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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晚上路过此处,冷得受不了,特来讨杯酒,顺便暖和暖和。”柳正彪走到桌子跟前,拉过一个凳子坐了下来,抄起酒瓶二话不说地‘咕嘟嘟’灌了一大口。
“哟嗬!你他妈的是谁呀?耍得壮得跟红萝卜一样,往这儿一坐,没等我们答应就开喝了。”刘三看着身边的青年,仗着酒劲,骂骂咧咧。
刀疤被刚才的敲门声一惊,再看着这个不平常的年轻人,酒劲登时醒了一大半,毕竟久经江湖,他能看出来,这人年轻人从走路的姿势来看,有着不弱的功夫,尤其令自己胆寒的是这家伙一身杀气向自己冷冷袭来,虽然没有看自己,但自己有着强烈的感觉,这小子是来找事的。
喝完酒,柳正彪掏出烟点着了,吸了一口后,朝桌子上吐了一个又一个圆圈圈后说:“三位,我喝了酒,身子暖和了许多,为了报答你们的酒,我给你们相个面如何?”
“相面?你会相面?”陈二惊讶地看着牛逼哄哄的柳正彪。
“是,我会相面,是个相面先生,来,我先给你相一下。”柳正彪看着陈二说。
“行啊,来给我相相,要是说准了,你再喝一杯,顺便吃些菜,如果不准,哼哼,看我怎么抽你,年轻轻的这么牛,你爷是如来佛呀!”陈二看着柳正彪就来气。
“你说对了,我是牛哄哄的,但不是谁都可以牛的,要耍牛逼,得有本事,就象西门庆人家牛逼,因为人家不但有本事,而且还有本钱,并且那个本钱大得让人惊讶,跟个三节手电筒一样,女人一见舌舔嘴吞带腿夹,完事了连钱都不要,还外带着管顿饭,武大郎咋不牛,胯下的玩意跟个半截牙签一样,要不潘金莲咋爱西门庆不爱他,一包药就给办了!没本事的人就是这个下场,悲哀呀!而我就有看相这个本事,而且准得让人受不了,你,印堂发黑,活不到明天早晨!”柳正彪斜眼看着陈二说。
“啥,你放狗屁,我活不到明天早上?”陈二气得险些动手抽柳正彪。
“你,利刃悬顶,有血光之灾!”柳正彪用夹烟的手指头指着刘三说。
“放你娘的罗圈大臭屁,你小子是来咒爷的吧?”刘三拿起酒瓶就要砸柳正彪。
“放下!让他再给我相一下。”一直没能发话的刀疤制止了刘三,看着柳正彪那双冷气森森的眼。
“你,尤其是你,今天晚上必死无疑,而且还死无全尸,头被人拿走,剩下的大卸八块,惨哪,惨哪,变成鬼也是个无头残废鬼,到阎王爷那儿找个工作都难!”柳正彪突然转过头来,死死地盯着刀疤。
第113章 耳朵
第113章耳朵
柳正彪给刀疤“相”完面后脸上依旧是冷冷的,看不出要有什么动作,而且还捏了一粒花生米很潇洒地扔进了嘴里。
刀疤也没有动,只是一双让酒精刺激得布满血丝的眼睛变得无比狠毒起来,他向陈二和刘三分别使了一下眼色。
“日你先人的,这里也是你来撒野的地方。”刘三是个急性子,骂了一句后伸手从后腰上摸出一把雪亮的短刀,“呼”地一声,向柳正彪扎来。
柳正彪看着对方袭来的短刀,并不着急,刚才他已经暗自将功力运到了右手,此时右手已经隐隐地变成了暗绿色,象绿色的翡翠玉石一样的颜色,自从他用那个佛手练功后,功夫大长,尤其是手掌上的劲道,已非寻常高手所能比得了的。
看着刘三刺来的刀子,柳正彪伸左手一把抓住对方的手腕,刘三也不是弱手,跑江湖这么多年,见这个年轻人轻描淡写地一伸手就抓住了自己的手腕子,心里大惊,暗叫不好,还没等他挣脱那紧如铁钳的手指时,柳正彪一翻腕便将刘三手中的刀调了个方向,然后暗中发力,将那雪亮的刀尖送到了刘三喉咙三寸前,同时淡淡地说:“我相面很准的,一向不会错,刚不是说了嘛,你有血光之灾,你咋就不相信呢,人哪,不见黄河心不死!”
说完这句话,柳正彪蓄满劲的右手猛地一击刀柄,“扑”的一声,这把尖刀直没刘三的喉咙,刺得真深,刀柄挨着肉了,刀刃都看不见了,全进去了!
与此同时,只听见身后“啪”的一声,陈二看来是没有带家伙,他把酒瓶在桌沿上磕掉了瓶底,抓着参差不齐的破酒瓶冲着柳正彪的后心猛地捅来,又快又狠,看来是志在必得的一击致命!当陈二出手的同时,刀疤已经被柳正彪的身手和狠辣惊呆了,随之而来的是亡魂俱冒的恐惧,但是毕竟是久经江湖的杀手,强大的恐惧往往更能激发更大的凶性,对黑道人物更是如此,他也出手了,迅速地绕过桌子,双手上瞬时多了一根细得几乎难以发现的钢丝,朝着柳正彪脖子上疾套而来,脚下也没闲着,右腿一招“胯下撩阴”直奔柳正彪的下身致命处而来,作为“索命渡”头号杀手的刀疤,这次是下了死手了!如果套上柳正彪亦或是踢中,那么他必死无疑,还没有在他手上的钢丝上活过的人,这一点,他很自信,也很自负,要不咋能在人才济济的“索命渡”大门派里当上头号杀手呢?
但柳正彪已经不是以前的毛头小伙子,一趟南方之行,学了光仔的一些功夫,又把泰拳高手桑巴的路数学了个七七八八,尤其是得了佛手上的神秘力量,所以说他现在的一身功夫足可以傲视北原上的各路高手,当然,刻骨的仇恨在不知不觉中激发了身体最大的潜能!
柳正彪听着背后的风声同时眼睛的余光也看到了疾扑而来的刀疤,两面受敌,对于拼死而来的对手,确实是令人可怕的,尤其是这两个对手还是专以杀人为业的,但这并没有难倒柳正彪,他犹如狸猫一样地转过身去,这次直接用变得暗绿的右手“彭”的一声抓住了陈二扎过来的破酒瓶,顺势将陈二拉向自己,左手拿起筷子又狠又准地朝陈二太阳穴一扎而入,同样是“扑”的一声,筷子从陈二右太阳穴入,再从左太阳穴而出,一截不长的血红的筷子刺目地透了出来,还带着一点粘呼呼的东西,陈二睁大了眼睛,嘴巴张得成了0型,不可思议地看着眼前两道平直的眉毛,慢慢地倒了下去。
刀疤不愧是“索命渡”的头号杀手,他袭击柳正彪的撩阴腿被柳正彪一个扭身避开,但那道夺命的钢丝却准确无误地套上了柳正彪的脖子,他心里暗喜,同时嘴里叫道:“妈的,我也会算命,算你会断颈而……”
可惜,话没有说完,他就觉得眼前绿影一闪,一只令人心寒的绿色手掌直奔自己面门而来,他能感觉到这只迎面而来的绿掌的威力,如果被正面打中,不死也得残!力量太大了,带着一股疾风,躲是来不及了,凭着多年的打斗经验他迅速地一偏头,但还是慢了一点,那只绿掌虽然只扫中了脸,但并没有放过耳朵,柳正彪揪住刀疤的左耳前后一扯,“滋”的一声,血花四射,刀疤疼得扔掉了那根看家的兵器细钢丝,捂住血淋淋的伤口,然后惊恐地看着柳正彪,再把眼光落到那只发绿的手掌上,只见自己的耳朵正安静地躺在人家的手心里,刀疤心里迅速权衡一番,准备扯呼,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他自问绝对不是眼前这个陌生年轻人的对手,只有跑才是上上之策,想到此,他的眼光象窗户扫了一眼。
可是这些都没有逃得过两道平直眉毛下那双阴冷目光的注视,柳正彪浑身的杀手弥漫了整个屋子,但是他并不打算一下子杀了这个江洋大盗,虽然能一掌毙之,但这太便宜他了,天底下最深的恨莫过于夺妻,最大的仇莫过于杀父,况且还有母亲的命!他要在杀刀疤之前让他尝尝更痛苦的死亡过程。
狂怒之下的柳正彪竟然出人意料地冷静下来,但浓浓的杀气依然紧紧地罩着刀疤,端起那小碗飘着油泼辣子的醋,然后把那只已经离开刀疤身体的耳朵放在醋里,再把嘴凑到碗边,轻轻地、带着令人刺耳的声音“滋滋”地喝了两小口,然后顺手摸起筷子,夹起那只还略有余温的耳朵放进了嘴里,用那排坚硬的后槽牙咬得“咯吱咯吱”直响,刀疤惊呆了,垂下满是鲜血的手,他已经忘了耳朵处那彻骨的疼痛,他狠,他毒,但比起眼前这个年轻人,他觉得自己是一个雏!自己的狠毒手段是小儿科,就象梅超风碰风了欧阳风。还有一点他也想不通,这个人和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竟然恨得生啖自己的肉!
“咕噜”一声,柳正彪咽下了那只耳朵,对刀疤说:“坐下!”
第114章 男鬼凶,女鬼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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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男鬼凶,女鬼厉
看着神闲气静的陌生年轻人,刀疤脸上的肌肉开始了间歇性的抽搐,他的眼睛余光又瞟了一下那扇半开着的门,然后再移向柳正彪。
“不要做梦耍球日媳妇,净想美事,告诉你,想跑是不可能的,如果真要跑的话,那么你将死得非常凄惨,具体惨到什么程度,我一时半会还说不清,但可以举个例子,见过切黄瓜吗?就是拿刀一段一段地从你的腿上剁起,每剁下一块,会洒一些醋,再抹一些盐到你的伤口处,一直剁到你的心窝处,在剁的同时还要让你亲眼看着,如果你疼得晕过去,我会用凉水把你浇醒,这下该明白了吗?”柳正彪扬了扬那道平直的眉毛,象是一位高级教师向学生讲解一道数学题一样的耐心和细致。
刀疤彻底灰心了,听着柳正彪的话,他从脚底下冒起一股彻骨的寒气,这小子到底是谁?要对自己下这样惨无人道的毒手,想自己杀人无数,也只是一勒毙命,何曾下过这种惨绝人寰的手段,人往往都是这样,置之死地而后生,此记得的刀疤象一只被逼在墙角无路可逃的受伤恶狼一样,他豁出去了,看来今天是非死不可,既然横竖都是死,为何不表现得大丈夫一点,好歹自己也在江湖的腥风血雨中闯荡这么多年,怎能如此怕死!为何不在死前问个清楚,这样也好死个明白。
想到这儿,刀疤拉过凳子也坐了下来,脸上的血还在流着,象一只刚被剥开一点皮的狗一样,他看着柳正彪,狠声地问:“小子,我和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你为何要对我下此毒手,今天你要说个明白,否则我就是死了,也会变成厉鬼找你的。”
“你说错了,我纠正一下,如果你死了变成鬼,那也不是厉鬼,不知你是真二球,还是假二球,好赖活了四五十岁的人了,难道你就没听过‘男变鬼凶,女变鬼厉’哈哈哈!”柳正彪斜着眼讥笑着刀疤。
“你他妈的少笑话人,爷问你话呢?”刀疤脸上的那道蚯蚓抽动着,分明是气得,男人可以站着死,绝不能跪生!更不能被一个尻子屎都没干的青年娃冷嘲热讽。
“伟大的LX教导我们,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我和你如果没仇没恨,那我找你干啥?我闲得蛋疼啊!我现在知道了,你是一个高级杀手,其实你杀多少人我管不了,也不愿管,因为我和你差不多,也是双手沾满了鲜血,可是不同的是,我手上的血是那些该死人的血,而你手上的血却不是,有些人不该死,但是你让他们死了,为了钱,你害了多少人?”柳正彪说
“是,你说的没错,我做的就是这一行,拿人钱财,替人消灾,什么狗屁道义道德,在我眼里早就成了球事不顶的老古董了!小子,痛快点,说说咱俩有啥仇,难道我杀过你家什么人?”刀疤说。
“我看你是满脑袋浆糊一肚子屎,说的都是他娘的废话!我问你,柳家村的那老两口是不是你下的毒手?”柳正彪说到这里眼里的寒霜变成了熊熊的怒火,似乎只要一挨着刀疤就能把他烧成灰烬。
“噢,我明白了,这么说,你是那老两口的儿子?”刀疤这时心里彻底明白了,当时他接车仁合这个活时也打听过,知道他们有个小儿子也是手毒心辣的主,但他没往心里去,心里笑道,老家贼还怕个小家雀!可是现在看来,是自己太大意了,或者是自己真的老了,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霸江湖数十年,这个自己曾经肆意纵横的江湖已经变了,英雄出少年这句话看来还是有一定的道理的,他娘的!
“今天我问你的话,你要老老实实回答,反正你也要死了,别藏着掖着,到时候我给你一个痛快,省得临死还要受罪,不值啊,你说是不是,这位老前辈!”柳正彪将脚搭到桌子上,轻松地摇晃着。
“有话就说,有屁快放!”刀疤粗声骂道,但心里琢磨着怎么才能逃脱,毕竟谁都不想死,蚂蚁还贪生呢!
“是谁指使你下的手?”柳正彪问。
“不能说,这是我们这行的规矩,今天你就是杀了我,我也不会说。问别的!”刀疤干脆地拒绝了,是啊,这可是吃这碗饭的行规,如果违反了这个行规,不但会断了以后的财路,还要遭到同行的挤兑,更重要的是老大雕狼的惩罚。
“是不是那个狗日的车仁合?”柳正彪将脚放到地上,身子向前一探问。
“我说了,不会说的,你他妈的是聋了,还是精神有问题,听不懂人话!”刀疤嘴依然很硬,活象汤锅里的鸭子——肉烂嘴不烂。
其实他是想激怒这个年轻人,然后再伺机逃走,因为他还有一件东西没用,他不知道这东西能不能帮自己逃命,但有希望总比没希望好,必须得试一试,不成功也没啥后悔的,成功了岂不是更好!
“看来,你是想试试切黄瓜滋味好不好,行,我成全你!”柳正彪真的怒了,他正准备飞身攻向刀疤,突见一伸手喊道:“慢!”
“咋了?想通了,说吧。”柳正彪以为刀疤被吓住了。
“刀疤伸手从盘子里捏起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咬得“咯蹦”一声,然后又轻轻地嚼了一下,对柳正彪说:“这事我得小声说,你把耳朵伸过来,离我近一些。”
柳正彪死死地盯着半边脸上全是血的刀疤,身子向上微微一倾,他知道困兽犹斗这个理,双手暗运功,时刻防备着刀疤的袭击。
刀疤看着柳正彪的脸离自己只有不到二尺的距离,他笑着说:“谁雇我杀了你父母,我告诉你,这个人就是……”说到这儿,刀疤突然将嘴里的花生米和其他一些东西喷向柳正彪的脸……
第115章 毒袭
第115章毒袭
刀疤的突然袭击发难在柳正彪的意料之中,也在他的意料之外,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嘴里还藏着玩意,既然能藏在嘴里,而且在事关生死的时候发出的,那必然是致命的武器!
柳正彪猜对了,刀疤作为“索命渡”的一号杀手,双手鲜血淋淋,害了无数人的性命,他时刻防备着仇家的报复,除了自身的武功外,他还留了一手,这是个秘密,除了自己谁也不知道,连当年雕狼的父亲也不例外,现在的老大雕狼当然更不知道了,今天第一次用了,看来效果应当不错。
什么秘密武器呢?说起来刀疤为此也是费尽心机,在道上混得久了,他深深知道人外有人,山外有山的道理,唯恐有朝一日碰上高于自己的硬茬,所以他拔掉了自己的一颗槽牙,补上了一颗装有巨毒的假牙,这个假牙里面全是象芝麻一样的小圆药珠,当他咬碎这颗假牙,喷出这些小毒珠后,这些毒珠遇到嘴里强烈气流的向外喷射,向子弹一样射向目标,当这些小毒珠击中目标后,就隐入肉内,然后破裂化开,进入人的血肉里,虽然毒效发作缓慢,但其毒巨大,极难解除,中毒者若是在三天之内得不到有效的治疗,就会烂肉而死,其状其惨。
柳正彪看到刀疤喷出的东西向自己袭来时,迅速向旁边一闪,速度是够快了,虽然他早有防备,但毕竟离得太近,当他侧脸躲过时,脸上还是感觉一麻一疼,一粒毒珠陷进脸内。刀疤看见一击得手,连忙趁柳正彪躲开身形的一瞬间,双脚用力蹬地,一个‘鱼跃龙门’扑向门口,企图夺门而逃,但他还是慢了一步,柳正彪旋身而起,‘追风腿’如迅雷般踢向刀疤的后腰,只听‘膨’的一声,刀疤的后腰上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下,顿时‘唉哟’一声,扑倒在地,疼得他惨叫连连,他凭着多年的经验知道,自己的腰椎断了!
确实没错,他的腰椎被柳正彪全力一脚的攻击下断了,就是今晚不死,以后他也只能在轮椅上渡过了,可惜他连坐轮椅的机会也没有了,说确切些,是柳正彪不会给他这个机会的!
看着跌倒在地,痛得呲牙咧嘴的刀疤,柳正彪杀意更浓,一个虎跃踩到刀疤背上,同时伸出隐隐发绿的双手抠住刀疤的肩膀,发力一扭,‘分筋错骨手’使出,响脆的骨折声响起,刀疤又是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号,两个肩膀也废了,这样,拼死反击的四肢全完了,骨节卸掉是当然的,更可怕的是锁骨被柳正彪捏碎了!
柳正彪抓起已经瘫成烂泥一样的刀疤扔在桌子上,这次学乖了,他没有将脸靠近这个废人,看着痛苦得脸已经变形的刀疤说:“刚用什么伤了我的脸,是不是带毒,快把解药拿出来,这样我就饶你一命。”
“饶我一命?哈哈哈,你他娘的哄牛牛上没长毛的小孩呢!少废话,老子等不及了,快动手吧!”
刀疤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就是有解药也不会给,何况自己身上没有,看着柳正彪没有动手,他忍住疼痛又哈哈一笑:“小子,弄死我吧,我活够了,不过我死得很开心,因为用不了三天,你就得陪我上阎王那儿报道,那可是无人能解的毒,就是有人能解,等你找到了,也成了一堆散发着恶臭的烂肉,我先走了,到地府那儿等着你,哈哈哈!
柳正彪本来还想用更加残忍的手段折磨死刀疤,但是他明显地感觉到脸上受伤的地方开始有些麻木发痒,于是顾不上折磨刀疤了,他一矮身,捡起刀疤用过的那根细钢丝说:“好吧,就让我用你的趁手家伙送你上路吧!”说完,他一脚踢在刀疤脸太阳穴上,防止他再喷毒!刀疤太阳穴上挨了一脚后头一歪的功夫,柳正彪将那根细细的钢丝套在了他的脖子上,狞笑着看着刀疤的眼睛,刀疤此时知道大限来临,双眼一闭等死,这次柳正彪不会给他任何机会了,其实即使给了,他这个废人也不会有多少作为了。
柳正彪双手一叫劲,这根夺取了无数人性命的细钢丝象勒豆腐一样,没入了刀疤的脖子,血泉涌而出,看着气绝的刀疤,柳正彪拿过那把锋利的尖刀将刀疤的头割了下来,但他并没有去父母的坟地去祭奠,而是将刀疤的头摆以了父母坟地的方向,然后遥祭了事,现在他必须找人解毒,现在他可不能死,要报的仇还在等着呢!
上哪儿找解药去?柳正彪清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血迹,走出了砖厂,冷风一吹他有些着急了,三天时间,不知道刀疤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自己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解除身上的毒!怎么办呢?一时间他犹豫不决,想不出什么好主意,还是先回去吧,想到这儿柳正彪大踏步地走向公路,好在那里拦一辆车,当他刚走到公路上的时候,想起了一个办法,暗道:“何不去找他?对,就找他,顺便再挑拨一下,好,这样希望最大!”
第116章 南下
第116章南下
张家村还是一片寂静恬适,张可允一家和村人一样,这几天正在对苹果树进行冬季施肥和剪枝作务,张可允帮着父亲给地里的果树刚施完农家肥,光靠化肥是不行的,虽然化肥见效快,但容易引起土壤板结,结合农家肥才能让果树长得更好,来年果子结得更多,更大,果形也要好,尤其是苹果味道更是甘甜鲜美。
“娃他爸,你来一下,我给你说句话。”张可允母亲叫过刚从地里回来的老伴。
“啥事?”张可允父亲拍拍手走过来问。
“我看可允媳妇这几天有些想家,情绪不太好,你看咋办?”张可允母亲对老伴说。
“嗯,也是,小慧这娃离家这么远,而且人家是城里娃,到咱这穷地方真是委屈了,不过她家里的事也是个麻烦,可不敢让她回去,还是和可允商量一下吧。”可允父亲说。
听完父亲的话,张可允说:“爸,你不知道,她们家的事大着呢,弄不好就得出人命,现在小慧她爸在监狱,她爸也在娘家不敢回家,她们得罪的可是特区里很有势力的一个人,还是等一等再说。”
“可允,我知道你从小胆子比较小,但是,今天我还得说说你。”可允父亲蹲在墙根,掏出烟锅,装上烟丝点着以后吸了一口。
“爸,你有啥话就说,我听着呢。”张可允听话地蹲在父亲身边。
“人活着不容易,看一个人怎么样,关键是看他怎么为人处世,你到南方去时是光棍一条,啥也不是,啥也没有,多亏碰到小慧家的人,你才能有今天,不但攒下了一大笔钱,而且还领回了一个令乡邻羡慕的好媳妇,你看你媳妇小慧多乖,来家这么长时间和你妈处的多好,从来没有叮过嘴,也可怜娃了,除了咋家,了没有亲戚朋友,话语也不通,不容易呀!”可允父亲说。
“我知道,爸,可是现在情况不允许她回去,安全才是最重要的。”张可允说。
“这个道理我明白,不过我想,她不敢回去,你是不是到南方看看你岳父岳母,回来把情况给她说一下,也好让她放心,你说是不是?”可允父亲说。
“爸,你知道,我除了继承了咱老先人的算帐本事外,其他的根本不在行,尤其是和那些黑道上的人打交道,更是心怯……”张可允在父亲面前也不掩饰啥。
“人得有良心,你没有小慧家的帮助,现在可能还是一个打工的,咱们黄土地上的人最讲忠义二字,人在难处的时候你拉上一把,那怕拍拍他的肩膀,那怕是一个安慰鼓励的眼神,他可能就记你一辈子,可不能做锦上添花之徒,最好做雪中送炭之人,你去时可以小心一点,这么大的人了,连这点胆都没有,以后咋干大事,娃呀,做生意的人可不能光盯着钱,要知道,钱可是装在人口袋里,做人做不好,赚钱赚不了!尤其是那人还是你的岳父岳母,俗话说‘一个姑爷半个儿’,小慧是独生女,没有个兄弟姐妹的,她父母为啥要选你当女婿,那是他们老来的依靠希望啊!”父亲给张可允象上课一样地说。
“爸,那我马上准备去南方。”张可允说。
“你到了那里,首先要去看看小慧她爸,虽说现在的监狱是文明管理,但那地方毕竟不是正常人呆的地方,去了以后要给他宽宽心,告诉他小慧在这里啥都好,不要让他操心,担心,他的那个仇家再厉害,也不至于到咱们这里害小慧,就是来了,我估计咱村里的人也不会不管,再者找到你岳母,问候一下,让人家心里好受些,人在难处,最需要的是亲人的安慰,好了,大道理我也说不了多少,你去了看着情况再作决定。”可允父亲说。
天黑了,高小慧拥着张可允躺在烫热的炕上。
“可允,去了可要小心,造成别让那些坏人发现了,不行就早点回来。”高小慧说。
“我知道,这段时间难为你了,不过慢慢你就习惯了,睡觉吧。”张可允搂着高小慧丰满的腰身温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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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都市火车站,张可允坐上南下的火车,随着汽笛一声长鸣,列车驶出了站台。
张可允不知道,他这一次南下,竟然有了意想不到的收获。
第117章 探监
第117章探监
玄河监狱。
张可允好不容易才得到了探视的机会,隔着厚厚的玻璃,他见到了昔日潇洒倜傥的岳父高福生。
从人上人变成阶下囚,高福生这个昔日的商界强人的心情可想而知,冰冷的铁窗,艰苦的环境,象军队一样的作息制度,尤其是受到那些社会渣滓的侮辱戏弄,曾经一度让他产生极其消极的情绪,有时甚至想一死了之!这哪里是人过的日子,可是,不行,为了女儿,他怎么着也得活着,哪怕活得再难,他还有一个没有完结的心愿,那就是弄死南建军这个王八操作的!自己一家人的灾难全是这个人带来的,如果自己出去,一定要再想法报仇,这辈子算是不得安生了!为了安人的安全,自己都不敢叫亲人来看自己,可想而知,寂寞对这个曾经风光无限的人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正当自己郁闷无比的时候,自己的姑爷张可允竟然冒着极大的危险来探望自己,这让他十分感动。
人在困难的时候,如果有人施予一点关怀或者温暖,哪怕是微不足道的一丁点,都让他终生难忘,处境越是困难,感恩戴德之心越是深切!
“爸爸,你受苦了!”张可允看着神情憔悴的高福生,动情地说。毕竟这是自己走上商道的第一引路人,而且把女儿嫁给了自己,不管处于什么动机和目的,也不管高小慧有过什么样不堪回首的经历,但这都不足以影响高福生对自己的器重和帮助。
“可允,小慧在老家还好吗?生活适应不适应?饭菜吃得惯吃不惯?”高福生看见张可允就强烈地思念起自己的宝贝女儿高小慧。
“小慧现在很好,请你放心,我会全力照顾她的,再说,我父母也非常喜欢她,这些你都不用担心。”高福生摸了摸有些湿润的眼睛说。
“你在这里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我和小慧还等着你回来呢,我也想了,如果你出来以后,就和岳母住到我们那儿,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就能团聚了,我们那儿虽说条件不如南方,但毕竟要安全得多,乡邻也朴实热情,外地生人很少去那里,你就安心在这里,争取提前出来,小慧天天晚上都念叨着你。”张可允说。
“小慧,我也很想她呀,每天做梦都想,可是你看我现在,唉……”高福生的眼里终于忍不住流下了伤心的泪水。
“爸爸,你不要哭了,我这次来不光是看看你,我想和妈妈商量一下,然后不惜一切代价给你争取减刑,尽快出来,你就等着好消息吧!”张可允说这些话时,心里一点把握也没有,自己有什么把握和能力给高福生减刑,人生地不熟,以前还不是全靠着高福生,说这话纯粹是安慰性的。
“好,谢谢你,可允,我庆幸的是我没有看借人,小慧这一生跟了你,也是她的福分,我的事你就不要再费心了,只要你能照顾好小慧,我就感激不尽了。再者,南建军被我打伤后一直想致我于死地,我心里非常清楚,所以我能不能活着出去还是个未知数,就是出去能不能活着走出玄河区也很难预料,因为南建军的势力我是非常清楚的,往后,你没有十分重要的事,千万不要再来了,尤其是小慧,绝不能让她来!”高福生一脸郑重的表情。
“我知道了,爸爸,小慧我绝不让她来,但我也绝不会不管你,一会我就去找妈妈,和她商量一下,她毕竟是当地人,认识的人比我多一些,你给我们那些钱现在还一分没动,这次正好能用上。”张可允说。
“你别费神了,别去找小慧她妈了,没用的……”高福生欲言又止地低下了头。
“咋了?妈妈怎么了?”张可允一听话不对劲,连忙问。
“南建军真不是个人,连禽兽都不如,我要是出去,哪怕是同归于尽,也要和他拼一拼!”高福生眼里放谢出怕人的仇恨目光。
“喂,探视时间已到。”站在一边的管教开口了。
第118章 花贵芬的主意
第118章花贵芬的主意
出了玄河监狱,张可允想着高福生说话的意思应该是小慧母亲被南建军……,想到这里,他的心里猛地一震,必须得赶快弄明白情况,然后再做打算。
下了出租车,张可允看着熟悉的天南超市,不由得心情万分复杂,这是他志得意满的地方,可是现在早已物是人非,看来韩杰忠并没有换掉天南超市的招牌,上了超市台阶,走进超市,他想看看原来的员工还有没有人在,如果有的话,可以打听一下岳母的事。
“兄弟,怎么是你?”
正当张可允四处张望着找熟人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了起来,他扭头一看,原来是那个曾经的花骚大姐花贵芬。
“花姐姐,你还在这儿上班?”当张可允看到花贵芬时也不觉一怔。
“兄弟,赶紧随我来。”说着,花贵芬拉着张可允走到了店长办公室。
进入办公室后,张可允说:“花姐姐,你怎么还在这儿,韩杰忠没有把你辞掉?”
“辞掉?哼,这么多的分店他一下子弄了过来,咋能一下子把老员工都辞掉呢,这不,不但没有辞我,还让我当了店长。”花贵芬有些得意地说。
“店长?花姐姐,你真行!”张可允赞扬了一句,他知道,任花贵芬的能耐当个店长是绰绰有余的,这个女人由于走邪路耽搁了许多好事情,现在终于走上阳关大道了。
“过阵子可要大忙一阵了,年终的盘点快开始了,如果你还在这里就好了。”花贵芬一阵感慨,张可允号称‘百家盘点师’那能力她是见过的,当然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花姐姐,我向你打听个事。”张可允说。
“说吧,兄弟。”花贵芬对张可允可是恩人一般的对待。
“我岳父为报复南建军,现在在监狱里,可是岳母的情况我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打听一下,这样我也好心里明白,花姐姐,你知道情况吗?”张可允问。
“唉,说起来你岳母可遭罪了!这事我知道大概情况。”花贵芬说。
“啥情况?赶快说。”张可允一听岳母遭罪,一下子就急了。
“兄弟,这样吧,现在超市正准备年底盘点的事,等会下班了,咱姊妹俩找个地方吃点饭,我再详细地告诉你。
“那好吧。”张可允有些不愿意地说。
玄河区一所非常雅致的酒店包间里,花贵芬端起酒杯说:“兄弟,咱姐弟俩好长时间没见面了,姐姐非常挂念你,来,姐姐敬你一杯。”
'奇'两人一饮而尽,花贵芬是感激张可允把自己带上了正道,张可允是心事重重,郁闷无比,酒入愁肠也是一种暂时的放松。
'书'“快说吧,花姐姐。”张可允放下酒杯,急不可待的说。
'网'花贵芬给他倒满后,再给自己倒上,然后简要地把事情说了一遍。
原来南建军自从被高福生弄瞎了一只眼后,心理更加变态,他本想抓住高福生的女儿高小慧凌辱一番,以此来打击高福生,但高福生早有安排,让女儿和张可允回了秦原省,这样一来,南建军有些鞭长莫及,可是他却不肯善罢干休,既然抓不到高小慧,那么抓住吴芳琴也能达到让高福生痛苦的效果,说不定效果还超过抓住高小慧呢,于是他派人将看望高福生的吴芳琴抓了回来。
吴芳琴可算是遭了殃了,自从被南建军抓住后,她就沦为这个衣冠禽兽的**!南建军把她关在一个秘密的地方,根本就不让她出来,而且时常都要将她奸淫一番,并且要求她不得穿衣服,一天到晚一丝不挂,见到他要爬着走,象狗一样!当初吴芳琴死活不愿意,寻死觅活的,南建军看着这个风韵依旧的漂亮女人,淫笑中带着威胁:“臭婊子,我可告诉你,你就是死在这儿,也没有人知道,我南某人是谁你应该知道,高福生弄瞎了我的一只眼睛,你想想,我能咽下这口气吗?你死可以,但是,只要你死,或是不听我的话,那么我就派人去秦原省找到你的女儿,把她弄回来,让她来做我的**,如果这样的话,我会更高兴,因为你虽然成熟丰满,但毕竟年岁大了些,古道难走啊,哈哈哈!可是你女儿可是水嫩嫩的一根鲜葱啊,你不知道我是多么想她的身子,尤其是她象狗一样爬着让我在后面拱,啧啧,真他妈的舒服!”
听完南建军这一席话,吴芳琴傻了!女儿可是她和高福生的命根子,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南建军是啥人,自己非常清楚,为了不让女儿遭殃,她流着眼泪答应了南建军的所有要求。
南建军看自己的淫威得到了结果,于是变本加厉地折磨吴芳琴,花样层出不穷,都是A片里的招式,每当看到光溜溜的吴芳琴爬在地上舔自己的老二时,他就连舒服得哼哼,边说:“我的枪和高福生的相比,哪个型号大?”
如果吴芳琴不答应,他就连踢带打,而且净捡羞处下手,弄得吴芳琴连爬的时候都要叉着腿,不然摩擦到红肿受伤处更疼,最终还是妥协了,所以,不管南建军有什么要求,她都会全部接受,象南建军攻击自己后庭时,就要求自己大声喊‘南哥,你的萝卜比高福生的小腿还要粗,舒服死了!”
就这样,吴芳琴处于一种生不如死,死又不能死,也不敢死的悲惨生活!
南建军还把摧残吴芳琴的事,让人详细地传给高福生,他要从身心两个方面来折磨他,以此才能稍微平息一下瞎了一只眼的怒气。
张可允听完,气得一拍桌子,大骂道:“南建军,此生我要不把你个驴日河的弄残,我就不姓张!”
“坐下吧,兄弟,这事还得从长计议,想一个稳妥的办法,把你岳母救出来。”花贵芬轻声地劝着张可允。
张可允拿起杯子又是一口喝干,瞪着通红的眼睛,他确实被南建军的残忍卑鄙激怒了。
“兄弟,你在这里呆多长时间,准备啥时候回去?”花贵芬问。
“我得想办法把岳母救出来,不然小慧哪里我没法交待,她要是知道了,还不得急疯!”张可允说。
“我有一个办法,不知道行不行?”花贵芬说。
“啥办法?”张可允眼睛顿时一亮,渴望地看着花贵芬。
“韩杰忠董事长接过高福生这些店后,由于时间仓促,一时间还没有理顺,再加上马上就要进行年终的盘点工作,我看你先到帮他把这年终盘点的活干完,然后再让他想办法帮你,如果他能出面,那么南建军再霸道,也得给他面子,你看行吗?”花贵芬用征求的目光迎着张可允的急切。
“行,花姐姐,还是你想得周到,我咋就没想到这一步呢?”张可允对花贵芬出的主意十二分的满意。
由于有了办法,张可允心情好了许多,不停地给花贵芬敬酒,一个多小时后,二人出了酒店,正当花贵芬下了酒店的台阶,忽然一个声音惊叫:“哎,这不是花妹子吗?”
第119章 吃鸡吃嫩鸡
昨日有事未更,今日补上!
第119章吃鸡吃嫩鸡
看着笑嘻嘻的王井河,花贵芬的脸色先是惊讶,接下来是压抑不住的愤恨,眼前这个男人,曾经的传销头子,和自己发生过多次肉体关系、后来险些将自己卖入火坑的可恶家伙,花贵芬恨不得咬他一口肉,来消消心中的积恨。
“谁是你妹子?”花贵芬一脸怒容地说。
“哟,你不是我妹子谁是我妹子,这才多长时间表就把王哥我忘了吗?嗳,是不是攀上身边这个小伙子了,嗯,我想起来了,他不就是那个被你引下水的年轻人吗?怎么,现在吃上嫩草了!”王井河不怀好意地打量了张可允一眼。
“王井河,我以前看你包装的人模狗样的,象个成功男人,虽然是假的,但象个男人,但是今天我怎么越看你越象一个另外的东西!”张可允看着这个骗子就气不打一处来。
“象什么?我还是以前的王井河,怎么了,小伙子,你说我象什么?”王井河不知道张可允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啥也不懂的打工仔,他看着张可允,眼睛里充满了蔑视。
“垃圾或人渣!就是不象人!”张可允白了他一眼说。
“哟嗬!你小子敢骂我,告诉你,看在花妹子的面子上我不计较,否则,哼!”王井河脸对着花贵芬,眼睛斜着张可允。
“你谁的面子也不用看,想干什么,随便,不过你也别张狂,我要是到工商或公安部门告你个诈骗,你应该知道后果的。”张可允说。
“告我?哈哈哈,我现在的老板早就替我把以前的事摆平了,随便告!”王井河嚣张地叫着:“小子,花妹子比你年龄大多了,你是不是有恋母情结,啊,噢,对了,我听过一句话是这样说的‘吃鸡吃嫩鸡,操必操老必,嫩鸡不塞?(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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