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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个刘亮看起来非常不错,就是人有些沉闷。”程俊对柳正彪的评价带着一股欣赏之意。
这小子是够棒的,不过命也太苦了点,对象让人侮辱而自杀,自己给对象报仇背了两条人命,然后家里父母再遭不测……,说起来最后一件事都怪刀疤那个不长脑子的货!”雕狼骂道。
“咋回事?”程俊由于一直不在秦原省,所以对这事不知道。
“刀疤为了区区两万块钱的蝇头小利竟然将刘亮的父母给杀了。”雕狼嘴里一阵叹息。
“噢!那可千万不能让刘亮知道啊!”程俊一听也大吃一惊。
“是啊,哪能敢让他知道!这小子也是一条毒蛇,对仇家是招招下死手!”雕狼说着不由得从心底冒起丝丝凉意。
“如果这次事弄完了,不如把他……”程俊伸手做了一个切割的手势。
“看看再说吧,他可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哪!算了,不说这事了,先商量眼前的大事……”雕狼说完又和程俊一阵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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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正彪出了兵马俑酒店的门,感觉肚子有些饿,于是走到一个路边的饭店里,要了一碗羊肉泡馍,剥了几瓣糖蒜,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吃完羊肉泡馍后,再要了两样小菜,一瓶太白酒,一个人自斟自饮起来,说来也怪,大多数地方的人都是先喝酒再吃饭,但秦原省有些地方多少有些例外,他们是先吃饭再喝酒,从养生的角度来讲,这样是最合理的,因为空腹喝酒最伤身。
俗语说,一个人不喝酒,两个人不打牌。柳正彪一个人喝着闷酒,想着心事,不大会,一瓶酒见了底,他起来付了帐后,摇摇晃晃地走出了饭店,走在冷冷的大街上,想起了家中的悲惨事,父母双双被害,现在还有钱猴这个不死阴魂追着要佛手,这一切都是因为自己而起,再往深里追,是因为陈小星。
柳正彪想起父母心里一阵难以名状的疼痛,再一想到陈小星更是痛得彻心彻肺,天慢慢地黑了,柳正彪被酒激得浑身燥热,他突然想到父母和陈小星的坟头看看,毕竟这么长时间了,尤其是父母,下葬时自己都没有尽到孝道,连披麻带孝的机会都没有!
阴风呜呜,草干地黄,柳家村埋人的公墓里半个人影都没有,磷火不时地闪烁着,柳正彪来到父母的坟前,双膝扑的一声跪落尘埃,压抑着哭了起来,边哭边骂自己向父母赔罪,越哭越伤心,想着父母生前对自己的养育之恩,柳正彪心疼得险些背过气去。
北风依旧冰冷地吹着,柳正彪的父母并没有因为儿子归来而有任何表示,阴阳两隔,即使有怜子之情意,也难表离儿之心酸!人死如灯灭,但原黄泉之下双亲有知,原谅不孝儿!
柳正彪哭得声音嘶哑(他不知道由于这次在双亲坟头的一顿痛哭,让自己声带永久性的损坏,这样他彻底改变了自己,从外形和声音上!),他不顾天寒地冷,偎在父母坟上躺了下来,酒虽然使自己晕晕忽忽,但他此时好象感觉自己正躺在母亲那温暖的怀里,象儿时一样满足和倍感温暖!
过了很久很久,柳正彪止住了悲伤,他围着父母的坟头,细心地将坟头上的杂草一一清理干净,然后对头父母的坟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起身离开,向雪花村走去,他还要去看一看自己苦命的“媳妇”陈小星!
人生之悲,岂有过之!
砖厂是从柳家村到雪花村的必经之地,柳正彪并不知道雕狼已经将砖厂租了过来,也不知道这里将上演一场惨烈异常的大血战,他以前只知道这是仇人车仁合家的买卖,这次路过时他不由得想起惨死的父母。
何不到仇人的砖厂走一番,如果见了车家父子,立即下手解决,以仇人的心来祭奠父母在天之灵!
第107章 给我买羊去!
12点之前还有一章!以后每天更两章!
第一百零七章赶紧给我买羊去!
“妈,我刚才在街上碰见王立臣了。”高欣然眼里滴着泪水对妈妈罗小婷说。
“是吗?应该是从部队上探家回来了。”罗小婷漫不经心地说。
“不是!我问了一下他的同学张可允,他说王立臣是提前退伍。”高欣然说。
“噢,不对呀,这才当了两年兵,是不是犯了啥错误,让部队上给开回来了。”罗小婷有些惊讶,在他想来,这小伙子在部队上肯定有出息,一定能当个官回来,因为不管从哪方面看,他都是个当官的料,那身材,那脸盘,那种志高心大的傲气,她实在不敢相信女儿的话,但事实确实如此。
正在这时,高继远推门走了进来,他现在如愿以偿地当上了市政当委书记,人也精神了不少,仿佛年轻了几岁。
“然然,咋了,乖女儿,哭啥呢嘛?谁欺负我娃了?”高继远走到高欣然身边,疼爱地伸手给女儿擦去了眼泪。
“那个王立臣提前从部队上回来了,今天在街上碰见然然了。”罗小婷对高继远说。
“是吗?为啥?”高继远也一怔,他虽然没当过兵,可是原先当局长时,手下许多同志都是从部队上转业回来的,因此部队上的一些情况他多少知道一些,一般来说,只有在三种情况下才会提前退伍的事,一是部队大裁军或撤编,二是家庭特困需要回家照顾,三是本人身体有问题,不适合继续服现役。
“我也不知道,更何况他理都不理我!都是你们……”高欣然委屈地说。
“好娃呢,要他理你干什么?你现在是堂堂的大学生,他是啥?这一回来他就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农民,以后得在黄土地里刨食吃,多亏当初没有跟他,否则,啧啧啧,我然然还是有福的娃!”高继远笑着说。
“你都说些啥吗?他现在心里多难受!我得去找他问个清楚。”高欣然跺着脚责怪着父亲高继远。
“那可不成!现在你可是和人家付子雄订了婚的,别惹出啥闲事来,让人家说长道短,影响两家的关系。”罗小婷一听女儿要去找王立臣,当下就发话拦住了。
“不和你们说了。”高欣然气愤地一抹泪,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高继远和罗小婷相互对视一下,高继远说:“唉,看来这女子对那个小子挺痴情的,两年了,还没有忘,情天情海幻情深哪,呆会你得劝劝她,明天星期一,她得上学呢,可不能因此而影响她和付子雄的关系!”
“知道了,这个死女子,咋这么瓜的!”罗小婷无奈地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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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啥?这么大个小伙子要放羊,那是人老了没事务心慌,打发时间的活!”王立臣的哥哥王立引一听他要放羊,惊得睁大了眼睛。
“哥,你不要说了,马上给我买十来只羊,这是钱!”王立臣丝毫不理会哥哥的惊诧。
“立引,你就去买羊吧,啥话也不要说了,快去吧。”王立臣的母亲知道自己儿子心里烦,这不,兵当的好好的突然弄个提前退伍,光是街坊邻里背地里的闲话口水都能把儿子淹死,知子莫过母,她太懂自己这个小儿子了,从小眼高心大,一心想成就一番大事,谁知现如今成了这个样子。
“好吧,只不过还得等两天才是大集,大集上的羊便宜些。”王立引说。
“哥,不管便宜不便宜,我现在就要你去买,这些钱足够了吧,赶紧给我买羊去。”王立臣将一叠钱塞到哥哥手里,那是在部队驻地的公安局副局长张洪景赔给他的营养费。
“唉,我这就去。”王立引拿着钱叹了一口气转身走了。
母亲看着儿子,心疼地说:“立臣呀,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在部队上犯了啥错!”
“妈,你不要问了,我没有犯错。”王立臣将头扭到一边,他不敢看母亲的脸。
“没有犯错为啥叫你回来?这孩子,有啥话不能给妈说说。”母亲有些责怪的意思。
“妈,你不要再问了,我烦死了!你儿子我是啥人你还不知道吗?我确实没犯啥错误,只是这事说来……,唉,这事没法说,说出来气死人,羞死人,求求你,妈,你让我清静一会儿,不要再问了!”王立臣双手抱头,烦躁地叫着。
“好,好,好,妈不问了。”母亲看着儿子的难受样,心里一酸,眼泪掉了下来。
“妈,都怪我,你不要哭了。”看到母亲流泪了,王立臣一下子惊慌不安,赶忙上前抓着母亲的胳膊安慰着。
“我知道我娃是啥人,只是妈觉得我娃命咋这么不好呢!”母亲抹了一把眼泪。
“妈,你放心,人干啥事都得活着,我回来其实也没有啥大不了的,本来我就是一个农村娃,现在回来干农活也没有啥丢人的,正好,我可以天天在你跟前,好好伺候你,给你养老,这多好,你说是不是,妈!”王立臣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安慰着母亲。
“你说这话妈就放心了,妈就怕我娃心里放不下,以后活人的日子长着呢。”母亲止住了哭声。
第108章 只要和你在一起!
第108章只要和你在一起!
夜深了,高继远和罗小婷早已进入了梦乡,高继远那如雷的呼噜声此起彼伏,象一只被堵住鼻子的猪一样,哼哈不绝。
高欣然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象热锅上的烙饼来回翻着,她想不到自己的心中最爱的男人竟然莫名其妙地被部队开回来了,更想不到他见了自己是那样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这也难怪!他心里肯定有苦衷,到底是啥事呢?问那个张可允,可他也是摇了摇头,满嘴的酒气,只是说:“日他先人的,先人要是没啥能耐,后辈也得跟上受罪,立臣的命咋是这个样子呢,你别问我了。”
“不行,我得弄明白,一定得弄明白!”高欣然打定主意后,强迫自己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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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买回来了,只有八个,王立引把羊从车上卸下来后,掏出剩余的钱递给王立臣说:“兄弟,只找了八个,等大集了哥再给你买,先放着,这些也够你忙活的。”
王立臣把羊赶到圈里,然后开始做一些放养的准备,给军用水壶里灌满水,虽然现在快冬天了,但放羊也是个到处跑的活,没水在野外可不行。
第二天,王立臣一大早就起来了,他怕见村里的熟人,只想一个人独自做些事情,作为一个年轻人,这种情况是可以理解的。
他赶着羊,走到了一个离村很远的地方,那是一处不深不浅的沟,把羊放到沟里后,他找了一个斜坡躺了下来,太阳慢慢地升起来,尽管没有多少热量,但还是暖烘烘的,背风向阳,这块地方真好!
王立臣揪了一根枯草,咬在嘴里来回转着,一副现代版的陶渊明!
难道我们的王立臣从此就要消极下去,在这个满眼黄土的地方窝囊一生!错!他在养伤,只有黄土才是止住流血伤口最好的良药,他经历了大起大伏之后,他要找一处安静的地方来舔自己的伤口,而家乡正是最好的场所,姜子牙不是垂钓渭水,然后静静地等着周文王求贤吗?
谁来求我王立臣?笑话,只有自己求人!
我求谁?我他妈的求谁呀!靠天靠人靠祖上,不算好汉!我只能求自己,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求自己,只有靠自己,才是最有把握的,也才是最稳当的!
太阳慢慢地升高了,王立臣感觉有些闷热,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突然,不远处传来哥哥王立引的喊声:“立臣,立臣。”
哥哥来干什么?噢,肯定是喊我回去吃中午饭,王立臣手搭凉蓬,抬头看了看太阳,可不是吗?太阳已经快到中天了,没等哥哥喊第二声,王立臣答应了一句,然后走上沟沿。
不远处,一前一后走来了两个人,前面是哥哥王立引,后面?后面怎么是个女的,怎么这么熟悉!不可能是她吧?王立工卢揉了揉眼睛,这下他看得一清二楚:“不是她是谁?”
一怔神的功夫,王立引走到王立臣跟前说:“咋跑得这么远呢?你同学来找你。”
高欣然还穿着当年送王立臣当兵走的那身红色的防寒服,在这枯黄的土地上象一朵羞红了脸的云彩。
“你们聊着,呆会回家和同学一块吃饭,人家大老远的来了。”王立引说完走了。
看着哥哥远去的身影,王立臣呆站在原地没有动,他想不到,他万万想不到,高欣然来找自己了!
高欣然看着眼前的王立臣,眼里涌满了泪花,这个昔日指点江山,挥斥方酋的心中最爱今天是一副什么样的打扮呀!
上身穿着绿色的军棉衣,正身穿着洗得发白的绿色作训服裤子,脚上穿着一双同样洗得发白的解放鞋,手里拿着一根赶羊的鞭子,头发乱七八糟,上面还粘着一根草!
“噢,是高欣然同学,你看我象不象米脂的李自成!”刚才还板着脸的王立臣突然笑了起来,玩世不恭地问着高欣然。
“立臣。”高欣然轻声地叫着,声音柔得让人心头一暖。
“啥都别说了,你想说啥我也知道。”王立臣打断了高欣然的话,然后朝着半空很响地甩了一下鞭子“啪”。
“你能听我说几句吗?”高欣然双手扭在一起,一双含泪的美目一眨不眨地看着王立臣。
“欣然,噢,不,高欣然同学,现在情况很明白,是不是,你我已经不是以前的你我,我这辈子就要打牛下半截了,可你还有光明美好的前途,是不是?不同层次的人注意没有共同语言,当然更不可能有共同的未来,再往明里说就没啥意思了,你走吧!我还要放羊呢!”王立臣说完又很用力地甩了一下鞭子“啪”。
高欣然听着鞭子声,身子一抖,象是那根鞭子抽在自己心上一样,她紧咬着嘴唇,看着侧过身子不再看自己的王立臣,她说:“以前的事都是家里逼着我,我没办法,但我保证,我的心永远属于你,谁也拿不走,那个订婚也是假的,我爸爸为了他的前途和付子雄家虚于委蛇,你知道吗?看了你的绝交信,我整整哭了一晚上,立臣,今后我啥也不管了,我只要和你在一起!立臣你说句话呀。”
“心属于我?”王立臣头都没回地摇了摇手,然后又摇了摇头。
“你不相信?”高欣然睁大了眼睛,走到王立臣背后,伸出嫩白的不手拿掉王立臣头上的枯草。
“不要说了,你走吧。”王立臣觉得自己眼里湿湿的,他使劲地眨了几下眼。
“我不走,如果你不相信,我就证明给你看!”高欣然说完,猛地从背后抱住王立臣。
“证明?”王立臣诧异地回过头,鼻子里钻进了一缕熟悉的清香。
“是,我现在就要证明给你看。”高欣然紧紧地搂着王立臣的腰,一张俏脸贴在他的背上,声音微弱但又坚定无比。
第109章 证明?
第109章证明?
被高欣然紧紧拥住,加上那沁人心脾的熟悉体香,还有那弱怯缠绵充满暧昧意味的话语,王立臣身体僵住了,拿着鞭子的手再也甩不出响亮的鞭子声了。
“难道她说的是真的,难道以前的事确实是被逼无奈?难道那颗心一直是我的,难道这个紧贴着自己的身子也还是我的?这么说我是冤枉误解她了?”王立臣心里顿时翻江倒海。
他转过身子,直直地盯着高欣然的眼睛,那双眼睛依旧清澈,依旧柔情似水,从那令人心驰神往的明眸里怎么也找不到一丝世俗的痕迹,小巧的鼻梁依旧平滑光润,细嫩的脸蛋上红云满布,光洁的额头象鸡蛋清一样,在太阳照射下透出亮亮的光,一双素净的红唇散发着女人的诱人魅力,这一切都没有变!这一切都是真的!
就这样面对面,高欣然的双手依然环抱着王立臣的腰,四目相对,终于,高欣然轻启两瓣玫瑰色的娇艳嘴唇将所有发生的事情从头到后说了一遍。
王立臣听罢,右手一松,赶羊的鞭子滑落了,继而猛地抱住这个昔日的爱人,两颗炎热的心又相挨相依,他看着那双有所期盼的美目,心里涌起熊熊情火,一低头,叼住那两瓣玫瑰,忘情地吻了起来,高欣然热烈地回应着,两条舌头如游龙入池般地狂乱搅动。
王立臣品砸着柔香的小舌,他又沉醉到了往日的记忆里,仿佛又回到了两年前的秦兴一中,两条有力的臂膀紧紧地勒住这具柔软的娇躯,高欣然急切地轻喘着,快要透不过气来,双腿一软,将沉浸香艳中没有防备的王立臣一下子带倒了,两人抱在一起倒在了地上,然后不管不顾地沿斜坡滚了下去。
太阳暖洋洋地挂在天空,四周的羊群悠闲地啃着干草,偶尔扭头朝沟底看一眼,然后若无其事地再次啃起草来。
王立臣用手握住一团柔软而弹性十足的肉团,轻轻地揉搓着,高欣然微闭双目,轻声地呻吟着,陶醉在往日的回忆里,一双小手只顾搂着对方的脖子,感受着那只粗糙而有力的的手掌在自己胸前扫荡挤压,她啥也不管了,什么爸爸的仕途,什么痴情不改的付子雄……,这一切都被眼前的激情扫得荡然一空,只留下两具火热躯体的即将火拼!
王立臣忘情地探索着曾经熟悉的身体,变了,变得更加丰满和润滑了,他的手慢慢地伸向高欣然的腰间,触摸着一根窄细的皮带,但是几经动作却无法解开,这时高欣然伸过一只小手,轻轻一摁,“吧嗒”一声轻响,王立臣颤抖着用手褪下了她的裤子,顿时眼前一花,两条滚圆白皙的大腿呈现在眼前,还有那三叉路口早已泛滥的清泉和如丝般的细草,他浑身燥热,慢慢地伏下身子,高欣然轻轻地哼叫一声,双手急切地摸着王立臣的脸,王立臣想用手将她的手抓住拉开,可是只抓住了一只小指,正当他将自己的坚挺准备一拱而入的时候,这只小小的小手指象一根烧红的烙铁一样,让他激灵一下,杨小静和自己拉勾上吊的过家家游戏一幕闪现在眼前,他僵了一下,然后臀部一抬,强压着下体的欲火,收回那根灼热,一翻身坐了起来。
高欣然此时浓情正炽,眼睛紧紧地闭着,脑海里满是让人浑身瘫软的惊艳局面,对于王立臣的突然离开,她还以为是这个心爱的人要调整一下姿势,随他吧,今天一定要给他补偿,一定要让他满意,要用身体的火热激发他曾经的凌天壮志!她没有睁开眼,只是耐心地等着,她知道,马上就会有一场疾风暴雨!
王立臣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眼前闪许多场景:高继远用枪指着他说,你拿啥对她负责;营长杨鑫勇,军务股长和自己的谈话,张洪景拿烟灰缸将那三个调戏杨小静的混混手指砸断,自己象一条丧家之犬一样地独自离开部队,连人都不敢见,街坊邻里的闲言碎语……。
若再和高欣然旧情复燃,付子雄家肯定饶不了自己,高继远也会有所动作,这两家任何一家,只消动一个拉勾上吊的小指头,就能将自己象一只臭虫一样摁死!不但自己倒霉,落个淫名昭著,而且还会给家里带来麻烦,一定是不小的大麻烦!自己现在是什么?狗逼都不是!原来想吃那个绿荷叶的蛤蟆,结果怎样,没吃到,险些被摁在污泥里憋死!现在还要重演一幕瓜种二球都知道结果的愚蠢事吗?不行,绝对不行!要啥没啥的一个光棍青年,如果再因为不可能的爱情,而把灾祸引到家中……
王立臣不敢想了,他站起来提起裤子,系好皮带,然后在赤裸着下身的高欣然身边蹲了下去,轻轻地将她扶了起来,然后伸手将她的裤子向上一拉,盖住了让人血脉喷张的溪泉青草,帮她理了理凌乱的头发,仔细地去掉了头发上沾着的枯草。
高欣然仰起赤潮汹涌的通红脸庞,睁开意乱情迷的眼睛,不解地看着王立臣:“咋啦?”
王立臣定定地看着这朵娇艳的花朵,他痛苦万分,什么叫情深缘浅,什么叫真情不敌世俗,一通胡思乱想之后他心念急转,打定了一个主意,他扶起高欣然后一本正经地帮她整理好衣服,然后蹲下身来将那根窄细的皮带认真地研究了一番,然后帮她系上。
高欣然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突然,站起来身来的王立臣仰天一声长笑:“哈哈哈!”
第110章 卑鄙!
第110章卑鄙!
高欣然被王立臣的笑声震蒙了,站在地上不知所措地向自己身上看着,她以为自己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可是看来看去啥问题也没有哇!她抬眼看着哈哈大笑的王立臣,娇喘着不解地问道:“咋了,立臣,你笑啥呢?”
高欣然的欲火已经被王立臣挑逗起来了,正急不可待地等着他狂野有力的“蹂躏摧残”,她到现在也忘不了在电影院卫生间里那次酣畅淋漓的疯狂,他那有力的雄起之物在自己体内象乱档的推土机一样前拱后抽,令自己欲罢不能,现在她太渴望了!
说实话,她现在在王立臣面前她没有丝毫的羞涩和做作,哪怕是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有的只是强烈的久别胜新婚一样的渴求,就象龟裂了几年的黄土地听到了隆隆的雷声,也感觉到了雨前那股阵阵凉风,还看到了天空中那浓云狂浪般的翻滚,但是顷刻之间风停云散,连个雨点都没落下来!
她噘起了小嘴,嗔怒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滑稽,令人心碎的放羊娃王立臣,经过揉搓而充血高耸的胸脯一上一下地起伏着,象是为主人表达自己的强烈不满。
“没啥,没啥!”王立臣停止了笑声,费力地调整了一下情绪,转过身来看着眼前满面潮红未褪的高欣然。
“到底咋了嘛!你想弄啥就直说,神经兮兮地云山雾罩!”高欣然气得跺了一下脚,那双褐色的真皮长筒靴将她的苗条的身形衬托得更加高挑。
“欣然,嗯,你看我这个不长记性的臭嘴!”王立臣“啪”地打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嘴巴。
“干啥嘛?你到底发的哪门子的疯嘛!”高欣然心疼地伸手抚摸着王立臣的脸,看来他是真用力了,那张充满魅力的脸上五道红印!
“高欣然同学,我刚才问你看我象不象米脂县的李自成,可我现在觉得我现在就是李自成,那个因为陈圆圆的美色着迷而将其纳为己有,引得吴三桂冲冠一怒为红颜,打开山海关放清兵进来然后赶下坐了八十三天龙位的李闯王!”王立臣抬手挡开了高欣然抚摸自己脸的手。
“什么李自成李闯王的,你是不是发烧了?”高欣然说着又将手伸向王立臣的额头。
王立臣偏头躲了一下,高欣然的手摸了个空,不由得一僵。
“我王立臣这辈子交了桃花运,不过这个桃花运得打个双引号,因为每次碰到的女人都是我的灾星,都是先把我举上白云飘飘的高空,然后再把我狠狠地摔落万丈尘埃。”王立臣强迫自己眼里露出恶狠狠的神情。
“你是说……”高欣然听见王立臣的话后脸色由潮红瞬时转为苍白。
“对,就是你想说的,我现在想来我从头到尾都是一个天底下最瓜的二球!原来我还以为自己才高八斗,肯定会有用武之地,既然‘学而优则仕’这条路断了,那么就走武功鸣世之路,想以一介书生意气来挥斥方酋,在军旅中扬百夫长之威,当一个顶天立地的铮铮男子汉,可是,怎么我所到之处都他妈的碰上一些面似桃花而汁液巨毒的女人!”王立臣语气越来越激烈。
高欣然象被施了定身法的七仙女一样,一动不动地呆住了,她不相信,打死也不相信,王立臣竟然说出了这样让人心碎的话!这还是那个王立臣吗?
王立臣丝毫不理会高欣然的感受,依旧滔滔不绝地说:“女人都是很现实的,没有社会地位和经济作基础的感情,到头来只能是一场好看,但百无一用,徒增伤感的风花雪月,风是什么?是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只能感觉到‘唰’的一声,就啥也没有了,所以有一首歌唱什么象云象雨又象风,都是他妈的空的,能感觉到,但到头来啥也捞不着的,是哄二球呢。花是什么?只有春风和煦,才有百花争艳,需要的是良好的生存环境,当然,环境再好也没有能开着不败超过一百天的,所以有句话叫‘花无百日红’;雪是什么?白茫茫大地一片干净,冰清玉洁的世界,让人多么留恋向往,但前提是身上要裹着厚厚的裘皮来保暖,谁见过冰天雪地里的叫花子拄着要饭的棍在高声朗诵‘啊,红妆素裹,分外妖娆’,可是只要太阳一出来,雪化为水,入土为泥,该脏的更脏,该丑的更丑,那是老天爷施展的一个拙劣的障眼法,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丑恶的,耶稣不能改变,玉帝也不能改变,谁都不行!月是什么?金黄的象个玉米棒子烧饼一样挂在天空,吴刚拿着缺了口的斧子把一个桂树砍了几千年几万年,可他傻呀,他不知道玉帝给桂树施了法的,凭你砍再大的缺口,都会立即愈合,可是他还不停地砍,明知不而为而强为之,拿我在部队的话说,是傻逼!你说他二球不二球?嫦娥在怀里抱着玉兔傻不叽叽地想着后羿,早干啥去了?为了长生不老,为了得道成仙,把两颗仙丹都吃了,这是吃独食啊!什么夫妻之情,恩爱之意,全他妈的抛到臭水沟去了,留下个二球后羿天天在院子里,烙个圆圆的饼子,现在叫月饼,朝着月亮上痴情地看,看他妈个地老天荒,有个诗人还写了一句什么碧海青天夜夜心,我看那应该叫负心!后羿真是个二球!典型的二球瓜种!”
王立臣说得口干舌燥,他俯身抓起水壶,美美地喝了一大口。
高欣然呆若木鸡,小手已经冰凉,并且还在微微地颤抖,脸上更加苍白。
“今天我为啥在日你的时候来个急刹车?就是我觉得你肯定和付子雄上过床了,高干对高干,那才干得叫一个爽!不然,你哪里有这么成熟的身材,以前我日你的时候你的胸可没有现在这么大,腿也没有现在这么有弹性,而且感觉也没有以前那么好,你说是不是付子雄那挺机枪比我这门炮还好使?你们是不是一有空就操练一番?是不是‘说打就打,说干就干,练一练手中枪刺刀手榴弹,瞄得准来投呀投得远……”王立臣说着说着竟然用上了在部队学过的一首歌。
看着眼前象个疯子一样满嘴喷粪的王立臣,高欣然紧咬着嘴唇,脸上没有一点血色,白得吓人,她再也听不下去了,抬手朝着王立臣奋力一甩,“啪”的一声,王立臣的脸上再度印上了一个五指山,只不过比刚才自己印上去的那个更娇小,但力度不差,五道纤细的红印突兀而出。
“卑鄙!王立臣,我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一个卑鄙的小人!”高欣然那张玫瑰色的花瓣嘴唇狠狠地吐出一句话,一双美目变得怒火熊熊。
王立臣挨了一巴掌后怔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刚才还渴望在自己身子下娇喘呻吟的高欣然手劲如此之大,脸上火辣辣地疼,突然,他又笑了起来。
“哈哈哈……”这次他的笑声持续了很长时间,眼泪都笑出来了:“卑鄙,我是卑鄙,你怎么才看出来,你说我卑鄙是吗?说得很对,加十分!我为什么要卑鄙?因为高尚是高尚者的墓志铭,而卑鄙是卑鄙者的通行证!因为我不想死,所以我不要那个高尚的墓志铭,一要它,我就得死!因为我想活,想实现我的抱负,风光无限地满世界行走,而行走必须得有通行证,所以我就要这个通行证,而这个通行证只有卑鄙者才有,所以我必须得卑鄙!”王立臣用一种陌生而且恐怖的眼光看着高欣然,咄咄逼人地说。
“王立臣,我高欣然瞎了眼!”高欣然冷冷地说完这句话,扭头就走,一股不太冷的风吹过,她的双眼泪涛汹涌。
“嗳,高欣然同学,呆会再走嘛,一会儿还要上我家吃饭呢,噢,对了,农村的饭菜城里娃吃不惯!”王立臣带着调侃的讽刺腔调朝着高欣然的背影高喊着。
高欣然疾步地走着,任凭脸上流满了泪水,她连擦都不想擦,她觉得自己的心千疮百孔,碎心的血比眼泪多多了!
看着渐行渐远的高欣然,王立臣扬起手中的鞭子‘啪’地甩了一个脆响,直到高欣然走得看不见人影了,王立臣突然一个前倒,扑在松软的枯草上,把嘴埋在草丛里声嘶力竭地惨吼一声:“欣然……”。
第111章 到底有没有鬼
第111章到底有没有鬼
柳正彪走到砖厂的时候,天已经黑的啥也看不见了,一路走来,他的酒也醒了不少,一想到父母的惨死,他的脚步如风,丝毫没有累的感觉。
砖厂的一间屋子里亮着灯光,刀疤和两个手下陈二、刘三正在喝酒,屋子里的炉子呼呼地冒着火苗,把整个屋子里整得温暖如春,一张桌子上摆了五个盘子一个汤盆,刀疤夹起一条切成细丝的猪耳朵在一小碗醋里赞了一下,放进嘴里美滋滋地嚼着。
“来,刀哥,兄弟再敬你一下。”陈二举起杯子向刀疤示意着。
“好,感谢兄弟,干了!”刀疤已有七分醉意,但在酒场上他从来没有装过熊,来者必喝,一喝必多。
“豪情不让千盅酒,一骑能冲万仞山。刀哥真是好酒量,简直能跟梁山好汉武松相比,来兄弟我也敬你一杯。”刘三也端起杯子。
刀疤喝到高兴处,当下举杯一饮而尽,抹了一把嘴说:“两位兄弟,高抬我了,我咋能和武松相比,那武松赤手空拳能打死一只老虎,我比不了,人家喝了十八碗呢,就咱这小盅盅得倒多少杯呀!”
“武松喝酒能打虎,可是现在这里没有虎,想打都没法打,不过刀哥可以打炮嘛!”陈二和刀疤关系最铁,所以开起了玩笑。
“这个当然了,酒是色媒人,一喝酒,我这杆枪马上就钢硬无比,可是现在一步都不敢离开,要不真想去琼海洗浴爽快一把!”刀疤似乎有些沮丧。
“远水解不了近渴呀!”刘三附合着说。
“想当年,我风华正茂时,一晚上把两个女人弄得跪在床上直求饶,一个劲地喊大哥,我们不要钱了,你歇会呀,饶了我们姐妹两吧,啊,哈哈哈。”刀疤得意地过着嘴瘾。
“当年我也是顶风尿三丈,可是现在随着年龄增大,慢慢地感觉有些力不从心了,真要到了顺风滴一鞋的时候,活着也就没有多少意思了。”年龄最大的陈二发起了感慨。
就在三人胡吃乱吹之际,一个黑影轻轻地飘了过来。
柳正彪来到砖厂,看到刀疤们喝酒的地方亮着灯,他一猫腰,顺着墙根溜到了后窗户下,一矮身蹲下来,仔细地听听,看看屋里有没有车家父子。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酒就是个好东西呀!上回我做完一个活后,那个活主请我,在酒桌上他说人喝酒有四种状态。”刀疤有些卖弄地说。
“喝酒大不了醉了,还咋有啥四种状态?”刘三放下筷子问。
“第一种状态是孔雀开屏状态。”刀疤说。
“孔雀开屏?恐怕是孔雀发情吧,哈哈哈。”陈二得意地笑了起来。
“笑啥呢?听刀哥说。”刘三制止着陈二。
“就是说,人刚开始喝酒,都想把自己最好最漂亮的一面表现给桌上的其他人,所以象一只炫耀美丽羽毛的孔雀一样,只展现自己好的一面。”刀疤说。
“有道理。”刘三认同地点了点头。
“那第二种状态呢?”陈二问。
“第二种是狮子状态,当酒喝到一定程度的时候,人就觉得自己强大无比,无人能敌,平时不敢说的话也说了,不敢做的事也做了,就象非洲草原上的狮子一样,威风凛凛地四处巡视着自己的领地,看看哪些动物可以作为美餐。”刀疤说。
“第三种呢”这回刘三有些急于倾听地问,他第一次听到这些,感觉有趣的同时还很有道理。
“第三种是猴子状态,你想嘛,酒喝多了,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让酒精给烧得炽热无比,胃里有着翻江倒海般的呕吐欲望,但又不愿当众丢人,所以难受得上窜下跳,象猴子一样,对不对?哈哈哈!”刀疤说着说着,自己忍不住笑了起来。
“对,对,对,太他妈的对了,这都是谁闲得没球事干了,编出这些花花理论来,你别说,还挺有道理的。”陈二赞赏地拍着巴掌。
“快说最后一种。”刘三催促着刀疤。
“最后一种是狗熊状态,这个不用讲了吧!凡是喝醉过的人都知道。”刀疤说完喝了一口放在边上的凉茶。
“当然了,不醒人事,趴下呼呼大睡,象一只冬眠了的狗熊,你踢他一脚都懒得动弹!太有趣了,刀哥,你肚子里的货可真不少呀!不愧是经常在外面跑世事的人,兄弟长见识了,来,再干一杯,我现在可只有狮子的感觉,哈哈哈。”陈二一边笑一边端起酒杯,三人干脆地一碰杯,又一杯见了底。
柳正彪在窗户根下听了一会儿,觉得这些人没有一个是车家的人,声音都非常陌生,看来车家父子不在这里,一定在家里,哼,今天晚上就掏了他的老窝!正当他起身准备走时,屋里三人的一番话又将他留了下来。
“二位兄弟,你们说说,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人死了之后他的魂还存在吗?如果是横死,他的魂会不会找杀死自己的人报仇?”刀疤冷不丁地说了一句。
第112章 相面先生
第112章相面先生
柳正彪听到屋里有人说什么“横死”“报仇”等字眼,脚步当即停了下来,也许是江湖人的敏感,或许是此时的他报仇心切,凡是和报仇有关的事,都足以引起他的兴趣。
“刀哥,你咋了?咋平白无故地问起这个来了?”陈二不解地问。
“是呀!刀哥,想当年你可是咱‘索命渡’在北原上响当当的一号杀手,虽说现在咱们不再大张旗鼓地抛头露面,但你依旧是雄风犹在嘛!”刘三也不知道这个亡命之徒为何有了胆怯之意,莫非江湖越老胆子越小!
“话是这么说,可是自从做了那老两口之后,我就整天觉得心神不宁,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劲,可是到底哪儿不对劲也说不上来,真他娘的让人难受,这可是我从入道到现在从来没有过的怪事,不是我吹,虽然我够不上杀人如麻,但也是不计其数,连我都记不清了,只要人家给钱,咱觉得合适,二话不说就干,完了就是美酒加美人,从来没有想过害怕,更没有现在的心慌,但这次不同了,尤其是这两天,从早到晚右眼皮跳个不停,俗话说‘左跳财,右跳灾’,真希望这句话是没根据地胡说。”刀疤让酒弄得通红的脸上一股丧气的神情。
“民间的话本来就是捕风捉影的胡编乱造,信他干啥嘛!咱们这行本来过的就是刀头舔血的日子,有今没明的,想那么多干啥?来喝酒!”刘三豪放地端起酒杯。
“有个算命的秃子给我相过面,说我活不过四十五,还说四十五,也就是‘死屋’的意思,说我死在屋里,我今年正好四十五,马上过完这个年就四十六了,不知道他算得准不准!”刀疤目光有些回忆的迹象。
柳正彪听完这些话,血顿时涌向头顶,暗骂道:“日你先人的,原来你是杀害我父母的凶手,看来今天晚上又得大开杀戒了!”他一转身向屋子正门绕过来。
“嗳,两位兄弟,我刚问的话你们还没有回答呢,这世上到底有没有鬼?”刀疤象是想起了刚才的话,向陈二和刘三说道。
“人死如灯灭,死在咱们手里的人数都数不清,要是有鬼的话,咱们兄弟早就被扒皮喝血,连个骨头渣滓都剩不下,所谓的鬼都是吓唬胆小人的话,怕什么?有咱们兄弟生死在一起,活人都不怕,难道还怕个死鬼不成,笑话!来,刀哥,抽根烟,这烟可是酒他哥呀,哈哈哈!”陈二打着哈哈,撸了撸袖子,掏出烟递给刀疤一根,掏出火给他点着。
正在三人吞云吐雾之际,传来了敲门声“咚咚咚”。
“谁?”刀疤被敲门声吓了一跳,本来心里正害怕着,突然来这么几声响动,他不由得头皮一阵紧张地发麻。夜里不说鬼,一说鬼自来!老先人说了几千年的话,肯定是有道理的,否则,不能流传这么长时间的。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身材结实的青年无声地走了进来,毫无表情的脸,一双平直的眉毛,两只透着寒光的眼睛似乎能穿透人的身体。
“兄弟晚上路过此处,冷得受不了,特来讨杯酒,顺便暖和暖和。”柳正彪走到桌子跟前,拉过一个凳子坐了下来,抄起酒瓶二话?(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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