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道黄道黑道 第 3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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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噢,那最后他后代有当皇帝的吗?”杨小静赵听越爱听。

    王立臣没有接杨小静的问话,自顾地说:“天子天子,就是天的儿子,当这位李相士把自己葬入那块帝王之穴后,汉武帝也死了,李相士的那个小坟在武帝陵旁小得可以忽略不计,但没过多久,一件怪异的事情发生了……”

    第138章 大成就,大坚韧!

    第138章大成就,大坚韧!

    “发生什么怪异事?”杨小静已经被王立臣的谈古迷得不可自拨。

    “那座李相士的小坟日夜不停地越长越大,如果任其发展,其势必将超过汉武帝的陵,但就在此时,一块磨盘大小的巨石从天而降,压在了李相士不断长高的坟上,至此,李相士的坟就象被阉割了的叫驴一样,再也抬不起头,低眉顺眼地畏伏在汉武帝陵旁,也就是现在的那个磨盘塚!”王立臣说完后转头看了看盯着自己的杨小静。

    “这个传说太美好了,你是从哪里听来的?”杨小静仰脸问。

    “关中大地,乡村山野都略知一二,小静,你看我们八百里秦川美不美!?”王立臣淡淡地说,但脸上隐隐有着得意。

    “太美了,像神话一样。”杨小静不由得娇躯一侧,靠在王立臣肩膀上。

    “但有人不但说不美,还把这大好土地和善良子民糟蹋得不成样子!”王立臣语气一转。

    “谁?”杨小静一正身形,看着王立臣问。

    “清末光绪特使,翰林大学士王培棻!”王立臣沉声道。

    “噢,你说的是那个写《七笔勾》的人吗?可他写的是秦原北部,并不是这里。”杨小静说。

    “神洲炎黄本为一家,况且黄帝陵还在那里,此腐儒污言秽语,令人气愤,虽然被慈禧太后贬为小县令,但仍为秦原人千载唾骂!”

    “我不大记得了,不过他文采不错。”杨小静本着对事不对人的态度说。

    “万里遨游,百日山河无尽头,山秃穷而陡,水恶虎狼吼,四月柳絮稠,山花无锦绣,狂风阵起哪辨昏与昼,因此上把万紫千红一笔勾。

    窑洞茅屋,省上砖木措上土,夏日晒难透,阴雨更肯漏,土块砌墙头,灯油壁上流,掩藏臭气马粪与牛溲,因此上把雕梁画栋一笔勾。

    没面皮裘,四季常穿不肯丢,纱葛不需求,褐衫而久留,裤腿宽且厚,破烂亦将就,毡片遮体被褥全没有,因此上把绫罗绸缎一笔勾。

    客到久留,奶子熬茶敬一瓯,面饼葱汤醋,锅盔蒜盐韭,牛蹄与羊首,连毛吞入口,风卷残云吃罢方丢手,因此上把山珍海味一笔勾。

    勘叹儒流,一领蓝衫便罢休,才入黉门,文章便丢手,额匾挂门楼,不向长安走,飘风浪荡荣华坐享够,因此上把金榜题名一笔勾。

    可笑女流,鬓发蓬松灰满头,腥膻乎乎口,面皮晒铁锈,黑漆钢叉手,驴蹄宽且厚,云雨巫山哪辨秋波流,因此上把粉黛佳人一笔勾。

    塞外荒丘,土鞑回番族类稠,形容如猪狗,性心似马牛,嘻嘻推个球,哈哈会拍手,圣人传道此处偏遗漏,因此上把礼仪廉耻一笔勾。”王立臣卖弄似的一口气将《七笔勾》背得一字不差。

    “哟,大才子!儒将啊!”杨小静一惊一乍,又道:“不过这个无聊文人此举惹恼了整个西北的大小官员,一时间奏章如雪片似地飞到慈禧太后面前,老太后架不住了,才把他外放做了县令,至此才息了西北官员的辱祖侮今之愤。”

    “看来再好的地方也有人说不好。”王立臣叹道。

    “当然了,世界上万事万物都有对立的两方面,领袖的书上对此说得最精辟,不过单从文采上来说《七笔勾》不失一篇佳作。”杨小静说。

    “抛开地域感情,这话对,艺术没有对错,只有美丑。嗯,你有时秋波横流,不过我还是有些怀疑,来,让我看看你的手以后会不会变成黑漆钢叉手!”王立臣说着拉起了杨小静的手,装模作样地仔细看着。

    “讨厌!”杨小静娇嗔一声,把自己小手从王立臣的大手中挣脱开来,脸上一红。

    她暗道:“这家伙没上大学太可惜了,肚子里的货可真不少啊!真是应了那句话‘秀才不怕衣裳破,就怕肚里没有货’,必须得让爸爸帮他!”

    人怕一个“服”字,女怕一个“慕”字。

    这人要是服了另一个人,哪怕那个人是令人恶心的投降派宋江,也能啸聚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于水泊寨上,说一不二,把手下兄弟弄得明知是死而不得不死!可见一个“服”字的威力是多么惊人!

    这女人要是“慕”上一个男人,哪怕那个人是认贼作父的杨康,也能不惧生死地为其过宫推血解其毒,不分恩怨对错地生死相随,甚至为其留下一丝血脉的遗腹子杨过!可见一个“慕”字的粘力是多么的害人!

    而王立臣今天的有意卖弄,从火候上说是恰到好处,从功力上讲是炉火纯青。

    要卖弄就得有资本,有知识,有可卖弄的东西,要不就只能成为《红楼梦》里的薛蟠大少,自我感觉良好地吟些“一个蚊子,嗡儿嗡儿”,要不就是什么“女儿乐,一个机巴往里戳”之类令人耻笑的下作之举,想露脸没露好,结果把屁股露出来了,笑哉!

    象对于杨小静这样一个B大的高才生来说,王立臣把握得极好,在她面前卖弄绝不能泛泛而谈,必须得具体,具体到自己熟悉而她不熟悉的东西,什么叫专业,说白了就是在不懂的人面前,你就是略知皮毛也是专家!好比一个刚学了一天鹰爪拳的人在一个只知道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老农面前卖弄一样,即使他蹲在粪堆上摆一个母鸡奔食的姿势,在这个农民眼里绝对是叹为观止的雄鹰展翅般潇洒!

    业余选手大多怕专业选手,在任何领域都是这样!就拿赌场来讲,永远都是:生手怕熟手,熟手怕高手,高手怕千手,千手怕失手!

    王立臣自从得到王红军的点拨后,他深深地明白,杨小静对他的爱慕还没有到死心塌地的地步,要达到这样的地步,自己必须得有所动作,当然,这动作还不能下作到先占其身地把生米做成熟饭,得身不得心的局面往往很脆弱,稍有风吹雨打就会如云雾般消散,而且有背景和附带价值的熟饭不爱吃的人少之又少,可以说是只要把锅盖揭开,便会有数不清的人趋之若鹜,趴在锅边哈拉子滴滴嗒嗒,眼睛里蓝光盈盈!谁也别他麻的假清高,世界本来就是这样!

    而先得其心之后,情况就迥然不同了,因为那把生米从此以后是属于你的,永远会留在你的锅里,啥时候想吃就看你自己的了,只要加点水,点把火,把时间估摸好,到时候揭开锅,哇噻!一切OK!

    有人说纯洁的爱情要是有了附属物,就会失去原有的光泽,变了味。其实我看不然,最起码我是这样认为的,爱情是一条线,附属物是另一条线,是一条线结实呢?还是两条线加在一起结实呢?这个道理浅显易懂,不说大家都知道。

    “回去吧,小静。”王立臣对小静说。

    “嗯。”杨小静象一只乖乖猫一样听话。

    母亲早已把另一间房子清了出来让儿子住,而王立臣的房子当然是杨小静的住处了,两间房子紧挨着,杨小静住的炕早都烧得暖烘烘的。

    回到家里,王立臣拿着杨小静的大包小包,放到了屋里,杨小静已经坐在暖烘烘的炕上,虽然有些不习惯这样的居住环境,但她还是满心欢喜。

    “你好好休息吧!有事喊我,我就在隔壁”王立臣说完就要走。

    “再说会话吧,我不累。”杨小静看着王立臣,眼里温暖而不舍的样子。

    “明天吧,听话,啊!”哄小孩的语气,王立臣作了个调皮的笑脸。

    看着关上的门,杨小静只得睡觉了,确实自己疲乏了。

    王立臣躺在隔壁床上,虽然电褥子开着,但还是不如炕上暖和,他一时之间还睡不着,毕竟隔壁睡着个对自己有想法的清纯美女。

    “今天做的不错,效果也很好。”王立臣头枕着胳膊在心里总结着。

    “不过要是能进一步加深岂不更好,怎么加深呢?”他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伸手拉灭灯,点着一根烟,随着烟头一闪一亮,他的思绪也起起伏伏,不由得回想起自己从部队到现在的生活,突然,他眼前一亮,班长黄永涛那坚毅的面庞和话语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有了,我何不如此这般,虽然这对我的忍耐是一种极大的考验,但我必须得做,而且要做好,一个差错都不能出,要有大成就,必有大坚韧……

    第139章毛骨神

    第139章节毛骨神

    正在王立臣浮想联翩时,隔壁杨小静的屋门一响,打断了他的思维:“她还不睡觉,起来干啥?”

    “立臣。”杨小静在门外小声地叫道。

    王立臣起身开了门:“你咋还不睡觉?”

    “卫生间在哪儿?”杨小静不好意思地说。

    “这儿没有卫生间!”王立臣一本正经地说,然后又偷笑了一下,不过他的表情哪逃得过杨小静的眼睛:“笑啥?”

    “我们这儿把卫生间叫茅房!”

    “少废话!带我去。”杨小静看来有些内急。

    王立臣拿着手电筒领着杨小静向后院走去,后院里一片漆黑,王立臣指着墙角的一个低矮小房说:“就那儿!”

    “手电给我!”杨小静从他手里拿过手电走了过去。

    “你害怕不?要是害怕我陪你去!”王立臣不失时机地开着玩笑。

    “滚远点,多大的人了,有点素质好不好!”说话的功夫她已经走了进去。

    王立臣向自己的屋走去,猛然,他想起了一个达成目的的好办法!不过现在是来不及了,明天再说吧。

    第二天早晨吃完饭,杨小静说:“立臣,陪我去买些东西,这次来得有些急,有些东西没带。”

    “啥东西?”王立臣问。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反正你用不了。”杨小静白了他一眼。

    “噢,我知道了,等会我换身衣服,不然别人以为我是个要饭的呢。”

    换完衣服后王立臣骑着车子带着杨小静向秦兴市去了。

    到了市里,杨小静下了车子,王立臣将自行车存好,拿了存车牌和杨小静并肩走着,到了一个大商场后,杨小静买了一些女孩子的日用品,她买的可真仔细,东挑西捡,王立臣慢慢地有些不耐烦了:“快点啊,小静,再买我可拿不动了!”

    看着王立臣象个随从一样拿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杨小静乐了:“买东西是一种需要,而看东西才是最重要的,目的简单,过程重要,你说是吗?”

    “唉,我说不过你,随你!”王立臣想起了在部队驻地小镇上的事,知道这个千金还得磨蹭不少时间。

    “走吧。”随着杨小静的招呼,快要打盹的王立臣终于解放了,他看着准备向外走的杨小静,突然想起了还要买一件东西:“小静,再买个盆吧。”

    “买那么多盆干什么?”杨小静一怔。

    看着周围逛商场的人来来往往,王立臣没法解释,只是催促着:“让你买就买,反正有用的,一会到外边没人时再给你说。”

    杨小静只好再买了一个印着荷塘月色图案的脸盆。

    走出商场,杨小静说:“你没脸盆?”

    “不是,我是说你需要。”王立臣不好意思地说着。

    “我?”杨小静指着自己的鼻子。

    “对,尿盆,明白吗?”王立臣不得不向这个从小住在能在屋里拉巴巴的房子的千金说。

    “不是有厕所吗?”杨小静不满地看了一眼他。

    “这是这个地方的风俗,当然我更担心你害怕。”王立臣将两只手里的东西互换了一下。

    “我害怕?怕什么?怕鬼?笑话!什么年代了,还信那些封建迷信的东西。”杨小静知道原委后不屑地一笑。

    “小静,没想到你一个女孩子胆子可真大呀!”王立臣不动声色地笑了笑说。

    “嗯?”杨小静不解地扭头看着王立臣。

    “我是说在我们秦原省这个地方,尤其是八百里秦川的人,在黑夜里人们一般都是不去厕所的,所以都有一个放在屋里的尿盆,你别笑,这里面还有一段令人毛骨悚然的传说呢。”

    “吓唬我吧,说来听听!你的故事可真多,不知道这几天你是不是掉到故事会里了!”杨小静长在大城市,接触这方面的东西非常少,况且自己也不信这些神神鬼鬼的东西,总觉得那是一些骗人唬人的东西。她更不知道王立臣心思的转变。

    “话说唐朝时,秦原省有一个人叫张春通,他在殿试中中了状元,披红戴花,跨马游街,何等风光!真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观尽长安花。”王立臣边走边说,而杨小静一边听一边东张西望。

    “继续吓唬我!”杨小静道。

    “人都说中状元者都有星罩着,象帝王有帝王星,将相有将相星,状元当然也有状元星了,这些星可以保佑这些人不受一些邪物伤害,这天晚上,张春通想上厕所,突然想到本地风俗,一时间有些心惧,正想唤人跟着自己壮胆,可是转眼一想,自己堂堂新科状元,有状元星护身,怕什么?于是端着油灯走进了茅房,谁知道他刚跨进去一只脚,借着微弱的灯光一看,饶是他胆子不小,但也着实吓了一跳。”王立臣语气阴沉,在大白天营造着吓人的气氛。

    “看到什么了?他不是有状元星罩着吗?”杨小静想不到一个厕所还有这么多故事。

    “他看到了‘毛骨神’!传说中的毛骨神!”王立臣道。

    “毛骨神?”杨小静头一回听到这种奇闻,“毛骨神是什么神?”

    “厕所是五谷轮回之地,集污藏秽之所,这样的地方最易招一些邪魔歪物,这毛骨神专门镇守厕所,防止这些邪物进入厕所。”王立臣道。

    “噢,还有这样的神?”杨小静回想起自己昨晚上过厕所,不由得心头一紧,头皮有些发麻,还好,昨晚她不知道。

    “这毛骨神有一米多高,整个形状象个木桩,头长得极象猫头鹰,两只眼睛在黑暗里也闪闪发着幽蓝的光,看见疾步进入的状元张春通,它也来不及躲避,更不敢作出吓人的动静,要是普通人它早就呲牙咧嘴地作出恐吓之相,但现在不能,因为这个张春通是新科状元,有状元星护着,它一个小小的管厕之神岂敢放肆,只得呆呆地靠在墙角,眨着两只又大又圆的眼睛看着张春通,张春通一看毛骨神好象害怕自己,再一想,自己有状元星护着,所以胆更大了,他带着戏弄的神情对着毛骨神说了一句‘你个毛骨神的好大眼。’毛骨神心服口服地也张嘴说了一句‘你个状元的好大胆。’张春通一听毛骨神的话还和自己说的押韵呢,当下一笑,将油灯放在毛骨神的头上,不慌不忙地蹲下解决了问题,而后拿起油灯回屋休息。”

    “那我怎么没碰见?”杨小静问。

    “你是B大才子,当然也有状元星护着,不过最重要的还有我这个曾经的大兵当保镖呢”

    “胡说八道!”杨小静甩手就走。

    王立臣看着杨小静的表情,她显然是有些后怕了,正当他暗笑着追赶杨小静时,突然迎面走来了两个人,躲是来不及了,王立臣一看,心头一沉,一股象打翻了五味瓶一样的感觉在胸膛里弥漫。

    “这不是王立臣嘛!今天有空来城里玩,几年没见长得比我高了不少呀,看来军粮还是养人哪!”付子雄挽着高欣然的胳膊,笑嘻嘻地说。

    高欣然看着象头害羞笨熊一样的王立臣,把头一侧,看着道边的电线杆,她心头一股酸痛,继而冒起浓浓的恨意,因为她看见了杨小静!

    “这不是付子雄吗?今天有空出来玩,几年没见脸白了不少,怎么跟戏台子上的曹丞相一样,看来象牙塔有着改头换面的美容作用哪!小登科令你容光焕发,啥时候大登科,我好给你祝贺祝贺。”王立臣看着极不自然的高欣然,然后目光一挑,同样笑容满面地看着付子雄——这个昔日的情敌,语中带刺地说。

    这时,杨小静也转身回来了,站在王立臣的身边,看着眼前两个陌生的男女,然后再看看王立臣,很快,她就判断出了一些情况,一伸手也挽住了胳膊上挂满东西的王立臣,看了一眼付子雄后,把目光停留在高欣然身上,高欣然此时也抬头看着杨小静,四只美目进行着无声地较量。

    看到挽着王立臣的杨小静,付子雄眼睛一亮,暗道:“这小子天生的桃花运型男人,到哪里都能勾到美女。”想到这儿他心里不由得一闷,本想打击一下他的自尊,但今天看来是不行了,他身边的那个女孩和高欣然比,在长相上一点也不逊色,况且在气质上还高出欣然一大块。

    “欣然,你看看,我说对了吧,啥叫薄情,啥叫见异思迁……”付子雄还没把话说完,高欣然猛地甩开他的胳膊,扭身向后疾走。

    “欣然,欣然,咋了嘛,等等我。”付子雄一溜小跑地追了上去。

    看着高欣然的愤然离去,王立臣心里象堵了块石头一样气闷,杨小静歪着头看着王立臣的表情:“舍不得吧,要不你也去追,我想以你的速度,那个小白脸肯定跑不过你!”

    “说啥呢!”王立臣回过神来,嘟囊了一句。

    “她就是高欣然吧!长得蛮漂亮的,看她失神的样子,心里一定还想着你呢!嗳,立臣,看你的情形是不是也想旧情复燃!”杨小静用手拧着王立臣的胳膊。

    “哎,哎,你轻点,要不捏青了!你有虐待倾向吧?”王立臣双手拿着东西,无法躲闪,也不能招架,咧着嘴叫痛。

    “回答问题!”杨小静娇声带怒地说。

    “你没看见是咋的?人家是戏台子底下的婆娘——有主了!”王立臣嘴上如是说,但心里别扭至极,毕竟高欣然是和自己第一个有过肌肤相亲的人,第一次啊!万事开头难啊!

    杨小静一听这才放过王立臣,二人吃了点饭,然后准备回去,路过一个公用电话亭时,王立臣站住了说:“小静,还是给你家里打个电话说一下吧,别老让家人操心。”

    “我们说过了,过段时间再说,我拿着手机呢,在你家里放着,关着机,我就是怕他们找到我!”杨小静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

    回到家里,王立臣把羊喂完后,又收拾了一下羊圈,天慢慢黑了,天上的星星闪着寒冷的光,王立臣刚钻进被窝里,就听见高欣然来到自己门前轻声叫道:“立臣,我想上厕所。”

    第140章 一切搞定!

    第140章一切搞定!

    王立臣听了心中一阵暗笑,“不是有盆吗?”

    “我,我,我不习惯,还是上厕所吧!”杨小静语气极不自然。

    王立臣起身后,拿起手电筒,开了门,看着门口站着的杨小静,把手电递给她说:“给,这下知道地方了,去吧。”说完王立臣就要关门。

    “慢着,立臣,你陪我去。”杨小静的声音小得象蚊子一样。

    “又不是小孩,还要人陪着,快去吧,你看天多冷。”王立臣说。

    “我有些害怕。”杨小静说。

    “害怕啥?”王立臣道。

    “讨厌!还不是你讲的那个什么毛骨神。”杨小静瞪了他一眼。

    “噢,那是个传说而已,你不是现代青年,不信那些迷信吗?你也学学那个状元张春通,把手电挂在毛骨神的耳朵上,省得没处放!”王立臣笑道。

    “还说呀!别吓我了,快点嘛!”杨小静跺着脚叫道。

    王立臣假装无奈地走了出来,陪着杨小静走向厕所,到了厕所边上,王立臣说:“你拿着手电,总不能让我拿着照吧,万一照见了什么不该看的地方,我有嘴也说不清。”

    “你流氓!”杨小静轻叱一声,拿过手电进了厕所,王立臣站在不远处,听着一阵隐秘而令人神往的水流声传来。

    杨小静把手电放在一边的地上,迅速宽衣解带,只想尽快完事,因为王立臣白天讲的毛骨神现在在她的脑子里越来越逼真,越来越清晰,这让她也越来越害怕,就在这时,外面的王立臣说了一句:“男左女右,女状元,你看看在你右边是不是站着一动不动的那个神!”

    不听则已,一听之下,杨小静尖叫一声,立即关闸截水,提着裤子窜了出来,扑到王立臣怀里呜呜地哭了起来,这下王立臣可慌了手脚,搂着她好了阵安慰:“行了,别哭了,有啥哭的,不就是开个玩笑嘛!你有状元星罩着,没事!”

    杨小静整理好衣服后肩膀还一耸一耸地抽泣着:“吓死我了!你坏死了,坏死了!”一边哭她一边用拳头捶着王立臣。

    人就是这样,在没有危险的时候说大话容易的,躲在远离战火的地方谁都可以唾沫星子四溅地充当口头英雄。

    白天,再胆小的人也敢到坟到上撒泡尿,可是一到晚上,即使胆大的也很少有人敢去停尸房走一遭。环境,氛围,再加上一些听说传闻,达到恐惧效果是水到渠成的事。

    把杨小静送到屋里后,王立臣看着眼泪汪汪的她心里一阵后悔,暗道:“有些过分了。”

    “快上炕上暖和暖和吧。”把杨小静扶上了炕,王立臣站在地上说:“小静,别哭了,都是我不好,只想和你开个玩笑,没想到把你吓成这个样子,什么毛骨神,子虚乌有的东西,人们没事瞎编的,行了,别哭了。”王立臣给她擦着眼泪,可是杨小静小声的哭泣就是止不住:“你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呜……”

    “这样吧,你惩罚我,拧我的耳朵,这样你就解气了,来,拧吧。”王立臣说着时,一阵冷风吹了进来,他赶忙回头关上门,来到炕沿边上,打了个喷嚏。

    “你上炕坐到我身边我再拧,不然不解气!”杨小静停止了抽泣声道,她怕冻着了这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家伙。

    王立臣为了不再让这位大小姐再哭,只得上了炕,坐她身边,伸过脑袋说:“只要你不哭,我的耳朵就当桔子瓣了,来吧!。”

    杨小静伸手捏住了他的耳朵,眼睛里露出玩味的目光:“立臣,我现在明白了,你给我讲那些吓人的故事有着非常流氓的目的,想趁此占我便宜,对不对?”

    “聪明,一语中的!”王立臣暗想,但嘴里却窦娥似的喊冤:“哪里的话,你想的太复杂了,绝对没有的事,哎哟,轻点!”

    杨小静狠拧一下松开他的耳朵道:“哼,给你一点惩罚,以儆效尤!”暖烘烘的炕上,她恢复了紧张的情绪,慢慢安宁了下来。

    看着杨小静安静下来,王立臣说:“好啦,早点睡吧。”说完就要下炕。

    “不行,你得陪着我,要不我还是有些害怕。”杨小静余惊未消。

    “对呀!那个什么毛骨神万一要是从厕所里走出来,在院子里乱逛,敲你的门或是趴在窗户上怎么办!”王立臣记吃不记打地冒出一句。

    “妈呀!”杨小静又是一声惊叫,不由自主地扭头朝门上和窗户上扫了一眼,然后猛地抱着正要下炕的王立臣。

    软玉在怀,王立臣鼻子里钻进一缕幽香,抱着杨小静充满诱惑的娇躯,他知道对自己的考验开始了。

    “这怎么行!传出去那还了得!”王立臣不忍地推开了她。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说什么也得陪我,谁让你吓唬我来着!”

    “这……,小静,你这不是难为我吗?我给你说清,我可不是柳下惠,和你这样的美女在一个炕上,我真怕万一一个不注意就会变成会下流了!”王立臣看着灯下杨小静那张纯净美丽的脸。

    “少耍贫嘴,拿你的被子,你在边上,我睡里面,要是你有什么不轨之心,小心我哥的烟灰缸!”杨小静一撇小嘴。

    “最毒妇人心!”王立臣下意识地捂了一下自己的小弟弟。

    王立臣躲在杨小静的旁边,一晚上哪里睡得好,象翻烙饼一样地翻来覆去,可杨小静却睡得极其踏实,均匀而优雅地呼吸,弄得王立臣时不时地心猿意马,尤其是睡到半夜时,睡梦中的杨小静竟然蹬开被子,把一条洁白滑嫩的光腿从自己的被窝伸出来,搭在了王立臣的腰上,这下把王立臣弄得充血不止,帐蓬高顶,他暗骂道:“这死女子,妖精,非把我憋成尿频尿急尿等待才罢休。”他气喘如牛地压抑着自己下腹的冲天烈焰,小心翼翼地把那条光滑如脂,弹性十足的美腿放回了主人的被窝,然后蒙头在被窝里一迭声地狂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第二天早晨,睡梦中的王立臣被杨小静拧着耳朵弄醒了,二人洗漱吃饭,然后一起去放羊,二人谈天说地,俨然一对小夫妻,羡煞了村里的男性尤其是同辈人,只要一看到跟着王立臣寸步不离象一朵清纯荷花的杨小静,他们就暗骂:“日他先人的,这小子球上是不是绣着十锦牡丹图!”

    就这样二人日子过得优哉游哉挺滋润,不过每天晚上只要她上厕所,王立臣就得在不远处陪着,每当这时候,王立臣就默念一句话“自做孽,不可活。”

    杨小静不给家里打电话,王立臣也不催,他知道,火到猪头烂,情到深处啥事都好办!火候二字,寓义可真是深不可测啊!

    过了六、七天,杨小静打开手机,对王立臣说:“现在给你们的营长得打个电话了!”说完朝他做了个怪笑的鬼脸,王立臣看着她心里一荡。

    他们俩不知道,远在北京的杨小静家里心急如焚,这位指挥千军万马,叱咤风云的老将军气得摔碎了多少茶杯,他实在不明白,把那么多部队管理得井井有条,偏偏被自己的宝贝女儿弄得茶饭不思,心烦意乱,看看那丫头留着的纸条:心里烦,出去散散心,不要担心!哼,说得轻松,这叫什么话?还是B大的学生呢!给她打电话,嗳,她可倒好,二十四小时手机关机!

    杨钢炮焦躁地对着老伴咆哮:“看她回来我不打断她的腿!”

    “哟,看她回来你动她一根指头!哼,这里不是军队,是家!瞧你那样,这不都是你平时惯得!要拿出管教杨鑫勇一半的力度来,她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老伴一阵奚落。

    杨钢炮一看在老伴面前没撒成气,于是拿起电话把儿子杨鑫勇一顿狗血喷头般地臭骂。

    “就能拿儿子出气!”老伴给了他一个白眼,一扭身离开客厅。

    是啊,老伴说得对,家不是部队,家里讲规矩往往大打折扣,朱元璋一个皇帝也管不好儿子们,管好国家又怎么样?儿子们还不一个个如狼似虎地互相残杀!这位老将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虽然女儿不辞而别,但他并不担心女儿的安全问题,他知道自己女儿是怎样的人,可是这几天不见也着急呀!这丫头到底能去哪儿呢?突然他想到了什么似的,拿起电话给儿子杨鑫勇说……

    杨鑫勇这阵子更加郁闷,妹妹上哪儿去了?父亲隔三岔五的怒骂吓得自己只能把头往裤裆一塞给小鸟数羽毛。

    电话又响了,他拿起电话一看,顿时头皮发炸,又是父亲的,真是害怕鬼就来牛头马面!摁了接听键后,大气不敢出,不过这次出乎意料的是父亲没有骂他而是说了几句话。挂了电话,杨鑫勇一拍脑瓜子:“嗳,我早就应该想到的,谁料爸爸想到了前面,老江湖呀!”

    还没等他把拍脑瓜子的手拿下来,电话又响了:“喂,爸。”他看都没看电话号码。

    “嘻嘻,把谁叫爸呢?”一阵嘻笑声。

    “好你个静静,害死我了!……”杨鑫勇一听见妹子的声音象跌了个狗吃屎然后又捡了金元宝一样地笑了起来。

    和妹妹说了一阵后,杨鑫勇说:“让王立臣接电话。”

    看着杨小静替过的电话,王立臣心想怎么说呢?“喂,营长,你好!”

    “好个屁,你小子是罪魁祸首啊,我天天在骂声中度过,看我到时候怎么收拾你,胆大了你,啊,离开部队就管不着你了吗?告诉你,到哪儿你也是我杨鑫勇手下的兵!……”杨鑫勇张口就没有好话,但语气却让王立臣心里踏实无比,听话听音嘛,至于内容倒是其次,谁不知道曾经的光头委员长要是想重用谁时都是以‘娘希匹’这骂人的三字打头。

    “营长,我也没办法,小静她……”突然,他看见旁边的杨小静冲自己一瞪眼,于是把后半截话咽了回去,终于和营长通完话,王立臣把手机还给杨小静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刚才和营长杨鑫勇说话时他一直都是一副谦虚,甚至说是装孙子的姿态,但他并不在意,不在乎,人嘛,就得能屈能伸,乌龟家族就是学习的好榜样,该伸时就伸出头,晒晒太阳,活动筋骨,该缩时就只剩下一个坚硬的外壳做保护,不然就惨了,明明厨房大师父提刀而立,你却不识相地将吃饭的家伙伸将出去,那么咔嚓一下之后,很快就会成为大补高汤!虽然不是自己的性格,但却是处世真诀,‘有性格可以保留,但不能影响工作!’这是部队上只能流传不能记载的话!

    人啊,该当孙子的时候,就是让你梳着桃形小辫头,穿上露鸡开裆裤,你也得毫不犹豫地穿上,而且还得喜笑颜开地说,真凉快,哪怕小弟弟冻得缩成牙签;该当爷的时候就得大喇喇地坐在太师椅上,就是没有一缕美髯也得用手时不时地摸摸下巴,把长者的架势能摆多大就摆多大。神不似形也得似!

    某位大人物也说过:在内容落实的情况下,来点形式主义不是要不得!王立臣认为自己今天的表现不错。

    ……

    放下电话后,杨鑫勇心情大好,总算有着落了,至于她提的条件,那算什么,不就是王立臣问题吗?而且那小子也确实够格!

    杨鑫勇一刻不敢耽搁地给父亲说了这件事,没想到一向暴躁的将军这次出乎人的意料,没有发火,只是说让他办理,而且还说考学上学得三年,太慢,提干应该快点!不过北方军区不能呆了,是不是把他放到秦原省某部。父亲说完后让他告诉小静,给他回电话。

    得到了哥哥的电话,杨小静喜上眉梢,拨通了家里的电话,父女二人谈得很融洽,“静静呀,你急死我和你妈了,快点回来吧,快过年了!”杨钢炮脸上笑开了花,而一旁的老伴则在高兴之余哼了一声:“你怎么不说打断她的腿了?”

    杨钢炮装傻充愣,象没听到似的不理会老伴的话,继续和女儿说着。

    “爸爸,我在这儿挺好,没想到农村生活别有一翻情趣,我正好体验一下生活,过完年初五再回去,我想看看农村人怎么过年。放心,我没事,他对我挺好,一家人对我都很好!……”

    杨钢炮放下电话后自语道:“这丫头!这小子是什么样的人,竟然把我的宝贝女儿迷成这样!?”

    得到父亲的同意,杨小静放下手机,来到王立臣面前:“一切搞定!把羊卖了吧,看你这一身打扮,把我给你买的衣服拿出来穿上!”

    “啊……”王立臣头上的汗涔涔而出。

    第141章 再用玉佛手

    第141章再用玉佛手

    柳正彪看着飘然转身离开的‘聚魂’心里十分震惊,这个年逾古稀的老医生是如此厉害,竟然一眼看出了自己隐秘最深的东西——那个玉佛手!其实他哪里知道‘聚魂’的年龄。

    这时‘聚魂’的重孙女王心妍迈着细长的腿走了过来:“来,贴上拨毒膏吧。”

    柳正彪收回对‘聚魂’的暗叹,坐下来让王心妍给自己贴上黑乎乎的拨毒膏,看着王心妍细嫩的小手熟练地给自己贴着膏药,再看看王心妍那张精致的脸,他心里一阵热乎乎的感觉,当王心妍的手触到自己肌肤时,那种嫩滑的感觉使他想起了那个苦命的女孩陈小星,如果她还活着该有多好呀!自己也不会落到现在这种家破人亡的境地,想到此,他不由得一声叹息,平直的眉毛一皱,在额头上形成了一个川字。

    “怎么啦,疼吗!”王心妍听到他的叹息声,抬起了头,仰起那张精致的脸看着柳正彪。

    “没,没,没什么,不疼!”柳正彪连忙否定着王心妍的话。

    “噢,那就好,要有什么不适要赶紧说,你这毒非同寻常,要不是碰着我太爷爷,恐怕整个秦原省都没有人能救你!”王心妍边收拾揭下的废膏药边说。

    “大恩不言谢,以后要有用得着我刘亮的地方,请姑娘尽管开口。”看着王心妍那张精致而温柔的脸,听着那款款如水的话语,柳正彪突然发现,这个女娃在神情上和陈小星很相似,不由得发怔般地凝视着她的脸。

    “看啥呢?”王心妍突然发现这个刘亮看自己的眼神里有一种别样的神情,不由得娇嗔问道。

    “噢,对不起,我只是觉得你象我过去的一个朋友。”柳正彪说。

    “女朋友?”王心妍抬手理了理额着的流海。女人的敏感是无与伦比的,在这方面男人永远提鞋都跟不上。

    “是。”柳正彪又一阵叹息,语气里充满了浓浓的哀愁。

    “她现在不和你处了?”王心妍道。

    柳正彪突然觉得自己不应该说这个话题,如果真实身份一旦暴露,杀身之祸立刻会找上自己的,不光是政府要拿他这个杀人凶手,而且还有车家,尤其是三世仇家钱猴!想到此他一转头,默默地看着院子里的石榴树,不再言语。

    王心妍看着他不再说话,以为勾起了他的伤心事,这可是一个人的隐私,她一个女娃老是追根问底,显然有失礼之处,一向视男人为蠢物的她,眼高于天,在医大上学时拒绝了无数的纸条和约请,到现在还是名花待主,可是看了这个中毒的刘亮之后,她那少女之心突然觉得一下子充实起来,一时看不见便觉得少些什么似的,尤其是在他昏迷不醒时,她看着他那棱角分明的脸庞,竟然有些痴迷,有一次伸手悄悄地在他脸上抚摸着,尤其是那两道平直的眉毛,这世间还有长得这么让人喜欢的男人!当然她不知道,这柳正彪的脸是人工合成的。

    她太爷爷从她的一些细微动作看出了一些端倪,警告她说,这小伙子是空手帮的人,她从太爷爷处知道空手帮是一个以偷盗为生的邪派,她不相信眼前的刘亮是小偷,不过等“聚魂”抓起刘亮的右手时她才发现他食指和中指竟然同样长,尤是如此,她仍然对刘亮心有所慕。女人就是这样,一旦喜欢上一个男人,那么这个男人的一切都会让他喜欢,哪怕是缺点,也会变得忽略不计,就象在优点上放上一面放大镜,在缺点上放上一面缩小镜,随着优点的变大,那么缺点自然而然地变小。要不然王宝钏能和父亲三击掌而断绝父女关系,一个人在寒窑里苦等十八载,终日以野菜为生,等见到薛仁贵时已经变成地地道道的黄脸婆!

    “王小姐,我想出去办点事,顺便散散心,要不要给你太爷爷说一声?”柳正彪的问话打断了胡思乱想的王心妍。

    “啊,噢,是得给太爷爷说一声,他可是特别交待的,你在余毒未清之前绝不可到处知乱走。”王心妍回过神来,借着他的问话掩饰了自己不好意思的神情,然后她让柳正彪等着,她去问“聚魂”。

    柳正彪看着小屁股一扭一扭地离开的王心妍,然后再想想陈小星,心里又是一阵刺痛,虽然自己不惜这条命,这条已经死过一回的命,但大仇未报,岂能轻言一个死字!他离开是因为聚魂说的玉,因为那个玉既然能延缓毒液在体内的蔓延,那么必然对自己身体的恢复有帮助,不过绝不能让聚魂知道。

    正在他思索的时候,王心妍走了过来:“太爷爷说了,你离开这里可以,但必须傍晚前回来,余毒未清,必须得勤换药,不然以后会落下病根的。”

    “那就多谢王小姐和神医了。”柳正彪看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连忙转头避开。

    出了聚魂的家,柳正彪搭上车回到了自己的住处,关紧门窗,然后拿出隐匿的玉佛手,按照以前的方法将其夹于双掌之间,盘膝坐下,双目微闭,调匀气息,运丹田之气,将其导引至右手再发于玉佛手,通过玉佛手再进入左掌,就这样过了一个多小时后,他长吐一口气,松开双掌,低眉看着那个玉佛手,奇怪的现象出现了,那玉佛手本来通体的葱绿竟然变成了暗褐色,放下佛手,他起来活动了一下身体,发现竟然跟全愈了差不多,再运功发力,做了几个架势,身体再无异样感觉,这就更加证实了聚魂的话,这个玉佛手不但能延缓毒液在身体的蔓延,而且还能解毒!这个发现令柳正彪欣喜不已!看来这个玉佛手可真是个宝贝,以后得贴身携带,不然万?(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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