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点击/收藏到桌面
他在幻想自己的身份,一个是安媛媛的人种,一个是安媛媛的丈夫。如果是安媛媛的人种,那么插入就是男上女下的姿势;如果是安媛媛的丈夫,那就可以随心所欲,爱用什么姿势就用什么姿势。
安逢先舔了一下安媛媛的乳头:“媛媛姐,你在上面好不好?”
“好。”
安媛媛眨了眨美目,像只刚睡醒的小猫一样,轻轻爬起来,她浑圆挺拔的乳房晃动了两下,垂到了安逢先的嘴边,安逢先张开大嘴,咬住了其中一只,安媛媛娇哼一下,分开双腿,跨上了安逢先的身体,横亘在肚皮上的大肉棒如见知音跳动了两下,轻轻扫过潮湿的下阴,安媛媛刚想伸手去抓桀惊不驯的肉棒,安逢先却柔声问道:“能不能含一下?”
安媛媛又是眨眨美丽的大眼睛:“好。”
美妙的身体倾伏下滑,终于抓住了桀骜不驯的家伙,揉了两圈,安媛媛张开了樱桃小嘴,伸出小舌头舔弄了两下,慢慢把粗大的肉棒塞进了小嘴里,家伙太大,她吐出了硕大的龟头,瞪着肉棒皱了皱柳眉,再次把大肉棒含了进去:“嗯……”
“哦。”
安逢先舒爽之极,看了看门口的贝静方,安逢先放松地大声呻吟。
贝静方气炸了,这是配种吗?这简直就是奸夫淫妇的勾当,不过,贝静方忍住了,他暗暗告诉自己:今天就让他安逢先最后的疯狂吧。
白纱帐又被吹起,秋风的惬意不再令床上那两名赤裸裸的男女陶醉,因为还有更令他们陶醉的事情。
“啊……”
大肉棒被安媛媛的肉穴艰难地吞没,她发出撩动人心的呻吟,横亘在眼前的两只肉峰一起晃动,相互撞碰,勾魂夺魄,她的雍容华贵消失了,气韵凤仪的气质不在,秀长的美发散乱了,但更迷人了,因为增添了一丝妩媚,流露出一股风情,纤长的秀颈下锁骨半隐,珠圆玉润的肩胛完美地衬托了丰满高耸的乳房,一切都美得那么自然。
这才是完整的女人,有了性爱的女人才是最自然、最美丽的女人。
安逢先发出赞叹,他的一双大手与两只小手交合,给了安媛媛力量的支撑,这样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才可以从容耸动,策马扬鞭,华丽地驰骋在欲望的颠峰。
“喔……老公、老公是安老师,我爱安老师,啊……”
鼻息咻咻的安媛媛迷离了,这离高潮不远,但慵懒的她也耗尽了体力,她的耸动慢了下来,节奏也打乱了。
安逢先趁安媛媛趴下,伸出双臂一个翻滚,把柔弱的安媛媛压在身下,温柔地吻了一下红唇,安逢先收腹挺腰,肉棒暴风骤雨般抽击柔嫩的蜜穴,尽管蜜穴的爱液丰富,但也难以抵消强大的冲击,被剧烈摩擦的阴道里,已经有阵阵的抽搐。
巨大的快感燃烧了安逢先的灵魂,他的占有欲一下子就到达了颠峰,眼前的女人完全把安逢先征服了,又感觉到蜜穴中奇怪的吮吸,仿佛要把他的灵魂吸进这个勾魂洞穴中,他的理智渐渐泯灭,他灵魂深处的魔鬼露出了狰摔的面目:“贝先生,我喜欢你老婆,我喜欢干她的肉穴。”
倚靠在门口的贝静方一愣,蓦然冷笑:“你正在干。”
安媛媛的理智也被安逢先的魔鬼驱赶得无影无踪,她只知道配合安逢先抽插,这助长了安逢先心中的魔鬼,他变得异常恐怖:“是的,我正在干,但我喜欢天天干你的老婆,你老婆的奶子好大,我喜欢天天咬。”
贝静方在笑,同样笑得很恐怖:“你很疯狂。”
安逢先抬起头,瞪着贝静方:“是的,每次干你老婆,我都很疯狂,我要娶她,你把她给我。”
贝静方疯狂大笑:“你不但疯狂,还是个疯子。”
安逢先抓住两只剧烈晃动的大奶子问:“媛媛姐,你选谁,选我还是选贝先生。”
安媛媛把双腿盘在安逢先的腰后,下身向上疾挺:“你能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就选你。”
安逢先疯狂大笑:“哈哈,你看看,你看看我的肉棒那么粗那么长,还不能让你怀孕吗?”
安媛媛甩动秀发,极力迎合:“是……是很粗,很长。”
安逢先拉出大肉棒,等了几秒,再深深地插入:“我的肉棒比贝静方的粗吗?”
安媛媛媚眼如丝:“比他粗多了。”
安逢先怒吼:“我干你舒服,还是贝静方干你舒服?”
安媛媛大叫:“你干得舒服,我喜欢你干我!”
安逢先得意地向贝静方竖起了中指:“听到了吗?贝先生,你听到了吗?”
“听到了,请继续。”
贝静方倚靠在卧室的门边,左手抓紧酒杯,轻抿了一【文】小口红酒,右手藏【人】在身后,勃郎宁的【书】撞锤已扳下,食指搭紧【屋】了扳机。安逢先只要把精液射完,贝静方就立即把安逢先的脑袋轰烂。
安逢先当然不知道脑袋会被轰烂,他要把精液射进安媛媛的蜜穴,他要安媛媛生下一个像她那样漂亮的女儿。
“啊……老公,我要来了。”
安媛媛的蜜穴红肿淫荡,晶莹密布,水流潺潺,她期待的感觉蜂拥而至,把她推向了极度的愉悦。
“记住,我喜欢你生女儿……”
强烈的抖动身体如同扣下扳机的机关枪,喷射而出的精液如同飞行的子弹,噢!弹匣全打光了,浓浊的精液灌满了还在吮吸的阴道。
“汪……汪汪汪……”
精灵般的雪纳瑞惊扰了贝静方的注意力,他的勃郎宁刚刚举起,雪纳瑞就欢快地跑进了卧室。
贝静方大吃一惊,雪纳瑞原本已由张妈带走,难道张妈回来了?贝静方放下勃郎宁,迅速转身,果然看到了风韵犹存的张妈,只是张妈的手里拿着一把尺长的利刃,这把利刃闪电般插入了贝静方的咽喉又闪电般拔出。
惬意的秋风把白纱帐吹起,如同美人神秘的面纱被掀开,这里恢复了恬静,连雪纳瑞都被这突然而至的肃杀吓坏了。
“砰。”
一声巨响把白纱帐里的安媛媛吓得浑身发抖,就连胆识过人的安逢先也泛起了鸡皮疙瘩,摔倒在地上的躯体还在抽搐,喷涌而出的血液染红了光亮的勃郎宁。
“能处理这东西吗?不能处理就麻烦了。”
张妈走到睡床前,平静地看着安逢先,她手里还拿着那把带血的利刃。
“能处理。”
安逢先瞪着张妈手中的利刃点点头,胯下的大肉棒居然还插在安媛媛的蜜穴中没有萎缩。
夜很深了,积架XK滑入了漫无天际的黑夜,飞驰在通往乳泉山的公路上,两个小时后,积架XK停在了一个荆棘密布杂草丛生的地方,向景凡早已挖好了一个深六米,宽一米的大土坑,他挖了整整三个小时。
安逢先从车上拖下了一只硕大的尼龙袋,像扔垃圾一样把尼龙袋推进大土坑里。
向景凡问:“殷同名呢?”
安逢先淡淡地说:“他也快了。”
向景凡往大土坑里填进了一铲土:“那我再多挖一个坑。”
“狗狗乖、狗狗睡觉啦!狗狗想妈妈啦……”
张妈的手温柔地抚弄雪纳瑞的长毛,平时极度调皮的雪纳瑞果然乖乖地趴在张妈的大腿上一动不动。
填土回来的安逢先瞪着张妈的手说:“媛媛害怕,先到喻美人家住几天,这里就拜托张妈了。”
“嗯。”
张妈低头继续哼着那没有调门的催眠曲。
安逢先看了看身边的安媛媛,正要站起来,安媛媛忍不住问:“张妈,你是不是早知道贝静方要杀我?”
“贝静方不是想杀你,而是想杀他。”
张妈凌厉的目光看向安逢先。
安逢先一听,赶紧道谢:“谢谢张妈救了我。”
张妈冷冷地说:“我不是救你,而是救媛媛,那个距离,你们又贴在一起,万一贝静方打歪了,会伤到媛媛的。”
“啊?”
安媛媛大吃一惊,美丽的大眼睛除了恐惧之外,还有深深的歉意,她?嚅半天:“张妈,我以前对你不好,想不到你会救我。”
张妈的目光突然变得很柔和:“不能怪你,我和贝静方勾搭了那么长时间,换我是你,早把我赶走,但你依然把我留下来,这说明我们母女的情分割不断。”
安媛媛没反应过来:“什么?什么母女情分。”
张妈呆呆地看着安媛媛,眼里充满了无奈和歉疚:“本来不想说出来的,但你现在恨不得离开这个家,我怕你们抛下我,我再不说,怕以后没机会说了。”
安逢先反应过来了:“张妈,你……你是媛媛的母亲?”
张妈苦笑:“不错,我是媛媛的亲生母亲。”
安媛媛突然愤怒地置疑:“张妈,我看你是疯了,你多大?我多大?你最多四十五岁,而我都三十七了,你总不会八、九岁生下我吧?”
张妈噗哧一笑:“你看起来像三十七吗?”
“我,我……”
安媛媛愣住了,张妈的话说得不错,别人看见安媛媛,都觉得只有二十五岁。
张妈柔声道:“我二十岁生了你,现在快六十了。”
安媛媛大叫:“你胡说!”
张妈长叹:“唉!你回去问问你爸爸就知道了,你爸爸也不是亲爸,他其实是你爸爸的弟弟,你应该叫他叔叔。”
“什么?张妈,你、你别胡说了,现在我都已经很乱了,你千万别胡说。”
安媛媛眼冒金星,差点昏过去,幸亏安逢先及时伸手,抱住了安媛媛。
张妈板起了脸:“我胡说什么?如果我不是你妈,还能忍受你的白眼和辱骂啊?如果仍旧不信,可以去验DNA。”
躺在安逢先的怀里,安媛媛捏揉着脑门,她真的难以承受曾经大骂为贱货的佣人竟然是她安媛媛的亲生母亲,她依然不相信:“如果你是我母亲,那你为什么不早说?”
张妈幽幽一叹:“我没脸说,我是你爸爸的野女人,这事情就只有安伯川知道,也就你叔叔知道。”
“我会去问爸爸。”
安媛媛有点相信了,因为真假一问便知。
张妈忽然想起了什么,她着急道:“当然要去,杀了贝静方已经惹下了天大麻烦,你和你的小情人顶不住贝家的,贝静方是贝家的独苗,他失踪后,贝氏家族的人肯定会大规模地寻找他。”
安媛媛一听,眉头皱成了麻绳:“那、那张妈还杀他?”
张妈语气冰冷,但异常坚定:“哼,我不后悔,虽然我喜欢贝静方,但我绝对不允许有人伤害我女儿,哪怕是无心的也不允许。所以安老师你要听清楚了,如果你敢欺负媛媛和贝蕊蕊,我一定把你碎尸万段。”
安逢先怒极反笑:“呵呵,我不怕你,我也不会欺负媛媛姐,不怕对你说,等会儿离开这间屋子,我会找个地方把媛媛姐再干一下,因为我已经爱你女儿爱进了血液里。”
张妈眯着眼,竖起了大拇指:“你果然够冲,像安伯年,也有点像贝静方,不过你比贝静方有人情味,而且你姓安。”
安伯年?安逢先感觉这个名字有印象,好像在哪里听过,唉!一晚上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他的脑袋有些混乱,一时间想不起来。
“既然你不允许别人欺负你女儿,为什么允许贝静方欺负媛媛姐?”
“贝静方以前确实对媛媛好,而且从来没有打骂过媛媛,夫妻嘛,哪会没有吵吵闹闹?我总觉得只要不对我女儿大打出手,夫妻之间的关系总有缓和的时候,就像我和安伯年一样,吵吵闹闹经常有,但他从来没有打过我。至于风流,哪个男人不风流?只要不抛妻弃儿,都能原谅。”
安逢先继续问:“可是,贝静方要媛媛姐找男人借种,你这个做母亲的也能忍受?”
张妈果然够野:“这有什么不能忍受?贝静方又不是变态,故意出卖妻子的身体,他是为了延续贝家的香火,与那些换妻换老公的相比,这是两回事。”
安逢先犹豫了半天:“张妈,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张妈抿嘴轻笑:“我看你顺眼,你问吧。”
安逢先脸一热,想起张妈帮他口交的事情,安逢先的心就怦怦直跳,他看了看怀里的安媛媛,小声问:“你和贝静方勾搭,就不怕伤媛媛姐的心?她可是贝静方的老婆。”
张妈苦笑,唉声叹气地回忆起她的悠悠岁月:“唉!说来话长,我一开始没想过要跟贝静方勾搭的,媛媛嫁到这里的时候,我就跟着来了,一来贝静方是我女婿,二来他也长得标致,我很喜欢,特别是贝静方很爱和我聊天,慢慢的,我就知道他想要儿子的心,媛媛有了蕊蕊后,就不想再生了,于是,贝静方出去到处找女人,当然,除了风流外,他还想生个儿子,可偏偏他就不能生儿子。”
说到这里,张妈歉疚地看了看安媛媛:“有一次,贝静方喝醉了酒,半夜跑到我房间,奸污了我,我那时候还年轻,也想男人,让贝静方奸污后,我就想,反正跟贝静方有那关系了,不如帮他生个儿子,有了儿子,贝静方也不用出去鬼混,也算是间接帮了媛媛,所以……”
安逢先马上问:“所以你就半推半就,成全了贝静方?”
张妈点点头:“果然是老师,用半推半就这词很贴切啦,唉!张妈也是女人,也想男女那事,受不了贝静方的挑逗就顺了他,最后喜欢上他了,那事情根本无法自拔,我又不愿意离开援缓,结果日子一长,我和贝静方就成了习惯。”
真是不胜唏嘘,如此匪夷所思的事情居然都发生在一个晚上里,安媛媛无助地看着安逢先:“现在该怎么办?”
安逢先内心烦乱紧张,但表面却很轻松的样子,亲了一下安媛媛冰冷的红唇,安逢先大笑:“怎么办?上楼睡觉。”
安媛媛问:“上楼?不是去蔓缚家吗?”
安逢先拧了拧安媛媛的鼻子:“她是你母亲,你忍心让她一个人待在有血腥味的房子里?”
张妈眉开眼笑,大为赞许:“嗯,孝顺。”
安媛媛苦着脸问:“张妈,你真是我妈?”
张妈露出慈母般的笑容:“这有什么好冒充的?很晚了,你们上楼休息吧!那睡房确实还有血腥味,不吉利,你们就暂时睡蕊蕊的房间。媛媛别害怕,安老师也是男人,我就在厅里开灯,守到天亮。你们放心,张妈命硬,可以克夫,也能杀鬼神。”
安逢先暗暗好笑,想不到张妈野到骨子里去了,他扶着安媛媛走上楼,走进了贝蕊蕊的香闺。
{文}虽然是半夜了,但今夜确实难以入眠,连嗜睡的安媛媛都辗转反侧,安逢先无奈,只好抖擞精神,把粗大的肉棒再次插入安媛媛的蜜穴中。这让安媛媛暂时忘却了烦恼,继续与安逢先纠缠不清,直至缠绵半个小时后,终于丢盔弃甲,大呼过瘾,抱着安逢先的胳膊进入了梦乡。
{人}张妈倾听了半个小时,心中暗暗佩服,嘀咕了一句:敢说,敢做,是个狠角色。
{书}天空露白,云层厚重,跪起了大风,下起了小雨,远处灰蒙蒙一片。
{屋}喻蔓婷一个晚上没睡好,眼皮一直跳,所以她起得很早,发现冤家与安媛媛没有回来,她心里更是枰评直跳,担心死了。连洗手间都没上,连脸都没洗,喻蔓婷习惯性地翻开厚厚的黄历,上面写着六个黑体大字:大凶,不宜。
喻蔓婷看得心里直发毛,见三名少女还没有起床,她也不吵醒她们,反正都请假了,就让她们继续睡懒觉,自己则换上衣服便出门了。这段时间她的心情起伏很大,安逢先在时,开心得要命;安逢先不在时,担心得要死。见夏端砚无缘无故出车祸,喻蔓婷更是整天提心吊胆,她开始后悔了,当初有点自私,为了一泄心中的仇恨,居然跟安媛媛计划如何杀死贝静方,一点都不顾及安逢先安危。
而这几天与安逢先相处后,喻蔓婷已疯狂地爱上他,这个男人给喻蔓婷带来了无法用语言描述的愉悦,所以她后悔了。安逢先的电话虽然打不通,但两家相隔不远,喻蔓婷叫上了计程车,赶往安媛媛家,尽管她不愿意见到贝静方,但她必须去安媛媛家见一见安逢先。
安逢先远眺云层厚重的天际暗暗点头:下大雨好,可以把掩埋尸体的痕迹冲刷干净。
他悄悄走出贝蕊蕊的睡房,发现张妈躺在会客厅的沙发上,雪纳瑞就伏在她身边,反应神速的狗狗看见了安逢先,马上跳起来,朝安逢先奔去,张妈随即警醒了过来。
“我回去拿点换洗的衣服就来,张妈辛苦了,你不如回房间睡?”
知道张妈是安媛媛的亲生母亲,安逢先恭敬很多。
“没事,你快回去吧!我就在这里待着,怕媛媛醒了找不到人担心,不过,这个时候媛媛想倚靠的不是我,而是你,你快去快回。”
张妈一脸疲惫,都快六十的妇人了,不管看上去如何年轻,但身体的机能始终跨入了老人的行列,熬了一晚上,马上就显现出岁月的无情。
“那我走了。”
安逢先很感动,他理解一个母亲的伟大,想想自己生下来就没有母亲,他一时感触,真想抱抱眼前这位张妈,可一想到昨晚上她出手杀死贝静方的狠劲与胆识,安逢先就心里发毛,打消了与张妈亲近的念头。
“嗯。”
张妈应了一声,又缓缓地躺下。
雨一直下,安逢先钻进车里,发动了引擎。
突然,他看见一个晃悠悠的人影挡在了车前,安逢先一看,顿时大感意外,这个晃悠悠的人影居然是昨天在白水河边遇见的耋耄老人,老人看见了安逢先,他也有些意外,随即露出了没有牙齿的笑容。
安逢先大喊:“老伯,那么巧,你在这里做什么?”
“找人。”
耋耄老人撑着一把大油伞,这把大油伞安逢先昨天见过,那时候还嘲笑老人,如今大油伞刚好用上,安逢先不禁暗暗佩服,只是油伞太大,安逢先更担心老人拿不住大油伞。
“找到了吗?”
安逢先问。
老人摇摇头:“没有。”
“那你慢慢找,我就住这,有时间找我,我请你喝酒。”
安逢先向贝家方向一指,也许感觉与老人有缘,他真想请老人喝杯贝尔拉图红酒,只是担心安媛媛醒后见不到他,安逢先赶紧与老人告辞。
“我知道,我认得你的车。”
老人微笑。
“再见。”
安逢先挥挥手。
“再见。”
老人也挥手,安逢先发现老人另外一只拿伞的手很稳健,他暗暗称奇,关上车窗,积架XK驶上了公路。才开了两百米,安逢先忽然想起耋耄老人想找的人是安伯年,这个安伯年会不会就是张妈所说的安伯年?安逢先清楚地记得张妈的丈夫就叫安伯年。
安逢先没有停车,他要赶回家拿衣服,如果耋耄老人找的人是张妈所说的安伯年,那么他们一定能相见,因为张妈就在家里。
安逢先兴奋地拿出手机,他想告诉张妈,有人找安伯年,这时,安逢先才发现手机已关机,那是昨晚为了避免有电话吵了安媛媛睡觉才关的。他刚把手机打开,喻蔓缚的电话就进来了。
“你怎么关机呀?”
喻蔓婷大吼。
安逢先不知道如何解释,他柔声说:“我现在回教师公寓拿衣服。”
喻蔓婷毫不犹豫地说:“你也接我过去。”
请续看《魔鬼老师》5
第五集
内容简介:
安逢先和喻蔓婷到红树林约会,却意外听到江蓉说白水河有宝藏,这与创丰集团取得白水河开发权有关连吗?安逢先与王雪绒幽会时,杀手居然出现了,这让逃过第一次刺杀的安逢先该如何自救呢?
第一章 陷阱
雨越下越大。
安逢先在北湾一中校门口等到了喻蔓婷,身上被雨水淋湿了不少。喻蔓婷却什么也不顾,张开双臂抱住了安逢先:「你们一晚上没回来,吓死我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安逢先温柔地亲了亲喻蔓婷的额头:「贝静方死了。」
喻蔓婷全身一哆嗦:「嫒嫒呢?」
安逢先轻叹:「被吓着了。」
喻蔓婷焦急问:「还有其他人知道吗?」
安逢先点点头:「嗯,张妈知道,因为是张妈杀了贝静方。当时贝静方想杀我,而我刚好正在与媛嫒姐交配,张妈担心贝静方误杀媛媛姐,就干脆杀了贝静方。」
「什么?」
喻蔓婷简直难以置信。
「吃惊吗?张妈居然是嫒媛姐的亲生母亲。」
安逢先擦了擦喻蔓婷脸上的雨水。
喻蔓婷惊诧得几乎语无伦次:「什么?那贱……女人是嫒媛的母亲?」
「对。」
安逢先此时难以形容是什么心情,内心深处,他也认为张妈卑贱,但卑贱的张妈曾经为他安逢先口交过,这是无法逃避的事实。
喻蔓婷问:「真是太不可思议了,现在她们呢?」
安逢先微笑道:「张妈守着安媛媛,我想赶回家取一些衣服,身上都臭了,陷你讨厌。」
喻蔓婷娇嗔:「我怎么会讨厌你?」
安逢先拧了拧喻蔓婷的粉脸:「走,到我家去。」
「嗯,不过说好了,你不能碰我,小腹胀胀的,应该是例假快来了。」
喻蔓婷的话既是警告又是引诱。每次迎接安逢先那炙热的目光,喻蔓婷的心就像怀春少女一样怦怦直眺。
「是吗?」
安逢先看着喻蔓婷的大屁股坏笑。
积架XK缓缓地驶进入了北湾一中,安逢先绕了一个远道,故意经过校长办公室后,将车子停在教师公寓前,有人看到安老师带着一个美丽的少妇走进教师公寓里,他们一定在想这个美丽的少妇是谁?与安老师是什么关系?
安逢先知道,不出三分钟,殷校长就对他的行踪知道得一清二楚,安逢先就是故意要让殷校长知道他安逢先带回了一个美丽的女人。
「一个漂亮的少妇?」
接到了小报告。殷校长疑惑不解,心想:“漂亮少妇难道是贝夫人?安逢先真是吃了豹子胆,请假不上课,竟然是为了勾引别人的老婆,勾引我老婆就罢了。竟然还勾引贝静方的老婆又把人带回家,呵呵呵。安逢先呀安逢先,这次看你怎么死!”
殷校长误以为喻蔓婷是安嫒嫒。毕竟两个女人都是倾国倾城的美丽,经别人嘴上一描述,殷校长就认为是安嫒嫒。他匆忙赶回家,如果安装在安逢先房间的监视设备没有失灵,那安逢先这次死定了。
创丰集团旗下的北湾房地产公司终于拿到了白水河畔的建设资证,如果不是下雨。白水河畔的基建工程就得以进行,工程队也都准备好进驻红树林,起建这一片连绵十几公里的别墅区,创丰集团将因此获得巨大的利润。
得到夏端砚授权,江蓉全权负责北湾房地产公司所有事务,这对于在创丰工作六年的她来说,是一次绝佳掌控创丰集团的机会。她为创丰和夏端砚付出太多,现在终于得到了她应该得到的回报,可是,江蓉并没有多大的兴奋,因为连她都不属于自己,而是属于一个叫贝静方的男人。
内心里,江蓉对变态的贝静方早已恨之入骨。没有一个女人愿意经常被打得遍体鳞伤。没有一个女人愿意被当成商品,任由别人买来买去。但江蓉不敢反抗,她害怕贝静方,贝静方不仅变态,还非常凶残。
「小剪,你再想办法联系上贝总裁。」
江蓉遥望白水河,她经常听到贝静方叨念白水河宝藏,难道白水河里真有宝藏?江蓉相信目空一切的贝静方没必要骗她,就好像皇帝没必要隐瞒奴才一样。可是,这宝藏到底在哪里呢?这宝藏到底有多大呢?江蓉却不知,她只知道贝静方为了这笔宝藏,宁可出卖自己美丽的妻子。
小剪全名叫剪初堂,是一位面目清秀的美男子,他轻声问:「江总监,实在联系不上,你是不是亲自去他家一赵比较好?」
一大早,小剪就开始联系贝静方,却一直无法联系上,跟随江蓉四年了,小剪很少见到江蓉如此惴惴不安。
「贝总裁叮嘱过,没特别紧急的事情不要去他家。」
江蓉很苦恼,她不能判断北湾房地产公司拿到白水河畔的建设资证算不算是紧急的事情,万一贝静方责怪起来,江蓉又将面临一场遍体鳞伤的性虐待,表面上,江蓉似乎很享受性折磨,可实际上,江蓉恨透了这种惨无人道的性游戏。
「那我再去联系贝总裁。」
小剪察觉出江蓉有难言之隐。
「小剪,以后你叫我江姐就行了。」
江蓉扭头看着逐渐成熟的小剪,这几年来,小剪一直陪伴在江蓉身边,经历了无数的风雨,他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姐弟,却胜似姐弟。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江姐,其实我一直想叫你江姐。」
小剪眼中充满了兴奋,如同饥饿的人得到施舍。
江蓉抿嘴轻笑:「嗯,好好做,江姐不会亏待你。等有时间,我帮你物色一个女朋友。」
小剪的笑容马上消失:「不要,我想在江姐身边,为江姐工作,为江姐效劳。」
江蓉吃吃娇笑,她当然知道小剪的心思,虽然江蓉喜欢强势的男人,但她又不愿意拒绝一个痴情男孩的感情。四年前,小剪只有十九岁。他的感情很单纯,江蓉以为只要时间一长,小剪就会成熟些,理智些;可是四年过去了,小剪看起来依然执着,他看江蓉的眼神就像看情人一样,江蓉很感动,她叹了一口气,干脆挑明:「你喜欢江姐?」
小剪嗫嚅半天,胀红了脸:「我……我是喜欢江姐。」
女人都希望被人爱,听到小剪的表白,江蓉心情当然很愉快:「江姐就要做夏夫人了,你可别打歪主意喔。」
小剪突然大声说:「江姐就算做了夏夫人,小剪也愿意为你做牛做马。」
「真的?」
江蓉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睛。
小剪的目光坚定而果敢:「真的,这是我的真心话。」
江蓉坐回皮椅上,踢掉精躇高跟鞋,露出黑色丝袜美腿:「帮江姐按按脚好吗?」
小剪浑身颤抖,他没有说话,兴奋的眼神进发出强烈的欲望。
江蓉不喜欢遍体鳞伤,却喜欢男人看她时,眼睛带有强烈的欲望,她不仅露出了大腿尽头的蕾丝吊带,还隐约露出了黑色的蕾丝小内裤。
小剪在颤抖中跪下。
狭小的教师公寓里,安逢先缓缓跪了下来,能跪在美人如玉的脚边,那是三生有幸。
「蔓婷姐,你不是不准我碰你吗?怎么又让我帮你按脚?」
安逢先把五根手指插入可爱的脚趾缝中轻轻蠕动;他手中的这只玉足与安媛媛的玉足同样漂亮,同样迷人,安逢先忍不住答应喻蔓婷的要求。
喻蔓婷也学着安媛嫒,噘起小嘴撒娇:「我脚扭了一下,你按按嘛!」
「是吗?我看看。」
安逢先装模作样捏揉喻蔓婷的脚踝,这地方最容易受伤。
喻蔓婷半眯眼睛呻吟:「我的脚好看。还是嫒嫒的脚好看?」
安逢先连考虑都没有考虑就马上回答:「当然、当然是蔓婷姐的脚好看。」
喻蔓婷大声娇笑:「安老师,你知道吗?你好坏,如果你敢在嫒媛面前说这句话,我就是死在你手上也值得。」
安逢先坏笑:「蔓婷姐别说得那么夸张,我真的会在媛嫒姐面前赞你,因为你的脚确实好看。」
喻蔓婷马上问:「那你会不会像舔嫒媛的脚一样,也舔我的脚?」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安逢先马上点头:「会。」
喻蔓婷把另外一只雪白小巧的玉足也送上,娇滴滴地央求:「你舔呀。」
安逢先的呼吸变得浑浊:「我一舔就冲动,万一忍不住怎么办?」
喻蔓婷软软地说道:「随便你,只要你不怕血。」
安逢先当然不希望碰上女人的例假,他心存侥幸:「蔓婷姐的例假不是还没有来吗?」
「万一突然来呢?」
吃吃媚笑的喻蔓婷撩起了长发,露出雪白的脖子,她的衣领很低,能见到深深的乳沟。
安逢先哪里能忍受这种要命的挑逗?他咬牙切齿的面容是如此狰狞:「我要血洗你的骚穴。」
监视安逢先的设备已失灵,什么也看不到。殷校长很失望,虽然知道安逢先会破坏房间里的监视系统,但殷校长仍然抱一丝希望赶回家,打开监视设备。无奈之下,他只能寄望贝静方出手狠狠打击安逢先。
「殷同名,你不用上班?」
兰小茵悄然走进殷校长的书房。男人的书房总是隐藏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东西,看来殷校长的书房也不例外。
「啊,是小茵啊?我回来拿点东西,马上就回办公室。」
殷校长慌慌张张地关掉电脑,他没想到兰小茵会进他的书房,也没想到兰小茵会跟他说话。
很意外,兰小茵的手里拿着一根电线:「你一定不知道,监视安老师房间的线路被我割掉了。」
殷校长如遭一记闷棍,他愤怒地盯着兰小茵问:「你为什么这样做?」
兰小茵冷笑一声:「你这个无耻的狗东西,连我跟安老师约会也拍照,你自己欣赏就算了,可你居然散布出去!你真的不要脸到了极点!我怎么说还是你名义上的老婆,可你为了打击安老师,居然如此不择手段。我真后悔自己当初太懦弱,留下你这个丧尽天良的狗东西。」
殷校长知道,撕破脸皮的时候已到,这么多年来,他同样活得很压抑,总害怕妻子会告发他的秘密;如今与兰小茵摊牌已不可避免,殷校长干脆甩掉了所有伪装,他看上去既奸诈又冷酷:「呵呵呵,我丧尽天良都是你这个女人害的,你既然是我的老婆。就不应该与安逢先勾搭成奸。」
「我们有过口头协议,我兰小茵不把你殷同名的坏事说出去,你殷同名也不要管我兰小茵与谁交往,我们有我们各自的生活。」
兰小茵鄙夷地看着殷校长。
「你跟安逢先就不行。」
殷校长的面部肌肉因为愤怒而扭曲。
兰小茵在讥笑:「你凭什么管我跟谁交往?你凭什么嫉妒安老师?」
股校长的眼神像把尖刀:「我恨他,他居然在我家里把你睡了,他居然把他的玩意插在你的阴道里睡着了,呵呵呵,我再丧尽天良也是男人,我不会放过他的,他会死得很惨,很惨!」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兰小茵扔掉手中的电线。舒服地坐了下来,还摆上了一个诱人的姿势:「安老师不会死,该死的是你,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席郦醒了。」
殷校长仰天大笑:「不,不可能的,你想讹我吗?我问过协和医院的医生,席郦不会醒,哪怕她醒了也是白痴,一个不会说话、不能走动、不能吃东西,甚至不能大小便的白痴,法官会听信一个白痴的证言吗?哈哈哈,你兰小茵想套我的话吗?我就是说出来你又能怎样?不错,席郦是我扔下山崖的,哈哈哈……」
兰小茵很不解的问道:「你为什么这样做,席郦与你有仇吗?」
段校长又是狂妄地大笑:「她与我无仇,但她是安逢先的女人,只要是安逢先的女人,我都要侮辱!听说现在安逢先喜欢上夏沫沫,哈哈,我会让夏沫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哈哈哈……」
兰小茵感到很奇怪:「你不怕我告诉安逢先?」
殷校长从抽屉里拿出一把手枪,狞笑道:「不怕。你是死人,死人并不可怕。」
兰小茵盯着殷校长的手枪间:「你要杀死我?」
殷校长点点头:「不错「这是自找的。」
兰小茵叹息一声:「可惜,你应该早点下手,因为刚才我与你说的话,安逢先都听见了,你即便杀了我,你也跑不了。」
殷校长仍然在笑,不过笑得有点虚,兰小茵怎么都不害怕?这不符合常理,隐约中,殷校长有一丝不祥的预感,他大声咆哮:「兰小茵,你吓唬不了我,此时那个笨蛋还在公寓里抱着贝静方的老婆欢天喜地!」
突然,兰小茵盯着书房的门口大大地松了一口气,殷校长刚想扭头去看,一把崭新的勃郎宁手枪顶到了他的后脑上。
「你错了,那不是贝静方的老婆。」
安逢先冷冷地说:「如果你还想反击的话,我劝你最好放弃这个念头,因为你又丑又老,反应比我差多了,你只要稍微动一下,我立即轰掉你的脑袋。」
惊恐万分的殷校长迅速扔掉了手枪,苍白的脸上都是冷汗:「安老师,你……你冷静点,有什么事情好商量,我把抢扔了,我已把抢扔了。」
安逢先淡淡地说道:「有商量是好事情,我不想要你命,但你别逼我要你命。
「知道、知道。」
殷校长拼命点头,他的腿都软了。
《C小调第五交响曲》是一曲美妙的交响乐,兰小茵很爱听;安逢先的教师公寓里也有这曲交响乐,每次与兰小茵做爱时,安逢先就会播放这首曲子,非常奇妙,兰小茵听到这曲交响乐会分泌大量的爱液,安逢先的大肉棒才得以在紧窄的阴道里穿梭自如,不然一般的情况下,兰小茵的阴道如少女般,又嫩又紧。
「给他看吗?」
兰小茵身上的镂空性感睡衣里充满了诱惑,才三十岁的她完全是少女与少妇的结合体,既成熟又保留青春的气息,乳白的肌肤细腻温软,丰满的乳房上粉红点点,就连小腹也骄傲地平坦着,没有半点赘肉,没有一丝松弛,她依然强烈地吸引着安逢先。
「给他看无所谓。反正我们也要盯着他,要不然干茵姐都干不舒服。」
安逢先脱光所有的衣服,粗壮的下体呈高高挺立。三米外的地毯上,殷校长被绳子捆紧,蜷缩的双腿几乎无法伸直,他看起来就像一只烫熟的大河虾。
「盯他干什么,把他杀了吧。」
兰小茵温柔地看着安逢先,她说要杀殷校长时,眼睛连眨都不眨,可见兰小茵对殷校长已是恨之人骨。三米外的殷校长一阵寒颤,他深知处境极其危险,要逃离险境必须想办法,只是看着安逢先把手按在兰小茵的大乳房上来回揉搓,殷校长又下意识地愤怒起来。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安逢先把兰小茵按在沙发上:「茵姐,别理这个畜生了,我们做爱好吗?」
兰小茵红着脸,不知道是陶醉在美妙的交响乐中还是陶醉于男人身上的浓烈气息,她微喘:「我都湿了,快插进来。」
「嗯。」
安逢先挺起粗大的肉棒,对准兰小茵湿滑的肉穴插了进去,旁边的殷校长发出了一声闷哼,眼睁睁地看着老婆的阴道被安逢先的大肉棒占据,每深入一分,殷校长的心就剧痛一分,待大肉棒完全插入,殷校长愤怒地嚎叫。安逢先却在笑,他故意不封住殷校长的嘴。
兰小茵瞟了殷校长一眼,风骚地抬起双腿,盘曲在安逢先的后腰,前挺的下体紧密地迎合着粗大的肉棒:「噢……我爱你。安老师。」
「我也爱你,小茵姐,我还记得第一次和小茵姐做爱。刚放进去就射了,你骂了我一顿,说我样子好看但不实用,我伤心死了。」
舒爽的安逢先搂紧雪白的娇躯,他痴迷地狂吻兰小茵的乳房。
「呵呵……真小气,那么久的事情了,你还记挂着,那天看你色眯眯的样子,我就知道你是老手,谁知道刚放进去就射了。我不骂你才怪。幸好,你很快就重新硬起来。」
兰小茵妩媚地娇笑,她一边看着愤怒的殷同名,一边耸动自己的下体,浓黑的阴毛已有闪亮的水迹。
安逢先轻拍兰小茵丰满的大奶子,一副很委屈的样子:「别说我是老手,如果那天你不勾引我,把脚踩在我腿上,我也没胆勾引校长夫人,而且还是在校长家里。」
兰小茵娇嗔:「你还说?哼,在厨房拿筷子的时候,你故意用下面顶我的屁股」安逢先柔声争辩:「那也不能怪我,厨房有点挤,你明知道我拿了筷子要出去,还把屁股撅起来挡住我,我没办法,就蹭了两下,我当时就差点射了。」
兰小茵佯怒:「哼!承认是你勾引我了吧?」
安逢先狠狠抽插十几下,把兰小茵的肉穴砸得水花四溅:「不算勾引,顶多就是轻浮。后来殷校长喝醉了,你刚巧从浴室洗澡走出来,香啧喷的,身上的睡衣比现在这件还要透明,小茵姐,我当时比现在还硬。」
「咯咯。」
兰小茵媚眼如丝:「在家就这样穿,那……那天天气热,可我没勾引你呀,反而是你逼我陪你喝酒,喝少点不行,喝慢点也不行,最后还把酒泼洒在我睡衣上,借口帮我擦,两只手在人家胸上摸来摸去,真讨厌。」
「弄脏你睡衣。当然要擦。」
安逢先有点不好意思,回想起那天的旖旎的情景,他身下的大肉棒猛地加粗,抽动更加凌厉。
兰小茵娇喘不已:「有你这样擦的吗?又摸又捏,后来还要掀开睡衣含人家的奶子,你说,你敢说不是调戏我?」
安逢先坏笑:「可是你没有反抗呀!还说下面也被我弄湿了,要我也一起擦,我只好用大肉棒插了插。」
兰小茵怒斥:「我叫你用手擦,没叫你用?(精彩小说推荐:
)
( 魔鬼老师 http://www.xshubao22.com/5/564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