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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逢先坏笑:「可是你没有反抗呀!还说下面也被我弄湿了,要我也一起擦,我只好用大肉棒插了插。」
兰小茵怒斥:「我叫你用手擦,没叫你用大肉棒插。」
安逢先凶猛地捣弄兰小茵的肉穴:「可是,你下面那么深,不用肉棒插,用什么插?」
兰小茵发出猫叫一样的哭泣:「啊……我说的是擦,不是插。」
安逢先疯狂大叫:「我确实是插呀。」
兰小茵仰起了头,耸动下体,剧烈地吞吐了大肉棒十几下后,终于一溃千里,泄得全身抽搐:「哎哟,你这个坏蛋,你插死我了,啊……好粗……」
安逢先也在剧烈地抖动他的肉棒,喷射而出的精液灌溉了荒芜的水田,安逢先爱怜地抱紧兰小茵,他知道滚烫的精液令兰小茵愉悦感得到延长。
殷校长彻底失败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安逢先射出精液的瞬间,兰小茵的卵子也成功排出,殷校长可以肯定兰小茵会因此怀孕,天啊!殷校长在内心里撕心裂肺地怒吼:我要杀了安逢先。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噗」一记沉闷的响声过后,殷同名失去了知觉。
雨停了,人却要分手。
安逢先帮兰小茵整理好行李,为了避开别人注意,他决定不送兰小茵去机场。围着一条红色披肩,兰小茵难过的与安逢先道别:「你要多想我喔。」
「知道了,你更要保重。」
安逢先递上一张卡片,上面写有向景妮在美国的住址和电话,他告诉兰小茵一到美国就与向景妮取得联系。兰小茵黯然接过卡片:「我认识小妮,她经常给我看病。」
安逢先又再三叮嘱:「到了那边,暂时先不要跟我联系,殷同名一死,警方肯定会介入,为了减少你的麻烦,我等你上了飞机后再干掉殷同名,一切舆你无关,等这里的事情告一段落后,我会联系你。」
兰小茵使起了性子:「我不怕,有什么麻烦我承担。我可以承认是我杀了这个畜生。」
「傻瓜,能不承担麻烦就不承担,况且人确实不是你杀的,你承担什么?」
见兰小茵欲言又止,安逢先扳起了脸:「好了,别说了,这里有张五百万的现金支票,你到了美国那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好好生活。」
兰小茵拿着支票大吃一惊:「你哪来这么多钱?」
安逢先柔声道:「和茵姐做爱后,我就有钱了,你给我带来奸运气。」
兰小茵流下眼泪:「鸣……早知如此,以前就多做几回。」
安达先眨了眨眼,送上动情的湿吻:「放心,我以后还会干你的,快走吧,别耽误了飞机,记得拿好护照。」
兰小茵依依不舍:「你一定要好好的。」
安逢先淡淡一笑:「别担心,我又不是第一次杀人。」
兰小茵走了,她的行李并不多,也许她并没有把这里当成家,也许她早已做好了离开的准备。向景凡来了,他要拆除监视安逢先的监视设备,带走殷校长的电脑,仔细搜查,和清理了殷校长的家,确保没有留下任何指纹和痕迹才离开。如今向景凡的反侦察能力越来越强,手段也越来越老练,和安逢先一样,他向景凡已经不是雨后的空气清新湿润,积架XK离开了北湾一中,像一条灰色的大鱼似的,滑入滚滚的车流。安逢先从来没有这么坚定过,他的嘴唇紧闭,握住方向盘的手既稳健又放松,他明白自己走上了一条不归路,他要嘛飞黄腾达,要嘛坠人深渊,所有的细节能想都想过了,不能想的也想过,但安逢先知道,他所做的一切仍然有纰漏。
「等很久了吧?」
安逢先微笑着拥抱身边的大美人,没有喻蔓婷,殷校长不会急忙赶回家,也不会落人安逢先布置好的陷阱,事情也不会进展得那么顺利。安逢先很愧疚,他利用了喻蔓婷。
喻蔓婷瞪了安逢先一眼:「我都睡了一觉了:枕头臭臭的,床单也是臭臭的,你的鸟笼里什么都是臭臭的。」
安逢先胀红了脸:「真奇怪,既然鸟笼里都是臭的,你为什么还睡得着?」
喻蔓婷想笑却憋着:「昨晚没睡奸嘛。」
安逢先把鼻子凑过去:「来,让我闻闻你身上是不是沾了我家的臭味。」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一定臭死了,我帮你洗了床单,洗了衣服,擦了地板,反正你那个鸟笼不臭了,我却臭死了,你看看,我的手都起茧了。」
喻蔓婷伸出纤纤玉手。
安逢先在叹气:「我应该怎么感谢你呢?」
喻蔓婷的俏脸突然羞红,她眼珠子一转,娇喷道:「舔人家的脚舔到一半就离开了,继续舔完就算是感谢我。」
安逢先吃惊地看了看喻蔓婷,间:「你的例假还没有来?」
喻蔓婷吃吃娇笑:「没有。」
安逢先猛点头:「我明白了,看来不干你一下,你的例假永远都不会来,等我找个地方好好收拾你。」
喻蔓婷娇哼一声:「如果你不牵挂着某人,我知道有个好地方喔!」
安逢先知道喻蔓婷所说的某人是指安嫒媛,虽然喻蔓婷说对了,但安逢先此时更牵挂喻蔓婷,她妩媚娇羞的美态无与伦比。
安逢先焦急问:「什么好地方,快说」喻蔓婷笑吟吟地伸出玉手,往前一指:「绕过北湾一中,就是白水河,那边有一片红树林。」
话音刚落,积架XK马上狂援起来,副座上的喻蔓婷惊慌大叫:「开慢点,开慢点。」
其实。喻蔓婷恨不得积架XK马上飞到红树林。
第二章 红树林有秘密
红树林是白水河沿岸最美的景色,只要入秋,那里就是一片红色的海洋。那些红色并不单调,它会随着天气的变化而变化,平时里有橘红、火红、褐红、淡红,雨后的红树林却是一片青红,在河岸袅袅的水雾笼罩下,红树林宛如人间仙境。
已有不少情人携手流连其中。情欲难耐的,也不管草湿地滑,纷纷宽衣解带,做起了情人之间最爱做的事情。安逢先跟喻蔓婷当然不会输给别人。积架XK刚隐匿在几棵红树中,安逢先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喻蔓婷爬向后座,一阵激情的接吻后,长裤落下,小蕾丝也已无踪影,安逢先还想再脱掉喻蔓婷的上衣,浑身发烫的喻蔓婷娇羞阻止:「上衣就别脱了,会给人看见的。」
安逢先沉得住气:「不脱完我就不做。」
喻蔓婷又恼又羞:「哼!脱吧、脱吧,让别人看个够吧。」
本书有失落领地手打安逢先坏笑,尽解了喻蔓婷的罗衫,连淡藕色的蕾丝乳罩也无法幸免,美妙无匹的性感身材展露无遗,高耸丰满的奶子与雪白的肌肤瞬间就令车外的美景相形见绌。安逢先掏出肿胀已久的大肉棒,贴着柔软乌黑的芳草,插入了黏滑的肉穴中,那淫靡禁地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嗯,安老师。鞋子要不要脱呀?」
喻蔓婷以水汪汪的眼睛看着安逢先,一条美到极致的长腿搭在了安逢先的肩膀。
「我喜欢干穿高跟鞋的喻蔓婷。」
安逢先一边轻吻肩上的白嫩小腿,一边抽插,力量很轻,他似乎真的害怕喻蔓婷的月事突然来临。
「喔……好胀、好胀,我真伯例假来,喔……」
喻蔓婷也担心,她担心污秽了安逢先的车子。
未料安逢先冷笑一声,大肉棒直起直落,密集地敲打喻蔓婷胀肥的肉穴:「来了更好,我说过,要血洗你的骚穴。」
喻蔓婷娇声道:呷小声点啦,让人听到多不好,你看起来斯斯文文,怎能说出这种粗鲁的话来?」
「那我就小声点,大力点。」
安逢先坏笑,雷霆般的抽插随即铺天盖地,喻蔓婷渐渐沉湎于性爱之中,双腿越抬越高,一条挂在安逢先的肩膀,一条已伸出车窗外,嫩白的脚踝迎风抖动,如同荷塘里的春莲。
「呵呵……」
安逢先隐晦的荤话把喻蔓婷逗乐了,她既想急促呼吸,又想开怀大笑,身心愉悦到了极点。
安逢先看着胯下可爱的女人直摇头:「真够骚。」
喻蔓婷回应一遍销魂的呻吟:「嗯嗯嗯……」
尽管车后座无法遮掩春光,但全情投入欢爱的两人却毫无顾忌,呻吟声隐约传出了车外,飘荡在红树林里,引来几个游人侧目。一群小学生经过,其中几个发现了晃动的小车,小车的车窗上居然还有一只穿着高跟鞋的女人脚,懵懂的小孩很好奇,其中两个大胆的走近小车,踮起双脚,伸长脖子往震动的车子里观望,赫然看见一个没有穿衣服的美貌女人,正被一个强悍的叔叔欺负。
「啊……安老师,有人偷看,有人偷看了。」
车窗外晃动的影子,四只好奇的眼睛,把喻蔓婷吓坏了,她羞涩地躲进安逢先的臂弯里,但肉穴依然吞噬粗大的肉棒,喻蔓婷希望窗外的小孩赶快走,却不希望大肉棒停止抽插,因为太舒服了。
「小孩子而已。」
安逢先抬头四望,果然看见车窗外的两边各有一个小男孩在观看,虽说年纪尚小,但目光都落在喻蔓婷的肉体上,他们都被喻蔓婷的绝世美丽听吸引。
喻蔓婷用双臂护住了丰满的奶子,嘴上大声央求:「安老师,你骂走他们呀,都给他们看完了。」
「好。」
安逢先点点头,却不停坏笑,他挺直身体,拨开喻蔓婷浓密的阴毛,露出鲜嫩的肉穴,一边用肉棒大力抽插,一边大声说:「小朋友,你们看清楚点,这个女人是大骚货。」
喻蔓婷花容失色:「安逢先,你……你……」
安逢先笑问:「赶走小孩就要停下来,停下来后还要穿衣服,就算把小孩赶走了,大家也没了兴致,蔓婷姐愿意停下来吗?」
「呜……你欺负我。」
喻蔓婷当然不愿意停下来,她不但不顾意停下来,还希望安逢先用力点、快速点抽插,此时,别说有两个小男孩观看,就算有一百个男人观看也管不了,只是嘴上不想承认罢了。
幸好这时,远处传来一声娇斥:「小明、尘兄,你们干什么,不许看,快过来!」
车窗边的两个小男孩消失了,很快,一个幼稚的童声大声说:「老师,车里有个大骚货。」
娇斥更严厉:「住嘴!走走走,大家快走。」
积架XK停止了震动,小鸟的欢叫代替了销魂的呻吟。喻蔓婷还在喘息,妩媚的脸上荡漾的何止是羞怒?
安逢先没有喘息,在兰小茵身上射入浓浓的精液后,他应付喻蔓婷显得游刀有余,大肉棒还没有热身够,喻蔓婷就已被征服。安逢先知道喻蔓婷生气了,她恼恨安逢先掰开肉穴给小孩子看。
「蔓婷姐……」
安逢先吻了吻喻蔓婷有些干燥的红唇,一双大手匀速而缓慢地爱抚两只丰满的乳房,这个动作能令最凶悍的女人安静下来。
「起来,别压着我,我要穿衣服。」
喻蔓婷把玉腿从车窗收了进来,抬起了那么久,她的膝盖有点酸麻。
安逢先轻轻抽送依然硬挺的大肉棒:「我还没有射出来喔。」
喻蔓婷脸色微变,如果让安逢先再抽插下去,恐怕又不想起来了。她赶紧呵斥:「你找别人去,我要起来了。」
安逢先哪里明白女人微妙的心理变化,见喻蔓婷脸色难看,他赶紧停止抽插:「蔓婷姐,我错了还不行吗?那情形你也看到了,我不是故意的啦。」
喻蔓婷大声嗔怪:「那你也不能……也不能把人家下面掰开给别人看呀,你还说不是故意的,我、我、我讨厌你!」
安逢先也明白自己确实过分,他赶紧道歉:「蔓婷姐,对不起,下不为例。」
喻蔓婷娇叹:「还有下次吗?起来,快起来。」
「嘘,有人来了。安静点,乖,安静点。」
安逢先刚想起来,突然看见车后缓缓走来两人,他又重新把沉重的身体压在喻蔓婷娇小的身躯上,真是奇妙,女人都有非凡的承受力。
喻蔓婷狠狠瞪了安逢先一眼,由于大肉棒仍然插在肉穴中,喻蔓婷确实不敢乱动,她害怕这根大肉棒多抽插两下,欲望又会滚滚而来,自己就会忍不住乞求这个冤家,唉!对于自己敏感的身体,喻蔓婷既喜欢又害怕,害怕自己一天也离不开安逢先。
雨后的空气清新,声音的传播也似乎博得远一些,一道男声谦恭地间:「江姐,不如先让工程队进驻红树林?就算贝静方不同意,我们再撤走工程队也可以啊:」
一道甜美的声音应道:「不行,贝静方最在意这片红树林,我怀疑……」
在车后座上接吻的两人心中一动,都停下销魂的舌头,竖起耳朵,倾听两个行人的对话,贝静方三个字如今与死亡联系在一起,喻蔓婷与安逢先当然全神贯注地倾听,他们并不知道,此时,已经有很多人在寻找贝静方。
江蓉和小剪派出去的人都陆续传回了消息,消息全都相同:无法找到华兴银行副总裁贝静方。这个北湾市最炙手可热的大人物如同人间蒸发一般,彻底失去了消息。
而在红树林里漫步的两人就是江蓉和小剪,他们并不只是看红树林的美景,有时候,野外是谈论秘密的最佳场所。
小剪走了两步,见江蓉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忍不住低声间:「江姐是怀疑白水河的宝藏就藏在红树林里?」
安逢先与江蓉接触过,她甜美的声音令安逢先印象十分深刻,但江蓉并不知道安逢先就待在不远处的积架XK里,虽然如此,警觉的江蓉还是狠狠瞪了小剪一眼:「闭嘴。」
小剪急步上前,观察了一下椟架XK,发现驾驶座没人,他松了一口气:「车里没人。」
江蓉脸色梢缓:「哼!没人也不能乱说,贝静方不是傻瓜,他觊觎创丰集团也不是为了那十几亿的利润,他一定是看中了创丰集团对这片红树林以及白水河沿岸的开发权,白水河的宝藏即使不在红树林里,也一定与宝藏有关。」
安逢先心中又是一动,与喻蔓婷交换了一下眼神,他们都对「宝藏」两字很敏感——只要是正常人都会对宝藏敏感。
小剪有些疑惑:「江姐,你为什么那么相信有白水河宝藏?说真的,如果江姐不说出来,我连听都没有听说过。我家人生活在附近几十年了,他们也听都没有听说过。」
江蓉冷笑两声:「几十年算什么?贝静方家族有几百年的历史,就好比一个人,年纪越长,知道的秘密就越多。」
小剪连连点头:「是是,江姐说得是。」
江蓉有些得意,饶有兴趣地说下去:「我原本也没听说过。可有一次,贝静方喝酒喝兴奋了,拿出一块铁牌出来炫耀他家族的历史,其中就提起了白水河宝藏。」
铁牌?什么铁牌?安逢先大吃一惊,他后悔没有搜查贝静方的尸体,如今铁牌似乎关系重大,无论如何也要找回来!
小剪想了想,马上目露精光:「原来这样,那块铁牌贝静方一直随身携带吗?要不要我找人把铁牌偷出来?」
江蓉皱了皱眉心:「我们对铁牌的秘密一窍不通,即便送到你手上,又能有什么用?小剪,你不能太迷恋姐姐了,看你越来越笨,连一个大活人都找不着,哼。」
小剪表面尴尬,但乐在心中,至少眼前的大美人愿意跟他分享秘密:「江姐批评的是,我会集中精力的。只是贝静方真的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连他家都找过,他家一个看门的老女人说他不在。」
江蓉百思不得其解:「确实奇怪,如果贝静方去了欧洲,他一定会告诉我的。」
小剪安慰道:「说不定他是临时决定去欧洲,这会儿恐怕还在飞机上。」
「嗯,那我们就再等等吧。」
江蓉无奈点头,缓慢地迈开步子。
小剪上前,搂住了江蓉的软腰,心疼道:「江姐你走慢点,真该死,我弄疼了你。」
江蓉见小男人体贴,芳心大悦,白了小剪一眼,娇嗔道:「你也真是的,一下子射那么多东西出来,像撒尿似的。你真处男呀?」
小剪胀红了脸,在江蓉逼视下,只好承认:「真是第一次。」
江蓉抿嘴轻笑:「舒服吗?」
小剪机灵,狡猾地回答:「第二次才舒服。」
江蓉一愣,不禁含羞而笑:「第二次?你想得美。」
小剪乘机越抱越紧:「江姐,我爱你。」
「好啦、好啦,你说过好多遍了,走,到前面看看去,这里的风景真美,如果公司在这片红树林里建别墅的话,我一定想办法置购一栋。」
江蓉幽幽长叹:心里想,有一位像小剪这样的男人爱,这辈子也该知足了,可是,贝静方能同意吗?一想到暴虐的贝静方,江蓉就忐忑不安,她莫名地幻想贝静方所乘坐的班机出了意外。
小剪咬咬牙根,总算鼓起了勇气:「我买一栋别墅给江姐。」
江蓉「噗嗤」一声笑出来:「咯咯……好,谢谢小剪。」
小剪知道江蓉不相信,他焦急地大声道:「我一定能买,我一定能做到。」
「咯咯……」
直到笑声远去,积架XK才悄悄驶离红树林。
贝家的豪宅在广平府一期里是最大最气派的一栋,可此时,这栋豪宅却隐约有些阴森,那辆黑色的宾士静静地停放在显眼的地方,很难相信贝静方不在家里。已经来了七批人,都是来找贝静方的,结果当然失望而去。
「我受不了了,我必须搬离这个鬼地方,我眼皮在跳,我的心也一直在眺,我真担心自己会疯。」
安嫒媛一见安逢先就抱着他大哭,安逢先叹了一口气。当初说要亲手杀了贝静方,如今贝静方一死,安媛媛却陷入极度恐慌之中,看来女人说的是一套,做的却是另外一套。才半天的时间,安嫒嫒已显得憔悴不堪,往日的神采几乎消失殆尽。
「我同意媛媛暂时搬到蔓婷家住,这里就交给我和张妈吧。」
安逢先抱着安嫒嫒坐下,喻蔓婷递上了几张纸巾。与安媛媛不同,喻蔓婷容光焕发,越来越漂亮,安逢先不禁多看了她两眼。
张妈一脸阴郁,眼神里充满了杀机:「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杀死安老师,反正媛媛去哪里我也去哪里,我不想一个人」安嫒媛猛然从安逢先的怀里挣脱,对着张妈大声尖叫:「你滚出去!」
安逢先赶紧制止:「嫒煖别这样,她是你妈。」
安媛嫒柳眉倒竖,脸色苍白得吓人:「我没有蚂,这个肮脏下贱的女人没有资格做我母亲。」
安遥先怒吼一声:「媛媛。」
张妈惨然苦笑:「呵呵,没关系,我早披骂习惯了,想想自己也确实肮脏、下贱。可是,三十七年前,我确实生下了一个叫安媛缓的女婴。」
安逢先皱了皱眉,说道:「张妈,你也说过,贝静方一死,贝家的人会到处找他,这已经够嫒嫒姐头疼了:如果再加上银行的人、与贝静方打过交道的人,这些人都来找贝静方,那媛嫒姐怎么受得了?何况还有贝蕊蕊要照顾,所以我认为煖媛姐暂时离开贝家较好。」
张妈苦叹:「唉!可是我不想一个人。」
安逢先也理解这个行为怪异的妇人,见她一脸苦楚,心中不忍,但又必须留一个人在贝家应付来找贝静方的人,对舱此事,张妈无疑是最佳人选,怎么办?正焦虑,安逢先的脑子里忽然想到耄耋老人,他脱口而出:「张妈或许不会孤独,有人要找安伯年。」
倒是喻蔓婷先问:「谁?」
安逢先说:「一个老头。」
张妈眼里闪过犀利的目光:「一个老头?叫什么名字?你怎么知道他找安伯年?」
「不知道,看起来八、九十岁都有了,外地人,早上出门时我还见到。」
安逢先把在白水河如何偶遇耄耋老人讲述了一遍。
张妈脸色变得凝重:「那现在他人呢?」
安逢先摇摇头:「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老头要找安伯年,昨晚听张妈说起安伯年这名字的时候,我就觉得耳熟,但当时贝静方刚死,我脑子有点乱,一时间想不起来。没有想到早上出门,在门口又遇见到他;这个老人记性不错,在红树林见过我的车子一次,他居然能记下来。」
张妈脸色大变,蹭的一下站起来:「红树林?我出去一下,你们等我回来再走。」
安逢先、喻蔓婷和安嫒嫒都惊讶张妈身上的杀气,他们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穿丝袜?蕊蕊你是不是疯了,现在还很热耶。」
夏沫沫张着美丽的大眼睛,注视着贝蕊蕊往自己的修长美腿套上灰黑色的丝袜,丝袜徐徐拉上,修长美腿马上透出充满诱惑的气息,就连夏沫沬也怦然心动。
「我想穿就穿。」
贝蕊蕊白了夏沬沫一眼,又往另一烽美腿套上丝袜,她眼里闪过了一丝淡淡的风情,这是破处以前没有过的风情。夏沫沫豁然明白贝蕊蕊已不是处女,而是真正的女人,想到身边两个最要好的朋友都已不是处女,夏沫沫心里怪怪的。
「穿给谁看呀?」
聪慧的喻美人居然问了一个白痴都能想到的问题。
「明天要回学校上课了,当然是穿给那些猪头们看啰。」
贝蕊蕊向喻美人做了个鬼脸。
「是哪个猪头这么幸运?」
喻美人调侃贝蕊蕊,她当然不会相信贝蕊蕊的鬼话,都说女为悦己者容,其实,更多是女为己悦者容。女人打扮溧亮当然是给自己心爱的男人看,甚至故意勾引心爱的男人。
「多了。」
贝蕊蕊得意地晃了她的小脑袋。
喻美人撤撇小嘴:「再多也比不上沫沫,沫沫收到的情书恐怕比你贝蕊蕊多一倍。」
夏沫沫脸一红,有些得意之色:「你是名副其实的大美人,你收到的情书更多,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抽屉里都是情书。」
贝蕊蕊察言观色,似乎两个好朋友的实力很强劲,她干脆大声问:「美人和沫沫到底有多少封情书,马上坦白,」
喻美人歪着脖子想了想,说:「两百六十多封吧。具体数字不清楚。」
夏沫沫成熟内敛,她淡淡一笑:「我没那么多,才两亘二十多封,蕊蕊你的呢?」
贝蕊蕊眼泛桃花,洋洋自得起来:「我?我有四百多封。」
「哇!」
喻美人与夏沫沫尖声大叫。
喻美人突然摇摇头:「不对、不对,我们学校才一千七百人,就算男生多一点,也不会超过九百人,现在我们收到情书加起来都超过九百封了,一定有人虚报数字」贝蕊蕊举起嫩嫩的小手:「我发誓没有虚报。」
夏沫沫也举起嫩嫩的小手:「我也发誓。」
喻美人最后举起嫩嫩的小手:「我也发誓。」
贝蕊蕊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她恼怒地大声说:「一定是有很多男生同时给我们三人都写了情书,哼,我们一定要把这种可恶的男生找出来。然后把他们写给我们的情书全部公布,让这些花心的男生没有人爱,咯咯……」
喻美人幽幽地叹了口气:「可是、可是、可是……」
贝蕊蕊着急问:「可是什么?」
喻美人露出了一丝苦笑:「可是安老师也很花心耶。」
贝蕊蕊一愣,随即为安逢先开脱罪状:「他是例外啦」「哈哈哈……」
三个少女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叮咚,」
突然而至的门铃打乱了少女们的美妙笑声。
「蕊蕊,快去开门呀。」
喻美人伸了一个懒腰。
贝蕊蕊从来没有给人使唤过,她气鼓鼓躺到床上,也伸了一个懒腰:「这是你家,你为什么不去?」
喻美人阴柔一笑:「我是病人嘛。」
贝蕊蕊可不笨:「呸,你明天也要去学校。就证明你病好了。」
夏沫沫站了起来:「好了、好了,别吵了。我去开。」
两分钟后,夏沫沫跑了回来,很纳闷的样子:「是一个老头耶。」
贝蕊蕊从床上跳起来,握紧小粉拳:「朗朗乾坤,一个老头有什么好怕的,走,开门去。」
门开了,三个美少女绷着脸,一字排开,喻美人冷冷地问:「你找谁?」
老头赫然是山神庙里的算命老头,他眼珠子在三个美丽少女身上扫了一圈,暗暗惊讶少女的美丽以及做人的身材,由于在家里,三个少女自然穿得清凉点,老头吞咽了三口唾沫:「我找一个男人。」
贝蕊蕊叉着细腰,嗲嗲说道:「我们这里都是美少女,没有男人哦。」
老头眼珠子又转:「我找一个个子挺高,眼睛有点小,眉毛很浓的男人。」
夏沫沫悄悄嘀咕:「难道是找安老师?」
贝蕊蕊问:「你找这个男人做什么?」
老头似乎有些焦急:「我有重要的事情向他报告。」
喻美人问:「什么事情?」
「既然重要,就不能随便告诉你们,你们能不能告诉我,怎么找到他?」
三个少女一人问一句,老头的脑袋随着问话摆来摆去,几个来回,他都有点发晕了。
夏沫沫警觉地问:「真奇怪耶,这里不是你说的那个男人的家,你怎么会找到这里来?」
老头很费劲地解释:「呃……那个男人说,这里是他家,我原本有他的电话,可是弄丢了,所以才找到这里来」「哼,这里真不是他家。」
贝蕊蕊心泛酸水,她可不愿意安老师把喻美人的家当成自己的家。
喻美人却听得眉开眼笑,她就希望安老师把这里当成家,听到老头这么一说,更是喜上眉梢,说话又软又客气,连对老头的称呼也变了:「老伯伯你请坐,我倒杯水给你。你说的那个男人确实住在这里「这里确实是他家,不过,他现在不在家,我打个电话问间他。」
喻美人一番莺言燕语宛如小曲般押韵。算命老头直听得骨头酥麻,只是他实在不明白为何喻美人的态度会发生巨大的转变,疑虑了片刻,老头还是走入房间,他脑子里全是安逢先恶狠狠的样子。
「我马上就来……」
挂掉喻美人的电话,安逢先气急败坏地冲出房间,留下两双惊愕大眼睛。
安逢先在后悔,后悔为什么不一刀把算命老头杀了,他想不到这个狡诈怕死的老头居然还敢再次找上喻蔓婷家,而三个单纯的少女居然把老头放进了屋子,这无疑是把一头狼放进绵羊圈里,安逢先跳上积架XK,迅速发动了引擎。积架XK闪电般向前驶去。
「吱……」
一道刺耳的刹车声,安逢先只觉得眼前有黑影闪过,车子的前轮好像压到了一个东西,这一瞬间。安逢先如跌入了万丈深渊,四周一片寂静,连惨叫声都没有,难道人已被碾死?冷汗顺着安逢先铁青的验流了下来。
为了尽量让自己平静些,惊恐万分的安逢先深深吸了一口气,他推开车门,踉跆地走下了事,弯腰下蹲,查看原以为惨不忍睹的车祸现场。
「咦?」
积架XK的车底除了一把大油伞之外,什么都看不到,安逢先猛地转身,赫然发现耄耋老人坐在车顷上。老人似乎惊魂未定:「小伙子,赶车赶路不赶命,小心呀。」
安逢先瞪着老人问:「你会飞?」
老人瞪着安逢先点头:「会一点。」
安逢先间:「能下来吗?」
耄耋老人笑了,露出了没有牙齿的牙床,他双臂轻轻一压,整个身体腾空而起,稳稳地落在地上。
安逢先干笑两声:「老伯伯,我们又见面了,你的安伯年找到了吗?」
耄耋老人也干笑两声:「没找到,他死了。」
安逢先很奇怪:「既然没找到,你怎么知道他死了?」
突然,身后传来一道忧伤的声音:「是我告诉他的。」
安逢先转身过去,吃了一惊:「张妈?」
第三章 告密
张妈走上前,搀扶着老人的胳膊:「他叫傅应楼,是我父亲,我不姓张,姓傅,叫傅祟香,如果安老师娶了嫒嫒,那你就耍叫他外太公。」
说着,张妈用手擦了擦老人额头上的汗水:「这两天,我爸爸找我找得好辛苦。」
安逢先目瞪口呆,他没时间慢慢理顺自己的思绪,而是焦急地钻进车里,那边三个美少女就如安逢先的心头肉,他一边发动引擎,一边对着张妈大喊:「外太空我懂,外太公我就不懂了,张妈到底是不是煖嫒姐的母亲还有待证实,等证实完之后我们再讨论外层空间的事情,现在我有急事,你和你爸爸进屋去跟嫒嫒姐解释吧,我走了。」
积架XK飞驰而去,耄耋老人心疼地捡起了又被碾压一遍的大油伞:「哎,我的伞。」
安逢先感觉车子又压到了油伞,他抓狂地双手抱头。嘴上不停的嘀咕:「外太空,外太公。外太空,外太公,我只不过想弄点医疗费而已……」
·文}傅崇香望着消失的车影间:「这个孙女婿比那个孙女婿如何?」
·人}博应楼用袖子擦了擦雨伞上的尘土,怒道:「还用说吗?当然这个好啦。」
·书}博崇香点点头:「那我就杀对了。」
·屋}傅应楼面无表情:「你不杀他,我也会杀他。这个畜生,居然想欺骗整个家族?哼!要是以前,他会死得更惨!」
博崇香微微一笑,亲昵地搂着老头胳膊:「走,见见你孙女去」傅应楼笑了,露出了没有牙齿的牙床。
「后来呢?」
贝蕊蕊紧张得直发抖,夏沫沫和喻美人也脸露惧色,算命老头的亲眼所见令三个少女身临其境。
「伯伯吓坏了,就想跑,可跑了又怕披那个坏人发现,连老伯伯也喀嚓,所以,伯伯就趴在草丛里看,你们猜,伯伯看到了什么?」
算命老头的眼神也充满了恐惧。
三个少女异口同声间:「看到什么?」
「那坏人用双手提起被撞倒的人,像扔麻袋一样,把被撞倒的人扔下山崖」算命老头一边悲伤地摇了摇头,一边用双手示范。
喻美人失声尖叫:「啊!真惨耶」算命老头喘了口气,又喝了口水:「是啊,真惨!」
「讲什么呢?」
房门一直开着,安逢先悄悄站在门口听了半天,终于听完一段惊心动魄的故事,凭感觉,那个被扔下山崖的人就是席鄙,安逢先强忍着悲痛,微笑着走向三个美少女。
「安老师。」
贝蕊蕊飞扑而来,像抱情人一样抱住了安逢先,一天不见,有小别胜新婚的感觉,安逢先抬头看了看喻美人和夏沫沫,她们都脸露喜色,如同见着亲人一般。
算命巷头见到安逢先,赶紧站起来:「这位……这位老师,那不是故事,是我亲眼所见。」
夏沫沫义愤填膺:「那你为什么不去报警?」
老头愧疚:「晚上看不太清楚坏人的相貌,怕万一没抓到坏人,反被坏人找上门来就遭殃了。」
「嗯,你们进屋去好吗?我和老头有话说。」
安逢先很喜欢贝蕊蕊用胸前一对大乳房摩擦他胳膊,恨不得立即掀开贝蕊蕊的吊带小背心,只是安逢先心里十分清楚,算命老头胆敢找上门来,一定另苜隐情,所以安逢先很温柔地让三个小宝贝回避。
三个美少女乖巧听话,眨眼间就钻进了喻美人的睡房里。
「什么事情?」
安逢先的目光如炬。
「大哥,这次我说了这件事,你可要好好谢我。」
算命老头卖关子,这是骗子最常用的手段。
安逢先从口袋里拿出一大叠钞票就递过去:「真的是重要的事,我加倍给你;如果不是重要的事情,我也不会为难你。可是如果你想骗我,那你就找错人了。」
算命老头接过钞票,诚惶诚恐地点头:「大哥放心,大哥一定会加倍多谢我的」安逢先点点头:「说吧。」
算命老头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有人想杀你。」
「谁?」
安逢先也不是很意外,因为夏端砚已被人暗算,他安逢先也早在贝静方要杀之列,不过,能躲灾避祸总是好事。
算命老头摇摇头:「不知道,但知道就是这两天。」
安逢先皱了皱浓眉。沉声道:「你不会骗我吧?」
算命老头哭丧着验:「我怎么敢骗大哥你?」
安逢先问:「那你如何知道有人要杀我?」
算命老头沉吟片刻才娓娓道来。原来今天一大早,就有人来山神庙烧香,这并不奇怪,很多虔诚的善男信女都会选好时辰去烧香拜神,无论刮风下雨。
奇怪的是,今天明明是大凶之日,每逢这种日子,几乎没有人来烧香拜神,谁也不想触楣头,可偏偏有人选大凶之日来烧香,这从命理卦象来说叫犯煞,来烧香的人要嘛是白痴,要嘛就是决定办一件至关重要的事情。
更奇怪的是,来人不仅烧香,还找算命老头算命,老头当然胡扯一通,大赞来人财运亨通,大吉大利之类的话。来人也果然爽快,给了老头不少钱,然后焚香烧纸,跪拜一番,弄了一个钟头才离开,且当时还下着大雨。
「说完了?」
安逢先问。
「没有说完。」
老头这次倒没有任何惧怕,他清清嗓子继续说:「我替来人看手相,发现来人的食指和拇指起茧,这通常是经常握枪的手,换句话说,这个人很有可能是杀手。」
「继续说。」
见老头停顿下来,安逢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算命老头接着说:「来人是外地口音,应该是外地人,身材瘦小,不到一百七十公分,高颧骨,鹰勾鼻,阔嘴厚唇,短卷发。不是烫卷的,是天生的卷发,很精干。他选大凶之日来烧香,就是办大事,杀手办大事除了杀人外,还是杀人。」
安逢先露出讥诮之色:「你怎么认为杀手是来杀我?是不是因为我两条眉毛特别浓?」
算命老头慢慢解释:「这个杀手把你的名字写在一张纸里,然后夹在纸钱中一起焚烧,却因为香炉在户外,昨夜下大雨,雨水椟留在香炉底,那杀手又是第一个来烧香,还烧得特别多,所以并没有注意香炉底下还有一小部分纸钱因为被雨水浸湿没有烧干净,而其中一张纸上有大哥你的名字。」
算命老头说完,从怀里拿出一张微湿焦黄的残纸,虽然焦黄残纸烧掉了一半,但上面依稀还能辨认出「安逢先」三个宇。
安逢先仰天大笑:「哈哈哈……老头,你在诓我,我问你,你为什么偏偏去检查香炉?难道所有去山神庙烧香的人烧完纸钱后,你都要翻找一下?」
「间得好。」
算命老头显然有备而来:「庙里的香炉早已残败,我和老伴原就打算找时间换一个新的,但每天都有人来烧香,我和老伴都下不了这个决心,今天碰巧是大凶之日,估计没人来烧香。前日我俩商议好,就定在今天换香炉,所以等那杀手离开不久,我们就跟约好的搬运工一起,拆除了旧香炉。」
安逢先帮算命老头说了下去:「然后刚好你就发现了这张写有我名字的残纸?」
算命老头点点头:「不错,我们清理香炉时就发现这张残纸。」
安逢先已目露凶光:「老头啊老头,你想骗我吗?没那么容易,嘿嘿,我从来没有把我的名字告诉你,你又怎么知道残纸上的三个字是我的大名?」
「大哥暂且不要生气,你听我一一说来。」
老头惶恐地劝安逢先听下去,安逢先只好不语,冷眼看算命老头如何编故事。
算命老头喝了一口水,淡淡地说:「那天,大哥吩咐我去邢爱敏家,找借口向这个叫邢爱敏女子传递一封信,我一时好奇,就偷拆开了这封信。见落款是安逢先三个字,我就知道了大哥的名讳。」
安逢先一愣,那封信里确实有自己名字的落款,心中顿时恼怒算命老头手够贱:「什么?你偷拆我的信?算了、算了,你不偷拆信,也没有今天来报信,看来你错有错好,我不怪你了。」
算命老头见安逢先没有动作,稍稍松了一口气:「没事,我在大哥面前说太多假话,大哥不相信我也是情理之中。不过,这次我真没骗大哥,这是人命阴天的事情。上一次。我不能制止一起行凶案件,这次我无论如何都要尽些善心,积一些阴德,待百年后,阎王爷或许让我投个好胎。」
听到这些,安逢先的心情又沉了下去,更坚定了杀掉殷校长的心,闭目沉思片刻,安逢先瞪着算命老头间:「我有一点不明白,我打过你,你为什么还帮我?」
算命老头叹了叹:「第一,你给我几次钱,这说明你是我的财神,我不帮我的财神我帮谁?第二呢,是我的老伴,今天她跟我说起你,她说你人不错,所以我就来找你了。本想打电话告诉你,但我知道,在电话里你一定不会听我细说。」
安逢先露出淡淡的微笑:「嗯,你亲自上门来把消息告诉我,还能捞上一笔,对不对?」
算命老头讪讪一笑:「呵呵,的确有这层意思,什么都瞒不住大哥。」
安逢先不迷信,但他相信冥冥之中,有神仙护着他,因为他的名字叫逢先,先与仙既同音,又暗含着相同的禅机,他站起来,诚恳地说道:「你回去吧,替我向你老伴问好,等这里的事情一解决,我会带一堆人去你山神庙烧香还愿,我会给你一大笔香油钱,说话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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