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宝 第 10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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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香斋,李逸风、肖宇、金龙、沐天蓝都在,这会肖宇正拿着鸡毛掸子给古董们打扫卫生。

    见着王鼎挎包而入,肖宇眼睛一亮,就停住了手里的动作,“王鼎,你来了呀,正好,你给这些古董们扫一扫,上边都是灰尘。”

    肖宇以为,自己给王鼎发的信息他一定是看到了,但这小子看到了不回,就是害怕自己。那就必须还要在气势上呈现绝对压倒xìng的优势。

    肖宇yù递给王鼎鸡毛掸子,王鼎无所谓地伸手去接,可金龙反常地就在这时插上一句,“肖宇,你手里拿着鸡毛掸子,就你打扫吧。”

    “啥?”

    肖宇以为自己听错了,金龙哥怎么会说出这么一句。

    还没等肖宇反应过来,李逸风又道,“是啊,肖宇你就打扫一下吧,我跟王鼎还有事说。”

    肖宇傻掉,瞬间凌乱地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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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3镂雕

    脸不由地变成苹果青,肖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平素时候自己和金龙哥是统一战线的,但此时他俨然是站到了王鼎一边。

    在这一周就要决定谁去谁留的时刻,肖宇就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握着手中的鸡毛掸子,肖宇就斜瞥着目光去注意王鼎,可此时站在屋里的王鼎表情泰然,他正在将自己背上的包放下来,下一秒,王鼎就从包里边取出来了一只鼻烟壶。

    “李哥,你说找我有事?其实我这正好也找你和金哥有点事说呢。前天我收了一只鼻烟壶,特地从家带过来,想叫你和金哥帮我掌掌眼呢。”

    将鼻烟壶小心翼翼地放在桌子上,王鼎也是双手做了请的动作把李逸风和金龙引到桌子前边。

    这只鼻烟壶高有6。5厘米,琥珀sè泽稍显灰调,小手可握,便于携带。肖宇听王鼎说他又捡了宝贝,此时打扫的心思也没了,就不断地往这边瞥来。

    见着桌上的鼻烟壶,李逸风笑问。

    “王鼎,从哪里淘来的这只鼻烟壶?”

    “李哥,我周末不是回家了吗,在我们老家的昌#邑县城,那里有一个小的古玩城,我恰好在那里看到,就收下的。”

    “昌#邑县?你问卖家怎么得到的这鼻烟壶吗?”

    “问了,她说是从一个家道中落人家的旧府邸收来的,不过,收来的时候因为这鼻烟壶的表面尽是污垢,所以并没有几个钱,现在李哥你所看到的是我擦洗之后的鼻烟壶。”王鼎解释道。

    “多少钱收的?”

    不远处的肖宇还是关心价钱,脱口问道。

    王鼎微微一笑,“因为我帮了那位摊主一点忙,她一百块就把这鼻烟壶卖给我了。”

    “一百块?一百块能收到什么好东西。哼。”肖宇鄙视道。

    “肖宇,我看你就不想擦东西,既然你对鼻烟壶很有研究的样子,那你就过来看看这鼻烟壶吧。”

    李逸风自是觉到了肖宇的不满,这会既是有东西可鉴,李逸风就想要看肖宇和王鼎再PK一把。

    肖宇被叫上,jīng神抖索地就将鸡毛掸子扔在一边,傲然走来。肖宇清楚,现在这种局面下,自己必须力挽狂澜地赢王鼎一把,只有这样,自己才可能留在古香斋。

    站定在那鼻烟壶跟前,肖宇就看上去这只近于琥珀sè的鼻烟壶。

    这鼻烟壶口小腹大,和其他装烟的鼻烟壶区别不大,造型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一时之间,肖宇就感觉这壶王鼎起码不会捡漏太多,便庆幸了些。

    “我看这鼻烟壶很一般,并且这东西的收藏价值不会太高吧?你看它造型千篇一律,没有什么保值作用。一百块买来,虽说亏不了,但可赚的空间有限。”

    “是吗?王鼎你是如何看的?”

    李逸风很感兴趣王鼎怎么说。

    在之前大姐的摊子上,王鼎就看出了这鼻烟壶可能出自清代,让自己疑惑的也是年代的问题。而肖宇所说的保值作用,也真有这么种说法。

    王鼎坦诚道,“肖宇说的关于保值作用的部分,我是有不同看法的,我其实觉得这鼻烟壶是出自清代的作品。其用材是象牙,牙雕的鼻烟壶正是在清代流行,清代除却道光年间的鼻烟壶制作工艺、品质、材质的下降,使得鼻烟壶保值作用削弱至无。其他年代都是有保值作用的。而这只鼻烟壶,如果不是道光年间,我想我这鼻烟壶就是捡漏成功。”

    “哼,一个鼻烟壶能有多大的保值?说它是清代的作品,就因为是象牙所成,我更不赞同。李哥,还是你给我们说说吧。”

    李逸风看着肖宇又和王鼎呛上,却不急着先说这鼻烟壶。

    “你两别急。先不说这只鼻烟壶,肖宇,我问你,你知道中国传统艺术的全部技艺有哪些吗?”

    肖宇毫无准备,大眼瞪小眼了一番后道,“不知道。”

    “王鼎,你说。”

    王鼎深思了会,道,“绘画、书法、再就是我们古玩里边说的烧瓷、施釉、碾玉、冶犀、刻牙、雕竹等的手艺。”

    “对,”李逸风点了点头,“还有剔漆、套料、荡匏、镶金银、嵌螺钿、贴黄等等,而这些手艺其实都有用到了鼻烟壶上。鼻烟壶这么小的体积,却有这么多的工艺加于其身。肖宇,你是否还觉得鼻烟壶是千篇一律的?”

    “这…好吧,不是。”肖宇感觉脸颊火辣辣的。

    “所以,鼻烟壶其实算是集中国工艺美术之大成的袖珍艺术。并且,鼻烟壶的保值作用远远超出你们的想像,更加,在清代,有很多达官显贵也把收藏鼻烟壶当做一种乐趣,尤其是在乾隆时期,鼻烟壶更成了斗富显示身份的东西。我所以最开始问王鼎你出处,就是作为判断它价值的一个根据。而不是肖宇你说的,这鼻烟壶有什么收藏价值?”

    “这点,你们明白了吗?”

    “明白了。”王鼎谦逊地点头,肖宇耷拉着脸,有些怨气。

    李逸风可不管两人,托起鼻烟壶在灯光下就打照起来,一股柔和的光线洒在鼻烟壶上,李逸风看着那光辉下的鼻烟壶说道,“这只鼻烟壶是用象牙雕刻,要知道,鼻烟壶的材质有很多。在清代以前,鼻烟壶并不十分流行,随着西洋鼻烟传入中国,鼻烟壶也才开始在中国发展起来。从石质、玉质、到后来的珊瑚、琥珀、玛瑙、碧玺等都可以作成鼻烟壶用,象牙呢也是其中一种,并且是比较珍贵的材料。我们鉴赏时候,一定要看出其材质。知道了它的材质以后,再有就是看它的工艺。”

    李逸风这会就凑趣地看上金龙,金龙意会了李逸风的意思后,也是接着李逸风的话往下说。“工艺对于鼻烟壶来讲就太重要了。有句话说的好,鼻烟壶不以质地取胜,而以做工见长。加工工艺主要有内画、浮雕、yīn刻、阳刻、套sè等。而一般的牙雕多运用深浅浮雕和镂雕,玲珑剔透、有时还施以彩绘,更显华美。这只鼻烟壶正是运用了镂雕的手法。”

    0044各执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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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镂雕?”

    肖宇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无知,“镂雕怎么讲?跟浮雕有什么区别吗?”

    金龙学过雕刻,被提问便科普道,“镂雕是一种雕塑形式。即是在浮雕的基础上,镂空其背景部分,进而在木、石、象牙、玉、陶瓷体等可以用来雕刻的材料上透雕出各种图案、花纹的一种技法。镂雕比起浮雕,更有难度。需要工匠师有极高的手艺才可以完成对于原料的雕刻。在象牙上镂雕难度算很大了,却还有一种镂雕更有挑战xìng,那就是镂空核桃。我在小时候跟随师父学习雕刻技艺的时候,就尝试对一个核桃进行镂空。但植物上果核的纹理往往会阻碍你艺术的发挥,这就需要你仔细的揣摩,这样才能刻画出你想要的形象。”

    “我懂了。”肖宇刚才的怨气一扫而空,认真道。

    “所以,工艺在鼻烟壶当中很重要。在鼻烟壶上有运用镂雕的工艺手法,而另外一种技艺“内画”在鼻烟壶上也有最大发挥。”

    讲到内画,肖宇起了兴致,“这个我懂,内画是中国一种特有的传统工艺,它的产生与高度透明玻璃的炼制、掏膛技术的成功是分不开的。内画的画法是以特制的变形细笔,在玻璃、水晶、琥珀等材质的壶坯内,手绘出细致入微的画面。我见过内画的鼻烟壶。”

    “哦,那你知道内画艺术的四大流派吗?”金龙对肖宇吃惊道,

    “好像是分为京、冀、鲁、粤四大流派。”肖宇沉思后道。“好像鼻烟壶四派均起源于北#京,所以京派的历史最为久远。作为中国明清两代的王朝皇都,北#京也是内画鼻烟壶的发祥地,内画画工们通常汲取京都深厚的文化底蕴,逐渐地形成诗书画印并茂的京派艺术风格。”

    “不错。”李逸风对肖宇也刮目相看了。

    前段时间,李逸风一直觉得这个肖宇不学无术,总是工于心计地讨好金龙和蔡世达,想要以此来保住自己在古巷斋的位置。

    但今天,从肖宇挑衅王鼎,到对这鼻烟壶浅尝辄止的了解,都说明肖宇是进步了。

    金龙很满意,顿时对肖宇就表现出了好感和认同。“你说的很对,京派是最早的艺术流派,鲁派的源起是因为山#东博#山籍的内画艺术师毕九荣从北#京回到博#山后发展起来的。鲁派最有特sè的是能够利用瓷器上用的釉彩在鼻烟盒的内壁上作画,而冀派也是如此,其融多种艺术于一身。jīng巧别致,百赏不厌,由于体积小,便于携带和收藏,赢得世人喜爱。最后的粤派是一个年轻的派系,它以艳丽的sè彩和装饰风格著称于世,代表人物是吴松龄。”

    金龙一吐为快,肖宇和王鼎涨了不少见识。但此时在檀木沙发那边却传来沐天蓝冷冷的声音。

    “我说,你们是鉴赏鼻烟壶呢,还是在这科普鼻烟壶的知识呢?一个小小的鼻烟壶从拿过来到现在,还是没说出个一二三来。”

    金龙正意气风发,豪情万丈,沐天蓝这一盆水泼过来,当即金龙就被呛得红了脸颊。

    李逸风此时不悦道,“小沐,你怎么说话呢,我们这不是正给肖宇和王鼎讲鼻烟壶的知识呢吗?鉴赏只是一个东西,但是我们要举一反三,通过这只鼻烟壶告诉如何鉴赏这一类的东西。你不学可以,但是你就不要妨碍别人的学习了。”

    沐天蓝可不认同李逸风的说法,狠狠地白了一眼李逸风后,闷下头继续看自己的小说。

    气氛异常的尴尬,虽说表面上李逸风压倒了沐天蓝的气势,但沐天蓝的冷傲就让大家觉得李逸风被打败了一般。

    更加,金龙此时都不知道接下来是应该继续说,还是干脆就对这鼻烟壶盖棺定论。

    “金哥,”还是王鼎的声音打破了几秒的安静。“我当初收这件宝贝的时候也是看中了他的料质和工艺,但是我却看不出这鼻烟壶的具体年代,我知道,现在仿制技术很高超,但这鼻烟壶的旧sè却不像是仿制的。所以我觉得它应当是一件清代的宝贝。但我听说,道光年间的鼻烟壶没有什么价值,所以…”

    “呵呵,”金龙淡淡一笑,“你是说你担心这是道光年间的鼻烟壶,没有什么价值?”

    “对。”王鼎坦言道。

    金龙连忙摇头,“不。王鼎这个你就搞错了。你何必非要知道这件鼻烟的具体年代呢?关于鼻烟壶的鉴别,我认为,比起年代,更重要的反而是它器质的优劣。因为,鼻烟壶的名贵程度,完全看鼻烟壶质料的高下和画工及做工的粗细,而与产生的年代和制作的主人关系并不很大。你想一想,质料如果确属珍异,做工又奇巧,无论它是何时出产,也不管它是出自谁人之手,总会被人推崇,亦为上品。相反,质料平凡,做工一般,即使是康熙、雍正朝所造,为康、雍皇帝所御用,没有御用的款识,一样不值钱。”

    “哦?”

    王鼎疑惑了。对于古玩来讲,年代是其生命力和价值的一个体现,虽然工艺和料质重要,但王鼎觉得年代不容小觑。

    果不其然当金龙说完之后,沐天蓝在沙发上又发出了尖锐的声音。“金龙哥,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资格说两句?但是我实在对你的说法有不同意见,所以就不等你同意,直接说了。

    这只鼻烟壶的年代首先我肯定,是很重要的。其次,其造型、料质、透明度、雕工也占据了很重要的鉴赏部分。象牙本来就比较稀缺,在清代,更是皇室独有的珍贵品类。其所成鼻烟壶,个个极近工匠之艺,巧夺天工。到后来,才发展到了民间,不过也是大户人家独有。也就是说,如果可以推断出它的年代,鼻烟壶的价值自然会认定。根本不能放弃对年代的推断。”

    双方各执一词,气氛再度尴尬,这一次,沐天蓝更是向金龙发出了直接宣战。

    不见得金龙回话,只听得门扉吱呀一声,在内屋的蔡世达出来了。

    0045沐天蓝

    “你们辩论的我都听到了。”

    大家都以为蔡世达在里屋休息,可谁知,其实从沐天蓝第一次打断金龙开始,蔡世达就开始在里屋听他们对鼻烟壶品鉴了。

    这一周,蔡世达就要从三个实习生中选择出来一个,随时有可能,三人中的一个人就会被扫地出门。所以蔡世达也对三个学生的每一次表现都在打着最后的分数。刚刚沐天蓝的品鉴可能在一定程度上也是为了争取这一个名额,否则这丫头在古香斋基本都是不发言的。

    蔡世达走进鼻烟壶跟前,也是示意沐天蓝过来。

    待得沐天蓝从沙发上起来,盈盈站立在蔡世达一旁时,蔡世达才悠悠说道,“金龙,我也比较赞同沐天蓝刚才说的。这只鼻烟壶的年代我们不容小觑。”

    蔡世达说着就端看上这只鼻烟壶,“看其象牙的黄sè,造型的奇巧,是出自清代的作品。”

    继续将鼻烟壶放在掌心把玩,蔡世达面sè一沉,“山水人物图鼻烟壶,镂雕的象牙,很像是乾隆时期的。”

    “沐天蓝,你怎么看?”

    蔡世达竟然把鼻烟壶直接易手给沐天蓝,沐天蓝冷冷的接过鼻烟壶,眉毛闪动,更是没有把蔡世达当回事一般。

    这种举动尤叫王鼎、肖宇、李逸风感到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再想象一下刚才沐天蓝就好像把自己当成老板娘一般的架势,李逸风就有一种恶寒感从脊背冒出。

    “牙雕、采用镂雕技艺,山水人物图栩栩如生,没错,确实是乾隆山水人物图鼻烟壶。”

    沐天蓝断定道。

    “逸风,你觉得呢?”

    蔡世达问完了沐天蓝的意见,才问自己,李逸风有点意外。“我也同意沐天蓝的看法。这确实是出自清乾隆时期的人物山水图鼻烟壶。”

    “金龙。”蔡世达点了金龙的名字。

    “恩,我也这么认为。”

    金龙说道。

    “你们三个人都判断的没错,这就是一件乾隆时候的牙雕鼻烟壶。那么,你们可以估一下它在市场的价格吗?”

    “沐天蓝,你先说。”

    沐天蓝胸脯微凸,冷冷一笑,努嘴说道,“鼻烟壶在近20年中的价格一直在攀升,1992年香港佳士德公司举办的一次中国艺术品拍卖会上,一件清代乾隆年制的金胎掐丝珐琅仙鹤纹鼻烟壶以104。5万港元高价成交,创下了当时世界鼻烟壶拍卖纪录。”

    “96年chūn季的北#京翰海鼻烟壶专场再现高cháo,此场拍卖总成交额1441万元,其中一件4。7厘米高的清乾隆粉彩、轧道西蕃莲纹鼻烟壶拍出104。5万元;3年之后,一件清乾隆粉彩描金葫芦形鼻烟壶以115。5万元成交。到了2000年天#津文物公司chūn季展销会拍卖专场上,一件清乾隆料胎珐琅彩山水鼻烟壶,以惊人的242万元成交价,创下了内地鼻烟壶拍卖的最高纪录。而当下的这只牙雕鼻烟壶,虽然料质不如我上边所说的一些鼻烟壶,但价值同样不菲,我保守估计,应该在60万到90万之间。”

    沐天蓝此时说出的话比她在古巷斋这么多天讲过加起来的话都要多,而这样的爆发,简直就叫李逸风和金龙折服。

    此时,他所估计的目标价值正就把金龙和李逸风想报的价囊括进去,一时间搞得两个老伙计就有些尴尬。

    “我同意沐天蓝说的。”

    “我也是这个估价。”金龙补充道。

    “哈哈。”蔡世达已经乐得前仰后合了。“没想到,沐天蓝你来到古香斋不长的时间,鉴赏的功夫都要赶上两位老伙计了。不错,继续努力。另外,王鼎…”

    蔡世达表扬了沐天蓝以后,就神sè不善的看去王鼎。

    “这只鼻烟壶你虽是捡漏了,可能还赚的不少。但是你不要得意,因为你没有看出它的年代,这一点上,你必须承认,你是不如沐天蓝的。我也明说,实习期的最后期限就要到了,如果你再不刻苦一点的话,仅仅凭借运气,运气有时候也不一定总跟随着你。”

    王鼎本来捡漏了鼻烟壶,应该是今天的主角,但是蔡世达此时完全就把自己看做了一个打酱油的,就让沐天蓝这个丫头喧宾夺主了。

    “还有肖宇,你的基础知识环节是最差的,要不是你为人灵活、处事圆滑的话,可能你早就已经不在古香斋了,所以,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加强你对古玩基本知识框架的一个构建与了解,总之,你们两个现在都不比上沐天蓝。还有两天时间,您们各自想一想,下一步要怎么办吧?”

    蔡世达撂下话就要转身往里屋去,而这一会,蔡世达却是看了看一旁的沐天蓝。

    “沐天蓝,你来我屋里一下。”

    听得蔡世达叫沐天蓝去他屋子,肖宇顿时就是眼睛瞪得牛眼一般,这已经很明显了吧。

    假如说刚才还是云里雾里,可这一刻,蔡世达明着就叫沐天蓝这个姿sè冷艳的女子去他屋子里,这规则还不明显?

    肖宇的反应沐天蓝看到了,包括王鼎、金龙、李逸风眼中的那份复杂神情沐天蓝也一一收到。

    哼了一声,沐天蓝本不想去蔡世达屋子,被这些人此种目光一看,沐天蓝屁股一扭,转身就往蔡世达的屋子走去。

    咣当,沐天蓝还关上了门!

    ……

    “咳,完了。”

    看着沐天蓝去了蔡世达的屋子,肖宇却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一般,整个人蔫了下来。

    当下的形式已经十分明显了,三人中一个留下,那必然是沐天蓝。

    “王鼎,我看咱两就不要争了,人家蔡老板心中早就有了那个人,你我这不真真就是陪着打酱油玩的吗?”

    王鼎也知道,蔡世达目前是认定了沐天蓝,可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王鼎并不想像肖宇一般丧失战斗力。更加,王鼎从不认为自己是在和肖宇争什么。

    “嘿嘿,肖宇,我跟你可从来都没有争过。谁留下是蔡老板决定的没错,但是我还会做好我这剩下两天分内的事,干活吧。”

    王鼎的冷静叫肖宇狠狠地在心底骂了他十遍装逼,而肖宇此刻也不想就这么就败给那个沐天蓝。

    这年头,钱的作用有时候可以超越女人,肖宇已经在计划用钱去打动蔡世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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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046肖宇的愤怒

    沐天蓝依旧是那幅冰山冷美人的气质,从蔡世达的屋子里出来之后,还特意扫了一眼王鼎。

    这个满含侵略xìng的目光尤叫王鼎觉到,这姑娘在屋子里和蔡世达定是敲定了这个名额,否则她不会这般傲然。

    肖宇见着沐天蓝出门,下一秒直接从座位上腾地站了起来,看着其脸上尽是不满,接着肖宇就大步流星地奔进了蔡世达的房间。

    咣当,门扉再一次关上。

    古香斋的气氛进入有史以来最为紧张的一次,在这个你去我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关键时候,沐天蓝、肖宇都表现出来强大的想要留下的yù望。但是王鼎的镇定就叫李逸风和金龙看不懂。

    对于金龙来说,见识了王鼎的本领,他有种想法是,王鼎会另谋高就,离开古香斋,所以对这份工作并不是一定要得到。

    而李逸风则惋惜,如果这样一个人才古香斋没有留下来,今后他去了另外任何一个地方,都是古香斋同行里边有力的竞争对手。李逸风这会就走到了金龙面前,两人窃窃私语了一阵,却是不敢把谈话的内容叫别人听见。

    沐天蓝侵略的目光依旧还在,这女孩好像是有什么话要对王鼎说,但是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或者是她很少主动去跟一个人讲话,或者这话的内容不在容易启口。所以到后来,沐天蓝还是选择缄口去看小说了。

    站定在古香斋的柜台一旁,旁的所有其实都没有影响到王鼎的心情,他此刻全身贯注地欣赏着这只乾隆山水人物鼻烟壶,更是为自己捡漏了如此一件宝贝爽快。

    如沐天蓝所说,这牙雕的鼻烟壶价值在60万到90万之间,有了这笔钱,自己就能够在赣城买个房子,然后把老爸接过来,妹妹的录取结果也下来了,她考上了赣城的财大,周末的时候,如果自己在赣城有间房,那妹妹便可以直接回家休息,这样一家人就可以团聚一起。

    在王鼎的概念里,家庭和睦是最重要的,对于钱权的热衷可能是他现在这个年纪还不太能理解的。他总认为,权力和金钱太容易腐蚀人们的思想,在这个物yù横流的社会,少一点复杂,多一点纯真,未必是件坏事。

    就像是今天的这场战争,不是王鼎不参与进去,而是,王鼎心里清楚,蔡世达是有杆秤在的。

    如果他毅然决定选择沐天蓝,认为沐天蓝在这方面是最为出sè的,那自己无论说什么都是徒劳。

    相反,如果蔡世达还在犹豫,他一定也还会给自己机会。毕竟,刚才蔡世达的话留有余地。

    咣当……

    这一回,古香斋门扉震动的声音彷佛是地震了一般,轰的一下在耳边滑过,所有的人都是惊愕地缩了一下身子。

    下一秒,大家就看到肖宇气冲冲地从蔡世达的屋子里走了出来。

    他怒sè满腔,口中喋喋不休地骂着你马勒戈壁的污秽语言,而蔡世达愤怒地也是在后边一劲喊着叫肖宇马上滚蛋。

    “蔡老头,老子会走,老子才不待在你这种地方,艹,给你钱不要,就他#妈要女人,她的B那么好干啊!”

    肖宇一边说一边就看着沐天蓝,这狠戾的目光就叫沐天蓝有些不自在。

    浑然,沐天蓝包括屋子里所有的人都知道那个她指的是谁。

    “你给我滚蛋,别他#妈在这胡说八道。”蔡世达挥舞着拳头,意思是那你再不滚,我就要动手了。

    你想想,一个五十多岁的,一个二十多岁的,肖宇年轻气盛,怎么会怕蔡世达。

    “我去,你给我动手,你少他么自找苦吃,老子一拳能把你那牙全部打掉。看你还怎么给她唆B。”

    肖宇目光威棱,这下更是就把目光定格在沐天蓝身上,挑衅地看着沐天蓝,肖宇哼道,“怎么,sāo#货,这老头就给你一个留在古香斋的名额你就给他干了,你还有没有点脸,怎么贱成这样。靠,你还不如跟了我,说要多少钱,咱么两来一#炮。”

    “你混蛋!”

    沐天蓝粉嫩的雪肤突地红胀起来,玉纤的脖颈里,两道淡青的血管就有些贲张。

    “哈哈,笑话,你说我浑蛋,你们背地里干的那些勾当不浑蛋?”

    沐天蓝虽冷,但面对这种情况诚然还是没有经验,局促中,沐天蓝有些不知道如何表达。

    又或者,是因为本身的xìng格便冷,言语较少,此刻和肖宇这样的人吵架,沐天蓝不知道说什么。

    “肖宇,我说你赶紧给我滚蛋。就你这种水平的,你哪里配留在古香斋。还想着拿钱叫我把你留下,你更是痴人说梦。”

    蔡世达这一句,王鼎算是彻底明白了到底怎么回事。一定是肖宇走进蔡世达的屋子里要给蔡世达送钱,目的无非就是要留在古香斋,但是蔡世达却是没有收受这份贿赂。

    有两种可能xìng,一是蔡世达还算一个正直的人。第二,蔡世达心中早就敲定了沐天蓝,所以肖宇无论出多少钱都是白搭。

    “我痴人说梦,我这种水平的?那她沐天蓝水平就很高吗?她在古巷斋整天无所事事地看小说,整的就跟老板娘似的,她难道水平就很高吗?依我看,不过就是床上的功夫比较高而已。”

    肖宇更为赤果果的讽刺,蔡世达气得说不出话来,沐天蓝这边更是双胸乱颤,气息紊乱。

    “你…你胡说”

    “浑蛋。”

    “还装?你床上那股劲呢?”

    ‘冷冰冰的,以为你是多么高高在上的存在啊,你不过就是一个B,人人得以cāo#之的一个。”

    “好了,肖宇你给我闭嘴!”

    就见着沐天蓝那份高贵被蹂躏,被打败,下一秒眼中就要有晶莹的泪滴滑下,王鼎还是动了怜香惜玉之心。

    就算是沐天蓝私下和蔡世达有什么,王鼎此刻也受不了肖宇那露骨的话的刺激了。

    “什么?”

    肖宇万万想不到是王鼎吼出来的。“你叫我闭嘴?”

    “对,就是我叫你闭嘴的,你马上给我离开这里,我不想听见你的声音了。”

    “你凭什么!”肖宇下一秒把所有的愤怒就转移到王鼎身上,虽说,自己对蔡世达和沐天蓝气,可是他们一个老头,一个女人,肖宇就算是身高马大,也不能真的去用拳头消解自己的满腔愤怒。

    可是王鼎就不一样,这小子跟自己也是有着恩恩怨怨的。当下他不说话还罢了,一说话,肖宇就想cāo练一下他。

    0047作画

    “我不凭什么。只是不想听到你在这大呼小叫!”

    其实,王鼎真正看不下去的就是肖宇对于沐天蓝还有蔡世达的那份辱骂,还有就是他给蔡世达送钱的这种行为。

    这种行为是王鼎不耻的。

    “你不想听我说话,我他#妈还不想听你在这鸟叫呢。艹。”

    肖宇根本不需要什么准备式,一米八的身体,如一头野牛一般,就带着滚滚风声而来。

    王鼎促狭间却早已完成了防御,当肖宇冲来时,王鼎双手也是持去。

    两人手臂交缠在一起,按住对方的肩膀,一组标准的中国式摔跤预备式就出现了。

    关于摔跤,不用多说,除了力量之外,还需要一定的技巧。眼下,肖宇一米八几,身高比王鼎占了优势,他按住王鼎的肩膀,登时长腿就扫了王鼎下盘。

    激烈的扭动王鼎的小腿,但是肖宇却感觉王鼎的腿像是一根铁柱子一般,无法撼动。而再看去王鼎的表情。

    这家伙卷着一层淡淡的笑容,眼神中尽是冷冷的轻蔑。

    “哈。”

    王鼎顿时气定神闲的一吼,肖宇跐溜一下,脚上竟然差点滑倒。

    第一次交锋,肖宇算是明白了,这个王鼎还是个练家子。

    而李逸风、沐天蓝、包括蔡世达惊讶时,金龙就在一边担心。因为他清楚,这个肖宇一定会死的很难堪。

    “别打了,你们。”金龙对肖宇还是有些感情在的,上前主动去拉架,李逸风这会反应过来,也赶紧上前劝阻。

    “是啊,别打了。”

    “不行!”肖宇呲着牙,发誓就要干倒肖宇的模样,狰狞地瞪着他的眼,肖宇用力要抓起王鼎的衣襟。

    王鼎这会马步蹲得更深,如同一座山一般,肖宇更是丝毫移动不了。

    “肖宇,我再跟你说一遍,你现在马上走人,我就不把你放倒在地上,聪明的话你应该知道,你根本摔不过我,实不相瞒,就你这样的,我摔倒十个都不在话下。不想丢人,就赶紧走!”

    王鼎给了肖宇台阶下,就感受着自己的力量被消耗的渐渐趋无,但王鼎却依旧力能扛鼎。

    肖宇不得不服,“好,算你狠。我走。”

    松开王鼎的肩,这会李逸风和金龙正好过来抱住两人,把两人分开,也正像是他们完成了劝架。

    “我走,我走!老子还不想在这多待一秒呢!”

    肖宇丢下一句话,甩胳膊就走了。而这个时候,蔡世达早已经恼羞无颜地回到了里屋。

    沐天蓝站在沙发前,泫然yù泣的目光,久久,她冰冷的嘴唇打开而来,“王鼎,谢谢你!”

    “谢什么,都是同事。”

    王鼎浅浅说出,但讲出是同事这句,王鼎心中也徒添一份悲凉,这同事不就还只有一天的时间。

    沐天蓝似乎看出了王鼎的叹息,想要说什么,可这时王鼎的手机就跳出一段伤感的铃声。

    ~oh眼泪,眼泪都是我的体会,成长的滋味

    ~oh眼泪,忍住眼泪不让你看见

    王鼎又更换了一个手机铃声,当眼泪这个铃声响起来的时候,王鼎也不在看沐天蓝,把电话直接放在了耳边。

    “喂,你好。”

    来电的是jǐng局的陆天蚕。“喂,王鼎你好,不好意思打扰你了。是这么回事,关于上次你和项红女士发生的那起车祸有了新的线索,一个目击证人说他看到了撞你们的那个男子的面容,他根据回忆画了一幅画,我现在想把你和项红女士叫过来,一起认一下,看看是不是这个男子,如果是的话,我们jǐng局好下一步部署任务。”

    “哦?有目击证人看见了撞我们的那个混蛋的脸?那太好了,我马上过去!”王鼎的兴奋不是因为别的,而是终于有了线索,可以将那个目中无人的坏女人揪出来。

    “那好,那我们就在jǐng局等你了。”

    陆天蚕挂断了电话,王鼎和沐天蓝说了两句没事,别把刚才肖宇的话放在心上的话之后也就离开了古香斋。

    从古香斋出来,王鼎又接到了项红的电话,陆jǐng察同样通知了项红,项红这会也是担心自己回忆不起来,所以才问王鼎是否也过去,听着王鼎说他会去之后项红才放心地从家里出发,开着保时捷卡宴往jǐng局赶去。

    ……

    赣城jǐng察局第一分局,

    宽敞的院子,三层的办公楼。

    jǐng局一楼的一间屋子,陆天蚕端详着一幅老先生画好的人物肖像,有些不确定的反问道,“您确定是这个样子了吗?因为您所描绘的几幅画我看着一个跟一个不像。”

    老先生接过来陆天蚕的画纸,仔细琢磨,再次摇了摇头,“还是不太像。再给我一张纸来。”

    因为jǐng局有悬赏奖励,老先生是今早报案说自己前些天注意到一起车祸,见到了撞到王鼎和项红那辆车子里司机的模样。

    本来,陆天蚕请来了jǐng局里专业临摹画像的专业人士画那司机的头像,但老先生却执意自己起笔。

    陆天蚕看老先生煞懂,像个文人的样子,就没再阻拦。可谁知,这老头一连画了十几幅,却是还没有一幅他满意的。

    并且更为严重的是,他一幅跟一幅画的不一样,俨然就是十几个人,而非是描绘同一个人。

    陆天蚕无奈地又递上来一张纸,“老先生,这一幅您可要想好了再画,受害人就快要来了,等着他们来了,您这幅画别还没画好?”

    “好啦,我知道了,别烦!”老先生打发着陆天蚕,这会又是小心翼翼地一笔一笔勾勒,大概十几分钟过去了,王鼎和项红相继赶来,老先生这幅头像也总算是得到了他自己的满意。

    收笔,老先生笑道,“好了,那人就是这幅模样!”

    老先生将画递给陆天蚕,陆天蚕细细一看,发现这又是十几个人之外的另一个人。“老先生,确定就这幅了?”

    “对,那个人就是这种模样,我觉得这个头像和他本人很接近了。”老者款款笑着,对这作品十分满意。

    “好吧,那我拿去给受害者看一下。”

    “咳。”

    陆天蚕拿着老先生作的画,就往另一个房间走去,可是陆天蚕心中却是早有了判断。

    今天叫这个老头作画是个最大的错误,就他画出来的这个人指定王鼎和项红一阵迷茫。

    可是,怎么办呢,先试试再说吧!

    到了隔壁的一间房间,陆天蚕无奈地将这幅画交给了王鼎,显得很随意。

    “王鼎,这是证人所画的当时开车撞你们的那个司机的头像,你看一下,是不是这个人?”

    陆天蚕很不确信这画的准确度,但当王鼎接过这幅画的时候,似乎有了一点微妙的变化。

    陆天蚕常年从事侦查工作,从王鼎的神情中,陆天蚕觉到,可能那人跟这幅画就对上了?

    0048奇葩的老者(第一更)

    王鼎看着这幅画,他的思维下一秒却是浮现出来了当时那个开车男子的模样。

    那家伙长得很凶煞,眉毛浓粗,侧脸陡峭,颧骨比起一般人略高一些。正是这幅画的诠释。

    “对,就是他。”

    陆天蚕的脑门亮了。

    那老头还真有一套,“项红,你也看一下。”

    陆天蚕接着就叫王鼎把那头像交给项红看,项红接过王鼎易手的头像,这回,一见到画中男子,项红惊得就退了半步。

    这男子,项红其实还是有印象的,当时自己被撞的时候,是王鼎及时出现把自己推开,转头的那一瞬间,项红是看到了这个男子的。他的容貌,就是这幅画上的样子,栩栩如生。

    “太像了,这幅画画的太像了。就是他,没错!”

    听着王鼎和项红双双都说像,陆天蚕就有点不可思议。一时间,更对里屋的那位老先生佩服。

    “好了,只要你们确定这画中男子是那天的司机,这个案件就有了很大的进展,我们会根据这幅画在赣城展开地毯式的搜索调查,感谢二位百忙之中过来jǐng局配合调查,十分感谢。”

    “这是我们应该的。”项红笑道,

    “是啊,这是我们应该配合的,我们期待着jǐng方早些把那个坏人抓起来,这样社会才可以尽早的恢复和谐。”

    王鼎说着,却是给项红一个暗示,项红心里也明白,王鼎所说的那个坏人不是别人,正是齐芳菲那个狠毒的女人。

    这两天,大上#海娱乐城的珠宝展示还在如火如荼地进行,齐芳菲的名气更是水涨船高,现在,这女人在大上#海的名气已经超越自己,成为了一姐的存在,尤其她对吴强生老板的巴结,叫项红有些想吐。

    就是在昨天,项红、齐芳菲、吴柏坡等大上海的主持团队一块去唱K,齐芳菲就一个劲的和吴强生老总唱情歌。

    不时地和吴强生喝杯酒,齐芳菲根本就不吊其他男的。

    越想越觉得心里不顺当,项红微微一笑,也是扫去yīn霾,和王鼎一起出了jǐng察局。

    ……

    从jǐng局出来,王鼎和那个作画的老先生撞了个正脸。

    老先生似乎对王鼎还很有印象,主动上来就打招呼道,“小伙子,你就是那天救人的那位吧?”

    老先生凑身过来,王鼎就笑呵呵回应,“是的,我就是那个人。您就是那位目击证人啊?”

    “是哦。本来我当下就想着报jǐng来着,可是我家那老婆子执意拦着我,要不是jǐng局这次有提供线索的悬赏奖金,佷,我估计我那个sāo老婆子还是不会同意我来的。”

    “这种事我们也理解,人不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吗。不过大爷你能专程过来提供线索,我们得好好谢谢你。”

    听王鼎说出我们,老头子这才看上去王鼎身边的美女。

    “哦,这个女孩就是那天的那位姑娘吧…”

    “恩,是的,所以我也要感谢大爷你能过来。”

    项红甜甜地说着,脸上嵌出一个酒窝,长发飘飘地,很美。

    老头子看了看项红,又看了看王鼎,诡异的一笑,“不过,你们逢凶化吉,现在这么好,真可谓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呢!”

    “啊。”王鼎一愣,顿时感到老人家误会了。“我们没什么…”

    “咦,你别说话了。我看人很准的,从你们的面相上有七分夫妻相,我能看不出你们的姻缘吗?”

    王鼎一脸无语,项红在一旁咯咯的笑,也任由老人家继续说。

    “你们要是不信,我就给你们做一幅画,几年以后,你们结合在一起了,看着这幅画,就一定会明白我的苦心。”

    老人家还没问人家同没同意,此时就从身上掏出一张画纸和笔,“男孩,你搂住女孩的肩膀。”

    老人家像是一个摄影师一样,就开始指挥起来。

    他说的轻松,可王鼎哪能随随便便就去搂一个女孩的酥肩。

    “这…”

    “没事,我觉得老人家很有意思,你搂吗!”

    项红身为大上#海的主持人,自然比较大方,就耸了耸肩,把粉嫩的肩膀交给王鼎。“侬…”

    王鼎不在犹豫,对方同意?(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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