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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疼痛不停地提醒着我,今天的我,是多么愚蠢,倒是对称,一边一个耳光,这样就不用怕别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左右不一的脸,现在两边都是火辣辣的疼,那份疼,不仅疼在肌肤上,也深深地疼在我的血肉里,我的脊髓里······
天渐渐黑了下来,我跑的早已经是满头大汗,身上都湿透了,厚厚的秋装黏腻的粘在身上。
周围华灯初上,有许多打扮的像黑山老妖的女人三三两两的走进霓虹深处,我忽然有了想堕落,想放纵的念头,越来越强烈,抑制不住,于是我也走向了霓虹深处······
49这个地方是你能来的么??????
我走进了酒吧的大门,一路很顺利,没有想象中的会遇到保安把我架出去,扔在街上,冷漠的说:“未成年儿童禁止入内。”
我舒了一口气,紧张的心情得以缓解一些,顺着灯光晦暗的入口向里面走,就听到震耳欲聋的疯狂的舞曲音乐,我皱着眉,捂住了耳朵,渐渐地一个硕大的舞池出现在我的眼前,很多年轻的身体在随着音乐疯狂的来回扭动,妖精般的容貌,妖精般的身材,穿着很少布料的衣服,这么形容吧,衣不蔽体,这四个字就是专门为她们创造的。
这要是让老木看见了,一定会无限惋惜的说:“这孩子,困难的都买不起衣服了,看看衣服都破成什么样了······”
舞池里面灯光闪烁,一闪一闪,像照相机的闪光灯,留下了这些放纵青春的剪影。
吧台边的高脚椅上三三两两的坐着姿势高雅,拿着酒杯,眼神迷离,充满魅惑的女人,还有穿梭在这些女人间,想创造一晚奇遇的的男人。
这里,完全就是一个充满欲望的地方,就像它的名字一样Paradise;乐园,不知道这些在角落里面拼酒的,在舞池里面尽情的放纵的人中,有几个人把这里当成了乐园,还是更多的人把这里当成了失乐园······
尽情的放纵后,明天还是要面对残酷的生活,还是要回归柴米油盐,伤害与被伤害,爱与被爱中去的吧······
我的耳朵渐渐的适应了这里重金属的摇滚音乐,并且中毒性的喜欢上这看似疯狂,桀骜不驯的音乐,我开始随着音乐而动,身体里面沉睡了十六年的音乐细胞渐渐苏醒,我也滑进舞池,跟着里面的红男绿女,扭作一团,正在酣畅淋漓的时候,一只咸猪手在我的屁股上掐了一下,然后我就看见一大坨移动的肉团上上下下的在我周围蹭啊蹭的,就像猪在蹭树在给自己挠痒一样。
我看着他抖动的脂肪,心里想:“二师兄,虽然你大师兄我的名字里面有一个木字,但是你找错了······还是应该找另一棵良木蹭之······”
我挪了挪位置,没一会儿,那坨肉团就跟了上来,一边蹭一边还冲我吐舌头,外加飞眼,我都想把他的眼珠子挖出来,扔在地上踩几脚。
我又挪了一下,结果他又跟了上来,是谁说胖子的行动迟缓的!!!这简直是谬论!!!我看他的小短腿紧倒腾起来也不慢,跟他赛跑没准他比我还快呢!!!
他满头汗的附上前,贴着我的耳朵,大声喊:“小妹妹······今晚对胖哥有兴趣没······”
我看着他,眯起眼睛,冲他妩媚的一笑,也附上他的耳朵,大声回敬道:“二师兄,回你的高老庄吧·····高小姐在家等你呢······”
那肉团听了我的话,脸都扭成山路十八弯了,被脂肪压得眯成一条缝的眼睛露着凶光,一把拽过我的头发,咬牙切齿的说:“臭丫头······说谁呢······”
说着,大巴掌就要糊下来,我仰天长叹,老天爷你二大爷的,我这一天挨几巴掌了,有完没完,有创意没有······
我正想着,就发生了一件很有创意的事情,“啪”的一声之后,外加“哐啷”一声,酒吧的地震了一下,我发现,我的脸上没有疼痛感,我睁开眼睛,发现肉团趴在地上,捂着自己的脸,痛苦的呻吟着,眼睛里面都是害怕。
我看见一个挺拔的背影,心里忽然就生出了莫名的安心,似乎这个人可以给我最大的保护,可以让我远离风雨。
我定定的看着这个背影,那背影转过头来,一张明媚的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他拖着我的胳膊走出了舞池,皱着眉跟我说:“不好好送餐······跑到这个地方来了······这个地方是你能来的么······”
我白了他一眼,说:“这个地方你这个妖孽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
迷幻的灯光勾勒出他完美的俊颜,他魅惑的一笑,说:“几天不见,小丫头,给我改称呼了······怎么不叫叔叔了······”
不等我回答,一把抓过我的手,将我拉出喧闹的人群,他的掌心带着温暖,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瞬间就让我烧红了脸,我低着头跟着他走,没有反抗,没有怀疑,好像我跟他认识了很久,我对他信任到极点,我的心中有一个声音告诉我:“他不会伤害我······”
他把我挤在一个安静的走道,一只胳膊懒懒的靠在墙上,低头俯着脸看我,他鼻尖几乎碰到我的额头,温热的鼻息游走在我微微凌乱的发丝间,他说:“你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来这里堕落青春来了······”我尽力的往后靠,后背紧紧地贴在墙上,回答道。
“来这里挥霍青春?你们学校的老师是怎么教的?还想挥霍青春?你要是觉得你阳寿太长,可以过季给我几年······”那个人说道。
“我凭什么过季给你·····我自己活得好好的······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我撇了下嘴,说。
“我?”那人轻笑了一下,右手随意的抚弄着我的发,声音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孔安生,孔子的孔,安生的安,安生的生······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小丫头,作为交换,你得告诉我你的名字·······”
你见过一个二十好几,长相妖孽的人撒娇么,我那天算是见到了,效果非一般的吓人,我清了清嗓子,说:“木科菲,木科菲的木,科菲的科菲。”
孔安生的手指划过我的鼻尖,微凉的手指,引得我身体一阵战栗,我向后缩了缩,就听他笑着说:“木科菲,我长得就那么像歹徒么······你这么害怕······你的小脑袋里面都在想些什么······”
我别过脸,大声地说:“我已经十六了·····不小了······在古代这岁数都是好几个孩子的妈了······”
孔安生在笑,笑容很坏,他笑了一会说:“木科菲······要不······你跟我去生个孩子去······我就承认你不是小孩子了······”
我狠狠的推了一下他,冲着他大吼说:“去你二大爷的······早就知道你不是什么好鸟······也不怕纵欲过度英年早逝······”
孔安生表情委屈的说:“刚才是我救了你啊······你就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啊······”
我双手一摊,怂了下肩,说:“谢谢您了······我又没叫你帮忙·····我们还有人民的警察叔叔呢······谁让你自己偏要逞威风的······”
我还要接着说,孔安生忽然双手捧着我的脸,目光灼灼的看着我,在他琥珀色的眼睛里面我看到了一丝让我好奇的情感,他的脸越来越近,我害怕的往后缩,可是背已经死死的抵在墙上,再往后估计我就镶在墙上了,可是我看他,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
他要干什么······他不会又要对我图谋不轨吧·····我真是甩掉了一个小色狼,迎来了一个大色狼······
我紧紧的闭上眼睛,听见自己心里面讫咕隆咚呛的心跳声······
50你可倒好;唯恐天下不安生
良久,他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木科菲,你要是再不睁开眼睛,我就真的要吻你了······”
我一听,打了一个激灵,连忙把眼睛睁开,怕他看不见,还眨了两下,我咽了下口水,说:“可以了吧······我睁开眼睛了······”
孔安生就笑得更加坏,他说:“木木,这太让我伤心了······你都没有犹豫······这么不想让我吻你么·····”
这是什么狗屁理论,难道我还应该请个专家团,提案开个研讨会,讨论一下我是不是应该睁开眼睛,还是我应该撅着嘴,等着他!!!
以为自己长了一张帅哥的脸,所有的人都想往上扑啊,不好意思,本小姐是水命,不饥渴······
我没回答他,想要离开,可是他圈的太紧,挣脱不出来,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说:“孔安生,你是想怎样······”
“我就想跟你这样······”孔安生眯着桃花眼,目不转睛的看着我,紧了紧手臂,把我圈得更紧。
我送了他两个大大的卫生球,靠在墙上装尸体,想什么时候他看够了,知道我不是外星人,跟他一样,两只眼睛,一个鼻子,两个鼻孔出气,没什么奇特的,估计就松开我了。
孔安生看了我一会,眼中带着微微的凛冽,说:“木木,你的脸怎么了······怎么肿了·····还肿的这么厉害······”
我避开他的眼神,带着几分不耐烦的说:“我得痄腮了,行了吧······”
孔安生的眼睛里面有着纠结的温柔,面色冷峻的说:“跟我说实话······木木,怎么回事······”
我使劲的推开他,说:“我跟你说什么!!!我是跟你说,我今天因为想告诉我喜欢的人所谓的真相,结果被他扇了一巴掌,还是说,我今天看着为了生活不得不低三下四的爸爸出气,上前去跟卫生局的人理论,结果被自己的爸爸扇了一巴掌······说了·····你能帮我什么······你还会嘲笑我······”
一边说,我的眼泪就像决堤的大坝,流的一发不可收拾,我看着站在我对面的孔安生,彩色的灯光,照的他五颜六色,迷幻的不似真人,他一把就抱住了我,轻轻地抚着我的发,柔声说:“木木,难过你就哭吧······把委屈都哭出来······别怕······我不会嘲笑你······”
我真的就在他的怀里,靠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哭得一塌糊涂,这个表面上妖孽的男人,此刻给了我最大的温暖,最大的依靠······
哭着哭着,我的肚子就很不合时宜的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我大窘,脸红的像煮熟的螃蟹,心里面想:“我干脆镶在墙里面算了······”
孔安生“噗”的笑出声,他强忍着笑意,说:“看样子,木木是饿了,想吃什么······我带你去吃大餐······”
不等我回答,他就拉着我的手,走出了酒吧,来到后身的停车场,他笑着说:“木木,你猜,那辆车是我的······”
我巡视了一圈,指着一辆四个圈说:“那辆·····”
他摇摇头,冲我神秘的一笑,说:“闭上眼睛,我带你去看看我的车······”
我白了他一眼,不就是有车么,我也有,十一路么······
不过,我还是乖乖的闭上了眼睛,他拉着我小心翼翼的走,不一会站定,他说:“睁开眼睛吧······”
我睁开眼睛,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妖孽竟然开的是悍马!!!如此嚣张的车!!!我严重怀疑他的父母给他起的这个名字是不是太不妥了,跟他极其不符合。
我看着他说:“你的父母给你起的名字,肯定是希望你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你可倒好,唯恐天下不安生······”
孔安生特别妖孽的一笑,说:“我也觉得我的名字起的不好,不过,你看,我还跟孔子孔圣人一个姓呢,往上查家谱,没准我还是孔子的第多少代玄孙呢······”
我看着他不知天高地厚的笑,不屑的说:“算了吧,你跟孔子唯一的联系就是,你们都是男的,当然,们还会有联系······”
孔安生一脸的好奇说:“什么联系?”
“就是·····都会在下面碰上······到时候你再问问他······是不是他的玄孙······来个滴血认亲,看他老人家认不认你·····”我说完哈哈大笑起来。
孔安生眉毛都拧在一起,打开车门,很粗暴的把我塞进车里面,关上车门,坐在驾驶位置,恶狠狠的说:“看我一会怎么收拾你······”
结果,他是这么收拾我的,他在一家24小时营业的粥铺停下车,打开车门,又很粗暴的把我拖下车,选了个位置坐下,拿着粥谱,敲着桌子问我:“木木,吃什么?”
说着把粥谱递给我,我扫了一眼,扔掉粥谱,对着正冲孔安生发花痴的服务员说:“把你这里什么燕窝啊,鲍鱼之类的粥端上来吧,什么最贵端什么·····”
那个服务员完全没有理会我,还是眼睛冒着小心心的看着孔安生,孔安生习以为常的点点头,说:“就按她说的来吧·····顺便再要一个吊烧排骨,一笼单黄莲蓉包,一份鸡丝炒河粉······”
然后冲那小姑娘一笑,那小姑娘的脸红的跟猴子屁股似的,捂着嘴,笑着转身一扭一扭的跑掉了······
我本来是想报复一下他那么粗暴的把我像货物一样塞进车里的,没想到,我轻易地被反击了,我对面的妖孽,没用自己出手,就让我彻底无语了,这是什么世道啊······这样的妖人不是应该跌进六道轮回,永世不得超生的么······
我有气无力的拄着头,坐着,肚子里面空城计唱得更加婉转,凄惨,就好像我要把它抛弃了一样,我摸摸干瘪的胃,安抚道:“放心·····一会就让你吃饱······我舍不得丢下娘子你啊······”
对面的孔安生哈哈大笑,我抬起头,向他投去您要是再笑,就宰了你的眼神,说:“你这个人什么耳朵······这么小的声音你也听得见······变态吧你······偷听人说话······”
孔安生一句话就把我给砸了,他说:“人说话就是给人听的······”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没有词汇反驳,一直以来,我觉得自己饱读诗书,虽然不敢说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但是,我都看过啊,在损人斗嘴这方面,我自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可是,今天,竟然棋逢对手了!!!
正好,粥端上来了,我埋头喝粥,掩饰了自己的词穷状况······
喝着喝着,我抬头跟孔安生说:“我想喝酒······特别想······”
51孔安生;你骗我!!!
孔安生的长胳膊越过盘盘碗碗,点了点我的额头,说:“木木,你小丫头才多大,就要酒喝······”
我打掉他的手,说:“我怎么就不能喝······我心情不好·····就要喝酒······”
孔安生奸笑了一下,摸了摸下唇说:“我们孤男寡女的,你就不怕喝多了,发生什么······”
我不屑的看了他一眼,说:“你要是敢······我现在就让你跟孔圣人滴血验亲去·····你信不信······”
说完我把手指压得咔咔响,眯着眼睛看着他。
孔安生眼睛笑成了弯弯的月亮,说:“木木,你太狠毒了······这里是粥铺,没有酒的······这样吧·····你敢不敢去我家?”
他的眼睛挑衅似的看着我,脸上带着玩味的笑,呦呵,这简直是对我最大的挑衅啊·····我就去看看,你这个妖孽的盘丝洞里面到底有几只蜘蛛精!!!
我拍着大腿,坚定不移的说:“好啊!!!去就去,谁怕谁!!!”
孔安生挑了一下眉,笑得露出一排小白牙,冲服务员招手结账,那个小花痴迈着日本小碎步就过来了,递上帐单,眼睛都没从孔安生的脸上离开过,孔安生看了一眼账单,从皮夹里面掏出几张粉红色的毛爷爷,递给她,那服务员接过钱,冲孔安生飞了一眼,然后瞥了我一眼,哼了一声,挺着胸脯走了。
这什么人啊,冲我哼什么,你一个熟女跟我未成年儿童比胸脯,说出去不丢人么······这都是什么人啊······
我看向孔安生,这个妖孽双手一摊,摆出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行,看我一会怎么治你······到时候让你跪在我的牛仔裤下求饶·····
坐上悍马,一路奔驰,这马果然足够彪悍,只一会儿,就到了他的盘丝洞楼下,孔安生停好车,向我一招手,说:“走······木木·····带你喝酒去······”
我顿时就感觉,他像一个从事非法事业的头儿,而我就是刚出道的那什么,他要带我去见见我的客官一样。
他看出我的犹豫,说:“怎么······木木······害怕啦······”
我挺直了脖子,说:“谁害怕谁小狗·····”
说完,我大步流星的下车,跟着孔安生进了盘丝洞,他打开家门,把我让了进去,上次只在门口瞥了一眼,就感觉这厮的屋子不小,可是没想到,这么大,一个人住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现在的地皮有多紧张啊····有多少人买不到房子啊·····
进了门,是一个玄关,很欧式的鞋柜摆在门的对面,鞋柜上面摆着一束鲜花,竟是我最喜欢的百合,我向那花朵看了两眼,脱了鞋往里面走,黑白色调为主题的客厅映入眼帘,明显的欧洲极简风格,还带着日系的舒适,白色为主调的沙发,是三块方方正正的坐垫拼接而成,靠背则是两块黑色的靠垫拼在一起。沙发的两侧对称放着两个黑白相叠的坐垫,坐垫下面是厚厚的长毛羊绒毯,踩上去特别舒服与温暖,两个坐垫之间是日式的漆黑木矮桌,上面随意的放着几本杂志,沙发对面的电视墙,也是黑色与白色的完美结合,不对称的拼接图形,带着一丝现代气息,还有些神秘的韵味,大屏电视的旁边还放着一个典型的日式台灯,发着橘黄色温暖的光。
再往里面走,靠落地窗的位置是一个吧台,金属的质地,放了两把高脚椅,后面的酒架上琳琅满目的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酒,酒杯整齐的摆放在吧台的一边,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小型的酒吧,这个妖孽,家里面有这么好的地方,还去酒吧,我撇着嘴,看了他一眼,说:“你去酒吧不是去喝酒吧······你家里面有这么多酒·······你肯定是去猎艳了······”
孔安生嘴角牵起一丝笑容,说:“算了吧······我要是去猎艳,最后怎么能把你带回来······”
说完揶揄的看着我,我怒!!!我很怒!!!
我照着孔安生那颠倒众生的脸打过去,说:“你是说本小姐不够艳是不是!!!”
孔安生巧妙地闪身躲了过去,说:“你自己说说你哪里艳了·····”说着眼睛不怀好意的把握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我向他发射了两个火药弹,警告他,再说,就真的让他去跟孔子滴血认亲。
我左看看,右摸摸,指着这房子说:“这房子是你的······”
孔安生不可置否的点了点头,我再次仰天长叹,估计这又是一个富二代啊,孔安生看这样子也就二十五岁,能住这么大的房子,可见老天是有多么的不公平,给了他祸水的容貌,还给了他万贯的家财······
这种好事情怎么轮不到我的头上呢!!!有这机会,我就是被这好事情拍死也值了,到时候也可以说我的人生没白走一遭······
孔安生走到吧台,取出一瓶看似年头不少的红酒,拿出两个高脚杯,冲我晃了晃说:“木木,你不是要喝酒么······还喝不喝······”
“喝!当然喝!!不然我跟你来着盘丝洞干吗······”我连忙说道,几步就走到吧台,爬上高脚椅,翘着二郎腿,看孔安生倒酒,不得不说,这个妖孽真是好看啊,怎么看都好看啊,倒酒的时候姿势优雅,夜晚,给他罩上了一层神秘,他低头倒酒,轻笑了一声,说:“木木,我就那么好看,你都快流口水了·····”
我“切”了一声,收回目光,装作不在意的说:“我是在监督你,怕你在我的酒里面下什么软筋散之类的,你这种人,不得不防啊·····”
孔安生眼睛闪过一丝坏坏的光芒,他一手捉住我的手,一手捏着我的下巴,凑了上来,我大喊:“孔安生,你要干什么!!!”
“哦?你想我干什么······”孔安生一把把我捞在怀里,他指着自己在灯光的照耀下有些发红的唇,眼睛里面闪过一丝邪美的笑,我吓得差点从高脚椅上摔下去,就听他在我的耳边,轻声说:“我今天晚上,英雄救美一场,你不应该以身相许么?我难道不该干点儿·····其他的事情么······”
说到这里,他嘴角的弧度更深了······
说完,他看了看仿佛被非礼了一般挣扎的我,笑了,轻轻地一撒手,指尖刮过我的鼻尖,说:“木木,我怎么那么喜欢看你害羞,惊慌失措的样子呢······”
为什么,你变态呗,这还用问!!!我在心里怒吼。
我愤怒的拍着桌子,嚷道:“别废话,我要喝酒!!!”
孔安生递过来酒杯,深红色的液体在透明的杯子里面,微微摇动它,红色就挂在透明的杯壁上,一点一点流下来,像我今天流血的心一样,一滴一滴,我展开手,看着手心里面的伤,血已经结痂,丑陋的疤痕提醒着我白天发生的一幕一幕······
孔安生拽过我的手,皱着眉说:“怎么受伤了······什么时候弄得·····这么不小心·····你等着我去拿药箱·····”
说完,孔安生去拿药箱,我没理会他,心里面涩涩的难过,随着夜色渐浓,越来越强烈,我仰头喝光了我酒杯里面的酒·····
恩?怎么这么甜?甜甜的葡萄的味道,一点酒味都没有,这是酒么?虽然我知道红酒的酒精度数很低,但是也不至于一点都没有吧,我疑惑的拿起孔安生的酒杯喝了一口,放下酒杯,冲着拿着药箱渐渐走过来的孔安生大吼:“孔安生·····你二大爷的·····你骗我·····”
52放心;我一定要活的比你长!!!
我无比愤怒的看着孔安生,孔安生站在不远处,双臂交叉,一只手提着一个小巧的药箱,眼睛带笑的看着我,说:“哦?我哪里骗你了······你说说看······”
我举起孔安生的酒杯,说:“为什么我杯里的酒跟你的不一样!!!你给我说实话!!!”
孔安生笑着走上前,把药箱放在吧台上,从我的手里面拿过酒杯,仰头喝了一口,喉结微动,咕噜的咽了下去,舔了舔嘴唇说:“我怎么没发现不一样······”
我弯腰从孔安生坐的高脚椅下面拎起一个瓶子,上面写着六个大字————纯天然葡萄汁。
我指着这六个大字,说:“你给我个说法吧······你就是这么欺骗广大劳动人民的······”
孔安生看了眼瓶子,没理会我,打开药箱,拿出消毒药水和棉签,一把拽过我的手,说:“我这是为你好······没听说么······举杯销愁愁更愁······我们的诗仙李白都这样,更何况你了木木······一会儿,乖乖听话,我给你擦完药水,我就送你回家······这么晚不回家,你爸爸妈妈会着急的······”
我听了他的话,缩回了手,端起他的酒杯,他来不及阻止,我仰头就喝了下去,擦了擦嘴,语气坚定的说:“我不回家!!!”
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嗡嗡”的叫开了,我没有理会,继续自己给自己倒酒,我知道是谁,知道我接起来就能听见戚季白熟悉的声音,不过,这个时候他打电话来干什么······装好人来慰问么······还是让我听听你跟周子期甜蜜的情话······
不好意思,本小姐不需要!!!
Sorry,你的好意,我受不起······
手机依然在想,我不胜其烦,恩掉。
孔安生一把拿过手机,看着上面10个未接来电,都是同一个名字,都是戚季白的名字,他的眉头打了一个好看的结,声音低沉的问我:“TCL的蓝色恋曲,木木,你的难过是因为他么······因为这个叫戚季白的人······”
我抢过手机,关掉,哈哈大笑的说:“这跟你没有关系······谁说我难过的······你看我高兴得很呢······你看看我的心都是麻木的······不知道疼的······你不信·····不信你看着·······”
说着,我拿起酒杯,倒在了我手掌的伤口上,艳丽而又诡异的红色酒液弥散开来,周围都弥漫着红酒醉人的香醇。
伤口隐隐的疼痛,酒精刺激的我的神经,我当时觉得,只有这样,这样的身体上的疼痛,才能让我自己忽略心里面快要让我窒息的疼痛,我呆呆的看着我的手,感受着疼痛带来的快感。
孔安生扯过我的手死死的攥住,眼神冷厉的说:“你就那么喜欢他······不惜伤害你自己······你知不知道······身体是父母给的······除了父母谁都不能伤害······这道理你难道不懂么······”
我的手被他抓得很疼,血液凝结的伤口又重新流出血来,我皱着眉,喊道:“孔安生······你放开我······我怎么样不用你管······你放开我······你弄疼我了······唔······”
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孔安生温热的唇就封住了我的口,他带着霸道与愤怒的撬开了我的唇,舌顺着缝隙巧妙的入进去,纠缠着我的舌,我挣扎着,扭着身体,双手不停的挥舞,捶打他,他反手抓住我的手,声音带着愠怒说:“别乱动,专心点······”
我的大脑一片混乱,刚才的酒精作用全都在孔安生的热情下挥发了,他这是在干吗,吻我?吻我?什么吻我!!!
这个人是不想活了!!!我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孔安生,大口的呼吸着,脸上烫得要命,我冷冷的看着他,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手指划过自己的唇,笑着看着我。
我在他的脸上,看到了一个信号,就是,这哥们,意犹未尽······什么人啊,变态吧······恋童癖吧······上来就啃······当自己是小白兔,我是胡萝卜呢······
我瞪了他一眼,不再说话,我要冷静,冷静,不然,我今天容易让孔安生英年早逝,自此香消玉残,在历史上除名······
孔安生却像没事人一样,坐在我身边,拿着棉签,沾上消毒水,小心翼翼的在我的手掌伤口处涂药水,我想回抽了手,可是他握着手腕很紧,我疼得“嘶”了一声,眼泪都快下来了······
我看着孔安生说:“呀·····你轻点······这是活体······不是死体实验解剖······”
孔安生抬头看了我一眼,面色冷峻的说:“刚才往手上倒酒的时候不是挺勇猛的么······跟失去知觉的植物人似的·······现在知道疼了······”
我用闲着的手敲了孔安生一记爆栗,说:“你能不能不咒我······你见过我这么鲜活的植物人么······”
孔安生突然笑了,琥珀色的眼睛里面都是满满的璀璨,他说:“我看都差不多······”
嘴上说着,手上却减轻了力度,从嘴里面轻轻的吹着,我的伤口像过电一般,引得我一阵战栗,这个我见过只两次的男人,这个我认识不到24小时的男人,现在像呵护宝物一样,呵护我,给我擦伤口,他会不会像戚季白一样,对每个女孩子都这样体贴,细致,把每个女孩子都带回家,都坐在落地窗边的吧台上,喝着红酒,欣赏夜色的迷离······
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他,有一个大胸脯哭着跑出来,最里面还振振有词,我哑声问道:“你的女朋友呢······”
孔安生疑惑的抬起头,说:“谁······我的女朋友······哪个······”
我心里面鄙视了他,果然,这个妖孽换女朋友的速度比他新陈代谢的快,还问哪个······那就是很多个了·····这才多久·······两个月?这小子真是精力旺盛!!!
我扁了扁嘴,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旺仔小馒头啊······你别以为你年轻就可以这么会挥霍的······出来混总是要换的······”
孔安生大笑起来,前仰后合的,我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妖孽的腰这么软呢······十足芭蕾舞演员的料啊······
笑了很久,我都怀疑,他是不是要被笑憋死的时候,他勉强止住了笑声,脸上带着玩味的笑,说:“怎么······木木······你心疼我······怕我离开太早,把你自己扔在这世界上么······放心,我一定要活的比你长······”
我点点头,说:“对,好人活不长,祸害遗千年嘛······你说得有道理·······”
孔安生声音深沉的说:“我会活得比你长,是因为我要照顾你······我不舍得没有人照顾你,然后你自己横冲直撞的伤害自己,自以为自己很坚强,钻牛角尖,总是停在一个角落里面,不肯走出来······我要带你走出来······走到我一个全新的世界·······重建一座繁花似锦的城······”
53这个理由救不了你的
我看着此刻的孔安生,他的眉眼那么柔和,让我的心莫名的悸动,我慌乱的移开视线,抽出握在他手中的手,拿起酒杯猛灌了一口,心里面向:“这个妖孽刚才在说什么······表白么······不然为什么要这么说······他不会对我一见钟情了吧······我一没姿色二没钱的······看看那次碰见的那个大胸脯,再看看我······没有可比性啊······”
孔安生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好像不想错过的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过了一会儿,“噗”的笑出了声,眼睛里面带着不安分的坏笑,扬起嘴角,说:“木木······你惊慌失措的样子太好笑了······脸红红的让人想咬一口······”
想咬一口?!这个妖孽,敢在老孙面前现出原形,看招!!!
我抬起手刚要照着他打下去,脑袋里面闪过刚才的一个细节,他说我惊慌失措的样子好笑,那翻译过来就是······就是他刚才那一番惊天气泣鬼神,让我瞬间失神的话,是逗我玩的!!!
我怒气强盛到一定程度,把手抬得更高,照着孔安生的脸打下去,嘴里说:“孔安生······你二大爷的······你拿我当礼拜天过呢······”
特别清脆的“啪”一声,我的手在孔安生的脸上留下了绯红的掌印,我呆愣在那里,我没有想到孔安生不会躲,我没有想过要真的打他,现在怎么办······我现在寄人篱下,还在人家的篱下把人家给打了,一会他那些个大大小小的蜘蛛精上我这里来索命,我可怎么办啊······想到这我打了一个大大的冷战······
眼睛乱转,想着一会该怎么应对。
孔安生的脸上闪过一丝仿佛宿命一样的表情,虽然愤怒,但是也仿佛我这耳光是理所当然,是他对于某种隐藏在命运深处的事情的一种偿还。
他揉揉还泛着红的脸颊,说:“你是第一个敢扇我耳光的女人······”
说完他笑了起来,我更害怕了,不会我这一巴掌把他打傻了吧,他不会做出什么事情吧······不会明天早上各大报刊就会刊登出《一个耳光引发的血案》这么惊世骇俗的新闻吧······不要啊······我对生活还保有着无限的留恋呢······我还没谈过恋爱呢······我不甘心啊······
我清了清嗓子,与孔安生保持着距离,警惕的看着他,说:“我怎么知道你不躲的······你大人有大量······别跟小女子计较······你也知道唯女子与小人难养啊······”
孔安生眉毛一挑,邪恶的笑了一下,说:“怎么······木木······这么迫不及待让我养你啦······”
这个人的思维有问题,每次对话他都能把断章取义的能力他回到极点,严重偏离中心思想,我白了他一眼,冷冷的说:“孔安生你想多了······你自己跟那些蜘蛛精过吧······我还不想被吸进阳气······”
孔安生笑了一下,看了眼腕上的手表,表情无比欠揍的说:“这么晚了,木木,我们睡吧······”
我向后退了几步,看着他那不安分的双手,咬牙切齿的说:“孔安生,你今天晚上要是敢打我的主意······”我瞥到了桌子上的水果刀,拿起来,握在手里,说:“我就让你生不如死······我就······”
孔安生邪魅的一笑,玩味的看着我说:“就怎么样······”
我大声说:“我就让你知道知道司马迁受刑的滋味是什么感觉······”
孔安生的脸上的表情淡淡的,眼睛里面都是笑,那笑意在我看来就是在无言的告诉我:“你想多了······我可没有那么复杂的想法······”
那架势就想我是一个色意满满的小淫女,他是一个十足的正经人,我亵渎了他收留我的好意,把一个良家小开给硬生生归结到地痞恶霸队伍里面去了······
过了一会,他说:“我给你找一件衣服你去洗澡,然后睡吧,明天我送你回家······木木,你想得太多了······你自己睡······但是你要是害怕的话,我不介意跟你一起睡······”
我抢过他手里面的衣服,走向卧室里面的洗手间,背对着他冷哼道:“不用劳您大驾,睡觉这件事,我还是喜欢自己来······”
他在身后小心提醒道:“伤口别沾水······”
“知道了,麻烦······”我不耐烦的回答,然后紧紧的关上卧室的门,想了想还是反锁上了,这个妖孽,谁知道他会不会趁我睡着了来个饿虎扑食,我可不相信他真是一个情操那么高尚的人······
舒舒服服的洗了澡,躺在柔软的床上,折腾了一天,前前后后跑了好远的路,白天的画面也渐渐模糊,眼皮越来越沉,沉沉的睡了过去······
睡梦中的我不知道的是,此刻的耗子跑遍了大街小巷,只为了寻找那一抹熟悉瘦小的身影,他颓然地靠在巷子满是青苔的墙上,表情痛苦,第一次深感无力,他弄丢了他的小菲菲······在这个城市······他找不到她······
可是,耗子不知道,他在那天夜里,会遇到那个女孩······那个改变他生活的女孩······
与此同时,戚季白自从在刑浩之那里听到木科菲离家出走的消息后,就疯狂的拨着电话,一遍一遍的按下熟悉的号码,一遍一遍的听着一个像死了老公一样的怨妇,语气冰冷的说:“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他看着自己的手,看着那双白天扇科菲巴掌的手,他那么痛恨自己,白天的他一定是气疯了,丧失理智了,他怎么能打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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