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凭阑意 第 18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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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孔安生的血沾满了整条手绢,粘稠鲜红的血透过手帕都粘在我的手上,我的心一抽一抽的痛。我说:“麦吟,你二大爷的,别把事情都弄得那么玄好吧,怎么说话呢,说谁过去呢!”

    麦吟摇头,什么话也不肯说,或许是我的错觉,她看向我的眼神竟有一丝怜悯。我刚要细细观察,麦吟早已换了经常有的表情,媚媚的挂在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耗子身上,让我怀疑刚才那一幕不过是我自己的幻想。

    孔安宁的车直接闯进了无理胡同,见到躺在我怀里的孔安生,她一句话也没说,直接让同来的人将他扶上了车,但是我可以看得到她微微皱着的眉,鼻尖上霎那冒出的细密的汗,和她眼中滑出的不易觉察的心疼。

    她将一沓钞票放在我掌心,匆匆的说了声:“谢谢。”就径直开车离开了。

    那一刻,她似乎忘记了我们的曾经在咖啡厅她那番诡异的话了,是我的脸孔太大众,让人易忘记,还是因为孔安生的伤,让她的眼睛忽视了别人的面孔,这些都不得而知。

    我傻傻的站在无理胡同,麦吟拉起我就跑,她说:“木科菲你奶奶的,你是不是傻啦!你被流血美男吸引住啦!!你拿了这么多钱还不跑,想在这里等着被打劫啊。”

    麦吟的话,让我突然醒悟,我突然感觉,打劫这个词这么刺耳,难道孔安生是被打劫了?不应该吧,上次见他防身术学的挺好的啊,那是谁敢动孔安生呢?这个问题在我被麦吟拉着疯跑的时候还在一直纠缠我,到底是谁呢?

    那天麦吟承诺的烧烤自然是泡汤了,最后还是在老木面摊解决的晚饭问题,老木他媳妇一直打听我关于考试的事情,我就有一搭没一搭的答着,耗子一直在低头吃面,只有在老木他媳妇问到他时他才会崩出几个字,简洁明了的回答问题,我平时都不知道耗子还有当古代人的潜质,他说的话已经简洁到少一个字就不可的程度了,心里纳闷,这小子不会是因为没吃上烧烤郁闷呢吧,以后机会有的是,你好好忽悠忽悠你媳妇,你还怕没有香油喝,没有下酒菜。

    伸手拍了拍耗子的后背说:“以后烧烤还会有的你干嘛这么幽怨,你看看,带着怨念吃饭可不好。”

    耗子呛了一下,咳个不停,脸憋得通红,好不容易止住咳嗽,扯了一下嘴角,说:“小菲菲,你想多了,我没事。”

    耗子虽然在笑,笑意却显得那么牵强,没再说话,默默地收好了我们三个的碗,麦吟看了眼耗子,悄悄捅了捅我说:“我说,科菲,那笔钱你准备怎么用啊?我看那应该是不少钱呢,那么厚一打子。别跟我说你不用,那是你救那混蛋应该得的。”

    我轻轻点头,说:“麦吟,我想救他,并不是因为钱,我知道他有钱,但是,我看见那样的他,我心疼。”

    麦吟冷笑,说:“真动听,你自己留着跟他说吧。不过,科菲,不是麦吟我没提醒你,你这样的话肯定感动不了孔安生那样的货色,他们这些人早已经是仙人级别,汤水不进了,万事一个利字当头,你别把你的生活等同成他们这些人的生活,不然,万劫不复啊······”

    我刚想说:“麦吟,你真的想多了。”

    就听“啪啦”一声,伴随着老母他媳妇经典的嗓门:“哎呦哎呦······怎么回事啊······这么不小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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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天气不正常,大家注意身体哦!!别像小可一样,热伤风了~~

    84你把我手机给弄哪儿去了?!

    几个碗凌乱的碎在地上,好像一个人破碎的心一般,老母他媳妇率先冲了上去,嚷嚷着说:“让我看看,手坏没坏啊,你说说,你这大一个小伙子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耗子一边慌乱的捡着碎片一边说:“没事没事,阿姨,对不起,我把碗打碎了。”

    老木他媳妇摆了摆手说:“嗨,没事,浩之你快别弄了,别再划伤了手,快放那吧,一会儿让你叔扫一下就行了。”

    耗子抱歉的一笑,挠了挠头说:“阿姨,要不我明天买几个碗吧。”

    老木他媳妇说:“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见外呢,不差那几个碗的,你就别自责了,就当岁岁平安了。”

    麦吟走到耗子面前,拉起耗子的手,惊讶的说:“你看看你,都划坏了,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

    听到这儿,老木他们还有我都围了过来,目光灼灼的看向耗子的手,那只纹着单翼翅膀的手上有一条不算长却很深的伤口,正潺潺的流着血,黑色的翅膀在红色的血的映衬下透着些孤单和诡异,老木皱着眉说:“浩之,怎么划伤了也不说,你看看这么深的口子不及时处理要是感染了怎么办,我说现在就赶紧收摊,我们去医院处理一下。”说着示意老木他媳妇收拾东西。

    “不用了,叔叔,我自己去医院就行,你们今天刚到生意好的时候,别跟着我去了,我自己去就行,没事的。”耗子甩了甩手说。

    老木想都没想就说:“不行,我们带你去医院,别以为我不知道,到时候你肯定为了省钱找个小诊所随便包扎一下就完事了。”

    麦吟也说:“去医院吧,你看看现在还流血呢,你就别犟了。”

    耗子还是固执的说:“真的不用的,叔叔,真的没事。”

    我拍了拍耗子,说:“去医院看看吧,我看你这伤口挺深的,钱今天不赚明天赚的。”

    耗子看了看我,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小菲菲,你心疼么?”

    我以为是我的幻觉,因为耗子说完这句话,就被麦吟挎着走开了,留给我一个看起来有些悲伤的背影,在渐渐黑下来的街道上显得那么孤独,老木把推车送回去再赶去医院,让他媳妇带着我们先去,我跟老木他媳妇走在后面,就听麦吟看着耗子的手,说:“耗子,你那个纹身真好看,什么时候纹的啊?怎么是单翼的翅膀?”

    耗子顿了一下,笑了一下说:“喜欢这个图案就纹了,纹了很多年了。”

    麦吟仔细看着耗子的脸,“哦”了一声,走了一会抬起头说:“耗子,我纹另一只翅膀好不好?”、

    耗子惊讶的看着麦吟,说:“你纹它干嘛,挺疼的。”

    “跟你凑一对啊,这样任谁一看都知道你是我麦吟的,我们有一样的印记。”麦吟眨着大眼睛认真的说。

    耗子抽回手,看了眼自己的手,摇了摇头,说:“女孩子家的,纹什么身。”

    我当时没有多想,单纯的以为耗子是心疼麦吟,不想让麦吟受那份疼,心里还将耗子鄙视了一番,以至于老木他媳妇跟我说的话我一个字都没听见,肚子上一阵疼,我尖叫了一声,愤怒的看着老木他媳妇说:“妈,我都多大了,你怎么还掐我肚子呢!”

    老木他媳妇一撇嘴,不屑的说:“在你妈面前装什么大辈,说让你没听见我说话的,我都说了还几遍了,你想什么呢,想哪个帅哥呢?”

    我对有一个这样一个无敌的老妈表示压力很大,我汗了一下,无奈的说:“妈,你能不能想点思想正常的事情啊。”

    老木他媳妇看了我一眼,说:“科菲,他们”,她指了指走在前面的耗子和麦吟说:“他们什么时候那么好的啊?现在他们是不是男女朋友啊?那个女孩我觉得太疯了,不适合耗子······”

    我听得哭笑不得,说:“妈,你管那么多干嘛?”

    老木他媳妇一本正经的跟我说:“我得知道知道自己女儿的情敌的具体情况啊,科菲啊,你的心也太大了,都后院起火了,还不知道呢,你看看,他们俩多亲密啊······”

    这都哪跟哪啊,我赶紧及时制止老木他媳妇的话:“妈,你别瞎说了,什么后院起火,我跟耗子都没开始过,也从来没想过会开始的,你就别瞎操心了。”

    老木他媳妇给了我一个不知好歹的眼神,叹了口气,就扭着小腰,挎着我接着往医院走去,到了医院,处理伤口,耗子的手上被缝了几针,看着来回穿梭的针线,我突然想到,耗子,都为了我留下过多少伤口,耗子的伤痕都记录着我们的过去,我们那些再也回不去的过去。

    麦吟一直陪在耗子身边,轻声安慰着耗子,耗子无所谓的笑了笑,但是他的眼睛出卖了他,他的眼睛里写满了疼痛,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疼痛,看得让人心酸。

    在老木他媳妇去交费的时候我的手机嗡嗡的响了起来,我一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麦吟急切的制止我,说:“科菲,科菲,你千万别接,一有陌生的号码给你电话就没好事。”

    可是我还是鬼使神差的按下了接听键,接起了电话,我小心翼翼的对着听筒问:“喂,你好。”

    孔安生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声音沙哑着,有些慵懒,我仿佛可以感觉到,因为前几日的重创,他单薄的嘴唇上有些许干裂,他说:“木木,是你么?”

    说不出为什么,那刻,我的心里流窜着一种细微的不安与忐忑,就如细细的春雨浸润过绒绒的刚冒寒长出来的草尖,那时我没有去思考,我这样的情绪是因为这个尚属陌生却总是离奇相遇的男子吗?

    我轻轻的“嗯”了一声,眼睛圆溜溜的望向麦吟,发现麦吟和耗子的眼睛也溜溜圆的瞪着我。

    电话那端的孔安生在确定了是我之后,竟像受了刺激一般,突然大吼起来:“木木,你是猪吗?那天你把我手机给弄哪儿去了?!”

    “什么?手机?”我突然愣住了。

    孔安生在电话那端继续吼:“是啊!!就是你拨安宁电话的那个手机······”

    我紧紧捂住电话,悄悄问麦吟:“你记不记得那天,我把孔安生的手机扔哪儿了?”

    85救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麦吟吃惊的看着我,说:“他半死不活的给你打电话,竟然只是为了一部丢了的破手机?那位大爷坏了个窟窿的脑袋是不是那天失血过多,傻了啊?!”

    我瞪了眼麦吟,一本正经的说:“麦吟,我真忘了把他的手机给搁哪儿去了啊。怎么办啊,我说,你不是说过孔安生是个厉害的角色吗?那我岂不是玩完了啊?”

    麦吟皱着眉说:“他应该还不是不讲道理的主儿,你跟他实话实说就是。”

    我就战战兢兢的挪开放在话筒上的手,孔安生可能是吼累了,在电话那端跟只小狗似的喘着粗气。

    我支支吾吾的说:“我当时太紧张了,真忘了把你手机给放哪儿去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真的没自己留下。”

    孔安生打断了我的话,说:“我知道你也不好意思留下,安宁给你的见义勇为的报酬也够多了,你的小手还想掌握多少钱啊?拿得过来么你?!”

    他的话让我分愤怒至极,我差一点脱口就说:“去你二大爷的孔安生,老娘我好心救你小命就为你那几个破钱?你老娘我现在穷得跟个宇宙黑洞似的,那几个破钱算哪粒米啊?你他奶奶的是不是真的像麦吟说的失血过多,傻啦了?错,是我我傻了!救了你这么个白眼狼!!!”

    当然这样的话,我目前是说不出来的。我和麦吟不同,我是一个被传统教育荼毒了的孩子,总是想竭力掩饰我彪悍的本性,所以尽管我目露凶光,狰狞得可怕,声音却出奇的温柔平和,我说:“你今天不就是来要手机,还有来索要安宁给我的报酬的吧?说实话,我还正不想要呢,你在床上安稳的等着,姐姐我现在就给你送过去!!”

    孔安生在电话那端刚要发作,我就听到一个若有若无的女声传来,声音甜美婉转,她说:“安生,你干吗跟小孩子过不去啊?”这话说完,那甜美的女声立刻又放大在话筒那端,她说:“喂,是科菲么?安生可能伤口疼痛的原因,所以总是四处找碴,你别委屈啊,他也不光是为手机的事情,他埋怨我前几天不该把你丢在无理胡同,这些日子有事没事的就找我碴,担心你会遭到报复,遇到麻烦,所以费了好大周折才联系上你,手机也不过是个由头,他只想知道你现在是不是平安,科菲,他这个人就这样,关心人的话不好意思说出口的,其实他是好意的,你别生气啊。”

    不用猜,我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谁能把孔安生刚才令人发指的罪恶行径美化成这般美好模样的,除了那个二十多岁就能把一个娱乐场所经营到省城数一数二规模的孔安宁,我想不出更适合的人选了。

    当然,我也不是傻乎乎的主儿,既然孔安宁这么说了,我也只能对孔安生的身体状况表示了深切的慰问。安宁笑,说:“科菲,假期了是不是也没什么事情啊,没事的话,就来陪陪安生吧,他一个人挺无聊的。”

    我满口应承下来,然后就挂掉电话了,心想:“我才不去呢,我要是去了我才无聊呢!!他指不定的怎么折磨我呢,看看刚才他嚣张的气焰,哪里像一个脑袋上有窟窿的病人啊,说话比我都有底气。”

    麦吟满脸狐疑的看着我说:“怎么回事啊?”

    我把手机放在口袋里,若无其事的说:“没什么,就是孔安生受刺激了,突发羊癫风、狂犬病了,看见人就乱咬一通,可是你说麦吟,那手机到底让我给我扔哪儿去了呢?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呢?”

    麦吟撇了撇嘴说:“想不起来就别想了,要我说啊,你救了他就不错。不过,科菲,我确实想不出,谁敢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啊?这胆子也太大了吧!而且,科菲,我跟你说,据我了解孔安生可是个膘肥体壮的主儿,不是随便几个人能够撂倒的,所以我一直纳闷。”

    我瞥了一眼正在展开想象的翅膀的麦吟,说:“麦吟,你别瞎想了吧,说的这么玄,把孔安生说得跟黑社会老大似的。”

    麦吟白了我一眼,看着耗子用鄙夷的语气说:“耗子你说说,科菲啊,太单纯了,反正我告诉你孔家的背景可不简单,要不然你以为一个二十多岁的女人就能把娱乐场所经营的那么有声有色全是仗着自己能力优秀啊,再说说孔安生吧,你跟他认识这么长时间不会不知道他是干嘛的吧?”麦吟看我脸上茫然的表情,回送我了一个你是白痴的表情,接着说:“孔安生是经营着全市最大的室内设计公司的,那个Paradise就是他一手设计出来的,你看看里面的装潢就知道这是一个多么不简单的人物了。”

    我惊讶的看着麦吟,说:“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你认识他没多长时间吧?!”

    麦吟随意的将头发一甩,说:“我之前就听说过这样一个人,但是一直没见过,那天在公安局第一次见到他,他自己问我认不认识他这么号人物,我才知道科菲你竟然认识他,还是你厉害。”

    我嘟了嘟嘴,小声的说:“那你也不能说他是个膘肥体厚的人啊,我是没看出来,那腰条比我都好看。”

    麦吟不屑的看着我,说:“你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你能不能别字面理解,深入挖掘一下内涵,我的意思说他的身手好,他以前的大学专业是刑侦学,他学过防身术的。”

    被麦吟这样一个小太妹说我没内涵,极大的打击了我的自尊心,我讪讪的说:“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你别瞎说。”

    麦吟不理我,冷笑着说:“科菲,咱们走着瞧吧,我说的肯定对,你还别不信。”

    说完就不再理我,缠着走头到尾都没说话的耗子问纹身的事情去了,我刚到嘴边的话也不得以咽了下去,我本来是想问问麦吟,那天孔安生到底说了什么让她那么惊讶,他们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可说的秘密,可是现下看样子不太合适,一提起孔安生麦吟就带着明显的敌意,还有莫名的烦躁,这点让我大大的不解。

    正在我想要深入剖析这个问题的时候老木他媳妇回来了,说:“行了,我们走吧。”我们一行人就往家走去,麦吟一路耍宝,逗得老木他媳妇哈哈大笑,气氛一下就欢乐起来,走到大院的时候,突然传来一个低沉阴冷的声音,呼唤着我的名字,像地狱的催命鬼一样,吓出我一身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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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6如果;我有条件呢?

    就在我以为自己真的遇到催魂夺命鬼的时候,阴影里突然闪出一个人,“啪”的一下拍了我的肩膀,我吓得“哇哇”叫了起来,大喝一声:“何方妖孽?”

    老木他媳妇看向我的身后,非常淡定的说:“你别叫唤了,就算是鬼也是一个很好看的鬼。”

    我身边的麦吟则是凑了过来,一脸羡慕嫉妒恨的表情,说:“靠,木科菲,你上辈子是修了什么福啊,怎么认识的都是帅哥呢!!我麦吟怎么就没有你这么好的命!耗子,你说是吧。”说着拽了拽耗子的手,耗子皱着眉,带着明显的敌意说:“戚季礼,你来这里有什么事情?”

    我心里一惊,什么,戚季礼?这人找我干什么?我转过身,迎上了戚季礼深邃的目光,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战,戚季礼微微勾起嘴角,冷冷的说:“我是来找这小丫头的,跟你没有关系。”

    “你······”耗子被戚季礼的这一句话噎得有些火气,要冲上去,老木他媳妇很巧妙的拉住了气鼓鼓的耗子,笑着说:“浩之啊,你叔叔还担心你手上的伤呢,快进屋让他看看去,麦吟啊,你也进来吧,家里有西瓜。”

    麦吟看了眼我,又看了眼戚季礼,走过我身边的时候在我耳边轻声说:“我看这人不是什么善茬,你小心点,有什么事就叫我。”

    说完就若无其事的换上一副笑脸拖着耗子,说:“走喽,吃西瓜去喽!耗子你快点走,想在外面喂蚊子啊。”

    耗子虽然被麦吟拖着向前走,但是眼睛一直落在我身上,天太黑,灯太暗,我看不清那眼睛里面的内容,却能感觉到那好像是对我对面这个人深深的厌恶,所有人都进了屋,外面就剩了我跟抱着臂的戚季礼,我不耐烦的说:“有什么话就说吧,现在就剩你跟我了,最好挑重点说,你也看见了我很忙的。”

    戚季礼饶有兴趣的笑着说:“忙着吃西瓜?”

    “你怎么那么贫呢!有话就说,外面有蚊子,我还不想无偿献血!”我催促道。

    戚季礼正色的说:“我想让你帮我个忙。”

    “恩?什么?你想让我帮你忙?你确定你没说错,你确定你现在脖子上面那个东西运转正常?”我有些吃惊的说。

    戚季礼点了点头,接着说:“我想让你帮我约孔安宁出来。”

    原来是要找孔安宁,我就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情,要是好事他才不能想到我呢,我砸了咂嘴,说:“你自己怎么不去找她,干嘛让我去啊,我跟她又不熟。”

    戚季礼波澜不惊的看着我,说:“她现在不接我的电话,我有事情找她谈谈,你不是跟他的弟弟很熟么,所以就想到你了。”

    我心说:“你上次在医院用那么恶劣的态度跟一个刚做掉自己孩子的人说那样的话,要是我,我不仅不接你电话,我还会做出更决的事情,现在这是想干嘛啊,将功补过么,可笑。”

    我嘲讽的看着戚季礼,说:“我说,戚大公子,你现在这是在干吗啊,你看看现在,何必当初呢,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之间到底怎么回事,但是,我知道一件事情,我不会帮你这个忙,很晚了,我也怕黑,就不送了,再见。”

    说完我就转身要进屋子,身后戚季礼声音低沉的说:“如果,我有条件呢?”

    “什么条件老娘我都不伺候!!”我头也不回的说。

    戚季礼说:“如果我的条件是一个你一直想知道的秘密呢?一个你能将你最讨厌的人搬到的秘密。”

    秘密?还是我最讨厌的人的秘密?这个就劲爆了,我最讨厌的人当然就是周子期了,这是毋庸置疑的,周子期还有什么秘密呢?我自己就知道很多了,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

    岂有此理啊,这人明知道我好奇心特别旺盛还开出了一个这么有交换价值的筹码,我顿时就站在原地,走也不是,转身也不是。

    心里挣扎,有两个人在打架————

    一个一本正经的说:“不能听戚季礼的,孔安宁跟他的事情不要插手,麦吟都说孔家很复杂的,别自己找麻烦。”

    另一个邪魅的一笑,一边摆弄着手指一边漫不经心的说:“哎呦,科菲,你就不想知道周子期的秘密是什么?你就不想一下子改变她在戚季白心中冰清玉洁的形象?你就不想看周子期的笑话?再说,如果戚季礼说的这个没有爆点,到时候你在耍赖不就得了,反正主权在你的。”

    就这样打了一会,我就看到有一个挥舞着黑色翅膀的小恶魔把白色小天使踩在脚下,笑得肩膀一抖一抖,好了,就随你了!

    我转身抬头看着戚季礼说:“你的秘密是什么?”

    戚季礼肆意地笑着,脸上写着我就知道我的条件你会动心,他说:“这个······我要在你帮我之后再告诉你。”

    “那不行。”我抗议道:“谁知道你到时候会不会耍赖,到时候你不说了,或者你随口说一句,我也不知道,我逗你玩的,我不白得罪人了,不行不行,一手交秘密,一手交人。”

    戚季礼清冷的目光扫过我,说:“我说会告诉你就一定会告诉你,你这次帮了我,到时候,说不定我还会帮你,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真是败给他了,他这次开出来的条件诱惑性实在太大了,我承认我非常非常动心,点点头答应了他,装作恶狠狠的样子说:“戚季礼,我们是想说好了,到时候你可别抵赖。”

    戚季礼点了点头,给了我一个你放心的眼神,递给我一张纸条说:“行了,记得明天把孔安宁约到纸条上面的地址,然后我会找你的。”

    说完,戚季礼就走了,我打开字条看了眼上面的地址默默地记了下来,然后将字条收好,回了屋子,刚一进屋就发现全家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老木他媳妇率先发话:“科菲,那谁啊?”

    我拿了块西瓜,边啃边说:“哦,一个认识的学长,找我有点事情。”

    “什么事情啊?科菲。”老木他媳妇八卦起来的时候是没有尽头的,她现在打开了话匣子,我知道接下来还会有九九八十一问的,不禁暗暗叫苦,这时候耗子说:“小菲菲,你那些东西放在我屋子里什么时候拿走,我屋子都没地方了。”

    够意思!我看了眼耗子,暗暗竖了个大拇指,还是这小子有眼力见!救我于水火,我连忙说:“现在就搬。”

    老木他媳妇知道问不出什么了,就哼了一声,看电视去了,麦吟在我身边小声问我:“那个人是不是姓戚?”

    我点了点头,麦吟又说:“他们家是不是有一个叫周子期的养女?”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麦吟,强压抑下心中的震惊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件事情很少人知道的。”

    麦吟冷冷的笑了,说:“我怎么会不知道,就算别人不知道,我也会知道的。”我在麦吟的眼睛里面看到了一丝恨意还有一丝痛苦,心里疑惑起来,难道麦吟跟周子期还有什么过往么?她们简直就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人啊,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87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第二天一大早就被麦吟拖了出去,顶着烤人不倦的太阳走在行人稀少的大街上,在我感觉自己快被烤化了的时候,我哀怨的对麦吟说:“我说,你到底拽我来干嘛,别跟我说你是想让我陪你出来晒太阳。”

    麦吟神秘一笑,说:“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我冷哼了一声:“只怕我活不到你说的到时候了,姐姐,天气预报说今天三十六度啊,不是六度,你能不能考虑一下群众意见。”

    麦吟瞥了我一眼,说:“好啦,好啦,告诉你。”她痴痴地笑了笑,接着说:“我要去纹身。”

    听了她的话,我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我摸了摸麦吟的额头,说:“也不热啊,没发烧,挺正常的人,怎么说出这么不正常的话呢,你没事闲的纹什么身啊。”

    麦吟嫌弃的甩掉我的手说:“哎呀,你懂什么,我要纹跟耗子一个系列的那只翅膀。”

    我说:“耗子当时就是觉得那图案好看才纹的,你走什么热闹啊,纹身很疼的。”

    麦吟摇了摇头,点了支烟,吸了一口,吐出一个漂亮的烟圈,说:“你难道猜不到耗子纹单翼翅膀的意思么?”

    我白了她一眼,说:“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怎么知道,估计也没你想得那么复杂,耗子是一个没那么多花花肠子的主,他自己估计都不知道什么意思。”

    麦吟冷笑了一下,眼睛微眯着看着我,说:“木科菲,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被她这一句话说的摸不着头脑,呆呆的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麦吟缓缓的说:“传说从前是有一个天使他只有一只翅膀,所以他不能飞翔,只能站在地上羡慕的看着在天空中飞翔的同伴,同伴都嘲笑他,讽刺他,他一直都很自卑,觉得自己是一个异类,直到有一天,他遇见了她,一个同样是单翼翅膀的天使,他们一见钟情,携手飞向了向往已久的蓝天,从此他们不离不弃,单翼翅膀就预示了永恒不变的爱情。”

    我听后不禁哑然,说不出一个字,想到了当时耗子在我们一起罚站的时候跟我说:“小菲菲,我们去纹身吧。”我是怎么说的,我以为他在开玩笑,我揶揄的说:“怎么的,你左脚纹反清,我右脚纹复明啊。”

    还有那个中午耗子兴冲冲把自己刚刚纹过身还微微红肿的手伸过来给我看,我漫不经心的态度,瞥见了纹身,随口说:“你真是花钱找罪受。”

    我从来没深究过到底耗子问什么要纹一个单翼翅膀,现在麦吟告诉了我,我的心里面难受到极点,耗子听过我的话后,失望的表情像针一样刺在我的心上,耗子,耗子,原来,那么多年以前你就开始为你的幸福努力了,是我太笨么?

    麦吟一把拽过发呆的我,喊道:“木科菲,你是不是傻啦!!在马路中间停住了,你不想活了,我还想活呢!我就是让你陪我去纹个身,不是让你去陪我送条命。”

    在她孜孜不倦的话中我回过神来,说:“你今天真的要去纹身么?”

    麦吟回了我一个你这是废话的眼神,拉着我往纹身店走去。

    我机械的跟着,直到麦吟坐在凳子上,纹身的机器开始转动,我看见麦吟紧咬的嘴唇,鼻尖额头上深处的细密的汗珠,攥紧的左手,但是麦吟的脸上却可以隐隐的藏着幸福感,她低头看着渐渐成形的黑色翅膀,我想到了当时的耗子是不是也是这样,痛并快乐着,我现在才知道,耗子,我欠你的太多太多,你这个傻瓜,到底为我做了多少?欠你的幸福我希望麦吟会替我还给你,耗子,真的,我是真的希望你幸福的人。

    我扫过墙上密密麻麻的纹身图案,眼睛落到一处,我眼睛一亮,那个图案是一朵别致的莲花,黑色的莲花绚烂绽放,枝藤蔓延,藤蔓缠绕的地方有一串细小的字母,我凑上去仔细看,也看不清楚,纹身店的老板说:“怎么小姑娘喜欢这个图案?”

    我笑了笑说:“确实很好看,我有一个朋友跟这个纹身一模一样,我有点好奇而已。”

    那老板疑惑的说:“恩?这个图案我几年前只纹过两个,是一对情侣,图案是他们自己设计的,我是觉得这个图案很别致就拍照留了个纪念,人家再三要求我别给别人纹这样的图案,我也就没再纹过,你怎么会有朋友有这个纹身呢?”

    那想了想老板又说:“我记得上面纹的字母是LS。FOREVER我还特意问过他们什么意思,他们说前面是他们名字的缩写。”

    我心里咯噔一下子,心说:“不会这么巧吧,那老板说的难道是孔安生跟照片上的那个女孩?”

    我连忙说:“呵呵,可能是我记错了。”

    老板笑着摆了摆手说:“没事,小姑娘看看别的图案吧。”

    我手往口袋里面一放,摸到一张纸,我拿出来看是昨天戚季礼给我的,上面还写着地址,我拍了一下脑袋,我竟然将这件事给忘得一干二净了,我们还有交换条件的呢!

    我冲麦吟说:“我有急事先走了,你自己注意。”

    麦吟说:“喂,你太不够意思了······我说·······”

    没等麦吟说完,我就已经跑出了很远,心里面说,我这不算违约吧,戚季礼那家伙不会赖账吧,我只说帮他约孔安宁,也没说几点约,对,到时候他要是追究,我就这么说,哼,说怕谁啊。

    想到这我轻松了一些,计划了一下该怎么约孔安宁到那个咖啡馆,来到了Paradise,没有人拦我,我凭着记忆左拐右拐的到了那个秘密屋子的门口,把纸条顺着门缝塞了进去,按了下门铃,就躲在了拐角,应声开门,孔安宁清丽的声音传来:“谁啊?有人么?”

    站在角落暗处的我的心狂跳,一直偷偷观察着他,暗自祈祷她一定要发现字条,她反复喊了几次,发现没有人,刚要关门,“咦”了一声,蹲下身捡起字条,柳叶般的眉皱了一下,疑惑的看了看门外,关上了门。

    我又站了一会,确认安全了之后快步走出了酒吧,在大门周围徘徊,心里七上八下,到底,孔安宁会不会去呢?我到底能不能从戚季礼口中知道周子期的秘密呢?

    88你就不想知道这伤是怎么弄得么?

    “科菲?这么巧。”身后传来孔安宁略带惊讶的声音。

    我停下脚步,呐呐的笑着说:“啊,安宁姐,呵呵,好巧啊,你这是要出去?”

    “恩,我突然有点事情要出去一趟,你怎么在这?找我有事么?还是你想找安生?”我还来不及开口,她就继续说道:“这样吧,科菲,我原本是打算去看安生的,这是我给他炖的汤,你帮我送去吧,他天天跟我发脾气,嚷嚷着不该那次把你扔在无理胡同,让他看看你,他就能安心了,直接去他家就行,他不喜欢医院,出院好几天了,那就这样啦,科菲,这是钥匙,拜托了,我先走了。”

    “那个······”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孔安宁就把保温饭盒塞在我的手里,上车走了,我真是无语了,这就是突发的在意料之外的事情,我本来就是想确认孔安宁真的去了那个地点,我就大功告成,没想到啊,会被孔安宁临时抓来当壮丁,去照顾脑袋上有窟窿的孔安生,想想那天他在电话里面的大呼小叫,就能猜到他今天会对我什么态度了,对了,那笔孔安宁给的见义勇为的酬劳我得带着,到时候,就拍到他的窟窿上,看他还跟我嚣张个什么劲。

    回家拿了那一厚沓子钱,小心的放好,搭着公车往孔安生家进发,下了公交车,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孔安生的家,感觉好像有一种什么力量牵引着我,告诉我,就是这里,我深呼了一口气,做好了面对孔安生的准备,拿出钥匙开了门,我刚一进去,就吃惊的发现屋子里面乱的简直不像话,用猪窝来形容都是给猪窝抹黑,到处都是杂志,团成团的废纸,衣服袜子更是以各种姿势或躺或卧的在沙发上,我皱着眉往里面走,心说:“这个妖孽的屋子跟上次的区别也太大了吧,这完全就是遭到抢劫之后的案发现场啊,孔安生,你终于露出你的本色了吧,穿的衣冠楚楚的,原来私底下是这么禽兽的人物。”

    我挑着道走着,刚来到主卧的门口,迎面就飞来一个枕头,把我给拍了个正着,伴随着“嘭”的一声,还传来一个慵懒带着愠怒,还有几分撒娇的声音:“孔安宁你怎么才来,你是不是想饿死我?你看看我这几天都饿瘦了。”说着我就听见有脚步声向我走来,几秒钟之后,我跟孔安生都石化在那里。

    因为,我竟然看到只穿了三角内裤的孔安生,他挺拔,精壮,肌肉分明的身体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站在我的面前,我在孔安生的眼睛里面看到了自己震惊的眼神。

    而孔安生则是完全没有想到会是我,他狭长的眸子里面都是不可思议,还有几分害羞,我的天啊,我竟然在这妖孽的眼睛里面看到了这两个字,我还以为他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呢,他的脸上闪过红晕,不过,很快他又换上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他斜斜的倚在门口,略带沙哑的说:“木木,怎么,想我啦?知道来看我了?”

    我整理了一下被那个枕头打乱的头发,说:“你别自作多情了,我是今天偶然看见安宁姐,她有急事要处理,让我帮她给你送汤的,不过没想到,进门就被你用这样的待遇对待了一番。”

    “哦?什么对待?让你看我现在这样么?”他指了指自己的身体,玩味的说。

    我的脸红了一下,侧过头说:“我是说被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下,那个······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

    孔安生似笑非笑的饶有兴趣的打量着我,说:“我觉得这样挺好的,这样坦诚相对,显得我真诚。”

    我把保温饭盒放在客厅的桌子上,恶狠狠的说:“你自己坦诚去吧,我的任务完成了,自己快喝,你这样的哪像脑袋上有一个窟窿的人啊,还有力气调戏小姑娘呢。”

    孔安生随手套上了一件宽松的米色休闲衬衫,想得他更加性感,拽着我的手在沙发上坐下,指了指头上的伤,问我:“你就不想知道这伤是怎么弄得么?”

    我撇了撇嘴,说:“估计是你惹了什么桃花债,那女的找一帮人教训了你。”

    孔安生喝了口汤,声音圆润了不少,说:“在这个城市,能动我的人还真不多,这伤我要说跟你有关你信么?”

    “切,鬼才信呢,我又没惹上**团体,再说了,也没人知道我,在你们有钱人眼里我这样的市井小民,算哪根葱啊,你以为我是小孩么,还跟我有关。”我嘲讽的说。

    孔安生也不反驳,懒懒地坐在沙发上,汤匙一下一下轻轻地搅着汤,看着中间浅浅的漩涡说:“你惹不上,不证明你的朋友惹不上吧?”

    我心一沉,冷冷的说:“你什么意思?”

    孔安生放下汤匙,盯着我,一字一顿的说:“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孔安生说:“你给我说清楚,别跟我猜字谜。”

    孔安生说:“木木,我想你很聪明,肯定听懂了我的意思,我这脑袋上的窟窿是替刑浩之挨的,我清楚的听到他们说,就是这帮了刑浩之那个小子,给他点教训。”

    我佯装镇定的说:“你去哪里干什么?据我说知,那里不是你应该去得地方。”

    孔安生嘴角微勾,幽幽的说:“是啊,我去那干吗,我只不过听到过有人随口说喜欢吃那里的烧烤,我想有人那天考完试,我应该买一点给有人送去,有人或许会很开心。”

    我的心里向有人丢下去一块石头,激起了千层浪,我再傻也知道,孔安生说的有人是我,我不记得什么时候跟他说过无理胡同的事情了,可能说的时候太随口了,但是,我这样的一句话,孔安生都记住了么?孔安生你这是在讨好我么?值得么?

    我清了清嗓子,说:“有人让我转告你,她的歉意,还有谢谢你。”

    孔安生看着我没有说话,我突然想起来那笔钱,掏出来递给孔安生,说:“这是那天安宁姐给我的钱,我没有动过,现在换给你,那天我救你也不是图你的钱的,你的手机我想了很久,真的是忘记我放在那里了,实在抱歉。”

    孔安生说:“木木,我没有怪你的意思,你就非要跟我分得这么清楚?非要跟我这么见外?我受伤这么多天,你有没有想过来看我?”

    孔安生低沉中带着怒意的声音在这沉默中显得特别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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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9木木;别乱摸了

    此刻的孔安生浑身散发着冷厉,让我有一丝怯懦,支支吾吾的说:“我······”

    孔安生的划过痛苦的表情,说:“算了,木木,别再跟我道歉了,你要是真想道歉就陪我一会。”

    我点了点头,看了看周围说:“你屋子怎么这么乱呢,上次来不是这样的啊。”

    孔安生漫不经心的说:“最近没有心情收拾。”

    “要不······我帮你收拾了吧?”?(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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