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来凭阑意 第 1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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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点了点头,看了看周围说:“你屋子怎么这么乱呢,上次来不是这样的啊。”

    孔安生漫不经心的说:“最近没有心情收拾。”

    “要不······我帮你收拾了吧?”我看着孔安生说。

    说实话,我是想尽量弥补我心里面的愧疚,我想尽量能为孔安生做更多事情,在不知不觉间,我周围的人为我做的事情太多了。

    孔安生点了下头,算是同意了,我挽起袖子,开始收拾了起来,先把满沙发的衣服收了起来,分类之后丢进了洗衣机,然后开始清理地上的垃圾,一边收拾一边感叹:“孔安生你真是一个十足的少爷,这样的屋子你还能住下去,你没感觉都有味道了么?你看看,这吃过的方便面都多久了,还不扔,真有你的。”

    孔安生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说:“这不是等你来收拾么。”

    我等了他一眼,说:“切,我要是不来,你就打算一直窝囊下去啊?谁信啊。”

    孔安生嘴角牵起一个魅惑众生的微笑,说:“你一定会来的。”

    “你就那么确定?”我低头收拾着东西说。

    孔安生没有说话,依然笑得十分妖娆,闲散的看着我忙活的不可开交,我在心里想:“这就是变态,看见别人干活,竟然笑得那么幸福,他绝对是心理上有问题,虐人癖不是一般的重。”

    忙忙活活的终于让这个屋子重现了光明,看着焕然一新的屋子,我累得脚下一软,向身后倒了下去,据我目测我身后是沙发,伤害为零,我放心大胆的任由自己倒了下去。

    恩?怎么没有预期的沙发的柔软?怎么有一点硬硬的?我伸手摸了摸还挺顺滑的,什么东西?

    这时耳中灌满了一个性感的声音:“木木,别乱摸了。”

    我吓得缩回了手,抬头就看见了孔安生漆黑的眼眸,柔软如丝绸般的碎发垂了下来,挡住了额头上的伤口,此刻的他,显得充满了诱惑,我偏过头,挪了挪身子,想让自己离开孔安生的身上,而孔安生手上一使力,将我牢牢的圈在他身上,我们的现在姿势太过暧昧,我的心跳的太过疯狂,嗓子里面干干的,我咽了咽口水,说:“孔安生,你,你这是要干嘛?”

    孔安生把头埋在我的颈间,轻轻的说:“木木,我们就这么呆一会。”

    我一动都不敢动,僵硬的保持着开始的姿势,感受着自己狂乱的心跳,我抬头的时候,他恰好低下头。

    这个世界上并没有那么多巧合,都是命中注定的东西,比如,我们的唇就那样碰在一起,没有缱绻,只是轻轻的触碰,就足以让我红透了脸庞,我连忙偏过头,从孔安生身上跳了起来,拍了拍有些褶皱的衣服,说:“那个,孔安生,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回去了。”

    孔安生并不接话,他的手拂过自己的唇,笑着指了指书房说:“木木,你帮我把电脑拿来。”

    “哦。”我出奇的听话,去书房把他的笔记本电脑搬了来,小心翼翼的放在沙发前的漆木的茶几上,孔安生示意我打开,我打开之后,看着孔安生,他的眼睛一直盯着电视,过了一会才说:“登上我的邮箱,一会公司会有人给我发邮件,是一份重要的合作合同,来了告诉我。”

    我把电脑往他那里一推,说:“我哪知道你邮箱,又不是你秘书,你自己登陆。”

    孔安生拿过电脑飞快的按了几下,又推了过来,说:“我看会电视,来了你告诉我。”

    我的手无意识的滚动着鼠标,余光瞥到那个倚在沙发上看电视的身影,正要叹气,目光随着一声很轻的滴答声,又回到网页上,显示有一封信邮件,我点开看了起来,上面写着的称呼写着亲爱的安生,我心里想,孔安生这个家伙还真是有女人缘,随便拿出一个女人都喜欢叫他亲爱的,我一点一点的看下去,越往后看我的呼吸越紧,看到最后,我发现自己像要窒息,这是那邮件,她说,说她很想念孔安生,问他是否安好,看到她说再过几天她就会回来,看到落款是连锦笙时,我的心彻底凉了,无缘无故的开始不安起来,总觉得这是一个来头不小的人物,她的出现一定会打破我现在的平静。

    “木木,你在看什么?表情那么紧张?”孔安生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我身后。

    我像被踩到了尾巴的猫一样从地上的毛毯上弹了起来,说:“你走路没有声音的么?要吓死谁啊。”

    “呵,恶人先告状。”孔安生带着一副了然于心的表情,说:“别遮了,我早就看见了。”

    我的心“咯噔”一下,难道孔安生听到了那封邮件的提示音?那他会不会生气我偷看了他的邮件?知道这个叫连锦笙的人回来他会不会高兴的不能自已?连锦笙这个时候回来无异于雪中送炭,现在孔安生正处于受伤阶段,现在回来送上点体贴,再聊聊他们的回忆,他们会不会旧情复燃?他们·····我的脑袋里面出现了无数的画面。

    心乱到极点,可是依然嘴硬的说:“我没遮掩什么,那个,你有一封邮件,自己看吧。”

    孔安生挑了下眉,说:“垃圾邮件就删除了吧。”

    我扁了扁嘴,说:“不是垃圾邮件,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有一个朋友给你发邮件说她要回来了。”

    孔安生皱着眉看着我,说:“你说什么?”

    我一五一十的说:“有一个叫连锦笙的给你发邮件,告诉你,她过几天要回来了。”

    孔安生一动不动的看着我,好像在确认我说话的真实性,过了很久,他说:“你说,谁要回来了?”

    “连锦笙。”我回答的很干脆。

    “她要回来你跟我说什么!”孔安生握着遥控器的手微微发白,指节弯曲的弧度很完美,温润的弧度蕴藏着怒意。

    我听到他这么说,火气就来了,我说:“不是,我说,孔安生你会聊天么?你上嘴唇碰下嘴唇,说出来的那叫人话么?我好心告诉你,你跟我喊什么!”

    孔安生扔掉遥控器,把我抵在墙上,两个人面容凶狠,看起来享有血汗深仇似的看着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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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0爱得越满;就伤的越深

    我刚卸下防备的面容又滴水不漏的伪装起来,我干笑起来,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我又缩回自我保护的壳中,睁着眼看着因为我这样的表现更加阴晴不定,目露凶光的孔安生,我说:“孔安生,你请放手,我要回去了,到时候会有人照顾你的,你照片上的女主角要回来了,你心里面肯定都美死了,别在这跟我装凶神恶煞,有意思么?”

    孔安生的声音冷得像一根又根的针扎进我的耳朵,刺得我生疼,他说:“谁说我高兴了,她回不会来跟我有什么关系,木科菲,你别挑战我的忍耐极限。”

    我一把推开他,有些好笑的说:“孔安生,我发现你这个人还真是不食人间烟火,我怎么就挑战你的极限了,是你不敢提连锦笙这个名字的,是你听到这三个字就像原子弹爆炸一样,对我一顿乱吼,是你像刺猬一样竖起了身上的刺,你自己没发觉么!!!还来质问我!!你脑袋里有泡吧!”

    一个姿势久了,稍微一动就纠结的酸疼,从腿传到了心里,像较劲似的,我固执的站着,疼痛瞬间蔓延开来。

    傍晚细密的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橘黄色的暖,却没有温暖我冰冷的心,刚才的幸福感都被孔安生一盆凉水浇灭了,我看见屋子里面上上下下漂浮着许多细小的灰尘,纷乱,没有秩序,就像我此刻的心一样。

    甩掉孔安生的手,我夺门而出,一口气跑下了楼,觉得自己所有的力量都在刚才耗尽了,蹲下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眼睛不争气的开始迷蒙起来,我这是怎么了?不过就是跟孔安生吵架了而已,为什么这么难过?什到底孔安生跟连锦笙有怎样的过往,为什么孔安生一听到这三个字会有这么激烈的反应?什么时候孔安生在我的心里开始占据了这么大的分量?他的喜怒也可以影响我的情绪?

    我前所未有的恐慌,在楼下站了许久,没有遇到偶像剧的桥段,男主角会冲出来一把抱住女主角,一遍一遍的道歉,然后,两个人和好如初。

    我拍了拍自己的脸,自嘲的说:“木科菲,醒醒吧,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你算什么。”

    “嗡嗡”手机震动,我接了起来:“喂,你好。”

    电话那端是清丽中带着几分沙哑的女声:“科菲,是你么?”

    我“恩”了一声。

    电话那边说:“科菲,我是孔安宁,你来陪我坐一会吧,我在Paradise。”

    我心一沉,孔安宁找我干嘛?是不是知道了那张字条是我放的找我兴师问罪来了?戚季礼到底跟她说了什么啊,这不是坑我么。

    “那个,安宁姐,我······”还没等我说完,孔安宁就挂断了电话,我给戚季礼打过去,打了好多次都没接,最后干脆关机了,这是什么人,有事了来找我帮忙,然后过河就拆桥,我下次要是再帮你,我就不得善终。

    我万般无奈把手机放回口袋,搭上公交去了Paradise,一路上,我在想,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么,老天这辈子让我遇到这么极品的姐弟,一个个的都那么难搞,都那么高深莫测的样子。

    这里的霓虹还是透着夜晚的诱惑,灯红酒绿间年轻男女穿梭其间,我小心的躲过他们,到了那个房间门口,敲了一下门,里面没有回应,却听见“哐啷”类似于什么摔碎的声音,我连忙拧了下把手发现门没锁,冲进了屋子里,不进不知道,一进吓一跳,敢情这姐弟俩都有住猪窝的习惯,这屋子里面凌乱的非常有特色,衣服跟衣服纠缠在一起,鞋子在角落里开会,零食在桌子上晒月光,地上则是散落有很多很多空了的酒瓶,我快速的寻找着刚才声音的来源,突然脚下一绊,“哎呀”我就摔了个狗啃泥,恩?怎么没有想象中的疼呢?结果我发现我身下有一个人肉垫子护着,我爬起来一看,吸了口凉气,这不是孔安宁还能是谁,她眉达打成一个结,闭着的眼睛上沾满泪水,嘴里呢喃着什么,身子蜷缩成一个团,据说,人在受伤的时候才会蜷缩成一团,这种回归母体的姿势可以让自己有些许的安全感。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孔安宁,这样脆弱的像破败的布娃娃般,被人任意丢在地上,没了往日的风采迷人,没了旁人羡慕的目光,她不过是一个在爱情里面受伤的女人罢了,爱上一个不该爱的人,不可自拔,其实,从某种程度上,我们是一样的人,都是不被上天祝福的孩子,被抛向了天堂,在陨落的过程中一点一点感受着自己身上伤口的疼痛。

    我扶起孔安宁,焦急的问:“安宁姐,安宁姐,醒醒,刚才什么东西碎了?有没有摔坏哪里?”

    孔安宁睁开眼睛,迷离的看着我,断断续续的说:“哦,是科菲来了,我没事······你看看我现在多好啊······哈哈······我多好啊······我那么漂亮······我那么有能力,我从不服输,自己像一个男人一样摸爬滚打,站稳了脚跟,你看看我,成功吧······”说到最后她的声音哽咽,最后眼睛擎着满满的眼泪看向我,几乎破碎的说:“我这么好,为什么他不要?”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为了得到所谓的周子期的秘密,做了一件多么可耻的事情,我间接伤害了我面前这个已经爱如骨髓的女人,我轻轻地擦掉了她的泪水,说:“安宁姐,是他配不上你的好,是他没有眼光,安宁姐,别哭,为了这样的男人哭不值得。”

    孔安宁在我的怀里哭得像一个孩子,我知道自己此刻的安慰显得那么苍白于无力,再聪明的女人陷入爱情后,她的心就不再是自己的,里面装满了自己心心念念的那个人,想的都是他,从没想过要给自己留一个余地,爱得越满,就伤的越深,她是如此,我是如此,别人亦是如此。

    我费了好大的力气把孔安宁扶上了床,给她盖好被子,刚要转身,她一把拽着我的手,说:“别走,陪我一会,就一会儿。”

    我轻轻的拍了拍她的手安慰道:“安宁姐,放心,我不走,你别怕,安心睡一觉,明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孔安宁睡得极不安稳,打结的眉一直没有舒展,睫毛轻颤,睡梦中的她,还会有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大滴大滴的落在枕头上,晕湿了一片。

    看着这么脆弱的孔安宁,我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孔安生,可是想到他带着怒火的脸就打消了这样的念头,还是少招惹他为妙,再说,人家现在哪有时间搭理我啊,肯定沉浸在兴奋中难以自拔了。

    孔安宁跟我不是很熟悉,为什么在她这么脆弱的时候会打电话给我呢?还有,戚季礼到底说了什么样的话,能把孔安宁刺激成这个样子?他们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戚季礼要那么决绝,那次在医院看见他,他的眼中明明也有隐藏的痛苦,后来他还来找过我,问孔安宁的情况,一个又一个问题盘旋在我的脑中,让我本来兼容量就不怎么高的脑袋,运转不过来了。

    我身边的人仿佛都在一张结成的网上面挣扎着,到底,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91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我的眼皮渐渐发沉,坐在在地上头枕着床边刚要睡着,手机就残忍的响了起来,我迷迷糊糊的接起来,那边传来一阵河东狮吼:“木科菲,你在哪呢,学会夜不归宿啦!!耗子都急疯了,非要报警去找你,我限你马上立刻就回来!别多讲什么理由。”

    我被麦吟这一连串的咆哮彻底赶走了瞌睡,怕吵醒睡眠很浅的孔安宁,我一边捂着话筒,一边往客厅走,小声说:“麦吟,我现在走不了,我这边有事情。”

    “你别跟我装,你能有多大的事啊,赶紧回来,再不回来你爸你妈就要回来了,我告诉你,到时候可就不美丽了。”麦吟说。

    我小声赔笑解释着:“麦吟,我现在在孔安宁这里,她现在心情不好喝多了,我怕她自己一个人有什么意外。”

    麦吟在电话那边冷笑着说:“呦赫,我说,木科菲,在那扮演爱心小天使呢,改路线了,开始讨好心上人的姐姐了,你怎么那么愿意往自己身上揽事情呢,我不是告诉过你么,他们家人你少惹,你怎么就是听不进去呢。”

    我说:“麦吟,不是我不听你的,我也没往自己身上揽事,今天这是赶巧了,你一会帮我像一个理由跟老木他们说,要不,就说我去你那了。”孔安宁呢喃了一声,我连忙小声说:“好了,不说了,麦吟靠你了,谢谢啦,到时候请你吃好吃的。”

    “喂······我说······”我没等麦吟再说就挂断了电话,孔安宁声音嘶哑的呢喃:“水·······水·······”

    我在桌上倒好了水,看到桌上还有蜂蜜,记得每次老木喝多的时候,老木他媳妇就冲蜂蜜水给他喝,说解酒,我也在水里放了点蜂蜜,用勺子轻轻摇了摇,走到床边扶起孔安宁,把杯子递到她的嘴边,说:“安宁姐,这是蜂蜜水,有一点烫,你慢点喝。”

    孔安宁好像没有听见,大口的喝了一下,被水温烫了一下,“唔”的一下把水吐了出来,不偏不倚的吐在了我的胳膊上,我的胳膊立刻红了一大片,火辣辣的疼,可是顾不上那么多,喝多了的孔安宁就是一个任性的孩子,晃晃悠悠的要起来,我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扶着她问:“安宁姐,你这是要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你就跟我说就好了,哎,安宁姐,别乱动,那是热水。”

    我手忙脚乱的照顾着孔安宁,她安分了一会说:“我想洗澡。”

    我说:“那好,安宁姐,我去放水,你等会,在这乖乖的,别乱动哦。”

    孔安宁点了点头,放好了水,用手试了试水温,正合适,就扶了朗朗跄跄的孔安宁到了浴室,孔安宁旁若无人的脱着衣服,虽然我是一个女的,但是,其实,我是色女一枚,这样一个国色天香的美女在我面前宽衣解带还是让我很不自在,我低着头,尴尬的说:“那个,安宁姐,你自己洗,洗好了叫我,我出去等着了。”

    孔安宁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走到客厅,浑身无力的栽倒在沙发上,听着浴室传来断断续续的水声,我放下心来,翻身想找一个舒服的姿势躺着,刚一动就碰到了刚才烫伤的地方,我疼得“嘶”了一声,凑到灯光下一看,我的天啊,烫伤的地方肿的老高,颜色红得那叫一个鲜艳,轻轻一碰就疼得让我倒抽好几口凉气,我顿时欲哭无泪,这是造孽啊,老天爷,你就这么不开眼,我好心好意的在这颠颠的脚前脚后照顾一个因为失恋而饮酒过度的女人,还不计回报,你是怎么对待我的,你直接送我一个烫伤,让我这么善良的人挂了彩,天理何在啊。

    你妹的,坑我啊·······

    我用凉水冲了冲,稍微缓解了一点,也不知道是因为烫伤的原因,还是别的,感觉自己身上酸疼酸疼的,我有栽进沙发里,不管胳膊上的伤,心想:“估计孔安宁还得洗一会,我先睡一会,到时候,她叫我的时候我再去,总不能我过一会去问问人家洗没洗完吧,那显得我多变态啊,反正我不睡实就好,听着点声音。”

    想着想着眼皮就开始发沉,开始还能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后来就什么都听不见了,沉沉的睡了过去,睡梦中我梦见我处在一片雾气中,一左一右的站着两个人,都向我伸出手,雾气太重我看不清他们的面容,可是他们身上都散发着慑人的气息,好像这是一场你死我活胜者为王的争夺,其中一个说:“跟我走。”他的声音如被风吹散的蒲公英,软软的飘进耳中,伴随着血液流遍全身,最后在心脏驻留,我看向那个声音的方向,受了蛊惑般的将身子向那个方向探过去,“啪叽”一声我被惊醒,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掉到了地上,擦了擦嘴角的口水,自嘲了一番,还真是会做梦,木科菲,你以为自己是世界明星么,那么多人对你趋之若鹜啊,醒醒吧,别做那些有的没的的梦了,生活从来不是梦。

    我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凌晨四点多了,等等,几点!凌晨四点!刚才孔安宁是几点去浴室的,好像是两点多吧!我的天啊,她怎么没有叫我呢,或许她洗完了,看我睡了就自己回房间了,我抱着一丝希望冲向了卧室,看着床上平平的被子傻了眼,跑向浴室,心里祈祷着,安宁姐,你不能有事,你别吓唬我,你要是有事,孔安生估计会杀了我,而且还是那种最残忍的方法放我慢慢咽气的那种。

    轻轻试探性敲了下浴室的门:“安宁姐,我进来了。”

    没有人应答,我心里更加没底了,二话不说的冲了进去,发现浴缸里没有孔安宁的身影,只有偶尔往出冒的气泡,我在浴缸边蹲下,慌忙捞起了已经不省人事的孔安宁,拍了拍她的脸说:“安宁姐,安宁姐······安宁姐·······你醒醒啊·······”到最后,我的声音止不住的颤抖,手附上孔安宁的鼻息,发现没有了鼻息,又慌忙将耳朵伏在在心脏的位置,听到了几不可闻的微弱的心跳,我吓得瘫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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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92要是有个什么事情;我拿你是问

    我给孔安生打电话,我一边流泪一边说,我说:“孔安生,你快来啊,你快来啊,怎么办啊。”

    孔安生还带着被打扰睡眠的不悦说:“木木,你说清楚,大半夜的,你让我去哪啊。”

    我哭着说:“孔安生跟你说清楚的话可能安宁姐就死了,你快来啊,我还在那间你上次带我来的房间,你快点,我害怕。”

    孔安生焦急的吼道:“你在那给我老老实实的呆着,我马上就到。”

    放下电话,我又轻轻推了推孔安宁,她的脸色苍白,身上因为长时间的浸泡在水中微微的有着褶皱,我小心的给她擦干身子,找了件衣服给她穿上,焦急的等着孔安生的到来,不一会,孔安生就到了,我看见孔安生眼泪就更多了,孔安生像鹰一样锐利的眸子看着说:“这么晚了你怎么会在这里?人在哪?你拨120了么?”

    我指了指浴室的方向,才如梦初醒,我的天啊,我怎么忘记了拨120了呢!!孔安生再没看我,顺着我指的方向冲了过去,抱起孔安宁,一边走一边说:“木木,这件事情你欠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我听了他的话打了个大大的冷战,我低估了孔安生这个人的残忍指数,我应该怎么说,怎么解释呢?从哪里解释呢?难不成我要从那个条件说起么?除非我脑袋秀逗外加不想活了,可是我要怎么解释呢。

    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孔安生在前面喊了一声:“木木,帮我开车门。”

    我跑过去开了后车门,孔安生小心翼翼的把孔安宁放进车里,自己也迅速上了车,看我傻站在原地,冷冷的甩给我一句:“你要是想跟着就跟着,孔安宁要是有个什么事情,我拿你是问。”

    我一听伸脖子也是一刀,缩脖子也是一刀,我还是死个明白吧,打开副驾驶的车门,我刚一上车,还没坐稳孔安生就一脚油门箭一样的冲了出去,我被这突然的向前冲的力量促使重重的嗑在了前挡风玻璃上,在已经泛白的天,我竟然看到了漫天的星星,还有小鸟在耳边唱歌,我抬手揉了揉脑门,很悲催的发现我的脑门很是应景的鼓起了一个大包,我估计自己现在的形象跟寿星公差不多,都是秃秃的大脑门。

    孔安生瞥了我一眼,嘴唇抿成一条线,没有放慢速度的意思,路上他打了一个电话,恭敬低沉中又带着命令的说:“喂,是刘叔叔么?我姐姐出了点意外,不慎溺水,请您的医院做好准备,我们马上就赶到,恩,好的,谢谢。”挂断电话,孔安生目不转睛的盯着马路,眉毛皱成一个结,五官都绷在一起,急速飚到了医院,抱起孔安宁就冲向了急诊室,医生迅速出动把孔安宁推进了急救室,孔安生和我被拦在外面,一个穿着白大褂上了年纪的医生,拍了拍孔安生的肩膀说:“放轻松,交给我。”

    孔安生机械的点了点头,看着那位医生进了急救室,门啪的一下就合上了,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不知道孔安宁会不会有事,要是她真的有事的话,孔安生一定会难过的,我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开始蜷缩,连平常伶俐的大舌头也开始蜷缩,看着孔安生一动不动的站在急救室门口,伟岸挺拔的他显得那么悲伤,他好像可以感觉到他的害怕,我慢慢挪步到他面前,拽了拽他的衣袖,小声说:“安生,你别太着急。”

    孔安生黝黑的眸子微眯的看着我,嘲讽的说:“你当然不着急,她跟你有没有关系,尼要是觉得现在是浪费时间,你大可以走,但是,到时候,你别后悔,我一定会查出真相,你可是第一嫌疑人。”

    我打了个激灵,松开了拽着他的手,抬眼看着他,冷冷的说:“孔安生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是,你应该老老实实虔诚祈祷安宁没事,否则别怪我。”孔安生不带一丝感情的说。

    “呵,你会把我怎么样?生吞活剥?凌迟处死?”我呛着他说。

    孔安生下巴微扬,纯黑色的眼眸闪过一丝挑剔的光,嘴角扯出一个残忍的弧度:“我不会把你怎么样,我会从你的家人下手。”

    我惊恐的看着面前这个让我感到陌生的孔安生,他的一字一句仿佛是千斤巨锤,一下一下的砸在了我的心上,血肉模糊,我几乎要仰天长笑,去他二大爷的,你们家的事情我就是多余管,像麦吟说的,木科菲你怎么那么愿意往自己身上揽事呢,孔家人不是什么善茬,我当时当成了耳边风,现在,我知道了,得罪孔安生是一件多么恐怖的事情,我发自内心的害怕起来,却还是强装镇定的说:“孔安生,你不分青红皂白的在这里威胁谁呢,你有毛病吧,我告诉你,今天安宁姐的事情我不能说完全没有责任,但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信也好,不信也罢,真相就摆在那里,你大可以等安宁姐醒了之后问问她,我怎么会出现在那里,我想她会给你一个合理的解释。”

    孔安生表情复杂的看着我说:“你说的最好都是真的。”

    我“呵呵”的笑出了声,不屑的看着他说:“你原来不是说过,就因为我是我所以你选择无条件相信我么,原来,你也是说着玩的,怎么,这是你勾引无知少女的新方法么?孔安生你可真够逗的,什么话到你嘴里都能变味道。”

    孔安生眼神闪烁,刚要开口,急救室的门就开了,刚才那个医生走了出来,孔安生顾不上我,三步并作两步的走了过去,一对剑眉依旧皱成一团,急促的呼吸显露了他的紧张,只见那个医生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唱出了一口气,如释重负的说:“安生,幸亏抢救及时,安宁她没事了,她现在刚醒,还在输液,情绪很不稳定,你一会儿说话别太重,哎······真是造孽啊,这孩子怎么就行不开呢······”说完摇了摇头,就带着助手走了。

    孔安生听那位医生的话明显松了口气,然而眉间的结却打得更深,抬脚往病房走去,我紧忙跟上,快进病房的时候,他用余光扫了我一眼,那像针一样的眼神生生刺痛了我的心,孔安生停了一下,一把拉住我的胳膊,将我拽进病房,我疼得眼泪都下来了,心里骂着:“你二大爷的,孔安生胳膊那么长你非要拽我烫伤的地方,你可真会赶巧!!”

    我拼命忍住眼泪,用力甩了甩他的手,结果被握的更紧,仿佛想把所有的愤怒有发泄在我这只胳膊上,可是,我的胳膊是无辜的是不是,我忍无可忍,压抑着愤怒还有疼痛,低吼:“孔安生,你放手!!”

    “你休想。”

    “放开她。”

    这两句话同一时间从他们姐弟俩得口中说了出来,病房里的气氛瞬间就变得十分诡异,病房中的两个人面色各异的看着我······

    93就是这样被你复杂化了

    我尴尬的站在那里,孔安生的手依然没有松开的意思,我强忍着胳膊上传来阵阵的疼痛,就听孔安宁抬起还在输液的手,说:“安生,放开科菲。”她的声音虽然有些微弱,却气势十足,孔安生看了看孔安宁仿佛有一肚子话要说,可是,她苍白的脸上是坚定的表情,又低头看了眼我,迟疑了一下,不情愿的放开了我的胳膊,我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用余光看了眼胳膊,已经惨不忍睹了,又红又肿,还有一个五指分明的大手印,孔安生绕过我,给孔安宁整理了一下被子,关切的看向孔安宁说:“你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

    “要是没有科菲,我今天晚上才会有事,还要谢谢科菲。”孔安宁失去光彩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手指微动,轻轻召唤我说:“科菲,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我走了过去,垂着手站在病床前,抱歉的一笑:“安宁姐,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你,我不应该睡过去的,我·······”

    还没等我说完,孔安宁打断了我的话,摇了摇头,轻轻的握住我的手,说:“科菲,不用跟我说对不起的,我没有怪你,真的。”

    “不是,安宁姐,你不知道,其实······”我搅着衣角说。

    孔安宁笑了一下,那笑容美得让人恍惚,转过头对孔安生说:“安生,你怎么这么不懂事呢,你刚才对科菲那是什么态度,你不是一直跟我发脾气说要见科菲,埋怨我那天把她留在危险里么,怎么见到了之后,你就这态度呢?过来跟科菲道歉。”

    孔安生棱角分明的脸上写着大大的不愿意,估计这妖孽长这么大还没跟别人认过错,低过头呢吧,我今天到时要看看你对你今天一系列禽兽一样的行为作何解释,我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他的表情变换的特别快,生动极了,他站在那里,瞥了我一眼,紧抿的唇微动:“我·······我·······”

    “我什么我啊,你这个臭小子,拿出对我吼的劲啊,真是的,科菲,你也别太为难他了,他这个人从小就这样,不知道该怎么对别人好,不会说贴己的话,你别介意啊。”孔安宁笑着说。

    我不得不佩服孔安宁的口才,她把酒吧经营的这么好也确实有原因,就这一张能说会道,能把黑的描成白的的嘴,还有什么事情是她办不到的,我也不傻,看见孔安宁这是要给个台阶下,我就下呗,我也笑着说:“呵呵,安宁姐,没事,倒是你,要好好的休息休息,别想太多,安宁姐有的事情就让他过去吧,你会幸福的,相信我。”

    孔安宁眨了下眼算是同意,孔安生在旁边听着,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这件事情是不是又跟他有关?”

    他的声音冷得刺骨,探究的看着孔安宁,又说了一遍:“是不是跟他有关?”

    孔安宁冷笑了一下,说:“安生,你那是什么表情,怎么?如果我说是,你难不成还要对付你的姐姐么?或者,你又会采取什么手段去对待戚氏?安生,问题就是这样被你复杂化了。”

    “哦?是么?是我复杂化了,还是你复杂化了?我没记错的话,当初答应帮助戚氏的时候,在股东大会上董事之一的你也是同意的,怎么现在要把责任退给我呢?我亲爱的姐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孔安生冷厉的说完了刚才的话,目光锐利居高临下的看向孔安宁。

    孔安宁长发散乱在枕头上,她的身体急剧颤抖,她激动的说:“孔安生,你这是跟姐姐说话的态度么?别把你商场上那套说辞甩给我,就算我刚出同意了,我承认确实是考虑的利润的原因,但是我也不是完全利字当头的,可是你是怎么做的,今天要不是戚季礼来找我,我都不知道你竟然做那样做!!安生,你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原来那个你哪去了?是不是也跟连锦笙一样失踪了!!”

    我听了半天,一直云里雾里的,一下子听到了敏感的字眼,戚季礼来找孔安宁说的是家族生意上的事情,孔安生是在背后使了什么招数,让戚季礼出面来找孔安宁求情?也不对,如果是单纯的求情孔安宁也犯不上要自杀,再有怎么会跟连锦笙有关系?到底连锦笙跟孔安生有着怎样的故事能将孔安宁口中说的那个温柔的弟弟变成现在这样?我真是头大,谁能出来解释解释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脑袋已经要歇菜了。

    我面前的两个人看着彼此,目光都冷静的可怕,我清了清嗓子,陪笑着说:“那个,大家都别生气啊,都是一家人,别伤了和气。”

    这两个人都没有说话,气氛紧张到了极点,我轻轻的捅了捅孔安生,悄声说:“你不记得医生刚才的话了么?不是告诉你别让安宁姐的情绪太激动么,有什么话等安宁姐好了,你们坐下来安安静静的好好谈谈不好么,非得在医院里弄得跟仇人似的。”

    孔安生看了我许久,低沉的说:“那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说着就拉着我往出走。

    孔安宁迷离的一笑,一脸惨白,说:“科菲,摆脱你帮我找回原来的那个安生。”

    我看到孔安生听到这句话是后背明显一僵,没有转身,拉着我的胳膊走出了病房,刚关上门,我颤抖着说:“能放开我的胳膊么?”

    孔安生像较劲似的紧了紧,我央求道:“放开我这只胳膊,要不你换一只也行,好不好?”

    他问询的看向我,我无奈的抬起了被他紧紧握着的胳膊,用眼神示意他,说:“你看看,这都肿的跟大象腿似的了,放开吧,疼啊。”

    他眼眉一动,小心翼翼的松开手,心疼的说:“怎么弄的?”

    “昨天不小心弄得。”

    “你昨天在我家还没有的,什么时候弄得?”孔安生问:“难道,你昨天从我家离开之后直接去了安宁那里?她给你打的电话?”

    我瞪了他一眼说:“你问了这么一连串的问题,我先回答那个。”

    孔安生牵着我的手,说:“先处理了,边走边说,你这是烫伤么?”

    我点了点头,心说:“你小子终于良心发现了,这么半天总算说了一句中听的话,我现在这胳膊疼得我都想把它拒掉。”

    “以后小心一点,知不知道。”孔安生的声音温柔的好像要滴出水来。

    我讷讷的说:“恩,知道了,以后不照顾喝多的人了,危险系数太高,以后这样有你难度的工作还是交给你做吧。”

    孔安生点了点我的头,无奈的说:“你啊。”

    “切,我怎么了,好市民一个,天真善良,纯良无害。”我反驳道。

    孔安生不怀好意的说:“主要是你的姿色想有害也还不起来啊。”

    我捶了下孔安生的胸口,气鼓鼓的说:“去你二大爷的,说谁呢!”

    现在的我们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跟以前一样斗嘴,都忘记了就在几个小时之前我们还因为一封电子邮件吵得不可开交,可是,有的事情不是嘴上说忘记真的忘记,该来的还是会来,那个让我浑身警备的她就那样出现在孔安生面前。

    94你不配我的恨

    医生一边处理我的伤一边埋怨着说:“烫成这样怎么才来医院呢,我说说年轻人你们吵架的时候别不管不顾的,拿热水过泼水节呢!”

    孔安生心疼的看着呲牙咧嘴的我连连点头,说:“我们下次会注意的,给您添麻烦了。”

    那医生打完最后一个结,看了眼孔安生,没好气的说:“我倒是不麻烦,要是没人让我麻烦我就失业了。”

    我心说:“这医生真牛气,估计是不知道孔安生是怎样的狠角色,要是知道了她肯定不敢这样,看看她的年龄也到安全退休的时候了,哎,希望你一路走好啊。”

    孔安生没接话,陪着我去药局拿了药,在停车场要送我回去的时候,他低头找了半天,想了一下说:“木木,车钥匙忘在安宁的病房了,我回去拿一下,你在这等我。”

    我说:“我还是跟你去吧,你这脾气别再跟安宁姐吵起来。”

    孔安生点了点头,拉着我的手又进了医院。

    到了孔安宁的病房门口听到里面传来若有若无的交谈声,孔安生推开门,屋子里面的两个人同时看向门口的方向,一瞬间表情各异。

    孔安宁仿佛被吓了一跳,说:“安生,你怎么回来了?”

    孔安生没有回答,他一脸的冰冷,额角的太阳穴跳了一下,后背僵直,眼中含着浓浓的恨意,还有可能孔安生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眼中有一闪而过的惊喜,这些变化让站在他身边的我看了个清楚,我转头看见病床边站着一个漂亮的女人,浅浅的酒窝含着温柔的笑意,大大的眼睛都是柔情,她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涂着蜜色唇彩的唇微动,声音甜美的说:“安生,我回来了,你看到我不高兴么?”说着就往孔安生的怀里蹭。

    孔安生向后退了一下,冷漠的说:“连小姐,请问你现在出现在这里有事情么?”

    我知道,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引发孔安生一切不稳定因素的根源,是这个叫连锦笙的女人彻底改造了孔安生,她在孔安生的心里始终都占有一个位置,不管孔安生怎么逃避,怎样伪装,她还是在那里,带着暖人的笑。

    连锦笙偏头看见了我,眼睛扫过被孔安生紧紧握住的手,试探的问:“安生,你的女朋友?”

    孔安生说:“跟你无关。”

    连锦笙委屈的说:“安生,你怎么用这样的态度跟我说话呢?”

    孔安生笑出了声,鄙夷的看着连锦笙说:“我应该用什么态度说话,难不成还要痛哭流涕一番,感谢你当年的行为,造就了今天的我,给了我一颗无比强大的心脏?连锦笙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还是三年前那个傻子么?你以为你还能再伤害我么?”

    连锦笙的笑僵在脸上,眼睛里面擎着泪,幽幽的说:“安生,过了这么多年,你还在怪我,你还在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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