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 第 10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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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了钱;他等于断了两条狗腿。寸步难行。”薛家女人仰起头妩媚一笑。

    “最毒妇人心。”林泽腹诽一句;等他再yù浪费女人宝贵的时间;却只听薛家女人道。“你的嘴巴跟你打架的做派完全不是一个风格。”

    “什么意思?”林泽比有耐心地问道。

    跟刚才不同;站在门外对着的是两个冷面保镖;而且长的还不如林哥俊美。但此刻是跟燕京第一女神同处一室;除了澎湃袭来的尿意能消弭他的耐心之外;任何外在事物环境都法动摇他那颗坚忍不拔的心脏。

    直至此刻;林哥才发现自己原来是有闷sāo一面的。唉;男人;真的好辛苦呐。

    “打人很利索;话很婆妈。”薛家女人一语击中他的要害。“如果闲闷;我喊两个退役侦察兵跟你练练手。放心;他们打不过你;顶多跟你拼得头破血流。”

    林泽心头一颤;忙不迭摆手道:“我不闷;我只是怕你寂寞。嗯;你继续工作;我去窗外看风景。”

    薛家女人没搭理他;专心工作。

    坐在窗外椅子上的林泽开了一瓶红酒;很资地吐出一个心形烟圈;饮一口红酒;美滋滋地欣赏大约五十米外被路灯和各种流光灯粉饰得迷人之极的海滩;微微歪着头;听着纯粹的海浪声。喃喃自语道:“那年跟她来这儿执行任务;怎么就没想过在这么迷人的沙滩散散步;吹吹海风。当年的我是有多土鳖低俗啊。竟然拉着她花三万美金吃海鲜大餐;重点还是她居然海鲜过敏;吃完就浑身发红发痒。如果不是她通情达理;从身体到灵魂上双重原谅了我;我肯定会内疚一辈子。”

    “男人总希望把自认为最好的东西给他喜欢的女人。”不知何时;薛家女人放下手头的工作;右手提着一瓶五粮液来到阳台;凭栏而立;没去看颓然坐在椅子上的林泽;风轻云淡道。“一个不太聪明的女人永远不会明白。男人给女人什么;不是看女人需要什么;而是看男人有什么。”

    PS:下一章11点左右;晚上还有2章更新

    第三百九十七章他大爷是我哥!

    月如银盘。高悬苍穹。如一泓秋泉洒落人间;拂照着女子半边脸庞;如梦似幻;光晕流转。

    她的头发不如夏书竹那般浓密垂长;也不似方素素干爽利落。更不像银女那头张扬飞舞的银丝。微咸海风下;女子的秀发如泼墨般;任意一笔;便锻造出她不长不短;不稀不密的黑丝。柔顺飘逸;滑如绸缎。

    正面看;她粉面若桃花;侧面看;她妩媚如妖孽。完美缺的侧脸;温润暇的轮廓。一不彰显着主人的绝代芳华。

    她的五官不像露丝那帮立体感很强;可她的五官仍然分明jīng致。每一个部位都宛若量度千万次后修饰出来的。浑然天成;毫瑕疵。

    上帝仿佛没在她身上留下丝毫遗憾;外表身段家世一流便罢了;还赐予了她数女人梦寐以求;终其一生也难以揣度一二的妖媚。

    是的。妖媚。

    一颦一笑皆流露着万种风情;一举一动俱流溢着千重妖娆。如一只化身为人的千年狐狸jīng;一声幽幽轻叹;便能击碎心智坚挺力拔山兮的超级猛汉。

    她提着一壶酒;是一壶浓度极高的五粮液。一言不发;仰头而饮;不足半个钟头;便下肚半斤;她那双桃花眸却异常清亮;如黑夜中的两颗黑宝石。熠熠生辉。

    在之前;她放下那句令林泽颇有几分感触的话语后;便不再做声。只是凭栏而立;眺望远方。

    夜已深沉。端坐椅子上的林泽灌了一瓶红酒;抽了半包烟;见女子仍怔怔出神;不由劝道:“风大了。回屋休息吧。”

    “你怕我被人当靶子打?”薛家女子微微转身;轻笑一声。

    “有点。”林泽耸肩道。“你站的地方角度很不错;适合枪手狙击。”

    女子唇角微翘;兀自饮下剩余半斤酒液;一斤下肚。她那张本就妖娆妩媚的玉容愈发撩人起来。但不知道是林泽生出幻觉;还是天sè的缘故。这个女子明明喝了不少酒;纵使酒量再好;也不太可能拥有一双如此清澈明亮的眸子。

    还真是个捉摸不透的女子。

    “晚上睡觉别制造太大杂音;我睡眠浅。容易醒。”女子漫步近了客厅;回了卧室。

    虽客厅与卧室是连体的;但也有一道玻璃窗阻隔;难不成还真是毫遮掩?那样别薛家女人不答应;林哥也不敢在这儿留宿。

    在不傲娇的情况下;林泽是不认床的。他若要有认床的习惯;早八百年就因睡眠不够猝死。

    蜷缩身子窝在不太宽敞的沙发上;听着细微海风;浪打之声;灌了一瓶催眠酒的林泽昏睡过去。

    一夜话。

    林泽翻身起床时;甫一瞧见办公桌后的女子;便惊出一生冷汗。后背更是凉飕飕的。

    他睡的不算死;他也没睡到有人在屋子里转悠都醒不过来的地步。可当他醒来时;女子却早已坐在办公桌后盯着电脑。

    她披着一件睡袍;连秀发也只是简单挽住;没做丝毫雕琢;就这般素面朝天地盯着屏幕工作。

    “早。”林泽揉了揉惺忪的眼眸;假意掩饰着内心的震撼。

    “早。”女子吐出一个字。

    “我得回去了。”林泽打了个哈欠;强挤出一个微笑。

    “嗯。”女子仍然没抬头。

    “晚上见。”林泽毫意识地出一句一语双关的话。

    直至林泽离开屋子;并反手带上门;怔怔盯着屏幕的女子方才微微抬头;桃花眸中耀出一丝亮彩;轻笑道:“还真是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腰酸了吧?”

    林泽的确腰酸了。连站都站不直。

    弯着腰纹丝不动睡上一晚;的确不怎么好受。也亏得林泽毅力惊人;否则早就哀嚎连天。

    回到梦幻岛;韩家大姐正捧着一碟丰盛的早餐进食。见林泽一面揉着腰;一面往屋里走;先是细细端详几眼;旋即两根银筷朝他甩过去;呵斥道:“好你个禽兽;居然搞到腰酸背痛了?”

    后者敏捷避开;满面愁容道:“你睡一晚沙发也得腰酸背痛。”

    “咦;连床都没爬上去?”韩艺歪着脑袋;撇嘴道。“沦落到睡沙发?没出息。以后别认识我。”

    “我本来指望她灌了一斤白酒后不省人事的;但我错了;她今儿比我起的还早。”林泽遗憾地捡起韩艺扔出的筷子;在衣服上蹭了几下;拉过韩艺吃剩下的早餐;一口气解决了半根热狗;两片面包。

    韩家大姐对他这个举动毫不介意;捧着脸蛋道:“我爹地号称千杯不醉;也喝不过她。”

    “你爹地跟她喝过酒?”林泽讶然道。

    “嗯;他们曾见过一次。好像是你给我当保镖的前几个月。那次我爹地喝的酩酊大醉;直呼薛姑女酒神。”韩艺狂热地道。

    “”林泽叹为观止;后怕道。“难怪喝酒跟喝水似的。”

    “昨晚没什么事儿吧?”韩艺关心道。“发现什么异常了没?”

    跟林泽相处久了;耳濡目染之下她也会了点专业知识。

    “没。”林泽摇了摇头道。“但愿这几天别出什么事儿;否则我会很忧伤的。”

    韩艺白了他一眼;笑嘻嘻道:“快收拾一下;一会我们去潜水。”

    等林泽吃了早餐;又躺着舒缓了一下后腰的痉挛;终于被不耐烦的韩艺牵走。

    潜水是一项在华夏国还处于初级开发阶段的新鲜项目;主要原因是潜水装备贵到普通工薪阶族很难支付。但对韩家大姐这样的首席白富美来;别一套普通的潜水装备;纵使再昂贵的潜水装备;也不会阻碍她潜水的脚步。

    不过在梦幻岛上;潜水服是免费提供的;倒不用额外花钱。而作为半个职业潜水员;韩艺很快就展现出她jīng湛的潜水技巧。

    在海里;她如一只绚烂的美人鱼;扭摆着修长漂亮的身躯;瞧得落在屁股后的林泽两眼发光;琢磨着待会儿趁她不注意摸上两把。

    潜水运动在一些较发达的国家是很流行的;这项水下运动不仅能欣赏海底世界的美妙;更能增进心肺功能;据长期在还低呼吸氧气;还可以有效地杀死癌细胞;遏制癌细胞扩散。是一项受欢迎的水下运动。可对林泽来;这并不是一项有趣的运动;甚至因为职业关系;他很讨厌这种法控制局面的感觉。

    视线模糊了;行动缓慢了;连重心也拿捏不稳;这对林泽来是相当可怕的现象。所以他在耐着xìng子玩了半个钟头后便上岸休息去了。

    至于韩艺为什么在林泽前脚上岸;她后脚就跟着上来;林哥觉得是因为没了欣赏者;韩家大姐也没兴趣显摆她那除了胸;其它部位堪称完美的曼妙身姿。

    解除装备;林泽穿着花格子短裤躺在椅子上享受rì光浴;戴着墨镜的他叼着香烟;暴露在阳光中的肌肤疤痕交错;颇有几分道上大哥的气场。

    休息一会;韩艺又兴致冲冲地拉着林泽体验岛屿上的节目。而事实上;大部分岛屿的节目是大同异的;价钱的昂贵与便宜大多体现在服务享受上;至于游玩的节目;基本没太大差距。

    别这是韩家大姐第N次来;饶是第一次;她也没表现出太大兴趣。至于这次为什么她的兴致很高;恐怕只有她自个儿知道。

    疯玩到晚八点;把窝在酒店打线上游戏的韩宝喊出来吃了晚饭;林泽便送他们回家。洗了澡前往薛家女人哪座岛屿。

    临走前韩艺语气慎重地让他注意安全;林泽不顾主雇关心地摸了摸她的脑袋;咧嘴笑道:“放心;我这人没啥缺点;就是怕死。”

    吃了半个钟头的海风;林泽轻松登岸。

    但甫一上岸;他便察觉出跟昨晚的不同。

    保安措施更森严了。如果昨晚的保安系统处于纯保卫状态;那么今晚的架势则颇有几分雄狮出笼的味道。稍一遇到挤压;便会脱笼而出;予以反噬。

    在两名冷面保镖的引领下;林泽来到房门口;同样由保镖敲门;林泽等待。

    但这一次仅仅等待了十秒;屋内便传来进来的回声。

    独自进门;林泽还没来得及调整好心态;站在办公桌前穿着正装的女子便媚笑道:“林先生;我今晚要离岛谈判;有兴趣去吗?”

    “没有。”林泽忙不迭摇头。

    “那你留在这儿过夜?”薛家女子浅笑道。

    “还是陪你去吧。”林泽揉了揉鼻子;肚子里把薛贵的全家女xìng亲切地问候了一遍。当然不排除眼前这个燕京天字第一号女神。

    “我先声明;去的话;你的身份就是我的保镖。”薛家女子促狭道。“如果不想惹麻烦;我劝你还是别去。”

    “怕死不当保镖。”林泽扬起高傲的头颅;满面圣洁道。“我是专业的。”

    “嗯;动身吧。”

    “我想问个问题。”林泽忍不住道。

    “问。”

    “薛贵我完成任务;他会给我一千万。他有钱不?”林泽问道。

    “他一个月有一百万零花。理论上来;他只要每顿都在家里吃喝;而且不出门花钱;十个月就能攒出来。”薛家女人道。

    “那实际上呢?”林泽不安地问道。

    “实际上是;他一顿都不会在家里吃。一千万估摸着得存上十年才有。”

    “我草他大爷!”林泽暴跳如雷。

    薛家女人那风轻云淡的神态终于浮现出一抹不悦;皱眉道:“林先生;他大爷是我亲哥。”

    “”

    第三章可能会在一点之后;等不了的朋友就明天看吧。

    第三百九十八章砍了!

    到薛家女人这级别的大鳄;多得是气吞山河如虎的猛人。一个个要气魄有气魄;要定力有定力。风云际会不过弹指;翻云覆雨只是等闲。可谓霸气外露;纵横捭阖。

    所以林泽从不怀疑薛家女人的底气。

    可他万万没想到薛家女人竟只带自己一个人去赴宴;去谈一场明面上只是一年几个亿;实际关系薛家存亡的鸿门宴。

    没错;虽林泽对这些大人物太过高深莫讳的博弈不太了解;但从整座岛的防御来看;薛家的所谓合作伙伴绝非善茬。指不定一个不留神就把薛家女人给做了。承担的风险大归大;可扳倒的却是燕京三座大山之一。哪怕理论上对方怎么筹算都会觉得不值当;可真要把心一横;未必做不出匹夫一怒;流血五步的勾当。

    毕竟;这儿是马尔代夫;并不是燕京;不是华夏。不是自己地盘;再怎么防御保护;力量也是有限的。这本身就给了对方机会。若是再搞出暗杀行动;并且一击得逞;薛家可能就真要天崩地裂了。

    当然;前提是对方有一击得逞的把握。如果没有;谁也不会犯傻到激怒薛白绫这个鬼神莫测;可怕到极致的女人。

    BanyanTree酒店在马代拢共有两家酒店;一家是马迪瓦鲁;另外一家便是瓦宾法鲁。两座岛总公只有6间房;一座三间。堪称马尔代夫真正的奢侈岛!

    薛家女人住马迪瓦鲁;想狠狠宰薛家一笔的东南亚巨头则入住在另一座奢侈岛。倒是有几分心有灵犀的意味。

    两座岛之间的距离坐豪奢游艇大约二十分钟便能抵达;林泽上游艇时瞥了一眼背后那齐刷刷的两列冷面保镖;张了张嘴;终于还是没开口。

    其实他不想别的;就想讨要一把手枪。

    开什么玩笑;这可是一场在林哥看来分分钟会没命的鸿门宴;没枪傍身多危险?不学《英雄本sè》里马哥那般往盆栽里丢几把枪就能大闹枫林阁;好歹弄一把做逃命用吧?

    但瞧着薛家女人气定神闲;从容不迫的模样;林泽打消了这个念头。没准一登岸人家就搜身;摸不到手枪还好;摸到手枪加剧了双方的敌对意识;岂不是好心做坏事?

    就算一上岸立马被轮;有薛家女人作伴;黄泉路上也不会寂寞。

    咸湿的海风迎面吹拂;落于身后的林泽见薛家女人沉默站在甲板上;脑袋里突然恶作剧地想上去搂住这个女人那纤弱骨的蛮腰;然后跟她;喂;张开双臂;咱们来一场泰坦尼克号的经典戏码。

    但考虑这么做的下场极有可能是被这个看不透的女人一脚踹下海喂鱼;便强行按捺了这个畸形的念头。

    事实上;直至如今林泽仍摸不准薛家女子到底有没有实战能力。以林泽的经验和眼光;他可以根据一个人走路的姿势和一些生活中的反应能力看出是否深藏不露;还是手缚鸡之力。但对眼前这个女子他完全看不出。

    从走路姿势来看;她不过一个身世不俗;毫实战能力的女子。可她却可以瞒过林泽的可怕敏锐能力;从起床到来到办公桌后工作;完全不惊醒林泽。

    这在林泽看来;若非一个身手敏捷到极致的高手;是绝难做到的。对自己的敏锐力;林泽有绝对信心。

    可偏偏就是这么凑巧;女子很轻松地逃过了林泽的察觉;又给林泽她是普通女子的信号。捉摸不透啊。

    “难道她是传中臻至化境;分分钟就要遭九天劫雷羽化升仙的大变态?”林泽抽了抽嘴角;目光至女子雪白的后颈滑到圆润饱满的两瓣嫩肉。砸吧了几下嘴唇。

    “林先生;担心一个走神被海风吹下船。”女子头也不回;轻描淡写道。“我肯定不会救你;至多扔个救生圈给你。”

    “没事。”回过神的林泽迎风点了根烟;咧嘴笑道。“我水xìng不错;应该能游回去。”

    “三更半夜的;摸得准方向?”薛家女子转过身;媚入骨髓道。

    “”林泽抽了抽嘴角;没法往下接。

    嗖嗖嗖嗖

    快艇在前进二十分钟后;终于靠岸。

    沙滩以及木桥上站有大约二十余西装革履的壮汉。一个个在这漆黑的夜晚双眼泛光;如一头头饥渴的野狼;寻觅着隐藏在黑暗中的猎物。分外狰狞可怖。

    上了木桥;瞧见这般阵仗的林泽偏头低声道:“后悔了吧?把你那帮保镖叫上;至少在气势上是个和局。”

    “让他们把枪都扔了;我相信你能挑了他们。虽然最后你也得进急救室。”薛家女人漫不经心道。

    “”林泽摸了摸鼻子;感慨道。“你还真瞧得起我。”

    “连挑燕京两大名义上顶级强者的狠人若是连二十个保镖都搞不定;会让燕京那帮对你感兴趣的豪门很失望的。”薛家女人抿唇。

    林泽没再什么;因为领头的保镖已领着他们前往一套联体别墅。

    那票西装男皆是尾随其后;从表面上来看;他们是在保护薛家女人的安全。而实际上林泽觉得还是在保护薛家女人。

    不奇怪。全世界都知道薛家女人跟这位巨头有一场谈判;若是在他的岛上出了事儿;即便真不是他做的;他也没法解释。

    来到一条长长的走廊前;那群保镖皆是停下脚步;没再继续前行。而是分开站在两侧;确保附近的安全。而领路的中年男子亦是轻轻转身;用纯正的英语微笑道:“薛姐;请进。”言罢;他垂手而立;没继续领路的迹象。

    女人轻轻点头;踱步前行。

    本以为会被阻挡在外面的林泽见没人喝止他;倒是觉得薛家的对头挺有风度;没做这种心眼的事儿。

    可在两人穿过走廊;进了大门时;林泽这份好感顿时烟消云散。

    会客室门内站着四人;一个个身材扎实;孔武健硕;不别的;至少要比林泽看上去更具爆发力。他们甫一瞧见薛家女人与林泽进门;立刻挡住去路;其中一人更是向薛家女人走去;抬起手面表情道:“薛姐;抱歉;搜了身才能见老板。”

    他向薛家女人行去;后者却纹丝不动;只是气定神闲地站在原地。但林泽却出手了。

    他倏然挡住男子的去路;森冷道:“抱歉;你不能搜。”

    开什么玩笑;即便是临时客串薛家女人保镖;但要是眼睁睁看着她被一个瘪三搜身;我林哥以后还怎么在保镖界如鱼得水?

    那男子显然没料到林泽会横加阻拦;不由微微皱眉;正yù再什么;他身后却是响起一道爽朗的声音。

    只见一名略显肥胖。如一尊弥勒佛的中年男子从书房行出;挥了挥手道:“薛难不成还会害我这个世叔?让开吧。”

    这名男子言罢;笑容愈发亲热地往薛家女人走来。

    “汪叔好。”薛家女人略带一丝尊敬地问好。

    “哈哈;好好;世侄女;我这儿刚好到手两瓶好酒;走;咱们边喝边聊。”被称之为汪叔的弥勒佛男子笑了笑;便要领着薛家女人前往客厅。

    “等一下。”薛家女人轻轻摇头;转身;不等弥勒佛男子回过味;朝林泽莫名其妙地问了一句。“他刚才朝我伸的哪只手?”

    “左手。”林泽面表情道。

    “砍了。”

    林泽没出声;身形一晃;闪电般窜至方才那名拦路的西装男跟前;手心刀锋一闪;手起刀落;硬生生将那名西装男的左手齐腕斩断。

    第三百九十九章一步不让!

    扑哧!

    一道血柱自断腕处激shè而出;瞬间将西装男脚下的一块地毯浸染成大红sè。

    刷刷刷!

    那只被鲜血染红的手掌甫一落地;在场的三名西装男不约而同拔出手枪;迅即抵住林泽脑门。只待老板发话;他们便会毫不犹豫地将这个胆大包天的年轻人打成马蜂窝。

    气氛在一瞬间凝聚起来;空气中充满肃杀之气。

    而反观那尊大约四十五岁;满面笑容可掬的弥勒佛汪叔。他仅是稍稍一楞;便立刻摆手道:“收回去。”

    那三人虽然不解;但还是听从了老板的命令。

    “把这个敢搜我世侄女身的蠢货拖出去喂狗。”汪树粗肥的两条短眉一挑;轻描淡写地道。

    收拾了地面的血渍;汪树再度望向薛家女人时;脸上面对下属时本就不太浓烈的不悦烟消云散;憨态可掬道:“薛啊;走;喝酒去。”

    “嗯。”

    薛家女人亦是像个没事人似的;点头跟了上去。

    两人落座旁边的会客室;与大厅遥遥相望;中间只有一道似有似的玻璃门;且是敞开的。所以被安排到客厅沙发休息的林泽一眼便能将里边的状况看个通透。

    拭擦了刀锋上的血渍;没入腰间。林泽端起一杯sè泽猩红的酒水;先是用舌尖触了触酒xìng;品出是不算澎湃的酒水后;仰头一饮而尽。

    “呼”林泽吐出一口浊气;啪嗒点了一支烟;看杂志抽烟。

    双眼盯着杂志;思绪却没停留在字里行间。而是琢磨着坐在大约十米远的薛家女人的可怕行径。

    她很辛辣。

    这是林泽的第一印象。

    动不动就斩人手腕。瞧着那血腥场面;她也没半分局促拘谨。可想而知她并不反感类似场面。又或者;她曾不止一次接触这样的画面。

    韩艺也是豪门顶级千金;虽跟薛家女人比起来;她要稚嫩青涩一些;可就以身份来事儿的话;韩艺并不比她差多少。但韩艺恐怕很难玩出这种草菅人命的勾当。

    “将来;她也要变成这样么?”林泽眉头一挑;嘴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苦涩的意味。

    一个坐到薛家女人那位子的女人;做出这等辛辣恶毒的勾当;林泽并不奇怪。否则在数次模棱两可却事关家族命运的抉择中;也做不到果断决绝。

    但他很好奇;薛家女人不是来跟那位像头笑面虎的汪树谈判的吗?为什么甫一见面便刻意将气氛压迫到剑拔弩张的地步?是在表态吗?

    微微摇头;将这些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疑惑抛诸脑后。他来;是因为他答应了薛贵。另外;便是报她当初在讲和酒上递来的一块手帕。如果非要揭开这些虚伪的面纱一问究竟;便是林泽在帮韩家大姐跟一个很难成为盟友的家族打好关系。不奢望做朋友;但至少不要做敌人。

    林泽没法彻底掌握韩镇北的境况;但他清楚的知道;韩艺恐怕用不了多久;便要扛上这沉甸甸的担子。能让她的道路平坦点;少点荆棘。林泽是很乐意去做的。

    端起第二杯酒;林泽透过那猩红的酒水瞥了一眼对面的三名西装男。嘴角勾起一抹诡笑;一饮而尽。

    这三人疑在监控自己的一举一动;而林泽也深知这三人皆是一等一的使枪好手。这从他们方才的拔枪速度和反应能力不难看出。

    掌握客厅环境后;他给自己倒了第三杯酒;并开始做一道很有趣的数学题。

    按照他的推算;这三人的拔枪速度大概是一秒到一点五秒之间。其中两人速度堪称一流;而剩余一个则稍微慢些。也就是;他是那个突破口。

    林泽拔刀并shè出去;大概可以击毙其中一人。但他除了一把刀锋;便再其他利器。于是他将注意力停留在手中的酒杯。一只手出刀;另一只手则能瞬间抛出酒杯;影响第二个枪手的视线。至于第三个西装男也就是拔枪速度最慢的那个;林泽便需要拼着他朝自己开一枪的风险窜进会客室;并在对方开第二枪之前控制汪树。

    这是一个很难完成的计划。稍有闪失;便会当场毙命。而最为重要的是;林泽不知道那个弥勒佛似的汪树是否有反抗能力;如果有;只要他能撑住自己三秒的攻击;那么林泽前面所做的所有推算都是扯淡。三秒;足够第三个枪手和被扰乱视线的枪手回过神打爆自己的脑袋。

    很泄气地喝掉第三杯酒水;林泽续了一支烟吞云吐雾起来。

    “薛啊;这酒可是汪叔亲自提来的;口感醇厚;年份悠远。保管对你胃口。”汪树笑得跟只老狐狸似的;亲自替薛家女人倒了一杯酒。从酒桌上推过去。

    落座后神sè淡然的薛家女人瞥了一眼sè泽纯正微波荡漾的酒液;轻笑道:“汪叔;除了上次您在燕京见我;再往上一次见面;我差不多十四岁?”

    汪树略一思索;笑容可掬地点头:“应该是;唉;时间过得真快;那会儿你还是个不谙世事的丫头。现在已经是整个薛家的掌舵人了。”

    “那您肯定不知道我只喝五粮液;不喝洋酒;也不沾红酒。”薛家女人笑的人畜害;眉梢间的那抹风情却掩饰得极好。

    “是吗?哈哈;那倒是汪叔疏忽了。”汪树哈哈一笑;立刻从酒柜取出两瓶五粮液;扭开一瓶;问道。“能喝多少?”

    “不清楚。”薛家女人摇头;慢条斯理地道。“还没喝醉过。”

    “哦?”汪树那又粗又肥又短的眉头挑了挑;笑问道。“上次跟韩镇北喝也没醉?”

    “他醉了;我没。”薛家女人重新取出一个酒杯;答道。

    汪树闻言;原本打算给她倒酒的动作顿了顿;左手将那瓶没开封的五粮液推过去;话语深邃道:“既然薛你酒量如此惊人;叔叔就不跟混在一起喝了。一人一瓶如何?”

    “一瓶不够。”薛家女人轻轻摇头;打开那瓶五粮液;往杯里倒了四两道。“那次跟韩镇北喝酒;我足足喝了一宿。”

    “但我这儿的酒肯定不够你喝一宿。”汪树也往自己杯里倒了四两;一语双关地道。“不如我叫人送来?”

    “那倒不必。”薛家女人伸手抬起那杯白酒;轻轻荡了荡;道。“我喝酒习惯一鼓作气;若是中途停了一会;再喝也就没滋味了。”

    “这可真是为难汪叔了。”汪树皱了皱眉道。“酒只有这些;薛你酒量惊人;叔叔的酒量也不。若是不再拿一些来;咱们谁也喝不尽兴啊。”

    “不如汪叔您一个人喝?”薛家女人轻笑道。

    “这怎么成;一个人喝能有什么滋味?”汪树眉头皱得更深。

    哼;一个人喝?你这是要卸磨杀驴么?忘记当年是谁帮衬了岌岌可危的薛家一把么?

    “汪叔不愿一个人喝;我做晚辈的自然也不敢独饮。不如这样;咱们慢慢喝;直到喝完为止?”薛家女人隐晦地道。

    “不好。”汪树微微摇头道。“叔叔年龄大了;肯定喝的慢。这样一来;叔叔岂不是亏了?”

    “那汪叔有什么好办法吗?”薛家女人好整以暇地问道。

    “一人一半。这才是最公平的办法。”汪树一字字道。

    “我喝完了;汪叔还没喝完;岂不是让我干瞪眼?”薛家女人神sè一敛;平静道。“汪叔;当心喝多了伤身。”

    “薛啊;不是汪叔你;青年的确会年轻气盛。但做人最基本的厚道要有啊;若是没汪叔;你不是连一瓶都没得喝?”汪树含藏机锋道。

    “我倒没强求喝汪叔这几瓶酒。”薛家女人漫不经心道。“我过了;汪叔大可一人独喝。我自己找酒喝便是。”

    啪!

    一杯被汪树抓在手心把玩的白酒猛地往桌面一拍;坚固的玻璃杯没震碎;倒是荡出不少纯净的酒水;汪树那弥勒佛般的脸庞略有几分狰狞的意味;口气冷硬道:“薛;你当真一步不肯退让?”

    薛家女人对这位在东南亚只手遮天的大鳄发怒毫不介怀;眉宇间婉转悠长道:“看看;汪叔;你一个不心就让本就不够的酒水更少了。而且您是长辈;我还不能什么。这样喝酒岂不是很没乐趣?”

    汪树神sè陡变;那双狭长的眸子里更是寒芒毕露;一字字道:“这就是你最后的表态?”

    薛家女人闻言;慢条斯理地道:“还要加上一条;汪叔若想继续喝酒;那就得控制好脾气。不能再缘故就让本就不多的酒水少了。否则我这个做晚辈的就得开罪开罪您这位长辈了。”

    啪!

    酒杯砰然摔在地面;浓烈的酒水溅洒而出。汪树拍案而起;金刚怒目般瞪视薛家女人;杀机肆掠。

    晚上还有2更

    第四百章我谅你不敢!

    汪树今年已有五十五岁。

    他之所以被人误会;甚至被不止一个人误会才四十多岁;是因为他喜欢笑。不管是发自肺腑的开怀大笑还是虚伪假笑;一个喜欢笑的人;通常都不显老。

    有句话怎么来着;笑一笑十年少;便是这个道理。

    汪树早在十多年前因为在华夏有不少生意;便与薛家有着紧密来往;十五年前初次来薛家做客;便见过眼前这个已出落得芳华绝代的薛家女人。

    那年她十四岁;还是个货真价实的萝莉。但在汪树这位识人之jīng妙、被东南亚剩余两位巨头赞誉为拥有神之眼的老狐狸看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萝莉。

    一个单纯可爱的萝莉会在十岁那年就把《资治通鉴》当休闲读完?会把厚黑教主李宗吾大师的《厚黑学》当茶余饭后的娱乐读物来啃?会把《大屠杀》、《希特勒的第二本书》、《第三帝国的兴亡》等世界大战书籍读得滚瓜烂熟?

    如果仅是这样;汪树也不过当她是个比同龄人更成熟;更让人捉摸不透的女孩对待。绝不会有太多另类想法。

    汪树清晰记得;那天在薛老太爷的款待下吃过晚饭;在院内散步时瞧见的情景…

    那个读的书连成年人也未必有耐心读的女孩竟在一个人下围棋。那年刚到四十不惑之年的汪树饶有兴致地转到树荫下;足足欣赏了半个钟头。

    半个钟头下来;汪树发现这个女孩的棋艺颇有几分变态的意思。不止是她的路数很诡谲;还因为她一人下黑白两子。能把一人下两子的游戏玩得炉火纯青哪个不是盛名累累的大国手?可眼前这个女孩才十四岁啊!

    汪树当时便目瞪口呆了。

    于是他很有兴趣地坐在女孩对面;笑呵呵地道:“薛;一个人下棋多趣;叔叔陪你下一局如何?”

    “不下。”甜美萝莉淡淡摇头;沉默地盯着棋局。

    “为什么?你平时都是一个人下棋吗?”汪树微笑道。“两个人下棋才有趣;叔叔曾得到某位大国手的点拨;棋艺还算过得去;应该不会让你失望。”

    “不下。”萝莉再度摇头;似有些乱了心迹;轻轻放下指间的白子;抬目瞥了满面疑惑的汪树一眼;道。“下赢自己之前;我不跟比人下。”

    赢我自己之前;我不跟别人比。

    便是这句话;让汪树当晚彻底失眠。也对这个年仅十四岁;却拥有即便四十岁的女人也不可能会有的思维的女孩另眼相看。

    他知道;这个女孩若不出现意外;成年后必定一鸣惊人。

    汪树的预测不太准确;十八岁成年的薛白绫没一鸣惊人。她仍然躲在薛家后院的那颗老槐树下一个人下围棋;十年;在她二十四岁那年;她赢了自己。横空出世;仅凭一人之力将摇摇yù坠的薛家拉回巅峰。重铸燕京三足鼎立之势。

    旁人不知道;薛贵却一清二楚。那天薛贵正被老太爷拖到书房那拐杖抽;薛家女人不请自来地推开书房大门;朝老太爷扔了一句在薛贵看来极为大逆不道的话语:“老太爷;你可以退位了。”

    但就是这样一句xìng质接近逼宫的话;却让老太爷爽朗大笑;连呼三个好字;随后抛出一句话:“白绫;我总算熬到你出世了。”

    之后;薛白绫一鸣惊人;国士双。

    薛家亦重登巅峰;风头几乎压住燕京新贵韩镇北。

    这其中的曲折离奇汪树掌握的不多;但他明白若不趁着薛家大局未稳之前敲一笔;以后再想从薛家多拿一分钱;都会被薛白绫生生气死。

    所以他才会在这个节骨眼提出抬高百分点的要求;他料到会惹来薛家不满;甚至是老太爷的怨恨。但他仍有把握敲诈到至少五成的利润。这对他来;够了。平白故一年多了两三亿;纵使是他这么个东南亚超级富翁;也很难不动心。

    商场上曾经流传出一句被各行各业为经典的话语。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

    这话被传烂了;也越来越庸俗;粗鄙;但在汪树看来却是真谛。

    他深知一旦薛家稳住大局;再想从薛家这只曾经的病虎如今的雄狮身上多敲诈一毛钱也难如登天;所以他才抱着哪怕撕破脸皮;也要趁机多捞一笔的打算。

    老太爷大致上是随了汪树的心意。但这个老早就被汪树断定能一鸣惊人的薛家女人却冷酷拒绝;不留半分回旋余地。

    上次在燕京的谈判如此;如今在马尔代夫依旧。她甚至抛出以后各走各路的建议;但汪树绝不会答应。

    经过这些年的合作;汪树在东南亚的一些利益早已与薛家挂钩;各走各路对薛家伤害极大;汪树也不可避免地会承担不少损失。这是双输的局面;也是汪树不愿见到的局面。他只是想多捞点钱;并不想两败俱伤。生意场上有句老掉牙的话;大家出来混是求财;不是置气。深谙此道的汪树决计做不出这等勾当。

    他不肯散伙;薛家女人不肯退步。处境似乎陷入僵局。

    但谁都知道;若是汪树能在马尔代夫把薛家女人解决了;并制造不在场的证据。那他将有八成把握吞掉没薛家女人主持的薛家在东南亚的大部分生意。当然;前提是薛家女人死绝了。一旦她还有一口气在;一个反扑;就能打得汪树元气大伤。各自倒退十年。

    一个不散伙;一个不退步。陷入僵局的汪树很恼火;很愤怒。

    他本以为提高分红是板上钉钉的事儿;纵使是这个被燕京神话成女神的薛家女人;也不会持反对意见。但他错了;这个女人不仅反对;还将他做的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儿摆在台面;让他大师颜面。他如何不愤怒如斯?

    所以也怪不得以他的定力和涵养;仍忍不住摔杯发飙。

    他金刚怒目地瞪视薛家女人;后者则是气定神闲地扭开一瓶矿泉水;抿了一口。对他这番失去理智的行为不以为意。

    “薛白绫!你当真一点儿也不尊重我这个长辈?当真一点儿不肯退步?”汪树寒声喝道。

    “不。”薛家女人悠闲地吐出一个字。

    “好好好!”汪树冷笑道。“看来你半点没把我放在眼里!你当真认为我不敢将你如何?”

    “你敢?”薛家女人放下矿泉水翩然起身;目光幽冷地瞥了汪树一眼;气势凌厉道。“我谅你不敢。”

    “没错;我的确不敢。”汪树咬牙切齿道。“滚;滚出去!别让我再见到你!”

    他跟癫狂了似的;气得浑身发抖。像一只斗败的公鸡;更想一头被阉割了的公狗;sè厉内荏;没半点威严可言。

    “汪叔晚安。”薛家女人也不动气;道了一声晚安;身姿优雅地退出会客室。

    坐立难安;如热锅上蚂蚁的林泽见她出来;忙不迭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起身;跟随她离开这间随时可能发生惨案的屋子。一出门;他便吐出一口浊气;万分迷惑道:“这事儿算怎么?他肯以原来合同执行;还是下次再谈?”

    薛家女人神sè悠扬地瞥了他一眼;狐媚子味道浓郁的脸蛋上掠过一丝异sè;轻笑道:“你猜。”

    “”

    书房内。

    汪树那在薛家女人离开前还扭曲狰狞的脸庞早已恢复如初;笑起来像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弥勒佛;憨态可掬。

    他端着一杯高浓度白酒;一口气喝下二两;喃喃自语道:“再过十年;她还有对手?燕京对她的评价还真是公允;大妖孽;好一个大妖孽啊!”

    一番感慨后;他再度端起酒杯;饮下剩余二两。重重吐出一口火气;抬目。扫了眼立在书桌前神sè冷峻的八名西装男子;微笑道:“战歌狂送你们来我这儿;大抵给了安家费吧?”

    为首的那名西装男重重点头;面如常sè。

    “我明rì离开;马累zhèngfǔ方面会亲自为我送行。你们三rì后动手。成了;每人再给五百万。败了;我私下再给你们一千万安家费。”

    八人仍是面如止水;见汪树没了要求;便是转身退出去。

    书房内只剩汪树一人;他却重开了一瓶五粮液;一口灌了四两;满面佛xìng地道:“做这种事儿真肉疼;还没开始呢;就丢了至少四千万。代价太大了。”

    PS:今晚没第三更了;大家不用等了。按照欠一更补两更的规矩;本周还有四天加更。嗯;以上

    第四百零一章吹?

    林泽点了一支烟;吐出一个烟圈。但烟圈还没成型;便被肆掠的海风吹散。

    他不甘地重复七八次;直至一根香烟抽完后也没吐出一个完整烟圈;这才罢休。

    扔了烟蒂;被海风吹乱黑发的林泽偏头;瞥了一眼跟他并排而坐的薛家女人;比费解道:“搞不懂你是底气足到根本不惧跟汪树开战;还是铁了心要跟他散伙。这么肆忌惮地激怒他;最终可能就是撕破脸皮。”

    薛家女人理了理被海风拂乱的青丝;提起右手的酒壶抿一口五粮液;亦是轻轻偏头;轻描淡写地瞥了林泽一眼;不冷不热道:“搞不懂就别搞。”

    “”林泽被灭了机锋;哑口言半晌后;轻叹一声道。“这是你们大人物的谈判;跟我一个保镖当然没关系。可我答应薛贵负责你的安全;假如你在我的保护下出了事儿;我岂不是很没面子?”

    薛家女人没做声;提起酒壶豪饮。

    这是个女酒神。林泽如是评价。

    二十分钟的航海旅程;她竟喝光了一壶一斤装的五粮液。这份酒量纵使是同样号称千杯不醉的林哥也颇为忌惮。揣摩着跟这个女人喝酒;自己赢的几率有多大。

    靠了岸;薛家女人径直回房。林泽在岸边犹豫一番;终于还是跟了上去。

    而他这个举动;却是让漫步前行的薛家女人唇角微翘;狐媚子味道浓郁的脸蛋上浮现一抹浅浅笑意。

    如昨晚一样;林泽独自跑到阳台外吹风喝酒。反正酒水不用自己掏钱;他也舍得;不到一个钟头便下肚两瓶红酒。抽了半包烟;颇为滋润。

    薛家女人仅在电脑桌前工作一时不到;便提着一壶酒来到阳台。林泽见女人来了;立刻端正那副流里流气的坐姿;正襟危坐起来。

    “你明天不用来了。”薛家女人饮了一口烈酒;淡然道。

    “你安全了?”林泽反问。

    “你猜。”薛家女人媚笑道。

    “”林泽抽了抽嘴角;潇洒耸肩道。“薛贵让我保护你六天。在离开马尔代夫前;我每晚都会来你这儿。”

    “不怕韩家大姐吃醋?”薛家女人微微转身;似笑非笑道。

    “她肯定会理解我。”林泽很坦诚地道。

    “女人可没你想的那么理智。”薛家女人优雅地坐在椅子上;戏谑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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