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 第 102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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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怕韩家大姐吃醋?”薛家女人微微转身;似笑非笑道。

    “她肯定会理解我。”林泽很坦诚地道。

    “女人可没你想的那么理智。”薛家女人优雅地坐在椅子上;戏谑道。

    “不理解也没关系。”林泽笑道。“假如每件事儿都希望得到别人理解;那活的也太累了。”

    薛家女人白里透红的脸颊上浮现一抹朦胧的笑意;好奇道:“以你的xìng子;被韩镇北收服的可能xìng太低。韩艺也没这御人功力。为什么?”

    “假如做每件事儿都需要足够的理由和服力;那我就不是保镖;而是超级商业大鳄或政界权贵了。”林泽点了一支烟道。

    “你走不了仕途。”薛家女人饮了一口酒;道。“应该不止我一个人这么过。你也发了不财。”

    “为什么我发不了财?”林泽很惆怅;不满道。“我觉得我挺有商业头脑的。”

    “在商界混出名堂的大鳄大多把命放在第一位;钱摆在第二位。不是到了一定位子才这样;而是一开始便摆正了态度。有些人调换这两者的顺序;若有底子支撑;很容易一鸣惊人;但走不上。爬的快;摔的更快。”薛家女人似乎打开了话匣子;又灌了一口烈酒;道。“政界一样;把命摆第一;权摆第二的人不一定能平步升云;却也能爬到一定位置。反之;或许几把豪赌下来能爬到常人一辈子也爬不到的位子;但他们摔下去的速度同样惊人。这四种人是社会的常态;你却不属于这四类的任何一种。”

    “哦?”林泽揉了揉鼻子;心头微微有些发愣。

    他琢磨不透自己;几乎所有人哪怕用一生的时间;也琢磨不透自己。福伯曾过他是这年头少有的讲义气的人;但福伯仅能从林泽身上看见这些。老局长稍微看得多点;他断定林泽走了不仕途这条路。韩镇北或许看得更多;所以他愿意把韩艺一半的未来托付给他。可他从没评价过林泽;没当面评价;也没背地里在福伯面前评价。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指出旁人的xìng格;有些人有这个能力;但他们不肯。有些人没这个能力;也不想得罪人。

    没人是完美的;只要实话;就一定会伤人。所以这个世界活一辈子也看不清自己是什么人的大有人在。林泽就属于其中一个。

    “不管是能发财;不能发财;能一跃成为政界权贵;还是在某场大风暴中被牵连并打下地狱的曾经权贵;不是把命摆在第一位;就是把权钱摆在第一位。而你;却属于撑死了把命摆在第二位的人;至于权钱;我也摸不准你摆在第几位。”薛家女人平铺直叙道。

    “我摆在第一位的是什么?”林泽好奇问道。他很认可薛家女人的这套理论;但假如她自己把某件很邪恶的东西摆在第一位;清纯的林哥铁定跟她翻脸。

    “不可。”薛家女人神秘兮兮道。

    “”林泽揉了揉鼻子;可奈何道。“你总喜欢吊人胃口吗?”

    “不喜欢。”薛家女人摇头道。“能让我有胃口的人不多。”

    林泽续了一支烟;没再跟她讨论这个高深莫讳的话题。

    韩艺曾过;这个女人是全能;所不能;所不懂;就像一本移动的百科全书。只要你提得出;她就能给你满意的答复。林泽不太相信;但他瞧得出女人在灌输自己什么;又或许在暗示自己什么。不管是哪方面;林泽都认为女人在向自己表达友善。

    够了;林泽豁出去保护她;非就是帮韩艺消弭一个潜在敌人;不做朋友没关系;但不要成为敌对。尤其是这个被燕京上流社会评价为跟韩镇北齐名的女神。跟她为敌;实在不是什么美妙的事儿。林泽也不相信以韩艺现在的功力;能跟这个女人周旋博弈。

    “听你是全能型选手?”沉默半晌后;林泽莫名其妙地道。

    “我没杀过人;也不会做饭;二十六岁生rì那天我送给自己的生rì礼物是一支香烟;抽了一口就决定一辈子不碰。所以我也不会抽烟。”薛家女人饮了一口酒;轻笑道。“这算全能吗?”

    “除了这些;其它全会?”林泽忐忑谨慎地问道。

    “略懂。”

    林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凉气。脊梁骨还有些发麻。后背更是凉飕飕的。

    他一口气将刚点燃的香烟抽完;咬牙切齿道:“会下象棋不?”

    “略懂。”

    “来一盘。”

    “好。”

    三分钟后。

    林泽抓耳挠腮道:“我输了。”

    “你根本不会下。”薛家女人评价。

    “”林泽很想吐出刚学会的那句草你大爷;但考虑对方的大爷可能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家;便作罢了。

    “再来一盘五子棋?”林泽试探道。

    “好。”

    一分钟时间;林泽连一个五子都没摆出来;便不可避免地败北。

    这让林哥极其懊恼;他自认象棋和五子棋不拔尖;也绝对是一流水准。黑那蠢货曾数次挑衅他;结果被林哥杀的片甲不留;毫还手之力。可此刻;毫还手之力的却是他。

    他抓了抓头发;满面颓然地苦思冥想;想找出一个除打架和喝酒之外;能赢眼前这个女人的游戏。打架他不出口;跟一个女人打架赢了也不算本事。拼酒也不好;他职责在身;喝几瓶没关系;喝太多容易出事。

    “有没有想过和我下飞行棋?”薛家女人一壶白酒见底;不深不浅地笑道。

    “幼稚。”林泽轻蔑道。

    “越幼稚的东西;越不用动脑。你也越有赢的可能。”薛家女人很直白地道。

    “你在暗示我没脑?”林泽沉声道。

    “是明示。”

    “我要跟你玩吹!输一次脱一件衣服。”林泽yīn险狡诈道。“可敢?”

    “吹?”从没涉足KTV酒吧夜总会的薛家女人微楞。她发怔的不是脱衣服这个字眼;而是一个很显然不是按照字面意思理解的游戏。

    “一种简单的摇塞子游戏”林泽骄傲地通过一分钟解释后;冷笑道。“敢不敢?”

    “敢。”

    “未免你我欺负新手;我先陪你试玩三次。”林泽冷笑道。

    “不用。”

    “那开始。”林泽含恨地摇塞子。

    十分钟后。

    林泽脱的只剩一条裤衩;薛家女人则是气定神闲地喝第二壶烈酒。没因光着膀子只剩一条亵裤的男人坐在面前而局促。风轻云淡;随遇而安。

    林哥满面憋屈地瞥了薛家女人一眼;恶毒道:“你肯定当一辈子女光棍;没哪个男人敢要你。”

    葱白玉手拭擦了一下唇角酒渍;薛家女人双眸清亮地扫了林泽一眼;不咸不淡道:“再来一局;等你输光了我好休息。”

    “”林哥脸sè大变;泪流满面地抱着衣服钻进客厅;躲在墙角潸然泪下;默默舔…舐伤口去了。

    PS:以后不管是正常2更还是加更;我都尽量在晚12点前更完。熬夜大伙等的辛苦;我码的也辛苦周一求一下鲜花咯!

    第四百零二章亵渎女神!

    汪树作为东南亚地区首屈一指的商界大鳄;他的自爆身份引来马累zhèngfǔ方面的关注。因为他即将离开;马累方面派出一名高级官员举办欢送会;更引来数家媒体采访;可谓这座如天际抖落出的碎片国的劲爆新闻。

    中午在几名官员的陪同下吃过午餐;汪树满面感激涕零地与官员们握手别;并表示在不久的将来会来马尔代夫投资;最后在几名官员的殷切盼望下登上了回国的航班。

    林泽陪韩家姐弟在装饰迷人雅致的餐厅进餐;瞧着电视里汪树那堪称影帝级的jīng湛表演;不由连连称奇:“能把表面功夫修炼到这个境界;还真不是仅有天赋就够的啊。”

    “你也不耐啊。出手就砍他保镖一只手。”韩艺撕碎一片面包扔进嘴;似笑非笑地道。

    “啊咧?”林泽登时讶然道。“你怎么知道的?”

    “别忘记我是什么身份。”韩艺喝了一口果汁;傲娇得瑟道。“我韩家大姐想知道的事儿;还从没不知道的。”

    林泽翻了个白眼;将面前的午餐一扫而空;啪嗒点了一支烟;大摇大摆地往客厅沙发走去;自言自语道:“你肯定不知道我昨晚输的有多惨。不管韩家有多么掰。”

    韩宝吃过午餐便回房打游戏去了;对于外面的红尘俗世一概不理;除非发生巨大海啸要将这儿卷走;否则他是没打算回国前离开这栋屋子。

    韩家大姐吃过午餐似乎还有些意犹未尽;又从冰箱摸了一盒哈根达斯出来;踩着碎步来到客厅。

    “喂;禽兽;今儿想去哪儿玩?”韩家大姐往嘴里送了一口透心凉的冰激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腻着林泽道。

    “想在屋里休息。”林泽半躺在沙发上;乏力道。“昨晚没休息好;有点困。”

    “那回房补一觉?”韩艺见林泽面露疲惫之sè;不由轻声劝慰道。

    “睡不着。”林泽摇头;抽了一口烟道。“就是想赖着不动。”

    “来;本姐今儿破例给你按按摩。”韩艺将两条白生生的美腿往茶几上一搁;抱着林泽的脑袋放在她柔软的大腿上;纤细娇嫩的手指轻柔他太阳穴;笑嘻嘻道。“怎么样;舒服不?”

    “怎一个爽字了得。”合上眼眸享受大姐伺候的林泽放松紧绷的神经;体验这难得的休闲。

    他不是困;是累。不是身体累;是心累。

    昨晚剁了汪树保镖一只手;又狠狠打了这尊弥勒佛脸面。林泽很担心汪树会连夜派人暗杀薛家女人。要知道;这儿可不是燕京;不是华夏;而是马尔代夫。虽薛家女人居住的那座岛也有不少保镖;但从数量到质量;都不够汪树那边兵强马壮;若真玩起来;林泽怕对方一波攻势就能击垮薛家的防御。所以他整夜没睡;提心吊胆地守在屋内。一有风吹草动便行至窗口观察。

    幸好;一夜事;汪树并没做出丧心病狂的事儿。并在今儿离开。

    紧绷的神经忽地松懈下来;一股法遏制的困乏便袭遍全身。

    按理;林泽也不是菜鸟;作为连女皇私生女也能安然恙保护一年的超级保镖;他的心理素质是相当坚挺的。纵使在危险的状况;他也能保持一颗平常心。可昨晚不知怎么地;竟是神经紧绷;生怕屋内保护的那个女人受到伤害。

    林泽不承认是因为太过紧张这个女人;要紧张;他肯定更紧张正给自己轻柔按摩的韩艺。而在保护韩家大姐的这一年里;他也不曾出现这样的心态。

    为啥?

    林泽长吁一口浊气;续了一支烟。

    “别抽了。”韩艺劈手夺过林泽指间的香烟;略显不满道。“你平时都控制在一天一包。最近一包半都不止。克制点。”

    林泽苦涩地笑了笑;随了大姐的意思。

    “林泽;要是累的话;今晚就别过去了。反正汪树已经走了。”韩艺顿了顿;柔声道。

    “好要去六天;这才去了三天;中途放鸽子不好。”林泽疲惫道。

    “唉;我又岂会不知道你的心意。”韩艺那张娇俏迷人的脸蛋上掠过一抹感激之sè;呢喃道。“燕京不少人都你一点不像个保镖;他们的没错;你的确为我做了许多不是保镖做的事儿。有时候想想;我当初要是把你赶走了;现在肯定没这么滋润。”

    “那你还不给我继续按摩;别想转移话题。”林泽催促道。

    韩家大姐娇蛮地捏了捏林泽的鼻子;哼了一声继续按摩。

    林泽嗅着女孩儿身上那淡淡的好闻香味儿;身心没来由得一阵放松;竟是渐渐昏睡过去。

    确定他熟睡后;韩艺这才松开手指;帮腿上的男人理了理凌乱的黑发;呆呆地盯着他。

    男人其实长的真不算帅气;五官倒是挺拔俊秀;却被一层老气掩盖了英姿飒爽。皮肤略显粗糙;但不是青年少长满青chūn痘后的肤质;而是那种一看就长年累月生活在恶劣环境下的沧桑。浓眉下那双紧紧合上的眼眸位置;细密的睫毛破土而出;给这个并不算英俊的男人平添几分魅力。嘴唇纤薄;下巴与嘴唇附近满是尖锐的胡渣;韩艺不用摸也知道铁定扎人。

    “听阅历丰富的名媛们点评过;嘴唇薄的男人最是寡情凉薄。”韩艺痴痴地盯着腿上这个注定会为自己付出一切的男人;轻声细语道。“出这番话的你女人肯定不认识你。不然又怎么会得出这个结论呢?”

    林泽醒来时已是下午五点;这顿觉睡得相当饱;甫一睁开双眸;便瞧见一张柳眉倒竖;杏目圆睁的俏脸。纵使是生气的模样;仍显得娇俏可爱。女孩儿皱着鼻子;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好似要将早已麻痹的大腿上的男人生生活剥。

    “哎呀;尿急;放泡水先。”林哥嗖地跳下沙发;不顾一切地钻进浴室。

    “禽兽!”韩艺冷哼一声;喝道。“一分钟不出来担心老娘踢爆你的蛋蛋。”

    “为什么?”**中的林哥颇有几分恐慌地问道。

    “因为老娘也快憋死了!”

    “”

    吃过晚餐;林泽陪韩家大姐在沙滩上散了会儿步;送她回去后这才登上前往薛家女人那座岛的游艇。

    女人一如既往地坐在办公桌后工作;但对林泽的到来倒没像前几晚那样不闻不问;而是微微抬起头;狐媚子脸蛋上掠过一丝意外之sè:“不是跟你过;今儿不用来了么?”

    “答应了薛贵保护你六天;总是不好中途辞职的。”林泽微笑着坐在椅子上;笑道。“再者;不来我怎么报仇雪恨?”

    “有把握?”薛家女人没纠结林泽来不来这个问题;而是顺着话题问道。

    “今早回去后我一直在思考怎么赢你;直至我午觉起来后;终于想到一个有绝对把握赢你的游戏。”林泽叼着香烟;笑的格外贱格。

    “什么?”

    “比谁尿的远。”林泽邪恶道。

    他甫一完;便肆忌惮地猖獗大笑起来。根本没理会女人瞬间错愕后浮现的冷厉之sè。只是一个劲地捧着肚子哈哈大笑。

    待得他笑的实在没气了;这才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问道:“你什么时候走?”

    “今天;明天;后天。”薛家女人计算一番;道。“后天之后。”

    “汪树已经走了;留在这儿度假?”林泽好奇问道。

    “有问题?”

    “没问题。”林泽被女人丝毫不留情面的反问灭了威风;耸肩道。“倒也刚刚好;反正我也还会在这儿呆三天。”

    薛家女人没做声。埋头工作。

    林泽见状;亦是很有默契地来到阳台吹风喝酒。

    如往常一样;薛家女人完成工作后;都会提着一壶酒来阳台吹风。抿一口烈酒;揽一轮明月。

    “你会潜泳吗?”薛家女人莫名其妙地问道;头也没回;目光平和地盯着远处的海涛。

    “不喜欢。”林泽摇头。

    “觉得力量被束缚了?”薛家女人问道。

    林泽停顿了许久;终于开口道:“我终于知道为什么燕京人人都怕你;敬你了。”

    不给薛家女人打破他为装逼做好的铺垫;自问自答道:“你聪明的让人害怕。”

    薛家女人一言不发;仰头饮酒。像一个历经江湖沉浮的女侠客。

    见女人这般好像随时会驾鹤飞升的模样;林哥心头生出一股亵渎这尊女神的重口味念头;点了一支烟;喝了一杯红酒酝酿情绪;问道:“我有个秘密想诉你。”

    “兴趣不大。”

    “但我很有的兴趣。”林泽喷出一口浓烟;慎重庄严道。“薛贵把你的三围详细jīng确地诉了我。你知道他怎么知道的吗?”

    “他曾偷过你的内衣。哈哈哈”

    第三章正在写;嗯;好调整时间;可能是惯xìng思维的关系;还是稍微迟了些。第三章努力在12点般之前放出来。努力调整;努力!

    第四百零三章没义气的女神!

    三rì转瞬即逝。林泽白天陪韩家大姐游山玩水。晚上陪薛家女神喝酒;偶尔还能听上一两句薛家女神的jīng妙措辞。可谓受益不少。

    第三rì的晚上;也就是按照薛贵的要求;他保护薛家女人的最后一晚。他如往常一样;窝在阳台外的椅子上喝酒抽烟;双臂枕着脑袋仰视高悬苍穹的皎月;叹息着时光如狗;快乐的rì子总是比匆忙。还没来得及品味;便要离开这座纵使发上几天呆也比享受的国度。

    出人意外的是;工作完的薛家女人并没提着一壶酒来到阳台。而是喊了林泽一声。

    “今晚风大;进来喝酒。”

    林泽提着酒壶和香烟进客厅;还很专业地拉上窗帘;揉了揉被风吹乱的头发道:“在马尔代夫不吹海风听海涛都不敢来过马尔代夫啊。今儿是怎么回事?”

    “每做一件事儿都需要理由;岂不是活得很累?”坐在椅子上的女人饮了一口烈酒;学着林泽的口气。

    林泽潇洒地耸肩;对在哪儿喝酒并没要求。点了一支烟;翘起二郎腿笑道:“上次听你薛家在马尔代夫有产业;假如我下次带妹子来这儿游玩;报你名号可以免费吗?”

    薛家女人对林泽的打趣不置可否;只是一口接一口地喝酒。仿佛她真的很冷似的。

    林泽对女人这般喝酒不以为意;以她的酒量;这么喝上半夜估摸着也不会醉。便是笑道:“反正今儿是最后一晚;又是免费酒水;不喝白不喝。”

    言罢他也掰命儿喝了起来。

    两人你一杯我一口;很快便喝到深夜。

    林泽见已过了十二点;薛家女人却半点休息的迹象都没有;不由迷惑道:“怎么还不去睡?你的作息一直都很准的。”

    “喝酒。”薛家女人扬起酒壶;不咸不淡道。

    又是一壶酒下肚;纵使薛家女人酒量惊人;亦是面露cháo红。

    但那双桃花眸却愈发清亮勾魂;不刻意撩人;却电力十足。让喝得有些发晕的林泽神sè恍惚。

    凌晨两点整。

    薛家女人终于放下酒壶;瞥了眼灯光微弱的窗外;轻笑道:“林先生;你试过深夜潜泳吗?”

    “什么?”林泽先是一愣;旋即揉了揉鼻子苦笑道。“白天我都不愿意;何况深夜。”

    “但今晚恐怕要尝试一下了。”薛家女人道。

    “如果我拒绝的话砰!”

    房门猛地被暴力踹开;站在门口的不是林泽见过的冷面保镖;而是两名身着黑衣;浑身沾满水渍的蒙面男子;见状;林泽眉头一拧;抢先护在薛家女人身前;还没出声;他身后的薛家女人便不咸不淡地道:“战歌狂的八大饿鬼到齐了吗?”

    此言一出;那两名浑身漆黑的男子登时眉头一挑;一言不发;闪电般朝薛家女子窜去。

    砰!

    林泽提起一瓶酒甩出去;立刻被其中一名男子一拳轰开。身形丝毫停滞;如猛虎下山奔腾而来。

    “嘿!”

    林泽亦没半点停顿;饶是这一宿喝了不少酒;他速度和反应能力仍不曾减弱。顷刻便与两人恶战起来。

    置身其外的薛家女人却轻轻倚靠在办公桌前;欣赏着这场恶斗;不因生命受到威胁而慌神;更没喊人。

    当然;她此刻喊人也未必有人应她。别人不知道;她却深知同为东南亚三大巨头之一的战歌狂旗下八大饿鬼有多凶狠。对于来者是这八人;她一点也不意外。汪树是个谨慎的人;这点她比谁都清楚。他肯做某件事儿;哪怕再艰辛再不可能完成;他也会硬生生将成功率拉到至少五成。而且势必斩草除根不留后患。这就是身为东南亚三大巨头之一的汪树;一个风云际会三十年;夹在东南亚另外两位远比他强势底蕴足的巨头之间生存;不仅不曾倒退一步;更一跃成为东南亚唯一有资格跟那两尊大神把酒言欢的猛人。他是个一言不合就气恼到莽撞行事的暴发户;实在有失偏颇。

    她很冷静;冷静得有些过头。

    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包括执行汪树任务的杀手是在东南亚名声大噪的黑暗战将;也在她的估算范围之内。她知道;屋外那明的暗的近二十余保镖恐怕没人能见到明早的朝阳;她怜悯他们;但不同情。

    但凡有一定底蕴的家族都会豢养一批死士;普通情况不会动用他们;但到了某些不得不出动的时刻;他们会成为给主人抵命的盾牌。

    没人逼他们做死士;薛家女人口中的战歌狂不会;薛家女人也没有;这帮人是自愿的;有些是生活所迫;有些是享受这类职业的超强快感。要知道;养一名死士所花费的钱财几乎抵得上十名保镖。这也是他们肯为主人去死的缘故。

    按照薛家女人的估算;屋外那近二十余保镖大约可以击杀四到五名饿鬼;还能进入这间屋子的不会超过两个。理论上而言;林泽要保住薛家女人的安全;就要连续击毙三名如狼似虎的饿鬼。

    扑哧!

    林泽右臂被抓出一条口子;伤痕深可见骨;这是被其中一名饿鬼用手指生生抓破的。而他手心的那把柄刀锋亦是分毫不差地刺入另一饿鬼咽喉。

    扑通。

    没人在乎那名息倒地的饿鬼;薛家女人没去看他一眼;恶战中的两人亦是紧绷着神经;伺机打出致命一击。

    砰!

    半掩的房门再度被一脚踢开;与两名饿鬼同样打扮的男子仅仅是瞥了一眼屋内的状况;便毫不犹豫地朝倚靠着书桌的薛家女子窜去。他手中亮出一把如白骨的利器;尖锐锋利;一旦被刺中;势必被捅个通透。

    “嘿!”

    措不及防的林泽来不及护住薛家女人;能做的极限只是一把按住他的肩膀;拼着被与他恶战中饿鬼击中一次的风险滞缓了袭击薛家女人的饿鬼。

    撕拉!

    去势变缓的饿鬼没能刺中他计划中的心脏;仅是割破了薛家女子的左肩。当他打算缩回白骨再度袭击时;他身躯忽地一颤;不可思议地顿住了。

    而林泽见状亦是一惊;旋即缩回手臂;朝施加了他一次膝撞的饿鬼扑去

    饿鬼微微垂头;发现咽喉处有一个很细微的洞孔在冒出血水。一滴滴;很有美感地渗出。染红他的衣领;切断了他呼吸空气的渠道。

    这是一根细微到几乎看不清的毫针;大约五公分;却足以刺入一个正常人的咽喉;断了他的生机。

    薛家女人在面对这名饿鬼的凶恶袭击时;仍是冷静到极致地分析着局势;幸好;林泽及时滞缓了这头饿鬼的攻势。否则薛家女人受的伤恐怕就不止这么点儿了。也未必有把握一击得逞。

    扑通。

    闯入屋内的第二名饿鬼倒地。

    扑哧。

    刀锋划过;第三名饿鬼的咽喉亦是被切断;倒地不起。

    “呼”林泽重重吐出一口浊气;抹掉刀锋上的血渍没入腰间;见薛家女人仍依靠着书桌;两步上前;瞥了一眼她流血的左臂;轻声道。“伤的怎么样?”

    “有点疼。”薛家女人毫不掩饰疼痛;蹙了蹙眉道。“跟我从后门出去。”

    “出去?”林泽不解道。“这儿比外面不是更安全?”

    “汪树如果就这点智慧;他早被战歌狂和破局啃得连渣都不剩了。”薛家女人吐出一句话;径直往后门行去。

    路上随处可见的尸体诉林泽;这些地方曾发生过恶战。但林泽之前却并没察觉;一方面是海风海浪混淆了他们本就不大的声音。另一方面则是他实在喝了不少;听觉明显弱了。

    他有点恨领路的女人;如果不是她发疯似的挑衅自己喝酒;肯定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不定还能及时报jǐng…

    呼啦!

    行至海边的薛家女人拉开遮掩油布;两套潜水装暴露在视线中;借着月光;林泽瞥了一眼两套崭新的潜水装备;吞了口唾沫道:“我们要潜泳?”

    “嗯。”

    “去哪儿?”

    “一座人岛。”

    “要潜多久?”

    “天亮前差不多能到。”薛家女人已穿好全封闭式的潜泳装;很显然;她似乎料到自己并不能完好缺地潜泳。

    “”林泽抽了抽嘴角道。“我们能找一艘游艇开过去吗?”

    “你可以去找找;兴许能找到一艘木舟。但可能没有船桨;需要靠手滑。也可能在你找到之前;就被人枪杀或者炸死。”

    “炸死?”林哥吓了一跳。“你肯定?”

    “猜的。”

    套好装备;薛家女人不再多言;纵身投入海中。

    “喂;你这个女人真没义气;跑就跑!?”林哥忙不迭往身上穿潜泳装;咒骂道。“我诅咒一辈子打光棍;下辈子都找不到敢跟你结婚的男人!”

    林哥三下五除二地套上衣服戴上氧气罩;以一个标准的跳水姿势扎入海中。

    第四百零四章钻木起火!

    啵!

    啵!

    两只落汤鸡同时自海底浮出水面;林泽抹了一把湿漉漉的头发;奋力往岸上游去。

    一路上;亏得早有准备的薛家女人辨别方向;不然他还真没办法游到这座人岛。指不定就在海底瞎打转直至氧气用完石沉大海。

    同时;林泽肚子里咒骂了几句薛家女人。真是个变态;玩这么刺激的潜泳;就不怕搞不清方向死在海底?

    咒骂归咒骂;林泽也大抵搞清楚她为什么选择潜泳;甚至提前备好装备。

    原因很简单。那八只饿鬼只是第一波攻势;虽也是最得力的一波;却并不妨碍后续攻击的可怕杀伤力。

    轰炸岛屿!

    当林泽与薛家女人潜泳不足百米时;海水猛地激荡起来。险些把不善潜泳的林哥吓得抱住薛家女神大腿;来个鸳鸯死法。

    因为两人皆在海底;林泽也不清楚爆炸面积有多大;但他可以肯定;这几rì每天喝酒赏月的那个阳台肯定没能保住。不定连那些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也被一并毁尸灭迹。

    而除此之外;林泽在潜泳时还察觉海面时不时有游艇穿梭;最重要的是;这些游艇仿佛没确定目的地;在海面穿梭来穿梭去;像是在搜索什么。

    也许;这些游艇上乘坐的并非负责岛屿安全的工作人员;而是汪树准备的后招?

    想到此节;林泽忍不住瞥了眼紧随其后的薛家女人;心头竖起大拇指;好一个心思慎密!

    几乎将所有汪树的后招都推断出来;在岛屿发生袭击后没第一时间找谁求助;甚至没匆忙之下找一艘游艇离开。而是选择风险xìng不的潜泳离开。不得不;这女人除了拥有可怕的预测能力;还具有强大魄力。

    换做普通富家女;哪怕一个极为心智超强的女富翁;即便能逃脱汪树的前两手准备;也未必能躲得过海面的巡逻搜索队的袭击

    “呼!”

    林泽狠狠吐出一口浊气;目光触及之处;俱是一片纯天然绿荫;可以断定这是一座安全的荒岛。此时万物皆暗;只有东方隐约浮现一缕白光。却不足以照耀大地。

    林泽考虑的不是这些;他的问题是如今的确是上岸了;可接下来应该怎么做呢?长达数时的潜水;肚子好饿啊…

    林哥第一次毫主见地拔剑四顾心茫然

    “左侧第十八棵树下埋了个工具包;里面有能量棒、水和简单的医药箱。”薛家女人行至林泽身侧;平静地道。

    林泽强行按捺了心头的震惊;微微偏头;瞥了眼穿着潜泳服;那**娇躯曲线毕露的薛家女人;登时jīng神为之一振。

    连忙寻了工具包出来;因为空间关系;能放下的东西着实不多。四根能量包;两瓶矿泉水;然后是一些简单的治疗工具;林泽狼吞虎咽啃了一根能量棒;灌了半瓶水;正要解决第二根能量棒时;薛家女人那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你以为这四根都是你的?”

    “难道不是?”鼓着腮帮子的林哥如猛虎回头;诧然道。“你会吃这种粗糙食物?”

    “我不想饿死。”薛家女人轻轻蹲下;将消炎药、绷带、手术针等工具取出来;而后脱掉潜泳服;剪开已经浸湿的休闲装的袖口;露出那已有些发青的伤口。

    不深;甚至不算严重。但受伤后又潜泳几个钟头;手臂不曾停下;故而让这处伤口看上去颇有些可怕。

    女人由始至终没吭声;正要清洗伤口兼上药时。审视四周环境的林泽毫征兆地蹲下;一把抢过她右手的纱布与药水;苦笑道:“看得出来;你对这方面也略懂。但跟我这么半个专家比起来还是稚嫩了些。我帮你包扎。”

    薛家女人没矜持矫情;靠树而坐;微微阖上美眸回气。

    她不算潜泳健将;虽体能比起普通女xìng要稍微好一些。可几个时的潜泳下来;仍是让她有些脱力。直至此刻上岸近十分钟;她的身躯还在轻微颤抖;一方面是脱力痉挛导致;另一方面则是太冷了!

    深海里泡上几个钟头;别薛白绫这么个弱智女流;纵使是林泽也有点吃不消。

    替女人上好药;绑好绷带;林泽颇为专业地道:“伤口不算深;回去后好好调养一下;半年后疤痕就会淡了。最多两年;就能消的差不多。不过像你们这种有钱人;用点去疤药膏;好的会更快。”

    薛家女人没在这个聊的问题上跟林泽争辩;而是拆开一根能量棒;咬了一口果腹。

    “我们要在这儿呆上一天。”薛家女人轻描淡写地道。

    “一天?”林泽微微皱眉;迷惑道:“为什么?我看你计划这么周详;就没预先通知人来接你?”

    “之所以挑这座荒岛;是因为我不清楚哪些岛上有汪树的人;他们也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白天他们还会伪装成游客继续搜索海面;到了今晚;我们才算真正安全。”薛家女人心平气和地道。

    “你好像一点也不怨恨汪树刺杀你?”林泽挑眉问道;手指在能量棒上挠啊挠;一副饥渴的模样。

    “怨恨能让汪树在吃早餐的时候噎死?”薛家女人淡淡道。但哪怕她一副清淡的模样;眉梢间的风情仍以匹敌。

    林泽哑口言;埋头把手臂上的抓痕简单处理一番;正要什么;薛家女人将那根仅咬了一口的能量棒递给他:“如果不嫌脏就吃吧;一根够我活命。”

    林泽也没客气;抓起来就稀里哗啦吞进肚子。

    但不吃还只是饿;吃完他就渴了。

    薛家女人就像林泽肚子里的蛔虫;揶揄道:“一天只吃一根能量棒我撑得住;但一天不喝水我没把握还能活着回去。”

    “”

    贪得厌的林哥打消了这个念头;一屁股坐在薛家女人背后;莫名其妙道:“你有没有试过三天三夜不吃东西?”

    “没有。”薛家女人平静道。目不斜视地盯着不远处的绿荫。海风吹拂;使得荒岛上娇艳的植物轻微摇曳;分外赏心悦目。

    女人身处恶劣环境;但她本人却一点儿也不焦躁。相反;内心还得到片刻难得的放松。虽手臂上有些疼;湿漉漉身躯也被海风吹得冰凉刺骨;但她却面sè如水;享受着全身心的放空。

    “你很冷?”背靠着树木的林泽砸了咂嘴巴;很婉转地问道。

    “有点。”薛家女人点头承认。

    “我也冷。”林泽长叹一声;询问道。“你我现在生个火;会不会被他们发现?”

    “我会尽量跟火堆保持距离。能走多远走多远。”薛家女人道。

    “”林泽感慨道。“想不到我林哥一世英名;居然沦落到这等下场;可悲可恨呐。”

    “再有一个钟头太阳就出来了。”薛家女人瞥了眼逐渐泛白的天空;预算着道。

    “我终于知道你昨晚为什么使劲儿灌酒了。”林泽轻叹道。“你体质畏寒;所以要多喝点酒抵御海水的冰凉?”

    薛家女人没做声;只是微微阖上美眸聆听大自然的声音。

    “如果你真死在这儿;薛贵会不会拿全副身家找汪树拼命?”林泽好奇问道。

    “他的全副身家在你眼里都不值一提。”

    “”林泽抽了抽嘴角;道。“他是薛家唯一继承人;薛家这么大个商业帝国;我就算脑子进水也不可能看不上眼啊。”

    “他还只是准继承人。”薛家女人平静道。“我不批准;他拿不了薛家一分钱。”

    “你打算当薛家武媚娘?”林泽试探xìng问道。

    薛家女人没回答林泽这个比较犀利的问题。

    “回去之后;你会对付汪树吗?”林泽怂恿道。“这个烂人太耻了;居然搞暗杀。我要是你;回了燕京就跟他掰命。”

    薛家女人嗫嚅着嘴唇;仍是一字不提。

    林泽见她依旧保持平静;也是有些气馁;正想闭眼休息一会;却被一阵海风吹得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使劲儿哆嗦。

    “你冷不冷?”林泽颤声道。

    “冷。”薛家女人终于肯吱声。

    “我想到一个可以取暖的办法。”林泽搓了搓手掌道。

    也许的确是冷的有些吃不消;薛家女人询问道:“什么办法?”

    “你看过泰坦尼克号没?”林泽迂回问道。

    “看过。”

    “男女主角冷的受不了了;就用最原始的办法取暖。”林泽一字字道。

    薛家女人微微睁开那双桃花眸;湿润的脸颊上忽地风情万种;连附近那些娇嫩的植物也失去原本的sè泽;媚笑道:“你摩擦生热?”

    “你真聪明。”林泽竖起大拇指。

    薛家女人站起来;缓缓转身;朝满脸茫然的林泽轻笑道:“这棵树给你一个人摩擦。但我只提醒你一点;千万别太用力;防止钻木起火;暴露行踪。”

    林哥差点被这个女人一语双关的话语刺激得跳脚骂娘;整张脸也瞬间变成猪肝sè;抓起第二根能量棒囫囵吞枣啃掉;眼珠子转了转;抹掉嘴角的污渍;咧嘴笑道:“那你得借件纯棉衣物给我隔着;不然我真没把握不闹出动静。”

    闻言;薛家女人满面寒霜;浑身杀气腾腾

    第四百零五章英雄,借跟烟?

    薛家女人自然不会把嘴贱的林泽怎样。

    首先她没这个力气。其次她没这个心情。当然;最重要的是她没这个能力。

    她可以拿出一根毫针刺死毫防备下的饿鬼;但不代表她能以相同的方式刺死林泽。

    林泽的身手;在韩陈两家的讲和酒上;她就见识过。

    而她给予的评价只有两个字:强。

    打不死的强;倔强坚韧到可怕的强。这样的人;在恶斗上是很难找出弱点一击致命的。

    薛家女人不会武功;除了练过几套简单防身的擒拿手;她手缚鸡之力也不过为。但她懂功夫;比薛贵这个武痴还要懂。

    以薛家的财力;想搜集一些武学残本并不困难;薛贵能有今时今rì的武学修为;能有在刀剑阁与林泽大战三百回合的实力。与薛家女人的指点是脱不了关系的。

    薛家女人今年已二十九岁;以底层社会的舆论观点来评断;粗糙点;她已经是个老姑娘。而即便雅致点;她也是个轻熟女。可二十九年的时间;抛开她没有自我思考能力的那几年;再去掉她一鸣惊人维稳薛家的这几年;她能自我cāo控学习的时间拢共算起来大约二十年出头。这二十年她学会了很多东西;努力把自己打造成全能型女强人。成为足以驾驭薛家这个庞大商业帝国的燕京女神。

    她学会甚至是烂熟的东西很多;包括对武学的研究;她也可以跟打了几十年全的老师傅进行理论博弈。

    但她基本不会武功;一方面是她的畏寒体质注定了她在这条路上走不到极致。另一方面薛家出了个武痴薛贵;没必要再出一个。最后薛家女人深谙贪多不烂这句话;她是个大智若妖的女人;被燕京上流社会称之为薛家女神;但不代表她真是女神。她可以什么都略懂;却不意味着她什么都会。她聪明;聪明到极致;也已把她的智慧发挥到极限去汲取东西;到今天;她可以问心愧地一句;她几乎没浪费什么时间在聊的事儿上。

    还要会功夫?

    薛家女人自嘲地抿了抿嘴;真当我是女神呢?

    太阳渐渐升起;那温暖的光辉挥洒而下;将海洋铺满;泛着点点星光。随着温度的升高;躲在荒岛上的两人驱除了躯体上的寒冷;享受这温柔可爱的阳光抚慰;薛家女人甚至舒服地伸了个懒腰;肢体动作稍微扩大;便将那饱满腴美的曲线展露出来。瞧得另一端的林泽直吞唾沫。嘴里直喃喃妖jīng。

    薛家女人心旁骛地解开用红绳系住的乌黑秀发;任由那湿漉漉地秀发最大范围暴露在阳光下。享受妩媚阳光的滋润。

    女人很美。

    婀娜的身姿;丰腴的曲线;如水蜜桃般诱人的饱满;还有那独一二的风情万种;当然;最让人着迷的恐怕是她那张恰到好处地停留在含蓄与奔放之间的狐媚子脸庞。

    娇媚动人;风情如狐狸jīng。却半点也不露骨;没人会误会这个狐媚子女人在刻意挑逗自己。有的只是对这个天生尤物的爱慕与

    女人很聪明;很快便捕捉到林泽那异样的表情。微微转身;妩媚的容颜上浮现一抹轻笑:“林先生;看够了吗?”

    “没”林泽顿觉失口;忙不迭解释道。“看够了;额;也不是。”

    薛家女人没介意他的失神;只是轻轻抿嘴横了他一眼;转过身去。

    林泽苦笑着揉了揉鼻子;见她有往荒岛深处走的迹象;连忙跟上道:“你要去哪儿?”

    “去一个能被人找到的地方。”薛家女人一面走一面。

    林泽闻言也放下心来;只是加快脚步;与她并肩而行。

    这是一座荒岛没错;但对于未知的东西;人类总会本能地生出提防心理;林泽也一样。

    他稍微超前两步;替女人扒开前方的荆棘;走了大约十分钟;前方是一片开阔地;没了当领路人的必要;林泽放缓脚步;偏头瞥了女人一眼道:“之前听你不会杀人;但你昨晚杀了一个。看你杀完也没半点不适;真是第一次?”

    薛家女人闻言;眉头轻轻蹙了起来;道:“是的。”

    “有什么感想吗?”林泽很恶趣味地问道。或者;他是有点嫉妒。

    林哥号称国士双一骑绝尘;可他第一次杀人后差点没把胃给吐出来。但这个女人;却好像没事人似的;难道她真是个妖孽?

    “你能不能闭上嘴巴?”薛家女人眉头蹙得更深。

    “嘛;不然我先我第一次杀人?”林泽没给薛家女人反驳的机会;自顾自道。“那是一个夜月黑风高的夜晚。也是我第一次执行任务。也许是我太紧张太激动的缘故;我当时一个用力过度;?(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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