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牌特工 第 128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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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来。

    倒也不是林泽不够聪明。只是有些话题牵涉的东西和其中的弯弯道道;绝非一个不怎么在豪门圈子生存的人能反应过来的。

    举一个最简单的例子;韩艺刚才就被韩艺询问了一个听上去相当微妙的话题。华夏医学科技的发展。

    按照常人的思路;纵使是林哥这颗不算愚笨的头脑;也只能推演到医药用品上的商机。若他是有心人;自然能从几人的闲谈中捕捉到商机;并因此发一笔横财。可这两人的交谈方向;或是汪树提这个话题的目的;绝非用于共享信息;而是试探。

    试探韩镇北是否真的病了。是否病到不久于人世的地步!

    面对如此稍一疏忽便会露底的话题;韩艺岂能不如坐针毡;犹如芒刺在背?

    也亏得她城府心机在韩镇北的打磨下略有成效;否则还真要当场被揭穿谎言。

    正当林泽为韩艺担忧间;门外忽地传来一阵剧烈的躁动。呼喊招呼声更是此起彼伏。薛贵见状刷地从椅子上跳下来;笑呵呵地道:“老太爷出来啦!”

    着当先拉开房门;请众人出席。

    汪树几人却是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动作快速的薛贵一眼;意味深长。

    稍后还有一个大章节;比较晚;不建议等。

    第五百零七章老人的智慧!

    薛老太爷出现时身穿一袭鲜艳衣服;一头光亮顺柔的白发;拄着一根龙头拐杖;在一名中年女人的搀扶下徐徐行出。

    老爷子个头不高;一米七不到。身材也因年事太高而略显佝偻。可那经历百年淬炼出的气势却在甫一出现便席卷全场。

    原本密集的恭维招呼声登时偃旗息鼓;上百双眼睛齐刷刷盯着薛老太爷;神sè恭谨。

    林泽在瞧见这位人不在江湖;江湖却有其传的老爷子时;亦是神sè一凛;被这位年事过百的老人家震住。

    怎样才算金刚疲于怒目;菩萨懒得低眉?

    老爷子便达到了这个境界。

    这绝对是人类终其一生也难以达到的境界。

    对待世间万物的风轻云淡与悠扬;不存在半点虚假做作;是实打实的洞悉一切;返璞归真。

    林泽在老爷子出场后;第一时间便向身旁的韩艺低声道:“如果这位老太爷还有jīng力;别韩家;纵使目前形势最好的陈家;也只有低声下气委曲求全的份。”

    韩艺闻言;轻轻点头道:“你的没错。老人家以九十多岁高龄仍撑了薛家几年;实在是太累了。”

    “唉;人生就是这么奈。有心有力时;却不知道能拥有什么;等没心没力了;发现自己还有好多东西放不下;舍弃不得。”林泽唏嘘道。

    “禽兽;今儿是老太爷百岁生rì;别唉声叹气;不吉利。”韩艺撇嘴道。

    林泽迅即闭上了嘴巴。不再多言。

    薛老太爷出现后并没老套地登高一呼;跟前来恭贺的客人客套寒暄;而是神态轻松地道:“其实你们这帮家伙跑来看我;除了少部分人确实记得我这个老东西的好。其余多半不是来看我的笑话;就是想知道我还能活几年。有的更绝;干脆恶毒想象着我最好活不过明天。得;人心都是肉长的。有慈悲心就不缺魔鬼心;我能理解;也能体谅你们的难处。”

    老人家在中年女人的搀扶下;走到前厅的椅子上落座;站在他面前的百来人却一落座;而是像学生见校长般恭恭敬敬地站着。连汪树等人也是神sè恭谨;不敢露半分不羁。

    这便是活过百年的薛老太爷的威势。甭管你是政界大腕亦或商界大鳄;在他面前;都得老老实实低下骄傲的头颅。嚣张?老爷子一个眼神就能把你打回原形;心神皆惧。

    待得老爷子入座;一名仆人立时送上一杯香茗。老爷子便这般当着众人的面抿了一口;放下茶杯后缓缓道:“老头子我能活到百岁;倒也算个不大不的壮举。这辈子见的人终究不算少;你们这群人里;按辈分绝大多数都得喊我一声爷爷。嗯;甭管你们心底里是怎么想的;但面子上;总不能拨我这个老头子的脸面吧?”

    “薛爷爷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大堂内登时响起整齐的呼声。

    薛老太爷闻言面露微笑;那已褶皱得如树皮般的脸上浮现慈祥之sè;又道:“我知道;前些年你们总是窥觊着老薛家的那点微薄财产。巴不得我老头子一死;就强取豪夺了去。这也怪不得你们;这年头谁不见钱眼开;只怪我那几个儿子孙子都没本事;守不住基业。幸好;我那位孙女儿倒是争气;没给老薛家丢脸。让你们一下子吃了个闭门羹;到嘴的肥肉吃不着了吧?哈哈”

    这话若是由旁人出来;必然比怪异。可如今被薛老太爷一;却没人觉得唐突诡谲。反而心想;老太爷就是老太爷;连薛家这偌大家业也当做等闲。当真是看透世事;所忌惮啊。

    “到我那孙女;嗯;年纪也不了。快三十了吧?大伙儿觉得白绫那闺女姿sè如何?”老太爷似乎颇有几分自吹自擂的意思;目光明亮地扫视众人。

    “薛姑娘自然是国sè天香;倾国倾城的。”老太爷话音一落;便是有人迎合起来。

    “此生若能取薛姐为妻;当真是此生憾呐。”又有人附议。

    “哈哈;老太爷您真是开玩笑啦。纵观燕京;又有几人配得上薛女王”

    此人话音甫落;便立时觉得自己错话;忙不迭闭上了嘴巴。却是引来一阵喧哗大笑。

    老太爷对孙女儿应得这个绰号倒也不惊;只是颔首笑道:“我是难得见着这闺女出嫁啦。只盼能有个男人受得住气;跟她凑合过rì子。再多的;我也不敢再想”他顿了顿;那双洞悉世间;略显浑浊的眼眸一张张脸庞掠过;最后停留在比较靠后的林泽身上;瓮声瓮气道。“林先生;可否上前聊两句?”

    “啊?”

    林泽闻言;当下虎躯一震;神sè古怪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

    “正是。”薛老太爷年事已高;又因经历的时代有巨大变迁;在有些用词遣句上;颇有几分古言的意思。并非如今的纯粹白话。与老爷子有过接触的人倒不见怪;林泽这么个豪门圈子的菜鸟新人却是不太适应。

    被韩艺一推;便是挤开人群;众目睽睽下走上前去。

    坦白;纵使让林泽上万人演唱会舞台上;他也未必会多么心慌意乱;手脚发麻。连死都不怕的汉子;还会怕这些虚浮的东西?

    可如今靠老爷子越近;他心中越发紧张万分。一颗心脏扑通扑通乱跳;仿佛要从口中跳脱出来一般。情难自禁。

    围观者有大半是看热闹;极少数几个却是饱含深意地扫视林泽后背;想从这出人意表的变故中揣摩出点线索。老太爷却是神sè如常地招了招手;让他靠近点。

    林泽满嘴苦涩地揉了揉鼻子;靠近两步道:“薛爷爷;您好。我是林泽。”

    “我知道你是林泽。我看过你的照片。”老太爷毫不客气地拉起他的手掌;微笑道。“你是我那孙女唯一肯踏踏实实聊两句的孩子;别问我怎么知道的。我活了一百岁;还有啥事儿瞒得住我?虽你年纪不大;但个xìng不。就以我这个老头子的眼光来看;你是目前唯一有机会做我孙女婿的孩子。”

    哗

    此言一出;现场登时大乱。

    此起彼伏的惊叹与艳羡端的是比热烈。

    进薛家大门对常人乃至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猛人来;都是难度一等一的大。先不提被薛女王看上是低概率事件。单单是过老太爷这关;就能卡住N多青年才俊。进薛家大门;当真可谓是比当年幻想登上天空还来得有难度。

    可如今;这个早已被韩家大姐表明心态的男人;却一眼被老太爷相中。再加上薛女王对林泽的态度的确有些不一般;难不成薛女王要跟韩家大姐抢女人?

    这事儿乐子可就大了。

    正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没达到一定层面的人看这件事儿;只惊叹林泽的好命跟运气。层次达到汪树这级别的;自然从中瞧出一点端倪。可老太爷的想法心思;又岂是他们能轻易揣度的?故而老太爷此话一出;就连汪树这个级别的猛人也是心惊肉跳;浑身发麻。

    林泽见老太爷这般;当真是诚惶诚恐;言以对。险些就泪流满面了。忙不迭谦虚道:“老太爷您太瞧得起我了。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保镖;哪是能配得上薛姐的男人。”

    “哈哈。谦虚是好事儿;但过度谦虚;就显得矫情了。”老爷子微微一笑;也不再跟他什么;而是吩咐他坐在旁边;继续朝众人道。“今儿你们有心来瞧瞧我老人家;不管目的如何;是何打算;我老头儿都打心底里感激你们。人呐;被爹妈生出来就做好了化作一把黄土的打算。前五十年我看不透;后五十年我就通透啦。只要别让我再颠沛流离;早死晚死我总归是没遗憾的。有幸能活过百岁;我存了天大的感激;这次咱们见了面;以后再见;怕就是在我老人家的葬礼上啦。”

    “这话在我的生rì上有点不合适;不过人家常童言忌;我这活了百来岁;也是活成了老顽童;也算得上童言忌啦。”

    “你们这帮人;甭管是曾经从我这儿捞过好处的;还是被我误伤的。都瞧在我这么个老人家的面子上;一笔揭过吧。要总是惦记着我;迟些时候我走的也不安心。”

    老人家这番话一出;那帮曾受恩于他的名流当下激动道:“薛爷爷您长命百岁;不定能活出世界纪录呢。”

    “瞧瞧;这话不实诚了吧?长命百岁;老头子我已经百岁啦。再长还能活几年?”老太爷面含微笑道。“你们呐;都收起恭谦之心;也犯不着对我感恩啥的;更别仇恨记挂我。等老头子我死的时候;能送上一束花;足够啦。”

    一口气得话不少;老太爷终于是jīng神气不济;有些气喘。阻止了中年女人的伺候;笑道:“今儿你们听我了;等下次咱们再见;我安安分分地躺着听你们。但记住;别在老头子我面前坏话;我不爱听。”

    言罢;他缓缓起身;也没跟谁客套;跟谁寒暄;只是眼神毫波澜地瞥了林泽一眼;徐步离开。

    “老太爷您慢走。”

    “薛爷爷您早些休息。”

    一番欢送之词之后;林泽老大不踏实地从椅子上站起来。回了人群。表情去是比的震撼。显是被老太爷那看透世事的气息给印象了。

    “你真幸福。能跟老太爷并排坐。”韩艺冲他甜甜一笑;也不知道是嫉妒还是揶揄。

    林泽则是苦笑着揉了揉鼻子道:“我倒宁愿坐上去的是你。”

    “我可没这资格。”韩艺娇俏皱眉道。“我又不是人家孙媳妇;哪儿坐得上去?”

    “”

    见过老太爷;部分级别不够;只盼着瞻仰老太爷风采的名流们纷纷辞。留下的三四十余人皆是燕京的中流砥柱。三五成群地扎堆闲聊;等候开席。

    老太爷是今晚的绝对主角;但这场大戏才刚刚开始。没哪个到了一定档次的名流甲胄愿意离开。

    汪树三人聚在低声聊天;马英刘雯因为各种原因没凑过来。最后走向两人的却是最不可能过来的家伙。

    陈逸飞。

    他微笑着走向两人。含蓄笑道:“林先生;恭喜你了。能得到老太爷的青睐。”

    “让陈公子见笑了。”林泽回应道。

    “我是真心恭喜。老太爷这一生阅人数;能看上你;自然有你的过人之处。这话一点不虚。”陈逸飞一脸认真地道。

    “谬赞谬赞。”林泽有点吃不消陈逸飞的恭维。

    陈逸飞却矜持一笑;辞离去。

    “这家伙脑子进水了?”林泽莫名其妙。

    “能得到老太爷的欣赏;你的确值得骄傲。今晚之后;恐怕整个燕京都知道你是能跟老太爷并排坐的叉人物。”韩艺笑嘻嘻地道;颇有些骄傲的意思。

    林泽对韩艺的调侃只能报以苦笑;但内心深处;他觉得今晚的事儿有点不对劲。可至于哪儿不对劲;他又不上来。甚至于;他感觉这本应该是很正常的。毕竟;自己跟薛女王的确有过几次不算亲密;却怎么都还算热络的交流。

    微微摇头;抛开这个让人头疼的问题。刚要点根烟;余光却瞧见后厅的侧门出现一道靓丽双的风景线。

    是她!

    薛女王!

    她居然穿一袭雪白礼服!?

    林泽只看一眼;便被这个气质惊艳到足以模糊她的容颜跟身材的女人吸引。而偏偏;她的样貌跟身材都是绝世双的存在。

    “哇靠。女王穿礼服;居然可以这么美。老娘都有点自惭形秽了。”韩家大姐艳羡道。

    这两位跟薛女王总算有过亲密接触的家伙反应尚且巨大;其他逗留在客厅中的三四十人反应自是不消。好几个阅女数;身经百战的大佬竟是直接傻痴痴地盯着薛女王;瞬间丢了三魂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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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零八章座位的门道!

    薛女王的惊艳出场自然震撼了在场名流的心脏。但这大抵只是视觉上的。

    少数对薛女王研究深刻;并打过交道的人大多清楚:薛女王不管任何时刻;都不会刻意去迎合谁以及某个场合。这也是为何在一年前的那场韩陈两家的讲和酒上以一袭惊艳紫sè旗袍出场的原因。

    她便是她;不为任何人改变。

    可今天;她变了。

    变得不再那么具有侵略xìng;变得纵使再女王气场强大;也颇有几分大家闺秀的味道。

    这个变化在许多人看来是给薛老太爷面子;解释起来也很合情合理。

    但极少数大佬却双眼含有玩味神采;觉得事儿并没想象中那么轻描淡写。

    女王的出场终究是艳惊四座的。也必然是席卷全场的。

    薛女王甫一出现;便迎来一道道艳羡以及仰慕的眼神。唯独缺少的便是yù望。

    不是没有;而是没人敢流露出来。

    薛女王什么身份;什么手腕。在场人物中恐怕只有林泽不知道。当然;他的优势在于能跟薛女王近距离聊天;还能在同一间屋子里同眠。

    女王出现后;薛贵第一时间行至她身后。比对待薛老太爷还来得殷勤备至。

    “大家入席吧。”薛白绫轻描淡写地摆摆手;当先落入上席。

    那零散在四周的人群亦是缓慢入席;不疾不徐;远比大排档那种不入流的场面来得波澜不惊。只是当这帮跟陈逸飞等顶端人物比起来还稍差一筹的大佬落座后;终于有点摸清为何前方那张注定是给金字塔顶端大佬坐的桌子是矩形的了。

    戏谑?

    还远谈不上。

    试探?

    多少有那么点意思。

    只是;这试探未免太惊险了吧?

    薛女王的确是燕京翻云覆雨的大人物;可那拨注定要坐在矩形酒桌上的人物;也没一个是角sè啊。哪个不是挥挥手;便能号令万千人马的猛人?

    这等试探;实在让人心惊肉跳。

    饶是这帮人也瞧得出薛女王的用意;韩艺陈逸飞等人又岂会瞧不出?

    事实上。早在这帮人进来大厅时;便瞧出这座位是有名堂的了。

    华夏讲究一个站位;这是自古以来就有的门道。而座位;自然也是其中一个枝节。就连在古代;尤其是宋朝之后重轻武的朝代;左手通常都是由位高者居之。也就是官占据。所以此时此刻;谁坐左手;谁又坐左手第一个位置;便是个很大很大的问题。

    林泽见状的第一反应便是略带笑意地扫了韩艺一眼;压低声音道:“美女;你想坐哪儿?”

    “这个问题应该是我问你。”韩艺反过来笑眯眯地问道。“我们的林大爷不错嘛;连这种酒宴也有你的座位;有也罢了;还是最上头的。啧啧;不简单呐。”

    韩艺得yīn阳怪气;却是将林泽吓了一大跳。

    本来;他是打算戏谑完韩艺便直接找个地方坐下喝酒的。何曾注意到薛女王坐的那张桌子;除了女王之外;还有六张椅子。

    陈逸飞;韩艺;东南亚三巨头。只有五个人;算上薛贵;刚好六个。不林泽没研究椅子的数量;即便研究了;他也不认为自己有资格坐上去。

    就算有这个资格;他也不乐意。

    一个外表温润害的陈逸飞已经让林泽吃不消;再来个yīn险恶毒的极致;还比霸道凛然的汪树;他直接就怂了。更何况;汪树还仅仅是东南亚三巨头之一;剩下两个虽没接触过;也不知道根底;但能跟韩镇北那种草根枭雄坐同一张桌子谈判的猛人;会是自己能应付的?

    怎么想林哥都不觉得自己有资格往那张桌子靠。

    “难道你觉得薛贵打算站一晚?”林泽揉了揉鼻子;苦笑不跌地问道。

    “或许你对薛贵的了解只局限于表面。没错;在外面;他是疯子;是谁的面子都不给的神经病。但在家里;他老实得跟头爸爸似的;薛白绫让他蹲着;他绝对不站着。让他站着;累死他也不会坐。”韩艺笑嘻嘻地道。“看他现在这模样;大概是打算站一晚;顺带着给咱们斟茶送酒吧。”

    “草。”林泽目光挪至薛贵脸上;后者却嬉皮笑脸地朝他眨了眨眼睛。戏谑意味浓郁。

    “姑姑;你猜谁会第一个挑座位?”薛贵似笑非笑地问道。

    “肯定不是你。”薛白绫端起茶抿了一口;一点也不介意那几位猛人踌躇地不肯落座。耐心等候。

    “谁敢第一个挑;那肯定是挑左手。陈逸飞韩艺作为本土代表;在这种场合下又岂会自甘掉价?而作为东南亚的三位巨头;这么多年来还是首次齐聚燕京;就算他们底蕴再好;再懂得含蓄内敛;怕也不舍得将这个位置让给别人。唉;姑姑;你这招玩得太绝了。直接就让他们陷入剑拔弩张的局面。不过放眼燕京;也只有你敢玩这一出;换做别人;早求爷爷nǎinǎi让他们坐首席了。”薛贵唏嘘道。

    薛白绫没理会薛贵的吹捧;在喝茶的瞬间;那双仿佛装满了世间智慧的明亮眼眸细细扫一眼六人;迅即便收回视线。

    “姑姑;其实我很好奇;为什么你要给林泽留个座位?”薛贵笑的很诡异;问道。“老太爷可没这么安排。”

    “我做事;需要征询你的意见?”薛白绫淡淡道。

    “额。人家这不是好奇嘛。”薛贵扁了扁嘴。

    “你还是好奇待会儿谁的酒量更好吧。”薛白绫放下茶杯;姿态雍容优雅地望向六人。

    在所有人的瞩目下;这六人终于有人动了。

    不是拥有魔女称号的韩艺;亦不是看上去粗糙霸道的战歌狂;更不是温润公子陈逸飞;而是最懂得拿捏火候;东南亚三大巨头中在燕京名头最大的汪树。

    他见众人皆没什么反应;最后目光轻微扫了薛女王一样;朝左手方向走去

    他这一动可谓牵动在场所有大佬的心脏。均感慨这位外来者胃口还真不;直接往最左侧走去。难不成;他想坐最有分量的那把椅子不成?

    他动之后;韩艺那张娇嫩yù滴的俏脸上顿时掠过一抹不着痕迹的神sè;除了站他旁边的林泽察觉到;人能捕捉。

    陈逸飞却是神sè不变;只是面含温柔微笑地站在原地。

    两位本土豪门反应不大;倒是那位低调雅到几乎能被人忽略的破局有了反应。他表情丰富;七情上面;很有几分yù后发制人的迹象。

    很快。

    汪树的动作传递了他选择位置的信号。

    第二把;亦是中间那把椅子。

    不是第一把;也不是第三把;而是选了这个尴尬到极致;也致旁人尴尬到极致的位置。

    他这么一坐;形中将压力施加到了第一把跟第三把椅子的得主人身上。

    要么;直接坐第一把;要么;只能屈居第三把。

    汪树落座后;气定神闲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含笑道:“聊了这么久;我实在口渴难耐;只得先抢一把椅子了。”

    “哼哼。你倒没直接坐第一把。”破局忽地上前两把;语调yīn森地道。

    他这反应跟之前那低调内敛的气态大为迥异;似乎对汪树的做法颇为不满。面上掠过一丝愠怒之后;抬腿朝左手行去。

    几乎是同一瞬间;战歌狂也动了。

    两人一齐踏步;却是战歌狂因双腿长;步子大而占了先机。将身高勉强一米八的破局甩在身后;径直朝第一把椅子走去。

    “哈哈。”

    战歌狂丝毫没理会破局那yīn沉如斯的表情;一屁股坐在第一把椅子上;爽朗笑道:“兄;既然你有意退让;我就不客气了哈。”

    “好步法。”薛贵忽地拍手叫好。

    破局见大局已定;再如何恼羞成怒也是枉然;便神sè清冷地坐在一侧的第三把椅子。面目yīn沉。

    这一番抢座位直看得周边那群大佬瞠目结舌;同时也暗自唏嘘他们的实力跟底气。换做自个儿;恐怕没这个胆子;也没这个底气去争夺椅子了。

    东南亚三位巨头的争夺自然跌宕起伏;燕京这边的三位却是相当的含蓄礼貌。尤其是陈逸飞;他在汪树等人落座之后;竟是一点不生气;面sè仍然温润婉转;转身向韩艺笑道:“韩姐;前头的空气好;我又知道你素来崇拜仰慕薛姑姑。你去坐吧。”

    韩艺闻言;当下有些愣神。但很快便回过神;甜甜笑道:“话虽如此;但我终究是不能跟陈少争的。”

    “韩姐何出此言?”陈公子含笑问道。

    “我跟林泽向来形影不离;我若坐了上席;陈少岂不是连中席也要让出来?”韩艺纯美笑道;颇有几分不谙世事的公主气息。

    “那倒妨。话已经出口;我总是要和和气气地解决这座位的问题。”陈逸飞冲韩艺温柔一笑;道。“韩姐还是请上座吧。一直让薛姑姑等候;太没礼貌了。”

    真他娘魅力不可挡啊!

    林泽不由自主地自惭形秽起来。

    如此英俊的男人;这等霸道的身家;连脾气秉xìng也好得离谱。我林哥要是男人;这辈子肯定非他不嫁。

    见韩艺还yù什么;林泽忽地拉起她的手;微笑道:“既然陈少主动让位;那咱们就却之不恭了。”

    罢;他拉着韩艺坐上去。陈逸飞则是紧随其后;坐在跟破局面对面的位置。

    左手第一把椅子;自然是分量最重的。第二把;却不如右手第一把来得霸气。但既然安排一边三把椅子;基本的规矩还是有的。战歌狂坐了第一把;破局就算再癫狂;也不可能把右手第一把给坐了。他的隐忍;倒也贴合他的身份。

    只是跟陈逸飞一比;登时就显得巫见大巫。

    你坐左手第三把;还有被逼奈的成分。陈逸飞却是实打实的谦让下去的。别不如破局那椅子的分量;连林泽都不如

    这种场合通常来很难出现谁谦让;一方面是谦让不会赢得好感;另一方面;谦让到极致;就显得分外能了。可陈逸飞的谦让非但没让人生出违和感;也丝毫不影响他在燕京大佬心中的心想。可谓火候拿捏到极致;玩儿得炉火纯青。

    众人落座后;林泽故作淡然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余光却是扫视陈逸飞那没有死角的侧脸;心头感慨:“一个座位的选择就搞得暗cháo涌动;火光四溢;这顿晚宴到最后究竟会发展到哪一步?当真让人忐忑不安;如坐针毡呐。”

    下一更在十点半。

    第五百一十章掌嘴!

    没人觉得薛女王这般做会惹来那帮顶尖儿巨头豪门的不满;也坚信薛女王敢这么做;自然是底气十足的。

    所以当六人落座后;薛女王倒也一点不尴尬;放下茶杯端起酒杯;狐媚子味道浓郁的面颊上浮现一抹韵味十足;却绝不奔放的媚笑;娇音糯软道:“感谢大家今晚捧场;我替老爷子竟各位一杯。”

    一杯烈酒。一饮而尽。

    众人见薛女王如此豪气;当下纷纷端起酒杯;喝了个底朝天。

    放下酒杯;薛女王面sè不改地让薛贵倒下第二杯。

    “这一杯;敬那些真心来看望老太爷的朋友。”薛女王言罢;再度一饮而尽。

    主人喝;做客人的自然不方便拒绝。何况还是得罪不起的主人。纵使她这番话听上去颇有些怪异;却也没人在意。老太爷是如此xìng格;做孙女的有这种所顾虑的xìng子一点也不稀奇。再者;她的确有行事古怪的资格;更不担心这么做会招惹谁的不满。

    不满又如何?

    只有拥有可怕手腕;才敢当众做出出惊世骇俗的话语。

    “第三杯。”薛贵面sè如常地端起第三杯辛辣白酒;不疾不徐地道。“敬那些来看我爷爷是否快死的朋友。今晚之后帮我爷爷放个消息;他肯定比某些人长命。”

    罢;仰头喝尽。

    韩家大姐被薛女王的霸气震慑住了。

    这番话;还真不是一般人得出;得出的。哪怕韩艺号称天不怕地不怕;却也不敢出如此忤逆的话语。

    而那帮大佬似乎也有些麻痹了。灌下第三杯酒后;忙不迭吃了几口菜垫肚子。

    前三杯全是白酒;薛女王是;他们自然不会投机取巧喝红酒或是其他酒水;一方面是面子上挂不住;另一方面则是不敢。可三杯近一斤白酒下肚;还是差不多连续灌下去。纵使这帮久经沙场;练就一身好酒量的大佬也颇为吃不消。

    毫异sè的大多都是级别比较高的猛人。汪树陈逸飞战歌狂等人一脸淡然;虽一斤白酒下肚;看上去却跟没喝似的。韩艺基本上属于这帮级别到了一定程度中唯一吃不消的。

    马英还凑合;刘雯则是干脆霞飞双颊;醉眼微醺。

    唯一的逆天猛人便是林泽。

    他虽坐在矩形桌上;却基本没什么后台背景。一斤白酒下肚非但面sè不变;反而有点上瘾的迹象。这不;第三杯下肚;他竟是自顾自地斟满了第四杯。琢磨着薛女王会不会再找个由头灌第四杯。

    可惜的是;薛女王没再继续喝;倒不是她没这酒量。林泽跟她喝过;深知以她的酒量;自己都未必喝得过。至于为什么不喝;恐怕是找不出更离奇变态的理由了吧?

    反正林泽从没拿她当正常女人看过。

    第一次玩吹就能逼得自己脱光光的女人;会是正常女人?

    鬼才信!

    表面上三杯酒喝得少许人心有怨气;实则是三杯下肚后;原本紧张的气氛缓和下来。连那帮地位基本排在末尾的大佬们也壮胆话;不似起初那般畏畏缩缩。

    反观薛女王这桌人;除了韩艺有点儿眯眼之外;其余人皆神sè如常;瞧不出半点异sè。

    但一例外的是;这桌人都开始话。东南亚三巨头相互聊天;声音不大;却能瞧出破局对待另外两位巨头不那么满意。显然还在为刚才座位的事儿愠怒。薛贵则是低头跟薛女王低声交谈着什么;薛女王只是表情冷淡;除了摇头便是点头。竟是嘴唇不开。韩艺则是眯起眼睛喝茶;看上去好像喝醉了;可这表情又好像一只狐狸似的;格外让人捉摸不透。

    林泽本来见韩艺有点微醉的模样;没打算话;正要席卷桌面上那保守估计价值好几万的美食;右侧陈逸飞的温柔声音忽地传入耳中。让林泽止住了风卷残云的壮举。

    “初次与林先生会面便知不是一般人;没想到匆匆一年;林先生竟以韩家保镖的身份坐上这张桌子。林先生;你知道坐上这把椅子;意味着什么吗?”

    声音够温柔;语调也不疾不徐;丝毫不像本该对立的两人交谈;反倒像相熟已久的朋友在聊天。

    “陈少才是人中龙凤;我一个保镖算得了什么。”林泽偏头含笑道。心下却有些奇怪;这位陈大少今儿转xìng了吗?居然一晚之间主动找自己谈话两次。难道一点不记恨自己对他家人和朋友做的事儿吗?当真有趣得紧。

    “林先生谦虚了。”陈逸飞微笑着摇摇头;道。“能当众抽凌红一巴掌;秒杀黑龙;大闹万岁军军区而安然恙的人物;怎么看都不像是个普通人物啊。”

    林泽先是一愣;旋即面不改sè地道:“看来陈大少挺关心我的。”

    “自然。”陈逸飞仍是笑容满面道。“跟薛女王走得近的人;多关心一下总归不是坏事。”

    “哦?陈大少相中薛女王啦?”林泽意味深长地问道。

    “林先生想多了。”陈逸飞潇洒地耸肩道。“我看上的是董婉;对女王没兴趣。”

    “可她不会喜欢你。”林泽坚定不移地道。

    “凡是绝对。”陈逸飞微笑道。“或许在一年甚至两年前;没人认为林泽有机会跟燕京第一少坐在一起把酒言欢。但你做到了;而且坐在我的上面。”

    林泽心头微微一颤;却是没出言反驳;只当他在向自己示威。顿了顿;端起酒杯道。“我敬你。”

    “谢谢。”

    两人碰杯;一杯白酒下肚。相互笑了起来。

    只是这笑容中有几分真有假;便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陈大少跟林泽碰杯;这个戏剧场面被一帮人捕捉到;心头心思百转;不出什么滋味。但唯一可以肯定的便是;陈大少似乎没打算跟林泽结梁子。又或者;他并没将林泽放在眼里。真正能入他法眼的;只有薛女王跟韩艺。

    可刚才他的让座表现;又似乎对韩艺态度良好;否则的话;他又岂会让韩艺坐在上头?

    陈大少啊陈大少;他究竟是什么态度?

    陈家如狼似虎;正是激进时期;他若真要挑个目标的话;最终又会挑选谁呢?

    这个问题恐怕是在场大佬最为关心的问题;也深知一点;在不久的将来;以陈逸飞为首的陈家主力;会挑选一个他们吃得下或者权衡下吃起来比较顺心的豪门。

    韩家?

    薛家?

    似乎都有可能;但都有吃不下的理由和吃不顺心的理由。

    到目前为止;知道陈大少心意;或是听陈大少透漏过的。唯独麦长青一人;别人连他父亲也完全不知情。

    “姑姑。我终于知道谁的酒量最大了。”

    薛贵忽地笑眯眯地在薛女王耳畔道。

    “嗯?”正仔细吃着面前一块jīng美点心的薛女王微微蹙眉;淡淡道。“你真的很聊?”

    “不聊啊。”薛贵嘿嘿笑道。“我只是在帮姑姑看哪个男人酒量最大。”

    “不用猜;一定是林泽对吧?”薛女王道。

    “没错。就是他。”薛贵点头;道。“哈;老太爷之前林泽是孙女婿的唯一人选;看来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不要断章取义。老太爷的原话是这样吗?”薛女王淡淡道。

    “至少目前只有他。”薛贵贼眉鼠眼道。“我其实并不介意一个年纪比我的子当我的姑父。毕竟;他是能把我打得心服口服的猛人啊。”

    “那又如何?”

    “不然;我今晚把他灌醉了;送进姑姑房间?”薛贵试探xìng地问道。

    “掌嘴。”

    “哎”薛贵轻轻抽了自己一巴掌;脸上却布满了意味深长的笑意。别提多风sāo。

    下一章大约在十二点半;嗯;只是参考时间。另外;你们猜猜今晚还会更几章?

    第五百十一章比划比划!

    薛贵的风sāo在于他愈发觉得女王姑姑并不是懈可击的。至少在他看来已经出现了漏洞。

    她今儿穿的华丽礼服真是给老爷子面子?

    也许旁人会这么想但他不会。

    这个世界最了解姑姑的除了她自己便是薛贵。这一点薛贵可以拍着胸膛打包票。

    女为悦己者容这话放在姑姑身或许有点唐突甚至是有些不切实际。可她今儿穿的衣服的的确确有点那么个意思。至少薛贵是这么认为的。

    算前几次姑姑对林泽的态度都表明她不抗拒这个男人。

    不抗拒就是一个良xìng信号。

    旁人不知道薛贵是知道的。姑姑有轻微厌男症。这是一种心理病或者是一种jīng神xìng症状。薛贵不知道神仙姑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毛病。但通过这些年的观察姑姑除非是在逼不得已的工作平常她唯一不抗拒的便是自己和老太爷。甚至连她的亲生父亲她也是能不见便不见。

    薛贵永远不会忘记自己最早期的记忆那时候他三岁又因为男xìng对美女的劣根xìng他总是喜欢缠着姑姑玩儿。后来姑姑不知是烦了还是如何竟一巴掌抽在他脸。让他滚远点。

    薛贵没哭。他打就不喜欢哭。但那会儿他就知道一旦长的超级漂亮的姑姑生气那就一定要有多远滚多远。至少滚三天。

    就这样跌跌撞撞磕磕碰碰他总算摸清神仙姑姑的xìng子。也正是靠着他死缠烂打的作风才勉强成为姑姑人生中第二个不抗拒的男xìng。其余的姑姑极少会给个正眼。

    有这么多的经验之谈跟打就铸就的思想薛贵如何不对林泽另眼相看?

    第三个不让姑姑抗拒的男xìng。

    薛贵嘴角微微翘余光扫视在一脸平静的林泽身。玩味地笑了起来。

    “姑姑你有没有发现一个男人只要不丑慢慢看啊看他就顺眼了?”薛贵忽然恶作剧地问道。

    “我只发现某个男人聊的话越多就越惹人憎。”薛女王淡淡道。

    “”薛贵老实地闭嘴巴。不再多言。

    “战先生听你麾下战将过百全都是一等一的好手。这回有带几个过来吗?”陈逸飞忽地开口问道。

    因为位置隔得远他话的声音不免加大。故而这番话别林泽连靠门的那张圆桌的名流都能听见。

    正大快朵颐的战歌狂闻言咧嘴笑了笑抹掉嘴角的油渍道:“好手算不。勉强能打打下手。陈少你太夸张了。”

    “不至于吧?”陈逸飞面露一丝愕然好奇道。“不别的单单是八大饿鬼就是东南亚出了名头的高手。而据我所知这八人在战先生手下不过是二等武夫。是也不是?”

    原本满面不憨厚不聪明表情的战歌狂听他这般那双铜铃般的大眼睛登时鼓起撕咬一口鸡腿道:“的确是低等人物否则岂会死这么早?”

    陈逸飞得轻描淡写似乎毫其他想法。可听在战歌狂耳中却是冷嘲热讽的攻击。

    再者那八人当真是二等武夫?

    简直是扯淡!

    没错战歌狂麾下的确高手如云这更是他拥有今时今rì地位的原因。甚至于其中不少高手都是退役特种军连美利坚的海军陆战队都有好几个。还都是尉军衔的军官。可以八大饿鬼的确在他手算不得一流下属否则他也不可能忍痛借给汪树进行危险系数极高的刺杀行动。可在旁人看来甚至汪树看来八大饿鬼都不算二等武夫尤其是他们的刺杀能力纵使在整个亚洲都是一流的。

    但那是跟战歌狂的底牌比起来不算一流在他台面的手下中八大饿鬼绝对是准一流的下属。全部命丧马尔代夫他又岂会一点不怒?这一次汪树借机捧战歌狂坐首席并顺道打压一下破局就有这个原因在里面。

    原本战歌狂正享受着首席座位带来的爽快感受不料被陈逸飞如此一激登时心头不快扔了手中鸡腿。啪嗒点燃一根烟。深深吸起来。

    “燕京地大物博我一个外来者岂敢号称手下有高手?陈少你这话可是折杀我了。”战歌狂语调冰冷地道。

    陈逸飞见他这反应也不讶然。

    得到的资料中战歌狂是粗中有细的典型代表。若被他这七情面的愤怒蒙蔽。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不免微微一笑安慰道:“人死不能复生。战先生这等地位手下自然高手如云。再者。早在我十三岁那年便听闻战先生乃东南亚鼎鼎大名的搏击高手绰号‘巨人’别名‘泰坦’。不手下那帮实打实的扎实人物单单是您自个儿的身手便足以傲视群雄了。”

    战歌狂见称赞自己的是燕京第一名少陈逸飞面那点愤怒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却也不是喜悦而是清淡的矜持缓缓道:“可惜近几年我没什么动手身子骨大概也硬化了。是年轻人的天下啦。”

    “战先生过谦了。据传您在东南亚未逢敌手怎么不尝试在咱们华夏找找对手?不谦虚地咱们华夏的高手堪称世界之最。”陈逸飞微笑道。

    他这话出去那帮大佬也顿觉有面子。

    毕竟并不是每个站在金塔顶端的人物都乐意这种几近盲目自大的自夸之言的。这话若是给旁人肯定没什么分量。但由陈逸飞亲自开口味道就变了。

    “之前也听汪树华夏强手如林。那会儿一直忙于工作也没空过来。既然陈少这么有机会不如介绍两个我认识。也好让我试试身子骨是否还硬朗。”战歌狂一点不示弱大有你能拉出高手我当场就展现强大搏斗能力的姿态。

    陈逸飞见状却也不吃惊又是缓缓摇头道:“本来我手倒有一对勉强称之为高手的家伙可惜被人挫了锐气至今还没复原。战先生若真找个高手试试不妨讨教讨教薛贵。他可是咱们燕京出了名的武痴。跟您是绝配。”

    “武痴?哈哈哈。”战歌狂忽地爽朗大笑冲站在薛女王身后的薛贵道。“这还真是巧合我在东南亚也被人喊成武痴。不如咱们走两手?”

    薛贵闻言只是微笑不语。不拒绝也不接受。就这般站在薛女王身后。神sè平静。

    战歌狂见他这等反应估摸着是在等薛女王开口又是笑道:“薛你怎么看?”

    见战火蔓延过来薛女王倒也平静摇头道:“他不是你对手。”

    这是服软吗?

    越是服软这架越是要打!

    东南亚武痴碰燕京武痴这架可是有意思了!

    “不是我对手?”战歌狂微笑道。“薛你开玩笑吧?能被陈少赏识又岂会是籍籍名之辈?你这是怕他伤着我吗?放心战叔虽年纪大了但骨头还没软受得住。”

    “姑姑其实我可以打的。”薛贵缓缓低头咧开嘴道。

    “确定?”薛女王回头扫他一眼。

    “又不是没输过至多再输一场。”薛贵咧嘴笑道。

    “那去吧。”薛女王没多言吩咐人拉开空间。

    薛贵闻言当即走到场zhōngyāng昂首挺胸地冲战歌狂笑道:“战爷咱们来比划比划。”

    一会还有大伙明天看吧。熬夜伤身

    第五百十一章我要把你打趴!

    ?其实林泽由始至终都没怎么关心陈逸飞跟战歌狂的对话一来他对这种看去波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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