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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的这一眼,我知道只是他的漫不经心一眼。但让我看了后,让我心头不禁一颤,老爸的眼里,这会儿那嬉皮笑脸的情愫已经被满眼的谨慎一扫而空。由此我才明白,原来老爸的成功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么容易。其间付出的努力我也无法看到。但我这时可以肯定,老爸的成功全是用他的努力换来的。
然后我们就各自回房睡去了。
躺在床上,我给比哥发了条短信,给他说让线哥和龟哥明天穿着正式一点去我爸公司报到。比哥自是高兴得屁颠屁颠地给我回了信息说收到。然后我就准备睡觉了。
但是,今晚的我却因为刚才叶叔说的事情有些心烦意乱。想想老爸的眼神,再想想这些年自己的不务正业,纨绔败家,我一时之间,竟然良心发现地感到无地自容。
我想,我是不是要做些什么了?难道就这样一辈子靠着老爸的辛苦努力然后自己坐享其成,坐吃山空?
……
直到夜里两点,我的手机响起,我才从上面的问题中摆脱出来,看了一下号码,一个陌生号,我下意识地猜测是不是那位校花打来的。不管是谁,我今晚的心情虽有些凌乱,但不至于像上次一样因为老爸和龙妈的事而纠心不已。
我按下接听键:
“喂。”
第六六章 约会
【老安对昨天给大家的承诺表示谦意。没办法,实在没抽出空。今天的补更章节已经修改好。会在下午16点准时送上。现在送上今天的更新。】
对于隋边裳这样一位风骚绝代,水性杨花的交际花,我早已视如草芥般弃在脑后,忘得一干二净。直到上次她的莫名电话,才让我对她已经如同死水般的心微起波澜。我虽十分厌烦和我有过床第之欢的女人事后纠缠不清,但在我从老爸和龙妈的事情走出来后,心平气和时回想起来,才发现自己一时被心情不爽冲昏了头脑。隋边裳何许人也?是那种只要你给她好处,哪怕是不给钱只要把她弄爽了,她都会心满意足的。更何况,她长着一张天使的脸蛋,只是带着风流的性子而已,再加上曲线玲珑的魔鬼身材,她根本不会对你纠缠不清,她倒是怕色狼们对其咬住不放,揩油不止。
美女一上床,色狼死光光。
当年在学校那会儿,不知道有多少色狼晕死在隋边裳的石榴裙下,也引得无数热血男儿为了她而剑拔弩张,一怒为红颜。就连我和她的那一夜之欢,也让我感觉到了什么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隋边裳的姿色和龙珠相比,说不清谁更漂亮。如果真要剖析一下,那只能算是各有千秋,平分秋色。龙珠精致无疵的俏脸上永远显现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女王气息,让普通百姓只可远观而不敢近玩蔫。而隋边裳则不一样,粉嫩的脸蛋上总是挂着一副温婉含蕴的微笑,眉目也在不知不觉间流露出种种风情来,让色魔们欲罢不能。
上次和她的一夜之欢,我是破了记录的。在那之前,我一夜顶多五次,便对身边的尤物再无性趣,因为这事,比哥他们有时都会开玩笑地叫我“午夜郎君”。而那次和隋边裳这位名副其实的校花做时,我竟然直线上升了两个台阶,做到了一夜七次郎。算起来,我对隋边裳还是有一丝眷恋心态的,但我天生不喜欢和一位陌生的女人发生着夜夜新欢的事,哪怕是倾国倾城的姿色,都改变不了我的这一特殊癖好。所以,自那一夜之欢后,我和隋边裳也就在天明之际分道扬镳了,我走我的阳关道,她过她的独不桥,彼此划清了界限,井水不犯河水。我怎么也没想到,三年后,这位风情万种的校花竟然又找我联系了,真是有些大出我的意外。
至于比哥他们一直叫我淡定哥,估计是因为名字比“午夜郎君”少一个字,不显麻烦。当然,最大的原因还应该是我之前说的外号来源。我们四人。帮在大学里有缘相识,因为摩托车而成为不分你我的兄弟。大家都喜欢叫因为摩托车而让大家的关系愈来愈好时起的外号。我们四人。帮对摩托车有一种割舍不下的情怀,大概我们四人的交情全寄托在了摩托战车上。
事实证明,我的猜测一如既往的准,只听对方说道:
“我是隋边裳。”
隋边裳的话说得有些急促,在听到她的名字时,我一时竟分不清她说的是“隋边裳”还是“随便上”。如果这放在一个正常的女人身上,肯定不会自己说自己的名字叫“随便上”,但隋边裳的风情,不免会让我产生错觉。
“我已经猜到了。你真够直接的,刚接通就开门见山,自报家门了。”
“……呵呵,还不是上次我一不小心撞到枪口上了。所谓吃一堑长一智,我还没有笨到重蹈覆辙的地步。”
隋边裳大概听出我今天很是正常的语气,她说话的语气从刚开始的如覆薄冰一下子就转变成了如覆平地。言语间也带了点嘻笑之气。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我记得我们那次完事后,你没和我要过,在那之前,我也没有给过你。你可真是神通广大啊。”
“嘻嘻……这个暂且保密。安大少最近有没有时间?”
隋边裳不说,我也无可奈何。据我对她以前的印象了解,她是那种虽没达到说一不二的程度,但对自己说的话还是不轻易改动的。她说不说我就是再问下去也是徒劳无功。我只好作罢。但我很好奇,她现在约我干什么?重温旧情?不至于吧,大家彼此只有过一夜之欢,谈不上交情,只能算是性情。
“有事?”
“想你了。”隋边裳的话沉重稳健,好像是在老老实实回答。
我顿感莫名其妙。但既然是旧炮友相约,我身为一个中型色狼不能没一点绅士风度。人家有礼,那我就得有貌,我便一口答应道:
“说吧。我随时都有时间,时间和地点你定。”
“嘻嘻……那就明天中午12点。XX咖啡馆见。”
听得出来,隋边裳很是高兴。我也爽快,一口答应。之后隋边裳和我随便说了两句话,我们便挂掉了。
对于隋边裳的突然来袭,我一头雾水。不知这位当年娇艳欲滴的花是不是还如当初般诱人绽放着,抑或是已成残花败柳。我倒十分希望她还像以前一样,在花容月貌的脸上长着一双始终散发着万种风情的水灵眸子。一颦一笑间也充满了撩人心魄的诱惑。万一要真成了残花败柳,我想我会吃不消的。
残花犹败柳,哥想喝闷酒。
但凡一个正常的男人,如果对残花败柳都能起性趣的话,那我觉得我这个大老爷们都可以对男人起兴趣了。
第六七章 报到
翌日清晨。
一缕舒服的阳光破窗而入,洒在我的脸上。我睡眼朦胧地从床上爬起。看了一下表,已经10点多了。我暗叫一声不好后,立即一个鲤鱼打挺从舒服的大床上一跃而起。因为今天的事情太多了。我和比哥他们约好的,今天要带他们去老爸公司报到,还有中午还有一个那位旧人校花的约会,下午还准备去老葛俱乐部看一下那阴少的情况。下午倒不怎么急,毕竟是按着计划走,我只是假装去查看一下敌情,以便给线哥汇报,进行下一步的进展。但上午这两件事如今挤在一起,真的有些让我焦头烂额。我也暗自骂自己昨天晚上不应该就那么潇洒地答应隋边裳的约会,这下倒好,两件事就只有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而且还没除去路上开车,去和比哥他们汇合花去的时间。这样一算,当真有些急人。我火急火缭地跑进洗手间,三下五除二随便洗漱一下,就穿着衣服飞奔下楼去了。
这时,就保姆一人在收拾客厅。保姆名叫阿长,是从乡下来的。也是经过老爸的再三筛选才进得我安家别墅做保姆。平时她很少说话,只一心一意地做好她的本职工作。勤勤恳恳,一丝不苟。至于她的名字,是她自己给自己起的,就相当于明星的艺名,网络写手的笔名。她说她最喜欢看鲁迅的文章了,最喜那篇《从百草园到三味书屋》里的那位叫阿长的保姆。我当时就很奇怪,为什么她只记住鲁迅笔下的长妈妈,就没记住其他名家里的人物呢?她是这样说的,她说她初中文化。在所有的语文课本上,就鲁迅的文章让她有感觉。我当时对她的说辞不甚明白,也就一笑了之。后来我才发现,不光是她喜欢鲁迅的文章,我也开始对鲁迅的文章爱不释手了。此是后话,暂且不提。
“少爷早。”阿长一如既往地向我问早安。
我见没了叶叔的身影,平时叶叔没事是不出门的,给人一种隐居在此,深居简出的形象来。除非老爸遇到什么大事,他才出去,还有就是送老爸老妈上班。可现在这个点,叶叔早就该回来了。
“叶叔去哪了?”
我话音刚落,我就明白了。我想起昨天晚上叶叔说的那些事。叶叔这会儿肯定是去公司查看去了。想到此,我也就二话不说,径直向门外走去。这时身后响起阿长的声音:“我不知道。叶哥也没说。我只知道他去送老爷了,可没见他回来。”
阿长就是这样,是一个称职的保姆。蛮对得起老爸每月给她开支的那2万块钱。
出于礼貌,我转过头来,向阿长微微一笑,道:
“我知道了。”
“那少爷走好。路上小心。”
我向她点点头,转头就大步流星地向那辆宾利Mulsanne三厢车走去。启动车子,出了安家别墅,就一骑绝尘地向比哥的住处开去。
……
到了比哥住处,我只花了15分钟。平时都需要最起码的半个小时。我对此不足为奇,因为从一路上那些被我超车的司机的眼神里我就能看到,他们对我的驾车速度只能望洋兴叹,望尘莫及。有的还认为我是一个不要命的疯子。
不管怎么说,我还是安全到达比哥他们的住处。急急敲开比哥他们的房门。
线哥开的门。此时的线哥已经西装革覆,油头粉面。进了屋里,见到龟哥也如此打扮,正如我和他们说的一样,穿得是人模狗样的。我来不及去欣赏夸奖他们,开口就说:
“快点,跟我去报到。”
比哥、线哥和龟哥三人不禁露出一丝惊诧之色,但也不容墨迹,随着我就急匆匆出了房门。
锁门,快走,开车门,坐定,关车门,车子启动。
我们完成得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淡定哥,不是下午去的吗?”
“不是,是今天上午。”我一时想起忘了给他们说时间,不禁叹了口气,“忘了给你们说时间了。你们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叫我起来……”
“我们还以为是下午呢……哎,算了,失策!现在去没什么问题吧?”
“要是换成别人,就是死穴了。还好是你们,老爸应该没有什么不满。他也知道我每次起床起的都比较晚,今天算是早的了。”
“那你还这么急,中午到了不就行了?”
“有约会。”
我回答得干净利落。
比哥他们三人一听,不禁来了兴趣:
“呦……是哪家黄花大闺女吸引了我们风流倜傥的淡定哥?”
“是啊。淡定哥不会是春心大发了吧。让我猜猜会是谁?……呃,龙珠,龙大美女,是不是?”
我只觉好笑,边看着前方路况边笑道:
“不是。这位美女你们见过的。”
“见过的?”
“淡定哥都会卖关子了……看来这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高人在淡定哥心中有一点分量哦。”
“分你个头!”我笑骂道,“就是以前的校花。”我也不加掩饰,如实相告。
“隋边裳?”
“不对,是‘随便上’!”
“看来你们都没忘了这一号人物啊。”
“那当然。想当年,她可是哥意淫的对象,有时都是手。淫的对象。”
比哥侃侃而谈,不知是真是假。但比哥的这一石破天惊的话,愣是让我们其他三人为之一征,纷纷夸比哥真神人也。
我们一路说说笑笑。话题一直围绕着隋边裳展开。没办法,校花级别的美女,无论她是受万千淫民意淫的风骚。女神还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清纯佳丽,qǐsǔü都会让事过境迁的同学津津乐道,回味当年那青涩而青春的少年冲动时代。
在我们这一代人中,岁月的蹉跎并没有给我们留下什么可以实打实看得见的东西,只有那么一股气息还有那么一位风云人物让我们回味良久,这时我们才知道,原来我们是经历过那样的年代的。而且从不后悔。因为那是我们生命在这个时空里留下的唯一痕迹。就算是我们这一代人到了行将就木的时候,估计都不会忘记那时的一点一滴,一事一件。
【此章为补更章节之一章,还欠大家一更,顺延下周解决。】
第六八章 安排
可以和我安家公司相提并论的,也就只有本市的龙源大厦。但要论起我安家公司和龙源集团的实力如何,我安家公司对其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作为龙源集团大股东的阴有道和龙福剑,表面上看,对老爸是礼让有三,但实际是暗潮汹涌,勾心斗角。所谓一山难容二虎,正是我安氏集团和龙源集团的真实写照。当然,事情是双方面的,我老爸也不是什么普渡众生的菩萨,也是找机会在搞对方。
只要对自己构成威胁的对手,都要一一除之而后快,不然,就会此消彼长,等对方身强力壮了,那不利于自家的局面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自家集团也会兵败如山倒般一下支离破碎,想再东山再起,收拾旧山河已是做梦之事。所以,老爸和叶叔对于公司里出现的莫名其妙的问题特别上心,万一被人设套,搞得自己身败名裂先不说,说不好都会搞得家破人亡。这不是危言耸听的话,是他们这一辈人总结出来的颠扑不破的真理。如果是小家小业,破产了自是没什么大不了,大不了重整河山,再起风云。可像我安氏集团以及龙源集团,这可是全市乃至全国出类拔萃的顶尖公司,资产都在数百亿的数目上,这只是账面上的数目,有很多篇幅帐单是见不得光的。所以,像我安家公司这样的大型集团,做起事来,向来一丝不苟,谨谨慎慎。对待国家的政策更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稍有风吹草动,就会立即采取策略以应变。
自然,这样数一数二,首屈一指的公司,对待招人自是严苛不宽的。越是大型公司,就越注重人才的招收。任人唯贤。当然,法律都不外乎人情,更何况是人才的招收,和老爸有些关系的自是可以通过后门进得公司,但这样的“关系人员”如果平庸无才,那也顶多只是坐着一个无关紧要的位子,过着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只要规规矩矩的朝九晚五的来上班,就可以安然无恙,拿着不高不低的工资。当然,你要真是一个人才,撇开有关系这一条道不说,像老爸这样的公司也会让你进入重要岗位,相对应的工资也是不菲。
有多少才,就有多少财。
这是一条至理。老爸常常这样和他的员工说。其实原话并不是老话说的。而是受高人指点。而这位高人,自然而然就非叶叔莫属了。别看叶叔平日里深居简出,好像和安氏集团没有什么关联,但在安氏集团里的元老级别的人物都知道,叶叔不仅是我老爸的得意军师,更持有安氏集团百分之四十的股份,我老爸持有百分之五十,另百分之十是一些杂七杂八的小股东。虽在大众百姓眼里,这些小股东那就是传说中的暴发户,但他们在老爸和叶叔面前,顶多算是跳梁小丑,不值一提。
也正是因为如此,我才敢对线哥和龟哥的报到打包票说没有一点问题。但能不能坐进高位,我就不得而知。这是老爸的决定。但我和老爸说了,不能太寒酸,我想老爸也会如是做。
我载着比哥、线哥和龟哥他们一路风驰电掣,见到车子就超。与此同时,我们四人也肆无忌惮地侃山打屁,谈笑风生一般。
到达我安家公司时,已经将近11点半了。还有半个小时就是休息时间。但身为安氏集团的老总,老爸根本就无休息的概念,有事就做,无事就可以休息。所以,我径直带他们去找老爸。
一路上,很多员工向我热情献殷勤。我当时就很佩服他们的过目不忘本事,我记得我这是第二次进自家公司。而且上一次进自家公司还是四个月前的事。
把比哥、线哥和龟哥领到老爸的办公室面前,我急中有稳地敲了敲房门。不一会儿,房门打开,是老妈开的门。老妈的工作就是当老爸的秘书,这其间的秘密我不得而知,我也没有过问。但直觉告诉我,老妈果真够聪明老辣,这一招,一石二鸟,一箭双雕。既可以陪在老爸身边帮他打理一些锁事,又可以防止老爸因为身边多了个陌生秘书而见异思迁,让他们之间出现一个小三。不过,也有一种可能就是,老爸很喜欢让老妈当他的秘书,因为老爸的一些生活习惯,一些做事风格也只有老妈了如指掌,真换作他人,说不定会惹得老爸的勃然大怒。
老妈向我和比哥他们笑了笑,道:
“等你们好久了。”
“阿姨好。”比哥、线哥和龟哥三人异口同声向老妈问好。
进了办公室。比哥他们早就被办公室的富丽堂皇,纤尘不染的优雅装饰和环境深深震撼了,诚惶诚恐似地来回打量着老爸的办公室。我因中午还有隋边裳的约会,连忙跑到老爸身边准备说事。老爸此时正在看一个账单,锁眉深思。但还是抬起头看了看我,又把视线转向线哥和龟哥。旋即微笑道:
“你们两位就是小成口中的线哥和龟哥吧?”
老爸虽见过线哥和龟哥,但对于名字和面熟的脸面还是有一些拿捏不准,对不好号,便这样看着线哥和龟哥问道。
“是的。叔叔。”
老爸呵呵笑了:
“以后就别叫我叔叔了。叫老总吧。”
我们四人不禁会意一笑。老妈在一旁也笑了。
“老爸,你先说给他们安排了什么职位。我好放心离开。”
“怎么?你有急事?”
“恩。一个女孩子约了我。”
老妈一听,双眼放亮,就像穷人见到了金子般,熠熠生辉:
“是吗?!赶紧给老妈说说,是什么样的女孩子?”
比哥他们不禁看了我一眼。我一时之间感到苦笑不得,但一想到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连忙道:
“这个日后再说。老爸,你给线哥和龟哥安排了什么职位?”
“信息研究员。”
“是什么样的工作?”我略有不解。对这个职位我还真是有些陌生,但望文生义来讲,应该就是来研究信息的,但我不知道是怎么个研究法。当然,最主要的是担心,担心这个信息研究员只是一个小职位,怕伤了线哥和龟哥的面子。
“放心吧。是坐办公室的白领级别的工作。就是对一些重要信息研究研究。”
至于研不研究,我不太关心。我只关心这个工作是拉风还是喝西北风。一听到老爸说是坐办公室的白领级的工作职位,我也就放心了,也算对得起线哥和龟哥了。既然如此,我连忙说道:
“那就麻烦老爸给他们去安排下。我有事先走了。”我转过头向比哥他们说道,“下面的事,我就不陪着了。”
“恩,放心。有我比哥在呢。”
在老爸面前,线哥和龟哥尚有些忌惮,而比哥就不一样,就像进了自家公司一般,言行举止依然我行我素,毫不拘谨。我向他们点了点头,然后给了老妈一个熊抱,向老爸招了招手就一遛烟窜出了老爸办公室。刚一出办公室,我还听到老妈笑意融融的笑说道:“这孩子……”
……
出了自家公司,我下意识地瞅了下表,已经11点半了。我大致估算了一下路程,虽然有些吃紧,但还是可以按时到达的,这才算出了一口长气。当下也不拖泥带水,进了车里,就直奔龙源大厦而去。
第六九章 密谋
但凡一个女人和人约会时,总会姗姗来迟,提前到来简直就像夏天里见到飘雪一样令人不可思议。不然,就没法来显示她们的矜持,以显淑女可人;也给男人们以暗示,人家可不是那么随便的呀……
而隋边裳的迥异在这一点上就表现得淋漓尽致。今天的约会我是按时到达,不早不晚,来得恰到好处。而当我到了XX咖啡厅时,隋边裳已经正襟危坐,对着窗外默默发呆了。这显得她和平常的美女有些格格不入。
时隔三年,再见到隋边裳,我还是不禁微微一征,尤其第一眼看到她对着窗外若有所思的含蕴模样,让我感觉很是复杂,很难想象,一个风流遍地开花的女人做出这样一副貌似看破红尘的深沉,未免太惊世骇俗了。
“嗨!”
直到我走到咖啡桌边上,隋边裳都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我一时感到不知所措,象征性地给她招呼一声。
听到我的说话,隋边裳才猛然回神,转头看向我,不禁笑脸如花开来,开口便道:
“好久不见。”
刚才侧面看隋边裳,全被她的今非昔比的深思模样给吸引了,没有仔细观察。现在她回过头来,貌似回到以前的她,我也就舒坦许多,看着她正面看过来的一张娇艳欲滴的脸孔,我竟一时没有说出话来,不要误会,我并不是被隋边裳的美貌所吸引,而是时隔三年,这隋边裳多了一层气质,至于什么气质,不可言喻,只是让我觉得现在的隋边裳判若两人,好像坐在我面前的这位风姿卓越的女人是一个我从未谋面的女人一样,让我顿感陌生。
“怎么了?用这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
隋边裳瞧出我的诧异,一双成熟的眼睛在我脸上扫了一遍,不温不火地说道。
我微感失神,连忙坐下。
“你变了很多。”
我不加掩饰,如实说道。
“是吗?我也觉得我变了很多。”隋边裳不禁微微叹了一个不易让人察觉但还是让我捕捉到了的一口气,“人永远是那么善变,谁都无法保证在下一秒你会变成什么样子……”
我不禁笑了,调侃道:
“士别三年,当刮目相看啊!现在说话都有一种岁月的沧桑感了。”
隋边裳微微一愣,随即嘻嘻笑了:
“是啊,好怀念以前的日子啊。”隋边裳不禁向我抛了个媚眼。
隋边裳在我的印象中,是一个毫不做作的女人,但今天她给我的感觉,似乎有些做作。其实我是最怕做作的女人,一副虚情假意先不说,就是那一副做态都让我觉得恶心。对于隋边裳的媚眼,我毫无感觉地抛在一边,然后就开门见山问道:
“你今天来,不会是来给我抛媚眼的吧?”
隋边裳又是一征,大概她在时隔三年后,忘了我的脾气,不禁呵呵笑了两声,便边叫服务员边向我说道:
“我倒忘了安大少是爽快人,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我确定有事相商,咱们喝着咖啡慢慢聊。”
这时,服务员过来。隋边裳要了一杯我不知名的咖啡,但肯定是国内品牌。我鉴于上次和龙珠在一起的糗事,不禁正儿八经的拾人牙慧地对服务员说来一怀爱尔兰咖啡。隋边裳就是隋边裳,对我要什么咖啡也不在意,这一点和龙珠有着天壤之别。
在这空隙,我心里一直在犯嘀咕,不知道今天隋边裳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说吧,什么事?”
待服务员离去,我问道。
“想让你帮我对付一个人。”
隋边裳说这话的语气很沉,显得四平八稳,就像中流砥柱般让人觉得牢不可动。
我不禁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甚至觉得有些好笑。先不说我和你隋边裳只是有过一夜之欢的彼此炮友,就算我们是一个学校出来的校友,这交情也没达到让我为你卖力气的份吧?当然,帮忙可以,这是对事,但让我帮你对付一个人,那也太过分了点吧。我微皱眉头道:
“你真会开玩笑,我又不是你什么人,为什么找我帮忙?”
隋边裳呵呵笑了两声,道:
“我也没把你当作我什么人,对以前的事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之所以找你帮忙,是因为我相信你会很乐意帮这个忙……”
隋边裳戛然而止,貌似在掉我胃口,话说得意犹未尽。我不禁正要开口追问,只见那服务员过来,我才又闭口作罢。
“小姐,先生。您要的咖啡。”
我向那服务员很有礼貌地说了声谢谢。待她走后,我立马迫不急待地展开攻势:
“为什么说我会乐意帮你?”
“因为要对付的这个人是你的眼中钉,肉中刺。”
隋边裳的眼里不禁放射出一丝精光,也带出一丝杀气来,让我不禁心头一颤。如果说刚见到隋边裳时,我为她的转变而觉得判若两人,那现在在我面前的隋边裳,似乎让我觉得难以置信眼前这个女人就是以前那个风骚至极的校花。这不是重点,重点在她的眼神上,今天的她,眼神几乎可以杀人。
我不是很明白隋边裳口中所说的“眼中钉,肉中刺”具体指的是谁。龙言?好像算不上吧?阴少,这个也只能沾点边。再说,这两位纨绔子弟,没听说过隋边裳去勾搭他们啊。那她所说的这个人是谁?
“你就直接说吧,这个人是谁?”
隋边裳喝了一口咖啡,然后直接利索说出这个人来:
“阴少。”
“谁?!”
我情不自禁叫出声来。我即使想到会是阴少,但理智告诉我根本不会是他。可真当我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我还是大吃一惊,虎躯一震。一脸惊诧地继续问道:
“怎么是他?”
“难道他不是安大少眼里的钉子,肉中的刺?”隋边裳不答反问。
“算不上。”我如实奉告。
“那安大少对于他在龙源大厦里阴你们的事就这样算了?就这样忍气吞声?这好像不像你安大少人若犯我我必犯人的行事做人风格啊。”
我更是惊奇她怎么连这事都知道?
隋边裳说的不错,我是那种有仇必报的人。倘若别人欺负了我,我势必要给以双倍的反击,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但对于线哥的计划,我不能随便说给外人听,对于眼前这位貌似事隔三年后变得深不可测的隋边裳更不能透露风声。我便打马虎眼道:
“这事当然没完。但当下也找不到什么机会报复他,只好暂时作罢。”
隋边裳不禁又呵呵笑了两声,喝了一口咖啡,道:
“那我就给安大少创造一个机会出来,就看安大少能不能抓住了?”
“哦?”我假装很有兴趣地问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机会?”
“你和阴少半个月后,不是有一场比赛吗?”
“这个你都知道?!”
我继续惊诧。
“那当然。对付阴少,不对他了如指掌,谁有那个胆子冒这个险,他可是阴有道的大少爷。”
我不禁对眼前的隋边裳有些戒备之心,很明显,眼前的这个女人已不再是以前那个水性杨花,胸中菜渣的风流女人,而是一个让人觉得城府极深的女人。
“那你想怎么做?”
隋边裳微笑道:
“到时你们肯定会在老葛俱乐部里比赛。比赛时我会让老葛在阴少的赛道上做些手脚。而你只管刺激他,让他一直处于落后的状态就行。阴少这个人最看不惯别人比他强,他一旦受刺激,那必然中招。这样,我们的计划就算完成了。”
听后,我心里倒是不禁一喜。造化!真是天大的造化!线哥的计划的最后目的也是要在赛道上做手脚,只不过我们设定是在山路上的赛道上。而没想到,隋边裳居然和线哥的计划如出一辙,真是太让人难以置信这种事情的巧合性。这样一来,我们就不用费尽心机的去铺排下面的计划,而可以配合隋边裳。如此一来,我们就可以借刀杀人。如果真的事情败露了,也好推到隋边裳身上。
我不禁暗暗窃喜,但转念一想,不禁疑惑重重,忍不住问道:
“阴少得罪你了?你和老葛看来关系不一般啊?”
隋边裳眼里闪过一丝谨慎,但旋即就呵呵笑道:
“安大少好像不是这种爱打听别人的事情的人吧?”
听隋边裳如是说,我也只好作罢。
满肚子的疑惑。
“安大少不说话,是不是赞成了?”
我点点头。心里还在犯嘀咕,这隋边裳现在的身份,让我感到一头雾水,如同身在云里雾里一般,看不出一丝端倪来。
“那祝我们合作愉快!”
隋边裳伸出手来。我也只好伸过手去,和她握了握手,微笑道:“合作愉快!”
第七零章 探风
眼下的隋边裳,让我感到很陌生。这是我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人的善变。不知道这位昔日校花在这三年的光阴里经历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让她变得如此深谙世事,阴狠诡谲。或者她只是一个开路先锋,她后面藏着一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幕后主使。这位神秘人物是谁呢?是那位见风使舵的老葛?绝不可能,他怎么敢和阴有道的大少爷对着干呢?不对,隋边裳说过,她会让老葛在赛道上做手脚,看来这老葛也只是开路的小喽啰之一。那这位背后高人会是谁?
怀揣着满肚子的疑惑,当天下午,我去了老葛俱乐部。表面上我是开着摩托车去玩。实际是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一来是来探视一下阴少现在的情况,虽然隋边裳刚刚说过,她会搞阴少。但这种事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万一隋边裳半道退出或者事情败露,那就错失先前的苦苦酝酿出来的良机了;二来从隋边裳的口气中听出这老葛和隋边裳的关系不一般,所以进来探探老葛的口风,看看隋边裳这位横空出世的善变的人的葫芦里究竟卖着什么样的药?
到了老葛俱乐部,已经是下午三点左右。在此之前,比哥来过电话说,老爸已经安排好线哥和龟哥他们。比哥在电话里还不时赞叹老爸的调兵遣将能力,把线哥和龟哥分到一个在安氏集团里不高不低的位置,这不是主要,主要的是,给线哥和龟哥的职位和工资不偏不倚,一模一样,还给线哥和龟哥暗示说,以后能不能爬上去就看你们二人的造化了。我对此一笑置之。然后我就叫比哥和我一起来老葛俱乐部。
一刻钟后,比哥如约而来。这时,那位横行霸道的阴少还没有动静,我和比哥便和老葛打了声招呼,就到俱乐部的一角落里抽烟去了。
我见四周没人,离老葛所在的柜台又远,就和比哥说:
“隋边裳现在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位毫无心计城府的校花了。”
“哦?”比哥不禁停了刚送进嘴里准备猛吸一口烟的动作,从嘴里抽出烟,一脸疑惑地道:“怎么?那校花良心发现,从良了?还是已经飞上枝头变凤凰,成了富人金屋藏娇里的娇滴滴的金丝雀了?”
“都不是……但从没从良就不好说了。”
“什么情况?”
我向老葛那边瞅了一眼,见老葛正在对着电脑看东西,我就笑道:“这隋边裳现在的气质,以前那种水性杨花,媚目传情的风情已然不在了,替而代之的是一股的熟女气息,最重要的是看起来,精明干练了许多,城府也一时让我摸不清深浅几何……”
“哦?”
比哥不禁皱了皱眉头。
我对隋边裳的评价意犹未尽,没有注意比哥的表情变化,边想边悠悠道:“是了,我想起一个词来,蛇蝎心肠……不过,好像现在用,有些过了,但就是那种感觉,她看起来变得厉害了许多,让人不禁对她敬畏三分……”
“怎么讲?”
我看了看比哥:
“她想对付一个人。”
“谁?”比哥貌似来了兴趣,欲要打破砂锅问到底。
“和我们的目标一样。”
“阴少?。”比哥和我中午听到隋边裳说要对付阴少时的模样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她要对付阴少做什么?”
“不知道。我问她,她也不说。不过从她的口气里我听得出,她和老葛应该有着一丝一缕的关系。”
“呵呵,看来事情越来越有意思,越来越吊人胃口了。我比哥都迫不急待,拭目以待了!”
“我也是。”
我扔掉烟头。估计阴少也差不多该来了。就叫上比哥先去赛一圈玩,虽是来一探敌情的,但也要做得掩人耳目,不能让人瞅出什么破绽了。比哥风骚潇洒地弹出掉还剩下半截的烟头,就和我向赛道走去。
一圈未了,那阴少如我所料地出现在老葛俱乐部里。看着我和比哥在玩,我余光瞥见他向我们投来不屑一顾的蔑视眼神。我心里虽升起一股无名之火,但还是很有气度地强压下去了。继续和比哥的比赛,为了把戏演得更逼真点,我又加了一道速度。
比哥好像也明白了我的意思,也不禁又加了一道速度。
到了终点。比哥一如既往地输于我。我们也不在意这个结果。现在的我们,醉翁之意不在酒。
这时,阴少却走了过来,后面还跟了几个虎躯熊腰的贴身保镖,外加一个陌生的人物,一身休闲衣服打扮,我猜想,应该就是阴少让老葛给他请来的顶级摩托车师傅。
“小子,再过十几天,哥就让你好看!”
“鹿死谁手,花落谁家,还不一定。阴大少话说得未免太早了点吧。”
“你!……”阴少有些气愤,但还是忍住了。他虽看不惯比他蛮横的人,但对于我还是有一些收敛的。毕竟阴有道已经告诉过他,我是安氏集团的独家少爷,也不是好惹的角色。
我爱理不理地向老葛那边走去,准备探一探老葛的口风,顺便在一旁看一下这位阴少的车技到底如何。比哥也紧跟而来。
刚走两步,那阴少又恶狠狠道:
“听说,最近你和龙珠走的很近是不是?”
我没有理他,继续向前走。
“而且我还听说,你第一次和龙珠这位美人约会时,还被她耍了一次,是不是?哈哈……”
比哥这时忍无可忍,无须再忍,出口就骂一句:
“狗。娘养的小兔崽子!”
说着就要大打出手。
我一看不对劲,连忙去拉住比哥,给他使眼色示意他不要冲动。比哥这才算有了些理智,不过还是恶狠狠回敬阴少道:
“小子,别太横了。”
“怎么,不服?不服你打我呀!你敢吗?!”
“你!”比哥又要向前,准备干阴少一顿。我死死拉住不放,还不禁叫了一声:“比哥!”
好歹比哥还是听我的,冲动的火焰暂时压了下来。老葛这时赶紧跑来,看着剑拔驽张,针锋相对的一对拼死冤家,连忙好言相劝,做了和事佬。阴少不屑地瞅了一眼比哥,然后又用同样的眼神瞅了我一眼,对着身旁的那位我猜想是他的摩托车师傅的人说道:“我们去开摩托车。”
那人唯唯喏喏地听命。然后跟着阴少向赛道走去。
看着阴少那趾高气昂的背影,别说比哥受不了,就他妈的我当时都差点没像火山喷发一样暴发出来。想想自己的计划,也就只好忍气吞声,打落牙齿往肚子里咽。其实,以我的身份,和阴少对着干,真刀真枪,拉一帮打手干架,我和阴少的实力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比哥曾几次主张这么干,而每次都被线哥的话打动。线哥说明着干,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不划算做法,而且这种做法很不解气。最解气的是,搞了阴少,还让他看不出是谁搞的,然后我们背地里偷着乐,这才是最爽的感觉。
我和比哥在老葛的热情招待下,渐渐平复了心中怨愤,边和老葛攀谈边时不时看一下那该挨千刀的阴少的车技到底如何。
不得不说,阴少这个人虽飞扬跋扈,但还是有两把刷子,摩托车技术进步的很快。
我问老葛:
“你是不是想搞阴少?”
老葛微微征了征,旋即又笑脸如花,淡淡道:
“不是我要搞他,是隋……边裳要搞他。”
我微微一笑,对老葛说道:
“实不相瞒,隋边裳已经找过我了,说与我合作,一起对付阴少。鉴于我对这阴少根本看不下去,刚才的情景你也看到了。所以我就答应了。而隋边裳说,会让你做手脚,是不是这样?”
老葛点了点头,但眼里却闪出一丝无奈和欣慰,不知作何解。
“真没想到,你也会认识隋边裳。”
“呵呵,只是凑巧认识而已。”
“你们是情人关系?”
“这个好像和咱们的计划没有什么关系吧?”
老葛反守为攻,不答反问,对我说的话不置可否。
第七一章 到时
对于老葛的回答,我深表理解。看来他也不是一味的在高他一头的人面前言听计从,不耍花招。该不想说的他总会绕着弯子和你斗嘴,然后让你感觉绕来绕去,还是在原地打转。让你有一种峰回路却不转的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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