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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回路却不转的恍然。
从老葛俱乐部里出来时,那阴少还在玩命练习。大致看了一下他的车技,虽进步快,但现在的水平,远远还赶不上龟哥。再说,车技这种东西,总是前期进步得突飞猛进,后期就如龟爬,让人有一种强弩之末,无以无继的感觉。所以我也不怎么担心阴少会在这半个月里就可以练出一身无与伦比的车神技术来。要知道,车技这种东西就像肚子里的墨水,不是一步登天的成果,是长年累月,外加实战而一点点沉淀下来的。想一口吃个胖子,无异于痴人说梦。
从老葛俱乐部里出来后,我和比哥满腹狐疑,真想马上就知道隋边裳这位突然跳出来的人物的庐山真面目。
……
……
当天晚上,我老早就往家里赶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老是不想在外面逗留,冥冥之中好像有一种念想牵引着我往家里赶。大概就是那晚老爸和叶叔怀疑的那个问题吧。
……
回到家里时,时间为八点多。家里就阿长一个人在做饭。我问了下阿长老爸什么时候回来,阿长说快了。
……
老爸老妈和叶叔回来时,已经九点了。听到车响,我跑出大厅,看着一脸沉重的老爸和叶叔,我不禁微微一征。看样子,情况不妙啊。老爸老妈和叶叔见到我,也是微微一征:
“小成?今天还有事,回来的这么早?”
我摇了摇头。
看来他们对我的早归还是有些反常,感觉我的不正常。
老妈却笑了,说我看来是懂事了,知道早些回家了。我嘿嘿一笑,并没有说什么。
饭后,我实在忍不住问老爸叶叔道:
“看今天你们的表情,是不是真出现什么问题了?”
“你就是为了这个事回来这么早的?”老爸眼里不禁闪出一丝光亮来。
“天知道。”我不置可否。
“呵呵……”叶叔在一旁笑了,但脸色很快就又沉了下去,淡淡道:“要是真出现问题了,那我们倒是现在放心了。出现问题可以随时弥补过来,可问题是我们现在根本就查不出真正的问题,还在摸着石头过河的摸索阶段。”
“什么意思?”我有些不解,歪着头问道。
“今天一查,那些帐单已经可以认定是让人做了手脚了,可就是找不到做这个假帐的罪魁祸首,这是其次,主要的是这些假帐用到哪里了,还是被人私吞了,让人私吞极有可能。还有,工程的哪些地方被做了假帐,如果不查出来,万一哪天出事了,那就真的万劫不复了。”
我越听越觉得耍唤档溃?br />
“看那些帐单不就知道是哪里做了假账?”
“这里就是一个纠结点了。说实话,你老爸每做一个房产总是会从中《奇》私捞几个亿的,而想做《书》到这点,就必须在做《网》帐单时不标清注明,只是一个数字帐单,这样一来,报上去就会让上头无从查起。当然,这要靠上面的关系打掩护,只要他们睁只眼闭只眼,这事就过去了,我再给他们分一成,他们也就欣然接受了,也算是做到了互利共赢。可现在问题就在这了,从帐单上的数目来看,明显和实际出支有很大程度上的出入,而这些出入点现在让我和你叶叔没一点头绪,找不到一丝蛛丝马迹可寻,真是TMD的急人啊!”
“那怎么办?”看着老爸一脸苦闷烦躁的表情,我心头也不是滋味,只好轻轻问道。
老爸反而豁达地笑了一笑:“放心。没事的,这样的事虽是我和你叶叔第一次经历,但我们有信心可以搞定它,再说,这不是才一天的功夫嘛,这种事急是急不来的,得一步一步地查,步步为营,这事方可水落石出,真相大白。”
我象征性地点了点头。
……
……
时间如白驹过隙般,一天一天地过去。在此期间,并没有什么事发生。线哥和龟哥已经正式进入我安家公司,每天除了我们的摩托车比赛外,起早贪黑地过着朝九晚五的上班一族的千篇一律的生活。但他们好像和其他一些人又不同,据老爸讲,线哥和龟哥在公司里工作时极是认真努力,其他人全是为了拿钱而办事,他们好像是在为了使这个公司更加的精益求精,锦上添花而倍加努力。听到老爸这样说,我就会很自豪地向老爸吹嘘说怎么样,我给你找的员工不错吧,这可是我情同手足的兄弟,他们做得是心甘情愿,一心为咱们家好。老爸就在一旁乐呵呵地笑。但更多的时候还是紧锁眉头,和叶叔一样,在为公司里的那秘而不宣的问题头疼。每每这个时候,我和老妈总会在一旁细心安慰。而老爸和叶叔也很乐观,也极有自信,总会展颜一笑,说没事,让我和老妈放心。
至于和龙珠的交往。在我和线哥说有了隋边裳的辅助后,线哥也是大叫妙极。说我不用再主动去勾搭龙珠,如此一来,我们的计划基本上不用我们自己动手去完成,只要靠隋边裳的精心准备,就应该万无一失了。当然,我们也不是那种异想天开,幼稚到认为隋边裳的计划就可以毫无阻碍地顺利进行,并且毫无悬念地做到的傻蛋。所以,我也时不时会按我们的原有计划去做,万一隋边裳那边被阴少的人发现,东窗事发了,我们也好另做打算。未雨绸缪的我们,对这件事是势在必行,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一定要给那个阴少一点颜色看看,让他明白什么叫恶有恶报。
有一天,我接到一个莫名的电话,接通后,那边就很热情洋溢地叫了一声安大少爷。听着这个似曾相识的声音,我有些诧异地问道:“你是谁?”那头说他是电影学院的保安。我方才想起这么个人来,当时我是给过他电话,是为了让他帮我找那个叫释然的系花,然后通过释然来找到龙珠,和龙珠搭上关系。可现在却早已峰回路转,柳暗花明,根本再也没有这个必要来画蛇添足,我便不耐烦地道:“有什么事快说,没事就别再打扰本少爷的雅兴。”那头保安赶紧屁颠屁颠地说:“那个叫释然的美女今天返校了。”我笑道:“就这事?”保安答道:“恩。你看……”不等保安继续往下说,我直截了当地道:“滚!”然后迅速挂掉电话。之后,那位保安就再也没有和我打过电话。
……
……
转眼间,已是半个月过去。天气也开始变暖起来,还远没有达到三月那草长莺飞的景象。但明显感觉春天已经到来,偶然会瞅到灞河两边的垂柳已经吐出新芽,迎接着新一季的繁荣。我却一副懒洋洋的感觉,再加上容易犯春困,我更加觉得浑身无力,总想找些刺激来做……
【如果有一天,我老无所依……】
汪锋的歌声响起,我掏出电话,看了一眼来电,又是一个莫名的电话,我一时之间都有想摁掉的冲动,本能以为会不会是那个烦人的保安打来的,但转念一想,不能摁,万一是哪个MM,像和我玩玩呢,再搞个鱼水之欢,颠。鸾倒凤的那岂不是就太暴殄天物了?这种好事是可遇而不可求。想念至此,我就果断接了电话:
“喂。”
“安大少,今天可是最后期限……”
听着这语气,这口吻,我一下就猜出是那位横行霸道的阴少,他不打电话过来,我倒是一时想不起这个人来。便语气嘲讽道:“怎么,这么快就想丢人现眼了?”
“你!……哼,就让你再得瑟一天,明天哥非要把你斩于马下,哦,不!斩于摩托车下!”
“那好啊。你既然这么不识时务,那就不要怪哥对你不客气了,到时输了可不要哭鼻子,哭爹喊娘呦!”
说完,迅速挂掉电话,不给对方回击的机会。
第七二章 交锋
我的这种见好就收的脾性,不知是从何而来,反正不是先天赋禀。对于这种后天形成的让我感觉自我良好的性格着实让我在耍弄阴少上面觉得极爽。在我大概印象中,这种脾性应该来源于我老家的那些玩伴们,农家小院里出来的娃都十分的野,和他们在一起谈天论地,游荡世间时除了爱谈哪家姑娘的屁股,爱谈哪家小妹的胸部,也爱在暗处偷窥哪家小妮子的私。处,不过我们这批色友还是有点职业道德的,不得寸进尺,更不会光天化日下,不知廉耻地明目张胆的去看。我们总会在尝到一点甜头的时候,激流勇退,见好就收。这样的性格,往往让我们得了便宜而不至于被人揪住小辫子,败露踪迹,以至于颜面扫地。这种形为,我们屡试不爽,也每每在关键时候,让我们得以明哲保身,不至于因为偷看人家小MM而招来小MM哥哥的拳打脚踢。
从我摁掉电话后阴少又再次打来电话,看来这招对阴少刺激不轻。我暗暗得意,把手机调成静音,任由阴少在那边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闷打。一个电话没接后,阴少也算是有些头脑,知道我是故意气他,也就没有再梅开二度的打来。
而对于我和阴少的比赛的消息,在本市早就不胫而走。在我们这些纨绔子弟圈里,早就传得山雨欲来风满楼,也被他们添油加醋地说得天花乱坠,好似我和阴少的这一场比赛是什么惊世骇俗,艳惊四座的大赛似的。对他们这些人的疯传,对他们的看风即是雨的行径我只有一笑置之。没办法,谁让我和阴少是本市头号大少,不光我们彼此的父辈是本市叱咤风云的响当当人物,就是我和阴少的名声,也早就声名在外,声名远播了。再加上我的俊美,阴少的狠毒,无疑更是这次比赛的头号看点。他们这一批人很良好地继承了中国人的看客心理,他们对于我和阴少的比赛,早就趋之若鹜,迫不急待了。在他们这批人拭目以待的眼里,非常想看见我和阴少之中的某一位会败得灰头土脸,这样才能满足他们的看客心理。这种热情远不亚于围观某个明星又出什么绯闻了,又搞出什么艳照了。
所以,我和阴少比赛的那天。老葛俱乐部里人头簇动,各种绿男红女三五成群地扎堆在一起,谈笑风生。就算是我听不到,也能猜到,他们肯定是在猜我和阴少到底是谁会赢。更有甚者,还有人以此作为赌注,让人压谁输谁赢,以此来活跃气氛,增加情趣。对于这些,我也喜闻乐见,毕竟换成是我,我也会和他们如出一辙,搞这些乱七八糟但却十分有趣的事情。
比赛这天,是周四。我特意让老爸给线哥和龟哥他们放了假。这次计划筹划了这么久,作为主谋的我们四人。帮岂能少一个?只有亲眼看到阴少出丑,我们才觉得那要比X了比都爽。心头之恨也会在那一刻一扫而空,永不存在。
龙珠和龙言早就闻讯赶来。在这些纨绔子弟中,恐怕龙言兄妹是最想看到我和阴少比赛的。我和阴少无论谁输谁赢,他们无所谓,反正我和阴少在他们眼里都不是什么好鸟。但单就对龙言而言,我觉得他肯定是希望我输,那样他心里才会更好受些。但他很清楚摩托车手,没有成年累月的实战经验是不容易打倒对手的。他和我的想法一样,我势在必赢,而阴少应该是凶多吉少,如果不出意外,应该可以直接叛阴少的死刑了。
在龙珠龙言的一旁,除了站着龙风车队的老二、老三和冷言,还多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便是龙珠的好友,释然。
今天的释然,明显在天气回暖的怡人天气里褪去了羽绒服,一身休闲的衣服把她的身材崭露头角,该突的突出来,该凹的凹了下去。虽然不是夏天,但这位释然的身材还是勾起我们这批色狼的想入非非。至于龙珠,那就更不用说,释然的个头比龙珠稍微低点,但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却比龙珠美上一倍,站在龙珠身边,也不怎么显得逊色,只是各有千秋,平分秋色罢了。
但这两位美女,刚一出现在老葛俱乐部里,顿时就引得一片牲口的尖叫,也刹那间让那些富家女们显得自惭形秽。就连老葛这位老板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神情举止让人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对于龙珠和释然的鹤立鸡群,我们四人。帮同样以色狼的眼光给出全场的最高分。但也微微叹息,龙珠和释然虽是艳惊四座的尤物,但龙珠太过于高傲,难以接近,更别提能轻而易举获取她的芳心了,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TMD的就是一个准女王啊!是一个透着芳香但却浑身带刺的玫瑰,让人踌躇再三,跃跃欲试,却不敢胡作非为,轻举妄动,万一一个不小心,就会被那芳香下的毒刺刺得体无完肤,千疮百孔。而释然这位美女,骨子里透着一股正气感,对陌生人也是一脸的冷漠,冷若冰霜。看着虽面无表情,但却实实在在让我们这批色狼一眼就能瞅出她的气质来,她有一种腹有诗书气自华的特殊性格。这也是她最吸引人最摄人心魄的地方,如果放在其他女人身上,这种气质就会逊色很多,偏偏就显现在了她的身上,真是惊叹造物者的鬼斧神工,可以让这种气质完美得无可挑剔,也和它的主人配合得天衣无缝。让我们这些男人都几近发疯。
……
虽然龙珠和释然美得秀色可餐,但我们还是要回归现实中来,要想着吃饭。我虽自信满满,但还是向阴少那边看了一眼,阴少一如既往的趾高气昂,目中无人。这种自大得令人发指的神情里自然少不了自信,而且还是夸大其词的自信。这时阴少可能感觉到我在看他,向我对眼看来,眼里不禁露出一丝蔑视,大步流星地走到我身边:
“小子,今天本少爷就让你输得一败涂地。”
“本少爷会让你输得灰头土脸,找不着北。”
我不甘示弱,回敬一句。
老葛笑眯眯地向我和阴少走来。看到老葛,我不禁就想到隋边裳,这时我才发现,我总感觉赛场上少了一个人,而这个人就是前些日子横空出世半路杀出的隋边裳。按理说,她现在的城府,以及她参与了这次计划,为什么不见她的身影?
“两位大少准备好了吗?”
老葛依然笑容可掬。如果不是我知道内情,恐怕我都要被老葛的这种笑容所迷惑,一点都不会看出他的笑里藏刀。
“那当然。”阴少很是迫不及待的表现,一种跃跃欲试的的感觉扑面而来。
我心里暗笑,对付阴少这种人真的是太容易,不费一兵一卒就可以轻易拿下的角色。我点点头向老葛示意。老葛便道:“那既然这样,两位大少就各就各位,听我发号施令吧。”
我和阴少骑上自己的战车,向起跑线驶去。随着摩托车的突突声响,那前来看戏的富家少爷,富家千金们也欢喜得尖叫声连连,让我感觉有一种举国欢庆的错觉。
“各就位!”
听到老葛的提示。我和阴少立马驾起身子,蓄势待发。
砰!——
随着枪响,我和阴少就如离弦箭般,迅捷冲进赛道。刚开一圈,那阴少就表现得后继无力,力不从心了。因为我的速度现在开在145迈,这种速度,在这种赛道里,可以开得得心应手,运用自如,在过弯时也是游刃有余,如鱼得水。而阴少就不一样了,毕竟是新手,虽然在某位高人师傅的指点下,进步得很快,但要真让他开到140迈而似闲庭信步的去过弯和保持车速不变,那就有些吃不消了。
看着阴少现出一丝狼狈的模样,我不禁洋洋自得。心想:小子,这只是开始,好戏还在后头呢。
是的,隋边裳说过,她会让老葛在赛道上做手脚,这手脚应该是做在了赛道的最后几圈,在最后几圈很容易掩人耳目,不光旁观者犹如雾里看花,就连阴少本人都会摸不着头脑,会有一种蒲松龄笔下的“两兔傍地走,安能辩我是雌雄”的感觉,他肯定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觉得是自己一时心浮气燥,而一不小心出现的意外。所以,不得不说,这招是相当的高。
高,太他妈的高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我和阴少的距离也越来越大,离阴少中招的圈道也越来越近,我的心情也似春风得意般,心花怒放开来。高兴得不能自已。而那些旁观的红男绿女们也在一拨高似一拨地尖叫,不知是在一旁煽风点火似的起哄还是在为我的车技而尖叫,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快到终点了,这阴少出丑的时候也快到了……
就在我想着美得不能再美的事情的时候,我只觉摩托车下一个侧滑,然后我就刹那间失去了控制,只觉眼前一阵晃乱,屁股下的摩托车发出因为摩擦而生出的哧哧的刺耳的摩擦声,让我一阵心慌意乱……
然后,我就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这怎么回事?
第七三章 被奸(上)
【今天二更,今天的更新先送上。欠大家的另一更会在下午15点30分准时送上。算是不欠大家的章节了。再次谢谢默默给老安投票的朋友。】
人生最大的悲剧不是你上了N多美女,却没有让一个美女达到高潮。而是你还没上时,就已经自己高潮了,然后没有上阵,就自行败下阵来,缴械投降了。
人生有时就是这样的操蛋。明明预设好的结局,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但生活操蛋就操蛋在,它却把东风转变成了西北风,让你满以为会胜利凯旋,班师回朝的时候,让你喝尽西北风,一无所获。
……
……
在我进入昏迷状态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而当我再次醒来,我的第一个念头竟然也是这他妈的是怎么回事?念头虽不谋而合,但却因为不同原因而致。因为我醒来是因为身体受到了某个人的猛压,身体一时在疼痛的召唤下,赫然醒来。
我虽然还有一丝惊魂甫定,晕倒之前的惊险仍让我心有余悸,但我还是不由感叹,庆幸自己只是晕了过去,身体除了背部有些巨疼外,并无大碍。
正处于惊慌错乱,神志不清的我赫然看到比哥、线哥和龟哥他们已经和阴少的贴身保镖干起来了。所幸这次阴少只带了两名保镖,但这两位保镖相当的生龙活虎,线哥和龟哥不是狠角色,二人勉强可以对付其中一位保镖。比哥在这方面就称得上老大了,身体虽没有那些保镖的不知是因为健美还是打架自成的强壮身体强壮健硕,但打架斗殴的技巧和狠招绝不输于这些看似铜墙铁壁实际上是纸老虎的保镖。比哥一人单挑另一保镖还算绰绰有余,但外加一个阴少,比哥就有些吃力,力不从心了。
我一时之间也顾不得背部的疼痛,也不管是谁压在了我身上,我猛地一个起身,就窜到阴少面前,劈头盖脸地朝阴少打去。我的武力值在我们四人。帮里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所以我的加入,比哥也就如虎添翼,后继有力了。刹那间就扭转乾坤,由劣势被动转变成优势主动攻击。比哥、线哥和龟哥见我醒了,不禁开心地笑了,愈战愈勇。此时此刻,我们什么都不用想,只想着如何把这阴少给调教老实了。再加上想起之前阴少阴我们的那件事,我们手头上的劲道无名中就又加了一道,恨不得生吞活剥了阴少。
就在阴少处于被动挨打的时候,那老葛突然跑过来劝架,准备再做和事佬。
我们四人。帮岂会同意。先不说比赛这个事存在的蹊跷,就现在这股劲,打得正在兴头上,欲罢不能。就好比正和女友搞得不亦乐乎,快近高潮时,突然有人进来一样,是那样的让人扫兴火起。我们那叫一个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高潮在即,不得不射。赌兴勃。起,不得不扎金花。
这时,老葛一把拉住我的手,原本还有些笑意的脸刹那间变得阴冷起来:
“安少爷,你再不住手,我可要报警了。”
我只觉好笑。一个小小的俱乐部老板也敢这样在我面前放肆,还口口声声说要报警,真是天大的笑话,他也不想想,我安少爷在警局里有多少号关系。我不屑一顾道:
“老葛,先前的计划我先不和你算账。就今天这事,你少管闲事,哪凉快去哪呆着去!”
经过老葛的插入,干架的趋势暂时缓了下来,阴少可能受到刚才的反击,现在反而显得有一些发怵。那两名保镖也暂时没了锐气,呆在原地一动不动。线哥和龟哥还有比哥见老葛要管闲事,也走过来。比哥一把揪住老葛的衣领道:
“葛老板。之前的计划是怎么说的!现在又……”比哥貌似想到什么,“MD,老子可算明白了!”比哥转头看向我说:“淡定哥,咱们被他们合伙耍了!”
“没有没有!”老葛似乎在喊冤。连连摇手。
我看了一眼周围正在兴致勃勃地看着好戏的那些红男绿女们,感觉今天真的是丢人丢大发了。尤其是龙言,正在心花怒放地看着我,好像在说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啊。我恼羞成怒,也一把揪过老葛来:
“没有?!为什么出事的是我,而不是他?!”
老葛支吾其辞,一时变得理屈词穷,不知要说什么,嘴唇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着急变得一动一颤的。
线哥道:“反正今天是出事了。既然如此,那我们也不用管什么三七二十一了。先教训了这个横行霸道的阴少再说!”线哥又冷冷看向老葛道:“葛老板,我不管你是不是反过来咬我们一口,反正安大少的底细你也清楚,不想你的俱乐部从此就关门倒闭,那就老老实实一边呆着去!”
老葛看着线哥阴森森的眼神,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是了,这就是线哥发火时兼发恨时的眼神,让人看了不寒而栗,毛骨悚然。老葛不置可否地向后退去。线哥看了他一眼,这才放心地向我看了一眼。
第七四章 被奸(下)
而就在这时,那阴少带着那两名保镖背后偷袭而来。比哥眼快,一把把我拉开。那阴少落空,一个踉跄,迭到了龙珠旁边。这时的龙珠,只是很不可思议地看着我们打架,估计在她看来,今天的比赛顶多也就是比出胜负,然后大家互相羞辱一番完事,现在却出现这样的事情,真的有些让她匪夷所思,尤其是我出事,她深知我的摩托车技术,以那样的速度开在赛道上,怎么就轻而易举的出事了呢?
见阴少又玩阴的。我们四人顿时气就不打一处来,当即也不管什么拳脚章法,线哥和龟哥继续对付其中一个保镖,比哥亦然,我则迅速杀向阴少。阴少见我气势汹汹的杀来,不禁向后退了几步。我快步上前,一脚向他踢去。这一脚全不像阴少那虚发的一脚,正中其下怀,阴少一个趔趄向后又退了几步,我乘胜追击,又补一脚,阴少也算眼疾手快,连忙闪开。我一个扑空,落在龙珠旁边。阴少这时,趁势向我踢来,我余光闪见,连忙转身要闪,这时,只见那位释然站在我后面,在我闪开的那一瞬间,释然不由得惊叫一声,不知所措地呆在原地噤若寒蝉,看样子,那阴少带着十足劲道的脚要踢上释然身上了。
就在阴少的那只一发而不可收的脚快要踢中释然时,我一把把释然拉开了,才算让释然避开了这一能让她疼得死去活来的一脚。经我一拉,释然惊慌失措地不禁抓住了我的手,就像我是她的救星一般。我见她抓着我的手不放,不禁看了她一眼,她正在用一种不可言喻的眼神看着我。我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起了侧隐之心,拉了释然一把。但我很清楚,这时,那阴少已经又攒足劲道向我踢来了。我不加细想,一把甩开释然紧紧抓着的小手,向阴少迎去。
在一旁看戏的富家少爷,富家千金们此时早没有了指三道三,评头论足的谈论,而是看着我们充满杀气的干架,变得哑口无言,只是呆呆地看着我们打得血气贲张,至死方休。
几分钟后,由于那两名保镖早就被比哥的拼死玩命精神吓破了胆气,纷纷倒地不敢再还手。而阴少也早已被我打得鼻青眼肿,当然,我的鼻子和眼睛也不怎么好看。等比哥他们把那两名保镖搞定后,就一齐攻向阴少,阴少腹背受敌,双手难敌四脚,二个回合下来后,阴少就被我们打得趴在地上,不怎么动弹了,只是捂着下阴处低声呻吟着。原来是比哥的一记狠招,一脚踢中阴少的下阴处,直接让阴少趴在地上,疼得他叫不出声来,只有额头上的汗水刹那间冒了出来……
看着趴在地上的阴少,比哥不禁又补一脚,狠狠道:
“阴大少……今天只是开始。别以为仗着自己的老爸有几个臭钱就可以不可一世。你不可一世也就算了,但咱作为一个男人,总得不可一世得正大光明一点吧,你来阴的,还是不是个大老爷们?”
比哥说着,又在阴少背上踢了一脚:
“告诉你小子,以后别在惹我们,不然,哥会杀了你小子!”
线哥看了一眼趴在地上,捂着私。处的阴少,不禁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走向老葛道:
“葛老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配合着这阴少还有那隋边裳那个臭婊子来设计害我老大,但你给我听好了,这事没完,别想在我面前耍什么花招,哥可是耍着花招长大的。”
谁知那老葛却义正辞严地道:
“我不准你这样说隋边裳!”
线哥微微一愣,有些莫名其妙,笑呵呵道:
“像隋边裳这样的女人,不是臭婊子又是什么?先给你个提醒,古人说得好,婊子无情,戏子无义,你别太指望那个隋边裳会对你有情有义……”
“你住口!”老葛居然大声说道。
比哥和我一听,顿时脸上一沉,不约而同地走到老葛面前,我问道:
“你说什么?”
老葛似有忌惮地没有说话。这时比哥却一巴掌扇在了老葛脸上,冷冷道:
“算计我们淡定哥的帐,以后再和你算,今天这巴掌是给你提个醒!”
在一旁只管看热闹的龙言脸上笑眯眯的,虽然他是极希望是阴少教训了我们,但看我们的神情,似乎是被人玩弄了一样,他愈发的高兴起来。要知道,报复的最好手段不是直接干对方一架,而是看对方的笑话。
瞅着一脸得意洋洋的龙言,我不禁怒气冲冲地走到龙言身旁:
“你笑什么?”
“本少爷笑不笑关你什么鸟事?”
我余气未消,听到龙言这样一句极具挑衅极具火药味的话,顿时就火冒三丈,不管三七二十一,他妈被谁骑,挥拳就向龙言脸上打去。这时,一只手恰到好处地半道拦住,我想用力挣脱,却发现对方力道不是一般的大,我挣扎两下,没有什么突破,便瞅向这只手的主人,那双阴冷得吓人的眼神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不是别人,正是冷言。
线哥若有所思,本想过来劝我不要轻举妄动,因为刚和阴少干了一架,已经是元气大伤,所剩力气无几。正是所谓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情况,现在要是再和龙言干架,恐怕要吃大亏,让龙言坐收渔人之利。但比哥不这样想,比哥最看不惯别人的挑衅,见我被冷言拦住,就大步流星地向我这边杀来,摩拳擦掌地准备再次干架。
而这时,龙珠却开口说道:
“哥,咱可不是趁人之危的小人。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龙珠对龙言说完,转而扭头看向我道:
“安大少爷就不要再生气了。算是给我一个面子好不好?”
我和龙珠这些天的交往,虽表面风平浪静,实则是暗流激进。但龙珠既然这样说,我也不好驳了她的面子。便拦住比哥道:
“这事先算了。以后再说。”
比哥很不解地看了我一眼,愤愤道:
“这样你都能忍?!”
“今天是给龙珠面子。”
比哥看了一眼龙珠,这才冷哼一声,退了回去。
然后,我们四人看了一眼还趴在地上捂着挡的阴少,扬长而去。
第七五章 本性
我们四人。帮虽然把阴少打得捂挡不起,出了这半个多月以来积累下来的恶气,但还是隐隐约约会感到一丝不爽,就像绵里藏的针,时不时会在你不经意间扎你一下,因为我们怎么也没想到会被隋边裳这个骚娘们给耍了,让我们有一种强奸未遂反被奸的感觉,让人不爽。
于是,就在我们四人出了老葛俱乐部后,我主动给隋边裳打了一个电话。接通后,我故意佯装不说话,看看隋边裳是什么反应。
只听隋边裳貌似迫不及待地问道:
“怎么样?是不是已经教训完了那阴少?”
“那是当然。打得他已经趴在地上,疼得大汗直冒,欲哭无声……”
“那太好了!”隋边裳貌似真的很兴奋。
但我怎么听都觉得这隋边裳是在做样子,我用着鄙视的语调道:
“不好。很不好!”
“嗯?”
“别装了。事都已经做出来了,还掩饰什么?我警告你,这事不会就这么完了,以后有你们好果子吃!”
说到最后,我的语气发狠。
“什么……”
不等隋边裳再说话,我果断挂掉电话。在我眼里,她再好的解释也无济与事,死都不会改变我要向她报复的心理。我说过,我安小成没有什么大优点,但有仇不报非君子的道理还是懂的,这道理在我上小学时就已经根深蒂固,雷打不动。这应该归功于一个欺负我的比我年级高的那位学长,我依稀记得当时的我很老实懦弱,不太敢和人家干架,那时老爸也只是事业刚刚起步,并没有现在的如日中天,可以只手遮天。再说,就算那会老爸是富甲一方的富可敌国的大人物,我那会的性格都不会产生什么太子爷的特殊脾气来。反正那会儿,只能用老实本分,安分守己来形容,每天也是千篇一律的早起晚归的上下学。但生活不是女人的三角洲,一马平川,不起波澜。生活就像女人的乳沟,两边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宠然大物,就像山峰一样向你压来。所以,在我平静的生活里就出现了那位欺负我的学长,理由很简单,说我老是借他妹妹的橡皮擦,是不是想调戏他妹妹,当时听到这个理由的时候,我不光瞠目结舌,感慨学长的早熟,更多的是感觉莫名其妙,这什么跟什么嘛?人家可还是纯情小男生,情窦未开呢。反正不管怎么样,那位学长还是以这种很荒唐的理由把我痛扁了一顿,当时的我那叫一个懦弱,就和现在龟哥的性格有点相似。学长打着,我挨着。最后那学长打累了,实在没力气再挥动拳脚,才算放了我一马,我也在他的拳脚下被揍的鼻青脸肿,给我印象最深的是,那是我第一次被别人把我的鼻子弄出血。我记得当时的我哭得昏天暗地的,想快点跑回家。本来以为跑回家,老爸老妈会给我安慰,谁知老爸当时的脸都气得发青,看着我一言不语,倒是老妈关心来关心去的问我,摸我,看我除了脸上挂彩外,其他地方是不是也惨遭不幸了。这时,老爸一把推开老妈,两眼死死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道:“给…我…打…回…去!”当时我看着老爸的眼睛,说不出是怕还是敬,总之那一刻,我们父子的眼是死死盯着对方,我也在老爸的眼里看到一种难以言表的东西,让我浑身来了劲。第二天,我就挎着一个小书包直接跑到那位学长的班级门口,当时他们班主任还在上课,见我站在门口,很有礼貌地问:“小同学,你怎么跑这里来了?”我就指名道姓地说:“我找XXX。”这位“XXX”就是那位学长,时过境迁,现在都忘记了他的姓名了。那班主任貌似看出什么来,笑着继续问道:“有什么事吗?”我当时也不知怎么回事,见到老师那张絮叨的脸,就二话不说,直接冲进了班级里,径直向那位学长的座位走去。双眼盯着那位学长狠狠地看着,估计那位学生当时被我看毛了,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都有一种噤若寒蝉的味道。我上去就拿起他的书本朝他脸上劈头盖脸的砸去,那学长正要反击,我却被他的班主任一下拉开了,赶紧把我送了出去,把我送到校长办公室里。校长给老爸打电话说我如何如何不听管教,如何如何违反了学校纪律,都开始在学校耍流氓了……但几句话后,校长原本带着笑意的脸刹那间就变得铁青了,然后愤然挂了电话。然后却恭恭敬敬地把我送走了。事后我才知道,原来老爸听到我去找那位学长算账后,就在电话那头高兴得屁颠屁颠的,还说什么孺子可教啊,把校长给气得不行。校长说让老爸来学校一趟,大意是让老爸把我领走,老爸是多么精明的一个人,然后就说他认识本市教育局局长,你自己看着办。然后校长就真的看着办地把我毕恭毕敬地送出了校长办公室。但故事还没有完,我见上课是不行了,然后下课后,我就第一时间守在那位学长的班级门口,见他们班主任走了,立马杀进他的班级,不问青红皂白,也不管其他同学匪夷所思的表情,走到那位学长面前就劈头盖脸的朝他身上各个能打得到的部位扇去,总之,比他妈的军阀混战时都混战。刚开始,那学长还本能地反击,但几个回合下来后,他就不知为何直接痿掉,任我东扇西打。后来我才知道当时是他被我狰狞的面孔给吓到了,吓破了胆气……
这便是我有仇不报非君子性格的来源,老爸算是我的启蒙老师。自那以后,那位学长每每见到我总会绕道而走,他的妹妹也再也没有借过我橡皮擦。虽如此,但我也是心情舒畅,感觉那时的阳光特别的灿烂,那时的蓝天特别的蓝,那时的空气特别的新鲜,就连他妈的上厕所都觉得有香气袭身……
现在想来,那位学长还真算是我生命里一位不可或缺的人物存在。
……
……
一连几天,那阴少不见动静。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被我们打的不敢招惹我们了。但我们也不会这么幼稚的认为这阴少就会这样心甘情愿的罢休。以他的性格,以他的背景,他能善罢甘休,那简直就像是让凤姐不出来雷人一样让人难以置信。
不管阴少现在是养精蓄锐还是已经暗流涌动,我们四人都不惧,线哥也在提醒我现在该是联系以前那些混混们了。以防阴少的突然来袭,万一阴少来个出奇不易的突然偷袭,没个支援就真的防不胜防了。我问线哥要不要主动攻击,线哥摇了摇头,很有范儿地道:敌不动,而我先动,是兵家大忌。既然阴少没有什么动静,那我们就按兵不动,以不变应万变,反正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行了。
第七六章 开业
人最大的无奈不是手里有烟了,却找不到打火机;美女脱光了,却始终勃不起。而是明明看出问题了,却找不到问题存在的一丝痕迹。让人觉得如痒在背,如梗在喉。
老爸和叶叔这几天就是这种状态。明明知道帐面上让人做了手脚,但这半个多月以来,却任他们如何绞尽脑汁,对比翻查,都无一丝端倪可察,也摸不到一丝蛛丝马迹。这让老爸和叶叔每天总有那么一段时间在紧锁眉头,一筹不展。
而每当我和老妈问及此事时,老爸和叶叔除了先前表现出来的豁达外,还安慰我和老妈说就算是有事,应该也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让我们放心就是。
……
龙渊酒店。
这“龙渊酒店”正是我安家开发的新一处房产,也是和龙福剑合作的酒店。这家酒店比以往我安家开发的任何一处房产都规模巨大,虽没有龙源大厦那危耸入云的高度,但站在上面看这座城市,明显的能感觉什么叫“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境界。高度和龙源大厦是无法相媲美了,但此处不好,那彼处就会好得离谱,这是亘古不变的规律。所以,在龙渊酒店的宽度上,却可以抵得上龙源大厦的两倍,远远看去,真的像是一片茫茫屋海,渊伸开来。猛看一眼,还真有一种茫茫水渊的感觉。这也是龙渊酒店名字的来源之一。又因能住进这样的房子里和酒店,那肯定是人中之龙,富中之贵,反正不缺卧虎藏龙的踪影。再加上与龙福剑合作,老爸又喜欢让与自己合作的客户自己取名,所以,这“龙渊酒店”的名字正式挂牌开业。
在这龙渊酒店还没建成峻工之时,那龙福剑就早已迫不及待它的落成了。龙渊酒店的开业,也就意味着他赚大钱的开始。所以,龙福剑三天两头就会和老爸打电话或者亲自上门拜访,问进程如何。可能是龙福剑的催紧,抑或是老爸加快了施工进度,这座又成本市一处地标的酒店兼周边的豪华小区终于在年后二十五天后正式建成开业。
开业这天,龙福剑满面春风,似乎有一种“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的喜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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