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小农民 第 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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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潘文仲一直在家乡混,偶尔出去一下远门,他的名声在这一代不好。他是来龙街上有名的扒手,潘家兄弟四个,都做这一行业,跟周围乡以及县城的扒手团伙都有来往,在来龙乡是个人物。

    以前,罗亮小的时候,自己家里栽种的桑叶和猪菜,没少被他偷,却把他没有什么办法,一是拿不了他人,二是拿住了也不能把他怎么样,就是报官,事情太小,也没有什么办法,打吧,打伤了你必须负担医药费。

    后来老罗头毛了,在白天把社长村长喊起,直接去到潘文仲的地里,把他地里的包谷秧苗全部连根扒拉出来,用镰刀割成两半,没人敢去拦,潘文仲四兄弟站在一边,脸色变成了猪肝色,也不敢上去跟老罗头拼命。

    那次,老罗头的背上背了一把大砍刀,磨得透亮,早做好了杀人的准备。

    从此,老罗头名声大震,他家的桑叶猪菜就再也没有掉过,偶尔有被人偷,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也就算了。

    现在,这潘文仲早就不再偷桑叶和猪菜,他来钱的路子多了,看不起桑叶和猪菜的利益了。

    罗亮对潘文仲没有什么好感,他脸色一冷,说道:“潘哥,我忙,不开玩笑。”

    “什么潘哥?我跟你老子一个辈分,亮子,叫我一声潘叔叔,我就还给你箩筐!”

    周围赶集的人很多,都是熟人,大家也都畏惧潘文仲,就在一边起哄,要罗亮叫潘文仲一声潘叔叔。

    其实潘文仲也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他的女儿潘雪莲是个美人,比罗亮小三岁,嫁给了本社的老王家,老王家和罗亮家都住在同一个院子——水竹院子。老王家比较富裕,盖了三层的小楼房,儿子王昆是社里新选的社长,是来龙乡著名的老武师宋乃成的大弟子,掌上开砖头上破石,在来龙乡是个很有声望的人。

    可是罗亮却不把这一切放在眼里,他也没有心情叫潘文仲一声叔叔,换成其他人开玩笑,罗亮也可以接受,但潘文仲,罗亮对他一直很不感冒。

    “潘哥,给我箩筐!“罗亮一句废话都不想说。

    “来,接着!”潘文仲玩得高兴,把箩筐高高的抛起,丢向前面的一个大汉。那大汉再一丢,又丢向更前面的一个大汉。潘文仲一行好几个人,而且周围看热闹的人也越来越多。

    罗亮三、两下粗鲁的扒拉开围观的人群,从一个大汉手里夺过箩筐,脸色发黑的挑起箩筐走进了地里。

    “切,秀才没玩头!”潘文仲大笑说。

    一行人哄笑着向街上走去。

    罗亮忍了又忍,他跟老王家的儿子王昆年纪相仿,一个院子长大,两人还是小学的同学,后来王昆小学没毕业就进他爸爸开的砖厂做童工,而罗亮继续上学,两人就分开了,现在王昆家的砖窑厂可赚了不少钱,他和罗亮两人的友情一直不错。

    罗亮一进地里,就开始武装自己到牙齿。他手上有血泡,戴上一双雪白的手套在地里收包谷,引起了路上同社的人们的大笑,他们做了几十年的庄稼,还是第一次看见有人戴着白色手套在地里做农活,有的人还用泥土块丢罗亮,反正都是同社的,其中有两个人还是罗亮的远房叔叔。

    罗亮懒得理他们,继续干活。

    走了一批人又来一批人,路上,人们把罗亮‘希奇’一样的看待,很有点以前乡村里小孩花两分钱看一眼万花筒的感觉。

    罗亮也真够‘希奇’的:手上是白色手套,嘴上是白色口罩,头上是没有帽徽的解放军帽,身上是粗布衣服,把自己象粽子一样包起来。——他昨天下午干活,被包谷叶上面的毛尖钻了满身,奇氧难忍,今天就做了万全的准备,全副武装上阵。没想到让路上的人笑了一次又一次,有的小孩子还用泥土丢他,叫他‘疯子’叔叔。

    罗亮一点不受周围人嘲笑的影响,他把包谷装满箩筐,挑起来健步如飞,向家里的晒坝走去。

    这一下,笑他的人都长大了嘴巴合不上了——他们本来以为是罗亮先到地里收包谷,挑担肯定是老罗头的事情,谁知道这么满满的两大箩筐,一个几乎没有干过农活的书生挑起来一点都不吃力,连上坡都是小跑的速度。

    赶集的人很多,大家一传十十传百,结果,就连亲自看见的人都不敢相信自己说的是真实的。

    第十二章我是个真正的男人

    罗亮家的土比较的分散,加在一起也不过三亩五分,其中有一大半还是别人的地。社里的农民去外面打工的很多,有的地就没有人种,土质差的长满了荒草,白送都没有人要。

    现在农民工在外面干活,因为5。12地震的原因,四川这几年大力搞建设,农民工到处紧缺。一般的下力活‘点工’在一百元左右每天,八到十个小时;‘包工’的话一天大约一百五十天左右。节约一点两、三个月的工资也够买来一年的粮食,有点能力的都到外面打工去了。混得好的一家人全部都出了远门,家里的地就送给亲戚朋友种,送不出去的,就一年一年的长满了草。

    跟罗亮同住水竹院子的侯小林家就是这样,侯小林考上了师范学校,毕业在南充市当了教师,妹妹嫁了人,妈妈得病死了,爸爸去县城老乡开的酒店做了一名杂工,包吃包住一个月九百元,他家里的房子一把锁一挂,就扔在那。土地除了送人,也只有长草。

    街上陈东家,去成都市几年,卖上了灶具炉具,发了点小财,买上了房子车子,家里的土地早就不种了,父母儿子都住成都。那地除了送人,就是长草。

    类似这样的还比较的多。以前种别人的地,要交公粮还要给租金,现在就是求着人家种,人家还要看看你的地肥不肥,远近合适不。

    罗老头挑了几块离家近土质肥的地种了,所以才有三亩五分的样子。一年的包谷米也就将近四千斤的收成,全部用来喂猪外,还可以卖一部分。

    包谷米一斤九毛钱上下,四千斤包谷最好的收成也就四千元,从三月下种到七月收成,前后四个多月的时间,除去人工和肥料和种子钱,再加上老天爷的照顾,才能勉强有四千斤的收成,要是天气不好,包谷扬花受精的时间遇上雨水绵绵,收成大量减产,辛苦几个月,算上肥料和种子成本,算上劳动力,完全是大亏本。罗老头种了一辈子庄稼,不管多拼命,要想在这上面赚钱,绝对不可能。

    这也是他坚决反对罗亮回家种田的根本原因。

    种地吃饭,完全看老天爷的脸色。收成好了,卖的人多,粮食价格上不去;收成不好,又没有多余粮食卖,毕竟一家人的吃饭问题要优先解决。

    十个农民十个都愿意出去打工,不愿意留守,这是根本原因之一。

    人多地少,剩余劳动力出门找饭吃的时代过去了,已经变成农村主要劳动力出门找饭吃了——据说在大城市里捡垃圾也好过在家种地,这是生存的A、B选择题,大家做出了一致的选择而已。

    十天后,罗亮经过仔细的计算,发现种稻谷也几乎赚不了什么钱,从育秧苗开始计算,把肥料种子请人犁地,抽水打架除草施肥,到全部晒干收到仓库,一斤稻谷的成本远远超过收成后的市面稻谷价格。这还是顺利的收成,如果不顺利,辛苦一年,稻谷减产,一年就只能混口稀饭。

    唯一的计算方法是把在田里一天一天的劳动全部算成‘零’成本,种地还是有‘钱’途的。

    现在去城市做乞丐捡垃圾都可以混口饭,还不辛苦,不怕天干水涝,不担心肥料涨价,不怕虫病苗病,所以农村就出现了老弱病残留守,主要劳动力全部出门的社会现象。

    当然,在乡村做生意的,把自己的劳动力归‘零’计算的,没有什么一技之成的,上有老下有小的,这一部分人还是留在了农村,象罗亮这样读了几年大学,倒霉透顶坚持回家发展的,在浅丘陵地带,小农地方,几乎没有第二人。

    十多天来,几千斤包谷在罗亮的神勇下,跟老头子精诚合作中,早收完了,就连包谷秸杆都收拾完了。罗老头子领教了罗亮的超级力量,僵硬的脸色缓和了许多,有时晚上也跟罗亮喝两杯小酒,唠唠心里话。

    罗亮的力字诀,十多天来练到了第二层,隔空提起一百斤的物体,时间两秒。单手接触物体的话,举起两百多斤没问题。

    他的缠字诀第一层也很熟练了,包谷秸杆砍在地上,心里默念‘缠’字,秸杆自动滚在一起捆好,一百来斤一捆,不费一点力气。

    这半个月来,罗亮每天在寻思自己的第一桶金该如何来捞!

    这天晚上,罗亮跟老头喝酒,喝到中途,罗亮说道:“老头,我们社里有两口池塘,里面插满了竹竿,是谁养的鱼么?”

    “当然,没有鱼谁插满竹竿在里面。就是为了防止小偷!”

    “那池塘是谁承包的么?”

    “还能有谁,潘文仲罢,他社会关系广,女婿是我们社的社长,不是他承包谁承包。”

    “那他承包多少钱一年。”

    “二十元一年,一个池塘一年十元承包费。”

    “呵呵,不可能吧!十元?一包烟钱?跟白送有什么两样?”

    “就是白送,人家都签了十年合同!现在才过了六年,社里也没有谁说不行。”

    两个“老头,我要批评你两句,这事你就没有站出来说说话,”罗亮心里的火腾腾的,压都压不住。

    “我说锤子,得罪人,老子又不养鱼,养鱼也被人偷光,就他潘文仲养鱼合适,只有外村的小娃娃们来偶尔偷一下,其他的小偷,也不敢来下手,那些场面上说得起话的,都跟潘文仲熟悉。”

    “我想养鱼,把两个社里的池塘拿过来,有办法没?”

    “有,把社长王昆干掉,再把潘文仲干掉,把地头上的小混混们干掉,就可以养鱼了。”罗老头冷笑。

    “我有办法,公平竞争,谁出的价格高谁有养鱼权利,他潘文仲凭什么一个池塘承包费一年才十元钱,弄死我我都不服!”

    “我服!”罗老头说。

    “你服这个理,我就不认你是我老头!”

    “你龟儿子认不认,老子都是你老头,你龟儿跑都跑不脱!”

    “我把两个池塘竞争过来养鱼,成功了的话,这个家任何事情我说了算!成不成?”

    “你跟老子爬远些,你龟儿才回来几天?想造反吗?”

    “造反?老头你说笑话哦——我只不过是个真正的男人!”

    第十三章罗疯子违法上访

    晚上。

    罗亮在床上细细的揣摩乾坤宝典上的破字第一诀。

    他发现自己的缠字诀和力字诀都停留在了第一层和第二层的基础上,口诀练得滚瓜烂熟,都很难再进步。

    他估计这三字诀应该是相互关联的,于是就试一试这破字诀。

    言咒诀就是利用咒语发掘语言本身包含的玄妙力量的口诀,每一层次都有对应的口诀。

    破字诀分破物,破拳,破刀,破枪,破甲,破阵。

    破甲破阵是冷兵器时代的至高法则,破甲分两层,破阵分两层,不过放在现代来看,没有一点实用价值,已经被淘汰了。现在人打仗,那会象古代人摆个什么一字长蛇阵,两仪阵,八卦阵等等来让你破。罗亮先浏览了一个大概,还是从破物开始。

    如果当真能够如口诀所说,修炼到顶峰能够破开坚硬物体的话,那罗亮真是踩狗屎上了。

    “也不知道修炼了到底能不能娶老婆!”其他的三条修炼忌讳是什么,罗亮怀着复杂的心情没有去看。

    他是真的有点不敢看。

    “先闯出名头,让父母开怀才是最重要的!”罗亮摇摇头,把胡思乱想抛到脑后,对照一本‘小篆与楷书’的工具书,一字一字的看起口诀来。

    工具书是他托在成都的俞浩帮他在图书馆里借的,只不过是有借不还而已。不过两天,他就收到这本有点肮脏的老书。成都到青山县城的长途客车司机助人为乐,只要了十元钱就把这书带到了青山车站,罗亮花六元车费从来龙乡到青山县城车站里,拿到了这本书。

    言咒口诀都很短,不过十多个字。

    罗亮把口诀在心里默念一遍,把精神力量凝聚在自己的内裤上,轻喝一声:破!

    罗亮在床上看书,身上就穿了一条内裤。

    撕啦一声轻响,内裤从中破裂开来,从中露出一只没有精神的小鸟和鸟窝。

    罗亮又惊又喜,这破字诀还真是神奇。

    他把精神力量全部凝集在一根扁担上,再次喝道:破!

    扁担微微的颤动,然后恢复到正常状态,没有出现一丝的裂痕。

    罗亮又找来一本书,他集中最强的精神力,默念口诀,也最多能破开书的一半厚度。

    他兴趣高昂,折腾到半夜,才光着身子睡着了。

    ***************

    第二天,罗亮把包谷挑到晒坝,帮妈妈用竹蔑把鸡鸭圈在院子里,因为过十天左右要收割稻谷了,院子外面都是稻田,不能放鸡鸭出去糟蹋了稻谷,就只好在院子里圈起来养。然后他扫了猪圈。现在天气很热,每天要多扫几次猪圈,把猪床清理干净,不然猪容易得病。

    做完这一切,罗亮就跟父母打声招呼,去街上乡政府找管文乡长,实行他的‘鱼塘’计划。

    社里两个鱼塘,占地四亩多,水深鱼肥,就是一只鱼苗不养,一年下来也要收百来斤鲫鱼草鱼,如果专门喂养,收个两千斤鱼是没有问题的。一斤鱼按来龙乡当地最低最低价三元计算,一年也是四千多元的收入,要是这鱼拉到县城卖给鱼市,批发二元五到四元一斤不等,也是好几千元,联系好买家,鱼贩还现场来拉,并不费事。

    可是鱼塘的承包费用一年才区区二十元,一个鱼塘一年才十元钱,就算罗亮没有心思养鱼,他也咽不下这口恶气。

    这完全就是在拿公家的财产办自己的私事,而且是明目张胆!

    现在的农村里,怪事特别多!这不过是罗亮碰上的一个而已。

    罗亮家的水竹院子离乡政府不远,站在罗亮家门口就看得见乡政府大楼。乡政府大楼以前在老街,现在搬到新街的街头,新农贸市场旁边,占的是罗亮村社的土地。罗亮家去乡政府,也就五、六条田埂远,走路也就在十分钟内。水竹院子本来离街上就不远。

    在乡政府大楼的二楼,挂着一个巨大的横幅——禁止违法上访!

    罗亮心里一声冷笑!

    罗亮来到乡政府二楼的走廊,走廊一边临农贸市场,一边就是一顺溜政府办公室。每个办公室门口,都从门框上支出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某某某办公室。

    罗亮找到乡长办公室,在开着的门上敲了敲,办公室里坐着一位面色红润五官端正的大胖子,比罗亮高大。罗亮也是个胖子,但跟这个胖子一比,他就小了一号。

    胖子看了罗亮一眼,弯腰倒开水,头也没抬,说道:“啥事,进来嘛!”

    罗亮走进去,在乡长管文的面前坐下。

    管文倒好开水,一边吹着茶杯上面的开水,一边说:“啥事!”

    “管乡长好,我叫罗亮,特来向你反映一件发生在我们社里的事情!”罗亮不慌不忙的说。

    管文一听心里咯噔一下,原来罗亮在回家的半个月,已经是声名在外,只是他自己一个人不知道而已。

    他有个外号,叫做罗疯子!

    是乡村小孩子喊出名的。

    起因就是他在赶集那天,戴帽子挂口罩穿手套在地里扳包谷棒子,挑两百多斤的担子健步如飞,从而得名。

    挑两百斤担子不厉害,很多人都能够勉强挑起来,但是要做到健步如飞,在来龙乡,还没有第二个人选。

    罗亮的名字,管文在街上喝酒听很多人提起过,有印象,也知道他的外号叫罗疯子,他为什么这么容易记住罗亮的名字呢?因为别人在吹牛说罗亮的时候,都要提起他的父亲的大名——罗镇海。罗镇海的名气,在修乡政府大楼征用社里土地的时候,管文已经是印象深刻,晓得这个老头好说话的时候还是个人,不好说话的时候那就是一头野牛。一头头上有七、八只角的牛,逮谁顶谁!

    据说他的儿子,名牌大学生毕业,回家来种地,不但有文化,还有力气,更有血性,连他老子都被他降服了。

    不怕农民胆子大,就怕农民有文化!

    这个小胖子农民,不但有胆子,还有力气,不但有力气,还有文化。

    管文今年五十多岁了,在来龙乡做了十多年的乡长,感觉现在的农民越来越刁钻,不好对付,比如今天这个小罗疯子,看样子就是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管文喝一口茶,抬起头,和颜悦色的说:“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那个村那个社的?你有什么事情不要着急,慢慢说!”

    第十四章不要惹毛罗光棍

    管文一言一行的速度都很慢,好象在思考什么问题让他的反应变得迟钝。

    罗亮看得心里很不舒服。

    管文并不是刻意放慢动作,这是他长年累月工作养成的职业病,比正常人的动作慢三分,比电影电视里的慢镜头动作要快三分。

    他的慢三拍落在罗亮的眼里,很别扭!

    管文对三社的人事情况很熟悉,毕竟乡政府就在三社的地盘上。对于罗亮这个小疯子,他故意装着不认识,不过是官场的小花招而已。

    罗亮说:“我是一村三社水竹院子的罗亮,我举报社里的两口鱼塘被潘文仲私下承包,承包金额严重过低,一年二十元两口鱼塘,天下那有这个道理。”

    “哦!”管文喝一口茶,说。他的慢动作让罗亮怎么看怎么别扭,又恶心又做作。罗亮背上汗水都流下来。

    “这个事情,你们社长知道吗?村长那里你去过没有?社里的事情,先社里解决,社里解决不了,就村里解决,村里解决不了,就副乡长解决,副乡长解决不了,那我来解决嘛!下面解决不了,你再来找我!我事情很多,要是人人都象你这样,有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就往乡上跑,乡上的人往县上跑,县上的人往省里跑,省里的人往中央跑,中央的人往联合国跑,那我们这个社会就乱套了嘛。各个政府,各个机关的人,都是拿了国家薪水的人,就要做事情。事情出来不做,那就是失职,你有问题不向上一级的人汇报,越级上报,就很不对嘛。二楼上挂着的横幅看见没,禁止非法上访!”

    一段话,罗亮听了大半天。管文本来就说话慢,中途还不停的喝茶,那就更加的慢。

    人家性格就是慢三拍,也并不是刁难人!

    罗亮心里烦躁起来,他听了半天,一句话没落到实处,全变成了他的不对。

    “你说半天,说个锤子,那就是你不管哦,我来这里是犯了法哦!”罗亮心里的火从脚底串上脑门心,他呼的站起来,啪的一巴掌打在办公桌上。他用力过猛,疼得一裂嘴,然后整个手掌都麻木。那桌上的茶杯‘可’的一跳,管文有点虚火了,那人的外号都没有乱取的,人们都说罗镇海的儿子是小罗疯子,他心理上先软了三分,现在的人,民怕官,官怕歪,歪怕横,横怕不要命的。

    他端起茶杯,喝道:“你干什么?信不信我叫人把你抓起来!”

    “你抓啊,你龟儿子板板,你拿人民的钱就该为人民服务!”罗亮的手腕都肿了,不用力字口诀,他就一个平凡的人,本来的力量是很弱小的。

    官文也是个喜欢打人的官,也没少打过一些刁民,他体重两百多斤,往地上一躺,也随便压死几个人。他听说这小罗疯子是个大力士,怕吃亏,就克制着没有动手。但他堂堂一乡之长,也不能让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给吓唬住。

    砰的一声,管文也是一巴掌打在桌上,人呼的一声站起,象个山熊,居高临下的盯着罗亮,说道:“老子为人民服务,可不是为你服务!”

    罗亮头脑‘嗡’的一热,他身子矮胖,够不着管文的脸,他再也忍不住,跳起来,对着管文的脸上就是一拳。

    啪的一声,这一下结结实实的正中管文的肥脸。

    管文几十年来从政,还是第一次被人一拳扪在脸上。

    一时间他完全愣住了!

    他愣住,一是他不敢相信有人敢在办公室里打他,而且还是一个小小的农民!二来对方的这一拳打在脸上根本没有传说中的可怕力量,他满脸的肥肉完全把对方的力量消化了,除了脸皮有点红印外,他没有受一点伤。

    罗亮一拳出手,感觉如打在了棉花上,那肥脸波浪一样的晃荡,把他的全力一击轻妙淡写的化解掉。

    他这才想起刚才怒火攻心,忘记了发出力字诀!

    管文平时言行都慢,但也有快的时候,比如他打人,动作一直都不慢。今天他被攻击了,没有反击,是心里太震惊的缘故。

    “小子,你有种,再打我一拳试一试!”武乡长管文居然说出如此示弱的话来,说出来任何人都不会相信。

    罗亮‘呸’的一口痰喷出去,说道:“你皮子发氧,想挨打么?”

    管文的鼻子旁边挂上了罗亮的浓痰,要多恶心有多恶心。

    管文也不擦去,他伸出蒲扇一般的大手,在罗亮的头上轻轻一推,罗亮‘登登登’的一连退了七、八步,撞翻了身后的椅子,人也跌在地上,才稳住身子。

    “原来这小子是个大力士是吹牛的!”管文放了心,他拿起桌上的一个座机电话,按了两下,通知楼下乡治安室的人员都上来。

    罗亮还没从地上爬起来,楼下乱烘烘的冲上来几个人,有光头,有穿制服的,有光着膀子的彪形大汉,脖子上有挂粗银项链的,手臂上有纹龙虎的,怎么看都象社会上的流氓。

    几个人把罗亮从地上拧起来,就要开打,被管文制止了。他指指自己脸上的浓痰和挨了一拳的肥脸,说道:“各位,我被这小子莫名其妙的打了,你们来做个见证人,我虽然是个乡长,也是个普通公民,我被坏人攻击,有权利采取正当防卫。”管文有个外号‘武乡长’,就是说他很能打,以前年轻时候是操过‘扁褂’的。扁褂就是过去人习武穿的青黑色短打衣服,中间一溜都是扣子,俗称扁褂,习武的老一辈人都叫练武为‘操扁褂’!

    几个流氓样的大汉心领神会,轰然答应。

    管文得意的一笑,说道:“罗亮,你是乡上有名的大力士,我今天偏不信这个邪,就来会一会你。”

    他闪身从办公室桌后出来,动作好快,真是行家一出手,就知道有没有。他举起两只巨拳,就朝罗亮的胸膛打过去。

    罗亮看不清对方拳头的来路,一是对方动作快,二是晃动漂浮诡异如毒蛇,这招有个名堂,叫做:双龙出海,对方识破了一挡,他就从中间分开,攻击敌人的两边太阳穴。

    罗亮不懂拳术,他干脆闭上眼睛,大喝一声:缠——力!

    情急之中,缠与力两个字的秘诀首次联合使用!

    空气奇异的波动中,罗亮闭着眼睛一拳冲出!

    乒——!

    声音如中皮革!

    他一拳击出,只感觉打在了一团肉乎乎的东西上,软绵绵的全不着劲。耳边一阵稀哩哗啦的声音乱响——有茶杯粉碎的声音,桌子跨塌的声音,椅子断折的声音,还有杀猪一样的惨叫声,以及不敢相信的惊叫声,这些声音在一瞬间绞杀在了一起。

    罗亮睁开眼,看见管文的身子贴在几米远的墙壁上,周围全是他身子后退撞翻了的桌子凳子,一片狼藉。

    旁边几个治安室的工作人员眼睛瞪得象铜铃,看着罗亮,脸上露出害怕的神色,就好象白天看见了鬼魂,他们象被人点了穴道一般,动也不敢动。

    “我先去找村长,如果解决不好,我再来找你!”罗亮手指点向脸色苍白的‘武乡长’管文,他正慢慢的委顿在地上,然后手指一转,逐一点向身边的治安人员,“我是个无赖光棍,日*他*妈*一辈子都不能碰女人,你们最好小心点,别把我惹毛了!”

    第十五章歪婆娘坐飞机

    罗亮走后。管乡长办公室。

    “管哥!那里不舒服!”满脸横肉的光头问在地上坐着的管文。他没有动手扶人,经常打人的人都知道,在不了解伤情的情况下,尽量先不要动伤者,如果搀扶的部位不对,更有可能加重伤势。

    其他几个家伙都围在管乡长的身边,目光中充满了关切。

    他们并不是真正的警察身份,类似于联防队员的性质,也搞不懂他们是属于乡政府直接管辖还是属于派出所管辖。

    “要不要先报警!”脖子上戴一根粗大银项链的家伙小声说。

    其他几个同伙都看白痴一样的盯了他一眼,项链‘羞涩’的低下了头。

    他们都没有谁收拾地上的狼藉,如果管乡长要决定报警,现场就是证据,他们就是证人,要是把罗亮弄进了派出所,罗亮差不多这辈子就交代了,不残废也脱三层皮,管文的兄弟可是区派出所的老大。

    至于要不要报警,公了还是私了,这个只有管老哥哥自己能拿主意,自从盘古开天辟地以来,我们的管乡长第一次被人打了,而且还是在办公室里,本来,管文哥哥是打算利用‘正当防卫’揍小罗疯子一顿的,谁都看出来小罗疯子没有一点的拳术基础,出手的身法步法拳法眼法全部不对,毛手毛脚,而且当时还吓得闭上了眼睛,要不是管文的动作在中途突然变慢,倒地为赢的肯定是小罗疯子。

    “我日*他*妈,扶老子起来!”管文闭着的眼睛睁开,保持缓慢的语速说。

    光头项链纹身等几个人心里一松,管文说搀扶他起来,就是有伤也不严重。

    “管哥,受伤没!”一个花短裤献媚的说,眼角的鱼尾纹都是笑意。

    他们不叫管文乡长,叫哥,关系可见不是一般。有江湖的味道在里面。

    “没有什么伤,幸好老*子以前练过!抬张凳子过来!”

    光头立刻拿过来一张没有损坏的凳子。

    管文坐下,骂道:“我*操*你*妈,你们就这样看着唆,收拾东西啥,要老*子动手唆?恩——?”

    原来管文没有打算报警,估计他丢不起这个人。

    看来人到了一定的高度,面子比里子重要。

    光头项链纹身花短裤四个人赶紧屁颠屁颠的收拾东西。

    “通知小陈,换一套新的办公桌,旧的你们看谁要,给我拿走!地上扫干净嘛,老子的茶杯呢,捡起来把水倒起!”

    一阵忙碌,办公室里又整洁一新。

    “那小子明显不懂拳,速度太慢,击打的力量到了身上,就变成了推力,加上老子原来练过,还好没有受什么伤。不过那小子邪门得很,力气明明很小,拍个桌子手腕都被反震受伤,肿了,可转眼力气又大得惊人,有点象段誉的六脉神剑,时灵时不灵,幸好他不会使用这神力,要是会用,一拳过来,老子身体不被推动后退,力量全透进我身体,老子不但骨头要断几根,内伤是肯定跑不了的!”

    力量再大,借势一退,大半的力量都被化解了,何况这推力还是罗亮自己发出来的。他本来就不懂拳术,更不明白‘脆’劲和‘推’劲‘的使用,力气再大,速度不够,推着人家走,人家也不会受什么伤。

    “从小到大,没有听说老罗家的龟儿子有什么神力?”光头说。

    “是啊,这小子我看着长大的,读初中经常从我家门前过,没有听说这家伙有什么力气,在学校,他都是被别人欺负的份啊!”项链说。

    “看他的出手,也不是跟人学过的样子!完全就是生手,菜鸟!”纹身说。他的右胳膊上纹着一条青龙,张牙舞爪的,有点艺术感觉。

    “这事情的确邪门,老子的拳头在中途突然被什么东西缠住,就好象在深水里使不出力气的感觉!”管文慢慢的说。

    “是啊,我都看见了,心里奇怪呢!”花短裤说。他的脸形很特别,就是不笑,看起来也象在笑,他有个外号,就叫‘笑死人’。

    笑死人去参加亲戚老人的葬礼,大家都悲伤,就他一人从早到晚都在‘笑’,于是他就得了这么个外号——‘笑死人’。

    “好了,现在老子要收拾罗疯子,这事情就交给你们四个人去办,你们有什么高见!“管乡长说。他说话依旧慢腾腾的害死人,有心脏病的建议千万别跟他来往。

    “我们高见倒没有,低见倒有一个!”光头说。

    “说来听听!”

    “打听一下罗疯子跟谁过不去,我们去虚个信,不就有好戏看了!”光头说。

    “在关键的时候,我们还可以帮他一把,出了任何事情都跟我们无关,罗疯子想找人报复也找不着我们!”项链说。

    “恩,好主意!”管文说,“笑死人,你去给王昆和潘文仲说一声,就说罗镇海的儿子罗疯子想承包谈社的鱼塘,现在在上访了,告诉他们收拾他,后面有你们在支持,告诉他,打官司都不怕,派出所里有人。”

    “懂得起!潘文仲那个烂杂皮,我都不敢惹,他罗胖娃敢去老虎嘴里拔牙齿,杂个死的都不晓得!”

    “莫先冒皮皮,滚出去办事!”光头骂道。

    “老*子晓得,要你龟儿多嘴!”笑死人骂光头。

    他当场就掏出手机,说道:“现在是科技时代,要玩这个,才有层次,那个还在甩火腿去办事情嘛!”

    他拨出电话号码,接通潘文仲的电话,还没开口,电话里就传来稀哩哗啦的麻将声,一个声音猛的从手机里传出来,声音很大,震得笑死人耳朵发聋:“瓜皮,打电话啥子事,快点说,老子正在上班赚钱,忙得很!”

    “忙你妈的火铲铲,你娃这回遭了,有人投诉你娃用不正当手段承包社里的鱼塘,管乡长已经受理了,准备来理麻你娃,你和你女婿王昆都小心点哦。”

    “你豁老子,哪个敢在这个地塌塌找老子麻烦!——二筒,碰起!”

    “打*你*妈*个*批*麻将,我说的是真的!”

    “是哪个嘛,不想在这塌塌混了唆!”

    “老罗头刚回来没几天的宝贝儿子——小罗疯子!兄弟我给你先打了预防针的哈,至于管乡长这边,我晓得跟你轧起,这边有什么消息,我晓得通知你,但你那边要——”

    话没说完,卡,电话被潘文仲挂断了。

    “我*日*他*妈,老子话还没说完,他龟儿子敢挂老子的电话!”笑死人生气的说,脸上还是一副笑的模样。

    “这杂皮越来越嚣张哦,连我们都不放在眼里了!”光头皱眉说,眼睛看着管乡长。

    “要不要修理他!”项链早就看潘文仲不顺眼。

    “修理你妈*妈*个*毛!”管文说。

    项链这瓜脑壳,现在到底要干谁都不晓得。

    事情一开始就不顺利,管文不是一般的郁闷。

    几个人正为没有‘高见’发愁,管文的办公室的座机响了,管文接过电话,一个声音说:“管哥哥,我想死你了,今天啥时候有空,出来喝两杯小酒!”

    “没空!”管文义正词严,断然拒绝。他啪的挂断了电话。

    管文回头,面露微笑,对光头他们说道:“是潘文仲打的电话!”

    恶鱼儿冒泡泡了!

    他只给管老大打电话,对通风报信的笑死人甩都不甩,根本不放在眼里,就好比歪婆娘坐飞机——歪上了天。

    第十六章罗亮香闺救火

    傍晚,天气转凉。

    罗亮早早吃了饭向村长家走去。

    他上午找管文乡长,下午找李铁村长,其实并没有抱什么实质的希望,不过是做事前跟当官的人先打个招呼,有什么事情当官的知道后也明白,因为事前找他们反应过相关的情况。

    一路上田野沐浴在夕阳的晚照中,偶尔有鸟儿的声音,更加增添乡村祥和的安宁。小路两边是黄澄澄的稻田,看在眼里有一种温暖的塌实感。

    罗亮清晰的感觉自己骨子里喜爱这片美丽的土地。

    没有城市里的喧嚣,没有拥挤的汽车不停的喇叭声,天不高,却很蓝,风儿轻柔,如情人的手指滑过肌肤。

    村长李铁住在四社,单家独户,屋前是一个大的晒坝,屋后是一片茂密的竹林。这里的乡村有个特点,住人的地方都种有竹子。

    罗亮远远的就看见村长家的大门关着的,一副没有人在家的样子。

    罗亮心里没有郁闷,他走进大门,发现大门并没有上锁。

    罗亮礼貌的轻敲门。

    没有人回应。

    他试着用手一推,推不动,门从里面拴上了。

    估计村长一家把前门拴上了,人从后门出去做事,还没有回家。

    罗亮转身,决定在晒坝里坐着等一下,反正时间还早,他一个人,也没有感觉无聊。

    他刚转身,鼻子嗅到一股烟味,只见一股浓烟从村长家的卧室窗户里飘了出来。

    罗亮心里一紧:失火了!

    他来不及多想,心里暗念‘力’字诀,一脚踢出,两百多斤的力量把大门从中踢成两截,发出震天的一声巨响,响声中,他冲进了客房,一看,卧室有两间,其中一间门开着,没有烟冒出来,另外一间的卧室门关着,有烟雾从里面冒出来。

    罗亮暗喝一声‘力’,神力涌出,伸手一推那门,只听喀嚓一声门栓从里面断成了几截,那门应声而开,烟雾中,只见一个女孩子几乎赤*身*裸*体的站在房屋当中,在她的身后,有一个火堆正闪着火光。

    罗亮一把把女孩子抱起,返身冲出卧室,穿出客房,把女孩子在大门口一放,说声你站好,我去救火!他正要转身,那女孩子举起一只如藕一般雪白的香手,啪的一声扇了罗亮一个香喷喷的耳光。

    罗亮的脸上立刻留下五根清晰的手指印。

    “你干什么?李香!”

    女孩子是村长的独生女李香,是个健康娇美的女孩子,从小在农村,身体发育很成熟,下身穿了一条雪白梦幻的小内裤,把小PP绷得滚圆,上身就是乳罩把两只活泼的小白兔兜着,浑身上下再也没穿衣服裤子,可谓珠圆玉润,青春美丽。

    李香这一巴掌,把心里急着救火的罗亮打醒,罗亮心里大窘,面对如此性感香艳的场面,他感觉自己的鼻血都要流出来了,小腹一股火一下子就烧到了胸膛,下面马上有了反应,他立刻吸一口气镇住。

    “我干什么,现在轮到我来问你,你拆了我家的大门,强行推开我的卧室门,把我抱出来,罗疯子,你想干什么?”

    “我,我,我看见有烟雾从窗户冒出来,我来救火!”

    “我呸,火是我放的,你管得着吗?”

    “你为什么要在你家里放火?你爸妈呢?”

    “你滚,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说话中,卧室里发出劈啪的火爆声,烟雾浓浓的从窗户以及房顶上冒出来。

    罗亮一看,急了,他瞄一眼李香雪白的胸脯,那里有两只小白兔随着李香的说话在跳动,他骂道:“李香,你才是个疯子,居然放火烧自家的房子!”

    “呸!”李香喷出一口口水,直奔罗亮的脸,看她的样子,恨不得一口吞了罗亮。

    罗亮第一次感觉到女人的难以理解。

    情况紧急,再晚的话,那火上了房顶就麻烦大了。

    罗亮不再跟李香理论,转身冲进李香的香闺,房间烟雾缭乱,温度很高,空气热呼呼的,他连忙退出来,冲到厨房,用脸盆打满水,冲着房中间的火堆就泼。

    李香也跟了进来,那张娇美的脸上失去了颜色,那火已经烧着了她的衣柜,她情不自禁的大喊:“罗亮,快,你打水,我来泼!”

    罗亮几乎一晕,这个李香转变得太快了,刚才不许他救火,现在拼命叫他动作快快快!罗亮想不通其中的道理,他也没时间去想,罗亮大吼:“你滚开,别碍着我!”

    李香如一枝带雨露的花朵,哭哭啼啼的站在一边,看罗亮一个人玩命救火。

    好在火势不大,没成气候,不过几盆水一泼,火就小了下来,罗亮力气无限,干脆一手一盆,很快就把明火扑灭,剩下房间正中的一堆东西在水中冒着青烟。

    看着满屋一片狼藉,李香哇的一声蹲在地上哭了,胸口挤出令人喷血的乳沟。

    罗亮看了一眼,立刻掉头,脸上火辣辣的,他先咳嗽两声,才说道:“李香,先穿好衣服!”

    “恩!”李香柔顺的说,温柔的声音令罗亮心里一荡。

    不一会,李香从另外的卧室里出来,她穿着她妈妈的衣服,式样老旧,却有另外的一种风韵。

    “先一起打扫房间吧!”罗亮懒得问李香为什么在房间里烧火,他找出扫帚拖把,开始进去清理水垃圾。

    李香也跟在他后面帮忙。

    罗亮的鼻孔中,闻到李香身体的幽香,心里麻氧氧的。

    “可惜老子学习了言咒诀,上面说不能碰女人,我日,回去仔细研究一下,到底碰了女人要咋样?当初一怒之下为了得到异能力而练习言?(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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