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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葱葱不吃他那一套,站起来说道:“我说咋个今天下午眼皮跳,原来一出门不小心遇到了几条疯狗呢!”葱葱此时手上已经抓着个酒瓶,作好了防备。
“这三块石头又臭又硬,该修理了!”刘军明走到白燕身边,搂着白燕的肩膀说道。刘军明的话刚一说完,三个大汉就分别向罗轹等三人逼了过来。
看来,今天不让他们留点教训可能走不出去这个“香客来”,但如果暴露了自己的异能就不划算了,罗轹正在为难之际,嗨,运气来了!只见一个服务员正端来一盆热汤准备放在隔壁桌子上。
“起!击!”罗轹端着自己的杯子,看也没有看三个人,装做埋头喝酒的样子,但意念已经在瞬间发出。
“哗啦——哎哟——咣当——”一听这个声音就是,菜汤倒在了其中一个人的身上,那人被痛得直叫“哎哟”,然后盆子落到了地下。最后一声响时,罗轹刚好把一小杯酒喝了下去。那个被烫的人像小丑一样正四处乱跳,另两个人看情况有变,停下了步子转过头去。
“躺下吧!”罗轹又发出一个意念!只见那个四处乱跳的大汉突然脚下不稳,“砰——”摔了个四脚朝天!咦,这样也行?太巧了吧?
“哈哈哈——”终于有客人忍不住,笑了起来。
“再加把火!”罗轹又发出了第三个意念,在罗轹的刻意“控制”下,只见附近几张桌子的碗碗盘盘像中了邪一样,疯狂地向刘军明一伙人砸去。那些桌上的客人看见自己桌子上的菜盘无端飞了起来,忙着用手护住,可这些动作看在刘军明等人的眼里,分别是他们在拿着盘子砸人。于是,被盘子砸到的几个人再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捡起地上还未破烂的碗盘,向那几桌客人砸了过去!而那几桌客人看这些人如此无礼,也开始狠狠还击,包括那些长得还有模有样的淑女,都摔起了盘子。
全乱了!真的全乱了!这可不是罗轹的初衷。但是,这个局面也是罗轹潜意识中最希望出现的。乱了,正好出口恶气!所以,在罗轹的刻意安排下,刘军明几人的盘子总是满天飞着,根本砸不着人;而另几桌客人的盘子却砸得异常的稳、准、狠!
“圈圈,怎么会这样?”葱葱本以为有一场大战,想用酒瓶先解决一个再说,突然之间却出现了意想不到的混乱局面。
“让他们打吧,不关我们的事!”罗轹亮了亮自己的手腕,映入葱葱眼帘的,骇然就是那把从青藏高原带回来的短匕。不过,葱葱却以为罗轹是准备用以自卫的,压根儿也没想到那把刀在罗轹的手中会变成一把锋利无比的“飞刀”!
混乱在持续下去,饭店的服务员早已吓得躲到一边去了。罗轹知道,今天这场混乱局面没有警察出面是解决不了的。“我们喝酒吧,警察把上就要来收拾残局了。”罗轹提议道。
罗轹三人一杯酒还未下肚,就听大门口一声大吼:“住手!我们是警察!”三名警察着装整洁地站在了饭店门口。客人因为人多,再加上罗轹的刻意为之,他们中基本没有人受伤,所以头脑还保持着清醒,听到警察来了,立即停了下来。可刘军明几个人却损失惨重,一看对方不还击了,以为对方桌子上没有“武器”了,刘军明便大吼一声:“兄弟们,掏家伙,废了他们!”说着就从身上拿出了一把近一尺长的利刃。但刘军明的几个兄弟似乎听到了警察的吼声,有的坐着,有的站着,但没有一个人敢动。
“蠢猪!”罗轹心里骂道,在警察面前亮家伙,这不是摆明了找死吗?
“打啊,打啊,有本事再摔两个盘子,老子把你们全废了!”红了眼的刘军明挥舞着利刃叫嚣道。
“小马,过去把这小子铐起来!一看就是个滋事的主儿。”一个佩带二级警司徽章的警察对身边的小伙子说道。
“怎么回事?吃饭吃得好好的,打什么架?”见铐好了刘军明,二级警司开始询问道。
在酒店服务员及众多客人的七嘴八舌下,三名警察终于弄楚了事情的起因。但罗轹等三人只是争吵了两句,谁也没有看见他们动手,而且他们桌子上的菜盘现在也还是好好的,因此罗轹等人不负任何责任。端菜汤的服务员最先挑起事端(这确实是冤枉!),负有一定责任,刘军明等人扰乱公共秩序,负主要责任,餐厅和客人的损失由那名服务员赔偿20%(糟了,一个月工资没啦),刘军明等人赔偿80%(罪有应得!)。刘军明等人带回派出所作笔录。
啪!啪!啪!大厅里突然响起了掌声,接着是连续不断的掌声,显然是赞赏警察办事公道,判案公正。
“圈圈,你咋个这么稳得起?”刘晓林是S省人,一口方言也算是颇有味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罗轹又扬了扬他那把短匕,借以掩饰自己。
“今天真是怪了,我们桌子上的盘子怎么会自动飞起来呢?”一桌刚刚吃了不久的客人叫老板又上了几个菜,边吃边说道。
“是啊,我还以为那几个人与你有仇,盘子是你扔的呢!”另一个接嘴答道……
这些人的话都传到了罗轹等三人的耳中,除罗轹外,张冲、刘晓林都没有去深究其中的原因。何该有人去收拾他们,一群土匪!
“我觉得葱葱刚才有句话说得对,打工而已,我们不一定要在一个单位,甚至也不一定在一个行业,未来我们总得自己创业的。”罗轹既安慰死党也安慰着自己。当然,罗轹如果现在立即要办企业也是可以的,他现在还有六颗珠子呢。虽然不知道那些珠子到底会值多少钱,但如果把它卖了,办一个小企业的钱应该是够的。不过,罗轹已经有所计较,不到万不得已,他是不会卖这六颗珠子的。这可是多吉大师交给他的临终遗物呢!
正文第11章别了校园
三人在餐厅有说有笑,可刘军明在交纳了一万元的保释金后却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那些盘子会自动飞起来袭击兄弟伙?放眼整个餐厅,当时自己也只是想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难道那小子身边有高人保护,或者是那小子会魔法?四年大学生活,刘军明差不多就当了四年的游戏专业户和补考专业户,所以对游戏里的魔法是非常清楚的。
“肯定是那小子在作怪,此仇不报非君子!”刘军明咬牙切齿地说道。
与同龄人相比,刘军明是幸福的,它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父亲刘大洲早年在国营企业当材料处长时就创下了一个家业,在刘军明读小学那年,刘大洲似乎突然之间看清了自己的前途,毅然辞掉公职,成立了一家公司,而名字就是用的“军明贸易有限公司”,现在已经发展成为资产近百亿的“军明投资集团”,公司取名“军明”,说明刘大洲对儿子抱有非常大的希望。
但刘军明也是不幸的。恰恰因为家庭经济条件的优越,刘军明从小也养成了很多不好的习惯,骄横,野蛮,惟我独尊,几乎男人所有的毛病都具备了。但刘军明在父亲刘大洲面前也掩饰得很好,特别是商场上的狡诈甚至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很得刘大洲的赏识。
刘军明真要对付罗轹,罗轹可能是他的对手吗?
当学工部部长告诉罗轹学校要扣下毕业证后,罗轹知道自己在学校已经属于一个多余的人了。所以,第二天上午趁张冲、刘晓林等毕业证的当口,罗轹租了一辆自行车,已经开始去寻找出租房了。
三个死党商定,虽然工作可以不在一起,但住是一定要住在一起的,这样大家也可以随时交流信息,平时还有个照应。当然,最重要的是省钱,北京的房价可不便宜。葱葱的家在东北,普通的石油工人家庭出身,刘晓林的父母也仅仅是机关上的普通干部,所以三个人在北京算是臭味相投,同病相怜了。
虽然前一天是秽气缠身,但罗轹出门租房却是异常的顺利。很快地,房屋中介的老板根据罗轹的要求,就为他找到了一套房子,虽然位置偏远在香山植物园附近,而且是八十年代的旧房,但价位上却满足了三人不超出每人一月一千元的标准,“五通”外加冬天还有暖气供应,几乎已经超出罗轹的想像了,而且在付租金的方式上,房东也同意方便他们——一季度一付,这样,他们三人准备的钱就不会在前三个月吃紧。罗轹看了房后,立即给两位死党通了电话,说了房子的大概情况,两个死党也非常高兴,便立即付钱,租了下来。
待三人匆匆忙忙地将行李搬到出租房,各自安排好自己的房间,坐在沙发上却都不说话了。四年的大学生活,四年的青春时光,就这样草草地结束了?三人你望着我,我望着你,好像对目前的处境都不相信一样。
“嗨,两位,发呆呢!天大地大不如自己大,过去的都过去了,还想它干吗?”三人在一起,张冲的话总是最多。
“别说,这说离开就离开,还真有点不习惯。”刘晓林承认自己还想着学校。
“呵呵,也许惟一不习惯的是原来一个寝室四个人现在变成了一个寝室一个人。”罗轹心不在焉地说道。
“罗轹,说真的,你要想开些!我相信天无绝人之路,明天我们就进城去找工作,等你把工作搞定后,我们再去找自己的工作。放心吧,你还有两个哥们呢!”刘晓林认真地说道。
“呃,我不是担心我自己。大家放心,我什么苦都能吃,实在不行,我到菜市场去帮别人卖菜。”罗轹说道。
“对,北大毕业生可以卖肉,为何我们地大的人不能卖菜?”张冲唯恐天下不乱。
但罗轹却想起了四年来的生活。在名校成群的海淀区,地大属于末流,而在地大,自己这类学生更属末流。所以,除了学了满脑子的专业知识外,学校生活真正让他留恋的东西确实不多。再加上毕业前夕的变故,学校无事找事地扣发毕业证,罗轹基本上算是失望了。罗轹又想起两个死党,因为都属普通的平民家庭,大家同病相怜,平时走得近一些,最终成为了好朋友,但他们除了比自己多一张毕业证外,几乎也与自己一样。张冲耍了一年的女朋友,不得不分道扬镳,刘晓林算是第二惨,仅仅相当于参加了热身赛,就被刷下马来,当然最惨的是罗轹自己了,几乎连女朋友的手都没拉过,就被扫地出门。
“嗨,张冲,问你个事,你知不知道伍珍珍毕业后有何打算?”罗轹问道。伍珍珍也是他们班上的同学,张冲昔日的女朋友。
“你问这干啥?”张冲突然警惕起来。
“随便问问,没有目的,愿说就说。”
“我听郑蓉说,她好像也要留在北京。”
“我统计过,我们班刚好有百分之五十的人要留在北京。有人说,饿死也要死在北京,上千万的人都饿不死,难道我们饿死了!”刘晓林说道。
“呵呵,那太好了,再加上各地的大学毕业生,都要往北京挤,这北京还真是个好地方,我们可要抓紧啊,否则,到菜市场卖菜的机会都没有了。”罗轹情绪似乎又好了起来。
“卖菜?我看到报纸上的招聘广告,某超市招人,最低学历要求:职业技术学院毕业。那不是卖菜是什么?”张冲说道。
“哥们,你们知不知道有什么比较特别,学历要求不高,但又具有挑战性的工作?”说着说着,罗轹又想起了自己的事情。
“特别,挑战性?往高楼上搬煤砖!可惜北京城内不许烧煤了!”张冲开玩笑地说道。
“战斗英雄!完全符合你刚才的条件,比较特别,学历要求不高,又具有挑战性。”刘晓林打趣道。
“国家主席!呵呵,不过需要年满45岁,这可是宪法规定的,俺说了不算。”这句话满口的葱味。
“小偷!最好的职业,三个条件全符合。”这是刘晓林的建议。
“你们的思维也太狭隘了!最好的职业是鸭子,既挣钱又享受。”看着两个死党没正经的,罗轹没好气地说道。
“呵呵,圈圈,还别说,鸭子还真是不错,只是不知你这个模样能扑腾几下?”张冲说完就站了起来准备开躲,害怕罗轹报复他。
但罗轹并没有站起来“报复”张冲,忽然之间,罗轹的情绪又低落起来。明天,就要去找工作了。明天,会是个什么样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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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完,第2卷开始进入正题,主角“秘技”开始发威。)
正文第12章人口市场
“哎呀,这鬼天气,毕业第一天就下雨,这也太不吉利了吧!”罗轹还躺在床上赖床,上了洗手间的葱葱就开始闹了起来。
昨下午大家商量了很久,基本上把今天要去的地方都计划好了,出租房里没有电视机,晚上只得早早地睡觉,正好今天一早出门,找工作。
听见葱葱的叫声,罗轹只得穿衣起来,好在夏天的穿衣非常简单,罗轹几下就穿好了。当罗轹推门出来的时候,刘晓林也站在门口打着哈欠。这家伙难道昨晚失眠了吗?
“喂,葱葱,按昨天的安排,这个月的生活你负责,我们的早餐呢?”罗轹打趣地说道。
“楼下小巷,豆浆油条!就等你们了。”原来,昨天搬家的过程中,张冲已经侦察好了。
男人起床就是快,洗脸,刷牙,上厕所,三件事完后,三个人几下就将屋内简单地收拾了一番,各自穿着一件能代表自己水平的衣服,下楼早餐去了。当然,都没有忘记带伞。
按图索骥。罗轹三人先来到北京市人才交流中心,平常,大学生们都把这个人才交流中心叫做“人口市场”。张冲、刘晓林已经理解了罗轹的“比较特别,学历要求不高,具有挑战性”是个什么意思。所以,他们三人决定到这里来看看,希望寻找到罗轹比较适合的工作。
虽然在毕业前,也有部分学生早就签好了工作单位,但那些学生多是名牌大学的毕业生,同时能提前将招聘工作做在学生毕业前的,也多是一些大公司。大多数学生还是只有等到毕业后,慢慢地找工作。所以,这个北京市最大的人口市场在这个毕业生离校的日子里就显得特别拥挤。
“看来,不但是人要分三六九等,这单位同样是有三六九等的。”三人刚刚挤进大厅,张冲就发起了牢骚。原来,这个人口市场把交易分了几个区,只不过它不是按行业分的,而是按单位的实力分的,有固定门面的门市部,大多是大中型公司的招聘代理;临时摊点,一张桌子两把椅子外弄一个招贴;最低级的当然是那些手上拿着小牌子,到处游走、游说的人,小牌子上只写有简单的几个字,“公司文秘,女,本科毕业,待遇面议。”罗轹看到这样的牌子,真怀疑这些人是人贩子。
但就是这些举着小牌子的人,也是三五个美女级别的人围着问这问那。“郊县?郊县也行,只要在北京,能上户口就行。”“上户口,那得工作满三年呢!”“呵呵,那算了吧。”罗轹听到这些,内心还真有点着急:户口难道真的那么重要?
罗轹有所不知,北京的户口确实重要。如果读一所北京同样的大学,在C市的考生必须多考200分才有机会,而且竞争远比北京激烈。至于公务员招考,关键职位招考,哪一样不需要北京户口?
在罗轹的眼中,各类企业的,商业的,服务业的,包括一些教育机构,都有人才需求信息,可是目前毕业生最想去的政府部门、金融部门、信息部门以及国有垄断大公司,却没有任何信息。看来,这些机构要么是人满为患,要么是有另外的渠道招人。嗨,在这儿找到工作又怎么样,还不是一些风险很大的小公司、小企业,这些企业的寿命甚至还没有员工对企业的信心长久!
“嗨,罗轹,这儿有个岗位可能适合你。”刘晓林站在一个摊位前叫道。
“某传播公司聘业务员,底薪一千加业务提成。学历不限。”罗轹念道。
“什么是传播公司啊?”罗轹茫然地问道。
“嘻嘻,这下成了土老帽啦!传播公司就是什么广告公司、文化公司、皮包公司、空手套白狼公司的统称。”刘晓林说道。原来是小林子故意逗罗轹的。
“去去去!不报名就不要影响我们的工作。”一个大妈级别的招聘员对刘晓林挥手道。
看主人不欢迎,三人并未生气,本来就是开玩笑的,即使店家不撵他们,他们也准备离开这个摊点了。
“嗨,问问这个吧。”三人又来到另一个摊位前,“某编辑委员会聘编辑。学历不限,性别不限,年龄不限,底薪加提成。”招贴上这样写着。
“请问,你们的底薪加提成的‘底薪’是多少?”罗轹自信地认为,如果是编自然科学方面的书籍类,自己还是可以学习然后胜任的,所以直接问起了底薪。
“你以前做过编辑工作吗?”
“没有。”
“那做过广告业务员?”
“没有,今年大学刚上完。”罗轹没有毕业证,不敢说“毕业”二字。
“如果既未做过编辑,也未做过广告业务,就有试用期三个月,如果上手快,试用期也可缩短到一个星期。试用期内没有底薪。”
“那提成是多少?”
“产值的百分之二十。”
“业务提成还蛮高的嘛。”张冲YY道。
“请问你们主要是编辑什么图书?”
“《中国风采录》,大型画册,是为明年的奥运献礼的巨型出版物。”
“呵呵,谢谢,我们知道啦。”刘晓林拉着两人走向了一边。
“怎么啦?”罗轹、张冲不解地问道。
“哎呀,他们哪是编辑画册,那是广告。我一个高中同学在复旦中文系,去年署假时她出去勤工俭学,就是跑的这种,结果是花费了五百块钱路费,提成了五百块钱。收入开支刚好两抹。结果那个客户给她说了一句话差点把她气疯:‘要不是我看在你今天陪我的客人吃了一顿饭,我根本不会给你这个单子,好好的女孩子做什么不好,偏要做这种骗人的业务?’嗨,你们说,这种编辑部能去吗?”刘晓林解释道。
这是个什么世道?罗轹以前埋头读书,挣钱养活自己,对目前社会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还真的是知之其少。嗨,看来今天要失望而归了。
在一家有名的公司招聘摊位前,罗轹等三人停了下来。因为招工种类中有一种叫“测绘员”的,比较适合地质大学的学生,三人决定看看。
“你们在薪水方面的情况如何呢?”一个高个子看来是其他问题都问了,最后问到了待遇。
“基本工资800,野外补助10块,星期六上班,但没有加班工资。奖金方面是根据公司营业状况而定,高的时候一年可拿到几万,低的一两千。”
“八百?可租一间房子都要一千呢!”为了生存,那男生也算起了细账。其实,这账每个才参加工作的人都要算。
“呵呵,一个人住一间,当然好啦。我们公司提供集体宿舍,四个人一间,每月只扣两百块钱住宿费呢。”
听着都没劲,三人迅速地离开了那个摊点。
突然,一个摊位上的一排字跳入了罗轹的眼帘,“某私人事务调查所聘调查员,待遇优厚。”
“那是什么,过去问问。”罗轹说着就走向了那个摊位。
“请问,这个私人事务调查所的调查员有什么特别的要求没有?”罗轹向一个看起来比较精干的中年男人问道。
“呵呵,请坐!”那人从摊位下递过一张凳子来,“私人事务调查所就是接受客户的调查委托,去寻找客户需要的东西。有点类似于西方的私家侦探。小兄弟,有没有兴趣试试?”
“我还想具体了解下看看。”罗轹的印象中,好像没有听说过类似的职业。
“这是近几年涌现出来的新兴行业,主要是帮客户寻找有利于客户的证据。譬如甲公司通过经济合同骗了乙公司的钱,乙公司委托我们,希望我们提供甲公司老板的行踪或财产隐藏的地点,如果我们完成了乙公司的委托,就算完成了一笔业务,乙公司会按合同付给我们佣金,公司的收入就是佣金收入。”看样子,这个中年人是公司专门负责人事工作的,否则不可能解释得这么清楚。
“不过,这种工作有一些特殊要求,譬如调查人员要学会自我保护,头脑当然是越聪明越好,整体上来说比较具有挑战性。”那中年人又补充道。
听到“挑战性”一词,张冲和刘晓林都看着罗轹笑个不停。
正文第13章密探陈剑
“呵呵,罗轹,说不定这工作还真的适合你呢,要不了两年,你就是我们中国的福尔摩斯了。”张冲笑着说道。
“老板,能否留个电话给我,我回去想一想,再给你回话行吗?”看来,罗轹似乎是真的动了心了。
“罗轹,你真的想干福尔摩斯这一行?”待走出人口市场后,刘晓林认真地问道。
“谁说我想?我这不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吗?当然,如果这一行干好了也是不错的。”罗轹虽然不了解这行的行规什么的,但他知道,一个新兴的行业肯定是充满着机会。何况他骨子里面有一种探险、冒险的精神。
“如果你决定了要试试这一行,我倒可以给你介绍一个关系。”刘晓林说道。
“怎么,你还有什么亲戚或熟人在从事这行?”罗轹一脸的不信。
“我有一个表哥,前年从S省警校毕业,分配到基层派出所他又不愿意去,便到北京来了,就找了这么一家事务所打工,前不久我见到了他,据他说他已经是调查所的部门主任了,收入也还可以,比一般的打工仔略高一些,只是经常出差,有时候还有危险。”刘晓林说道。
“呵呵,在哪儿,我们这就去看看!”罗轹一看距吃饭还有一些时间,如果能先看看那个事务所也算了却了一番心愿。
“他们的事务所在八里庄,具体名字都搞忘了,不过那地方我记得,我们这就坐地铁去。叫他请我们吃午饭。”
“小林子,你表哥姓啥?”在地铁上,罗轹问道。
“他叫陈剑。咦,他来过我们寝室的呢,你们没有看见过吗?呵呵,对了,那天你们都不在,本来请你们一起吃饭的,结果电话总是打不通。”刘晓林说道。
地铁到了后,又跨过了两条街,罗轹让刘晓林把他的表哥约出来,干脆边谈边吃,反正已经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了。
在一家小饭馆,罗轹等三人等到了陈剑,差不多有一米八零的身高,立即将三个“残疾人”比了下去,虎目剑眉,真是人如其名呢。
刘晓林将两位死党介绍给表哥认识,然后又说了罗轹的情况,同时希望表哥能帮帮忙。虽然陈剑事实上还比罗轹小一个多月,但也只得跟着小林子喊“陈哥”了。
“陈哥,你看我的情况,还真是麻烦你啦!”罗轹谦逊地说道。
陈剑已经在社会上工作了两年,考虑问题自然是比三个刚踏出校门的人要成熟一些。他想了一会儿才说:“罗哥,你也先别客气,我先给你说说我们这行的情况,等你了解清楚,想清楚后再作结论,如果到时你还要搞这一行,那没有问题,其他部门不要我的部门就要你了,谁叫你是我表弟的死党呢!”
三个人不说话,听陈剑说。
“在中国干私人侦探这行,有一个前提要注意,就是这一行国家目前没有明确的政策或法律依据,可以说它处于合法与非法的灰色地带,地位比较尴尬。如果想走仕途就别在这行混。”
“我们这行,对人员的基本要求只有六个字:体力、智力、心力。体力就是身体要好。我第一次受客户委托到东北去调查一个案子,为了等到目标的到来,我趴在距那家公司五百米远的小树林里,一直守了七天七夜,那人才现身。那可是寒冬天气呢,我只能以矿泉水和方便面充饥,当然还有牛肉干,那可是补充热量的好东西。”
“智力就是智慧,不但要聪明,还要反应快,要判断准确。心力严格地说就是要心硬、心黑。心太软的人做不了这一行。有些客户在与别人的纠纷中,本来按常理来说客户完全可以放别人一马,他自己也没有什么损失,但客户往往要利用合同上的一些漏洞将别人整得妻离子散,甚至家破人亡。这时,如果心软了这笔业务就只有不做了。我们在接到的案子中,除了明显的诈骗案等少数案子,大多数经济纠纷都比较复杂,甚至被调查人可能比委托人还要委屈,如果心一软,这行肯定就做不下去了。”
“目前,私人调查所一般接的案子以家庭纠纷、合同纠纷等为主,家庭纠纷又以什么婚外恋,寻找第三者证据为多,经济纠纷又是以找债务人为主,基本上都是找人取证。此外,还有一些特殊的案子,譬如直接是寻人或寻物的,但这类案子比较少。”
“刑事案件一般我们只接合同诈骗或经济诈骗类案子,这类案子在调查到一定程度时都要寻求警方的配合,因为我们没有权利抓人。其他刑事案件除非有警方的委托,否则我们都是不接的。”
“如果这些案子都由私人调查机构参与,那警方又做啥呢?”罗轹很好奇。
“警方?警方当然也有他们的事,但他们因为警力不足,哪管得过来。”陈剑似有话没有说完。三人哪了解社会,警方平时根本不介入民间纠纷,如果打电话给110,说这儿有两个人因经济纠纷发生争执,110的接线员会告诉你去什么劳动部门或法院起诉。可一方逃脱之后另一方起诉又有什么用?目的是要钱,又不是打官司。
“陈哥,你们又是怎么收费的呢?”罗轹问道。确实,这一行,不仅仅是罗轹,就是张冲和刘晓林同样也充满着好奇。
“收费有一个基本标准,参考调查的难易度,距离的远近,标的物的大小,包括被寻找人的背景等,在基本价格的基础上上下浮动。不过,根据我们调查所的经验,只要是我们完成调查任务的,委托人都很爽快地给了钱,有很多还送来锦旗,表示感谢,基本上没有人说我们乱收费。”陈剑也只能解释到这个份上。
“嘿,表哥,看不出你还是个高手呢!”刘晓林打趣道。
“我哪儿算高手!饭后你们到公司去看看就知道了,委托人几乎是排着队在登记。每天都有事情做,再孬的人也会做成两个案子的。”
“来,大家喝点啤酒,我给你们讲一个真正精彩的故事。”陈剑给罗轹等人倒上啤酒,端起自己的杯子一饮而尽,“我先干为敬啊!”
正文第14章离奇盗案(上)
“今年春天,我们事务所来了一对夫妇,男的姓柴,女的姓米,就是柴米油盐的那两个字。他们说两人放在家里的钥匙被盗了。那钥匙是银行保险箱的专用钥匙,而银行的保险箱里却是锁着他们投资与人合资经营企业的惟一凭证,如果凭证被人拿走,他们的近千万投资就可能泡汤。那姓柴的男的说钥匙是他自己放的,放得非常隐密,他夫人米女士也发现不了。发现钥匙不见后,他们立即报了警,警方联系到银行时,银行告诉他们那保险箱的东西在三天前已经被领走了,后来,警方作了一个多月的调查,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最后是不了了之。”
“当时,他们两人是我接待的。他们说,他们俩夫妇关系非常好,非常恩爱,虽然暂时还没有小孩,但正准备要一个,谁知在这个节骨眼上,出了这么大的事。随后,我又单独与那位柴先生和米女士谈了话,分开后两人同样证明他们俩的感情确实非常好。都说对方不可能是内贼。”
“这事儿还真有些麻烦呢。该从何处入手?”罗轹理不出头绪地问道。
“事务所让我负责,我一共带了三个人参与这次调查。我们先了解了柴先生投资的那个公司,三个大股东,几十个小股东,企业总投资也就四千来万,属于中型企业,搞化工的,效益还不错,去年每个大股东差不多两百万左右的利润。另两位股东都有自己的事业,也不怎么管理,柴先生因有另外的生意,平时并不参与企业管理,米女士本人在另一家银行作投资部主任,两人都属成功人士,都有自己的事业,所以都不管企业,好在其中一位大股东请了一个姓江的得力的总经理,企业运作得非常好。然后又到柴先生的家里反复查看,属于那种有钱人住的电梯公寓。夫妇俩都是比较有背景的人,国内国外都是大家族,那近千万的投资其实就是他们两人结婚收受的礼金。”
“我们前后调查了半个月,将柴先生和米女士的所有亲属关系、同学朋友等关系都作了全面的调查,没有发现任何疑点。关键是那些人根本不知道他们还投资办有一个企业,更别说银行保险箱的钥匙了。”
“解铃还得系铃人,我们实在没辙,只得又找柴先生和米女士谈话,并悄悄对两人的秘密社会关系进行了调查。柴先生信誓旦旦地说,钥匙是他收藏的,他本人不可能做出这件事的,说起来钥匙掉了他要负主要责任,两家人都是有头有面的人物,为了这区区千万资产去做那种事根本不划算,何况夫妻关系非常好,何况自己还占其中的百分之五十呢,他根本没有必要去做这件事。米女士也落落大方地告诉我们,他们夫妻关系非常好,而且她家所有人都有不错的社会地位,其财富也非常巨大,她也不可能做出这件事来。”
“啊?这还真是没辙了!”刘晓林不由感叹道。
这怎么可能,没有小偷进入,没有熟人起歹心,钥匙该不会凭空消失吧?罗轹想其中一定有原因,说不定是这夫妻之中的一个。
“前后忙了一个月,我们也真是没办法了,便又请两位委托人到了我们事务所。我问他们这事还查不查,他们两人互相看了一眼,都异口同声地说了声‘查’,不过,柴先生的声音要小得多,好像是看得很淡,又好像是底气不足。”
“股权证掉了不是可以挂失吗?何况那个企业的几个大股东应该是很熟的。”张冲问道。
“问题恰恰在这里,他们的股权证是不记名,不挂失的,而且还可以内部转让。因为,最先共有四个大股东,可以说除了柴先生的投资,另三家的钱都属于那种不明来源的财产,而且其中一家经过两年多的时间,已经把股全部分散转移给别人了。他们请的总经理,最初没有任何股份,现在手上已经有了200万的股权了,就是收购别人的。”陈剑说道。
“难道除了聘请的总经理之外,公司就没有其他重要的人了?”罗轹不相信有这样的企业。
“也不是,公司每年一度的股东会、董事会还是要起决定作用的。但是作用都不大,理由很简单,该企业生产的是国家指令生产的一种产品,或者说是特许生产,材料来源不愁,市场销售不愁,平时根本没有任何事情。所以日常事务除了公司经营班子管理外,几家最初的大股东共同委托了一家会计师事务所打理相关事务,完全是甩手掌柜。”
“如果有人能搞到这种指令生产的批文,何必要与其他人合资呢?一个人独占不就行了吗?”张冲问道。
“这世界哪有如此简单,搞到批文的这人是按1千万投入的,结果只投了二百万元现金,能搞到批文并不表示你可以独吞,何况,几个股东都有一定的社会背景,打伙求财就是很正常的事情了。”陈剑解释道。
“我明白了,假如我有一个稳赚不赔的生意,但我一个人却不一定能做下来,便找来几个志同道合或感情不错的人一起来做,至于做到中途,等赚到钱后,那几人的想法也许会发生变化,包括我自己的想法也许会发生变化。反正指令性批文还在,钱是稳赚的,有人退出,有人进入都无所谓,只要不影响自己的收益就行。”刘晓林似乎非常醒悟的地说道。
“表弟分析得不错。所以,那一千万股权证其实就是一千万现金,甚至比一千万现金还值钱。当柴先生和米女士决定继续委托我们而且再给了我们三个月的时间后,我们就开始了更深入的调查。”
“随着调查的深入,我们发现了柴先生的一些情况,原来柴先生有一位经颜知己,去年才从大学毕业,通过柴先生的安排,已经进入他投资的那家公司工作。但柴先生似乎做得非常小心、谨慎,仅仅是每周与那位红颜知己幽会一次,而且都是中午开钟点房,时间也很短,一点钟去两点钟就结束了,然后柴先生就去他自己的公司上班。对于米女士的跟踪,我们却没有发现任何问题,她除了爱好逛高档商场外,生活也几乎是两点一线,从不离轨。”
正文第14章离奇盗案(下)
“当发现这一情况后,我单独与柴先生谈了一次,柴先生先是暴跳如雷,说我们侵犯了他的个人隐私,我作了很久的解释,他才平静下来,他同样信誓旦旦地保证,自己的夫人绝对不可能发现,那个女孩子是他高中时一个同学的远房亲戚,委托自己照顾一下,后来有了感情。而且那女孩个性很强,家庭经济条件也不错,并不需要自己在经济上给她支助什么。当然,柴先生还是给了她一些帮助,前后也就二三十万而已。”
“后来,我们又跟着调查那个来自南方S市的女孩,并到S市对其家庭进行了暗查,发现她家经济条件确实不错,父亲还是一个级别不低的政府官员,但父母感情十分恶劣,而且还得知那女孩有一个哥哥,十九岁那年因车祸去世。我们的人翻拍了他们全家的合影,发现那女孩子的哥哥与柴先生长得非常相像,于是,我们正面接触了那个叫红云的女孩子,那女孩子长得非常漂亮,而且非常坦荡、大方,直接就承认了她与柴先生的关系,而且就是因为柴先生特别像她的哥哥,她才决定跟柴先生好的,就是想找那种亲情的感觉,结不结婚无所谓。”
“呵呵,这柴先生好有艳福啊!”张冲YY地意淫了一番。
“我们发现柴先生这边问题不大,何况他要包养那个叫红云的女孩子也非常的容易,不会去笨得打那一千万的主意。接下来,我们就重点研究和跟踪了米女士。因为,根本柴先生的叙述,说他的夫人绝对不知道红云的事,但我们肯定不会相信。也许米女士是知道了而故意不吵不闹呢?”
“我们在第一次到柴先生的家里时,就安装了微型摄像机、窃听器等器具。当然不可能让柴先生和米女士知道。这天,我们听见柴先生说他要到外地出差,两天后才回来。我们觉得机会来了。果然,在柴先生走后,米女士依然去上班,晚上下班也准时回家,直到晚上十点,我们都已为没戏了。突然米女士拿出手机翻看了一下,突然神情激动起来,立即跑进化妆室,一会儿又出来了,风风火火地出门,开着自己的车子,到了一家非常有名的酒店,径直上了一个房间。我们知道正戏上场了。但那个酒店跟我们事务所不熟,我只得找到我们公司的敬总,让他给我们联系,深夜三点以后,米女士才驾车回到家里。当然,米女士一离开,我们就拿到了米女士全部活动的录相。”
“啊?怎么会有录相?”罗轹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呵呵,哪座高级宾馆没有窃听或录相等装置。只不过,没有特殊需要,这些机器平时并不开机的,同时没有特殊关系,也是搞不出来的。还好,与我们事务所关系比较好的一家同行与那家酒店的保安部关系很好,我们便用两万元钱的代价得到了这盘录相。录相里是米女士与一个男士的疯狂五小时。你们猜猜,那男士是谁?”
“她银行的同事?”
“她的上司?”
“柴先生?”
“看来,你们猜人还是不行,是他们合资公司的那个江经理。”陈剑说道。
“啊,怎么会这样?”三人感觉到这太离奇了。
“后来,我们接触了这位经理,在威逼、恐骇等各种手段之后,并在我们保证不将他的情况告诉委托人之后,他告诉我们,银行保险箱的股权证是米女士叫他去取的。他与米女士以前也是同学,只不过是同学了一个月,然后米女士就转到更好的学校去了。就在那一个月,发生了一起流氓欺负米小姐的事件,而阴差阳错,江经理竟然充当了一次英雄救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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