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婚姻H 第 2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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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脱了衣服,裸身走进浴室,光滑的镜面印出他漂亮结实的身体。

    白陶从浴缸上方取了花洒,小心地用水线冲洗下身。他不常自慰,可他真的太想念苏一帆了。再不缓解这种焦虑,他就快爆炸了。

    白陶不是第一次用这种方式让自己放松,他不太能突破心理防线,无法直接用手去抚慰,像夹腿或这样安全地刺激外阴,让他舒服的同时也避免了很多尴尬。

    “哥哥……唔,摸摸我……”

    细细的水流带来微小的电流,传递着酸甜的快意,可是不够,怎么都不够!和男人的爱抚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白陶终于厌恶了这种慢节奏,关了花洒,打开蓄水用的水龙头。热水唰的喷出来,击打在瓷白的浴缸壁发出唰的声音。

    他躺进浴缸底,双腿大开,将屁股挪到水龙头下方。

    发白的水柱不断冲刷着他嫩红的雌穴,刺激着脆弱的尿道口,压得红艳阴蒂一阵阵抖动。舒服的感觉慢慢强烈起来,让他情不自禁发出呻吟,缓慢地套弄昂扬的分身。

    看过的色情影片在他脑中不断浮现,骚逼、浪穴、肉洞,这些词语徘徊不去。这个罪恶的,羞耻的,却又给予他无上快感的东西,这个勾着苏一帆的心的玩意,越是下贱淫荡越是吸引人。他不知道这短短一周自己因为苏一帆湿了几回,只知道最严重的一次他竟然因为不断夹腿刺激了阴蒂在课上达到高潮,内裤湿到没法再穿。

    “啊……操我,哥…一帆……我好喜欢你……”

    他臀部收缩,胯部用力向上抬起,脚趾绷得紧紧的,任由快感的浪潮一阵阵推递至头顶。

    好想被一帆插进去……

    白陶终于哭了出来。

    想见面、拥抱、亲吻、做爱。想用情欲把男人永远捆绑在身边,一生一世不用分离。

    没关系……总有一天苏一帆会完完全全属于他。

    6。

    每天被高强度的复习填满,六月来得不知不觉,白陶带了简单的换洗衣物,住进一早订好的酒店房间。虽说条件一般,不过离考场非常近,综合起来可以打个高分。苏一帆这段时间主要在国外出差,只偶尔以短信电话询问他的状况。以新婚伴侣的身份来看,男人未免还是太客气了一些。并不是说他做得不好,就是太体贴,反而感觉少了点自然。

    不过白陶不甚在意。本来结婚的决定就仓促,半年的缓冲期也因为彼此分别忙于学业事业而并没有什么机会相处。他不善言辞,羞于表达,唯一能配合的也只有亲热时的举动。

    谁对他好,他还是能分辨的。尽管苏一帆绝对说不上是爱他,但也没有意愿伤害他,早在最初他预想过冷漠、无视甚至于厌恶和歧视,然而现实并没有展现悲惨的戏剧性,男人反倒作出了忠诚的誓约,承诺会好好对待这份责任。

    每次回想起当时苏一帆含笑的嘴角,白陶都会快乐得心脏颤抖。

    再过两天他就自由了,迎接他的是和苏一帆在A市的共同生活,任何事都不能阻止这一切发生。

    他倒在酒店干燥蓬软的床上,抬手注视着无名指上细白的银戒,不由得笑出声来。

    一阵铃声从床头柜传来,是他为苏一帆设置的专属铃声,确保他不会错过男人任何一通电话。

    “喂?哥哥?”

    “在干嘛?”

    “快休息了,没什么好复习的。”

    “那就是说不紧张?”

    “啊,是的……再认真也来不及了。”

    “那好,现在走到门口,我让人给你送了礼物。”

    “什么东西啊,哥哥你那边是白天吗?都不用休息……”

    白陶夹着电话去开门,下一秒就睁大了眼睛。

    “惊喜,想我吗?”

    拖着行李箱的男人走进房间,好心为还处在呆滞中的白陶带上了门。

    直到关门声响起,白陶才反应过来,用力勾住男人的脖子抱了上去。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想我吗?”苏一帆放开行李箱,腾出手来拍拍白陶的背。

    挂在男人身上不愿松手的男孩用力点头,搂得更紧了。他埋在男人温暖的颈窝,从脸颊一路红到耳尖。他并不想表现得如此急切,那让他觉得自己不够矜持,太没男子气概,又怕把苏一帆吓到了。

    “怎么了,不说话?”苏一帆侧头吻住男孩的鬓角,手不自觉搭在对方丰润的臀部。

    “没想到你会来……我太高兴了。”

    “傻不傻,这么重要的事,我来才是应该的。太忙没有考虑到你,是我不对。”

    苏一帆倒不是真的这么有良心。做实业免不了跑前跑后,他没太多心思谈情说爱,是王雪特意打电话过来嘱咐,他才暂时丢了手头的工作来陪白陶。漂亮话他当然会说了,就像他的老二该硬的时候从来不含糊。哄人开心是一种交际的本事,不巧苏一帆尤其擅长这类把戏。如果他有意愿踏足演艺界,演技恐怕是能挤进一流的。

    他从小家庭美满,过得是天之骄子一样的生活,对于照顾别人真没什么经验,偏偏白陶也从不要求什么,这反而让他有些愧疚了。

    白陶的身体在他怀里非常契合,让他忍不住有些心猿意马。男孩身上仍带着沐浴的香味,柑橘茉莉在他身上格外甜美,让人想一口吃掉。

    “哥哥……做吧?”感觉到男人身体细微的变化,白陶弯起眼睛。

    “明天不要紧吗?”

    白陶摇摇头,他依旧搂着男人的脖子,猫一样蹭着他的脸颊。

    不仅男人有需求,他也早就憋得无法忍受。猫科动物看起来再怎么可爱,也毕竟是肉食系的捕猎者。

    从表象看,白陶完全不会给人弱势的印象,除却长相高傲的这类评价,在关乎于艺术和创造的部分他也有桀骜不驯的野性,才华卓越而锋利,很难想象他会任别人摆布。

    可不幸的是遇到苏一帆,他能比世界上最廉价的妓女还要配合。尽管他不说,也会用行动证明,他全身心属于眼前这个男人,可以毫不犹豫掏出全部。

    也许正是他这般以身饲虎的心情,才叫人觉得他仿佛是神殿崩塌后被抓来献祭给恶魔的圣女,纯洁的一塌糊涂,也被玷污得一塌糊涂。

    前戏被粗鲁地省略为几个绵长的拥吻。苏一帆和白陶做爱时没有带套的习惯,摸到雌穴足够湿润就解开裤链将挺立的昂扬不深不浅地插进去,两人下身相连,一步步挪到床边,相贴着倒下去。

    他们今晚时间不那么充裕,没有太多时间供人讲调情的蜜语,速速地进入了正题。要知道一旦开始某人就没那么容易停下,百般忍耐才不会让白陶失禁在床上。

    近一个月没有经历过外物入侵的小口紧张地收缩着,一边吐出黏液一边试着负担剧烈地撕扯。苏一帆狠狠耸动着下身,粗长的茎柱每次都全根拔出,再深深捣入,插得白陶大哭不止,嘴里都是些好舒服好爽的浪语。

    男孩娇嫩的雌穴被他干得更加绵软,入口被不断挤压拉扯,内里拓成筒状,几乎要失去原有的弹性。

    苏一帆对待白陶非常克制,但也够白陶忍受的了。他本身就非常敏感,又不常手淫,这样被插得高潮了好几次。小腹上都是干涸的白痕,任谁都没法不感到疲软。

    “不要了……哥…我下面…太坏了……”他口齿不清地说着话,逻辑都被撞得七零八落,想控诉插在体内那条硬物的罪恶,又恐惧于脆弱的女穴被搅得无法复原。

    “乖,马上就射给你了,说几句好听的话给哥哥听听……”

    “你真的太坏了…呜……”白陶神智恍惚地哽咽着,颤颤巍巍掰自己的腿根,又摸着发痛的阴茎用力而缓慢地向上撸动,“哥哥快操烂我了,陶陶的浪穴要破了……”

    “嗯,还有呢?”

    “再插…也射不出来……肚子好痛……”他的下体几乎快痛得麻痹,快感的溃堤一次比一次难,每一轮都意味着需要更长久激烈的操干,出精困难得肌肉痉挛。

    苏一帆终于心软,释放在白陶翕张的穴口,又伸手将浓厚的白浊涂满男孩股间,连密闭的后穴也不放过。

    他居高临下看着男孩湿润的脸蛋,表情一愣。

    白陶这幅双眼含泪流着口水的模样真是可爱得要命了。

    他英俊的轮廓被抹上了楚楚可怜的色彩,完美的纯洁被破坏殆尽。

    苏一帆很满意,咬着嘴唇不自觉笑了,深邃的眼睛里像同时有冰川与火山,幽深而明亮。他实在是漂亮的过分,即便是做出如此恶劣的反应也叫人不敢责怪。更何况他身下真正的受害人投来的只有痴迷的目光。

    收拾好屋内的狼藉,苏一帆抱着白陶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等你考完,我们就在酒店做一整天,好不好?陶陶又变得好紧,我帮你通一通……”

    “哥!”

    白陶听着男人这毫无廉耻的口白,羞愧地要把头埋进被子里。

    “哎,害羞了?好了,快睡吧。明天我叫你。”

    苏一帆轻柔地吻了男孩的额头,全情投入在这温馨的情景里。

    他如此的认真,真叫人心动。

    7。

    白陶在考试结束的第二天就把东西搬去A市苏一帆的公寓,B城的房子里主要留的是大件家具和母亲的遗作。苏一帆替他雇了一个新阿姨,每个月去做做清洁,等将来白陶毕业了,再由他决定房子如何处理。白陶母亲的保险金以及遗产加起来不是一笔小数目,几乎可以保障他大半辈子生活无忧。

    A市一直是座发达的大都市,交通方便,公共设施健全,相应的生活成本也水涨船高。苏一帆住的地方是市中心临江处开发没多久的新小区,价格非常好看,因此入住率不高,卖出也多是有钱人的闲置房。他搬来也就不到一年的光景,屋里装修简单,以白色为主调,只放了必要的家具,装饰一概没有,屋子里空荡荡的没什么人气。除主卧之外的三间房,一间是活动室,一间是办公房,还有一间是客房。想到平时家里也没什么客人过来过夜,苏一帆决定把客房改作白陶的书房,这不算大工程,白陶来的时候他已经雇人将房间清空了,剩下的交由白陶自己布置。

    他白日里还要上班,实在是管不了太多,倒是白陶自己懂事,出出进进跑前跑后都不觉得麻烦,拿自己的钱买了一套书柜,品味果然比苏一帆好得多。他还买了几盆形态各异的多肉植物放在家里的阳台或窗口上,算是给这里增添一点生机。

    苏一帆通常是六七点到家,有应酬或加班则在外吃饭,家政阿姨平时只用准备一份晚餐,现在白陶来了,自然不能像原来那样简单。他总觉得白陶还是瘦了点,需要补充营养长得更高。

    他应酬不少,时间压缩得厉害,往往要耗到十点以后才能到家。以前回去都只有自己一个人,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现在想到家里还有人在等,倒多了一丝意味不明的期待。

    其实苏一帆已经连着好几天都按时回家了。今天实在是推脱不掉,在酒桌上和合作方喝了第一摊又去了第二摊。

    这次拖得太晚了,返程的时候就已经是凌晨,苏一帆身上浸透了烟草和酒水的味道。他一向爱干净,难免皱眉。男人还是喜欢家里,柔软的家居服有好闻的柠檬香,环境也安静舒适得多。

    他打开门只看到留灯没看到人影,还以为白陶已经去卧室睡了,走近一点才发现对方竟然还在等他。

    电视仍然开着,空调也没有关,的确不是他平时的习惯。

    白陶蜷缩在沙发上,头下枕着手臂,修长的腿几乎放不住,他睡着的样子毫无防备,还带着稚气的脸蛋光滑而细致,胸口正安稳地起伏。

    怕是等得太久了。

    电视上节目已经放完,开始播以前的老旧电视剧,音量极小。遥控器在茶几上,和几本杂志松散的放在一起。白陶的生活比较规律,之前念高中生活作息更是被框得死死的,多半是困得不行才睡着的。

    苏一帆的视角颇为完美,能看到男孩俊挺的鼻梁伏线与完美的嘴唇。他停顿了好一会儿,才上前去俯身亲吻男孩的发线。

    他的头发留的有些长了,发尾几乎长过下颌,别在耳后的刘海滑了下去,遮住他光洁的额头和刀凿似的完美侧脸,以及两人唇齿相接的地方。柔滑的灰棕色被灯光染得泛白,显得更为温和。

    这一吻非常轻巧,并不至于把白陶唤醒。

    苏一帆抹开他散落的黑发,露出他黑而直的眉毛,仔细看男孩的睡颜。他早就意识到自己不光是对白陶特殊的身体构造有异样的情欲。这张脸,手臂,胸腹,大腿,脚踝。好像他小时候迷恋的一块牛奶巧克力,从头开始,一点点啃噬吞咽,满心都是甜腻的愉悦。

    他的粉红的舌尖顺着白陶的鼻尖滑到微启的唇瓣间,撬开对方松弛的牙关,慢慢摩擦蠕动,刺激男孩的上颚和舌面。

    “唔……”

    白陶被舔遍口腔的舌头弄出轻轻的咕哝声,惺忪着睡眼,不情不愿地发出抗议,可等他意识到是苏一帆在吻他,态度马上就变得不一样了。

    他张开嘴,让苏一帆尽可能舔得更深,在半梦半醒之间温驯下来,手指也不自觉插进男人柔顺的长发里,小幅地梳理。

    男人的吻开始变得激烈,双手也揉上他的胸乳,以一种情色的方式打着圈,不断挤压他结实的肌肉,却又从不去碰开始挺立发硬的乳尖。

    他今天穿的是一件很薄的白色紧身体恤,显得胸前凸起格外明显。

    修长灵巧的手指推高衣料,让衣褶堆叠在粉色乳头之上,不松不紧的卡住,又扒了男孩宽松的睡裤,双手分别握住柔软半球,用力的捏紧。

    白陶的屁股较于一般的男人来说,着实是过度丰满了一些,不管他运动量如何,总还是太柔腻,练不出结实的感觉。

    “又晒黑了?”

    仔细观察了一遍男孩半赤裸的躯体,苏一帆发出疑问。

    放假没什么事,白陶这半个月都在小区的露天泳池游泳。这里人少,天气又愈发热了,下水的人不多,他也就花了更长时间泡在水里。背上和双腿都晒出更加金黄的色泽,对比之下圆润的屁股倒是白皙了不少。

    他原本想学苏一帆打篮球,后来还是觉得游泳更适合自己,十岁开始放假都会去游泳馆,自然晒出如今漂亮的肤色,也练出了姣好匀称的体型。

    “嗯…晒太多了……没有涂防晒。”

    白陶哑着嗓子,任由苏一帆抱着他放到自己大腿上。

    “今晚还能做吗?困不困?”

    “可以的,可以……”

    白陶迷迷懵懵去摸自己的底裤,可是岔开双腿的动作根本没办法把裤子脱下来,他弄了几下有些烦躁,便握着裆部的布料往一遍扯去,棉质布料被他拉出断线的声响。

    直到这时候他才清醒了一些,皱起了眉毛,脸也有些热。

    他全身最柔软的地方正赤裸的抵着男人鼓起的裤裆,好似急色之人是他一样。

    然而这不是最重要的。

    “哥哥,你喝了好多酒。”

    他口中有淡淡的辛甜,过后又浮起苦涩,是苏一帆留下的味道。

    “下次不喝了。”

    苏一帆伸手捉住白陶的下巴,张开嘴咬住白陶的下唇,又含糊地说道:“你不喜欢?”

    “没有,对身体不好。”

    白陶老老实实回答。喝到微醺的苏一帆多了一分慵懒,抱他的力气却比往常都大,眼神也是他没见过的锐利,像一头懒洋洋抖擞鬃毛甩起尾巴的狮子,打着哈欠露出尖长的獠牙。男人难得处于下位,浓密卷翘的睫毛掩着琥珀色的瞳仁,高鼻之下与人中相接薄唇颜色依旧浅淡,清冷的好似与情欲搭不上关系。这让他心口慢慢发热,内里开始淌出涓涓细流。

    “你不讨厌这里就好,”苏一帆摸索着拉开裤链,将勃发的巨物释放出来,“自己坐上来可以吗?”

    8。

    啊……

    没想到男人就这样提出这样的要求,白陶无措地眨眨眼睛。

    他的嘴唇微微张着,黝黑的狐狸眼里露出惹人怜爱的困惑。

    平时苏一帆比较强势,习惯掌握主权,他只有顺从这一个选择,也没有过异议,因而从未面临过当下的局面。

    他面对苏一帆总还总是羞涩多一些,对此并没有那么自在。但既然是苏一帆的请求,他根本无法拒绝。

    男人胯间看起来有些狰狞的肉刃并不丑陋。长度和直径都相当可观,远超过平均水准,但色泽和一般人比稍浅,柱体笔直而粗壮,红通通的头部圆润光滑,勾引着人想去舔一舔,含一含,像唆食冰棒一样用力吸吮。如果插入狭窄的女穴,会带来非常充实的感觉,在穴心留下灼热的舒适。

    白陶扶着苏一帆的肩膀,尽力抬高腰部,裸露的私处紧贴上已然发烫的阳具,着力地上下磨蹭。丰腴的阴户被外力挤开,绵软地翻着,内里分泌出的汁水全都涂抹在青筋凸起的柱身上。

    他微小的动作正刺激着甜蜜的阴核,不断传递出令人腿软的快乐,花穴之上的分身也直挺挺竖着,因为他的动作硬得厉害。更多散发着淡淡腥臊气味的粘稠淫液从体内渗出,努力为不久后的穿刺做好准备。

    小心翼翼握住勃得坚硬的阴茎导向雌穴,白陶的手在微微颤抖,他几乎不敢低头确认,只敢凭借感觉继续。奔腾的血液搅得他耳朵里嗡嗡作响,苏一帆平稳的呼吸敲打着他的心。

    发热的阳具贴在蠕动的娇柔小口,散发着危险的温度。白陶沉沉吐息,小心翼翼往下坐。

    巨大的龟头只进入一半,他就已经要流出泪水了。只需要浅浅得插入和摩擦都能让他高潮,可为了苏一帆也能舒服地享受,必须把这个怪物完整吃进身体里。

    白陶轻轻喘着气,双眼轻微失焦,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轻微酸涩的下体。柱身持续的进入产生了撕裂的痛感,内里的穴肉紧张得收紧。

    柔弱的花穴入口被挤得发白,似乎再多一分就要夸张的裂开。软乎乎的阴唇含着男根,完全看不出被遮掩的部分正经历什么样的酷刑。

    男孩把那庞然大物一点点塞进了花穴,缓慢的触到底,坐直后终于发出满意的叹息,泛红的眼框滑出几滴情动的眼泪,鼻翼也翕动着浮起桃色。

    他放松了一些,把重心转移到两腿之间去,攀着男人的肩膀支撑自己。

    这样姿势让硕大的阴茎直直插进了子宫口,爽利的同时也带来疼痛。他的下体此时就像一个拧开的水龙头,满腔的淫液都在往下漏,又湿又热,紧窄的穴径却死死困住男人挺立的粗大,再多一点都不行了。

    苏一帆发出轻柔的安抚音,双手握着白陶柔韧的腰,下体缓慢地挺动。皮质沙发在他们身下发出抗议的吱呀声,白陶的背肌挤压出数条非常漂亮的曲线,络绎不绝的呻吟从他口中洩出,沙哑却拔高的声线吐露着欢愉和痛苦。

    他的穴道实在是太稚嫩,隐隐的胀痛自内壁发散至小腹,不断提醒他自己有多不自量力。男人的器官几乎要撑破他脆弱紧绷的黏膜,搅得他肚子里一团乱。

    苏一帆不出差的时候同他做爱的频率很高,每次都难免会有疼痛感,然而白陶却从没有认真和苏一帆讨论过这个问题。这个不能怪任何人,他的女性器官比一般人小,苏一帆却发育得有些过分,除了学着享受痛楚,他也找不出解决的方法……要苏一帆不碰他,那是万万不行的。

    他们年龄的差距、观念的不同、感情的微薄,随便哪一点都能轻易酿成悲剧。如果连肉体贴近的机会都要减少,那就真的太难继续了。

    白陶只是内向,不是傻。他知道苏一帆不会缺少追求的对象,没了自己对方也不会有任何改变。他只想要让男人慢慢对自己上瘾,再也无法戒断,将欲念全部倾注在他畸形堕落的躯体之上。为此要他付出什么代价都可以。

    妈妈早就教过他,这世界上最靠不住的就是誓言,什么甜言蜜语都不能轻易相信,更不能随便许诺。

    苏一帆这么漂亮,这么优秀,虎视眈眈的人有多少,白陶根本懒得去思考,对于他来说,婚姻和他的身体,都是很好的筹码,至少苏一帆不会轻易做出伤害他的事来。只要让男人动了真感情,他就算是成功了。

    虽然不如普通女性来得容易,但是怀孕生子对他的身体来说不是不可能的。将来如果能生下苏一帆的孩子,一切会更加顺利。

    他的想法很简单,天真的同时有着平常人根本不能想象的残忍。

    从小被保护得很好,反而不能矫正天性中娇纵自私的部分。只能说好在他一心扑在苏一帆身上,没有别的念想和欲望,不然要惹得人避而远之了。

    可也许就是因为他太喜欢苏一帆了,才养成这样极端的性子。

    帆帆哥哥只有折在自己怀里,才永远都跑不掉。不然就算只是转身背靠着背,也能像仿佛从未遇见过一样。

    白陶越发用力地绞紧女穴,在一波一波的冲击里努力将廉耻与自尊碾成粉末,完完全全地雌伏。

    以我真心换你的情谊,够不够?只要你想要,我全部都能给……他贪婪地用脸颊紧贴住苏一帆的耳朵,发出无助啜泣的声音。

    苏一帆其实对他的撒娇没有丝毫抵抗力,光是听到他凄凄惨惨的鼻音,就能毫无障碍地再勃起一圈,只想用力拔出再一插到底。

    他抱着男孩的双臀,开始动作。凶猛的男根不断试探,逐渐固定在一个强力而稳定的频率,不断攻击男孩体内收缩剧烈的甜蜜源泉。

    男孩几乎是在尖叫了,眼泪不听使唤地滚落。

    “哥…哥哥……慢点!受不了了……”

    白陶仰起脖子,吞咽不下的口水流了一脖子,不是很凸出的喉结上下翻动,黑发汗湿之后黏在额头和脖子上,嘴唇被咬得通红。

    “你想要我慢点……?”

    “嗯……喜欢,慢点,好舒服……”

    苏一帆点点头。

    “我都听你的。”

    白陶毕竟还小,他一直不敢太过分。只有白陶说yes,他才敢根据自己的节奏来动作。他在床上从不是什么良善之辈,随心所欲惯了,竭力控制也看得出白陶总是有些吃不消。

    双手流连于男孩完美的背脊,苏一帆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9。

    “阿姨,能不能教我做菜?”

    白陶站在家政阿姨背后,看着对方正熟练的处理食材。

    “想亲自做给你哥哥吃?”

    在外人面前当然不能说明他们真正的关系。倒不是见不得人,只不过解释起来比较复杂,又增添不必要的麻烦。白陶明白这个道理,却还是暗暗不太高兴。前些天他故意在苏一帆脖子上咬了好几口,不轻不重地留下红色的淤痕,可惜等苏一帆再回来,那些浅薄的证明恐怕早就痊愈,仍然是他时常注视的苍白项颈。

    “嗯,他工作比较辛苦。”白陶腼腆地微笑,并没有表露他真正的情绪。

    苏一帆的工作的确是令人头痛,公文无数,会议多得发指,出差的时间比在家里的时间还长。就算是苏一帆这样万能的超人,眼下也还是时常能看到灰青色。眼下天气热了,出行更加令人烦躁,不知道苏一帆四处奔波,身体受不受得了。

    白陶不是话多的人,他习惯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情绪。苏一帆私下觉得他是有些艺术家气质的,敏感内敛,不沾染市井烟火,这样的人做出的作品蕴含的意义通常更为醇厚、更有层次感,值得品玩和体味。大概他是不会想到男孩为了他,竟然要学着洗手作羹汤吧。

    “陶陶这么懂事……想做什么?阿姨教你!”

    “先学打汤吧……”白陶略微思考。

    苏一帆祖籍在江浙,饮食上清淡细腻,偏重食材原有的鲜香,不像白陶原本待的B城,菜式着重葱蒜与酱料的搭配。

    “那就香菇茭白汤?清热解暑的,小苏比较喜欢。今天他也该回来了吧?这都快一个星期没见着人了。”

    白陶点点头。苏一帆是今天下午的航班,现在正在路上,顺利的话回家来刚好能吃饭,晚上……大概也不用睡了。他轻微抿嘴,双腿并得紧了一些。这是六月以来他们分开最久的一次,夜里身边没有苏一帆半搂着他入睡,白陶居然不太不习惯。他隐隐有些期待男人的归来。

    香菇茭白汤制作的方法很简单,白陶手巧,切段切片都学得很快。本来这类家常煲汤也没什么技术难度,只要注意调味和时间,就能做得很好。

    待他刚刚和阿姨一齐把菜端上桌摆好,苏一帆就回来了。

    他难得穿着休闲装,白底黑字的印花T恤宽松的罩在身上,略紧的雪花纹牛仔裤勾勒出男人笔直优美的双腿。

    “阿姨?辛苦了,留下来和我们一起吃吧。”

    苏一帆将行李箱放在门边,走进饭厅,伸手勾住白陶的肩膀,揉揉他的脑袋。

    “不了不了,我老伴还在家里等呢,你们俩兄弟好好吃一顿,早点休息,我先走了!”

    “好的,那我们就不送了,阿姨路上小心。”

    还未等家政阿姨关好门,苏一帆就忍不住在白陶侧脸上亲了一下。

    “怎么样,自己在家无聊吗?”

    他这次忙到电话都没来得及往家里打,生怕王雪到白陶这儿突击检查,万一给她误解了什么,自己就要遭殃了。他家女王大人发起火来可不是好对付的,他这个做儿子的都招架不住,老头子这些年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功力可真是日益精进了。

    还是白陶好,听话乖巧,从来不给他造成困扰。

    “哥哥饿不饿?我去盛饭……”

    白陶话还没说完,就被人拦腰扛起,睁大眼睛吓了一跳。

    “先吃你,”苏一帆毫无自觉,对于一桌饭菜熟视无睹,“别的等我满意了再说。”

    在外几天不觉得,真见到白陶还是挺想念的,尤其是对方唇线分明的菱唇翕张着发出青涩却又有些沙哑的声音,他这股冲动来得突然而迅猛。

    白陶晕晕乎乎地被放到床上,下身被扒了个精光,只有黑色的跨栏背心留在身上。

    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身侧,男人低沉且略带惊讶的声音响起。

    “湿得这么快,等不及了?你自己摸过吗?”

    自慰……他红着脸承认了。没有苏一帆他那处小口当然瘙痒得很,用桌角磨蹭,花洒抚慰,至多自己拿手在浅处挠一挠。只是水越挠越多,却一点也不舒爽。他不敢越位,甚至困扰得要哭出来。

    没想到得到的是肯定的信息,苏一帆眼睛都烧红了。他脑中产生了两种矛盾的思绪,一种令他微有愠色,一种令他下体昂扬。不管是哪一种,都疯狂叫嚣着要侵略占有,让身下的男孩不能动弹,只能一直注视他。

    他低下头去,凑近白陶的脸,说出的话语几乎都吹进对方的嘴唇里。

    “小可怜……我给你准备一件礼物好不好?到时候我不在你也可以好好舒服……”

    他故作大方地承诺着,脑中上演的却是不堪的画面。

    白陶胡乱地点头,拿湿润的下体去蹭苏一帆鼓起的裆部,透明的水液都粘在了粗粝的牛仔布上。

    他需要这个,马上就要,一秒都不想再等。

    光是听到苏一帆拉下裤链的声音,他都几乎想射出来。

    “啊,哥哥,快点进来……下面痒死了……”

    白陶红着脸,神色沉醉。他的双腿卡在苏一帆臂弯里,整个人被男人架起,几乎对折。小腹肌肉明显得凸起,阴茎直指着胃部,两颗卵蛋涨圆发紧,时时刻刻都快要越过巅峰。

    苏一帆没有费过心思动他后面,为了方便只插他的女性小花。那里经过两个多月性爱洗礼,已经不复纯洁,时常失守,流出潺潺淫液,渴望男人的照拂。只要是雌穴有感觉,前面自然也勃起得厉害。

    “陶陶,这时候该说什么?”

    “给哥哥操……用力干我,插到顶,最爽……”

    “这么骚,谁教的?”

    “是我自己骚……是我喜欢…被哥哥插穴……”

    白陶说的这些秽语不少都是苏一帆手把手教的。他善于使用问句,总能得到想要的答案。

    白陶对于床第间的廉耻很敏感,因而越是这样说着,越是羞愧和慌张,女穴紧得要夹断苏一帆的男根。明明内心深处并不甘心如此低贱,嘴上却更加没有遮拦,颇有些破罐子破摔的架势。

    这种矛盾的心理就连白陶自己都未必能明白,更别说早就忍耐得头脑发热的苏一帆。

    他只觉得怀里的男孩甜蜜柔软,仿佛为他量身定做,真是意外惊喜。

    严格来说,苏一帆身边的人换得非常勤快,要说他是来者不拒,似乎也不算冤枉。当然,未必到了上床这个地步,调情和暧昧总是不嫌多的。

    他向来清楚自己的容貌对女人有多大的杀伤力,也不忌讳利用这一点谋取某些利益。也正是由于这样资本丰厚且精细计算,他才能年纪轻轻就坐到平常人坐不到的高处。

    苏一帆不喜欢纵欲,却也不节制,自我且随性,对婚姻和孩子都没有什么期待。他从来都是孑然一身,完全不受外物打扰。普通人遇到突如其来的婚姻,还要挣扎矛盾一会儿,他却调笑几句就接受了现实。

    幸亏白陶长得的确是显眼,有着几乎完美的身材比例和带着冷厉的脸蛋,皮肤在阳光下好像有着蜂蜜一样醇香的甜味。苏一帆再怎么不讲究,也是更欣赏美的。

    如今白陶正一步一步被调教为他喜欢的模样,没有什么比这更加称心如意的了。

    10。

    9月初是白陶入学的时间。

    他毫无悬念地被A市美术学院录取,进了目标中的摄影系。苏一帆抽了空,开车送他去学校注册。

    “之后要住校我顾不了你,有事就给我打电话。”

    “嗯。”

    “以后周末我来接你回家,或者让李叔来。给你的钱都要花掉知道吗?”

    “知道啦,哥你今天变得好啰嗦。”

    白陶难得有些兴奋,一双眼睛不停往外看。

    A美门口停满了私家车,人流不断的往学校里涌。周六学校来报道的新生肯定不算多,预计明天才是真正的高峰,那是估计连车都开不进来。校园生活对于十八岁的男孩来说吸引力不言而喻。即便白陶一直以来感情的重心都是苏一帆,不代表他对自己的未来毫无准备。

    苏一帆暗自挑了一下眉毛,白陶搬来和他住在一起之后,在他面前总会不自觉露出幼稚的模样,弯弯的狐狸眼里满是依赖和信任,看得他心都跟着软了。

    “每天都要想我。”

    “嗯?”白陶立刻扭过脸看他,眼神有点不可置信,“哥哥也会想我吗?”

    “当然了。”

    “那我每天会想你很多遍的。”

    “嘴甜。”

    “你教的啊。”

    白陶笑出一排白亮的牙齿,两颗略尖的虎牙泄露出他这个年纪该有的孩子气。

    拿着录取通知书去注册缴费,然后去后勤登记取寝室钥匙。这些都不是什么费神的事。

    A美算是全国数一数二的美术院校,校园设施虽然有些陈旧,但却很齐全,学生宿舍是新修的,外墙是一半粉白一半砖红,每间寝室都有独立的阳台和空调,条件相当不错。每间宿舍有四个床位,床位下面是书桌和衣柜。浴室和洗手间在每层的走廊尽头,开水房则在一楼。白陶的寝室不高不低,正好在三楼,里面已经住进了三个室友,都不是本地人,看上去也不难相处。倒是白陶和苏一帆两个人一进去,把他们吓了一跳。

    其实早在两人走在找宿舍的路上时就已经接受了不少目光和窃窃私语,就算是白陶这种不喜欢嘲杂的人,也不得不适应了下来。

    苏一帆的宽肩长腿黄金比例,走在人群里怎么样都是鹤立鸡群,一个模特一样的帅哥不可怕,两个叠加在一起效果就惊人了。何况这是美院,人人都爱美的东西。有大胆的女孩上前来要电话号码,都被苏一帆礼貌的回绝了。白陶因为脸上表情太臭,愣是没人敢近身。

    男生毕竟不会太过纠结同性的容貌,白陶的室友们在震惊过后就表现得友好。他们的惊讶主要还是来自苏一帆,怕是没见过气场如此强大的美男子吧。

    苏一帆自我介绍依然是白陶的哥哥,也没有打算解释为什么两个人不同姓的原因。现在大家多半是独生子女,解释反而欲盖弥彰了。

    他们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简单的做了清洁,铺好床垫买好日用品,就到了吃饭的时间。苏一帆在社会上浸淫了多年,自然提出请全宿舍的人一起吃顿饭。学校附近没什么好餐厅,他开着宾利载着一车人去了他工作午餐时段常去的海鲜自助餐厅。

    他这么大方,几个小屁孩肯定是佩服得不得了,一顿饭的功夫就拍着胸脯表示大家一定好好相处,而且特别要照顾白陶。

    回学校的时候天已经黑透了,苏一帆顺理成章留下来过夜。

    他们俩暗里调着情,别人还以为这是什么兄友弟恭的场面。

    他们俩挤在一张窄床上,手脚都要贴在一起,身上也只盖着薄毯。

    两个人闭着眼睛养神,偷偷牵手,苏一帆摸着白陶的手心,五指顺着指缝插进去,与男孩十指相扣,而后又放开,不断重复。

    寝室里响起轻微的鼾声,看来有人已经睡着了。

    苏一帆的手立刻不老实起来,流连于白陶的胸口,又滑到下巴,捉着男孩的脸蛋直视他湿润的双眼。

    怕不怕?他无声作着口型。

    白陶撅着嘴唇,眯着眼睛凑上来亲他,末了才用气声说不怕。

    他们动作大一点床板恐怕就要发出抗议的声音了。

    不是床架不够结实,而是他们俩都不是身量娇小的人物,即便都算是偏瘦的体型,也未必能够保证能够大幅度地动作。没人会去冒这个险。

    寝室里其他人似乎都已经陷入沉睡。苏一帆修长的手指在白陶内裤边缘的肌肤来回滑动,时不时勾进裤边里。

    “摸摸我。”

    白陶乖巧地点头,忍不住舔舔嘴唇,伸手探进苏一帆的胯下,从饱满的阴囊开始抚摸,轻轻握在手心里,手指一遍遍拂过柔软的褶皱,再慢慢往充血涨大的柱身摸索,从根部撸到龟头,再一遍遍重复。等到手中的巨物完全挺立,他才小心拉下男人的底裤。

    于此同时苏一帆也有了动作,两指滑到白陶会阴处来回地按压。软胖的阴唇在外力下向内陷入,刺激到仍未苏醒的花核。他不断地用力勾勒着指尖下的凹陷,直到沾染上湿意,挤压着布料夹进大阴唇里。

    白陶则握着自己和苏一帆的阴茎,小幅度地套弄,沮丧地发现两个人尺寸的差距不是一点点。他没办法同时握牢两根怒昂的男根,只能退而求其次,自己挺动下身磨蹭,还是苏一帆附上他的手背,带着他动作,才让硬热的器官一起舒爽地绷得更直,直到同时喷射出白液。

    苏一帆堵住白陶的嘴,把男孩即将出口的呻吟全都吞进肚子里。

    “睡吧,明天再清理,我喜欢你身上留着我的东西。”

    白陶点点头,他也的确困了,眼睛微张着,只留出一丝眸光,任由男人梳理他微微濡湿的刘海。

    他就这样带着下体的黏腻,安稳躺进男人的胸膛。

    11。

    苏一帆的生日是11月11号,非常吉利的日子,好友纪戈曾说他这样没心没肺的家伙注定要孤独终老,却是没想到他反而是所有人之中最早定下的。

    往常到他的破蛋日,几个私下关系不错的朋友总要聚一聚,这次也不例外,提前一周纪戈就打电话来确认他的行程。

    “你是说弯就弯,比我弟还不争气。”

    “爱是不分性别的,不要那么庸俗。”

    苏一帆笑得轻巧,他可不打算让白陶的秘密公之于众,这种私密的事情,他们家的人知道就好。

    “真以为我没打听?阿姨真的是铁腕,新一代的武则天啊。记得带嫂子过来,上次见他都没能仔细看看呢。”

    纪戈说的是婚礼的时候,他当时不以为意,满心以为这只是场闹剧,维持不了多久的。

    “他还小,被你们叫得这么老?占我老婆便宜啊。”

    “哎呦我天,这才……半年吧,看你维护的,苏一帆我怎么不知道你是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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