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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小,被你们叫得这么老?占我老婆便宜啊。”
“哎呦我天,这才……半年吧,看你维护的,苏一帆我怎么不知道你是这样的痴情男子。”
“你现在不就知道了?行了,时间我是给你们留了,人我也会带来的。”
纪戈,他亲弟纪戎,杨瑞行,舒函,苏一帆在国内还时常联系的好友就是这么几个人了,除了纪戎之外都是A大同一届的学生(苏一帆的身份还是留学)。聚会地点定在纪家的在他公司附近开的会所,这边有包厢服务,西餐菜式也地道,适合他们这种小规模的私人聚会,以往念书的时候几个人也常来,反正账都记在纪戈头上。
到了光棍节的当天,苏一帆早早出了办公室,开车去了约定好的地点。毕竟是个热闹的日子,满大街都是些年轻学生。到了地方他给白陶打了电话,提醒他路上小心。
纪戈平时都在他自家各个五星酒店之间跑,今天也算是以苏一帆的生日为借口忙里偷闲。
“哎嫂子呢?苏一帆你说好要带你宝贝童养媳过来的……”他拿着菜单,抬手招呼苏一帆。
“他不是,”苏一帆放下包捡了座位坐下,凉凉瞥了纪戈一眼,“从小放在我家里养的才叫童养媳。”
这个人完全抓不住重点啊……纪戈开玩笑的兴致一下被掐灭了。苏一帆真的就这么不有趣。
“没事,趁着嫂子没来我送件礼物给你,回去好好用。”
纪戈递来一个礼品盒,重量很轻尺寸却不小,猜不出是什么东西。以前也不见他这么体贴热心,苏一帆投去一个狐疑的眼神。
“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也算是我补的新婚礼物。回去再拆……哎!”
苏一帆会听他的就奇怪了。他往已经被打开的盒子里看了一眼,嘴角勾起笑容。
“一会儿我让陶陶谢谢你。他下午有课,自己坐车过来,马上就到了。”
“哎,别,担不起……这么说还是能见到了?”
“我过生日难道他不陪我?”男人说得理所当然。
“秀恩爱啊啧啧啧……”
“其他人呢?”
“还不是路上,纪戎也要带他男朋友过来。”
“他也是和李长承很多年了呢。”
“确定关系也才几个月。他才大四,人家都工作几年了,还不知道将来怎么造化。”
两人闲聊了没多久,白陶就到了。他穿着neil barret的闪电卫衣,下身是简单的直筒羊毛裤和马丁靴,单挎着苏一帆送他的MCM,整个人看上去高挑又挺拔。
“哥哥,我到了……你好。”
白陶本来是对着苏一帆说话的,半途看到纪戈,才转而点头问候。
“介绍一下,陶陶,这是纪戈,五月见过一次的。白陶,多的不用我说了。”
“苏哥哥你真是好福气,我们嫂子果然是阿姨选出来的人。”
纪戈站起身握了两下白陶的手,差点就要围着他转一圈,只不过被苏一帆挡住了。
“你去那边坐,离我的陶陶远一点。”
“呃——恶心,苏一帆你太可怕了。爱妻狂魔,我要发facebook了!”
看到白陶一脸冷淡,纪戈又有点不好意思了。
“嫂子你别介意啊,我和苏一帆就这么处过来的,你别看我挺浑的,跟我认识久了你就会觉得,我这人就是个神经病。”
“没有没有,你很好,我只是没想到哥的朋友这么活泼。”
白陶礼貌地冲他笑笑,表情总算生动了一些,眼睛也柔和地弯起。
“我靠……”纪戈摸着胸口小声骂了一句,“有点可爱啊。”
“我耳朵很好的,快滚到旁边去坐好。”苏一帆搂住白陶的腰,把人带到自己身边来。
“你就跟我坐,”他轻啄白陶圆滚滚的耳垂,小声说道:“坐我身上。”
大约十分钟之后所有人都到齐了。包厢里的长桌加上头尾可以坐下八个人,托苏一帆的福,愣是给空出两个位子来。
杨瑞行在和苏一帆聊对冲基金;纪戈纪戎在争论一些鸡毛蒜皮的家事;李长承悠然自得喝着茶,还给白陶添了一些。
“感觉今天我是来当世纪大灯泡的。”大明星舒函如是说。
他是几个人里面唯一一个不是富二代的,但却是脸最有杀伤力的一个,就算是大家好看得各有千秋,也不得不承认舒函的脸最为完美,上镜效果好得惊人。以往他和苏一帆两个人并称A大两大男神,加上纪戈和杨瑞行,被老土的戏称为A大F4。如今他也阴差阳错靠脸吃饭好几年了。
“舒影帝抽空来见我们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把自己说得这么可怜。大家敬他一杯,想我思念你都思念到和你的海报合影呢!”纪戈举着酒杯,“Cheers! ”
“这多不好意思,今天的主角的不是苏苏吗!也敬苏苏!”
几个人这么随意地来去几回,一瓶上好的红酒都给牛饮了一半。
菜品基本是纪戈决定的,先上了蒜香片和牛角包,烟熏鸡胸脯沙拉和土豆泥沙律,前菜和汤品是芝士焗椰丝明虾和黑松露鲜菌浓汤,主菜则根据个人口味点选。苏一帆毫无新意的点了烤银鳕鱼,又给白陶点了红酒菲力牛排。他毫不在意自己和白陶的姿势多么暧昧,拴紧男孩的腰不让他从自己身上下来。
白陶坐在他身上只能分开腿用脚尖点着地,柔软的臀肉紧压着男人没有勃起却依然可观的下体。
男孩贴心地把牛排分块,五成熟的肉块内里还透着红粉,他拿叉子插了没沾到松茸蘑菇汁递到不爱重味的男人嘴边,等着对方张开嘴吃下。
苏一帆懒懒地靠着白陶的肩膀,安心享受着喂食,全然不在意纪家兄弟或是嫌弃或是嫉妒的眼神。
一顿饭轻松吃到最后,杨瑞行闷骚的送上棺材蛋糕(“Queer as folk, yeah, 顺便恭喜你进入婚姻坟墓。”)。舒函也大方送了ysl当季的豹纹大衣。纪戎送了一套阿玛尼袖扣。而白陶则送了一副十寸的油画人像。他志向不在油画,但多少受到过母亲的指点,画出来的苏一帆俊逸非凡,星眸朗目,说不出的鲜活。
苏一帆当着朋友的面捧着男孩的脸足足吻了一分钟,被舒函尖叫着评价为吻戏模版。
他们这些人都不是闲散少爷,背后一堆工作等着处理,忙里抽空聚一聚,都满意得不得了,也不在乎是不是时间短暂,吃完饭就各自散了。
苏一帆载着白陶回家,两人回屋之后就进了卧室换家居服。
“今晚吃饱了吗?”
“嗯,甜品好吃,巧克力味道很浓郁。”
“对了,纪戈送了我们一件礼物。你打开来看看。”
苏一帆对着穿衣镜解开衬衣纽扣和西裤,只换上一条宽松的睡裤。
“送什么了?我……”
背后的男孩一下子噤了声,苏一帆噗的笑出来。
“怎么样?喜欢吗?”
“哥哥想要我穿?”
“当然是随你喜欢。”
“你等一下。”
白陶抓着盒子,几乎都不打算考虑,就转身跑进了洗手间。
不得不说,纪戈这个隐性宅男的口味还是不错的。
白陶穿着夏季的日系校服,模样也非常可爱。
上衣有点紧,却突出了他细瘦结实的腰肢;裙子短了一点,刚刚只到大腿根部,隐隐约约都能看到底裤;黑色的小腿袜也没落下,真的是完美的情趣套装。
“今天,怎么样都可以,”白陶不自在地扯着裙边撩起来,咬着嘴唇笑了,“哥哥想怎么操我都行。”
12。
“真的?”
“是真的!”
白陶急忙确认。苏一帆不明说,他也知道男人一直体谅他的身体状况。他并不在乎自己透支,也不是真的无法忍耐痛楚。想到男人没办法真正的满足,他更加的难受,皮肉上所谓的折磨也就不足挂齿了。
“那好,你不要后悔。”
苏一帆步步走近,牵起白陶的手,带着他坐上卧室里红木躺椅,自己却单膝跪在地上。
他捏着白陶的脚腕,偏过头去舔丝袜下凸起的踝骨。
“唔……”白陶不敢动弹,眼睁睁看着男人一路向上舔咬,直到移动到他的裙底。温热的呼吸打在他的私密处,让白陶不自觉发出细细的哼声。
苏一帆翻开裙摆,露出白陶白色的底裤。腿中央果然隆起一团,会阴出浸出一片叶状的湿痕。
“好香。”他得意地为白陶脱了最后的遮掩,凑近用鼻子深深嗅了几下。
白陶被男人抓着大腿,不敢动弹,他敏感地感知着苏一帆所有的动作,倒情愿男人直接杵进来把他捣烂。
“我给你舔舔,你这里太色了,都是骚味……”男人嘟囔着,伸出舌头在穴缝上轻柔地舔弄。
苏一帆在吃他的穴儿,这个认知叫白陶都坐不稳了,直接就要融化在椅子里,完完全全敞开给人淫弄。从未体会过的濡湿柔软在私处不断放大,细腻地碾过每一分红透的骚肉。他隐约中感到一阵欣喜,头晕目眩地绷直脚尖。
一向高高在上的男人居然跪在他腿间做着如此淫秽之事,光是这样在外边吮咬就快把他送进天堂。更别说苏一帆的舌头简直要了他的命。
“阴蒂,阴蒂也要吸……”白陶撒娇要求着,“哥哥再舔舔里面……”
他可以感觉那灵巧的东西穿刺他的小口,勾着内里不断舔弄,搅拌着唾液和淫汁。
下体传来的响动让白陶紧张地咬着食指关节,他从未发现自己能流这么多骚水,似乎连血液都全部转化成透明的春潮,一波波漏光。可是即便在临界点上挣扎,他也不能说出停下的话语。
“嗯…不行了!哥……帆帆哥哥……”
白陶伸手抱着苏一帆的脑袋,推也不是,压也不是,好像失去了掌控身体的自主权,湿润的双眼不断地眨动,黝黑的瞳孔往外放射了一圈。
“什么东西,里面好酸……啊!!!”
他情不自禁弓起身子,双腿不住地颤抖,透明的热流簌簌喷出,射了苏一帆满面的阴精。
突然被腥甜的汁水浇了个透,连发梢都挂上了水珠,苏一帆反应却很快,仅仅是不以为意地舔了舔嘴角。
潮吹了啊……
他玩味地弹弹依旧肿大的阴蒂,满意于白陶又一轮的颤抖。
以往不是没见过,不过这样弄到自己满脸都是的情况还是第一次。
“哥……”白陶的声音带着颤抖,吐露着慌张和疑问。
“别担心,这是你太舒服了才喷出来的……”他安慰着,歪着头看向仍然努力平复呼吸的男孩,“我会让你慢慢习惯,每次都弄得你再也流不出一滴水为止。”
残余的淫液顺着花穴流下,将白陶屁股下的水蓝百褶裙染上深色,淫靡地拖拽出一条湿痕。
苏一帆托着白陶的臀部,拇指在入口浅浅划弧,只用指尖试探。即便是这样轻柔地撩拨,依然弄得手心都潮了。他随手把淫液抹在白陶肚子上,再重新去摸他花穴。这次他用了食指中指两根手指,没有犹豫地塞进窄小的甬道里来回摩擦抠挖,力道大了许多,那儿立刻发出湿润粘稠的水声。
男人一心一意作着扩张,不断张开手指确认花径是否足够柔软顺从,只有充分准备好了,之后要经历的才没那么骇人。
直到苏一帆满意,可怜的嫩红花穴才暂时得以休息。
“抱着我。”
男人出声命令。白陶乖乖伸长双臂,紧紧环住苏一帆的脖子。他惊叫着被腾空抱起。
苏一帆仅靠撑着白陶的膝盖窝,就让对方完全挂在自己身上,丝毫不觉得吃力。
白陶还是太瘦了。他暗暗思考,掂量起来好像只有六十多公斤,恐怕电视上那些小明星都未必瘦成这样。
他把人放在床沿,自己却站得笔直,白陶的腿依旧架在他的臂弯里,腰部腾空,整个人几乎是倒挂在他身上。
苏一帆这次没有犹豫,对准湿淋淋的女穴干了进去。
笔直粗大的阳物一层层挤开肉壁,奋力地磨擦。径道潮热而温软,紧紧吸附着青筋暴起的男根,被捅成完全服帖的形状。
白陶只能靠脖颈和肩膀支持自己,一双手没有地方放置,只能无措地揪住床单。
苏一帆不断插着他的蜜花,把他的力气都插走了,酸胀的快感爆炸开来,让他毫无廉耻地大声吟叫。
被苏一帆这样操了才半刻钟,白陶又控制不住的高潮了,他弹动着双腿,呼吸急促,嘴里发出长长的单音。这次连勃起的阴茎也射出了精水,飞溅在他漆黑的头发和水手服领巾上。
苏一帆调整了一下姿势,埋在白陶身体里的阴茎根本没有松动一份,他俯身让男孩躺回床上,吻着对方清晰的锁骨和浮出青筋的侧颈。
“甜心,腿张开一点,哥哥一会儿要射进来的。”
他压低声音,句尾带着罕见的沙哑,胸膛淌出的汗随着跪上床的动作滴了下去。
白陶乖顺地张大双腿,自己扣着腿根,让男人撞击得更用力。
他的下体依旧处于疲软之中,阴茎已经塌下来了,头部还留着没有流完的白浊,小腹不断地起伏,昭示着皮肤下坚硬的肉杵正怎样动作。
“陶陶要被操松了……”他担忧地哭泣着,想要堵住耳朵拒绝接收那些湿润的扑哧声。
“那夹紧一点……”
苏一帆皱起眉头,仔细观察两人相连的位置,漆黑曲卷的耻毛间隐约可见粉色的阴蒂,黏答答的蜜汁挂在外缘,可见小穴激动得厉害。每一次插入都能挤出水来,更别说他的阴茎滑得不像话。
男人没有因为白陶第二次到达极限就停下动作,到目前为止他都还未出精。
“啊,哥哥,哥哥插进子宫了,疼!”
白陶小声哀叫着,不断地摇头,掰着大腿的指尖用力得发白。
苏一帆听了之后却捣得更用力,次次都顶到细窄的肉径最底部,似乎要将他肚子顶穿一样。男人只发出轻微的喘息,屏气凝神撞击令他热血沸腾的小穴,恨不得连饱满的阴囊都要一并塞入。紧窄的穴道口勒住他的根部,很难想像一会儿要怎么射在暖烘烘的穴儿里。不过他正在努力,让羞涩且时常紧闭的小东西持续被括开,直到对方能够津津有味地吃下他的巨大。
这才是苏一帆真正放开来的状态,毫无怜悯,强烈,不留余地。就算白陶做足了心理准备,也还是被捣插得难以保持清醒。
他被干得两眼翻白,汁水四溅,连呻吟都发不出。仿佛只感受得到男人的阳具在他花穴里野蛮的动作,只能跟随这节奏晃动,连男人发出的温柔呼唤都完全听不见。
喜欢,非常喜欢,我好喜欢你。
他流着眼泪不断在心里默念着,不知道嘴巴是否也同样作出了告白。微薄的意识明明暗暗颠簸游荡,直至被用力抛过快感巅峰,才最终坠入黑暗。
tbc
作家想说的话
终于赶上进度了,朋友们戳戳前面啊人家改完啦!!!为什么第七章没人看orz写得太烂了嘛!!!
好多脑洞写不完啊!比如太子娶了敌国双性的幺儿小皇子加小将军然后一起耍心机一统天下的故事啊!!啊!没空!我先把这篇写完吧!上面这个题材一定要等我啊!
13。
春假来得飞快。白陶还是学生,自然早早考完试放假回了家。开头几天还乐陶陶的和同学出去聚餐,之后就乖乖在家和阿姨学做菜了。他学得挺快,半个月的功夫就能做一些简单的家常炒菜了,苏一帆却觉得他的西式早餐(培根煎蛋)做得是最好。
白陶上学的之后总是没空好好亲热,现在他得了空闲,两人又没了节制,见面的时候不是讲些情话就是窝在卧室里不出来。
A城的冬天带着湿冷,屋子里开了空调,暖呼呼的热流灌满整个屋子。白陶跪在地上,双手攀着苏一帆的皮带。
之前有几次做得匆忙,彼此只用嘴来互相抚慰,他便喜欢上这种前戏方式。苏一帆对他用口得比较频繁,也不觉得困难,反倒是他很少将苏一帆的宝贝器官全咽下去。
他鼓着腮帮子不断吸吮,也才勉强含住半截,只能慢慢慢慢多吞一些,不断放松咽部肌肉,好让巨大的男根顺利通过他的喉口。
苏一帆仅仅是解了裤链,黑色的底裤勒在饱满的阴囊之下。他的耻毛是发色一样的灰棕,苍白的小腹衬得红粉肉柱没那么的狰狞可怖,反倒是有些情色的美感。
白陶跪得端正,乌黑的头发剪短了许多,摸着柔软又微微扎手,仅有几缕发丝搭在光洁的额头。他睫毛颤动,鼻尖之下便是进进出出的阳具。
“可以了,吐出来吧。”
苏一帆摸摸白陶的发顶,顺势把人压在地板上,仗着身材的优势一手撑地,一手在男孩身体上游走。
白陶的裆部已经湿透,吸收不来的水液沾染到紧致的腿根上。苏一帆摸了一把,只感觉到一片潮热。
“今天走后面,好不好?”
苏一帆语气那么绅士,好似在高级餐厅里询问是否需要他帮忙拉开座椅。
这真是恶劣到家了,难道从头到尾唯一情动不已的只有白陶么?好像在床上花样百出的人有多冷感似的。
男人以往从没说过对肛交有兴趣,突然提出这种要求白陶也不介意,苏一帆要尝试什么,他当然都愿意配合。实际上如果不是他的身体特殊,他们早就该走到这一步。
床头柜里准备了许久的润滑油终于派上用场,口味还是甜美的水果香。
男人的手宽而阔,手指修长有力,一掌可以包住他大片臀瓣。冰凉的润滑油挤在他的尾椎骨处,顺着缝隙流进两腿之间。
苏一帆跪在白陶身后,仔仔细细把润滑涂满他的私处,时不时吻着他的臀瓣,低声评价他的后穴多么紧致和窄小,只能看见密闭的缝隙。
最为私密的部分被男人坚定的推进一指,白陶轻微地呜咽一声。陌生的胀痛自身后传来,但并不至于难受。他在前面的女穴被破开时经历过尖锐得多的撕裂感,男人在他后穴的动作造成的不适不值一提。
润滑过的手指顺着后穴褶皱不断向外推开,循序渐进的深入,弯曲,再深入。用力缩进的肉环在男人耐心地扩张之下逐渐放松了一些,勉强能容下三指拢紧插入一半。光是这种程度当然是不够的。他垂下眼睫,面无表情继续探入,直至指根没入,陷在肉壁里手指抖动着按摩。
白陶闷闷地哼叫出声,苏一帆每一个动作都堪堪擦过令他感觉异样的软肉,时强时弱,憋得他面色都染上红潮,一双眼睛水泡过似的黑亮跃动,后穴舒适得收缩,却完全没办法合拢。
苏一帆总算是觉得时机成熟,扶着男根,缓慢而坚定地推入,直至卵蛋贴住白陶的臀肉,这样反复几次,等到紧紧拴住他的肉环柔软了一些,才加快频率动作。
“陶陶,你知道我在弄你哪儿吗?”
“不,不知道……不要……”白陶拼命想蜷缩起身体,他知道男人想说什么,也知道男人想要他如何回答,却还是欲拒还迎地皱着眉。
“不知道啊,我告诉你,我在干你的浪穴,你的屁眼……”男人用那样优雅煽情的语调说着这样污浊的字眼,让白陶下腹燃烧起狂热的兴奋。
后穴不同于娇嫩敏感的女花,触电般的快感来得缓慢,需要不断累积和刺激才能到达临界点。男人一次次的抽动都能带来电流迸发的愉悦,这有点像平时想要射精时感觉到的快乐,只不过这种感觉被不断的加深加厚,连绵不断,从身体深处传递到整条脊椎,麻痹了大脑。
他难耐地射了两次精水,阴茎都抬不起来了,后穴也填满了白浊。然而苏一帆并不打算放过他,变化了几次姿势,最终还是压制着他令他跪趴在在地上。微凉的实木地板多少带走了一些烧得他眼晕的热度。
白陶的腰极窄,但并不纤细,腰肌结实,脊背中央深深一条竖线,往下是两个圆润可爱的腰窝。苏一帆从背后插他紧致的后穴,能清楚的看到他背上肌肉的运动,偏偏胯下触感又绵又软,两瓣丰腴的臀肉弹力十足。前戏时他放肆咬了好些口,饿狼一样留下红艳艳的牙印。
“哥…不行了……一帆……去厕所……”
白陶现在似乎更喜欢叫男人的名字,一旦他到这个地步,就说明他是真的快要极限了。
苏一帆替他撸动阴茎,也没见他硬起来,倒是女花黏黏答答滴了一地。
“陶陶再忍忍,做完了我们去厕所给你洗干净小骚嘴……”
男人自然是以为男孩浑身黏腻不舒服了,操弄对方后穴的动作根本一刻不停。
“不……受不了了……”
白陶手臂都软了,完全支撑不住身体,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捂下体,一泡蜜水就哧得喷了出来。透明的淫液很快在地板上汇成一滩,疲软的阴茎也歪在一边,淅淅沥沥流出淡黄色的尿液。
水柱落在地面的声音让白陶脸上一片血红,羞耻得浑身颤抖。他还从未被男人插得失禁过,只在混沌的情话里模拟过一两回,以往都仅仅是到潮吹的地步而已,这次腥臊水液横流,下体酸痛得要失去知觉,真的是半点遮挡的余地都没有了。
“陶陶被插得尿了?”苏一帆笑着问。
“尿了……”
白陶无措地埋下头,不敢看男人的表情。
“为什么尿了呢?”
“因为……”
他咽咽口水。
“因为哥哥干得我太爽了。穴里好热,好胀,舒服得想喷水尿尿……”
“说得好,真乖。”
苏一帆俯身吻吻白陶还残存着高热的脸颊,抓着他的腰让人坐进自己怀里,手指翻动着检查对方湿润的下体。
白陶可能是体力完全透支了,与苏一帆温存的过程中说着话就迷迷糊糊睡了过去。最后还是苏一帆抱着他去浴室清理身上的狼籍。
男孩睡着的样子十分安稳,松弛闭合的双睑弧度也是柔滑得多,敛去了睁眼时有些冷傲的气质,完全还是少年人的样子。
男人无法不想到白陶的纯洁通通完结在自己手中,三张无辜的小嘴都遭受了他的凌虐,完美适应了含着阳具的状态,柔媚顺从地臣服。
好似纯白的纸张浸透了墨水,一瞬染成乌黑。
为此他完全不感到后悔。
tbc
作家想说的话
屁屁失守!!!这回又500我!!!!我要换个浏览器!QAQ
需要收集资料写东西了,以后我不写肉大家还会爱我吗哈哈哈哈!!真的没想到写东西这么难!肉都这么难!
14。
春节对中国人来说总是有着特别的意义,就算是留着一半洋人血液在国外待了大半生的苏爸爸苏航,也对新年也期待已久。
一大早苏一帆就带着白陶上了机场高速,去接千里迢迢回了国的苏氏夫妇。
两位家长决定得仓促,苏一帆都没准备什么,只好忍痛破坏活动室的和谐,往里塞了一张大床。
王雪以往的工作是评估相关,现在在某经济杂志做专栏作家,苏航是银行行长转做金融,有这样的家庭背景,也不怪苏一帆早早就决定走经商的道路。回程的路上苏一帆把说个不停的三位家属放到shopping mall,自己先回家处理公文了。
一家人分开行动,由白陶领着苏氏夫妇去采买。
“你们做什么呢?”
苏一帆刚刚结束一场视频会议,伸了个懒腰,活动着有些酸痛筋骨。其他三个人早就回来了,把食材塞满冰箱之后就开始张罗一家人在国内家里的第一顿晚餐。
他看到白陶正在往瓷碗里倒面粉,忍不住蘸了一下往白陶脸上抹。
“包饺子啦,哥哥你不要捣乱。”
白陶没躲过,皱着眉冲男人翻了个白眼。
难得被嫌弃一回,苏一帆还挺无辜,他扁扁嘴,摸着脑袋又要回办公房。
“哎,你别走,来这儿帮忙,上次你也是甩手吃白食,”王雪没打算放过苏一帆,“从小碗都不会洗,也不指望你什么了。我负责馅料,你和陶陶把饺子皮做好。”
“猪肉馅的我不吃——”
“没你挑的!”王雪柳眉倒竖,“表现好给你十个西红柿鸡蛋饺子。”
“才十个?”
“不吃十个也没了!”
“妈妈你怎么这样……爸你说,我是亲生的吗?”
苏一帆装出可怜的样子,从背后圈住白陶的腰,整个人都贴了上去,下巴还搭在白陶肩上。
“不是啊,我们不是告诉过你你是我们从垃圾堆捡回来的吗?”专注看相声的苏爸爸头也不回,似乎更在意电视里逗得人捧腹的段子。
“……陶陶,你听听,我就只有你了。”
白陶似乎没有体会到苏家人的幽默,反而认真地回过头问他:
“真的吗?”
苏一帆看着男孩澄澈的眼睛,一时间居然无法轻松地给出肯定的回答,但很快他就反应过来,柔情地吻了白陶的脸颊,用鼻尖蹭蹭他的耳朵。
“是啊。”
“那我肯定不会让你饿死的。”
“嗯……”
“苏一帆,还不快去洗手去,别以为陶陶站你那边你就可以逃过一劫了!”
白陶听到王雪这么说,顿时不好意思了。苏一帆脸皮要厚得多,凑到白陶耳边留了一句“回房再说”,才捋起袖子站到洗手池边。
白陶本来就和苏氏夫妇同住过一段时间,相处没什么别扭的,爸爸妈妈更是叫得顺口无比,一顿饭吃得其乐融融。饭后两个年轻人各自进了各自的房间,一个继续办公,一个则在准备摄影比赛的主题。
论日程安排白陶肯定是要比苏一帆闲得多,他和志同道合的同学组了一个兴趣小组,专门拍摄人像。他最常拍的是形形色色的女孩儿,特别偏爱那些原始鲜亮的面孔和单薄柔韧的四肢在阳光下毛糙的轮廓。他可以解释这种好奇和喜爱,人总是会向往一些自己没有的东西。
当然,他也会拍苏一帆。
绝大多数是偷拍,偶尔苏一帆也会配合他的镜头,给他留下一张俊美无暇的正脸。
摆拍肯定不如抓拍来得有趣味。他拍过苏一帆的影子,拍过苏一帆手背指骨,拍过男人戴着眼镜在沙发翻动杂志的画面,还有男人刚刚释放过的鲜红肉茎:画面上垂悬的白色黏液看上去几乎就快蹭上他的昂贵镜头。那张照片是他们在白陶书房滚到一块儿时一时兴起的产物。他新换了微焦镜头,连龟头之下细细褶皱都拍得清清楚楚。然而他最喜欢还是一张苏一帆的侧写。
男人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的镜头,一手拿着马克杯,低垂着眼睛摆弄窗台上胖嘟嘟的千佛手。彼时苏一帆的住所已经有了家的气味,墙上挂起了他自童年起到青年时期的照片,清晨的黑咖啡换成了带有蜂蜜甜味的牛奶,白陶跟着学校去古镇采风带回来的小陶具安安稳稳摆在他办公桌上,苏一帆所在的画面里四处有白陶的痕迹。
他松弛下来的随意和懒散被定格,成为了白陶最得意的作品。
过了11点,就是该睡觉的时候了。长辈们睡得早却睡得浅。白陶轻巧地关了书门,独自先回卧房洗澡。苏一帆总是晚他一步,两个人维持这种和谐的步调,从来没有打破过。
等到苏一帆围着浴巾爬上床的时候,白陶抱着被子都有些困了。他被男人摸着他发顶的手弄得睁开眼,几分嗔怪几分威胁瞪过去,又甜又辣。
苏一帆已经翻身挪到他的上方,低头贴着白陶的额头讲话:“睡衣都不穿,想要吗?”
“多不好啊,爸爸妈妈就在隔壁……”
白陶吃吃笑着,倒也不是拒绝。他笑起来真是可爱,像只毛茸茸的小狐狸,尾巴拍得啪啪的,敞开肚皮给你挠,反抗也不过咬咬你的手指。
“那你要小声点哦。”
“咦,为什么要我小声啦?不是你太用力的错吗?”
“我的错,我的错。你先原谅我……”
他捧着男孩的脸吻了两下,总觉得不够满意似的,干脆闭上眼睛咬上白陶的嘴唇。
男孩只穿了一条薄薄的涤纶内裤,被苏一帆轻易用手指拉成了丁字形勒在私处。他环着男人的脖子,腿也不客气绞住对方的腰身。
床灯在布料磨擦的声音里被粗鲁地关掉,一截乌黑的短发被翻出,很快又被被褥覆盖。
灰白的床铺像海里微微颠簸的帆船,被温柔的潮浪拥着,飘去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15。
情人节。情人节。情人节。
苏一帆用指节敲击着桌面。
年后没几天就到了2月14,像他这样的完美情人没理由会放着这么重要的日子不管。
往常他都是邀约不断,如果这种日子有空闲不需要工作,只管自己挑一个中意的人选共度良宵就好。这次怎么说也是与白陶第一次以婚姻伴侣的身份在一起过这种特殊意义的节日,他希望对方能够尽情享受和自己在一起的时间。
可惜苏一帆的公司并不打算给他好好表现的机会,一天已经过了大半,再过一刻钟他又有一场会议要开,别说过节,一会儿能不能准点回家都是个问题。
就算是有着工作狂美誉的苏一帆,此时也露出了从未有过的懊恼表情。
不过今夜的惊喜,他可是早早准备好了。
苏一帆斜眼看到桌上粉红色包装的礼品盒,不由的佩服起他远在美国的好友Kyle趣味的独特。
不出预料,苏一帆果然在晚上八点才最终出了办公室,还好他打电话嘱咐白陶无聊也可以和他那几个本地的同学去玩,单身也要过节,现在的孩子哪管什么节日意义,不过是一个出门放松聚会的借口罢了。
半路上去白陶喜欢的蛋糕店买了对方最近很沉迷的Opera,又去纪戈的酒庄拿了瓶Perrier Jouet,他才踏上回程。
白陶白天的确是和同学出去了,只不过不是去玩,而是去帮忙拍照片。班里有一对羡煞旁人的小情侣,女孩跟白陶关系不错,知道他本性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样,特意拜托白陶帮她和她男朋友“制造一点回忆”。苏一帆已经说了自己没什么时间,白陶没有安排,当然就应允了。
当初计划不需要拍夜景,差不多天色渐暗就能完成,白陶本来还想着苏一帆来得及和他吃一顿晚饭也好啊,结果却接到男人道歉的电话,脸黑得都要把小情侣吓到了。他们还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妥的事冒犯了白陶,一定要请他吃饭以表真诚的谢意。
白陶当然是婉言谢绝,开玩笑,他怎么会乐意去给别人当电灯泡,回家路上自己找了家麦当劳点了杯圣代,把冰淇淋搅了个稀烂才消气。
他以前就心眼不大,小时候同院的女孩都喜欢苏一帆,他可是一个都不理的。就算她们也喜欢他,他也不想正眼看她们一眼。苏一帆每天忙着工作,要见形形色色的人,分到他身上的注意力已经够少了,情人节不该好好一起过吗……这破公司怎么这么多事儿啊?倒闭了算了,我也能赚钱养哥哥啊。
白陶坐在地铁上胡思乱想,满脑子幼稚园小朋友都要嘲笑的点子,他面上还是一派冷傲,被高中女生偷拍了都不知道。
他的乖巧只是在特定的人面前才表现出来,论真实的性情,是离不开任性的。以往他战战兢兢,是怕苏一帆不要他,现在苏一帆在床上爱他个没完,多少叫他自信心膨胀了一些,渐渐也有了更多的要求。
两人在一起生活了大半年,碰面的时间根本不如白陶想象的多,他要上学,苏一帆要上班,每每和男人抵死缠绵的时候他都在想不如给男人弄死在床上算了。他要和苏一帆每分每秒都腻在一起,一辈子恩恩爱爱,容不得任何事任何人插手。
他这么的焦躁,却又不能给苏一帆知道,如果男人不够在意他,恐怕只会觉得他太过神经质。他不是没想过步步紧逼,可要是把男人吓跑了,他损失更大了。人为什么不懂得满足呢?苏一帆正是二十六七性欲旺盛的时候,兴致高的时候能够甜言蜜语把白陶浑身舔个遍,弄得他尿湿床单,春潮满地。这样的婚姻都不算完满,白陶怕是要挖开苏一帆的胸膛吃了他的心才行。
苏一帆实在狡猾,他喜欢白陶的天真,喜欢白陶在床上发浪,却从未说过喜欢他这个人,更别提爱不爱了。有时候白陶都会觉得苏一帆是无情透顶了,世上没什么能留住男人的在意。哪怕他可以心甘情愿张开腿给男人随便操,也还是想要被真正爱着的。
苏一帆一回家,见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面:白陶还穿着出门时套上的厚外套,屋里空调也没开,空气里凉飕飕的,他独自坐在沙发里发呆,怪可怜的样子。
苏氏夫妇两天前刚回了美国,家里一时间显得有些清冷。现在都九点多了,不知道白陶坐了多久,从他发红的鼻尖来看,怕不是一会儿的功夫。
原本那一点点愧疚突然放大了许多。苏一帆清清嗓子,柔声唤了一句:
“陶陶?”
白陶转过头,看到他眼睛便亮了起来,脸上也有了表情。
“哥哥你回来啦……”
他这一句话说得又酥又软,尾音沙沙的却丝毫不低沉,语气是少年人特有的明朗。苏一帆跟被猫挠了肚子似的,胃里一阵悸动。他也给了白陶一个笑容。
“节日快乐。”
“哥哥也是。”
“我给你带了东西。”
苏一帆举了举手边蛋糕盒。
“啊!哥哥你真好。”
白陶站起身往苏一帆这边走来。
“喝点酒吧?”
苏一帆这儿备着香槟杯,所以两人也只是简单的坐在饭桌边,白陶点了一直小小的玫瑰薰香蜡烛。
碰过杯之后苏一帆便没在动作,只是撑着脸颊看着男孩津津有味吃着蛋糕。
“哥哥要吃吗?”
白陶叉了一块递到苏一帆面前,层叠的蛋糕散发着巧克力栗子和奶油的香甜。
这点他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有什么好吃的总手先想到别人。苏一帆这么想着,没有拒绝男孩的好意。
这里面显然有天大的误会。白陶不是想着别人,是想着他。小孩子有好吃的好玩的,如果不打算独吞,第一反应也只是分享给喜欢的人,而不是什么宽泛的别人。
早前白陶就注意到苏一帆还放了一个精致的礼品盒在桌上。他咬着叉子,心里好奇又不敢先开口问,只是视线余光频频看过去。
苏一帆一直注视着他,没有漏掉他这些小动作,他有的是耐心,直到男孩好好吃完了蛋糕才开口。
“陶陶,还记得我之前说过的礼物吗?”
“什么?”
白陶这下是真的迷茫了。苏一帆什么时候提过礼物的事了,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我要送你的礼物。”
“啊?”
苏一帆把礼品盒推了过去。
“你拆开来看看。”
白陶依旧很疑惑。这不能怪他,苏一帆床上说的话他哪里能一字一句记住,何况又已经过了很长时间,太为难人了。
他仔细拆开礼盒上包扎精美的缎带,打开第一层包装,露出的是一个黑色长方形的皮质盒具。
“什么东西啊,这么神秘?”
他满心以为是什么艺术品,毫无心理准备解了搭扣,翻开盒盖。
坐在桌前让白陶拆礼物果然是个正确的选择,不然这玩意恐怕就得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了。
“喜欢吗?”
“……”白陶看着一脸无辜的男人,脸红耳赤说不出句话。
盒子里垫着红绸布,正中嵌着的是他非常熟悉的东西。尽管通体黑色,但尺寸和形状,以及各种细节,他不会认不出来。这种情趣玩具他是第一次见,想到男人是特意订做的,他的头更加抬不起来了。模糊的记忆也清晰起来。
苏一帆说他不在的时候自己也可以好好舒服……是那时候……
白陶站起身想去洗手间冷静一下。
他现在脸都要烧起来了,哪里还能和苏一帆好好对话,可男人怎么会轻易让他逃走,拦在他面前就把人抱进怀里。
“你还没回答我呢,喜欢吗?”
“哥……喜欢啦,你真是……”白陶知道男人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是不会让他好过的,一边乖顺地回答一边小声抱怨,头越来越低。
他本来行为举止里就有些娇柔的地方,这时候羞涩的要把头埋进苏一帆怀里去,模样是种特别的可爱。
苏一帆的心脏就跟被麻痹了一样,生出他只在白陶身上投入过的怜爱来。他抱着男孩,不知不觉又在脑中夸下海口,发?(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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