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涩宝贝儿 第 9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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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大,我这回来可是请假过来的,如果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能不能早点回去。”既然那玩意我现在不能拿到,我的兴趣顿时减少了许多,何况一周长假的期限更象高悬在头顶上的达摩克利斯剑一般,让我战战兢兢,所以着急着想要回去。“何况我家里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

    “难道你不想等着审查通过了带着五月一起走吗?”听说我要走,琥珀开始挽留我道:“再说了,你好不容易来趟GZ,至少也该四处逛逛再走呀。”

    “如果审查通过了,我想你会帮我把五月送过去的!”我看着琥珀道:“但假如过不了,也省去了我专程送她回来的麻烦,至于游玩,我一没有银子、二没有时间,还是等将来两者兼备了吧!”

    “至少你也该等你的身体恢复了吧。”见我去意已决,琥珀也就强加挽留了,但在指了指我之后狡黠的一笑,振振有辞地道:“虽然你身上的伤是罪有应得,但毕竟是由我造成的,为了表示歉意和尽地主之谊,在你留在GZ养伤的这段日子里,我可以委屈一些充当你的司机、导游兼保姆,如何?”

    “哎呀,那可就谢谢您了。”我装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来,抱着拳头摇晃了一下,道:“不过还是算了吧,别旧伤没有养好回头你再给我折腾出新伤来,爷们我还没有来得及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就英年早逝在你手里,我冤的慌。”

    “呦呦……”我每说一句琥珀就呦一声,等我把话说完她已经哟上瘾了。于是我贼笑着恶心她道:“怎么着,嘴抽筋了,要不要我这个准医生给你治一治?”

    “得了吧你还是,就你一看就是庸医的材料,你要是一下给我治死了倒也痛快,要是手脚不利索给我弄一半死不活,你养活我呀?”

    “养活。”我想都不想就随口答道:“一天二两糁子加点菜叶足够!”

    “你以为是养鸡呢?!”琥珀拍了我肩膀一巴掌,半真半假地道:“不过你要是真的养活我,我就跟五月一块到你家去!”

    “真的?”我目瞪口呆地大声问道。这种爆炸性的消息对我的心脏承受力绝对是个考验,先不说琥珀跟我回家的可能性,单纯只是意淫一下我就已经快口水满地了。

    “假的。”琥珀白了我一眼后道。

    “你玩我呢?!”

    “你觉得呢!”

    第十六章 以身相许

    在琥珀盛意拳拳的挽留之下,我最终没有能够在当天离开GZ,于是就在五月睡醒以后跟随她们见识了许许多多有南方特色,特别是GD特色的小吃和玩意,看的我是眼界大开,但是胃口却一下子糟到了极点,老天爷,以前就只是听人家说过:南方人嘛都敢吃。本来还不怎么相信,现下真刀真枪的看见了,除了觉得由衷的敬佩之外就是倒足了胃口。

    五月倒也还算是有良心,见我的脸色不怎么好看,尽量的拉着我远离某些超出了我心理承受能力的食品(如果能这么叫的话)和玩意,可琥珀这个恶毒的女人却如同没有看够我狼狈模样似的,想方设法的诓骗我去看去吃根本就想不出原材料的东西,还美其名曰:给我增加人生阅历,对将来写小说养活五月有好处。

    靠,这哪是增加阅历根本就是把爷们儿我往死里价折腾,自从上了她一回当吃了一口肉芽(蛆)当馅的包子之后,我就革命烈士似的紧闭双嘴、水米不进,看着她俩吃的嘴角流油我就在旁边大声念经,得亏当初写小说时还研究过一段时间的经文,咏念起来自我感觉还不赖,结果周围的人还以为这是饭店新增加的服务项目,纷纷跑来问我念一段多少钱,郁闷的我直翻白眼。

    但转念一想反正咱是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就趁即赚点外快得了,于是就挨着排(挨个,依次)地念了下去,别说虽然累的口干舌燥嘴抽筋,GZ人倒挺大方,一会儿功夫一千多块的大票就揣进了我的腰,据顾客反馈说听我念经胃口特好特下饭,靠,我发觉自己跟琥珀在一起,整个就是一被天山童姥挟持的虚竹,幸亏咱比他长的英俊不少否则还不郁闷死呀!

    就这样度过了一天,虽然我身上的皮肉骨头仍然酸疼难忍,毕竟是可以下地走路了,趁琥珀出去买东西的空挡我象五月抱怨起琥珀的手脚忒重来,结果她的回答却让我眼镜掉了一地。

    “这是我见过琥珀姐姐下手最轻的一次,你这才躺了几天呀!”五月撇了撇嘴道:“上次院(孤儿院,五月等人喜欢这样叫。)里叫武术的一男老师,想要追求琥珀姐姐。”

    “她答应了?”

    “当然没有!”五月乜斜了我一眼,给了我一个你很白痴的眼神道:“琥珀姐姐怎么会看上他呢,又不高又不帅,还黑不溜秋的,象条泥鳅。”五月掰着手指隶属了对方的缺点,她说一条我就习惯性的往身上套一条,结果到了最后发现我的硬件基本符合,于是问道:“那后来呢?”

    “后来琥珀姐姐就拒绝了他,结果那人厚着脸皮死气白赖地巴结琥珀姐姐。”说着又掰开了手指头,道:“送玫瑰花,巧克力,还有玩具,多了去了。但是都被琥珀姐姐给原样送了回去,可那人却持之以恒的送个没完,后来琥珀姐姐厌烦了,就提出只要是他能打赢姐姐就跟他交往。”

    “那人怎样了?”

    “听说身上的骨头断了不少,而且在GZ最好的骨科医院里整整躺了半年才终于行动自如,后来再回了学校,别说再纠缠姐姐了简直就是望风而逃。”说到这,也不知道五月想起了什么趣事,扑哧一笑,随后就满脸忧愁地道:“这么一来琥珀姐姐倒是耳根清净了,院里乃至整个GZ市都没有敢追求她的人了,郁闷吧!”

    “这么说我还算是福大命大造化大喽!?”

    “岂止呀,你根本就是走了狗屎运,难得琥珀姐姐大慈大悲一会儿,呵呵,要是搁在平时,你那么臭她,她不把你全身的骨头都捏碎了拆开才怪。”说到这,嘿嘿一笑,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下我,显然是幻想我被琥珀依法炮制后将是怎样的德性,将指头朝向自己道:“多亏有我在,要不你死定了,说吧,你该怎么感谢我。”

    “回去请你吃火锅。”

    “不去。”

    “HB一集去吃羊肉串!”

    “不去。”

    “我豁出去了,江苏总行了吧。”所谓的江苏其实也是有水份的,因为XJ的江苏饭店一层主要是满足工薪阶层。也不能怪我跟一丫头来文字游戏,谁让咱穷呢。

    “才不去呢,档次忒低!”

    ……

    我绞尽脑汁的想,但五月的回答始终是不去,万般无奈之下我横下心来,冒着被她狠狠宰一刀的危险道:“这样吧,只要你划下道来,哥哥我接着就是了。”乍一听这话跟江湖上架梁子似的,可谁又知道我心里揣着多少的苦水想往外倒呀。

    “真的!?”

    “骗你是小狗!”我大义凛然、视死如归地道。

    “那好,拉勾!”说着五月已经伸出了修长而白皙的小指。也许就十三岁的小丫头才会拿着拉勾上吊当回事,靠,要是成年人谁不把誓言当白菜卖呀,廉价到跳楼吐血都没人理会。

    “现在可以说了吧。”当我们拉了勾,上了吊,还盖了章后,我道:“你要是还不说,就不算数了。”

    “……”五月羞涩地看了看我,挽着我的脖子道:“干脆你以身相许吧。”

    “啊!”我惨叫一声,腿一软好悬没有瘫地上,头晕,大脑缺氧,什么呀我就以身相许,就算你救我一命也犯不着夺我一生的幸福吧。再说了,饶命那也是琥珀饶的,许也得许她呀。嘿嘿“虫子哥哥,你别激动。”五月见我这反应也有点手忙脚乱,惶急地道:“你要是觉得吃亏,我以身相许也成,只要能跟着你一辈子就沾(SJZ地区方言,行的意思)。”得,一着急五月连剽窃我们HB的方言都用上了。

    “五月,你扶我坐会行吗?”我苦着脸虚弱地道:“这么严峻的问题你虫子哥哥脆弱的神经一时难以接受,别再短路了。”说着我缓缓坐在地上,抱头冥想。

    靠,这都什么跟什么呀,之前在家里时跟五月说将来娶她那话,也就是一玩笑,毕竟那时候认为她很快就要回家了,再说一成年人又经常在网上泡着,谁把这种海誓山盟的话当回事呀,说过也就扔脑袋后面去了,可现在看来这丫头却当了真,特别是收养了她以后,整天在我面前晃悠,甩是甩不掉可总得有个对策吧,要不真出点什么乱子,就是国家法律不制裁我,五月的超级保姆琥珀也不会轻饶了我的。那个武术老师就是一榜样。

    “呦呵,俩人这是干什么呢?”我正苦恼着呢,门一响琥珀的声音传了过来:“捉迷藏呢?”

    “捉个……!”正烦躁的我听了这话粗口脱口而出,但说了俩字想起琥珀的勇猛狠辣,再加上头顶上凛冽的杀气,于是硬生生地把末了一字给咽了下去,边用大丈夫能屈能伸来安慰自己,边挤出一脸的笑容道:“我正在琢磨家里出什么事,什么时候能拿了领养证回家呢!”

    “是吗?”琥珀当然知道我想的不是这么,从她那脸上的杀气来看,多半知道我在想些什么,但她同样冷笑着道:“想出什么结果来了没有呀?”

    “不知道,不过我还是决定早点回去。”这话可是我的心声呀,五月倒没有什么,关键是离琥珀这个乱世的女魔头远点,安全不是,惹不起还躲不起呀,红军还有战略性转移的时候何况我一学生,不丢人。

    “那领养证件呢,五月的户口呢?”琥珀把买来的东西放在桌上,咄咄逼人地问道:“你想当甩手掌柜,不管了?”

    “当然得管,既然决定领养五月当然会一管到底。”我语气坚决、铿锵有力地回答,但心里却郁闷到了极点,半开玩笑似的道:“否则的话,就算政府不追究我的责任,你琥珀……大姐好象也不会饶了我吧!”

    “你明白就好,什么时候走?”

    “越早越好,再说了我回去还得联系一下五月的户口和上学的问题,事多着呢!”

    第十七章 张飞吃豆芽

    第二天我终于是坐上了回返SJZ的火车,原本五月是想让我坐飞机来着,但是被我以天生胆小、恐高为理由拒绝了,其实我只是心疼人民币而已,何况我也需要借助漫长的路途来好好的思考一下自己,还有五月的将来了。不管我是否愿意,既然已经背负上了责任我就不会逃避,这是我做人处事的风格。

    一如先前我跟琥珀所商议的那样,五月被留在了GZ,等待老爸领养申请的审查通过,同时呢把户口迁移等办理妥当,然后由琥珀护送五月和各种证件来SJZ。我相信有琥珀这个强悍而精明的女人在,一切难题都可以轻松搞定。

    正如临来的时候所提醒我的,收养了五月之后将有很多令人头疼的问题接踵而来,户口、转学,衣食住行等等,不管是什么,归根到底都是一个字——钱,于是我又开始眉头紧皱的为“钱途”问题发起愁来。

    倘若干我专业内的行当,是绝对没有希望,一来我医学的专业课程还没有完全结束更没有参加实习,不要说治病救人,就是普通的病症也未必诊断的出来。二来,我没有任何的证件,在法律逐渐健全的今天,国家对医生执业上岗有着相当严格的限制,而我一大专学历的未毕业学生是没有处方权的,如果贸然行医就是犯罪,我只是想挣钱却不想吃牢狱饭,所以这个想法流产。

    然后就是干比较熟悉而又热门的行当,盟哥现在的IT业我估计也悬乎,虽然说咱擅长计算机的应用,那也就只是局限于上网,聊天,玩游戏,写小说,真正见功夫露水平的编程呀什么的,咱根本就是两眼一摸黑。软件不行,就试试硬件,现下随着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和观念的进步,谁家里不想弄台电脑呀,就算是不用也可以充充门面。

    何况咱在SJZ的太和电子城有朋友专门经营电脑,哪怕只是做一中间人捞回扣,估计养家糊口应该没有问题,随之而来的就是从哪里寻找买家去,单纯只是靠三台五台的个人攒机,利润太少,除非能够拉个大企业单位,否则等于白忙活,可是诸如银行、学校、政府等企事业单位又哪是咱们能敲的开门的,费了半天的劲,还是胎死腹中,不过倒是可以鼓动一下经常抱怨工资不够花的盟哥试试。

    接下来就是写小说了,原本写作是我的爱好,倘若可以赚钱倒也无可厚非,但一来咱的水平一般,虽然文笔凑合但不懂得迎合读者口味,结果也是老白,二来我效力的东家起点中文网对于VIP作品的审核标准是越来越高。

    虽然有点旧交情,但是压根半点用都没有,至少我的新书一连申请了几次三江阁都被踢了回来,在这种竞争日益残酷、没有人情可讲的行当里混生活,太艰难了点,我总不能让五月陪着我过“举家食粥酒常赊”的落魄日子吧。(虫子在吐苦水,希望编辑们不要删了这段),所以前思后想了半天,这条路还是走不通,可我到底还能干什么呢?

    就在我冥思苦想的时候,坐在对面的中年男人掏出一根烟来,摸口袋的时候却空手而出,原来打火机不知道扔哪去了。这也算是所有吸烟男人的一个通病,打火机从来就没有用到头的,基本上就是随用随丢,而且是经常是用了别人的多半不还,而盟哥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我送他的打火机不知道丢了多少,于是在我的强烈建议下他才用起了安全火柴,经济实惠。

    “兄弟,有火不?”瞅着左右一水的女人,这男人把目光投到了周围唯一的男性——我的身上,尴尬的举了举手里的烟道:“打火机丢了!”

    也算他运气,虽然我并不喜欢抽烟,但却喜欢经常在口袋里带一火机,一是闲的发慌了拿着手里把玩把玩,二是以备不时之需。本着助认为快乐之本的原则,我掏出了打火机,随手一陡,手腕一翻玩了一小花样,随着当嚓两声,黄色的火苗已经出现在他的香烟前面。

    “谢谢!”凑到我打火机前点燃了香烟,狠狠吸了一口缓缓吐出来,随后就把烟盒拿出来要敬烟。

    “呵呵,不用谢。”我笑了笑,一边还礼一边拒绝了他的好意。“我不抽烟,谢谢了。”

    “不吸烟,好习惯。”男人也笑了笑,也没有坚持,把香烟放进口袋里抽着我手里的打火机,道:“那你的打火机卖不卖。”说着搔了搔头,不好意思的道:“我出来什么都记得拿了,却惟独丢了打火机,从GZ到SJZ这么老远的路,总不能总去问别人借打火机吧,既然你又不抽烟,不妨把火机卖给我。”

    “你也是去SJZ的?那咱们倒是同路,老哥是做什么的呀?”也许是多年写小说养的习惯,虽然不怎么喜欢跟陌生人打交道,但却从来都不怕生,何况出门在外一听到有关于SJZ的人或者事总愿意打听一下,也许这就是所谓的乡情吧。

    而我也趁机巧妙的回避了他买我打火机的要求,说实话,这打火机倒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玩意,但因为是自己亲手做的,所以格外爱惜一些,之前送给盟哥的几个被他喝醉了酒以后弄丢,郁闷的我暴K了他一顿,东西的价值并不重要关键是份感情,后来无论他怎么索要我都没有送过他。有时候被他逼的急了,只是冷冷的扔给他一句话:“你靠不住。”随后就把安全火柴塞给了他。

    “以前我是在SJZ当兵的,不过现在早退伍了,以前的几个战友倒是经常走动,这次也是去看看他们捎带着蹭顿饭吃。”男人吸了口烟,吐出袅袅的青烟道:“虽然我不是HB人但是在SJZ当了十多年的兵,SJZ也算是我的第二故乡了!你呢,去上学还是打工?”

    他之所以问这话,也多半是因为我身上的穿着并不怎么符合现在大学生的品味,上身的羽绒服已经相当的破旧,裤子和鞋也并不如何的光鲜,乍一看上去,倒真有点过完了年出外谋生活的民工意味。

    “我是SJZ人而且在那边上学,这回来GZ也是来看一朋友的,刚才正发愁一路上没有事干呢,结果就跟您遇上了。”我丝毫没有隐瞒把自己的事坦诚相告,反正他也不知道我到底是SJZ哪地方的人,就算惹上了也不可能抄我们家去,何况我看他也并不是什么坏人。“至于这打火机,我不卖,倒是可以送给你。”说着把打火机塞到了他的手中。

    这人客气了客气也就接了过来,拿着那打火机啧啧称赞,后来听说是我自己亲手做的,更是赞叹不已,一劲的说我心灵手巧。一路上我们聊的很是高兴,他给我讲当年在SJZ当兵时候的趣事,说到高兴处我俩是哈哈大笑,惹来周围众女人白眼无数。许多的片段和细节也被我牢牢的记在心里,权当作以后写作的素材。

    而我也知道他的真名叫苏安,跟我之前想象不同的是,他并不是GZ人而是地道的YZ人,虽然是转业军人因为没有什么门路,也没有能够进了政府或者警察等部门,只是在家乡开了一间不小的网吧,拿着自己的名字当了招牌守着妻儿,混的也算是逍遥自在。

    又听说我也经常在网络上写稿子,一劲的说要拜读大作,还说要招呼网吧里上网的人们帮我点击和收藏,一番话说下来弄的我这个从来都不知道含羞为何物的厚脸皮,也不禁有些面红耳赤。

    这上千里的漫漫长路就在我俩的东扯西扯中悄然滑过,我俩这份忘年交也愈加的深厚,承蒙他这个老大哥照料,一路上我是吃喝不愁,以至于我都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时来运转,所以才得遇贵人。

    俗话说:“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自然也就没有久聚的朋友,当火车缓缓停稳,当站台上的广播里传来报站的声音,我看着低头收拾东西的苏大哥竟然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

    而他也许是军人出身的缘故,见惯了朋友的聚散离合,看地比我开也更洒脱。把口袋里摸出了一张名片在背面写了一个号码,塞到了我的手中道:“我会在SJZ待些日子,等什么时候你有闲了,打上面的电话,咱哥俩得找个地方好好的喝他一顿,记得叫上你常提的那个盟哥,到时候好烟好酒好朋友才痛快呢。”

    “好的。”我哽咽得答应着,也把自己宿舍的电话号码留给了他,当然还有QQ号,这种现代人谁都不会缺少的联系方式。最后看着他在我肩头上用力拍了一下后,毅然而决然的走向了出站口。也许男人之间的缘分和情谊也就是这么吧,来去如风,却足以让你铭记一生。

    第十八章 赚钱之路

    出了站台我随便找了一公用电话拨通了家里的电话,听着电话那端嘟嘟的声响,不知道怎的一颗心就提到了喉咙口,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近乡情更切吧,老爸被莫名其妙的招了回来,我是真的担心家里出点什么意想不到的麻烦。

    等了很久之后,当我准备挂机时那端终于传来了老妈的声音。听说是我,她一劲的问我是否平安,我笑着回答说已经安然无恙的到了SJZ,然后问起了家中有何变故,老妈支吾了半天后只说是老爸单位的烂事,左右不过是征集土地税和计划生育什么的。

    听了这话,我也就放心下来,嘱咐老妈要保重身体,保证下一周一定回家去,然后就把电话挂了。我回到宿舍,也许是没有下课的缘故,宽敞的房间里连个人都没有,虽然一路颠簸身心疲惫却不想睡觉,把自己的床铺简单收拾了一下,打开电脑连接上了网络登陆了QQ,发现上面一群头像在疯狂的闪烁。

    一个个点开看了,多半是大学里的朋友和同学发过来问候我的,当然了宿舍里的一帮畜生(注)无一例外的给我留了言,不过自老大到老末,就没有一个人的话让我舒坦。

    好点的说:“去哪了,是不是被外星人给弄火星上做实验去了,就你这种怪胎研究出结果来了,好象也没有什么用呀!?”

    稍差一点的则是:“死了没有?哥几个一觉醒来就觉得不对劲,但冥思苦想了半天也没有整明白,末了觉得空气清新才顿悟少了丫这张臭嘴。”

    最恶毒的莫过于老大这个色狼。他说:“兄弟,知道你出来操练了,记得一定要保重身体,千万别觉得不用花钱就累坏了腰板,倘若有个腰膝酸软的症状,记得用我上次告诉你一招,绝对管用。”

    这还没完,聊天记录上显示隔了有半个小时后,他又来了一条:“PS:记得办事时要戴套子,现在爱死病大流行,小心中招。哥哥代表宿舍全体同仁预祝你性福快乐,完事如意。”靠,谁知道这家伙是不是故意的,拢共八个字他错了俩。没错,绝对是想要恶心我。等回来我在收拾你。

    接下来的聊天记录就好了很多,虽然都是礼貌上的问候但看在心里舒坦了许多,不厌其烦的一一回复,直到一个叫西贝的头像进入了我的眼帘,我的心不禁一阵颤抖。

    如果非要说我在大学校园里真心的喜欢过一个人,那也许就是这个西贝了,这是她的真名,倘若单纯以相貌来论算不得如何出类拔萃,但她自有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优雅气质,吸引着我这个格外寂寥的灵魂靠近。

    遗憾的是当初担心再次受伤,所以示爱时选择用了调侃的口吻,于是再次遭到拒绝,但她跟我的友情却奇迹般的保存了下来。偶尔也会一起吃个饭,或者徜徉在寂静的校园里谈天说地。可是每每看到她纯真而清雅的笑容,我的心就忍不住一阵阵的痛。后来也终于明白,如果你喜欢一个女孩就要勇敢的说出来,不要担心被拒绝,态度一定要诚恳,否则爱神也将离你远去。(我的亲身体会,给没有谈过恋爱的朋友吧。)

    “边风,你现在在哪呢?这几天为什么都没有来上课,我们大家都挺惦念你的,去问过你们宿舍的老大,可他却说也不知道你去了哪里。”说到这就结束了。

    但聊天记录上显示相隔不久,她又留言道:“风,你怎么还不回来,我想你了,以前你在身边的时候还不觉得,可现在陡然觉得原来大学校园真是个寂寞的牢狱,没有你的日子格外乏味,什么时候才能重新看到你的笑容和不着调的调侃呢?”

    这两天留言看完,我的心里马上就是万马奔腾,哈哈,难道咱爱情的春天也要来到了吗?一会就打电话邀请她去共进中饭。上帝呀,保佑我吧。

    定了定神,我先把满脑袋YY的想法放到一边,继续查阅聊天记录,接着就发现了五月的头像也在闪烁,也是问我到了没有还要我及时的给她打电话,我在QQ里一一回复了,即将关QQ时发现还有一并不熟悉的头像在闪烁,点开了瞅见里面的留言,我忍不住高声呐喊道:“苍天有眼,咱也要翻身了。”

    “靠,你小子一回来就鬼哭狼嚎什么,不怕管楼的老头再抄了你的学生证走呀!”我的话音未落,就听见屋门一响宿舍老大的笑骂声随后传来。

    所谓抄我学生证其实是一天半夜十二点左右,我光着身子去厕所,陡然间脑海里灵光闪现,有了一本书的构思压抑不住就狂歌了一曲,倒霉的是恰好另外一管楼的老头就在左近,当即抓了个典型,幸亏那时候班主任那个老妖婆让我帮他儿子补习物理,听了我的遭遇打了一电话也就把学生证弄回来了。不过却给老大几个畜生留了话柄。

    “不是,你过来看看。”我指了指显示器,随后就手舞足蹈的大呼小叫起来。结果老大过来扫了一眼显示器上的留言后,先是诧异的看了看我,随后张了嘴巴道:“真的假的?”

    “废话,当然是真的。”

    “操,你小子的破烂小说也有出头的一天呀,老天绝对是瞎眼了。”老大笑吟吟的打击着我,然后拍了拍我的肩膀道:“好好干,哥几个支持你。回头给我签个名,等你将来牛比了我还拿出来显摆一下。”

    “没问题。”我答应着。原来那留言是起点的一编辑老T发过来,说我的小说《青涩宝贝儿》(纯属于个人意淫,在我看来本书基本上没有了出头之日,但虫子会坚持着写完的。)通过了众编辑的严格审核,达到了签约进vip的标准,哈哈,老天还真是给我面子啊,真发愁没有钱路呢就马上给我送了一条来。

    二话不说,赶紧联系老T,洽谈签约和进vip的具体事宜,把这些琐碎的事处理完毕,潮水一样的困意席卷我的心灵,躺倒在床上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去班主任那儿消了假,又被她以各种理由唠叨了一通后,心里咒骂着她一家老小,逃出了班主任办公室,顺路买了一鸡蛋饼边吃边向教室里杀去。

    大学的生活其实相当空虚而乏味的,每天都象是赶场似的来往于各大教室之间,医科大学更甚,幸亏我们已然完成了基础课程,不用再跑到七楼八楼去看细胞和组织胚胎了。而临床课老师的连珠妙语和丰富的临床实例更使我们眼界大开。“天知道我这几天不在,耽误了多少宝贵的课程。”喃喃抱怨着,我迈进了教室。

    “疯子,来这!”瞅见我现身后,马上就有人召唤,那是对面宿舍里的一哥们,很聪明的一人却不怎么学习,一天到晚就是琢磨着怎么打CS、玩网游、看小说,而我最初的一本魔法小说就是他帮我设计的构架。也许是都不喜欢被束缚和崇尚自由,所以我俩关系格外的亲密,用老大的话来说:“要不是知道你小子对男人没兴趣,我都快怀疑你俩是同志了。”需要再说一下的是他跟西贝是一个小班。

    “好的。”我招呼着,走过去,走到第四排时看见正低头看书的西贝身边的位子空着,把嘴凑到她的耳边道:“中午请你吃饭,别推辞。”,看着她雪白的脖颈瞬间羞的通红,我心里美到了极点,也不管她是否答应就把帆布的挎包扔她身边,随后跑到后面跟那哥们海侃去了。

    上课的铃声响起,我坐回了西贝的身边,把课本扔在课桌上刚翻开了一页,西贝的纸条就递了过来。我接过来一看,上面就仨字零俩标点——回来了?

    “回来了。”我在纸上写道,刚要递还给她又加了三个字:“想你了!”眼瞅着她羞红了脸,给了我一白眼,嗔怪道:“去。”我得意的笑了起来。

    注:这个称谓并没有侮辱的意味,大家可以感觉一下,兄弟情有时候会用一种戏谑的方式表达,一如我和盟哥之间的笑骂,很多时候在这种氛围中感情反倒更近,很怪异却微妙的感情表达方式,我不知道其他男人怎样,反正我是。

    作者:上午本来想多写点,结果哥们打电话告诉我:报考执业助理医师用的照片被卫生局丢了一张,只得匆匆忙忙的去照相,折腾了一上午才搞惦,咱们的官僚们还真是让老百姓没有脾气呀!!!!06。4。28

    第十九章 红颜祸水

    天下的女人之所以被冠以红颜祸水之名,并不是因为她们当真可以为祸天下,至少拥有这功力的女人历史上少之又少,她们真正可怕之处在于总是在不合适的时间,出现在你的视线里和生活中。于是原本井井有条的一切就被她们的三言两语甚至一个暧昧的眼神,弄的剪不断、理还乱。

    ——边风日记

    也许是老天眷顾我,才有了休息了一周后首次来上课就遇到了一个上午只有两节课时的好运气,虽然西贝给我在纸条上聊了几句后就专心的听课,可我却坐在课桌前目不转睛的看着黑板前上窜下跳的老师,但已经是心鹜八极、神游太虚去了。好不容易熬到下课铃声响起,正埋头收拾书本呢就听到门口的同学喊我的名字,抬起头来却看到了一张我现在死活都不想看见的脸,靠,这不是跟我添堵吗?!

    “边风,门外有人找你!”坐门口上的一孙子好象怕我没有听见似的,扯着破锣嗓子喊道:“还不快点,是一美女呦。”

    “操,喊什么喊,催命也得让我把这口气咽完了呀!”心情很是不爽我吼道,看了正跟周围的同学对照笔记的西贝一眼,见她并没有注意到门外的女人,于是偷偷的溜了出去准备了了这桩烂事,再回来邀请她一道去逛个街再吃中午饭。

    “你怎么找这儿来了?”我一出门,就没口子地埋怨门外的苏图(或者苏华)道:“就算是催房租现在也不是时候呀!?”

    “我不是来催房租的!”被我机关炮似的一阵狂轰烂炸,对面的美女明显有点慌神,紧紧攥着肩上小包的带子很腼腆且胆怯地道:“我来是妹妹让我告诉你,决定让你们租用我们的房子了,如果你们愿意可以随时搬进去。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呀,老大,你麻溜的说出来行不?”单从她这吞吞吐吐、扭扭捏捏的模样,我就猜出来眼前这位铁定就是男朋友被我狠揍了两次的苏图,这世间的事还真是有趣,同一个屋檐下成长起来的双胞胎却有着截然不同的性格,那个就外向的象一小子,而这个内向的也太过劲了点吧。“知道不?时间就是生命,浪费别人的时间直接等同于慢性自杀。”反正遇到一嘴笨的,我何乐不贫上两句。

    “还有就是下周院里组织春游,我和妹妹想邀请你和你的同伴一起参加,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赏光。”她鼓起了勇气,看了我一眼后怯生生的问道。靠,还赏光,这个苏图简直比我还酸,想了想,下周好象也没有什么事做干脆我就赏回光吧。

    “应该是没有事吧,但我不敢保证我盟哥也闲,你最好先打个电话去问问,知道他手机号不?”我出奇热心地问道。如果能把这俩人的一个跟盟哥捏合到一起,让他移情别恋,我何乐而不为呢?!

    “不用,妹妹负责找他。我就来找你了。”说着她侧了侧头,朝我们教室里看了看道:“原来你就在这上课呀?!”

    “呵呵,我们是医科大学里学费交的第二多,但是学历却是最低而且待遇也是最差的可怜人们。不能跟你这个本科生相提并论!”我嬉皮笑脸的抱怨着,随后道:“刚才你说院里?指的是哪个院?”医科大学一共分基础医学院,药学院、研究生学院及影检麻等不同的院系,而我们这些学临床的基本上都属于基础医学院的。

    “哦,研……”她随口回答,但话到了嘴边却道:“基础医学院呀,有什么问题吗?”

    “也许吧!”我搔了搔头,打起了马虎眼,道:“如果我们班里也有活动的话,我可就得看看能不能请到假了!”

    “这样呀,那你尽量吧。”苏图比苏华好的地方在于她从来不强人所难。虽然相识不久,但我决对敢保证倘若是苏华在,多半就是要对我进行威逼利诱了。“我们都很期待着你们的到来。”

    送走了这位,当我再次回到教室里时已经是空空如也了,这个西贝怎么也不舍得等我个三五分钟呀,嘴里嘀嘀咕咕地埋怨着我撒开两条大长腿向同膳楼跑去,根据我的细致观察,西贝经常会跟着她的舍友到同膳楼二层吃饭去。只要花点时间我相信能够找到她们。

    但是让我倍感郁闷的不是冒冒失失地拉开了N多雅间的门后,仍然一无所获,而是当我最终找到西贝和她的一干舍友时,等待我的除了杯盘狼藉的桌面之外就是等待会钞的单据。我想挽留西贝好好的解释一下,结果却被她们宿舍的几个女人一通莫名其妙的嘲讽和抢白。随后她们就扬长而去,以至于我失魂落魄的坐在那,慨叹:“中国的大学生这都是什么了?”

    经了这事之后我是胃口全无,随便买了点馒头和大锅菜刚要离开同膳楼,却不巧的和陪着一群男女进来出来的苏图,其中赫然还有被我揍了两顿的男朋友。

    “这么巧呀!”很显然苏图没有想到会在刚分开不久后再次遇到我,看了看我手里装着饭菜的塑料袋,道:“原来你还没有吃饭呀,加入我们如何?”

    “谢谢了,我回宿舍还有点稿子需要写。”对于这种半陌生人的邀请,我已经习惯了拒绝,扬了扬拎在手里的袋子道:“既然买了,倘若不吃点就是浪费,浪费是可耻的。”说着道个别就低头走开了。心里却盼望着她的那个倒霉男朋友在来找我麻烦,也好让我有个发泄情绪的地方。

    接下来的几天都平安无事,我和盟哥通了一电话,得知他已经答应了苏华参加春游的邀请了,于是我就告诉了他苏图在无意中造下的孽,结果却得到他一通取笑。还劝我要想开,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等等,怎么听怎么象当初他失恋时我劝他的话。靠,还真是流年不顺、报应不爽。

    五月那边当然也不敢怠慢,电话是一定要打的,否则琥珀那野蛮女人怪罪下来,从GZ一路杀过来凭哥们儿这几斤肉还真的扛不住,而实际上我跟五月通话的时间却远不如跟琥珀在电话里斗嘴的时间长,但打长途超便宜的201卡我却用了不少,为了避免月底没钱吃饭的窘境发生,我态度强硬的要求下改在QQ上聊天。结果我每天晚上边写稿子边要忍受五月和琥珀俩QQ的双重轰炸。上帝呀,拯救我吧。

    时间就在这种重复到近乎于单调的生活里缓慢而飞速的流失,唯一让我倍感不爽的是西贝始终都没有要原谅我的意思,每当我想要坐在她身边的位子上解释并企求原谅时,却发现早已经被她该死的舍友捷足先登了。更让我火气狂冒的是无论谁看见了我都没有什么好脸色,甚至还有人私底下说我脚踩两条船,靠,我冤不冤呀!

    虽然我希望能够借助出外游玩的机会接近并向西贝解释一切,可整个基础医学院及我们大班都没有组织苏图所说的春游活动,而几次我上赶着找西贝说话却她讨厌的舍友破坏掉后,有点泄气的我暂时决定把这段让我尊严尽失的感情先放一放。

    有趣的是当天晚上我洗澡回来,老大告诉我几分钟前西贝打了电话过来,可当我把电话打到他们宿舍去时得到的却是她舍友的责难,盛怒之下我哐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挂了,随即拽上宿舍里的兄弟们到外面网吧打CS释放情绪,很晚才回来,然后倒头便睡,养精蓄锐准备应付明天的春游。

    第二十章 缘分还是冤孽

    第二天是周六,一大早我就被急促的敲门声吵醒,钻在被窝了问候了门外那人的祖宗十八代一遍,就忿忿然的跳下床去,拉开了屋门刚要发火结果发现门外站着的是我盟哥,于是骂道:“操,现在才他妈的几点呀,是春游又不是赶着投胎,你只要这么早吗?”

    “你以为我愿意呀!”盟哥擂了我一拳头,边玩命催我快点穿衣洗漱边道:“谁让你们宿舍的电话打不通呢,要不我才懒得爬五楼上来叫你呢!”

    “废话,你不知道经常会有讨厌的人半夜里打骚扰吗?”我满嘴牙膏沫子地解释道:“所以我们临睡前基本上都把电话线拔掉,图一耳根清净。”

    “太阳的,不早说,白让我折腾这么一趟!”盟哥骂了一声就要点烟,却被我以无烟宿舍、禁止吸烟为由拦住了,边飞速的收拾自己,边问道:“那俩人呢,该不会也在下面等着呢吧?!”

    “不然你以为呢,靠,尤其是那个叫苏华的整个就是岁催,从昨天夜里十点就给我打电话,提醒我这提醒我那,烦的我差点没有从窗户里跳下去。”(此时我插嘴道:“跳吧,反正你住的是一楼,摔不死。”)盟哥乜斜了我一眼,道:“这还不算完,早上五点就给我打电话让我通知你,八点的汽车,在你们校门口凑齐,草,是不是城市人都这样?从小到大没见过花草树木石头泥土,所以一听要去春游就撒欢。”

    “别问我,我也是一血统纯真的农民子弟,成分不高那也是八辈贫农呀,问秦宝去,她不是城市人吗?”我边刮胡子,边不冷不热的回答道:“况且我好象也没有见过石头,他们告诉你去哪玩了吗?”

    “素有小泰山之称的翠燕山(注)!听说山上的树已经发芽了而且上面还有丰富的药材,所以你的同行们才要去那边参观。”

    “翠燕山?你去过没有?”

    “当初军训的时候去过一次,你也知道SJZ毗邻太行山脉,往西走出个百十里到处都是光秃秃的山头加黄不溜丢的石头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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