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 第 11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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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因为,她不是组织内部的,所以她行事,多半就依着性子来。她的性子是什么?极端,干大事儿。对,她就是想干大事,就是想极端,引起轰动!

    Y组织也正是知道她有这个毛病和**好,所以才把她吸引进来。不过,倘若Y组织知道这个妹子,心地如此之野,想要制造惊天的爆炸案,我估计,就算小白倒找给Y组织的钱,对方也不敢用她。

    眼么前,我扯断了这妞儿身上的电线,提拎着她的头发,一推,直接就进屋儿了。

    屋里人,看到我现身,瞬间全都傻了。

    我微微一笑,没说什么,直接反手将门给关了。

    然后我对黄妹子说:“把这女人给我绑了,绑结实点,她可不是一般战士,这是受过训的人。”

    程师父见我提拎着我的助手进来,他一下就愣住了:“范仙师,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这女人,她,她身上,这是捆的**吗?”

    我朝程师父一抱拳,我说:“在座诸位师父,我呢,承蒙韩师父看得起,坐上了正坛大仙师的位子。正坛大仙师,职责就是行使正坛护法的手段,诛了那些干扰我仙道会正常运转的妖邪!这个小白,原本是我的助理。可是,她却一再地行使卑鄙手段来害我。”

    程师父怔了怔:“这个……”

    刚好这时候,黄妹子含了一口茶,噗,就喷到了小白的脸上。

    幽幽间,小白就醒了。

    但是她没抬头,而是使劲挣扎一番,待看到自已让人绑了后,她突然一甩头,然后抬起了一副我们谁都不认识,完全陌生的狰狞面孔。

    当然了,小白她不是易容高手。她看上去,好像是两张脸,完全是两种截然不同心性造成的结果。之前那个心性是伪装的,看上去很小白。但是这个,却是她的真正心性,大野友纪!

    “范剑仁!我要杀了你!就算杀不成你,我死后,我的鬼魂也要缠绕你,一千年,一万年!”

    大野友纪咬牙切?,几乎是一字一句地对我说着这个话。

    程师父,包括黄妹子,还有在场师父看到这一幕全都了。

    我对众人说:“其实,我一直很难发现,这个女人的真正身份。因为,她真的很善于隐藏自已,另外,我想韩师父当初把她安排给我做侍童也是这个原因吧。韩师父太忙,没办法直接查清这个人的真正老底,所以就把她安排给我了。”

    “至于,我嘛,我也没那么大的本事。一下子就看清她的全部面目。我现在能够揭穿这个女人的真嘴脸,全赖她的同党帮忙。”

    “同党?”程师父怔了下。

    我说:“对,现在,她的那个同党,就在这间包房里。”

    “是谁?”张大先生扯嗓子喊了一句。

    我望着他,淡淡一笑说:“就是你啊,张大先生!”

    第四百三十六章一切挑明了说

    我必须得承认,我很黑,我很坑。我完全不是好人。

    所以,张大先生中枪了。

    但我如此之黑,之坑是有原因的,我要用这么一句话,做一个炸弹,炸一炸张大先生心里边的鬼。

    屋里众人,即便经历过大事,但像眼么前这么震撼的事儿,我估计他们可能真的没经历过。

    江湖中人,做事一般都按规矩。出牌来打。大野友纪这个东洋疯娘们儿,她完全不按规矩出牌,她整个就是一让邪教给洗了脑的疯婆子。(PS:现实中,对于这样的人,有三招,一是避,撒丫子能跑多远。是多远。二是报,报官。也就是马上报警。三就是以暴伏暴,制住对方再说。千万不要在事发时跟这些人讲道理。就算你功德再大,修行再高,他们也一个字都听不进去的。)

    正因如此,众多的元老级人物,猛地一见这女人如此模样儿,瞬间全都不知该说什么了。而我,直接趁对方懵的时候,又发狠招,一下子就将矛头对准了张大先生。

    “范剑仁。你,你血口喷人,我,我压根不认识这疯女人,她……”

    我阴沉个脸:“她什么她,你是不敢面对她吧。对了,今天你找我,你是不是受了一个人的委托?那个人是不是她?”

    张大先生脱口就说:“不是她。”

    我继续炸:“可我推的卦象,怎么是个女人。“

    张大先生急了:“是,不是,是女人不假。可,可那是个外国女人。”

    我:“外国女人?叫什么名字?”

    张大先生:“啊……她”

    我说:“别编,快老实回答我。”

    张大先生:“伊丽莎白。罗马尼亚,这个……这个”

    我说:“别编,快说,如实说!”

    张大先生:“玛,玛……玛丽莲。”

    我追问:“玛丽莲那个女人找你有什么目地?”

    张大先生:“她让我接近你,然后在你和,和……”

    我说:“和什么?快说,和什么?”

    张大先生:“在你和骆师父之间制造误会。因为,骆师父跟权师父是好朋友。权师父又与章师父来往密切。所以……”

    我冷笑:“所以,你就在中间搅混水,和稀泥,搅合得我们自相残杀对不对?”

    张大先生懵了:“不。也不是,不是你想像样子,我……我,哎呀。我……”

    我持续冷笑:“是什么?什么不是?你说说,你是不是想让我们自相残杀?”

    张大先生怔了:“不是,绝对,不是这个样子。我是想让你们跟那个外国人女人结盟。”

    我快速问:“结盟,对你有什么好处?”

    张大先生::“结盟,我就可以把你们告到韩师父那里去,然后……呃……”

    张大先生一下子就懵住了。

    我则微微笑了对下,然后语重深长地对张大先生说:“下次,在计划什么阴谋诡计之前,你最好是把身子骨养好,心肾两虚是大病,这种病,最明显的症状就是藏不住秘密。一旦有心里有了什么秘密,无需给你们上刑逼问,只要几句话,引一引,就引着你们自个儿说出心里话了。”

    “我说的对吗?程师父!”

    我朝程师父抱了下拳。

    程师父微微点头,沉声对我说:“你刚来香港,我就听说你了。当时,只说你有点本事,在内地搞的有声有色。后来,渐渐听说你在崆峒摆了韩师父一道。这才让我们几个老兄弟对你有了兴趣。”

    “只是,章师父身为仙道会的核心老仙师,他就这么死了,我们大家,都想不太明白,所以想请你给我们讲个说法儿。”

    大师父就大师父,气度什么的,都比一般人要强很多。

    即便眼前,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儿了,但几个元老级的人物,仍是坐在椅子上纹丝不动。

    黄妹子那边儿,把大野友纪给控制住了。

    而跟随骆师父来的拳师钱师父也把一脸惨白的张大先生牢牢按在了椅了上。

    我看了屋子里的形势,朝几位师父一抱拳,接着我说:“我之前对仙道会,并不是很熟悉,是以在我的认知中,仙道会就是一个集?了庸医,神棍的这么一个组织。但到了香港,我接触了仙道会,并且真正接了一笔单,治了一个病人后。我对仙道会有了一种全新的认识。”

    “其实,不瞒诸位,我在内地京城,曾经跟几个兄弟,组建了一个与仙道会运行模式差不多的小组织。我们就是用这种方法,治好了一个又一个,正常医院无法诊治的内科,精神科疾病。”

    “我们没有行医执照,正因如此,我们生存的一直很难不说。我们治病,医病更加要求百分百没有失误行可以接手。”

    “一个人,除非有了十成十的把握,不然我们不会下手来治。而这一条,在仙道会的规矩上,写的也是明明白白!”

    “同样,我相信,仙道会在香港,乃至东南亚发展了这么多年,凭的也是真本事三个字。”

    “至于章师父,我相信他是有真本事。但他的本事是什么?我想诸位都知道清楚吧。养鬼,驯鬼,驱鬼神为已用,且贪欲极强,这样的人,坐到了大仙师的位子。他最终会给仙道会带来什么?”

    “诚然,我本意并不想让他死。同样,他也并非死于我的手中。那个追杀我的人,本不必杀他,但当时,为何那人痛下了杀手。诸位大师父,你们难道不去想想这里边的道理吗?”

    程师父听到这儿,他微微点了下头说:“你果然没撒谎,章师父这人,浸**邪术时间太久。干了不少伤天害理事。只是念在他身上负的是降头术的法门,有这么个传人的身份摆在那里,再加上最近仙道会事务的确太杂,太乱,太多了。所以,一直没人过问他的事。”

    “罢了,罢了,天命如此,天命如此啊。”

    讲到这儿,程师父一指大野友纪,又指了指张大先生说:“这两个人,是怎么回事儿?”

    我朝程师父抱了下拳,同时又扫了眼屋内在座的师父,我把心一横,直接毫不隐瞒,将那个Y组织设局要害仙道会,以衣,对方采取的手法,包括,我是怎么上的这个套,最后怎么清楚认清的这一切,全都原原本本,一字一句地讲了出来。

    末了,我列举了证物,猫眼宝石,日本妞儿的圆光青铜镜,以及我整理打印的那一份份材料。

    我只说,这些人全都听傻了吗?

    的确,这么复杂的布局,安排,即便是这群久经江湖的老人们,前辈,听了也是倍感惊诧迷惑。

    我讲完,足足等了能有六七分钟。随即,这才听到一个老头子,猛地一拍桌子感叹说:“高,高!这人,竟然安排这么精妙的大局来瓦解,吞没我仙道会,高,太高了!”

    程师父白了这人一眼说:“秦师父,你怎么还是改不了这火药桶的性格呢。想通了,就想通了,没必要喊出来呀。”

    秦师父重重哼了一声说:“我这人就是直性子,直来直去!哼!”

    旁边这时一个老头子说:“行了,行了,老程啊,你也别说秦师父了,他这人,一把火性子,碰到什么烧什么。咱们呐,现在还是想想,怎么对付这帮人吧。”

    程师父没说什么,而是把目光移到了靠近窗子坐的一个老头儿身上。

    这老头儿,看相貌很是无精打采的样子,发着蔫,耷拉个脑袋,正坐在椅子里打着盹呢。

    程师父见状,啧啧说:“黄师父,黄师父,你倒是说句话呀。那遁象,跟这姓范的年轻人讲的是不是一样啊?”

    被人叫黄师父的老头儿这才猛地打了个激灵,然后抬头伸手,搓了把脸后,他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口茶说:“天道就是如此啦,仙道会,从玉先生立的那一天起,经历层层磨难,走到现在,早就该改,该变喽。现在,是年轻人的天下,只是年轻人有没有那个本事,留住,守好,老辈人传下的东西,就全看你的造化了。”

    “这个,范小先生是吧!老韩说了,一周后,他要开总坛,给这些人一个交待。我们呢,就给你这一周的时间。要是你能抢在韩师父事成之前,把对方立的这个局给破了。范小先生,我黄某人在这里,敬你是仙道会的大掌柜。”

    一听这话,在座几个老爷子立马把目光聚在黄师父身上了。

    程师父说:“黄师父,这个,这个有点夸张了吧。”

    黄师父:“不夸张!我解的那一盘,就是这个意思。但,其中变数无穷,这范小先生能不能挺过去,那就不得而知了。另外……还有玉先生。”

    黄师父扫了眼在场众人说:“玉大掌柜,现在的情况是非死非非死!我只能讲这么多了。剩下的,大家自已慢慢品吧。”

    说完,这黄师父端杯,敬了一圈茶后,一口闷了,又坐下低头打盹了。

    非死非非死?

    这他大爷地是个什么状态呀,不是死了,但又不是不是死了。

    晕!

    程师父听了这话,他跟几个师父互相交换了个眼神儿。然后又对我说:“小范,这样!这个日本女人,还有姓张的,你把这两人交给我们处理。韩师父这段时间,基本不过问仙道会的事务了。仙道会这边,临时就由我们这些人负责打理,你有什么需要,直接跟小黄讲吧。”

    他示意了一下黄仙姑。

    接着程师父又说:“仙道会,只能给你一周!确切讲,不能算是一周,应该抢在韩师父的事成之前,把那个叫什么沈冰的人,对就是那个年轻人,你把他……是死是活,有个交待给我们。”

    第四百三十七章想成事,必先得势

    听到程师父这样一番话,我心里忽地一下子就释然了。

    初入香港时,刚接触仙道会的那种小忐忑。不安,乃至冥冥中的一丝紧张,倾刻间烟消云散。

    程师父,黄师父这两人讲的话非常耐人寻味,听不懂的人,听了或许就以为他们是在胡说一气,实际上,绝不是那么简单。

    当下,我朝程师父一抱拳说:“多谢程师父,多谢诸位师父!我先走了!”

    说完。

    刚移到包房门口。

    黄仙姑撒丫子就奔上来,一把拉了我手臂说:“怎么回事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这……?”

    没容我说话,程师父在一边说话了。

    “黄丫头,你不是要找你父亲嘛。你跟着范小先生吧,你跟着她,就什么都明白了。”

    黄仙姑一听这话。伸手一把就给我胳膊掐了说:“我跟,我现在就跟,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

    我用无语的眼神,看了眼程师父,末了,我摇头一笑,对黄仙姑说:“行,你开车了吗?”

    黄仙姑:“当然开了。”

    我说:“带我出去,转一转,对了。听说香港的太平山顶很有名,我来这么久,还都一次没有去过呢。你带过去转一转吧。”

    黄仙姑愣了一下,末了说:“好吧!”

    就这么着,从茶室出来,到外面,上了黄仙姑的车,开到街上。又拐到一个小超市,买了一扎啤酒,然后黄仙姑开车带着我,一路就上了太平山顶。

    我是第一次在夜晚,站在太平山顶俯视整个香港。

    我站在那里,一口气喝了两罐啤酒后。我扭头看了眼站我身后发的黄妹子,我说:“你知道,我今天,拿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明白了什么?”

    黄妹子地摇了摇头。

    我笑了下说:“我拿到了授权,我们仙道会的授权。接下来,我将以真正仙道会正坛大仙师的身份,动用仙道会已知的全部力量,全力阻止Y组织的计划!”

    黄妹子眼睛一亮,立马跟打了鸡血似地冲上来说:“原来……原来是这样,原来……”

    我阻止她说。我继续说:“在我到来仙道会之后,仙道会本身除了玉先生和韩师父之外,还有三个小肿瘤。一个肿瘤是章师父,另一个是小白,还有一个就是这个张大先生!”

    “但是,仙道会的师父们明白,这三个人,看似没什么关系,实则在因果上互为关连。一旦现有的仙道会师父动了他们,整个仙道会内部的局势就乱了。”

    “可我今天,把他们全动了!”

    “一个接一个,现形的现形,死的死!”

    “我用我的行动,证明了我的实力。同样,也证明了黄师父起的那个遁象。如果我猜的没错,他的遁象中显示会有那么一个年轻人,会在仙道会最困难的时候现身。”

    “包括,韩师父,他也是这么想的。但可惜的是,他现在,已经不再是那个他了!”

    黄妹子说:“那他?”

    我说:“现在,沈冰应该已经得手,我猜的没错的话,沈冰已经给韩师父种识了。至于种的是哪道识念,这我还不得而知。”

    我继续说:“师父们一直在观望我,然后,一直在盼着我出手。直到今天,我把这三个肿瘤当着他们的面给切了!”

    “所以,我拿到了仙道会的授权。”

    黄妹子听到这儿,又问我:“那你知道了什么?”

    我说:“我知道了,玉先生没死,并且可能你的父亲也没死。他们都处于非死非非死的这么一个状态。”

    黄妹子打了个激灵:“昏迷了,植物人了,还是……?”

    我摇了摇头,仰头天空说:“黄师父讲的,玉先生没死,他说了一句话,叫非死非非死。这句话的出处,来自于佛家对无色界的描述。”

    “修行中人摆脱色界束缚后,可进入无色界,而无色界又分了四处天,其一空无边处天,其二识无边处天,其三无所有处天,其四才是,非想非非想处天。”

    我继续说:“非想非非想,为识之妙境。因此,它被排在了无色界的至高一层。到了那一层,守住非想非非想达到一个难以计数的时间后,才会顿悟为佛。”

    “而这个时间,相对非想非非想处天而言,可能是一亿年,但相对我们来说,可能只是……”

    我弹了下手指说:“弹指刹那间……”

    “所以,玉先生和你父亲的状态,是活不假,但可能会马上死。他们死不死,在于我们的行动!”

    “我们做错了,玉先生等人可能就会死。我们做的对了,他们就不会死。”

    黄妹子了:“那,我……我该怎么办呐,我……”

    我忖了忖说:“我还是要多扯一句,知道物理上有名的双缝实验吗?知道量子单位是什么吗?”

    黄妹子持续。

    我摇头一笑,伸手刮了下她?子说:“如果有一天,有一个老头儿,讲一句道家至高思想法则,再讲一句佛语禅机,然后再给你讲一段现代物理学,我估计,你会疯……“

    黄妹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我负手而立,望着香港的灯光说:“我之前所做,为心中所想,亦不为心中所想。而现在,我要做的事就是……“

    我看着黄妹子。

    黄妹子也激动无比地看着我。

    我朝她一笑说:“把小仙,龙姑娘叫出来。另外,你知道,香港哪里可以撸串儿吗?”

    黄妹子彻底无语……

    稍许,她说:“好吧,看来,我只能是跟你这么个疯人混了。那个,我们去元朗吧,我知道,那里有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烧烤茶餐厅。”

    我一笑:“好,就去那里,顺便,接上我的两个小助理。”

    说实话,这一刻我感觉前所未有的放松。

    当初,一踏上香港这片土地,我的心里就像压了一块大石头似的一秒也放松不起来。究其根本是什么?

    很简单,真的就是一个字‘势’

    而今这个时间,我站在太平山顶,眺望诺大个香港岛,我明白,我已经融入了,已经借得了这个势!

    我背后的势起了,定了。接下来,一切,就顺应大道自然而为喽!

    所以,走起,撸串子去。

    两个小时后,我们接到了小仙女,龙妹子,然后驱车前往元朗的那家店。到了后,我们一行三人愉快地撸了一通串子。吃饱喝足,当天晚上,我去了黄妹子位于浅水湾的小豪宅里居住。

    当然了,不要误会,我们是分开睡的。

    我个人,单独,睡一间房,不是混居。

    第二天,早上起床,我什么都没做。而是直接跟三妹子一起去了他们的太极道场。在那儿,我伪装成学员,跟小仙女,龙妹子一起,在黄妹子忧虑的目光注视下,大玩太极拳。

    下午三点,用了一顿舒服的英式下午茶。

    晚上,七点钟,去浅水湾一家餐厅吃的海鲜。驱车路过当初玛丽莲约我在这儿吃牛排的店时,我终于明白,小白,也就是大野友纪为什么不肯进去与我共进晚餐了。

    因为,她怕见到玛丽莲。

    两个人,本身就认识。如果短时间,几分钟接触见面还能装出来,但若长时间面对面的坐一起,那她再怎么伪装,也伪装不出来不认识的样子。一旦露了马脚,戏就泡汤了。

    所以,她当时死活不想进去。

    世事就是这么有趣,在不明真相前,我们有万般的猜测,可一旦知道了真相,却又发现,它竟然是如此的简单。

    这就是世事……

    吃完了海鲜,回到黄妹子的家中。然后,小仙女又即兴给我们表演了她不知搁哪儿学来的茶艺。用的茶叶是传说中品质极好的武夷肉桂。

    喝了通茶,我又讲了会儿,国术,拳理之类的东西。

    完了后,**睡觉。

    早上六时起床,穿上小仙女给我买的一套运动衣,在外跑了一小圈的步,打了两路拳。回来后,吃过早饭,看会新闻,九点的时候,我消停了将近两天的手机,终于响了。

    有了势,跟有了钱一样。

    开始都很艰难,赚钱,很辛苦。可一旦有钱了,有势了。就不是你找钱,找势。而是势和钱主动来找你了。

    这个时候,要怎么办呢?

    大道自然来办!

    也就说,在开始阶段,经常动的念,代入分的析,现在轻易不要动,不要分了。

    因为,你本身,已然是诸多因果的聚焦点了。

    所以,这一阶段,要忘过往,斩前途,立当下,明道心。

    不要太惦记过往的事儿,也不要想着未来会发生什么。要做的,只是,在保持一颗明心的前提下,做好当下。

    我看了眼手机号,一扫,是个陌生号,我拿起接了。

    “喂,范师父吗?”

    我说:“是我,您哪位?”

    对方:“是我,骆师父!现在,我身边这位权师父特意从澳门过来了。他打算帮你,他有办法,能让你接近韩师父,还有那个叫沈冰的小子。”

    我想了下说:“你讲时间,地点。”

    骆师父:“下午两点,我在家中等你……”

    说话间,骆师父报给我一串地址。

    我说:“好。”

    放下电话,我对边儿上正吃水果的黄妹子说:“权师父跟章师父是什么关系?”

    黄妹子:“权师父老婆车祸死了,章师父帮着给叫的回魂,然后,就因为这,两人结成了朋友。”

    我说:“明白了。”

    “备车,下午,你带我去这个地方!”

    我说了个地址。

    小仙女马上凑上来:“我要去,我也要去。”

    我看了她,伸手刮下她?梁说:“你呀,乖乖在家,教那些学员太极拳吧!”

    第四百三十八章为死去朋友做点什么

    小仙女很不乐意,怪我又不带她玩儿。我告诉她,这个工作很不好玩儿的。很闷的,远没她在家教人太极拳,八卦掌有趣。

    总之,好一通劝说过后,小仙女这才同意不跟我去胡闹了。

    当下,我们一行人先离开黄妹子的大豪宅。又去了黄妹子教太极拳的道场,把小仙和龙妹子扔下,放在那儿之后。我们在太极拳馆稍做停留,吃了个午饭,就又出发。直奔骆师父家中去了。

    车开出有一段距离,黄妹子跟我说:“权师父很厉害,很能打的。”

    我问:“怎么能打?”

    黄妹子:“权师父家人是居住在泰国的华侨,他小时候,因为家里太穷,六七岁就拜了一个泰拳师父学泰拳。后来,又打无护具的地下比赛,再然后又跑去参加了缅甸的内战。打了几年仗后,他又因为一个朋友的事儿,跑回泰国杀了当地一个贩毒的大佬。后来,他在泰国不下去,就偷渡香港。”

    我听罢,倒吸口凉气说:“这货。这经历,太惊奇了,简直可以写小说了。”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黄妹子说:“远不止呢。”

    “后来,他在香港参加黑帮,给人做打手。那个时候。正好是八十年代中期,香港很乱。而他很厉害的,一个人一把刀,能砍二三十个。”

    “然后,他帮派做的很好,各个码头都给足他面子。可就在他人生巅峰的时候,不巧得了一场重病。当时,听说台湾那边有明师能看病,他就过去找。结果……”

    我接话说:“让他找着了?”

    黄妹子:“不是,根本就没找到。他没找着人,回到香港后。就闭门谢客。”

    “再后来。就听说,他几乎快要死的时候。突然有个中年人亲自上门,说可以治他的病。再然后,他的病就好了。不仅好了,他还由外家,转成了内家。并且,不混黑帮,改在香港办拳馆,教人习武。“

    “他教人拳很有意思,入门就是扎马步,天天如此。并且,学费还高的厉害。“

    “有人学了几个月,就跑了,有人学了一两年,实在坚持不住,也跑了。但只要坚持住,让他看出来有能力继续学的人,他都会一分不收,然后收为关门弟子。“

    “就这样,他在香港有很多弟子。“

    我看了黄妹子一眼,我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黄妹子:“我爸跟他见过几次面,听说他的事后,非常仰慕,曾经不止一次跟我说过。说这人是……对,拳术,武术里面的奇才。“

    我听到这儿问:“权师父今年多大?“

    黄妹子忖了忖说:“六十八,不是六十七,就是六十八了。“

    “权师父弟子众多,且很多都有黑帮背景,他一向很低调,极少露面的。据说,当初他加入仙道会,还是因为玉先生三番五次邀请,他才答应过来帮忙。”

    “这人,很不好惹的,另外,他极重情义……这件事……要不我跟你一起去,我父亲之前跟他有过交情,到时我……”

    我笑了笑,然后对黄妹子说:“一会儿,你带我到地方,我下车,你直接开车回去就行了。当然,你要不愿意走,你可以把车停外面,找个地方等我。”

    黄妹子惊了:“你,你不怕他……”

    我笑了下:“怕,我就不来了。走吧!别再耽搁了时间,迟到可就不好喽。”

    权师父很吓人有没有,这样的背景,出身,手段……并且,我还把他的一个朋友,章师父间接给坑死了。

    这事儿,冷不丁听上去的确让人挺打悚的。

    但是,我不怕,我怕什么?

    因为,如果换作是几十年前,权师父在黑道呼风唤雨的时候,我可能真要多加小心,多加准备了。

    但现在,摆明他不再是当年那个权师父了。

    如果我猜的没错,那个姓钱的,由外入内的中年人,应该就是权师父的大弟子。

    能教出那么一位真正高手的人,你觉得,他会是个傻子吗?

    是以,我心淡然。

    就这样,黄妹子驱车一路疾行,走了一个来小时,这才到了骆师父的家中。

    骆师父家在大屿山,这地方,原来应该是个老房,后来改造了,弄出了一个挺大的院儿,院子里起了三栋楼。

    我们把车停在贴了对联的大黑铁门外头,我淡定下车,又朝黄妹子挥了挥手。黄妹子想要熄火跟我一起下车,我朝她一瞪眼。黄妹子又跟我一瞪眼,末了,她无奈,只好又倒车,调头,奔来时路驶去了。

    我刚转过身,手机响,一看黄妹子来的。

    接起来。

    对方说:“我就在这不远处等你,有事情,无论是电话,短信,只要我手机响,是你来的号,我就杀过来。”

    我笑说:“多谢。”

    接着,就撂了电话,摁响了门铃。

    门铃是对讲系统。

    响过之后,里边有人问哪一个呀。

    我说:“姓范,骆师父约好,来见面的。”

    话刚说完,电子门锁叭嗒一声儿就开了。

    我站在门口,伸手拉过把手向外一拉,吱嘎一声门开,我移步进去。松手功夫,门轴的弹簧自动回缩,拉的大铁门,砰,又关上了。

    我抬头朝院里一打量。

    我心里一笑。

    好家伙,这是专门给我准备好了啊。

    这屋子里是一个大院儿,院子里摆满了各式刀枪剑戟斧钺钩叉。

    看出来了,这是个习武的场子。

    场子中间空出了老大一块,地面上铺的青砖擦拭的干干净净,两边,林立了三十来个穿了白唐装的年轻习武汉子。

    再往前看,场子正中央是个案台,台子上摆了三牲,除外,还有香烛果品,等等一些东西。

    搁案台下边,是两把太师椅。椅子各分左右,分别坐了两个人。

    其中一个,就是骆师父,另一个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权师父了。

    我淡然一笑,抬步直接就走了过去。

    到了近处,骆师父先起身,接着朝我一抱拳说:“范先生,对不住了,权师父一再要求,我没办法,只好以我之名,请你过来。”

    我朝骆师父一抱拳:“不怪你,不怪你。”

    骆师父侧了一下身,轻挥手介绍说:“这位是权师父!”

    我朝对方一抱拳:“见过权师父!”

    权师父是个身材中等的小老头儿,个子不高,但也不矮了,估计能在一米七五到七七之间。

    身高是这样,人长的不胖也不瘦,看上去很是匀称。除外,他剃了个平头,满脑袋的头发,不知是染的,还是保养的好,一根黑发都没有。

    对,一根黑发没有,全是雪白,雪白的头发。

    再看他的眼,眉毛,皮肤,五官……

    我心里大概有谱了。

    这个谱是什么,答案就是,权师父寿限将至,最多再活两年!

    并且,走的时候,是突然一下子,暴了重疾而走。时间很短,也就两三天功夫,人就得没了。

    为啥这么说?

    打拳,打了一辈子,虽窥探到了以武入道的门径,但因之前耗的太多,损的太多。再怎么守,也是守不住了。因此,没办法……

    过早透支,也就意味着,过早失去这份肉身。

    权师父正用茶,此时,他放了茶碗抬头看了我一眼说:“坐下吧。”

    彼时,正好有人,就搬了一张太师椅,放到我屁股底下了。

    权师父见我坐好了,他正色:“你姓范,来自内地,你的事,我都听说了。章鱼王死了,虽然不是你亲手打死的,但他的死跟你有关,这件事,范先生,我没冤枉你吧。”

    我朝权师父一抱拳:“权师父说的不错,的确跟我有关。”

    权师父点了下头说:“好!我跟章鱼王事实上没什么太多的私交,他当初只帮我老婆招过一次魂。但是……”

    权师父忖了忖说:“这也算是交情了。虽说,这个章鱼王,又贪财,做的事情又邪。但他的这个人情,还是放在了我这里。”

    “他现在死了,虽说,不是你亲手打死,但毕竟跟你有关,所以,范小先生,我得做点什么!”

    我能说,权师父讲的这番话,我没太仔细听吗?

    而让我分神的,不是别的,正是权师父面部五官透出的病情。

    这么坐近了,通过对方透出的言语,再借助,透出的神,这么一打量,我立马看出来了,这权师父,肝胆有疾!

    并且这疾,还是郁热而化的火。

    何谓郁热化火,这种病,现代人得的太多了。大体就是心里什么事儿,想不开,郁闷,琢磨不开,从而犯的一个毛病。

    权师父就是这个情况,此外,这个疾困扰他应该很多年了,伴随的,则是消化系统的一系列毛病。

    诸如,腹泄,腹胀,消化不良等等……

    是以,权师父,身上有病,并且这个病,尚没形成实质性的器官病变,只是气机紊乱的一个表现。

    这世上,只要是人,就会有病!

    现在没病,将来,或者别的什么时候,也会有病。

    这不是我乌鸦嘴,是人就这样儿!除非,不是人了。

    练拳也是一样,除非这人,不问世情了,真正做到那种‘太上忘情’的境界。不然,受七情干扰,一样得病。

    当下,我观过了权师父的病。

    又听他说:“正因这样,所以,范先生,今天把你叫来,接下来,我做的事,要先跟你说一声对不住了!”

    第四百三十九章赢的不容易呀

    我朝权师父抱了一下拳说:“理解,权师父做人,一是一。二是二。章师父对你有一份旧情。不管他是什么人,他现在死了,我有一份责任。这事,于情于理,你都该管。”

    权师父点了点头说:“范先生深明大义,江湖中人,最重一个义气。另外,做事也讲究个规矩。章师父的事,是我权某个人的私事。所以,我不能让手下弟兄帮我来办。”

    “这是其一。其二,章师父并非直接死于你手,算起来,你只是一个间接。是以,我做事也不能做绝。”

    “有了这样两条。再加上,我听说范先生你在内地,也是个玩拳的人。”

    我微笑:“不敢当。”

    权师父淡然:“玩拳的人,就用拳头来解决问题吧。男人嘛,拳头解决,最直截了当。我呢,也不是跟你非得拼一个高下。拳怕少壮,真要跟你打上几分钟,我这身体也吃不消。我就一招,外加三个变式。”

    “这一招。没名,没来头。是我多年打拳自悟的。无论在缅甸,泰国,还是香港,死在这一招之下的拳手,师父,还有那些小混混不计其数。”

    “等下我尽全力而为。不会留任何后手,你能硬接,就硬接,硬接不了。就抗。总之,你用什么办法,我不管。我这一招用完,你仍旧站在这里。我权某,敬你一声先生!尊你一个拳师!如果,你趴下了,起不来了。我会让手下人,给你送医院。”

    “所以,不管你站,还是趴下,这一招三式打完。章师父的事!我再不会找你半点麻烦。”

    讲到这儿。权师父看我一眼说:“你看,这么办,行吗?”

    我对权师父抱了下拳:“行,一切听你安排。”

    权师父果断点头,又问我:“是现在?还是休息一下?”

    我解下身上背的大包说:“就现在吧。”

    权师父起身,一伸手说:“请。”

    我亦伸了下手:“请。”

    其实,当权师父提出琮个相法儿的时候,我就有种迫切的希望,想要马上跟他过招了。

    当然了,我跟权师父过招儿,对方不会留任何的余地!

    绝对级的,全力以赴!

    并且,别看人家老,肝胆也有隐疾。但权师父选的这个法子特别的好。

    就是一招。

    他会调起一生的拳术修为来打这一招。

    这意味着什么?

    普通人想到的是,哎呀妈呀,我怎么办,怎样才能活下去,我会不会死,会不会重伤。

    那是正常人想法儿。

    但我不同,我是个疯子,我想到的是,我可以跟一个打了一辈子拳的人过一次,断决生死的手儿。

    这对我来讲,可谓是一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无论内家,外家,必须能打,才称得是家。而能打是怎么练出来的呢?

    很简单,全是跟高手一次次的对决,练出来的。

    打过了,没死,你就成了!

    打一次,全身的功夫,就上升一层。有时,上升的可能还不止是一层,而是三四层这样。

    所以,功夫,全是打出来地!

    当然了,你得跟比你强的人打才行。跟比你弱,或实力相当的人打,那根本没效果。

    眼么前,权师父整了整衣服,移步,就站到场子里了。

    我起身,走过去,跟他面对面,相隔差不多将近两米的距离站好了后。

    权师父说:“好吧,就这样!看好了,我这一招,这就出了!“

    说完,权师父全身突然跟个大弹簧式的,猛地向下一压,随即,嗖,人飞起来了。

    电光火石的一刹那,等我看清权师父的打法儿,我不由感慨,这老拳师,没忽悠我,这的确是个真正的大杀招。

    权师父是先蹲,蹲到极限后,全身猛地一下子弹起,然后屈起两腿,让两腿的膝盖跟两个大锤似的奔我撞来。

    这一招,看似好像很多空门,其实,除了硬接没别的法子。

    你要上腿来打,权师父上半身可全闲着呢,两条手臂,随便哪个,叨住腿,空中一拧,再落下来,我的腿可就要断了。

    后退?

    我要后退,权师父屈起的腿就会弹开,然后,砰的一脚给我踢个实称。

    伸手挡他的膝?

    妥了,手挡住的同时,他上半身,大拳头,随便一个劈拳什么的,一下子就给我落实了。

    够狠呐,这招,果然够狠!

    不过再狠,咱也能接得下来。

    内家拳不仅有进着打的功夫,还有退着打的功夫。

    我一个激灵,把神念里的那一团火给燃起,然后身子一矮,提两手,化掌,翻出来,以劈拳架势,对准权师父的膝盖,啪!

    一掌就劈下来去了。

    但这一掌却并非打人的劲,他是膝盖,劲大势猛,我要用打人的劲儿,我得让他给我把劲顶回来了。

    所以,我用了放人的劲。

    放人,他劲大,我放不动他,那么动的就是我了。

    一掌劈落,我身体就好像受了一股力推着般,唰,就向后滑动了。

    这一动,权师父要想用两臂,落掌来打我,那可就打不着喽。但权师父还是有变式的,他一吃劲儿的同时,胯骨一缩,小腿,砰的一下,猛地就弹起来了。

    这一脚,要是让他给踢实称了,不说死,估计也活不了多久了。

    但好在,我打他用的是放人劲儿,借了这个劲,我身体后移的速度就瞬间加快。与此同时,我方才收回去去的劈拳直接在空中变攒拳,接着将中指的指关节突起,对准他绷起的足背上的某个**,就势一钻!

    啪!

    打中了。

    而我这一招中的同时。

    权师父的右腿,也弹到了我的肩膀处。

    我就势又向后一退。

    但这一下,还是退的慢了半拍。

    砰!

    我让权师父踢来的足背在我肩前端挑蹭了那么一下。

    就是这一下呀。

    我感觉,肩膀的整个筋都要给挑起来了,我咬了牙,愣是把身上的劲全?(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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