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大庸医 第 118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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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太太今年八十一了,蒋先生之前托人给算过阳寿,说老人家能活到九十六岁。

    是以,蒋先生不想母亲走!他想让母亲在多享十几年的福。

    可眼下的事……

    总之,满腹愁苦,一言难尽。蒋先生又不喜饮酒,是以,每天只好喝喝茶,问问道,借以排解心中苦闷。

    我听了蒋先生的话,心里大概有个眉目了。

    当下,我对蒋先生说:“事已至此,多思无用,天道自然会按发展的规律,将此事最终给出一个结果的。只是,你弟弟现在,是在接受治疗中,还是……?”

    蒋先生听罢苦笑着说:“是在接受治疗,不过不是在正规医院,而是在接受私人的一个疗法。”

    我噢了一声儿。

    蒋先生又说:“听说他们在香港,很有名,并且那个年轻人,的确是很有一些手段。只是,折腾了这么长的时间,一直也没什么太好的效果。”

    我听到这儿,对蒋先生说:“不瞒蒋先生,我在习茶道之前,在内地是道门出身,随师曾经修行多年。不敢说,对医术精通吧。大体也了解个一二。所以,想听蒋先生说一下,那人用的什么方法来医病,我或许可以,提供一点参考给你。“

    蒋先生听完很高兴地说:“我就说嘛,茶结贵人!我在新加坡,马来西亚,X湾,等很多地方,之前做生意,都是靠了一个喝茶,结交了许多的贵人朋友。”

    “茶越喝越静,越淡定。而越静,越淡定,思维越清晰,才能断出,这人是真朋友,还是假朋友。酒则不同,酒是意气之物,真知交,那无话说了。但初识之人,以酒行意气之事,多易受酒力干扰,而失去准确的判断能力和思维能力。是以,交友,当以茶来交,交的久了。友至深,再以酒来会!”

    我听了蒋先生一席话,心中不由的就是一动啊。

    我没想到,真的是万万没想到,之前绕了那么多的弯儿,末了,还是一个茶,让我遇到了真正的贵人。

    蒋先生这话说的再对不过了。

    喝茶,让人越喝越静,静了,才能互相品味彼此之间心里边,脑子里的真东西,才能揣摸,双方彼此之间是真投脾气,还是本就是陌路之人。

    而一个酒,不说酒不好。但内地饮酒习惯真的很差。

    因酒量受体质所限,有人能喝,有人根本沾不得。并且,喝了后大多语出癫狂,行酒桌上的意气之事。

    大抵就是,酒桌之上,拍胸捶肩,称兄道弟,不亦乐乎。离了酒桌,散过酒劲儿,待都冷静下来却又淡言相向了。

    是以,茶结贵人。这话,真的不假。

    蒋先生接着说:“到了香港,我感觉,要遇真正高人,还得去这些地方找。我去了很多的茶舍,也结识了不少的,明星,老总,但真正医,道方面……”

    “师父!我虽不认识你,但喝了你的茶,我觉得,你可以值得我信任!”

    蒋先生朝我抱了一下拳。

    说实话,听了这话,我心中有愧呀。

    蒋先生,小师父我,真的不太精通茶道啊。真正,做出这一份好茶的,是守在我身边的这位妹子呀!

    她才是真正的茶道大家。

    我就是个玩票儿的。

    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奇怪。一旦遇到了投脾气,投缘份的人,可以说是,转眼功夫,就能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真兄弟!

    换言,若是不投脾气,不投缘,纵使坐在一间办公室,隔桌相望,又或楼上楼下,左右邻居,可能一辈子,都说不上几句真心话。

    道家,把这个归功于,先天五行八字,给每个人营造出的不同气场。除了这个,还有因果机缘之类的说法。

    一个‘缘’字,无论是对男女,还是上下级,贵人,生意伙伴,等等一切,都可谓是,妙不可言!

    当下,蒋先生不隐瞒,就把那个沈冰的治病手段,大体给讲了一下。

    沈冰也算是个有道行的人了。

    他先是摆了场子,用了醒魂,招魂的方法,后又用针术,接着,又以五感来刺激。其中,包括焚香,以香来熏……

    但结果,都不尽人意,蒋先生的弟弟,仍旧是昏睡不醒。

    而蒋先生呢,他对此事,还不能宣扬过多。对外界,仍旧要保守一个秘密。他说了,只是感觉跟我特别的投缘,这才讲出了心中的话。因为,蒋家涉及多个领域的投资,有很多地方,都占了极大的股份比重。

    蒋国峰,也就是他弟弟,成了植物人的消息真要是传出去。

    有一些公司的股票,可能就要跌了,一跌,就有无数人的钱财要受损了。

    这个因果太大,他不敢惹。

    是以,上述话讲过,蒋先生说:“这位师父,不管你是否能想到唤醒我弟弟的方法,但请师父,一定,务必要保守这个秘密,千万不要让其它人知道。”

    第四百四十四章韩师父给老孟派的活儿

    听了对方一番嘱咐。

    我朝蒋先生一抱拳:“蒋先生放心,你的事,除今天在场人外。我绝不会向外界吐露半个字。”

    蒋先生同时向我抱拳回礼说:“小先生,不知你感觉,我那弟弟,还有救吗?”

    我想了下说:“实不相瞒,我师从道门,一向极少对外行医。另外,到香港后,我入职仙道会……”

    蒋先生一听,立马抱拳说:“听说,听说了。仙道会很厉害的。新加坡都有分坛。很多医院搞不定的病,只要找到仙道会里的师父,基本都能搞掂啦。”

    我听了这话,心中释然。

    果然,同我推断的一样,仙道会口碑相对来说还是很不错地。

    “只是……”

    蒋先生看了我一眼说:“这次,那个给我弟弟医病的人,就是仙道会现在的大当家韩师父,还有仙道会请来的沈仙师。这个……”

    我听出蒋先生话里的犹豫了。

    病人,看医生。最忌讳的就是同时找两个医生一起给看。

    这样一来,有可能两个医生都得罪,然后大家谁都不管这个病人了。同样,还有可能引发两个医生之间的斗争。

    这事儿,我还是听素素跟我讲她们医院里头的勾心斗角。因为。的确有些病人,从一个诊室出来,看完,又挂了另外一个诊室医生的号。

    然后……

    各种不乐意,各种白眼。各种含沙射影……

    但眼下,今天我遇见了蒋先生,并且感受了他对我的气场。我感觉,对蒋先生大可不必遮掩什么东西。

    当下,我如实对他说:“蒋先生。恕我直言,你弟弟的事,让我想起了之前的一起事件……”说着,我就把林先生潜水队,在南海的那番诡异遭遇给蒋先生讲了一遍。末了我又说:“也是在那起事件的前后,仙道会之前的大当家玉先生失踪不见了。因此我想,令弟的昏迷或许与这起事件有关。”

    “但具体是什么,我这边,现在我无法给出一个定论。”

    蒋先生恍然:“噢,原来这样,都说了我弟的情况很奇怪的,这个,不像是中了什么邪术,也不像是降头之类的东西,总之就是很怪。那,您的意思……”

    我想了下说:“这样,蒋先生,您家中,有茶室吗?”

    蒋先生听这话,他在脸上露了一丝得意说:“先生倒真小瞧我了,我布置的那间茶室,在香港,不说首屈一指,但也能挤进前五名了。”

    我笑说:“既然这样,我和茶僮,以茶客身份,入住你的茶室,不知蒋先生,是否高兴呢?”

    蒋先生几乎没犹豫,立马就说:“求之不得!“

    我说:“我到先生家中,先生以茶会客,我只谈茶论道。然后,我暗中观察,打听令弟的情况。如果可以让令弟苏醒复原,我再想办法跟韩师父说明。最后,一试身手。当然,安全是第一位。这样,先生你在韩师父面前,也不会难堪了。”

    蒋先生:“小师父高见,对了,还不曾听说,师父怎么称呼?”

    我微笑:“单名,一个范字,目前,任仙道会正坛大仙师。”

    “哎唷!高人,高人,真正的高人呐。”

    蒋先生肃然起敬……

    我见了对方这副表情,心里倒有些奇怪,这怎么,我一提仙道会,蒋先生他这么大反应呢?

    当下,也没多想。只是跟蒋先生互相留了电话,蒋先生又告诉了我,他在香港的住址。

    那地方……

    浅水湾,香港有钱人扎堆的地界儿。

    交换了消息,我又跟蒋先生扯了一会儿闲话。当然,这次我扬长避短,没扯茶道,扯的是中医养生之法。

    养生之道,咱是大行家,先从人的生身五行八字格局说起,再到生身的方位开论。接下来,就是什么,流年,宜忌,等等那些医棋上的东西,全给白话一通。

    聊了一个多小时。

    完事儿,我从蒋先生眼中,看到了一个‘服’字。

    随后,蒋先生又好像不服输吧,报了他的八字让我来看。

    我看了一下,日主是个庚寅。

    另外,日主八字之中,缺水,缺的厉害。是以,这蒋先生八字命理喜水,**发水财。除外,他肾功能,好像是不太好。

    蒋先生听了连连称是……接着,他又问我,哪几年不好。

    我看了下说:“2010年尤其不好,这一年,年上太岁就是一个庚寅,你日主庚寅,并且身旺,这属于,冲犯太岁了。命里呢,需要一个火,一个水来救。那一年,你要是在东南亚近海这一带,应该没什么大事,如果你在内陆……”

    蒋先生听了一拍桌子说:“高哇!那一年,我正好在南斯拉夫跟人家合伙投一个赌场。生意正谈呢,突然就犯了肾结石了,当地医疗条件又差,不得已就飞去英国,在那做了碎石这才保住我的肾。”

    我听了蒋先生话心中一动,暗说,这家伙,果然是个发偏门财的人。

    天生喜水,这种人呐,生来是个赌钱的命。只不过,命中钱虽是不缺,但老婆……

    我看了看蒋先生说:“蒋先生现在的夫妻生活……”

    蒋先生笑了笑说:“哪里有什么夫妻呀,我们早就陌路了。名义上还维持罢了。她在美国陪着我两个孩子过呢,我每月给她寄生活费就是了,她喜欢怎样,就怎样啦,我也不管。”

    富人家事,少打听为妙。

    我听了,只是淡淡一笑,再不多说话。

    而通过一番言谈,蒋先生也知道我不是什么虚名之徒,目光中的信任,瞬间也是提升了数倍。

    当下,时间不早,蒋先生说晚上,还要跟几个朋友,一起去见澳洲来的生意伙伴。然后,如果可以的话,明天,再请我上门拜访。

    我说了一个客气。

    这就结束了此次会面。

    蒋先生前脚一走,刚离开这间茶室,黄妹子就扑愣一下蹿到我面前说:“这就行了,你不怕他使什么诈,你相信他说的话吗?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鬼?”

    我看了眼黄妹子,我摇头说:“你这,就是想得多了。”

    黄妹子不解:“怎么就叫想得多了呀。”

    我说:“你可能感受不到,但我能感受到一种叫做气场东西,在这个气场里,他是我的贵人,我同样,也是他的贵人。”

    “人与人之间,存在很多种关系。有朋友,有兄弟,有同事,有仇人,有小人……等等不一而足。我们与不同的人接触,会从对方身上感受不同的气息。”

    “有的人,我们一见了,几句话一聊,可能都没说上几句话。但过后,这个人却处处帮我们,并且,他们还是不要好处的那种帮。是发自内心,全心全力的帮。”

    “这样的人,就是贵人。”

    讲到这儿,我端起大碗,给自个儿倒了半碗茶,仰头一口闷了,又拿袖子擦了把嘴说:“来香港这么久,可算是遇到一个真真儿的贵人了。”

    黄妹子看着我的动作,末了她说:“以后,你要再这么喝茶,你不要说认识我好吗?”

    我一皱眉:“错啦,这个茶道……”

    “死范剑仁,还跟我提茶道,茶道,今天全是我的心血,好不好啊!”

    黄妹子抡起一个抱枕,对我就是一通打……

    三十秒后,等让黄妹子在我身上发泄完了被我唤来喝去的小怨气之后。她喃喃说:“早知道这么容易,我早带你来这儿呀,你看,这一圈绕的,唉,白耽误那么长的时间。”

    我听了这话,摇头笑了笑说:“错啦,你又错了。这功夫,真不白耽搁,一点都不白耽搁。对了,还有件事,仙道会,在东南亚,真的很有名吗?”

    黄妹子听这话,她一脸郑重说:“岂止有名,简直是太厉害了。当然了,普通人可能只知道,仙道会里哪个师父厉害,但并不知道,这师父是仙道会中的人。”

    “总之,。这个会呀,很强,根基很深。”

    我忖了下说:“那,现在这样,你呢,教给我茶道,然后,咱们明天一起,去蒋先生家里,会会韩师父和那个神秘人沈冰!”

    黄妹子欣然同意了我的要求。

    于是,我俩离开这个茶舍,先开车把我的两大护法接回黄妹子的家中。然后,晚上,我们一男三女在一起,精研了大半个晚上的茶道。

    这次,我算是明白了。

    我以前,玩的那真是糙喝法儿。

    什么叫茶道,茶道就是,一口香,二口韵,再喝第三,第四口,那就是普通粗野之汉喝水了。要是再喝,那说句不中听话,就跟牛马之流饮水没区别了。

    这个……

    我算是听明白了,黄妹子,这是拐弯骂我。

    行!等明儿个的,到了蒋先生家,咱再一起,细研茶中之道。

    第二天,早起。

    刚吃完早饭,正守着几个妹子更衣呢。突然手机就叫了。我以为是蒋先生着急了,没想到拿过一看,居然是……

    老孟来的电话。

    老孟一直在程师父手底下,跟着学习呢,他来电话是什么意思?

    我顺手就给接了。

    电话接通,老孟说:“兄弟,你在哪儿?”

    我说:“在一个朋友这里。”

    老孟:“是这样,今儿一大早,程师父接了一个电话。然后说,韩师父给我和老周派了一个活儿,问我们接还是不接。”

    我心中一动:“韩师父给你们派的活,什么活儿?”

    老孟:“开颅!”

    第四百四十五章先吃佛道墙,再下军令状

    什么,开颅?开谁的脑袋?我心里闪过几个念头,然后直接问了一句:“开谁脑袋?“

    老孟:“那人姓蒋。程师父告诉我和老周,到时我们过去,把病人脑袋打开后,他们会接手做接下来的工作,等都干完了,再让老周把脑袋合上。“

    我听了这话,倒吸口凉气。

    开颅,把脑瓜子弄开可不比切阑尾。脑袋那东西,可金贵着呢,稍微有一点风吹草动。一不小心,估计病人即便死不了,也得成白痴了。

    看来,韩师父和这个什么沈冰真的是急了。

    如果我估计的没错,他们是想在行了开颅后,采取牛毫针刺的手段,直接对大脑神经丛进行刺激,从而实现强制唤醒的目地。

    由此我就联想到了,另外一个人,他的名字就是?小胖!

    也就是兰州?

    我们先不去看,事件本身那诡异难测的过程。我们单看事件结果。结果就是凡是昏迷的人,都是韩师父第一时间要找的人。

    这也间接说明了一个问题,就是说,无论这两起轮船海难是不是同时发生。但只要遇难的人昏迷了,那么,他就有可能是其中的知情者。

    那么,再看我,现在对什么不知情!

    很简单。我不知道,?小胖在被人发现之前,经历了什么。同样。我也不知道蒋国雄的弟弟,蒋国峰先生,在船失事的时候。具体经历了什么。蒋国雄由于不在失事的第一现场。是以,他讲述的时候,只是一语带过。说了离岸不是很远,又是浅水域,所以,船员没有失踪,都被救上来了。

    这话听着好像没问题,但问题也来了。

    蒋国峰被救上来的时间次序,同其它船员有没有差别,是一起救上来的,还是一个一个,分别救的。落水这段时间,蒋国峰他人在哪里?位于哪个位置……

    等等的这一切,都非常值得推敲,是以……

    当这些东西在脑子里一一回闪过后,我对老孟说:“你跟老周讲,不要去。“

    老孟说:“行,知道怎么办了。我直接推了就是。“

    我想了下说:“你这样,不要直接推。直接推,你会让程师父不好做。”

    老孟忖了忖:“明白你意思,放心吧。程师父人不错,我知道怎么处理。”

    我听到这话,心中释然一笑。

    我对老孟是放心的,虽然这货曾经是我敌人。但是江湖,人情,世故,等等这些东西怎么处理,拿捏,说句实话,老孟经验,比我多的多。

    “在仙道会干的怎么样?“我问老孟。

    老孟笑说:“你还别说,我正想要跟你讲这个呢。我这是刚进来,我才发现。敢情这仙道会,玩的就是你那一套路子。只不过,他们做的更大,更全面。”

    我说:“对,这里做更系统一些,并且已经成了规模了。那个,多了不说,好好做吧!”

    老孟:“明白你意思。”

    我笑了下:“明白就好。”

    跟老孟通过电话,我心里透亮多了。

    韩师父眼下脱不开身,但又不想让我一人独大。是以,他就摆了这么个难题扔给程师父。老孟和老周要是同意去了。到时候,那可就不是一般麻烦喽。开颅,是那么容易开的吗?搞不好,会出人命。但如果不去,程师父又会背上不听调遣的罪责。

    是以,韩师父计划的很好。但是……他低估一个人了。

    那个人,就是老孟。

    再换句话说,我范剑仁能有今天,能好模样的在香港,住在这样的宅子里,吃好喝好的。完全离不开我的那些兄弟们!

    他们,才是真正的人类精英。

    当下,结束通话,我跟黄妹子,带上两丫头,这就从府上离开,先驱车给丫头们送到拳馆里去。接着又跟黄妹子开车,调头朝浅水湾来了。

    路上,我给蒋国雄先生去了个电话,告知我们现在就要去府上拜访了。

    蒋先生很高兴,说马上给我们安排入住的房间等等一系列的事务。

    车走的很顺,一路几乎没遇到什么红灯。转眼,进入浅水湾地界,然后在导航指引下,一路绕拐,走了半个小时,我们就来到了一幢大宅子前。

    院子有多气派,咱就不多说了,反正,除了没外国片里那种直升飞机的停机坪,基本有钱人该有的,从外头往里一瞅,这里面,全都有了。

    此外,这处宅子一共是一大一小的两栋楼。估计,其中一栋是专门安排用来做客房的。

    宅子除了大,豪,之外。风水气场也非常的好,到了近处,没容下车,我就感受到了一股子,与众不同的,雍容华贵且又让人心生肃穆的气场。

    华贵与肃穆这两个词,用到住家上那像不太合适。但事实上,这东西用在有钱人身上最合适不过了。

    总之,有钱人,一定要越富,越规矩,越有钱,越庄重,肃穆。

    只有这样,才能富过三代,才可以福荫子孙。

    如果,不按这个来,用不了三代,估计就得破家败业,一落千丈。

    蒋先生住的这个豪宅,多从外表能看出来,这屋子盖在这里,也不是一年两年了。可能在他之前,也有许多的富人在最有钱的时候住进来过。

    但不久……

    他们就住不起了。

    于是,转手,倒卖,再接,住一段时间,再转手。

    豪宅还是那幢豪宅,风水亦还是那个旺宅的风水。变的是人,是人的心!

    行了,咱也甭感慨了。眼瞅到地方,人家奔出来两个人,已经帮忙把门开了,咱赶紧进去吧。

    这时,黄妹子熟练地驱车拐进了院子。

    我这会儿,透过车窗,朝外一瞅,只见院子很大,并且靠西头一车的停车棚里,已经停了两辆车了。

    这时车停稳。我开门下车,抬头间隙,正好看到蒋国雄先生正领着韩师父和一个戴了墨镜的年轻人,一脸微笑地奔我过来。

    香港今天的太阳也不是很大,这小子怎么好模样儿的,就戴了一个墨镜呢?

    心感奇怪间,蒋国雄走上前来说:“这才知道,范师父也是仙道会里的人。你说这仙道会,哎呀真是人才济济,既有像韩师父,沈仙师这样,医术通天的仙师。也有范师父这样,茶道造诣极高的茶道大师。佩服,佩服呀。”

    场面人,就是场面人。

    你看蒋国雄一番话,两边不得罪,把我和韩师父,沈仙师,两伙人,都捧上了天。

    并且,那个语气,声调,动作,拿捏的也是十分自然,丝毫不显突兀。

    这!

    就是真正在生意场中养成的本事了。

    韩师父淡然一笑:“小范啊,没听说你茶道上的事儿,这什么时候,又弄起茶道来了?”

    我朝韩师父抱了下拳:“这不,仙道会从上到下,各个知规矩,守礼仪。我这个正坛仙师,也没什么太多的事管。只好,玩一玩茶道,借机会,修心养性,看以后能否修到韩师父这样浑然物外的超凡境界了。”

    韩师父笑了下,转身又介绍说:“这位,沈仙师,跟你一样,都是出类拔萃的年轻俊才,你们认识一下吧。”

    我朝对方一笑。

    后者,也是淡淡一笑,径直上来伸手说:“沈冰。”

    我跟他手握了一下:“范剑仁。”

    沈冰手很细,皮肤很嫩,并且我握了一下,从他手掌皮肤下的血液流速来看,这人不仅不懂内家修为,并且身体好像还有好几种不同的隐疾。

    这可就怪了,吴老爷子,说是让我小心沈冰。我初始以为,这是个精通拳术,医理的真正高人。但这么一照面,我发现不是那么回事儿。那,这个沈冰……

    我心中一动,不由就想到一个问题上了。

    墨镜!

    沈冰脸上戴了一副颜色很深的墨镜,那镜片把光挡的丝毫不透,我这么看,一点都看不到他的两眼。

    难道,这个沈冰的眼睛……?

    当然了,他绝对不是视力有问题,方才来的时候,没见他拿棍,也没人牵着他,但他行走挪闪都十分的自然顺溜。

    唯一解释就是,这货的眼睛,有内容!

    不过,不太可能像西方电影里讲的那个美杜莎似的,一眼能把人看成石头。

    但是,问题,绝对是会有地!

    打量间,手握了一下,又松开。

    这时,蒋先生说:“正好,我特意请了两个厨师,到府上来做一份佛跳墙,昨晚,回来,我就请过来把这个汤煲上了,到了现在,差不多快好了,快,里边请,里边请。”

    听了这话,黄妹子拉了下我手,趁众人转身功夫,她小声说:“得,有口福了,佛跳墙啊,名菜。”

    佛跳墙,我以前听说过,的确是一道广东的乱炖名菜。

    这菜其实说白了,就是把鲍鱼,瑶柱啊什么的,这些个海鲜放到一个特制的坛子里,慢火熬炖。说是最后出来的鲜香气,连隔壁念佛的佛子,闻了都忍不住跳墙过来尝上一口。

    总之,说是很好吃,很好吃。

    当下,我们一行人进了屋子,屋里排场,装修什么的不用说了,高端大气上档次,狂跩酷炫**炸天!

    进去了,到了餐厅,坐在位子上。

    蒋先生就安排人把大坛子端上来了。

    然后,分碗……

    挨排都分装完了后,一句开吃,请用。

    我就吃了,然后,的确很好吃。

    再然后,一直吃,也没多说话,期间抬头什么的,跟韩师父四目相对,也只是笑一笑。

    吃到最后,蒋先生临时来了个电话,起身去接。

    转身刚走的时候,韩师父放下汤勺,张口慢条斯理地对我说了一句话:“小范呐,我给你三天时间,把蒋国峰给叫醒,叫不醒,三天后,你得给我离开香港!”

    第四百四十六章传说中的至高治病手法

    韩师父威武,这货脑瓜子转的真快呀。

    他知道,如果不这么做的话。我在暗。他在明,他行事,我全知。到时候,他就是被动了。这么提前,把话挑明了一说!形势就反过来,我在明,他在暗了。

    要不说嘛,人还是老的精啊。这话可真真的是一丁点都不假。

    但我不能先答应,因为,我要知道韩师父的底牌是什么。

    是以。我顿了一下后,淡淡问:“凭什么?”

    韩师父不动声色一笑:“股票!”

    我微微怔了下,旋即说:“明白了。”

    这话是什么意思?意思就是,如果你到时候,没给蒋国峰医过来。妥了,他就会想办法以我的名义制造舆论,然后说蒋国峰先生,要完蛋了。

    如此一来,蒋国峰身染重病的消息,被韩师父以我的名义,传出去后。我就成了一个出卖病人**的无良黑医。

    到时,蒋国峰参与投资并持有的股票,相应就会跌一部份。

    随后,蒋国雄就会对我失去信任。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的大名,一夜之间,就能臭遍香港。

    到时不用韩师父撵,我自个儿在香港都混不下去了。

    这招儿,很好!

    当下。我拿汤勺喝了一碗浓稠的汤,抬头对对韩师父笑了下说:“可以,我答应了。三天时间救下蒋国峰,但是,请你不要干扰我的治疗计划。”

    韩师父:“这你随意!”

    我说:“好。一言为定。”

    韩师父淡然:“一言为定!”

    事儿就这么成了,我终于可以跟韩师父坐在一张桌子上,一起吃饭,一起讨价还价了。

    这意味着什么?

    很简单,我无形中,已经有了,与韩师父平起平坐的那个势。

    现在,势头已起,能否稳住上升,全看我这三天的表现了。

    做好了,我大势就成。做不好!我得让韩师父和这个沈冰给我掐死在襁褓。

    一口商量妥了,再没什么事儿,转眼蒋先生回来,大家又一起愉快地吃喝交谈了。

    接下来,又陆续上了几道茶,都是很硬的菜式,吃的很舒服。

    吃饱喝足,蒋先生提议大家一起去茶室,用个茶先。

    我对此却有不同看法。

    我说:“正好,蒋先生刚才你不在,韩师父说了,你这儿有他的一个病人。他感到有点小棘手。那人,好像是你弟弟吧。这不,韩师父是想呢,人多力量大,各人各抒已见,说不好都看了后,一商量,这治疗方案就出来了。我呢,多少也懂点医术,所以,蒋先生不介意的话,我能过去,探望一下您的弟弟吗?”

    这话说的非常有意思。

    其实,我来给蒋国峰看病,这是在座每个人心里都倍儿清楚的事儿。

    但是呢,面子上的话,一定要说,要绕一下。说过了,绕开了,大家面子上都舒服,回头来谁也不会尴尬了。

    这个东西,就是江湖中的人,场面之术。

    蒋先生会意:“哦,这样,哦……好好,这个,范先生能帮忙给我弟弟诊病,这我是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呀。总之,就像韩师父说的那样,集思广议嘛,哈哈。”

    哈哈一笑免尴尬,蒋先生又两边不得罪了。

    于是,就闲话少扯。

    韩师父和沈冰两人,自去茶室,休会清幽之茶道精髓,我和黄妹子起身,跟了蒋先生一起离开这间屋子,走出楼,直奔院子旁边的另一幢大宅子去了

    路上,蒋先生说:“看来韩师父对你,的确是非常器重。这样,你们之间在我这里,没有什么尴尬,我是最高兴的了。”

    我笑了下:“仙道会一向很团结的,这你放心好了。对了蒋先生,你弟弟现在,有人专门看护吗?”

    蒋先生:“我特意在玛丽医院请了两位医师,领了两个护士过来,全天候二十四小时的看护。另外,还有一些监护的仪器,我全都买来,放在屋子里了。来……这边请,请。”

    说话功夫,进了这幢楼,朝左一拐,来到一扇门前。

    蒋先生轻敲了一下门。

    门吱嘎一声开了。

    闪过来一位年轻的小护士。

    护士见到蒋先生显的有些紧张地说:“蒋先生好。“

    蒋先生:“你先过去,把施医生叫来。“

    护士:“好的!”

    转眼,护士闪开,蒋先生领我们进了房间,然后又在门口,用一个套鞋的工具,给鞋子套上了两个一次性的塑料袋子,这才走进了房间。

    房间很干净,绕过一个小厅,来到卧室,触目就是一张大床,床上有个身上插满了无数管子的人类。床的一侧,安置了各种各样的仪器。

    仪器都很直白,我这个半吊子西医盲扫一眼也能看清楚,血压,心率,呼吸的数值。

    蒋先生这时此领我和黄妹子在床对面的沙发坐下。

    “范先生,你看,我弟弟他现在就是这个样子了。”

    我说:“这样,我先来给大概观一下。”

    观,就是望,中医诊术中非常,非常重要的一环。

    其重要的程度,甚至比把脉还要重要。

    望字一诀,分这么几步,一是观先天躯干,四肢,面容的五行格局。二是观后天成长的格局,二再是观当下时的格局,然后将这三者,在心里做一个对比。

    第二步则要观气,这一步一定要现场进行才可以。单凭照片什么的,是根本观不出来的。讲白了,这个气,必须是亲临现场,感受到这个人的呼吸,散发出来的外在之神,等等很多东西,这样才能下一个定论。

    到了第三步,就是观神了。

    神怎么动,怎么行,等等一切,这里面都要观个清清楚楚,才能更进一步,做出相应的诊断。

    是以,如果说,什么人他讲,能通过网络给人治病,能凭借照片,几句话来辨证。那纯是一种扯了。当然了,小来小去的病,碰准了,兴许管用。但归根结底,这种方法,极其的不严谨,不符合道医的辨症逻辑。

    我端详着床上的蒋国峰。这人长的跟他哥很像,虽说不是双胞胎,但差不多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个人了。

    我打量了一番,又观了气色什么的,我感觉,这人似乎跟?小胖得的病症差不多,但是呢,还是有一点说不出的区别。

    当下,我伸手,扒开了蒋国峰的眼皮,一看这人的瞳孔,我瞬间就了。

    散瞳了!

    散瞳指的就是瞳孔散大。

    瞳孔散大有两种可能,一种是外来的药物,即通过散瞳对人的视力做一次全方面的检查,从而更好地验证视力强弱。第二种就是人要挂了的时候,瞳孔会慢慢散开,变大。

    至于蒋国峰,他的情况比较特别。

    他显然不是通过药物来散的瞳,同样他也没死,因为他的生命体征都很完备。难道,是他的魂儿丢了?

    也不像!这种情况,在道家中,倒符合一个现象,就是三魂七魄受到什么强烈的刺激了。

    魂儿什么的,应该都没丢,但只是受到了一种极强,极强的刺激。

    ?小胖也是一样,他也是受到这种极强的刺激。

    但小胖所受的刺激强度相对来说,还要弱一些,是以,他通过中医的药,针术,还可以重新苏醒。

    蒋国峰就不同了,他受的刺激非常强,强到他现在,进入到了一种……

    我想到这儿,突然就打了个激灵。

    胎相!

    传说中,道门医家,最最强大的一种治病手法,就叫做‘回返胎相’!

    这个治病手法,我的老师曾跟我讲过。其应用的原理就是,让人重新回到,先天时刻,也就是小蝌蚪和卵子相遇的那一刻。

    因为,那个时候,新生命在子宫里酝酿,如果没什么特殊的情况发生。这个胎儿的身体,是世界上最健康,最完美,最好的身体!

    而其中的原理,就是通过某种强刺激的手段,将人的天魂和地魂分开,同样,抹断之前的种种记忆,然后再把天魂,地魂重新结合在一起。模拟出一个人重新投胎,生长的这么一个过程。

    这个手法,理论上,可以借助人体强大的本源力量治愈一切的疾病。

    但是,这种治病手段有两个非常大的后遗症。

    一是,这个人的智力会重新减退到刚出生的孩子时期。并且记忆力,全无。也就是,他之前过的几十年,基本就是一个零儿了。他等于是刚出生的婴儿。

    第二就是,他的寿命,会大幅度的消减。道家讲,一个人的寿命都是天注定的,该活八十就是八十,该九十就是九十。而按回返胎相的手法做了后。听老师讲,比如一个人,能活八十岁,但在四十岁做了这个回返胎相,那么他苏醒的时候,也就是死亡的时候。

    这个公式,我数学不太好,列不出来。大概就是,一个人活了多久,他回返胎相过程透出的生命力,就是多久。

    比如,花了三十岁,那么,回返胎相结束,他重生后,实际上已经是六十岁的人了。

    如果他的寿命是七十岁,他再活十年,就会突然无疾而终。

    而这个东西,就是真正天道!

    其中的一丝一毫,都不出任何差错!

    我思忖间,负责照顾蒋国峰的施医生进来了。

    这是个很干练的中年医生,进屋见了我,大概聊过了几句拍。施医生说:“蒋先生,我正要嗖你谈呢,前几天,你弟弟照的核磁共振片子出来了。那上面显示,他肝脏有个疑似的恶性肿瘤,竟然变小了……”

    施医生一脸不解,推着眼镜,很是惊讶地望着我们。

    第四百四十七章目标确定,出海找真相!

    施医生的疑问,验证了我之前的推断,蒋国峰的确是让什么给治了。

    是的。让‘什么’给治了。

    这个‘什么’既包括了人,也包括了其它别的什么东西。

    因为,按目前已知来推断。只要是个有思维的生命,他就不能干出这么糊涂的事儿。

    回返胎相,这是个多么复杂的手法儿,咱估且不说。

    这人,逮着一人,就给回返胎相了。又逮着一个,又给回返胎相了。

    请问,这人是吃饱了撑的。闲着没事儿干吗?

    所以,这蒋国峰,齐小胖让人给治了,这绝对不科学,不合逻辑。

    真相呢?

    真相现在为零,因为不到现场,不到真正事发的地方感受观悟一番,一切都只能是臆测。

    眼么前,知道了真相,我意识到,一个大大的麻烦又来了。

    蒋国峰怎么办?

    强制叫醒他吗?,谢谢!

    现在,蒋国峰的情况就好像位于母体子宫里的胎儿一样。只不过,相对正常人体的子宫来说,这里讲的这个‘子宫’就是天地!

    齐小胖。那是症状浅,所以行了药功,再休养一段时间就没事儿了。

    但蒋国峰这个,他就很深了。

    这么讲吧,医家治病的手段也是一个双面刃。用好了。能够治病,用不好,掌握不了火候。就是杀人了。

    无论哪种药,哪种医术,都是如此。

    过量。大了,就是害人,不是治病喽。

    蒋国峰眼么前已经进入到治病的状态了,我贸然打断,就等于将婴儿从子宫中强行引产……

    后果。

    呵呵……

    那怎么办,不治吗?当然不是不治了,病一定要治,只不过,不是在这里治。

    此时,施医生讲完后,他对蒋国雄说:“病人现在的情况真的很让人费解,生命体征,大脑核磁扫描,等等的一切,在医学角度讲,都正常的不能再正常了。可就是……“

    施医生费解说:“他怎么就是不苏醒呢?”

    蒋国雄连连摇头,然后又看向了我。同时,眼神里,充满了期待。

    此时,我心里却已经有了主意。

    当下,我问蒋国雄:“船只失事后,蒋国峰先生,是跟随船员一起被救上来的吗?”

    蒋国雄一听,立马就说:“不是,当时风浪很大,我弟弟好像先落水了,之后,船上的人,为救他,就开船去找,结果,经过一片礁石海域,船底撞到石头上破掉了。没办法,大家又急着一边排水,一边朝岸边开。可结果,还是没能保住船。”

    “后来,第二天,早上,才有人开船过来,救了救生艇上的人。后来,那条船又在附近海域搜救,下午的时候,才看到我弟,穿了一件很旧的救生衣,趴在一块已经腐烂的破船板上,在大海里来回的飘。”

    “救上来时,我弟,已经没什么呼吸了。好在船上有心脏抢救的设备,经过抢救,我弟苏醒,但却一直昏迷,只好给他送到了岸上。”

    “对了,当时……他这里有伤的。”

    说话功夫,蒋国雄走到床边,轻轻抹了下他弟弟的脑袋的右后侧位。

    我低头一看,那里果然有一个两公分长的磕碰撕裂疤痕。

    了解到这儿,基本已经差不多了。

    我想了想,然后,对蒋国雄说:“蒋先生,你先稍等,我去打个电话。“

    蒋先生回了个随意,我这就闪身出来,到外面,找了个没人角落,掏手机给林先生打过去了(大白鲨潜水俱乐部的负责人。)

    “师父……我正想要感谢你呢。师父……”

    林先生接到我电话,他显的很激动。

    “可是,师父,我不知道,怎么谢谢你好,你看,我要不要举行一个拜师的仪式,我……”

    我对林先生说:“先不要说那么多。我有件事要问你。你之前讲,潜水俱乐部有条船经历过诡异的失踪事件。那么,那条船,具体的失联时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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