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定婚姻H 第 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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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底下的人兀自猜测得欢快,恐怕也想不到上面的人已经玩遍了花样,只差造人成功了。

    苏一帆一直都戴着婚戒,白陶是用项链穿住挂脖子。这对戒指精巧简约,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两者的关联,长久以来没人特意注意过。如果不是和两者关系都很亲近的人,根本不会发现猫腻。何况如果不是苏一帆主动承认,根本少有人特意去打听。

    他的形象还被刻板的定在多金有才的人生赢家,即便结婚生子外面有些绯闻情人也不值得大惊小怪。

    这都是没办法控制的事,不过传闻到了白陶耳朵里,就不那么容易无视了。

    他生闷气生得很明显,苏一帆想忽略都不行。之前还能逗逗,现在是越来越舍不得了。

    其实近来苏一帆已经慢慢向生意场上的朋友透露了事实。大家都是聪明人,不会妄加评判。何况国外这样的事也不算罕见,苏一帆严格来说是个美国人,他的周围要接受这种消息没有想象中困难。和谁在一起,跟谁结婚,这是个人自由;至于公开不公开,也是个人选择,不存在对与错。

    他现在的任务就是哄人了,对方高兴了可能会主动求欢,光想想那画面胯下硬肉就开始不安分。

    苏一帆揽住白陶的腰,让他面对面坐上自己的腿。

    “不高兴?今天在公司不好玩吗?”

    如果他说的是把人抵在透明的落地窗上做爱,淫水都喷了上去,那也不算是好玩。

    “就是不喜欢听他们说你的闲话。你都不管管吗?”

    白陶生气的重点不外乎是苏一帆的人品受到了质疑,这简直不能忍受。爱嚼舌根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人。

    “这没什么,不用管他们,你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就行了。”

    “可是……我好爱你啊,”白陶勾着苏一帆的脖子,软软地表白,“听他们胡说我很不舒服。因为我爱你哦?”

    “我也是,我也爱你。”

    苏一帆的手摸到白陶结实而有弹性的胸部,绕过有些挺立的乳头继续往上。他第一次说这种话,却很顺口。白陶老说喜欢他最喜欢他,也很少用到爱这个字眼。以往他潜意识回避,现在已经没那个必要了。

    “真的吗?”

    “真的,最爱你了。”他捧起白陶的脸,去亲他柔软的嘴唇,准备酣战一场。

    可这一吻结束,白陶的表情有些奇怪。

    “怎么了?”

    苏一帆发觉到了不对劲,小心问道。

    白陶突然瞪大眼睛看着他,噎了一下,又噎了一下,捂着嘴冲进厕所。

    27

    洗手间里传来冲水的声音。

    苏一帆拿热水冲了毛巾,拧干了给白陶擦脸。空出来的手轻轻顺着白陶的背。

    等白陶收拾好,苏一帆就领着人去见医生。他看到新医生是卢学毅的时候,脸黑的堪比炭条。

    难得见到苏一帆憋火的样子,白陶差点吃吃笑出声。

    他比两人相识的最初成熟了许多,脸上的软肉少了,面容变得更加精致俊逸,抿着嘴唇似笑非笑的模样勾得小护士们在一旁偷乐。

    这边设施齐全,检查结果出来的也快,卢学毅就是稀疏平常地道了句恭喜,还是没逃过被苏一帆用眼神盯出坑来。

    其实这个结果实在不能说是意外。

    不知道具体内情的人大概会以为苏一帆自私到极点,戴套能要他的命,根本就是把苏一帆想得太好。

    如若说他和那些男性自尊膨胀繁殖欲过剩的其他人一样,还有得批判,怪他骨子里太野蛮不够开化。可他就只是仗着自己的本钱在白陶身上胡来而已,抓准对方不会拒绝一次次试探对方的极限,戴套只是很微小的细节里很微小到一环。就算是白陶月事的时候,他也能面不改色插得精液血水和成一团,黏糊糊的肉刃拔出来红红白白甚是骇人。

    要不是白陶身体机能无法和真正的女人一样,并不完全适宜受孕,怀上十次八次都不稀奇。

    孩子是他们都想要的,但白陶心思反而更重一些。苏一帆一向觉得该来就来,某种行为会导致某种必然的结果,不用强求,最多是时间问题。这条路走通了,结局肯定是皆大欢喜。

    白陶现在刚好是一个多月,预产期定在三月底,大约是A城过完冬天还没热起来那会儿,倒是不难熬。还好他们之前乱搞的时候没伤及无辜,这孩子安安稳稳度过他的小米粒时期,也挺不容易。

    怀孕是头等的大事,白陶立刻拿着医生开的证明寻好由头去办了休学手续,打算接下来一年都在家好好待着。

    原本苏家家长的意见是接他回美国,不过还没等白陶拒绝苏一帆先不乐意了。做父母的怎么会不知道儿子的心意,当然就没再提出这事儿,改用电话慰问儿媳了。年轻人有年轻人的过法,他们可不想撞到什么尴尬场面。

    白陶本来就是在过暑假,自然闲得要命,天天除了摆弄他那架贵死人的相机,就是在厨房里捣鼓,俨然一副小妻子的模样,甜的不得了。

    他之前一直在和家里阿姨学做菜,近来水准越来越高了,基本已经出师,便开始朝他偏爱的甜食进攻,买了一堆材料试做西点。开始的成品惨不忍睹,但经过无数失败品的打磨,进来已经能看出卖相,味道也说得过去。

    相较之下苏一帆要难熬得多。

    医生的建议是近期不要同房,等到胎儿稳定再说。这让苏一帆很烦躁。他对白陶的欲求是很多的,突然让他管好自己的手无异于给野马上套。可是医嘱不得不遵守,苏一帆无话可说,只能不讲道理的在卢学毅头上算了一笔,打算通通报复到他爹身上去。

    两个月其实也不长,一过危险期苏一帆就憋不住了,捉着人白日里都至少做一次,夜里弄湿的床单更是数不胜数。他还保有理智,知道要温柔些,每次都细细的磨,弄得白陶穴里发干了才罢手。

    考虑到各方面因素,苏一帆找了专门的营养师每日配送,咻咻地就把白陶养胖了。白陶原本身体精瘦,说是胖了也不过添了点圆润,他六个月肚子也不算是特别大,只不过站直也是看不见脚尖的。他一度有些沮丧,不愿意照镜子。尽管对孩子是期待的,也不代表他能完全接受臃肿起来的身体。

    苏一帆倒是不以为意。他喜欢白陶无意识护住肚子的忧郁模样,看起来有点焦虑但非常可口。他的小爱人在准妈妈的道路上情绪很多,苏一帆更倾向于用行动安抚。

    白陶现在在家只会单穿一件软绵绵的真丝长衣,连底裤都省掉。苏一帆通常会撩起他裙子一样宽松的睡袍,用力搓揉那两片越来越丰满的臀瓣,十指陷入,再往两边拉开,露出紧皱的后穴和羞涩包裹花穴的大阴唇。

    “我要进去了。”

    他好意提醒着,不意外的看到身下的人红透了耳朵。

    后背位能给白陶减轻不少负担。苏一帆俯身下去,帮忙环住圆滚滚的肚子,才敢一拱一拱地抽插。

    孩子已经很活泼了,胎动的频率显示着他的健康。苏一帆手下时常能感觉到微微的压力,忍不住开口说要他乖一点。

    白陶到了这个阶段已经过得有些辛苦。他毕竟还是有身体缺陷,即便吃了不少营养品,负担依然很重。他夜里睡不着觉,白天昏昏沉沉,每天花了大部分时间休息也还是挂了两个大黑眼圈,肉眼可见的显出疲累和憔悴来。

    好在每次去医院检查,医生都说孩子发育得很好,会是个正常的男孩。

    这一点曾是白陶的担忧。他妈妈当年检查的时候医生也没想到会出现雌雄同体的问题,理所当然就把他的性别判定为男孩。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出现同样的问题。

    他是幸运,遇到了苏一帆一家人,真心实意不把他的身体缺陷看作真正的缺陷,而他不能保证他和苏一帆的孩子同样能遇到一个对的人。光是想想他都感觉到害怕。

    这样的结果,他放心了很多。

    苏一帆一直知道白陶的顾虑,如今这个顾虑不存在了,他也松了口气。比起素未谋面的孩子,白陶要重要的多,如果有了孩子还不开心,那不要也罢了。看白陶难熬,他当然会心疼。

    好在白陶一天天又恢复成最初那幅兴冲冲的样子,没事会摸着自己隆起的腹部比划一下大小。他肚子尺寸其实没有很夸张,假装怀里塞了个大号气球就是了。可能因为他之前锻炼得够结实,也不是容易长胖的体质,并没有呈现出肿胀的样子,肌肤也适应的很好。

    苏一帆晚上入睡时发现白陶躺在他旁边一个人偷偷乐,笑得眼睛弯弯的,就差头顶长长尖尖的大耳朵,真是一只狐狸。

    “怎么,最近情绪很高啊?”他把人抱进怀里,下巴贴着对方额头。

    “当然了,我马上要当妈妈了。”

    白陶坦荡地说着,脸上流淌着期待的光芒。

    他与众不同的一点就是这里了,明明长着一张俊朗非常的脸蛋,做着和小女孩一样的举动也不见违和,反而可爱的很。

    “他最近老动,好像急着出来一样。”

    “也快了……爸妈说回来跟我们一起过年。”

    “那太好了呀,好想妈妈。”

    “你不是天天要和她通电话?你们啊,到时候孩子生出来你就让她忙吧,不然你照顾不来。”

    苏一帆吻了白陶的额头,伸手关灯。

    还有两个月,连他都开始紧张了。

    日子充实的时候时间都是过得很快的。白陶生产的那天苏一帆还得谈一个很重要的合同,他整个人心神不宁,坐在会议室里脑子却早就去了医院。如果不是父母特意回来陪着白陶,他恐怕早就逃班了。

    苏一帆从来都是业界工作狂的楷模,事业心显然远远重于儿女情长,只不过如今真要做爸爸了,职业素养分分钟要崩溃。

    会议一结束他就直奔医院,被告知病人还在产房,已经进去两小时了。

    苏一帆一脸遭到雷劈的愤怒把王雪都逗乐了,暗里捶了苏航一把问他当年是不是也这么蠢。

    “一帆,过来,没那么快的。”

    她上前抓牢儿子的手臂,语气里还带着笑。白陶身体素质很好,医生也很负责,风险虽然不能完全规避,但也没必要太担心。只不过苏一帆进产房陪护这种想法可能要打个问号,不知道他受不受得了。

    苏一帆受不了也要去。

    有时候养一个智商太高的孩子挺麻烦的,表现就是你懂的他懂,不懂的他也懂,争论的架势都赶上维权了。

    没办法,加上卢学毅在旁随口一句说不定有帮助,苏一帆更加坚定。

    白陶在里面熬了半天,本来疼得要死,突然被人握住手,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死死抓着那人一边气喘一边哭,声音都哑了,这样折腾了又好一会儿,他实在是疼得受不了,使完最后一点劲就虚脱了,满眼都是白亮的星星疯狂地跳动,周围在欢呼什么他完全听不清。苏一帆熟悉的脸出现在他上方,还是那么好看,只不过对方眼眶通红,眼泪吧嗒吧嗒全掉在他脸上,一下子把白陶吓清醒了。

    28。

    “哥?哥你别哭啊……”

    他自己湿得像条刚从水里捞起的鱼,还想去给苏一帆擦脸。对方抓住他的手腕弯下身,两人额头贴额头,一时半会居然没人关心刚刚降临的新生命。

    那头护士给还在啼哭的婴儿称重,记录好数据才用毛毯包好了抱到白陶眼前来。

    白陶正勾着苏一帆后颈,轻柔地抚摸。他不知道是不是生产的画面太过原始粗暴,连苏一帆都不能承受。对方只是闭上眼不愿说话,卷翘而颤抖的睫毛似乎划过他的眼睑。

    他们这样维持了有一会儿,苏一帆睁开眼,已经一片清明。

    他在白陶唇上留下好几个吻,才整理好情绪,站起身从护士手中接过孩子,又放到白陶怀里。

    “真小……。”白陶好奇地打量着,孩子的头发是黑软的胎毛,肉红的脸依然皱皱的,恐怕是遗传不到苏一帆的发色了。

    “折磨人倒是有本事。”苏一帆伸手碰碰孩子蜷缩的手指。

    他没有表现得太喜悦,反而有点劫后余生的庆幸,看着白陶弯弯的眼睛,只是拿起棉布替他把脸上缀着的汗水擦干。

    孩子大名叫苏陆,小名途途,按王雪的说法,苏家人该上岸登陆,开始新的旅途了。

    苏一帆回公司忙完最后一点收尾工作就请了假,留在医院陪床。途途有医院和父母照看,他也不用担心。

    由于没有选择剖腹手术,在医院里躺了几天白陶就高高兴兴的出院了。他毕竟是常年运动练出来的体质,没那么脆弱,恢复也恢复得很快。即便恶露没有排尽,也不妨碍他回家。

    为了环境清静,苏一帆让一家人住进了原本在近郊空下来的小别墅。那里早就准备好了孩子的房间,也方便白陶休养。

    家里有专门的保姆和苏氏夫妇,白陶没什么负担,他每天只有好好吃饭,然后把分泌出的乳汁挤入保存用的奶瓶里,就再没有什么别的事。他很少亲自喂奶,一来给人看见了奇怪,二来苏一帆会生气。

    说出去别人可能会笑话,每天含他乳头最多的根本不是孩子,而是苏一帆。如今不能同房,两个人都憋得厉害,苏一帆寻到的发泄方式,就是折磨他的双乳。晚上两人睡在一起,男人总是咬他的奶头,把里面奶水吸干了才罢手。

    苏一帆不喜欢他放太多注意力在小孩身上,白陶也就照做。

    他们不是不爱孩子,只是性格使然,不具备时刻围着孩子打转的天赋。指责一下苏一帆不负责任可能还有道理,白陶自己都还只有二十岁,傻傻的心里只有苏一帆一个人,亲子本能是有一些,但也实在是不能强求他突然母性大发。

    他生孩子是因为那是苏一帆的种,他想要,换了别人连看都别想看他下边一眼,更不说怀孕。孩子乖巧可爱自然叫他开心,但要说改变他的生活重心,还是太难了一点。

    新生儿大部分时间都在睡,白陶的作息也懒懒散散。

    午睡起床已经是三四点钟,稍微活动一下就是晚饭。他最近食欲一般,晚上吃些蔬菜水果就感到撑了,看过孩子之后干脆回房间拿起手柄打电玩。

    他玩得投入,连苏一帆回家了都不知道,直到一双熟悉的大手抚摸上他的胸部,他才猛得一颤。

    “给你揉揉奶。”

    白陶打游戏的思绪立刻就乱了。

    苏一帆已经把他的T恤卷高到腋下,露出两片饱满鼓胀的胸部。

    说是揉奶,却先玩起了他的奶头。他那里比一般男生要大些,却也不及女性,只有敏感度极高。苏一帆又拧又掐,拿指腹来回刮擦,很快弄得两颗乳粒肿硬起来。

    他每天这样弄,皮薄的地方已经有些破皮,白陶胸前除骚痒之外,疼也是不缺的,那些还未消退的指印也时常找找存在感。

    男人之前老是张开五指包住他的胸肉用力挤压,弄得奶流得到处都是,后来才改为吃完了才摸。不论是什么玩法,白陶都是又痛又爽。

    他托住白陶的胸,由边缘轻柔地打转。

    “哥哥,下面……”

    被这么弄没感觉就怪了,白陶不自觉张开腿,已经开始湿润的花穴传来一阵阵空虚。

    苏一帆停了手。

    “乖,等你恢复好了再说。”

    “唔……。不嘛,外面摸也不行?那插屁股好不好?”

    白陶一想到还有两个月,就有些坐不住。

    “不行,”苏一帆一口回绝,“你自己也别乱来。”

    “哥……”

    明明自己硬得要命,还压抑什么?白陶暗暗不高兴。

    雌穴不能用了,后面还能舒服,他不愿意让机会就这么溜走。两人真的是很久没亲热过,如今离生产也过了快一个月,他自觉没有大碍。

    白陶立刻拉下裤子,跪下来冲苏一帆撅起屁股。

    苏一帆骂了句洋文,一巴掌就打下来了。

    “怎么不听话?”

    “想要哥哥插屁眼……”白陶努力回想他说过的最低级下流的话,“想得不行了,哥哥不操陶陶的骚穴,陶陶会死的……”

    他话都说到这份上,苏一帆还能忍?他解了裤链,草草润滑几下就捅了进去。

    “小声点,爸妈还在楼下。”

    他故意这么说,把白陶准备捂嘴的双臂反牵到身后,拽着他开始抽动。后穴的快感要循序渐进得多,磨蹭到点了才会爆发出极度的快乐。苏一帆早就摸透白陶的敏感点,次次都塞得满满当当,扎扎实实压下那片快感源泉上。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插得白陶跪得腿酸,止不住地喘,他的阴茎已经止不住的流水,慢慢开始释出发白的精液。

    “唔……”

    他抽泣着呻吟,浑身紧绷,接着不住地抖动。胸前涌出一大股奶汁,有些甚至是喷射而出。溅落的白色液体掉在游戏手柄和地板上。

    “陶陶舒服得喷奶了呢……”

    知道白陶是高潮了,苏一帆也干脆射了精,从男孩身体里滑出来,抓着人让他转身与自己面对面坐好。

    “这下浪费了,可惜。”

    他低下头用力挤压着白陶仍有些发硬的胸部,配合双唇吸吮右边的乳头,连乳晕都含在嘴里。

    男人的舌头灵活的动作,每处细褶都舔到了,然后对着正中细小的缝隙来回刺激个不停。他猛地一吸,奶水都从嘴边溢了出来。

    “陶陶的奶头真好吃。”

    他贴着白陶的胸膛说话,震动从胸骨直直传到脊柱,白陶全身发麻,抱着苏一帆的脑袋,没能被蹂躏的雌穴痒得都痛。

    “等等,再等等……”

    男人低声安慰,他嗯了一声,紧紧抱住对方不愿放手。

    29粗略的完结

    转眼A城就入了夏,天气蹭蹭热了起来。

    白陶照往常一样挤好了奶,给途途喂了半瓶,就打算去做午饭。

    今天周末,苏氏夫妇去看望朋友,晚上才回来,孩子过了百日就没在请全职的保姆,家里的事得有白陶做主。

    他刚刚走到门口就撞进熟悉的怀抱,苏一帆懒懒散散把脑袋搁在他肩膀上,手也开始不规矩。

    他将白陶翻了个面,手从后面探进他宽松的裤子,用力抓捏着手下柔软的屁股,嘴也不停亲在他脖子上。

    “干嘛呢,孩子看到了!”

    白陶无力地抗拒了几下,反而与苏一帆贴得更近。

    “看到就看到,没有我们哪来的他啊。再说他现在懂什么?”

    男人恶劣拧他的屁股,往他耳朵里吹气。

    “乱来……唔,哥哥,摸摸我的前面……”

    “骚老婆……这么湿,很兴奋?”

    “还不都是你弄的……”

    途途睁着无辜的大眼,咿咿呀呀去抓婴儿床上悬挂着的启智玩具,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家长在门槛处哼哼唧唧做什么。

    不久前他们才恢复正常亲热的水平,两个人都好像当初新婚时那样停不了手,连吻一吻都像要把对方揉进身体里一样。四下无人的时候总是按耐不住欲望,滚到一起去。

    白陶扶着墙,努力支撑自己发抖的双腿,接纳苏一帆慢慢插进他身体的粗硬阳具。

    “唔……好烫呀……要流水了……”

    他双眼含泪,呼吸都乱了节拍,主动把下身往苏一帆那儿凑,很快被人掌着腰戳弄个不停。

    “肚子要破了……啊,慢一点……太快了,好胀……”

    苏一帆听着身下人沉溺于情欲的浪语,阴茎又涨大了几分,卡在湿软的穴道里继续快速地戳刺。

    他一只手固定白陶的腰,另一只捏住白陶敏感的阴蒂有规律地拧动,每一下都引来一声高亢的呻吟。

    “搞死我了!哥你要弄坏我了!插烂陶陶了……”

    “让途途好好看看他是怎么来的……”

    苏一帆架起白陶的一条腿,让他被迫调整重心,私处大剌剌的对着婴儿床。

    “啊啊…别看!好丢脸……肉洞被撑开了……妈妈被操了……插得好舒服啊……是爸爸在干妈妈的小骚逼……”

    他爽快得哭了出来,含着口水话说得模糊。透明的水线噗嗤从被撑满的小穴里喷出,溅落在地上。阴茎流出白白的精液,胸前也是两片湿润。

    在孩子面前被毫不留情地玩弄让白陶高潮时浑身抽搐,高度紧张让他几乎虚脱,若不是苏一帆抱着整个人都要滑坐到地上去。

    苏一帆哪会这么轻易放过他,扛起人回了卧房,打开他的腿吃他湿淋淋的女穴,亲得啧啧直响。

    他把细嫩的肉瓣每一处褶皱都舔了个遍,用指甲去掐白陶细小的尿道。

    “有点干了。”

    苏一帆舔着嘴唇,吐出一丝唾液,用舌头顶进红肿的肉道里,直到白陶下体再度有了潺潺春水,才把已经硬了好久的阴茎重新塞入女穴。

    他动了一会儿,神情突然很严肃。

    “我想去结扎。”

    “为什么啊……”

    白陶一时有些消化不了,睁大眼睛一脸惊讶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又怀孕了怎么办?”

    “那就生呗。”

    白陶夹住苏一帆的腰,不让他抽身。

    “我想给你生,生多少个都行。”

    “可是……”

    “你不喜欢我穴里都是精液的样子吗?”

    “不喜欢你冒着风险生孩子的样子,”苏一帆摸摸白陶的脸,“有你陪着我就可以了。”

    “真的啊?”

    “真的。”

    男人慢慢挺动下身,小幅度地摩擦。

    “嗯,射进来嘛……没那么容易的……我想要个女孩,想看你给孩子扎辫子……”

    白陶勾着苏一帆的脖子软绵绵说着,声音越来越模糊。

    “我无所谓,只能再生一个。”

    “一个也行啦,你不想要啊……”

    “哪里,是心疼你。”

    “嗯……最爱哥哥了,哥哥是不是也最喜欢陶陶?”

    “是啊,我也最爱你了。”

    他俯下身给男孩一个虔诚的吻。

    他愿意为他变成更好的人

    end

    番外一:Luna

    白陶有些后悔。

    他不该一个人跑到远郊来的,只不过为了拍作业,根本不必要费神来这儿找建国前废置的洋楼和教堂,直接去市内老城区转转就好了,何必自讨苦吃?这里半天都见不着一个人影,公汽一个小时才能等到一辆,8点就收班,四周黑透的时候白陶才感觉到大事不好。

    他白天的时候明明仔细记住了回去的路径,可是越走越陌生,仿佛被困在了小洋楼背后的树林里。

    之前只顾着拍照,也没注意手机电量,这里信号又差,白陶对着红色电池格和播不出去的号码欲哭无泪。他怕是只能走着回家了。

    马上就快过八点,树梢上挂起银白色的圆月,灰色的阴影缀在月盘边缘,隐约透露出初秋的阴冷。

    白陶并不是胆小的人,他自小就是爬山涉水的好手,也不怕什么鬼鬼神神的传说,可不知为何在今夜愣是生出一股陌生的战栗来。

    月光穿透浓密的树叶枝桠洒在地上,也只能供他模糊地视物。

    他举着手机充当照明的工具,又走了一段,只觉得眼前景象更陌生了。

    四周安静的出奇,空气里仅仅有他脚步的声响。

    记忆中车道的方向就是这边,难道他走反了?

    白陶困惑地转身,却一瞬间僵在了原地。

    黑暗中隐隐有抹异色,仔细看才能辨别清楚。

    那是一双红色的眼睛。

    到底是什么生物才会有那样邪恶的瞳色?在如此漆黑的情景下还能清晰可见?白陶不敢妄动,直到对方从容地走近,在清浅的月光下抖擞着乌黑光亮的毛发。

    狼?!

    白陶第一反应是丢掉书包扭头就跑。

    他不是没见过狼,小时候随母亲出国游玩的时候没少去过野生动物公园。这种群居生物不好惹,不知道它身后是否有同伴。一头成年灰狼伸长前臂和后腿,就已经高于普通成年男子,这匹狼很显然不同于常见的灰狼,体格还要强壮得多,肩高近一米,毛色也十分健康。就算白陶奋力反抗勉强制住它一个,不保证还有整整一个狼群等着把他撕成碎片。因此除了跑,他别无选择。

    可是他再怎么努力,也能听到身后树叶被踩碎的奔跑声,仅仅跑出数百米就被那只猛兽轻松一扑摁倒在地。

    白陶惊恐地踢着腿,想尽办法要挣脱出去,依旧无法甩开桎梏。

    他难道要被这匹巨狼吃掉了吗?!

    “……处,子……交配……你……交配……”

    低沉又模糊不清的声音从耳边传来,温热的气息喷在他的后颈,白陶整个人都僵硬了。

    这种地方出现狼本身就不合理,何况这么大的体型,又辨认不出品种……现在这只狼,居然能开口说话?

    他睁大眼睛,完全不明白自己怎么会落到这个地步。被压得喘不过气,呼吸粗重,脸贴着泥土,下巴擦破了一块,双手双脚都酸软得有些抬不动了;一只会说话的黑色巨狼舔着他裸露在冷风中的耳廓,要和他交配。

    白陶的神智逐渐混沌,完全找不到理性,悲愤交集的眼泪不能控制地流了出来。

    他根本没办法看到背后的情况,能感觉到的只有来自黑狼身体重压和粗硬毛发的刮擦。恐惧和绝望同时笼罩着他,而他无能为力。

    灼热的舌头开始舔舐他的后颈,时不时有坚硬的犬齿轻压在他的皮肤上。

    白陶感觉自己的鸡皮疙瘩一粒粒爆起,背上已经透出一股湿冷。

    “我不是处子…我被操过的……我是被操烂了的……哥哥……”

    他口不择言胡乱说着,脑中想到的第一个办法还是向苏一帆求救。可是对方远在天边,怎么可能知道他的处境?

    手机去哪儿了?他挥舞着手臂根本翻不了身,完全没办法改变自己的处境。更别说去检查手机是否还在身上了。

    “是你……就是你的味道……我的Luna……”

    染上浓重情欲的嘶哑声音再度响起,发白的月光自头顶无情的撒了下来。

    白陶突然想起今夜的月亮,那么圆满,那么明亮,孤冷的高悬于天际。

    这世上难道真的有狼人么?

    锋利的狼爪轻易扯烂了他身上的布条,尤其是裆部粗糙却单薄的牛仔裤。大片蜜色肌肤裸露出来,在黑暗里也只是黯淡的青蓝。黑狼湿润的鼻子时不时碰触到他的躯体,一路往他的下身挪去。他被完全震慑住了,只能虚弱地任其鱼肉。

    野兽伸出粗粝的舌头,自男孩的腰部开始没完没了地舔弄,似乎要把自己的气味抹上男孩全身。

    双腿暴露在瑟瑟冷风之中,空气里弥漫着强烈的荷尔蒙气息。白陶浑身发软,被舔过的每一处都迸发出异常的酥麻。还没能体会出那是种什么感觉,灼热的性器就已经顶上他窄小脆弱的入口,毫无缓冲地操了进去。

    “不、不要……!好疼…!太大了……啊啊啊!”

    剧烈的疼痛一瞬间让白陶眼前迸出黑色的斑点,头也痛得要命。内里好似被千万把刀剐过,每个神经细胞都在疯狂尖叫。

    “果然……特别的,处子……”

    黑狼语音怪异地说着,发出野兽的低吼。

    他的话语带来的只有迷惑和惊恐,白陶满脸泪痕望着身下干冷的地面,看到女穴滴出的血水不断落到枯叶和泥土上。

    怎么会这样?!他明明……什么都给苏一帆了!

    由不得他想太多,粗壮的狼茎已经捅进他湿润的深处。无助的穴心徒劳地分泌出淫水,仍旧无法缓和快被撑坏的境况。没有理智的黑狼伏在他身上,下体高频率地耸动着,只发出粗重的呼吸。

    “哥哥、哥哥救我……”

    他痛苦地呻吟,紧紧夹住双腿,却只是让身后的野兽获得更大的快感。在他体内翻搅的凶器被包裹得紧密严实,一次次冲击着子宫口。

    意识到怎么反抗也都是徒劳无益,白陶哭得更大声了。他还未满二十岁,生活简单优渥,从未有过这样不堪的经历。他感到了巨大的委屈,除了抽咽到喘不过气之外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整片树林除了肉体拍击的声响之外在没有别的声音,其他活物仿佛是特意避开这疯狂的画面一般,安静沉默的异常。被黑狼侵犯的男孩仍然保持着微弱的意识,因为磨破的膝盖发出细小的哀叫。凶猛的肉杵在他的穴径里不断凿挖,碾过了每一处敏感或不敏感,无情刮擦着柔弱的内壁,直到最后刺破尽头的小口,顶进子宫里疯狂膨胀。

    不同于人类构造的狼茎本来就狰狞可怖,用于成功交配而进化出的结则是最大的噩梦。尽管下体早已麻痹不已,男孩还是感知到了体内的变化。

    “求你了……放了我吧……”

    白陶无助地求饶,好像只是为了安慰自己。他被卡在对方胯下,动也不能动弹,湿润的屁股颤抖着,身下全是白色的精水和春潮。红艳的女穴早已被操得肿大,细小的阴道被粗硬的狼茎完全堵死,阴户都翻在空气里。

    他难道是什么不要脸的骚货吗,居然完全抵抗不了生理上的刺激,与野兽被迫交媾的过程里还能高潮迭起。

    巨大的结挤压着子宫口,窄小的宫颈发出撕裂的疼痛。一股股热流毫不留情地冲进穴底,逐渐填满了整个腔室,挤得内壁都往外膨胀了一圈。

    他被一只狼粗暴地奸污了。

    更可恨的是他从中获得了难以抗拒的快感,捧着热乎乎的小腹失了神智。

    “你要给我下狼崽子了……”那个隐约有些熟悉声音得意地说着,掩饰不住胜利者的喜悦。

    “Luna,Luna,Luna……”

    一双手温柔地支住他的肩膀,把他从地上抱起来。

    “哥哥?”

    他惊异地呜咽一声,意识逐渐稀薄,深入骨髓的疲惫翻涌着袭来,淹没他的躯体。

    ……

    白陶睁开眼,就看到苏一帆闪着水光的俊脸,对方正卖力地耕耘他腿间的湿地。

    “早安,陶陶,你醒啦。”

    “哥哥……唔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戳到敏感点,满脑子疑问都化作煽情的呻吟。

    白陶涨红了脸,被男人俯身贴了贴额头。

    “没再发热了,一会儿我抱你去洗澡,昨天烧到四十度吓死你哥哥了。”

    白陶一愣。好像是有这么回事,他昨天打不到车,回来得太晚,秋天夜寒,就受了凉……晚上量烧吃药狠狠折腾了一番,然后缠着苏一帆抱他。

    那只黑狼……原来只是梦吗?

    ***

    平行世界的苏大王:“我叫Evan,是整个东方狼群的alpha。虽然挺不好意思的,但我只能通知你以后你就是我的伴侣以及孩子他娘啦。(*`へ′*)”

    短暂失忆的纯洁大学生白陶陶:“……什么东西?!帅哥你谁?!我肚子为什么好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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