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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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面童子是我年少时代的外号,后来因为我年纪渐长,再加上医术如神,江湖上就称我为玉面神医,便不再用玉面童子这外号称我。”

    古玉筝霎时窘红脸,不依的捶了他两下,“冷大哥真是讨厌,我听你说玉面童子才十五、六岁,我想他年纪比我小上一点,我才会说那些话,真是羞死人了,要是知道是你,我才不敢说什么脱裤子之类的,讨厌,冷大哥讨厌透了。”

    “冷大哥跟你赔罪不就得了,干嘛气嘟嘟的,事先冷大哥不是有说过别问了吗?是你自己想听的,还怪道冷大哥的头上来,”冷齐言满脸的笑意。

    “哼!冷大哥就是喜欢寻我开心,不睬你了,我要进去里面找杏姑。”说完,她还真的转身就走。

    发笑的冷齐言跟着满脸羞窘的古玉筝,踏入破旧的柴房内。

    “杏姑老婆婆,你怎么了?”古玉筝趋前扶起躺在地上的杏姑,她紧闭着双眼,不知是死是活。

    冷齐言翻起杏姑的手掌,把着她的脉博,向惊慌的古玉筝细声道:“她不碍事,只是多日不食,以至于身体孱弱,小心照顾她两天就没事了。”

    “走,冷大哥,我倒要去问问林庄主,饿死一个老婆婆就是四绝山庄的仁义风范吗?真是太可恶了,连禽兽都不如!”古玉筝气愤道。

    “慢着!”冷齐言唤住怒气冲天的古玉筝,“不用去问林庄主,恐怕林庄主根本不知晓这件事,我看是林夫人干的,她对杏姑似乎十分憎恶。”

    “那我去质问林夫人。”说完她便转身要走。

    “你给我站住,古玉筝,不准去质问任何人,甚至连点口风也不能泄漏出去!”冷齐言厉声命令道。

    他口气严厉迫人,古玉筝气极大叫:“为什么?冷大哥,明明四绝山庄的人都好坏,竟然坐视一个老婆婆饿死不管,你看得过去,我可看不过去。”

    “你看不过去也得给我忍下来!”冷齐言几个踏步便堵在门口,“对奴婢来说,主人是天,他们是地,主人做什么事,他们都无权置喙,所以不能怪到四绝山庄全部的人头上去,但是如果真是林夫人要害死杏姑的话,那必定是杏姑知道了什么重大事情,或是对林夫人不利之事,好妹子,你懂冷大哥的用意吗?”

    古玉筝摇头,“不懂,冷大哥说的话好深奥,我一点都听不懂,”

    “玉筝,我们是来这之后,林夫人才下手要害杏姑,但这代表什么,是不是代表林夫人不想让杏姑知晓的秘密传给我们知道!如果林夫人知道我们救了杏姑,那不只杏姑性命甚虑,就连我们也有性命的危险,所以你这么一去质问林夫人,不就打草惊蛇,前功尽弃了。”冷齐言温柔低语:“冷静下来好吗?好妹子。”

    古玉筝悄悄无声地靠近冷齐言,低头看着地面,“冷大哥,我真是蠢,竟然没想到这点,看来我好像愈来愈笨了。”

    冷齐言看她垮下脸,一副心伤懊恼的咬着下唇,不由得有极大不忍,“俗话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其实你并不蠢,只是一时没想到而已。”事到如今,他也只有如此安慰古玉筝。

    古玉筝闻言泛开怯怯的微笑:“真的?”

    冷齐言点头道:“古人之言,诚不欺我。”

    “那我还是很绝顶聪明,只是有时马失前蹄罢了!”古玉筝欢喜地笑了起来。

    “没错。”冷齐言看她笑开嘴,适才的郁闷已抛至九霄云外,要不是手里抱着杏姑,真要把她搂进怀里,好好替她“解毒”一番。

    “冷大哥,可是我们问了好几个丫环,她们也许会把话传给林夫人听。”古玉筝忽然想到这个环节。

    冷齐言笑道:“你等一下只要找到那几个丫环,就说林庄主吩咐,谁将话传出去,谁就等着被逐出四绝山庄,相信就没有人敢泄漏一句。”

    古玉筝愣愣地点头,怀疑道:“这样真的就可以了吗?”

    冷齐言微微一笑:“相信冷大哥,这一招绝对有效。”

    “杏姑婆婆,你坐起来做什么?还是躺下来好好休息!”古玉筝放下手里的笔,奔到床边。

    杏姑颤着身子做起身,拍拍古玉筝的手,微笑道:“我不碍事的,古姑娘,我这把老骨头不起来动动,全身就难过得紧。”

    古玉筝替她披上外衣,语气温和带着歉意,“真是对不起,杏姑婆婆,我和冷大哥只能把你藏在我房里,反正四绝山庄的人都不理不睬,他们也就不会进到我房里来,不过只能委屈你躺在这里,不能肆意走动。”

    “古姑娘,只要还有命在就是大幸,你们救了我,我感谢都来不及,哪会介意这个!”杏姑一脸感激的说,继而怔怔地伸出手,拍抚古玉筝的粉颊道:“日光照耀之下更是相像,连声音也是这般相似,若不是神态性情大不相同,我真要以为。。。。”她苍老的声音满含难言的失落。

    古玉筝摸摸自己的脸颊说:“我真的和那个古玉那么相像吗?连林庄主也一时认错。”想起那日在西厢林孟琴初见她的震惊及落泪,古玉筝奇怪问道:“林庄主刚见到我时还激动得哭了,这是不是代表古玉在林庄主心里占有很大的分量,那古玉到底是林庄主的什么人?”

    “她是我们四绝山庄的夫人,庄主的结发之妻。”杏姑说完还轻叹了口气。

    古玉筝张大嘴巴,张口结舌的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她才结巴问道:“那。。。。怎么还有个林夫人?”

    杏姑沉重地叹了口气道:“她是庄主的小妾,后来因为古玉夫人走了,所以她就变成雅雯夫人了。”

    “古玉夫人走了?”古玉筝道:“你是说林庄主休了她,那你们庄主干嘛还在等她,休了古玉,就等于是不要她,再也不承认她是林家的人了。”她是愈听愈觉得古怪。

    杏姑缓缓地摇了个头,“休书不是林庄主写的,是古玉夫人亲自写的,写完后,扯下四绝山庄的传家红玉还给庄主,从此她就在武林中销声匿迹,寻不到踪影。

    “她为什么要这样做?”古玉筝想破脑袋也想不出原因,“是因为她很讨厌林庄主吗?”

    “傻孩子,他们曾经共患难,情分不比普通夫妇,更何况两人心心相契,鸳鸯情深,任谁看了就知道她俩的感情之深切,古玉夫人又怎么会讨厌庄主呢!”杏姑解释。

    古玉筝更是不解了,“既然如此,那为什么林庄主又要娶个小妾呢?”

    杏姑再缓缓地摇了个头,“那不是庄主的主意,是古玉夫人瞒着庄主,把雅雯夫人娶进门的,庄主还为了这件事生了好久的闷气。”

    “老天!我都搞糊涂了!算了,我叫冷大哥来,再听下去,我的头就要昏了。”古玉筝抱头苦恼道,马上就要去找冷齐言,她是听得满头雾水,搞不清楚状况,愈是深思就愈是迷惘。

    冷齐言在门口早就听见所有的对话,仿佛真能看见古玉筝俏美脸庞皱起眉头的模样,他低笑道:“好妹子,你找我吗?”说话之际,推开古玉筝的房门。

    古玉筝一跃而起,愣头愣脑大叫:“冷大哥,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你?我不过只在脑子里想想而已,还没行动呢!”

    假装严肃面容,冷齐言道:“不瞒你说,我正在修炼一种古怪的法术,这法术神秘不可解,只要有人默念我的名字,我就马上能知晓这个人心里的想法。”

    “哇!这么神奇!”古玉筝半点都不曾怀疑,她张大眼睛表情更是苦恼,低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玉筝,你在想什么?”冷齐言低头瞧她。

    她皱着眉头,又皱皱鼻子,“我问你一句话,冷大哥,你要老实告诉我。”

    “当然!”冷齐言好笑的看她咬咬下唇,不知道她等会要说什么话。

    “好吧!我要说了!”古玉筝偷觑他一眼,烦恼的问:“如果我在心里偷骂你,你会不会也知道我在偷骂你?”

    冷齐言想笑又不敢笑,他暗暗闷在肚里,都快把自己的肚皮撑破,故意长长细思一会,任古玉筝望穿秋水的看他。

    最后才把视线转到担忧的娇美面容上,逗她道:“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

    古玉筝更加烦恼地垂下头,绞扭着衣襟小小声道:“我看听假话好了。”

    “确定?”他问。

    古玉筝抬起头,犹豫不决的吞吞吐吐,“再。。。。等。。。。等一下,我想想看。”

    “快一点。”冷齐言存心催促她,心里早就笑翻天。

    “你别催!”古玉筝怒瞪他一眼。“你再这样催,我就要在心里偷骂你了。”

    冷齐言把持住自己,不让笑声从嘴巴里跑出来,老天!古玉筝真是一个活宝,冷齐言开始觉得自己能遇见她真是他今生的大幸。

    她带给他许多生活乐趣,让他生活不再是一片孤独的荒漠,她使他生气蓬勃。

    古玉筝终于下定决心道:“假话好了!”

    冷齐言发出沙哑的笑声:“答案是有。”看她表情由惊疑转为安心,他更加好笑,她还真的以为有这种奇门法术,能够探知别人的心意。

    “好妹子,我刚才的话是逗你的。”他把她搂进怀里,轻轻在她额头上啄吻一个,“别为了这个不伤打雅的小玩笑就生冷大哥气好吗?”

    古玉筝本来闻言变色的脸在他一番温柔的攻势下,渐渐转为娇嗔,“冷大哥,你真是讨厌,害我以为。[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她对他做了个鬼脸,“不睬你了!”说完转身就羞窘的走掉。

    冷齐言走向满脸深思的杏姑,“杏姑,你好多了吗?”

    杏姑点点头,“冷公子,我已经好多了。”她望着向门外走去的人影,“你对古姑娘态度大不相同,看来好人有好报,终究她是有个好归宿。”冷齐言闻言只淡笑,他端坐在床边的小凳子上,“杏姑,我有一事请教,刚才你和古玉筝的谈话,我都听在耳里,我想要知道古玉夫人为何有这种奇特的举动?”

    “你想知道这个做什么?”杏姑双眼炯炯的逼视他。

    对她严厉的询问,冷齐言淡淡一笑,“为了玉筝的身世之谜,我怀疑她是林庄主的女儿。”

    他开门见山的一席话,倒让杏姑愣住,“不可能的。”她失笑,“这是不可能的事!”

    “为什么?”冷齐言满怀不解,他记起初问林孟琴时,林孟琴的回答也是如此,只不过话里多增一份无语的苦涩,“她很像古玉夫人不是吗?”

    “是的,她的确宛若古玉夫人。”杏姑眼神垂落至被褥上,“不过她不可能是古玉夫人的女儿。”她沉重叹口气:“古玉夫人不孕,这是四绝山庄人人皆知的事。”

    冷齐言一惊,转而了解整个事实,“原来如此,怪不得她要帮林庄主娶个小妾。”更怪不得林孟琴对古玉筝的身世不闻不问,毫无兴趣,冷齐言心道。

    “因为四绝山庄三代以来都是一脉单传,自然。。。。所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古玉夫人怎会让庄主背这个不孝的恶名。”

    “难道就没有扑救的法子吗?听说古玉自个就是个了不起的神医,她对自己的状况真束手无策吗?”冷齐言提出自己心中的疑问,依她救人生涯中的经验,其实这种毛病还是有治愈的一日。

    杏姑颓然道:“要是有另有途径可走,古玉夫人又怎会把雅雯夫人娶进门,期望她生下一子半女,替林家传宗接代就是因为这个病并非天生此。”

    “此话怎讲?”冷齐言追问。

    “其实是因为当年庄主中了一种很奇异的毒性,眼见他命在旦夕,古玉夫人。。。。唉!”杏姑再叹息,“古玉夫人她。。。。她全然把命豁出去,竟然把毒引入到自己身上,事后虽救回性命,但是再也无法生育。”

    杏姑余音寥寥,话中不无钦佩、尊敬之意,却是瞒含怅然的悲愁。

    “既然她对林庄主的心意如此坚贞,那为何劳雁分飞,自己写下休书走了?”冷齐言更是不解,“照理说,你庄主应该对她更是疼爱,怎么会导致这种结局?”

    杏姑苦笑,“没错,庄主与古玉夫人恩爱非常,但是雅雯夫人生下没两天的幼儿却在那时死了。”

    “老天,你的意思是。。。。”冷齐言无法置信。

    “是的,庄主的亲生骨肉是被毒死的,四绝山庄里住着一位使毒名家,而她的确也有嫉妒的动机,杀害庄主的小孩,所以大家皆怀疑是她,就连庄主也是,那人便是古玉夫人。”

    “那古玉夫人有承认吗?”冷齐言再追问着。

    “她没有承认,但也没有否认。”杏姑回想往事,心中凄然,“庄主气愤填膺,他抽出剑来,就要。。。。古玉夫人连躲都没躲,泪顺着她惨然的面容流下,她没有任何辩解的话,只绝望的要庄主一剑杀了她。省得她在世上受这无穷无尽的苦楚。”

    “再后来呢?”冷齐言听的冷汗涔涔,深为古玉担心,似乎就能见到冠美天下、绝丽无比的容貌浮现在面前,和当年那一幕在眼前重现——愤怒的林孟琴长剑指着古玉胸前。

    “庄主又怎么杀得下手,他要古玉夫人离开四绝山庄一阵子,回去她娘家幽灵宫住些日子,让他别再看见她。”

    杏姑讲到伤心处,默默流下泪来,“我从来没有看过那么凄惨的笑容,古玉夫人惨笑着,她说庄主从没欠过她什么,不必顾虑人情而不敢写休书,如果他不敢,她就替他写,古玉夫人写好休书,扯下四绝山庄的家传红玉还给庄主,她就孤然一身走了,从那一天起,幽灵宫的花月红、毒王木清怡及神偷丁空空全都在武林中消失了,古玉夫人也像失去踪影般,消失在暗淡的黑夜里,不曾再出现。

    冷齐言不禁叹了口气,“古玉夫人还真是位奇女子。”遥想之际,却有满腹难解,“杏姑,你认为古玉夫人会杀害年幼的小儿吗?”

    “我从不相信,因为古玉夫人曾对庄主说过这么一句话。”杏姑说。

    “什么话?”他追问。

    “她说既然你们都认为是我杀的,就当做是我杀的好了。我猜古玉夫人是心碎于庄主竟然会认为她真是这种杀婴孩的毒辣女子。”杏姑说道。

    冷齐言细想整个事件,的确有些疑点太过明显,“我想不是古玉夫人,因为如果她毒杀了林庄主的亲生骨肉,不就是挑明是她杀的,毕竟四绝山庄只有她会用毒,所有证据皆对她太不利,她不该会这么笨才对。”

    “我想庄主当年如此气愤,未想及此点,这些年来恐怕心中早就悔恨不已,他日日盼望古玉夫人回来,再与他相见一面,已经十多年,古玉夫人绝然离去,从此未返回庄里,庄主已等得心灰意冷。”杏姑侃侃而述的声音不无怜悯的同情。

    “杏姑,为什么我稍提及这件陈年旧事,庄里的人都三缄其口。”冷齐言问道。

    “当然是雅雯夫人不许任何人提及古玉这个名字,她对古玉夫人恨之入骨,因为我以前是古玉夫人的侍婢,她间接地连我也恨上了。”杏姑回答。

    冷齐言了解后点头,“这件陈年旧事,凶手到底是谁,事隔多年,恐怕难以追查。”

    杏姑不语的沉思,最后摇头哀怜道:“最可怜的是庄主,心爱的人走了,雅雯夫人也因一再流掉胎儿,不宜再受孕,他两头都落空,林家只怕后嗣无人。”

    冷齐言只是叹口气,“也许只能说天命如此!不过照你如此说来,玉筝就不是四绝山庄的传人、幽灵宫的少宫主。

    “我倒真是希望她是。”杏姑渴望的说。

    第七章

    晚秋午风吹送,气候凉爽得令人昏然想睡。

    四绝山庄的午后寂静,就连应门的僮仆,头也有一下没一下的点头,显然在打着瞌睡。

    站在门旁的两位少年嘻嘻直笑,拿着手中野草,触着小僮仆的鼻孔。

    灰衣少年笑道:“我猜他会说‘哈啾’。”

    站在他身旁的白衣少年嗤笑,“我早说你笨,怪不得你只能做弟弟,不能当哥哥,哥哥我今天告诉你,他等一下铁定会大叫‘我的妈呀’。”

    “那输的人要罚什么?”灰衣少年问。

    白衣少年神秘一笑,“赌谁输了谁就去应付欧阳家的两只母老虎。”

    “成!”灰衣少年点头同意。

    这两位少年嘻皮笑脸,皆赌眼前小僮仆会说什么,看来大概天下没有比这个更无聊的了。

    小僮仆好梦正酣时,只觉有个东西猛搔他的鼻孔,他皱了皱鼻子,忍不住就哈啾一声,打出个大喷嚏。

    马上他耳边传来一声惊呼大叫:“我赢了!”

    小僮仆胸前衣襟飞快的被捉起来,眼前出现个狂怒的凶神恶煞,吓得小僮仆从昏昏然的瞌睡中惊醒。

    那个凶神恶煞还狠狠的道:“快说我的妈呀!”表情好似地狱跑出来的恶鬼般凶恶。

    小僮仆吓得心都快停了,张嘴就是大叫:“我的娘呀!”,急忙抱头鼠窜,缩在门里发抖。

    白衣少年满意的放下手,得意洋洋道:“我也没输。”

    灰衣少年忙辩解:“此言差矣!你说的是‘我的吗啊!但他叫的是‘我的娘呀’,况且刚才还是你逼他说的,这是作弊!”

    “此言更是差矣!弟弟,所谓兵不厌诈,兵书上可是明白记载,而且自古以来大圣豪杰哪个不曾诈骗过敌手,英雄豪侠况且如此,我们学习圣贤之智,岂有独特的道理,”白衣少年洋洋洒洒、舌灿莲花立即说出一番大道理。

    灰衣少年愣愣点头,同意他的话,“这倒是,哥哥说得没错,刘邦也曾许诺垓下之约,却被信杀了项羽。”

    白衣少年志得意满的微笑,赞赏的拍拍他的肩,“弟弟,你的脑筋自从我们逃家之后,真是愈来愈聪明,不愧哥哥我这些日子以来一辛苦的调教。”

    灰衣少年满脸欢悦,“我真的变聪明了吗?哥哥!”

    “哥哥我哪会骗你,对不对?毕竟我们是手足至亲。”白衣少年笑得更可亲,只不过眼里充满促狭,又道:“我再请问你,弟弟,娘与妈是不是指同一人?”

    “当然,这是无庸置疑的。”灰衣少年理所当然道。

    “那大叫‘我的妈呀/,不就是大叫‘我的娘呀’!”白衣少年故作正经道。

    灰衣少年恍然大悟,又是欢喜、又是钦佩,一脸崇拜望向兄长,“大哥真是英明,真是睿智。”

    白衣少年忍住笑,一脸严肃道:“哪里!哪里!这就是我为什么当哥哥,你为什么当弟弟的原因。”

    解决完打赌的事后,白衣少年朝发抖的小僮仆大喝:“还不快滚进去禀告你庄主,就说木弄笛、丁抚箫要来接妹妹古玉筝,叫他人快交出来,要不然我们就把四绝山庄踏为平地。”

    顷刻间,小僮仆飞般似的冲进大厅。

    而白衣少年、灰衣少年两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大厅,一副目中无人、飞扬跋扈的模样,令闻消息而出的林孟琴不由得想笑。

    眼见两位少年不过才十六、七岁的年纪,眉清目秀的脸庞,镶上黑若晶星的灵动双目,双眼充满淘气顽皮的笑意,嘴角一抹纯真微笑,明明年纪尚轻,却偏偏学戏台上的武旦踏大步,摇摇晃晃地走了进来,还强装出与笑意不符的威严吓人表情,可笑得几乎令人喷饭。

    林孟琴本来忧郁的脸色,在因看到这一幕而笑开,他失笑道:“两位小朋友,来到四绝山庄不知有何贵事?”好笑之际对这两位少年好感油然而生,言语间也颇为有礼客气。

    白衣少年拉着灰衣少年嘻笑道:“喂!林庄主你好,我叫木弄笛,他是我弟弟叫丁抚箫,听说你叫林孟琴,那么大家名字里都有个乐器之名,应该算是一家人,大家都是好朋友对不对?”

    在旁的丁抚箫闻言,马上扯扯木弄笛的袖子反应道:“哥哥,你不是说要来四绝山庄大战三百回合,怎么还没战起来,就和对方攀亲带故,你前天才告诉我,除非我们打又打过别人,跑又跑不赢敌手,才能使出这招四海皆兄弟、五湖全朋友的压箱法宝。”

    木弄笛手一扬,就敲了丁抚箫的头,丁抚箫唉唉疼叫:“哥哥,我又没说错,你为什么打我。。。。哎呀!好痛!别再敲了!”他双手抱头痛得直嚷嚷。

    直到丁抚箫讨饶,木弄笛还不肯罢手,丁抚箫因痛得受不了,便开始在大厅内拔腿就跑,木弄笛追在他身后不停叫骂:“你这个笨瓜,什么叫压箱法宝,就是不能大声说出来的绝妙好计,现在你都说光了,哥哥我还有什么把戏可变,不揍你难消我心头之恨!”木弄笛捉起椅子,便朝丁抚箫扔过去。

    丁抚箫抱着头东躲西藏,大厅桌椅一个踹、一个躲,瞬间全毁于一旦,四绝山庄里的人纷纷慌于逃命,惟恐桌椅从天而降,砸到自己身上就倒楣了。

    好不容易,木弄笛飞身捉住丁抚箫,拳脚全往他身上招呼,臭骂道:“你这小子,竟然还敢跑,哥哥完美的计划全毁在你那张嘴上,而且今天你还用那张嘴在我鸡腿上咬了一大口,害我少吃了那一口,这笔帐我们一起算。”

    “哥哥,你还不是偷喝我一大口豆浆!”丁抚箫反驳。

    “啪啪”两声,木弄笛赏他两个热锅贴,双脚压住丁抚箫扭动的身体,“长兄若父没听过吗?喝你两口豆浆算什么,这么会计较,不怕以后娶不到老婆!”

    丁抚箫大叫:“原来你喝了我两口豆浆,我还一直以为只有一口而已,可恶!今早你说烧饼掉了,一定也是你把我的份吃掉了,还我烧饼、豆浆!”

    对于丁抚箫的叫嚣,木弄笛急忙为自己辩解,“我是一片好心好意,惟恐有人好妒你害你,在你的烧饼、豆浆上加药,毒死你这个不懂好人心的蠢蛋,才一马当先吃了它们。”

    “管你的,反正把我的豆浆、烧饼还来!”丁抚箫叫得更加张狂。

    木弄笛火大了起来,卷起衣袖,就要痛揍丁抚箫一顿,“你是饿死鬼投胎吗?为了豆浆、烧饼,竟然对兄长如此无礼,今天要是没有给你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你是不知晓我的厉害!”

    说着之际,木弄笛抽出怀里的匕首,一刀就刺进丁抚箫的心窝,丁抚箫惨叫一声,立即魂归西天。

    林孟琴本来见他们兄弟俩竟为了一块烧饼、两口豆浆而争吵,还觉得好笑不已,哪知顷刻之间变化之快,木弄笛在刹那间竟杀害自己的亲生弟弟,厅里的人全都惊得呆了。

    林孟琴骇声道:“你做什么?他是你弟弟!”

    木弄笛坐在丁抚箫的尸体上哈哈大笑,“告诉你,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大恶人,赶快把我妹妹古玉筝交出来,要不然我可是六亲不认,连我弟弟得罪我,我也是狠下心的,如果你还要命,就快把我妹妹古玉筝交出来!”

    突然间,奇事徒生,丁抚箫的尸体抬起手来,推了木弄笛一把道:“哥哥,你坐在我胸口上,我快要喘不过气,麻烦你坐下面一点。”

    木弄笛站起来大叫:“你搞什么?不是叫你扮尸体扮像一点,这样他们以为我心狠手辣,连自己的亲生弟弟也敢杀,必定心里早吓得屁滚尿流,我再威胁个两句,他们就会把小妹玉筝交出来,你这样一动,不就玩完了!”

    “玩完就玩完,大不了我再重新死一遍嘛!”丁抚箫涨红脸,会驳道。

    “重新死一遍?”木弄笛表情不可思议地重复一次,接着就敲个丁抚箫一个爆粟,“我死你个大头鬼,这一招只能用一次,再死一遍谁会相信,你这个笨瓜!”

    四绝山庄厅里的人看到这一幕,纷纷传出高低不一的笑声。

    林孟琴大笑,想不到着两位兄弟竟会想出假死这法子,而又因此计划失败,两人吵了起来,这两位兄弟还真是活宝。

    “小朋友,你们的小妹古玉筝正在四绝山庄做客。”林孟琴微笑道。

    “作客?”木弄笛不屑道:“关在地牢里作客。。。。”

    他话声未说完,一双纤纤白玉般的小手掀起帘幕,柔软口音带点叹息,带点好笑,令闻者皆觉得心情舒泰,好像只听其音,就能想见发声的人是如何清丽娇美。

    林孟琴握紧手把,告诉自己,这个人不是古玉。只是相貌、声音极似古玉之人,但他心里热仍是一番大大激荡,忍不住地将视线投在古玉筝身上。

    “唉!傻弟弟,又在出丑卖乖,丢姐姐的脸。”古玉筝微步行至厅堂,冷齐言则跟在她身旁。

    “不是傻弟弟,是傻哥哥才对,玉筝妹妹!”丁抚箫首先按奈不住道。

    木弄笛闻言敲了他一下,“谁叫你加个‘傻’字的,笨蛋!”他望向古玉筝:“妹妹,我听说你在四绝山庄受苦难,为兄跋涉千里,特地来寻找解救,看来你在这里待得满好的。”

    实际上,古玉筝一袭黄衫新衣比木弄笛、丁抚箫刚才因打斗而撕扯的破衣看起来气派华丽多了。

    木弄笛趋至古玉筝身前,上下打量她一番,“小妹,你。。。。”手一伸,把古玉筝立时点了好几个穴道,让她动也不能动。

    古玉筝骇道:“你做什么?木弄笛?”

    木弄笛微笑的拍拍她的肩,一副慈爱有加的兄长模样,“别怕,哥哥我向来是个好哥哥,绝对不会做出对你不利的事。”

    冷齐言冷眼旁观,心里却大概知道木弄笛要做什么,所以便不去解古玉筝的穴道。

    丁抚箫一脸谄媚的微笑,向门口地方大喊:“喂!欧阳驹,赶快进来,玉筝妹妹在这里!”

    “欧阳呆子!?老天!”古玉筝开始破口大骂眼前的同胞两兄弟,“木弄笛、丁抚箫,你们给我记着,下次我非得找欧阳家的‘柔情似水’来整治你们,然后再把你们吊起来五马分尸,乱箭穿心。。。。”

    木弄笛点了她的哑穴,古玉筝的声音瞬间嗄然而止,木弄笛甜笑道:“乖妹子、好妹子,欧阳驹对你一番痴心,你好好报答人家,这会儿你不了解哥哥的苦心,将来必定有一日会懂得,不过别骂得这般难听,被欧阳驹听见多难堪啊!逼不得已,哥哥我才点了你的穴道,望你见谅。”

    丁抚箫也在一旁帮腔:“玉筝妹妹,小哥我告诉你,等你当上欧阳夫人,穿的是绵绫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过的是饭来张口,茶来伸手的优裕生活,这可是让全天下的女人羡慕死,你别太不知好歹。”说着之际,还娇柔造作,眨眨睫毛做个哀怨表情,“幸好小哥不是女子,要不然真要嫉妒死你。”

    冷齐言肚子里暗笑,古玉筝的弟弟,真是不知死活,没见到古玉筝虽身不能动,口不能说,但是她眼里所喷出的怨意,足以置眼前的人于死地,丁抚箫还唱作俱佳般的唱戏,等会就有他好受的!

    此时门口踏进一位锦衣少年,略黑的肤色上不无风霜,可见赶了许久的路,恭敬地向林孟琴行了个礼,沉声道:“林庄主,小侄欧阳驹拜见。”

    寒暄几句后,他喜上眉梢的走向古玉筝,“玉筝妹子,我找了你很久了!”

    木弄笛挡在古玉筝身前,懒散的伸出手来,“喂!凡是找到古玉筝行踪者,赏银一千两,不知是谁说的?”

    欧阳驹从衣袋里拿出银票,数也没数地就全交给木弄笛。

    而一旁的丁抚箫看见,便高兴地跳至木弄笛身边,欢喜的看着银票,“哥哥,玉筝妹妹比那只只值几两银子的母猪值钱多了。”

    木弄笛点头自豪道:“当然,谁教她是木弄笛、丁抚箫的妹妹,我们两个时何等身价的英雄少侠,她是我们小妹妹,纵然天资低微,貌如东施,也会跟着水涨船高。”

    丁抚箫再次钦佩崇拜看着兄长,“大哥英明、大哥睿智,听你这番剖析,我真有胜读十年书之感。”他一副摇头晃脑、深深感佩受益的惊叹,令木弄笛表情更是自夸。

    “那是当然的,毕竟我是天下古今第一人,弟弟,你跟在我身边,更要学着点,不要丢哥哥的脸。”木弄笛昂起下巴自夸着。

    “是!”丁抚箫高兴应道。

    冷齐言在旁瞧了好一会,心里忍不住好笑,看来古玉筝家里的人都有自吹自擂的倾向,古玉筝自认是全天下第一聪明之人,他就觉得古玉筝脸皮太厚。

    想不到她的同胞兄弟木弄笛,竟然吹嘘自己是天下古今第一人,口气比古玉筝还夸大,真是无可救药的一家人。

    看木弄笛兄弟俩拿着银票,就要踏出四绝山庄,冷齐言立即施展轻功,身子轻快地绕到木弄笛、丁抚箫身前,迅速的点了两个人周身大穴。

    当木弄笛晓得出了什么状况时,已经被冷齐言点了穴道,连拔腿就跑还来不及,身体就不能动了,“你做什么?喂!我跟你有无冤无仇,你做什么点住我的穴道?”他瞪着理都不理他的冷齐言叫道。

    而丁抚箫早就愣得说不出话来,这个人行动之快、武功之强是他离家后,见到身手最高超之人,他惊奇得张大嘴巴。

    厅上的人全都静寂无声,连一根针落地都能听见声音,他们为冷齐言显露这一手轻功,全都看得傻了。

    冷齐言踱步走至古玉筝身旁,轻而易举地解开古玉筝被封住的穴道。

    古玉筝微笑大跨步走至木弄笛身前,脸上神色得意洋洋,“弄笛弟弟,真是腊月借的账——还得快,没想到报应这么快吧!”

    木弄笛苦笑讨饶,“玉筝妹妹,这个。。。。嗯。。。。刚才哥哥我全是一片好心好意,所以。。。。”他实在接不下去。

    “所以拿了一千两银子,就把姐姐我卖出去,还说什么比母猪值钱多了。”古玉筝甜笑道。

    木弄笛立即把罪过踢到丁抚箫那里,“这句话是弟弟说的,不干我的事,这整件事也是弟弟计划的,我受他引诱胁迫才会做出这种事,玉筝妹妹。哥哥我对你的手足之情天可明表,你千万不可误会哥哥我。”他装出一副受害者的表情,既无辜又可怜的博取同情。

    丁抚箫闻言大叫:“哥哥,你怎么可以乱说,明明是你说想不到玉筝妹妹这么了得,竟然连欧阳驹这呆子也喜欢她,看来把玉筝妹妹卖给欧阳驹,还能净赚不少银两。”

    “你这笨瓜,说这么清楚干嘛?”木弄笛吼道。

    冷齐言冰冷道:“住嘴,你们两个。”他学丁抚箫不久前的动作,向门口喊道:“欧阳家两位姑娘,木弄笛、丁抚箫兄弟在这。”

    丁抚箫凄厉的惨叫:“喂!这位大哥,别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求求你,你快把我的穴道解开,我丁抚箫感激你的大恩大德一辈子。”

    木弄笛眼见冷齐言对丁抚箫的恳求无动于衷,便马上转向古玉筝说道:“玉筝妹妹,大家有话好说,就算你不看在僧面,也得看在佛面,老天!看在死去爹娘的份上,快解开我的穴道,玉筝妹妹。”说道后来,他快一脸哭了出来。

    古玉筝清丽的脸上带着醉人的笑意,眼波流转中含满难言的娇媚,既亲热又慈爱的拍拍木弄笛、丁抚箫的头。

    “好弟弟,姐姐我向来是个好姐姐,绝对不会做出对你们不利的事。”她学木弄笛的口吻道。

    冷齐言露出淡淡笑意,记起这席话正是木弄笛先前点住古玉筝穴道时所说的话,果然是报应不爽。

    古玉筝笑的更美丽无邪,看起来容色照人,荡人心魄般的娇丽,“乖弟弟、好弟弟,欧阳家的千金小姐对你们一见钟情、难以忘怀,还特地奔至四绝山庄和你们见面,这番真情厚意,你们可千万不能辜负人家。”

    “姐姐我告诉你们,等你们当上欧阳家的成龙快婿,穿的是绵绫绸缎、吃的是山珍海味,过的是饭来张口,茶来伸手的尊贵生活,还得到两位聪慧美娇娘,这可是让全天下的男人羡慕死,你们别太不知好歹。”她笑得更甜。

    丁抚箫愣直双眼,心里想着这段话不是他刚才说的吗?

    欧阳驹见古玉筝报仇得正在兴头上,心想:不知要不要跟玉筝妹子坦白他那两位妹妹,早就被他爹叫了回去,根本不可能来四绝山庄的事。

    古玉筝幽幽叹口气,“幸好姐姐我不是男子,要不然真要嫉妒你们。”

    木弄笛眼见哀求无效,立即放声臭骂,骂的就是点住他穴道之人——冷齐言。

    “他奶奶的,你这个臭狗贼,有胆就和大爷我打过,鬼鬼崇崇点住穴道,这算什么英雄好汉?”他冷嘲热讽道:“你刚才那手轻功真是笑掉别人大牙,还敢拿出来现宝,要不是我突中奇袭,我五年前的轻功早胜过你。”

    丁抚箫小声地向他一向钦佩的兄长道:“哥哥,这个人真的很厉害,你要是把他给惹火了,我们小命要不能保。”

    木弄笛啐了他一口道:“没出息的东西,只会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等着看哥哥打败这个冷冰冰的木头人。”

    木弄笛表面虽怒,但心里却早做好盘算,瞧这个点住他穴道之人,外表对人虽冷冰冰,但是他看玉筝

    妹妹的眼神不同,自然不会真对心上人的同胞兄弟下什么残酷的毒手,只要这个人一解开他的穴道,他立即飞奔而出,等过几天再想法子来救他这傻弟弟,但是当务之急,就是先把他激得解开他的穴道。

    冷齐言对木弄笛的骂毫不在乎,只当做没听见,可是古玉筝可受不了,她扯扯冷齐言的袖子,气愤道:“冷大哥,我看你把弄笛弟弟教训一顿,他才不会一直说这些令人气煞的话。”

    冷齐言不置可否,一弹指间,解开木弄笛兄弟俩的穴道。

    木弄笛向丁抚箫大叫:“逃啊!还愣什么?否则就得等着做欧阳家的女婿了!”

    两条人影迅速地移向门口,动作之快,姿势之美妙,令冷齐言大皱其眉,“幽灵蝶舞?这不是幽灵宫不外传之秘笈的轻功?”

    冷齐言闪电般似的移向门口,准备堵住木弄笛兄弟俩的行动,探问个清楚。

    但是另一人更快,他拦住木弄笛兄弟,颤声道:“你们怎么会幽灵蝶舞?这是除了幽灵宫的传人之外,没有人会的。”

    木弄笛惊讶道:“喂!林庄主,我还没问你,你反倒问起我来,我奶奶说普天之下,只有我们兄弟俩才会这门功夫,你怎么也会?而且练得比我们还好,你是在哪里偷学来的?”

    此时古玉筝突然大叫,指着林孟琴喊道:“怪不得我觉得林庄主好眼熟,因为他比较老,又不像我弟弟整天只会傻笑,害我一直想不起来!”

    “玉筝,你刚才说什么?”冷齐言捉住她的手臂道。

    古玉筝回答:“冷大哥你看,林庄主长得像不像我弟弟?”说完她走至同胞兄弟身边,指责林孟琴道:“喂!林庄主,你干嘛长得像我两位傻弟弟,我知道我弟弟长得好看,但是你没事要找人相像,也不能找我古玉筝的弟弟。”言语之中,对林孟琴相貌神似木弄笛、丁抚箫,心下颇为不满。

    林孟琴瞧着眼前三胞胎,女的像古玉,男的像自己,心中隐隐约约地浮起一个念头,但是这念头太过惊世骇人,他迅速把这个不可能的念头压下去。

    “木弄笛,你们的爹娘是谁?”他沉声问。

    “你问这个做什么?我爹娘早就死了。”木弄笛奇怪的反问。

    “玉筝、弄笛、抚箫,你们统统给我过来!”一个突如其来的苍老声音,打断林孟琴的问话。

    林孟琴回身望向门口,一时间他傻了,“岳母!?”

    来者正是幽灵宫的创始人——花月红。

    第八章

    在四绝山庄大厅内,三个姐弟齐喊爷爷奶奶,奔至花月红、木清怡、丁空空身边。

    花月红揉揉古玉筝的长发,脸色不无爱怜,“你在四绝山庄受苦了吗?我一下山,就听见林孟琴这禽兽把你囚在四绝山庄地牢底下的消息。”

    古玉筝还来不及回答,花月红便双眼含怒,望向林孟琴,嘿嘿冷笑道:“林孟琴,你逼走我宝贝女儿古玉,还将我孙女古玉筝关在地牢,这笔帐可得好好算算。”

    古玉筝按主花月红的手,“奶奶,林庄主对我很好,他没有把我关在地牢,你别动怒。”他深知她奶奶一动气起来,是怎样都劝不听的。

    毒王木清怡摇了摇头,对花月红说:“当初古玉要我们发下什么誓的,她对这小子念念不忘,硬要我们发下不能对他不利之誓,总之我们是不能对他动手的,我看还是快走吧!是非之地,留之无益。”

    花月红本来动怒的神色,也因听到这席话而颓丧,“没错,还是快走吧!”

    神偷丁空空性子本来就暴躁,他恨恨地逼视林孟琴,鄙夷的吐了口口水在大厅地上,“呸!这地方臭气冲天,丁爷爷我才懒得来,什么琴剑 公子林孟琴,不如改名叫‘狗剑 公子’,要不是看在古玉死前的要求上,我老早就把四绝山庄给拆了,杀了人畜不留。”

    林孟琴闻言心里一震,脑里一阵晕眩,“古玉。。。。古玉死了!?”他苦笑,“怎么可能,她武功又好,人又伶俐,怎么会死!?”

    花月红不屑的瞟他一眼,“为了你这个负心薄幸之徒,古玉一心一意就是要你开心,她知道你喜欢小孩,就是不要自己的命,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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