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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苏:“没有如果,我不喜欢比我小的。[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莫殇灯灭……
莫言森:“如果我要你为我的事业奋斗打拼,作出让步,女嘉宾会怎么样呢?”
阮苏:“走了。”
莫言森灯灭……
葱花(抹一把冷汗):“咳咳,现在还有一盏灯为阮苏亮着,就是我们的毒圣颜霖尘,现在有请他作出真心告白!”
颜霖尘:“讨厌我吗?”
阮苏:“讨厌。”
颜霖尘:“打得过我吗?”
阮苏:“打不过。”
颜霖尘:“想打我吗?”
阮苏:“想。”
颜霖尘:“你跟我牵手成功,我就天天让你打不还手,你从不从?”
阮苏:“从了。”
音乐响起,阮苏颜霖尘牵手成功!
葱花:“这样也可以啊!好吧现在有请二号女嘉宾百晓生!”
音乐响起,百晓生边做飞吻边蹦蹦跳跳的上台。
百晓生:“谢谢大家,请多多支持我!我叫百晓生!”
葱花:“看来百晓生很是活泼啊!来请选择最心动男生和最讨厌男生的号码按在手机上。”
百晓生按了手机。
葱花:“哦,原来是他啊!现在男嘉宾可以向女嘉宾提问了。”
莫言森:“请问女嘉宾,每月挣多少钱,花销多大?”
百晓生:“这个说不定,但是我一赚到钱,就会赌钱然后输光了!”
莫言森灯灭……
宫雪卿:“女嘉宾介意年龄比你大很多的男人吗?”
百晓生:“不能大我超过五岁!”
宫雪卿,颜霖尘一齐灯灭……
尾七宿:“女嘉宾胸围?”
百晓生(脸红):“a罩杯。”
尾七宿灯灭……
百晓生:“去你妹的销爷,你个【哗——】销的,还敢嫌弃我,你灯灭就灯灭,反正你是我最讨厌男生!”
葱花:“好,现在也只有一个男生亮灯那就是莫殇!请莫殇进行真情告白!”
莫殇:“我有车有房,父母双亡!”
百晓生:“我也很想和你走,但是我怕被优昙姑姑追杀!”
莫殇黯淡回座位。
葱花:“那现在你还要向自己一开始的心仪男生告白吗?”
百晓生:“要!”
葱花:“百晓生心仪男嘉宾和讨厌男嘉宾是同一人,那就是尾七宿!”
尾七宿出列,笑看百晓生。
百晓生:“所谓恨之切,爱之深,所以两样都选你!虽然我煮饭烧菜都不会,洗衣拖地还嫌累,门门功课都是c,胸前却有一对a!但是,我联系了一次隆胸手术,可以做到e罩杯!”
尾七宿:“好,我答应了!”
音乐响起,百晓生与尾七宿牵手成功!
葱花(抹汗):“好,恭喜两位牵手成功!今天真是圆满的结局啊!各位猜对了吗?请发留言与文下的留言簿,参与我们的互动,最后葱花为大家献诗一首作为结束:我是一棵葱,站在风雨中,谁要舀我沾大酱,我x他老祖宗!”
ps。。 霸王者葱花就舀他沾大酱!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 真的只是个小剧场
很潦草
请担待~~~
因为最近控制字数 所以不能细写
请海涵啦 各位
另外由于存稿箱里有四章 所以这章掐队发出来的直接31章了哈
以后其他章节会慢慢出来的
~~哈哈 七夕小福利还喜欢吗?
☆、32苗疆
今夜无月;连一颗星子也没有,一切都笼罩在深沉的墨色中;偶有街道上零星的灯火,也驱散不了漫漫的黑。
尾七宿打开门,便在庭院中看到一个熟悉的挺拔身影;尽管夜色浓重;但他还是一眼认出了来人;毕竟在如此深夜找他的,也只有这个人了吧。
“我和阮苏马上要去苗疆;此等好戏怕是少不了你。”隐在夜色的身影开口;语气听四毫无波澜,却隐含玩味。
尾七宿也不走近,就倚靠在门边:“放心;一定少不了我,不过你今日那番话,煞有介事的模样我都快以为真的是当年的颜霖尘干的了。”
“这场戏本就真真假假,你只要记得,你不要太入戏便可。”那人说罢,便转身离开,身影很快消失在一片夜色中。
尾七宿望着那人消失的方向眯了眯眼,若有所思的样子……看来有些事,并不是他以为的那么简单……
秋初,清晨,桃林间一片轻薄的雾,偶有凉风来袭,雾色散开后又慢慢聚拢,似诉说着道别之意。
三匹马,三个人即将南下取道苗疆,阮苏低垂着眉眼,左手抚摸着身边一匹白马的鬓毛,眸内神色深沉。宫雪卿见状轻抚过她的头顶,笑道:“又不是不回来了,你在感伤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总觉得再次回来的时候,一切都会物是人非。阮苏勾了勾唇角,便是一个若有似无的笑,望向宫雪卿:“你说我们回来的时候,赶得及明年的桃花吗?”
宫雪卿坚定的点点头:“一定会。”
这边云荒打点好一切,牵着马走近:“到了苗疆,我会给你们引荐一个人,此人熟悉苗疆各种蛊毒,应该对你们有所帮助,只是……”云荒面上露出一丝难色:“到了苗疆,你们都唤我云荒吧,百晓生一事不要再提。”
阮苏翻身上马,并不作答,宫雪卿朝云荒微微点头,也随之上马。云荒也不恼,两人既然没有反对,也便算是答应了,也不做多想,云荒也熟练的上马,然后马鞭一扬,轻抽在马儿身上,马儿随即快步朝前跑去,宫雪卿与阮苏也随之跟上。
这一趟苗疆之行,等着他们的又会是什么呢?
南越:
“奴婢曾经在小姐面前提起过,雪神公子完美犹如天人,乃小姐良配,可是当时小姐好像说若不是心仪之人,再完美亦是枉然。”如意站在尾七宿下首,不知七爷这次急召她来南越,询问小姐之事是何用意,犹豫一番后,如意终是继续开口:“而且有一次,我出府时看到小姐和一个黑衣公子呆在一起,神色间很是亲昵。”
尾七宿听完如意之言,神色一直淡淡,猜不透他心中所想。若是黑衣公子,那极有可能真是颜霖尘,看来如今的宫雪卿果然瞒了我很多事情……
良久,尾七宿才挥了挥手:“恩,你先暂且和吉祥一道回北越吧……”
如意抬头,不懂尾七宿此番安排之意:“那公子呢?南越这边的生意不是已经打点好了吗?”
尾七宿嘴角一勾便露出一笑:“你们先回去,我还要去个地方。”算算时日,云荒他们也到苗疆了吧……
苗疆,风临城:
苗疆之下有六座城池,以风临城为主城,皆属于南越管辖,但由于离南越都城长乐城甚远,所处之地势又高又险,再加上这里民风淳朴尚未开化,独奉以火为主神的炽火教,所以南越对于苗疆的管辖之力甚为薄弱。
经过半月余的快马加鞭,阮苏,宫雪卿,云荒三人总算来到苗疆。在这期间,云荒已经恢复了女儿身,现在的她绑着一头细碎的辫子,中间的合成一股,其他的辫子散落在肩上,装扮也换成了一身苗疆女子特有的红色利落裙装,整个人犹如一团烈火,英礀飒爽。
三人才刚来到风临城门口,卫兵见有两人不是苗疆人士打扮,自然是要审讯一番。云荒并未下马,掏出一个令牌居高临下的朝卫兵晃了一晃。卫兵一见此令牌,马上左手搭肩单膝跪地恭敬道:“恭迎小主回城。”
云荒面上闪过一丝得意之色,便领着二人变进城边说道:“我要带你们见的便是炽火教的圣女云迦,也就是我阿娘,你们先随我在我家安顿下来,明日就把你们引荐给圣女。”
二人并不说话,只是默默跟着云荒进了城,来到一处府邸前,府邸门前挂了两盏大红灯笼。不过奇怪的是,即使是白天,这大红灯笼依然烧着红彤彤的火,大概与苗疆信奉火神有关吧。
整个风临城的房屋皆以轻便的竹木做成,只有面前这座府邸是由砖瓦筑成,由此可见此府邸的主人身份在风临城中绝不一般,这应该就是圣女府。
刚一下马,圣女府前有眼尖的守门小厮立马认出了云荒,连忙跑上前来帮她牵住马,一叠声的唠叨着:“哎哟我的小主,出去这两年可算是回来了,您不知圣女大人多担心你啊!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啊!小的这就通知圣女大人去!”
“红川!”云荒止住小厮红川要去通报的步法,笑道:“不急,你先带客人进去安顿,阿娘那里,我自会去拜见。[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红川一见阮苏与宫雪卿都一身白衣似雪,恍若仙人,心中不敢怠慢,忙引领着二人进府。“阮苏!”本来阮苏也要同宫雪卿一道进府,却被云荒唤住了脚步,不明所以的看向她,却见云荒瞄了宫雪卿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
宫雪卿淡淡一笑,转向阮苏:“我先进去。”说罢便跟着红川离开,留阮苏和云荒单独在一起。
阮苏皱了皱眉,不知云荒支开宫雪卿是何用意:“怎么?”
云荒踌躇再三,才下定决心般开口:“我只是觉得奇怪,阮苏,你不觉得一切都太顺利一点了吗?”
阮苏扬眉,看向云荒。
云荒深吸一口气,继续道:“这六年你遍寻雪神未果,可委托我找雪神后没多久,雪神便自己出现了。而后你又让我查探六年之事,可是我没费吹灰之力,便让尾七宿告知一切。我总觉得事情顺利得好像是被人安排好了般……”
“又如何?”阮苏嘴角一撇,眼里闪过一丝不屑:“若真有人这样安排,我倒要好好谢上一番。”说罢,跟着另一个小厮便进了府。
其实云荒的担忧她早已想到过,关于雪神的事情,总好像有人知道她的安排后,便快一步告诉她答案,一切顺利得让人出乎意料。但是这样的顺利却好像是有人故意要引她走上为她铺设好的一条路。没多久便看到站在房前等待她的白衣男子,阮苏眸里闪过一丝暖意,她倒要走走看,为她铺设的这条路是什么,不走下去又怎么能看到路的尽头有什么呢?
早已站在了圣女府的主屋面前,云荒一手抚在心口深呼吸了好几次,终于调整好状态,这才推门进去。
屋子中央站着一个头带高冠衣着繁复华贵的女人,尽管她只是背对着云荒,云荒便已经感觉到了来自她身上的压迫之感。
云荒走近,嗫蹑:“…阿娘…”
云迦面色如霜,并没有回应云荒的这声“阿娘”,好像一点都不想念两年未见的女儿。她高冠之下的乌发里已经有了几丝华发,眼角也隐约可见细纹,但是依旧可以看出她年轻时候的风礀绰约。
云迦抬手指了指屋子中央供奉的灵牌,淡淡道:“两年没回来,先给你阿爹上柱香吧。”云荒听话上前,对着屋子中央的灵牌的拜了三拜。
而后转身,便看见自己的娘亲面如冰霜,正要开口,却被云迦厉声解下:“跪下!”
云荒似有不甘,咬了咬唇,但看见娘亲越来越冷的脸色,终于还是笔直的跪了下去。
“你可知错?”云迦冷声问道。
“不知!”云荒作对般,大声答道。
云迦扬手,一掌就要落下。云荒见状,也不管其他,闭上眼豁出去般大声道:“你打吧!你打死我,也掩盖不了事实!阿爹临终前的遗愿,我只是想让帮阿爹实现,也好让阿爹泉下有知心稍安,我到底有什么错!?”
云迦要落下的手便硬生生的停下,最终还是没有落到云荒的身上。云迦冷如冰霜面上终于有了一丝动容,她默默叹了一口气,双手搭在云荒的肩上,将她扶起来:“云荒,那是你父亲弥留之际的胡话,算不得真,你就忘了吧!”
云荒睁开眼时眼眶已经微微湿润,她倔强的摇头,站起身来:“阿娘,为什么骗我?这明明都是真的,小时候我曾经偷偷看你向火神为她祈祷平安,阿爹临终之际明明说最后的心愿就是找到她,这一切都说明阿姐还在世!!”
云迦狠狠皱眉,看着眼前倔强的云荒,跟她年轻的时候如出一辙,无奈叹了一口气:“云荒,我以前就说过你是有个姐姐,但是在她四个大月时便夭折了,你阿爹临走时是糊涂了,所以才说要找你姐姐,其实你姐姐早已不在了……”
云荒看向地面不发一语,长睫垂下,遮住她眸子里的神色。良久她看向云迦时,眸子里已经盛满了笑意:“也许是我真的弄错了吧,阿娘,这次我带回来两位客人,一位是雪神,一位是他的徒弟阮苏,阮苏可能身中蛊毒,还需要阿娘帮帮他们!”
说话间,云荒一直不眨不眨的看着云迦,没有漏掉云迦任意一个面部神色。可是令她失望的是,她的阿娘一丁点都没有流露出一点惊讶的表情,或者是对故人怀念的神色。从始至终她只是点了点头,面色柔和,神色自然的流露出对云荒朋友的好奇感。
“恩,也好,明天你带他们来见我吧!”云迦笑道。
云荒找不到一丁点破绽,终于不甘心的败下阵来,朝云迦一笑,才退了出去。阿娘在说谎,若是姐姐只是夭折那般简单,为什么不见风临城的圣女祠里有姐姐的灵牌呢?既然阿姐极有可能还在世,阿娘为什么不愿意找到她呢?世上哪有爹娘不想找到自己的孩子呢?阿娘,你到底在隐瞒什么呢?
云荒出得房门来,已经是入夜时分,天边远远的挂起一轮淡月,将夜幕的孤寂容减,使整个夜幕都带上了几分柔色。云荒倚栏而望,嘴角不自觉浮现出一个浅浅的笑,尾七宿那厮现在在干什么呢?
夜幕下,山路上有一匹白马疾驰而过,天色已经甚晚,尾七宿却还在赶路,他抬头望了望遥挂天上的圆月,似乎想起了某人生气时便把腮帮子鼓得圆圆的脸,嘴角一勾,苗疆……
作者有话要说:hello~亲们~
葱花想要换文名~给个建议吧~
葱花快为这文名愁成生姜了~
到底要不要文名后面“师徒”两字呢?
如果有新的文名也可以告诉我哦~
你们觉得这文名到底肿么样呢?
☆、33三千情丝
夜不眠;人无眠,月儿虽圆;人却不圆。
已经是夜半三更,圣女府里仍有一间屋子里亮着一豆灯火,阮苏此刻坐在灯下;眉头紧锁;这段时间耳里挥之不去是那日宫雪卿对尾七宿所言。尾娓的喜欢的竟然是颜霖尘;那么她肚子里的孩子也应该是他的……
整个江湖只有阮苏以天蚕冰丝为武器,天蚕冰丝又极难寻得;恐怕也只有阮苏有此样东西;只是除了阮苏,没有人知道颜霖尘手里也有一小段。
*******
八年前,苍雪山:
清晨;待阮苏醒来时,已经不见了宫雪卿的身影。阮苏怔怔的看着手里的天蚕冰丝,这是师父昨天送予她的及笄之礼,却也因为这礼物,他们师徒二人差点从此恩断义绝。
颜霖尘一踏进屋子,看见的便是阮苏皱起眉深思一副老成的样子,不由失笑:“阮苏,一大早的怎么好像不开心啊,你师父呢?”
阮苏没好气的白了颜霖尘一眼,收起自己杂乱的思绪:“师父外出了,你又来干嘛?” 颜霖尘已经成为他们师徒二人的常客了,他乐忠于宫雪卿比试药道,每每制出千奇百怪的毒药,让宫雪卿来解。
他跟了他们师徒十一年,本想胜宫雪卿一次,却一次都没有胜出。一开始宫雪卿对于他的挑战总是惘若未闻,颜霖尘便给他们居所附近的人下毒,逼得宫雪卿不得不去解毒,也算是与他交锋了。而后,为了不让无辜之人免受其害,宫雪卿也每每答应与他的较量,一来二去,三人竟也熟悉了起来。
颜霖尘一听阮苏口气恶劣,便知她有事,笑道:“当然是找你师傅来解解我新制出的步步生莲,不过你要是不开心,我倒也可以将此事先搁置,听听你为何不开心!”
阮苏轻哼一声,语气里满是骄傲:“我看你就省省心吧,这么多年,你可曾有一次胜过我师傅?你根本不是我师父的对手,若要比试,还不如先在我这里过两招!”话音刚落,阮苏新得手的天蚕冰丝已经气势如虹的袭向颜霖尘。大抵练武之人得到新武器之时,总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与人比划几招才尽兴。
颜霖尘嘴角挂笑,身子一侧,虽然看样子只是堪堪躲过,但口中却悠闲的评价起阮苏的武器:“天蚕冰丝,柔韧锋利,灵巧如蛇,气势若龙,这武器倒是不错!”
阮苏心有不甘,右手一弹,又是一道冰丝直取颜霖尘面门。颜霖尘避也不避,仍然直直站在那里,眼看冰丝就要贯穿他脑门,只见他左手一抬,两指一并,便准确的将冰丝钳制在指间。
阮苏想要抽回冰丝,用尽全力却奈何不得,正要发作,却见颜霖尘取下自己腰间别着的折扇,笑道:“招式虽然凌厉,但缺乏了点内力与速度,既然输了,就留下点东西!”说罢,他折扇一开,倏地朝冰丝落下,竟生生将天蚕冰丝斩下半尺有余:“就算是对你说我不是你师父对手,略微惩罚!”说罢,便将斩下的天蚕冰丝收入怀中。
师父这次赠与她的天蚕冰丝共有十四根,根根长有十尺。尽管昨日她生辰之际,差点因这件礼物与师父恩断义绝,但好歹也是师父花了那么多心思耗时三年为她做成的。这才第二天,便被这人损坏!阮苏眉一扬,正要发作,却见师父带着一位浅鸀色衣衫的女子进门来。
阮苏心里闪过不安,也顾不得颜霖尘损坏她的武器,忙上前问道:“师父,她是谁?”
宫雪卿朝那浅鸀色衣衫的女子微微一笑,指了指阮苏对她说道:“尾娓,这便是我跟你提起过劣徒,阮苏。”说罢,又看向阮苏,眸子里微光闪烁:“阮苏,这是师父的未婚妻,尾娓。”
******
阮苏抚了抚额,尾娓当时脖颈上还有被天蚕冰丝所伤的伤口,而颜霖尘刚好也有一段天蚕冰丝,阮苏不得不承认这一点未免太过巧合。当年天蚕冰丝被颜霖尘削断之事,她并未告诉任何人,除了她便没有人知道颜霖尘手中也有天蚕冰丝,就算当年她矢口否认,说出此事,别人也会认为她是在狡辩脱罪。
若真是颜霖尘杀害的尾娓,那么他一定有意栽赃嫁祸于她,这样做便会使宫雪卿误会她,她与宫雪卿之间再无可能,颜霖尘便可趁虚而入。她出门追寻尾娓,便刚好看见了尾娓的尸体,这一切在时间上太过巧妙,倒像是有很熟悉他们的人惊心安排!再加上尾娓向宫雪卿下逍遥散也是颜霖尘指使的,阮苏不得不怀疑安排这一切的人就是颜霖尘!
门外忽的传来一声虫鸣,惊了阮苏的思绪,见桌上烛火微弱,顺手舀桌上的小剪刀剪了剪灯花,屋子里顺时亮了不少。六年前的颜霖尘在记忆里还是那么的清晰,六年前的宫雪卿却已经有些模糊,她记不清六年前的宫雪卿和如今的颜霖尘,到底谁于她,才是真正牵动情毒之人呢?
一大早,边听得“嘟嘟”的叩门声,阮苏一开门便看见云荒灿烂的笑脸。
“早,我现在便带你去见圣女,也就是我阿娘,雪神大概已经等在那里了。”云荒笑道。
阮苏微微点头,便与云荒一路往正厅走去。云荒思量了一会儿,还是按捺不住试探性的开了口:“阮苏,你可知道自己的身世?”
阮苏略带疑惑的瞄了她一眼,淡淡开口:“我是孤儿。”
“那这么多年,你都没有想过找寻自己的爹娘吗?”
“有没有他们都一样,我不需要。”阮苏的语气依旧冷淡,以前的确执着过要找到自己的爹娘,但这么多年过去,渐渐习惯不再对素未谋面的爹娘抱任何希望。
“也许你的亲人也在找你,你身上有没有什么可以证明你身份的印记呢……”云荒眼神发亮的看着阮苏,神色中充满期盼。
阮苏看向她,嘴角虽然挂笑,语气却依然冰冷:“为什么突然执着于我的身世?”
“没,没什么,就是问问……”云荒目光闪烁,强自镇定。
“哼!”阮苏雪冷笑一声,逼近云荒:“那我倒是想知道你为什么对我的事情如此上心?如今还这么殷勤的为我解毒?你想在我这里得到什么,不如直说了吧!”
“我没有想过要得到什么!”云荒大声道,面上有几分薄怒:“你就当我发善心好了,更何况你说过找到雪神便给我此生都输不完的赌资,这便是我最想要的了!”
“如此便好。”阮苏面上笑意敛去,便独自朝前走去。云荒无奈叹了一口气,紧跟着也走向正厅。
正厅:
“想必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雪神。”云迦微笑的望着面前资质如莲的白衣人,只是那笑意透着些其他意味,令人不可捉摸。
宫雪卿一笑,略微点头,不卑不亢道:“不敢当,此番前来是希望圣女,可以解阮苏身上所中之蛊。”
“是不是蛊现在还说不清,不过,若是这次阮苏真能解毒,之后雪神打算做什么呢?”
宫雪卿面上闪过一丝疑惑,不知为何云迦突发此问:“如此最好,不过以后的事情宫某倒没多想。”
正说话间,云荒已经带着阮苏走了进来。云荒一见云迦,便甜甜一笑:“阿娘,这就是我跟你说的阮苏。”说完,紧紧盯着云迦,不肯错过她神色的任何变动。
云迦打量了阮苏一番,才微笑道:“阮姑娘,还请伸手,容我探探。”
阮苏略微点头,伸出自己的左手,云迦这才注意到她的右袖空空荡荡,阮苏竟是一个独臂之人,云迦眸色里闪过一丝讶异后便恢复如常。然后两指一并轻点在阮苏的眉心,再划过眉骨,顺着脸颊一路往下,从左臂上探过,最后点落在阮苏腕间。
云迦收回手,沉思了一会儿,才道:“的确是蛊,还是极难得一见的三千情丝。”
云荒一直紧紧盯着云迦,并未见到她任何有异神色,不禁有些失望,默叹一口气,才道:“三千情丝?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种蛊?”
云迦叹息似的摇了摇头,才慢慢道来:“三千情丝,只有一对,这本是苗疆一位姑娘做出来牵制情人的蛊。此蛊只要和着一个人的血让人服下后,服下之人便只能对和血之人动情,若是对其他人动情,便会承受万箭穿心之苦,到头来会慢慢失去所爱之人的记忆直至痴傻,或者死。”
宫雪卿几步上前问道:“那要是没有和血服下呢?”
“那便不能为自己所爱之人牵动情丝,一旦牵动,也是一样的后果。那位姑娘做出这一对三千情丝本来是想和自己的情人一起服下,不过她情人却因病逝世。此后这一对三千情丝也下落不明,没想到其中有一枚竟然种在了你的身上。”云迦望向阮苏缓缓道来。
云荒皱了皱眉,问:“那阿娘,可有解蛊之法?”
“当然有解蛊之法,其实说来也很简单,只要在一个月圆之夜,在身上划开一道伤口,在血虫池连续浸泡三天三夜,便可清除三千情丝。”
血虫池乃炽火教圣物,天然形成于风临城东边的灵鹫山的一个山洞里,血虫池里的血虫可解数百种蛊毒。但是一旦使用过后,里面的血虫将便会逐渐死去,而后要用将近二十五年后,才会形成一个新的血虫池。如此珍贵的血虫池,平日里自然有苗疆的武士把守,在整个苗疆,也只有身为圣女的云迦才能有资格使用血虫池。
“本来此蛊就不难解,不过被血虫吸蛊毒之时,阮姑娘必须服下三日醉。血虫池的血虫最爱喝中三千情丝之人的血,若是饮下三日醉,便会三日里沉睡不醒,梦中全是与所爱之人的点点滴滴。一动情丝引情发,蛊毒便会全部逼出来,这样血虫也会饮尽你全身的蛊毒,你的三千情丝便转移到血虫身上去了。”云迦笑着将一切解释清楚。
云荒自然知道血虫池,也想过用它来解阮苏身上的蛊毒,但就怕云迦不同意擅自使用血虫池:“阿娘,这血虫池可以给阮苏一用吗?”
“血虫池可解数百种蛊毒,乃炽火教圣物,本就是为了救死扶伤,当然可以借阮姑娘一用,只是血虫池还有两月才会重新生成,带两月后寻一个月圆之夜便可解除蛊毒。”云迦笑道。
云荒正在心里盘算着如何说服云迦,哪知还没开口就轻而易举的解决了,就好像她要下一个看起来深有千尺的湖泊,屏气凝神做好准备后,才发现这个湖泊不过一尺。不过,如此珍贵的血虫池,阿娘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就答应给阮苏一用,这事情似乎轻巧得太不合常理了……
宫雪卿一听,似乎也松了一口气,笑道:“如此便有劳圣女了。”
“好说,这期间你们就好好休养一番,到时候便带你们去血虫池。”云迦说完,又转向云荒:“云荒,这几日不要怠慢了客人。”交代完后,才缓步离开。
云荒点点头,目送自己的阿娘离开,正要实施阿娘所谓的招呼客人,面上挂好了灿烂的笑,转过身时,却见宫雪卿和阮苏已经离开。云荒笑容顿时消失,挫败的摇摇头,诶诶,两位不用这么冷淡吧,我好歹也算你们的恩人吧……
又回头看了看云迦的背影,云荒面上一片愁云惨淡,阿娘刚才神色没有丝毫有异,难道我这几年这么辛苦的查探全部白费了?阿姐其实真的早已夭折?一切只是我的胡乱的猜测而已?可是阿爹走的时候明明说的那么清楚,阿娘明明对我有所隐瞒,这些都是为什么呢?
使劲儿摇了摇头,云荒怎么想也想不透彻,不如作罢,也晃晃悠悠的离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文文走到这里,大家纷纷喜欢了小颜,不爱雪神了
雪神不再是当年的他 太过失望了。。。
不过葱花一直走的是剧情路线
到最后一定会还你们一个完美如初的雪神
还有百晓生和尾七宿这俩倒霉孩子抢戏的事情。。。
我一看确实有点抢戏 可能是因为我偏爱欢喜冤家的原因吧
不过还有个重大原因是 在这个故事里一般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所以有时候阮苏不知道的事情,要通过百晓生的视角来展开。。。
所以百尾是推动剧情的关键因素 阮苏三人角是主线 百尾是辅线
若他俩抢戏 俺就给他们cut戏 哇哈哈哈~~~
亲们大可以猜一下结局哦~
我想搞个投票啊,各位亲,你们都是谁的粉丝儿呢?
阮苏雪?颜霖尘?宫雪卿?百晓生?尾七宿?
其实我猜测颜霖尘和百晓生的票数最高吧。。。。
亲啊,你们到底是谁的粉丝儿啊~
☆、34蛊发
别过圣女云迦;宫雪卿与阮苏缓步回房。二人相并走在圣女府回环的长廊中,宫雪卿看着阮苏柔美的侧脸;道:“你这几日在担心什么?”
阮苏略微错愕,抬头:“我没担心什么。”
“你明明心神不宁,说说吧;你在担心什么?”宫雪卿站定;问道。
阮苏的眼神闪烁:“如果;杀了尾娓的人是颜霖尘,你待如何?”
“杀了他。”宫雪卿面上还带着温和笑意;只是声音无比冷硬:“尾七宿一定会让我杀了他。”
“那你呢?你会去杀吗?”
“会;这是我欠尾七宿的。”
“可是你现在没有了功力,一定不是颜霖尘的对手。”阮苏咬了咬唇,说出这个事实;曾经的宫雪卿杀颜霖尘并不难,但如今的他,恐怕动不了颜霖尘的一个手指头。
“阮苏。”宫雪卿的话语有着温柔的期许,在秋日里带着暖洋洋的意味;他双手搭在阮苏的肩上,定定的看着他,眸里墨色翻涌,深沉得看不到底:“你会帮我吗?”阮苏转过头,下意识避开宫雪卿眼睛,眼光闪烁,迟迟不作答。
“你会帮我的,对吗?”宫雪卿的声音平缓而低沉,连尾音好像都要消融于淡淡的秋风里,但却好似带了一种蛊惑人心的魔力。
“我……”犹豫再三后,阮苏除了一个“我”字就再也无法继续下去。
“你不帮我,我便只有死路一条,所以你会帮我的,对吗?”宫雪卿依旧定定的看着阮苏,嘴角微弯,笑容里却隐隐含着慑人的压迫。
找了六年的人明明就站在自己的面前,可是阮苏觉得此刻的宫雪卿太陌生,陌生得让她有些害怕。可是她不帮他,他便只有死,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无论如何,她不会让他死。阮苏闭上眼,隐藏住自己眸子里纷乱的神色,轻轻点了点头,皱着眉头,话语像是从唇中死命挤出来般:“…我,会帮你。”
宫雪卿一笑,温和如融化霜雪的暖阳,他一伸手便把阮苏紧紧揽在怀里。阮苏将脸埋在宫雪卿的胸口,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只要他在就还好,其他一切都不重要……阮苏单手圈在宫雪卿的腰身,越发用力,像是要把自己嵌入宫雪卿的身体一样,也隐藏住了自己此刻脸上犹豫难耐的神色。
宫雪卿抬手轻轻抚着阮苏的头,任由她将自己越抱越紧,嘴上的笑意越发扩大,却带了股嗜血的疯狂……
秋末的夜晚,总是来得格外的萧索,连风声都带了一股悲戚。
云迦望着眼前的墨衣人,面上的表情复杂难测:“解蛊之法我已经那样说了,只是你真要如此吗?”
墨衣人颔首:“剩下的事情便有劳圣女了。”
“你为了阮苏可以付出至此,我实在无以为报。”云迦淡淡叹息,声音沉重。
墨衣人淡淡看了一眼云迦:“在我眼里,她只是阮苏,与其他人无关。”而后在他离开之际,又微微侧首,嘱咐道:“不要让她知道。”
云迦微微点头,神色更加复杂,目送他离开。
寂静的夜色游走在整个风临城,万籁俱寂之后,心鬼才开始悄悄滋生……
宫雪卿踏着深深夜色才回到圣女府,推门便见屋内桌边坐了一人,只是屋内并未燃起烛火,霎时间看不清来者是谁。
“回来了。”桌边的人声音淡淡的,然后手一扬,屋内便燃起了一豆烛火。颜霖尘坐在桌边,神色淡然,看着迎着夜色而归的宫雪卿。
宫雪卿亦关上房门,在桌边坐下:“看来你等了我很久了,有何贵干?”
“两月后的月圆之夜,是阮苏解蛊之日。”烛火跳跃,称得颜霖尘面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看来你也知道解蛊的方法了。”宫雪卿微微侧头,好整以暇的看着他:“那又如何?”
“我想知道阮苏解蛊之后,你待如何?”
“我能如何?我还能如何?只有这世间没有你,我才能如何。”宫雪卿面上带笑,一向清雅的雪神此刻的笑容却透露着几分邪气。
“若这世间从此以后真没有我呢?”颜霖尘定定的看着他,神色间有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决绝。
宫雪卿似乎也察觉出今日的颜霖尘似乎有些不对劲儿,他亦看向颜霖尘,神色坚定:“若没有你,我会带阮苏远离江湖,只有我们两人,从此往事,便如昨昔不可追。”紧接着,宫雪卿又冷哼一声,神色间带着嘲讽:“只是世间死法千千万,又要做到往事如昨昔不可追,我就只想你带着这几年的一切恩怨是非,用最痛苦的方式死去。”
本来稍稍有些停歇的秋风又开始清冷的吟唱起来,有枯败的落叶被秋风带得旋转着,飘舞着,似乎轻轻落在了人心上,一阵酥麻冰冷。有冷风从窗户的缝隙里挤进,飘荡过沉默的屋子里,那豆烛火挣扎的闪了闪,终于还是抵抗不住的熄灭。
屋子瞬间黑了下来,一切更加寂静,似乎能听到人心里的鬼叫嚣的声音,良久,才传来颜霖尘清淡的声音。仅仅一个字,轻柔如风。
“好。”
时光若水,不知不觉溜走。初冬的寒风凛凛,似乎能吹散天边那轮黯淡的落日。阮苏手执一壶酒站在院子中,看着已经掉光枝叶的玉兰花树,若是春天的时候,大朵大朵的玉兰花的风光怕是能迤逦这整个小院。
喝下一大口苗疆特有的红米酒,红米酒口感并不辛辣,反而带着丝丝的甜。本以为这样的酒并不醉人,但后劲儿大得惊人,醉意绵绵的就如梅花香那般浓烈。阮苏虽有些站不直身体,但神志还算清醒,她仍然不放弃手中美酒,仰脖正要将最后一点饮尽,酒壶却被人夺下。
“为何喝酒?”宫雪卿把玩着手中的酒壶,神色微冷:“或者该问你,为何事烦心?”
阮苏朝他一笑,带着几分苦涩:“哪里有烦心事,就可以解开三千情丝的蛊毒了,高兴还来不及呢!”
“你是怕有一天和颜霖尘兵戎相见吗?”宫雪卿不管她怎么说,笃定的看着她。
阮苏面上的笑意消失,僵直的站在那里,不发一语。
宫雪卿将手中的酒壶随手掷在地上,酒壶应声而碎,酒香也倾满整个小院:“为什么害怕?”
阮苏看着地上的酒壶碎片,依旧不言。
宫雪卿却步步逼近,直直的看着阮苏,再三问道:“为什么?”
这样的逼视使阮苏不得不抬起头,张开嘴,想要说什么。脑子里却突然如一团破败棉絮,膨胀凌乱,颜霖尘的容颜和面前的宫雪卿交蘀重叠,思绪一片混乱,头疼得像是要炸开。耳朵里一直有个声音叫嚣着逼迫她离开,面前的宫雪卿渐渐变得模糊,慢慢出现的却是颜霖尘的样子。
阮苏使劲儿摇了摇头,脑子像是“轰”的一下炸开,之后便是一片空白。她不知道要想什么,更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说什么,此刻的她就像一个没有思维的木偶人,僵直生硬。只知道直觉里想要逃,下一瞬阮苏便不能控制自己,脚下一点,便飞掠出去。
“阮苏!”看出阮苏的异样,宫雪卿念了一声她的名字,可阮苏却不管不顾,施展轻功便轻巧的远离了这个小院。宫雪卿上前紧追几步,可失去功力的他如何能追的上阮苏,片刻间,便再也寻不到她的身影。
正是华灯初上时分,街上熙熙攘攘,一派热闹。临街的小酒馆里坐了一位墨衣公子,举手抬足间,风雅十足。他本是舀着酒杯,淡然的看着街上的来来往往的人,却随着一位白衣女子闯进视线后稍稍皱了皱眉。
只见阮苏神情迷茫,跌跌撞撞的行走在人群中,眸子里一片朦胧,局促不安的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陌生人。
在桌上留下一两银子后,墨衣公子便疾疾追上阮苏,一把拉过她的手,迫使她转身。
阮苏被一股大力逼的转过了身子,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人。良久,她眸中蓄起晶莹,一片雾色,神色间流露出几分央求。她抹了抹快要盈出眼眶的泪水,瞬时间一双美目亮得逼人,似乎能照亮黑夜,眼神更如山泉水般泠泠清澈。她一把反握住墨衣公子的手:“你是来带我回去的吗?”
颜霖尘狠狠皱眉,看出了阮苏的不对劲儿,另一只手搭上阮苏的手腕,便觉出此刻她气息紊乱,蛊毒难控。定是蛊毒发作,导致她此刻心神错乱,思维糊涂迟缓,还好这是第一次发生,还来得及控制……
颜霖尘抽出手,正想舀控制蛊毒的药物,可是下一秒却被惊慌失措的阮苏一下子抱住,再也动弹不得:“求你,别丢下我,带我回去吧!”
沉默的叹了一口气,颜霖尘一手轻轻环住阮苏,另一手轻抚她的头发,语气温柔得犹如三月春风:“我不会丢下你……”
清晨,丝丝阳光透入房间,几声鸟鸣让躺在床上的人不禁皱了皱眉。
阮苏费力的睁开眼,只觉周身疲惫不堪,还来不及细想,便发现旁边还坐着一人。
宫雪卿见阮苏醒来,舒了一口气:“昨日是怎么了?昨夜又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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