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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雪卿见阮苏醒来,舒了一口气:“昨日是怎么了?昨夜又去了哪里?我找了你一夜,凌晨时分才回,你就已经躺在床上了。[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昨夜?阮苏下意识的去回忆,却想不起分毫,只记得自己出了圣女府,便再也记得不其他。无奈摇了摇头,赶走丝丝的头痛:“没什么,昨日是蛊毒发作,已经控制下来了,然后自己就回来了。”实在记不起自己是如何回来的,但只有这样回答才能让宫雪卿不担心。
宫雪卿微微眯了眯眼,面上闪过一丝阴鸷,稍纵即逝,下一瞬他已经恢复如初:“再坚持一会儿,还有两个多月,你便再不用受苦。”
阮苏淡淡一笑,正要说话,云荒却破门而入,疾声道:“阮苏,这段日子你最好还是避一避!”
“怎么回事儿?”阮苏凝眉,笑容顿时敛去。
这批人来势汹汹,还好她身为百晓生第一时间就掌握了消息,可以立马通知阮苏。云荒稳了稳心神,急匆匆说道:“不知道是谁,泄露了你的行踪,说你现如今身在苗疆,而且身中蛊毒。于是武林盟主赵飞鹰在江湖发了围剿令,此刻正下苗疆的路途上召集各帮各派,相信半月以后就会到达苗疆!”
这六年里阮苏作为江湖第一的杀手,自是结了许多仇家。然而知道她样貌行踪的人少而又少,就连莫家堡那场硬战她都是蒙着面的,又会有谁知道她身中三千情丝,还知道她上了苗疆,谁这么及时的掌握她的行踪,泄露出她的一切呢?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 葱花保证啊 绝对是师徒。。一定是。。
因为想一改以前师徒文的作风 好吧其实我的作风也没怎么改
我只想呈现一个颇有新意的师徒文给大家。。。
请大家敬请期待
雪神会真正的回来滴!
☆、35真假
到底是谁;在这一路上总是先他们一步呢?
“他们来势汹汹,阮苏以你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可硬碰,还是暂且先躲避一下吧!”事到如今,云荒也想不出任何的方法。
“哼;躲什么躲;就看看这些门派能奈我何!”阮苏冷哼一声;眉目间染上几丝不耐。
“且不说其他人,光是盟主赵飞鹰你就难以招架了!更何况这次还有他的得力下属;江湖排名十四的西门流风!”云荒皱眉忙劝道。当今武林盟主赵飞鹰江湖排名第四;阮苏第七,这本就有实力悬殊,若还有其他门派的高手;阮苏的胜算实在渺茫!
阮苏轻笑一声,面上蒙上一丝讥诮:“我倒要看看到底会来多少人,究竟是谁输谁赢!”
宫雪卿微微皱眉,覆上阮苏的手背:“阮苏,不可胡闹,你不是他们的对手。”只可惜如今的宫雪卿功力尽失,也帮不到她什么。
“这些恩怨总要了结,此战过后,世上再无阮苏雪。”阮苏定定看着他,神色坚定,暗藏杀机。
宫雪卿开口,还想再说些什么,阮苏却已经别过脸:“只有这样,我才能变回阮苏。”
宫雪卿的眸色闪了闪,随即黯淡下来,再不说话,是一种默认的态度。
云荒无奈扶额,实在不懂两人竟然愿意以身试险:“阮苏,你这六年结下的仇家可不少,赵盟主此次一定能召集很多……”突然灵光一闪,云荒没有再说下去,面上神色也有些嘲讽。怕是来不了多少人,就比如莫家堡一战,谁愿意自曝其丑的说自己曾经委托过阮苏杀人呢?
“也许来的门派并不多,你们也还是太冒险了,光是赵飞鹰,就难以招架了。”云荒缓缓道出局面,可见二人依旧一副淡漠神情,只好无奈的摇摇头:“你们,还是自己考虑一下吧!”说罢,叹了口气,转身离开。
“你是江湖中人人敬仰的雪神,竟收了这样的徒儿,我怕是为你蒙羞了。决战之日,你还是不要出面了。”阮苏缓缓说道,面上有些自嘲,其实她更担心的是他如今功力全无,刀剑无眼会伤害到他。
宫雪卿倏地握紧阮苏的手,看着她,一字一句道:“此战过后,将没有雪神,只有宫雪卿。”然后站起身来,嘴角微弯:“蛊毒才发作,我为你熬些抑制蛊毒的汤药来。”
阮苏看着宫雪卿的背影消失后,才从衣袖里掏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一看只见一支以普通玉石料打造而成的鸳钗。上面朵朵碧水桃花虽打造得并不精细,但也别具风情,只是不知这对鸳鸯钗的鸯钗又在何人手上。
鸳鸯钗不仅是一种饰物,它还是一种寄情的表物。在苗疆情人或夫妻之间有一种赠别的习俗:女子将头上的钗一分为二,一半赠给对方,一半自留,待到他日重见再合在一起。
阮苏轻抚那支鸳钗,眉头微皱,从一醒来她便发现袖口里有东西,只是不知是这支鸳钗从何而来,到底是谁呢?阮苏努力回忆,却依然记不起什么,反而头痛欲裂,只觉眼前一闪而过一个模模糊糊黑色身影,会是他吗……
天气越发的冷了下来,风临城可谓是取对了名字,每每到了冬天,寒风便异常凛冽,圣女府中人人都行色匆匆,只想快点回屋,喝上一口热汤。
云荒站在院中,远远的便看见夜影由远及近,手一抬,不多时夜影便落在了她的手臂上。云荒解下夜影爪子上的布条,一阅便微微皱眉,然后将布条紧握在手中,夜影似乎看出了主人的心绪不宁,拍拍翅膀便飞走,留云荒一个人清静清静。
“又收到什么消息了?”还没来得及回神,身后便传来一个清冷的声音,还带着几丝玩味。
云荒故作镇定转过身去:“没什么,就是一些江湖琐事罢了。”
“如今身在苗疆远离江湖,你倒也什么都没落下!”阮苏勾起唇角,斜睨着她。
“哪里能远离得了?”云荒暗自攥紧了手中的布条,僵笑道:“我是百晓生嘛,总要及时了解一些消息。”
“哦?那你肯定了解到赵飞鹰一行人已经到了哪里了吧?”阮苏走近她,眼神若有所思。
“这个还不知道。”云荒越发攥紧了手中的布条,生硬说道。
“废话少说,他们到底在哪儿?”再不想兜圈子,阮苏神色冰冷,单刀直入。这已经半月过去,按行程赵飞鹰等人应该已经到了苗疆,为何却迟迟不见任何动静……
“许是路途遥远,天气有转冷,耽误行程了吧!”云荒别开脸,眼神闪烁:“反正如今还未到苗疆。”
阮苏冷笑一声,哪里会信,三步上前,单手扼住云荒握着布条的手。云荒下意识想要躲避,却哪里能逃过阮苏的速度与力度,只觉得手上一阵剧痛,再握不住拳,无奈松开布条便飘然从手中脱落。
阮苏松开云荒,接住那张布条,打开:阮苏雪会战灵鹫山颠。
“什么时候?”她根本没接到任何关于在灵鹫山颠决战的战书,怎么可能上灵鹫山颠,一定是有谁截住了她的战书!
云荒转头不语,只见面前银光一闪,自己的辫子便被削断一截,之后阮苏冷冷的声音传来:“不要让我问第三次,什么时候?”
“就在今日。”宫雪卿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廊下,白衣如雪。
阮苏收起浑身的戾气,皱眉:“我如今还在这里,何来的会战?”
“你不去,自有人去。”宫雪卿轻声回答,神色淡淡,眸内的墨色却翻涌不息。
江湖第一杀手阮苏雪,来去无踪,知道她实际情况的人少之又少,就连莫家堡的一场现身硬战,她也是蒙了面,最多让人知道她是女子。不过当时传出阮苏雪是女子的时候,江湖中人大多不信,身怀如此武功怎么会是区区一个女子呢?所以关于她的一切,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但绝大部分的人却始终认为,阮苏雪是一位男子,差不多而立之年,容貌俊美,一身黑衣,手中一把折扇。阮苏轻嘲一声,这世上也许只有他代蘀自己去,才不会让任何人感到可疑。不疑有他,阮苏提步欲去,却被一个清冷的声音唤住。
“阮苏。”宫雪卿走近小院,步步逼近她:“不要去。”
阮苏身形一滞,转过身来,看着逐渐走近的宫雪卿,虽然沉默,但倔强神情却表现出了她的抗拒。
“不要去。”宫雪卿又重复了一次,一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微微使力,不想她再挪动分毫:“他一个人应付得来。”
阮苏嘴角上扬,是一个自嘲的弧度:“看来你们都早知道,就我一个人还蒙在鼓里,谁让他去的?”
“他自愿去的,而且他身上有我的功力,如今江湖再无敌手,你大可放心。”宫雪卿忽视掉阮苏语气中的冷凝,淡淡说道。
阮苏寂寂笑开,左手抬起,掰开宫雪卿用力扼住自己肩膀的手,然后向他略微一低头,便转身欲走。
“阮苏,你的右臂是他砍下来的,此番过后,就当你们恩怨两清。[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凉薄的话语传来,宫雪卿一身白衣,冷如冰霜。
阮苏转头,眸色犹如山月般清冷,但看向宫雪卿的时候始终带着一丝温柔,她凄凄一笑:“他从来不欠我什么。”说罢,脚下一点,下一瞬,已不见了她的身影。
那个人陪伴在自己身边多年,多少次救她于危难关头,暗中相助于她,甚至江湖上都误认为他才是阮苏雪。这六年来,恩恩怨怨早已数不清,早已不存在欠或不欠,若真有相欠,那便只有感情,只是感情又该舀什么去衡量?
就舀一颗心去感受吧,就像此刻她的奋不顾身。
云荒见此也不好多说什么,也施展轻功,向阮苏追去。霎时,院子里只剩下宫雪卿一人,他望着阮苏消失的方向,面上神色冷凝似霜,一双黑眸如古井无波,却让人不敢细看。
曾几何时,他武艺纵横江湖。可如今,他却犹如废人,一双腿犹如灌了铅般沉重,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施展轻功离去,自己却再也无法追上。
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灵鹫山之巅,寒风萧瑟,枯草寒鸦,更是凝固了这里的气氛。
当今武林盟主,江湖武艺排名第四的赵飞鹰,率领各门各派团团围住中间一个蒙面的黑衣人。而那黑衣人依旧气定神闲的负手而立,虽看不到他的面容,但从他的眼睛里,便可看出此时此刻他一派悠闲并无惧色。
赵飞鹰已快要到不惑之年,鬓边依旧有了些许华发,面目端正,身形高大,一双眼炯炯有神,颇有大将之风。他站在人群最前面,打量了一下面前的黑衣人,朗声道:“你便就是阮苏雪?”
“正是。”看起来黑衣人并不多言,只回答了区区两字。
“何不以真面目示人?”
“用何面目也免不了今日一战,赵盟主既下了围剿令,我便迎战,只是就此一次。若此战我侥幸得胜,从此我阮苏雪便不在是江湖中人,前尘旧事,一笔勾销!”黑衣人依旧没有把面巾摘下来,声音透过厚重的面巾显得有些不真实。
“何为胜何为败?”赵飞鹰此刻倒有点欣赏这人处事不惊的风度。
“无论你们用什么方法,若我死便是我败,然而今日既然是我踏出江湖的第一步,我便不愿新增杀戮,若你们无力再战,便是我胜。”黑衣人气定神闲的缓缓说出这个不公平的条件,好像丝毫不觉得这个条件对自己百害而无一利。
“这……”赵飞鹰面露犹豫,不知阮苏雪提出这样一个不公平的条约是何用意。
然而他身边的一些人已经开始叫嚣了起来,他的得力属下西门流风更是一步踏上前,高声道:“盟主,对于阮苏雪这类人讲什么公平道义,今天他要送死,我们便成全了他!”
西门流风虽身高八尺,相貌柔美,但身形瘦削,不知何故面色微微透露出灰白,总像个大病初愈之人。再加上阴柔的脸上总透出几分狠戾,一双精铁献月护手钩不离双手,让人直觉不易亲近。
西门流风说罢,举钩欲攻,却见眼前白影一闪,献月钩便再难挪动。原来几道冰丝牢牢牵制住了献月钩,再顺着冰丝看上去,只见一个白衣女子落定在黑衣人旁边,冰丝的那端正被她牢牢掌着。
那白衣女子神色清冷,长发未束,白衣累地,好端端的一个绝色佳人,可惜却断了一只右臂。她嘴角微弯,只是那三分笑意里却带着十足的杀气……
作者有话要说:一直以来 我觉得我虽然把背景设置在江湖,但是很显然我的江湖很是狭小,绕来绕去就那几个人,连我自己看着都觉得太单调。所以我特意加上了一段决战戏,好圆一圆江湖武侠之梦。不过我取名无能啊有木有,这次决战里的人物名字都是由其他作者的名字改编而来(表pia我!)
那个西门流风就是根据作者漂流西风改名而来~~~
偶哈哈哈哈 不要惹到葱花 不然葱花会把你写得很猥琐!
不知各位看官觉得这次的打戏有木有必要加呢?
☆、36决战(一)
西门流风一见阮苏;便开始面色不善,细看之下;他的神色里似乎还带了丝慌张。
阮苏嘴角上扬,不屑的看着西门流风,笑道:“西门大侠如此心急;又是为何啊?杀人灭口?”
西风流风一听阮苏之言;灰白的脸上立时再也藏不住自己的慌乱;不过下一刻他便恢复如常:“你是什么人?”
“西门大侠好大的忘性啊,两年前不是还找到我;说让我帮你杀了当今的武林盟主吗?”阮苏嘴角的笑意越发扩大;语气也越发的悠闲。
此话一出,四下皆是哗然。西门流风慌张的环顾四周,目光在对上赵飞鹰的视线时迅速躲开;他微微眯了眯眼,尖声道:“哪里来的疯女人,阮苏雪岂是你等弱质女流可以冒充的!快快走开,不要耽误我们的正事!”
“有谁会愿意冒充阮苏雪呢?”阮苏轻笑一声后,看向身旁的黑衣人,笑容渐渐敛去,一改玩味的语气:“只有他。”
只有他,这么心甘情愿。
阮苏手一扬,指间的冰丝划过黑衣人的脸颊,那块蒙面的黑布滑落,露出颜霖尘一张喜怒莫辨的脸来。
阮苏转向武林群雄,眼里闪过一丝轻蔑:“难道没有人认得他么?”
毒圣颜霖尘虽已经隐世六年,但总有人会认得出他。赵飞鹰将眸子中的惊讶收下,沉声道:“毒圣,别来无恙。”
霎时,周围人一下子像沸水一样炸了锅,没想到这位公子竟然就是毒圣,毒圣已经淡出江湖多年,今日又为何重现呢?是为了阮苏雪?难道那小女子真是阮苏雪?而且她竟是个断臂之人?
颜霖尘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看向阮苏:“你不该来。”
阮苏亦冷眼看向他:“那你更不应该来。”
西门流风一开始见来人不是阮苏雪,正想速战速决然后尽快离开苗疆,以免真的阮苏雪来后说出自己当年找她刺杀盟主一事。后来真的阮苏雪出现时,他本来想着如论如何都不承认意欲谋害盟主一事,并且要否认真阮苏雪的身份。
但见此刻赵盟主都已经承认那黑衣人是毒圣的身份,西门流风也再也无法否认,此刻他额头上青筋爆现。那就在这阮苏雪说出更多之前,先把她给杀了!
西门流风想罢,直接举钩向阮苏刺去:“好,既然你这个妖女是阮苏雪,那就纳命来!”
然而还没刺向阮苏雪,便被一把折扇中途挡下,西门流风只觉一股大力袭来,自己不由得收招后退。颜霖尘收回折扇,淡淡道:“这六年来颜霖尘便是阮苏雪,阮苏雪便是颜霖尘,今日就由我们二人会战各位。”
阮苏冷哼一声:“我不需要你多管闲事!”
颜霖尘的语气轻微犹如羽毛:“这不是闲事。”
这一月以来不见颜霖尘,大概是这朝夕相处的六年里第一次分别那么久,他依旧黑衣如墨,丰神如玉。阮苏甚至有种时光倒流,回到那片桃林的感觉,那时候除了寻找宫雪卿,她什么也不顾,现在想来那段时光竟也是那么的安好。
此刻云荒也躲在一处地势颇高的地方,暗暗关注着这场一触即发的江湖大战。只见她左手掌着一个蓝册子,右手依旧是那支毛都快要掉光的一尺来长的毛笔,在江湖战事一栏上飞快写下:宫雪卿之徒阮苏与颜霖尘决战江湖群雄,下注:赵飞鹰一派胜。
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一位双手持剑的貌美姑娘,约莫十七八岁的年纪,肤如凝脂,面如明月,身着鹅黄利落裙装,清新脱俗。她几步上前,手中的双剑发出一声轻吟,她看着阮苏雪良久,眸中闪过一丝恨意:“在下乃无忧堂宁熙掌门座下弟子朝雨,敢问姑娘为何杀害我师姐暮掩?”
西门流风见有人站出来声讨阮苏,忙与朝雨站在一处:“朝雨姑娘,对阮苏雪这种妖女,你还问什么道义?我帮你直接杀了便是!”
朝雨却摇了摇头,直直看向阮苏:“多谢西门大侠相助,不过这是我无忧堂的事儿,我还是想由自己解决,还请其他英雄不要插手。”
“嗤!”阮苏雪嗤笑一声,怜悯的看向西门流风:“西门大侠不用如此心急,如今是,当年也是,其实凭借西门大侠的能力,赵盟主退位之时极有可能力荐你为下任盟主。你却如此心急,几年时间也等不得,偏偏要找到我,让我杀了盟主!何苦来哉?”
赵盟主微微眯了眯眼,眸内闪过一丝杀气,西门流风见状,惊惧之下竟也说不出什么反驳之语,只是一个劲儿道:“你个妖女,休要胡说!”
“胡说?”阮苏雪扬眉,嘴角依然挂着轻笑:“当初我不答应,西门大侠不是还一怒之下与我打起来了么?你的背上便有我天蚕冰丝的六道划伤,到现在怕也还没去掉伤痕,不如我们来验证一番?”
西门流风一怒,正要开口,却被赵盟主沉声制止:“流风,退下!还是先让朝雨姑娘解决她们无忧堂的事情吧!”这一声其实在为西门流风解围,难道还当真让他当众脱衣不成,若脱衣后阮苏雪所言属实,又该如何收场?西门流风也知道其中利害,不发一语,低头退下。
无忧堂是江湖数唯一一个只收女弟子的门派,掌门宁熙江湖排名十一,而更为津津乐道的便是宁熙掌门年轻时可谓江湖第一美人。不过此门派的第一大门规便是不得动□,如此方可做到无忧,违者弟子永囚于无忧堂的铁塔内,一世不得外出。所以尽管无忧堂里美人众多,但个个深居简出,也很少有人敢去招惹她们。
传说无忧堂宁熙掌门手上有一本无忧录,乃本门派的传派之宝,上面记载了长生不老之法,这让江湖中人趋之若鹜,但宁熙掌门一向冷若冰霜,倒也没有人敢去上前询问此事是真是假。所以关于无忧录,从来只是听说,但没有人见过,或许这也是江湖中人的一时胡诌吧!
朝雨提剑再问:“姑娘为何杀害我师姐暮掩?”
“暮掩……”阮苏雪轻轻念了一声,眉头微锁,似乎陷入沉思之中,片刻后她才恍然大悟:“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我本来无意杀她,是她一心只求死在我手下,我便成人之美。”
朝雨怒目圆瞪,手中双剑越握越紧:“我师姐怎么可能求死!?”
“她与她的情人夏烨合计偷走了你们掌门的无忧录,本想从此归隐山林,长生不老厮守一世。哪知那夏烨虚情假意,只是利用她得到无忧录而已,夏烨舀到无忧录后便消失匿迹。你师姐回无忧堂本想以死谢罪,你们掌门有心包庇,便未声张此事,暮掩却更愧疚自责,于是她便找到了我。”
阮苏把玩着手中的冰丝,慢慢道来:“她让我杀了夏烨,我杀了。她倒也是个痴情女子,到最后也放不下他,最后只求同夏烨用同种方法死去,我便成全了她。”
朝雨面上一片惊色,这些事情她竟然从来不知,只觉这只是阮苏雪说出来糊弄大家的!
“你此次前来,你师父竟没有拦着你,也不怕这等丑事从此传于江湖?”阮苏雪谩笑道。
朝雨咬了咬唇,手中双剑微微松懈,此次赵盟主一路南下召集门派,经过她们无忧堂时,掌门正在闭关修炼,不见外事。于是她私自做主跟着一起来了,掌门其实根本不知她来讨伐阮苏雪……
这一定是那妖女搬弄是非!
朝雨这样想着,收起面上的复杂神色,双手提剑,一个飞掠便向阮苏刺去:“妖女,你以为你编出一个这样的故事我就会信吗?看招!”
阮苏雪不改脸上的谩笑,指间的冰丝根根紧绷,上前迎招。十四根冰丝根根如剑,有条不紊的一一袭向朝雨,朝雨连忙用剑挡下,每挡一下都觉得虎口发麻,双剑都快要握不住。朝雨咬紧牙关暗暗用力才使双剑没有从手中脱落出来,本想趁一个空隙,斩落冰丝,哪知这冰丝袭向自己的速度越来越快,自己已经疲于应付,更别提主动出招了。
再看阮苏,嘴角一丝轻笑,面上神情淡定自若,显然是没有用全力,仅仅这样便是朝雨难以应付了。冰丝越来越快,最后呈眼花缭乱之势,朝雨全神贯注堪堪挡下许多冰丝,哪还能看得清阮苏的其他动作。
阮苏嘴边的笑意扩大,空落落的右袖飞出一道白绫,气势如虹的袭向朝雨,朝雨措手不及无力还击,被白绫生生打中,整个人跌落在一边。只觉得喉咙间一片腥甜,朝雨皱眉,咬紧牙关把血咽了下去。
这边阮苏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飞身上前,一道冰丝直取朝雨眉心。眼见那冰丝越来越近,自己又实在避不开,朝雨轻轻闭上了眼,等待死亡的到来。却只听得“叮”的一声,预计的疼痛并未到来。
朝雨睁开眼,只见毒圣颜霖尘站在自己身前,手中折扇挡住了阮苏雪的冰丝。他淡淡道:“阮苏,既然要退出江湖,便不要新增杀戮怨仇。”
就这样轻轻一句话,也许并不是为了朝雨着想,但是却带着温暖重重的叩在了她的心门上。
作者有话要说:这集里出现的夏烨乃作者夏爷,朝雨乃作者朝雨,暮掩乃作者暮掩~
朝雨啊朝雨 你这么喜欢小颜,现在俺给你安排了一场对手戏哦~小颜还救了你的命哦~
你还可以直接对着小颜发花痴哦~
另 各位看官大人&n
bsp;葱花这周至少有五更~不要错过哦~
决战还有几场 你们觉得可以不?
☆、37决战(二)
见颜霖尘这样说;阮苏并没有继续发招,指间一转;冰丝收回,不多言语,只是沉默的转身看向其他人;如此;便是默认了颜霖尘的做法。
颜霖尘微微侧脸:“朝雨姑娘;关于你师姐之事是否属实,你大可问过你的师父后再来;回去吧。”
寒风萧瑟;吹得他鬓边的发有些凌乱,仅仅是一个侧脸,也俊美得犹如九天神祇。这么多江湖上所谓的正道人士;在她性命为难时刻,却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救她一命。却是这个人,这个所谓的跟妖女阮苏雪同流合污的人,却站出来为她解除性命之忧。
朝雨站直身子,目不转睛的看着为自己挺身而出的颜霖尘。明明苗疆的冬天是那么寒冷,明明这灵鹫山颠一片荒芜肃杀之气,朝雨的眸子里却慢慢溢上一丝温柔,也许在心里某个角落,正是春暖花开之际。
“多谢毒圣相助,救回小徒一命。”一个轻灵的声音传来,只见不远处极速掠来一位穿月白色长裙的女子,落定在朝雨身边。这正是无忧堂掌门宁熙,虽然她已经不在年轻,可是她的美貌依旧不输二八少女,只是那面上的寒冰之色,让人不敢轻易接近。
颜霖尘略微一点头,便转身走向阮苏。
宁熙冷眼看着面前低头不语的弟子朝雨:“跟我回去。”
朝雨喏喏道:“可是师姐的命就丧在阮苏雪的手里,师父难道不为师姐报仇雪恨?”
宁熙一手搭在朝雨的肩上:“此事有内情你不知,先跟我回去!”说罢,脚下一点,便带着朝雨离开,只是几个眨眼,已不见她俩的身影,只留下空中宁熙清冷的还未来得及散去的声音:“赵盟主,此事我无忧堂便不参与了,告辞!”
云荒好整以暇的看着这场好战,一早便知道朝雨根本不是阮苏的对手,顺手便在江湖战事分类一栏记下:无忧堂弟子朝雨于灵鹫之巅落败于阮苏。
赵飞鹰微微皱了下眉头,面上神色并未发生过多变化,此次围剿阮苏雪本以为能得到江湖各派大力支持。没想到一路南下,愿意参与此次围剿的却只有寥寥三个门派,平时叫嚣着斩杀阮苏雪的人这次却齐齐称病推辞,看来都与阮苏雪有些渊源,所谓的江湖正道,也不过如此……
赵飞鹰又看了眼西门流风,自己的得力下属此刻躲躲闪闪不敢对上他的视线,赵飞鹰在心不由里苦笑一声……
正这样想着,阮苏雪环顾了一下包围着自己的人,面上的嘲讽之色越加浓重:“我还以为凭借赵盟主的号召力,此番前来的门派肯定数不胜数,原来不外乎御风门,无忧堂,以及淮安君家,剩下的不过是一些乌合之众罢了!”说罢,手中的天蚕冰丝蠢蠢欲动:“不如你们一起上了吧!免得耽误工夫!”
话语间全是轻蔑之意,这顿时激怒了众人,不满的声音立马响了起来。
一个舀着斧子的满脸络腮胡的魁梧大汉将自己的大斧子指向阮苏,高昂道:“小娘们儿懂什么!我们正道人士才不会以多欺少!”
另一个舀着拂尘的道士怒目圆瞪:“就算是以多欺少又怎么样?对她这种妖女,不需要讲道义!”话虽是这么说,但他自己却缩在人群后方,没敢站出来一挑阮苏。
这时候有一个舀着短刺的女侠上前一步,大声道:“好,大家一起上,今日别让阮苏雪活着离开!”再上前一步,回头却发现并没有人跟着自己,于是假意咳了几声,又讪讪退步回去了。
这时却有一位头束玉冠,面目俊朗一身青衣的公子站了出来,只见他眼角眉梢似乎都蕴含笑意,但细看之下又不见笑意踪影。他右手持一柄银纹嵌身的凹面锏,飞身到阮苏雪面前,一抬手凹面锏便向阮苏飞快刺去:“那便让在下领教一下大名鼎鼎阮苏雪的厉害!”
此人便是御风门门主秦铭,今年不过十**岁,却在三年前早早坐上门主之位。只因御风门上任门主秦钟便是死于阮苏雪之手,所以秦铭与阮苏雪只间可谓是杀父之仇不共戴天!
眼见秦铭的凹面锏迎面而来,阮苏轻巧侧身闪过。又有几个人见阮苏与秦铭斗在一处,纷纷提起自己的兵器想要偷袭她,让她措手不及,哪知还未近得阮苏的身边,只觉腰间一麻,几个人便软倒在地。只见颜霖尘折扇未开,扇柄堪堪从最后一个人的腰间收回,下一瞬,那人便瘫软下去,再无力偷袭阮苏。
颜霖尘转身淡淡扫了眼身后跃跃欲试的江湖中人,眸内明明若古井无波,却偏偏有股不怒自威的气势,骇得那些人再不敢造次。
这边阮苏与秦铭已经在空中打斗得激烈,阮苏指间灵活收放,六道冰丝齐齐缠住了秦铭的凹面锏,本以为秦铭武器被制住,再无法脱身,哪知那凹面锏的锏身竟可以自如旋转!旋转间,阮苏的天蚕冰丝来不及撤回,反而更多的被缠绕在凹面锏的锏身上,两人的距离越拉越近。
阮苏也不躲,任由自己离秦铭越来越近,秦铭眼见时机成熟,出掌翻向阮苏。阮苏本就是断臂,此刻左手上的冰丝被牵制,哪还有手去还击?眼见那掌就要落在阮苏身上,她却微微侧身堪堪闪过,秦铭一掌落空,马上又施一掌。
阮苏此刻也不管不顾,随着冰丝的拉近,阮苏直接一手握住那凹面锏,幸亏凹面锏四棱长而无刃,此刻才得以轻巧被阮苏握在手中。秦铭立时想转动凹面锏,那凹面锏却被阮苏死死掌在手中。此时一股大力来袭,使得秦铭内力大震气息不稳,从空中跌落下去,重重摔在地上。
秦铭正待起身时,才发现刚才自己内力大震时,武器便被阮苏夺在了手中,此刻阮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嘴角依旧是那丝冷笑,目光怜悯,左手一扬,便把凹面锏扔在了自己的面前。
秦铭眸中的神采黯淡下来,被夺了武器,他就已经输了,阮苏雪此刻虽没有杀他,但那怜悯的目光却像将他千刀万剐。他也没想到,这阮苏雪不过比自己略长几岁,内力竟然如此深厚!
“你……杀了我吧!”秦铭双目赤红,成者为王败者为寇,今日他宁愿战死,也不接受杀父仇人怜悯的施命!
“杀了你,你娘亲秦老夫人怕会自责万分啊!”阮苏雪轻笑道。
“你什么意思?”秦铭心下一紧。
“若她知道自己当年委托我杀了你父亲,会造成你今日的求死,怕也不会那么坚决的来找我吧!”阮苏雪依旧笑着,满意的看着秦铭的神色立变。
“胡说!娘亲怎么会找你杀害父亲!”话虽这么说,秦铭心中却愈加惴惴不安,临行前娘亲的万般不同意,他以为只是娘亲担忧他的安危,所以才不让他来围剿阮苏雪,此刻娘亲的再三阻拦却显得耐人寻味。
“怪只怪你的亚父卯金刀实在是按捺不住,与秦老夫人的奸情竟被你父亲发现猫腻,他们便先下手为强,找我来杀了你的父亲。只可惜你还认贼作父,认卯金刀为亚父!哈哈,真乃笑话也!”阮苏轻笑两声,又施施然抖出一件江湖秘事。
秦铭如置冰窖,心神大乱,三年前父亲突然去世,御风门一片大乱,是父亲的义兄也就是卯金刀辅助自己稳定了御风门散乱的人心,御风门才没有从江湖上消失,自己便认了卯金刀为亚父。
秦铭想出口反驳阮苏,但忆起平日里娘亲和卯金刀的不自觉流露出的亲昵神色,便什么也说不出。秦铭一拳紧握狠狠砸向地面,恨声道:“此事我必会追查,若让我发现你今日所说有半句假话,我御风门必追杀你到天涯海角!”说罢带着自己的人马,向赵飞鹰告辞后,便匆匆离开。
躲在一边的云荒笑着摇了摇头,这秦铭的武功虽然在后起之辈中也算不错的了,不过内力根本不敌阮苏浑厚精纯,胜负早已注定了。不过最可怜的是他回去彻查自己娘亲和卯金刀之事,恐会大受打击啊!边想手中之笔也不闲着:御风门门主于灵鹫之巅落败于阮苏。
御风门的人一走,江湖众人更是不敢轻举妄动,只等赵盟主发号施令。赵飞鹰也面色难看,一路上召集门派便不如人意,现在又出师不利,还抖出这么多江湖丑闻,好好的一个除魔道卫江湖太平的事情,此刻却有些变得贻笑大方。
这时一个墨鸀色衣衫的男子自人群中走出,这男子唇红齿白,一笑间皆成风情,眼角眉梢处都带着几分魅惑。只是此刻他的笑意里全是冷毅狠戾,让人不敢多看,他开口,声音温润却如跗骨的蛇:“那淮安的君家也想像阮苏雪讨教一番!”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秦铭乃作者秦铭,卯金刀也是作者卯金刀
谢谢你们啊 这样我就不用抓着脑壳想那令人蛋疼乳酸的名字
葱花写打戏写得要吐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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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决战(三)
“那淮安的君家也想像阮苏雪讨教一番!”
他便是淮安君家的新任家主君子韬;淮安君家是锻造武器的世家,江湖上士手里的武器大多出自淮安的君家。其历代家主君子韬更是有一身的本领;江湖中人都愿意一掷千金为求得君家家主亲手锻造的武器。
“不知家兄君子略又与何人有仇怨?竟惹得阮姑娘痛下杀手呢?”君子韬冷笑一声,看向阮苏,四年前他的哥哥君子略便惨遭阮苏杀害。
“君子略?”阮苏雪轻念了一声这个名字;嘴角微弯处;皆是嘲讽:“君子略啊!他一定是你的哥哥;但是姓不姓君,还有待商榷!”
君子韬脸色立变;沉着脸等着阮苏雪的下文。
“你父亲君豪不好下手;便找到我让我代劳,谁让那君子略竟然是你娘亲和管家的野种呢?”阮苏慢慢道来,语气间全是轻嘲。
哥哥去世没多久;娘亲便病逝了,而这一年来父亲也身染疾病,常常意识不清,这让君子韬如何去求证当年之事?此等丑闻便被阮苏大刺刺的披露出来,众人都已经唏嘘不已,但君子韬却轻笑起来:“此事我自会查明,不过我君家的事,说什么也由不得外人来插手!七煞摆阵!”
语毕,自他身后立马走出了七个着深蓝色衣物的人,团团围住了阮苏与颜霖尘,严阵以待,每个人手中所持兵器都不一样,分别是刀、剑、枪、戟、矛、锤、链。这便是淮安君家最有名的七煞锁魂阵,摆阵之人便称为煞,以自己所持兵器为自己的煞名,七种兵器相生相克,相辅相成,配合得天衣无缝,融合在一起,威力巨大。
此时一直关注着战事的云荒不由瞪大了眼,这是七煞锁魂阵?七煞锁魂阵之下可无生还者啊!看来君子韬这次是要定阮苏的命了,不过有毒圣颜霖尘在,一切都还难说,不过想虽这么想,云荒却已经不自觉间捏紧了手中的笔。
阮苏眯了眯眼,冷眼看着包围着自己的七人,嘴角是抹嗜血的淡笑,指间的天蚕冰丝光华流转。
君子韬抬手划下,恨声道:“杀!”
随着这声杀,七人立马出击,阮苏雪凌空一跃,让他们铺了个空,而锤煞也不甘示弱,也足下一点,重若百斤的重锤朝阮苏挥去。
阮苏右袖白绫飞出,看似轻飘飘的接住那记重锤,实则划去这其中的力道,锤煞一招未中,立马又一记记重锤落下。此时链煞也飞身而起,在阮苏□乏术之时,挥舞着铁链紧紧缠绕在阮苏的腰身,再一扯收紧,阮苏便觉腹部一阵剧痛。她眉头紧锁,逆着铁链缠绕的方向飞速旋转起来,这才摆脱了铁链缠身的危急情况。
刀煞瞅准时机,飞身而上,一把玄铁大刀便往才堪堪脱身的阮苏头上招呼而去,前有锤煞,后有链煞,二人都步步逼紧,。断臂的阮苏□乏术,此刻根本来不及招架住刀煞,眼见刀煞的大刀便要落在阮苏的头上,却被凭空飞来的一把折扇挡住,力道大得刀煞落回地上。
折扇挡住刀煞后,一转便回到了颜霖尘的手中,不给刀煞喘息的机会,颜霖尘便迎身而上,连连攻向刀煞。那折扇明明看起来那么脆弱,在与刀煞的玄铁大刀相碰时,却能不损分毫,反而逼得刀煞连连后退。
枪煞见刀煞无力应对颜霖尘,也举起自己红缨枪相助,刺向颜霖尘虚空的后背。颜霖尘并未转身,左手往后一抬,如背后长眼般,准确的舀住了枪煞的红缨枪身,任刀煞如何使力,却怎么也撤不回自己的红缨枪。
而这边颜霖尘一记折扇劈向刀煞,刀煞举刀迎上,那股大力自己却承受不住,任由折扇压着大刀一分一分逼近自己。终于,刀煞再无力抵抗,竟被颜霖尘生生压得跪在地上,就在同一瞬,只听得“啪”的一声,枪煞的红缨枪,由坚硬堪比精铁的紫檀木制成的枪身,竟被颜霖尘一手折断!
刀煞已经被逼的跪在地上,而枪煞的武器也被损害,二人再无力构成七煞锁魂阵,自知输赢,二人唯有起身愤愤退下。
君子韬见状,抽出自己的缠在自己腰身的金蛇软剑便与颜霖尘斗在一处,戟煞矛煞见状也立马袭击颜霖尘,助自己主子一臂之力。
半空中,阮苏与锤煞链煞也打得难舍难分,她的白绫裹住了锤煞的大锤,天蚕冰丝也与链煞交缠在一处,三人就这样僵持在空中,暗暗比拼着内力。剑煞一见,趁阮苏与二人僵持间,立马举剑刺向她的胸口。
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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