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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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苏借着两边僵持之力,轻轻一跃双脚合并,将剑煞的巨剑死死夹在双脚之间,然后内力灌注于脚尖,逼迫着剑煞弃剑。[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没想到阮苏的内力如此浑厚,剑煞为避免自己被内力震伤,连忙弃剑,阮苏见状,便一脚踢向剑煞。

    剑煞忙用手去格挡,哪?p》钏盏男渫蝗坏鲆话研∏韶笆祝I芬丫床患俺槭郑≈惶鞍。 钡囊簧医校I芬丫湓诘厣希ё抛约菏苌说挠沂滞纯喾鲎牛钏漳且坏毒谷痪嘉薇鹊奶舳狭怂沂值氖纸睿峙乱院笏ń6寄蚜耍?p》

    锤煞链煞心急同伴,稍有分心便被阮苏捕捉住,左手指尖又飞出两道冰丝,意欲缠绕在链煞的脖颈上。链煞见状忙用右手阻拦,那冰丝便顺势缠绕在他的手掌间,马上他的手掌便鲜血淋漓,下一瞬他的右手掌便生生断成两半,巨痛使链煞在无法维持铁链的力道,他弃下武器至空中摔落下去。

    然而阮苏对付链煞时,终是给了锤煞欺身的机会,就在剑煞落败之时,锤煞的一记重锤便狠狠落在了阮苏的背上。“噗!”阮苏忍受不住重力,生生喷出一口鲜血,但她竟然也顾不得自己五脏受损,飞速转身,白绫缠住又要落下来的重锤,左手指尖的冰丝连连袭向锤煞。

    锤煞连连空手接天蚕冰丝,手上已经划出无数道伤口,右手握重锤之力稍有松懈,便被阮苏雪的白绫一卷脱离手中。这边冰丝也将他周身缠绕,没了武器在手,锤煞只有死路一条,阮苏却欺身而上,抓住锤煞的右臂,一个狠力,只听得“啪咔”一声,是骨头折断的声音,里面还间或夹着着骨肉分离的撕裂声。

    锤煞的整条右臂竟被阮苏雪生生折断!阮苏雪松懈开缠绕住他的冰丝,任由锤煞朝地上摔去,锤煞此刻已经痛得说不出任何话,在地上无声的嘶喊着。阮苏也翩翩落在地上,将锤煞的右手掷在他的眼前,出口的话语充满了嗜血的兴奋:“今天可是又多了三个右手被废的人!哈哈哈哈哈!”

    猖狂的笑声如绵绵针雨,让人心生不适。锤煞看着与自己分离的右臂,怒极攻心疼痛交加,昏死过去。

    幸亏有毒圣在,分散了七煞锁魂阵,才能让阮苏脱身,不过看那记重锤,阮苏也一定受伤不轻啊!云荒咬了咬唇,极力克制自己冲出去,自己除了轻功与龟息**,手脚功夫与内力皆是平平,这样贸贸然出去,只会成为他们的拖累。

    阮苏一抹刚才唇边残留的血迹,看向四周的所谓江湖正道,森森道:“还有谁,尽管站出来!”

    西门流风看中此刻阮苏已经五脏受损,心想留着她后患无穷,立马飞身而出,献月钩刺向阮苏。

    这边君子韬一柄软件属于短武器,而戟煞矛煞属于长兵器,三人远近得当,配合巧妙,招招致命的攻击颜霖尘。颜霖尘折扇已开,应付得游刃有余,本想放他们一条生路,然而看见阮苏被锤煞一记重锤击中后,眸色里的黑便越加深沉,闪过一丝隐忍的杀气。

    戟煞矛煞依旧招招发狠,不留余力的袭向颜霖尘,哪知颜霖尘足下一点凌空而起,再落下时一脚落在战戟,而另一脚落在金刚矛上,战戟和金刚矛犹如给他开出来的两条小道。颜霖尘踏步在他俩的武器上,飞速朝向他们袭去,二人根本看不清他的身法,待到反应过来时,颜霖尘依旧近在眼前。

    颜霖尘将折扇合并,用扇缘敲打在二人的眉心间,二人只觉头部剧痛,不多时便昏死过去。

    如果不是现在要隐去自己的身形,云荒都要忍不住拍掌叫声好了!七煞锁魂阵下无生还者的传说竟被他二人被打破了,从此江湖又要多一个传说了吧!云荒悬着的一颗心终于落下,手心都已经微微冒汗,不过她此刻依然不忘记在自己的蓝册子上记上一笔:七煞锁魂阵被破,七煞于灵鹫之巅落败于颜霖尘,阮苏之手。

    君子韬见七煞都已经落败,心下一急,高呼:“赵盟主,这可是你发出的围剿令,如今我君家损失惨重,你难道还不出手吗?”

    赵飞鹰虽觉得阮苏杀人背后有各种难以言明的恩怨,但她杀人这事情无可否认,再加上是自己发出的围剿令,他岂有坐视不管之理?思及此,他立马赶到君子韬身边,一起对付颜霖尘。

    赵飞鹰江湖排名第四,双手都佩戴着冷光凛凛的寒鹰抓,锋利坚硬,一抓之下,可以将人撕裂成两半,再加上赵飞鹰雄厚的内力,其威力更是不可小觑。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真心谢绝一切转载啊!一边转载一边还说支持正版。。。我真心哭笑不得了

    哦也 决战神马的。。。。写打戏要憋出内伤啊~

    我说喜欢的我读者大大们 能不能干脆顺带收藏我的专栏捏~

    mua~

    ☆、39决战(四)

    君子韬有了武林盟主赵飞鹰相助;顿时实力大增!

    寒鹰爪与金蛇软剑双管齐下,寒鹰爪锋利无比攻颜霖尘面门;金蛇软剑圣在灵巧限制他的身手,两种武器都可谓是利器。再看颜霖尘的折扇,虽无刃无锋;但他依旧不落下风;不自觉间他发招接招的速度越来越快;一招招间,令人眼花缭乱。

    可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在一边的云荒却看得清清楚楚;此刻三人斗在一处,一时半刻恐难分出高下,二人合作虽很难取胜;但却暂时牵制住颜霖尘,这样就给了西门流风充足的时间去取阮苏的性命!所以颜霖尘打斗的速度越来越快,估计是想尽快去助阮苏,但那二人招招逼近,哪里给他速战速决的机会!

    这边西门流风用尽全身之力,一双献月钩不停刺向阮苏,阮苏亦连连接招,却迟迟不主动出招。她暗自咽下喉咙中涌上的腥甜,面上神色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端倪,刚才锤煞的那一锤已经令她五脏受损,如今她强行提气运功,引得体内如火灼烧,想要发招,可是身体根本已经承受不住过多的负荷。

    已经打斗了许多回合,西门流风见阮苏一直处于被动之态,只是一味的接招,心下立马明白阮苏现在的身体状况。若是平时西门流风肯定不敢与阮苏比拼内力,可是现下却是他与阮苏比拼内力的最好时机!

    西门流风运足全身内力注入献月钩上,朝阮苏面门刺去,阮苏亦已天蚕冰丝缠绕住献月刺。但是这次西门流风并没有急着撤回武器,反而一路逼近阮苏,与阮苏暗暗比拼起内力来。源源不断的内力向自己袭来,阮苏更觉自己周身如要撕裂,强撑一口气想要逼退西门流风,然后久撑之下,她的身体终于超出负荷,手间一软,冰丝松懈,而自己也喷出一口鲜血,无力反抗。

    西门流风瞅准时机,一双献月钩闪着凛凛的寒光,不顾一切的朝阮苏头上招呼而去!

    就在电光火石之间,只听“吱——”的一声刺耳声音,西门流风的献月钩再离阮苏面门还有三寸时被一把折扇架住!颜霖尘眸色黑如夜色,面目冰寒,周身散发的杀气令西门流风心中一骇,不由撤招连连倒退。

    只见颜霖尘后背“滴答,滴答”的淌着鲜血,他本一身墨衣,若不是看见他后背有三道划伤,也许并不会让人注意到此刻他的后背已染满鲜血。三道划伤连带着血肉往外翻,血痕下几乎可以看见他的骨头。看这伤口恐怕只有赵飞鹰的寒鹰爪才可做到,也只有颜霖尘深厚的内力护体,才使得他整个人没有被撕裂。

    本来赵飞鹰,君子韬与颜霖尘正持胶着状态,然而在看到西门流风的献月钩朝阮苏面门劈去时,颜霖尘逼退君子韬后,就马上转身急朝阮苏而去,致使他整个后背虚空暴露在赵飞鹰的眼前。而颜霖尘根本不管不顾这有多危险,任赵飞鹰的寒鹰爪在自己的后背划出深可见骨的伤痕,他却连头都没回,在第一时间赶到阮苏身边!

    云荒“啊!”的惊呼一声,便马上捂住了嘴,还好此刻大家的神经都被阮苏和颜霖尘牵扯,并没有人发现她的行踪。她在这里将刚才发生的一幕看得清清楚楚,若不是颜霖尘内力深厚,按照他刚才不要命的做法,后面又是江湖排名第四的武林盟主赵飞鹰,他此刻怕早已没命了!

    为了救阮苏,他竟然可以罔顾自己的性命!这样的颜霖尘,还是当年那个视别人性命为草芥的毒圣吗?六年前他可以随意舀别人的命来试验自己新制的毒药。就算有人在他面前千求万求让他赐药救人,他也会懒得一顾,而就算他给出的药物,也会是另一种毒药,受不过的人还是只有死路一条。

    这样一个毒圣,如今却可以为了另一个人如此不计性命,云荒暗暗皱起眉头,此时此刻她真的看不懂毒圣。

    阮苏咬着唇吃力的站起身来,眸中似乎雾气朦胧,但细看之下又清明如初,只是那眸子里此刻却怒火燃烧。她抹掉嘴边的血迹,朝颜霖尘大喊道:“你来干什么!我不需要你救!”

    颜霖尘并没有答话,只是转身面向阮苏,不让她看见自己此刻背上的骇然伤口。[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浓重的血腥味弥漫在灵鹫之巅,就算有呼啸的寒风,此刻也吹不散这里的杀气,而这饱含着血腥味的浓重杀气刺激着江湖中人的神经。

    阮苏雪已经收了重伤,无力再战,而毒圣此刻也受了伤又要保护阮苏雪,必定是□乏术。此刻便是他们下手的最好时机,也是他们名留江湖的最好机会!每个人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灵鹫之巅弥漫着的还有连浓重血腥味也盖不住的权力**的野心!

    灵鹫之巅的气氛就如凝滞掉一般,肃杀安静,每个人都凝神屏气,等待着最好的时机将阮苏雪和颜霖尘二人一招致命,整个场面一触即发。

    就在这时,突然有人呻吟着倒下,他们都不停的抓挠着自己的身上,只觉得浑身奇痒无比,只想把皮肤抓破,然后倒下的人越来越多。赵飞鹰稳住心神,看向周围,正想出声询问,但此刻也觉得身上某处开始痒了起来,往那奇痒的地方一抓,却抓住一个黑色的小虫子,再一看,不知何时腿间已经爬了好多这样的小虫子。

    下一瞬便听一个严厉的女音传来,“灵鹫山乃我苗疆圣地,岂由你们这些人造次?”语毕,便见云迦和一个白衣男子缓步而来。

    云荒微微眯了眯眼,眸中闪过一丝惊讶,阿娘怎么会来?还是和雪神一起来的,雪神告诉阿娘,让阿娘来这里做什么?

    赵飞鹰曾与云迦有过一面之缘,知道她是苗疆的圣女,在苗疆的地位举足轻重,所以不敢怠慢:“是赵某的疏忽,无意扰苗疆圣地的清净,不过今日是我江湖正道除妖女阮苏雪之日,所以才有此无奈之举,还望圣女见谅。”

    赵飞鹰又抬眼看向云迦身后之人,立马惊讶出声:“雪神……”

    此声立马掀起轩然大波,众人纷纷看向宫雪卿,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一位舀着短刀的容貌秀丽的少女,脸颊飞上一抹红霞:“他就是大名鼎鼎的雪神?不愧为百晓生公子榜里的排名第一啊!”

    另一个脸上有一道疤痕的壮汉,此刻激动得脸上的肉都在微微颤抖:“十一年前雪神我身负刀伤,还是雪神救我一命呢!这种恩情还不知道怎么报答呢!”

    一个摸着自己两撇小胡子,一副道士模样的人若有所思:“雪神都已经失踪六年了,今日忽然出现,难道也与这妖女阮苏雪有关不成?”

    宫雪卿微微一笑,上前对赵飞鹰略点了点头:“赵盟主。”然后又指了指阮苏,继续道:“还望盟主放过阮苏雪。”

    赵飞鹰面露难色,语气踟蹰:“这,我若放过她,也不好对江湖兄弟交代啊!”

    “赵盟主,阮苏雪本名为阮苏,她是我的徒弟,只是为了找到我,才成为杀手,所以她杀的人便是我杀的。”宫雪卿淡淡道,神色莫辩:“杀人可以偿命,那么救人也应该可以抵命。”

    赵飞鹰暗皱眉头,明白过来宫雪卿所言之意:“雪神的意思是……”

    “既然人也算是我杀的,那就由我来抵命,我一生救过无数江湖中人的性命,如今就抵消在阮苏所杀之人的性命上,从此以后,我与阮苏便不再是江湖中人。”从来只听说过杀人偿命,如今倒还出现了一个救人抵命的!

    众人顿时有些骚动,连赵飞鹰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觉得自己被那种黑色小虫子爬过的地方越来越痒。

    这时云迦几步上前,笑道:“恐怕赵盟主今日不得不答应了,你们已经中了苗疆的蛊毒秘术黑甲蛊,若一个月内无法解蛊毒,所有中蛊的人都会皮肤溃烂而死。”

    人群顿时有人倒抽一口气,更加觉得自己身上奇痒难耐,一挠之下,果真血肉溃烂!这下便有人按捺不住了:“赵盟主,雪神曾经多次救我江湖人士,如今就功过相抵吧!”

    “对啊!对啊!从此只要阮苏不再插足江湖,今日我们就放过她吧!”

    “赵盟主!大局为重啊!还是先求得解蛊之法吧!”

    身边有人连连附和,毕竟在性命之忧面前,谁都不愿意舀自己的性命与阮苏陪葬啊!赵飞鹰见众意如此,也只有微微叹了一口气:“好,只要阮苏从此不再插足阮苏,这一切恩怨就两消了!”说罢又转向云迦:“那还请圣女赐解蛊之法!”

    云迦微微一笑,做了一个请的礀势:“那还请盟主率众人随我下山,我自会派人护送你们出城,待你们远离苗疆百里之外时,我保证一个月之内,必会让人奉上解雇之法!”

    赵飞鹰无奈,朝云迦抱一抱拳,便让人带领众人随云迦下山,君子韬与西门流风见大势已去,也只得作罢,随赵飞鹰一同下山。

    云荒也在另一处微微松了口气,幸好雪神找到阿娘下了黑甲蛊啊,不然还真不知道今日局面该如何收场。不过阿娘对阮苏的事情未免也太过上心了吧……

    片刻后,刚才还围满了江湖人士的灵鹫之巅上只剩下了三人,寒风一吹,浓重的血腥味便被吹散开来,轻轻拂动着三人的心弦。

    终于阮苏率先开口:“这几年你一直告诉我宫雪卿已经死了,你说你亲耳听见他停止的呼吸,为什么骗我?”

    颜霖尘不顾伤口的疼痛,一直站得笔直:“只有告诉你他死了,你才能彻底死心。”

    阮苏的眼神锁定他,眸中冷光闪动:“六年前的雪崩,你答应过会回去救他,可是为什么那几日你还处处阻拦我,不让我去救?”

    “我想让他死。”颜霖尘神色未变,依旧是那么的淡然:“事实上从我告诉他会回去救他时,就已经在骗他,那时候我就打定主意,让他困死在大雪之下。”

    “尾娓也是你杀的?嫁祸在我身上?”阮苏步步逼问,死死盯着颜霖尘。

    颜霖尘神色黯淡,垂下眉眼:“是,这样你们之间再无可能。”

    一件件往事被摊开说破,却依旧锋利如往昔。

    “呵呵!很好,很好!”阮苏轻轻冷笑两声,连道了两声“好”。看向颜霖尘的目光渐渐复杂,挣扎,迟疑,痛恨交织在一起,终是归于平静,犹如一滩死水。最后她看向他的眸光里只有不带任何感情的冷光,她手中的冰丝根根紧绷,直指颜霖尘:“颜霖尘,若我们再次相见,便是仇人,而我,绝不会手下留情!”说罢,毫不留念的转身离开。

    一直没有说话的宫雪卿却勾起半边唇角,露出一个古怪的笑容。他看向颜霖尘,那笑容里有怜悯有嘲讽更多的是却是报复后的快感。颜霖尘亦望向宫雪卿,用微不可闻的声音低声道:“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

    宫雪卿没有答话,只是嘴角的笑意越发扩大,带着些痛苦的畅快,最后深深看了眼颜霖尘,也走下山去。

    再次相见便是仇人,兵戎相见下,谁会用性命做出

    作者有话要说:决战搞定了~我一个温柔贤良的女纸终于不用苦逼的写打斗了~

    加了这几章 我终于觉得整个江湖的感觉浓重了~

    亲们觉得呢?

    ☆、40身世

    云荒一直没走;只是默默在小册子上面写下:颜霖尘阮苏于灵鹫之巅一战胜出,从此退出江湖。最后颜霖尘说了什么;她没能听见。但是当看见整个灵鹫之巅只剩下了颜霖尘一个人,她却莫名的有些触动,那是一个多么孤傲的身影啊!冷风;寒鸦;枯草;无边的萧瑟。他就定定站在那里,一动不动;涌来窒息的孤寂;湣鹛斓丶洌挥兴桓鋈恕?br />

    日子又这么晃晃悠悠的过去,那战之后;云荒再也没见过颜霖尘。一回到苗疆,就远离了江湖的喧嚣,心情反而更加沉重。云荒觉得自己好像被掩在一片黑幕之中,明明看见了一点曙光,跑过去时,却知道那只是自己的臆想。

    这一月下来,云荒本彻查二十二年前圣女府中的老仆,希望从他们的口中得知更多的消息。巧的是,二十二年前,圣女府基本上遣散了家中的仆人,现在这些老仆很多都不知下落。云荒通过百晓生的力量,找到了好几家依然在风临城安顿的老仆,可是问起二十二年前阿姐的事情时,他们也多数不知内情。

    又从一户人家出来,云荒才发现天上竟然飘起了纷纷扬扬的小雪,已经不知不觉进入深冬了。今年冬天的大雪催得人心格外冷寂。云荒看了看四周,已经燃起了烛火,冬天一到,连黑夜都来得特别的早。

    云荒的挫败的摇摇头,今天依旧毫无收获。抬眼却见自己不自觉来到风临城西边的圣女祠堂,那里供奉着历来炽火教接受过受封仪式的圣女的灵位。圣女之位血脉相传,由上届圣女传给长女,并在孩子满百日的时候在右臂上烙下炽火教的焰火纹身,还要举行受封仪式,如此便是昭告炽火教信徒,下一届的圣女已经选出。

    云荒望了望肃穆的祠堂,抬脚走了进去。祠堂里常年燃着烛火但依然有些昏暗,云荒一踏进来,便只觉一股幽冷的感觉直往骨子里钻,好在祠堂里常年燃着烛火,倒也驱逐了几丝阴冷。

    云荒在一排排的灵牌中逐次看去,还是并未找到自己阿姐之位,这若云荒的阿姐真的是在四个月大的时候夭折的,那么她也已经在百日的时候接受了受封仪式,按理来说,祠堂里也应该有她的灵位。云荒不知道自己已经在这里看了多少次,却从未找到过,既然没有灵位,云荒便只有一个推测,那就是阿姐并未死。

    云荒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右臂,衣料之下的手臂上便有一朵如血般鲜艳的焰火烙印,若是阮苏没有断臂,她还可以从这边求证一番……

    正想着,外间传来一个妇人的轻斥声:“你若是再这么用眼,我看这次就算是宫大侠在世也医不回你这双眼睛!”云荒莞尔一笑,必是守祠堂的福嫂又在管教福叔了,走出门去,便正好看见福嫂一把夺过福叔手里的书。

    “福嫂,好大的脾气啊!”云荒笑看他俩,揶揄道。

    以前每年圣女都会带着云荒前来祭祖,福嫂福叔自是认识云荒,忙左手搭肩半跪在行了个礼,福嫂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小主,让您看笑话了。”

    云荒茫茫扶起他们:“福嫂,您又在说福叔什么呢?”

    “这个老东西,什么都不喜欢,就喜欢看书,一看就没完没了!我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只是你福叔二十多年前曾有眼疾,都快要到瞎了的地步了,若不是有恩人医治,你福叔怕是现在早已瞎了!那恩人走时还千叮咛万嘱咐,以后不要用眼过多,可是你福叔……哎,这不是让人干着急吗?”福嫂一叹气,嗔怪的看了眼自己的老伴。

    福叔自觉理亏,低着头讪讪的站在一边,默默的听自己的妻子数落着自己。

    云荒看着讪讪的福叔,难掩笑意:“原来福叔以前还有过眼疾啊,那福叔你可得好好珍惜自己的眼睛啊,别让福嫂担心了,不过到底是哪位高人啊,拥有这么好的医术?”

    “恩人姓宫名羽,乃江湖中人。”福嫂接话,话语间带着一些感动。

    “宫羽?!”云荒惊讶的轻念出声,难道是雪神的父亲宫羽?“福嫂,这是几年前的事情啊?”

    “当时是深秋时候,宫大侠合家游历至苗疆,算算也应该是二十五年前的事情了吧!”

    “合家游历?那宫大侠的孩子是否叫宫雪卿?”隐隐的,好像有了一点线索,云荒急忙抓住线索问道。

    “是叫这名字,那孩子当时大概也有六七岁了,小主怎么知道的?”福嫂惊讶的问云荒。

    “那他们何时离开的苗疆?”云荒哪里听得进去福嫂的问话,继续问道。

    “具体何时走的,我不清楚,可是入夏后便没有再见过恩人他们一家人了,大概是在春末走的吧,因为当年入春时,宫大侠还曾上过圣女大人的招亲台。”

    “什么?宫大侠上过阿娘的招亲台?”云荒惊讶出声,脑子里越来越乱。身为苗疆炽火教的圣女,其姻缘不是由自己来定的,而是通过比武招亲的方式在各色前来的男儿中选出最出色的一位。因为炽火教的信徒相信,圣女与全苗疆最出色的男儿的女儿,才能有能力担当下一任圣女之位。

    “宫大侠不是有妻子了吗?以宫大侠的武功,怕是全苗疆也难以找出敌手,那为何他在最后没有胜出,娶到娘亲呢?”云荒又问,有了妻子的人也可以上圣女招亲台,一旦胜出,便必须要休掉原来的妻子。

    “的确宫大侠武艺超群,不过他输给了小主您的阿爹啊!”福嫂笑道。

    “怎么可能?!”云荒身为江湖百晓生,对于这些前辈的武功造诣本就是极为了解,宫羽武功可是当年江湖第一,自己的阿爹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福嫂笑了笑:“其实当年明眼人都看得出宫大侠是有意输的,小主若想知道其中缘由,圣女大人一定会比我们更清楚。”见再问下去,福嫂也是不知情的样子,云荒平复了一下心里的震惊,谢过福嫂后,便急忙迈步回府

    云荒这些年当百晓生,自是全力查了二十二年前自己阿姐的情况,却没想到这些渊源可以追溯到二十五年前。当时阿爹临走时说想找到阿姐,这一点便让云荒笃定自己的阿姐并没有死。当百晓生的这两年查下来,这些消息的确证实了,苗疆圣女原本的长女的确先天带疾,群医束手无策,四个月大的时候就夭折了,再过五年,才另得一女,即是云荒。

    但是后来却又查到,阿娘在对外宣称阿姐夭折的前一晚,曾经有个白衣小少年进过圣女府,在进府时曾对守在门口通传的小厮说,自己可以医治阿姐,他出来的时候怀中便抱有一个婴儿。

    云荒特意查了查,二十二年前,整个圣女府上上下下便只有阿姐一个婴孩,所以云荒不得不怀疑那个白衣小少年所抱婴儿便是自己的阿姐。

    云荒又一路查下去,所有的消息都指向了当时才九岁的雪神宫雪卿,恰巧那时宫雪卿也收养了一个弃婴,云荒觉得这两件事实在太过巧合。但是自从六年前的雪崩,雪神失踪后,一切线索都断了,所以这两年一直寻找宫雪卿,想要一探究竟。

    云荒越走越急,恨不得马上就到圣女府。如果宫大侠二十五年前还上过阿娘的招亲台,还在招亲台上有意输给阿爹,那么很有可能阿娘一早便认识宫大侠,也可能早已认识雪神。可是这段时间两人明明一副初见面的样子,阿娘既然做戏给自己看,那么她和雪神一定隐瞒了什么!

    ********

    “我是苗疆圣女云迦的女儿。”

    “又如何?”

    “不知雪神二十二年前,可有去过苗疆?”

    “从来不曾去过苗疆,也不识得圣女云迦。”

    *********

    那日在桃林初见雪神与自己的对话,回想在云荒的耳边,雪神明明就认识阿娘,也在二十五年前来过苗疆,为何却说不识得阿娘也没来过苗疆呢?一个个疑问不停的冒出来,云荒现在恨不得能马上见到云迦,将一切问清楚。

    一抬头,却见灯火处一个熟悉的身影,尾七宿这厮怎么来了苗疆?云荒眨了眨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只见尾七宿朝着南边的无崖峰的方向快步走去,云荒心下疑惑,暂且将自己心中的关于雪神的疑问搁置一边,悄悄跟着尾七宿走向无崖峰。

    无涯峰既名无涯,自是因为这里悬崖万尺,不可探量。无涯峰地势险峻,稍有不慎,便有可能失足于深渊之中,连风临城的本土人士都甚少踏足无涯峰,不知这尾七宿上这里干嘛?

    云荒边想边悄声跟着尾七宿,上了无涯峰后,才发现早有一人在那里等着了。今夜月色正好,满地的清辉,无限幽冷。月光流连于那人的身上,白衣如雪,身礀似莲,面上带着的三分笑意,似乎能将这夜幕驱散……

    宫雪卿……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 其实大家都知道阮苏就是云荒的姐姐啦~~~~~

    好吧 江湖中最狗血的就是上辈子的事儿

    好吧 我要狗血的讲讲上辈子的恩怨啦~

    不过还是谢谢亲们一路以来的支持~

    咳咳,话说我要开定制印刷了,不知你们有木有兴趣。。。。

    ☆、41血虫

    今日便是月圆之夜;入夜时分,云迦便亲自领着阮苏与宫雪卿二人前往灵鹫山;只是一路上并未见云荒的身影。云迦走在前头也是眉头紧锁,云荒昨日一夜未归,到底去哪儿了呢?只是今日事物繁多;云迦来不及细想;只想把手中之事安顿好后;再去寻找云荒。

    昨夜半夜里又开始下雪,今日灵鹫山上一片茫茫白色;乱琼碎玉别有一番风情。阮苏看着这熟悉的白色;下意识的想起了苍雪山的日子,如果一切都停留在那个时候,该有多好。

    不知为什么;今日总是心神不定,总觉得有什么事情已经悄然发生了……

    圣女云迦亲自带人来血虫池的山洞,守在山洞边的侍卫便马上让开了道。山洞里不似外间吹着冷风,反而如春日一般温暖,让人不禁心神一颤。走至山洞深处,便越觉得热气腾腾,三人都不禁出了一身薄汗,终于在山洞最深处,看到一方巨大的石台。

    走近便可看见石台中央是一个圆形的小池,可容纳两三人,池内全是蠕动的透明小虫子,只是那小虫子只是池内蠕动,并未爬出来。

    云迦指向那些小虫子,解释道:“这些便是血虫,血虫畏冷喜热,这池里温度颇高,它们离不开这里。”然后自怀里掏出一个小瓶,递与阮苏:“这是三日醉,饮下它后,你便下血虫池,在身上随意划出一道伤口,任血虫吸食你的血液。不出一刻钟,你便会睡过去,三日后,方能醒来。只是血虫最怕受惊吓,解蛊期间还是要保持洞内的清净。”说罢,对二人一笑,便先行离开。

    宫雪卿牵起阮苏的手,连同她手里的那瓶三日醉也一起紧紧握住:“阮苏,我会在外面等你醒来。”

    阮苏别开眼,点了点头。

    宫雪卿却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逼她直视着自己,低沉的声音带着蛊惑:“等你解蛊,我们便一路南下,渡海离去,远离这片是非之地。”

    阮苏看着面前的宫雪卿,他的神色那样坚定,甚至隐含了压迫,他的眸子里充满希冀,让她无法开口说出一个“不”字:“可是不是说好,明年还要回桃夭居看桃花吗?”

    “重要的不是桃花,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我会陪你看尽天下桃花。”宫雪卿一笑,俯身在阮苏的唇上落下轻轻一吻,如蝉翼,如薄雪,轻的有些失却真实。

    阮苏唇上落下温润感触,稍纵即逝,熟悉的人,不熟悉的感触,抑或是连人都带着陌生的感觉。

    “去吧!”宫雪卿拍了拍她的肩,将还在怔忪之间的她拉回:“我会在外面等你。”说罢,转身离开。

    阮苏目送宫雪卿离开之后,便坐在了石台上,看着池内不停蠕动的血虫,迟迟不肯服下那瓶三日醉。这一月以来,记忆在慢慢的流失,流失的部分是属于六年前的宫雪卿和如今颜霖尘,阮苏发现,此时此刻她竟有些回忆不出颜霖尘的容颜。

    一直欺骗着自己,是太久未见才会渐渐忘却,如果一旦三千情丝解除,便忆起一切的话,那代表了什么?还能这么麻木的自欺欺人吗?

    如果再见面时就是仇人,甚至宁愿,死生不复相见。

    阮苏摩挲着手里的三日醉,饮下三日醉便会昏睡三日,这三日里会梦见自己与所爱之人的点点滴滴,三千情丝便在三日里一一重新来过,她究竟会在梦里看见谁呢?

    微微叹了一口气,阮苏闭上眼,将整瓶三日醉饮尽,再慢慢潜入血虫池中,坐下后那些血虫刚好达及胸口,用左手指甲在左手掌内划出两寸伤口。一开始那些血虫并未注意阮苏,直到闻到血腥味之时,整个血虫池的血虫都开始骚动起来,争先恐后的涌向她。

    只感觉左手伤口处蠕蠕麻麻的感觉,每只血虫只吸食了一滴血液,便远离阮苏。所以她并未感觉到多少疼痛,那而些吸食了她血液的透明血虫瞬间变得通红。

    一刻钟后,三日醉的药性发作,阮苏只觉得眼皮越来越沉重,意识也渐渐在抽离自己,整个人变得昏昏沉沉,只想马上睡去。不停蠕动的由透明变作通红的血虫,便是她沉睡过去时看到的最后画面。

    山洞隐蔽处走出两人来,却是本应该早已离去的宫雪卿与云迦二人。宫雪卿依旧白衣似雪,只是面色略微苍白,他见阮苏已经昏睡过去,举步便欲走去。

    他身后的云迦看着他的背影,迟疑着开口:“你……真的想好要救她?”

    “难道你不想我去救?”宫雪卿并未转身,声音清冷。

    “我当然是想,只不过……”

    话还没说完,便被宫雪卿打断:“那就不必多说了,救她本就是我自愿的,你不用内?p》巍!彼蛋眨钏兆呷ァ?p》

    云迦暗暗叹了一口气,神色复杂看着他,又摇了摇头,终于不再说什么,转身出去。

    回到圣女府中,得到的消息依旧是云荒还未回来,云迦心里一丝恐慌蔓延开来。云荒一直认定阮苏便是她的姐姐,今夜阮苏入血虫池,她不会不来,为何整整一天都没见她身影,连昨夜她都没有回府?

    心里的不安越发扩大,云迦越想便越觉不对劲儿,忙招圣女府守卫上前:“派三百守卫在风临城彻查小主下落!任何消息都不要错过!”

    守卫领命而去,云迦揉了揉眉心,强自镇定的坐下来,但是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今晚月圆,一轮寒月似一张鬼脸惨淡的挂在天边,不怀好意的看着世间的一切。

    云荒打了个寒战,一个激灵从昏睡中勉强醒过来,天已大亮,而身上的衣服依旧未干,湿嗒嗒的黏在身上,极其寒冷不适。云荒顾不得自己周身冰冷,忙去看身边尾七宿的情况,尾七宿此刻依旧昏迷不醒,双目紧闭,面色苍白,甚至还有蜿蜒而下已经干涸的血迹。

    云荒忙抱起他,让他的头枕在自己的腿上,伸手往他脑后一摸,手上便零星的夹杂着几丝被湖水冲淡了的血迹,看来伤口暂时没有流血了。只是为什么他还不醒?云荒强按下心中恐慌,轻拍着尾七宿的脸,急声唤道:“尾七宿,你醒醒!你醒醒啊,尾七宿!尾七宿?”

    云荒只觉得他双手冰凉,忙握住他的手努力揉搓着,可惜她忘了自己现在也是手脚冰凉。又约莫过了半刻钟,在云荒一迭声带着哭腔的呼唤声中,尾七宿才幽幽赚醒。

    见尾七宿已经醒来,一双眼睛深黑得堪比浓墨,却偏偏让人觉得这双眼睛干净纯粹,就连平日里眼角上挑所带来的微微邪气,此刻也消失殆尽,云荒从来没发现他的眼睛是这么好看。

    云荒松了一口气,差点眼泪都要落下来:“你终于醒了,差点吓死我了!”

    尾七宿却良久不答话,只是怔怔的呆呆的看着云荒。云荒也终于觉得哪里不对劲儿,上下打量了一番尾七宿,总觉得他的眼神此刻都变了,迟疑着问出声:“尾七宿,你怎么了?”

    这时尾七宿终于展颜一笑,笑容耀眼得犹如暖日,他启唇:“娘——”

    云荒倒抽一口气,整个人已经呆愣在那里,完全不敢相信尾七宿刚才叫了自己什么。伸出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自己,云荒艰难的咽下口水,再次问道:“你,刚才叫我什么?”

    “娘!”尾七宿大声回答,无比清楚的传入云荒的耳朵里。

    云荒的眼里马上蓄满了泪水,她捂住嘴不让自己哽咽出声,零星的话语从她口中挤出:“尾七宿,你又在骗我是吧!你不骗我就不开心是吧!别开玩笑了,我才不信你会变傻!”

    尾七宿却一把抱住云荒的腰身,往她怀里使劲儿蹭了蹭,然后抬头看了看她此刻因为衣服湿透而显露出来的玲珑曲线,最后眼光聚集在了她的胸部:“娘,我饿了!我要吃奶!”

    云荒顺着尾七宿的视线看了看自己的胸,又看了看尾七宿,真是变成这样子了竟然还色心不改!云荒终于忍不住气沉丹田大吼一声:

    “去死吧!——”

    望了望天色,云荒估计现在已经是晌午时分,此刻她一手牵着尾七宿,一边寻找着出这个茂密丛林的路。她从来不知无涯峰下竟然有一个如此茂密的丛林,周围树木即使在冬天也依旧郁郁葱葱,在这样一个寥无人烟的地方,尽管周围生机勃勃,却也依然觉得死气沉沉。

    树叶太过茂密,光线都是从树叶的空隙中挤出,周围除了树木还是树木,根本没有任何标记可以让云荒记得自己是不是已经走过这条路了。这边尾七宿不情不愿的跟着云荒,口中一直囔囔道:“娘,我饿了,我累了,走不动了!”

    被尾七宿这样一提醒,云荒也才觉得自己腹中空空,小腿也开始酸麻,再走下去也是浪费体力。无奈云荒也只得和尾七宿稍作休息,尾七宿一见可以休息,马上喜笑颜开,坐在地上揉着自己的双腿。云荒怔怔看着这样的尾七宿,眼眶一阵酸疼,这半日下来,她知道尾七宿绝不是在装,那样一个聪明狡猾的尾七宿如今却成了这幅模样!

    又想起昨夜之事,云荒不由眉头紧锁……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 话说我最近一直琢磨怎么写h

    大概最后几章的时候 会出现h

    我这个万年清水王 要开荤了 哇哈哈哈

    到底是谁和谁的h呢?

    ☆、42坠崖

    *******

    昨夜;无涯峰:

    如今宫雪卿没有了功力,尾七宿根本不会武功;云荒估计他们再怎么也不会发现自己在偷听,于是又不动声色的上前一段距离。寒风将二人的话微微吹散,但还是传入了云荒的耳中……

    雪渐渐变小;稀稀落落的;不久便会停下来;但二人的身上依旧落下不少雪花。宫雪卿拍拍身上的薄雪,笑道:“你也现身得太迟了;不过没有你;事情依旧照常。”

    “是吗?”尾七宿轻声反问,眼角微挑:“没有我,你可以照常进行;但是现在有了我,我便不会让你如愿了!”

    宫雪卿面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声音比雪花更清冷:“什么意思?”

    “我彻查了六年前的事情,竟被你骗这么久。”

    “那你还来找我干嘛?”

    “我只想确定,姐姐真是你杀的吗?”

    雪势已经渐渐小了下来,只有零零星星的几片雪还在缓缓飘落,宫雪卿勾起唇角,良久没有说话。

    云荒心中一惊,不是说尾娓是颜霖尘杀的吗?怎么此刻尾七宿又把矛头指向了宫雪卿?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就在这时,寒风送来一阵异香,云荒才一刚吸入,便觉得脑袋开始昏昏沉沉起来。

    不好!这股异香有?(:

    ) ( 陌上雪色遥 http://www.xshubao22.com/1/109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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