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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实在无法想像他口中所说的人是他自己,这着实超乎他的忍耐限度。[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当我看见你衣领上的徽章,以及听到你回中不断咒骂的人的背景时,我马上知道你挂念不已的人是我,但你却不知情地将所有复仇的计画全都告诉了我这个你想要对付的对象。”
呸!
什么挂念不已,我呸!
不对,我真的什么都说了吗?那他怎么还乖乖地任我整?
“对我来说,这种事情可以说是稀松平常,到处都有嫉妒我的人,能让他们心服口服的方法就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用什么方法整我,我就用什么方法整回去,以牙还牙嘛!我很优秀的,最后吃瘪的人,还不都是那些瞧不起我的人。在我被派来这间公司前,我早有心理准备了,但……”
虽然韩皦日的话臭屁得让席靖儒想吐他口水,但他的下文仍十分吸引席靖儒的好奇心。
但,但什么?
“但我没料到这回想整我的人,竟是这么可爱的人,让我忍不住想陪你玩一玩。”
“玩?”
终于找回声音的席靖儒,仍找不回平日口若悬河的自己。
“你这人真是没有防备心呢!还是我忠厚老实的好人模样,真的让你信以为真?”
席靖儒咬着牙,他真的以为他只是个空有外表的单“蠢”公子哥儿,他真的相信他无辜表情下的所有说辞,他真笨啊!
“看来我平日演得太成功了,才会让你在和我独处时一点戒心都没有。不过,我也实在太大意了,竟不小心让你对我下了药。”
竟然敢对他下药?他果真看轻他了,不过这才有趣,征服起来就更好玩了。
看来,回国的决定是对的,韩皦日原是不想搭理老头对他下的命令,想在国外继续过他逍遥自在的日子。
可是老头一天到晚不停地用各种方法烦他,他才想:好,那他就回来台湾,然后搞得天翻地覆,让老头后悔强他所难。
回国后第一眼正视的人,果真不负他所望,可爱得紧!
不过这可爱的人儿还不知自己对他下的是什么药吗?
他竟笨到真的以为他已陷人昏迷,是以看到他的异状还玩得很愉快,玩完了,还胆敢将他双手解开?
呜……他身下的欲望直呼着要解放。
第四章
韩皦日吻上麦芽色的健康肌肤,轻咬着弧线优美的锁骨,满意地以双手压住预料中的弹跳。
“你、你他妈的做什么?”席靖儒惊恐地看着压在他上方的韩皦日的诡异行为。他……他疯了!这药会使人丧失理智!
“我在尽我所能地合乎你的要求。”明知席靖儒不可能真的会有这种意图,韩皦日却邪恶地故意扭曲他的本意。
“你在说什么疯话?”他终于找回自己的舌头,不至于再支支吾吾的,然而,这对现状显然毫无助益。
韩皦日刻意充满邪欲地摸了下自己几欲冲破裤头的欲望,让席靖儒的视线注意到他的杰作。
“你让我服下那种怪药,不就是要我满足你?方才将我双手绑住后又解开,不就是要我效法你的作法?我现在不过是顺从你说不出口的要求罢了。’”韩皦日笑得很邪魅。
“药?不是迷药吗?”
“看我现在这个样子,你就不要再装傻说是迷药了。”韩皦日让他瞧见他眼中炽烈的欲火。
喝!那该不会是……
“春……春!”
席靖儒瞠目结舌的挫败样,逗得韩皦日更乐,他好心地替他接下一个字。
“没错,就是春药,看在你这么想要我,想要到不择手段、不惜冒险游走在法律边缘的份上,我就好心地给你吧!”说得好像是给了他什么天大的施舍般,韩皦日好不委屈。
“什么!”想要反击的席靖儒,被韩皦日的手给打断。
韩皦日强压自己下身快胀破的欲火,慢条斯理地伸出魔掌,开始逐一除去席靖儒身上的衣物。他就是爱看他焦急慌乱的模样。
“不、不要!”席靖儒被吓到了,他不会是来真的吧!他可是个男的耶!”
“不要停是吧?想不到你真像个姑娘家,爱说反话。”韩皦日扭曲原意地椰揄着已到手的猎物。
“不、不是!”
席靖儒涨红着脸,声嘶力竭的反驳。对韩皦日来说,却是一点遏阻作用也没,反倒增添了他征服的乐趣。
“你放心好了,我不像你,猴急到需要对我下药,我会很温柔的。”韩皦日说话激着席靖儒,手上的动作未曾歇停。
当他的手覆上席靖儒的腰带时,席靖儒扭腰想避开他的魔手,但在双手被缚下,一切只是徒劳无功。
“对不起!”席靖儒暴吼一声。现在局势对他不利,他最好先摆出低姿态,让韩皦日放松戒心,发泄完他方才所受的气,那他还有希望使他放开自己的双手,只要双手被解开,他就不信自己还会任这小子为所欲为。虽然他比他高且看起来比他壮,但好歹他也是个男人,只要趁他不小心时,他一拳就可以撂倒这个公子哥儿。
很好,他的话引起韩皦日的注意,他的手停了下来。
“对不起,我不该嫉妒你,不该愚笨到竟然眼红得对你做出违法的事情,请原谅我。我诚挚地向你道歉,希望你大人大量,原谅我一时的愚蠢。”席靖儒施展毕生所精研的演技,只要能脱离这窘境,要他说什么他都愿意。他满意地相信,现在自己脸上所写满的诚恳歉意及深切的内疚,应该会打动正在极近处看着他的韩皦日。
以他多年来的经验,他的哀兵之计鲜少失利,此时他最痛恨的娃娃脸就派上绝佳的用场;他就像个无害的小孩,最能赢得同情。
“你眨眼了。”
咦?
好奇怪的回应,席靖儒忘了继续扮演哀兵,张大眼睛瞅着仍在他上方的韩皦日。
比一般男子略大的双瞳,散发的光泽纯真动人,却又时常闪烁着欲使小计谋的诡诈,使得韩皦日愈看愈喜爱。
韩皦日带着嘲讽地睨笑,“咦?你不知道吗?我可是一开始就发现了,害我每次都憋得很难受。”
到底是怎么回事?
心急着想得到答案的席靖儒,不自觉地仰身向韩皦日靠近。
“你每次撒谎时都会不自觉地眨眼,眼眨得愈快就表示你愈心虚。你的嘴巴真不诚实,但你的身体却是相反的,我很高兴你主动向我靠近。”
在席靖儒反应过来而想转头躲开之前,韩皦日早他一步压上他的双唇。
轰地一声,太过惊讶的席靖儒只能乖乖地任韩皦日啃咬他的唇瓣,瞪大眼睛看着另一双放大的眼眸。
“你不晓得接吻时闭上双眼是种礼貌吗?”韩皦日在他的唇畔呵着热气。
鬼、鬼才晓得有这种规矩!
“你!”
想张嘴骂人的席靖儒,被韩皦日的灵舌乘隙钻人,搅乱他的口腔内部,无一处肯放过。
忙着抵抗在日中肆虐的火舌,等席靖儒察觉时,他下半身的遮蔽物:西装裤连同内裤,早已被韩皦日一把扯下。在他想伸脚端他前,韩皦日已窜入他的双腿间。
双唇被啃嚼得难受,而且每回都被韩皦日早一步识破他的企图。席靖儒虽然沮丧,但仍不愿放弃,极力挣扎。
下颚被捏住,使他不能反咬搅乱口腔的恶心舌头,席靖儒被撑开的脚跟拼命地踹着韩皦日的背,腰不停地扭动着。
努力了许久,呼吸的氧气全被封住他的口的韩皦日给抢走,他累得气喘吁吁,动作也愈来愈小
愈来愈没力。
韩皦日就是在等这一刻,他眼睁睁地看着他只会浪费体力地做着无谓的挣扎。
他充满掠夺的吻,在席靖儒挣动减少后变得温柔。在这种深知自己已到了非做不可的地步下,他并不想只是单纯的泄欲,至少对身下这位自他回到台湾后就一直吸引住他目光的席靖儒,他不想。
这算是他给席靖懦为自己这些短暂日子以来增添乐趣的回礼,韩皦日心高气傲地给予施舍般的柔情。
傲慢的他,至今仍觉得自己之所以会将目光停留在席靖儒身上,只因他认为他十分有趣。
以他迷人的外貌、风趣的言谈,在情场上所向披靡的他,男女通吃。只要能让他无趣的生活平添些许乐趣,他是不反对陪对方玩上一玩的。虽然通常他很快就腻了。
他的手在席靖儒身上烙下灼烫的温度,席靖儒只能闪身抗拒,却怎么也闪不开不断散落的火苗。
怎么办?再这样下去他会有反应的,在一个男人身下有反应,教他以后怎么做人!
席靖儒硬是要自己挤出些泪水。这样的话,眨眼就不奇怪了吧?而且这样比较能博取同情心。
“不,不要,求求你,原谅我,呜……”死小子,你发挥点同情心好不好,你就放过我吧!这样吻、这样摸一个男人有什么好玩的?
席靖儒忘了自己也是个男人,男人最受不了带着哀怜的媚态?那会激出男性所有隐藏的兽性。
当韩皦日的大手覆上席靖儒的欲望源头时,他顿时惊恐不已。他方才还抱有一丝希望,心想韩皦日只是气他对他下药、想恶整他而已,不料这小子竟来真的,不只是要还以颜色!?
“不、不!”他这回是真的急得快哭出来了,什么男儿有泪不轻流……只要他不碰他,他就不流了!
真的,真的硬起来了!
可恶,控制不住自己身体的一部分,席靖儒懊恼不已。
怎么可以就这么被摸个几下,就自个儿挺起来了?
这不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意志,我不承认!
也不知是在向谁申辩,席靖儒拼了命地抗拒体内不断涌起的快感。[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这小子的技巧能不能不要这么好?一直往他最脆弱的点攻击。他的理智与欲念两相争战,他快累死了……
韩皦日勾起嘴角,斜睇着身下的同体不停地颤抖,硬是被堵在喉间的申吟声,显露着它的主人极力抗拒却又拒绝不了的媚态。他玩上瘾了!
不过他不相信这是会戒不掉的瘾。
在他手下绽放的蔷薇蓓蕾,美丽逗人,吸引他前往品尝它们的香甜,韩皦日禁不住诱惑,低下身轻嚼。
轻逸出的声响,马上又被硬生生地吞了回去,只剩粗重的喘息。
“这么有感觉?”
韩皦日睨着自个儿的上衣上溅满着不属于他的热液,忍不住促狭地讥讽席靖儒。
被讥讽的人儿正忙着喘气,一时间回不了口,只好将红了的眼瞥向一旁,不敢看向一直欺凌他的人。
啊,丢死人了!
席靖儒现在完全是一副受害者的模样,忘了是他起的头,如今可真是遭逢报应了。
“好浓的味道啊!”
咦?红着双瞳的席靖儒往声音来源处一瞥,他、他竟然伸指沾了他溅在他衬衫上的……在舔!
席靖儒睁大双眼的模样,好似见着什么惊人的怪物般。
“怎么,你没尝过自己的味道吗?”
谁、谁会尝过!
闪躲不成的席靖儒,被逼尝了一口自己的……那特殊的味道,令他不停地吐口水在床单上,想吐掉那虽是属于自己的东西的味道,那味道令他无法忍受。
谁会吃自己的!
这家伙疯了,那他、他会被怎么样?
敢情到了这般田地!席靖儒仍不知自己将会被如何对待?
如果韩皦日有察觉到他的疑问,他恐怕只会回答:我当然只和女人做过,谁知道和男的要怎么办事!
他一迳地害怕,希望自己待会儿能尸骨犹存,好留给家人收尸。但,这会不会太夸张了点?
听见翻抽屉的声音,席靖儒循着声响,看见韩皦日手里多了条软管。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吗?”仿若是席靖儒肚里的蛔虫!在他还未开口询问前,韩皦日已先回答了他的疑问。
“这是饭店的贴心准备,专门替客户准备,好在这种时刻使用的。”
说了等于没说!
一直以来对家人责任感极重的他,平日只知挣钱,一有空闲,只会回家照顾弟弟,有长假时则跑回老家帮父母的忙。他不是没交过女友,但她们总在深交前就受不了他的冷淡,气得与他分手。
席靖儒经历的情事,可说是乏善可陈。无暇经营和女子间的感情,又惜金如命地不肯将钱花在烟花柳巷上,所以他的经验可说是零。
充其量,他只在年少时看过几支A片,可在那少得可怜的经验里,并没有用到像条牙膏的东西。
他愣愣地看着韩皦日从软管里挤了些东西到右手食指上,而后来到他的双脚间一个令他意想不到的地方。
“你、你做什么?”
“做爱啊!”韩皦日好整以暇地回答陷人惊惧状态中的席靖儒。
“你放心,这么做才不会弄痛你。”
韩皦日以着温和的嗓音低语,确实稍稍安抚了席靖儒的情绪,但当他把手抬探进去时.席靖儒开始剧烈地反抗。
“痛!不要!”席靖儒不停地扭动腰肢,但在双手被缚、双脚又被分开的情况下,他根本就不可能躲得开。
私密处窄小的甬道被一进一出地戳弄着,那种怪异的感觉,令席靖儒恶心得都快吐了。
虽然没了初进人时的痛感,但硬是被推挤开的巨大压迫感在还未消除前,韩皦日的另一根手指又挤了进去。
“不、不要!”他快哭了,方才已经不小心在他的手下解放,如果现在又被那小鬼弄哭,那他这位长辈还有什么尊严可言?
在公司,席靖儒比他早到三年,算是前辈;在年龄上,他也比他早出生两年,不管怎么说、怎么算,他都是他的长辈啊!
这小鬼懂得什么叫敬“老”尊“贤”吗?
“在想什么?你这样很没有做爱时应有的礼仪哦!”
在席靖儒想破口大骂之前,韩皦日又增加在他体内抽cha的手指数量。
“放松,不然我就拿更大的东西塞进去。”
席靖儒红着眼眶瞪他,虽然没啥作用,但他还是想瞪他。不过在听到这句威胁后,怕韩皦日真的会对他施虐,他只好强迫自己放松。
可是这哪是说放松就能放松的,下体太过强烈的刺激,教他想放松也没法办到。他好难过!
终于,在他体内的骚动停了下来。
他要放过自己了吗?席靖儒天真地这么期盼着。
谁会让到嘴的肉飞了?尤其对韩皦日而言更是不可能。席靖儒果真对他了解不深,不然也不会落得今日的下常
席靖儒不自觉地照着他的口令吐纳。
猛地倒抽一口气,在他体内的手指又动了起来,中计的席靖儒也只能继续依着韩皦日的指令吸气、吐气。
真的比较没那么不舒服了,但取之而来的是从身体深处不断涌起的异样,席靖儒的呼吸变得沉重起来。
这是什么感觉?
体内逐渐涌上的热潮与席靖儒的理智争战,他闭上眼,咬紧牙,好不容易才没让奔至喉间的怪音逸出。
他想哀求作弄他的人停止,又恐声音背叛了自己,发出讨好他的音调,若他停止,他又不知该如何处理体内的异潮。
他战栗地迎接他每一次猛烈的撞击,全身布满红潮,被绑的双手交互紧握,残留的理智渐渐溃散。
令人脸红的私密处被撑开,任韩皦日的数根手指不受阻地自由进出,拚命想忽略他带来的激越的席靖儒,反将全都的注意力集中在下半身,耳里听见的是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及韩皦日的手指抽动时所发出的声响。
不、不行了!
在席靖儒即将崩溃地嘶吼时,韩皦日移开他恶意的手。
以为韩皦日终于玩腻、肯放过他的席靖儒,放松地张眼看着他将他的脚抬高,用力地折弯他的腰肢,将他那比他巨大的火热抵住他仍感灼烫的密x。
不、不会吧?!
“啊!”席靖儒发出比猪嚎好一点的惨烈叫声,下体被撕裂般的剧痛,令他难耐地哀叫。好痛!
席靖儒用尽全身的力量抗拒他的入侵,但被润滑过的甬道似在欢迎他的暴行般,任他长驱直入。
发不出声响的惨叫,席靖儒紧窒的甬穴,将烫人的硕大完全包祝
“好紧啊!都快将我的硬挺给折断了。”韩皦日挑眉,邪气十足地握住席靖儒被自己的热液弄得黏滑的坚挺。
“别哭,待会儿就不痛了。”
他的声音真是好听。
现在不是赞赏他的时候,他哭了吗?这么痛,教他如何能不哭?
席靖儒哭得抽抽噎噎地,好痛哦!
他现在顾不得什么里子、面子的,他已痛得快死掉了。
韩皦日施展高超的技巧抚弄席靖儒的坚挺,藉以分散他对痛的注意力,好享受他带给他的快感。
“别动,呜……别!”
哭得惨兮兮的席靖儒,全然没形像地哀求着。
“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呜……好痛!”
韩皦日好心地停了下来,但并没有抽离他的身体,这只能让席靖儒好过一点点,只有一点点。
“真的再也不敢了?”
“嗯,真的……呜。”席靖儒哭得好不可怜。
“那以后都听我的?”
“嗯。”他说什么他都答应,只要能放过他,要自己跪下来他也肯,快放开他吧!
“你不会忘记自己答应过什么吧?”
“不会,我以后都听你的,什么都听。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为了取信于他,席靖儒一口气说了一长串,泪水也扑簌簌地直流。
“那我要你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这个。”韩皦日猛地刺入席靖儒的体内深处。
“碍…”再也话不成句的席靖儒,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申吟声。
在他难过得觉得自己快死掉的同时,他察觉到身体深处有一股热度正逐渐激昂,那是一股令他无法忽视的热潮。
在他上方的男人恶意地纵情驰骋于他的体内。握住他火热的手,不留情地上下搓弄,令他变得又硬又挺。
两种极端的感觉焚毁席靖儒的心智,只能感受着韩皦日带给他的一切。
“啊……”席靖儒发出连自己都无法相信的吟叫。这……太丢人了!
“哈哈!这么有感觉吗?太棒了!我们俩的身躯,还真是天造地设的契合啊!”语毕,韩皦日放纵自己享用眼前绝佳的美食,和他这么合得来的rou体他还是第一次遇到,他爱死这种激情感受了!
听不清韩皦日在说些什么的席靖儒,被强烈的快感完全淹没,只能张口嗯嗯啊啊地任那令他面红耳赤、不敢听闻的申吟声脱口而出。
第五章
也不知是第几次了?席靖儒真后悔自己让那头野兽服下春药,他累瘫到连紧攀住如浮木般的韩皦日的肩膀的力量都没有,甚至连他的双手何时被解开的他都不晓得。
这些都不是重点,他好累、好倦。
“啊!”
在韩皦日又一次狠狠的冲刺后,席靖儒接收他所有的炽热。他同时释放了自己的爱ye,然后再度陷入昏迷。
一阵冰凉感不停地触碰着席靖儒的脸颊,终于吵醒了昏迷中的席靖儒。
“要不要喝水?”
“不……”不想被打扰睡眠的席靖儒,有些被自己粗嘎、难听的声音吓到,他的喉咙好干,喝点水也许会好点。
他微微地点了点头,挣扎着想坐起身来,但事与愿违,他连根小小的手指都抬不起来。
算了,对现在的他来说,与其花力气喝水,还不如睡觉来得好。他闭上眼,很干脆地放弃。
在他快要陷入无意识前,他的嘴被封住,一阵冰凉滑进他的喉间。
唔,好舒服。
也许是席靖儒唇角微微上扬的舒服状,令韩皦日好心地一连喂了他好几口冰水。
但碰触他的韩皦日怎么可能轻易地放过他,他灵巧的火舌又卷了上来。而席靖儒的舌头就像拥有自己的意志般主动地响应他,这个吻也就益发浓烈。
“嗯。”氧气被夺走的席靖儒,不适地发出声音,向着又开始抚摸他全身的人求道:“饶、饶了我、饶……嗯!”
“嘘,我只是想知道你还行不行?”
“不……不……”
连挣扎都嫌无力的席靖儒,下身前后又被攻占,轻易地被撩起调教了一夜的欲火。
“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嘴里虽然不停地喊不行了,可是,你还可以嘛!”
这跟那有什么关系?被你这样弄,身体自然就会有反应,我有什么办法?你就好心地放过我吧!
你这大变态!
“我好像感觉到有人在骂我?”韩皦日明知故问地戏谑身下的人儿。
喝0没、没……”他真是他肚里的蛔虫?不过蛔虫是不会这么过分的!
“啊!”席靖儒无力地看着韩皦日又侵犯他,他那已被撑开至某种不太人道程度的密x轻易地迎合他的到来,身下不断地发出的淫糜声,刺激着他的感官,彷若是他俩调情的催化剂。
在分不清是谁的粗重喘息声中,再度在欲海中浮沉的两人,放纵肉欲,恣意享受。
嘴里不停喊不的席靖儒,早已不知“不”这个字代表着何种意义,他只是如呓语般不断地喃喃出声,似满足的叹息着。
他的四肢随着侵凌者的律动而摆动,口中逸出宛若野兽般的申吟。他无所适从地甩动头部,将自己甩进更深沉的欲念中。
最脆弱敏感的一点在韩皦日猛的刺入后,引起他全身激烈的痉挛,他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紧紧地吸住韩皦日的硕大,令韩皦日兴奋莫名,更粗暴地带着他攀向极致。
“啊!”
发出满足的喟叹,疲 惫不堪的两人,相拥进人甜美的梦乡。
翻阅书籍或纸张的悉悉声,让已睡了很久的席靖儒悠然醒转。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陌生的雪白天花板,再者,是不应该会出现在他床边的身影。
大脑还无法正常运作的席靖儒,视线呆滞地随着韩皦日修长的手指翻动纸张而移动。
呆呆地,他就这么直愣愣地盯着重复又呆板的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修长的手指向他移近,轻柔地抚上他的额际;如羽毛般的触觉,舒服得令席靖儒向它偎去。有股暖意悄悄渗至心底。
“你醒了?”韩皦日有些宠溺地看向神游太虚的席靖儒。
就是这好听的声音纠缠了他一整夜,害他到现在还觉得好累。
“看来是还没有全醒,那我就来帮你好了。”
为什么那好听的嗓音,会突然让人感到一股邪恶?
“好孩子,把嘴巴张开。”
好听又温和的命令让席靖儒傻愣愣地照做,在他唇中与他的舌缱绻交缠,勾起昨晚一直难以消退的热度,燃烧着他的思绪。那股柔情,柔得他的心都快揪了起来。
不知不觉地回应着韩皦日的他赫然发现,自己这是在做什么?他怎可以回应那只野兽呢!!
他睁开原本陶醉的双眼,开始以虚软的力量挣扎,他才不会再度屈服于这个变态!
否则他不就也成了变态了吗?
他是不是该咬他,咬住那在他口中翻搅的舌,制止他的放肆?可是万一流血的话,血会留在他的嘴里,那味道好恶心!
小时候因住在山里,曾有人为了感谢父母亲的医治,送来他们亲自打猎而得的猎物。那还不断淌着鲜血、尚未死透的小动物,染红了他家门前!也染红了他的双眼。听父母说,他那时被吓得哭得发了烧,自此只要见到血,他就恶心得几欲昏厥。
所以他不敢咬,可是这事该如何是好,就在席靖儒烦恼的同时,他开始沉迷于热吻中,这小鬼的吻技真好。
每回以为他要退出了,不料他却又卷了过来,欲擒故纵地捉弄他敏感的巧舌,让他禁不住诱骗地跟随着他,探至他的口中,两相纠缠。
“嗯……”
叹息声从两人紧密相贴的唇瓣间逸出。
当韩皦日终于心满意足地放开被他吻得略为肿胀的红唇时,席靖儒着迷地呆望着闪烁着光芒、欲连接两人双唇的银丝,充斥着yin荡的气息。
不对!他并不爱这种感觉,这只是昨夜遗留下来的后遗症,因为昨儿个一整晚都一直被…
·所以他才会这么敏感,不然他不可能会对他有感觉的,绝不!
察觉席靖儒的表情自陶醉又变得冷漠的韩皦日。有些生气他竟破坏他好不容易营造的气氛。哼!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很好,你愈反抗,我才愈有降服你的快感。
韩皦日一把抱起身形不算娇小的席靖儒,不觉丝毫吃力。
席靖儒在他怀里不断挣动,他可一点都不想像个女人家般被人抱在怀里。丢脸昨晚就丢够了,他一定要跟这个变态划清界线。
“你再挣扎,我就把你丢下去。”韩皦日的语气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
“唔……”他噤口。
从一百多公分高处跌到磁砖地上,虽不会死人,可也是会痛的。就当自已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当他被狗咬了,再忍一下,等恢复体力就赶紧溜走。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咱们等着瞧。
他要在没有他的地方,平静地好好想想,自己该如何做才能平息这口怨气。
席靖儒有些窝囊地抱住韩皦日的手臂,他怕死,也怕痛,更不想见血,他再忍耐一下就好,他这么地说服自己,否则他怕自己会像个失控的泼妇,徒劳无功、失尽颜面地大声辱骂。他不想再丢脸了。
这可爱的小脑袋瓜里在想些什么?韩皦日笑看着他活灵活现的黑眸,他又在打什磨鬼主意?想报复他?那也要看他肯不肯给他机会!要斗法,他是斗不过他的。
韩皦日相当有信心,比起他来,他太过单纯的心眼早教他一眼就看透。像现在,他知道他一定巴不得能马上离开这个会让他想起昨晚的鬼地方,以及他这个像变态般对他纠缠不清的人。
这么对他不屑一顾?那他非好好对待他不可。
他用脚踹开浴室的门,让席靖儒的背抵在墙头,一手扶着他的腰,另一手打开水龙头,让热水注满浴缸。
随着浴缸的水位上涨,浴室里氤氲的雾气愈来愈浓,相拥的热吻也愈炽烈。
怎么又会变成这样呢?
席靖儒怎么想也想不通,药效已经没有了不是吗?那他为什么还一直不肯放开他
就因为他是个只要男人的变态吗?
昨天一整晚还不够、还不腻吗?他一点都不认为自己对同性有吸引力,他比较希望自己能针对成熟女性散发不小的魅力,而不是男人或小女孩。
他倒是没想过,自己似乎也还不腻,对着韩皦日的每一动作,他的rou体总是尽其所能地诚实反应。
韩皦日扶住席靖儒过于纤细的蛮腰,那也是连席靖儒自己都不太满意的地方。他常想:一个男人腰那么细作啥?男人就是要有一点啤酒肚才像个男人,但他又吃不胖,且以为男人一定要有强健的体魄才能保护女人而常运动的他,在喝了那么多酒后,啤酒肚仍无法跑出来。
此时若韩皦日不扶住他的腰,他早就顺着墙垣滑落,他那过于细的腰,在过度的操劳下不堪负荷,撑不住虚软的双脚。
当席靖儒迷蒙的双瞳仍抓不准焦点时,一股暖意沁人他的肌肤,肢体疲乏的他,放弃无用的挣扎,乖乖地享受被人服侍的舒适;在适度的水温中被轻柔的按摩,他放松睑部的线条,神智进人恍惚状态。
“你的皮肤真好,背部的曲线又美,当然,我最爱的地方还是这娇翘的臀。”
韩皦日邪里邪气的声音,缥缈得似是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他还是很爱听这好听的嗓音,如置身于梦境中,直到一股强烈的感觉将他唤回现实世界。
“你!”本想大声怒吼的他,却发出像小猫般微弱的吟叫。
韩皦日轻而易举地将他捉了回来,修长的手指又往密x探了进去。
“别动!我帮你将我的东西弄出来,否则你会生病的。”
“不用你鸡婆,我自己来。”
在他不停乱动下,韩皦日故意戳探他昨夜挖掘出的弱点,欣然地看着手下的身躯不住地战栗,拼命压抑却又极为享受的表情……晤,他又有反应了!
虽对自己竟如此轻易即被挑动情欲感到诧异,但忠于男人本色的韩皦日仍选择放纵自己,人当即时行乐。
他抽出手指,将自己火热的硬挺狠狠地刺进席靖儒体内,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扳住他的下颚,手指伸进他的唇中,逗弄他的口腔,不让他的双唇紧闭,他喜欢听他yin荡的浪吟声。
韩皦日的灼烫伴随热水,不断深入席靖儒还残留着昨晚激情爱ye的甬道。他需索无度的热情,数度探进他灵魂深处,掏空他所有思维,在他心底深渊烙上他的名,令他怎么也无法忽视。
“碍…”
等韩皦日将自己及席靖儒清洗乾净走出浴室,已是几个小时后的事。韩皦日之所以肯离开那儿,一是因两人皆已被蒸气熏晕,二是因席靖儒的肚皮很不争气地咕噜咕噜叫。
没办法,他从昨夜十一点至今尚未进食,又劳动过度,没再度昏死过去已该偷笑了。
韩皦日打通电话订了些餐点,拿了杯水回到双颊红晕仍未退去的席靖儒身旁。
这回他好心地将水杯拿给席靖儒,让他以颤抖的手握住,不强行以最亲密的姿态喂他喝下。他满足了!吃了这么一顿大餐,暂时足以慰劳回到台湾后因忙于公事而似苦行僧般的生活。
不过服务一下大脑与外界刺激间的联系慢了半拍的席靖儒倒是件有趣的事,看平日鬼灵精怪、充满精力的家伙呆呆的样子,煞是可爱。
迷迷糊糊地吃完一餐的席靖儒,在韩皦日的预料中,又倒头呼呼大睡。
难得显露温情的韩皦日!体贴地替他盖好棉被,便外出赴一场额外的加班……应付昨天来台后收服的第一位客户,也就是席靖儒口中的老女人,福隆企业的董事长林秀兰。
幸好对方虽丧夫多年,但并没有将他当成发生短暂恋情的对象。韩皦日并不是不曾做过类似的事,但如果可以,他还是尽量不做,除非利润够吸引他。
林秀兰是自己为了给平日故意忽视他的席靖儒一个小教训而挣得的客户!可得到的利益并不丰厚,他不想花不必要的力气。
想来林秀兰是真的把他当子侄辈,纯粹欣赏有才华又知上进的年轻人,他就是这么有老人缘,不,该说是大小通吃才对!没办法,他天生长得俊,又磨得一张嘴甜得很,想没人缘还很难呢!
希望能早点回来,韩皦日在席靖儒额上印上浅吻,轻松地迈步出门。
“不!不要!”
席靖儒自恶梦中吓出一身冷汗,随即惊醒过来。
哦!Shit!
他梦见韩皦日张大嘴想吃他的肉、喝他的血,他的肩膀被咬了一口,鲜血直流。他拼命地忍痛狂奔,但不论他怎磨逃,韩皦日却一直紧跟在他身后,甩也甩不开。
后来,他筋疲力尽地屈身躲在一个阴暗狭小的地方,祈求着千万不要让他找到
否则他就完了。想不到,不久后韩皦日就现身在他眼前,张大他的嘴向他逼近,在他咬下去时,席靖儒吓得醒来。
听说在梦中死掉的人,灵魂就会真的死去,不知是不是真的?
馀悸犹存的席靖儒偷偷地向四周张望,咦?那小子不在?
他像个小偷般掀开棉被,想在不被发现他已清醒下查看,他怕万一他知道他醒了,又!呜……他怎么像个没用的懦夫般。
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席靖儒安慰自己,就当自己被狗咬怕了。
席靖儒万万也没料到,自己的双足一沾地,身子马上向前瘫软,狠狠地跌落地上,砰地一声,发出巨响。
呜……好痛哦!都是那个变态害的,只要和他沾上边,倒楣的一定是自己。
他没出现?太好了,这表示那变态不在,他得趁这个时候赶快远离他,愈远愈好。
席靖儒状极狼狈地穿好衣物,以他现下最快的速度收拾好东西逃离现场,他再也不想见到那个变态,至少不能让两人再有独处的机会。
他惨白着脸,双膝微颤地挺胸走出饭店赶搭飞机,连夜飞回台北,赶回能令自己心安的小窝。
第六章
“主任。”
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传来,席靖儒知道自己的麻烦来了,唯有有求于他的时刻,他们部门里最年轻的娇娇女,才会尊称起他的职称。
他抬头回应她的呼唤。
“你现在忙吗?”
这么客气地询问,表示这件事并非公事,还是听听她要说些什么好了,省得她又来烦自己。
“还好,你这鬼灵精到底有什么事?”
“还是主任厉害,我还没开口,你就知道我要说什么了。”章惠菲陪笑脸。
“我又不是你肚里的蛔虫,快说吧!”
“好嘛,好嘛,怎么连主任都变得这么没耐性了。”章惠菲咕哝地埋怨。
“嗯?”再陪她耗下去,他的工作还做不做?
“主任,我先声明,我是被推派出来的牺牲者,因为我离你们最近,工作上又和你们分配在一起,所以……”
你们?是指你和谁?
“主任,你也知道我这个人最不会拐弯抹角地讲话了,我一向有话直说,你也一向都能忍受,所以请别怪我。”
“到底是什么事?”讲半天还没讲到重点,席靖儒近些日子来容易暴躁的脾气又快发作了。
“你先答应我,不能怪罪我,我才要说。”
那你就别说!在心里抱怨的席靖儒,表面上仍和颜悦色地允诺:“好。”虽然口气有些敷衍。
“最近我们部门里都在传,不是只有我一个人这么认为的哦!主任,你是不是因为客户被韩皦日抢走了而怀恨在心?”
“什么?”席靖儒万万也没想到,他刻意疏远韩皦日,带给别人的联想,竟是他是个是非曲直不分的小心眼上司,专司公报私仇的小人。
“说好不生气的。”章惠非的声音显得有些怯怕。
席靖儒深吸口气,硬是压下心中的怒火,
“没有这种事,我对他,跟对你们是一样的。”他连他的名字都不愿自口中说出。气死他了,他面皮下的脸早已扭曲变形。
“况且他那么优秀,我能教导他的全都教了,所以才会很少过去找他。我和其他主管们都很看好他呢!也很替公司庆幸多了个这么优秀的生力军,何来怀恨之心?你还有空想这些有的没的,我交给你的那份文件你打好了吗?”
“啊!对哦!我马上去打。”
看着小鬼头一溜烟的回自己座位上工作,席靖儒再也不想在众人面前,演着与内心大相径庭的戏码,他起身走到上班时间人迹最罕至的十三楼楼梯间!狠狠地哈烟。
在吞云吐雾间,席靖儒慢慢地让自已激动的心情平静下来,虽然这期间他已抽了近半包烟。
席靖儒不禁哀怨地想着:他怎么那么衰,要整人,反被整得半死;想躲人,反被说成小人;想找个万全的方法报复,可想了十天半个月却连个谱都没,郁闷啊!
“谁是小人!”他对着无人的高楼窗外呐喊。他要是没打开窗户,恐怕他吐出的烟雾会使警报器大声作响。
“谁是小人?”
一道他这辈子最不想听见的声音,透过烟幕飘进来。
“喝!”
席靖儒吓得直往后退,但在狭小的楼梯间,他的退路有限。很快地,他的背即抵住墙面,在他考虑该往上或往下逃时,他已被韩皦日的双臂给困祝
“总不会是我吧?”韩皦日以眼神嘲笑他的恐慌。
“放开!”席靖儒强作镇定。他告诉自己不能示弱,否则他就输了。
早在他露出惊慌的表情时,他就输了一半,不过他当然不会乖乖承认。
“好。”
咦?竟这么乾脆?
席靖儒猜不透这小子在打什么主意,不过只要能不看见他,他打什么主意又与他何干?
穿过韩皦日侧偏的身子,席靖儒以极快的速度夺门而出。他不在乎他的落荒而逃是不是很可耻,只要不待在那个变态的身旁,他什么都不在乎。
但可惜,席靖儒近日的好运似已用尽,上天已不再眷顾他,他再快的身手,也快不过手都比他长的韩皦日。
在席靖儒以左手打开略显沉重的金属制门,他的右手随即被韩皦日攫获,硬是被拖到一旁的男厕里。
这层很少人使用但仍天天打扫的厕所,比别层楼乾净亦无异味,淡淡地散发着芳香剂的芬芳。
“你……”
做什么?好歹也让我把话说完,你这个变态!
席靖儒的话之所以没机会说完,乃因韩皦日封住了他的双唇!吻去他的下文。
席靖儒紧紧咬住牙关。他才不会让他得寸进尺,力量比变态小,推不开他压住处己的身体,但他绝不会再让他更进一步,他得想法子逃脱。
鸣……想来自己还真笨,还没报到仇,又被仇人逮获。
“让我吻你。”
休想!你这个大变态!
席靖儒怕自己张嘴骂人,会让他有机乘,所以连开口骂人都不敢,他愈想愈觉得己真是个孬种。
都是这变态害的,虽不能开口,但他眼眸燃烧着熊熊怒火!如果目光可以杀人,他早杀韩皦日不只千刀。
韩皦日笑谑他的徒劳,他势在必得的自信,气得席靖儒双眼几乎快喷出怒焰,可恶!
捉弄他真的这么好玩吗?大变态,你就不能行行好放过我吗?
“真的不让我吻你?”
韩皦日威胁的口吻虽教他害怕,但他如果随便被威胁几句就举白旗投降,那他还是不是男人?
还学不乖的席靖儒,一副看你能奈我何的神情,混合着怯懦的践样。
他也想学韩皦日恫吓人的邪恶及可怕的神睛,好吓唬吓唬他,可是他自知他学得连三分样都没。
“我们谈个条件,你说好不好?”
咦?
“如果你乖乖地让我吻你,那我今天就放过你;如果不,那我就……”
就、就怎样?欺侮人也该有个分寸,老虎不发威,你就当我是只病猫吗?可恶,简直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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