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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始了。[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壮妇将我扛到一处收拾得很干净的房间,看布置是一处新娘化妆间。除了梳
妆台推满了名贵的,各种各样品牌化妆品外,在房屋的一角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礼
服,有镶金边描龙绣凤的红色中式新娘衣物,还有白色的西式婚纱。冉桃青身穿
红旗袍,胸佩红花,带着几个人已在化妆间等候。
壮妇将我放在梳妆台坐下,以后就站在房门口。冉桃青两手叉腰,走到我身
边。满脸傲气地瞧了瞧我,我也不在乎对她扫了一眼。前几天刚见到她,由于她
化了浓妆,又给麻绳五花大绑紧缚,楚楚可怜,给我的印象是纯洁,美丽少女。
现在看,虽然她淡淡的化了一点妆,但也正好显露出妖媚本来面目。特别是
她的眼神之中,充满一种叫人不可捉摸的邪气和残忍。
她一只手抓住我的头发,另一只手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地说:「洪玫瑰。
老实对你说,你在不要耍小聪明,给我们找麻烦。我现在是女方全权代表,在你
同你马上结婚的丈夫,即你的买主离开之前,我会很好照顾你的。
如果你听话,你的行动将只会受到最低的限制。否则我有最严厉的刑具伺候
你,叫你每动一下都会付出很大代价。另外你不要再作逃走的打算,我们势力大
得很,无论你逃到哪里,我们都可以将你抓回来。就是警察里头,好多都是我们
的人。」
她松开手,自言自语地说: 「其实你不仅美,还有一种勾魂摄魄气质。我实
质上也好喜欢你,什么原因我自己都说不上来。这个买你的大客商是西部一位大
富翁,早就看上你,始终没有机会对你下手。
这次你自己跑到我们地盘上,听讲来的时候,是自己五花大绑送上门,白让
我们的大老板发了一笔财。这位大富翁急于生米煮成熟饭,非要在这里宴请四方
宾客,搞一个隆重的婚礼仪式;一方面是热闹,另一方面避开他的老婆,放心大
胆的快活一下。反正这些老板有钱。」
听她这么一讲,浑身上下都凉透了。如今,陷入这虎穴,还有如此精明的女
人看守,想逃是不易。但我起码要弄清自己在什么位置,我相信机会总是有的,
而且机会只给那些有准备的人。
第八十二章 龙潭湖畔庄园
听了冉桃青一席凶神恶煞的警告,我吸收与王老八冲突的教训,极力压抑心
中对她的愤怒,强装微笑地对她说:「冉姑娘。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有你这样聪
明才智,机敏过人的能人在我身边,十个洪玫瑰也不敢轻举妄动。我会老老实实
听你的安排,希望不要太为难我。」
冉桃青得意的笑了。她兴奋的说:「知道就好,这样大家都好,但是,无论
怎样,你的身份决定,必要限制还是不可少的。说难听一点,不怕你听了心里难
受,别人花钱买了你,不管你以前有何等显要的身份,高贵的出身,现在就是任
主人支配的女奴。在公开场合可能都有些束缚,或戒具,或绑绳;否则的话,把
你打扮得那么漂亮,穿着那么华丽,和正常人都无法区分。」
「当然,这一点我有自知之明。不过我希望姑娘能手下留情,戒具不要上得
太紧,绑得能松一点,不要把我勒得太痛,就万分感谢了。我想问姑娘,这里是
不是丁河口街,是不是就在这里举办婚礼。」
「这里不是丁河口。都是那天给你闹得,大老板怕又节外生枝,就把你接到
他夏天度假的庄园。这里在一个大水库的半岛上,让你跑你都跑不掉。婚礼在水
库中一个岛上,离这儿还远,乘船要行三小时。啊!化妆师来了,你抓紧时间化
妆吧。」
这时进来二个化妆师,花了整整四个多小时把妆化好。把头发做好,仍是将
头发拢在后脑,挽了一个园园大发髻,上面同样插了些绢花,戴了好多亮闪闪的
金银首饰。妆化好了,包括冉桃青在内的人都啧啧称赞我太美了。
我苦笑一声,说:「任何商品出售之前,都要装饰一下,使它有一个华丽的
外表,才能卖个好价格。」
冉桃青笑着说:「洪小姐说得太精辟了,一语切中要害。光有好的化妆还不
行,还要有艳丽的衣衫。俗语,『菩萨要金装,女人要衣装。』来!快中午了,
先吃饭,再给换洪小姐的衣服。」
她们解开我手腕上的铁链,披着浴衣,只给我吃了一个鸡蛋,喝了一小杯牛
奶。我要求吃点米饭,早上到现在什么也没吃,肚子里空荡荡的,饿得好难受。
但被拒绝,因为下午要举办婚礼仪式,要尽量避免大小便。
午饭后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将衣服换好。换上的是一套大红织锦缎中式新娘
礼服;上装是斜大襟,盘花扣夹袄;下装是拖地大摆裙;上下装都是包金边,底
色上暗花是闪烁金色光亮的龙凤图形;衣服上是人工彩绣绣的是水红色牡丹花,
绿叶,紫梗;脚下是同样图案的绣花鞋。但是什么内衣也没穿,觉得里面空荡荡
的。
穿着打扮好后,大家赞不绝口,冉桃青高兴地说:「这么漂亮的新娘,货主
一定高兴,晚上我们肯定能得到好多红包,发财啦。其它闲杂人都出去,我要给
美丽新娘最后装扮了。」
其它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她和那个壮妇。她俩从墙角拖出一口皮箱,打开后
是一副金光闪烁的鱼刑枷和脚镣。我看见后心里发麻,这金属造的大枷,最少有
几十斤,压也把人压死。但我别无选择,壮妇将我按跪下,她俩开始给我上枷。
待将我锁好后,我用锁在枷前面小孔的双手往上抬了抬,发现枷并不是想那
样重,而且打磨得很光滑,锁在枷孔中的脖子和手腕,并没有给硬物磨得感觉。
戴好枷之后,将脚镣也锁在双脚上,然后将我拉起来。
我低头一看,摆裙盖住双脚,从外表上看不出脚上有镣,而且镣环也不割脚
腕,走路时也不重,仅限制我只能走半步;但镣链碰撞的声音非常清脆,很响;
只要一动、就叮当响,不知是用什么合金制造。
冉桃青前后左右反复打量我,并不断给我整理衣衫和调整头上首饰,最后满
意了。对我说:「不错。真是漂亮啊,楚楚动人。买你的人一年前刚发现你的时
候,就根据你的照片,推算出身材,用强度好质地轻的合金,做好这套刑具,并
在上面镀金,早就给你准备好,发誓要把你搞到手。配戴在你身上,如今总算他
如愿以偿。
好了,我最主要任务完成了,到送亲还有几个小时,在这个庄园别墅里,你
可以自由活动,舒展一下自己筋骨,活动活动关节,以后就不一定有这样好机会
的。我想你再聪明,锁上这套枷锁也跑不掉。这里风景和你一样美,有兴趣就到
处走走,除了庄园大门你出不去,其它任何地方都可以走动。我还有其它事,暂
不陪你了,送亲时再见。」
冉桃青和壮妇急急忙忙走了。
当她离开后,我站在化妆间,不知如何才好。对,首先了解这枷怎样开启。
我走到化妆镜前,望里一看,只见一个满头亮闪闪钗钚,首饰和绢花的新媳
妇出现在镜子里,确实漂亮。但双手和颈脖,紧紧卡在一副金色鱼刑枷三个园孔
里,园孔周围,枷的边缘和中缝,都铆上密密麻麻铆钉,显得楚楚可怜的样子。
枷的下方露出大红喜服。怎么看也找不到锁孔,用力晃了晃两扇枷板,不见一点
松动,好像是一块整的一样。
看样子这枷制作非常精湛,与剧组导具完全不一样,不了解的人可能都不知
道怎样开启,凭我自己是开不了,只有认了。但不知他们要把我锁多久,我深有
体会,锁得时间太长,是很难受的。
但眼前打扮得这样漂亮,披枷带镣在这山水如画的山庄,到处走动,从内心
涌出一阵阵快感和满足,几乎忘却所有烦恼和担忧,精神兴奋,完全感受不到刑
具给我带来的不便和痛苦,非常渴望能在大厅广众之下展现自己,既然毫无羞耻
之感,我对自己突发出这种情绪也莫名其妙。
对于车祸后自己的这种变化,常常有无地自容的感觉。是不是在如意娱乐公
司这特定环境下,神经出了问题。
在这异常兴奋情绪支配下,我不由自主地走出房门,来到林深叶茂的屋外庄
园小道上。脚镣的清脆响声,起庄园工作人员好奇目光。但没有人围观。
这里人仅在走到我身边时,往往故意放慢自己脚步,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男
的是色迷迷贪婪的眼光,从我头顶扫到脚下;女的是嫉妒的眼光,但又摆出一幅
不屑一顾的神态,傲慢地从我身边走过。有的嘴里还轻轻骂一声:「狐狸精,骚
婊子。」毫无怜悯之心。听了这话,脸上臊得通红。
何存有人这样污辱过我,急忙往人少的湖边走去,远离这些不明真相的人。[www.xshubao2.com 新第二书包网]
他们应当明白,打扮如此漂亮女人,为什么会同囚犯一样披枷带镣,有这样勾引
男人的吗?这肯定是被绑架的受害人,落到如此地步,也没有必要与她们计较,
还是来看这周围环境吧站。
在湖边,极目远眺,碧波荡漾的湖水与很远的群山相连,一群大雁在水中嬉
闹玩耍。不远的湖中间,有一长满枫树的小岛,一座七层白塔在火红的枫叶中格
外醒目。这一切好眼熟。
啊!这不是津河市龙潭水库,在少年时代,放暑假时常到那白塔岛上玩耍。
这岛原是龙潭口乡山里一座古刹,叫龙王庙。修上水库,就淹成一个小岛。我再
回首看这个倚山傍湖的山庄,原来是龙王庙后大山,在青松翠竹掩饰下,露出青
砖,黄瓦,红墙的一幢幢建筑,真是风景秀丽好地方。
想不到我以被人买卖,刑具加身新娘子这幅模样,重游少年时代故乡,世事
难以预料,不由感慨不已。正在这伤感之时,有人在呼叫我。
「洪小姐。洪小姐!快过来,喜船来了!」
右边树林中出来一行人,边往这边走,边叫。里面好像还夹杂有铁链的碰撞
声。我往右一看,原来是冉桃青一帮人,有两个穿红色长旗袍姑娘,头上插了几
朵红色绢花,扎了一根独辨,在身后摆来摆去。冉桃青对身后两个穿红色长旗袍
女孩叫喊,对她们说: 「快!快!快去把洪小姐扶过来。」
看她俩想尽快上来扶我,但走不快,走动时,身上传来断断续续的铁链碰撞
的叮当声,当走到离我三十米远的地方,她俩轻轻呼叫我,说:「是我俩,玫瑰
姐。」
我才看出她俩是向阳花和凤仙。原来她俩带着手铐脚镣。由于是迎面光,银
白色铁链,手铐和脚镣同穿得绸缎都反射出银光,故只听见铁链碰撞的叮当声,
而看不见身上的铐镣,所以走不快。
她俩走到我跟前,一左一右扶住我的胳膊,我这才看清她们脖子上套个钢项
圈,一根链子从钢项圈上拖下来,下端吊着脚镣的链子,中端连着手铐铁链。由
于脚镣的链子有二尺长,所以行动起来比我要方便多了。
第八十三章 奴役的婚礼
出了树林,湖岸弯曲到这里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码头,一只张灯结彩的迎亲船
停泊在那里。码头上集中了好多人。我刚走到冉桃青面前,她先拿出一幅带有较
长铁链的手铐,将我露在枷板下面手腕铐上,再拿一块很大,绣有花草,厚实缎
面红喜帕盖在我头上;带有金丝长穗的喜帕边从鱼刑枷上滑下,拖到腰上。我只
能看到一片红色,其它什么也看不到。
凤仙她俩在两傍扶着我,冉桃青扯着手铐的长铁链拽着我,缓慢地往前走。
一会儿鼓乐齐鸣,鞭炮喧天,震耳欲聋,惊天动地地轰鸣,完全掩盖了我们仨个
镣铐的撞击声。
我感到脚底下在晃动,我已上了船,船上好象铺了厚地毯,走在上面软绵绵
的。到了一个地方,冉桃青不再拽我,凤仙她们也松了手。冉桃青对我喝到说:
「新娘子。跪下!」
我慢慢跪下来,她抓住我胳膊往后剪,有根绳索横过后颈,顺腋下穿过在胳
膊上,绕上几圈后,把我往后拉,靠在一根柱子上,将胳膊往柱上反绑。我手腕
还扣在前面枷上,她用力一拉,将胳膊捆牢在柱子上后,整个两只手丝毫动弹不
了。又将绳从双肩窜到枷下面胸前,交叉,再拉到柱子后面系紧。这样我连人带
枷被紧缚在柱子上。这时手腕卡在枷的小孔上,同脱臼一样疼。
我哀求冉桃青,对她说:「冉姑娘。求求你。不要把我绑得这样紧,我的两
只手同断了一样疼。你己给我上了枷,套上镣,我是不可能逃走的,再捆绑,就
毫无意义。求你做做好事,杷绳松一下。」
「对你这种狡猾的婊子,不能怜悯。」冉桃青冷笑一声说:「俗话讲。三女
为奸。你们三人在一起,我不可不防,要做到万无一失。忍耐一下吧,就四个小
时,平安到达,大家高兴。」说完,响起一阵脚步声,她走了。
这时鼓乐鞭炮哑然中止,周围静悄悄的,只有马达声不紧不慢的响着,船体
微微晃动着,可能船已在开了。忽然一阵抑制不住的哭泣声,在我身边不远的地
方传过来,我看不见,悄然问道: 「是谁?谁在这儿。」
「是我们。是向阳花在哭。我也想哭,我们怎么办,我害怕,呜……」
这是凤仙的声音,我忙对她们说: 「莫哭。哭也不能解决问题。我给喜帕盖
住了,看不见这儿,有其它人吗?我们在船的什么位置?」
「我们在船的后舱。就我们仨,没有其它人。」
「那你们快帮我解开身上绳索,我给勒死了。」
「我们去不了。他们用锁,把我颈脖上的项圈锁在船舱壁的铁环上。我们只
能跪在这儿,动不了。向阳花在你的左边,我在右边。你被的喜帕,将你上半身
连枷带胳膊全罩上了,绑在中间桅杆上。就是解开也没用,船舱门锁上了,还是
逃不了。」
「唉!这个冉桃青太利害了。看来在船上是逃不掉了。即来之,则安之。慢
慢找机会吧,哭是没用的。」
凤仙她们停止哭泣,向我诉说了在庄园的遭遇,与我基本上大同小异,还基
本上受到照顾,没有太为难她们。在我们互相交谈中,时间过得很快。
突然不远的地方,「咚」的一声炮响,紧接着鞭炮惊天动地得炸响,中间还
夹杂紧锣密鼓的锣鼓声,船上有人紧张地叫道。
「大家做好准备,到岸了。靠船!」
船舱门打开了,我听见进来不少人。有开锁的声音,接着有人低声说: 「别
磨时间了,快起来,船已靠岸了。」
凤仙好像带着哭泣声说:「我站不起来,腿跪麻木了,不听使唤。」
「快!上来两个人,把她俩架起来,让她们自己把腿揉一揉。马上她们还要
搀扶新娘。」
这好像是冉桃青这个恶婆在说话。紧接着一阵锁链移动的叮当声,大概将凤
仙她们架起来拖出去了。有人到我身边,给我松绑。绳解下来,身上轻松多了。
特别是手腕那种痛感马上消退。有人将我搀起来,**着柱子,活动了一下跪麻木
了的膝盖。这时又上来两个人,给我整理弄皱了的衣服和盖在头上喜帕。
岸上的鞭炮声慢慢稀疏下来,但一阵悠扬的唢喇声传进船舱。我一听,这又
是很熟悉家乡迎新曲。少年时代的我,最喜欢追逐这响亮的乐曲,跟随迎亲的队
伍,奔跑在山间小道上。在新娘子前前后后,溜来溜去,去欣赏新娘子姣容。想
不到我自己成了迎亲的主角。
没等我从忆旧中回过神来,冉桃青一把抓起垂在枷下面手铐的链子对我说:
「新娘子。走稳了,我们要上岸了。」
她拽着我,缓缓往前走。一群人簇拥着我,脚镣限制我的步子,只能在别人
搀扶下,伴随着叮当铁链碰击声,一步一步向前走。不知走了多远,反正周围有
好多人,在嘈杂人声中,走过不少台阶和门坎,好像来到一间房子里,脚下踩得
是地毯。我旁边人少了,拽我的手铐的链子被丢下,哗啦一声重垂在枷下,冉桃
青也离开了。
仅有两个人搀扶着我。听她们身上,随脚步移动,而有节奏地响起锁链的叮
当声,我就知道她俩是谁了。又走了一段路,她俩拉扯一下我的胳膊,示意我停
下。这时,除了有人小声谈话外,全都安静下来。凤仙在我耳边悄悄说:「新郎
来了,好俊俏。」
这时可能是司仪高声喊道:「婚礼仪式开始。奏乐!」
话声刚落,鼓乐大作。司仪高喊: 「一拜天地!」
凤仙和向阳花搀扶我跪下,将我头轻轻往不按,连续三下。她们有些紧张,
她们手铐的铁链颤栗着,控制不住地,连续不断敲打我枷锁的边。虽然隔了层喜
帕,但都是金属相碰,仍很响,震动得我头昏。我轻轻说:「你们身上铁链老碰
我的枷。你只要扯下我的胳膊就行了,不要按我的头。」
我还未说完,司仪又一声高呼: 「二拜高堂!」
凤仙扶我起来,转了个身,又跪叩三下。
「夫妻对拜!」
我又起来,凤仙拉我转了个方向,跪叩三下。
「新郎新娘送入洞房!」
有人塞了个绸布在我手中、我感到对方同时拾起垂在地上我手铐的铁链,将
我拽着。风仙同时扶起我,缓慢地往前走,只听见许多不同的声音在我周围议论
说: 「看伴娘都这样漂亮,新娘子肯定不差。」
「当然不差。池老板动她的点子有一年多了,这次刚通过王老八买到手,差
点叫她跑了。」
「这个新娘子绝对聪明,计谋多。要是看不住,让她逃走,还是一场空。」
「你放心,听见没有,新娘子只要一动步,脚下就叮当响不停,那肯定是上
了镣。」
「那是。连伴娘都差点给新娘带跑了。所以王老八不放心,这次把伴娘都脚
镣手铐,新娘更不例外,必须锁好。若再跑掉,否则真不好向池老板交代。」
「……」
进了洞房,听叮当的脚镣手铐碰击声逐渐远去,凤仙她们全出去了。就我一
人坐在那儿,外面嘈杂声仍一阵阵传来。
突然有人将我头盖掀去,一个西装革领,胸带红花三十多岁男人,目不转睛
地看着我。他一手拿着喜帕,一手摄着我的脸,笑逐颜开地说:「宝贝。总算把
你弄到手了。」
第八十四章 新婚之夜
这个神秘的大客商总算与我见面了,虽然与凤仙所说,确实英俊,并不象那
种凶神恶煞的歹徒;但也不象我想象那种大富豪的模样。如此年青,即有这样财
力,肯定不是善良之辈。落到这种人之手,不会有好下场。
想到他处心积虑地,长期算计我,毁掉我再次设计人生的一切计划,而沦落
为他的玩偶。虽然到如意公司,也常绳捆索绑,披枷带锁,但那究竟是演戏,是
假拌的,还是个自由身。而现在镣铐加身,是连罪犯都不如的性奴;罪犯还有个
服刑期,而我这种身份,脚镣手铐伴随终身。
想到我由一个家庭幸福,事业有成的商人,变成一个靠出卖色相SM女优,
再沦落为奴隶,真是可悲。不由得从心里对这个再次给我制造悲剧的男人,充满
刻骨仇恨。我头一歪,挣开他的手,抬起带镣做双脚,狠狠踹了他一下。
他冷不防给我踢中下身,「唉哟」一声倒在地上。
其实我知道,长裙扯住双脚,发力受到影响,脚上穿着软底绣鞋,这一脚对
他并不能造成多天伤害,仅是给自己出口恶气。但反而吃亏的是我,由于上身带
枷,控制不了身体平衡,双脚用力,身子反而往后倒,双手被固定锁在枷上,一
下仰卧倒在床上。脖子磕在枷大孔沿上,头都震昏了,颈脖又酸又疼。
那男人从地上爬起来,也不恼怒,嘻皮笑脸地说:「大美人。怪有个性,还
是个带刺玫瑰。看来对你还要提防一点。」
我躺在床上挣扎,但枷碍事,双手又用不上,双脚镣链太短分不开,一时竞
起不来。就气得在床上骂道:「你别痴心妄想,想占我的便宜。姑奶奶穿的有贞
节带,你狗咬刺猬无处下牙。」
他站在床前冷笑一声说:「我先把你制服了再说。」
他爬上床,抓住我手铐长链,把我脚镣短链抓起往上提,带得我双脚高高提
起,然后将双脚套进手铐链中,并将手铐链拉到膝盖后腿弯处。这样我只能倦缩
在床上,双腿再也伸不直。
他扯起我的长裙,翻过来套在我头上,我上身带枷都罩在长裙下,什么也看
不见,而腰以下部位则暴露无遗,仅剩贞节带遮挡阴部。我在床上再也起不来,
气得骂道:「你这个王八旦。快将我放开,你不得好死……」骂了一会,竞无人
理会,原来他己走了。
过了几分钟,听脚步他又来到床前,在我脚靠近膝盖处用绳绕了几圈系紧,
当在另一只脚用绳绑时才发现,是在我两腿之间固定一根长根,将我双腿强行分
开。脚分开后,拉紧了套住两腿的手铐链,迫使膝盖往头部靠近。
等他将长棍固定好后,整个手铐链和脚镣链都绷紧了,两只腿一点也动不。
手铐也给带得往肘部滑,卡得很紧。阴部整个暴露在外。他又将我提起来,伏身
向下跪在床上。并将枷的前部顶在床头拦杆上,并用另一幅手铐穿过拦杆,从枷
板上面锁我分别卡在枷前小园孔手腕上。
这样,我双肘撑在床上,双脚跪着,赤裸的下身高高翘着,一点也动弹不了
了。他又在我乳头,耳根,并插入贞节带中在阴部抹了些润滑的油脂药水。我知
道我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羊羔,我也没精神骂人了,只有等他来拆磨我。
他将我束缚得一点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了,并没有象我预料那样来对我动手动
脚,反而听到他的脚步声离开房间,出去并锁上门。
房间里只剩下我一人,寂静无声;只是外面传来一阵阵喝酒划拳吆喝声,人
们嘻闹声和人来来往往走动声。我只有一动不动地趴在床上,开始感到双腿,两
9胳膊给铁链扯拉得由痛到痒,至麻木。
头卡在枷上,长时间抬着,颈又酸又麻。但时间不长,凡是给他抹过油的部
分开始发热,并且向全身扩散。一会儿全身燥热,烦躁不安。我用力甩着头,想
掀开盖在头上的长裙透透气,但徒劳无益。很快颈部,乳头,阴部开始痒起来,
而且越来越痒,人也变得异常兴奋。
我心里明白,他涂抹得肯定是性药类的东西,但感觉完全脱离了正常思维的
控制,我突然对我这身艳丽的打扮非常高兴,对于枷锁和镣铐紧锁我的身体感到
舒适,开始那种痛苦消逝得无影无踪,情绪变得越来越亢奋,阴道口,阴核部位
和乳头越变越敏锐,就同有千万蚂蚁在上面爬。
我极想用手去抓,但怎么挣扎,手被枷和铐锁得死死的,一点也动不了。只
有十个指头毫无意义一张一合。两只大腿想并在一起磨擦,但给木棍撑得张开到
一尺多宽,再努力也近不了一点。两只乳房发胀,乳头高高凸起,奇痒无比,那
怕想与衣服擦一下也好。趴着的身子乳房下垂,而由于兴奋而收缩。
外穿新娘礼服,由于胸部用金丝银线绣的花,有一定份量,衣服也往下垂,
与乳头保持一点距离。无能怎样挺胸收腹,摆动乳房,乳头也接触不到衣衫;只
有两只肥乳不停颤攸悠晃动,丝毫解决不了乳头燥痒。越是这样,越是渴望那个
来摸我一下也好。
强烈刺激,几乎让我失去理智,我发疯的挣扎,床都给我摇得「咔啦啦」的
响。
突然有人开门,我从半昏迷中又醒过来,是他来了。
这时对他厌恶感消失得无影无踪,从心里产生一种渴求。嘴里不由自主地呻
呤着,喃喃自语说:「快。快!快来!求你摸一下。快!求你啦。」
他不声不响地走过来,上了床。当他手接触到我臂部时,我同被电击一样,
浑身颤栗起来。
只听「叭」的一声,感到贞节带松了。一丝清凉带给被贞节带长期禁锢的皮
肤。他怎么能解开贞节带?但这一闪念的疑惑,马上被他手模抚阴部快感冲散。
贞节带脱离,使长期封闭的阴道裸露出来,一股水流从中流出,顺大腿从下
淌。他在我身后,用双手握着我的腰。我觉得他双手特别柔软,好像比我刚进洞
房摄我脸的手要小许多。这可能是我高渡兴奋下的错觉吧。
忽然,我感到他往前一挺,一件软软肉棍一下滑进我的阴道。同时阴核也受
到强烈碰撞,一种无可比拟的舒适感从这里电击般扩散到全身,全身肌肉都在收
缩。在阴道收缩的刺激下,肉棍逐渐变硬,频繁在阴道中冲击,一阵又一阵快感
刺激全身每个细胞。我变得更疯狂,配合他的动作,口中「哦哦」的叫喊。
我拼命想舞动双手,想抓住后面的人,拼命摇摆着头,张着嘴,想咬后面的
人。但在重重钢铁禁锢下,一切都是徒劳的。后面的人一下从下面抓紧我双乳,
他的下身顶死我的阴部,那肉棍一阵强有力跳动,一股热流涌进阴道深处。
我突然感到同漂起来一样快乐,兴奋传递到每个细,全身都在收缩,化成宇
宙中一个微粒在到处漂流,这个世界变得什么都不存在了,只有我兴奋的喊叫。
不知什么时候周围,变得十分安静,一阵寒风吹过,全身的热度急剧降低。
身上湿漉漉的汗水粘贴每寸皮肤,全身乏力,软瘫。很想躺下休息一下,但在镣
铐的束缚之中,我只能保持趴在床上姿势。高度兴奋后口渴利害,全身酸痛。仍
保持这种姿势非常难受,头无力垂在枷板上,咬着牙受着剪熬。
时间不长,有人走进来,首先是解掉撑开双腿的木棍。这样所有的铁链都松
弛了。我给撑得紧紧双脚和给手铐链拽得紧紧的胳膊一下解放了。身子不由自主
软瘫,侧身连枷倒下,接着把长裙从我头上掀下来。
我一看,原来是凤仙。仍是脚镣手铐,她吃力将我手铐链从腿上退下来,这
样我终于能伸直身子,好舒服。我对凤仙说:「凤仙。谢谢你。我口渴,给我点
水喝。」
我双手仍给另一幅手铐锁在床头栏杆上,无法下床。
凤仙说:「你这样侧睡,我不好喂你,还是趴在床上,我去拿水去。」
凤仙将我的长裙扯到小腿下,盖好我的下身,出去了。我又重新吃力地爬起
来。还好,这中式的木床没有沙发床垫,否则带枷的双手铐在床头,真起不来。
一会儿凤仙捧了一瓶带吸管的鲜牛奶,走到我床头,将瓶递到我手上,轻轻
对我说:「快喝。你的新郎池老板来了,我得走了。」
我举着牛奶瓶,将吸管送进口中,几乎是一口气吸完,好解渴。凤仙从我手
中拿过空瓶,正准备离开,池老板己进来,对凤仙说:「你不要走。新娘要去沐
浴,你要照料一下。」
他走到床前先打开铐在床头拦杆手铐,对我说: 「宝贝。我把你身上枷锁打
开,你和凤仙到新房后面卫生间洗浴一下,看你身上都汗透了。」
可以看出,他是善意。但我对他仍是厌恶。我不明白,明明在被他奸污,当
时为什么不仅不讨厌,反而那末迎合他?迎合这个给我制造苦难的畜生。
我发现我头脑在这一连串的变故中真出了什么问题。我现在这位不知姓名的
新郎取下枷,开了镣和铐,身上真如释重负,轻松得好舒服。他同时也打开凤仙
手铐脚镣,然后把我俩项圈的铁链锁在一起,挥身离去。
第八十五章 婚礼后宴会怎么就这样
去掉我们身上戒具,解放了我们手脚。当然,我们第一反应就是有无机会逃
跑,我拉着凤仙奔到门边,想开门,那知一试锁死了。再到各窗口看,都一样。
凤仙说:「玫瑰。算了吧,逃不走的,认命吧。看你身上的汗渍,还是洗一冼,
身上舒服点。以后再找机会。」
我心想,也只能这样。刚才紧张,这下感到想大小便,好长时间未方便了。
就急不可待奔向卫生间,我俩方便后,在梳妆台卸了妆。我们被项圈锁在一起,
无法分开,只好共同洗盆浴。我还从未和女人在一起洗澡,虽然这二年在女人堆
里混,还是不习惯,拘谨。凤仙无所谓,她自己洗好,还非要帮我洗,弄得身上
痒酥酥,的好不习惯。
洗好后,在衣柜里找了二件睡衣穿上,回到房间。在床前,我看床单己狼迹
不堪,就把床单掀掉。这时,人非常困,都折腾一天了,怎不想休息。我倒在床
上。
凤仙说: 「我怎么办?」
我不假思索地说: 「你当然也上床。」
凤仙忧心忡忡地说: 「新郎回来怎么办?」
我开心地回答道: 「那你也做新娘。」
凤仙有些恼了,用手狠狠拧我胳膊。
我笑着说: 「不要闹了。时间不早了。太困,睡吧!」
凤仙也无法,她无法解开锁链,也只好上床睡了。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感
到下身湿漉漉的,不会是小便吧。我起来一看,从阴道流出好多微黄的液体,下
面不舒服。这才回忆起昨天,在毫无能力抗柜情况下,被强行做爱。想到这儿,
有一种奇特而又矛盾感觉。看到这些污秽,我恶心。但回忆昨天情景,我又向往
对于那种快感,刻骨铭心。
我现在真希望那位姓池的家伙,再把我打扮得美丽妖艳,再用绳索牢牢地反
绑,让我不能抗抵,强行插入强奸;那无可奈何又无助的处境,那艳丽又被束缚
的倩影,那兴奋又快感的强烈冲击,那身体电击般刺激使人如醉如仙,令人难以
忘怀。
大概我起身牵动铁链的响声惊醒了她,凤仙惊恐地抬起头,四周看了看说:
「池老板回来了。」
我说: 「没有呀。怎么啦!」
「唉呀!我刚才做了个梦,池老板抓着我项圈的链子拽我,把我吓醒。」
「那是我。起身牵动了你脖子上的项圈。起来吧!我们去方便一下。」
当我们洗漱完毕,同坐在床边谈天时,房门开了。向阳花仍是昨天打扮,托
了一盘食品走进来。我这才意识到时间不早了。抬头看墙上钟,己快十点。
吃完饭,向阳花带走残剩饭菜和食具。冉桃青走进来,解开把我与凤仙连在
一起的锁,又将我双手反铐后,拉着我项圈的链子出了房门。
她将我七拐八拐拉到一个大的化妆间,在化妆镜前坐下,将我项圈上的铁链
锁在椅子扶手上,对我说: 「大美人。你在这儿老老实实坐着,一会儿马上有人
来给你化妆。今天举行婚礼晚宴,下午四点你就要在宴会大厅门口欢迎客人,时
间很紧。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会儿,等会过来。
冉桃青走了,凤仙与向阳花也给几个壮妇押进来,坐在另几张化妆台前。不
一会进来几个三十多岁化妆师,看模样肯定是风尘女出身。鼻子上,嘴唇上,都
打的洞,挂着金晃晃的环;每只耳朵挂了四五个,连舌头上都打洞,装有舌钉。
她们先仔细地给我们清洗了头发和脸上的上次残妆,然后将我头发先包起来,仔
细化上的妆。
与昨天不一样,她们最特别的是,将特长假睫毛安在眼上,而且上下眼线都
用假睫毛;眉毛画得黑,从眉头到梢由粗而细,显得非常妩媚;上眼皮刷上蓝色
眼影,并涂上金粉,更显妖娆;紫红口红,深红胭脂,将我的脸形拉长;一只鼻
环夹在鼻孔上,一条金色细链从鼻环拖到右耳环,完全是现代新潮妆扮,几乎把
我变了个人。然后将我头发拢上头顶,在头顶盘起形成园形发髻,用大量发卡固
定,再喷上金粉,用发胶定妆。
前前后后忙了三四个小时,直到她们满意为止。对于这样妆扮,我都不敢往
镜子里看,不要说,肯定是个女妖精。
冉桃青早就回来了,见化好妆,拿来一只由粉红小花组成的花环,套在园形
发髻下,打开我的项圈和手铐,脱掉睡衣,赤身裸体穿上一件坦胸露脖的白色婚
纱;带上一组珍珠项链,在左胸别上一朵大红花,大红花下红绸条上,用金字写
得「红娘」二字。再穿上白色长袜,白色特高根鞋,手上穿上长白绸手套。
打扮好以后,冉桃青认为非常满意,才从一只手提箱中拿出一只德国马丁公
司产的颈手枷,先将我两手锁好,再合起来将颈脖套在钢环里,用一只带有五十
公分长铁链的锁将枷锁好。这种国外戒具比中国枷戴着要好受得多。然后又取出
一幅脚镣,由两块半园型不锈钢条加工,合起来正好将我脚脖子套上。
镣链有四十公分,份量较重,最少有五公斤,是我这几天戴的最重脚镣,走
路有些吃力。她又叫我坐下,在我头上捌上带有面网的婚纱巾。最后她叫我张开
嘴,她用一把医用开口钳将我的嘴张到最大限度,然后塞进一个球,再迅速拿掉
开口钳。我口一合上就痛得直摆头,出不了一点声。
想不到冉桃青弄了一个大麻胡桃塞到我口腔里,它尖锐的陵角上顶上腭,下
刺舌头,表面看不出口腔有东西,实际上连舌头都动不了。这是我国最古老,最
利害的塞口器。我只在公司马老师那儿试过,想不到这儿也有这玩艺,可真是家
乡给我的一份厚礼。
刚把我打理好,凤仙和向阳花也打扮好了。身上原来的衣服和戒具也都去掉
了,从头到脚是另一种式样的水红色婚纱,妆化得比较普通,倒也露出一种天然
美。一根新麻绳将她俩五花大绑,麻绳绑得很紧。凤仙还好一点,向阳花可能不
习惯这样捆绑,头上布满细小汗珠,呼吸不自然,不断的喘着气;横过颈子的双
股绳,将她脸憋得发红。
两个壮妇将她俩推到冉桃青面前,她仔细检查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挥挥
手。几个壮妇把我们仨推出化妆间,押解到宴会厅大门口。想不到这山里水库小
岛上还有这样豪华饭厅,丝毫不比市里差,门口早己张灯结彩。
池老板一身白色西装,扎了根红领带,胸前也佩了朵带有「新郎」字样绸布
带的大红花,手捧一束鲜花,正在给几个工作人员交待什么,看见我们走来,立
刻迎上来,将鲜花送给我。我用锁在枷前面双手接过鲜花,池老板从押送我壮妇
手中接过锁住钢枷锁上的链子,牵着我向宴会大厅门口走。
从下面到大厅口要上十几级石台阶,我拖着镣艰难地往上走,脚镣链擦着台
阶石块不断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沉重的脚镣,高跟鞋再加上双手扣在
枷的前面,走路不易平衡,尽管我小心翼翼,但有几次还是歪倒,要不是池老板
死死揪住铁链,把我扯住,肯定要摔倒。
池老板毫无怜香惜玉之心,拽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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