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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玉婷的生命能量,同外界游离的生命能量,居然没有彼此间的交换!
这可是一个新的、重大的发现!
可想而知,剩下的时间,就是楚云飞拽了她不停地做实验,当然,考虑到实验对象身体很虚弱,力道是一定要把握好的。
实验的结果,让他大吃一惊,原来,吴玉婷自身的生命能量,只能分离出六种色彩,那种人种不同,颜色就不同的透明的能量,在她的身上分离不出来!
实验到这个时候,天色己经不早了,吴玉婷的母亲沙褒终于还是来了小筑云飞,她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张金名片。
粱绎接待了沙褒,留下楚云飞继续琢磨吴玉婷的病情。
直到第二天下午,楚云飞才拿出了真正的治疗方案是的,这病他治得了。
把“日月七珍”改成“六珍”就完事了,吴玉婷身体长期得不到生命能量的补充,而自身又是长身体的年龄,才导致了身体机能的紊乱和衰竭。
就在这一天里,楚云飞还发现了一个让他惊喜异常的事情:吴玉婷的身体不但不能吸收生命能量,褐色的铁锭也夺不走她身体里的生命能量!
这无疑是一件让楚云飞喜出望外的事情——居然有人可以帮他收割“庄稼”了!
这件事不是孤立的事情,从吴玉婷的能量中,楚云飞隐约又找到了一点新的启迪,当然,这并不是说“人有七魄,缺一二亦能活”那种启迪。
这种启迪,应该是在不同人种的生命能量上的,只是,时间过短,他还没有机会仔细琢磨,因为他要同沙褒讨论一个很重要的问题了。
这个问题,自然是吴玉婷的治疗费的问题,虽然粱绎己经买单了,但吴玉婷娘胎里就带了这个病出来,虚不受补,指望一两次就能治好,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说不定,在很长时间内,楚云飞都不得不专门为这个吴玉婷定做“日月六珍”了,所以,先把价钱谈拢才是正理。
听说楚云飞可以缓解女儿的病情,沙褒的尖叫声差点把门口的士兵招来,她根本无心听楚大夫后面在说什么,只知道抱了女儿的头痛哭,“婷婷妈对不起你啊一”
这个逻辑让楚云飞微微地有点郁闷,病有治的希望了,你倒说出“对不起”女儿来了?
当然,喜事上头,人的精神难免错乱一些,这倒也是能理解的,毕竟,沙褒早做了准备,女儿大概也只有这么一两年好活了。
范进中举的时候,肾上腺大概也是这么分泌的吧?
等她静下来,就是半个小时之后的事了,这时的沙褒早把楚云飞当作活菩萨了,“楚大夫,你刚才,说什么来的?”
“我是说,你女儿大概是可以好的了,你不信的话,可以回去观察一段时间,再来找我
“好吧,谢谢你了,”沙褒终于想到了另一个问题,脸色又难看了起来,“这个……治病的钱,我是少不了你的。”
“不用说这个,”楚云飞摇摇头,一指粱绎,“这次的钱小粱出了,你记得欠她一个人情就好了。”
“小粱,那可是太谢谢你了,”沙褒对粱绎的态度似乎更亲热一点,大约是两人接触时间比较长吧,“做姐姐的也不说啥了,将来你有事,就来找姐姐,姐姐搞不定还有你姐夫呢
粱绎这也算无心栽花,靠了吴肖羽这棵大树,关键时候,怕是还能顶点用的吧?
“咳咳……”楚云飞一阵乱咳,把她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不过,这是老毛病,恐怕……
小婷还要断断续续治疗很长时间,啧,比较麻烦啊。”
沙褒的笑容再次冻结在脸上,随后她又偷瞟粱绎两眼,接着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也变得嘶哑了,“那……还得多少钱?”
“跟钱没什么太大的关系,”楚云飞本想解释的,但转念一想,“算了,等你回去观察一下再说吧。”
正文第五百二十一章釜底抽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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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云飞终于遗憾地发现,绑架伊藤次郎,带给他的麻烦,要比想像中的还要多些。
虽然他己经把人交给了仇处长,但过得两天,国家安全局的又上门找他要人来了。
如同世界上所有的情报和安全机构一样,同一个国家的类似部门间,不可能把职责划分得一清二楚、泾渭分明,甚至可以说,同行之间存在某种程度上的竞争。
所以,安全局不知道仇处长己经把人接管了,倒也是正常的。
但是,他们从楚云飞口中得到这个消息,并且加以认证后,就出现了新的问题:安全局很想知道,小筑主人从那个日本人口中得到了什么消息,会让总参的人也动了心?
你们跟仇处长打听去吧,楚云飞只能做出如是回答,他既然不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又不想夹在这两大机构中淌混水,明哲保身显然是唯一的选择。
对安全局的来说,这纯粹就是废话:我们如果能从仇处长那里弄到情报的话,还会来问你么?
但小筑主人不配合,他们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威逼利诱?还是省省吧,不看看这位认识多少巨无霸缓别的人。
与其向这位施加压力,还不如去总参想想办法呢,不管怎么说,大家做的工作相近,相互之间互遁一下有无,也是常有的事。
只是,这次,他们真的失望了,仇处长那边不疼不痒地通报了两个小情报,那些能让总参心动的大情报,却是只字未提。
但是,很奇怪,仇处长居然有意无意间,向安全局的提起了楚云飞同日本山口组的恩怨l
关于山口组,国家安全局掌握的资料,比总参的要多一些,而且非常凑巧的是,他们对山口组在首京的渗透知道得不少。
知道了这个消息,又清楚楚云飞是个睚眦必报的人,安全局只能又来找楚云飞,要求他提供关于经合会和内调的相关资料。
安全局管“内阁情报调查室”叫做内调,这个名字居然有不同的简称。
楚云飞根本懒得理会,说不得,安全局终于拿出了自家的底牌:你还记得不记得,小筑的湖中第一个死的人?
“那是个小偷,”楚云飞不想再解释这个问题,他对安全局这种秋后算帐的态度十分不满意,警察都说没事了,你们负责国家安全的,操这么多闲心做什么?
谁想,安全局给了他一个令他目瞪口呆的答案,“我们当然知道他是个小偷,而且,王安平本来就是我们安全局的人。”
没等楚云飞发作,人家的解释就到了,“小王是我们的外勤,他本来是在日本山口组卧底的,今年才被从日本派来。”
说这话的时候,这个叫米琦的安全局官员神色很平淡,不过,是个人就能听出平淡背后那种强烈的悲哀。
安全局的人,在山口组卧底?看来,事实确实比小说还要离奇些,楚云飞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仔细再琢磨琢磨,他总觉得这事里面,有哪里似乎不太对劲,“山口组那只是个黑社会组织,关你们安全局什么事呢?”
“黑社会在日本是合法的存在,难道你不知道么?”米琦淡淡地反驳他,“日本右翼团体,在某些层面上,都能影响日本政府的意志,为什么不关我们的事?”
他这解释自然是有道理的,不过,这个消息显然让楚云飞不是很开心,“对我来说,很遗憾听到这个消息你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意在里面?”
他是很为那个叫王什么的外勤遗憾,但是,这跟小筑云飞有什么关系呢?
你要打上安全局的旗号,小筑云飞不让你进也是不可能的,但偷偷摸摸进来,还是以山口组的身份,不小心挂了,怪得谁来?
也许该怪到安全局的回护不佳,也许该怪到山口组的准备不充分,甚至,可以怪到这个王安平选择了这份职业,但跟小筑云飞,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吧?
“我能有什么用意?”米琦长叹一声,“我只是感叹,小王死得实在冤枉了点,没别的意思。”
“事实上,他进小筑的计划,我们是知道的,但我们能跟你说么?”他再叹口气,“不过,我们也没想到,你这里的防范会这么严。”
“那是他水性不好,”楚云飞不疼不痒地解释一句,“我想,对这种不请自来的人,无论他背负了什么使命,只要我不知道,那就怪不得我不配合了。”
“使命?他偷进小筑是山口组的命令,跟我们安排给他的工作不相干,”米琦神色不变,一点也没有不好意思的样子,“为了取信日本人,为了继续卧底下去,他没别的选择。”
是山口组的命令,楚云飞绝对相信,但是说安全局有没有点小算盘,这可就实在不好说了,只是,人都己经死了,毕竟也是为了国家利益而献身的,他无意再说什么刻薄的话。
“嗯,山口组的命令,看来你们对山口组很熟悉?”
这点让楚云飞有些不解,既然安全局强大到能在山口组安排卧底,但小筑云飞外面后来换成了山口组的人,安全局怎么就没查出来呢?难道说,人家是瞒着他不成?
下一刻,米琦的回答揭开了这个谜团,叫、王是我们在山口组一个很重要的棋子,在他牺牲后,我们对山口组的了解也陷入了一定的困境。”
这可就实在太遗憾了,楚云飞现在巴不得揪出那些暗藏在后面的杀手呢,听到这个消息,内心的郁闷不问可知。
只是,他不了解安全局到底打了什么算盘,一时间也不方便怎么计较,只能淡淡请教,“你们跟我说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很简单,安全局并没有计较往事的打算,他们只想知道楚云飞从伊藤次郎那里获得了哪些信息,作为回报,安全局可以跟他交流一下有关日本山口组在首京的资料。
或者,全国的资料也行,反正这个势力只在几个大城市里有一些渗透。
而且,安全局不会对他对山口组可能采取的行动说三道四,当然,前提是楚云飞做的不要太过,搞得大家都没法交待的话,可就没什么意思了。
虽然安全局本部的人,同楚云飞的关系尚可,但他本来跟这个机构就不太对眼,更何况最近又加了西疆那档子事,所以,他并没有冒昧地答应这件事,只是说考虑考虑。
同仇处长又通了电话之后,楚云飞才知道,伊藤次郎在仇处那里很不老实,现在的仇处长正在考虑,向他请教一下审讯手段呢。
对这种惹祸上身的请求,楚云飞绝对不答应,没错,他的观心术是很好使用,但是生命能量调理人己经是个先例在这里摆着了。
想想就知道,能撬开所有人的嘴B!要是他的这个能力被很多人知道的话,怕是带来的压力也会很大的。
就不说有那么多嫌疑人需要调查,会耽误他太多的时间,只说他有能轻易掌握他人秘密的这个能力,怕是有相当多的人因此坐卧不安,从而产生“杀之而后快”的想法的吧?
不过,仇处己经答应了,他可以把掌握的大部分资料向安全局交底,这一点让他非常地不解:为什么你不说要让我说呢?
因为,情报都有个时效性的,楚云飞把相关资料交给安全局的时候,安全局的人发现:亏大发了,这情报来得太晚了,总参的人早下手了!
但是,后悔显然是没用的,知道得晚,总比知道得更晚要好一些,所以,米琦还是信守了诺言,把山口组的部分资料交给了楚云飞。
山口组的资料是到手了,可是,楚云飞又开始挠头了,他该怎么做,才能铲除这些人,一劳永逸地解决小筑的后患呢?
杀人那是想都不用想的,安全局的交资料的时候就说了,不希望听到有什么日本人意外死亡的消息,毕竟,名单上常驻中国的就有十来个呢。
当然,如果能有好的借口,把这十几个人凑到一起,弄个车祸什么的,大概还是可以的,可惜,楚云飞知道,自己没有那种聚人的能力。
但这事不理会也不太好,通常情况下,示弱是能让示弱者占理的,但对上日本人,软弱正提供了让人欺负的借口。
虽然,直接和间接地死在楚云飞手上的山口组成员也超过十个了,但他没主动还击,自然还是算不够强硬。
小筑这里,他倒不怎么担忧,毕竟有他亲自坐镇,还有若干个势力在支持着,出不了什么大事,可是,粱绎的遭遇提醒了他,谁知道那些垃圾会不会下手寻找母亲叶美的麻烦呢?
这是楚云飞最大的软肋。
要不,联系了维伦斯家族,在日本干几票狠的吧?
楚云飞不合适出头,但以维伦斯家在美国的势力,大概还是能辐射影响到日本的吧?
釜底抽薪……似乎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正文第五百二十二章慈善事业
又更新了,老话。。。。。。那个重提。。。。。。砸花吧。
这次,轮到宾塞斯拿腔捏调了,“楚,你认为,美国海军陆战队和玛沃尔超市的员工有什么可比性么?我们同美国军方最近一次的接触,大概是在六十年前西西里登陆的时候了。
“为什么一定要找美国驻军呢?”楚云飞有点接受不了对方的论调,普通美国人在日本也是高人一头的存在,“美国商人和游客不行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您不愿意帮我这个忙?”
宾塞斯在电话那头就开始郁闷了,说实话,楚在中国的发展,他也有了耳闻,原本他就不愿意招惹楚云飞,现在自然更不愿意拂逆对方了。
更别说,楚的按摩真的是管用的,现在他己经被维伦斯家族列为优先照顾的对象了。
“你这么说的话,不止是我,我的苏菲也会很难过的,呃,对了,听说你打算追求我的孙女?”
去死吧老头,楚云飞真没想到,宾塞斯会在这种场合提出这个话题,显然,这老家伙想要转移话题了。
这个话题要搁在平日,他绝对求之不得,但现在既然担心母亲的安危,这个话题似乎就可以放放了,反正老头己经打算谈了,那么过一阵谈似乎也不算晚。
“维伦斯先生,我很愿意谈谈苏菲的事,不过,先让我们把眼前的事解决了,你说好么?”
“我可以为这件事支付一点报酬,一个山口组的成员,一万美元,不知道这样……能不能让你重新考虑一下我的建议?”
“一万美元,哦,不不,”宾塞斯听起来对这个价钱比较吃惊,“楚,按照你现在的财富,杀一个人才给这么点钱,实在太吝啬了吧?”
“再多也没有了,”楚云飞对美国杀手的行情并不是很清楚,但是他有脑子,“我想,在达拉斯、拉斯维加斯,甚至华盛顿广场以西、曼哈顿西区,有大量的流浪汉,他们原意为一瓶劣质威士忌而杀人,哦,或者是……两瓶?”
“天哪,你听起来像个战争贩子,”宾塞斯不得不屈服了,不过,他确实无意惹上太多的麻烦,“这样吧,我先把美国本土的日本人清理一下,按照这个价钱,你觉得怎么样?”
“美国本土?好吧,”楚云飞略微沉吟一下,山口组在美国虽然低调,但应该也有一些渗透的,那里可是维伦斯家族的大本营,先清除那里,起码可以转移一下山口组的注意力,让他们疲于应付。
“不过,在美国本土有太多的偷渡者了,用墨西哥人或者古巴人杀人的话,维伦斯先生,你又可以赚取差价了。”
“那这个差价给你赚好了!你以为我愿意为这点小事操心么?”老头有些不高兴了,“要不是为了我的苏菲……”
“哈哈,那可实在麻烦您了,”楚云飞也觉得自己有点过了,忙不迭地挂断了电话。
为什么宾塞斯会不断地提起索菲娅呢?第一次还可以说是为了转移话题,可第二次绝对不是这个意思了。
楚云飞皱着眉头琢磨了一下,这个话题他原本是很想谈的,只是他现在麻烦事挺多,叶美的安全己经够他头疼了,要是再多一个索菲娅……那就很让人头痛了。
再说,凡是宾塞斯主动提出来的事,多少是要有点风险的,所以,老头既然有意谈,不妨等等看。
今天张志中的儿子结婚,下午内海教委的纪宇下飞机,晚上西疆的汤司令想同他坐坐,中间还有一个“未来工程”助学活动要他这个出资人参加。
对“未来工程”这种捐助活动,楚云飞从来是没什么兴趣的,这倒不是说他没有同情心,实在是这年头没人知道“诚信”是什么玩意儿了。
像赈灾的捐款都能被挪用到修政府办公楼上,赈济的物品也会一层层被盘剥,直接“救济”到那些干部或者公仆手中,他凭什么断定自己捐助的钱,不会成为让一部分人“先富起来”的致富途径呢?
所以,他宁肯把钱施舍给乞丐,也不想去充这冤大头,当然,对乞丐他也没有施舍的兴趣,这年头人心败坏,乞讨其实也是一种致富手段。
“未来工程”也有口对口的扶持,由出资人直接面对按理说是不错的,不过,万一资助者了解到被资助者没把钱用到正路上的话,这个打击显然是更让人丧气的。
当被资助者认为受到资助是理所应当的话,这个人更是就毁得差不多了。
事实上,困难学生是有不少,但其中真正自尊自强的学生,大多反倒是不愿意贸然接受这种嗟来之食。
所以,楚云飞对类似的活动不感兴趣。
可老话说得好,“人有了钱,就有了道德”,从这个角度说,他又不得不随便拿点钱出来,象征性地表示一下自己对这个活动的支持。
花花轿子人抬人,如此一来,不但利于他收买名气,也算是给当政者一点支持,人活在社会中,谁敢担保自己永远不求到别人?
楚云飞的收入,是个差不多点的人就能算得出来,所以藏拙也没啥意思,他随手就捐了五百万出去。
他身上这根寒毛,比别人的腰粗了不止一圈,于是,他就得到了这个邀请,“未来工程”的发起和组织方,邀请他参加一个表彰会,顺便还有晚会什么的。
他本来是不想去的,只是举办方中有人是某个领导的儿媳,通过公公极力邀请他去,要是太不给人面子,似乎也不合适。
这次,他是带了桑大军一起去的,万一有个上台接受奖状什么的,他也有人可派,不至于自己站到台上面对众多的摄像机和照相机,乱出风头。
小筑云飞声名在外,但真正接触和认识他的人,应该是不多。
谁想,事情远远不是楚云飞想的那么简单。
表彰会确实是表彰会,来的也是一些知名人士,大概有四百多人,楚云飞的恒远捐的不是最多的,他排在两家虹空的财团后面,居第三位。
因为有“中央电视”的人现场拍摄,主办方的面子又大得惊人,这两家来的全是董事会的高级领导。
他们助学,也有自己的条件,出资2000万的这家,想把二百个“未来小学”的冠名权和学校的一些日常管理拿下来。
出资1500万的这家,想的却是在教育系统推广一系列的冠名奖学金,也算是广告吧,不管怎么说,上千万资金扔进去,连个响声都听不到的话,似乎也有点过份。
楚云飞倒是没什么广告的心情,因为他知道,自己是个比较矛盾的人,如果要弄个什么冠名或者其他什么条件的话,未免就会对资金的流向认真起来。
他不想认真,也不敢认真,万一组织者对资金的利用不是很好的话,他估计自己是比较难按捺得住情绪的,最起码,坏了心情那是一定的。
钱,他己经捐了,哪怕找不到什么快乐,但自寻烦恼是大可不必的,所以,他索性不管不顾了,也算是眼不见为净。
于是,楚云飞得到了一个不疼不痒的“尊师重教”热心公益事业的奖状,还好,外面有个仿水晶框子,感觉还比较上档次。
桑大军上台领奖的时候,楚云飞正在台底下琢磨呢:这个“尊师”里的老师要是赵学工的话,他倒是有兴趣毒打这老师一顿。
表彰完后,接下来的一项是拍卖,这次拍卖的东西,大多是名人捐赠的物品,字画什么的,无非是个烘托气氛的意思。
其中,一个戥戥无闻年轻画家40*60厘米的《莲花》图,居然拍出了六十万的高价,在楚云飞看来,这样炒作不但很划算,也是非常有创造性的。
他这里看不到什么感兴趣的东西,自然也不肯竞拍什么东西,直到一个知名女演员捐赠的玉镯拿上来的时候,他才略微起了点兴趣。
苏菲有一个手镯,是他送的,罗湘堇可还没有呢,既然是一碗水,还是端平的好。
另一点,就是这个女演员年近五十了,据说艺德尚佳,楚云飞的母亲叶美很喜欢听她的歌,这也算理由之一吧。
于是,楚云飞也懒得想了,直接一口价五十万,拍下了这对玉镯,回头,等湘堇过生日的时候,给她个惊喜吧。
谁想,这个叫做刘涛的女歌手居然就在现场,不多时,气质高雅的刘涛就走了过来,笑眯眯的眼睛说明她很高兴有人这么捧场。
叫价是桑大军的叫的,但刘涛既然过来了,楚云飞少不得又找张纸,让她给自己的母亲写句祝福,他不怎么追星,但能让母亲高兴些,也是为人子该有的孝心吧?
刘涛这次可真的是愣住了,她知道,自己是有老歌迷的,但这年头,父母为儿女追星可以付出相当的代价,但子女肯为父母追星付出五十万的,可就太少太少了。
这和支付能力无关,纯粹就是做子女的有心无心的问题。
有了这种感动,刘涛破例地问了他的名字,并写下了对叶美的祝福,顺便还夸奖了楚云飞的孝心。
看到楚云飞笑眯眯地收起了那张纸,刘涛才反应过来,“楚云飞,你……是小筑云飞的老板?”
正文第五百二十三章星光灿烂
“是,”反正台上的拍卖还在继续,台下低声聊天的人也不少,楚云飞笑嘻嘻地点点头,“回头来小筑的话,我给你打折。”
人家夸他是孝子,他当然愿意投桃报李。
“那谢谢你了,”刘涛脸上泛起一丝笑容,“很高兴认识楚总。”
楚云飞还没说话,神通广大的领导儿媳出现了,“呵呵,楚总,等等是晚餐,还有晚会呢,别着急走啊。”
“啧,不行啊,”楚云飞苦着脸摇摇头,“今天还约好了人,我马上就得走了。”
“约你朋友一起来吧,呵呵,”刘涛年纪大很多,非常热心地建议,“让郑主任再帮你弄张请帖就行了,晚上我也要唱歌呢。”
“呃,算了吧……”楚云飞摇摇头,不过,看看几人失望的样子,转头对了桑大军,“大军,要不你喊唐素素来看晚会吧?”
桑大军的脸上泛起一丝诧异,然后就是深深的无奈,“云飞,我我说好了,晚上去她家见她父母亲的。”
“算算算,”楚云飞摇摇头,一脸的歉意,“这样吧,我问问他们吧,也不知道他们找我做什么。”
汤司令在西疆是帮了楚云飞大忙的,到现在为止,他的生命能量从楼兰沙漠补充了三次了,马上就要第四次了,所以,他打算在小筑里请汤司令吃饭。
但是,汤司令找楚云飞聊天的内容,着实让小筑主人吃了一惊:他居然想让楚云飞帮忙要一笔钱,部队的拨款。
按说他的集团军的拨款是该找军区要的,但军区没这笔钱,所以要老汤直接来总后要,并且允诺他:老汤你能要下这笔钱,我们肯定拨给你。
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办法了?楚云飞的脑袋一阵茫然,“司令,我不是不想帮忙,可是……我连军人都不是啊,你不是,认识时老么?”
“这事时老可不合适出面,”司令大人摇摇头,“你不知道,我这部队就是时老的老底子,他怎么可能为这点小事说话?”
敢情,汤司令根本就没想去找时老,他听说了楚云飞的小筑云飞的名气后,直接找上门来,这用意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自打部队不让办产业后,钱就一直是各个驻军大问题,物资好说,反正不但有总后,三总部又多加了一个部,总装备,现在是四总部了。
像楚云飞在楼兰沙漠飞的那二十来天,严格地说,他花的物资和装备、零配件损耗舍下来有三百多万,但这不算什么事,人家根本不收他的钱。
但汤司令为了一千来万的拨款,就得专门跑趟首京,道理也很简单,别说这钱多了点,哪怕不多,司令大人自己就筹得到,也不可能自筹。
汤司令的想法很简单,找总后那帮人要钱不难,但有来有往才叫办事,可是,等闲的东西,他也拿不出手,总不能发几车皮哈密瓜或者八达木什么的吧?
那么,来小筑云飞活动活动就很有必要了,当然,钱并不是什么问题,小楚怎么说也要打个折扣的,最关键的是,汤司令不能当场就拿钱出来。
那么,最好小楚以招呼朋友的名义,接待司令大人和总后那位,花钱吃饭谁不会吃?吃了不给钱才能显示出司令的人缘呢。
随便算算,汤司令给楚云飞免了三百多万的单,这次两人吃饭,打个五折,大概就是五百万,一里一外算下来,为了这一千多万的拨款,司令大人估计,自己要出百十来万的血。
楚云飞做人哪里会差到这个地步?“司令你这么说可就不对了,不就是一顿饭么?小楚我做主了,给你各两桌,要请什么人你自己拉单子吧。”
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他办事从来都是这样。
反正,大概时老他们也猜得出来,楼兰沙漠里正是搜集材料的地方,所以,楚云飞不怕这消息传出去。
汤司令心里,隐隐也有这个念头,不过,这话他不合适自己说,对方一说出来,他就痛快地一拍手,“好了,这事就这么定了,楚总这脾气,就是像咱们当兵的!”
“诶,别说了,”楚云飞双眉紧皱,摇摇头,“我是被开除了军籍的。”
其实,他心里并不像表现的那么郁闷,他只是觉得——为了弄一千多万的拨款,请价值一亿的客,这事还真是满有意思的。
当然,作为曾经的军人,他是知道里面的关节的,所以眼下这个表情,无非是想要掩饰他的笑意而己这么笑出来显然有点不够厚道。
只是,不管怎么说,小筑不但是饭店、医院、工厂、情报中心、贵族俱乐部,现在居然又有了成为贿赂的用途,看来……也算得上个小社会了。
对汤司令的示好,并不只两桌酒而己,楚云飞当天晚上就设宴招待了司令大人,顺便还把时老的助理和两个外孙喊来作陪,大家都算得上自己人的嘛。
第二天,“未来工程”那位神通广大的女人来了,这次可不是要钱的,是给他送帖子的来的——三天后的周末,有个全国知名企业家的聚会。
严格说,这位才算得上真正的热心公益事业的主儿,这次她又打了楚云飞的脑筋,“小楚啊,这次其实是华夏慈善总会和九州联合商会举办的活动……不过,没说要捐钱。”
“懒得去了,”楚云飞摇摇头,“我叫桑总去吧,捐不捐由他做主好了。”
他对这个女人真的没什么偏见,毕竟,像她这种身份的,不去花天酒地也不去购物攀比,甚至连弄个公司静等银子上门的兴趣也没有,而是一心扑在各种慈善事业上,这样的人真的很难得的。
而且,这女人的智商绝对是够的,并不是那类脑子里缺根弦的二杆子,楚某人虽然怀疑时下大多数人的诚信,但对她还是相当敬佩的。
“那可不行,”女人摇摇头,“多接触几个人对你也有好处的嘛,说实话,中间还有义演呢,去看看吧,弥补你昨天的损失。”
“义演什么啊?”楚云飞嗤地笑了起来,“那些演员不收钱还是我们不用赞助?这年头我最烦这种莫名其妙的‘义’了。”
“有刘涛唱歌啊,”女人坚持,“你家在河东,离得又不远,把你妈接来一起看看嘛。
嗯?这倒是个不错的建议,楚云飞沉吟一下,点点头,“好吧,我妈有日子没出来散散心了。”
正好,关涛在这里闲得也没什么事,楚云飞跟他商量一下,要他去先阳,陪着自己的母亲来首京玩玩。
本来派粱绎去是最合适的,不过,先阳有木头警督在,他不想漏什么空子出来给别人钻。
别说,九州商会这个半官方性质的机构出面组织,相当多的商界精英还是很给面子的,来了大约有七八百号人,全中国资产几十亿那些企业的头头脑脑们来了一多半。
商会先是举办了一个为期一天半的论坛活动,然后是晚上的聚餐,义演也就是这时候开始的。
可以想象,整整一个大厅里,全是商界精英,演歌台上虽然闹哄哄的,各个帅哥美女、演艺界大腕上下,但下面的人又怎么可能把这些“戏子”们看在眼里呢?
都是天南地北平日里难得一见的总经理、董事长之流,就算从未相识的,多半一提名字或者企业,也要来个“久仰久仰”之类的话。
这场面实实在在地是“往来无白丁”,如此喧嚣的气氛中,各人无不忙碌异常,同老朋友打招呼的有,忙于结识地位仿佛的人也不少。
更多的,却是“三个屠夫谈猪,三个小姐谈粗”那种同行之间的交流。
似此情况下,哪里会有人操心台上站的是天王还是玉女?左右不过是几个戏子而己,台下难得精英荟萃一场,又何必对这个劳什子演出那么当真呢?
楚云飞自然也不能免俗,虽然不是那么活跃,面前也是聚了两三个好友,其中,有一家是打了童思远旗号来找他说话的。
他一问,才知道这家叫“瑞福远”的集团,是在江南省做电气开关起家的,后来因为经营得当,经营地点南移直下粤明,现在己经有十来亿的身家了。
瑞福远同恒瑞有关联,两家都是做化学原材料的,前一阵“化工进口”联盟的活动,两家都参与了,而且,好像瑞福远的话语权似乎还比恒瑞的大一些。
两人正聊得开心,领导儿媳出现了,一把拽住了瑞福远的老大陈刚,“陈总,总算找到你了哦。”
陈刚脸色微微一变,随即笑了起来,“呵呵,郑主任,好久不见了,最近忙什么呢?”
女人却是不吃他这套,脸色一绷,手向前一伸,“你答应的五十万呢?都快两年了!”
“我说,那只是我的副总的个人行为诶,”陈刚的脸一变再变,异常尴尬,可是又不敢生气,“我没有授权给他让他捐五十万的。”
原来,在某次电视直播的现场,瑞福远公司当场拍板捐赠五十万,获得了足够的掌声和广告效果之后,并没有拿出钱来,大概是打算翻悔了。
楚云飞对这种内容的公案不感兴趣,但这事无疑影响了他对陈刚的观感:这样的人做合作伙伴,似乎不太让人放心。
正文第五百二十四章又见农夫
陈刚当然知道郑主任的话会给他带来什么样的麻烦,但他还不能解释,这种事情通常情况下只会是越描越黑,不如索性换个话题。
反正大家都是有身份的人,见怪不怪才是正理,难道说少捐五十万,瑞福远就不能参加那个联盟了?还是说,固定资产就减少了?
这年头,仁义道德都是狗屎,还是说实力吧。
他是这么想的,但楚云飞不待见他了,刮刮鼻子,“呵呵,我妈在那里叫我呢,陈总、郑主任,你俩先聊着,我去看看什么事。”
叶美正在同刘涛聊天,她第一次见到年轻时的偶像,能面对面搭搭话,情绪自然有些高涨。
这些演员们本来就没几个人搭理,偶尔有个把观众来送束花,也是不痛不痒地说几句就走了,远远没有其他演出时的那种狂热气氛。
他们只能彼此间有气无力地来两句,实在是无聊得很,也只有这个时候,这些星们才能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星光灿烂”。
这种情况下,刘涛自然也愿意同叶美多聊两句,等到她发现自己的歌迷居然是楚云飞,那个小筑云飞主人极孝顺的亲生母亲时,她自己都有点受宠若惊了。
两人正聊得开心,楚云飞走了过来,“妈,你怎么不去吃点?”
谁想,叶美一把就把自己的儿子拉了过来,“来,妈跟你说个事。”
倒也没什么大事,做母亲的想知道,自己的儿子弄的那个什么饭店,能不能给刘涛打个折或者免个单什么的,因为刘涛说了,她本人虽然略有积蓄,但也实在进不起小筑云飞这种销金窟。
“她说了,等我过五十大寿的时候,专门来给我唱歌。”
叶美23岁时生的楚云飞,现在48岁,按虚岁说是49,五十大寿,就是明年的事了。
老妈,你想要她来,不过就是一句话的事,钱拿出来,她还能拒绝不成?楚云飞心里悻悻地嘀咕两句,你先搞清楚你儿子和她到底谁更拽一点成不成?
想归这么想,可叶美好不容易来了兴趣,他自然还是要凑趣的,“呵呵,那没问题,老妈你说啥就是啥了,她家几口人?一起来吧。”
“她就一个人,”叶美重重叹口气,“她离婚两次,而且,没有生过孩子,这个你都不知道?”
这时的母亲,十足的一副追星相,连这么八卦的东西都知道。
“呃,我真不知道,”楚云飞不好意思地笑笑,眼睛斜瞟刘涛两眼,“这么来说,就她一个人去我……”
“咦?”楚云飞上下打量几眼刘涛,脸上表情奇特,“这样啊,妈,你再呆两天吧,回头我也要回先阳呢,等你招待完刘涛,我陪你一起回去好了。”
前两天他见刘涛的时候,由于两人不是很熟惯,也就是随便应付应付,这次有叶美在场,他敷衍的心思少了一点,居然马上感觉出,似乎有什么东西好像不太妥当。
这纯粹是一种感觉,他仔细一品味,就知道毛病出在哪里了:眼前的这个刘涛,好像……生命能量有点问题!
这个猜测,在第三天刘涛来到小筑的时候得到了证实,没错,她的生命能量确实是有问题,“日月七珍”她是无福消受的。
既然母亲是“逃犯”(刘涛的fans),小筑主人少不得又分析一下老歌唱家的生命能量,意外地发现:在她的能量中,红色能量组成偏强大了些。
红色能量似乎能驱散其他色彩的生命能量,它多点似乎是比较要命的事情,但刘涛的生命能量,也并没有因此而减少多少。
那楚云飞能做的,不过就是强行为此人灌注点生命能量而己,反正只要老妈开心,成本就可以忽略不计了。
但是,他很敏锐地发现了一个问题,那个天阉的妙明褐色能量偏多,而从没有生育的刘涛却是红色能量偏多,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没有?
刘涛的岁数同叶美差不多,这样的问题,楚云飞还是敢问的,“你一直没有生育,不知道是因为什么缘故?”
刘涛也没有不好意思,“嗯……我看过不少医生,大概,大概是我的卵子活力不够?”
“卵子活力不够?”叶美可是护士,这点常识是有的,“没有搞错吧?从来都是说精子的活力不够,那里有什么卵子活力不够的?纯粹胡说嘛。”
大概就是这么回事了吧?楚云飞懒得去琢磨其中的科学原理,既然刘涛的不孕,并不是因为输卵管堵塞,或者说其他什么可以用外力手段解决的因素所导致的,大概,这个红色能量偏多,是占了一种极大的可能。
想到这里,楚云飞的好奇心再起,他悄悄地尝试了一下,果然,刘涛的生命能量也是他吸收不动的。
哈,又捉住一个“农夫”,不过,叶美在场,楚云飞也不想马上就这件事开口说些什么,无非是花钱而己,有钱使得鬼推磨,他才不怕招不到什么合适的农夫。
三天后,楚云飞踏上了回河东的旅途,“昆仑大帖”的日子马上要到了。
来到先阳后,他并没有马上赶往悬瓮山,而是直接找上了“白鹭寺”,他要找那个妙明谈谈心。
时下的出家人,六根不净是很正常的,相较而言,似乎潜心向佛的反倒是凤毛麟角了,30多岁的妙明也不例外。
他对楚云飞这样衣着华贵的“施主”,是相当客气的,“不知道这位小施主,找我有何贵干?”
“我有一事相求,还请大师成全。”楚云飞那是装什么像什么,他双手合十,深作一揖,样子竟然是极度地虔诚。
妙明点点头,“大师我不敢当,不过,小施主有什么事,尽可以先说出来听听,出家人慈悲为怀,能帮的,自然是要帮的。”
跟楚云飞来自鹭寺的是粱绎,她见和尚的表情有点不痛不痒,从手包里拿出一叠百元大钞,“这是我朋友的一点心意,敬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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