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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叹、焦远、小柚子:“……”
好觉悟!
程度都升级了,比司马光还狠。
炸完大白菜炸水缸,这帮熊孩子果然很能折腾。
一个孩子掏出chéngrén小拇指粗细的小爆竹,外面包着一层塑料皮,末端还是尖头的。听这帮小孩子们说,那叫“鱼类”,防水的,有大有小,爆炸威力各不相同,他们炸鱼的时候就是用这种。
用香点燃这个“鱼类”之后,那孩子就掐着点将它扔进水缸里面。扔太早容易熄灭,扔太晚意外多,作为有丰富经验的玩家,他们对这个技巧熟。
其他人站得比较远,虽然这个爆竹是个小的,但水缸里面的水太臭,这帮孩子们不想被溅上臭水而已。
不知道是不是这水缸的年代太久不经炸,还是这“鱼类”的威力太大,总之,郑叹就看到那个水缸破了个洞。里面泛黑的臭水从水缸缸身上那个破洞里流出来,臭气四散。
点爆竹的那个孩子没来得及跑太远,身上还是被溅上水了,闻着臭臭的,赶忙回去擦洗了。
快到午饭的时间,手头的鞭炮也放得差不多了,熊孩子们各回各家,吃完饭,再捞点囤货出来继续玩。
焦远用零食跟几个孩子交换了一些鞭炮爆竹等,没办法,他就算有零花钱一时也买不到鞭炮爆竹,这附近没什么小卖部和商店,就算有,鞭炮爆竹的种类也不多,这就是不方便的地方,买东西得去集市那边。
和这些孩子们交换鞭炮爆竹的时候,焦远特意挑了一些引火线比较长的,到时候回去给小柚子玩玩,引火线短了他也不放心。焦远有自知之明,虽然他年纪比那些擦鼻涕的小屁孩大,但论经验,他可比不上那些小屁孩。
回老宅的时候,焦妈正在厨房做午饭。
厨房是那种老式的灶台,点柴火的那种,锅也是大铁锅,焦老爷子喜欢用这种,煤炉子现在用来煮卤菜和炸肉丸子藕夹等,平rì里也不怎么用,现在过年才燃上。
焦远翻出一根香,伸进灶里点燃。
“你点这个干什么?”焦妈皱眉。
“放鞭炮。”焦远答。
“注意点别伤着,还有,别吓到黑炭。”焦妈担心道。
“没事,黑炭一点都不怕,上午一直看着我们玩,它还知道捂耳朵呢。”焦远咧着嘴笑,点燃香之后就和小柚子来到老宅后院玩。
乡下的好处就是地方大,限制少。
后院里推着一个高高的柴火垛子,零星种着一些杉树,地面的杂草叶子等早被焦老爷子清扫过。
这里也有一个水缸,不过焦远可不敢炸自家水缸,之前为了办置年货,焦老爷子买了一些鱼放在这个水缸里面,昨天将鱼腌制了,水缸清洗了一下,放了点水在里面搁置在那里,一时也没动它。
老太太坐在厨房后门那儿炸藕夹,时不时看看后院的俩孩子,虽然村里的孩子们经常玩鞭炮,但自家孙子跟村里这帮混小子们可不一样,接触鞭炮少,老太太担心。
郑叹跳上柴火垛子,看着下面。
焦远用一根金属棍在地面上戳一个小洞,将小爆竹插在里面,让它直立着,这样方便点燃。
点燃之后鞭炮发出“啪”的一声响。
这些都是小些的鞭炮爆竹,焦远在自家院子里也不敢玩大的,第一是危险,而且会吓到老人。他也就是过过手瘾而已。
在自家后院,焦远和小柚子都放开很多,一人拿着一根香点鞭炮玩。
玩了会儿之后,小柚子看向爬柴火垛子上的郑叹,道:“黑炭,你玩不玩?”
郑叹动了动尾巴尖,貌似,有那么点爪子痒。
“给,黑炭,你也来玩。”焦远踮起脚尖,将手上的香往郑叹那儿递了递。
郑叹看了看香,扭头,跳下柴火垛子。
小柚子掏出纸巾将香的一头包住,递给郑叹。
还是小柚子体贴啊。
郑叹咬住包了纸巾的那根香,往已经放置好的鞭炮那儿走去。
焦远嘴角抽了抽,他家猫这洁癖真够别扭的。
点引火线的时候,郑叹心里有些紧张,虽然是个威力不大的小鞭炮,可他这种经历太少,有点小激动。等引火线嗞嗞冒火星的时候,郑叹扭头就跑。
啪!
成功燃爆。
坐在屋里炸藕夹的老太太将炸好的藕夹用漏勺捞起来,沥油的时候抽空看了看后院里的情况,恰好就瞧见儿子家很宝贝的那只黑猫叼着一根香点鞭炮的那幕,顿时手一抖,漏勺里几块藕夹掉出来落地上。
蹲旁边等着的大黄狗欢腾地甩着尾巴赶紧将地上的藕夹卷进嘴里,也不嫌烫。RS
,请。
第一三八章猫的报复
对于俩孩子带着猫一起放鞭炮的事情,老太太觉得,还好是在自家院子里,只有自家人知道,这要是被别人看见,碰上碎嘴的人,估计得惹点麻烦事。
在村子里,这些动物们,聪明就算了,可太过聪明的话,那不见得是好事。
之后老太太跟焦爸提了提,焦爸将俩孩子和郑叹都叫过去嘱咐了一顿。
鞭炮是放过了,过过手瘾就好,郑叹也不需要一直去玩那东西,收敛就收敛些呗。
“咦,爸,这狗是不是吃坏肚子了?”
焦爸指着院角葡萄藤下面的那一坨说道。
“吃坏肚子?”焦老爷子走过去看了看,“还真是。”
相比起平时的狗屎,葡萄藤下那一坨稀了很多,可焦爸和焦老爷子看着正蹲在煤炉子旁边jīng神抖擞等着‘捡漏’的大黄狗,一点也瞧不出这家伙拉肚子的萎靡感。
“没事,看这样子应该是吃东西吃太多太杂了,这几天办年货,这狗跟着吃多了些,别乱给它吃就行了。”焦老爷子见状也就不担心了。
村里人养狗规矩没那么多,猫狗之类的经常跟着人一起吃东西,村民也没jīng力去管那样吃会不会对猫狗有害,事实上,这里大多数猫狗都活不到正常寿命,套猫打狗的人多,或者有些因为某些原因将狗卖掉,不过猫不怎么值钱,不想养了也不会管,由着它自生自灭。总结一句话,猫狗的命贱,没谁会花功夫管它们,人都管不了,还去照顾猫狗?相比而言,焦老爷子已经够好的了。
“要不要将它栓旁边?总蹲在那里也不好啊。”焦爸说道。这狗要是蹲在那边,肯定会有“漏”可以捡,待会儿还要炸肉丸子呢,老太太手再抖一抖,那狗就又高兴了。
“栓家里它能哼哼唧唧唱半天……放出去玩吧,也不用去找,吃饭的时候自然能回来,村里狗很多都这样。”
“不怕被打狗的人弄走吗?”
“大白天的谁来打狗啊,再说了,来福也不会跑远,就在村子里遛遛,都有人看着呢,打狗的不会这时候来,晚上将狗栓家里就好,白天不用管它。”焦老爷子对自家狗很有信心。
说着,焦老爷子已经走过去将蹲那里半步都不想离开的大黄狗硬是推出门,“自个儿玩去,吃饭的时候再回来。”
大黄狗不甘心还想挤进门,焦老爷子站在门口将门堵得死死的。试了几次之后,见真的不能挤进去,大黄狗才汪汪叫了两声,扭头踩着小步走了。
“它不会闹脾气吧?”焦爸看着离开的大黄狗,担心道。
“它敢?!闹个屁脾气,饭点的时候你就知道了。”焦老爷子摆摆手,“这又不是你们城市里的那些娇生惯养的猫狗,哦,说起来,我之前听人说,城里一些猫狗都很小心眼,还爱记仇,是不是?你们家黑炭脾气怎么样?”
“……还行吧。”焦爸憋出了这三个字,想了想又道:“反正它对家里人都挺好的。”
焦远和小柚子洗了手在旁边帮焦妈包饺子,以前他们在家也帮着包过,不至于包得扭曲,至少看上去那还是个饺子样而不是畸形的面团。
郑叹自己闲着无聊,看那只大黄狗跑出去遛弯,自己也跳出院墙跟了过去——跟着大黄狗遛弯不会迷路。
“不管管那猫?”焦老爷子抬着下巴点了点院墙。
“没事,它聪明着呢。”焦爸不担心。
郑叹从院墙上跳下来后,就跟着前面那条大黄狗,隔着点距离,也时刻注意着周围的情况。村里放养的狗多,不是每条狗都能对一只猫友好的。
从焦家出来的大黄狗熟门熟路在村里遛弯,闻着气味去讨吃的,它知道哪家会给哪家不会。动物有时候比人想象的要聪明得多,只是很多时候那点聪明劲会被人们忽视掉而已。
一只趴木桶上揣着爪子晒太阳的猫见到大黄狗之后只是将眼睛睁开一条缝,也没跑,等大黄狗走远之后又合上眼,继续打盹晒太阳。
看着大黄狗一边走一边收罗吃的,郑叹还真佩服这家伙的能耐,脸皮厚还带点小聪明,这两点就算是放在人身上也肯定是不会挨饿的类型。
正想着,郑叹突然听到前面“汪汪汪”的狗叫声,汪汪声中还带着低吼的呜呜的jǐng示。这叫声与大黄狗之前见到焦爸等人的时候不同,带着明显的jǐng惕和攻击意味,这种叫声只有在面对已确定的危险人物的时候才会出现。
果然,抬头看过去,郑叹就见到那只大黄狗正对着不远处的一个人呲牙叫唤。
不远处那人看相貌也还过得去,不至于磕碜,可配合上浑身的那股子泼皮无赖气质,给人的印象分就直线下滑到负值。
那人叼着根牙签抖着腿,见到大黄狗之后也不怕,还嘿嘿笑了两声,然后捡起旁边地面上半块砖头就朝大黄狗砸过去,看那力道,真要被砸到估计骨头都会断掉几根。
好在大黄狗跑得快,砖头擦着它背上的毛过去的,没被砸伤。
难怪大黄狗对那人的态度极差,还带着些许忌惮,这人明显不是个善茬。
郑叹看了看周围的人,显然有人瞧见了这一幕,可他们没多管闲事,在他们看来,犯不着为了一只狗去惹这个泼皮。
好在这个牙签男也没准备继续跟大黄狗耗下去,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大衣就仰头走了,一副拽兮兮的样子。
大黄狗直到牙签男走远才放松下来,看那模样,应该是吃过亏的。
“哇——”
一阵小孩子的哭声传来,郑叹看过去,是那个牙签男抢走了一个放鞭炮的孩子手中两个爆竹,然后自己放着玩了,扔爆竹的时候还扔进了人家的菜地里面,将几棵长得好好的大白菜炸烂。
周围见到这一幕的人也只是说两句,没有去跟那个牙签男争论什么。
郑叹扯了扯耳朵,算了,这种闲事还是别管的好,焦爸都说了让低调点。
快到饭点的时候,大黄狗果然很准时地回家了,郑叹不得不感慨动物的时间观念真厉害,它们可不像人能够看钟表手机上的时间,而且这时候大多数人家里都还没有开饭,没谁告诉它饭点时间到了。
大黄狗往回走的时候速度明显轻快很多,就像焦老爷子说的,闹脾气什么的完全没有。
郑叹依旧跟在它身后不远处,看着它跑进老宅大门,然后没几秒立刻飞奔而出,对着门内汪汪汪地吼。
没管大黄狗,郑叹直接进了屋,正好看到那个牙签男将小柚子手上的一个炸鱼块抢走。
卧槽你大爷的!
郑叹立刻就火了,要不是看到焦爸走过来,他肯定会上去抽那丫的几巴掌。
欺负别家人,郑叹可以当做没看见,可欺负自家人,郑叹就不能忍了。
刚才大黄狗进门之后就直奔后面的厨房,小柚子看到大黄狗回来,知道郑叹肯定也回来了,便将刚炸好的鱼块夹出来一块往大门那边走,准备给郑叹吃,结果在大堂的时候就被那个牙签男将鱼块抢走了。
小柚子抿着嘴,瞪着面前这个让她很讨厌的陌生人,犹豫着要不要将手里的筷子朝这人扔过去。
焦老爷子见状也怒了,抄着扁担将那人赶出去。
那人往外走的时候还一边嚷嚷:“我只是听说明生哥他们这些教授一个项目至少都是百八十万,过来看看百万富翁而已,您这是干啥啊?”
“你少胡扯,那钱大多都是国家的钱,用来做研究的钱!你再胡扯我就把你送局子里去!”焦老爷子抡着扁担朝牙签男打。
村里人对辈分看得很重,对牙签男来说,同辈和小辈的人他可以不在乎,可老一辈的人他不敢乱打,之前就是打了一个老辈的人,被村里人合伙围攻过,差点被请进局子里。
虽然那个牙签男被家老爷子打跑了,但郑叹心里的火气没平息,琢磨着什么时候去yīn那家伙一把。不过明儿就是大年三十,郑叹想了想,算了,先不惹事,等过几天再去找那个牙签男。
村子里吃晚饭吃得早,也没太多娱乐活动,大家都习惯早睡。因为快过年了,大家都忙着,睡觉时间才推迟了一些。
听说有家人养的母猪生小猪崽了,焦老爷子准备过去瞧瞧。焦远想去,焦老爷子便将他带着了,小柚子呆在房间里和焦妈一起看电视,没去看热闹。
郑叹倒是好奇,便跟着跑了过去。
焦老爷子走的是屋后的一条近路,郑叹跟在后面走了一段路程,突然停下来,动动耳朵,侧头,循着声音方向走了走,便看到那个抢小柚子鱼块的牙签男站在那里,一手夹着烟,一手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炫耀今天从集市偷的一盒“鱼雷”,试着放了两个,威力还不错,准备明天抬点价卖给村里的小孩。
“好了,不跟你说了,老子先拉泡屎。”
牙签男关上手机,手指夹着烟狠狠吸了一口之后,随手烟头往远处一甩,哼着小曲儿走进茅房。
郑叹眯了眯眼,尾巴尖动了两下,然后往那边过去。
相比起看母猪生猪崽,郑叹更愿意抓住这次机会整整这个牙签男。
郑叹跑进牙签男的家,根据刚才牙签男讲电话的时候说的,在他的房间里找到了一盒“鱼雷”,中等型号的那种。郑叹小心打开盒子从里面拿出两个,关上盒子,跑回牙签男他家茅房那边。
天已经黑了,这时候也没人看到一只正直立行走的猫,牙签男家里人都窝在另一个有电视的房间里,压根没人注意到家里进了一只猫。
村里的厕所都是砖瓦墙围成的那种茅房,建在自家靠后门的地方或者后院,有一个大坑作为蓄便池。蓄便池有一部分是在茅房墙外面的,方面村民们舀粪去给菜地施肥,同时,这也方便了郑叹的报复行动。
被牙签男随手扔在外面的烟头在夜风吹拂中闪动着火光,郑叹捡起烟头,悄声接近茅房。
郑叹回想了下那些熊孩子燃放“鱼类”的样子,点燃引火线,往牙签男蹲着的茅坑里一扔,转身就飞快离开,他还记得炸水缸的那孩子身上溅着的臭水。不跑远点不放心。
等郑叹跑出一定距离并躲在高高的柴火垛子后面的时候,茅房那边发出砰的一声响。
第一三九章过年与红包
不得不说,那个“鱼类”的威力确实不错,效果也相当之理想。
郑叹听到很多液体飞溅的声音,以及,在这个夜晚显得格外突兀和尖锐的叫喊咒骂声。
臭气四散,牙签男连裤子都没完全拉起来就冲出茅房,跑两步被裤子绊了一跤,在地上打了个滚,又沾上掉地面上的一些粪坑物,带着一身屎冲进屋。
那“鱼雷”炸粪坑的影响范围太大,连柴火垛子上都被溅上一些,郑叹庆幸自己以柴火垛子当挡箭牌,所以没中招,牙签男他家院子里的树都被溅上了。而让郑叹佩服的是,这茅房还挺坚固的,没看到哪里有明显的炸裂。当然,也可能有炸裂,是他自己看不见而已。
虽然郑叹很想再看一看那个牙签男的惨状,但臭气太浓,他闻着想吐,一秒都不想继续再呆在这里。这边的响动已经惊扰了一些人,牙签男家里已经开始闹哄哄的了。
郑叹赶紧离开了牙签男家的后院,走的时候还得避开一下那些带着臭气的点滴。
住在周围的村民听到爆炸声之后原本也没放在心上,只以为谁家的熊孩子又在炸水坑之类的,谁知道响声之后就是叫骂声,刚打开门想看个究竟,晚风扑面而来,带来了那股茅房风味的气息……
郑叹从牙签男的盒子里拿了两个“鱼雷”,炸了一个,备用的多出来一个“鱼雷”郑叹将它藏在一个瓦块下面,不掀开那个瓦片是看不到的。而且也没谁会闲着没事去掀院子角落里的破瓦片。如果以后再看到那个牙签男招惹自家的人。到时候就能再用上。
郑叹回到老宅后院的时候,还感觉自己身上有股子茅厕味儿,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臭气未散。为了保险起见。郑叹在外面的柴火垛子上蹲了会儿。
蹲柴火垛子上的时候,郑叹看到了那只三条腿的玳瑁猫,那家伙正叼着一只肥大的老鼠,轻快地从老宅后院旁跑过。
三条腿都比一些猫行动得迅速,难道玳瑁本就这么牛?
郑叹抖了抖耳朵,不管怎样,他挺佩服那只三腿猫的。
大概二十分钟后,焦老爷子带着焦远回来,郑叹才跟着他们一起进屋。
焦老爷子和焦远身上都带着点猪圈的气味,所以。即便是郑叹身上真有点茅厕味。也不会很明显。反正带着带臭气的又不止他一个。
大黄狗在焦老爷子和焦远身边嗅了嗅,打了个喷嚏,然后在郑叹旁边嗅了嗅。还想伸舌头舔,被郑叹扇了几巴掌,乖乖跑老太太旁边蹲着去了。
焦家的人并没有刻意去注意郑叹的动向,留家里的人以为他跟着焦老爷子出去在外面遛弯,焦老爷子和焦远又以为他一直留在后院,所以并没有觉得郑叹有什么异常行为。
当晚郑叹扒着小木桶让焦妈烧了洗澡水好好洗了个澡,不然他自己总觉得怪怪的,被窝都不好意思钻。
第二天,也就是大年三十当rì。
一大早,焦家的四个大人就都起床忙活了。郑叹也从被窝里钻出来,去厨房吃早饭。焦爸他们已经吃过了,郑叹独自一个蹲在一张椅子上吃焦妈给他准备的早餐。
一边吃,郑叹一边听着焦老爷子和焦爸的谈话。
“我就说,咱这儿狗的身体好着呢,没那么娇贵,出去溜一圈jīng神抖擞的。”家老爷子指着院子里对着一个不知道从哪儿叼来的塑料玩具小黄鸭左蹦右跳。
“不给它早饭吗?”焦爸问。
“早饭?不用,又不是你家那猫,谁还一rì三餐呢?!”
说完狗的事情,焦老爷子咧着嘴跟焦爸说了说牙签男的事情,今天一大早,村里很多人都知道了牙签男拉屎被人yīn了的事情,而且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是谁下的手。据牙签男自己的回忆,他没听到有人开他家后院的门,全程就只听到点燃爆竹的时候细微的嗞嗞声,这还是苦苦回忆之后想到的,其他的一概不知。
除此之外,牙签男新买没多久的手机也遭殃了,那时候一惊吓,手里的彩sè屏幕翻盖的新手机就掉粪坑里去了,捞都不好捞出来,就算捞出来也不能用,也没谁会再用。
牙签男气得肝疼,一晚上就没睡着,嘴巴都没停着,一直骂人骂道天亮。
村里一些人私下里幸灾乐祸的不少,牙签男招惹的仇恨值太多,没几个人同情他,尤其是他那个手机,买手机的钱来路不正,买了手机之后整天在人前炫耀,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拿个手机就以为自己是土豪了。
由于是大年三十,下午村里就开始陆续放鞭炮了。
下午焦老爷子和焦爸都嘱咐过他们,别出去跑,今天到处都要放鞭炮,放爆竹,炸着人就不好了,很危险的,尤其是像焦远和小柚子他们,对这边不太了解的,容易出事。索xìng焦爸让他们都直接呆家里了。
郑叹看着他们忙碌着搬桌子,放烛台,香炉等。吃年夜饭还要点蜡烛和香,有些还要烧纸。以前是传说,祖辈传下来的传统,求神灵保佑,祈福祈财祈寿。现在是习俗,让人们在心理上有一种寄托罢了。最近这些年虽然很多都遵循着习俗,但也不是什么都非得按照旧礼来办事。
焦爸原本准备将顾老爷子二老接过来一起过年的,顾老爷子拒绝了。
焦威送过来几个爆竹,都是他和村里一些同龄人自己卷的,红纸的那个大的跟焦远的胳膊一样粗,郑叹看着有些心颤。另外两个用其他纸卷的,小些,是给焦远玩的。
在这儿他们管这种大的爆竹叫“chūn雷”,吃年夜饭的时候放。
之前郑叹还觉得村里放鞭炮的人太多。可是,到吃年饭那时候,才知道之前看到的都是小意思。
焦远帮焦爸将买来的鞭炮搬出去,拆开整理后摆在老宅前面的空地面上。开饭之前,焦爸拿着香点燃。
“快快,门掩上些,都进来了。”
焦爸跑进屋将门掩着些,外面鞭炮炸响的时候,那些碎屑都掀得到处都是,门不掩着点,那些碎屑能飞进屋里来。
郑叹蹲在窗口,看着外面噼里啪啦响的鞭炮,以及随着鞭炮腾起的烟雾。这要是城市里每家每户都燃放鞭炮的话。估计得“雾霾”好久。
至于大黄狗。早就蹲在饭桌旁边等着了。鞭炮什么的,关它屁事。
鞭炮放完之后,焦爸拿着焦威给的那个“chūn雷”走出去燃放。相比起刚才的鞭炮,这次离老宅更远了些。
砰!
巨大的爆炸声让郑叹感觉整个地面都在震动,窗子都发出噔噔的响声。
外面,鞭炮加那个大爆竹爆炸产生的碎片,让地面上铺上了一层红sè。
吃年夜饭,放烟花爆竹,俩孩子兴奋到很晚才去睡觉。
晚上十一点左右的时候放鞭炮和烟花爆竹的人已经很少了,小孩子们熬不住已经睡下,夜里安静了很多。
郑叹今晚有些失眠,感觉并没有想什么事情。就是睡不着。
这是他过的第一个热热闹闹的年。
去年这时候在东区大院,城里限制多,也只有焦家四口人,没这边这么吵闹。
过年,果然还是要热闹一点的好。
郑叹刚想到这里,就听到外面噼里啪啦开始放鞭炮,而且放的人越来越多。零点后放鞭炮,这是这边的风俗。动动耳朵,郑叹听到焦爸的声音,没多大会儿就听到老宅前面鞭炮响起的声音,睡得再死也会被吵醒。
听到这些声音,郑叹又不禁叹气,其实,太热闹了也不是那么好。
由于睡得晚,初一早上郑叹赖床赖了会儿,小柚子也没起来,她一晚上的睡眠质量也不怎么样。
郑叹起来的时候,看到刚从外面回来的焦爸和焦远等人,大年初一一大早,焦远就被拉起来去上坟,回来时候还在打哈欠。
作为孩子,是有压岁钱的。焦远和小柚子收到了焦老爷子和老太太给的红包,焦威他爸妈过来过,给焦远和小柚子一人也塞了一个。
作为一只猫,压岁钱本来是没有的,可郑叹早上一起来就收到了焦爸和焦妈给的两个红包,拆开一看,鱼片和猪肉脯……
初一没郑叹什么事,他基本都趴在焦老爷子做的猫爬架上补觉。初二的时候,焦爸四口人加郑叹开车去了顾老爷子家,也就是焦远他外公家。焦家与顾家隔得不算太远,开车半小时就能到。
在顾家玩了几天又回来焦家老宅这边来。
听说这几天牙签男挺老实,听说有人猜测他是因为惹到谁然后被yīn了,这段时间一直没怎么出门。牙签男这样,害怕被再次报复是其一,面子问题是其二,毕竟现在村子里面没几个人不知道牙签男拉屎的时候粪坑被炸的事情了。
走亲访友之类的与郑叹无关,他看着大黄狗它们到处跑着玩,自己也闲不住了,吃晚饭之后就出去遛弯。
在老宅这段时间,郑叹对周围也熟悉了些,能自己独自转悠了。
走在田野里,身后的老宅变得越来越小,而在前面,延伸至远方的田野里,卧着几座坟,有些周围都是燃放鞭炮后的碎片和燃过的香纸,显然有人来过,而且人还并不少。而有些,依旧杂草丛丛,连一根香都没有,没人打扫,没人拜祭。
郑叹一边往前走,一边注意周围的情况,突然看到不远处朝田野过来的几个人。
咦,那不是bmw里面的那几个人嘛?
ps:
(补2。1)不经意间,这个假期已经在走亲访友和赴宴中过去了……真他玛快。
第一四零章所谓缘分
那边一行几人走到几座坟头旁,插香、烧纸、放鞭炮、跪拜等。
郑叹看着他们完成那一系列的动作,去顾家老宅那边的时候,他跟着焦远和小柚子上过坟。
那边上坟的人往回走的时候,郑叹也准备离开,可是没想到被一个小屁孩看到。
一行人中,那个小屁孩见到郑叹之后就显得特别高兴,估计跟着父母爷爷来这边上坟有点乏味了,毕竟以他的年纪根本不能理解长辈们上坟的心情,好不容易看到一只猫,就兴奋了,跑着朝这边过来。
可是,没等他跑多远就被脚下的大土块给绊倒了,摔倒的时候手上的一个小玩意儿抛飞向郑叹这边。
小孩的母亲赶紧上前将小孩扶起,给他拍了拍身上的污迹。
“大公鸡没有了。”小孩没哭,可是看上去很沮丧,还扬了扬空空的手掌给他妈看。
大公鸡?
郑叹看了看刚才跑飞过来的东西,那是一个q版的土豪金小鸡玩具,像钥匙挂饰那种。
从郑叹这边到小孩那边,中间隔着一条水沟,水沟还挺宽,大概有一米五的样子,水沟里面的水倒是没多少,可泥多,水沟旁边还长有一些枯草丛,比较碍事。如果是个运动能力强的年轻人,跨过这条水沟肯定是比较容易,可现在这行人中没有看上去运动能力强的,跟焦爸说过话的那个中年人穿着价值不菲的正装,踩着皮鞋。很不方便。而且看上去那个中年人也没准备立刻就跨过来。
“往前走,从那边能够过去,去了再绕回来捡。”那个中年人说道。
小孩没管他爹的话,推开母亲的手。指着水沟对面的郑叹叫道:“猫猫!”
“对,那是猫猫。”小孩母亲以为小孩只是在辨认事物,夸赞道。
“猫猫!”
“是,一只大黑猫。”小孩母亲拍了拍小孩裤子上的灰尘,准备牵着他离开。
再次甩开母亲的手,小孩指着水沟对面的郑叹,叫道:“猫猫扔过来~让猫猫扔过来~”
“猫猫扔不了,待会儿让爸爸给你捡过来好不好?”小孩母亲耐心地解释。
“让猫猫扔~”
“猫猫不能扔……”
小孩母亲一个“扔”字还没说完,就听到啪的一声轻响。在阳光下反shè金光的那只q版小公鸡就掉她旁边的土地上了。
小孩母亲:“……”
小孩倒是没他母亲那么多的纠结情绪,乐颠颠地将地上那个金鸡给捡了起来。试了试上面的一个按钮。金鸡立刻发出公鸡打鸣的叫声。没坏。是好的。于是,小孩咧着嘴,笑得相当开心。
刚才郑叹原本是没打算理会他们的。可见到小孩那样子,想了想还是将那个金鸡玩具捞来身边,爪子一勾就甩过去了。扔个小玩意儿也不算太出格?
郑叹甩了甩尾巴,看也没再看他们一眼就离开了。
“那只猫……是不是高速路上我们看到的那家人养的?”老头看着跑远的黑猫,疑惑道。
“不是?这儿养猫的人多,而且现在人思想开放了,这种黑猫也不少,甚至有些人还觉得这种黑猫吉利,特地去买这种纯黑的猫呢。”小孩的母亲说道。
虽然感觉有点怪异,但老头和那个中年也没再多说这个话题。
按照焦爸的打算。留在这里过完十五了再回楚华市,而那位阿婆有言在先,所以,正月十五那天,焦爸带着郑叹去找她。
还隔着点远,郑叹就听到那个阿婆住的地方传来的拉二胡的声音。
郑叹不懂得音乐欣赏,也不怎么喜欢听二胡,可这时候听着这声音,总感觉有种说不清道不尽的沧桑感。
等焦爸推开篱笆门走进院子里,郑叹看到那个阿婆坐在屋内靠门的椅子上正拉着二胡。都这把年纪了,没想到二胡还能拉得这么流畅,如果不是亲眼见到,郑叹肯定会认为是这老太婆请了个人过来拉。
焦爸也没打断阿婆拉二胡,先找了个地方坐下。
郑叹看了看周围,那只三条腿的玳瑁猫趴在屋内的一张木椅子上,相比起郑叹第一次见到它的时候胖了一圈,眯着眼睛在那里像是在打盹,可耳朵却随着二胡的音调一抖一抖的。屋内的案台上堆了很多拜年的礼品,看来这过年期间看望这老太婆的人不少。
一曲拉完,阿婆将二胡放到一旁,对焦爸道:“来了。”
“嗯,打算明天一大早就离开,所以今天来您这里一趟。”焦爸说道。
老婆婆也不多说,视线转向郑叹,看得郑叹心里又开始毛毛的。
“黑猫啊,你过来一下。”老婆婆朝郑叹招了招手。
郑叹犹豫,看了看焦爸,又看看面前这个老太婆,扯了扯耳朵。算了,过去就过去,反正焦爸在这里,这老太婆应该不会做出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来。
等郑叹走近,老婆婆拍了拍自己的腿,示意郑叹跳上去。
这次郑叹没想太久,顿了下就跳到她腿上。
老婆婆将手伸进口袋,掏啊掏,掏出一个玉石吊坠,上面还有篆书写的字,郑叹只认识其中一个“阳”字,而且还不敢百分百肯定那到底是不是“阳”,篆书他可没学过,只是巧合下看过一些而已,大多数都不记得。
吊坠的挂绳重新改过,编织成一个小环,刚好能够套到郑叹脖子上。
套好之后,老婆婆看向焦爸,说道:“让它帮我保存下这个东西可好?”
郑叹再次扯了扯耳朵。您这套都套了,现在才询问意见有个屁用啊?
焦爸不解。这玉石看着就算没有几十万。也肯定不是几十几百块钱的东西可以比的。可是,这么重要的东西阿婆给一只猫是什么意思?不了解的人肯定会认为这人一定疯了。
“我只是让你们帮忙保存一下,如果,有一天。你们看到一个戴着跟这一样玉牌的人,就跟我说一声。老婆子我最大的心愿就是在走之前见一见亲人,可惜,我连他们还在不在都不知道。”老婆婆叹了叹气,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对焦爸道:“这个忙你能帮?”
焦爸:“……”您这玉牌也套了,话也说了,到现在才问我这个忙帮不帮?
“帮,这忙肯定帮。”焦爸点头,又道:“可是。您这么珍贵的玉牌。放我家猫身上似乎不妥。我家猫喜欢到处跑,要是一不小心弄丢了怎么办?”
“这样啊,”老婆婆将套在郑叹脖子上的玉牌给拿下来。递给焦爸,“那你先帮忙收着,明年这时候再给我就行。”
郑叹、焦爸:“……”总感觉这老太婆做事情不靠谱啊,莫名其妙的。
“可是阿婆,我今年要出国,明年这时候也回不来。”焦爸解释道。
“那就往后推。你不会定居国外不回来了?”阿婆一脸紧张地问。
“不会。”焦爸肯定道。可是,他不确定再次回来的时候,面前这个阿婆还在不在,毕竟,据村子里一些老人的说法。阿婆的年纪已经相当大了。
“那就行,”老婆婆一摆手,见焦爸yù言又止的样子,道:“放心,多的不说,三年老婆子我还是能活的。”
被说中心里所想的焦爸不好意思地咳了一声,静静听着阿婆接下来的话。
阿婆四十几年前来到这个村子里,听说是逃难来的,那时候全国大部分地方都挺艰难,阿婆一个人在村子找了个地方住下,养好病之后,就一直住在村子里了。
“早些年试了很多法子,可惜一直没能找到,有段时间甚至不报希望了,唉。找不到人的话,对我来说,这玉牌也就没价值了。”阿婆叹道。
郑叹心里嘀咕,既然不抱希望了又为嘛找上自己和焦家的人?都四十多年了,谁还记得你?而且,这老太婆不是个神婆吗?就不能自己算算?
想着,郑叹朝老太婆那边瞟了一眼,正好和对方看过来的那意味深长的眼神对上。顿时郑叹心里一凛,麻痹的这老太婆是不是能看清猫心里在想什么?
有人说,这人啊,年纪大了,要么越活越糊涂,要么越活越jīng明。郑叹的感觉就是面前这老太婆揣着明白装糊涂。
焦爸在想事情,没有注意到郑叹的小动作,说道:“这年头网络也逐渐兴起了,可以借助很多渠道来找人的。”
阿婆摆了摆手,“算了,找不到那也是命,求不得的了。”
郑叹耐着xìng子听那老太婆唠叨了一通,才和焦爸走出院子。那老太婆果然很能扯,一旦扯起来能够不经意间偏题,然后再不经意间绕回来。
该怎么对待那个老太婆给的玉牌,郑叹懒得去管,那交给焦爸了,他现在只是一只猫,吃饱睡好没事溜个弯就行。
正月十六一大早,焦家四人一猫就开车从村子驶出。
没行驶多久,就看到那辆熟悉的bmw从分叉口那里出现。
原本焦爸也没打算停下来打招呼,可没想到前面通往宽阔大马路的那里堵车,这次两辆车挨着停住,车窗打开。
“又见面了。”
“是啊,真是缘分。”
焦爸笑着跟对方打招呼,接过对方主动递来的名片。
郑轩,南华市某公司总经理。
如果说上坟那次只是怀疑的话,这次郑轩就是确定了此刻正从车窗淡定看着自己的这只黑猫就是他们上坟遇到的那只。
郑轩这人信缘分,却不轻易相信缘分,商人的多疑和谨慎让他不得不这样。可只要觉得这缘分确实存在,那态度就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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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2。2)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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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一章都是装的
“我公司现在就在南华市,什么时候你们过去玩,可以联系我,这上面是我私人号码。”
旁边车里,郑轩笑得很是亲和,正式介绍了下自己,顺便简要说两句自家老宅和村里的事情。
焦爸也介绍了自己一下,这样大家也算是认识了。不过焦爸没名片,交换了一下电话号码。焦爸四月份的时候要出国,这次交换号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联系,大家心里明白,不过交换电话号码也算是一个关系的进步,说起来毕竟是老乡,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需要合作了呢。
郑叹在后座上听着他们的谈话,因为对方跟自己同姓,郑叹也多注意了一下,也恰好看到那边郑轩看过来的眼神,从对方的眼神里郑叹就知道对方认出了自己,而且旁边半开的车窗那儿,小屁孩还朝郑叹挥动着手上的那个金光闪闪的土豪鸡,郑叹没理他。再说了,这之后大家各奔各方,不过,南华市……还有南城,自己这辈子还能再去吗?
私心来讲,郑叹是希望能够再回去看看的,可现在各种无奈,焦爸一出国,生活在东区大院余下的焦家三口人基本上就不会远行了,总之,至少接下来的一年是不可能再去的。
通车之后,两辆车的行车路线依旧重合了一部分,直到高速公路上某路段才分开。这点小插曲焦家人和郑叹其实并没有放在心上,世事变化得太快,谁也说不准有没有机会再见,只能说,有缘再会,没缘那就不强求了。
回东区大院的时候,大院里的腊梅还开着,院里的小孩总喜欢去摘花。
兰天竹在那里纠正苏安的一个错误认知,“腊梅是腊梅,梅花是梅花,这两个是不同的物种,连科属都不同。梅花是蔷薇目蔷薇科杏属的,而腊梅是樟目腊梅科腊梅属……”
正说着,两人看到焦家的车过来,也不纠结腊梅与梅花了,叫上焦远,三个人凑一起商量明天上学的事情。
郑叹看过天气预报,上面说过两天又得降温下雪了,孩子们对于这个很不爽,任谁也不希望刚上学就下雪的,骑车冷,而且,这种天气其实很适合窝被窝里,而不是冒着寒风雨雪去冰冷的教室里上课。可惜,这天气哪是你说啥就啥样的。
开学之后,大家都忙了起来,焦爸现在就主要忙出国的事情了,在出国之前还有很多工作和事情要安排好,尤其是易辛和苏趣,至于今年新招收研究生的事情,焦爸也没让其他老师帮忙选择,他心里已经有了决定,依旧只收一个,多了他在国外也顾不过来,只等着考研分数公布就行,过线就收。剩余的名额给了其他老师。
要说这位新来的研究生,与易辛和苏趣不同,这次焦爸本就打算招个女的,也是为了他自己不在家的时候,焦妈找人帮忙的话能多个帮手,男的毕竟限制多了点,还是招个女学生比较靠谱。
在考研之前,焦爸就从邮箱里筛选出了一些,考研分数出来之后肯定会有更多考研学生的邮件过来“自我推销”,可是焦爸没有那么多的空暇时间了,好在有了个满意的人选。
这第三个研究生人选,是本校跨专业过来的一个,名叫曾静,原来是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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