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刑警 第 7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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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是点在了他的死穴上,他也真的很难回答她的话。说很好,又没见几次面,说不好,又感到话说不出口。你不喜欢人家女儿,还联系什么?用BJ话说:这不是没事找抽吗?

    王风无言。

    气氛一时间变得很尴尬,林叔也是一脸微笑地坐在那里看着王风,并不插言,看来他是成心不为王风解围。一个在官场上打滚了一辈子的人,都已经成了精,王风不会相信他看不出来自己的尴尬。

    这时,林静从楼上下来,刚刚听到母亲的话,就娇声说道:“妈,你干嘛呢?”边说边噔噔地走下楼梯,到了王风面前,一副歉意的样子。但王风知道,对于林静来说,最应该说抱歉的是自己,他们的眼神在空间相碰,又都立即避开。

    林静已走到王风的身边,小声地对他说:“你别当心,我妈就是那么一问。”

    “是啊,你阿姨性子比较直,小王你可别在意啊,呵呵。”林叔也出来打圆场了,还一副狐狸骗吃了乌鸦嘴里食物的奸诈摸样。

    阿姨连下说:“没什么啊,我这不是正在跟小王说话呢嘛。好了,你下来了,陪小王到外面走走吧,以后也别回家就到楼上闷着去。给小王打个电话,他单位离咱家也不算远,年轻人多到外面去玩一玩,到了我和你爸这个年龄,想上外面去跑跑跳跳都动不了了。那时在后悔,什么都晚了。是吧老林?”说完,还叹了口气。

    “是啊,你妈说的对,去吧去吧。”林叔看着他笑了。

    王风也笑了,但他知道自己的笑一定比哭还难看。

    为避免尴尬,王风连忙站起来,说:“林叔,我也该走了。最近所里事情比较多,加上人少,我得赶回去。”这就是他第一次到她家见家长时的情景,她的父母对他还可以,也没有给他更大的尴尬。

    从H省A市回来,王风休息了一天。利用一天的时间陪林静去逛街,走了一上午,他被她彻底打败。

    从这一点上看,女人爱逛街,几乎是天性使然。一个商场一个商场地逛下去,王风这个经过苦练的身体,也是倍感疲劳,而她却是越来越精神,脚步越来越轻快,简直没有半点的劳顿样子。

    晚上,只好靠打坐来缓解一天的疲惫。这时他忽然想到一个问题:林静回家后是什么感觉,是不是也很累?想完,就拿起电话,给她打了过去。

    接听后,王风问道:“你在干嘛,休息了吗?”

    “刚洗完澡,正准备上床睡觉,你的电话就过来了。”

    “怎么样,转了大半天累不累?”

    “很好啊,明天你有时间吗,当然是晚上了,你那么忙,白天是无论如何也抽不出时间的,我想要你陪我去逛夜市哦。”说完就笑了。

    “啊,还逛埃”王风感到自己很失败,这样的试探对于她来说,实在是无法奏效,似乎当时就被人家识破了。

    那面听他不说话,她停住了笑,说道:“逗你呢,看把你吓的,难道陪我逛街就真的比你天天抓小偷、巡逻什么的还有兴趣?另外,我告诉你的是我简直要被累跨了,现在是就跟床最亲,你不打电话,我真的睡了。这回你满意了吧。”

    “哦,那不打扰你休息了。”王风很不好意思地说。

    他们认识也有一段时间了,但像今天这样的陪她逛街,还真没有过。看来女人找警察做男朋友,所做的牺牲是很大的。想到这里,心里更加的愧疚起来。王风甚至想答应明天陪她去逛夜市,但犹豫了几秒钟,还是放弃了这个冲动。

    “好吧,拜拜。”王风说完就挂了电话。

    躺在床上,王风偷偷地笑了。心道,就不相信你不累,把我王风累成这样你还和没事人似的,那我岂不是白练了?嘿嘿。

    第十五章 姜冰的情谊

    清晨,是这个城市空气最好的时候。

    王风从来没有把这么好的时间浪费在床上的习惯,所以,他早早地起来,先是到附近地区的一个公园里活动活动身体,按照以前的训练计划,把几套经常需要温习的拳法打一遍,然后找个僻静之地,炼气。

    这几乎成了他雷打不动的习惯,无论刮风下雨,都不曾有过任何放松。即便是在军校那么紧张的时候,他也没有放弃这种独特的训练。

    当他按照自己的方法,训练完毕后,已是朝阳出升之时。迎着红彤彤的太阳,边往单位慢跑,边做几个深呼吸,呼吸着清新的空气,感受着这个城市美丽的早晨,心情似乎也好了很多。

    在单位附近的一家餐馆里,简单地吃了早点。因经常到这家吃饭,老板几乎已经熟悉了他,甚至包括他的早餐吃什么都不用问,直接往桌子上端。

    吃过饭后,他花了5分钟时间走回单位。

    8点左右,他准时出现在所里。

    进到厅里,与几位早到的和值班没有走的同事打过招呼,就往里间的办公室走。

    到了办公室,简单地收拾一下卫生,还没有坐下。姜冰走进来,见办公室里只有他一个人,神秘兮兮地拉住他:“哎,我最近晚上没什么事,给你织了一件毛衣。一会儿你试试,看看大小行不。”

    一听她这么说,王风吓了一跳。有刹那间眼神盯着她,一动不动。

    姜冰用她的手在他的眼前使劲地晃了晃,但仍没有影响他看她的神情有什么变化。

    “你傻了?”

    “哦,刚才灵魂出窍了,看看你织的毛衣是一件还是两件。”

    “这有什么关系吗?”

    “要是织一件的话,打死我都不敢要埃”

    “为什么呀?”

    “织一件给了我,我怕你男朋友用片刀追杀我。”王风说完,把手里的拖布放在门边。

    姜冰一听,哈哈大笑起来。

    “注意,注意,要淑女一点。”王风提醒她说。

    “今天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吗,你平时很少这么开朗的。”她止住了笑,认真地说。

    “我不太正常了,是被你气的。”

    “我气的?”

    “是啊,你闲着没事不能看看书什么的,干嘛去学织毛衣,还是给我织的。这要是让你男朋友知道了,有你好受的。”王风很严肃地对她说。

    “瞧你,这么严肃的样子,像对犯罪分子似的,我给你织毛衣怎么了,我给谁织毛衣是我的自由,谁都管不着。别说还没结婚,就是结婚了,我也有我的自由,有我的朋友,有我的社交圈子,他能限制我的行动吗。瞧你那点胆子吧,还武功高手呢。”她的眼睛还不忘狠狠地瞪王风一眼。

    “我……”

    “你什么你,快到秋天了,我看你去年穿过的那件毛衣都很旧了,就趁现在我晚上有时间,给你织了一件。”

    王风被姜冰说得哑口无言,呆呆地站在那里。

    “原本不想破坏你的好心情,但我真的没什么别的意思,就是想给你织一件毛衣而已,如果你不要的话,我就拆了给我自己织毛裤。”说完她就笑了。

    姜冰的性格象男孩。是一个跟男孩玩到大的女人,尽管她参加工作后,收敛了很多,但俗话说性格是天定的,是很难有所改变的。她刚来所里不久,就跟所里的同事处得像兄弟姐妹一般。一点都没有城市女子的清高,看到她总让他想起另一个人,她的性格也象男孩,活泼开朗,心里容不下愁事,心情是否舒畅全都反映在脸上。高兴的时候,写在脸上,不高兴的时候,也就一阵风,刮过去了,也就万事大吉。

    “既然都已经辛辛苦苦地织了,那我就不客气地收下了,谢谢。”王风十分认真地说,在也没有了一丝玩笑的意味。

    “那你晚上请我吃饭吧,反正你出差回来,咱们还没有在一起吃过饭呢,怎么样,我这个提议?”她笑着看王风。

    “好吧,我请你。不为这件毛衣,只为你对我的关心。”

    “这还差不多。试试吧,看合不合身。”她将毛衣递给王风。

    “现在穿好吗?这可是上班时间埃”

    “没事,你快点吧,一会儿所里有事,甭想试了。”

    王风只好穿上毛衣,让姜冰看,她左看看,右看看,很高兴。这是她亲手织的,穿在王风的身上,也成了自己的成果。

    “织得太好了,我才发觉自己的手艺也很不错。将来要真的不当警察了,我就开个手工织品店,也能混口饭吃,你同不同意我的想法?”她很认真地问道。

    “好、好,你要开店,我就天天去光临,去买你织的衣服,但我就买上衣。”

    “这是为什么?”姜冰问。

    “不买裤子,是因为我没见过你织的毛裤什么样,不敢买埃”王风边脱毛衣边笑着说。

    “好啊,你是嫌我只给你织了一件毛衣,没给你织毛裤,呵呵,你小子,也太贪心了吧。”虽然这么说,但她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因为在她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来了。

    这时,走廊里传来喊“小姜”的声音,姜冰一个闪身,就出了办公室。“谁找我氨的声音传来时,人已经在走廊的另一端了。

    将毛衣放进办公桌下的小柜子里,又发了一会儿呆。是人改变了环境,还是环境改变了人?王风在想着这件事的时候,办公电话响起来。是值班室小辉打来的,110指挥中心给所里下达指令,辖区一个路口,有一个骑电动车的人与骑自行车的人发生争吵,要他马上出警。

    他收拾好心情,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匆匆忙忙开着车,赶到现场的时候,围观的群众越聚越多,可谓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水泄不通。原本这个事情应该由交警来处理的,但涉及到两人发生争斗,甚至打起来,所以,又演变成了治安案件。治安案件在所里,应由另外的两名同事负责,但那两人其中之一在休假,剩下的那位临时有任务,只好由分管刑事案件的我和大兆去解决了。

    大兆问:“怎么办?”

    王风说:“就地解决,将两个人带到一边去,让他们互相商量着看怎么办好。”

    “让一让了。该上班的上班,该办事的办事,都散了吧。”王风开始驱散周围围观的群众,劝那两个人到一边去商量这件事的解决方法。

    人群都散去后,两个人面对面,无言以对。车子只是发生轻微擦碰,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在王风的调节与劝阻下,两人都在想刚才的事,为什么要发生争吵呢,是什么原因使自己被人当猴一样观看?想想都觉得没意思,就互相主动道歉,双方都没发生身体上的伤害,就各自忙自己的事去了。回到所里后,时间已经快到中午了。下午倒是没什么事情,临近下班的时间,张所给大家开了个会。尽管是一个短会,但结束时也将近下班时间。

    一天也就这么过去了,如此一天一天地过着,在派出所里的几年时间就这么快地过去了。

    坐在办公桌前,想到姜冰织的毛衣,心里还感到很温暖。一种被人关心的感觉,在心头涌动。

    第十六章 出警遇到醉酒美女(1)

    当天晚上,王风没能陪姜冰吃饭。

    因为就在他们刚刚准备往外走的时候,突然接到一个报警电话。有人报案称,在辖区一家大酒店门前发生一起抢夺案件,一女子从酒店出来后,便被一骑红色摩托车的两名男子,从后尾随抢夺。手里的包被抢走,被抢物品不详。

    “对不起,明天吧。”出门的时候,他看见姜冰的脸色明显不好。

    “去吧,工作要紧。”然后,勉强地笑了笑。

    “注意安全,慢点开车。”临上车前,姜冰又不忘嘱咐他一句。这时,他才想到,林静也这样对他说过这句话。

    已经有几天时间,没有到林静家去了。期间,他们到时常通个电话。

    “没问题。”他认真地说道,如果他对她说些没用的话,她会立即有下句话等他。

    他发动了车,带着大兆飞速驰往案发地点。开出10几米远,他还能从倒车镜里看见姜冰在所门口站着。他收回心神,快速换当提速,向现场驶去。

    赶到案发现场时,只见一名年轻女子,正站在马路边上,发着呆。跟前,围着几个看闲人。

    “请问是您报的案吗?”他下了车,走近她问道。这时才发现女孩的眼神很迷离,正处于一副醉酒状态。他甚至能闻到她嘴里喘气时飘过来的酒味。

    “是我埃”她转身面对着他说。

    “不许报案吗?”她又补充了一句话,令他啼笑皆非。

    “允许啊,发生各类案件,尤其是涉及到公民自身利益的时候,需要警方的时候,我们会义不容辞地给予帮助。同时,报案也是你的权利。”

    他见她有点喝多了,便对她说:“上车吧,到我们派出所去做个笔录。”

    “我不去,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啊,你是谁啊?”她耍起了诬赖。这个看起来长的很有气质,穿着高雅,浑身上下全是名牌的女孩子,耍起赖来,真的是很有趣。

    她干脆就不配合,他一男警察,又不能去伸手拉她,只有干瞪眼的份儿。如果是姜冰也跟来的话,事情就简单多了。

    “原来是不相信我是警察,这是我的证件。”他边说边将自己的警察证件拿出来,递给她看。但她根本就不看,她只是笑迷迷地看着他,使他很不习惯。被一个醉酒的女孩子这样盯着看,王风觉得自己很被动,很没面子。

    他的手伸出去,证件就在他的手掌上。

    见她不看,他就拿回来,放进上衣兜里。

    她接着对他说了句让我哭笑不得的话:“警察里也有长得像你这么帅的么,可惜却是很笨。”

    王风觉得很无奈,前半句话本是好意,是夸奖自己的,作为一名警察遇到被美女夸奖的机会并不多,王风有些得意,但一听她的下半句话,眉头就皱起来。加上周围围观的人群里有人发出笑声,使王风的脸色很不好看。虽然王风知道那笑声多半都是对女子发出来的,但在出现场这个严肃的情形下,有人发笑总不是好的事情。在一看大兆,这个家伙也在一边偷着乐呢。真不知道这个家伙有什么可乐的,是因为女孩说话幽默?

    她说话开始口无遮拦,很过分了,王风只好沉下脸来,看着女孩的眼睛,对她说:“请注意说话的用词,什么叫我很笨?”

    “是嘛,你就是笨嘛。连一个小蟊贼都抓不到,还说自己聪明。”说完她还风情万众种地对着王风笑。笑的时候,脸上还有两个小酒窝,果然是一个妖精级的美女。

    王风在心里狠狠地骂了她一句妖精,才算有了点平衡,阿Q也是这么干的吧,王风心想。

    “你这个家伙,是不是你在心里面骂了我?别以为我不清楚,看你长得人五人六的,我怎么说你呢。”

    她的话令王风大吃一惊,还以为自己遇上了一个奇女子,会读心术的奇女子。于是,只好先发制人地说:“小姐,我们有仇吗,从我出现到现场,一直是你在用各种不文明语言挖苦、嘲讽我,甚至还说些有侮辱我人格的语言。因为你今天处于酒醉状态,我会原谅你,但现在我郑重其事地告诉你,我现在正在执行任务,希望你能够配合我们工作。”

    “你是笨蛋,就是笨蛋。”她语速极快地用粤语说道。

    “请你自重些,小姐。”这时,王风才知道,这个女孩子似乎不简单,因为没有长期在香港生活的经验,是说不出这么流利的粤语的。

    “你懂我说什么?”她又用粤语问了他一句。

    “我们还是别在大街上问来问去的了,还有群众围观,如果你想弄清我是否懂粤语,麻烦跟我到派出所做下笔录好吗?”王风也用粤语说了一句,她一怔,犹豫几秒钟,就没有再说什么,跟乖乖地跟着王风向警车走去。王风见她上了车,嘴角露出了一丝笑意,终于降伏了这只小雌虎。

    说起王风的语言天赋,并不是王风自己给自己吹牛,在军校的时候,他的外语是队里出类拔萃的,而且他还在当初选择语种时,除了英语,还选了俄语。成绩都很不错,主要的原因是他有一个具有超强记忆力的大脑,应该与他修炼的功法有关。

    王风能吃苦,爱学习,这一点学员队的战友都很佩服他。在这所院校里,不但有外教,还有天南地北的教员,他们操着各地方言,说着各种不同的地区语言,只要王风喜欢,他就去学,而且一学就会。

    到了派出所后,通过微机调出来她的身份,是属于暂住本市经商,户籍地属于香港。这个女孩叫倪悄,虽然也是一个大大的美女,脾气也出奇的坏。王风不喜欢她的盛气凌人,尽管她喝醉了,说话有些语无伦次。

    一个女孩子就应该有女孩子的美态,如果偶尔暴力,还可以说是另类,但长期暴力,就是性格的缺陷,谁敢跟这样的女孩做朋友埃

    一不小心,就有牺牲的危险。

    第十八章 同居邀请(1)

    最近所里没什么事,林静给王风打电话的次数明显多起来。

    这天,又接到她的电话,让他到家去,见所里无事应承下来。

    当他赶到林静家时,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站在门口,等他。他们所那辆破警车有的时候就像隔壁吴老二一样,该抖的时候,不抖,不该抖的时候,常常颤抖个不停。一次,从林静家回所里,他想装一把酷,一个健步,很敏捷地打开车门上车,动作做得都很到位。直到车子发动,挂完档后,抬离合踩油门加油,动作也一气合成,但车子却迟迟不动地方。

    轰轰的油门声很响,很响,就是不走道。他在担心小区里的领导们会下来,对他当面提出抗议,那样,他出名的几率会更高。

    林静笑着看他,令他十分尴尬。

    他只好对她说是车的问题,与驾驶技术无关。她也笑着说她根本没看车走没走,只感到他坐在驾驶位置的样子很酷。

    他立时无语。

    回去之后,他建议所里对车进行了一次大修,效果还行。至少哆嗦颤抖的现象明显减少。但声音还是很响,这一点市局修车的那位大哥说得很好:要想不让它哆嗦,唯一一个办法可以杜绝,就是换一辆新车或者将这辆车彻底报废。

    他回答说:“没车啊,还得开着。”

    修车大哥又补充道:“见过破车,但没见过你们这么破的车。”

    离很远,保安小江就打开了大门,车的声音太大,像坦克一样,耳朵聋的估计都能听得见,所以小江离很远能听见他的车开过来,他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相反,小江若听不到,他才感觉奇怪,或是小江的耳朵出了问题了。他的车开到了大门口,小江满脸是笑地问:“师父,好久没见你的车了,是不是你出差了?”

    “是啊,前不久出差了,刚回来,所以最近没过来。”小江是他在那个武馆的徒弟,小江跟他学了将近一年功夫,因基础不错,进步也很明显。后来就应聘到市保安公司,因功夫不错,人品也好,就被分配到这个市委大院来了。

    这时,另一个保安也飞快地跑过来,异常热情地跟他打招呼,他虽然知道这个小伙子也是这里的保安,却不是很熟悉,也就是出出进进的,难免会相互之间打个招呼什么的。

    见小伙子很热情的样子,王风也笑着应付了几句。不曾想小伙子对他极为尊重,一口一个师父地叫着。

    临了才算说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师父,你也收下我做徒弟得了,我一定会好好学武,不会给您丢脸的。”

    “你若真有心,就到武馆去吧,小江知道地方。双休日或平时的晚上,没有什么特殊情况,我一般都在武馆。如果你能肯下苦功夫的话,我也自然不在意所谓的门派规矩。”规矩是人定的,有很多规矩,尤其是武术门派的规矩,使很多的重要拳术与招法失传。

    “谢谢师父。”那个小伙子乐得翻了个跟头,吓了他一跳,看来这小伙子的基础还真的不错,也许是一个可造之才,这个小伙子叫钱应。

    “不用谢了,传授你技艺,也是为了更好地传扬武当功夫。”王风微笑着对钱应说。

    进了楼,走到林静家的楼门口,没等王风敲门,就见她家的门已经打开了,林叔正笑吟吟的站在门里。

    “小王来了,快进来。”边说边让他进去。

    王风进了屋换了鞋,阿姨也热情地端茶倒水。这时,林叔已经茶几前坐好,而王风似乎也已习惯了,也在林叔对面位置坐下,面前的一盘棋早已摆好。于是,他们又开始每次见面的必修课,下棋。

    林叔棋下的好不好他无法作出评价,但是每次下完棋林叔都感叹:“唉,老了,那一步我要是跳马奔卧曹,你就被动了,但我忘了那是别脚马,走不了,所以看假了。”今天下棋,他下得很专心,所以,第一盘他赢了。

    刚准备下第二盘棋,棋都已经摆好了,忽然接了一个电话,是张所打来的,这个电话打的很不是时候,这是一个使他心神不安的电话。相信所里其他人听到这个信息,都不会轻松起来。信息很简单,是说一个杀人逃犯进入S市,据市局刑警的专家们判断,该人很可能隐藏在城郊接合部。所以这盘棋他输了。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事没处理完?有点走神。”林叔盯着他的眼睛说。

    “没什么,就是晚上局里统一行动,堵卡布控我得参加。”他只好这般说。

    “既然这样,那今天就到这吧,工作要紧埃咱们下棋的时间多的是。嗯,今天还行,1:1,不输不赢,最后一盘棋很悬呐,呵呵。”然后是他们摆棋子的哗啦啦的声音在客厅里回荡着,很清脆。

    林静也过来,借着摆棋子的机会,低头对他说了一句:“注意点安全。”这句话她说过很多次了,他开车的时候她说过,要他慢点开车,她是真的很关心他,这一点他心里很清楚。

    他说:“没事,放心吧。”

    她又低声说:“现在的犯罪分子都挺狠的,下手可狠了。就连我们学校的那些学生打架,都动刀动枪的。”

    结果这句话被林叔听到了,他就借机发表了一番批评的话来:“那是你们教育的失败,学生发生打架斗殴的事情常有,但如果一打架就动刀子,是不是正常,你们想过没有?”

    “瞧您,我这不是跟阿风闲聊吗,您就上纲上线的。”林静不满地说。“是吧阿风?”

    “看看,你这孩子没大没小的,我这是什么上纲上线了,我还阶级斗争呢,现在的教育是有问题的,尤其是在孩子的教育上,无论学校、社会和家长,都应该承担一定的责任,这与你承认不承认无关。”林叔的领导作风一直如此,尽管这是在家里,他的社会责任感一上来,就有点无法控制自己。

    每当看到不合理的事就说说,即使是在大街上,也是这样,路不平有人铲,事不平有人管,林叔耿直的性格,使他见不惯一些事。而他为人处世的原则,却没有因为退休在家有分毫的改变。

    他们在一起闲聊的时候,很投机。聊的内容也很多,大半都是社会敏感话题,诸如什么医药医疗卫生、社会保障、教育等,要不是所里的一个电话打进来,王风都不知道他们还要聊多久,还要聊多少国内外的形势与大事。但大部分时间都是他在讲,而我在听。在聆听他的讲述时,也让我了解了这位离休组织部长的语言组织能力有多么的强悍。

    第十九章 同居邀请(2)

    王风没想到林静把话题的导火索直接引向了他,只好附和道:“其实也没像林静说的那么严重,半大孩子打架也很正常,打完后,大家冷静冷静,自然有和好的时候,没有哪个孩子会因为打一次架而互相嫉恨对方。大都是过不了多久,又会在一起玩。”

    王风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不想林静与林叔继续就这个话题,争吵下去,既浪费了时间,又影响父女的感情,实在是没什么必要。

    “是啊,小时候我也跟同学打过架,过后就又好了。也没有哪个男孩不打架,男孩子野点淘气点未必是坏事,有很多小的时候特别痞的孩子,长大了却在各行各业有所建树,不能一概而论哪,呵呵。”

    林叔笑了,看来他也觉得自己为这样的事责备女儿,有点过分了,况且,教育上的问题,也不是在家里来讨论的,最后只有收回了自己的观点。

    他接着林叔的话茬说:“以前出过学生打架斗殴的现场,现在的孩子在家里都是宝贝,过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就像在温室里长大的花朵,难以经历风雨。与同学发生一点小小的矛盾,吃了一点亏都不行。只要吃亏就得找回来才行,自尊心极强。更有好勇斗狠的学生,打架时对自己的同学也下黑手,常常是不计后果。”

    “所以说,现在的老师难当,班主任则更难当。”林静深有感触地说道。

    这时,刚刚忙完的阿姨从厨房走出来,边往下解围裙边说:“讨论什么呢,这么热烈。好了,把棋都收起来吧,该吃饭了。”就在阿姨说话之前,他与林静已收好了棋子,他忽然觉得阿姨出现的很及时,要不然的话,不知道这父女俩是不是还会发生争吵,甚至还会导致更大的争吵。

    王风不得不感叹,代沟的存在,是这种无休止争吵的起源。

    当初,林叔已经给她找好了一个单位,S市国家安全局,那时该局正缺一名会外语的大学生,还是应届的。当林叔跟林静说了这事后,林静却不同意,直接拒绝了这个国家公务员的工作,而是凭借自己英语的优势,考到现在这所重点高中当了一名英语教师。

    为这件事,两父女闹了好长时间的别扭。所以当她发出老师难当的感慨后,怕老爸提起当初她拒绝老爸给她安排工作的事。

    她心里其实也没有埋怨过父亲,可怜天下父母心,有哪个父母亲不是为自己的子女着想?只是她并不喜欢国家安全部门的工作,她更喜欢在讲台上,手执教鞭,教书育人,实现自己当初的理想。

    从性格角度来说,她觉得自己的性格文静些,加上所学专业,她又是外语学院的尖子生,在当时,好多与外语有关的类似于海关总署、外贸部门等热点单位去学院招人,她都是第一个被学院推荐的,都被她很干脆地推辞掉了,这些都源于小时候的一个梦想,长大了要当一个老师。

    尽管现在上课很累,但她从无怨言,一心扑在工作上。她是本高中外语教学的第一名得主,是全市的外语教学标杆,因此,她年年被评为全市优秀教师。她制作的外语教学课件,曾在去年获得了全国教师课件制作外语类一等奖。这个文文静静的女孩,把自己最聪明的才智全部贡献给了自己从事的事业。

    他和林静对望了一眼,都知趣地笑了,惟恐林叔发现她刚刚的那句老师难当的话里面的问题,十分默契地借着收拾棋盘、棋子将那句话的矛盾之处掩盖过去。之后大家走进餐厅,开始吃饭,气氛出奇的好。

    吃过饭,告别她们一家人,走出门时,林静悄悄地对王风说:“我送送你吧,有一件事要对你说。”

    “什么事啊这么神秘?”他看着她的眼睛,想从她清澈见底的眼里看出什么端倪,但她却拉着我的手,向停车场的方向走去。

    “其实,也没什么,妈妈说想让你搬到家里来住,你一个人在单位宿舍住,我总去你们所里找你也不太方便。而且你老在单位吃食堂的饭,也会腻味,在家的话饮食上也能帮你调理调理,改变一下食堂的口味,对身体也有好处。家里的空房间也有,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也要谢谢阿姨,谢谢你们全家对我的关心。”这是王风的心里话,林静一家对他的关心是真诚的,很让他感动。

    “没什么的,你一个人在单位也不容易。”他们已经走到了停车场,就站在他开来的那辆警车旁。

    “但我总觉得这样从你家出出进进的,叫别人看见对你的影响也不好,你要是感到去所里找我麻烦,那你来找我之前我们可以通个电话,然后我们约一个地点见面,不是什么都解决了?”

    “原来你是这么想的埃”她说完这句话,停了几秒钟说道,“你是怕影响你吧?”然后她就笑了。

    “影响我?我怕什么影响,我是男的,怕什么影响。我是为你着想,你是女孩子,我们又没结婚,在你家住对你不好吧?既然这样……”王风顿了一下,“那我还是搬出宿舍吧。”

    “啊,你同意了?”她的脸上挂上一抹羞涩,眼里还闪动着热切。

    “我是说我准备在外面租间房子,总在单位的宿舍住也的确不方便。”他看着她挂在脸上的复杂神情笑了。

    “你这个人怎么这样?”

    “我怎样了?”

    “你骗人,说话大喘气。”她埋怨他说。“你不知道实际情况,是爸爸、妈妈他们要离开这座城市,到南方的哥哥那去,要一年或者更久才会回来。我一个人住在空落落的房子里,有点害怕,就是这样啦。”原来是自己想的太多了,误会了她,王风想。

    “那他们什么时候走?”他坐到了驾驶室,问了一句。

    “就最近这几天吧,你怎么想的啊?”

    “如果你希望我来,那我听你的,就先不租房了。再见1说完,就发动了车辆。

    “你要注意安全,别让我—们担心。”她说这话的时候,我和们之间有一个停顿,王风觉得她是想说“我”,但因害羞心理,想了想还是把们字加上去了,两个字连起来一块说就是我们了。

    小区幽幽的灯光撒在她的身上,像披上了一层朦胧的色彩,而对他们这段朦胧“感觉”起催化作用的却是林叔,一切均源于他们在棋盘上互不相让的生死“搏杀”,这也使他们这两个男人互相间产生了惺惺相惜的忘年交般的特殊感情。

    看来他们这个家庭似乎已经接受了他这个人。

    第二十章 不惜一切代价留下他

    王风匆匆忙忙地往所里赶,一副心急如焚的样子。进了所里的楼门,发现所里人员基本都到齐了,其中还有几个本已经休班的协勤人员,他们也穿着整齐,准备参与这场夜巡行动。

    “小王啊,你回来就好,市局刚刚发了一个协查通报,你看看,一公安部a级逃犯进入我市,犯罪嫌疑人的手中有枪,在原籍打死4人重伤4人,还抢了一家珠宝店,然后潜逃,是一个十分危险的杀人狂魔。”张所将那张通报在他面前晃了一下,放在办公桌上。

    这是一个十分危险的人,他甚至从这张协查通报上,就能感到一种危险气息。对危险气息,他可以说是一个天生敏感的人。这就如同面对死亡,第一次和第二次不一样。

    死过一次的人和没有闻到过死亡气息的人,有着截然的不同。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面对死亡时的情景,那就像他第一次面对战场一样,内心有着对死亡的深深恐惧。

    第一次看到作战环境,是他所在中队的队长带着他去的。队长是W省人,高高的个子,他的脸上有些麻子,但不是那种很大多的,只在脸颊出现,有北方大汉的特点,性格直爽,善于喝酒,尤其是冬天,他的酒量就更大。一到冬天,北风一吹,他的脸冻得红红的,那些麻点也更加的明显了。

    王风对他印象最深的就是他说完话后咧起大嘴爽朗大笑的样子,整个一个没心没肺的模样,使人感觉他是一个毫无心机的人,但这只是他表面给人的印象,如果你被他的表面所迷惑,那么你就大错而特错。

    他平时十分注意自己的仪表,喜欢用手梳头,没事的时候就用手指梳理他稀疏的头发,有事没事的都梳几下,这几乎成为他的习惯动作,以至于王风到如今都无法忘记他的那个梳头的动作。休息的时候,他爱和战士们在一起讲笑话。混得熟悉了,战士们还可以和他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活跃一下作战环境下的沉闷气氛。

    在王风的眼里,如果说找出一个军官能跟战士打成一片的,他是其中一个人。

    他喜欢用四川话的发音叫王风的名字:“小王啊,你怎么这个样子呢?”因为他说话的样子很滑稽,就引得战士们一阵哄堂大笑。

    连王风这个原本就很少跟大家开玩笑或者与大家一起发笑的,都被他逗得跟着笑,何况那些本来就十分开朗活泼的战士们了。加上作战环境下,战士们发现这里实在没有什么可以令大家大声发笑的事情了。

    唯一觉得还算得上是可笑的原因,就是这些北方人到了南方以后,突然听这些来自五湖四海的战士们,说着五花八门的方言,都觉得别人所说的当地方言好玩。没事的时候,就互相学习学习,交流交流,算是多掌握了几门语言吧,说起来也不是什么坏事情。而王风的语言掌握能力是最强的,因为他的过目不忘的本领,无人能敌。

    这时的队长在王风的心里,还是一个很好的队长,很尽责,很关心战士的疾苦,与战士们打成一片。

    训练之后的休息时间,大家都爱用云不云,川不川,山东不山东的各种腔调来自娱自乐一番,因为大家实在是太寂寞了,寂寞得让人难以忍受,尤其是这些18、9岁,刚刚离开家乡的战士,正值跑跑跳跳活泼好动的年龄,突然被一列闷罐车,拉到这个山林里,一下失去了方向般,刹那间不知所措了。所以,无论大家谁跟谁,用什么样的方言开玩笑,都不算过分,也没有人去计较这些。说句直白的话,在战场环境下,生死都无法保障,谁还会去计较这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一次战斗下来,原本在一张饭桌上吃饭的兄弟,可能就在也回不来了。

    和队长刚刚接触的时候,王风对他的印象极好,感觉他人很实在,乐于助人。王风的姥姥就是从那个地方闯关东过来的。

    也许因为文化素质的差异,这个靠苦干提干的人特别的刚愎自用,容不下不同的意见,喜欢唯我独尊,偏听偏信,为他的悲剧埋下了伏笔且特别喜欢听那些会说话的兵们对他说的一些奉承的话,这也为后来的悲剧埋下了伏笔。

    王风因为作战勇敢,成为这个反恐特种作战中队的小队长,有几次战斗,在制定作战计划时,他和队长的想法和观点不一样,而最后上级却采纳了王风的计划,这让队长心里很不舒服。因此,对王风一直意见很大。

    在一次喝酒,他甚至当着中队里其他几个干部的面,重提王风在军校时候的旧事,大家闹得不欢而散。在以后的工作中,他处处针对王风,使王风深感不安。王风就想:一个男人的心胸应该开阔点,不然的话,活着会很累的。

    一次,作战行动,原本作战方案已经拟定好了。由王风带领一个小队,在一个峡谷里埋伏,等待经常从这里经过的恐怖分子,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对这伙恐怖分子来个围歼。

    王风在这个山谷里已经埋伏了3天3夜,简直要到了弹尽粮绝的地步,而队长的任务是带领一个班去监视恐怖分子的行踪,等确定这伙人出了老巢后,便从后面跟进包抄。当接近王风的埋伏地点后,给王风发出战斗信号,前后夹击,给对手予以致命一击。结果王风在那里苦苦守候,却一直没有他们的信息。

    原来是他太相信自己的文书了,是文书将方位搞错了,看错了地图,导致他们在山里迷了路,稀里糊涂地跑到人家恐怖分子的地盘上去了。

    被那群恐怖分子发现踪迹后,他不但没有冷静下来想想该怎么带领战士们突出重围,而是匆匆忙忙投入战斗,被恐怖分子来了个前后夹击。匆忙败退后,被一股恐怖分子从屁股后面追着打,12个人的侦察班,只有6个人活下来,其中还有2个是重伤,可谓损失惨重。

    而大队精心策划准备的这次作战行动,也只好被迫取消,这让王风很是恼火,因为为了这次作战行动,王风曾带领一个侦察班先后3次来这里潜伏侦察,已经基本摸清了这伙人的活动规律,只等摘取胜利果实了。队长的失误,使王风白白地遭了一回罪。

    在生死关头,大队指挥部不得不撤消了这次行动,并给王风所在小队下达了这样的命令:你中队一小队的侦察班(12人)前往a高地恐怖组织基地一观察哨进行抵近侦察时与敌遭遇,突围后陷于绝境。速令王风小队前往支援,务必保证所有人员都安全返回。

    此命令,反恐特种作战大队司令部。

    下面落款是:XXXX年XX月XX日XX时XX分。

    于是,王风带领潜伏的整装小队,深入山里去寻找他们的踪迹。虽然王风与他有些观点不同,甚至可以用不能沟通来形容,但这也只是私下的问题,一旦涉?(:

    ) ( 异能刑警 http://www.xshubao22.com/2/223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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