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能刑警 第 1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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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降临,霓虹灯闪烁。

    更衬托出这座建筑的古典美,就在这座楼的地下室,也就是审讯室里,灯光异常明亮,照射着每一个角落,如同白昼一样。

    整个地下室有三间审讯室,每个审讯室的监控设备十分齐备。

    坐在楼里的一个房间,可以将整个审讯室的审讯经过看得十分清楚,为保留证据,还可以全程录像。靠墙的一铁椅子上坐着一个26、7岁的瘦削男子,他的脚上裹着沙布,脸上的肿胀处经过医院的处理后,也已近康复。

    这个人就是前几天弄得整个S市人心惶惶的枪匪。在他的对面3米远处,一张桌子后的椅子上坐着两个身着便装的警察,右边的是重案大队的副大队江华,左边是侦查员李军。

    此时,市局主管刑警的李局长就坐在楼上的监控室里,眼前的茶几上的烟灰缸,烟头已堆得如一座小山一样。

    如今,这个穷凶极恶的枪匪就异常平静地坐在这里,但却一直沉默不语。像极了三国里的一个人物,那个进了曹营而一言不发的谋士徐术。这种对峙已经持续了整整一下午,到了晚上,这人仍没有说一句话,只是双目微闭,像在练什么功法。

    偶尔睁开眼睛,却是一副凶恶的眼光,那是一种杀人的眼神。审讯是从中午开始的,案犯从公安医院治疗完后,就被直接带到了这里,审讯人员已换了五拨,但遗憾的是仍没有能撬开他的嘴,让他开**代一个字。

    李军很郁闷,他眼前桌面上摆着的审讯笔录副页上,只记录了犯罪嫌疑人的名字叫金放,年龄二十七岁,L省F市人。问:你的作案动机是什么?接下来都空着。

    因为金放没有说一个字,这对于一个当了十年刑警的人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讽刺,他参与破获的大案要案不计其数,却是第一次遇到这样尴尬的事,无论你怎么问,案犯都是不理不采的模样。

    在他身旁的江华比李军还急,局长就在上面看着,等着他们拿下口供,而他却连让案犯说话都做不到,还谈什么拿口供?简直是奇耻大辱。

    “你抬起头来?不要顽抗了,你以为我们没有口供就拿你没办法,你想错了,现在讲零口供也可以定罪,你是一个罪大恶极的人,还是主动讲一下你的犯罪动机是什么?”江华声色俱厉地说。再看对方仍没说话,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气得江华暴跳如雷,怒火中烧。

    他突然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审讯室里立即传来一声沉闷的响声,很有震撼人心的作用,但观察案犯,却发现金放头都没抬。

    一直在楼上观看审讯的李局长见此情景,马上下令,撤出审讯人员,重新研究这个人的底细,好为下次审讯做准备。审讯非常不成功。

    二楼会议室,会议在紧张地召开着,参加会议的有刑警的领导,重案大队几个大队长,参与复核案件的几名侦查员。会议室的气氛十分沉闷,有的抽烟,有的低头不语。

    李局长的话打破了沉闷,算是开了一个头:“我知道你们的难处,也体谅你们的用心,但这个人的案子做的太大了,在他身上一定还隐藏着其它更大的案件。这使我联想到昨天夜里创业路上的枪击案,枪手的身手十分敏捷,绝非一般的杀手。”

    “我同意李局的意见,案犯敢单枪匹马地抢劫珠宝店,说明了什么?”支队长周旋浑厚的男中音响起,“案犯定有可以依仗的援手,在外围打掩护,保证作案时顺利得手,逃离时再无后顾之忧。”

    “外围调查取证的工作做得怎么样?”李局长问了一句。

    “根据F市警方传过来的资料看,这个叫金放的人在F市的动机明显,杀人抢劫后实施了报复杀人。

    F市警方串并后发现有三起抢劫杀人案与他的作案手法相同,杀人手法干净利落,均为一刀致命,只抢现金,不要首饰等其它物品。”说话的是市局刑警的一位技术专家。

    抢劫案因没有犯罪现场而变得异常艰难,现场很难提取对破案有用的线索,只有靠被害人或目击者的描述才有戏。而犯罪嫌疑人的作案手法也可成为破案的主要依据。

    “分析的很好,很到位,对了,那个抓住金放的小王伤势恢复得怎么样了?一会儿散会后,我们去一下医院,必要的话让他参与此案的侦查与审讯工作,那大家按照我们的分工行动吧。”李局长站起来就往外走,身后跟着几个分局的人员。

    “李局,小王已经出院了。”分局的一位领导说道。

    “出院?”李局长又补充一句,“谁让他出院的,我怎么不知道,胡闹。”

    “是小王自己极力要出院的,他说要在不出院,他可能真的在医院治病了。没办法,医院武院长也就没有阻拦他。”

    “他的伤怎么样了?都好了吗?”

    “好了,医院给他做了一次全身检查,发现小王的身体素质特别好,伤口愈合的也很快。李局你就放心吧。”

    “只要没事就好,他是一个平凡的英雄,是一个我见过的合格的警察,全局的民警都应该向他学习,谦虚谨慎,不骄不躁,我准备将他调到你们分局刑警大队,先锻炼一下,适应一下刑警的生活,如果可能的话会有其他的安排。”这时,李局已走到了门外。分局的副局长也紧紧地跟随着,并连声说着:“是,是。”然后,大家都坐上自己的车,离开了。

    当夜,审讯工作再没有进行下去,讯问陷入了僵局。

    第七章 林静的表白

    当晚,他们都喝得大醉,出了酒店的大门,一阵清风吹过,他的酒意立即醒来,浑身的燥热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的内丹功已经有了质的飞跃,随着一团滚动的气旋,在腹部高速旋转,几个周转下来,酒精已随汗液排出体外。混浆浆的大脑也立时变得清明。

    肖强及另两位在国安局工作的战友一同离去,临去之前,他已让国安局的战友帮我查一下最近几年来关于北武林方面的事情,包括他们内部的人事变动。要做到知彼知己,方能百戰不殆。而他与师兄等几人先是返回武馆所在地。

    在S市民主路一临街的居民区楼下,是一排的网点。有歌厅有桑拿浴等等各种娱乐场所。

    这是一条很热闹的街道,是S市西区最繁华的地方。

    刚刚是晚上八点左右,这座省会城市已提前进入了夜生活。散步的人们,三三两两地沿着人行道走着,多半都是夫妻或者与孩子一起,很幸福而温馨。站在楼门口,他观望了一下,问身边的师兄:“师兄,你说武馆叫什么名字好?”

    师兄犹豫了瞬间,道:“还是征求一下师父的意见,我没什么好的名字。如果不问问师父的想法,怕他会生气。”

    “我前几天给他打电话,问他关于武馆起名的事情,他说让我拿主义,我说我一切都听师父的,他还教训了我一通,说我干什么不能没有主见,没有主见的男人不能成大事。”他笑着说道。

    “那你还问我?自己拿个主义不就得了。”师兄边说边往里走。

    “那我就自己定了。”他们几个人进了楼内,各自找座位坐下。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里边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

    “倪总,你好。我是王风。”

    “你好,怎么成了咱们S城的大英雄,就连老友都不认识了?还你好你好的这么客气。”倪悄在电话那头调侃我,声音挺大的,而林静就在他身边,如果她认真听的话,就能听见他们说的话。

    “你这么说让我很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休息,实在是抱歉。是上次我跟你说的关于做牌匾的事,现在我想问问什么时间可以制作。”他觉得她好像已经喝多了,因为正常人的语气与醉酒人的语气是完全不同的。“什么这么晚,你太客气了,我正在外面跟一个客户吃饭,才刚刚开始,你是说做匾的事吧?上次你说的时候,我记得你刚租好房子,怎么现在名字定好了么?”

    “哦,是的。”我犹豫了一下,还是下了决心。“定好了,就叫古武馆。”

    “好的,我一定让你满意的,你放心吧。”

    “谢谢。”

    “客气。”说完,他们就同时挂了电话。

    林静笑着说:“谁呀,声音这么大,也不避嫌。”“避什么嫌啊,上次来医院看我的那个倪悄,人家走了你还大笑,说她的名字挺有特点的,怎么听都像叫泥鳅。”

    “哦,她呀。”

    林静一听,哈哈大笑起来。“走吧,别笑了,拿人家的名字开玩笑,可不好埃我送你回家,这里是男人的世界,不适合你待。”林静停下来,盯着他的眼睛,说道:“心疼了,只是开个玩笑嘛,你就当真了?”拎起自己的包,假装生气地往外走。

    “师兄,你先休息吧,我送送林静。”转身的时候,又对跟他回来的两个徒弟,说道:“以后好跟我师兄学习,争取更快的进展。”

    小肖和小司点头答应着,“师父,你还回来吗?”

    “废话,不回来上哪去住埃臭小子。”

    林静的脸上忽然挂上了红云一样,但好在灯光比较暗淡,看得不太清楚,但她的神情却逃不过我的眼睛。

    走出房子,街上已是霓虹闪烁。滚动的车流如河,马达声轰鸣。在明亮的路灯下,他们并肩往前走着。就在刚才,他想拦一辆出租车,却被她止住了。她说:“我们走走吧,很久没在一起这样走了。”

    “嗯。”

    “经过这些事情,你有什么感觉?”

    “有什么感觉?只是很麻烦。所以我才给师父打电话,叫大师兄来帮助我,虽然我善于单打独斗,但我的顾虑太多,这就叫未先战,而将自己置于必败之地。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成了你的负担。”

    “别这么说,这次的事情与你无关。我惹的麻烦我自己承担,而且这似乎与我们武林门派之间的争斗有关,想我们武当派历来与世无争,甚至于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但这不说明我们就怕事,我们虽然讲究后发制人,但我们却一定要抢占先机,进而立于不败之地。这些北武林的败类着的是欺人太甚,我是不会屈服的,就是师父不帮我,我一个人也要战斗下去。”说话的时候,他紧紧地握紧拳头,发誓道。

    林静感到了他的情绪的波动,就拉住他的手,说道:“你也不要一意孤行,俗话说,一拳难敌四手,恶虎还怕群狼。也许我说的不对,但我真的担心你的安危。过两天爸爸、妈妈他们要到南方的哥哥那里去,很长时间都不会回来,你若有点事,要我怎么办?你也为我想想。”林静动情地说。

    “别这么说,我知道你对我的感情,只是我是一个不善于表达自己心里想法的人,我也不值得你付出这么多的感情,我的许多事情你都不知道。那些伤心的往事,我也不想重提。如果你确实担心我,你可以离开我,也许那样我们会伤得轻一些,一旦有一天,我们面对这一切,我们会伤得更深。”他说的是心里话,如果有一天杨君出现在他的生活里,他会怎么样?他不知道,这矛盾的心理一直

    林静忽然哭了,她的肩头抽动着,一声声的低泣。令他的心里很疼痛。“对不起,是我不好,让你伤心了。”她突然转身,扑进我的怀里。“阿风,我们结婚吧,我不想失去你,我也不想在过这种提心吊胆的生活了。”

    “你不要这样,在街上呢,有话慢慢说。别哭啊,你。”她现在这个样子,让他手足无措。只好一个劲地安慰她,但她的情绪还是很激动。

    这时候,忽然有一辆警车停在他们的身边。一个哥们打开车窗说道:“哎,哥们注意点,别欺负人家女孩子埃”又有一哥们说了一句:“别闹了,这不是王风么。”

    “哪个王风啊?”

    “就是抓枪匪的那个呗,你不看电视埃”他连忙跟哥几个打招呼,然后哥几个说了声你们慢慢谈啊,便开走了。这会儿林静也不哭了,但她的泪水早已经打湿了我的肩膀。此时,林静的眼里还有泪水还在眼圈里打着转,路灯下闪动着晶莹的泪光,美丽而羞涩。美丽的女人哭的时候也很美丽。

    从林静家回来,已经是10点多了。

    师兄还在打坐,而另两个徒弟却早已睡到爪洼国去了。他悄悄地爬到床上,躺在床上,却难以静下心来。林静是个好女孩,她对他的感情,他也很矛盾,这样的折磨真的让人很难受。想着想着,就渐渐进入梦乡。

    第八章 到政治部谈话

    清晨。

    王风早早地醒来,却已不见了师兄。他想师兄一定是去楼下的练功房里去练功了。而小肖和小司两人也没了影。他穿好了运动服,向楼下走去。

    大厅里,师兄正指点小肖与小司进行散手的对练。

    “师兄早埃”王风边往楼下走,边跟师兄打着招呼,看着那几个辛苦地练功的身影,心里很满意。

    “早什么啊,以后要比这个时间还要早点,早晨的时间最宝贵。也是一天里练功最好的时段。”大师兄边说着话,边与两人做着动作,没有一丝一毫的马虎。

    走出户外,他围绕这前面的小花园跑了几圈,练了一套拳术,将轩辕真解上的擒拿手的动作,练了一遍,说也奇怪,这套轩辕真解上的招式,越练越感到手上的劲力越大,双手的掌心也越来越热,这是真气凝聚于手掌上的缘故。

    不知道这是否是好事,但目前至少没发现它有什么坏处。上次抓那个人的时候,那一掌根本没用全力,当时的感觉是如果用全力的话,会直接将那个人的大脑内部震碎,虽只是瞬间的想法,但他还是放弃了将那人打成重伤或者打死那人的想法。正如那句针对对手所说的话,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酷。对那个人手下留情,不知自己做得对不对,让时间去检验一切吧,王风暗暗地想。

    晨练回来的路上,他顺便买了些早点拎回武馆,他们几个人的训练也结束了,大家吃过早饭,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他去上班,他们几个则张罗着武馆开张的前期工作。

    当他匆匆忙忙地赶到所里,在值班室里值班的一个同事最先看见了他,打着招呼:“风哥,早埃身体好了吗,就这么着急上来,多休几天嘛。过了这个村可没有这个店了,在想休可难了。”

    小伙子刚刚从警,是今年夏天从刑警学院毕业的高材生。双学士学位,很有本事,而且很勤奋,任劳任怨,派出所的工作既繁杂琐碎又枯燥乏味,但他却从不抱怨什么。值班的时候很认真,接处警也从不马虎,很讨人喜欢。

    这时,姜冰走过来,神秘地对他说:“阿风啊,成了名人啦。这几天所里的电话都被你的粉丝打爆了。我准备向所里建议,给你设个专线,就叫王风热线,保管你更加地出名,出大名,直到红得发紫。最后管保有导演来找你拍广告,到时候你可千万别忘了我们这些曾经共同战斗过的同事埃”

    边走还没忘了提醒他道:“有你的信啊,有一摞子呢,足有几十封,我都给你收着呢。从笔迹上判断,女孩子居多。唉,桃花运来了,挡都挡不住埃”

    王风:“很多吗?直接烧了吧。”

    姜冰:“那你也得亲自过目,然后在处理埃否则就是对粉丝的不尊重,说不定里面真的有你喜欢的女孩呢。”

    王风:“你能不泡我么,什么跟什么埃”

    姜冰:“情书可以烧掉,那往所里打的电话怎么办埃外线电话真的成了你的热线了,有很多女孩都打电话询问你怎么样了,我们都说你很好啊,在疗养院疗养呢。”

    王风:“是啊,疗养院很舒服的,但我是不想在待下去了。看看谁喜欢去疗养,有没有要去的?”

    “没有。”几个在走廊的人异口同声地回答。

    王风笑着对姜冰说:“如果真的开通热线,接线员还是你。”。

    姜冰:“那可不行,我得收费埃”

    王风:“好啊,我给你开双倍的工资。”

    姜冰:“你说的,算话埃不可反悔埃”

    王风:“反什么悔呀,大丈夫一言出口,驷马难追。”

    “对不起,大丈夫,我得去工作了。你没看张所的眼神吗,再不开工,要怒了。”拿起值班室的一本登记,转身向内勤办公室走,去做自己的统计工作去了。

    “小王,你千万别听她瞎掰,我又不是地主,说你交桃花运不太可能,高升到有可能。来我办公室一下,我有事跟你说。”张所边说边进了自己的办公室。

    在张所的办公室里,张所说道:“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伤口埃”

    “好了。”

    “刚才分局政治部的孙主任来电话,问你上班没有,如来上班的话,要你到分局去找他。”张所笑着说。“我私底下猜测,你的工作可能要有变化,要有思想准备埃看来还是咱们所的水浅啊,终究是养不住你这条大鱼呀。我们在一起工作了3年,时间也不算短了,你这一走啊,我的工作压力就大了。有你在的这几年,我没为治安与刑侦这两块工作操过心,但你离开了,我就难了。唉。”张所叹着气。

    张所的情绪也感染了王风,“也许分局找我是因为其它的事情,也未可知埃”他说道。

    “你不要安慰我了,我有预感,当你单枪匹马去抓那个枪匪的时候,我就有了这种预感,你在所里工作的时间到此为止。但你别忘了我们这帮战斗了3年的兄弟,我知道你是孤儿,如果你愿意,就把我当做哥哥看吧,年节的时候别忘了像往年那样到哥的家里吃顿团圆饺子。”张所充满感情地说,引得王风心里也有了一丝伤感。这几年,他得到张所的关怀与帮助也很多,正如张所所说的那样,他们相处得很好,跟兄弟一样,而且张嫂对他也极好,像对待自己的亲弟弟般,他也没见外,时常跑到他家蹭饭吃。

    “我拿你家当自己的家,也拿所里当自己的家,这几年你和大家都很照顾我,你们都没把我当外人,尤其是嫂子,像对弟弟一样待我,我很是感激。”王风说道,“呵呵,还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事呢,我们到搞得跟分别似的。”

    “是啊,没那么严重的。对了,早上的时候,你嫂子还叨咕你呢,说阿风出了院了,怎么都没到家来坐坐。”张所的一番话,说的他心里感动莫名。

    其实在张所说这番话的时候,他就已经猜到了自己将要离开所里的结果,一想到就要走了,心情也很难受,在这里工作了3年,也是似乎隐居了3年,但他的工作,他为这片辖区所花费的心血,是有目共睹的。说到对所里的感情,他敢说他对这里的一草一木都有着极深厚的感情。

    张所:“你去吧,时间也差不多了。”

    王风:“好吧,那我就去了。”

    9点30分左右,王风准时出现在分局大院。对这个大院的一切,他是十分熟悉的。

    去年夏天,他被分局抽调上来,参加打击飞车抢夺犯罪攻坚行动。这次专项行动分为多个行动小组,每个小组由辖区派出所出一人,分局刑警、治安警、交警等几个警种各一人,分局的这些小组归市局巡警统一调度指挥。

    每天早上,王风都第一个到达集合地点,集合地点就在分局的刑警大队值班室,然后是其余的同事陆续的来分局报到。早中晚三餐在分局吃,伙食还算可以。吃完饭后他们只有30分钟的休息时间,很紧张的。

    有一个中午,在分局食堂吃饭,他刚刚刷完卡,打了饭坐在餐桌上,刚端起饭碗,就听手台的噪音里传出一个焦急的男音:“各单位注意,各单位注意,在XX路与NN街交叉路口处发生一起摩托车抢夺案件,犯罪嫌疑人驾驶红色125摩托车,穿着红色T恤衫,黑色裤子。平头。身后男子穿着XXX,XXX。请各单位立即追捕。”

    然后,听到临桌的一个哥们放下饭碗的同时没忘了补充一句:“TNND,饭都不吃去抢夺,太敬业了吧。”另一个大哥一边急急地喝了一口汤,一边说:“今年流行红色,大街小巷怎么追埃可恶。这帮穿红色衣服的的混蛋们。靠。”

    案情就是命令,王风立即放下碗,几个健步冲出餐厅的大门,飞身钻进那辆破警车的驾驶室,迅速发动车子,二挡起步,疯了一般向大街冲去。

    而另一组的哥们才发动车,还没挂铛呢。

    此时,手持对讲机又传来110指挥中心那个哥们的声音:“嫌疑人已经到了B区的XXX路,请在附近地区的警员立即进行拦截。”

    王风已经接近了警报所说的那条路了,他当即猛踩油门,警车立即轰鸣着向那条路冲去。王风判断自己至少已经离那里不远了,以他这辆破警车的速度来说,在嫌疑人的后面追击的话,只能有一种情况下才有可能顺利抓到抢匪,那就是嫌疑人因慌不择路或者天气热外加紧张的原因,自己撞在树上或者撞在电线杆上,然后他下车将两个家伙送到医院进行救治,因为他们是警察,他们要人性执法,仅此而已。

    但他想抓到这另个人,所以他还得想办法。

    王风对这段路的路况太熟悉了,熟悉到能闭着眼睛知道哪条胡同有多少米长,哪条街上的店铺最多,哪条街上店铺最少,哪条街上的弯路多,哪条路的信号灯多等等。最后,他选择直接到前面去堵截他们,只有这样才行。而且又不能离抢匪行驶的街道太远,太远的话,他们从哪拐弯不清楚。当他左闪右避地钻出一个又一个的胡同与街区,才知道当警察一定要有一个好记性。这让他想起最近上映的一部美国大片“勇闯16街区”,曼哈顿的街区多,但无论如何也多不过他所居住的这座城市的街区。

    特别是他今天追贼的这个区的街道属于商业街区,是建筑材料、装饰材料、家具等的集散地,各地区来此地进货的车辆多,打零工的人多,街路纵横交错,街道窄,地形十分的复杂,以车辆抓人很困难。犯罪分子的摩托车在这里远比他开的警车灵活得多,追起来很费劲。

    他曾经设想过:当遇有紧急状态,像发生这样的飞车抢夺案件,完全可以事先起动在路的地下设计的一种类似于闸门的东西,将嫌疑人所在的街区封闭起来,上有直升飞机,下有闸门的封闭,让嫌疑人无处可逃,乖乖地缴械投降。但这只是他的幻想而已,即使有也是未来城市的发展与规划。

    当王风出现在前30米的路上时,他的警车警报器早已处于关闭状态,像那种鸣着警笛、亮着警灯,满大街抓贼的,那他一定是在拍电影或电视剧。现实生活中的警察抓贼,不是这样的。将警车横在街上,他从车上跳下来。

    如果那两贼敢逆行,那就是他们要想向人类生命的极限挑战。在这条街上玩飞车,必死无疑。除非他们是猫,传言猫有9条命,但他们必定不是猫,所以他在他们的必经之地堵截,来个守株待兔。

    只见其中那个驾驶摩托车的人果然是一个小平头,穿黑色裤子。他刚想掉头,王风已经飞速向他们冲去。一个鱼跃的高难度动作,将他们连人带车扑倒在地,迅速给一个贼带上手铐。另一个贼跳车就跑,速度极快,想从他的手里逃走,是不可能的。他只追出10几米,就抓住了那个贼,并当场在他们的衣兜里搜出了被抢的人民币。

    人赃俱获、铁证如山,两人只好认栽。

    两个贼很委屈;对王风说:“警察大哥,你是是人吗?”

    王风大怒,拳头举起来,却没有打下去,那个家伙连忙躲在另一个贼的后面,说道:“大哥,别动手啊,我没骂你啊,我们哥俩抢了一年了,从未栽过。没想到落到你的手里,我们认栽,但你也太神了,我是学校的短跑记录创造者,虽然很久没练了,但老底子还在啊,你怎么追上我的呢。”

    王风就看着他们两个笑,这俩贼特幽默,周边的老百姓听了都跟着乐。

    “你们俩怎么像说相声的呢,一个捧哏,一个逗哏,分得多清楚。”

    “是啊,我证明,他真的是咱们学校百米记录的保持者,S市118中你去打听打听,我很有名的。现在栽了,我认了。”

    “你是证明他厉害呀,还是证明你很厉害,说话都颠三倒四的。”王风说着话,心里想着来接人的怎么这么慢埃

    “警察大哥,我纠正下,是他,他是百米记录的保持者。”

    一人对另一人说:“下回出来,记住了,不能在这片抢了,从这路过都不行,这大哥太厉害了,知道了吗?”

    “知道了,大哥。”

    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老百姓,王风大声告诉他们:“散去吧,散去吧,电影拍完了,演习也结束了。”

    仍有几个老百姓不肯散去。还说:“这可不是演习,这绝对是真的抓贼,那个警察我见过,是XX派出所的,我听说过他,很厉害的。他的辖区里没有偷自行车的、没有打架斗殴的,你说邪门不?”

    另一人说:“别瞎说,现在还有这么神的警察?那我们还不如到政府去请愿把他调到我们的居民区,我前天刚买的自行车晚上就丢了,才骑一次埃”

    “都是损贼啊,有什么办法。”又有人说道。

    王风就在围观群众的指指点点下,将两人塞进车厢里。并向指挥部报告,嫌疑人已被抓获的消息。

    手台里传来一个异常激动的声音:“好样的,祝贺你,哥们。”

    他笑了。

    “谢谢,我有一个疑问,那就是嫌疑人骑的摩托车是黑色的。”指挥部那边立即尴尬地停了几秒钟的时间,“哦,那可能是被害人看错了车的颜色。对不起。你找到了证据了吗?”

    “找到了,嫌疑人将装钱的兜子都扔了,钱却没舍得扔,就这样。”

    “太好了,我代表飞车行动组全体同事谢谢你。”

    “客气。”红色的车子与黑色的车子,差距太悬殊了,没有点胆子,谁敢抓埃什么眼神啊,不是被害人看错了,就是那个哥们一着急念错了字。但指挥部弄错的可能性比较大,他当时就是这样认为的。

    红与黑,人物是于连,典型一名著埃

    一会儿之后,同组的两个哥们也姗姗来迟,几人将这两个人送到当地派出所,任务完成。

    在这个组里,他与各单位抽调上来的同事,一同苦干了3个多月,直到深秋季节,人们尤其是女人上街穿得厚了,颈项上戴的项链被衣服遮挡住了,不在方便贼来抢了,案件发案率自然下降了,此次行动才宣告结束。

    那个时候更多的是上刑警大队的办公室去坐一坐,几天的时间都混熟了。

    政治部在4楼,他以前来过4楼很多次,但都是到别的科室去办事,可以说到孙主任的办公室的时候少之又少。

    他来到四楼孙主任办公室门前,刚敲了一声门,就听里面传来一个很有磁性的男性声音:“请进。”

    原来,这孙主任从警之前在地方一所大学里任团委书记,还当过临时主持人。唱歌、跳舞什么都会,可谓多才多艺。分局的很多年轻人的婚礼都是他帮助主持的,很成功。但也有你对夫妻离婚了,有人说传说离婚的原因是跟孙主任高超的主持艺术有着直接关系,他主持的太完美无缺了,但事情又不可能万事如意,就有离婚的事情来破坏这种主持的完美。

    这件事传出后,找孙主任主持的人越来越少。一段时间后,大家回过头来总结了一下:夫妻是否离婚,跟谁当主持人无关,跟主持婚礼的好差无关,也算是给孙主任找了一个借坡下驴的好机会。之后,孙主任又恢复了自己的主持生涯,并乐此不疲。

    推门进来后,见孙主任正在阅读一份文件,十分专著的样子。戴着一副近视镜,度数很高,有着老学究的风度。其实孙主任的岁数并不大,只是形象上的误差,给人造成了年龄大的感觉。

    “你好,主任。”他刚想介绍自己,孙主任却已经挥了一下手,说道:“坐吧,我们见过多次了,也算熟悉了,就不要那么客气了。”孙主任放下了手中正看着内部文件。

    王风:“呵呵。”

    孙主任:“今天找你来,有两个事情,第一件事是了解一下你最近的伤势恢复得怎么样了,如有什么困难可以跟我讲。第二件事是问问你对工作调动的事情有什么真实想法,我好如实反馈给上级领导。请他们来决定,这也是分局全体班子成员的一致意思。”

    王风:“谢谢各位领导的关心,我的伤已无大碍,已经上班了。”

    孙主任:“还是你的觉悟高啊,为什么不多休息几天呢?”

    王风:“待不住,就上班了。”

    孙主任:“谈正题吧,相信在你来的时候,张所已经向你透露了一些情况,他说的不完全是假的,给你调动工作是市局领导的授意。所以也没有更多地征得你个人的意见,你没想法吧?”

    王风:“我很留恋那个派出所,在那里大家工作虽然累点,但却很开心,如今真的要走,很是有点舍不得。”

    孙主任:“是啊,你在那里必定干了3年,这是一段不短的时间,一个人有几个3年,有感情是正常的。我听张所说过你的事,辖区安全,老百姓对你的评价很高,这我们也都知道,在所里是工作,到分局也是工作,地点不一样,但工作没什么变化。”

    王风:“是的,工作是不地点的。”

    孙主任:“你下一步去工作的单位是分局的刑警大队,这是一只能吃苦、能啃硬骨头打硬仗的队伍。到那里后要发扬你在派出所时的工作精神与工作干劲,任劳任怨、不计较个人得失,完成好对领导交给你的各项任务。怎么样?现在有什么想法,我们可以进行交流,说吧。”说完后,孙主任抬起右手习惯地推了推近视镜,用征询的目光看着他。

    王风:“既然组织已决定了,那我服从分配。”

    孙主任:“好,我们没有看错你。今天就不要到刑警大队去报到了,先回去休息一下,主要是跟同事们告个别,必定在一起工作了3年啊,人是讲感情的,晚上所里还要给你饯行。如果可能的话,主管刑警的武副局长和我也会到常”

    离开分局的大楼,他独自一个人在街上走了很久、很久。也许,从这一刻起,他的隐居生活到此结束了。而迎接他的将是怎样一种生活?只有天知道。

    第九章 抱着姜冰上哪去?

    从局里回来的路上,电话铃声响起来,一看号是倪悄的。

    接通后,传来倪悄的声音,她一改往日甜腻的声音,说话的语速很快:“你在哪里?”感觉有点像南方女孩的语速。

    “我在回所的路上,怎么了?”王风回答道。

    “匾做好了,你过来取,还是派人过来取?”倪悄说出打电话的目的,令王风很惊讶,他听她的语气似乎有什么急事,但没想到却是这事。

    “派人过去取吧,我没时间。”王风说。

    “那好吧,告诉你的人到我公司来就行,我已跟下面部门交代好了。”倪悄说道。

    “制作匾的钱取货的人会带过去。”王风说道。

    “你要是把我当做朋友,就别提这件事,就当我祝贺你的礼物好了。”说完她笑了。

    “不好吧,我有做事的原则,别让我为难,先这样,我还在开车。”王风说道。

    “好吧,按你的原则办。挂了。”倪悄说。

    然后,他立即给小肖打了个电话,告诉去取匾的事,把公司的地址说了,还特意交代一定要将钱交到他们公司负责财务的人手中,一定要做好这件事。

    小肖是一个诚实的小伙子,办事也干脆,而且听话。交给他去我放心。

    倪悄的公司很大,几乎囊括了所有的业务,包括制作霓虹灯、牌匾、刻字、钛金字、展版等等,还还包括建筑设计、装饰装饰设计等,公司下设很多的子公司,财力物力雄厚。

    晚上,在张所的倡议下,就在离所不远的一家饭店摆了一桌,所里人员加一起,5个正式警察,外加协助勤务,也有十几号人。

    老板一听说王风要走,特意交代服务生,这桌不收钱了。

    张所一听,老脸都吓黄了,连声说:“曲老板,我事先声明,在你这吃饭你一定得收钱,你也是为了挣钱才开的饭店,不然你还不如去搞慈善事业,对吧?今天是我们所里全体同事给小王送别,你不收钱就是让我们全体人员集体出轨,集体犯错误,这是坑了我们大家,不行的话我们只能换一家了。选在你这里吃这顿饭,是因为你这里离我们所里较近,所里虽然有值班的,但一旦出什么大事,我们赶回去也来得及。”

    曲老板听张所说的情真意切,句句在理,也就绝了这个不收钱的念头。

    王风与曲老板的个人关系很好,他的饭店开张到现在,也有几年时间了,从王风到这个所里工作开始,他的饭店就没在发生拎包的案件,因为在他这里吃饭安全,成了名声在外的一件事。因为信誉好,来他饭店吃饭的人明显见多。他的饭店的效益也是好得不得了,这让他的心里十分感激,又苦于无法表达。他曾经专门打听过王风的为人,但结果令他很失望。王风几乎没有什么嗜好,不抽烟,不喝酒,即使喝酒也是圈子里的几个战友在一起,偶尔聚一聚。

    从王风来到这里,到现在要离开这里,这是第一次在他的饭店吃饭,当然也是最后一次当然了。

    以前每次王风来他这里巡查,他都会拿出好烟来,但王风不抽烟,拿烟反而成了礼节性的程序了,他也实在是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到了夏季的时候,走到他这里了,实在热得不行,他就给王风泡杯茶,坐在这里喝杯茶,聊聊天,询问一下经营情况,有无可疑人员到这里吃霸王餐,有没有小偷出现等等,从中查找一些犯罪信息,以及未破获案件的涉案线索。

    在王风的思想里,这些饭店、网吧、酒吧等地是最容易发生案件的,所以,对这些场所的控制十分的严格。

    席间,曲老板说什么也要敬杯酒,以示对所里的同事及王风平时关照的感谢之情。这是他对大家几年来付出的辛苦的一种尊敬,王风接受了,大家也接受了。

    曲老板走后没几分钟,分局的武副局长和政治部孙主任来了,他们敬了大家几杯酒,又对王风说了一些鼓励的话,包括到了新单位如何如何工作的话。按照以往人员调动的情况,主任是不会轻易来参加类似于送别久酒宴的,但王风刚刚出院,这也只是一个方面,最主要的是他抓住了那个枪匪,成了这座城市的英雄。

    因怕大家不能尽兴,他们说了几句场面上的话,闲聊了一会儿,就以有事为由先走了。他们走后,就剩下本所的人了,大家既然都是自己人,就没必要客气了,开始互相敬酒。敬来敬去的,就都多了。

    最后,桌上只剩下张所、大兆、王风、姜冰等4个人了。其余的回家的回家,去逛街的逛街。

    夜色,渐渐地浓了。

    “对了,小王啊,这次你抓住这个公安部的A级逃犯,按要求上级奖励给你5万块钱,分局早把这笔钱发下来了,你一直住院,没告诉你,有时间的话领走吧。你是要离开咱们所的人了,市局负责考核的人说了,这笔钱必须给你个人,我们也没权做主埃在说了,这也是你应得的,是你出生入死拼来的。”也许是喝了酒的原因,张所说湖的时候眼含着泪。

    还没等王风说话,挨着他的大兆说道:“是啊,这是阿风应得的。想想,真的是太危险,太惊心动魄了。”

    过去的就不提了,这5万块钱就留给所里,另外,我住院的时候,市委、市政府等单位还给我一些慰问金,加一起也有10万块,这些钱对我来说没什么大用,我是孤儿,只有一个亲人,是我师父,他的身体很好,还有协会养着,传授道法有香火钱,够他用的了。他常说的一句话是:人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对人生看的很透彻,他的人生观对我的影响很大。这些钱可以给所里更新一下办公设备,更换几台电脑,缓解下经费紧张的情况。剩下的作为基金,谁家有特殊的困难,就发点钱救急,仅限于此。”王风的想法很简单,这些钱是应该物尽其用的。“像大兆的孩子常年有病,就先给他用一万,做个补贴吧。”

    前几年,姑母去世了,姑父在无人照顾的情况下,感觉自己的身体还行,就一狠心彻底出家修道,成为真正的道士,他去的是武当山,也算是遂了他的心愿了。他们通过几个电话,王风问了一下姑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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