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腥烁叶悖俊?br />
李海摇头道:“我自己是无论怎样都不怕的,但是赵家这一次麻烦不小,我是不想管他们的事情,可是牵涉到容容和倩倩,我是不能坐视不管的。算了,我还是就保住我之江这一亩三分地,让她们姐妹俩的日子别那么难过就好了。”
朱贵樱撇了撇嘴,李海还以为她对自己把赵诗容和赵诗倩姐妹俩挂在嘴上有所不满,哪知道朱贵樱却忽然道:“我发现你喜欢姐妹的概念也,你搞上朱莎和我,是不是也是出于这种心理?”
李海一怔,心说我应该没记错,是朱莎知道朱贵樱和我的关系,而朱贵樱不确定我和朱莎的关系吧?待看到朱贵樱戏谑狡黠的眼神,嘴角的微笑,李海就知道这妖娆是又一次在试探自己呢。他抬起手来,照着朱贵樱骄人挺翘的外胯拍了下去:“没事就爱耍心眼,还收拾不了你了!”
朱贵樱笑着在躲,不过这躲的动作,怎么看都是欲拒还迎的。房间里的“火药味”在渐渐上升,李海的小伙伴正准备第三次进入状态的时候,他的手机却响了。李海有点不想接,只是这几天局势不比寻常,各种事情交杂在一起,说不定就有什么重要的电话呢?
他很是无奈地翻身抓起电话来,朱贵樱一点也不在乎,趴在他的双腿间,和他的小伙伴做着游戏,时不时抬起眼睛来,送给李海一个惹火的媚眼。不过,当她看到李海的脸色变化,就知道今天这个夜晚应该是完蛋了。
等李海放下电话,她已经披着真丝睡衣起身,给李海拿出新的衬衫裤子等全套衣服。走到床边,帮李海穿上裤子,顺便还用小嘴安慰了一下垂头丧气的小伙伴,然后将扣子扣上,才起身帮李海穿好衬衫。
李海张开双手,享受着朱贵樱这甜死人的穿衣服务,眼睛看着自己这个意外得来的娇娆,心中一阵感动:“贵樱姐,你不问我上哪儿去?”
一边整理着李海的衣领,朱贵樱一边若无其事地道:“我哪敢问呐,你的秘密多着呢——行啦,跟你开玩笑呢,我才不管你是去办正事还是会小蜜,总之你在我这里的时候对我好,就行了。”
即便明知道朱贵樱这话是半真半假,李海还是柔情泛起。他凑到朱贵樱的跟前,在她温润软弹的双唇上吮了一下,将她的下唇含了一会儿才松开,笑道:“我的美人,你乖乖在这等我,我出去见个人,见完了就回来。”停了停,又道:“等我回来以后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想要什么都可以。”
朱贵樱眼睛一亮,她并不是那种什么都想,不知道分寸的女人。李海说这话的意思,她已经懂了,李海会告诉她,她一直最关心的,李海是否和朱莎有关系的真相!
开着属于王韵名下的一辆宝马轿跑,李海来到电话里约定的地方,西格玛会所。在之江的时候,李海一般都会到这里来照顾照顾生意,这里的风韵老板娘也算是个令人流连的妙人呢。不过这一次,他可不是冲着女人来的。
就在上次打过麻将的房间,李海又见到了上次的几个麻将搭子,梁遥和文素,除此之外,当然就是今天刚刚赶来的梁远。本来梁远是说上午就到,可是他却晚了十几个小时。这让李海对于他所得到的消息,又多了几分期待。
只是冲着梁遥和文素稍稍点头示意,李海便坐到梁远的对面,给梁远丢了一根雪茄,自己也点了一根,还没等他说话,梁遥就先忍不住了,冷哼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大牌?你知道你大祸临头了吗李海!”第一一九九章完
第一二零零章原来如此
第一二零零章
换成一般人,梁遥这么一句话,就能吓死。李海白天可是刚被京城的中枢纪律部门的人找上门过!而且他还把人给直接打出去了!这样不叫大祸临头,什么叫大祸临头?须知光是纪律部门的名头亮出来,就能吓瘫无数平时作威作福的官员了。
李海却巍然不动,看着就好像傻大胆一样,只有他心里清楚,身为一名神使,他有什么可怕的?真的逼急了放起大招来,天都能捅破个窟窿!假如他抛弃凡间的生活,用神力和信仰将自己瞬间推上神将的层次的话,那就是直接成为非人类的存在,要他在人间显现化身,都得看他乐意不乐意了——当然,李海暂时还不想过那种生活,他还没“活够”呢。
稳稳地坐在原地,李海甚至都没扭头看一眼梁遥,只是淡定地吸了一口雪茄,看着雪茄烟头慢慢地转白——这是最好的哈瓦那雪茄,根本不用弹烟灰,燃烧之后的雪茄仍旧会是一整支的样子,除了颜色变得雪白。
李海慢慢地道:“梁总,你找我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那请问,我是该跪地求饶,双手奉上一切,还是该立马跳上我的飞机逃之夭夭?当然,不管我怎么选择,我想某些人都应该清楚,我是不会就这么善罢甘休的,即便只剩下我一个人,我也有能力让任何人享受不到他想要的好处。”
梁遥脸色一变,脖子后面冒起一股凉意,不敢再说了。她其实也只是想吓唬吓唬李海,看不惯他这么神气而已。谁想到李海处在如今的局面下,还是岿然不动,好像一点缝隙都没有似的。她悻悻地咬着嘴唇想,这李海难道真是铁石心肠吗?
梁远很是不满地瞪了妹妹一眼,笑道:“雪茄不错!限量版吧?回头给我带几盒走行不?这可是有钱都未必买得到的好货色啊,比那些号称是在少女大腿上卷出来的好得不是个事儿了。话说,要是让南棒国那个著名的卖大腿的女子组合,卷上这么一盒,也不知道能不能卖出天价来。”
一个危言耸听,一个东拉西扯?李海心中冷笑,很是随意地挥了挥手:“那个组合的粉丝可是很多的,要真能让她们代言一个品牌,没准还真的能剑走偏锋,搞出个商业奇迹来。行了,想要雪茄抽还不容易,我的朋友在古巴有一个历史悠久的烟草种植园,卷雪茄的也都是老手,这些都是他们自己留下来待客用的,不对外卖!就跟法国五大酒庄一样,哪怕是真酒,最顶级的也只是偶尔拿出几瓶来进行拍卖而已。东西是好东西,我也不多,就看梁总你带来的消息,值不值了。”
梁远眼睛一亮,他倒不是有多迷恋雪茄,但是李海所说的这种货色,那真的是不能光用钱来衡量,可以说是一种身份的象征了!“是你的外国美女朋友送你的吧?行,我要一箱,而且你放心,这一箱我要定了,绝对物有所值!”
他抽了一口,也不弹烟灰了,就这么叼着,从身边的公文包里摸出一份文件来。李海拿起来,飞快地扫了一眼,皱眉道:“我可不是体制中人,看不出这背后的奥秘来。”
梁远笑道:“这是整治军内现象的一部分,文件里所提到的这几位,都跟赵老大关系很密切,不是老战友,就是世交的关系。你现在明白了吧?赵老大这个人啊,讲义气,又冲动,他在军内会议上放炮了,说节俭是好的,整治也是应该的,但是不能玩党同伐异!你说,这不是自己往上撞吗?现在没人敢救他,就看他自己能不能过关了。”
原来是这么个事儿!李海心头一松,他对于官场的事情不太了解,只是觉得这应该问题不大吧?真正会造成杀身之祸的,无非还是站错队,表错态,赵老大这属于主动顶雷,他就算自己倒霉,也应该不会祸及家属和妻儿。
看到他的神情放松下来,梁遥不禁冷哼一声:“你以为这样就没大事了?那你可太天真了,这世上从来不缺少落井下石的人,从来不缺少趁火打劫之辈!赵老大一时痛快,说了这些话,他自己丢了军职接受审查不说,兄弟家人亲朋故旧都要跟着倒霉,这圈子里僧多粥少,多少人虎视眈眈就想把自己身边和头上的人给弄下去呢。现在他自己漏出这么大的一个破绽来,还指望人家对他心慈手软吗?”
原来是这样!李海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敢情在那个圈子里,任何事情都会被放大了来看,都会引起无尽的风波,正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赵老大这一下,赵老二也肯定坐不稳,他的对手们都会利用这件事,向他发起攻击,所以他们夫妻俩,是匆匆丢下了一切,赶到京城去了。
文素好像不想把气氛搞得太紧张似的,拉了梁遥一下,冲着李海笑道:“其实这真的和你关系不大,这次对赵老大发难的人当中,有几个还是亲杨老派系这边的,尤其是上次赵老大在京城范围内动用装甲车,拦截你和凯文,这件事给他带来了很大的麻烦,虽然杨老是发了话,既往不咎了,可是架不住有人还是想要拿来做文章,毕竟杨老再怎么既往不咎,也不大可能站出来力保赵老大没事。李海,你只要在这件事上袖手旁观,不会有什么损失的,或许还能捞到一点好处。”
“好处?什么好处?你是说容容手上那些基金会的股份吗?”李海眉毛一扬,看了看文素:“我要是想吞了这个基金会,我早就动手了,还等到现在?就算不吞了,往自己兜里塞点好处也是可以的。算了,跟你说你也不懂,我现在想知道的是,中枢纪律部门那些人,为什么会找到我头上?”
梁远朝文素和梁遥看看,那意思两位姑奶奶,你们这一开口就惹祸,还是别说了!文素和梁遥都悻悻地,尤其是文素,很是不爽地看着李海,挫动着后槽牙,这小子纯粹是见了黄河还不掉泪啊!赵家都摊上这么大的事儿了,你难道还主动跟着一起死去吗?如今可不是望门投止思张俭的时代,主动当党人是要倒霉的!
梁远打着圆场:“是,我知道你李海是高风亮节,不过中枢纪律部门这些人找上你,也是有原因的。据我所知,他们对你的态度分为两派,一派认为你是赵家的对头,可能会利用这次机会兴风作浪,捞取好处;另一派就认为你实际上立场是偏向赵家的啦,觉得从你这里应该能找到赵家和你进行利益输送的证据,从而给赵老大定下罪名来,毕竟说说话可不能当做罪状。”
罗织!李海脑中立时跳出这个词来,他哼了一声道:“原来如此,怪不得跑到我这里来要我协助调查,还横得不行,非要把我带走,敢情是拿我当嫌疑人办了!好吧,这个我会处理,那么梁总,你的立场是怎样?”
梁远有些迟疑,本来他是想好了,就算李海不搀和赵家这个事情,独善其身一下,那么他凭着给李海带来的消息,至少可以在即将进行的医疗合作项目中,多捞一点筹码吧?要是李海也起心对赵家下手,那就更好了,凭着他和文家集合起来,足可以将赵家手里的好东西,掏一大堆出来,那可就肥了!当然这事情也不是那么好办的,所以李海会是一支非常锋利的枪。
哪知道李海是油盐不进,根本就不谈那些事情,甚至连他自己,被中枢纪律部门给盯上了,他都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让梁远是无从下手。这该怎么玩?倘若李海的立场偏向赵家,那他接下来的处境堪忧,梁远甚至要考虑,自己是不是还要继续和他进行医疗合作了。虽然这个项目前景看好,市场广阔,那也得合作方能保持稳定才行啊,要是李海直接垮台了,还赚个屁!
梁远一迟疑,李海就明白了。他扫了旁边的文素和梁遥一眼,点头道:“是要先看我的立场如何,才能决定是吧?那梁总,我不妨明确告诉你,赵家的事情,我不会插手的,我也插手不上。”
他这一说,梁远和旁边俩女人都是长出一口气,他们最担心的,就是李海一意孤行,站到赵家的阵营里面去。正常情况下,一个两个人的转变是无关大局的,可是李海不同,他几乎每次都是在不可能的情况下单机闯关,创造出一个又一个奇迹来,叫人完全不能无视他的存在。别的不说,就说李海刚刚说的,光是他自己,就有能力夺走任何一个人的生命,这就让人不能安枕,以李海过往的战绩,这话可不是说说而已!
既然他也知道明哲保身,那事情就好办多了。梁远刚露出笑容,哪知道李海又加了一句:“但是我也有底线,赵家的事情就到赵老大为止,不许波及到容容和倩倩的身上,也不许搞乱我的之江,否则我可是不答应的!”
梁远和文素心里咯噔一声,梁遥却又按捺不住了,嗤笑道:“你不答应,你又能怎样?李海,我可提醒你,现在你的对手可是最强大的体制!”
“最强大的体制?”李海缓缓地喷出一口烟雾来,口气中说不出的嘲讽:“不过是一群想要争抢骨头的鬣狗而已!只可惜鬣狗们忘记了一点,他们的本事,仅限于跟在狮子背后捡剩饭吃而已,他们是上不了前台的!有什么好怕的?”第一二零零章完
第一二零一章疯狂
第一二零一章
乒乓稀里哗啦的声音,穿过楼板传下来,坐在别墅大厅里的梁家兄妹俩面面相觑。梁远小声对梁遥道:“我看文素是不是对李海有点意思?要不然也不至于这么生气啊,李海又没拒绝跟我们合作。”
梁遥撇了撇嘴,半是鄙视半是无奈地道:“有点意思?何止,她都要倒贴了,李海不给她机会而已。要说这李海,也真是个奇葩啊,明明家里什么根基都没有的,就这样硬是给他打出一片天来。还不止,居然敢跟赵诗容玩劈腿,玩过了居然还没事,连赵老大都奈何不得他。老实说,我嘴上是不饶,其实我还挺佩服他的。”
梁远笑呵呵地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行了,我还不知道你?不过素素这样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她拖得了一时,还能拖一辈子吗?照我看,文家索性跟我们一块儿,把资产向江南省转移,给赵家一点好处,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最主要的,就是李海是个值得投资的人!”
梁遥吓了一跳:“大哥你没发烧吧?这种主意都能想得出来!李海现在才多大势力,他顶多也就在之江当个土霸王吧,出了之江还有什么影响力。再说,赵家现在这一关,还不知道能不能过去呢,你把资金向之江转移,找死呢?”
梁远摆了摆手,掏出一根从李海那儿刚讨来的雪茄,慢条斯理地闻着:“话不是这么说,赵家这次,看着是很危险,其实仔细想想,根本就没大事。上头要的是军队的稳定,赵老大只要离开这个位子,那就万事大吉,上头还需要他帮着稳定军心呢,能把他怎样?至于经济问题,那都不是问题,想抹平怎么都能抹平了,赵家又不是没钱,光是李海手中这些合作项目拿出来,都够填平好多窟窿了。”
梁遥还是有点不敢置信:“大哥,那照你这么说,赵家这次就没什么问题?”
“那倒也不是。”梁远点着了雪茄,深深抽了一口,道:“说到底,还是赵老二想冲顶,势头太猛了,对手抓到机会就要扯一扯他的后腿,捏一捏他的蛋蛋!而在这方面,上面是不管的,你们下面爱怎么掐,反正都是如来佛手心里的猴子,跳不出这个圈去!赵家真正的麻烦是在这儿。当然要达到这个目的,赵家本身是不好去动的,一动,那就过线了,赵家的反击也会是非常犀利的,只有画地为牢,大家掰掰手腕,看谁玩的过谁,见个输赢,也就这样了。”
梁遥若有所思:“原来如此,怪不得中枢纪律部门的人,冷不丁要跑到之江来找李海的麻烦,想必就是来找筹码的。可是他们没想到,李海本身就是一块铁板,谁踢了都得折了大脚趾头。可那几个也不是好惹的啊,光是这个中枢纪律部门的小组,丢了面子就得找回来,这事儿肯定没完。你确定李海扛得住?”
梁远笑道:“妹妹,做生意你还行,看人你可不行。李海根本就没把那些人放在心上,你看出来没有?老实说,换了我想要对付李海的话,除了直接动用军队之外,我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能真正伤到他。可是你说,军队是那么好用的吗?那岂不是就彻底犯了上头的忌讳了!所以,不可能,跳梁小丑而已,想要从李海身上打开突破口,那是痴人说梦。不过我也犯愁,李海这边斗个没完的话,我们的生意要怎么做?这个时候插一脚进来,释放出去的信号就太复杂了。”
正说到这里,文素从楼上下来了,似乎是梳洗过了,看不出脸上有什么异样。坐在梁家兄妹的对面,她掠了掠头发,微笑道:“说到哪儿了?你们想好该怎么答复李海了吗?”
梁家兄妹对视一眼,心说这事儿好像不太好说啊,文素现在估计对李海有点感情用事,不太好沟通的样子。顿了顿,梁远才道:“我是这么想的,上面的事儿,我们不能插手,不过李海这边,我们可以借着商业谈判的机会,光明正大地插手进去,就是不许他们伸手进来,谁乱搞之江这边的,谁就是和我们过不去!政冷经热嘛,上面的事儿归上面的事儿,可之江这边,我们和李海有重大商业利益,那就容不得谁来破坏了,想要做文章,上别处去。”
文素点了点头,也不置可否,又看梁遥,梁遥和她熟,被文素这眼神看得心里发毛,强笑道:“素素,你可别吓我,有什么话好好说,我哥是比较看好李海的,再说这机会也确实挺难得,以后国内高端医疗市场的一大块份额呢,这可是棵摇钱树,而且是别人很难抢走的东西。你有什么想法?”
文素面色沉静,看看梁家兄妹,忽然笑了起来:“你们这是干嘛,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没错,我是挺没面子的,可我是那种感情用事的人吗?远哥的看法很好,我也赞同。政冷经热,说得好啊!赚钱,我们还是要赚的,不过赵家的事情,我要跟我爸说说,不能放他们轻易过关,这样我们在经济上,也能抓住李海的弱点,多捞一点好处。”
梁远一惊,文素这想法已经非常危险了!走钢丝看似很高杆,实际上在政坛就是找死的做法,只会把路越走越窄,最终摔个粉身碎骨。尤其文家老爷子都已经退下来了,再去插手现在最高层的事务,还是涉及到军队稳定的事情,这不是碰高压线吗?
不行,得赶紧打消文素这么疯狂的念头!他知道,这时候的文素,已经开始钻牛角尖了,寻常的话未必听得进去,便朝着梁遥使个眼色,一面道:“素素,合作可不是这么个合作法,李海这人眼里不揉沙子,况且这事儿也瞒不了人。以他的脾气,一旦发现了你动这种手脚,他分分钟可以停下所有的合作,哪怕是已经签了合同,他都会认赔钱,而不会再跟我们合作,到那时我们就白白得罪了人,却又捞不到什么。”
梁遥也坐到文素的身边,拉着她的手,劝道:“李海是不给你面子,有眼不识金镶玉,那也犯不着反目成仇啊,你反正还年轻又漂亮,他不找你是他的损失嘛,哪能搭上文家,你说是不是?”
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劝着,文素始终不置一词,陡然间爆发起来,把梁遥的手猛地一摔,尖叫道:“没那么便宜!赵家得意了这么多年,老爷子都不在了还敢这么嚣张,现在他们想轻易过关吗,怎么可能!非得让他们好好脱一层皮不可!到时候把江南省也拿下来,不信李海不乖乖低头跟我们合作,因为他那时候已经没得选择了!”
梁家兄妹大惊,文素这居然是要和赵家全面开战了!这档口说什么都白搭了,他朝着梁遥使了个眼色,梁遥一把抓住文素的双手,文素剧烈地挣扎,眼看梁遥就要按不住她了,从外面进来两个女警卫员,把文素给制住。
梁远叹了一口气,道:“这件事,我不能由着你的性子来,我会跟你大哥说,让他来管住你。还有,素素,你要做好心理准备,这次你大哥大概不会再由着你,要让你回去嫁人了。你既然找不到自己合意,又能让你大哥他们认可的人,那还不如听你大哥的话,反正我们这种家庭,结婚也就是那么回事,找到了合适的人固然好,找不到就装个样子也罢。”
文素双手被两名警卫抓着,她也不闹了,只是冷冷地看着梁家兄妹,忽然冷笑两声,低下头去一言不发,让梁家兄妹都有点毛骨悚然,这不会是疯了吧?倘若文素真的出了什么问题,文家的反应着实难以预料啊!
第二天,李海就接到梁远的电话,表示双方的谈判,可以继续进行,条件尽可以谈,不过他们原本要求的股份数额,可能要做相当的缩减,原因是资金不足。李海当然是无所谓,反正他也不缺资金,梁远的作用只是国内医药界的带路党而已,他不退出就可以了,少拿一份倒是好事呢。
放下电话,将手头的事务处理一番,李海正要去谈判现场,岳蓝跑进来,神色紧张地道:“老板,下面说有几名检察官来找你,说有法律文书要向你提交!”
检察官?李海哼了一声,心说还真的来了!来就来吧,大家都是玩法律的,反正在这个框框里玩,自己有什么可怕的?要是对手敢玩出圈的话,那就更好了,自己也可以出圈的!“让下面的保安放行,我在办公室等他们。”
时候不大,三名检察官穿着制服,走进李海的办公室,为首的一名板着脸,对李海出示一张传唤书:“李海,现在请你跟我们回去,我们有些事情需要向你讯问,这不是案件审理,所以你不用带律师。”
李海接过传唤书,瞄了一眼,便笑了起来:“这种东西,你们也能开得出来?荒谬!”第一二零一章完
【作者题外话】:昨晚熬夜失败,只写了一章,结果今天又没时间写。。。只补了一章,明天再补上吧,抱头蹲
第一二零二章破绽
第一二零二章
传唤这种措施,和逮捕是不同的,就像我们看香港片里的协助调查,差不多意思,当然我们的程序细节,和香港法律也是不同的,毕竟一个是大陆法系,一个是英美法系。但是不管再怎么不同,传唤也是一种强制措施,如果被传唤人无正当理由拒绝传唤或者逾期不到的话,那么司法机关就可以采取强制措施,保证其必须在指定时间指定地点到案——听上去,是不是和纪律部门的办事手法差不多?
没错,这就是严焦和郑礼辉沟通之后,双方商定的办法。他们也没把握,能把李海怎么样,不过他们办的就是这一行,信心肯定是不缺的,石头里都能榨出油来,何况李海这么个小年轻?严焦就是这么对郑礼辉说的:“只要他落到我们手里,单独一个人的时候,肯定会慌,这种小子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别看威风十足,其实底气都是虚的,稍微施加点压力,他就会失去心理平衡了。到时候我们要他说什么都行!弄到了确凿的证据,我们就不管了,李海交给你!”
正是最后这个条件,彻底打动了郑礼辉!他也知道,现在他还能安然无恙,可不知道能坚持多久,李海在之江的势力,是一天比一天大,他在奔走的过程中,都可以清楚地察觉到这一点。等到这个案子结束以后,李海腾出手来时,碾压他真是一根手指头的事,甚至都未必需要李海亲自动手,搞不好就有人拿他当做讨好李海的筹码!
堂堂一个省高检的副检察长,级别好歹也是厅级了,当然这个厅级基本上只是在检察院系统内才有含金量——落到这种朝不保夕的的田地,郑礼辉哪能甘心?可他怎么都想不出,要怎么才能从李海的魔掌下逃生!至于和李海和解什么的,他根本都不敢想,和解也是要看实力,要讲资格的,他有什么资格去和李海谈和解?就算他能够抛下大哥的仇,也是一样,这根本由不得他!
但是,这次李海摊上了京城纪律部门的事儿,却让郑礼辉看到了机会。倘若真能通过纪律部门的调查,找到李海的把柄,郑礼辉就可以以此来和李海谈条件,说不定,不但能保证自己的地位,还能大大捞上一票,现在之江谁不知道,李海正在和外国人谈巨额的商务合作,那里面油水不知道有多少呢。
前有好处,后是悬崖,郑礼辉还能有什么选择,只能是一头扎进来了!经过一番“缜密”的策划,他便炮制出了这么一张传唤通知书,派人去递交给李海。他自己是不敢上门的,李海连京城纪律部门的人都敢打,还少了他一个吗?当然是让几个不明真相的检察官去办事了。
这里面也是包藏祸心的,李海势力再大,抗拒执法这种事也不能公然去做,一旦惹到了整个体制,李海也不会有好下场。好比京城纪律部门的人,为什么被打了还收拾不了李海?那是因为他们得不到本地纪律部门的支持,手里又没有确凿的证据,所以只能看着李海干瞪眼,就算报案,那种程度的打架,了不起就是个治安纠纷,李海都不用拘留,罚点款就出来了,有什么用。
在这三名检察官的身上,装着司法记录仪,可以将执法过程中所发生的一切都记录下来。在我们国家,录音录像也是可以当做证据的,不过这有限定条件,必须是被拍摄一方明知道有可能被当做证据的情况下,录音录像才有效。说白了,偷拍偷录的东西,拿到法庭上没有证据效力,只能是做个参考而已。(这里讲个小技巧,假如你担心自己说的话被人偷拍下来,对自己不利,那就在开口之前,说一句,我们说着玩玩的啊。行了,接下来你说什么都不用担心,会被人利用来在法庭上对付自己了)
三名检察官年纪轻轻,一腔热血,冷脸对着李海:“被传唤人,你有什么意见?没有正当理由的话,请你马上跟我们走,你可以把要去的地点告诉你的亲属,这是你的权利,当然如果你要请律师,也是你的权利,不过你的律师——”
“我的律师在不在场,我都有义务配合你们的调查。”李海接口,这种法条对于他来说,再熟悉不过,也就是从大脑的庞大记忆库存之中调用一下而已。他身子朝后仰,嘴角带着嘲讽,抖了抖手里的传唤通知书:“我想知道的是,你们这上面开具的案由,确定立案了吗?谁报的案?案件编号多少?”
检察官哼了一声,道:“这是我们的机密,我们不需要告诉你。现在你是不是要拒绝传唤?”
李海作大惊失色状:“哎呀我好怕啊,如果我说拒绝传唤,你们是不是要采取强制措施了?如果我再动手的话,是不是你们还要搬出法警来?”
眼见几名检察官脸色不善,李海却笑了起来:“检察官,别的你可以不说,在我的传唤通知书上,填的这个案件编号,你自己来看看有没有问题。”
检察官为之一怔,这传唤通知书,是他从副检察长郑礼辉手里直接拿过来的,并没有细看那些东西,只是看了看被传唤人的姓名住址,调查了一下就过来了。难道这编号还真的有问题?他也不知道李海是学法律出身的,至于刚才李海谈吐中流露出来的对于法律条文的了解,这倒也不奇怪,当到这么大一家公司的总裁,了解下法律知识也很普通。
接过传唤通知书来,那位检察官威慑性地瞪了李海一眼,然后才低下头来,仔细一看,额头顿时开始冒汗了:这案件编号,居然少了一位数!而且写的很潦草,如果不是有意去查的话,还真的很难看出来,其中一道连笔,猛一看写得跟个阿拉伯数字1一样的。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副检察长搞错了?检察官不及细想,抬头威严地对李海道:“这只是格式错误,不代表你可以逃避你的问题,逃避我们的传唤!你现在还是跟我走,到了地方我会重新补一张给你——”
李海哈哈大笑起来,知道这几名检察官只是受人差遣行事而已,他也懒得多说什么,手朝门口一伸:“请便吧,我还有事情要做,就不招呼你们了,想把我带走,就去重新开一份传唤通知书过来。”
几名检察官面面相觑,没想到居然在这个环节出了错误!现在怎么办?为首的检察官咬了咬牙,低声道:“我们先出去,叫院里马上再送一份过来,我们要在这里盯着他,以免他出逃。”
三名检察官退出李海的办公室,在秘书岳蓝的桌子边上,为首的那个开始给郑礼辉打电话,剩下俩人嘀嘀咕咕的:“真没想到这个被传唤人眼睛还挺毒的,我们都没细看的案件编号,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司法文书做得也太不讲究了,这也能抄错?”
岳蓝在旁边哼了一声:“小看人吗,我们总裁可是正牌法律系的高材生,都打了一年官司了,每年光律师费就上千万上千万的收呢,你们当是抓个法盲吗?自己事情办不利索,别光知道有嘴说人!”
俩检察官一脸悻悻地闭嘴了,同时也提高了警惕,没想到这被传唤人不光是有钱有势,还懂法律!跟这种人打交道,那必须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一个不好被人家抓住小辫子,分分钟告到你脱掉这身官皮。
为首的检察官和郑礼辉通了电话,将自己这边进展不顺利的情形,向郑礼辉做了汇报:“领导,我们在这看着,你马上让人再开一份传唤通知书送过来,这张居然少抄了一位数,被传唤人以此为理由拒绝接受传唤,我们也没办法采取强制措施,毕竟是无效的法律文书。”
他哪里知道,郑礼辉那边已经要掀桌了!什么少抄了一位,根本就是他故意乱写的,在检察院压根就没立这个案子!道理很简单,哪怕是在严焦那些人的手里,也没有关于李海直接参与商业贿赂和侵占公司财物的证据,他郑礼辉拿什么立案?走这么一出传唤,目的只是要把李海弄起来,隔断他和外界的联系,搞到他的口供,这就是严焦和郑礼辉的计划。他们信心很足,因为多年办案的经验告诉他们,这世上是没有所谓特殊材料做成的人的,想查的话,怎么都能搞出油水来。
郑礼辉也不敢自己私自立案,他没有报案人,没有举报信,就连严焦他们,也不敢擅自以中枢纪律部门的名义,向他们移交材料——他们自己也没过硬的证据,怎么移交?要知道一旦立了案,很多东西就被固定了,不是你嘴上不承认就行的,到时候对方以此为突破口进行反扑,谁受得了?赵家现在可还没倒呢!
所以郑礼辉只能炮制一份假的传唤通知书作数,只想把李海弄出来完事,哪知道就这样,还被李海给看了出来,这家伙不是只当过几个月的实习律师,连一个刑事案件都没打过吗,他怎么能看出这传唤通知书上的差错来的?邪门了!第一二零二章完
第一二零三章拼了
第一二零三章
现在叫郑礼辉再开一份?他胆都要吓破了!要知道他开的这个案件编号,可是不存在的,倘若李海那边要律师来查对案卷的话,他拿什么出来给人家看?当然,他可以以种种理由推脱,可是推得了一时,还能推一辈子吗?李海可不是任他欺负都没办法还手的草民,人家是大鳄,大鳄啊!
郑礼辉拿着电话,坐在空调房里,还是汗流浃背,直到耳边传来连声呼唤,他才回过神来,那边的检察官还在等着他的答复呢,到底是继续传唤,还是就此收兵?郑礼辉觉得自己的手脚都在发软,可是有一股气撑着他,让他的头脑还能保持运转:“不能收兵,不能就这么缩回来!都走到这个份上了,李海难道查不到是自己在捣鬼?新仇旧恨加一起,他一定会把自己置于死地而后快的!死也要咬他一块肉下来!”
一旦下定了决心,郑礼辉也知道孰轻孰重,他立刻拍板:“你们坚持住,我马上送新的传唤通知书过来,不过你要保证旧的那份被销毁了,不能落在被传唤人的手上。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这可是不折不扣的证据,要是被李海抓住了大作文章,免不了又得灰头土脸。
“请领导放心,这份传唤通知书就在我手上。我会收好的。”那检察官也不是没心眼的,在司法系统内部,这类搞错文书格式或者编号的事情时有发生,基本上都是具体办事的人倒霉,甚至有时候,上级领导就利用下级来做一些不符合法律程序的事,等到出事了,就把具体经办人一脚踢出来挡枪。他这一趟已经是栽了,要是没这份通知书,那可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郑礼辉哪能不知道手下的小心思?暗骂了一声狡猾狡猾滴,他也不敢强硬,还得指望人家去面对李海呢,他自己可没这胆子:“小杨,你做得很好!我马上叫人开出新的传唤通知书给你送去!”
放下电话,郑礼辉就开始继续炮制传唤通知书了,他查了查自己手上案件的编号,然后用电脑生成了一个新的案卷,将上面的案件编号填进传唤通知书中,交给办公室——没错,这次他索性就造个案件出来了,不管里面填什么,证据是否足够,重点是先要把李海给弄进来再说,后面的事情交给中枢纪律部门的人去挡就是了!至于李海出来以后,自己会有什么下场?拜托,就算李海不进去,难道自己就会有什么好下场了?现在只有赌一把,赌李海会栽在里面,再也出不来了!
郑礼辉一面想着,一面手脚飞快,以令网络写手都要羡慕嫉妒恨的速度,填好了案卷的大部分内容,这时候办公室也把新的传唤通知书填好立档,交过来了,郑礼辉签上字,便叫办公室派人送到之江基金会大厦去,还郑重交代:“要赶快,小杨他们坚持在现场很不容易的,我们要做他们的坚强后盾!”
回到办公室,他又打电话给严焦,两边小有争执,主要是严焦也不想把自己给陷进去。可是郑礼辉不傻,要是扯不到中枢纪律部门这杆大旗,他哪来的底气应付随后而来的压力?正经是把这杆大旗一亮,我是在配合中枢纪律部门进行调查,你们够胆的来压我试试?保证一下子就能唬倒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中枢纪律部门今年以来可是频频重拳出击,老虎苍蝇一起拍,谁不怕?谁敢捋虎须?
在郑礼辉的极力坚持之下,严焦也没办法,他总不能就这么灰溜溜地再回去吧?况且他已经断定,李海和赵家的关系一定不简单,就在这几个小时里,他又查到了,赵诗容正在医院住院,而李海则在医院里陪护。尤其令他惊喜的是,赵老大在被带走之前刚刚回之江看望过自己的女儿,李海是和他见过面的最后一个人!这中间的价值,凡是有点办案经验的人都能明白,李海身上一定能找出有关赵老大的线索出来。
一咬牙一跺脚,干了!不就是伪造个立案卷宗吗?大不了等搞定了以后,再把必要的证据填进去,作为立案依据好了。这种事情有什么大不了的?程序正义无非就是墙上的水泥,抹得平就没事,哪怕几年以后干了掉下来,露出里面胡乱堆砌的墙体,也不打紧。
李海这边,当他听岳蓝说,那些检察官就在外面等着,也不走开,似乎是有人要送新的传唤通知书过来时,他也知道,这件事恐怕没那么容易了结了。抱着胳膊沉思了一会儿,李海拨通了张帆的电话:“你是司法局的,最高检认识人吧?马上帮我查个案卷,嫌疑人是我的名字,嗯,要快,要查到这案卷的立案依据,关键证据,我怀疑是有人炮制出来整我的,想要控制我的人身自由。”
张帆乃是钱神座下的信徒,接到神使的吩咐,那还不使出吃奶的力气来办事!这也不需要什么灵活运用,就是依照程序去查就是了,他立马向神使大人保证,无论如何都会完成任务。
不过,这还真有点难度,郑礼辉那边案卷都才刚开始编呢,还没入档,张帆上哪儿查去?他那边迟迟没有回音,这边检察院的人倒是又到了,几名检察官抖擞精神,再度走进李海的办公室,将新的传唤通知书放到他的面前:“这回没问题了吧?请你签字,然后跟我们走吧。放心,只是传唤而已,不是限制你的人身自由。”
李海微微皱着眉头,他当然不想就这么走了,可是面前这份传唤通知书,看上去也没什么破绽。更重要的是,检察院那边连续开出两张传唤通知书来,显然是底气十足,难道他们真的有什么证据?他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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