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逍遥人生 第 1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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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瞅她挂了手机,蒋父插话道:“是你姐提过的那人吧?怎么没告诉她你住院了?”

    席蔓莎脸色微红:“不想让他知道,怕她嫌我毛手毛脚。”

    “唉,你俩到底有戏没戏,不成的话就算了,我看啊,他是没诚心跟你谈对象。”

    席老师快速瞥了我和蒋妍一眼,低低道:“孩子还在呢。”

    蒋妍嘿嘿一笑,蹦跶到她身旁的空地上一屁股坐下去,学着大人的口气装模作样道:“席同志,你也老大不小的人了,赶紧加把劲儿给我找个小姨夫回来吧,软的不行来硬的,硬的不行来绑的,嘻嘻,再拖下去啊,黄花菜都凉啦。”

    席蔓莎瞪瞪她:“没个正经。”

    蒋妍嬉皮笑脸地一翻白眼,对我道:“镜子,看见没有,你班主任害羞啦,你家叔啊舅啊的要有没结婚的,记得给我们席同志张罗一下哦。”

    席老师脸蛋烫了烫,撅着嘴扬扬左手:“找打!”

    健宫不像一般三甲医院限制颇多,除了监护室有限探视时间外,其他病房无所谓,夜里陪床也是可以的。将近八点,蒋父起身问道:“我该回去了,你一个人行吗?不行让妍妍留下陪你?”

    席老师摇头:“让孩子歇歇吧,都折腾好几天了,我没事。”

    蒋父一点头:“那好,明儿中午让妍妍上我公司找我,然后我俩开车过来接你出院,你一个人注意点儿,有事儿就按铃叫护士。”

    席老师嗯了一声,看向我:“谢谢你的水果,你们一起回吧,路上注意安全。”

    我站起来道:“那我明天再过来,您注意身体。”

    “别,可别来了,老师这儿没事。”

    如果我不知道席蔓莎明天出院,不来也就不来了,反之,觉得还是过来一趟为好。

    PS:爆发了两天,存稿几乎被榨干净了,嗯,前面章节可能有点平淡,但却是灰常重要的铺垫,为了以后更爽做的准备,嗯,再求些推荐票,多的话仍旧有爆发,顺带一说,精彩的情节就要源源不断的来了>_

    第59章【喂水喂饭】(6更求推荐票)

    晚十点四十分,电闪雷鸣。

    稀稀拉拉的小雨下了一整夜,酷热的夏季迎来了一份难得的凉意。

    早晨起来,晴空坠落的雨滴渐渐褪去,我换了身长袖T恤衫和稍厚些的长裤,拿着铁锅去早点摊要了三碗豆腐脑、两根油条、一片油饼,与爸妈吃过早餐,我抓起一本古玩书看到九点半左右,便坐公交车来到健宫医院,上二楼,往骨科住院部走。

    楼道里,几个护士端着白磁盘忙忙碌碌着,我侧身避开一个拿着血压仪的大夫,转身推开了2病房的门。最外面床位的那伤了膝盖的中年人不知是去做检查还是干什么,不在屋,房间里只有席蔓莎一个人,她正半靠在床头无奈地看着我,“你看你,大老远跑一趟何必呢,快坐吧。”

    我点点头,刚要在中间的病床上坐下,结果却徒然一愣,眼巴巴地看了看席老师的手。

    此刻,席蔓莎不仅右臂被打上石膏吊在脖子上,居然连左臂也同样裹着白纱悬于胸前。

    我有点傻眼:“您这是?”

    席蔓莎略不好意思地叹了口气,“昨儿晚上在医院花园里遛弯时没看见路,踩在石头子上摔了一跤,右手不能动,落地前就用左手撑了下地,嗯,也骨裂了。”我汗,你也忒脆弱了吧?不过想一想,我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倘若换成我措不及防地摔倒时,用单臂支撑全身的重量估摸也得受伤,更别说身体一向单薄的席蔓莎了,没骨折都是好事儿。

    “那今天还能出院吗?”

    “能,姐夫他们一会儿就到,唉,让你见笑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会这么没用。”

    “您可别这么说,现在好点了吗?”

    “大体没事,医生说静养一个月就差不多了。”

    老师与学生很难有共同语言,我俩有一搭没一搭地瞎聊,一边盯着电视机看,一边静等蒋妍父女的到来。不得不说,健宫医院的设施非常齐备,病房有卫生间,淋浴喷头,二十四小时热水,液晶电视,比宣武医院那光秃秃的病房不知强了多少倍。

    我去了个厕所,洗过手出来时,才注意到床头柜上的饭盒,里面是大米粥,饭盒盖拖着一个鸡蛋、一个小花卷和一疙瘩咸菜,“您早上没吃?”说完这话,我才后知后觉地拍了下额头,自己问得确实有些多余,“您手伤了,我喂您吧?”

    席蔓莎眼睛瞅瞅已冷冰冰的粥,迟疑片刻,摇摇脑袋,“……算了,老师不饿。”

    我瞧了眼她脸上的表情,逐拿起饭盒往外走,“您稍等,我去把粥热热。”

    问了护士,她却说护士站没有微波炉,经人指点,我来到了神经内科的监护室,按了按门口的铃,跟给我开门的护士好说歹说了一阵,人家才挺不乐意地把饭盒拿走,五分钟后交还给我。道了谢,我回了2病房,把微波炉热不了的鸡蛋剥了皮,放进米粥里加热,“……先吃个花卷?”

    席老师许是真饿了,客道地推辞了几下,终究还是点了头,“唉,那麻烦你了。”

    见她裹着病号服的腿往里挪了挪,我就挨着她坐了过去,拿起花卷送到她略显苍白的嘴唇旁。她犹豫着张张小嘴儿,用洁白的小门牙轻轻一咬,小口小口地咀嚼着。不多久,画卷和米粥都进了席老师的肚子。

    十点四十分,我正喂她吃最后一个鸡蛋呢,房门一响,那个我昨天见过的中年人和他爱人双双进屋,他爱人推着轮椅瞧了瞧我,呵呵笑道:“小席,瞧你男朋友对你多好,还喂着你吃。”她丈夫拿胳膊肘拱了她一下,“……别瞎说,那是小席学生。”

    我和席蔓莎脸都一红。

    心里话讲,对她也好,对蒋妍也罢,我都心存着些许好感,但也谈不上喜欢,嗯,具体怎么描述呢,很不要脸的说,就是她们倒追我我八成会欣然接受,可如果她们没有行动,我也不会主动追她们,毕竟像席老师这么漂亮的女性,我自认是高攀不上她的。

    吃过鸡蛋,席蔓莎让我帮她给蒋妍的手机打去了电话。

    拨通后,我拿手机放到她耳朵边举着,只听她道:“喂,妍妍,你跟你爸啥时候过来……什么?鞋坏了?我就说让你上正规商场买鞋吧,你偏不听……那你打车去姐夫公司?好,大概多久……哦,一个半小时啊……嗯,不着急,顾靖在医院陪我呢……对,他来了快一小时了……叫他干嘛……哦……”席蔓莎眼神示意让我听电话。

    我眨眨眼睛,“喂?”

    “镜子,拜托你个事儿,我鞋子开胶了,估摸还得半个小时才能到我爸那儿,我爸好像也在开会,刚刚打了电话没人接,嗯,你要是有工夫的话,干脆把我小姨送到我跟和平街北口租的一居室那儿吧?你也认识路,打个车就到,路费到时让我爸给你报销。”

    “去和平街北口?”席蔓莎家不是住四路通吗?

    “是啊,她受伤的事儿没敢跟我姥姥姥爷说,打算先在我家把病养好了再回去。”

    “哦,那好,交给我吧。”

    “行,够哥们儿,改天请你吃饭,嘻嘻,那我找完我爸,就直接回和平里了哦?”

    “好,一会儿见。”

    离的很近,席老师也听到了我们的对话,赶忙插话道:“别,不用麻烦了。”

    我已经挂掉了手机,“您就别跟我客气了,蒋叔叔公司可能有事,在开会,或许一时半会过不来,嗯,那咱们收拾收拾东西准备出院?”

    无奈之下,席蔓莎只得慢慢点了头。

    我去卫生间把饭盒刷干净,拿了个保温杯盛了点电热水壶里的凉白开,“您先喝口水,然后把身份证和医保卡给我,我给您办出院手续。”

    将不锈钢水杯送到席蔓莎唇边,微微上扬。

    席老师则扯着脖子咕噜咕噜喝了两口,见她嘴角有水漏掉,我忙抓过一片餐巾纸给她擦了擦,然而,注意力一放在纸上,左手的力度便没有控制好,杯子扬高了些,水一下就从另边的唇角溢了出来,刷地流到脖子上。

    “抱歉抱歉。”

    “没事儿。”

    我快速捏着餐巾纸顺着脖颈上的水流线路擦拭,嘴唇,腮帮子,下巴,脖子,锁骨……

    但我的速度终归没有水快,当我用纸巾堵到她的锁骨时,水流已然掉进了那片黑乎乎的乳沟里。我眼疾手快地急忙刹车,才没有在惯性思维下把手继续往下伸。病号服很宽很大,不是很合她瘦弱的身型,自然而然,从我居高临下的角度上,可以清楚地瞥见席老师领口里的那抹色彩。

    她脖子红了红,“……病例和医保卡都在抽屉里。”

    我飞快收回落在她胸口缝隙里的目光,咳嗽了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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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章【公交车上】

    我跟席蔓莎的主治医生宋大夫知会了一嗓子,逐而拿着一系列证件去楼下办出院手续。新出台了医保卡的政策,让划账手续方便了许多。很快,一张住院期间费用凭证到了我手中,草草扫了几眼,便在家属姓名上签了蒋妍的名字。办妥了手续,宋大夫最后嘱咐了些要特别注意的事项,如食物必需易于消化和吸收,慎用对呼吸道和消化道有不良刺激的辛辣品,像辣椒、生葱、芥末、胡椒,油炸食品也尽量少吃。

    2室前,旁边床位的妇人正推着轮椅往外走,看样子是带他丈夫到楼下花园遛弯。

    笑着与他俩点点头,我推门进病房,“基本搞妥了,您看看消费清单对不对。”

    “你瞧没问题就行,老师不看了。”席蔓莎挪挪屁股,从床上坐起来:“宋大夫说现在能走吗?”

    “可以,没什么其他事儿了。”

    “那好。”她左右看看带来的东西,为难地动动大臂,却无法伸出手,“……唉。”

    “您别管,我来我来。”

    把有些自暴自弃的席老师搀扶到另一张床上,我转了个身,开始拾掇起蒋妍给她带来的零七八碎儿。先将保温杯的水倒干净,与饭盒一起装进写着“永辉超市”的红色大麻布袋子里,再去卫生间摘下席老师的擦脚布和擦脸布装好,“……齐了吗?您看还差点什么忘了拿?”

    席蔓莎稍稍窘迫地瞥了眼液晶电视旁镶进墙壁里的衣柜,“还,还是我自己来吧。”

    “哎呀,您别跟我客气了。”

    “你,你别……”

    我轻扶着她肩膀没让她起身,不理身后席老师的声音,快步走到衣柜前,拧了下挂在门上的钥匙将其打开,把堆在最底下的衣服一件件往袋子里装,浮在上面的是一条七分裤,下面有碎花绸缎睡衣,绿色连衣长裙,白皮带。可捡了五六件,当我弯腰想再拿衣服时,嘴巴里却是呃了一声,手臂顿在了半空好几秒钟。角落不显眼的位置摆着一包卫生巾,它的旁边,很不规整地堆了一坨女性内衣裤,有白色,有肉色,一看就知道是穿过的,还有一条短款丝袜和一条长款连裤丝袜搭在内衣上,好不诱人。

    汗,我就纳闷她刚刚干嘛拦我呢。

    怦怦怦怦,心跳略有点厉害,我能想象到身后席蔓莎的表情,没敢回头看,佯作不以为意状,我硬咬着牙一把抓起那几件文胸和丝袜,看也不看地塞进袋里。手心传来丝袜与纯棉内衣的柔软触感,感觉自己的动作都稍显僵硬,很不自然的味道。来回捡了两三次,总算是把衣柜清了空。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没等我言声,席蔓莎羞怯的声音飘了来,“窗台上还有三张饭票,帮老师去一楼服务台退了吧。”

    我说了句行,目不斜视地取来仨标着十元字样的粉红色饭票,推门下了楼。

    站在大厅服务台前平排队,我做了个深呼吸,拍拍火辣辣的脸蛋,止不住的杂念丛生。

    换回三十元钱后,我折身回了二楼住院部,发现席蔓莎和一个护士正从卫生间走出来,席老师已褪下了病号服,换成棉衫与七分黑牛仔裤的打扮,许是天气微凉,皮鞋与七分裤间的小腿上,还裹了层肉色丝袜。

    “外面又下毛毛雨了。”护士提醒道:“记得打伞,别淋着手。”

    席老师看了眼窗外,“那再麻烦你帮我套件雨衣吧,袋子里有,谢谢。”

    “不客气。”

    雨衣很肥,且是那种上半身装的,刚好能盖住手臂,表面看去与正常人无恙。

    一切就绪,我提着大袋子跟席老师出到健宫医院门口打车。但这里是医院,加之下雨的关系,附近根本连出租车的影子都看不见,好不容易等来了一辆,还被一个外地妇人抢先拦了过去。四顾找了找,趴活儿的黑车也没有,倒是几个摩的司机一个劲儿问我们走不走。

    “不坐摩的,不安全。”席老师对我道:“还是上公交车吧。”

    “好吧,那车上您小心一点,别磕了碰了。”

    不久,直达北三环的公共汽车缓缓进站,我扶着席老师的后背上了略显拥挤的车,分别在左右两侧的打卡机刷了两次公交卡后,便想找人给她让个座。可这时,汽车驶离站台,惯性使然下,无法扶把手的席老师瞬间失去了重心,惊呼一声,一个踉跄往旁侧撞去。我着实吓了一跳,眼疾手快地拦腰揽住了她的雨衣,然而雨衣太肥,晃动空间太大,她身体仍在原地摆来摆去。

    男女有别,我不好意思抱住她,又不能去扶她有伤的肩膀和手臂,只得拿自己的肩稍稍顶住她后背,左手一环,伸进她湿漉漉的雨衣里,往下一扣,死死捏住她腰间的皮带。席蔓莎的牛仔裤把臀部绷得很紧,我这一把下去,就间接摸到了她胯骨附近那紧梆梆的美臀,扣在皮带里的大拇指,指关节也直接与她腹部冰凉凉的嫩肉接触了上,隐隐约约的,尚能碰触到她腰间连裤丝袜的最上沿条纹。或许是短款丝袜不够遮挡七分裤下的三分小腿,她才选择了连裤袜吧?

    要了亲命了!

    从后面,我瞧见席老师的脖子已被红霞染了个透,躲躲闪闪地用眼角余光瞥瞥我这边,神色之中,既羞恼又尴尬。

    马路前面似是在堵车,走走停停,晃晃荡荡。

    我就尽力用手控制着她身体的重心,时而抓着腰带向左用力,时而扯着腰带向够使劲儿,几番下来,大拇指早快插进她牛仔裤里了,甚至,手指肚上明显有了她内裤边缘的触感。

    席蔓莎羞赧回头:“你,你,你能不能……”

    我也是有苦难言,极力调整了一下自己色色的歪脑筋,趁着公交车停在一处十字路口的红绿灯前,大声在车厢里道:“劳烦哪位给让个座行吗?我老师俩手骨折了,扶不住把手。”

    一个中年上班族夹着皮包站起来,“……来,坐我这儿吧。”

    “谢谢。”

    “多谢您。”

    等席蔓莎坐稳在位子上,呼,我俩不约而同地都松了口气

    第61章【你们是不是谈对象呢?】

    由于上星期打了杀虫剂的关系,蒋妍所租的一居室仍保存着一缕淡淡的药水味,水泥地上,虫子的尸体随处可见。我推门进屋,却看席蔓莎站在门口没有跟进来,拧着眉头看着地面,不知在想什么。我知道她胆子小,怕虫子,便从卫生间抓了把扫帚简单将屋子清扫了一遍。

    看看表,将近十二点钟了。

    去厨房做了壶开水,出来时,我询问的目光看向坐到床上的席老师,“您饿不饿?我下楼给您买点吃的?”

    席蔓莎徐徐一摇头,两双皮鞋尖并在一了点,“早饭吃得早,不饿呢。”

    哦了一声,我拎着喷壶给窗台上一个多星期没浇水的君子兰打了打水,完后,告辞道:“估计蒋妍和蒋叔叔也快到了,嗯,您这里没事的话,我就回家了?”我还打算尽快去把最后一片元青花古瓷找来呢。

    但席蔓莎却迟疑着叫住了我,“先等等,老师有几句话要问你。”

    呃,不是要追究我在车上摸了你的事情吧?可我真不是故意的啊,“……您说。”

    清清嗓子,席老师脸色一整:“实话告诉老师,你是不是跟我外甥女谈对象呢?”

    啊?你外甥女?蒋妍?我呃了一下,“没有啊,我俩就是纯粹的普通朋友,您干嘛这么问?”

    席蔓莎语重心长地盯着我的眼睛,“顾靖,那次古玩城你帮我解了围,这次我住院,你又忙前跑后地照顾我,嗯,我也就不拿你当外人了,你跟我交个底,你究竟跟没跟妍妍谈朋友?”见我仍说没有,她鼻子微皱,语气柔柔道:“老师没别的意思,主要是,自从古玩城回来,妍妍就常在姐和姐夫面前提起你,所以我姐夫不放心,前几天特意找我问了这事儿,当然,从我个人的角度看,我是不相信你们在谈对象的,你们都还小,现在该以学业为主……”

    听她唠唠叨叨着那些个堂而皇之的话,我顿时有些头大,打断道:“我才跟蒋妍认识没几天,您放心,真不是那种关系。”我真没想这事儿把蒋父蒋母都给惊动了,嗯,心里话讲,即便我愿意跟她谈对象,人家蒋妍也不会同意呀。

    “本来吧,有些话我是不该跟你说的。”席蔓莎瞅我一眼,“姐夫让我协助注意下你们,说要是发现你俩在搞对象,就让我单独做一做你的工作,尽量别和妍妍走得太近,嗯,你可能不清楚,我姐和姐夫早给妍妍找好了人家儿,双方父母都点头同意了,只等妍妍大学一毕业……嗯,你应该明白的。”

    蒋妍生在富贵之家,和父母生意伙伴的子女联姻,算是挺常见的事儿,不稀奇。

    我定定神儿,语气稍有生硬道:“那您跟蒋叔叔说吧,让他别担心了,我跟蒋妍没其他关系,呵,退一万步讲,我人长得不好看,家里又没钱,蒋妍就算看上谁也不会看上我啊,我俩都把对方当好哥们的。”

    席老师幽幽一叹,小脚丫轻踢了水泥地一下,“话也不能这么说,相貌也好,钱财也罢,终归是表面的东西,你条件再不济,起码是个有手有脚的正常人,总比老师我强吧,我这病……唉……我这病还不知道怎么弄呢,简直把我愁死了,唉,有时候想想,倒不如一咬牙一闭眼,死了来的干脆,也省得成天提心吊胆。”

    呃,你还不到三十岁呢!怎么老把死字挂在嘴边啊?多不吉利!

    “可别这么说。”我忙道:“您肯定能碰到一个真心喜欢您的人。”

    席老师唉了一声:“但愿吧,对了,跟妍妍的事儿你已经跟老师做过包管了,回头我就跟姐夫说你俩什么关系也没有,顾靖,你可别糊弄我哦,不然到时候,我姐和姐夫还不得骂死我?”

    我坦然道:“要不我发个誓?”

    “不用不用,老师信你。”席蔓莎许是瞧我有点生气,就转移话题道:“这个妍妍也真是的,怎么还没到,嗯,你帮老师拨个电话吧。”

    快速在电话本中点了蒋妍的名字,我把手机放到她耳边,电话里的声音也听得很清楚。

    “喂,妍妍,到哪了?”

    “哦哦,我爸刚开完会,我俩正往停车场走呢,你到家了?”

    “嗯,顾靖把我送回来的,我说,你屋里可真够脏的,那些死虫子就不知道扫扫呀?”蓦地,还在说话的席蔓莎脸色微微一变,停顿了几秒,咬牙道:“……那什么,嗯,你,你跟姐夫能不能快点?”

    “怎么了怎么了?”

    “尽量快点就行,嗯,挂线了。”

    挂掉手机,我看到席蔓莎的脸色不太好看,关切道:“您哪不舒服?”

    她匆匆摇了摇脑袋,慢慢站起来,走到床尾坐下,再站起身,挪到沙发前坐下,来来回回了好几次,好像很烦躁一般。她这么莫名其妙地一折腾,可把我吓得够呛,不用问,指定是哪里疼了,若是骨折的地方还好说,刚打过石膏,有点疼痛很正常,但要是心脏的问题,那一个不好,人可能就没了。

    我立刻紧张地踱步过去,“您到底怎么了?快跟我说呀?哪难受?是手臂还是心脏?”

    席蔓莎用鞋底搓了搓地面,咬着后槽牙道:“没,没事儿。”

    “唉哟,这都什么时候了,您还瞒着干什么啊。”我知道她是怕给我添麻烦,就主动道:“去医院吧,我扶您下去打车。”

    “不,不用。”席蔓莎坐在沙发一大口一大口吸着气,“你回家吧。”

    “我回什么家呀,您是不是呼吸困难?”我急急忙忙地把手伸进她牛仔裤兜口,从那绷得很紧的口袋里翻出三小瓶药,有速效救心丸,丹参滴丸,**片,“……您吃哪个?吃几片?您要是不言声,我可打12了?”

    席老师脸憋得很胀,看看天花板,瞧瞧我,咬了下嘴唇,“你,你回去吧,真没事儿。”

    我晕!

    您都这副表情了,还叫没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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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2章【上厕所!】

    二十几分钟的时间里,我又给她拿药,又给她倒水。席蔓莎虽痛苦得满头大汗,却愣说自己没怎样,非但不让我叫救护车,还死乞白赖地轰我回家。可眼前这种情况,打死我也不能离开啊,万一出了什么事,我就追悔莫及了。急得团团转,我从电视柜玻璃门里取来把芭蕉扇,抖了抖扇面上的尘土,呼扇呼扇给席老师扇着风,希望能缓解她身上的痛苦。

    席蔓莎像是自己在跟自己较劲儿,抿着嘴唇吸着气,两只鞋子也拧巴在一起。

    “……顾靖。”席老师快速瞅我一眼,别过头,纠结地闭了下眼睛,再次看向我,“再给妍妍拨个电话。”

    “有啥事您先跟我说行吗?”我心脏一直提在嗓子眼,“哎呀,您想急死我是不?”

    席老师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你,你先打电话。”

    我重重一叹,照她的吩咐拨了蒋妍的号码,递过手机到她耳畔,只听她焦躁道:“喂,妍妍,你们到哪了……三环桥?堵车呢?哦……没,没事儿,大概多就能回来……什么?可能还要小半个钟头?好,嗯,那我挂线了……不着急不着急……嗯,再见。”眼神示意我可以挂断电话了,席蔓莎两个膝盖并拢在一起轻微摩擦了几下,欲言又止地张张嘴,“……你扶我去趟妍妍邻居家。”

    “您到底怎么了?”

    “别问了,你,你先扶老师去。”

    她步伐也略显踉跄,全身绷着劲儿,艰难地朝大门口迈步。拧开门,搀着她到了正对面一户人家的防盗门前,咚咚咚,替席老师敲了敲门。不多会儿,门缝里闪出了一张老头的脸,他奇怪地瞧瞧我们,“……你们找谁?”

    “孙大爷,我是妍妍的小姨,咱们去年见过的。”

    孙大爷恍然大悟道:“哦,想起来了,你手受伤了?怎么弄的?”

    “摔了一跤。”席蔓莎眼神一个劲儿地往屋里瞅,“孙大妈在家吗?我找大妈有点事。”

    “西边新开了一个菜市场,她买菜去了,还没回来呢。”

    “大概要多久?”

    “哟,那可说不准,怎么也得二十来分钟吧,要不你下午再过来?”

    席蔓莎满脸绝望地闭上眼,呼了口气,“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算了,我回去了。”

    步履蹒跚地回到屋,席老师再次往沙发上一坐,一副快哭了的样子。

    我急得跟什么似的,围着她转了个圈,“您说句话行不行呀?是心脏病又犯了?还是骨折的地方疼了?”

    她结结巴巴道:“不是,是我,我……”

    “啧!到底哪难受呀?您再说不清楚我直接叫救护车了!”我作势欲打电话。

    席老师一张白净的脸蛋此刻涨得通红,她羞愤欲死地跺了两下脚,“……我,我,我想上厕所!”

    我啊了一嗓子,眨巴眨巴眼睛,狠狠给了自己额头一巴掌。原来如此啊,我可真够傻的,人家席蔓莎俩手全都受伤了,当然没法子自己去卫生间,憋尿憋了半个多小时,能好受吗?可笑我还紧巴巴地问她哪里难受呢,我一个大男人,席老师怎么好意思跟我说呀!

    “蒋妍应该快回来了。”我忙趴在窗户上往楼底下望望,“……您再忍一忍。”

    “可是,可是,可是来不及了!”席老师两条美腿夹得很死,“怎么办啊?”

    我日,我哪知道怎么办?

    忽地,席蔓莎脸蛋一白,倒吸了一口冷气。

    我关切道:“您没事吧?”

    她眼睛看看我,后槽牙磨了磨,似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顾靖,要不然,要不然你帮老师把,把,把腰带,把腰带解开吧?”

    “呃。”我擦着汗水站在原地没敢动窝。

    席老师欲哭无泪道:“你,你快一点行吗?我,我已经……”

    看她那接近崩溃的表情,我就知道席老师坚持不了多久了,犹豫片刻,我红着脸咳嗽一声,“……好。”席蔓莎站了起来,背身对着我以避免尴尬。我便上前两步,深呼吸,既紧张又惶恐地把双手环到她腰际,揪着皮带扣掰了掰,喀吧,皮带垂了下去,“解开了,您……”

    席老师沉默了几秒种,“……裤,裤子也,也得……”

    条件反射地低头瞅了她美臀一眸子,我喉结涌动,答应了声后,攥攥拳头,试探着将手摸到她七分裤前面的扣子上,扒着纽扣从扣眼里退出来,捻住小腹前的拉锁,缓缓拽到底。这个过程也就区区几秒的时间,但对我来说,却像几十分钟那般漫长。“……我往下脱了?”礼貌地询问了一句,见她没任何反应,我就咽咽吐沫,掐着裤子两侧往外拽拽,待腰口松快了些,我拉住裤腰半下蹲,把牛仔裤慢慢褪到了席老师的膝盖上。

    一抬眼,那两坨被肉丝袜绷住的美臀正晃晃悠悠地在我面前四厘米位置颤抖着。

    我呼吸一滞,顿时气血沸腾到了头顶。

    “啊!你!你怎么睁着眼睛呢!”席蔓莎跺了下脚,“快!快闭上!”

    “哦哦,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嗯,不是故意的。”强自收了收心思,我紧紧闭上眼,靠着感觉用手探过去,想抓住连裤丝袜的最上沿,不过,第一下却没找对位置,直接抓在了席老师的右大腿外侧的丝袜上,我手指一抖,沿着裤袜一路向上,终于摸到了边缘的条纹,吐了口气,两手一起捏住,向下用力,直到将内裤的松紧带也揪在了手中,我才使劲将它们拉到她腿上。

    “呼,好了。”

    “……还,还不行,丝袜没,没完全下来,我,我迈不开腿。”

    怎么会没下来?不能啊?

    我下意识地眯眼确认了一下,入眼一片雪白,脑子骤然翁了一声。

    原来女人的丝袜有一定收缩性,光把最上端拽至膝盖,紧贴在大腿上的丝袜却无法一起跟下来,还留了半截腿的长度呢。我抹抹汗珠儿,闭眼,伸手找寻到余下的那段丝袜后,用指甲盖扣住,一点一点将其捋到下面的牛仔裤上。

    还没等我说“好了”,席蔓莎便急赤白脸地小跑冲到卫生间门口,脚尖踹开向里开的门,又反用脚后跟把门关上。

    屋内陷入寂静。

    我脸上很烫,心里也很烫,总止不住回想着方才白花花的镜头。

    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灌了几口,心绪算暂时宁静了些许。

    “顾靖。”厕所里飘出席蔓莎的嗓音:“你,你闭上眼,帮我开下门。”

    “好。”我用力搓了搓脸蛋,一手捂着眼,走过去,从外面将门推开,嗖,一道黑影自身旁快速掠过,席老师的脚步声渐渐挪向床头。我没说话,进了厕所,见马桶里黄黄的,便拉了下水箱,逐而折身出了来,“……我能睁眼了不?”

    “嗯。”

    眨眼看过去,发现席蔓莎此刻已钻进了被窝,可能是用脚丫子盖的,薄被扭扭曲曲地搭在她身上,几乎连脑袋都给盖住了。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她是想让我在被窝里给她穿裤子,以免我偷窥。呃,当然,也可能是席老师上完厕所没法拿手纸擦那里,才打算在被子上蹭一蹭吧?否则在我给她穿内裤时若看到内裤被浸湿了,那多尴尬?

    胡思乱想了一阵,我理理心思,绕到床与窗户的夹缝处,面朝着门单手掀开薄被,另手摸进被窝里,寻觅着堆积在膝盖的内裤和丝袜。席蔓莎缩着红彤彤的脖子,睫毛颤抖着时不时瞥我一眼,那怯生生的小模样可爱极了。

    可偏偏,就在我刚刚摸到潮乎乎的内裤时,哗啦啦,钥匙声隐隐传来。

    我和半裸的席蔓莎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反应,哐当,大门应声而开!

    “小姨,怎么样了怎么样了?呃,镜子,你干嘛呢?”

    蒋父和蒋妍推门而入!

    我愣在了那里,手臂一动不动地抓着席老师搅在一起的内裤和丝袜。

    席蔓莎也愣住了,两眼一翻,似要晕厥过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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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3章【我找那双前俩月买的红帆布鞋!】

    我都服了,早不来晚不来,非得在我给席蔓莎穿裤子的时候来,你这不是成心添乱吗?看着蒋妍和蒋父古怪的目光,我倒抽了一口凉气,迅即收回摸在席老师大腿膝盖上的手,动动嘴唇,想为自己的不雅举动解释一句,但蒋妍却先一步出声了,“你鼓捣我被子干啥,咦,我小姨去哪了,她不是跟你一起回来了吗?”

    “蔓莎刚刚电话里催我们快点回家,是不是哪又不得劲儿了?”蒋父也将视线落到了卫生间和厨房里,寻找着席蔓莎的踪迹。

    我眼巴巴地低头瞅了瞅,这才明白,原来席蔓莎不知何时已将瘦弱的身体蜷缩成了一团,被子被我另只手提在半空呢,恰好掩盖住了她龟缩的身形,从站在门口的位置,或许只能瞧见拎着被子的我。嘴里呃了一声,刚要答蒋父的话,眼角就见满面红霞的席蔓莎一个劲儿朝我挤眼睛,“别,千万别说我在这儿!”说罢,她便用最轻的幅度动了动屁股,把腿挪到床下,背靠着床垫子,斜着将身体一点点滑向地面。

    移动的过程真有些惊心动魄的意味,席老师那白花花的美臀美腿毫无保存地在我眼前晃荡着,诱惑极了。

    不过我知道此刻不是瞎想的时候,也理解席蔓莎作为一个女人家的心思,衣衫不整,孤男寡女,定有口难辩,再者说,蒋父毕竟是她的姐夫,而不是亲哥哥,席蔓莎当然不会想让他看到什么。在最短的时间里衡量了利弊,于是乎,我就用手里的薄被随着席老师移动,为她打着掩护,看向蒋妍父女,迟疑稍许,我撒谎道:“席老师说屋里杀虫剂味儿太浓,自己到楼下小花园遛弯了,嗯,我看你屋子挺乱,就给你收拾收拾,叠叠被子。”

    蒋妍挠挠头发:“诶,记得我之前叠过被子呀?”

    蒋父无奈看她一眼:“还不自己叠去,让人家顾靖给你干活儿,像什么话嘛。”而后又对我道:“你别管了,坐下歇一会儿,让妍妍自己弄,呵呵,今天实在不好意思了,公司有事开会,才这么晚回来。”

    听了父亲的话,鞋子坏掉的蒋妍一瞧一拐地朝我走来,“你放下吧,我来我来。”

    我急忙摆手:“不用,这就叠好了,嗯,你跟蒋叔叔坐下喝口水吧。”

    蒋妍嘿嘿一笑:“我老爹同志发话了,你要是不给我,他肯定跟我秋后算账。”

    “都是同学,你就甭跟我客气了。”我额头隐现汗渍,飞快瞟了眼脚下,阻止道:“要不然,你把门口的垃圾收拾了吧,我扫了不少虫子跟里面。”

    蒋妍脚步一定,“……我小姨就怕虫子,好,我拾掇垃圾桶去。”

    不动声色地垂目向下一看,席蔓莎光溜溜的臀部已是与水泥地零距离接触,她好像是想钻到床底下,但由于双手不能动,上本身怎么也躺不下去,见此状,我悄悄伸出右脚顶住她的后背为她作缓冲,等席老师慢慢躺平后,逐用力拿脚尖顶着她的腿,她的臀,她的肋骨,将其推进床下。不仅脸蛋,席蔓莎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属于那种无暇的白净,踢上一脚,鞋尖立刻会在她水嫩的皮肤上印出一道不均匀的黑灰色痕迹。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死死加紧双腿,护住一些地方不让我看。

    实话说,我心思大都放在了蒋妍父女俩的身上,也顾不得欣赏席蔓莎的春光。

    万一被俩人发现,估计我今天就不是从大门走出去了,而是从窗户。

    唉,这么下去可不行,得想个法子把他俩支走啊,最起码,先得让我把席老师裤子穿上吧?

    “蔓莎说要溜达多久?”蒋父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坐到沙发上问我。

    叠好了蒋妍的被窝,顺脚把外面的两只高跟鞋踢进床下,我组织了一下语言,答道:“她刚走没一会儿,说至少两个小时再回来吧,我正准备开窗户放味儿呢,屋里的空气她吸不了。”

    蒋妍讶然道:“俩小时?这么久?”

    蒋父也皱了皱眉毛:“她手臂动不了,别再摔了跟头,不行,我还是下楼找找她吧。”

    他正中了我的下怀,我之所以故意将时间说得很长,意思就是让父女俩下楼找她回来。看着蒋父快速喝干净了杯子里的茶水要出门,我摸摸鼻子,道:“席老师是去的马路对面那小花园,嗯,环形花园,可能走岔了道,要不我跟您一起去吧,一个顺时针走,一个逆时针走,肯定能碰见席老师。”

    蒋父断然摇摇头:“办出院手续、送蔓莎回家就忙活了你一天,你可别再跑了,嗯,让妍妍跟我去。”

    蒋妍哦了一声:“那你先去,顺时针走,看见小姨给我打电话,嗯,我换个鞋也出去。”

    低头扫了眼床单下面,席蔓莎半露出的脸蛋重重一松。

    我也释然地舒了口气,这时,听蒋妍问我,“对了,马路对面有俩小区都有花园,是三区还是四区?”我是随口瞎说的,对这边又不熟悉,哪里分得清三区还是四区,就在我准备胡说一个时,蒋叔叔打开大门和防盗门,指着外面道:“你大概给我指个方向就行。”

    我走到他旁边,假装考虑片刻,抬手往东北方向伸出食指:“那边。”

    蒋叔叔一点头:“嗯,知道了,是三区,那妍妍你快点,我先去了。”

    总算是有惊无险,我抹了把脑门的汗珠儿,想着等俩人都走了,就赶紧给席老师穿衣服,过个十分钟,再往蒋妍手机打电话说席老师已经回家了。

    然而等我刚一回头,却是险些一个跟头栽倒在地,“……蒋妍!你干嘛呢!”

    正要关门离开的蒋叔叔回身看过来:“怎么了?”

    此时此刻,蒋妍只留了屁股在外面,她铺了旧报纸跪在地面,上本个身子居然已经钻进了床底下,“哦,鞋子不是开胶了吗,我找那双前俩月买的红帆布鞋,记得是放这里了,咦,这啥东西呀,怎么软乎乎的?”

    我晕!

    鞋子你是翻不到了!

    你倒没准能翻出一个大活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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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4章【那惊天动地的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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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汗一下就下来了,“你别钻,那里面脏,我来我来!”

    黑乎乎的床底下飘来蒋妍不以为意的嗓音:“没事儿,小时候老爹经常带我爬煤堆呢,不比这里脏?咦?真奇怪了啊?这软软的东西到底什么玩意儿?我没记得往床底下塞过被子呀?”从她露在外面的臀部的移动幅度分析,蒋妍应该正扯着手臂抓着什么,膝盖微微前挪,身子还在往里进。

    我一拍脑门,踱步从后面拉住蒋妍的背心,“……快出来快出来!你新买的衣服!别给弄脏了!”见她不听,我一咬牙,干脆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轻轻往出拖她。蒋妍则扭着屁股跟我较劲儿,“嘿,镜子你干嘛呀,别拉我,马上就够着鞋盒了。”

    唉哟!我的姑奶奶!你够什么鞋盒啊?你快够着你小姨了!

    我不理她,双手用力生生把她从里面拖了出来,动作上,倒显得有几分亲昵,我感觉气氛不对,忙瞥眼瞧了瞧门口,就迎上了蒋父那渐渐变得怪异的眼神,席蔓莎先前和我说过蒋父蒋母在怀疑我跟蒋妍搞对象的事儿,他眼中的色彩,我多少能读懂一些,然而这个节骨眼上,我也顾不得其他人怎么想了,倘若真把没穿裤子的席蔓莎从床底下揪出来,别说是我,相信蒋叔叔和蒋妍也全都得傻眼!

    “我衣服色深,不怕脏,我替你拿。”把蒋妍挤到一边,撩起床单,我一头扎进去。

    床下的杀虫剂味儿比外面还要浓几倍,下意识捏住鼻子,另只手在这一片黑洞洞的空间里小心翼翼地摸索开来,借着床单外的些许亮光,隐约能瞧见几个黑黑的轮廓,我便伸手捅了过去。

    第一下,好像碰到了搪瓷脸盆,咣当咣当响了两声。

    第二下,手心传来的是一抹热乎乎的肉感,我吓了一跳,心知摸错了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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