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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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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的肺腑之言,交浅言深,还望叶子不要见怪

    叶子点点头,朝两个保镖招呼了一声,朝门外走去。

    李畅送到门口。

    一个保镖朝停在门口的一辆宝马走去,手里按动了遥控器,宝马车响了一下。李畅与叶子握手告别。

    二十米外路边的一辆小车突然启动,车窗玻璃已经摇了下来,一点亮光在车窗闪了一下,李畅心里掠过一丝警觉,猛地冲上一步,把叶子扑到在地上,同时打了两个滚,抱住叶子躲在了宝马的后面,几乎是与此同时,李畅听到了几声枪响,接着就是汽车加速行驶的声音。

    李畅放开叶子,从宝马后探出头来,那辆车子已经不见踪影了。李畅转头一看,两个保镖已经躺在了地上,一个胸口中弹,一个额头中弹,鲜血流了一地,眼见是不活了。

    酒吧里的人都听到了声音,跑了出来,朱珠跑在最前面,。

    “危险!都退回去!快!把门关上!”李畅大喊了一声。陈阳经验老到,赶紧把朱珠拉了进去,把门锁上。

    李畅马上掏出手机拨打了

    电话刚刚挂,就接到了陈阳打来的电话:“李畅,外面怎么样?你没有事吧。”

    “暂时没事,有汽车掩护,千万记住,你们不要出来。我已经报了警,等警察来了之后才能出来。挂了。”虽然凶手的车子好像已经逃窜,但是不能保证没有其他的同伙。

    “已经是第五次了。”李畅耳边响起叶子更加疲惫的声音。“谢谢你救了我。”

    “第五次?你是说在你身上已经发生五次暗杀事件了?”

    “自从家父过世以后,加上这一次,已经发生了五次针对我的暗杀事件,死了五个保镖。不过,动用枪支,是第二次了。看来我的命还是很大,每次都有贵人相助。这次要不是你反应快,对手就真的得逞了。”叶子从地上坐了起来,从车后小心地看了看周围的情况。“他们走了,一击不中,马上撤离。这是他们的风格。”

    “知道是什么人干的吗?”

    “不知道。”

    “警察怎么说?”

    “仍在调查中。”

    “你也太不小心了,前面发生了四起暗杀事件,你还只带两个保镖出来。是不是公司里也发生了什么事?”

    “公司里的事也很复杂。你不明白的。”

    几分钟之后,开来了五六辆警车,运腾集团公司的董事长遭遇枪击,当场死亡两人,这么大的案子,警察不敢掉以轻心。

    叶子身上有一点点擦伤,随同救护车来的护士简单帮他处理了一下。吴警官和于警官都认识李畅,见他也搅进了这起案子,暗自奇怪。

    叶子和李畅坐到宝马车里等候,吴警官进行询问笔录,其他警察在现场进行痕检。街道戒严,行人车辆都被拦阻在两端。

    半个小时后,救护车把两具尸体拉走了。五十分钟后,戒严取消。吴警官问叶子,是否需要警察送他回去,叶子说,已经打了电话,有人来接他,应该快到了。于是,吴警官让其他警察收工回队,自己和于警官在这里陪着叶子。

    一个小时后,呼拉拉来了一个车队,从车上下来一大帮子人,李畅只认识其中的一个,就是赵总。

    赵总很焦急,他几乎在车门打开的同时就从车上跳了下来,然后是一路小跑地来到宝马车前,李畅第一次见赵总如此失态,在棋盘上的赵总总是稳重从容,一如他的棋风。叶子和李畅也赶紧打开车门下来,现在应该安全了。

    叶子握着李畅的手说:“大恩不言谢,以后你就是我的大哥。有事尽管差遣。”

    赵总看了看酒吧,对一旁的陈阳说:“陈老板,这次枪杀事件给酒吧也带来了麻烦,我估计短期内生意肯定会受到影响。这里是一张十万的支票,作为对酒吧损失的补偿。请务必收下。”

    两人推让了一会,陈阳把支票收下了。赵总说得在理,不过,十万不是一个小数,酒吧损失不会有这么大罢了,其中应该含着李畅救人的辛苦费。陈阳也明白这个道理。

    叶子在一大堆人的簇拥下离开了酒吧,李畅脑海里还在回味着叶子的一句话,公司也很复杂。不会复杂到连保镖也没有权力控制的程度吧。

    五次暗杀,都没有得逞,莫非叶子是天上星宿下凡,总有天兵天将在暗中保护?这些躲在黑暗中的人下一步要做什么呢?

    第28节、郭麻子的推测

    吧,陈阳就给朱胖子打了个电话,转告这边发生的事说了句等我,就挂了电话,二十分钟后,门外响起了停车的声音。

    “李畅,还是你厉害,这下子西部牛仔真的有了点西部牛仔的意思了。”朱胖子见了李畅,把一顶牛仔帽子扔到李畅的头上。“陈阳,把那天借来的模型枪给李畅戴上,就有那么点意思了。”

    赵基做出很生气的样子:“李畅,你看看你结交的都是些什么人,给酒吧惹来了多大的麻烦。又是枪击,又是死人,这种事一旦传出去,谁还敢来我们的酒吧?”

    朱胖子把赵基一把扒拉开:“去去,这里有你什么话?你也像李畅那样试试?那才像一个爷们。”

    赵基莫名其妙地看着朱胖子,原以为朱胖子有责怪李畅的意思,自己再添点火浇点油,说不准就可以把他赶走。他在酒吧里,对自己总是一个威胁,朱珠明显和他亲近多了。没想到这把火把自己燎了个灰头土脸。

    陈阳说:“这事要不是李畅,才更加麻烦呢,如果运腾集团的董事长被人暗杀在西部牛仔酒吧的门口,你们想想,酒吧就出了大名了。”

    “酒吧现在已经出了大名了。”朱胖子把帽子又从李畅头上摘回来,“刚才在路上,接到消息,昨晚郭老六和贾鬼子在门头沟火拼,双方损失惨重。”

    “他们怎么打起来了?”陈阳问。

    “两帮一直就有矛盾,郭氏兄弟势力稍大一些。贾鬼子在他们手里一直有点吃憋。上次贾鬼子来到西部牛仔,本来是想探探西部牛仔的底细。也在这条街上收点钱,被李畅吓了回去。于是就想了个嫁祸江东地主意,在与郭氏兄弟的讲谈中,把这条街让给了郭氏兄弟,而换取另外一些好处。但是,郭麻子在李畅兄弟手里吃了亏。又被我点了一把火,自然就把怨气撒到贾鬼子身上去了。”

    “他们都在酒吧吃了亏,为什么不找酒吧找补回来,反而彼此之间开仗呢?”李畅不明白这些流氓混混们地做事逻辑。

    “这两帮人本来彼此矛盾就很大,都是利益冲突。与西部牛仔有什么了不起的矛盾?我们只是小本经营,从不惹事,也不去触动他们的利益。没道理树立这样一个胜了捞不到好处,败了也不好受的敌人,何况还有李畅小兄弟在这里,谁想动西部牛仔都得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郭麻子这个人虽然性烈如火。但还算是一条汉子,在道上的名声还不错。你看他上次在酒吧里。与李畅赌斗一场后,输就输,干脆利索。怨就怨在贾鬼子自作聪明,阴了郭麻子一道。几件事夹在一起,郭麻子自然要找贾鬼子地麻烦。”

    李畅嘿嘿一笑道:“朱老大,你帮郭麻子说了这么多好话。是不是他托你捎话来着?”

    朱胖子神色明显地呆滞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李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陈阳这个小滑头也学精了。”

    “哪里是陈哥的功劳,还不是老大你教导有方。”

    朱胖子拉着李畅就往外走去,到了门外,李畅摔脱朱胖子:“这里没有外人,现在可以讲了吧。”

    朱胖子搔了搔头皮:“郭麻子这次与贾鬼子火拼,损失也很大。许多兄弟伤亡也需要抚恤金。所以,他希望你能够……”

    “是不是要我别管闲事。任他在这条街上收保护费?”

    “我说嘛,跟着陈疯子也学精了。一点就透。”

    “不会还来西部牛仔收保护费吧?”

    “他敢!”朱胖子眼睛一瞪,随即笑道:“有兄弟你在,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会再来了。”

    “他用得着来征求我的意见吗?是不是有点搞笑?当我是什么,黑社会老大吗?”

    “他还真的有这么点意思。上次一战,他已经把你看成平起平坐的对手了。郭老大眼高于顶,能这么看得起你,也是异数啊!”

    “我该怎么表示?受宠若惊?感激涕零?算了,我才不想与他打什么交道,我也不多管闲事。你告诉他们,其它的事我也管不着,这条街嘛,还是转告郭麻子,就别打搅了,我喜欢安静。”说着,李畅转身进去了。

    又不多管闲事,又不让打搅。这话两头都可以听。朱胖子一头雾水地看着李畅离去的背影。

    实际上,郭麻子晚上把朱胖子请去,很是好酒好肉加美女招待了一番,然后就开门见山地表达了自己的意思,并隐约地表示,也有朱胖子的一份好处。

    朱胖子要在道上混,郭麻子这样的人自然也不想太得罪,既然郭麻子低声下气,软语相求,现在他打败了贾鬼子,这一带地势力就是他最大了。朱胖子犯不着为了其他小老板得罪郭麻子,何况他也没有把这条街道看成是自己的势力范围。

    对于郭麻子探听李畅底细地意思,朱胖子把李畅的本事夸了个天上少有,地上全无。可是后来聊了半天,朱胖子才发现对方不是这个意思,他们是想打听李畅的背景。

    李畅的背景,朱胖子也不知道。不过这难不倒心眼活络的朱胖子。

    于是,通过朱胖子断断续续、点点滴滴、遮遮掩掩的信息堆积,郭麻子得出了这样一个印象。

    李畅,某个神秘家族出来历练地弟子,武功高超,行事低调,平时不愁金钱,对职业没有特殊要求,对赚钱没有特别爱好,对女色没有特定对象。绝对不会是一个普通的酒吧服务生,没有见过这么牛的酒吧服务生。要是换了别人,有这么一身本事,决不会来做服务生这种低薪、高劳的工作。所以,他一定还有别的目的。

    尤其是现在,他好像与运腾集团扯上了关系,并且还救了运腾集团薰事长的性命。

    郭麻子知道某些神秘家族,虽然在江湖上声名不彰,可是其势力之庞大,根本不是他这种小小的帮派可以比拟的。

    比如,萧剑。这大多数人的眼中,只是一个传说中地存在。可是郭麻子知道,确有其人。

    因为他吃过苦头。

    于是,他给帮中上下发布了一个特殊的命令。

    第29节、叶子醉酒

    ,让我来吧。”王洁刚从李畅手里接过托盘,踌躇了“送给谁啊?”

    “七号桌。”

    “那么,七号桌在哪里?”

    李畅哭笑不得地从王洁刚手里又一次接过托盘,往七号桌走去。

    自从上次王洁刚缠着李畅拜师未成之后,几乎天天晚上到酒吧来义务帮忙,特别是碰到李畅要做的事情,每次都要被他从中间拦截。但是,王洁刚确实不是一个做服务员的料子,缺乏耐心和观察力,每每又要李畅去收拾他惹下的烂摊子。

    就比如桌号吧,王洁刚从来就没有记住过,每次送东西,不是把六号台的东西送到8台去,就是把十号台的东西端到六号台来了。

    李畅曾三番五次请求他不要再来帮倒忙,这下王洁刚发现了自己的问题所在,并且潜心学习,刻苦钻研,至少明白了在送东西之前,要问明白桌号和位置,这样混淆桌号的事情就发生得小了。

    李畅拿着空托盘往回走的时候,听见酒吧门口风铃响,马上就把托盘往王洁刚手里一塞,迎了上去。

    进来的是一个穿着很朴素的年轻男人,戴着宽大的墨镜,衣领高高竖起,遮住了脸颊的下部。

    晚上戴墨镜?李畅第一感觉就是来了一个神经病。

    墨镜男看见李畅,摘下墨镜,对李畅眨了眨眼睛,又戴上了。李畅几乎笑出声来,赶忙把他带到大厅深处通往办公室的过道上地一张桌子。这里人少。

    “你在搞什么名堂?”李畅待来人坐下后,哭笑不得地问。

    “没办法。不这样出不来。”叶子摘下墨镜放到桌子上。“给我来十瓶啤酒。”

    “十瓶?你要干吗?请客吗?”

    “怕我付不起帐吗?惹火了我,把你这个酒吧都买下来。快去快去,是兄弟的话,过来陪我喝一杯。”叶子把一叠厚厚地钞票扔到桌子上,“这些钱够了吗?”然后又把手腕上的劳力士摘了下来,“再加上这个。总够了吧?”

    李畅凑过去闻了一下:“没喝酒啊!”

    “去去,我要是喝酒了,还跑你这里来干吗?”

    李畅来到吧台,对朱珠说:“大厅麻烦你先招呼一下,我来了个熟人,得陪陪他。”

    “你去吧,人不多,我能应付得了,还有张姐呢。”

    赵基插了一句:“工作期间不得陪私客,你知不知道规矩?”

    “他是吗?算了。我自己跟陈哥解释吧。”

    李畅开了两瓶啤酒送了过来,先给叶子的杯子倒满了。然后再给自己斟上。

    “一定想喝醉吗?”李畅问。

    “想喝醉。可是我天生酒量太高,喝醉不大容易。可能是遗传,我老爸的酒量也是千杯不醉,你陪我喝。酒吧里的酒够吧?”

    “行行,我陪你。我一瓶就醉。”

    “那好办,我一瓶。你一口。”叶子说完,端起杯子在李畅杯沿碰了一下,然后一仰脖子,一杯啤酒几秒钟就倒了进去。

    “你这是喝酒吗?糟践东西。”李畅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酒就是拿来糟践的。喝醉了好啊,没有那么多愁事了。”叶子拿着酒瓶给自己斟满了。

    “行,我今天豁出去了,陪你。今天没有带保镖吗?怎么来地?”

    “做我的保镖危险太大,才几天的功夫,就死了五名保镖,谁还愿意做这个提着脑袋的工作?”

    “警察也应该把你列为保护对象吧?”

    “那有什么用?第四次暗杀就是在警察的眼皮子地下发生的。”

    “你真的是命大呢。暗杀了五次,居然都让你逃脱了。俗话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你躲过了这些劫难,后面的路想必平坦多了。”

    “不够啊,算命先生说了,我这辈子要遭遇七次劫难,现在才五次,还有两次,七减去五等于二,这么简单的算术题我还是算得出来的。”

    “五次?能不能跟我说说这五次暗杀是怎么发生地?”

    “唉,跟梦里一样,每次都觉得是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最后一次,就不用我说了,你有亲身体验。第一次是在父亲过世后的当天晚上,当时,我从医院回来,又饿又累,佣人张妈给我端来了一碗稀粥,正要喝地时候,外面响起了一声巨大的爆炸声,我赶忙冲到外面去看,原来是仆人把买来的鞭炮弄炸了。家父准备安葬到老家农村,所以准备了不少鞭炮准备路上用的。等我回来时,却发现家里的猫趴在桌子上,那碗粥已经翻倒了,我走近一看,老猫已经死在那里。

    我这才意识到粥里有毒,当时要不是仆人不小心把鞭炮弄炸,把我从桌子边引开,这个时候趴在这张桌子上的不是那只老猫而是我了。

    我当时就报警,警察来后,把给我准备粥地张妈带走调查,关了两头又把她放了回来,没有查出任何动机和可能,粥里的药是一种进口的药,张妈平常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哪里能搞到这种药?我也不相信是张妈做的,她跟了我们家几十年,我是她一手带大的,就像她孩子一样。我现在把所有的佣人都换了,除了张妈。”

    叶子又灌下了一杯啤酒。

    “第二次就是在送葬的路上,我们从东往西走。经过一个十字路口的时候,一辆载货卡车从南往北疾驰而来,这时我车子的刹车也失灵了。当时真的是很危险,经过目测,我到达路口地时候,也是卡车达到路口的时候,眼睁睁地看着载货卡车和我地宝马就要相撞在一起来个亲密接触。就在这个时候,一辆农业小三轮要强行拐弯。把载货卡车逼离了原定路线,我才得以抢先一步冲过路口。然后慢慢地换挡,熄火,把车停了下来,这时再看卡车,已经跑得不见踪影了。后来经过警察的检查,这次刹车失灵。也是由于人为破坏引起。这个人很狡猾,刹车片当时并没有马上断裂,一般地点刹会加速它的损坏程度,只有当急刹车地时候

    过大,就会引起刹车片断裂,导致刹车失灵,而需要时候,一般都是遇到危险或者紧急事件的时候,这个时候刹车失灵是要出人命的。”

    叶子把第二瓶酒又拿了过来。给自己倒满。

    “第三次是在乡下,安葬了家父后。晚上就睡在农舍,半夜的时候,我被一种奇怪的声音惊醒,你不知道,我从小就有神经衰弱,一旦醒了就再也睡不着。我对这个声音很好奇。又天生胆大,跟着它我转到了山上,突然掉进了农民挖地窖井。那窖井有几米高,根本爬不出来。后来,大家发现我失踪后,满山遍野地找我,后来还是赵叔叔有经验,在窖井里找到了我。”

    叶子停了下来,说不上是哭还是笑地朝李畅咧了一下嘴:“困在窖井里闷死、饿死,是不是也很有创意?我发现凶手也***是个天才。来。为我第三次的死里逃生干杯。”

    李畅第一次听见叶子说脏话,从昨天到今天。虽然与叶子接触的事件还不长,他给人的印象总是文质彬彬,谈吐优雅。兔子急了还咬人,现在的叶公子已经是一个急红了眼的兔子。

    “第四次是在回到北京之后,也是在到西部牛仔的前一天晚上。前几次都是暗中下手,而这一次却是明来了。由于我遭遇了多次暗杀未遂事件,我每次外出都会带上两三个保镖,警察为了保护我的安全,在案子破获之前要保证我的安全,也派了两个警察保护我。

    正好那天晚上,三叔要我去他家里商量事情,三叔是家父地亲兄弟,在公司也有少量股份,以前在公司里做副总经理。在从叔叔家回来的路上,遇到了袭击,死亡了三名保镖。对方一击不中,马上撤退,从不恋战。做事非常老到。

    第五次就是昨天晚上,这一次又失去了两位警察地性命。

    李畅,死亡无时无刻都在张大獠牙扑上来,我几乎能看到他的样子,昨晚我睡得非常不好,总有一些意外的声音把我惊醒,晚风吹动宽大的落地窗帘,也会让我怀疑窗里里面藏了人,阳台上的一只野猫爬过,也会让我惊出一身冷汗。我几乎是彻夜未眠。白天,又为了公司的事情与叔叔们讨论、商量、吵架。我觉得自己地神经都快崩溃了。”

    喝着,聊着,叶子一个人就喝了将近十瓶,虽然都是355毫升的那种小瓶,十瓶喝下去也是不错的酒量。李畅见他如此酒量,干脆又送了十瓶过来。

    五次蓄谋已久的暗杀,听起来都是很专业的人士,居然让一个毫无生活经验的男孩子屡次逃过劫难,总不能说是叶子人品大爆发吧。

    李畅开始仔细琢磨这五起暗杀的特点。第一起暗杀下毒,第二起暗杀破坏车辆,第三起暗杀是被引诱跌入窖井,这三起暗杀,仔细追究下来,手法不一样,但都需要一个条件,就是贴身的人,内部的人参与,比如第一起,如果没有没有别墅内部的人参与,很难办到地。经过了第一起暗杀,叶子身边的警卫应该更严密了,坐骑居然还会被人做手脚,说明动手地人在叶子身边埋得很深,第三起也应该是内部人做的,很难想象一个职业杀手远程跟踪到乡下,本来一刀就能解决问题,却采取这样一种费力不讨好的方式。

    这三起暗杀,居然没有死一个人,连伤的都没有。

    从叶子身边的安全力量的布置来看,叶子对公司已经有点失控,凶手对叶子周边的局面完全把握得住,这三次暗杀其实只要有心,都可以得手的,可是凶手居然没有得手,每次都有贵人相助,第一次是莫名其妙爆炸的爆竹,第二次是突然拐弯的农用车,第三次是有经验的、好心的赵叔叔。

    到了第四、第五起,事情就起了变化。首先,行事风格变了,暴力升级了,开始动用了枪支,并且一开始就杀了三个人,第二次又杀了两个。前后布局不像是同一个人。

    虽然死了五个,可是叶公子依然安然无恙。连李畅都不得不佩服叶公子命大。

    对方到底是想干吗呢,玩过家家?吓唬人玩?

    要说吓唬人,对方现在已经达到目的了,李畅看了看眼前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大男孩,布满血丝的双眼深抠,目光漂移不定,耳朵总是支楞着,那神情就像一个受惊的秃子,稍有风吹草动就要跳起来奔逃。

    叶子的手机响了起来,叶子看了看,直接掐断,然后关机。

    过了十分钟,李畅的手机也响了起来,李畅看了看,陌生的号码,他举到叶子跟前,叶子瞪着一双醉意朦胧的眼睛,使劲看了看屏幕:“赵叔叔的电话。你手机里没有储存他的号码吗?”

    “告诉他吗?”

    “不要!”

    李畅只好任凭电话响个不停,对方实在是固执,第一遍没有人接听,第二个电话又打来了,看来对方已经下定了决心,不把这个手机打爆决不罢休。

    李畅接通了电话:“喂,哪位?是赵总啊,对不起,对不起,酒吧有点吵,没有听见。是的,我手机没有储存赵总的号码,正纳闷呢。叶子?他怎么了?”李畅朝叶子点点头,叶子摇摇头,为了增加感染力,右手使劲晃动,左手还端着酒杯。“没有啊,我没有看见,您再派人到三里屯或者后海去看看,他也许到那些地方去了。好的,电话我记下了,有消息一定及时告知。”

    叶子最后终于如愿以偿地喝醉了。

    李畅一杯啤酒还没有喝完。

    赵基知道叶子是运腾公司的董事长之后,对李畅是又羡又妒,心想昨天为什么不是自己去送叶子出门,若是让自己坐在这个救命恩人的位置上,自己的未来将会是一片光明。

    李畅一双手把叶子托了起来,扔进办公室的沙发上。

    第30节、叶子的公司

    团公司在在上地工业开发区有一片独立的园区,园区公楼和几栋厂房,二十层高的气派的大楼彰显出运腾不俗的实力。

    李畅不明白叶清羽,运腾集团的前任董事长怎么会跑到西边的一个小酒吧来消遣。两地的距离足有几十公里,开车也得半个多小时。莫非是真的要躲清净?

    运腾集团以高科技起家,主要生产各种电源,市场占有率一度几乎垄断军工企业的电源供应。

    资本雄厚的运腾开始向其它行业渗透,逐渐在电子交易平台、房地产、物流等几个方面逐渐站稳脚跟。是排行榜上占据了一席之地的企业。

    叶子出门的时候,仍然戴上他那副宽大的墨镜,招了一辆出租车直接送到运腾大厦。为了恳求李畅送他去公司,从起床的时候叶子就开始狂轰滥炸,从开始邀请李畅去公司参观,然后变成要聘请李畅为自己的薰事长助理,最后是恳求李畅在这几十公里的行程上能保护自己。公司有什么好参观的,不是工厂就是人。董事长助理?还真的没有兴趣,不过比你爸开出的职位高多了。保护,保镖?李畅没办法了,总不能让人说自己见死不救吧。

    到了运腾大厦门口,李畅说:“你先进去吧,要是看见我和你在一起,你赵叔叔不得把我杀了?我昨晚为了你已经犯了佛教的一戒。”

    “可是,这里还有一段二十米的不安全距离。”

    “你这个样子。谁认得出来?不会有人想到运腾集团地董事长打出租车上班吧。”

    叶子下车后,李畅招呼司机继续前行了两百米后才下车。

    李畅慢慢地朝着运腾大厦走去。同时仔细地观察着大厦周围的情形。

    在园区门口,门卫拦住了李畅,与叶子通过电话后,才被放行。

    叶子亲自到楼下来接。

    两人通过专用电梯来到董事长办公区。

    “好了,门也认了,人也送到了。保镖地任务完成了,我该回去了。”李畅在叶子宽大的办公室坐了一会,喝了几口秘书送上来的咖啡后,站起身说。

    “急什么?既来之则安之。我带你参观一下公司。”

    正说着,办公室门开了,一个身材魁梧的男人走了进来,一见叶子就训斥道:“昨晚到哪里去鬼混了?都这么大的人了,什么时候才能成熟起来呢?你不知道大家都在为你担心吗?你看看你,哪还有点大公司薰事长的样子。运腾公司不是街头地草包公司,是在国内有相当影响力的大公司。你这个样子,成何体统?”

    李畅见来人眉眼间与叶清羽有点相像。身子也和他一样地魁梧,知道他就是叶子所提及的三叔。心道,兄弟俩都是这种身材,怎么到了叶子这里就换了个样。莫非是继承了母亲的血脉更多些?

    秘书在叶清知刚开始训斥的时候就悄悄地出去了,并且把门给关紧了。

    文弱的叶子在叶清知的积威之下不敢反驳,只得嗫嚅道:“叔叔。我……我只是想清净一下。”

    “你父亲刚过世,公司里现在百废待举,有多少事要你操心,你居然还想清净一下。看来还是应该让你到学校读几年书,锻炼锻炼才坐这个位置。也不知道我哥是怎么想的,把这么重的一副担子压在你这个屁都不懂的小毛孩肩上。”

    叶清知正畅快地训斥着公司地董事长,门口有人敲门,叶清知蓦地停了下来,喊了一句进来。

    进来的是一个三十岁左右地女性,漂亮得有些精致的脸上挂着精明的微笑。看见叶清知在场,女人点了点头。喊了一句叶总,然后径直走向叶子。

    “董事长,我代表财务部向你汇报工作,现在可以吗?”

    “周部长,你搞什么名堂,没见董事长刚刚回来,还非常疲倦吗?一点都不懂得体贴关心!重要的事过两天再来汇报。要是不重要,跟我说说就是,不要打搅董事长了。”

    很跋扈,非常跋扈!这是李畅对这个三叔的印象。有他在身边,叶子可有的罪受了。也许被当大哥地压制得太久了?现在有了机会,终于跳了出来。

    “叶总,财务部一向是董事长主管。什么时候要向您汇报了?董事会上没有这个授权啊!”周部长微笑着说。话语却尖锐得如同针尖,把叶清知得老脸也刺激红了红。

    “我这不是体谅叶子的身体吗?我大哥刚刚过世,叶子还没有从悲痛中缓过来,现在处理公司工作有点为时过早。要是把他累坏了,运腾公司谁来掌舵?”

    “我只是一个打工者,这个大问题还轮不到我

    。看来有叶总在,这个问题的答案想必已经有了。”

    叶子疲倦地笑了笑说:“周姐,你先回去吧,我和叔叔有几句话说,到时我会找你的。”

    “好的,董事长,我随时恭候。”周部长扫视了一下,目光在李畅身上停留了两秒钟,可能是奇怪李畅的身份,然后转身出去了。

    “太放肆了!一个小小的打工者,仗着大哥生前对她宠信。叶子,这种人不知道尊卑上下,你还要留着吗?”

    “叔叔,周部长的工作有目共睹,如果把她辞退了,会让公司上下寒心的。这件事我会让她找个场合向您道歉的,叔叔就不要再追究了。”叶子慢慢地说。

    叶清知很惊讶一向懦弱地侄子居然也能如此反驳自己,一晚未见,虽然脸色还同从前一样疲惫,可是话语之间却自信了许多。他环顾四周,仿佛才发现坐在沙发上的李畅,对叶子说:“这是谁?”

    “他是我地朋友。”

    李畅记得前天晚上酒吧的枪击案之后,在一大帮过来接叶子的人当中,也有面前这个三叔。李畅记得他,他却不认得李畅了,真是贵人多忘事。

    叶清知哼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李畅走到叶子的大班台前问:“一向都是这样?”

    “父亲在世的时候,他屁都不敢放一个。”

    “从昨天晚上到现在,你已经说了两个脏字了。记得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总是给人文质彬彬、谈吐优雅的印象。怎么?心灵的黑暗面被激发出来了?”

    叶子难得地开了句玩笑:“近墨者黑嘛。”

    “我说话是从来不带脏字。”

    “是是,你骂人也从来不带脏字。”

    “周部长应该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吧?”李畅把话题转到叶子最关心的问题上。

    “她是父亲一手提拔起来的,对父亲忠心耿耿。三叔想动她还没有这个本事。”

    “兄弟,振作起来吧,叶总是一个很豪迈的汉子,他当然不希望自己的儿子委靡不振吧。叶总把这么一大摊子扔给你,应该总有一些安排吧。”

    “不知道,因为事情发生得太突然,父亲也许没来得及考虑这些事,本来我是在大学念书的。现在只好休学来打理公司,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叶总不像是打无准备之仗的人,我估计事先他应该有些安排。那天在酒吧,我就发现他心里藏着事,很大的事。说不定就与发生的车祸有关,说不定他早就有了预感。你上任后的第一次董事会是谁在帮你操持的?”

    “是赵叔叔,他也是董事会的成员。”

    “赵总,他不是另外一家公司的董事长吗?运腾他也占有股份?”

    “对,我们两家公司交叉持股。赵叔叔是运腾的第三大股东,第二大股东是三叔。不过,父亲占有了绝对控股地位,后来我和妈妈继承了他的股份,所以,我现在是公司的第一大股东。”

    “现在股份虽然有点分散,不过你和你母亲的股份加起来,仍然是占据绝对控股地位,你三叔为什么还那么跋扈?”

    “这里面的事有点复杂。”叶子欲言又止。

    李畅察言观色,知道这是人家的家务事,自然有不好说的尴尬,也就不再问下去,正想告辞,叶子的手机响了。叶子看了看,告诉李畅是赵叔叔的电话。

    “赵叔叔,对不起,昨晚喝醉了,心情烦恼,是是,以后不会这样了。我会振作起来的。我知道,叔叔关心我的安全,我以后出去一定带上一个排的保镖,绝对不让叔叔再为我担心。好的,好的,嗯,没事我挂了,再见。”

    叶子收了电话,叹口气道:“有时,我真的希望自己还在校园里,无忧无虑地读书。”

    “那就把这一切放下。”

    “父亲留给我的,能说放下就放下吗?”

    “那就好好地打理起来。读书的事,以后再想。生活其实很简单,一加一就是等于二。不要把简单的事情搞复杂化。”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李畅在叶子办公室的这一个多小时内,除了漂亮的财物部长,基本上没有人来汇报工作,即使有,也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李畅感觉到,叶子的权力有点被架空,叶清知掌握着对权力的实际控制。

    “再一次告别,我该走了。”李畅站起身来。

    “中午一起吃饭吧。”

    “中午有人约我吃饭。有事打我电话。”

    第31节、午餐会

    了运腾的大门,看看差不多快到下课时间,给王绢打电话刚通就被掐了,然后是一条短信:“我还在上课。有什么事?”

    “我在上地这边,中午一起吃饭。”

    “到宿舍楼前来等我。”

    李畅在女生宿舍楼门前等了十几分钟,看见王绢和一个女孩朝他走来。

    王绢介绍后,李畅才知道面前这个叫葛菲的女孩,就是那天追着要自己帮她做衣服的姑娘。

    果然,王绢刚介绍完,葛菲就仰着头说:“李哥,什么时候帮我做?我可是等了很久了。”

    葛菲是那种小巧玲珑的姑娘,比王绢矮半个头,说话带着江浙吴语的软绵。

    “好好,先去吃饭,等你看上哪种款式,告诉我。”

    正说着话,两个男生结伴过来了,其中一个高个子的帅哥朝王绢打着招呼:“王绢,中午去哪里吃饭?”

    “来朋友了,正在商量呢。”

    另外一个个子稍矮,胖乎乎的男生说:“葛菲,中午一起吃吧,我们也不想在食堂吃饭。”

    葛菲道:“吴振平,郑爽,你们先去吃吧。王绢有客人,就不跟你们扎堆了。”

    “不就多一个人嘛,多个人多双筷子。一起去吧。”高个子吴振平热切地邀请。

    王绢正想拒绝得干脆一点,转念一想,对李畅说:“一起吃饭,热闹点。”

    李畅无可无不可地点点头。

    几个人来到体育场边的一个餐厅。找了个圆桌,李畅正要坐下。王绢一把拉住了他,从口袋里掏出纸巾,仔细地把椅子擦了一遍,方才按住李畅地肩膀让他坐下,自己坐在了李畅的旁边。

    葛菲见状,走到王绢地身边坐下。矮个子郑爽赶紧抢了葛菲身边的座位,吴振平只好坐在李畅和郑爽的中间。

    吴振平摆出一副东道主的架势招呼服务员点菜,荤素点了七八个。葛菲笑道:“吴大才子,存心让我们发胖吗?”

    “我正羡慕两位美女呢,怎么吃都不会发胖。你们还要点什么?”

    “不要了,点多了浪费。”王绢说。

    “中午喝点酒吧,反正下午没课。”吴振平说。

    “来点白的,啤酒太凉。老板,来一瓶二锅头。”郑爽喊道。

    “这位是……”吴振平看着李畅,随即目光又转向王绢:“王绢。你还没有介绍呢?”

    “哦,他是我的同学李畅。”王绢说完。身子又往李畅身边靠了靠。

    “在哪个学校啊?”吴振平地目光又转向李畅。

    “没有读书,在北京打工。”李畅淡淡地说。刚才王绢给他擦拭椅子的举动让他感慨了一会,这丫头,心思比以前细了。

    “哦。”吴振平很惊讶的样子:“这么早就踏入了上班一族?在哪里高就?”

    “在酒吧里做服务生。”李畅很坦然地告知。

    吴振平正想说什么,服务员把二锅头拿来了。吴振平打开,拿过李畅的杯子就要往里倒。李畅忙抢过杯子说:“对不起,我不会喝酒。”

    “在酒吧工作哪有不喝酒的?”吴振平说。

    “谁说在酒吧工作就要喝酒?照这个逻辑,在酒厂工作的就都是酒鬼了?”李畅用开玩笑的口气说道。

    郑爽一听,无所顾忌地哈哈大笑起来,指着吴振平说:“这下听见了,这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自己撞到枪口上。”

    王绢忍住笑对李畅低声道:“吴振平家里是开酒厂的。”刚才在路上的时候,王绢已经把两个人地姓名告诉李畅了,吴振平和郑爽都是王绢那个专业高一年级的师兄。

    “怎么,初次见面,不给哥哥一点面子?”吴振平依然站着。拿着酒瓶。

    “真地不能喝。抱歉了。”李畅干脆把杯子倒过来,扣在桌子上。

    “是男人哪能不喝酒?不是我搞性别歧视。在这个桌子上,只有女生才有权力不喝酒。”

    “吴振平,你也真是的,人家不喝酒,非得要灌人家吗?”葛菲出来打抱不平。

    “什么叫灌人家?葛菲,你这话我可不爱听。郑爽,你也该管管你们家葛菲了。”吴振平说。

    “我可不敢管葛菲,倒是希望有一天能被她管。”郑爽嬉皮笑脸说。

    “做梦去吧。”葛菲说。

    吴振平倒也没有再坚持给李畅倒酒,看李畅一身的打扮,少说也在上万,吴振平有点摸不透,一个酒吧的服务生怎么能穿上这么贵重的衣服。他不知道,这些衣服都是李畅复制的伪名牌。

    “兄弟,你这身衣服哪里买地?不过要小心哦,穿这身衣服出国就危险了。”吴振平笑道。一个酒吧服务生,怎么穿得起范思哲?肯定是小摊贩的假冒伪劣产品。

    郑爽没明白话里的意思,问了一句:“什么意思?”

    “现在国外出台了一个法律,禁止购买使用假冒名牌产品,违者罚款。”

    李畅笑道:“怎么了?话题转移到我的衣服上了。吴先生,你看走眼了,我这身不是范思哲,这是定做的衣服。王绢,我们走吧,看来吴先生对我有些敌意。”

    吴振平黯然地看着王绢跟李畅离开,愤愤地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杵,由于用力过猛,杯子顿时裂开了,白酒从杯缝里流了出来。

    服务员马上在旁边说:“碰坏一个杯子,赔五元钱哟。”

    “你们真没劲!”葛菲摔下一句,追了出去。

    郑爽看着葛菲离开的背影,正想追出去,吴振平冷冷地说:“你要是离开,以后就不做兄弟了。”

    “你这是何苦呢!”郑爽抬起一半的屁股又坐了下来。

    “失态。是有点失态。我就见不得王绢对那小子亲热。妈地!一个破服务生,有什么好的。”吴振平把裂开地玻璃杯扔进服务员递过来地垃圾桶。

    这句话把餐厅里的人都得罪了。旁边地服务生冷笑着说:“服务生又怎么了?我看你比服务生还不如。还是人家姑娘有眼光啊。看不上你这个草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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