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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李畅从来没有接触过阵法,他现在所能了解的只是一点点皮毛,离深入了解这个阵法还差得很远,离破解它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三天里,石磊也没有露面,李畅所有的事情都是平头小曾在处理。
李畅问起石磊,小曾总是以一句外交辞令无可奉告作答,依然冷漠而神秘,一如英国老式管家,在李畅面前做出冷冰冰的、高傲的礼貌。
李畅不知道石磊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刚刚进行完谈判,马上就把他晾在一边,三天不露面。莫非他以为关自己三天就会比会议室的那两幕火爆的演出还有效果?除非脑袋进水了。
王绢现在正在做什么呢?她知道自己失踪的消息后,还会有心思上课吗?不知哭成怎样的泪人了。晓楠姐应该也知道这个消息了,她的火爆脾气说不定又要给丁文一顿责骂。但愿父母不知道这个消息。老人家年纪大了,经受不起这个刺激。
还有朱珠,她在干什么呢?酒吧还在正常营业吧。不知道萧子期能不能打探到石磊一伙人的消息。这个走私团伙非常狡猾,丁文和他们打过许多次交代,但都没有取得实质性的进展。
估计警方正在全力以赴地解救自己。但是从石磊的态度中,根本看不出来警方对他们是否施加了压力。
估计现在落脚的地点肯定不在北京管辖范围了,从气候来看,可能是到了南方。
李畅正随意想着,门开了,进来一个很帅气的年轻小伙子。
第17节、变化
对相信自己以前没有见过这个人,即使没有不良趣味可能忘记长得如此俊美的年轻男人,如果他真的见过的话。
“这是苏公子。”石磊在一旁介绍。
苏公子一点没有陌生人见面的那种突凸感,眼神之间尽是很熟悉的样子。
“是你在我身上做的手脚?”李畅一下子明白来人是谁了。
“用词不准确,应该叫做阵法。感觉怎么样?”苏公子和蔼可亲地问。
“很成功,我全身的功力都被限制住了。”
“受石总的委托,我来给你做一个改造,让你能够施展出你的才华。请你配合我。当然,如果你不配合的话,我们也有办法,只不过你会不大舒服罢了。”
怎么这些人都这么饶舌,是不是都想表现一下自己的口才?现在人为刀,我为鱼肉,没必要受的罪就不要去受。
李畅不说话,闭上眼睛。
“你出去吧。”苏公子对石磊说。“不管里面发生任何动静,没有我的命令不准进来。”
石磊还想说两句,见苏公子脸色有点不愉,赶忙闭嘴,从外面把门带上了。
石磊出了门,对在门外守候的小曾说:“召集我们的人,全副武装,给我守住门口。外面派两个狙击手,给我盯着窗口。”
石磊总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觉得这个房间里会发生什么事。
苏公子看了看房间,冷笑两声。五指轮番一弹,如同在钢琴上按下一串美妙的音符。几股锐利地劲道朝房间四处飞去。
正在监视的人忽觉眼前一黑。屏幕上就什么都没有了,耳机里也是一片静谧。囚禁李畅地房间里,所有的监视系统在那一瞬间都被苏公子破坏了。
马上有人去报告石磊,石磊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告诉那些人,该干吗干吗去。苏公子的行事风格他早就领教过了。
李畅闭上眼静静地躺着。静心屏气。心到静处时,觉得整个房间都变得诡异起来,充斥着一种神秘的气氛,忽然,一根手指飞快地在自己身上点了几下,李畅马上感觉到身上那股怪异的力道消失了,还没等他有所反应,一股更加诡秘的,如同一团稠雾似地东西包住了自己的脑袋,李畅感觉到头上所有的毛孔都张开了。那股稠密的雾纷纷从毛孔往大脑里钻。眼皮就像挂上了一个秤砣,再也没法睁开。
苏公子坐在椅子上。双目微闭,双手虚虚地罩住李畅的脑袋,那股稠密的雾就是从他的手心里钻出来的。李畅如果能看见的话,就会注意到这股稠雾成暗黑色,好像外面包裹了一层透明的塑料布,飘而不散。井然有序地从毛发孔中往里渗透。
李畅感觉到有无数双微细地眼睛在窥探自己,脑海里似乎产生了无数细微的导管,随时要把自己地脑髓抽走,很诡异的感觉。他本能地产生了抗拒的情绪,所有的意识和精神都集中了起来,要把外来的这些诡秘的力量驱赶出去!
这一瞬间,大脑在突如其来地攻击的刺激下紧张地动员了起来,融合的神器似乎也感受到了一股令人厌恶的氛围开始侵袭过来,它更加紧密地与寄主融合,并且自动地刺激寄主的大脑。把自己的力量与寄主的精神力叠加、混合,并且朝着侵袭过来的力量狠狠地反扑了过去!
就如同一颗恒星的爆炸。李畅的大脑瞬间放射出耀眼地光芒,那团包裹着李畅的黑雾如同阳光下地冰雪,瞬间消融了。
一股金色的光顺着黑雾的轨迹攀援而上,吞噬了沿途经过的所有黑雾,瞬间就来到了黑雾的出口,然后从苏公子手心里钻了进去,苏公子觉得一股巨大的力道冲击过来,这股力道之强大,根本使自己毫无抵抗之力。苏公子从椅子上飞了起来,身子啪地撞在墙上,饶是苏公子肉体之强横,已经不畏刀枪,此刻也被这股力道震裂了双手,金光在所蕴含的力道震碎苏公子的胳膊之前,抢先一步从苏公子的手心钻进去,顺着筋脉瞬间侵入了苏公子的大脑。
苏公子大叫一声,从墙上跌了下来。震起一地灰尘。
几乎在此同时,李畅突然感觉到全身说出不来的畅快舒坦,酣畅淋漓,所有包围自己、禁锢自己的诡异力道瞬间冰消雪化。李畅运起丹田的气息,气流畅通无阻,只是更为强大,更为坚实稠粘。
大脑的变化也更加奇特,更多的脑细胞被激活了,好像许久不用的记忆都被挖掘了出来,在脑海中像过电影一样,清晰得就如同几分钟前发生的事情,连小时候撒谎骗钱买冰棍的事都翻了出来,那是八岁的事情了,甚至他还能记起卖冰棍的那个老头长得什么样。
他甚至借助于刚才由黑雾搭设的桥梁,侵入了苏公子的大脑,粉碎了了他的所有记忆。
李畅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看见了墙根躺着的一个已经不成人样的躯体,双手齐肩而碎,血流满地。
李畅试了试自己的精神异能,复制出一张椅子,又让它消失,再复制,又消失,完全恢复了。手上的异能不用试都知道恢复了,那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李畅走到那堆肉体身边,小心地避开地上的血液,伸手在鼻子上试了一下,还有呼吸,人还没有死。他翻查了一下苏公子的口袋,掏出一本小册子,李畅翻了一下,面露喜色,揣进了怀里。
李畅走到门口,打开房门,愕然地看见眼前五六把黑黑黢黢的枪口。
“是你?苏公子呢?”石磊看见李畅站在门口,惊讶地脱口问道。
“在屋里。”李畅闪开身子。让出一条道来。
石磊朝小曾使了个眼色,从李畅的身侧挤了进去。
眼前地一切让石磊目瞪口呆。地上躺着的那已经不成人形地肉体还是人吗?他就是那个无所不能、飘逸潇洒的苏公子吗?
“石总,现在救还来得及。千万不能再耽误了。”李畅在石磊背后喊了一句。
“快快,来两个人,想办法止住血。通知陈先生,让他尽快赶过来。其余的注意警戒,注意保持现场。李先生。请跟我到会议室来。”石磊从最初的慌乱很快地镇定下来,马上下达了一系列的指令。
李畅老实地跟着石磊来
室,周围团团围着五六个枪手。
石磊示意李畅坐下:“李先生,里面发生了什么?苏公子怎么会变成那个样子?”
“我也不知道。苏公子一到我身边,我就感觉到非常疲累,马上就睡着了。等我醒来时,就是那个样子。”
“你真的一点都不知道?”
“你问我,我问谁啊?我还奇怪呢。也许是他自己不小心吧。阵法这么微妙地东西不是想改就能改的。说不定是他触动了某些不能触动的东西。你看我像是能把苏公子变成这个样子的人吗?”
石磊思忖了一下。就表现出来的本事看,苏公子比李畅高明多了,李畅被一把手枪就能制住。而苏公子曾经被十几把枪包围过,照样视枪手为无物。轻松脱身。李畅在房间里的时候已经被制住了,全身的力道都使不出来,而苏公子为此事做了三天的精心准备。如果说是李畅把苏公子变成这样,石磊还真的很难相信。
再说,李畅如果真的能制服苏公子,他还不远走高飞。这几把破枪还能制住他吗?
“你现在感觉怎么样?”石磊招呼周围地枪手退了下去。
李畅明白石磊的意思,他真正关心地倒不是苏公子的下场,而是关心自己是否真的恢复了能力。
“如你所愿。”
“那好吧,你可以开始工作了?”
“可以了。你给我准备一个工作室。里面需要准备的东西我会给你拉一个清单。我可以走了吗?”李畅站起身来。
“既然你已经答应替我们工作,哪里还能住那个地方呢?条件不变,我们会给你安排一个房间,一辆车子。一个真实的身份证。为了你我的安全,我们会给你装上一个东西。”石磊拍了拍手,小曾走了进来。
“给李先生戴上手表。”石磊吩咐小曾道,然后又对李畅说:“这是我们送给你地一件小礼物。你会喜欢它的。”
小曾从随身的包里拿出一个很精制的小盒子。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精美的手表。小曾拿出手表。要替李畅戴上。李畅手一缩:“我不喜欢戴表。”
“可能这由不得你。”石磊说。
李畅把手伸了过来,小曾替李畅戴在手腕上,戴好后,在某个地方按了按,李畅听得手表喀嚓响了一声。
“这是我们定制的具有某种特定功能的手表。”石磊解释道,“里面装有GPS系统和遥控装置,会随时报告你的行踪。”
“GPS?”李畅恼怒地说:“不会还有录音和摄像装置吧。我们还有没有自由,有没有隐私?”
“对不起,现在这块表里的确有录音和摄像装置。手表采用太阳能供电。在你获得我们的真正信任之前,这些措施都是必要地。当我们能真正信任你时,就是解除这些禁锢手段之日。对了,还有最重要的一点,这手表里还装着炸药,非常强力地炸药。一栋房子都会炸塌。每四个小时我们会给手表发送一个解锁信息,如果手表收到了信息,手表就会平安渡过四个小时,下四个小时开始时,又开始锁定倒计时,直到下一次解锁。所以,你最好保证你的手表总是处在手机信号强烈的地方。不然,发生了什么意外,我们会很遗憾的。当然,如果必要的时候,我们也能随时起爆手表。为了安全期间,请原谅。手表的表链是用最为坚实的金属制成的,不要想着去割断它。”
“你们是用这样的手段去控制手下的人吗?”
“没办法,刚刚研制成功,最近才启用的,你很幸运,成为第一个用它的人。自从那位,就是几天前你看见的,逃跑之后,我们就在琢磨怎样才能更好地控制我们的人。这块手表花了我们不少的钱,你应该觉得荣幸。我们只用它来控制我们认为非常重要的人。”
“我该说声谢谢了。不胜荣幸。”
“哈哈。我们从来不会亏待我们的手下,只要你真心实意为我们工作,金钱、美女都是唾手可得。希望你能早日解除禁锢。”石磊站起身来,“让小曾带你去你居住的地方。你在那里可以自由行动,随时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只要我们有任务找你,你及时帮我们完成就行。”
李畅跟着小曾走出会议室,小曾拿出一块黑布:“对不起,李先生,这个地方是我们的秘密场所,你现在还不能知道它的位置和外观,所以……”
“理解,理解。”李畅心想,这是第二次被人蒙着眼睛了。
李畅跟着小曾坐电梯下楼,出门,上车,开了近一个小时后,车子停了下来,小曾替李畅解开黑布。李畅发现车子停在一个小区里,这个小区看起来很高档。
小曾开车带着李畅先去地下停车场,车子停在一辆崭新的PASSAT旁边,小曾没有打开车门,指着P。所有了。保险、养路费、泊车费等都由公司代缴了,你只管替它加油就行。”
小曾把车开出地下停车场,停在一个单元前。下车,小曾把一张卡在门禁上晃了晃,门自动开了,两人进去,乘坐电梯来到十八楼,出电梯,这是一梯两户的结构。小曾掏出钥匙,打开电梯右边的门,进去。
转过玄关,出现了一个很大的客厅,足有四十多平米,装修得很豪华,等离子电视,BOSE音响,DVD一应俱全。
小曾在沙发上坐下,从手包里掏出一堆东西递给李畅。有汽车钥匙,房门钥匙,驾驶证,身份证,银行卡,手机,还有煤气卡、电卡、水卡、门禁卡等等。
“房子的物业和暖气费都由公司代缴,煤气、水、电你自己掏。这是你的新身份证,你现在的名字是李玉龙。工资会在每月的第一天打入银行卡,如果另有奖励,也会及时打入银行卡。好了,你现在休息一会,也可以出去转转,熟悉一下环境,晚上我来接你,石总安排的接风宴。”
“这么放心我,不怕我逃跑或者报警吗?”李畅拿着身份证把玩着。
“我相信你不会做这种蠢事。”
第18节、怀柔
后,李畅站起身把自己的新住处巡视了一番。
两室一厅的房间,主卧室和厨卫也很大,双卫的结构,估计建筑面积得一百多平方米。看得出来装修上也花了不少钱。从宽大的阳台朝下望去,一个小花园就是业主的活动场所了。
李畅到厨房倒了一杯水,打开冰箱看了看,里面已经塞满了,肉食、蔬菜、水果、饮料等等,厨房里米、面、油、盐、酱、醋都齐备了。
恩威并施,刚柔相济,这样的老板还真的是有一套笼络人心、控制下属的手段。要是换了别人,也许就真的被收服了。可惜,李畅不是别人。
李畅生平还是第一次住这样好的房间,在北京的时候,曾打算买房子,看过不少房产,相比之下,这套房子也算是高尚住宅了。
李畅到客厅里打开电视,换了几个频道,锁定了一个地方台。原来这里是西部省的省会长安市。原来自己已经离开北京有一千多公里了。
李畅下楼转了一转,然后走出小区。
石磊在监视器里查看着李畅的行动,见李畅走向保安,马上紧张了起来,手已经放到了一个红色的按钮上,只要李畅说出不该说的话,马上引爆炸药。
李畅在问路,商场在哪里,公共汽车站在哪里,如何去大雁塔,如何去市中心,周围有没有电影院,有没有咖啡厅,有没有酒吧。问得保安有点不耐烦了,才施施然回到楼前花园的人行道上散起步来。
李畅想起小曾临走时地警告。时刻要记住把手表露在外面,不要用衣袖把手表遮住,不要把手放到口袋里,任何一点不小心的举动都会给自己带来麻烦。李畅故意抬起手腕看看表,对着手表做了个怪脸:“石总,看得可爽?”
李畅发现地上有一只蚂蚁。他蹲下身子,将镜头对准蚂蚁,开始拍摄李畅版本地动物世界。庞大的蚂蚁群正在攻击一只毛毛虫的躯体。
“叔叔,你在干什么呢?”一个小朋友用小手指捅捅李畅的肩膀,李畅回头看了一眼,估计是幼儿园大班的小朋友,正被爷爷牵着手放学回来。
“看蚂蚁打架。”李畅站起身来。
已是冬季,花园里只有一些冬青留下了绿色,小溪的水流潺潺。花园里行人不多,偶尔有几个大爷大妈拎着大包小包慢慢走过去。不时有车子从身边开过,一个女孩站在小溪旁。似乎很生气地样子,旁边的小伙子正在赔不是。
王绢怎么样了?这么多天了,应该平静下来了吧。晓楠姐还在奔忙吧。千万不用让爸爸妈妈知道他现在的境况。春节还有两个月就要到了,不知道能不能在春节前把事情解决。李畅现在特别想念她们。
很怀念西部牛仔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啊。从高三毕业那一学期以来,遇到的麻烦不少,每次都能磕磕绊绊地解决。以这次遇到的麻烦最大。希望也能顺利地解决掉。
无数的念头涌上心头,李畅忽觉得有心神不稳的迹象,他赶忙深吸一口气,调匀了呼吸。回到单元门前,一个女孩在他前面打开了单元门,李畅跟着走了进去,女孩有点警惕地回头看了他一眼。难道我长得很像坏人吗?李畅很自觉地没有跟着女孩进电梯。
晚上的筵席很丰盛,李畅怀疑石磊在假公济私,利用公司的钱给自己地小弟吃吃喝喝。李畅酒量不行,喝了几杯啤酒后就不再喝了。
酒喝得酣畅。吃完饭后又去歌厅唱歌。李畅本来不想去,经不起石磊的命令:“都去。都去,今天一个都不要少。”
到了歌厅,不能不找小姐,李畅从来没有来过这种场所,面嫩,石磊给他找了一个十七八岁地女孩子。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这个叫晶晶的小姐问。
“嗯,第一次来。”
“来两次就适应了。你唱歌吗?我给你点。”
“不会。”李畅摇摇头。
“我们玩骰子吧。输的喝酒。”晶晶拿过两个骰盅。
“怎么玩?”李畅看见其他人开始折腾起来,石磊在和身边的小姐唱男女声二重唱。有的已经喝了两大杯了。李畅在酒吧里的时候没少看别人玩骰子,玩法多种多样。
“很简单,比大小,小地喝酒。”
石磊时刻在注意李畅这边,唱完了歌,做到李畅身边说:“喝酒多没劲,输的脱衣服。”
“喝酒吧,喝酒吧。”李畅忙道。
“脱衣服就脱衣服,还指不定谁赢谁输呢。”静静见李畅不愿意玩脱衣服的,以
玩骰子的水平不行。
石磊得意地笑了一下,声色犬马,酒色财气,我就不信不能把一个人弄趴下。
当你习惯这种生活,沉迷这种生活时,即使有人来拉你一把,你也不会回头了。
当李畅随手一摇,摇出六个六时,晶晶楞了一下,石磊马上起哄,其他的人都停止了手里的活动,看着李畅和晶晶。
晶晶瞪了石磊一眼,脱去了外套。李畅摇摇头说:“还是不要比脱衣服吧,喝点酒就行。”说着,李畅摇了摇,六个六,再次摇摇,还是六个六。“你赢不了我的。”
“李兄弟还挺怜香惜玉的嘛。”石磊说,“真的要当相公啊?还不拥抱一下我们的大美女晶晶小姐?”
“这里你最坏了。”晶晶在石磊地额头上点了一下。“我老公是一个好人,他才不会听你的坏主意了。”
“是,我坏,我坏,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老公?谁是她老公?做这样人地老公?真的要有点心理承受能力。李畅不知道,这只是歌厅小姐的称呼习惯。
分别的时候,晶晶似乎有点难分难舍了。石磊笑道:“既然舍不得,就跟着他回去吧。他还是一个处男呢。”
晶晶眼睛亮了一下,她看见小曾已经在掏钱包了,刚才就是他统一发的小费,晶晶看了一下李畅的脸色,话头一转:“来日方长。”
回到房间的李畅,洗澡的时候犯难了,总不能在别人面前赤身裸体吧,虽然都是男人,也有些不习惯。
石磊接到李畅的电话,笑骂道:“有什么不习惯。在浴室的时候,里面都是男人,有啥关系?你要是今晚把晶晶小姐接回了家,我倒是可以开恩让你失踪一个小时。”
有着这样严密的监视,几乎什么事也不能做,手机虽有,但不敢用来打电话、发信息。自己又无法出去买卡,很容易引起怀疑。
新环境下,李畅难以入睡,开着电视机听连续剧,回想起白天的遭遇。
苏公子明显是在自己的异能反噬下遭遇了不幸,唉,倒霉的苏公子。可是此前他在自己身上也做了手脚,为什么却没有事情呢?
李畅仔细地回忆了身体的各种感觉,发现以前的阵法禁锢只是在身体的外围,阻挡着自己的精神异能的外露,从而达到限制的目的。因为只是处于防守状态,所以没有引起异能的反噬。
而今天苏公子好像想侵入自己的大脑,自己的异能感受到了实实在在的威胁,所以才引起反噬。
李畅想来想去,四五点的时候才朦胧睡去。
在梦中,李畅变成了一个王子,后来又变成了国王,过着三宫六院、佳丽三千的奢靡生活,平叛乱,抗天灾,施仁政,强刀兵,上马为威武大将军,登殿为雍智圣皇上。过得何其波澜壮阔,万千气象。
好像这个皇上也有一身莫名其妙的功夫,千军万马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无人能挡。
不过好像被怀有反叛之心的丞相勾结后宫,施计陷害,以慢性毒药无声无息地侵蚀着皇上的身体。
门铃声把李畅从梦中惊醒,虽然在梦中似乎过了几十年,醒来时梦中的一切还历历在目,只是不知道这个皇上最后的结局,令人颇为遗憾。
进来的是小曾。
“还没有起床吗?有任务来了。”小曾在沙发上喊道。
李畅起床穿衣洗,看了看表,十点钟了。都是在酒吧养成的习惯,不过夜里两点不会睡,早上十点之前不会起床,快成夜猫子了。
李畅倒了一杯水,坐到沙发上喝了一口:“想喝水自己倒。什么任务?”
小曾从随身包里掏出一个盒子,打开,里面是一块玉。
“做一个赝品,我明天来取。”小曾交代完就出门去了。
“等等!”李畅在后面喊住了,既然有人上门,不用白不用。李畅拉出了一个大单子,递给小曾。这是他昨天临睡前拉的一个单子。上面根据罗继文以前介绍过的一些赝品制作方法列出了所需要的材料。该掩饰时还是要掩饰一下。
天知道这些材料对李畅有没有用,不过能折腾一下小曾这小子,李畅还是很愿意做的。
“我工作的时候,要求关闭摄像和录音。如果你们不放心,我可以在封闭的房间里做,你派人在外面守着。”李畅给石磊打了电话。
第19节、交易
对于李畅购买清单的要求,小曾是无条件接受,石磊早有招呼。但是对于李畅的另外一个请求,石磊不好马上就做出判断了。
“家学绝技,我不希望外传。如果不答应,我宁愿死。”
“我们双方各退一步。摄像可以关闭,但录音必须保留。”石磊退了一步。
“好的。”
李畅把自己关进了堆满材料和仪器的房间,小曾在门外守候。
这是这间两居室里另一个较小的房间。应石磊的要求,这间房子在窗户上安装了拇指粗的钢条,钢条彼此的间隙只能容一个拳头通过。房间已经改造成一个工作间,房间的一面墙是一排一米多高的柜子,里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东西,石墨,各种颜料,各种刀具,各种金属,一些不值钱的玉石,棉花,布匹,各种纸张,各种酸、碱溶液等等。
墙的另一面改造成一个灶台,酒精炉,电磁炉,微波炉一应俱全。
小曾把这些布置好后,开玩笑地说,家里已经有两卫了,还要搞个两厨才时髦。
在没有利害冲突时,小曾还是一个性格很不错的人,很幽默,很和善。在女人的眼里绝对是一个五好男人。但是当他的枪在手时,那种冷酷和杀气,马上使他恍如换了个人。
小曾也带上了耳机,和石磊同步地监听着里面的声音。
李畅在堆满原料的房间里尽情地折腾着,先做了三十个俯卧撑。又做了三十个仰卧起坐,然后把房间里地东西又一一收拾了。堆放整齐,点着,然后又把买来的几个棉花包作为床垫,躺在上面美美地睡了一觉。闹铃声把他惊醒了,一看时间,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已经到中午时间。该吃午饭了。
小曾首先听见呼哧呼哧地声音,然后又是乒乒乓乓的声音,接着居然响起了轻微的鼻息声。小曾忍住愤怒,忍住好奇,没有石磊的命令,他雷池也不越一步。
石磊喝着咖啡,悠闲地听着喇叭里传来的交响曲。只要有声音存在,就不怕李畅搞什么名堂,不过是做个玉佩,搞这么大的动静?手表上地复合材料做成的表带。比钢筋还要强悍,根本不是一个人能弄断的。石磊根本不担心李畅会逃跑。
李畅不是不能逃跑。是他现在还不想逃跑。李畅把包裹着手表的一块黑布解了下来。走出了房门。
李畅把两块玉佩扔给了小曾,小曾凌空一抓,稳稳地把两个玉佩抓在手里,每个玉佩上都做了标志。贴了一张纸在上面,一张写着A,一张写着B。小曾对着'》《
“别费功夫了,你要是能都看得出真假来。你们石总就不会花这么大功夫请我过来了。标记A的是真品,标记B的是赝品。是好东西啊,价值上百万。我按照百分之十收钱,这一笔就抵得上几个月工资。你们老板真精明。”
小曾进房间看了一眼,地上有不少廉价的玉石屑,几把各式各样的小刀丢在一旁。小曾拿着玉佩满意地离开了。
石磊看了看手里的玉佩,拨打了一个电话:“老大,完成了。”
“可以信任吗?”
“应该可以了,只要他不闹事就行。我们的措施应该足够保险。他不会有这个胆量玩心眼。”
“时间很紧,买主催得很急。没有时间再考察了。马上行动吧。记住,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石磊听到电话挂断地声音,楞了一会。
下午石磊就和小曾开着车来到李畅的住处,李畅已经接到了石磊地电话,正在房间等着。石磊接上李畅,直接开到省博物馆,买了门票,三人闲逛了一会,明清、元、宋,一一走马观花看过了,最后来到春秋馆藏厅。
“153藏品,你一个人去看清楚了。这就是你要干的活。”石磊低声地说,“不要着急,不要慌,慢慢地过去,每个藏品都看一样,不要停留太长的时间。我在这里等你。”
李畅依言一一观赏过去。自从苏公子的邪法刺激了李畅的异能之后,李畅觉得自己的大脑已经有了极大地变化,以前每次只能一次记录复制一样东西,现在在这个博物馆看过一遍后,只要他觉得想记住的,都能把这些东西牢牢地记住,就如同一道X光扫描一样精准。
李畅来到153,这是一件梅花卧兽敦鼎,春秋早期的东西。一件真正的国宝,价值已经无法估量。
李畅没有在这里做更多的停留,转了一圈,很快就回来了,三人又假意在其它几个厅里转了一圈,然后出门,上车,直接回到李畅的住处。
“能做出来吗?”石磊在沙发上坐下。
“给我三天的时间。还有点材料要买一下。”
“不行,只有一天。做好了,给你二十万奖金。”
“好吧。我尽力。”李畅装出无奈的样子。
“不是尽力,是必须,明天我这个时候过来拿。”石磊的话中没有一点讨价还价的余地。
“还是老规矩。”
石磊一个人走了,小曾留了下来。李畅给石磊开了一张单子,两个小时后,东西送到,几个小伙子把东西搬进工作间。李畅给石磊开地单子其实都是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只是为了迷惑他罢了。
为了节省时间,晚饭也是叫地外卖,李畅一进入工作间,对着手表说了一句,我要开始了。然后熟练地用一块黑布遮住了手表。
李畅坐在椅子上想了想,手指一弹,一件逼真的梅花卧兽敦鼎出现在地板上。
看来这就是他们一直在打主意地东西了。李畅盯着梅花卧兽敦鼎。慢慢地,一个想法成熟了。这是对方的一个大行动,也是自己地一个机会。如果不采取特别的方式,恐怕自己到老也只能困在这个地方了。现在很明显,对方把自己当作了一件机器,一件只会在后台辛勤工作的机器。这种样子,永远无法找到对方的老巢和真正的老板。
第二天。石磊准时过来了,带来了昨天送材料的那几个小伙子,东西早已经被小曾放进纸箱包好了。这一天一夜,小曾就根本没有回去,甚至没有合眼,一直守在工作间地外面。直到石磊过来,才跟着石磊的车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小曾过来接李畅,依旧是蒙眼老一套,待到了地头。摘下蒙眼黑布,李畅发现这就是自
待的地方。
李畅现在对自己用精神异能复制出来的东西有一种精神感应。这是他以前从没有碰到的,只是在苏公子施邪法失败后,他才有这种感觉。这种感应很微妙,时有时无,本来没有多大的用,但是。通过苏公子的那本小册子,李畅学会怎样在复制品上打上自己的印记。复制品有了这个印记,无论它在哪里,李畅都会感受到它的位置。
当他看见会议室的长桌子上,摆着地那梅花卧兽敦鼎时,就知道他们已经成功了。李畅马上感觉到那件复制品的位置,此刻正在博物馆地展柜里接受着成千上万的游人的欣赏呢。
“仔细看看。这就是从博物馆拿出来的那件东西。”石磊指着桌子上的梅花卧兽敦鼎说。
“我在博物馆已经看过了。”
“近距离地欣赏,真是一件宝贝啊。李先生,这里面有你一半的功劳,再仔细地看几眼。我们还需要一件复制品。”
二十小时后。石磊得到了自己想要地东西。
东西一被运走,李畅打开电视。手腕一缩,戴在手上好些天的那块定时炸弹手表就被褪了下来,李畅把手表的摄像方向朝着电视,稍微斜了一点,避开门口。然后又换了一副一模一样的手表戴上。
李畅下到地下停车场,找到那辆P。|。满的,这帮家伙真够意思。
李畅上车,点火,踩油门,锁定了梅花卧兽敦鼎的位置,PASSAT箭一般开了出去。
因为知道对方的位置,李畅就没有开车逼得太紧。隔了好几公里远远地吊着。
石磊坐在小车的后排,开车的是小曾,副驾驶上坐了一个保镖。身边还有两个枪手。
车到一个三叉路口停了下来,石磊几个下车,换乘了在路边停着的一辆别克商务车,继续上路。从别克商务车下来地司机开着石磊那辆奔驰继续往右边前行,而小曾开着别克商务车往左边走。
李畅才不管对方怎样绕弯子,兜***,换车子,这些动作对他来说都是媚眼做给瞎子看,没用。他只是锁定那个梅花卧兽敦鼎,慢慢地跟着。
别克继续前行,上高速,开了两个小时后,下了高速,在尘土飞扬的辅路上又开了半个多小时,来到了一个小县城外,最后停在一个农家院落前面。
“小曾,打电话。”
小曾拨了一个号,刚响了两下,电话就接通了,好像对方一直在等着这个电话。
“送到了?”
“送到了。”
农家院落地门开了,别克开了进去,找一个空挡停了下来,副驾驶座和石磊身边的保镖下了车,石磊端坐车中没有动,小曾感觉到气氛的诡异,悄悄地从怀里掏出枪来,打开保险。
从一排平房中,出来几个身穿棉大衣的汉子。为首的一个个子很高,秃顶,四十岁左右的男人,冲着从别克副驾驶座上的下来的保镖扬了扬头。
“就你们两位?石总怎么不下车?怕我们搞鬼吗?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东西带来了吗?”秃头问。
“带来了。你们的钱呢?二哥怎么没有过来?”保镖反问。
“东西如果没问题,二哥自然就出来了。”
“如果你们划了帐,我们石总就出来了。”保镖针锋相对地说。
“我们验完货,如果无误,马上就转帐。”
这是买方特别交代的收货人,石磊知道这帮子家伙,以前的关系谈不上好也谈不上坏,手段有点黑。实际上石磊也有自己的运货渠道,但是不明白买方为什么选择这样的渠道。顾客就是上帝,石磊做了多年的生意,自然是明白这个道理。
二哥没有出现,这么重要的生意,这么大的买卖,他居然不露头。他不现面,石磊自然也不便下车。
两个保镖从汽车后备箱里抬出一个纸箱,打开纸箱,秃头过来看了一眼,点点头,对身边一个样子很斯文的老头说:“马老,您给掌掌眼。”
马老头嘱咐身边的两个人把鼎抬到桌子上,从怀里掏出放大镜,仔细地查看鼎表面的纹饰,看了足有十几分钟后,又用手指在鼎上四处敲了敲,倾听鼎发出的声音,然后叫身边的人把鼎抬起,用放大镜查看鼎的底部,随后又拿出一个手电筒,查看鼎的内部,半个多小时后,马老头对秃头点点头。
石磊这边的两个保镖把鼎又放进纸箱里,盖上。
“呵呵,怠慢了,怠慢了。石总,还不下车吗?是不是在怪罪兄弟没有及时出来迎接。抱歉,刚才正在接一个电话,兄弟给石总赔罪了。”正对院子入口的大门忽然打开了,人还未现面,声音先出来了,随后一个瘦瘦小小的中年人哈哈大笑着走了出来。
石磊打开车门,下了车,朝着瘦小的中年人走了过去,两位相距两米远的距离时同时站住了,石磊抱了抱拳,笑道:“二哥言重了,石某人只是觉得外面太冷,在车里暖和些呢。”
“呵呵,是我疏忽了。快请屋里坐,烧得热乎的炕,咱哥俩今天喝两盅。”
“先办完公事吧。以后我们在找机会叙旧。”
二哥拿出手机拨打了电话:“东西收到,转帐吧。”
五分钟之后,石磊的手机响了,他接听了一下,嗯了几声,收了电话,对二哥说:“款已收到,谢谢了。我们还有要事在身,改日再聚。”
“那我就不留了。走好。”二哥抱抱拳。
石磊回到车上,两个保镖也都上了车。小曾发动车子,别克慢慢地调转头,朝院外开去。石磊又拨打了一个电话:“事情办完,一切顺利,警戒取消,让他们都回去吧。”
第20节、突变
远镜查看着这边的情况,见石磊的别克开出了院门,他笑了一下。
二哥的手下过去抬纸箱,二哥目送着石磊开了出去,身边的人问了一句:“二哥,刚才怎么不动手?”
二哥在他脑门上拍了一下:“你傻啊。你以为姓石的靠这几条枪就敢闯我这个龙潭虎穴?院子外面五百米处,来了不少的车子。你敢动动看!”
“二哥!”后面传来一声惊叫。
二哥回过头,见那两个家伙望着地上的纸箱发楞。
“发生什么事了?”二哥涌起不详的感觉。
“鼎……鼎不见了。”
“放屁!”二哥飞快地赶了过去。纸箱打开了,里面空空如也。
“妈的,快追!”二哥从怀里掏出手枪来,“车子,快给我把车开出来!”
几分钟后,三辆面包车风驰电掣般开出了这个农家院落,朝着石磊离开的方向追去。
五分钟后,小曾从后视镜看见了后面追来的面包车:“石总,他们追来了。怎么办?”
“难道这么快就发现了?”石磊往后面看了看,“刚才马老头不是没有发现问题吗?发生了什么事?不知老大那边怎么样了?小曾,加大油门,摆脱他们!”
“二哥,他们加速了。”司机说。
“快,快给我追上。要是追丢了。我们都得完蛋。**石磊他老娘!给我来这一手。”二哥把手枪的保险打开,探出窗外。对着前面地别克就是啪啪几枪。
在行驶中的车子上,不大容易瞄准,二哥地几枪都打偏了。石磊身边的保镖也掏出枪,朝着后面回了几枪,其中一枪打中了二哥的面包车的玻璃上部,把司机吓出了一身冷汗。
“快到主干道了。不要开枪,别引来警察。”石磊说,“把我们的人叫回来。”
后面的面包车上。二哥掏出手机:“老大,我们上当了,石磊把东西调了包。”
“笨蛋!他们正在往那个方向走?”
“在国道上,往大沟子村地方向。”
“我派人去拦截他们。”
小曾开着别克车以一百二十公里的速度在国道上急驰着,超过一辆又一辆车子,惹来司机的一片骂声。十分钟过后,一面出现了一辆东风大卡车,速度很快。像一辆坦克嚎叫着。
“石总,前面的车子有些蹊跷。是不是来拦截我们的?”小曾说。
“躲开它。快点闯过去。他们的人就快追来了!”石磊紧张地看了看车后。
东风大卡车像奔丧似地在仅仅能并排通过两辆车的国道上行驶,虽然速度很快,卡车开始还算正常地行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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