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点击/收藏到桌面
愀哿酱蠛烂帕辏缘谝谎≡袷潜就恋母呒毒频辏嫡庖痪俣畹妹教宓幕缎模饧揖频甑娜胱÷柿⒖檀锏搅?00%,你的房间在十八楼,要发,我选的。”
不过是结婚,怎么会这么讲究,连选择酒店也是,一定要选本土的迎合本地人的喜好,骆天叹一了口气,和程真上楼,对于房间骆天没有太多的要求:“正式的婚礼什么时候开始?”
“明天先去教堂,然后就来到这里举行晚宴,不少记者会过来,所以现在应该忙着准备手信吧,给来宾留作纪念,同时给记者留下一份好印象,是不是好繁琐?”程真笑道:“有专门的策划公司,所以我落了一个闲,到时候好好当我的伴娘就可以了。”
“你是伴娘?”骆天很吃惊,他原以为程真会退避三舍。
“阿姨不答应,可是姐姐坚持,她用自己的一套说服了阿姨,同门姐妹在这么重要的日子貌不合,不好对公众交差,阿姨也没有办法了,我的伴娘礼物也是特别定制的,昨天刚从国外运回来。”程真谈到礼服,脸上大放光彩:“明天你就可以看到了。”
“我期待。”骆天不好意思地问道:“不过我准备的礼物什么时候送给新人比较好?”这还是骆天第一次参加婚礼,又是这么不同寻常的婚礼,还是多问问细节比较好。
“明天晚上吧,我觉得……”程真咬了咬下唇:“你亲手交给姐姐,她一定会很高兴。”
“当然了,这样才有诚意啊。”骆天没有听出程真的话外话。
“那你先休息,你可以直接去酒店的餐厅吃饭,报上你的名字就可以,我们已经安排好了。”程真看了看手表:“我现在有事要先出去一趟了,现在是婚礼的发布会,我必须到场,骆天,我先走了。”
“好。”目送程真离开,骆天坐到了电脑前,房间里配置了电脑和网络,真是不错的想法,他在网上搜索着竹王文化博物馆,如愿以偿地看到一条新闻,捐赠新闻,与黄立德,还有一块神奇的石头有关,黄立德终于把这块石头捐出去了啊,骆天心里的一块大石终于没有了,黄立德果然绝口不提石头的来源,只说是偶然间发现并收购回来的,完全顾及了自己的面子,这下子也好面对秦同道一些了。
骆天又开始搜索高陵的新闻,果然,不管外界还有多少纷扰流言,这墓还是被盖棺定论,定为曹操的陵墓了,只是关于曹操尸骸被发现的过程,也一句话带过,没有给人留下一丝遐想的空间,这才是官方做法,假如公布过程,又要引起新一轮的争议,还不如就此掩过去。
第254章雍正书法
第254章雍正书法
不过,有一点,骆天不太明白,一般来说,夫妇同葬是三国惯例,社会葬仪是跟从儒家学说“夫妻死则同穴”的礼法,大臣为了这个愿意以死相争,熹平元年(172年曹操18岁)窦太后逝世宦官不想让窦太后与先帝合葬,由此引发了政治事件,太尉李咸扶病上朝,对妻子说,如果没争取到窦太后与桓帝合葬配食太庙,就不会活著回来,廷尉陈球则是冒死写公文,争取窦太后与桓帝同穴合葬,排除冯贵人同穴合葬的资格,可见当时大臣对此项礼法的看重性了,那么卞后也应该与曹操同葬才对。
卞氏,琅邪开阳(今山东临沂)人,卞氏出生在一个贫寒的家庭里,父母以卖唱为生,她从小就跟随大人过着那种居无定所,四处飘零的生活。有一年,她们全家来到了谯地(今安徽亳县),这时候的卞氏也已出落成一名才艺过人、美貌大方、亭亭玉立的少女了。
谯地是曹操的故乡,原为东郡郡守的曹操此时正好辞官在家,卞氏在一次演出中与曹操邂逅相遇,曹操被卞氏的美貌才气所迷住,便不顾她那低贱的身份,毅然决然地把她娶回了家。此时的曹操虽然已有几房妻室在家,不过年龄并不大,他还不到三十岁。从此,卞氏就成为了曹操的一个小妾。
卞氏的人生并没有止步于小妾的地位,卞后给曹操生了四个儿子,曹丕、曹彰、曹植和曹熊。曹操去世后,曹丕即位,卞后被封为了魏王太后。后来曹丕废掉了汉献帝,东汉历史结束,北魏帝国开始,曹丕自立为魏文帝,追认曹操为魏武帝。魏王太后卞氏被封为了魏皇太后,是年她六十岁。卞太后在她的孙子魏明帝曹叡执政期间去世,享年七十岁。
相关史料说明,她与曹操同葬一处,可是怎么会没有找到卞后的尸骸呢,假如找到了,那么高陵就是曹操墓的说法更加不容置疑了。
骆天正在沉思中,电话响了,是黄立德,黄立德在电话里朗声大笑:“骆天,他们找到了一具古代女性的尸骸,年约七十岁,与卞后的年龄相符,我看这证据是更加齐全了。”
真是想到什么,就来什么,骆天关了网页,笑道:“是啊,这下子可以真正地盖棺定论了。”
转眼便到了第二天,没怎么出门的骆天这一下子才感受到了香港人对于这桩婚姻的热情,不少人都在教堂附近等着看新人,记者们都架起了长长短短的大炮,准备拍摄独家画面,程真已经换好了伴娘服,出来找骆天,看到一身正装的骆天,吃了一惊:“真是没想到,你挺适合穿西装,真好看。”
骆天有些不好意思:“没办法,这是大场合,我得慎重一些,你的礼服也很漂亮。”
程真今天穿的是一身淡紫色的礼服,前短后长,裙摆拖到脚跟,抹胸式,露出大半个平滑的胸来,程真佩戴的是一条样式简洁的项链,正符合她平时的风格,头发有经过精心的处理,头饰也精细得很,就边妆容也与礼服很搭,骆天不由得赞叹道:“真的很美。”
“是说衣服,还是说人呢?”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居然是程甄,骆天只是看了一眼,便目眩神迷,耳边立刻响起记者们的惊呼声来,接着便是无数的响光灯亮起,骆天只想到了一个词——女神!
程甄本来就身形修长,气质清冷,还有那么一丝古典的味道,婚纱摄影师一定看过程甄本人,所以婚纱也带有一丝古典气息,抹胸带纱质挂肩,露出程甄一半的洁滑锁骨来,自腰向下,婚纱有如爱情海的海浪一般层叠,但却不繁复,她的头发高高地挽起,没有戴项链,只是戴了一对珍珠耳环,在手饰上相当简洁,纯以气质压住气场。
“今天的人都很漂亮。”骆天说完,觉得自己讲得太露骨,摇摇头:“你们不要再问我了,我怕我会说错话,对了,怎么没有看见小诺?”
“她是今天的花童,正在打扮呢。”程真说道,程甄的男人走了过来,一眼看这去,气质还挺出众,“哈佛商学院的高材生,也是个经营天才,从某种角度来看,这桩婚姻确实有一丝完美的色彩。”这话居然是程甄自己所说,程真眼里闪过一丝惆怅,不过是转瞬即逝。
新郎看到了骆天,伸手过来:“我看过你的报导,真没有想到,你会出现在我的婚礼上,你好,骆天先生!我是周子乔。”
自己有这么大名鼎鼎吗?骆天伸手过去:“没想到今天的男主角居然认识我。”
“家父也爱收藏古玩,所以我也知道不少古玩圈的事情,谢谢你能来。”周子乔看上去不过三十五六岁,谈吐不凡,这样的一位男人,也能配得上程甄了。
几个还没有深谈,婚礼就开始了,所有人都进入到了教堂,看着程甄在一位伯父的牵领下走向周子乔,骆天居然有一丝感动了,在这里,他也第一次看到了杨芳芳,这位昔时的明星,虽然已经五十来岁,可是保养得十分得当,看上去不过四十岁左右的贵妇,更让骆天惊讶的是,今天杨芳芳佩戴的项链,正是自己从孟买带回来的那一条,尼扎姆王朝的贵族项链,人生何处不相逢,人也好,物也是。
交换戒指,彼此拥抱,亲吻,今天的新娘伴娘完全漂亮,连小小的花童小诺也是那么地像小精灵,一切似乎完美至极。
来到酒店的晚宴,骆天端着酒杯,站在角落里,这里是他完全陌生的场合,但不时有人过来与他寒喧,能够清楚地叫出他的名字,让显然超乎了骆天的意料,看来上一次为程家当了藏品顾问,带来了不小的影响,这中间更有几位,殷勤地希望骆天能够到他们家作客,这自然是为了一验家中藏口的真假了。
骆天想送出手上的礼物,无奈没有时机,他一直等待着,终于看到程甄和程真站在一边讲话,只有她们两个人而已,骆天走了过去:“程甄,祝你新婚快乐。”
骆天掏出口袋里的浅紫色盒子,上面还系着了一个小小的蝴蝶节,程甄有些意外,接过去,打开来,看到里面的风信子蓝宝石项链吃了一惊:“好漂亮!我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的款式。”
凌晓晓在原来的设想之上,添加了一些小小的碎钻以作装饰,这果然起到了画龙点晴的作用,假如她听到这样的称赞,一定会高兴,“这是我让我们公司的设计师设计地,这是世界第一条,风信子的花语是幸福,我祝你幸福!”骆天真诚地说道。
程甄的眼睛闪现出莫名的花火,此时,周子乔走了过来,看到程甄手上的项链:“天啊,好漂亮,这是骆先生送的吗?真是太感谢你了。”
这名男人已经成来程甄的代言人了,骆天微微一笑:“不用客气。”
骆天点点头,走到一边,独自坐到角落里,这一回,再没有人来宣喧了,这正得骆天的心思,乐得个清静,不知道什么时候,程甄坐到了自己的身边,她幽幽地说道:“风信子的花语真的是幸福吗?”
这话是什么意思,“当然是了。”骆天心内有不好的预感,他有一些后悔了,自己应该再详尽地查一下资料的。
“不同颜色的风信子,有着不一样的意义,白色代表着保守中可爱和不敢表露的爱,红色代表着你的爱充满我心中,紫色,代表嫉妒,黄色代表有你就幸福,粉红色代表浪漫,桃色代表希望获得对方的芳心,蓝色……”程甄看向骆天的眼睛。
“蓝色代表什么?”骆天的头皮一紧,早知道不要相信凌晓晓的话了。
“蓝色代表仿佛见到你一样的喜悦,高贵且浓郁。你的礼物很好,以后我看到这条项链,便会想到你,谢谢你的礼物。”程甄说完突然起身,笑着迎向她的新郎。
骆天好半天才回过神来,细细品味着程甄的话,他一转头,又撞向程真,程真无奈道:“你真的没有听明白吗?姐姐的意思是,她忘不了你,她早就对你有好感,只是你感觉不到而已,你怎么偏偏会送蓝宝石项链呢?”
骆天无奈:“看来以后送礼物一定要小心了,我以后会接受教训的。”他的眼睛看向程甄,他曾为这个女人感到惊艳,可是却没没有迸发出情感来,这就是所谓的有缘无份吧。
骆天独自一人回去了,他原本以为程真会与他一道回去,没想到她却留了下来,理由是后续的事情未完,后续的事情是什么,与骆天无关,反正是他们家族的事情。
回去后骆天首先要找的是凌晓晓,风信子项链量产,分为红色和蓝色两款,正好天龙商会可以提供质素不错的红蓝宝石,能够保证产量,凌晓晓自然高兴,自己的设计的新产品又要量产了:“对了,老板,你那朋友怎么样?”
“很好,你没看报纸吗?”
“报纸?”
“对啊,亚洲首富的接班人,也就是他的女儿结婚,没见报纸上都铺天盖地?”骆天打趣道:“以后不要只埋头设计了,小心变傻。”
“不是吧,老板,你什么时候连……”后面的话凌晓晓没有说完,因为骆天已经走人了,他现在要去参加仕女图的拍卖会,一般委托人不会出现在会场,可是自己享有特权,来到拍卖会场的时候,拍卖马上就要进行了,今天进行的是古书画的专场,骆天的那一幅仕女图,自然是压轴之作。
骆天在谢明身边坐了下来:“今天来的人可真不少啊。”
“有你的名号啊。”谢明狡黠地一笑“而且仕女图可是大名鼎鼎,依我看,今天有不少人都是冲着它来的,今天的战况依然会很激烈。”
“有几次不激烈的?”骆天笑道:“坐在这里观战的感觉好多了。”
拍卖会马上开始,今天的一号拍品一亮出来,骆天就眼前一亮:“这是雍正皇帝的书法啊!”
第255章千山越
第255章千山越
谢明点头:“没错,委托人自称是八旗子弟的后人,真假不知道,但这幅书法作品如假包换,是雍正皇帝的手笔。”
雍正是位奇特的帝王,出色之才华、刚强之性格、传奇般的政治生涯,皆令人感叹,最为人所知的是他那一段夺位传奇,人们关注更多的是雍正政治上的功过,涉及其艺术修养和造诣成就的评论很少。雍正从小就接受严格的汉文化教育,书法追随其父,走董其昌流畅和美一路。他的书法文雅遒劲、气势宏伟,有皇帝欲凌驾雄强的气概。
“袁州城南仰山,为一郡之镇,周数百里,万仞壁立,可仰望而不可登涉,故名。上有雪谷潭水,极清冷,又蟠龙山自下而上,凡三十六曲,四面皆峭壁,飞泉直下如挂一匹练,前有龙门阁,尤为山之胜境焉。”骆天一句句念着上面的字句,到后面,看到有两枚钤印——一枚是雍亲王宝,另一枚是胤真之章。
“亲王?看来雍正作这幅画的时候还没有登上王位,应该是他作为皇子的时候的作品,内容是山川地理,和国家大事无关,但身为皇子,肯定也要接受国家地理的知识积累,这倒和他当时的身份相符。”骆天低低地说道。
几乎是同时,台上的何平伟已经介绍完了这幅书法的背景,竞拍正式开始了,起拍价二十万元,不得不说中国人对于皇家作品都有莫名的情结,说难听点就是奴性,说得好听一听,就是现在废除封建制了,没有皇帝这一说了,大家求一个物以稀为贵。
竞拍一开始就很激烈,价格从二十万一下子上涨到了三十六万,骆天回头,频频出价的几个人都是老板的派头,谢明注意到骆天的目光,解释道:“都是些伪藏家,其实不算识货,但有钱,这是真的。”
也是,拍回去挂在办公室里,来了人,一介绍,这可是康熙的大作,乖乖,那就不得了了,再存个几年,再拿出来,价值翻上一番,面子价值两不误。
“我觉得能拍到多少?”谢明问道。
“六十万吧。”骆天说完马上丢弃了自己的立场:“不过我们说了不算,要看出价的人什么想法,多少钱他们认为对得起这一幅皇帝书法作品的价值,我们只有等着看了。”作为拍卖公司的股东来说,自然是希望越拍越高,从来没有最高,只有更高。
“五十八万!”价格已经要到达骆天所说六十万的临界点了,骆天与谢明对视一眼,看来,突破六十万没有问题。
台上的白手套何平伟更是信心满满:“五十八万!康熙皇帝假如在世,不知道作何感想呢?五十八万,三号竞拍者,还有比五十八万更高的价格吗?”
“六十五万!”十八号举起了号牌。
很不错的价格了,让骆天意想不到的是,还有人没有放弃:“六十六万!”小加一万,这是二十四号竞拍者,是一位女性,看上去很有学识的样子,气质不俗,相对应地,年纪不轻了,至少四十岁了。
小加一万,这对十八号竞拍者是一个不小的打击,他一口气加了七万,可是后者只是小加一万,他怎么可能咽得下这口气,假如是骆天,或许也只是小加一万,这这位主是财大气粗的主儿,他举起号码牌来:“八十万!”
全场轰轰地响了起来,有人在惊讶,有人在迟疑,还有人在观念,骆天点点头:“差不多是绝杀了……”
这一回他估计错误了,“八十一万!”还是那位女士,好不折不挠的精神,依然小加一万。
再看那财主,显得有些犹豫不绝了,自己活生生地把从竞拍价抬高了十五万,加,还是不加,这实在是一个难题,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何平伟适时地开口说话了:“八十一万,哇,我们今天是有一个开门红了,八十一万拍到雍正皇帝的亲笔墨宝,假如没有更高的价格,雍正墨宝归二十四号竞拍者得……”
何平伟还没有说完,财主又举起了牌,这一次,他学乖了:“八十二万!”
现场突然安静下来,原本以为会没什么波折的一幅书法作品,却横生变数,到底花落谁家,成了未知之数,现在是十八号和二十四号之间的竞争。
“八十三万!”二十四号的端庄女士不急不缓地举起了号牌,十八号嘴里不干不净地骂了一声,不再举牌。
“砰”,何平伟一锤定音:“恭喜二十四号的女士,拍得雍正墨宝!”
二号拍品一亮出来,骆天就觉得有一点意思了,这幅画可以说是艺术品,却称不上古董,这幅画的作者是骆天个人非常尊敬的一位画家——千山越。
千山越历尽艰辛,数次遇险,但他倾心美术,百折不挠,其传奇经历和执著于艺术的精神,感动和影响过很多人。他曾被媒体誉为“拿画笔的徐霞客”,被美协领导称为“最富生活的画家”。
徐霞客在一般人的心目中,是我国历史上非常优秀的一位地理学家、旅行家以及探险家,之所以说千山越是拿画笔的徐霞客,是因为千山越在16岁时,受老画家钟志宏、黄胄等先生影响,加入“可以看天下又可以画画”的国家某野外测绘队(画地图)工作。游历中华山川达11年,累计步行9万余里。期间,长期坚持写生和创作,在报刊发表大量写生画,这一点与徐霞客很相似。
有着丰富的地理知识,千山越的作品总是带有浓厚的中国地方风土人情,现在进行拍卖的就是他的闹春图系列中的一幅,属于中国国画,汉族的传统绘画是用毛笔蘸水、墨、彩作画于绢或纸上,这种画种被称为“中国画”,简称“国画”。我国传统绘画工具和材料有毛笔、墨、国画颜料、宣纸、绢等,题材可分人物、山水、花鸟等,技法可分工笔和写意,它的精神内核是“笔墨”。
中国画的起源其实是来自于古代的象形字,文与画在当初原本就是浑然一体的,我国夙有书画同源之说,有人认为伏羲画卦、仓颉造字,是为书画之先河。文字与画图初无歧异之分。
千山越的这一幅闹春图的构思是民俗,闹春是中国的一种民间习俗,在正月里,村民们会组织很多传统娱乐活动庆祝春天的到来,同时预祝当年大丰收,在闹的同时,又寄托了自己最美好的愿望。
画面上老百姓们穿着戏服,有扮成猪八戒的,有化成孙悟空的,还有换装成九品芝麻官的……大家伙儿踩着高跷,正兴高采烈地敲着锣,有的人手上拿着算盘,兴奋地扬起来,有的怀中抱着染红了的鸡蛋,一幅喜气腾腾的感觉。
上面有千山越的亲笔题字,印章除了日期,千山越三个字外,还有两个,位于画空白处,很是醒目,为“戴”与“培”两个字,戴培,这是千山越的原名。
这一由民俗国画究竟能够拍到多少钱呢?谢明摇了摇头:“这画的委托人是我的一位朋友,做生意资金链断裂,急需现金,银行贷款又迟迟下不来,所以送了两幅画来,这只是其中一幅,老实说,能拍到多少,我心里也没有底。”
“二十万。”骆天大明地猜测了一个价位:“当代艺术品也有拍出天价来的,倒不能小估了,我预计最少二十万,没有上限。”
“没有上限?”谢明有些愕然:“要真是这样,倒真解得了我那位朋友的燃眉之急,我就先替他谢谢你了。”
拍卖已经开始,不难看出,在雍正墨宝的比较之下,这一幅民俗国画显得有些黯然失色,但因为艺术品近年来在国际市场上连连拍出高价,一开始举牌的人倒也不少,只是加价的幅度有些小。
“六万!”五万起拍,才小加一万,拉下来的加价,也只是以一万一万来讲,缓缓地上升到了十二万,谢明吐了一口气,骆天明白他的意思,没有上限这一说,恐怕是要落空了。
骆天叹了一口气,“十五万!”终于有人开始给力了,虽然加得不多,但三万的加价对于这幅民俗国画来说是一次承认了,骆天回头,赫然看到还是那位女士:“奇怪,谢哥,这女的是什么来头?好像很有手笔的样子。”
“委托人,并不是她在拍卖,而是受她老板的委托来的。”谢明见怪不怪了:“以前我也没有见过她,但她出手很猛,所以我打听了一下,她的老板听说是地下钱庄的经营人……”
“洗黑钱??”骆天吓了一跳:“谢哥,这对公司可是不利啊。”骆天的声音陡然提高,谢明冲他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你小声一点。”
骆天点头,谢明附到他耳边说道:“我调查过了,是披着合法我外衣干着地下钱庄的生意,他们是以正当的身份过来参与竞拍的,我没有办法拒绝,只有自己处理得干净一些,以免后患了,现在这些人洗黑钱都喜欢借古玩和艺术品的皮,我们逃,是逃不掉的,只能自己多小心,撇清关系。”
骆天叹了一口气,想到上次自己古玩店里那事,不是也一样,借古董来行贿,这种手段也挺高明,世风日下,不是自己能控制得了的。
两人一番耳语,价格已经突破了二十万,骆天心里安慰了不少,出于对作者的欣赏,他当然希望这一幅国画能够拍到一个好价格。
“二十万了。”委托人是自己的朋友,谢明当然格外地上心:“这笔钱对他来说很不错了,加上下一幅。”
“下一幅是什么?”骆天已经开始好奇了,从谢明的言语中可以看得出来,下一个竞拍品,一定不会让人失望。
“等一下你不就知道了。”谢明很少对骆天卖关子,今天就来了这么一出,看来是对朋友的下一位委托品很有信心了,骆天无奈:“那我就等着看了。”
“二十三万!”这一回出价的是一位有些年纪的老人,穿着很是得体,谢明回头:“是刘老啊,他是民间艺术博物馆的馆长,想不到会有这一幅民俗国画感兴趣,不过民俗也是中国最基本的民间艺术了,值得珍藏。”
第256章同行
第256章同行
二十三万,成交!何平伟看样去很满意这个氛围,一锤下去的同时,居然偷了一个空闲对骆天笑了一笑。
“接下来还是你朋友的委托品?”骆天问道。
谢明点头:“是的,马上你就可以看到了。”正在说话间,已经有工作人员将拍品呈了上来……
“我们送去用最精密的仪器检查过,纸张没有问题,落款也没有问题,这幅画确定是唐伯虎的杰作。”谢明难免得意之色:“怎么样,这一件委托品镇得住场子吧,和你的那一幅仕女图不相上下了。”
这一点骆天不得不承认,他点头:“纸张没有问题,就八九不离十了。”画已经摆放工整,工作人员走了下去,骆天坐在第一排,看得很清楚,他立刻脱口而出:“骑驴归思图?!你朋友是做哪行的,居然能够拿到骑驴归思图?”
“不是偷的,不是抢的,算是人家卖了一个漏,活该他得了,听说确认为真迹,还有些舍不得拿出来拍卖,要不是情势所迫,他舍不得啊。”
“起拍价多少?”
“一千万,比你的略低一点。”其实不是略低,是低了一大截。
“山花烂漫,高山叠巘、流泉断涧之景。盘曲的小路连接着临流危桥和谷间茅屋,其间有背着柴火过桥的樵夫、骑着毛驴回家的士人,表现了文人隐逸的思想情趣。唐寅画笔初出周臣,上追李唐,后来由坚挺方硬的刮斫转向秀逸的勾皴,而且时以长披短拂出之。在这幅画中,石皴和树干都用湿笔中锋,把大斧劈皴变为带水长条皴,秀润缜密,挥洒自如,有唐寅独特的用笔格调。从图上朱曜题'喜闻天子驾新归诗和唐寅自题'乞求无得束书归句推断,应是唐寅落第后,于正德元年(公元1506年)画的,当时的唐寅三十七岁。”骆天刚才也看到被包围在绿色柔光中的画上,飘浮着的数字,正是1506。“唐伯虎可是家喻户晓,还得要感谢星爷。”谢明难得俏皮一把:“风流才子唐伯虎,唐伯虎点秋香。”
“唐寅擅长写意花鸟,活泼洒脱、生趣盎然而又富于真实感。传说唐寅所作的《鸦阵图》挂在家中,有一天有数千只乌鸦纵横盘旋在屋顶,不知道真假,也许是当时的人佩服他的才情,所以夸大了一些吧,可惜,晚年凄凉。”自古文人皆是如此,没有几个得意的,两人低声品鉴了一把,突然默契地闭上了嘴巴,等着观战。
这战肯定精神,现场已经露了端倪,像一群蜜蜂聚集在一起,发出嗡嗡的声音来,不管认识不认识,都已经交头接耳起来,谢氏拍卖公司的拍品素来质素高,无人怀疑这画的真假,大家只是关心价格,还有最终这画的归属。
一千万的起拍价没有吓退大家伙儿,那位代理人女士率先举牌:“一千两百万!”凶猛的出价可不会让其他有意向的人退缩——“一千五百万!”唐伯虎的真迹啊,难得一见,只需要拿到手上滚一圈,价值就可继续上升,投一点底算得了什么?
“两千万!”好一个不甘示弱,骆天吐了吐舌头,不知道自己的那一幅仕女图能不能达到这样的效果。
“两千一百万!”一位胖胖的还穿着背带裤的男人举起了牌,这也是他第一次举牌,显然是有所意向,有备而来。
“两千三百万。”这个声音不怎么有气势,底气不足,相信不会加入到最后面的竞争中来,人的声音洪亮,有两种情况,一种是蛮不讲理,简单粗暴,还有一种,就是真正地有底气了。
代理人女士的声音显得有些急躁了:“两千六百万!”凶猛,就像一只母豹子,依然保持着矫捷的身手。
旁边的谢明双手抱在胸前,假装不在意地看着前方,骆天知道他的耳朵一定是高度紧张,就像自己一样,这不是头一回参加拍卖会了,可到了紧张的关头,还是会心跳加速,有时还会控制不住回头张望,这或许就是拍卖会的独特魅力了。
“三千万。”这个声音音量不高,可是骆天却有不一样的感觉,稳,很稳,有把握,同刚才的背带裤胖子一样,这是第一次发声,骆天终于控制不住,回头张望,那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穿着很随意,在他的旁边,还坐着一位漂亮的小姐,长发披肩,眉眼如画,二十五岁左右,这两人,像是一对情侣。
“这两人脸生。”注意到骆天的眼光,谢明也回头看了一眼:“竞拍人的资料上只说是商人,身份是合法的。”
第一回参加就这么有底气,看那年轻人的样子,完全气定神闲,让骆天联想到了萧定天在拍定窑瓷瓶时的情形,好像这拍卖场子就是他家的一样,骆天的感觉很跳跃,这幅画的主人,俨然出来了。
果不其然,两个回合下来,已经有不少人退出了竞争,无可奈何,这本是一场硬仗,拼的是金钱实力,现在只有三个人还在继续,代理人女士,背带裤胖子,再就是那一对男女了。
代理人女士的声音越来越急躁,这不是好的苗头,估计也要退出了,果然,一番厮杀后,价格到达了三千八百万,背带裤胖子终于放弃了,他额头上已经沁出不少汗水来,退出竞争,也让他大松了一口气,连忙掏出手绢擦着额头上的汗。
一对一的战争正式开始,那名年轻人还是面不改色,就像是在悠闲地吃着午餐,现在只是在考虑先吃这一盘,还是那一盘,但结果是任君选择!
“四千万!”代表人女士的喉咙有些涩了,人的喉咙是非常脆弱的器官,用得过度或是不适当,它就会罢工,现在代理人女士的喉咙已经吃不消了,心情想必是更加急躁了。
骆天回头,正好看到这一对男女低头商量着什么,面色凝重,何平伟已经在台上提醒着时间的过去,那年轻人不急不忙地举起号牌来:“四千八百万!”
现场安静了下来,谢明也忍不住回头看那个年轻人,嚯了一声:“厉害人物啊。”
“看来是尘埃落定了。”
台上的何平伟注视着这名年轻人,心中默默数着时间,终于,一锤落下——“砰”!
骆天第一个领起掌来,那年轻人注意到骆天的动作,笑着冲他点点头,旁边的美女则是好奇地看着骆天,然后向那个年轻人说着什么,一脸迷惑的样子。
“四千八百万。”骆天笑嘻嘻地说道:“你那位朋友这下子逃出升天了,哦,不是,应该是意外之喜。”
“要我说他会哭死不可。”谢明摇头:“你不知道他的为人,他想问题总是太长远,他要是知道拍出这么高的价格,肯定会后悔,应该要再捏在手上一段时间的,或许价格会更高之类的,你说他会不会哭?”
人的贪念还真是无休无止了,骆天有些无语了,这实在是超乎一般人的反应,谢哥这朋友太特别了。他没有看过这场拍卖会的资料,所以打听道:“下一件拍品是什么?”
“书法作品,然后就是你的压轴大戏了。”
书法啊,北宋黄庭坚书法《砥柱铭》卷曾以3。9亿元落槌,这是世界纪录,今天这书法作品比起雍正的墨宝如何?
拍品一上来,骆天就看到了数字——1281,按年代推算,是元代,骆天迅速在脑内搜索起有名的书法家来,赵孟俯、耶律楚才……
等公司的工作人员小心地将书帖摆放好,骆天才给出了自己的结论:“鲜于枢,元代代表性书法家的作品。”
“真准,没错。”谢明一点也不意外,假如骆天看不出来才是怪事。
“鲜于枢的传世书法作品约有四十件,多为行草书,且以墨迹为主。他的书法上要由唐人书法人手,再上溯东晋二王。他功力扎实,善悬腕作字,喜用狼毫,强调骨力。他的大字楷书雄逸健拔,圆润遒劲,气势磅礴而不失规矩。”这些内容就像是印在骆天的脑子里一样,要用,随时抽出来就可以。
谢明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这个鲜于枢,和我们还算得上是同行。”
“同行?”骆天“哦”了一声:“是了,他好诗歌和古董,也是古董玩家来的,和我们还真是同行。”
鲜于枢(1256…1301),元代著名书法家。字伯机,晚年营室名“困学之斋”,自号困学山民,又号寄直老人。祖籍金代德兴府(今张家口涿鹿县),生于汴梁(今河南开封)。
他除具书法专长外,更是一位文学家,写下了许多诗词。他还能作曲,弹得一手好琴,而且精通文物鉴定,不少野史说他在晚年的时候,向他请教古董的人络绎不绝,还真有些像现在的骆天一样,假如他还活在世上,看到骆天,估计马上会成为“忘年交。”
现在放在台上的作品是一幅很简短有力的字帖,字体为草书,这也是鲜于枢艺术成就最高的书体——江天暮雪,最可爱青帘摇曳长杠。生涯闲散,占断水国渔邦。烟浮草屋梅近砌,水绕柴扉山对窗。时复竹篱旁,吠犬汪汪。
起拍价三百万元,骆天真替鲜于枢不平啊,唐伯虎不就是名声大嘛,这差距,这待遇,骆天叹了一口气:“我要是鲜于枢,非得从棺材里跳出来不可。”
“这是与委托人协商的最终结果,骆天。”谢明变得正经起来:“我们有时候要忘记自己鉴定师的身份,别忘了,我们还是一名商人,在商言商。”
“嗯。”骆天点头,以前谢明说这话,自己肯定只是面上应着而已,可时过境迁,自己也是一名商人了,这是前辈的经验,就不得不听了。
鲜于枢的书法作品以四百二十万成交,也算不错了,最后压堂的是骆天的委长品了,簪花仕女图,这一回合,骆天轻而易举地瞧了出来,那一对男女还是最后的赢家,不低的起拍价对他们丝毫没有影响,价格居然瞬间飚到了五千一百万,谢明的脸上露出喜色,今天的两件拍品都拍出了高价,这佣金可就不菲了。
第257章被盯上了
第257章被盯上了
“那两人好像就是冲着唐伯虎和仕女图来的,奇怪,这么大的手笔,没道理我不知道他们的背景啊。”谢明有些费解,作为拍卖公司的经营人,对于有实力的竞拍者要花一些时间和功夫去了解。
就在谢明费解的时候,仕女图已经成交,五千三百万!骆天粗略地算了一笔账,上次的九百多万,加上这次的五千来万,扩建珠宝店是完全没有问题了,他有些兴奋,拍卖会到此结束。
那一男一女突然朝骆天走了过来,那男士隔着老远就说道:“你就是骆天吧!”
语气不算客气,甚至有些张狂,想骆天想到了第一次见到韩兵的情形,骆天点头:“我是,你是谁?”语气中已经很不悦了,傻子都听得出来吧,偏偏那人不以然:“我叫邵兵,这是我的妹妹邵晓雅。”
名字不算特别,骆天看一眼谢明,谢明微微皱着眉头,显然这两个名字和他脑子里的资料库对不上号,这么年轻,又富有财力,没道理没有崭露头角过吧?
邵兵还想说什么,有工作人员过来让他去办理后续的交接手续,他转身离开,那个叫邵晓雅的女孩子并没有尾随哥哥离开,而是站在那里,一脸地好奇:“你今年多大了?”
“马上二十九了。”骆天说道,有被人查户口的感觉。
“比我哥哥还年轻?”邵晓雅的语气中,自己的哥哥好像是了不起的人物,谢明终于按捺不住:“邵小姐,不好意思,容我冒昧地问一句,你们不是本地人吧?”
“不是。”邵晓雅摇摇头:“我们是从美国飞过来的。”
“华侨?”骆讲得这么溜,不像是abc啊。
“算是吧。”邵晓雅似乎很头痛应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份,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天真地说道:“你们还是问我哥哥吧,他最清楚了。”
骆天和谢明哭笑不得,难道是听不懂华侨是什么意思?邵晓雅显然是对骆天很有兴趣,一双眼睛不停在骆天脸上打转,看得骆天很不自然,不时拿手去摸摸自己的脸,生怕脸上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站在那里正在签字的邵兵突然回头看着骆天,两人的目光对视,骆天有一种心惊肉跳的感觉,危险,这是骆天的第一反应,这个男人沉静的外表下面,却是腾腾杀气,谢明看着骆天脸色微变:“怎么了?”
“没事。”是自己太敏感了吧,这个叫邵兵的男人分明是一幅沉静的模样,他比自己略高一点,看上去很修长,可是并不瘦,有些——强壮,是的,骆天刚才看到他胳膊上有突起,他一定很喜欢健身,骆天想到丁诚对自己的建议,自己是不是也应该找一个地方练练呢?
邵兵已经办完了交接手续,两幅名画被小心地包装起来,还特别附上了保管护理说明书,邵兵冲骆天伸过手来:“幸会,以后我要是有弄不明白的地方,可以联系你吗?可不可以给我你的电话?
“可以的。”谢明居然替骆天作了主意,骆天无奈,他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得和这一对兄妹远离才行。
留下了骆天的联系方式,邵兵满意地点头,就好像他今天来其实不是为了这两幅话,而是为了拿到骆天的联系方式一样,真是奇怪的人。
邵兵与邵晓雅消失在拍卖会场,谢明拍了一下骆天的肩:“怎么了?看你魂不守舍地,不过这一对兄妹是什么人啊,能出这么高的价格,一定有来头,奇怪,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
“去查一下?”骆天的话一出口,自己都吓了一大跳,谢明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看你对这对兄妹很上心啊,要不要请私家侦探?”
骆天打了一个寒蝉:“疯掉,他们俩是什么人关我什么事,我才不干这么变态的事情,我也就是好奇。”
“哈哈。”谢明笑着:“恭喜你啊,这一次又进账了五千万!”
五千万,假如井上美知道会不会骂自己?骆天嗯了一声,兴致却不怎么高:“我过两天再来结账吧。”
“你要是忙,我会办完所有有手续后直接把钱汇到你的账户里。”谢?(精彩小说推荐:
)
( 极品鉴定师 http://www.xshubao22.com/3/333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