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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千万,假如井上美知道会不会骂自己?骆天嗯了一声,兴致却不怎么高:“我过两天再来结账吧。”
“你要是忙,我会办完所有有手续后直接把钱汇到你的账户里。”谢明倒是贴心地很:“你别忘了马上来的陶器拍卖就行。”
“我会做好充足的准备的。”骆天保证:“那我就先走了。”
骆天离开拍卖会场,直到了古玩街,他看到了奇怪的一幕,自己家的店里,居然一个人也没有,三个伙计闲坐在那里,周伯斋在一边转来转去,脸上是一脸地愠色,看到骆天回来了,大舒了一口气:“你回来就好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现在这个时候,不可能一个人没有啊?刚才我一路走过来,看到其它的店里都有人……”骆天的话还没有说完,他就找到了原因,招牌——店里的招牌上被人喷了——血!
除了虹天古玩的招牌,就连奇芳斋的招牌,都被淋上了血,血沥沥拉拉地落下来,滴落到地上,处于半凝固的状态,骆天的脚只要再往前一小步,就能正好踩上,招牌上的血几乎将店名全部掩盖,这些散发着恶臭的不知道是什么血,但这些血成功地营造了恐怖的气氛,使店铺蒙上了一层阴霾,难怪得没有客人进门了,骆天的脸变得铁青:“这是怎么一回事?”
“砸招牌。”周伯斋沉声说道:“奇芳斋做了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遭遇到这种情况。”
md,骆天心中骂了一声,以前他就预想过这种情形,可是一直没有来到,他还真以为是自己走运,没人为难自己,赶情是在想用什么方法来对付自己吧?骆天问:“报警了没有?”
“报了。”不提这个还好,一提,丁诚的火不打一处来:“说不足以立案,让我们自己小心一点,就这样走人了,这算是什么警察?”
骆天蹲了下去,闻了闻滴落在地上的血:“嗯,是狗血,没事,就当是给我们店辟邪了,丁诚,你们也别闲着了,把招牌举下来,打扫一下,或者……直接换一块新的。”
周伯斋的脸色很难看:“招牌对于古玩店来说是很重要的,招牌被砸,就等于被砸了脸面,这在同行当中要是传了出去,简直就是丑闻。”老一辈的人都看中名声和招牌。
“干爹,没事,他们能够毁我们的招牌,可是毁不了我们的店,放心吧,对了,古玩街一直都有监控的,没拍到泼血的人的脸吗?”骆天关心的是这个:“光凭这个,也能找到肇事的人吧?”
“那群人蒙了脸,看不清楚。”丁诚咬着牙说道:“真是烦透了,现在发生了这事,客人都不敢进来了,这不是明摆着要我们好看,要我说,这肯定是同行干的?”
同行?会是这条古玩街上的人吗?会是谁呢,骆天朝左右后面看过去,这里足足有四十多家店,会是他们中的一个吗?还是说,联手?
骆天的感觉很不好,脾气也变坏起来:“你们还愣着干嘛,把招牌洗干净,快点!”
丁诚的反应最快,连忙站起来,去拿桶和毛巾,周伯斋还是一脸地灰头土脸,显然被这种情况弄得心情全无,他冲骆天一招手:“骆天,你来一下。”
“干爹。”骆天看到周伯斋拿出一个信封来:“这是那群人指名要给你的,你看一下吧,我看,这一次我们是遇上流氓了。”
骆天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纸来——“不要太嚣张,老实一点!”随着信纸掉出来的,还有一片薄薄的刀片,预示着危险与威胁。
“这些东西我没有交给警察,我有种感觉,这不是警察能够解决的问题。”周伯斋叹了一口气:“老实说,我不太相信是古玩街这些同行做的,竞争激烈无非就是拉拉客户,像这样明目张胆地撕破脸,不太可能,而且是用这种极端的方式。”
骆天一惊:“干爹,你的意思是?”
“我看是有人盯上你了,你要多小心一点。”周伯斋的一颗心一直七上八下,他年迈的心脏已经受不了再一次的打击了。
“放心,干爹。”骆天觉得有必要找找韩兵了。
韩兵拿着那封信,还有刀片,连连摇头:“这肯定不会是同行干的,你想想看,要泼两个招牌,血得要吧,而且数量还得不少,而且招牌有一定的高度,他们就想要泼,也要提前想好怎么泼吧,听丁诚说,他们甚至准备了可伸缩的手扶梯,整个过程很快速,甚至提前蒙上了面,这说明他们知道古玩街有监控摄像头。”
“有组织,有纪律。”
“对,就是这样,所以这应该是组织性行为,目的只是为了给你送这一封信。”韩兵扬起那封信来:“这封信也奇怪,不是打印出来的,是在报纸上剪了字下来,拼凑在一起。”
“费尽心思。”骆天今天的话很少,心事多,话就多不了了。
“枪打出头鸟,骆天,我怀疑是故意惊动你的。”韩兵不愧是公安大学毕业的,假如去当警察,也一定有所成就:“引起你的注意,是为了什么呢?”
“绑架?”骆天问道:“他们应该是求财,我最近好像没有挡什么人的财路,没有得罪人啊,应该不会是寻仇。”
“不,”韩兵摆摆手:“我不这么认为,假如是求财,惊动你,让你有所防范,不是打草惊蛇了吗?出其不意才是正确地,这么有组织的一群人,会想不到这一点,你好好想想,最近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事情?”
要说异常,骆天只能想到两个人,第一个是井上美,前山口组的成员,为免追杀逃到中国来,拿着古玩求现金,第二个就是那个邵兵,那一对兄妹财力雄厚,来路却不明,很有一些奇怪,可是自己与他们没有矛盾点,这两个人并不具备在本地行事的基础,井上美自身难保了,那个邵兵,感觉上不会是做这种事的人。
骆天把自己的分析一说,韩兵摆摆手:“我倒觉得与井上美的关系要大一些。”
第258章测谎仪
第258章测谎仪
“为什么?”
“井上美的仇家既有本帮派的人,也有其它帮派的人,听你提过,这个井上美早年的时候很有一些手段,死在她手里的人可也不少了,她逃到中国来,仇家未必就真的放过她了,会不会找到中国本土的黑帮来寻仇?你因此被牵连了进来,你算是井上美的资金支持者吧?”韩兵最后一摊手:“当然,只是猜测。”
韩兵的分析不无道理,寻仇泄愤的成份更高,骆天无奈道:“看来我是被盯上了。”
“这阵子少一个人在外面转,我这几天会跟着你,保护你的安全。”韩兵还是仗义啊,他指指自己:“我在公安大学接受的特训还没有丢呢。”
“不用了。”骆天不想把韩兵牵扯进来:“我少一个人出门就好了,不怕,行,就这样了,我得窝回家里去了。”
骆天像逃一般地离开,韩兵无奈,叫道:“保持手机开机!”
要说不怕是假的,流氓不可怕,流氓有文化事件就大条了,骆天拉开车门,下意识地检查一下车内,现在很有一些杯弓蛇影的意思了,骆天确认车内没有异物,舒了一口气,上车,关紧车门,开着车子回家去。
车子的速度很快,骆天的精神处于高度集中状态,这让他丧失了观察细节的能力,前方突然冲出来的人让骆天猝不及防,他紧急刹车,心里提了一口气上来,却又吐不出来,阿弥陀佛,千万不要撞上了!车子离那人不过一寸左右,好险,骆天的身子一软,那人走上前来,敲敲骆天的车窗:“喂,你下来!”
这是一个车流量较少的地段,骆天刚想开车窗,猛然一惊,会不会有问题?车窗就只是开了一条缝而已:“你没事吧?”
那人看到骆天这种态度,火不打一处来:“喂,你眼睛瞎了是吧,没看到有人?”
骆天无奈:“我送你去医院。”有事没事,不就一目了然了?
“你下来!”那人却不依不饶:“开什么玩笑呢,差点撞到了人了,你坐到车上倒还挺踏实!”
骆天的脑子里盘算着,下,还是不下?骆天将车窗又打开一些,掏出一千块钱递了出去:“让你受惊了,这算是赔偿费……”
那人见了钱,语气好一些了:“不是这钱不钱的事,以后开车注意一点。”那人只是为了出口气,并不是真的想要钱,看骆天的态度软化下来,手一挥:“没事,你以后注意点。”钱也不拿,就直接走了。
骆天舒了一口气,正准备关上车窗,一个影子快速地闪现在自己面前,来势不妙,骆天心下暗道不妙,动作却慢了一步,一阵雾状的气体透过车窗的缝隙钻了进来,骆天只觉得头晕目眩,眼前一片迷蒙,眼睛已经睁不开,他听到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还有小声的问号:“怎么样,得手了吗?”
“靠,这小子真能撑,居然还没有完全失去意识。”一个人的脸靠近了车窗:“让我再来加把料吧!”
又是一阵雾状喷到车内,骆天低低地叫了一声:“你……们……”眼前的一切都在动,骆天终于撑不住了,一头扎进了黑暗之中。
“锁王,轮到你了。”那喷气体的人退后一步,马上又有一个人走了出来,他左右张望了一下,说道:“这里还真适合下手,老大就是老大。”
“快开车门吧,什么时候了,还在拍马屁?”有人呛了这个锁王一句,锁王不再吭声,拿出一根细铁丝来,伸了进去,大约五秒钟,车门打开了,他嘴里还埋怨道:“直接砸车窗不就得了?”
“莽夫。”有人厉声训道,锁王立刻不吭声了。
门开了,骆天的上半身歪在座椅上,人事不省,上来两个人利落地将他抬出车来,一左一右,将骆天架在中间,上了后面的一辆黑色面包车,那锁王关上骆天的车门,还不忘赞一句:“车还不错!”
“废话什么,还不快走?!”还是那个声音,看样子是这一群人中的老大。
锁王嘴里嘀咕了一声,朝地上啐了一口,这才快步地追了上去。
骆天觉得很舒服,就像是疲累至极的人,突然得到了放松,身体都舒展开来了,他翻了一个身,身体碰到的是一片冰凉,他的手摸上去,咦?水泥地?这股冰凉让骆天的脑子清楚了不少,失去知觉前的一幕重现在自己眼前……
“醒了,兵哥。”一个兴奋的声音叫了起来:“这家伙,听说身家上亿啊,不大捞一把简直是……”
“闭嘴,我们接到的委托不是为财。”这个声音有些耳熟,骆天在脑子里迅速搜索着,这个声音是?!邵兵,没错,就是他,这个声音他再熟悉不过,那股沉静魄力的气场让这把声音很与众不同。
骆天睁开了眼睛,他看到了一间小屋子,地面是冰凉的水泥地,这间房子没有窗户,自己从韩兵那里出来的时候明明是下午,眼下,这里已经开着灯,昏黄的灯光下,七八个人正坐在不同的位置上,一边是一桌牌局,四个人凑成一桌,正码牌码得不亦乐呼乎,骆天确定了,这里除了自己,还有七个人,另外三个人就在自己跟前,自己这是躺在了地上,双手被绑了起来,嘴巴却没有像警匪片里一样,被塞了东西,骆天着坐起来,冲着邵兵说道:“想不到我们会以这种方式见面。”“邵兵的脸上看不出太多表情:“我收人钱财,替人消灾,我们不为财,更不会要你的命,只想知道一个人的下落。”
骆天灵机一动:“如果我猜得没错,那个人是指井上美?”
“我知道你是一个聪明人。”邵兵站了起来:“所以不要让我太为难。”
“不知道,我只知道她送来了几件东西,求我收下,我开了两百多万的支票给她,她从我的古玩店离开,那之后,我们再没有见过面,真假,你们完全可以去调查。”骆天举起双手:“你妹妹知道你干的是这种勾当吗?”
“砰”,邵兵的拳头击打在骆天的下巴上,鼻血哗得从骆天鼻子里喷了出来,“用来拍卖的钱就是这样子来的吗?”骆天笑着用袖子擦去鼻子下面的血,并不恼火:“你们的组织很严密,不像是普通的黑社会。”
“我们本来就不是黑社会。”一个四十来岁的短小男人说道:“我们是组织。”
“泼血这一招是谁想出来的?”骆天有些理清头绪了:“泼完血,送完威胁信,你们认定我一定会去找韩兵,我相信你们在行动前,已经对我的人脉调查得非常清楚了,在我从韩兵那里出来回家的这条路上,你们在找下手的时机,是不是?”骆天的大脑越来越清晰了:“那个突然冒出来的人是?”
正在打牌的一个人转过头来,冲骆天一笑:“是我。”
奇怪,这种感觉很怪,这一群人并不是寻常的匪徒:“抓我来太容易了,你们还费这么大的功夫,真是看得起我啊,组织是什么?”
“这是我的错,我以为你的防守能力会很强,没想到你这么……单纯,至于组织,对某些人来说,组织国际上的神秘组织,替某一些有权势的人代理一些事物,以此获得报酬,就这么简单。”邵兵说道:“这一次,我们是受日本某人物所托,替他找到一个叫井上美的女人,她原属于山口组。”
“报酬一定很丰厚。”骆天突然感叹道:“能够一下子拿出六七千万,简直要媲美大富豪了。”
“还可以。”邵兵的手一挥,麻将桌上的两个人站了起来,从角落里搬过来一台机器:“麻烦你一下。”
“这是什么鬼东西?”骆天看着那么多导线,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polygrap是测谎仪。”邵兵说道:“有一点我必须声明,假如你说谎,我们会用尽所有办法从你嘴巴里掏出真相,希望你能做好心理准备。”
这是威胁,邵兵的声音很适合用来威胁人,声音冷冽,几乎不带一丝情感波动,骆天问心无愧:“大胆放马过来吧,不过是一堆铁。”
那个矮小男人的脸突然挨得骆天很近:“哦,底气很足嘛。”
“锁王,让开。”邵兵把骆天拉扯过来,开始往骆天的身上放置线路,一条条,一根根,放置好了,脚一踢,一个凳子出现在骆天身后,骆天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去:“开始吧。”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嘛。
“你认识井上美吗?”
“认识。”骆天心里没有一丝波澜,照实说。
“她现在在哪里?”
“不知道。”
“你在中国第二次见到她是在什么时候?”邵兵继续发问,而且语速越来越快,快得让骆天只有凭本能去回答。
“只见过一次。”
“她去了哪里?”
“不知道。”
“你有她电话吗?”
“没有。”
……
大约半小时过去了,换作平常人一定会被这样的提问整疯了,骆天看着邵兵的脸一点点暗沉下来,心里却越来越爽,费劲心思,却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邵兵终于放弃了,他一个示意,立刻有人上来把骆天身上的线扯了下来,把机器移开。
骆天双手再次举了起来:“现在可以解开了吧?”
邵兵点头,绳子掉落在了地上,骆天揉搓着红肿的双手:“就打算这么着了吗?”
“你们都出去吧。”邵兵一声令下,其他六个人都停了下来,走了出去,房子里面只剩下骆天和邵兵两个人。
“得罪了。”邵兵伸手过来:“组织有组织的规定,就算知道对象是你,我也绝不能乱了规矩。”
“组织到底是什么样的组织?”骆天真正好奇的是这个:“不会是神秘杀手之类的吧?寻找井上美的人是?”
“我们不能泄露客户资料,关于我们的组织,我倒是可以向你详细介绍一下。”邵兵说道:“因为你很特别。”
骆天不明白:“我?你们到底是什么组织,什么性质,事先声明,违法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干,你们找到井上美,她会没命的,对不对?”
第259章扩张
第259章扩张
“她离开日本,带走了重要的资料,这些关乎很多人的生死,我接下这宗委托,只是为了偿还人情而已,并不想害她的命。”邵兵说道:“我们真正服务的对象是国际刑警,还有各国最顶层的人士。”
“当他们遇上无法解决的难题,又碍于身份无法做出进一步的行动,便会找上我们,给予我们方便和酬劳,我们替他们解决难题。”邵兵说道:“你不用怀疑我资金的来源,画,我拍来是作投资用。”
“像赏金猎人?”
邵兵终于笑了,终于见到他不一样的表情了:“那只是很浪漫的一种说法,我们的工作很危险,我们随时像在经历一场赌局,一旦输了,说不定我们的委托人出于各种考虑,将会将我们彻底抛弃,很残忍的世界。”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骆天才不信邵兵会这么轻而易举地信任自己,人与人之间,必然要有一些——交集。
“我可能会需要你。”邵兵笑道:“而且你不觉得自己很容易被人信任吗?”
这一点骆天毫不要脸地承认:“这倒是真的,那六个人是?
“他们各有所长,我们聚集在一起,拧成了一股绳,他们之中有世界上最厉害的开锁王,我们叫他锁王,还有最精明的化妆大师,他可以让我们在三分钟内变成另外一个人,还有驾驶高手、神枪手,诸如此类,我们为国际刑警所默认,在他们承受的范围内进行活动,我们七个人人人都是亿万富翁,与你不相上下,你相信吗?”
“相信。”见识过了邵兵的大手笔,骆天有什么不相信的?”告诉我这些,是想要做什么?”
“抿我们了解,谢氏拍卖公司即将在郑州举办最大规模的陶器拍卖。”邵兵看了看自己的手:“我们原本就需要接近你,没想到中间杀出来井上美的事,让我们以这种方式见面。”
“陶器拍卖和你们有什么关系?”骆天觉得这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无端端地扯在一起,让人莫名。
“没有干系。”
骆天崩溃了:“你能不能一次把话说完?”
“合作方是我们要的人,我们希望不着痕迹地将他带走。”邵兵说道:“我们需要你的帮助,当然,我们带走他完全属于合法的范畴。”
“怎么证明?”骆天笑道:“违法的事情我是不会干的。”
“这人涉嫌洗黑钱,采用的手法很隐蔽,他首先拿黑钱现金收购陶器,然后再将陶器送到了拍卖会上,再自己派人去花钱拍下来,整个过程很巧妙,国际刑警注意他很久了,可是无法下手,只有让我们用‘特别方法’来获取证据,这是国际刑警的委托状,你可以看一下,如果不信,可以让你那位父亲是公安局局长的朋友去调查一下,看看真伪。”邵兵把委托状上的章印剪了下来:“对不起,只有这部分能够交给你。”
“好,谨慎为上,我一定会弄清楚的。”骆天说道:“等我辨明清楚后,我再决定要不要帮你们。”
邵兵点头:“这是对的,假如你一古脑儿地答应我,说明我看错人了,我等你的好消息,我会再去找你的。”
“我想问一句,假如你们找到了井上美,她会怎么样?”骆天替井上美担心起来,就知道这个女人不是省油的灯,怎么可能空手离开日本,筹到钱她想干嘛?肯定和铃木正的选择一样,重整旗鼓,或许开创一个以她井上美为首的帮派也未尝不可,司忍居片刻的不忍,给了井上美这个机会。
井上美能不能逃出升天,就看她自己了,旁人爱莫能助,这个女人究竟有多大的能量?骆天有种看好戏的感觉了。
“我们只想要她手上的东西,人命,与我们无关。”邵兵说道:“我们想要的东西,从来没有失手过。”
“谁知道呢,天有不测风云。”骆天有一种感觉,邵兵撞上井上美,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敬请期待吧。
“现在可以让我走了吗?”骆天问道:“我们就再联系吧,我被你们折腾得也够了,连测谎仪都出来了。”
“对不起,职责所在。”邵兵突然拿出一条蒙眼布来:“不好意思,还要再得罪一次,以后再见面,希望你忘记这一幕。”
骆天无奈,伸开双手:“来吧,别客气。”
邵兵苦笑,将蒙眼布蒙在骆天的眼睛上,骆天只听得到他的声音:“再来一次。”
再来一次?什么意思?骆天来没有反应过来,就闻到了一股怪味,他终于明了,这是在车里闻到的那味道啊,“你……”骆天来不及说话了,这一回,他没有抵抗,直接失去了知觉。
骆天再醒来时,自己躺在了古玩店里,丁诚正紧张地转来转去:“韩哥,真的不用送医院吗?”
“送什么医院?你看他好得不得了,除了手腕上有点红,一点外伤没有,这要是仇家,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早就把他大卸八块了。”韩兵哼哼着:“别操瞎心了,弄不好一会儿就醒了。”
“你还真是我兄弟。”骆天揉着眼睛问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你醒了,天哥!”丁诚激动地凑上来:“一大早你躺在后巷里,是对面的陈老板发现的。”
后巷?那里不是垃圾场吧,骆天想骂人了,这个邵兵太不是个东西了,难怪现在自己身上有一股子怪味,陈老板是去扔垃圾才发现自己的吧?丢脸丢大了,骆天闷哼一声,想起自己的车来:“对了,韩兵,我的车……”
“找到了,丝毫未损,好得不得了,我已经替你开回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骆天?”韩兵这公安大学高材生的脑袋完全想不明白:“很多事情完全前后矛盾嘛,既然能够做得这么隐秘,一开始泼血,做得这么明目张胆,这不符合逻辑啊。”
骆天苦笑,那是人家高估自己了,设计了一套方案来对付自己,哪里知道自己在自我防护上,根本不堪一击呢?
“你笑什么?你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得跟我们有个交代啊,不然我们白担心了。”韩兵双手叉在腰上,有点猛虎下山的意思,幸好是猛虎,不是母老虎。
“没事,搞错人了,我已经没事了。”骆天笑着起身:“就是在地上睡了这么久,腰有点受不了。”
韩兵狐疑地看着骆天,无奈地摇头:“好吧,我不问了,反正你想说的事,你肯定会说,不想说,我就是跪在地上喊你爷,估计你也不会开口。”
“你喊我爷可以,想让我开口,别做美梦了。”骆天活动活动胳膊:“不说了,我要回去休息,再见。”
骆天精神抖擞地走出古玩店,丁诚与韩兵对看一眼,同时无奈地耸耸肩。
第二天,骆天与老罗、赵敏、曹厂长坐在写字楼的会议室里,气氛有一些微妙,对于老罗来说,既喜,又有一些忐忑:“这么快就扩张第二家店,会不会太快了一些,而且资金方面……”
“这个无需担心。”骆天摆摆手:“我要的是详尽的扩张计划,我希望在两年以内,让天一珠宝能够成为国内最大的珠宝公司。”
赵敏的脸色变了一变,目前国内最大的珠宝公司是泰华,这家公司走到今天的位置花了足足十二年的时间,现在骆天只想用两年的时候,就要压倒泰华?看到赵敏的脸色,骆天笑了:“你别紧张,这只是我的设想,当然花上五年时间,我也会很满意的,人,总得要有一些野心吧,既然做了,不能做到顶峰,又有什么意思?”
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场是越来越强大了,骆天继续说道:“其余除了珠宝店外,古玩店我也准备同时扩张,所以珠宝公司这边,要靠你们三位支起大局了,我的心思会多放在古玩店那边,老罗,你的扩张计划不是准备了很久了,现在可以拿出来大家一起讨论了。”
骆天如此自信,想必资金方面没有问题了,老罗放下一颗心来,把自己的电脑打开,用投影仪将自己做的ppt投射出来,方便大家观看:“经过我这段时间的调查,第二家店的定位是玉石首饰为主,贵精不在于多,这是借助了之前感伤珠宝的经验,人有猎奇的心理,独一无二的东西,更容易引发消费者的兴趣,所以第二家店,将以高规格的玉石首饰为主,这也是因为我们在玉石原料上有着很大的优势,在设计上,依然是凌晓晓为首,她的创意对我们的产品很有帮助……”
老罗不愧经验老到,不少细节也考虑到了,骆天连连点头:“那么,预算是多少?”
“两千七百万的投入。”老罗递上成本分析表:“所有的成本全部计算在内,这一家店的规模扩大了整整一倍。”
骆天一边看一边点头:“嗯,我看出来了,老罗你的构想铺设得很全面,不过有些细节还是要再处理,比如招聘员工的制度上,我们现在是刚走上正轨,需要的是有经验的员工,薪水可以再高一些……”
“挖角?”老罗迟疑了一下,他本来想说挖墙角的,觉得有贬低的意思,马上换了一种说法。
“高薪摆在这里,就像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骆天说道:“人往高处走,这可以说是自然法则了,我们只是做一回姜太公而已。”
老罗点头:“这倒也是。”
“所以开出珠宝行业内最高的员工薪水来。”骆天强调:“薪酬体系再重新做一下。”
“好的,还有其它问题吗?”老罗点头,假如骆天再没淀一下,他在经营方面的才能会更加突显出来的,老罗突然觉得很幸运,自己当初的决定是正确的。
“你提了主导产品是玉石,可是玉石的种类也有很多,这一次还是以翡翠产品为主?”骆天问道。
“是的。”老罗点头:“毕竟我们有天龙商会提供的一流货源,如果不加以强调,发挥,就太可惜了。”
第260章辟邪
第260章辟邪
“我赞同,以后我在原料把控上会更加精益求精。”原料是自己一手抓,骆天有必要表明态度:“营销战略方面,老罗你还没有制定出来,这一环节更是要仔细斟酌,我们刚刚和欧阳晴解约,这个时机不太好,所以在广告投入方面,我想换一种方式,这一次不单单是平面广告,电视广告这一块,也要投入,公交广告也可以利用起来。”
老罗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广告成本至少在千万以上了。”
“没有问题。”骆天点头:“我的承受能力有多大,我自己是明白的,你们放开手去做,资金方面,不要担心,曹厂长,你那边也要扩充人手了,招聘方面,你多费心,也是一样,薪水提高,技术水平一定要跟上,你那里也是最重要的环节之一了。”
“知道了,老板。”曹厂长被扩张计划弄得有些热血沸腾了。
“好了,我就只有这么多意见了,现在是听你们说的时候了。”骆天合上方案书。
赵敏笑着摇头:“我们还有什么好说的,只有等方案再细化之后再说了,不过我有一点疑问,现在店里的员工薪水也要一起提高吗?不然,新旧两家店对比太明显,会人心惶惶。”
“当然,要一视同仁,等上调标准出来,你就正式下通知了。”骆天说道。
这就是一针强心针,相信现在的员工会欣喜不已,赵敏俏皮地说道:“我估计她们会爱死你的。”
骆天无语:“别,只要有一个人爱我就好,多了吃不消。”
这话引来一阵哄笑,刚才开会的严肃气氛一下子消失了,老罗说道:“老板,你能左右公司的发展,可是不能左右别人爱你的心,所以,把握自己的心就可以了。”
骆天不语,现在自己真不想想这些问题,他现在就希望把天一珠宝,还有虹云古玩越办越大,既然走上这条路了,索性大干一场,骆天有一种感觉,邵兵会是自己人生的新转机,这种感觉很强烈。
“散会吧,你们好好工作,同时也要注意休息,你们都是我的干将,少一不可。”骆天说着,收拾起自己的东西:“我先走了。”
虽然是公司老板,可是这办公室,骆天呆得很少,这与自己的这一帮手下密不可分,他们能为自己分忧。
骆天开着车,照例去古玩店坐镇一下,每天指名要找自己的人还不少,都是拿着古玩上门求鉴定的,有的只是求鉴定,有的是有心思要出手,只是质素一般不高,偶尔能见到两三件上等货色,这已经足够了,毕竟古玩店要么不开张,开张吃三年。
过了前在的路口,右转,就要到达古玩街了,绿灯,可以右转,骆天的车子朝右拐了过去,一个人影冲了出来,骆天一头黑线,怎么又冲出来个人来,那人趴在了骆天的车子前头,身子在不停地抖动着,看清那人的脸,骆天吓了一跳:“井上美!”
井上美的脸像是在抽搐,她抬眼看清车里的人,疯子一般地拍打着骆天的车窗:“开门,开门!”
骆天打开车门,井上美钻了进来,后面的车已经不耐烦地按起了喇叭,井上美头上全是汗水,头发沾上了汗水,趴在了头皮上,这让她看起来很落魄,她急声催促:“快走,快走!”
骆天知道不能回古玩街了,他方向盘一打,索性朝相反的方向开去,心里暗道自己又被卷进来了,他叹一口气:“你怎么会在这里?”他自己不觉得这样的问法有问题,井上美却汗毛都竖了起来:“你知道些什么?”
“我?”骆天实在想不出来,自己哪句话里有漏洞:“你不是走了吗?你在这里,是来找我的?”
井上美已经恢复了一些元气,她玩味地看着骆天的侧脸:“我一上车,你居然不回古玩店?这是为什么?”
原来是这里出了问题,骆天越发觉得,井上美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了,她从血腥中一路走来,就像一只猫一样敏感,骆天并不直接回答井上美的话:“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烟吗?”井上美的头歪着,有些无精打采。
“没有,我不抽烟。”骆天拿过来一瓶水:“我倒觉得,你现地需要补充一些水份。”
井上美接过水去,一饮而尽,她把玩着空水瓶:“你肯定知道一些事情,你刚才的反应不合乎常理,要是换作一般情况,你应该带我去古玩店休息,不是吗?”
“……”骆天无言以作,和这些人比,自己的道行还太浅,自己只是一名鉴定师啊,老天爷,骆天无奈了:“你发生了什么事?”
“有人在找我,我很危险,我在中国只有你这么一位朋友。”井上美急切地抓着骆天的胳膊:“你要帮我。”
“他们不会伤害你。”骆天的话一出口,他就知道,自己又犯了一次错误,早在缅甸的时候,骆天就知道自己的短板,可是他还是管不了自己,井上美脸上露出诡异的笑来:“我就知道,你肯定知道些什么?他们是什么人?”
看来,他们找到了井上美,可是却没有如愿顺利地拿下她,早说过了,棋逢对手,谁笑到最后还不一定,不过,自己又搀和进来了,这有些出乎意料了,骆天叹了一口气:“我知道的只比你多一点。他们只想要你手上的东西,不是想要你的命。”
“让他们杀了我吧。”
“什么?!”骆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将车停在了一边,同时不忘四处张望,确定没有任何可疑的人,他才问她:“那些东西比你的命更值钱吗?”
“是!”井上美毫不迟疑地说道:“它们是我的护身符,没有了它们,我随时会横尸街头!你明白吗?有它们,我只要有钱,我可以建造属于我的王国,骆天,你不会明白一个女人的野心的,我不管你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东西,我是不可能交的,他们只有一条选择,那就是替那些痛恨我的人,了结我的性命!”
“它们是什么?”
“很多人的命,这些人,有黑社会组织高层,有企业高管,还有一些,是日本国的蛀虫,他们其实也算是同一类人,我拿着它们,就捏着这些人的命脉,一旦我松开,这些人会联手铲除我!”井上美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这几天她一定没有睡好。
“你是怎么拿到的?”
“我在山口组呆了这么久,不是白呆的。”井上美突然神经质地笑了起来:“假如不是为了铃木君,我根本不会这么做,假如他没有背叛我,这是我送给他的最好礼物!”
骆天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里面的很多事情是自己闻所未联的,井上美所在的世界和自己截然不同,他问她:“你要去哪里,我送你。”
“随便吧,最好是他们找不到我的地方。”
骆天再一次无语了,这样的地方根本不存在,看着骆天迟疑的样子,井上美爆笑出声:“好了,送我去酒店,普通的酒店就可以,我现在要节省一些。”
“好吧。”骆天知道附近有一家经济型酒店,车子朝那里驶了过去,停在酒店门口,井上美下了车,她回头:“他们是什么人?”
“不知道。”骆天摇头:“我没有出卖你。”
“我知道。”井上美磨着自己的胳膊,那里红肿一片,难道她也是自己奋力逃出来的?骆天不吭声,下了车,奔向附近的药店,买了一瓶紫药水和棉签,回来递到井上美的手上:“我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你自己多保重,我不知道你们的世界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只想说,性命最重要,有时候,必然要舍弃一方,你保重。”
“谢谢。”井上美眼角突然一红,她转身离开,不让骆天看见她软弱的一面,看着井上美的背景消失在酒店大厅里,骆天转身,正对上一张脸,是邵兵!这么快,他们就找过来了。
“你们跟踪我?”骆天有些不爽。
“不是你,是她。”邵兵说道,他身后不远处停着一辆商务车,骆天看不清里面,可是他有种感觉,车内的人正紧紧地盯着自己,邵兵说道:“我们在她身上装了追踪器,她是跑不了的。”
“你们还是失手了。”骆天忍不住嘲讽:“你们能找到她的人,却找不到最关键的东西。”
邵兵的眉头一皱:“这是我们的事情。”
“我知道,你要还人情嘛,那人是谁,是日本政界的人吗?好了,我不问了,反正这关我屁事。”骆天的心情很烦躁,一群大男人追着一个女人跑,听了都觉得烦:“你们忙,我先走一步。”
骆天头也不回地上车,立刻走人,这都是些什么事啊,东扯西拉地,自己都快成什么人了?至少他们不会害了井上美的命,骆天这么想着,心里好受了不少,井上美肯定不会交出来的,那是她最后的生机,想到这里,骆天的心略微地宽了一宽。
骆天开着车与那辆奇怪的车擦肩而过,他扫了一眼,发现这窗户看不到里面,可是里面的人一定能够清晰地看到自己驾车离开,这车子里面一定不简单,骆天来不及再看了,与那车子擦肩而过,他重新聚集精神,这一次,他是真的要回古玩店了。
古玩店今天人爆满,看来血泼招牌没招来邪气,倒是招来了运气,这些人不少是客人,都在自己钟爱的古玩前小心地研究着,还有一些是拿了家里祖传的“古玩”来问价格的,还有一些是指明道姓地来找骆天的,三个伙计忙得不可开交。
骆天一出现在店里,有眼尖的就叫了一声:“骆老板回来了!”
好几个人冲了过来,骆天的手被紧紧地握住,刚被松开,又被另一双手握住,骆天甚至来不及看清与自己握手的人,只有连连点头:“你好,你好,你们好……”
终于结束了这荒唐的见面礼,骆天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那是他鉴定师必坐的位置,他一坐下来,那四五个人马上围了过来,其中一人年轻,动作也最快,第一个坐到了骆天的面前:“骆老板,我来是请您麻烦看看这一对漆器。”
第261章秘戏镜
第261章秘戏镜
漆器啊,骆天接了过来,这是一对木漆器,“漆器啊,我国早在六七千年前的良渚文化时期,就出现过漆碗,而且漆器上还会粘贴金箔和镶嵌绿松石的做法,你这一对呢,主要是雕刻工艺与染漆工艺为一体,和凤鸟虎座鼓架一样的特点。”骆天指着这一对木漆器:“你这一对木漆器是避邪用的。”
坐在骆天对面的人很年轻,问起话来显得他是一名外行:“那个凤鸟虎座鼓架是什么?”
“1956年在信阳长台关楚墓中出土一件凤鸟虎座鼓架,具有鲜明的楚文化风格,是一件集雕刻工艺与染漆工艺于一身,堪称中国古代最精美的木漆器。凤鸟通身染黑漆,以灰漆画出羽毛等纹饰,头部为卷云纹,颈部饰鳞纹,背部绘变形三角纹,尾翅部先雕出一根?(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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