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道通天 第 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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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吻不收,口噤不开,偏正头疼,偏风,风疹,腰脊内痛。等功效。

    “留针一会就不痛了。”凌威示意牙痛的年轻女子站到一边,开始打量另一位老大爷的脸色,。并且询问一些饮食起居详细情况。

    “楚韵姐,你自己来问吧。”石莲花见凌威一直忙,不耐烦地转过脸:“各位让一下,让楚医师进来。”

    围着的人散开一点,楚韵身穿淡紫色衣裙出现在凌威面前,凌威微微一笑:“楚医师。”

    “你认识我?”看凌威亲切的笑容,楚韵微微感到奇怪,上次好像并未特意向他介绍过自己。

    “心脏移植的主刀手,哪个不知。”凌威伸手取下牙痛女子手上的针,笑着说道:“你可是医学界名人了。”

    “是那个开刀的楚医师。”人群里有人窃窃私语:“她也相信江湖游医这一套。”

    “什么游医不游医。”有人反对地嚷道:“只要能治病就是好医生,这个江湖小郎中最近在附近可有名了。”

    “小虎,可以把千年灵芝拿给我看看嘛。”对于别人的议论,楚韵只是付之一笑,细腰微弯,低头温和地看着小虎。

    小虎望了望凌威,凌威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给她看看。”

    “你可要小心点。”小虎从大帆布包里拿出一株灵芝,一脸严肃地吩咐着:“这可是很值钱的。”

    “阿姨知道,小虎乖。”楚韵爱怜地在小虎小脸蛋上轻轻拍了一下,拿过灵芝,凝眸仔细观看,围观的也有许多人好奇地瞪大眼,可是却看不出什么特别,普普通通,像一个蘑菇,只是颜色深了一点。

    凌威从中药里抓起樟脑,龙骨,透骨草和一些甘草,递给牙痛刚刚缓解的姑娘:“研细浸入高度白酒中,然后点燃酒;如酒度数低点不燃可先加热白酒后再点燃;待火自行灭后;酒稍冷却即口*含药酒汁30分钟左右,浸泡痛牙,;最好晚饭后应用,药后不可吃东西;否则易损牙床;…药汁也不可吞下;含浸后吐掉!”

    “谢谢。”年轻女子把二十元钱递给小虎,一脸高兴地走出人群。凌威刚弯腰给一位患者拿膏药,耳边响起一个青年人的声音:“看来还真有两下子,生意兴隆。”

    凌威抬起头,说话的是一位二十四五岁的青年,鼻直口方,眉目还算秀气,嘴角的笑容有点不屑,他身边站着一位姑娘,亭亭玉立,五官小巧匀称,灵秀自然,披肩的直发光泽黑亮,典型的江南美女,在一男一女身边站着一位老人,精神矍铄,是保和堂的老中医和长春。

    “这两位是我们保和堂的少东家。陈云宇,陈雨轩。”和长春的介绍听起来有点别扭,不过大伙都听明白了,两个保和堂的接班人。

    “两位有何贵干?”凌威对中药铺格外感兴趣,不由得多看了两眼,陈雨轩面色冷清,但有一种柔和水润的光泽,笑容也像清澈的湖水。凌威微微一震,这是古书记载的天生阴脉吗?这种女子可是千年不遇,天地分阴阳,阴生万物,天生阴脉据说血液都可以入药。

    “我们是来看看千年灵芝的。”陈云宇见凌威盯着自己妹妹看,略显不悦,身体移动了一下,挡在陈雨轩面前:“听和叔说你这边有,我想见识一下。”

    “在楚医师手里。”和长春声音和蔼,带着一股长辈的温和。

    “您认识我?”楚韵转过脸,诧异地看着和长春。

    “现在医学界有几个人不认识你。”和长春笑着说道:“心脏移植的主刀手,建宁市的骄傲,为亿万富豪成功进行心脏移植。”

    “亿万富豪。”凌威轻声念叨一句,脸上的表情变了变。

    “和老过奖。”楚韵眉毛弯弯,笑得很温和:“您的大名我爷爷时常提起过,说你是中医界的骄傲。”

    “那是老一辈抬爱。”和长春客气着指了指楚韵手中的灵芝:“楚医师也对灵芝有兴趣?”

    “不,是我们院的老中医石老先生感兴趣。”楚韵盯着灵芝的根部仔细观看,据说是长在悬崖上一些腐烂的植物里面,应该找到蛛丝马迹。

    “也不知真假,管不管用。”陈云宇目光瞥着灵芝,他也是听和长春说的,虽然自己不识货,但和长春做事严谨认真,值得信任,不过想买东西就要先批评一通,这是做生意的基本特点。

    “管用,管用。”凌威救了小玲,石莲花对他立即改变了看法,害怕别人不信任凌威,脱口说道:“我侄女小玲因为脑部缺氧昏迷不醒,喝了两小片灵芝汤就醒来了。”

    说完,石莲花指了指灵芝被削去的地方:“你们看,刀痕还在。”

    “不要多嘴。”楚韵轻轻用胳膊抵了一下石莲花,向凌威微微一笑:“这株灵芝我要了。”

    “慢。”陈雨轩忽然开口,声音带着微笑,可听起来有一种如水般清凉的感觉:“楚韵姐姐,这株灵芝是和叔叔几天前就问好价的,总要讲个先来后到吧。”

    “我有急用。”楚韵柳眉微皱,轻声说道:“心脏移植必须找到一个最有效的方法来解决免疫排斥问题,石老医生关照务必找到灵芝。”

    “对心脏移植是否有效还是未知数。”陈雨轩微微笑了笑:“我们买回去也是治病救人,还是应该先卖给我们。”

    围观的人见双方争执起来,立即知道这灵芝不是凡品,都精神一振,伸着脖子观望,引来了更多人驻足围观。

    “不要争了。”凌威慵懒地站直腰,淡淡说道:“谁有现钱我卖给谁。”

    “我有。”陈云宇看着面色为难的楚韵和石莲花,得意地拿出一沓崭新的钞票:“这是一万,朋友请过目。”

    “我可真的是急用。”楚韵秀丽的脸颊上露出一丝焦虑,略带祈求地看着凌威线条硬朗的面孔。

    “一万?”凌威摇了摇头,拿着灵芝旁边的小牌子晃了晃,面色平淡:“好像不够。”

    “八万多。”陈云宇惊叫了一声,把脸转向和长春“和叔,您不是说八千多吗?”

    “上次我来的时候确实是八千八百八十八。”和长春狐疑地望着凌威。

    “您究竟看清楚没有。”陈云宇性子比较急一点,语气略显不悦。

    “不怪这位老人家。”凌威淡淡说道:“价钱是刚刚涨起来的。”

    “为什么?”陈雨轩脸色冷清,但给人一种润泽的滋味,如淡淡流水,自然毫无做作。目光亮丽,带着一股坦诚:“你是行医之人,如此昂贵的价格,哪个病人消受得起。”

    “我自己入药,灵芝可能分文不取。”凌威目光稍稍凌厉几分:“但,买卖可就不同了,货在我手里,价钱我来定,买不买,随你的便。”

    “你这简直就是抢劫。”陈雨轩柳眉微皱,灵巧的鼻翼轻轻扇动,显得几分气恼,她家传的中医技术首屈一指,尤其擅长妇科和小儿科,在江南一带都是小有名气,还没有哪个卖药材的和她如此针锋相对。

    “姑娘,你错了,这不叫抢劫。”凌威冷冷说道:“这叫奇货可居。”

    “奇货可居。”陈雨轩不屑地噘了噘嘴:“价格堪比黄金,谁来买。”

    “我买。”陈雨轩话音刚落,身后响起一个浑厚的声音,音调不高,却有一股天然的威严。

    第七章千年灵芝(下)

    一支小小的灵芝,八万多,确实抵得上黄金的价格,别说陈家兄妹,就是围观的人都觉得凌威的价格有点离谱,骤然听到有人要买,目光唰地一下都转了过去,人群也散开一条路,有人发出低声惊呼:“夏侯公子。”

    落入眼帘的是四五个年轻人,肩膀都明显宽阔地张着,西服领带配着微微凸起的肚子,一群家财丰足的年轻公子哥。领头之人长方脸,五官端正,浓眉大眼,白皙的皮肤,算得上一个标志的男人,嘴角一颗大黑痣,没有显得难看,倒有几分端正大气,他就是夏侯公子。

    在建宁市,居民可以不知道市长是谁,但不会不知道夏侯公子是谁,他原名叫夏侯共治,有治理天下的意思,共治和公子的音差不多,人们叫顺了嘴,他的真正大名倒是被忘记了。

    夏侯公子在继承家族原来的服装业之后,迅速进军各种服务类的产业,短短几年,在建宁餐饮娱乐方面创下了巨大的业绩,在市中心经营着最豪华的开源娱乐场,是有钱人消费的首选场所,在建宁许多小老板都以能够进开源痛痛快快消费一把为荣,当然价格也是不菲。

    凌威不是建宁人,对夏侯公子的大名还是比较陌生,不过看几人身边的宝马车和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也猜得出是有钱有势之人,伸手拉着有点惊恐的小虎,静静扫视着面前的一大群人。

    “灵芝在哪?”夏侯公子语气不容置疑:“拿来给我。”

    “你买灵芝干什么?”凌威声音平静,目光平视着。

    “送人。”旁边一位青年大声嚷道:“你只管卖东西,干什么用,你管得着吗?”

    “我在和这位夏侯公子说话。”凌威瞥了一眼说话的年轻人,只见他五官还算端正,就是目光略显猥琐,带着一丝残暴的意味。看起来就有点不舒服,凌威冷冷说道:“你是谁,不买不要插言。”

    “我是谁?你还问我是谁。”目光猥琐的青年见凌威不认识他,似乎受到了侮辱,大声叫道:“你不打听打听,谁不知道我这个开源娱乐城的副经理兼保安队队长,王开元。”

    “失敬,失敬。”凌威看了看围观众人,一个个眼色都有点畏惧,立即知道眼前这个王开元是什么货色,一个狐假虎威,飞扬跋扈的走狗罢了,调转目光不再理他,对夏侯公子微微笑了笑:“对不起,已经被被人买走了。”

    “谁?”王开元大声说道:“刚才不是还说没人买吗?”

    “她买了。”凌威指了指亭亭玉立的楚韵姑娘。

    “小丫头,灵芝拿过来。”王开元看到楚韵手中的东西,眼睛立即亮了起来。

    “总要有个先来后到的吧。”石莲花不服气地嚷了一句,不过声音很小,有点后劲不足。

    “没你说话的份。”王开元粗暴地瞪了一眼石莲花。

    “你想干什么?”楚韵冷着脸大声说道:“光天化日,你还敢抢不成。”

    “我就是抢又能怎么样。”王开元露出不可一世的嘴脸,在夏侯公子面前,他可不能示弱。

    “不得对楚医师无理。”夏侯公子忽然低沉地呵斥了一声,王开元微微一愣,仔细看了看楚韵,脸上浮起一丝微笑:“你就是做心脏移植的楚大医师。”

    “不敢当。”楚韵语气平淡,俏脸带着一丝薄怒。

    “我没猜错的话,你们都是为了那个做心脏移植的富翁。”凌威微微叹息一声,看着夏侯公子:“一个糟老头子,巴结他干什么。”

    在凌威看来,一个家财亿万的富翁,不是年过花甲,也是五十出头,这种人除了钱,好像实在没有巴结的理由,他做梦也想不到,夏侯公子急急匆匆要巴结的是个国色天香的少女,而且是许多名门望族富家公子的倾慕者。

    “糟老头子?”楚韵和夏侯公子一起诧异地叫了一声,迅即明白过来,一般平头百姓知道有心脏移植这么回事就不错了,谁会关心花几十万做手术的是什么人,叶家对消息又严加封锁,凌威误认为是糟老头子也就不足为奇。

    “楚医师,既然我们的目的一致,你就把这株灵芝让给我吧。”夏侯公子微笑着说道:“你们医院同时可以省下一笔钱。”

    “这个、、、、、”楚韵犹豫了一下,医院确实没有出八万来买这株灵芝,自己的权限也没那么大,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见楚韵犹豫,陈氏兄妹似乎也有点惧怕夏侯公子的威严,站在一旁观望,一言不发。心中掠过一丝不快,伸手夺过楚韵手中的灵芝,放入包中,大声说道:“不卖了,小虎,收拾东西,回家。”

    情况陡变,出乎所有人的意料,面对如此昂贵的价格,凌威竟然拒绝交易,太匪夷所思了,难道又要涨价?大家同时愣了一下,王开元一挥手,另外几个青年立即围了过来。

    “你们想干什么?”凌威站直身躯,挡在小虎面前,冷冷注视着眼前的几个人,夏侯公子竟然退后一步,默许他手下几人的举动。

    “不卖也得卖。”王开元大声嚷道:“你小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我还真没吃过罚酒。”凌威声音低沉,不屑地说道:“朗朗乾坤,我倒要看看你们想怎么样。”

    “老子先让你见识见识。”王开元用脚贴着地面扫了一下,摆摊的布和一包包没有来得及收拾的中药一下子飞到一边,围观的人立即闪开,凌威下意识地和小虎后退一步,脚步略微晃了晃。

    “原来是个瘸子。”王开元指着凌威的腿大声讥笑着:“还想跟我们动手,老实点把灵芝交出来,我们夏侯公子不会少你一分钱,老板还没把这点钱放心上。”

    “他不在乎,我也不在乎。”凌威倔强地冷冷笑了笑,目光深邃中带着一丝寒意,右手悄悄把一支银针压在手心。

    “好小子,有种。”王开元大叫一声,上前一步:“我让你见识见识马王爷几只眼。”

    “住手。”一声清脆的呵斥,陈雨轩忽然拦在凌威和小虎面前,俏脸含霜:“有话好好说,欺负一个残疾人和小孩算什么本事,也不怕给建宁市丢脸。”

    “妹妹,你刚回来不久,许多事你不明白。”陈云宇伸手来拉陈雨轩,陈雨轩用力甩开哥哥的手,大声说道:“我的事不用你管。”

    “见义勇为,嘿嘿。”王开元冷笑两声,盯着陈雨轩鼓起的胸脯,舔了舔嘴唇:“小丫头,你选错了对象,大爷对你没兴趣,像你这种姿色我们娱乐城有的是,送上门我还得考虑考虑。”

    话语有点下流,和王开元一起来的几个人立即大声笑起来,陈雨轩脸色铁青,咬牙狠狠说了一句:“人渣。”

    “幺嗬,还敢骂我。”王开元和身边的另外几人相视一眼,淫邪地笑道:“哥们,把她带回去今晚乐呵乐呵,让她知道大爷的厉害。”

    “王开元,哪来那么多废话。”夏侯公子见围观的人远远散开,但面色都显得厌恶,感到一阵不悦,大声说道:“把灵芝拿走,交钱走人。”

    “是。”王开元恭敬地应了一声,几个人又靠近一点。

    “陈姑娘,谢谢你。”凌威看了一眼陈雨轩吹弹可破的白皙脸颊,微微笑了笑,伸手把她挡在一边。

    “王开元,你最好向这位姑娘道歉。”凌威冷冷说道:“不然你一定会后悔。”

    “老子长这么大,还不知道什么叫后悔。”王开元一挥手,一位青年从侧面冲向小虎,打算去抢小虎手中的包。他们毕竟不敢公然行凶,抢灵芝才是主要目的。

    凌威正要侧身阻拦,王开元身边的另一位红头发青年伸出胳膊挡在面前,这几位虽然不是打手,可闲来无事也在健身房混过,手脚还算灵敏,是那种身份不高不低每个城市都可以见到的混混。

    王开元脸上露出得意的微笑,一个回合就可以拿下,这小子还蛮好对付的。就在他笑容刚刚展开的刹那,陈雨轩忽然一步跨到小虎身边,轻轻一跃,一个漂亮的劈腿,干净利索,一下子劈在抢包那位青年的肩膀上,青年闷哼一声,退后几步,一条胳膊耷拉着,满脸痛苦。

    凌威面前的红头发青年微微一愣,凌威左手立即搭在他的手腕上,右手银针在他肘部曲池穴快速扎了一下,青年只觉得半边身一阵酸麻,凌威轻轻一推,他立即退后几步,跌坐在冰冷的桥面上。

    “小子,还有两下子。”王开元明显是个狠角色,毫不因为两人的受伤而停留,反而趁凌威没有缓过劲来,抢前一步,一拳直奔凌威的胸口,企图一拳把凌威击倒,凌威身体一侧,右手银针在王开元软肋一闪而过,王开元忽然感觉全身一阵抽搐,弯下腰,脸颊痛苦地扭曲着,汗水沿着额头滚滚落下。其他人面面相觑,一时不敢近前。

    夏侯公子微微一愣,没看见凌威如何动手,王开元竟然痛得死去活来。他略着思索,双眼盯着凌威:“是你做的手脚。”

    “一点小小教训。”凌威淡淡说道:“希望他不要再目中无人。”

    “解除他的痛苦。我们立即走人。”夏侯公子看了看围观的人,几乎都是一副幸灾乐祸的面孔,知道今天讨不了好,唯有退一步再另想方法。

    “他必须向陈姑娘道歉。”凌威语气很冷,没有一点犹豫。

    “不。”王开元慢慢直起腰,疼痛似乎减轻了一些,恶狠狠盯着凌威:“要道歉的是你,今天的事我不会忘记。”

    说完,他缓缓走近轿车,慢慢钻了进去,他可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服输,不仅自己的脸面没地方放,就连夏侯公子也颜面无光。

    风小雨望着夏侯公子等人一个个有点沮伤地上车,大声叫道:“别忘了,你必须道歉。”

    “凌威叔,他们走了,不会再道歉了。”小虎声音很小,显然还没有从刚才的惊恐中恢复过来。

    “他们会回来的。”凌威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有点狡黠,弯腰把刚才被踢飞的中药随意收拾一下,抬起头向陈雨轩说了声谢谢,然后和小虎抬着包,头也不回地沿着桥面向远方慢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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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子午流注上

    开源娱乐城,位于市中心,前门是繁华的街道,背倚本市最大的河流紫玉河,欧式和中式园林的完美结合,辉煌中带着典雅,别有一番风韵。

    和所有娱乐城一样,夜晚好似热情四射的荡妇,而白天就像一位恬静的少女。一个尖尖红白相映的楼顶,在春日阳光照映下,美轮美奂。

    三楼一个房间内,夏侯公子轻轻闭着眼坐在柔软的椅子上,面前桌上一杯香茗飘逸着淡淡芬芳,一位身穿低胸紫色上衣的妖艳少女站在他身后,柔嫩的拳头轻轻捶打着夏侯公子的肩膀,一条钻石项链在她半裸的白皙胸部微微晃动着。,

    “公子,什么时候带小娟到国外游玩游玩。”少女声音甜得发腻,脸颊靠近夏侯公子脑后的发际。

    “你是王开元的马子,兄弟的情人,我可没兴趣。”夏侯公子淡淡微笑着,很享受这种软语温香的感觉。

    “我算他什么情人。”小娟噘了噘艳红的小嘴,娇嗔地说道:“他那边大姐二姐排成一排,十天半月才轮到我。”

    “男人吗,难免风流。”夏侯公子端起茶喝了一小口,一脸陶醉。茶在夏侯公子看来绝对是文雅人的一种象征,许多茶他都是亲手泡制,面前这杯君山银针就是茶中珍品,产于烟波浩渺的洞庭湖中青螺岛,色泽鲜绿,香气高爽,滋味醇甜。

    “王开元就是沾花惹草。”小娟把富有弹性的胸部在夏侯公子后背蹭了蹭,撒娇地说道:“公子你也是男人,我们怎么没见你碰过哪位姐妹。”

    “住口。”夏侯公子忽然厉声说道:“你怎么能拿我和王开元相比。”

    “我错了、”小娟的声音有点颤抖,眼前的这个男人可不像他表面那么温和典雅,一个独霸各种娱乐场所的男人绝对有让人后悔到姥姥家的手段。

    “这种话我不希望听到第二次。”夏侯公子语气冷如寒冰。

    “是。”小娟恭敬地回答一声,脸色变得有点惨白。

    一阵悦耳的铃声,夏侯公子拿过手边精致典雅的话筒,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子声音:“老板,井上先生要见你。”

    “让他进来。”夏侯公子放下话筒,一会儿,一阵有节奏的皮鞋声靠近房门,还没等到来人敲门,夏侯公子就轻声说道:“请进。”

    来人二十四五岁,长脸,面皮白皙,一副小巧的金丝眼镜,引人注目的是两撇八字胡,黑亮整齐,如同毛笔精心画上去的一样。

    “井上正雄先生,请坐。”夏侯公子向身后挥了挥手,小娟立即缓步退了出去,顺手带上房门。

    “夏侯公子,听说你打算购买一支千年灵芝。”井上正雄刚落座,就开门见山进入正题。

    “井上先生消息好灵通。”夏侯公子微笑着说道:“你对千年灵芝也感兴趣?”

    “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我打算用千年灵芝做一些实验。”井上正雄面色严肃认真:“但是不知灵芝是真是假。”

    “看保和堂和长春等人的架势,灵芝应该有点来头。”夏侯公子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若有所思:“不过我还没有拿到手。”

    “只要你夏侯公子想要,那是迟早的事。”井上正雄推了推眼镜,笑着说道:“在下听说公子买灵芝是为了博美人一笑。”

    “井上先生见笑。”夏侯公子脸上浮起一丝向往:“昨天到医院探望小曼,听说灵芝对她康复有益,打算作为一份薄礼。”

    “不知公子能否把灵芝让给在下。”井上正雄身体前倾,语气急迫。

    “我不是说还没到手吗。”夏侯公子坐正身躯,疑惑地说道:“井上先生如此急迫,难道研究什么长生不老。”

    “一点医学方面的小玩意。”井上正雄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笑得有点勉强:“我们不谈这些,还是买到灵芝再商量。”

    “我问一下,王开元应该搞定了吧。”夏侯公子对手下充满信心,昨天吃了点哑巴亏,王开元一定会设法把场子找回来,说不定现在已经拿着灵芝凯旋而归了,至于用什么手段,夏侯公子不过问,也懒得问,他只问办事结果,成,奖赏,败,走人。

    “喂。”夏侯公子从鼻腔里哼一声,等待对方回应,话筒里迅即传来王开元的声音,不是兴高采烈,而是哭伤着:“老板,我在医院,昨天回去后,每隔半小时就是一阵疼痛,痛得我快要死过去了,到医院检查到现在,竟然一切正常,这他*妈的什么破医院。”

    “你在哪所医院?”

    “长宁医院。”王开元抱怨着叫道:“还是全市最好的,我疼得死去活来,竟然查不出一点毛病。”

    “我刚好要过去看看小曼。”夏侯公子站起身:“你等一会,我过去看看。”

    “我也去。”井上正雄也跟着站起来。

    “你?”夏侯公子微微一怔。

    “医学我也略知一二。”井上正雄笑了笑:“见到王开元,或许我能知道他出了什么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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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宁医院大厅的一角,王开元蜷缩在一张木质长椅上,脸色痛苦,一左一右站着两位干练的小伙子,时而低头询问,时而直起腰焦急地张望,有点手足无措,他们是王开元最忠实的两位手下,身材矮一点有点酒糟鼻子的叫万松,岁数稍大,细高个的叫万宝,两人是堂兄弟,对王开元是忠心耿耿,可是,事情可以帮王开元摆平,可身体的痛苦,谁也无法代替。只有干着急搓手跺脚的份。

    “公子,公子。”王开元欠起屁股,手捂着腹部滑稽地向大门口招了招手,夏侯公子平素不太喜欢手下叫他总经理或是老板,叫公子有贵气,而且是自己的名字,别人也无法评价什么。

    “怎么样了。”夏侯公子站在王开元面前,面带温和的微笑:“好了点没有。”

    “谢谢公子关心。”王开元脸上挤出一点笑,不笑还好,比哭还要难看,有气无力地说道:“一阵一阵痛,现在好了一点。”

    “嗯。”夏侯公子微微点头,转脸刚要询问井上正雄,眼角的余光看到一位窈窕的女子从门外进来,眼睛一亮,大声叫道:“楚医师,请留步。”

    “夏侯公子,有何贵干?”楚韵身穿黑色羊毛衫,牛仔裤,头发束成马尾状,曲线玲珑,一股青春气息扑面而来,不过俏丽的脸颊微微冷漠了一点,柳眉微挑,杏眼中带着一丝不屑,眼角扫视着王开元。经过大虹桥上抢灵芝一事,楚韵对王开元实在没有好感,甚至还有点厌恶,就是对面色温和的夏侯公子,印象也大打折扣。

    “楚医师,小曼怎么样了?”夏侯公子见到楚韵冷冰冰的样子,不仅没有不悦,反而笑得有一丝献媚。

    “还好。”楚韵微微笑了笑,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夏侯公子的笑容,脸色缓和了一点:“这样大的手术,正常情况下至少躺半个月,小曼姑娘四五天就可以坐起来了,不得不说是个奇迹,或许和她顽强的意志力有关。”

    “那就好,那就好。”夏侯公子满脸喜悦,声音格外柔和:“我可以见见小曼吗?”

    “不行。”楚韵声音干脆:“现在她还不能见客,叶老谢绝了外界一切采访和探视。”

    叶老,就是小曼的爷爷叶子问,他说谢绝,新闻界的一些人绝对不敢有丝毫动作,就是狗仔队也不敢擅自行动,因为建宁市的风吹草动叶家都了如指掌。

    “那、、、拜托你代我向她问好。”夏侯公子语气略作停顿:“楚姑娘,改日请你喝茶,本市最好的茶楼,醉仙阁。”

    “问好我一定带到,喝茶就不必了。”楚韵轻描淡写地挥了挥手:“还有事吗?我要去看看小曼了,刚从石老那边回来,他一再叮嘱,免疫反应不可掉以轻心。”

    “免疫排斥是器官移植的最大难题,国际上尚无有效手段。”井上正雄忽然插言:“楚医师,有好的方案了吗?”

    “暂时没有。”楚韵脱口而出,疑惑地打量眼前的青年人,无论有没有方法,这是医学的机密,也不会轻易向外泄露。

    “我叫井上正雄,毕业于东京医学院。”井上向楚韵伸出手,楚韵用四个手指握了握,这个年轻人脸颊线条分明,还算仪表堂堂,不过和夏侯公子等人走在一起,楚韵没有一点好感,淡淡说道:“幸会。”

    “楚医师。”王开元见夏侯公子等人只是聊各自的事,似乎把他忘了,忍不住出言招呼:“能不能麻烦你看一下我得了什么病。”

    “看病到专门的科室,我不坐诊。”楚韵冷着脸一口回绝。

    “我求求你了,你是医学院的高材生,众所周知,你就帮我看一眼吧。”王开元语气有点哀求,他向来以不低头有骨气而自傲,可这种深入骨髓的疼痛伴随着抽搐让他有一种生不如死的感觉,挥舞着一沓化验单,几乎就要给楚韵下跪。

    “好吧,我看看。”对于王开元这样的人,从心理上楚韵不想搭理,可作为一个医生,医学院老师的谆谆教诲,让楚韵不得不认真对待。

    化验单很多,从心电图到脑部核磁共振,从血液到小便,从转氨酶到胰岛素,每一个部位都进行了详细检查,王开元光跑来跑去检查就折腾了好几个钟头,最后几样都是万宝和万松架着他进出各个化验室。

    “没病。”楚韵看完化验单,抬起头,柳眉微皱。

    “怎么可能?”王开元哭伤着脸叫道:“我痛得死去活来,怎么会没病。”

    “是不是坏事做多了。”楚韵讥讽地扬了扬柳叶眉。

    “楚医师说笑了。”王开元哭笑不得地咧了咧嘴。

    “肝主筋脉,全身抽搐,面色发青,你是肝经受损。”井上正雄看着王开源的面颊,轻声询问道:“你的期门穴是不是酸痛。”

    “我哪知道什么地方是期门穴。”王开元稍稍坐正身躯,期望地看着井上正雄。

    “这里。”井上正雄手指在王开元右胸软肋靠下端两根肋骨之间按了一下。

    王开元啊了一声:“就是这里,就是这里。”

    “有办法吗?”夏侯公子不由得对井上正雄另眼相看,楚韵也好奇地瞪着眼,她是西医专业,中医只是略知一二,按理说即使肝经受损也只是肋骨隐痛,不至于痛到死去活来。

    “你是不是被人做了手脚。”井上正雄眉头紧皱,思索着说道:“这是一种很高明的手法,我只是知道一点,解救恐怕无能为力。”

    “一定是他。”王开元恶狠狠叫道:“那个卖狗皮膏药的,和他动手的时候我只觉得肋骨痛了一下,就变成这样了,我绝对不会放过他。”

    “现在是看看人家会不会放过你。”井上正雄叹一口气:“施手脚的人必定精通中医一门针灸绝学。”

    “什么绝学?”楚韵脱口而出,她对凌威实在充满好奇,眼前又闪过那个略带沧桑的面孔和微微疲倦的眼神。

    井上正雄表情很凝重,充满着敬意,一字一板地说道:“子,午,流,注。”

    第九章子午流注(中)

    “子午流注?”夏侯公子微微皱了皱眉,声音低了一点:“什么东西。”

    “子午流注是中医针灸的一套神奇针法。”楚韵对出名的一些中医方法还是比较了解,侃侃而谈:“中医认为天人合一,人体和天地相连,人体有六阴六阳十二道经脉,与一天十二个时辰相应,气血也按照时间逐一流过每一条经脉,周而复始,根据经脉旺盛和衰退选取一些穴位,针对一些疾病有事半功倍的神奇疗效。”

    “楚医师。”王开元似乎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你们医院有知道这什么子午流注的吗?”

    “有是有,学中医针灸的都知道点皮毛,但要说精通就很少了。”楚韵想了想:“手艺最好的就是石老先生,可是他退休了。”

    “那怎么办?”王开元把脸转向井上正雄,既然他能够一眼看出自己伤的是肝经,或许有办法。

    “子午流注用于治病确实神奇。”井上正雄微微摇了摇头:“那是针对疾病,但用子午流注伤经脉是更精准的手法,解救也更加难了。世人只知其一不知其二,传说子午流注还有更高级的针法,现在中医研究的只是皮毛,不过,没有任何典籍记载。”

    “怎么办?”王开元痛苦地抱着脑袋,与其这样痛死还不如一头撞死。

    “解铃还须系铃人。”井上正雄思索着说道:“谁伤的,知道吗?留下什么话没有。”

    “既然伤了我,怎么会救我。”王开元失望地摇了摇头。

    “能够有如此高深技术的人一定是个医道高手。”井上正雄语气深沉:“医德是学医的第一要素,他只是教训你一下,必定留有余地。”

    “我想起来了。”王开元大声说道:“他让我道歉。”

    “向谁道歉。”井上正雄声音不紧不慢。

    “好像是保和堂的姑娘。”

    “保和堂?”井上正雄面色一动:“对了,保和堂是远近闻名的中药铺,听说老板的针灸也是一流,或许他们有办法。”

    “好,我们去保和堂。”夏侯公子果断一挥手:“万松万宝,把王开元架上车。”

    “等我一会。”楚韵在一旁忽然开口。

    “你去?”夏侯公子疑惑地转过脸。

    “我看看小曼,马上回来。”楚韵无暇向他们解释,也不想解释。她是西医学方面的专家,器官移植已经是西医最尖端科学,但还是无法从根本上解除病患,从王开元一身疼痛上,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不过只是一闪而过,也就是一闪的念头,引起了她对中医学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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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篙在河岸边轻轻一点,小渔船立即顺着河道向前荡去,师小燕清脆地叫了一声:“开船了。”

    “小燕姐,慢点。”小虎和凌威坐在渔船中间,随着渔船晃了晃,小虎慌忙抓住船舷,大声叫道:“别把凌威叔晃到河里去。”

    “凌大哥才没有你那样娇怪,都是大人了,这点颠簸怕什么。”小燕咯咯笑着,放下竹篙,轻轻晃动双桨,小船平稳了许多。

    “小燕姐。”小虎唧唧咋咋说着:“我称呼凌威叔叔,你称呼大哥,岂不是乱了辈份。”

    “你这么大小孩知道什么。”小燕秀气的脸颊上掠过一丝红晕:“各人称呼各人的,你再多话,小心我把你扔下水。”

    “就会欺负小孩。”小虎噘了噘嘴,不敢再乱说话,和凌威一起望着两岸的绿树和行人。

    “这样才乖。”小燕笑着说道:“今天我带你们到太湖游玩,顺便抓几条江刀回来,这鱼是长江流域的特产,清明前味道可是顶级鲜美。”

    “太好了。”小虎兴奋地拍了拍手,船又晃了一下,他慌忙停住笑声,靠近凌威,一只手抓住凌威的胳膊,惹得小燕又是一阵大笑。

    凌威轻轻拍了拍小虎的脑袋,爱怜地笑了笑,旁边几艘游玩的画舫轻轻飘过,留下一片青年男女的笑声,凌威的眉头忽然皱了皱,轻轻叹了一口气。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是一首经典乐曲,太湖美,小燕按下按键,里面传来一个青年的声音:“小燕,我们这边发现一条江*猪鱼,死在河滩上了,你经常到大饭馆送鱼,这玩意有人要吗?”

    “江*猪鱼是海里的东西,很少到内陆河道。”小燕大声说道:“死了的海产品多数不能食用,埋了吧。”

    “那我自己处理。”手机那头的声音明显有点失望。

    “等一下,我买。”凌威忽然大声说道:“是不是形体圆滚滚像一头猪,在水里还会喷水的家伙。”

    “是啊。”小燕诧异地说道:“又蠢又大,肉质也不好,况且又是死了很久,要它干嘛。”

    “你别问了,留下。”凌威抬手做了个干脆的动作:“我有用。”

    “好吧。”小燕瞪大疑惑不解的眼睛,对着手机说道:“留下来,在哪?我们这就过去。”

    紫玉河是连接太湖的一道河流,河水比太湖水更加清澈,水浅处几乎可以看到鱼儿在河床上嬉戏,传说这里本身没有河,因为地底下盛产一种名贵的紫玉,挖来挖去就有了纵横的河流,倒底有没有紫玉,不是太清楚,但这河里的鱼味美绝伦可是远近闻名。

    建宁市对河道污染十分重视,附近河流不准许机械船进入,游玩的画舫和渔船一律都是人工操作,捕鱼的器械也是最原始,渔网或垂钓,这样一来,捕捞的鱼更加金贵,师小燕父女就是这条河上捕鱼的行家……每天穿梭在河道上,小燕灵巧的身姿,配着精巧的渔船,本身就是一道风景。

    要去的地方不远,二十几分钟就到了,河岸边围着一群人,指指点点,师小燕把船在岸边系好,三个人沿着石阶登上岸,人群中间的一块大石板上躺着一个圆滚滚的东西,没有鳞片,乍看起来确实像一头猪。

    “就是它了。”凌威用手按了按,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向师小燕点了点头,目光扫视一下众人,微微笑了笑:“这是谁的,多少钱?”

    “你是小燕的朋友?”一个平头小伙子,站在一旁,身材结实,五官匀称,肤色有点油亮,一看就是经常风吹日赛的人,向凌威微微笑着。

    “二炮,这是我新近结识的大哥。”师小燕声音悦耳清脆:“他医术很高,治好了我爹的老寒腿。”

    “原来是小燕经常提到的神医,失敬,失敬。”平头青年伸出手和凌威亲热地握了握:“我叫马二炮。”

    “过奖了,我只是一个走江湖卖膏药的。连个医生都谈不上。”凌威线条明朗的脸颊上带着微笑,指了指江*猪鱼:“是你的货。”

    “捡来的。”马二炮满不在乎的挥了挥手:“你要是愿意,直接抬走,分文不要。”

    “这、、、、、”凌威有点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师小燕。

    “别婆婆妈妈。”马二炮的性格和他名字一样直爽:“平时小燕帮了我们不少忙,许多鱼都是她帮着卖进大酒楼,你再跟我谈钱我可真急了。”

    “恭敬不如从命。”凌威拍了拍马二炮的肩膀:“要是哪位兄弟有什么烧伤烫伤尽管来找我,免费。”

    “免费?”马二炮疑惑地说道:“你配药不要本钱吗?”

    “不要本钱。”凌威拍了拍江*猪鱼:“就靠它了。”

    “它?”师小燕和马二炮同时疑惑地叫起来:“这江*猪鱼有什么用?”

    “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凌威挥了挥手:“小虎,我们把这个家伙弄上船。”

    “我来。”马二炮弯下腰,伸手准备和凌威抬江*猪鱼。

    “等一下。”师小燕拦住凌威,大声向一旁的另外两个小伙子说道:“凌大哥身体比较弱,不太方便,你们帮个忙吧。”

    “怎么不早说。”马二炮向另外几人一挥手:“哥们利索点。”

    噗通一声,江*猪鱼被扔到船上,凌威谢过几人,三个人重新登上小船,船上装进足有二百来斤的家伙,吃水很深,小燕一边划船一边笑着说道:“看来太湖是游不成了,先把这个大家伙送回去再说。”

    “对,我们先回去。”小虎对江*猪鱼的兴趣显然比游太湖还要大,看着江*猪鱼说道:“是不是要扒皮,我看看里面什么样。”

    “等会把它大卸八块。”小燕一边说一边大声笑着,笑声如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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