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979 第 73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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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全儿,忘记告诉你了,那个非洲人叫科菲?;安南!”等叶全得到我的示意和欧雪婷道别转身之后,我看着他的背影微笑道“小雪,你现在一定很奇怪叶全怎么会突然间去了蒙古,对不对?”

    被我猜中心事,欧雪婷的表情明显一楞,但她很快便反应过来主动攀坐在我腿上嗔怪道“我是奇怪你为什么总借我的钱不还!你以后要是再这样,我就直接从公司里划账!”

    “其实我一开始真的是把叶全送到了沈阳!”就像欧雪婷一样,我也是答非所问的嘟囔道“可是叶全刚到沈阳没一天,就已经有人开始在那里刨他的盘子,所以迫不得已,我只得把他送到了蒙古的一个朋友那里。”

    “我才不关心他是去放牛还是去剪羊毛呢!”虽然嘴上仍然不肯承认,但欧雪婷在听到我的解释之后身体明显的柔软了许多,就在我被这种柔软弄得五迷三道的时候,欧雪婷突然问道“你晚上和谁一起吃饭,需要我和你一起去吗?”

    话音刚落,欧雪婷就从我的眼睛当中读到了自己的异常,为了掩饰这个致命的错误,她几乎是不假思索的画蛇添足道“你别误会,我只是觉得这几天云洲太乱了,凡是还是小心点儿好。”

    “你真的很怕叶全回来会让你有什么不方便吗?”看着因为我的沉默而知趣的向门口挪去的欧雪婷的背影,我淡淡的朝她吐了个烟圈“其实你不应该怕!因为从正常逻辑来思考,你应当是不喜欢工作的,而叶全回来则正好可以把你从工作当中解放出来。并且,他还只是个孩子,你尽可以把脏活累活都交给他去做,而自己只在身后坐享其成……”

    第二百二十六章 … 愿赌服输(上)

    欧雪婷可以把我的话当成是一句玩笑,但我却不可以,因为事实上事情应该是这个样子的,所以如果大家都不这么认为,那一定是某个地方存在着不合理,或者是不协调。

    当然,我眼前还没时间去辩证这个问题,我现在最该考虑的是车子被叶全开走之后我拿什么代步。于是很自然的,我就想起了曾经好几次为我充当司机的小警花高静,貌似随着云洲的天气放晴,我也到了该收获的季节。

    坏笑着拨通高静的电话,我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便冲她吆喝道“静儿,晚上陪我去吃饭!你要是现在没什么事儿,就回家换身衣裳,然后做个头发,我在公司等你来接我!”

    因为电话是打到了高静办公室的座机上,所以小警花明显是没有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我话里的意思,沉默了足足有五秒钟,她才试探着挣扎道“我凭什么要换衣裳,凭什么要做头发?!我现在的样子没办法见人吗?”

    “你怎么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的!”眼睁睁的看着高静跳进我挖好的坑里,我愈发控制不住自己脸上的笑意“不换衣服也行,反正现在有些人就是喜欢制服美女,我带个穿警服的美人儿去吃饭也不丢人!”

    “滚!谁说我要跟你去吃饭了?!美的你”在我“善意”的提醒下,高静终于发现了自己的被动,如果我猜地不错。她此刻的表情应该是很有意思的。

    “行了,我不跟你开玩笑了,现在听我说正经的!”感觉到高静的思维开始正常运转,我连忙收起笑容深沉道“你先在过来接我,晚上一块儿吃饭!”

    虽然高静仍旧在电话那头铁嘴钢牙地坚持着说自己不会跟我一起去吃饭。但我仅仅是站在公司楼底下的花店门口抽了两只烟,小警花的那辆巡洋舰便呼啸着飚过来停在了我身边。最让我意外的是,高静竟然穿地是夏制的警服,配合她那云鬓高挽的发型。倒是真的很有制服美人的味道。

    “你不会是听我说现在流行制服美人这一套把戏,所以才把这身衣服换上的吧?”大大咧咧的拉开车门坐进去之后,我借着把手中的天堂鸟塞进她怀里的机会,开始故作贪婪的不断用眼神侵略她那双因为裙摆抬高而裸露在空气中地美腿。

    “我上班不穿这个穿什么!你以为是在你们公司呢!”不知道高静有没有注意到我的眼光,她除了在接过花束的时候双腿不自然的并拢了。

    高静既然默许了我的动作,我自然要得寸进尺的感激她一番,于是我又把头埋低了几厘米贴近她道“看来那瓶SK还是管用的!幸好你的腿上没留下什么疤痕,否则地话我可就要遗憾一辈子咯!”

    “你还没完了,是吧?!”在我咄咄逼人的动作刺激下。高静总算是又爆发出了一点儿激情,她一边护着裙摆把花扔到了后坐上,一边用我熟悉的语调转移话题道“叶开,你最好说出个一、二、三来,否则别说是晚上跟你去吃饭了,现在我就把你扔出去!”

    “叶全回来了!”懒洋洋的收回自己的眼睛后,我故作无力的靠在椅背上微笑道“你前段时间不是一直想见他吗?现在他从蒙古放牛回来了,我怎么也的让他给你这个小嫂子报个道啊!”

    @奇@“你脑袋坏掉了!他怎么能在这个档口回来?现在云洲正是乱的时候,他回来不等于是自投罗网吗?”高静并没有去追究我沾她便宜的事情。而是以一种让人难以理解地语气连问了我三个问题,她身上随着这三个问题而微微飘摇的警服此刻在我眼里看来,似乎更像是某种道具。

    @书@“你让他回来的?难道说你还有另外别的什么想法?”见自己张牙舞爪的表演了半天我没有丝毫的反应,高静忽然明白了自己有些失态,连忙神色慌张地启动了车子以掩饰自己脸色地变化。

    @网@“静儿,你是在关心我?”这一次我没有嬉皮笑脸,而是很认真的盯着高静颜色逐渐变深地脸庞问道“你是担心叶全现在回来会牵连到我?”

    忘记是谁说的了,沉默有时候也是一种肯定。这句话现在看来还是有几分道理的,至少高静就被这句俗语套牢着。而且从她紧咬嘴唇的动作来看。这个套套的很结实,甚至有可能因为她的挣扎而变成死结。

    “帮我讲讲这几个月云洲发生的事情吧,或许等你讲完了,我也就知道叶全为什么这个时候不该回来了”不想再看高静难受下去,我疲惫的扭过头把眼光放到了窗外,但没过几秒钟。我就因为受不了阳光的刺激而不得不闭上了眼睛。

    “嗯!”听到我这个近乎白痴的要求。高静连忙如蒙特赦般的松开了自己的贝齿,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向我详细汇报道“一切都是按照你预计的那样发展的!张锦胜在你走之后没几天。就被调查组控制了起来,而且根据我办公室留下的那些痕迹来看,他应该是已经交待了自己的全部事实。但就像你说的,他在进去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云洲忽然安静了下来。直到国资委的邰振国被双规,这种平静才被打破,而且随之而来的几乎是一场暴雨!”么邰振国的事情应该是老陈做的”或许是怕我再把她逼入窘境,高静几乎是没有给自己喘息的机会便继续直直的看着道路的前方说道“因为就像你猜的那样,属于老梁这边地邰振国刚刚出事儿。张锦胜就交待了他所有的犯罪事实,包括他不明来源的财产以及他和蔡婷婷她们之间的关系。

    这件事应该是十一处从幕后导演的,否则与世隔绝地张锦胜不可能这么巧在这个时候松口,他应该是还在憧憬着会有人捞他,或者是早已经因为绝望而交待了一切。只不过当时十一处为了某些目的而装作没有听到,而现在听力忽然又好了起来。”

    “你也学会用或许这个词了?”高静不给我说话的机会不代表我自己不能找,虽然还是不太敢看她的脸庞,但这并不妨碍我借着她喘息地机会宣泄自己的情绪。

    “或许只是或许!”很让我意外。高静竟然还学会了我最惯用的自嘲方式,但这种暧昧也就是仅仅只保持了一秒钟,进入工作状态的她就又专注的说道“十一处在关键的时刻往老陈身上扣了个火盆子之后,形势忽然变得明朗起来,首先是张锦胜咬出的那个政协副主席交待了自己小金库的事情,本来就像你说的那样,小金库的事情并没有引起大家地注意。

    但是自从我办公室里的那份关于现在云洲中检的那位检察长的传记被人借阅走之后,事情忽然发生了变化,调查组出人意料的通过小金库的事情摸到了刘求实这位检察长的身上,而他也很快的就承认了自己当年在做那位政协副主席的副手地时候参与了这件事的事实。”

    说到这里。高静忽然间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停下了自己的故事,随即她的语气就变的犹豫起来“这个时候的云洲几乎到了人人自危的地步,而邰振国的传记在被人借走后没多久,他好像就交待了自己和老梁地事情。一路看小说网这一点虽然无从考证,但是从调查组加大了对刘求实的审查力度以及对其关系网的排查等这些表象来看,老梁应该是遇到了危机。

    不过这个时候他不但没有因为压力而放松对罗先杰的纠缠,反而是在大胆的舍弃掉了邰振国之后用刘求实泄密给马玉菲这件事将矛头直接指向了罗先杰。所以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下一个倒下地就应该是罗先杰。以及作为谢幕者出现地老陈。”

    “喝口水!”听完了高静的评书之后,我没有马上纠正她地错误,而是一边将矿泉水递给她,一边组织着她可以承受的起的言辞问道“静儿,你觉得你或者是我,在这场潮起潮落的闹剧中扮演了什么角色呢?”

    “咱们都只不过是别人眼中的小把戏”我不想让高静的自尊心受到太大的伤害,只得抢在她前面自嘲道“我知道你是在怀疑为什么你或者我总能在第一时间听到这些绝密的事情,其实这一点都不奇怪,因为有人不希望我们当聋子。也不希望我们当哑巴,他们需要有人帮自己干一些见不得光的脏活儿和累活

    我的自嘲换来的是高静发出的一阵冰凉沁骨的冷笑,虽然明知道她不是在嘲笑我,但是此刻被这种笑声掏空了灵魂的我仍旧是有种想哭的冲动。我想高静此刻的心情应该是和我差不多,毕竟对于心高气傲的她来说,被人利用这种事情总是最难令她接受的。

    “那他们不会就让事情这么结束吧?”直到一个红灯让车子停了下来。高静才收拾起了自己几乎僵掉的笑容。转而用一种坚毅的眼光看着我问“你不是说老陈不会就这么倒下?他手里还有对付老梁的底牌,对吗?”

    “这张底牌就是罗先杰!”我终于还是忍不住把烟从口袋里掏了出来。而后一边借着点烟的动作掩饰自己的魂不守舍,一边习惯性的将手指摩挲到了落下一半的窗户上“如果你读过《明史》,那么这个问题理解起来就不难,因为不管是一个企业单位还是一个事业单位,只要它还实际上存在着,就不可避免要考虑到凝聚力的问题。换而言之,与凝聚力相对应的,就是离心力。老陈的确是在云洲经营了很多年,但云洲不是铁板一块,老梁如果想按插几个自己的人进来或者是从这里培养几个自己的亲信,不比用遥控地手段把邰振国扶正这件事难。”

    “罗先杰是老梁的人?!”不知道是因为没有读过《明史》。还是因为没有从自己刚才的情绪当中回过神儿,高静竟然在手忙脚乱的启动车子的同时问出了一个几乎等于白问地问题。

    “他不是,但是他也是”觉得窗户吹进来的风还不够凉爽,我干脆将窗子全部落了下来开始直接用手指敲击窗棂“其实这个世界上好多东西都不是那么泾渭分明的,所以老陈即便是知道他身边有好多人没有和自己站在一个队伍当中。也不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尤其这些人还是他地上司那边的。所以呢,他需要一个可以和稀泥的人夹在自己和老梁中间当调剂品,而这个人自然也就是由他的亲信罗先杰来充当。”

    “你是说罗先杰曾经和老梁之间有过什么?”在我的悉心开导下。高静终于又让方向盘稳在了自己手里,但她的脸上却尽是不可思议的表情。

    “还算不太笨!”借机沾了高静一句便宜,我狠狠地把烟头扔在窗外道“有些时候,一些场合不适合老陈出面或者是表态,一般都要又罗先杰承担起来。就像在云洲这场暴雨没开始下之前,老陈更多的时候还是很尊重老梁的,因此老梁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做他也都照办,只不过点头的人是他,而经手地人是罗先杰。所以某种意义上讲,罗先杰既是老陈的心腹。又是他用来和别人划清界限的那个缓冲。”

    “那也就是说老陈首先会让罗先杰紧紧咬住老梁,而后继续用邰振国的事情做文章?可是邰振国不是已经被作为局部牺牲掉了吗?”我的解释越多,高静想到的事情就越多,这些事情纠缠在一起不但没有让她捋出个头绪来,反倒是好像更让她困惑。

    “你小时候有没有在考试当中做过弊?或者是有没有在上课回答不上来老师的提问的时候,被同桌或者是同学悄悄的指点过答案以应付自己地窘境?”不知怎的,我脑海里忽然不自觉地出现了自己高中时候的回忆,那个貌似已经从我的回忆当中消失不见了很久的红色身影也忽然再次飘了出来。

    “从来没有!”在我走神儿的瞬间,高静给了我一个很令人遗憾的答案“我从来不做这种事情。虽然我并不是什么都懂,但宁可被老师批评我也觉不让自己虚伪的活着!我不是为了自己所谓的尊严和面子,只是为了我妈妈!”

    这也应该就是高静倔强性格地根源所在,作为一个在单亲家庭里长大的孩子来说,她的骨子里就有着一种自卑,加之母亲因为愧疚或者叫希望的心情作祟,于是就把过多的关怀全部全部倾注到了她的身上,让她不得不用一种自负来承担这些压力,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她现在几乎算得上是扭曲地性格。

    “我小时候经常这么干!”自嘲地耸了耸肩,我尽量委婉的解释道“其实那些肯给我答案地同学并不是真心的想帮我,因为人的骨子里总有一种恐惧感,害怕自己看到的事情有一天会应验到自己身上,所以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他们总是会去帮助别人。不为别的。只为自己有一天自己遇到同样的事情的时候可以有人站出来帮自己。这种东西也叫做礼尚往来,我不知道外国的情况是怎么样的。但是在中国,这种情况比比皆是。”

    “你是说老梁也帮老陈做过事儿?”或许是习惯了我这种看似混乱的思维逻辑,高静不用我提醒便很自然的把注意力又重新集中到了我们一开始探讨的问题上“你的意思是说作为缓冲层的罗先杰参与过这些事情,而只要老陈牺牲掉罗先杰,他就可以在最后关头反盘儿?可是罗先杰会这么傻吗,难道他真的会为了和老陈这么多年的友谊而放弃自己生存的权利。”

    “如果是老陈开口或许罗先杰不会这么做,但如果是老梁逼他这么做呢?”重新给自己点上一支烟,我看着从口中吐出来马上就被风吹散的烟雾道“就像老陈需要罗先杰做为他和老梁之间的缓冲一样,老梁也需要一个人作为他和老陈之间的缓冲,而且他的这个缓冲是谁老陈不可能不知道。

    所以,只要老陈关键时刻写份材料给十一处,自然会有人来打理这件事。这个时候事情就好玩儿了,因为人是十一处挖出来的,所以老梁鞭长莫及,既不能断必求存也不能杀人灭口。而只要这个人一交代他和罗先杰之间的那些事情,一无所知的罗先杰必然选择承担全部事实,因为他终归是要死的,还不如用自己的沉默唤起老陈心理的那点对自己的感激,以求给自己的子孙们留点儿萌荫”

    “故事结束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最后倒下的不是老梁吗?十一处的人不就是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了?”虽然高静明显的是对这个结局不满,但好像她的出发点已经不单单是疾恶如仇这么简单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 愿赌服输(中)

    事情当然不会是这么简单,如果只是为了这个结果,那这个圈子兜的也未免太大了。所以说,这里面一定还有外人看不到的东西等着我和高静去发掘,甚至关键的时候,我和她还得继续傻傻的充当“清洁工”的角色。

    但是这些事情并不需要我们马上来面对,现在摆在我们面前最主要的问题是,我又被走神儿的高静给带到了开洼地,还是那种名副其实的百里无人区。

    “静儿?上一次你说是带我寻找遗失已久的乡味,这一次你不会是想带我看成熟季节的麦浪吧?”辛苦的忍了很久,我终于还是忍不住笑出了声儿来。

    我的笑声有些不堪入耳,但高静这次却没有再像上回那样为自己狡辩,而是很认真地问我“你还记得来时候的路吗?记得就赶紧说,我还要回家换衣服呢!你不希望我就这个样子去见你的那些朋友吧?”

    “嗯?”高静忽然聪明起来的脑袋让我颇为疑惑“我好像只是说了让叶全给你行个礼吧?你怎么一下子就开窍了?”

    “快说!我没时间跟你废话!”高静似乎是真的很迫切的想回去倒饬自己,竟然丝毫不在意我言语上的轻佻。

    “我给你讲个故事你就知道了”高静愈发着急,我脑袋里的其它想法就越多,于是我干脆撇开眼前的事情坏笑道“从前有一片很大很大地森林,大概就像云洲城这么大。有一天呢。一只小白兔跑到这片森林里头来玩,可是傍晚的时候它迷路了。不过幸好呢,这个时候又一只小黑兔经过她身边,于是她就问这只小黑兔自己怎么才能走出去。小黑兔说可以告诉她怎么走出这片森利,但是前提呢。是小白兔必须牺牲自己的色相让为小黑兔服务一次……”

    “流氓!”我还没讲到关键的地方,高静就已经自觉地把自己套进了这个故事当中,她一边气急败坏的启动车子,一边红着脸轻啐道“你就坏吧!反正我是陪你去吃饭。迟到了丢人地也是你!”

    “我又没说你是小白兔!”不理会高静的窘迫,我继续陶醉在自我的世界里道“后来小白兔满足了小黑兔的欲望,而小黑兔也很守信用地告诉了小白兔走出森林的想法。可是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这只小白兔离开小黑兔之后走了没多久就忘记了小黑兔告诉它的办法。不过还好,这个世界上不是只有一只兔子,于是小白兔又遇到了一只小灰兔,但是森林里的兔子大概都是一个毛病,小灰兔竟然提出了跟小黑兔一模一样的要求,小白兔只得在无奈之下再次答应了它……”

    说到这里,我有意的闭上了嘴让车厢里安静了下来。直到高静的脸慢慢恢复了正常颜色,我才一边看着倒后镜里越来越远的云洲城,一边深沉的感叹道“其实这个世界到处都充满了这种流氓的兔子,而其实每个人又都是小白兔,有时候为了得到自己迫切想要地东西,不得不牺牲自己认为不重要或者是不想要的东西……”

    “或许这就叫堕落!”随着我低落的情绪,高静也忍不住轻轻的哀叹了一声,而后她忽然用一种很怜悯的目光看着我问道“叶开,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觉得自己现在还是个人吗?你有权力不回答,但是我不希望你撒谎”

    “我觉得我更像是个脑袋坏掉的小白兔!”这一次我没有笑,而是用自己信手拈来的深沉看着停下车的高静感叹道“静儿,其实有时候你是对的,尽管这个世界上有些在当时看来很龌龊地事情可以被那些龌龊的人接受,但时间的磨洗终究会还世界一个公道。于是尽管小白兔最后走出了这片森林,可是它却在半个月之后发现自己怀孕了,你知道是它怀的是谁的宝宝吗?”

    “小灰兔?”高静被我的深沉感动的一塌糊涂,几乎是不假思索便说出了一个根本不可能得到印证的答案。

    “你想知道?”看着面前眼神儿迷离的高静。我一边用自己最迷人地冷笑掩盖悄悄的伸手到她背后的小动作,一边小心翼翼的贴近自己和她的距离道“如果你也牺牲色相满足我一下,我可以考虑告诉你……”

    “流氓……”我说完话足足有三秒钟,仍旧沉浸在深沉中不能自拔的高静才发现自己被耍了。不过除了让她在我面前最后一次喊出这两个字之外,我没有再留给她任何权力便近乎粗暴地将她吻倒在了椅背上,甚至就连呼吸。都是由我撬开高静地贝齿来渡给她。

    不知道是哪位先哲把汽车座椅设计成了可以调节的。也不知道我和高静究竟是谁把座椅放倒地,反正在一阵口舌绞缠之后。我们两个人抱在一起滚到了后排座椅上。

    当我

    “不要!”高静没有挣扎而只是在颤抖,或者更确切的说,她是在抽搐,一种由内心的涟漪引发的精神性抽搐。为了不让她的抽搐伤害到谁,我匝的她的手臂不自觉地便多出了几分力道,直到她渐渐的用急促的呼吸代替了身体的抽搐,我才将舌尖放到了她另外一颗暴露在空气中等待了许久的蓓蕾上。

    高静终于放弃了,在我的右手探到她双腿之间那个禁区的刹那,她用两行晶莹的泪水作为宣泄,彻底地抽走了自己紧绷的灵魂。

    不过在这个瞬间。我也放弃了。小心翼翼的用舌尖轻拭掉了高静脸颊上的珠泪,我像个混蛋一样滚回到了自己前排的座位上。除了呼吸,我不知道自己此刻还有力气干些什么,即便是呼吸,我都不能确定自己此刻是否还活着。

    “谢谢!如果你满意了。那么请你告诉我现在我们该怎么回去!”这场闹剧是由一个无赖导演地,但最后却要一个良人来收拾残局。当然,我的确是记得来时的路,可是无论怎么走。我们好像都回不去了。

    “我试试看吧”自言自语的应付了赖在后座上地高静一句,我缓缓地把车子调头到了来时的方向。不知道是我太没有定力,还是高静的那双长腿太诱人,所以没几分钟,我好不容易积攒出来的一点儿深沉便被后视镜中她抬腿整理丝袜的动作给踢了个粉碎,脑海里剩下的,也就只有我对刚才自己的手触及到她的那一抹浓密时的旎想。

    或许是没察觉到有人在偷窥,也可能是不想察觉到有人在偷窥,总之高静整理衣衫的动作很慢,慢过她脸色从红润恢复到苍白地时间。也给了我做出决定的时间。

    “还记得我上次说过的话吗?”邻近市区边缘的时候,我终于不忍心让再高静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耷拉着脑袋赖在后座上了,于是主动的借着点烟的动作放慢车速道“我说我不喜欢红色,可是你今天穿的好像偏偏又是红色,你也不应该把那一对小白兔裹的那么紧,谁也没规定说女警不可以有胸部!”

    “你才是小白兔!”因为刚才地那个故事,高静现在尤其对“小白兔”这三个字眼敏感,刚刚恢复了正常颜色的小脸立刻被刺激的又红了起来。

    “我不是不管我是什么颜色的兔子,你可千万走不出去!我倒不是怕你迷路,关键是我自己不想当邮递员。”

    “缺德!”不知我的话触动到了高静的那根儿神经,她突然开心的笑了出来,这种像是肆无忌惮又像是神经质爆发地大笑,“突然的”差点没让我把手中的方向盘和香烟给同时扔掉。

    高静的笑声持续了很久,直到她眼里再度充满了泪莹,这种放肆的声音才渐渐的低缓下来并在最终变成了一种气若游丝地呢喃“叶子,谢谢你!”

    “应该地!谁让你是我的妞儿呢!”我怕再次丢掉手中地方向盘。所以没敢再看高静此刻的表情,只是用自己惯用的傻笑作为报答应付了替我更名的她。

    有个漂亮的警花做自己的女人好像感觉也不错,这是我带着高静走进花都广场时的第一个感觉,以前我没有太可以去考证这些东西,但现在从周围那些流着口水的大叔们频频回头观察被我牵在手里的高静的艳羡眼神当中,我的虚荣心还真是小小的得到了一丝满足。

    英姿飒爽?穿着警服的高静现在大概就是这个样子。越是这样的女孩儿。就越容易让人产生征服的欲望,我可以断定所有见过高静的男人都这么想过。包括我在内。但征服者往往只能有一个,所以很幸运,在高静已经不反对那些导购小姐频频的恭维我的女人很漂亮的时候,我知道我又赢了一个局部。

    就这样浪费了这么一个关键的下午,高静从发型到套装甚至是内衣,统统地都被我按着自己的意思改造了一遍。除了会在看到导购小姐因为我付账而窃窃私语时偶尔皱下眉头之外,高静整个下午温驯的就像是个娃娃,任我摆布且乐此不疲。

    等到牵着我的手走出花都赶到金海的时候,夜色笼罩下的高静已经变成了一只高贵的妖精,连和她打过交道的马国为在一时之间都没有人出来眼前的这个人就是曾经找过他麻烦的那个张牙舞爪的小警花。“周虹还没来?”等高静主动地和面色迟滞的马国为打过招呼后,我拉和她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朝同样是脱胎换骨的叶全嘟囔道“全儿,咱们地警花姐姐可是仰慕你很久了。你还不赶紧过来给人家问个安?”

    “你这是打算唱哪一出儿啊?”愣愣的欣赏了一遍高静和叶全相互亲切问候的画面后,马国为才木然的醒过来道“叶子,你这前脚儿刚回来后脚就打算有大动作?你不是想让周姐给雷子帮忙吗。现在又不舍得了?”

    “你不卖汽车改卖十万个为什么了?还周姐,你叫得够亲的?我看是你小样儿地不舍得累着人家吧?!”如果我猜得没错,马国为应该是从第一次和周虹见面开始就像我一样稀罕上了这位半老徐娘。只不过我的这种稀罕比他的稀罕更具目的性。

    “管地着吗你?!”被我戳到软肋上,马国为立刻嚎叫着为自己掩饰道“别以为谁都跟你似的!我这是关心你,你懂不?”

    “懂!”我刚接过马国为甩过来的烟还没来得及点上,一袭黑色低胸晚装的周虹便仓促的推开了包厢的房门。虽然我只是专心的点自己的烟而没有抬眼去索问她的眼睛,但这位姐姐还是首先规规矩矩的站在我面前微喘着解释道“对不起,叶总,堵车。”

    “反正你也没迟到”轻轻地朝周虹敲了敲自己的手腕,我无所谓的站起身坐到了主位上,从始至终,我都没再看她一眼。我这种反常的举动让马国为很是不解,但他也不好再在众人面前对我表示不满,只得一边示意大家入座,一边打圆场道“叶子。今天喝什么?你说咱们这顿算是我给你接风呢,还是算你给我接风”

    “水井坊怎么还没挖出来,我都他妈的等了快二十年了!”故意小声的嘟囔了一句他们都听不懂的愤恨,我忽然抬起头看着发愣的周虹笑道“今天你们拿主意,这顿就算是咱们为周姐接风,欢迎她加入咱们这个败类圈子……”

    除了带着僵硬的表情说谢谢,周虹此刻恐怕是没什么更好地办法来摆脱现在的窘境了,不过幸好有马国为帮他挡拆,要不是这小子不停的跟叶全扫听蒙古的事情。恐怕我咽在肚子里的话能让周虹今天晚上用眼泪下酒。其实我倒不是存心想让她出丑,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每次见到这个女人总要诅咒加鄙视的唾弃一遍所谓的“爱情”,而为了不让自己有内伤,我只好通过取笑她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一瓶五粮液走干,我觉得马国为的十万个为什么卖得差不多了,于是示意叶全停下回答他地问题后抬眼看着周虹笑道周姐,雷子那边的事儿你可以都扔掉了。既然我回来了,你从明天开始就到我这边来帮忙。你先收拾下自己的事情,过两天我会安排你去香港,金鳌的项目已经送去报批,所以我希望你可以代表我去和李超人他们详细的沟通下合作细节和进程。”

    “听我说完!”故意的停顿了下自己说话地节奏,我不耐烦地朝想配合我这个节奏说话的周虹摆了摆手“去香港之前。我还有两件事要你去办。雷子去年出事儿地时候有一帮机关里的朋友挺仗义帮他说了话。做人要知恩图报,因此在雷子回来后他就和这批人划清了关系。也把这些人请出了以前的俱乐部。现在没事儿了,我们当然要找个合适的机会报答下人家,所以你抽时间去挨个拜访下这些人。当然,你不用担心我会让你牺牲什么色相,我叶开还没低能到那种地步。你见到他们的时候不用说什么废话液不用做什么太过火的事情,就告诉他们说我和雷子恭祝他们步步高升。”

    这一次周虹学乖了,她并没有在我喘气的时候马上搭话,而是直勾勾的用眼睛盯着我一言不发,似乎是生怕自己在不小心搞错了细节。

    “听明白了?听明白了就应个声!”在马国为和高静两人各自精彩的“眼神鼓励”下,我故作不满的继续逗弄周虹道“其中有个人你重点关照下,就是市公安局的刘政委。”

    说到这里,我转而收敛起自己的神色严肃的看着高静道“平城县公安局现在缺一个副局长,我打算帮你活动下。当然了,你人不用过去,只是档案去那里转一圈盖个戳就可以。这段时间你也别去上班了,带着阿姨出去逛逛,等你回来的时候我让老刘在市局给你准备一间经侦大队长的办公室。”

    愣了,这一次大家都愣了,这间包厢里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愣了。也难怪,被高静照顾过的马国为和叶全想不到我敢在这头小狮子面前这么明目张胆的耍手腕而且还不怕她愤怒,而高静则是想不明白我为什么忽然会在这个场合说这么一件令她措手不及的事情。

    不过我并没有打算让眼前的这些人就此清醒过来,而是利用他们留给我的这个间隙明目张胆的放肆道“国为,这次你在朝鲜那边把军火这条道趟顺了的事情,我的老板们也很满意。如果不出什么意外,你的那块丹书铁券在下个月定就应该可以下来。到时候我的人就要撤了,以后除了矿业和能源生意,咱们这边的其他事情就都要靠你和金胜男联络。”

    第二百二十八章 … 愿赌服输(下)

    “你没喝高吧?”如果刚才他们认为我是在说胡话,那么等听到“军火”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就已经变成了在说疯话。为了不让我再这么疯下去,于是有人首先开口打断了我的思路“你以为公安局是你们家开的,说调就调啊?我才多大岁数?离大队长还远呢!”

    很奇怪,因为怕我胡说而反驳我的人竟然不是马国为而是高静,更意外的是,她不但出口制止了我继续泄漏“高度机要”,而且还不动声色的把我眼前的酒杯换成了茶盏。

    “你还是不太了解这个社会”看着到目前为止第一个敢在酒桌上撤走我酒杯的这个女孩儿,我尽量用一种婉转的口吻向她一个人解释道“你能到秘书处去做股长,我并没有花多大力气,只是请了你们市局的那些队长支队长之类的小角色吃了个饭,而后由他们帮你安排而后到老刘那里去报批。于是在这种情况下,老刘只是接了我一个电话就把这件事儿给办了,换而言之,其实你是被低下的人给推上去的,老刘只不过做了个顺水人情

    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因为你现在的职位就是官场上的一道坎儿,如果升上去了,那将来只要不犯什么原则性问题,就可以平步青云。而如果过不了这道坎儿,就算你什么问题都没有,也就只能一辈子窝在这个位置上。也就是说,现在你需要的不再是有人在身后推。而是需要上头提拔。至于你说地这个岁数问题,一句干部年轻化就可以让什么声音都没有,甚至还能让他们树起个典型呢!”

    “妈的,猴精猴精的!”一直在一旁静心聆听的马国为似乎是明白了我的意思,但为了保险起见。他还是适时地站出来插客打诨道“咱舅舅快倒了吧?保成哥在咱舅舅拿国资委说事儿的时候被你招呼到新疆,雷子现在又被你卖给了洋毛子,你小样儿的是不是又想趁机使坏啊?你不觉的现在收网早了点儿,要敲钉子也不急在这一刻吧。”

    “早起地鸟儿有虫子吃。早起的虫子只能被鸟吃”就像马国为猜测的那样,也就像是高静怀疑的那样,老陈这棵大树终于是要倒了,而且这个日子应该很快。因为,他现在其实已经把自己逼到了死路上,无论他想出什么招式来化解目前的危机,都只不过是加速或者减速的小把戏,而他离终点的距离,则始终是在不断缩小。

    老陈用挥泪斩马谡的把戏放弃罗先杰这招棋不能但他运用的时机却恰当。如果在老梁一开始对他下手地时候,老陈就果断地舍弃掉罗先杰,那么他和老梁很可能因为两败俱伤而就此罢手,十一处也就没有了任何机会。但是他碍于自己和罗先杰的关系却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了利用十一处的介入来忍气吞声,于是在十一处的“帮助”下,老梁的步子越走越大,而老陈却几乎快龟缩成了一团。

    这个时候大家都在窃喜,老梁喜的是他在节节胜利。老陈喜的是他用今天的大踏步后退,换来了将来的大踏步前进,而十一处喜地,则是这两个疯子的战团正在无限扩大,他们利用这个战团看到的东西也越来越多。

    于是,本来是一场可以平局的战斗,最后在局外人的干涉下不得不无休止的进行下去而最终演变成了决斗,除非有一方倒下,或者双方都倒下。否则云洲永远都安静不下去。

    老陈和老梁现在也都明白了这一点,但生活有时候就是这么无理取闹,你永远不可能让它服服帖帖的按自己的意志发展下去。所以,老梁在有心人的帮助下出手一次比一次狠,最终导致了老陈地全面报复性反弹。

    邰振国只不过是个信号,而放弃罗先杰也不过就是老陈这记杀招的起式。他最终的目标。应该是锁定在了老梁的秘书长李迟身上。李迟在老梁身边的作用,就像罗先杰在老陈身边的作用一样。他们既是一把手地第一心服,又是对外联络地缓冲层,所以老陈如果想最后放手一搏,那么拿罗先杰和李迟之间的那些来往说事儿无疑是个一箭双雕地好办法。

    “可你刚才说最后倒下的应该是咱舅舅啊?”马国为有些听不明白我的结论,于是趁着我喝水的功夫递上来一只烟道“叶子,我听你这意思,咱舅舅还有翻盘儿的机会?”

    “你认为呢?”我并没有理会马国为的疑问,而是以同样的预期反问了曾经带着这个疑惑跟我走了很久的高静。

    “狗急跳墙”或许是在我的分析下已经想明白了老梁会像老陈舍弃罗先杰一样舍弃李迟,所以高静的回答虽然简单但却很肯定。而且肯定当中,还继续掺杂着对世俗的不屑,只不过这个不屑除了我之外,几乎已经没有人能嗅到了。

    “你终于还是全都学会了!”此刻我脸上的表情很怪异,怪异到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想用这个表情表达什么。

    的确就像高静说的这样,有人会狗急跳墙,老陈已经逼得他无路可走,所以他一定不会再这样跟老陈斗下去,而是拼着鱼死网破要对老陈本人下手。当然了,老陈的生活不是很检点,所以一不小心,只有一个舅舅的崔雷就有两个舅妈。虽然这两个舅妈没有重合在一个存续时间上,但她们都曾经体会过老陈发迹之后的种种好处。

    因此老陈的弱点就在女人身上,或者更准确点儿说,是在那个老陈为了隐瞒财产而不能在离婚的时候和她平分财产地女人的嫉妒心上。任谁都不会甘心本来自己可以得到的东西现在被别人霸占着。何况这个人还霸占了自己的老公,所以只要老陈的前妻被人撩拨起嫉妒心来,那么这出闹剧也就到了收官地时候。

    “得罪什么人也别得罪女人!”这是马国为听了我最后的结案陈词后的第一个反应,从他游离在我和高静身上的眼光来分析,他是想提醒我什么“叶子。既然你知道这些事儿,为什么不在已开始就给咱舅舅通个气儿呢?”

    “我知道地时候已经晚了!我之所以知道这件事,完全是因为十一处的伙计们在机场截住了准备去美国考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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