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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地时候已经晚了!我之所以知道这件事,完全是因为十一处的伙计们在机场截住了准备去美国考察的那位陈夫人,如果不是十一处的那些人敬业。我还真想不到老陈这么个人精会栽在女人身上!”对于老陈,我更多的还是用一种同情的眼光去看待,或许他应该只是个情商不高的能吏。
“前车之鉴,后车之师”马国为今天晚上是铁了心要欺负高静了,不过也奇怪,以前给他找了不少麻烦的高静今天晚上脾气尤其得好,就算马国为这么指桑骂槐的给我提醒,高静愣是没拿正眼瞧他。这要是再以前,我估计高静听到有人这么含沙射影的诋毁她,敢直接把桌子掀了。
“故事就这么结束了?”在众人惊艳地眼光中。高静很干净的将原本属于我的那只高脚杯中的三两五十二度五粮液一饮而尽,然后一边给给自己倒酒一边意犹未尽的自言自语道“本来听你下午的话还以为这件事还会有转折呢,敢情最后也不过就是个渔翁得利的结局。”
“谁是渔翁?谁是鹤、蚌?!”我没有再给高静喝第二杯酒的”
仿佛我们两个人成了一出儿好看的戏。叶全他们在看到我和高静一人闷了一杯酒之后,全都放下了自己的筷子,也不知道他们是想揣摩明白我话里的意思,还是想继续看警花灌自己酒喝。
“如果你输了呢?”在众人殷切的眼光中,有些人来疯的高静不负众望的又灌了自己一大杯,她豪爽地样子就连马国为这种酒精考验的老同志看了都忍不住暗自咂舌。
“如果我输了我就承认你曾经调查过我的那些事情,并自己到公安局去自首!”在高静的豪爽情绪下,我忽然喊出了这么一句连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的话。
“真的?你不会是又想给我下什么套儿吧?!”虽然我这句话曾经是高静最崇高地理想,但现在她却貌似没有一丝喜悦“你真地不知道为什么老梁会没事?”
“我以我的人格保证。我真地不知道这件事!而且我叶开说过的话,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不算数的!”
我本来自己的保证还是很值钱,没想到高静却说出了一句让我差点没哭出来的话“人格是什么东西,野生的?还是家养的?多少钱能给幺一斤?!”
高静变坏了,在我的不懈努力下,曾经那个看见了有人开车超速都要咋呼半天的小警花变坏了。她现在要是再看到有人开车在市区撒欢。我估计她不但不会上去跟人家死磕。甚至还可能在超车之后骂一句娘。谁让他挡了小姑奶奶前行的道路呢。
她是被我带坏的,这多少也算是一种成就。不管别人怎么想,反正我得自己这么着安慰自己。于是不理会马国为那种皮笑肉不笑的促狭,我老脸微红的盯着高静低敞的胸口呢喃反问了她一句同样的问题“如果你输了呢?”明白我在打什么坏注意,高静任由我色色的眼光在她胸口停留了几秒钟之后,面色决绝的抬起头道“一言为定!”
我没有明说高静的赌注是什么,但是我放肆的眼神却足以说明这一切,所以忽然间包间里的空气变地十分凝重,因为有些话马国为不能说。而有些话周虹和叶全不敢说。于是我虽然明知道这个赌局自己会赢,但却总是感觉吃亏的是自己。
“是不是不明白我为什么一直以来这么看重高静?!”结束了这顿看上去很怪异的晚餐之后,我主动的坐上了马国为的车,还是像上次一样,我们两个人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大开着车窗在停车场里吞云吐雾。
“你不是想泡她吗?”听到我这个不是问题地问题,马国为忽然笑了“叶子,你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目的,不过这好像和你平常的作风不像啊?咱们又不缺眼线。这次上层地老刘他们肯定对咱们感激不尽,而且底层也已经有马脸和小豆他们,还费这劲儿干什么?就算你想要趁乱钉几颗钉子进去,也不一定非是她吧?我听说她可是一直对你很有成见,就算你现在摁的住她,可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呢。而且你总抱着这么个火药桶在怀里,多他妈累啊!”
“火药桶?!”马国为的形容词把我也逗笑了,但就像他猜的那样,我很累,所以笑的很是不堪“正因为她是火药桶。所以我才拼命的想把她从我的怀里扔出去!她对我来说是个威胁,难道对曾经利用过她们这些愣头青的胡文忠来说就不是?”
这一次马国为没有笑,不但没有笑,他反而被自己口中吐出的烟雾着实地给抢了一把,然后便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冲我痛苦道“你想用她收拾胡文忠?你觉得一个被你绕得团团转的小丫头片子有那个能力去对付胡文忠?大哥!你是不是个人英雄主义的电影看多了?这里是国内,是云洲,你现在就是把高静扶到副局长的位置上,她又能把那个老警油子怎么样呢?而且等到你把高静推上去的时候,云洲的事儿早就平了。胡文忠这个下来镀金的孙子还有可能呆在这里吗?”
“你不觉着你自己这个问题自相矛盾吗?”抽出几张纸巾递给马国为,我舒爽的靠在椅子上笑道“国为,还记得我估计地咱们国家下一个重点建设的经济区域是哪里吗?那么你认为咱们这位总吹胡子瞪眼得罪人的大佬连任的可能性有多大?他为人的确很严厉,这可能算得上是他最大的政治弱点,但是难道他的这个弱点是上位以后才有的,难道他在上位之前就一直很韬光养晦?”
“你知道答案了?”见马国为被我得问题抑制住了咳嗽,我重新递给他一支烟后摇头道“一个生病的人吃地第一剂药,一定很猛,只有这样。病毒才能被抑制住。等这些病毒被抑制住之后,人的身体自然稍稍好转,这个时候再用温药,肯定能达到最佳的效果。所以说,无论治什么病,都不是一种药就有效的。这需要两种秉性截然不同的药物配合才能完成。其过程也不是一天两天。”
“你这话有点儿意思,难道你最近在外头听到什么了?”马国为的反应不能算快。但是走水路地人,往往对某些东西地敏感性要比常人高的多。
“他总是要退休地!”一边示意马国为开车,我一边缓缓地落下车窗看着窗外的霓虹灯回忆道“我前几天在俄罗斯的时候,一直在帮两个人撮合权利交接的事情,其实这种事情放在台面上看并不难,但如果新的权利继任者无法做出些对过往的承诺,或者是老家伙们手里没有足够的筹码提条件,那么这一切就都想是个没有结尾的笑话。”
“你的意思是胡文忠这次不但不会收队,反而很有可能被钉在云洲,所以你要把高静当火药桶送给他?”云洲的晚上有些凉,于是我清楚地感觉到,马国为在说这几句话的时候声音明显在颤抖。
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继续斜靠在自己的椅背上享受道“我在俄罗斯的时候对普京说过一句话,叫时势造英雄,而现在,咱们的大佬就是被时势推到前台的英雄。所以说,不要总怪他老人家脾气不好,也不要总被他老人家那种张牙舞爪的样子感动,在这个该用猛药的时候,任何一个人都会这么做,否则他跟本就不可能被推上这个位置。但是咱们的大佬毕竟在解放前就已经是个了不起的人物了,所以他甘愿被推到前台,也只有被推到前台,他才能为自己筹到一些筹码。而这也就是他为什么在立足未稳的时候抽自己一个嘴巴的关键所在。”
看着马国为哆哆嗦嗦的样子,我有些不忍的将车窗统统地升了起来,然后尽量做出了一个自己满意的微笑说道“我早就说过,云洲这盘棋很多人在下,现在到了收官阶段,我们基本上已经可以确定南边吹来的风更强一些。但即便是这样,为了测量风向和风速,北京也一定会在这里留几个风向标,否则要是出现冷锋过境的暴雨天气,那可就得不偿失喽。”
“那咱们呢?咱们现在是甘草还是配料?”失神儿了一阵儿,马国为终于问出了一句切在要害上的问题。
这个问题很难,因为谁都不想当药引子,于是刚刚升起的车窗,又被我落了下来“不管老陈这杆旗倒不倒,也不管新来的大佬是谁,云洲永远都只有一个姓!所以说,咱们就不要奢望自己能像螃蟹那样横行无忌了,夹缝中求生存才是咱们该做的,而且夹缝中滞留的那些养料,其实比明面上的东西要好的多,也安全的多……”
第二百二十九章 … 值得一辈子去爱
“我需要一个属于自己宽敞的房间,装满阳光静静感受温暖,委屈时泪水让它一颗一颗掉下来,就算是过分也无需收敛,我总是独自打开天窗面对着蓝天,看不懂逃避寂寞的表演,今夜我站在记忆已经模糊的海边,轻拂水面是你不变的脸,谁是你值得一辈子去爱的女人,无论多久从不散去的温存,谁是你值得一辈子去爱的女人,醒来身边望着你的清晨……”
有些意外,本来我是想给萧潇一个惊喜,但在打开房门的时候,自己却被这首略显哀怨的歌曲给弄了个措手不及。而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这种到处弥漫着的哀怨气味,根本就没有小丫头的影子。
我的第一反应是想喊萧潇的名字,但是此情此景,我的喉咙里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来。直到在卫生间找到了正蹲在地上刷地板的萧潇,她那略显娇憨的背影才让我忽然间明白过来,其实有些东西我不是不用面对,而只是怕。
“萧潇”怕自己的突然出现会吓到小丫头,我没敢用太大的声音去惊动此刻正专心致志应付污渍的她,即便是这样,光着两只小脚丫的她还是在听到我的声音后第一时间瘫坐在了地板上。但萧潇是个坚强的女孩儿,她的尖叫声仅仅是维持到确认了是我站在门口便嘎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乳燕投怀后的一连串娇嗔。
“讨厌!我刚刚换好的睡衣就被你弄脏了!”好好地盘问了一遍我怎么会突然间回来而没有通知她去机场之后,像个考拉一样完全的挂在我胸口的萧潇忽然发现了一丝不妥。连忙挣扎着想重新回到地球上去。
“你还真会过!”狠狠的拍了两下萧潇的翘臀示意她安分下来,我就这么挂着她一路回到了客厅地沙发,直到把她像个棉被一样盖在自己的身上,我才安心的笑出声来“丫头,你换好了睡衣才去刷地板。那等你刷完之后睡衣不就脏了吗?”
“你为什么不早告诉我?!”听到我的提醒,萧潇猛然间抬起头看着我无赖道“都怪你,你要是早说,我就不用每次刷完地板之后都洗睡衣了!每次都要腰酸背痛地!都怪你……”
不等萧潇有下一步动作。我就知道她肯定会用脑袋来撞我的胸口,为了保证自己的人身安全,我连忙忍着笑意将她重新摁在怀里道“你不会以前都是这么干的吧?难道就没发现这里面有什么不对?笨笨,你应该刷完地板之后再洗衣服,否则你永远都是重复劳动!”
还没等我教育完她,。”
“你敢!”刚恋恋不舍的把手从萧潇的翘臀上拿开,我立刻又趁着这个机会放了回去。一边用力的揉捏了几下一边心不在焉地问道“丫头,用洗衣机洗衣服还会弄到一地水?你还腰酸背疼?!我看你是因为不小心睡过头了才会腰酸背疼吧?”
男人有时候是很无知的,所以小丫头刚刚享受了两下我的抚弄,便再次撅着嘴巴抬起头不满道“我妈妈说了,洗衣机洗不干净衣服,只有手洗的衣服才最干净,也最不容易变形走样!你懂什么啊!每次洗衣服我都要蹲在地上半天,尤其是给你洗衬衫的时候,还要用指甲把领口和袖口一点点的抠一遍才能保证它们不会因为洗的多了而变色。要是赶上大件儿我搓不动的衣服。我还得用脚去踩,所以当然会有一地水……”
我没有再给萧潇说下去的机会,而是用自己地嘴堵上了她的嘴唇,不是我不想知道这些事情,只是我不想让她知道其实男人的眼眶更容易湿润。更何况,她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把她自己丢在家里整整六个月。
我知道小丫头很想我再用些力气把她抱紧一点,但是我没有这么做,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所知的那些最温柔的方式来还她。用最细腻的缱倦来补偿她。这不应该算是一种愧疚,如果可以的话,我更想把它理解为纯爱。
“丫头,我从俄罗斯给你带回来一颗小彩蛋”搂着萧潇在沙发上赤裸了许久,直到音响里传出地那首《值得一辈子去爱》问了我五遍同一个问题,我才有些失神儿的在她耳边呢喃道“它现在就在我的行李箱里。你打开看看好吗?”
我给萧潇带回来的这颗彩蛋。是费伯奇家族制造出来的复活节彩蛋中的一只,为了得到这枚重达36盎司彩蛋。萨兰诺娃几乎联系了所有能联系到地朋友。但是因为沙皇早在一个世纪之前就已经被活埋在了西西伯利亚,所以这些原本只属于皇室地稀世珍品除了流失到俄罗斯国外的那几只外,根本无从寻觅。
本来我都已经打算让萨兰诺娃放弃寻找了,但是提出这个主张地乌云白雪却强横的要求我继续找下去,在萨兰诺娃他们不懈的努力下,古辛斯基终于通过自己的影响力帮我找到了。然后我就像个冤大头一样花六百万英镑买下了这块“花肥”,至少,在今天晚上之前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被人宰了的羊牯。
不过现在,我有些明白乌云白雪为什么非要我去寻找这个东西但得到了之后却又拒绝接受它了,因为这只被白金包裹起来镶满了蓝色钻石的小东西并不是什么奢侈品,而是每个俄国沙皇都会送给自己妻子的一种礼物。所以爱情,并不奢侈。
但是萧潇明显是不知道这中间地曲折和这个彩蛋所代表的含义,所以她丝毫没有受到彩蛋的诱惑,甚至连眼皮都没舍得睁开便像个八爪鱼一样紧了紧挂在我身上的手臂“不动!困了,睡觉!”
“丫头。咱们订婚吧!”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来这种话,但我觉得自己此刻应该说,也感觉到了有人在等我说。
“老公?!”这一次萧潇没有再犯迷糊,而是在听到我的呢喃之后立刻就把小脑袋支楞了起来。用她那还带着困意地大眼睛灼灼的看着我问道“老公,你刚才说什么?”
“听到了吗?”我小心翼翼的把萧潇的脑袋摁在了自己地心口上,然后嗅着她幽幽的体香呢喃道“那只彩蛋是俄罗斯某个沙皇当年送给自己妻子的礼物,而在俄罗斯,几乎每个沙皇都遵守这种爱情传递的方式。丫头,如果你喜欢那个小东西,那么咱们就订婚好吗?”
被我摁在心口的萧潇并没有马上回答我的问题,直到我感觉到似乎有几滴滚烫的盐水流进了自己的心里,小丫头才闷闷的含糊道“小叶子!你没诚意!既没有鲜花又没有烛光晚餐,而且你都没有跪下。凭什么我看到一个破鸡蛋壳就要和你订婚!”
听到萧潇的抱怨后,我立刻坏笑着用指尖挑起了她地下巴“丫头,你不能不讲理哦?刚才你躺下的时候我不是一直跪在你面前吗?我都跪出好多汗来了,难道这还叫没诚意……”
“讨厌!”不知道是我真的很讨厌,还是因为急于见到属于自己的那颗爱情蛋匣,萧潇
趁着这个机会,我也赶紧起身往厨房走去,妄图能够找到一些可以做为鲜花的替代品的东西来撑撑场面。这毕竟是小丫头以后可以拿出来回味地美好瞬间之一。我可不想她太过遗憾。但是找了半天,我们家冰箱里除了胡萝卜番茄之类规则形状的蔬菜外,连颗西兰花都没有。
“老公,你饿了?”正当我拿着刀考虑是不是要把胡萝卜雕成花的时候,萧潇小心翼翼的捧着自己的彩蛋走了进来,于是我们家的厨房里,立刻出现了这个地球上最诡异的一幕,诡异到我手里的菜刀差点做出对不起萧潇后半生的事情。
“我是想给你雕只花!”尽量让自己不去看萧潇白腻得身体,我一边小心翼翼地把刀放回原地。一边思量道“我本来想找东西做鲜花的替代品,可是咱们家冰箱里除了圆的就是长的,连颗带穗子的东西都没有……”
“谢谢你,老公!”还没等我解释清楚,萧潇就已经红着眼睛啄上了我的嘴唇“老公,这个彩蛋好漂亮!虽然蛋壳很容易碎。可是如果我们帮它加上一层白金保护起来它就安全了。对吗?”
“它现在已经完全属于你了,谁也不能夺走。谁也不能破环!”翻身把萧潇微微颤抖地身体抱在怀里,我故作平淡咬着她地耳垂儿呢喃道“丫头,我知道你对自己的身材很自信,可是你是我老婆!我可不想让自己老婆在厨房里被人看光!”
听到我地提醒,萧潇这才注意到她和我都是身无寸缕的暴露在灯火通明的厨房里,但在发出尖叫的同时,她还是下意识的把彩蛋护在了自己的怀中才红着脸跑回了客厅。等我拿着两瓶水走回去的时候,小丫头竟然已经将睡衣整齐的套在了身上,此刻正红着脸蜷缩在沙发靠背上仔细的欣赏自己手心儿里的那枚宝物。
“丫头,去洗个澡吧,咱们今天晚上不在这儿过夜了,一会儿我带你回家见你公公婆婆去。”为了怕萧潇在受到刺激,我这次说话的声音并不大,但即便是这样,她听到“公公婆婆”这两个字眼时,也差点儿把手里的彩蛋给扔掉。在很不情愿的从我口中得到了必须回去的命令之后,小丫头只得暂时放下自己的宝贝跟我进了浴室。但出于某种不可告人地目的,她很快就把放满水的浴缸搅和了个天翻地覆。逼得我最后不得不又狠狠的在她的雪臀上留下了几个手印,小魔女才消停下来乖乖地怕在浴缸边上任我为所欲为。
“我明天又要刷地板了……”等到精疲力尽的我抱着精疲力尽的她走出浴室的时候,小魔女终于回过神儿来发现了自己策略上地失误。她不但没有达到让我因为体力透支而改变初衷的想法,反倒是又给自己额外增加了一项家务。
不过无赖永远都有用不完的招数,小魔女不但像个娃娃一样恶劣的躺在床上等我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的往上套。而且刚被我拽出门就趴到了我的背上。我刚想对她的动作表示下不满,小魔女立刻就乖巧的咬住了我的耳垂儿“老公,你说咱们这么晚回去会不会打扰他们休息啊?要不然咱们明天中午地时候再回去好不好?”
其实萧潇的话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我们也的确不该在这么晚的时候还回去骚扰爸爸妈妈休息。可好像按照常理来推算,我们家那位久经考验的销售处长现在应该也还奋战在酒桌上,或许我们回去的时候他老人家还不一定能从某间KTV里抽身呢
这只是一种凭以往经验的臆断和猜测,但事实证明,有时候经验主意也是有它的可取之处的。因为当我和萧潇在云洲市中心地某个自称“城中别墅群”的部落里因为找不到自己的新家而反复兜了好几个圈子之后,竟然迎上了我家老头的车子。
“你还知道回来啊!”刚刚领着我停稳车子,好像刚从酿酒作坊里出来般浑身带着酒香的老头就急不可耐的拽开了我的车门“半年不会家,活该你迷路……”
“叔叔好!”危难之中,我旁边的萧潇立刻乖巧的和我爸爸打了个招呼,在他没说什么和遗传学有关地惊世言论之前。生生的为我换回了一个笑脸。当然,这个笑脸不是给我这个“小什么崽子”的。
走进了这个害得我差点无家可归的双拼型别墅,我还没来得及做稳,多日不见的老娘亲便从楼上冲了下来。她倒是没说我什么,只是那种一颗心全都放到萧潇身上的样子着实地让我这个“游子”心寒,如果不是萧潇总有意无意地把话题往我身上引,我想我在他们老两口眼中真的就等同于空气了。
“你把叶全怎么着了?他怎么回来之后好像变了个人似地,不但知道让你二叔省心,而且还不欺负小雨了”等到他们把能问的问题全都问了一遍之后。妈妈终于想起她身边好像还坐着这么一个儿子。
“我也不知道啊”故作无辜的向他们摇了摇头,我小心翼翼的躲在萧潇身后道“我让叶全在蒙古放了几天牛,又让他去杭爱山守了几天金矿,可能是蒙古的牛太疯或者是杭爱山那边抢矿的人枪法太狠的原因吧?不过他这样不是挺好的,多让我二叔二婶省心啊!”
“你说什么?!你知不知道你二叔就这么一个儿子?那些敢拿着枪抢金矿的都是些什么人!叶全要是真出点儿什么事儿,你对的其你二叔,对的起你爷爷吗?”听到我说让叶全看护过金矿,我家老头儿气得差点没一巴掌抽过来,如果不是萧潇在我和他中间挡着。我估计自己明天就什么都不用干了。
“四个!”老头儿的训斥让我忽然间也有些火大,我忍不住沉着脸说道“为了保护你大侄子没事儿,我在蒙古那边折了四个弟兄,而且现在还有六个轻伤的躺在医院里!你以为就你大侄子的命值钱啊!如果不是为了给我二叔个交待,我早就让他回来了!就算咱们云洲这边儿风声紧,我全世界那么多朋友。把他送谁那还不能享半年福啊!”
或许是以前没见过我这样。一时间围坐在我周围的三个人全都愣住了,就连帮我们倒茶的小保姆。都被我吓的傻傻的站在门口不敢乱动。
“跟你商量个事儿!”我缓和下来脸色冲小保姆招了招手,一边用端茶的动作掩饰自己的尴尬一边故作平淡的向老头儿说道“你前段儿时间可能也听说了我要收购云钢的事儿,我现在给你交个底儿,这事儿是真的,而且我最近这几天就要有所行动。为了你老人家的面子着想,我觉得你最好还是退下来。当然,我也不让你显在家里,所以我打算从望囡拿出10的股份来做慈善基金。至于说你以后是想到黄河边上去中树还是想给陕北老乡修水窖,那都是你的事,我除了出钱之外,一概不管。”
“不行!”爸爸还没来得及有什么反应,我妈在一边就首先发出了反对的声音“咱们现在只有望囡不到28的股份,如果你再扔出去10,那咱们就有被收购的危险……”
“那是你们老两口的事儿,你们今天晚上慢慢商量,我和萧潇先上楼了!”故作无辜的看了妈妈一眼,等萧潇和他们打完招呼后,我拉着她一边往楼上走,一边无所谓的补充道“给你们透个底儿,除非我想出手望囡,否则没人敢恶意收购它。”
第二百三十章 … 其实她是警察
“觉得我刚才的态度很顽劣,对吗?”或许是因为第一次在我家过夜所以感到有些紧张,萧潇跟着我回到房间后一句话没说便蜷缩进了被窝里。看着薄被微微颤抖的样子,我有些不忍的坐在床边轻轻的摩挲着萧潇的额头安慰道“丫头,有些事情我必须去做,你明白吗?”
顺着我的摩挲,萧潇乖巧的把小脑袋枕在了我的腿上,但她却不敢睁开眼睛,只是不断的抖动着自己长长的睫毛呢喃道“老公,我想回马尔代夫去……”
这一夜我没有睡,不是因为失眠,只是因为害怕会惊醒枕在我腿上的萧潇。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看着天上窗外星星越来越少,静静的体味到自己内心的挣扎越来越强烈。直到腿上传来的麻痹感麻痹了身体所有的知觉,窗外的太阳才探出头来告诉我,很多事情,仍旧是需要我去做。
萧潇醒的很早,但是我们下楼的时候,饭厅的餐桌上却已经摆上了许多不属于早餐范畴的早餐。我那位昨天醉酒的老头儿也像我一样顶了两个黑眼圈,正坐在那里心不在焉的“倒诵”手中的晨报。
“爸,昨天晚上是我不对,我不该用那种语气跟你和我妈说话。”顺着老头儿给的台阶,我傻笑着拉着萧潇坐在了他对面。
我家老头儿听到我道歉,连看都不看我一眼就放下报纸冲萧潇微笑道“萧潇,你阿姨在厨房弄早点呢。你有什么喜欢吃的可以去告诉她。轻易也不回来一次,不要这么拘束。”
“你真地打算收购云钢?我劝你再和保成他们商量下,毕竟这可不是一笔单纯的买卖!”萧潇乖巧的避进了厨房之后,老头儿终于拉下了自己那张沉似千斤的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粹地父亲对儿子的关心。
“这么说你答应去黄河边上种树了?!”看到自己昨晚的诡计有了效果,我差点掩饰不住笑出声来。
“跟你家老头我,你还耍心眼儿是吧?”虽然我已经竭力在掩饰了,但我们毕竟是父子。老头子还是从我辛苦的表情中回味到了一丝上当地感觉。不过他故作严肃的质问表情也没坚持多久,便在我谄媚的笑容带动下笑出了声“小兔崽子!还学会跟你家老头耍心眼儿了!想让老子去种树也行,让你妈给钱,少于那10的股份我不去!”
两父子没有隔夜仇,这是我妈妈安慰萧潇的话,也是她对这次家庭内部矛盾的总结。在我这种“以进为退”的逆反策略下,妈妈不但同意了拿出望囡。
当然,促使她做出这个决定并不是因为我逐渐强硬起来的态度,而是因为整个早上都惴惴不安地萧潇。她和爸爸听到我说自己打算和萧潇订婚之后,差点没激动的要把萧潇含在嘴里。看着他们两个人忙前忙后的照顾满脸霞飞的萧潇吃早饭的情形,我突然冒出一个很奇怪的念头,觉得当女儿其实不如当儿媳。不过我脑海里的影子不是眼前的萧潇,而是我们家的那位到现在都还找不到男朋友地长公主,或许,我应该早点帮她从工作中解放出来。
来不及多想,妈妈就在萧潇放下了筷子之后草草的结束了这顿早餐,然后便急不可耐的“押”着楚楚可怜的萧潇要杀奔珠宝行。本来我还想提醒她老人家一句这样做有些操之过急而且也不合规矩。但是当我看到老头儿拿着车钥匙打算亲自护航之后,立刻就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神“哀怨”的萧潇被他们带走。
好像现在什么都流行提速,于是没过几天,我的名字便在销声匿迹了几个月后又一次登上了各类媒体的头条。不过这一次主角不是我,而是宣布自己要带着巨款去为母亲河“疗伤”地我们家老头儿,不管是别人说我们惺惺作态,还是说我们情操高尚,总之。我这个善于在媒体上兴风作浪的“青年才俊”算是又火了一把。
这把火不但烧红了我自己,也让我的那些闻风而动的朋友们搭了一把顺风车,尤其是现在已经实际上成为上海首富的周仲毅,更是大笔一挥的为这个慈善基金会送来了上亿元地捐款。他高调地带领着那些先富起来的人们进入这个慈善俱乐部地同时不但为自己赢回了想要的东西,还买来了基金会第二把交椅的位置,让国内的“同行”们煞是羡慕。
当然。媒体不是专门为我们这些浑身铜臭气的家伙存在的。在我们各领风骚于头版头条的同时,已经从媒体上消失了好久的罗先杰终于又上了各个主流媒体的头版。不过媒体这一次不是宣扬他如何廉洁自律。也不是报道他如何勤政爱民,而只是不约而同地告诉大家这个云洲曾经的政治新星在被陕西省有关部门异地审理查处之后将因为行贿、索贿、巨额财产来源不明以及渎职罪而被判处死刑,并在同时开除党籍。
随着罗先杰的倒下,宁常胜、马玉菲、张锦胜等一批被称为蛀虫的高官们也纷纷的浮出了水面,除了那位苟延残喘的陈书记之外,他用了近九年时间编织出来的这张黑网似乎在一夜之间就被剪的支离破碎。 现在除了束缚他自己的手脚,这张网已经再不可能对任何人构成威胁。
但友谊这东西有时候并不是说说而已,罗先杰在知道了自己命运的终点是停留在什么地方之后,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改变了自己长久以来保持缄默的习惯,清晰的供述出了自己地行贿对象。也就是老梁身边的那位开着宝马上班的公务员……李迟。
“乐书记被挂职了!”在两条疯狗撕咬了多天之后,他们折腾出的浪花终于透过报纸将整件事的真实面目暴露出了水面,也让闯进我办公室地欧雪婷露出了许久未见的慌张。
“坐!”用卷在手里的报纸指了指椅子,我若无其事的将它丢了在一旁,转而走到水族前去把玩自己地那三条银龙。
或许是以为我在掩饰自己的慌张。欧雪婷小心翼翼的坐在椅子上之后半天没敢发出任何声响,直到她可能是因为不敢用力呼吸而产生缺氧的眩晕,她才细声的在我身后重复道“乐老被挂职了,内参上说他将因为身体原因而暂时停止一切职务。而在他被挂职的同时,老梁却突然去了中央党校!这件事我觉得有些蹊跷,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他们两个人这么一升一降将很有可能改变现在的局势,如果老梁没事儿的话,那陈书记可能就危险了!”
“你知道什么叫封疆大吏吗?”冷笑着反问了欧雪婷一句,我转回身扔给她一支烟道“雪儿,我很久都没见过你抽烟了,戒掉了?”
不知怎的,我地这个很平常的问题却让欧雪婷的脸颊在这个关键时刻凭添了几分红晕,看着她垂手支吾的样子。我无所谓的冲自己送了耸肩“咱们中国人有一种传统美德,那就是在面对危险的时候,总是要有人挺身而出,于是在这个人牺牲掉了自己之后,大家对未来充满了希望。”
发愣的欧雪婷并没有完全明白我的意思,但她还是很快的便从失神儿中清醒过来看着我担心道“可是这样一来原本均衡地两股力量不就打破了平衡吗?如果老梁并没有贴近咱们预计的那个轨道而是脱离了云洲这盘棋,那么咱们会不会有什么危险?是不是咱们也应该做些事情来以防万
“我要和萧潇订婚了!”没理会欧雪婷的担心,我重重的靠在椅背上含糊道“云洲这台大戏已经接近尾声了,我想从明天开始认认真真的过自己的生活。所以,以后我都不会再去你那里……”
大概在感情方面,我注定了永远只能做懦夫,因此这几句话虽然已经在我脑海里驻留了很多年,但当我今天把它们释放出来的时候,却仍旧是很没用的闭上了眼睛。
“我明白!”虽然我没有勇气睁开眼睛,但是欧雪婷在沉默许久后发出的这句轻叹,却真真切切地将她憔悴得样子印在了我的心里。
“或许你不明白”用时间作为自己鼓足勇气的资本,我同样沉默了很久之后猛然间睁开眼从抽匣中拿出了一个纸袋甩在了桌子上“这里面有一张飞北京的机票和一本瑞士的护照。二者你可以任选其一,也可以全部都拿走!但是不管你选哪条路走,瑞银日内瓦银行里都有一千万英镑在等你,你不用把它误会成是一种补偿,我只是想为你做些什么?”
“你曾经想起过我吗?”被烟蒂烫到手指的欧雪婷并从失神儿中惊醒过来后,她并没有去理会我摆在桌子上地那些东西。而是缓缓地绕过桌子站在了我地面前“偶尔。偶尔会想起我吗?我不奢望能听到你说爱我,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有一个被你唤作小雪的女人曾经来过你地世界……”
“或许吧!”我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来回答欧雪婷提出的这个问题。或者说,我根本就不敢回忆自己是否曾经偶尔想起过自己还有着这样一个女人。
“抱抱我好吗?”滴落在我紧锁着的额头上的几滴露水化解了我的犹豫,也让我最终没能给自己找到这个问题的答案。我只知道,自己用最笨拙、不带任何目的性的方式吻上了欧雪婷的嘴唇,我们就像从前那样,一遍一遍的用贪婪的吸噬着对方的身体,除了偶尔流进我嘴里的那几滴苦涩之外,连低沉的呐喊都是仍旧遵循着原来的轨迹。
“叶先生,高静小姐来了!”一场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的,也不知道该在何时该结束的角力,最终还是被我的秘书打进来地电话斩断在了这间混合了各种气味的办公室里。
几秒钟之后。高静走进了只有我和欧雪婷两个人的这个小空间,虽然欧雪婷已经极力的在掩饰着自己,但她脸颊上的潮红和空气中浓烈地“女人香”还是让高静嗤之以鼻“叶开!你怎么知道我今天会来?难道你那天和我打赌的时候真的不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样?我不是一个不守信用的人,但是我也不是傻子!”
“我会在今晚之前离开云洲!”优雅地整理下自己凌乱的头发,欧雪婷走到桌子前拿起了属于自己的那个纸袋。在她转身离开的瞬间,我看到的是自从我们相识以来她最美的微笑。
“你又打算派这位云洲第一美女公关到哪里去?”或许是欧雪婷身上的香味太特别,她经过高静身边的时候,高静的鼻翼明显的皱了起来“叶开。你赢了!不过你不要高兴地太早!我可以把自己给你,但是我绝不要像欧雪婷那样为你抛头露面……”
“你以为你比得上她吗?”收拾起自己的沉重,我头也不回的向办公室那扇被欧雪婷忘记了关闭的大门走去“静儿,陪我去喝酒,我有事情和你说。”
离我们最近的一个供应酒水的地方是凯悦,所以尽管大部分参加即将在后天开幕的云洲海洋节的人都住在这里,但我还是为了能够快点用酒精麻痹自己而选择了它。
在喝完一瓶小烧之前,我和高静谁都没说话,她是不知道我此刻在想什么,而我是不知道自己此刻该想什么。直到觉得自己的舌头有些麻痹了。我才鼓足勇气看着高静问道静儿,你觉得自己够惨了对吧?被人利用地感觉的确是很不爽,但是你至少除了原本的激情和理想之外,并没有额外付出什么。因此,相比那些被人利用且心甘情愿付出了自己全部后才醒悟过来的人,你要幸福许多”
“你有话要说?”虽然已经是醉眼朦胧,但此刻的高静,无疑是最清醒的。
“给你讲个故事吧!是一个发生在你我身边的故事,也是个类似于小白兔小黑兔的故事”冲高静晃了晃酒杯。我看着窗外忙碌的车流强迫自己打开了尘封地回忆。
大概两年多以前,有一批刚从警校毕业的学生分配到了云洲市公安局,这些人不是云洲本地人,而且底子绝对干净。本来他们是可以回到各自的户籍所在地,或者是分配到一些自己想去的地方,但是因为一个叫胡文忠的秃头,这些人全部来到了云洲。其中有一个北京女孩儿,长的很漂亮,或者用现在流行地话说就是很极品。
“不是你!不过这个女孩儿地确跟你很像。无论是年少时经历的事情还是现在地思维模式,你们的心路历程几乎一抹一样。都是因为各自的理想主义情结太严重而被人利用,都是再发觉自己被利用之后开始痛苦和迷茫,唯一不同的,是他的父亲是个警察,死因是因为一次失败的抓捕行动”虽然明知道高静听到我这句话会不太高兴。但我还是很认真地注解了几句。不过到底是为什么要注解,我自己却说不清楚。不过好在高静已经习惯了我的无理。才得以让我继续回忆下去。
刚刚来到云洲的时候,这个女孩儿被胡文忠洗了底,然后秘密的进入了崔雷的夜总会,也就是当时的天堂。因为有心人的帮衬和女孩儿自身的条件,她很快就成了当时那里所谓的“四大名旦”当中的一员。
当然,也就是因为这样女孩才肯答应胡文忠到夜总会去做侦察员,因为胡文忠和他手下的那个中间人曾经表示过,她只需要陪酒,而不需要做太多的牺牲。不过万事都有个意外,只是这个意外有时候会早些来,有时候会晚些来。
可是这个女孩儿的运气好象真的是要差一些,所以在她进入夜总会的第九天,她就遇上了她老板崔雷的朋友,也就是我。我没有让这个女孩儿陪我喝酒,只是告诉了她我不喜欢在嫖妓的时候说话后,让她帮我洗了个澡,然后得到了她最宝贵的东西。
听到这里,高静并没有像我想象中的那样愤怒,而是很有酒兴的笑了出来“你当时知道她的身份?你是故意的?她为什么不反抗?”
“你是在问我,还是在问你自己?”我也笑了,笑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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