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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百姓都是两支腿支着一个屎瓜肚子而来的肉眼凡胎,许多历史人物不仅是高人一等而来,似乎也不是通过正常的传宗接代而来。老百姓的家谱都是凡夫俗子的家谱,历史名人们在他们成名后,便开始编织自己的家谱,在编织制造过程中,往往被赋予神灵感应,仙人造化等诸多神秘色彩。
历史上许多伟大杰出人物,为了证明自己的伟大杰出,在他们成名以后,往往给自己蒙上一层神秘外衣,他们寻来找去,既然说,正常的人,张三李四都是传宗接代而来,他们则甚至可以否定自己也像正常人一样是从母体脱胎而来。即便不是这样,有些人为了证明比一般人高人一等,也还是要攀龙附凤。就算是现代在易学方面颇有些名气的邵伟华先生,当然,他与历史上的许多有名大人物相比,只能是小巫见大巫,就连他在成名后,也还是把自己说成是宋朝大哲学家邵康节的第多少代孙子。这是否能联系上,不但没有谁知道,也没有谁为此而非要做一番寻根究底的考证。
历史上的人物似乎也都是这样,那些伟大的皇帝说自己是真龙天子且不说,至少为自己披上一层神秘的外衣者不胜枚举。就像刘邦当上皇帝之后,说是在一个雷雨交加的夜晚,因为龙扶在他妈的背上,不足一年后便生了他,类此帝王,为了自己江山稳固,不顾给父亲带上王八的帽子,不惜说母亲不贞,岂不大大违背了中国人的传统伦理。开创了贞观之治的李世民,为了掩盖自己祖上的微贱出身,竟然也不惜冒充是老子李耳的后代,并因此而导致道教在唐代得以大行其道。历史上许多大将军也差不多,纵使不敢说自己是什么龙生,也还是要说是由什么虎豹,甚至更凶猛的野兽脱生。
在世界范围内,被文明国家信奉的基督教,人类历史上的先知耶酥基督亦不能幸免,谁都知道,他母亲马丽娅还是童贞女的时候,因为被上帝的圣灵感孕才有了他,也正因为有了他的诞生,从此才有了人类历史的新纪元。至于圣灵怎么能感孕,文化有限者,信这些,许多知识分子信,亦非信,附庸风雅者,吹之,呼之。这如果换上阿Q的观点倒似乎该是:难道上帝那精是仙精,撒在他妈体内,才使他妈受孕生了他。开辟了人类历史新纪元的人物尚且如此,别人又何足道哉。
世界历史上伟大的文化名人屈原,在他伟大的代表作的开头便高呼道:“帝高阳之苗裔兮……”但他不仅是我的精神偶像之一,恐怕也是许多文人的精神偶像,更是我们这个民族的精神象征之一。
现代人所谓的家谱说,或家谱理论不过是传统文化的一个分支。既然现代人,对传统文化又有新的“创造性的发展”,我们是否可以由此引伸出“名人家谱”;“政治家谱”等等的家谱。比如说某某人,在发动一场所谓什么革命的时候,说自己是历史上某革命导师的学生。比如,拿破仑就说自己是卢梭的学生;希特勒甚至也视尼采为精神导师、偶像,自称马克思学生者就更多了,更有许许多多的例子。至此,如果再论起来,至少还有千言万语。
本故事主人公不但非正统出身,而且够得上是先天发育不全,后天营养不良,更是无数弱势群体中堪称微弱之极者。他如果没有属于自我的独立思想,和追求永无限度的精神支柱,作为他奋斗历程中坚韧精神的强有力支撑点,也便不能打破传统家谱理论和传统思维定式,谱写出人生一个境界,连着另一个更新、更高、更超越自我境界的奋进之歌。
他不仅像一只欲与大树叫劲,欲让大树正视他存在价值的蚂蚁,更像那个敢于向风车挑战的唐吉诃德。值得一提的是,这个欲与大树叫劲,欲让大树正视他存在价值的蚂蚁,不但使大树为之感动,也使森林为之惊叹了,伴随他那永远渴望收获的精神,也摇响、震撼了伟大而广袤森林之中的每一颗具有理想主义追求,渴望收获新希望之树的果实,纷纷坠落到充满生机的土地上,而他只能永远以追求无限度为不辱其人生使命的姿态播种着他的理想精神,精神理想,是的,在他追求与奋斗的足迹中让你感受最深的是,他永远都是一个理想和精神的不知疲倦的播种者,至于收获只能属于他身边的跟随者和身后的追求者。
无数含情脉脉伴随果实坠落的树叶,正在寄希望于那在阵阵秋风中坠落的各种异样的果实,坠落的果实,正在赋予我们这个时代新的理想,新的希望更加坚实的合理内核。而这个欲让大树证实他存在价值的蚂蚁,这个敢于向风车挑战的唐吉诃德式的悲情人物,不但成了众多为实现自我价值,从而打破传统思维定式堪称精英人物中的佼佼者,也成了无数欲与大树试比高,大步向理想彼岸迈进的勇士们的标杆、样板。
与此同时,面对笔下这个唐吉诃德式的悲情人物,欲与大树试比高的小草的精神勇气,和在他精神勇气推动下的一个个令人拍案惊奇的生动造化,也让一度为了追求,而前不见灯塔,为了奋斗,而看不到希望的灵魂小丑,对于英雄主义精神有了新的感悟。而能在为主人公充满英雄色彩的故事感悟、陶醉过后,再用尽可能真实可信的文字,记录下应有的感悟和陶醉,不但是无愧于对英雄主义乃至时代精神的陶醉,也算是你在创作风格上的一次具有挑战意义的尝试吧。
第二章:梦中情人与婚姻枷锁(上)
游东方没有过过一般人在童年和少年时代应有的生活,残酷的现实,使他不得不在生理和心理上比常人更早地超越自己的实际年龄,而提前迈进既充满美好憧憬,又缺少准备的变幻莫测的青年时代。
无论他怎样尽可能地把自己打扮得与实际年龄偏大,但在众多青年当中,也还只能算是个孩子。至于在众多长者面前,他不仅是一个可爱的孩子,也是一个比一般青年人更显得能干的“小大人”。虽然与他瘦小的身体相伴随的仍然是一脸稚气,但他身上无处不在涌动的精神抖擞气质,和沉稳而充满韧性的品质,无疑是许多大人所不及,就更别说那些虽然年龄比他大上许多,其外在表象和心理素质远不及他的青年人了。
并不是他不想像正常的孩子那样在玩耍中度过童年、少年,而是因为他没有那样的资格,不但谋生是他童年所面对的当务之急,个人奋斗也成了他少年时代面对的所有人生不得已选择中的唯一正确选择,虽然这样的不得已选择比一般人早,但地域制约和年龄的局限,使他任何意义上的选择,都无法超越起码的生存需要。他不但过早的比一般人变得少年老成,也成了远近闻名的“小大人”。
鉴于他从上学开始,直到走出校门前,都是品学兼优的学生,还不到十四岁就进公社革委会当学生代表,十五六岁又当上县革委会的学生代表。虽然时逢食品匮乏、油水短缺年代,他最多也就是比一般人多几次会餐机会,对于改变家庭生活困境却于事无补。
当时的游东方虽说小小年龄,但在左山坳里,右山坳外的名声却一天比一天看涨。因此,在他的生理年龄还没达到基本成熟的时候,便被乡里有识之士相中,又通过他颇具分辨生活寒暑冷暖慧眼的父亲,经过三番五次劝说,使他与一位素昧平生姑娘“相识”,在他还被蒙在不知为何而“相识”的闷葫芦里,为“相识”的更深一层含义而犯嘀咕的时候,就在双方家长的强力意志下与姑娘家定了“娃娃亲”,而那位相中游东方的有识之士,就是与他素昧平生的姑娘的亲娘舅,恰好正在公社里当着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官。
在他们双方刚刚呈现成人迹象,双方家长又撮合他们迷迷糊糊入了让他们还无法测量高低深浅的洞房,从而结出了与他人生苦涩和甘甜情感相伴随的无辜果,之所以称之为无辜果。在于不是两厢情愿的结晶,虽说不是两厢情愿的结晶,却不能不属于人生最美好的情感结晶。无辜者,也更在于这样的结晶是在青年男女的双重迷迷糊糊中,以双重情感牺牲为代价酝酿始成。两个青年男女醉朦胧,只有双方长者们独醒,加上封闭而压抑的大山意志,和完全可以主宰人的命运的自然条件。
在那每个人的个人命运仿佛都被人为地捆绑在固定区域的特殊年代,就算你有孙悟空一个斤斗翻腾十万八千里的本事,也还是不得不在被人为的命运限定的区域内消磨时光,只要有谁胆敢从上方为你固定的区域内翻腾出去而不再回还,纵然不等于犯下欺师灭祖之罪,也形同敢于冒天下之大不违,必然成为邻里共铢之,俗理共讨之的对象。哪怕你有满肚子的真理,在土地的意志面前也是无能为力的,更何况一个骨子里还没有脱离天然稚气的“孩子大人”,在大山意志的重压下自然难以喘过气来,因此,哪怕游东方心中藏有百万雄兵一样的真理,也终将在仰视大山的意志面前,被大山的意志抑止。
且不说他们那缺少真情实感的两性结合的合情程度如何,作为当时的现实来说却是合理的,合理的意义在于他们所处的现实。哪怕你有凌云壮志,也无法摆脱浮动于每个人心头和现实生活基调中的封闭意识,还有不得不让你仰视的封闭人的行动和情感的封闭的大山的封闭意志。而对于一个不断成长的人,尤其是带着尚缺少自主的莫明意识,欲想翻越大山的人来说,就不那么合理了,当他一旦从真正意义上成长起来之后,再回过头来理性思考过去重要经历的感情初衷。不管父亲此举的用意是出于振兴家业的权宜之计,还是想通过以儿子的娶妻生子,达到抚慰他精神残疾母亲的善良目的,此举都是以在两个没有感情基础下的青年在不谙情感之道时,在身不由己的情况下,做出的非己所愿的,以牺牲双重感情为代价的,被现实压迫下的合理而不合情选择,无论是通常意义上的看似合理而不合情的选择,还是看似合情却不合理的选择往往都将被时间证明是非正确的选择,恰恰是这样不得以而为之的选择,在当时说来既合乎俗理,也顺应天道。正是这合乎俗理顺应天道却违背人的起码情感意志的选择,成了他人生唯一次具有法律效力的婚姻。
谁让当初他的家庭条件太糟糕,他本人条件又超出一般青年好,虽然那个姑娘自身的条件不是很好,但其家庭条件与他家庭条件相比却是天壤之别。经济杠杆首先掀动了双方家长的传统意识,尤其是掀开了游东方父亲那在一时间为温饱所伤的心灵之窗,还有困扰他不得不立刻做出选择的空空钱囊。当父亲对于这个家庭已经深感力不从心的时候,迅速成长得让人不敢小视其成长迹象的游东方,此时在父亲的眼前折射起一缕让他充满希望的曙光,他纵使不是把他看成是可以使他摆脱生活困顿的唯一出路,至少也是把他看成是使这个家庭追求寻找、摆脱生活困顿出路的精神所系。他一边开始盘算着正待成人的儿子的实用价值,一边开始抖落掉那已经羞涩得一眼望得到底的米袋上的尘埃。如果他认识到儿子的长远价值是眼前的适用价值所不可比拟的,也便不会急着拿牺牲儿子的终生情感,换得一时抖落掉羞涩米袋上的尘埃的安慰与满足。
把两个不知感情为何物的青年男女,拉到他们未知的情感缝隙,饱经没有感情的情感劫磨,其结果也许会导致意志薄弱者终生受制于命运,但对于外表柔弱,或迫于父命的外表柔弱其骨子里的强者来说,就算是一时就犯,不得已受制于命运的不公,但终究还是会还不公的命运以颜色的。不公的命运只钟情于弱者,这是不公的命运的性格。即使是不公的命运,最终也还是青睐向它发出挑战的人,而鄙视它的顺从者。
女方的家长颇有一些远见地预测道,如果不把自己女儿及时嫁给这个响当当的小男子汉,说不定一转眼他就成全了哪个有见识娘们的婚床,到头来,就算你有仰视其高的羡慕之心,却也失去了攀龙附凤的缘分。至于他那颇有一些大山见解的父亲,则是被家庭的困顿憋得喘不过气来,急着拿自己日见出息的儿子出一口气,舒缓、调整一下自己不堪重负的身体、心绪。这在他看来似乎也是改变家境的唯一明智之举,此举无疑构成了导致游东方人生感情缺憾的第一块基石,他似乎早就被人为预先注定在既定的时间、地点、场合之上,无论他怎样想改变或搬动这块感情缺憾的基石,其结果都是徒劳的,之所以说他是徒劳的,在于他的意志再强大,也只能属于个人意志范畴,那感情缺憾的基石看似弱小,但却被赋予了原始的力量,被根植于大山的封闭意志中。
经济问题第一次对他人生情感起了主宰作用,就连那个吃杷胶树皮白沙泥土的日子都不曾起到的作用,却在此时把他作用得进退维谷。除了被传统的父命,传统意识在一时间征服之外,另一个重要因素似乎是,他已经进入青春期,潜意识或无意识的青春冲动也在莫明地困扰着他,在无形中促动着他的无形意识,最终,导致他身不由己地把对女人的肉体之惑,投放到这个无辜女人身上。恰恰是这实有形似无意的有的放矢,使他付出了必然的代价。
一个人,在他生命旅途之上,在追求理想和情感的过程中,不管是走在崎岖泥泞的小路上,还是常常涉足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只要他在意希望的心灵呼唤,脚下就会发出那可以照耀他前进的源源不断的闪光点。相反,哪怕他是踏着阳光普照的大道,理想时刻向他召唤,形形色色的情感时时光顾于他,只要他的心灵理想和心灵情感对那给他以心灵启迪和召唤的情感放射的光芒视而不见,他也会被深深地坠入没有理想没有希望的情感深渊。
真实的人生属于真实的生命,而没有真实的情感便没有真实的生命和真实的人生。生命、理想、希望、未来都是真实人生的真实情感的真实写照,都是真实情感真实生命真实人生对我们追求和奋斗真实的公正赐予,更是无情命运赋予我们的必然造化。没有真实的情感虽然可以有真实的生命,但却不可以被称之为真正的人生,没有真实情感的人生妄自生命的造化和轮回。
游东方从小学到中学一直眷恋着的梦中情人叫苏醒梦,她对他的情感,似乎已经超越了男性对女性的身体之恋。他常常暗示自己,宁可在心底向她涌动青春激情,也绝不能与她燃烧低级生物都具有的冲动本能。哪怕就算在她不知情的前提下,不管是对她的影子还是对她的体貌,乃至对于她的精神,如果向她启动对她无伤大雅的性之渴望或憧憬梦游一般的男女私情,都是对他追求与理想的亵渎;更是对他心驰神往般地渴望并愈来愈接近的、她那心灵净土的践踏。就算她为此而心甘情愿,但那在他看来,也无疑是对他有待完善而似乎只有通过她才能提升的道德境界的“垢病”,这岂非会阻碍他沿着她为自己认定的和他为自己预期的毕欲驶向她的心灵港湾——伟大母性心灵净土的所在地的半山坡。抑或通过那个半山坡,向上攀援途中,还不等他在她的引力之下的灵魂有所上升,便随时有可能使他那日渐上升的灵魂凝滞,而因此一落千丈,就更别指望能够达到他所预期的,那直达她心灵净土的居所,或是与她一道融于那属于他们共同的灵与肉、诗与真的图腾了。
对于苏醒梦来说,为了让她所中意的灵魂,滋润她那因为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身体的发育,日趋缺乏必要的营养补给而逐渐开始舒松,因为舒松而开始蠢蠢欲动,眼看就要失去应有质本的心灵净土,她不但损耗掉了她的青春激情和十分珍贵的无法挽回的少女之力,而且还一直拼力呵护、并试图保持她固有的本色。与此同时,她何尝不是在通往她心灵净土苦苦净化之地;在通达她心灵净土必经的山坡上,为她牢牢锁定的情感的忠贞不渝的偶像——游东方,设置了因为对她的心驰神往而忐忑不安的心情的舒缓、歇息之所,同时,也在她的心灵深处,腾出了企盼他直捣芳心的敏感区域,那不但是用她的芳心作养料,而且是由她精心设计,专门准备迎接他的到来,再由他亲自开启的可以直捣妙龄少女心房的美妙之门,只是他必须经过那任何人都必须经过的约定俗成的“缓冲地带”,而为了表现出她对游东方与众不同的品行的与众不同的待遇,苏醒梦无疑是大大为他人为地缩短了他可以直接进入她的芳心的缓冲地带。
沿着那样的地带,他就能直捣她那专门为他敞开的心房,他只有无条件接受她的恩赐,所以,他必须经过那已经大大缩短了距离的必经的“缓冲地带”,为此,她已经做好了时刻准备用来拥抱他时,已经在她的青春苏萌中便被她萌动得既美妙无比,又爱意绵绵的少女春情的升腾之际而激荡起的万千情感都无法遏止的情感襟怀,是的,那样的情怀无不都是为了他在那一刻的到来,而她甚至也把那唯独向他才可以敞开、倾泻的襟怀,视之为可以与他一道在那个即将令人欣喜若狂时刻共同分享的精神盛宴了。
为了迎迓他的精神和躯体的光顾,她早就为他预留了那似乎既是非他莫属,也让他独享唯我独尊权力的位置,如果说她也像一般的人一样,把她私欲的成份掺杂进了情感,最多无非是试图借助他那似乎只有在她的精神世界里,才高远得宛如高山上的空气一样清爽无际的精神,而再酿造属于他们共同分享的灵与肉、诗与真的令她憧憬得无比动情的伟大情感,并凭藉她那恰似歇斯底里般的真情,创造出以他们共同的至真情感做底蕴,净化出堪称人间独有的情感真情的凝聚,进而升起他们共同的对于理想未来经久不衰的无限动力,通过那在两性的完美无缺中融合始成的情感;那被她在曾经几度认定的属于冥冥之中由至真养料滋养始成的情感情愫,而再提升属于他们共同的,堪称进入他们毕欲升华到精神与情感图腾的更高、更久远、更永恒的情感终极——那无不是充满不尽诗意,由两颗嘭然勃发,而从充满自然之灵的空旷幽静的山谷呼之欲出;仿佛是从与造物主的呼吸相伴的神韵而传给尘世,再撒落在人间难得真爱的两颗为了爱而拿倍加培育的袅袅爱之蜜语书写的冥冥之声,用冥冥之声谱曲而唱给专门为爱而生的爱的使徒的圣歌一般的乐章,那无不是只有诗意而没有任何杂质的诗章,再由诗意的诗章升华化作的美妙绝伦的情感与精神,肉体与灵魂的只属于人间美景仰视,而根本无法欲求;只属于他们才可拥有,才能独享的超越真情至极境界的情感诗章的精华——被至真的诗魂赋予了至真情感的爱之绝响。
与此同时,苏醒梦也仿佛做好了宿命所属的既定准备,无论如何都甘愿为此而牺牲、奉献她作为一个怀春少女一直自珍自爱的心灵净土。
游东方就算是在家庭影响下已经成了人家的小丈夫之后,也还是耐不住与她偷偷约会的情感冲动,这虽说属于另类意义上的情感,但似乎却是在他成为人家小丈夫后与其妻子的情感所不可比拟的,虽然那种约会都是在偷偷的情况下进行,但却是他发自内心的本真情感,自然比他与妻子的情感显得更加真实,和另有一种微妙的成分掺杂期间,因为她对他不管是就男女情感而言,还是就与男女情感相生相伴的性本身的冲动而言,无疑已经超越了一般异性对他生理需要意义上的诱惑,就更别说是男女之恋和性本身对他那堪称特殊的情感的诱惑了,而他如果不是因为对苏醒梦充满如此无以言表的美妙情感,对于他对她的堪称“博睐”的情感而言,无疑也是一种莫大的亵渎和罪过。
对于如此的情感,我在此权且把她称之为男女之间最初的朦胧的美好情感,当然这种最初的美好情感如果能够结合了,往往会谱写出爱的美妙音乐,但现实中的人们往往难以遇到,那实在是一种可遇而不可求的诗意的情感。尽管许多青年男女在感情的历程中,似乎也曾朦朦胧胧地遇到过这样的似是而非的情感,其结果往往只能成为残留于情感记忆河床之上的情感遗憾,遗憾的情感。
游东方每当想到要与苏醒梦约会时,内心深处无不激荡着莫明的冲动,而一旦见到她之后,属于他本真的冲动,似乎又被她那看似同样实则有所区别的情感消融了。区别在于,那是体现在具有某种个性的女性身上,与具有某种个性男性的表现形式有所不同的情感,那是一种被隐藏或掩盖了的情感,体现在外表的情感,其实不过是一种假象的情感,他正是被她的看似不同实则相同的音容笑貌,那种与内心深处被隐藏或掩盖的真实情感完全不同的音容笑貌碰撞、感染,致使他任何心理意义上的冲动都在与她接触的瞬间,化作与她在少年时代纯真情感的交融里。
被动往往属于女性独有的自然天赋之一,她自然不自然地,只能受制于他对她那似乎是超越本能的不是真实情感的外在情感的表现,而把属于她对他的已经超越了美好的情感,隐藏或掩盖得恰到好处。虽然那看似是相互的心不甘情不愿,但却在无形中成了美好情感的诗意表现。至于他,也是在同样形而下的错觉中,不由自主地将埋藏在骨子里对她本能的心理冲动,伴随他们的亲密交往而化作那不但像是写在他的脸上,也像是发自他内心深处对她情不自禁的由衷仰视,虽然他生平不喜欢甚至也没有仰视任何人的习惯。
正因为苏醒梦是个案,他与她之间的情感曾经历过美轮美奂的时光,在那样的时光里,他们相互导引,相互交融在超越两性的世俗界限之上,使他们的情感上升到他们曾经的少年时代对于未来的梦一般的憧憬,对于未来理想的不是共同胜似共同的追逐之中,这无疑是对一般意义上男女美妙情感的美妙超越,之所以说她是对一般男女美妙情感的美妙超越,是因为他们穿越了情欲的阴霾,使相互的情感进入到“怎是一个情字了得”的情感时空。
那种情感不仅属于别样的少男少女,在经历美轮美奂的情感后,将其凝滞在美妙情感的怀旧与不忍舍弃——像吸收有益于身心健康的自然空气一样珍惜。对于他们而言,则更像是吸收有益于身心健康的自然恩赐的纯度更高的自然空气,通过不断的吸收,不断地在他们各自的机体里吸收其有益于身心健康的养料,陈酿于铭刻美好记忆的河床之上,再放飞于对人生理想、进取、未来蕴藏超越两性之爱的情感启迪,最终把他们的情感交给阳光,让阳光见证,而为之照耀,使其抹去世俗的浮华;交给风雨激荡,而为之冲刷得使其更加坚韧挺拔,以他们在心灵的默默相许相依相伴中,相互超越了的心灵为依托,双双在心灵深处达成风雨同舟的共识,翱翔在充满诗意之爱的理想人格、至真人性的激流之上。
他们不属于涉足婚姻关系中的男女,也不属于深谙情欲之道,迷恋情欲之河玩耍嬉戏的男女。只是因为人们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情感,才因此提出质疑,其实,人世间原本就有一种不是可以用男女之情欲或婚约所能表述的情感,但她却胜似任何意义上的情感。不管是对于任何成功的男女,还是失败的男女,只要他是渴望真情,渴望爱的超越,渴望真情真爱超越性,超越本能,如果在他生平能够遇到如许的情感伴随他的奋斗历程,无疑是上天绝无仅有的恩赐。
他们之间的交往后来虽然被游东方的老婆发现,与他大打出手,但还是无法改变他与苏醒梦偷偷约会的劲头儿,那是他不能抗拒的劲头儿,他如果抗拒了与苏醒梦约会的劲头儿,就等于抗拒了对人生和梦想的追求。
别看你在此把他们之间的所谓偷偷约会说得如此玄乎,其实,他们的偷偷约会并不等于通常意义上的通奸。在当时来说,就算他有通奸的本能和恶劣品质,也还是没有敢于与她通奸或相互通奸的恶劣胆量。在那样的年代,与他们相类似的男女,就算能有偷偷约会的行为,大多者不过就是见上一面,甚者相互搂搂抱抱亲个嘴而已,往往缺少放纵各自情欲的底气,似乎那样的底气都被大众化的理想主义分化瓦解了。
就文明人类中的文明人而言,他们也属于在文明的萌昧的朦胧中保持天资本色的一对儿,在与违背自然法则环境的无声抗争中,令他们的天资本色喘不过气来,待到近乎窒息而无以投放,在心灵受情感的呼唤,在大众化情感的干涸季节,他们只是在本真情感放纵,世俗情感节制下,相互追寻那合乎自然之灵、自然本真的精神之爱。
就算在当初,受自然之灵,爱之本真精神唆使,秉承自然天成恩泽的情欲冲动,童贞时代所赋予他们本真梦幻般的情感,还是使他们从爱的呓语回升并达到令人费解的虚幻境界。以爱的名誉,在虚幻无形的精神之爱中,升华了他们的精神之爱,把他们的精神之爱提升到一个让他们意想不到的高度。正是在那样的境界中,使他们的精神得到出人意料的净化,从而淡化了男女欲望的冲动,使不断升腾的美好情感,在他们各自心田,不但超越了世俗抑制下的所谓理性,也超越了男女情感的通常境界,而升华到了不是用美妙情感可以形容,而使更加美妙的本真情感,亦超越返朴归真般地回到了虽然没有预期约定,却无疑是更合乎不是情感的情理所能表达的,不仅超出他们的想象也更趋于可望而不可及的至真情感的世界中来。
超越的爱的情感,伴随更高层次上的与理性相伴的爱的返朴归真,悄然滋生、成长。恰恰是回归,并在更高层次上悄然滋生、成长起来的美好情感,不但提升了男女之爱的品位,强化了做人的精神品格,也在无形中成就了他们对于理想的憧憬之梦,和把对于理想的追求,化作与情与真与生命与爱的交响乐章。正是这样的理想乐章,回荡在他们对于生命追求,理想探索与明天与未来成其连续行程上空的旋律,总是能够在他们耐不住世俗情感的诱惑时,及时唤起他们对于昨天那苏萌的至纯至贞的爱的记忆,加深他们对于今天那超越男欢女爱本义的别样的爱的珍惜,增添他们对于未来理想主义之爱的亲合力。那是由铭刻在他们童年、少年爱的梦想之中至纯至贞的小爱演化而来意欲超越世俗之爱的大爱,那是他们梦想着无愧于超越的爱的本义,无愧于用超越的爱为生命的多彩画卷留下无悔的印迹。
当然,你也可以把她当作,那是由于在不约而同的时光里触动了精神文明乃至致高情感与道德文明的两个幼小心灵,在无形中却偏偏同时获得了文明灵气的青睐,而经过两个弱小文明人在灵魂深处为爱的梦而歌而舞而疯狂过后,偷偷遗留给别样年华,只有在最美妙的季节才能有幸拾起来,为青春梦想补充养料的少男少女,用酿造和沉淀的至纯至贞情感书写的有关爱的呓语的仲夏夜日记。
如果就此不得不涉及到对于男女情感的资质问题的思考,你觉得苏醒梦的资质不但更深厚也更纯粹一些,至于游东方的资质与他相比无疑略显逊色,因为他似乎并没有像她那么纯粹与钟情过,他不得不无奈地输于苏醒梦在性别的优势上,因为只有“永恒之女性引导我们上升”;“没有妇女便没有爱,没有母亲便没有诗人,也便没有英雄”。却罕见于永恒之男性引导我们上升,更不会没有男性便没有爱,没有父亲便没有诗人,也便没有英雄。只因为先有女性的导引才有人类之爱的开始,而不会是先因为有男性的诱惑才开始了人类之爱的旅程,如果说是因为先有男性的诱惑才有了人类之爱的开始,而能有如此资质的恐怕也就只有上帝了,至于上帝到底是男的还是女的,你还真觉得是一个未知之迷,虽然在世俗的视野里,上帝肯定是男性的化身,但你觉得上帝更应该是女性的化身才不失造物主的创世与造人之美。
无论在任何时候,男人都只能是播种者,最多也就是被赋予了耕耘的权力,而决不会属于收获者,了不起只能是收获的仆役、仆从或仆人。不管是充满痛苦的收获还是充满幸福的收获,如果没有女性做先导,人类也便无从收获与否。女性永远都是代表着收获的最杰出使者,虽然哪怕再卑鄙的男性都不如仅限于一般龌龊的女性,但胸怀再宽广的男人在任何时候的胸怀都不如女性的哪怕再狭隘的胸怀博大、宽广,这无不是基于女性在造物主造人之初,便被赋予了天地自然万物之母的原始天性始成。
游东方和苏醒梦的最初的情感基础,无疑是在缺少真爱年代,用自然的本真做纸张,由清新的空气书写成行,透过过滤山野雾气而凝练的自然灵气,一直绵延地从山坳里飘来、回荡在爱的长河之上对于超越的爱的青春赞美诗。
在那个反对个人英雄主义的年代,人们就算自身再有个人英雄主义的澎湃欲望,也大都被“大公无私”或“无私奉献”的集体主义消融了,少数没被消融者,也无的放矢,因为任何具有某种英雄主义的个体精神,只能被麻醉于对已经被崇拜得茫然的伟大集体精神的近乎深度昏迷的崇拜之中,人们无不把任何属于人的固有欲望乃至本真的东西,都献给了对于伟大精神偶像的崇拜之中,其结果是把属于人的个性意义上的东西,能够推动人的创造精神的东西,差不多都在无形中,被人们已经崇拜得茫然不知所措的伟大情感,伟大真理,乃至伟大理想主义给剥得赤条条。
在那个年代,如果能够有某种属于个性张扬的情感伴随着缺少精神依托的乏味生活,无疑显得尤为珍贵,其珍贵的程度恐怕绝不亚于被深深煎熬在情感沙漠之中的男女的第一次偷情。我这里所说的个性张扬无疑等于是说个性的自我张扬,至少是在男女两人世界的“合二而一”的自我个性张扬,而绝不能像现在的人们,可以毫不隐讳地把自我的个性张扬于任何场合。
对于相对比较有品位的青年男女而言,尤其是在相互之间已经有一种美好情感联系的前提下,既然不能走到一起来,往往是既痛苦又快乐的,痛苦是因为不能在一起,但又时刻想在一起,想在一起,又被一种无形莫明的情感煎熬,为原罪感恐惧。正像许多美好的情感往往好就好在她的莫明,偷情的快感与美妙无不是因为被某种心理恐惧和兴奋双重驱使,才使偷情在一切美妙的情感中独领风骚。当然,偷情往往也是短命的,所以永远登不了属于真正美好情感的大雅之堂。
受客观因素限制,他们不太容易产生两性身体相结合的欲望,就算是有发生这种欲望的欲望,也不具备达成或相互实现欲望的必要条件,没成想,恰恰这看似不尽合理,甚至在一般人看来子虚乌有的情感;不但超越了绝大多数男女美好情感本身的情感,也成就了他们在痛苦中蕴藏着别样快乐的未来。
既然他们潜在或深藏的主观欲望不具备付诸实施的重要客观因素,构成那种情感的美妙和快乐的要素也只有停留在能够经常见面的层面上,和能够为了未来的理想去相互憧憬。
在那个年代,除了男女之间真实的感情之外,绝大多数人们在一起的时候,根本不能憧憬各自的理想,因为那是自私的行为,自然为“狠斗私字一闪念”的主旋律世界观所耻,就算是恋爱中的男女之间,往往也是在公共大理想的前提下,才能波及两性之间渺小的个人美好情感,甚至个人的本能在“公众化的本能”面前都渺小得微不足道,都无不受制于公共的“大众化本能”,大众化的大理想。对于相对比较有些知识的男女,哪怕在两人的世界里,也无不把公共的大理想放在首位,那是由主旋律决定的,如果不是相互鼓励憧憬公共理想,与公共主旋律唱反调而憧憬个人理想,便会被视之为个人主义行为,这不仅不是集体主义所提倡的行为,也是见不得阳光的个人英雄主义行为,更是阳光雨露所不欢迎的行为。任何有所追求有所抱负的青年人就是再有独立的思想,也不想把个人的意愿建立在为阳光雨露不能接受之上,成为阳光雨露不欢迎的人。
他们能够在偷偷摸摸的时候,把各自的美好理想和真实情感都毫无保留袒露给对方,在世俗看来,虽然可以算是在时代精神羁绊下的一种相互偷情行为。而能够在虚假大行其道,大伪为那个时代精神的主旋律的反作用下,相互把各自内心的情感真诚地袒露,岂不是比从历史的俗眼中所窥探到的世俗意义上的偷情男女,在相互之间并不存在什么袒露真情,而只不过袒露各自丑陋的本能的行径形成泾渭分明的对比。这无疑也是当今置身于所谓情感世界的男女;把已经充满戏剧化的情感,演义得更加充满肥皂剧般的通俗了的情感男女们,只有叹为观止,而绝无法比拟,更难以与之望其项背的。
他们虽然是偷偷摸摸约会,虽然在各自的心里翻江倒海地升腾燃烧起欲望的本能,却没有把各自埋藏在心底燃烧的欲望通过通俗意义上的沸腾而蒸发、喷涌出来,或者说,他们那不断在内心蒸腾的情感,还没有接近蒸发、喷涌的沸点,就更别说达到通常爱恋着的男女受本能欲望的驱使所必然经由突破男女关系的非正常底线。如果真是达到或突破了男女情感沸腾的底线,而真的演进成一般意义上的男女私情,也便不会把那刚好属于他们之间美好情感的东西,埋藏在心底燃烧,愈燃烧变得愈紧密得难以解开的情感之结。
游东方与苏醒梦虽然不是一个村子的,但从小学一年级到中学,他们就一直是同班同学。他们所在的学校,坐落在一个由天然三角图形构成的巍峨山脉的半山坡上,他和她家,各处于被山脉分隔成——以学校所在地半山坡为中心的坡里、坡外的两个山旮旯。
在那看似坡里、坡外的周围,仍然还有层峦叠嶂,形态各异的小山,把他们各自的家层层叠叠地包裹着。两条不同的小路,成了他们上学时从不同方向走来,却同样需要深一脚浅一脚的功夫才能完成蜿蜒跋涉,到达他们共同目的地的唯一途径。
与许多不同的山间小路一样,那既是历代能工巧匠,用当地盛产的顽石,经过多如牛毛的日子,巧夺天工的杰作。也是由一辈又一辈的山里人,借助代代交替的脚掌摩擦手掌攀爬始成。被无情旋转的年轮之神摇曳着的除了那些山间小路之外,还有被痛苦的命运痛苦得茫然木讷犹如木雕泥塑的山里人的命运之舟。
每当雨后的太阳一旦从山谷斜射到石阶上,小路的石阶便会自然地向太阳折射出缕缕微弱油汪汪的光亮。千百年来,正因为她是折射给充满博爱精神的太阳,也便有了与太阳交相辉映的循环往复的油汪汪生机。
经过曲曲弯弯延伸到达学校的小路们,一旦到了学校,仿佛像是完成了它们的交汇使命,行人们要想再寻找别的路径走出大山,则必须经过用形态各异的石头堆砌而成的操场矮墙外——那也是被山里人称之为大路的,从山坳延伸向山口的一条跨度不足三米的坑坑洼洼的山岭公路,它自然不自然地成了人们从这里去比较遥远的乡场,十分遥远的县城,乃至只可想象却难以企及的省城的咽喉。
游东方要翻过两道山,再穿过那条许多同学都必须经由的季节小河才能到达学校。苏醒梦除了要走一段不是太远的山路外,则同样要蹚过那条时?(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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