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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们正叽叽叽喳喳地聊着的时候,郑哥来了,与众姐妹们打着趣说别光瞎聊天,没事的时候把外语练习练习!客人来的时候别出丑。郑哥坐在他经常会坐的那张椅子上眯着眼睛跟那些性格开朗的技师们搭着讪。郑哥说给你们讲一个脑筋急转弯,看你们谁猜得对,猜对的,中午我请客。众人一片哄然并催着他快说。郑哥说,一个女人在池堂里洗澡,一丝不挂,听好了,是一丝不挂,突然来了一群男人,你们猜,那女人先捂哪?话音一落,众女们一片哗然,各种笑声都有。胸!头!屁股!那些年轻的技师们纷纷说着自己的答案。说哪的都有。郑哥摇热热头。众女们急了,说,正确答案是什么,快说!“眼睛!”郑哥得意地说。众女们失望自己没有答对,催着郑哥快快再说一个。
阿娜听着这样的无聊的急转弯题目心里好笑,她不做声,也不参加她们的抢答。郑哥看阿娜闷着,说:“你们看看人家阿娜,哪个像你们一样疯婆子似的?”郑哥接着说,“等阿娜过两天学成了,接客之前得先给我做一下,让阿娜那干净的小手按摩着脚,比你们那些人做都心里舒服。”众人一片取笑声,声音还没消失,“啪——”一个大耳光就搧在了郑哥的脸上,把郑哥吓得差一点从座椅上掉下来。那一巴掌的力气真大,如果郑哥再单薄一点的话,脑袋非要从脖子上搬家不可。郑哥眼前冒着金星正想发火,但是一看眼前那人,把所有的火气都憋了回去。那些小姐技师们也都吓一跳,一看眼前那人都毕恭敬地垂手站在一边。阿娜一看,也不禁吃了一惊,打人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宽脸男人。自从小吃店里速速与那宽脸的没有表情的男人见过面后就一直没有发现他的影子,当他还没有从阿娜的记忆里完全消失的时候,现在他又出现了。
第十二章
郑哥一手捂着脸,站起来点头哈腰地说:“五哥!”那宽脸男人看也不看郑哥一眼,背对着他说,“以后说话注意点,别再让我发现下一次。”五哥说完背着手走了。大家惊鄂的表情更加统一了,连郑哥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就连自己为什么挨那一巴掌都不清楚。说话注意点?郑哥回忆着自己说的话,不知道哪句话得罪了这位大神。郑哥的脸不一会就肿老高,众女们看了也不敢笑,因为她们的疑问还在宽脸男人身上,他什么时候来到这里的?是早已经来着偷听她们讲话,还是在她们不经意间突然走到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五哥”叫五祥。是这个店的老板。确切地说是新老板,也就是在阿娜来这家店不久,五祥出大价钱把这个店连人带物都买了过去,并承诺给员工的薪水比以前还要高很多。这些是素素对阿娜聊天的时候聊起的。阿娜不知道那些人为什么那么怕五祥。素素笑笑说,这个谁不知道,五祥是这一带有名的风云人物,他有三家地下堵场,十多个餐厅门店,还有一些娱乐会馆。这的人,就连公安局长见了五祥都要点头哈腰的。素素说起的时候流露出一些惊羡的表情,意思是说这样的人物,在老百姓眼里就是怕得有道理。五祥有一帮兄弟,据说他们的娱乐场里还出售毒品,他的兄弟们都是打手,个个身材魁梧,出手狠毒。素素说这些的时候是悄悄地在阿娜耳边耳语,生怕那个神通广大的人物不知会在哪一时候冒出来搧过一记耳光。
阿娜并没有害怕的意思,因为她知道,自己跟五祥没有利益冲突,五祥也不会无缘无故地跟自己这样一个不体面的女人过不去。退一万步讲,再多的苦也比不了刘文标给她的痛苦刻骨。阿娜经过了那些磨难以后,对所有的机会危险都全然不顾,没有忧虑和担心。她只是希望自己快快能够拿到工资最好是还能认识更多的朋友。
郑哥也许到死都不会明白自己挨那一耳光的原因,但是他似乎得了说话禁忌症,每一张嘴的时候心里就会发抖,说不定哪一句又会惹来杀身之祸。
阿娜终于可以正式地在这里工作了。晚上的客人很多,阿娜端着一盆放有足浴剂的水正准备去客人的房间,郑哥急急地把她叫住了,生怕晚了一点会丢了性命一样。
“五哥叫你去。”
阿娜听到五哥,又看到郑哥那谨小慎微的样子,不知道那宽脸男人又打自己什么主意,但是阿娜心里早做好了准备,不管五祥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只要敢冒犯自己,她绝对要拼了性命也要与他反抗。阿娜听了郑哥的传话,就端着盆子进了五祥的房间。那也是跟其他客人布置一模一样的地方,五祥正坐在软椅上光着脚,等待着帮足疗。阿娜进来,五祥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瞄了一下自己的脚,意思是让阿娜来给他服务。
阿娜低头叫了声五哥,就俯下身去开始工作。
五祥在椅子上躺着闭着眼睛说:“力道不够!郑子是怎么培训你的?那小子是活腻味了吗?”
“我学的不好,不关郑哥的事。”阿娜生怕五祥哪一时不高兴要杀人一样。
“怕我吗?”五祥突然问出一句与工作与所有事情都没有关系的话。
阿娜笑了一下,她也不知道面对所有人都谈之色变的五祥自己反而会轻松地笑出来,说:“你吃人吗?”
“吃啊!”
“吃人的我就不怕。”
“你这丫头胆量倒不小!我就喜欢这样的。”
“凭什么说我胆子大,我们又不认识?”
“那天你跟那个大胡子男人打架的过程我都看见了。”
阿娜想起那天与凶神一样的中年男人打架的事情,幸亏跑得快,不然非被他揍死不行。阿娜又笑了一下,那么一点不屑的甚至有不雅的事情据然在这个五祥眼里是一件英雄事迹,她真不知道五祥是有一个什么样的评判标准。
“以后,你不用给别人服务,只给我一个人做就行了!但是你的技术还需要改进,这种水平以后要扣工资!”
“什么?给你一个人做?那不成了你的私人技师了?”
“你不愿意?”
阿娜来这里上班一半是为了薪水,一半是为了能够寻找机会救强子。但是只给他一个人服务的话,哪有机会去认识别人?
“不愿意。”
“这里我说了算,不愿意的话走人!”五祥说完这句话就再没开口。直到阿娜给他按摩完走出去,他也没有说话,也没有再做什么动作和指示。
阿娜有些生气了,走人?她在这里付出了一个月了现在让她走人?走她倒不怕,但至少要等到她把技术学精了,再去别的足疗店里。她的主意就是这么打的。
消息传得飞快,听说阿娜被五祥要求做他的专人技师,所有人都不敢正眼看阿娜了。私人技师是什么意思?那阿娜就是五祥的人了。说不定五祥盘下这家店就是为了阿娜来的。这是大家的猜想,有关五祥的事情都是道听途说,谁也不是第一当事人,谁也没有十足地把握证是自己的话是绝对的正确。阿娜觉得一下子所有人包括郑哥在内都不再对她吆三喝四了,她也不没心思去想那么多。
五祥不经常来,有时候一两个星期不来一次,有时候接连两天都会来。
阿娜越干越觉得没意思了,就算拿五祥来练手,都没有什么机会。店里的客人非常多的时候,郑哥也不会安排阿娜去服务。阿娜再三请求,郑哥只是说:“饶了我吧,姑奶奶。五祥的话谁敢不听?那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听郑哥的话好像五祥就是闫王老子下尘间一样。算了,不为难郑哥了。阿娜说要是这样,她就要辞职不干了,在这里实在也闲得无聊。郑哥更是怕得要死说:“别提离职的事,就算你真的要走,亲自跟五祥说,我可没有这个能耐说让你走。”
五祥还没坐稳,阿娜便端着一盆水进来了。
“听说你要走?”五祥问。
“嗯。”
“怎么回事?”
“我不想只给一个人服务。”
“工资嫌少?”
“不是工资的事。”
“什么事我不管,但是你到哪家店,我都会把哪家店盘下来。”
听到这里,阿娜心里一惊,手上一颤。“你的意思是这家店是因为我来,你才盘下来的?”
“一半的原因。另一半是,我也看好了这店的前途。”五祥用手捋了一下他那精心修整过的小胡须。
“一半是为我?我们并不认识,为什么你要这么做?”阿娜停下了手中的活。
五祥示意她不要停,接着做。“别停下,停下就不舒服了。”阿娜就接着继续下去。
“原因,我也说不清楚,我只是想在任何时候能想看你的时候就能看到你。”
阿娜心里明白了,五祥是看中了她的长相。阿娜目光呆滞了一会说:“因为我是一个女人,年轻的女人,身材还算说得过去的女人?”
五祥笑了,这么久以来他第一次把笑的表情展示出来。“女人?别的不敢说,要说女人,要多少都不成问题。只要我一根手指头,多少极品女人都会蜂拥过来。年轻的,有学历的,归国的,明星等等,只要我想要的。”
阿娜听这种大话听惯了,没把一个字放心里。五祥也不是吹牛,对于女人,他已经不再是生理的需要。女人在他眼里只是一种十分贵重的商品。但是遇见阿娜以后,他便不这么认为了,阿娜骨子里有一种媚气还有更多的男人都没有的霸气,这两种气质加在一起,是任何女人都无法比拟的。五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但是内心深处却有一个洞穴是任何东西也填不满的。不光是五祥,每个人都一样,除了那些吸食毒品的人没有那个洞穴。因为吸食毒品的人只有一个yu望就是毒品,他们会舍弃自己的一切人格和尊严,在人性的极限内去争取毒品。毒品是他们活着的支柱,也是主牢他们唯一的神。所以染了毒瘾的人是为了那所谓的瞬间快乐而将自己交给别人支配。人是永远不会满足的,没有钱的人希望有朝一日中头彩,但是真的到了中头彩的那一天,他将是世界上最痛苦的人。地位卑微的人希望有一天能做上大官,对平日使唤自己的小人们严惩以得快慰,但是真正到了做大官的那一天到来的时候,他会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寂寞的人。有的人希望自己有很多红粉右己,过古代皇帝的生活,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地伺候着,但是真的给他了七十二妃,他肯定是第一个挥手拒绝的,问他为什么,他会搔着头皮说老婆还在家里等着他做晚饭。
五祥的那个洞是金钱物质女人不能弥补的,但是阿娜就如补天的彩石,不大不小,正好能填补上五祥的那块空虚。所以五祥会不惜一切要把阿娜归到自己的掌下。
第十三章
女人见多了不想要了?五祥说得如此冠冕,但在阿娜眼里他一样是一个见了绝色女人就走不动路的男人。男人在很大程度上都是用下半shen说话的。阿娜冷笑了一下对五祥说:“天下的好女人,好员工有的是,你为什么非要我这个新手做你的私人技师?既然你说得那么动听,何必在这里苦苦地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五祥听了之后立刻阴云布满了脸,本来已经很严肃的脸上更多了一丝让人恐惧的神色。“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只要我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
阿娜感觉自己像被捉住的小鸟没有任何挣脱的力气。她默默地起身,慢慢的把上衣的纽扣一颗一颗敞开连同胸罩一起拔掉露出迷人的曲线。“你就是想要这个吗?”丰满的胸脯上还带着一些刘文标留下的浅浅的伤痕。那是经过多那么多天的将养留下的印记,就像一朵朵梅花。
五祥见过的场面不少,但是这时阿娜的举动让他多少地吃了一惊。他用手摸着阿娜Ru房上的伤迹,皱起眉头说:“这是谁干的?”五祥的口气像一个关心孩子的家长。
“你不用管,如果你想要我的话,就来!但是我求你以后不要控制我的自由!”阿娜被提起身上的伤痛的时候,心里在滴血。与刘文标的日子让她永远都不会忘记一个做不了自己的人的感觉。
“我再问你,这是谁干的!”
“这个不重要的,那个人现在已经死了。”
五祥用手紧紧的拉住阿娜的胳膊把她揽在怀里,嘴深深地压在阿娜的唇上。阿娜像一根柳枝一样在五祥怀里柔美地弯曲着。五祥闭着眼睛感受着能弥补他内心空虚的美好,然后他轻轻在阿娜耳边说:“做我的女人!”
第二天,阿娜不辞而别。郑哥像丢失了自家的宝贝一样心急如焚。阿娜怎么回事?这不是存心让我活不成吗?郑哥急得团团转。
阿娜绝对不能做一个人的女人,她心里早已经被强子填满,不管他是活着还是死了。她活着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能够摸着自己的心而快慰。所以,她决定去这个城市的另一头找个同样的工作。五祥手再大,还能遮得过这个城市?她绝对不会相信。阿娜乘汽车三个小时到了城市的另一端,她发现了一个很小的足疗门店。这家门店虽然牌子挂得高高,但是营业却在地下,显然是一家没有什么实力的店面。外面也没有张贴招聘广告。阿娜推门进去,接待小姐迎上去热情地招呼。阿娜笑了一下说:“我不是来做足疗的,我是来找工作的,你们这里还需要人手吗?”
“这倒没听说。要不然,你留下姓名和电话,我交给老板。如果我们需要的话,会给你电话。”
阿娜心凉了一半,尽管她再三要求见老板谈,这个一根筋的女接待还是坚持要求她留下电话。阿娜没办法只好留下姓名和电话。她也没有对这个门店报任何希望。由于天色晚了,所以阿娜只好先找个旅店住下,明天再说。没想到的是,晚上门店老板竟然打了电话给她,说约她第二天下午到店里面试。阿娜高兴极了,没想到那老板真的会给自己回复。
门店还是跟昨天一样的冷清。她说明来意后,女接待更加热情地让她在会客厅里等,说老板一会就到。但是阿娜等了快一个小时,还是不见老板的影子。阿娜心急了,不知道这家店老板这么不守信用,就算在这里干,也说不定不会按时开工资,再说,这里人流量这么少,她也接触不到什么有价值的人。正想走的时候,女接待进来了说老板来了。阿娜只好又坐回原处。门开了,推门进来的那张熟悉的脸让阿娜吓了一跳。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五祥。
阿娜惊愕得连嘴都合不上,说:“这也是你的店?”
“你想做什么工作?”
“不,我还是去别的地方看看。”阿娜慌慌张张地往外走,她怎么也猜不到五祥的速度是如此地迅速,难不成是他又买下了这家店?如果是这样的话,他绝对不是为了钱,因为这家店根本没什么生意。
“不管你去哪,除非别在这个城市。都逃不掉我的手掌。你聪明的很,怎么这么不识实务?”
阿娜不管他说的那一套,像见到鬼一样快速地离开那家店面,走到外面她不时地回头看有没有人追。心里乱如麻。这是什么世道,怎么会有这么神通的人?她无心想,就算用她所有的脑细胞都不会想明白五祥那本难懂的书。她只想快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正在这时,一阵急刹车让阿娜顿时失去了知觉。
阿娜醒来的时候,自己在医院里,手臂上被打了石膏。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守在床前眼巴巴地盯着她。
“娜姐,你醒了?”
阿娜并不认识面前那个年纪跟自己相信的小伙子,小伙子黝黑的皮肤,年轻的声音,听他说话的口气好像跟自己很熟一样。“你是谁?我并不认识你。”阿娜耳边响起那阵杀车的声音,才意识到自己出了车祸,突然疾驰而来的汽车让她魂不附体。莫不是那个肇事的司机?就算是,自己脸上也没有写着名字啊,他怎么那么熟悉地叫自己娜姐?阿娜心里更多了疑问。
“娜姐,你出了车祸。那车跑了。你只管叫我棒头好了,是五哥让我来照看你的。你就是有两处骨折,医生说休息一段时间会康复的。”
棒头连珠炮一样的一串话让阿娜的思绪跟着跑了起来。又是五祥!看来五祥是粘住自己了,自己要是再不知好歹地和他对抗下去,也绝没有好下场。不管五祥对自己是出于什么要的需要,总之他没有害自己意思,以五祥的本事,要想害一个人,尤其是一个女人,简直是易如反掌。看着面前这个小伙子,阿娜觉得不管怎样,五祥是救了自己的一条命。心里叹息着,世界真的是这么让人匪夷所思。
棒头说:“娜姐,有什么事一定要跟我说,不然五哥怪下来,我可吃不了兜着走。”
“我知道了。我没什么事,你忙你的去吧。”
“那可不行,五哥说了,让我好好照顾你呢。你现在还是病人。”
“怎么,怕我跑了?放心吧,我都已经受伤了,就算跑能跑得过你们啊。告诉五哥,我不会再跑了。”
“出了事才学会听话?”五祥推开门,他总是神出鬼没地非常适宜地出现在说话的场地,像有旋风腿和顺风耳一样总是让阿娜惊奇他的出现。
“五哥。不管怎么样,谢谢你救了我。”
五祥示意棒头出去,自己坐在阿娜的床边,脸上露出了一丝浅浅的笑,那好像是笑,又好像不是,只是嘴角轻轻地扬了一下瞬间又恢复了严肃。
“我知道你以前受过很多苦,但是,你现在是我的女人,我不会再让你受委屈的,但是你绝对不能惹怒我,我的脾气不好,生气是会杀人的。”五祥说话的时候一本正经,让人感觉到他真的会杀人,而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就单凭他那眼神就可以办到。
“你要我做你的女人?可是我有心上人。”
“不,你没有。如果有的话,那他一定活不成。”五祥的语气坚定得不容反驳。阿娜心里后怕没有把强子的名字说出来,她绝对不能得罪这个魔头。至于这个人为什么会对自己如此惜香怜玉,她也不用去想,就像那个传说中的外国富老太太为什么会单单喜欢上中国的一个年轻男人,并把自己的家产全部给了他一样。也许五祥做梦的时候也梦见了一个让他心醉神迷的女人,而那个女人的面相正好与阿娜很接近,或许,在那个一瞬间,阿娜心里释放的电波正好触及到了五祥。这种用理论上说不明白的东西对于某些人来讲是唯心的,它叫缘份。但是这个缘份是单方的,阿娜坚贞地相信她心里只有强子一个人。不管是否有钱有地位长相有多么出众的男人都不会打动她的心。阿娜经历了许多之后,她做事绝不能再像小孩子一样没有头脑,事情可以解决,但绝对不能硬来。面对比自己强过无数倍的五祥,她只能用头脑去维持那种关系并寻找机会。因为她知道,不管多坏的魔头都会有其善良的一面,哪怕那善良只有一小手指甲盖那么大。
阿娜没再说话,闭着眼睛慢慢地睡去。五祥看着她安宁的样子,心里如一波止水没有涟漪。五祥感觉内心是那样的平静,他厌倦了尘腻的生活,厌倦了钱,性,势力还有血腥,他此刻只想到这个躺在病床上的安静的女人一想私守着过只有两个人的日子,尽管自己的年纪可以做她父亲,但是那种美好已经淡化了年龄。如果他们以后有自己的家庭。除了那个家庭外,再没有什么杂乱的事情可以让他分心。
第十四章
14阿娜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就正式地做了五祥的女人。她不知道做五祥的女人是否跟做皇妃一样要熟悉一套她所不知道的清规戒律,她只能小心谨慎地跟在五祥身后。那是她第一次去五祥的公司——祥丰公司。大门外车水马龙,不知道是客人的车,还是公司自己的车,从名字上也看不出这家公司是经营什么业绩的。大门两边的门卫见面五祥都会毕恭毕敬地躬身施礼。公司装修得很华美,但是里面的气氛似乎因为五祥的到来而感到一阵的局促与紧张。人们都有所畏惧地跟五祥打招呼。五祥把阿娜安排在他办公室旁边的小间办公室里。说起五祥的办公室,他一般的时候也不会到这里来,只是偶尔会来看看,呆不上几分钟。阿娜也不知道自己被安排到这里之后究竟要做什么。五祥说,白天可以不用来上班,晚上的时候娱乐场里缺少人手,可以到那里去帮忙。五祥的娱乐场是一个地下堵场,阿娜也是去过之后才知道的。五祥让阿娜在这里看场收费。
据说五祥的赌场有三家,座落在祥丰公司的只是其中最大的一家。一到晚上,这里烟雾缭绕,稀里哗啦的声音,各种赌机运转的声音,女人们撒娇卖贱的声音还有输钱人顿足捶胸的叹息。这些像精神鸦片一样麻醉着夜里无聊的人们。
阿娜去赌场上班的第一天很不适应,她从来也没有把自己同这样的场合联系在一起过。于是她随便找了一间相对比较安静的屋子,这间屋子布置得比较舒适,与外面嘈杂的环境明显对立起来。里面有饮料柜,有录相机还有茶桌椅,最好的是那张挂着维幔的单人床。不知道这间屋子是用来做什么的,总之,阿娜不喜欢堵场那种吵人的环境。就躲到这间小屋子里开了一瓶饮料休息着。还没一会的工夫,进来一个穿吊带裙的女人,那女人化着浓浓的艳妆,嘴上叼一声香烟,与赌场颇为相得宜章。女人一看阿娜陌生的面孔,吐出了一口烟雾说:“哪来的?出去!”阿娜也被眼前这个出言不逊的女人怔住了,看样子那女人像这间屋子的主人一样。不过阿娜丝毫不示弱,说:“我来这里上班,我凭什么听你的?”
“来这里上班?”女人好像想起什么一样说,“五哥带你过来的吧。那又怎么样?现在我让你立刻出去!听明白了没有!”
“现在我也可以告诉你,你没这个权利吆喝我!”阿娜对于这个的强硬的女人一点也不让步。
那女人见阿娜目中无人的样子,说:“你以为五哥给了你点笑脸,你就把自己当金枝玉叶了?真是嫩得无知!”她把嘴里的烟摔在地上捻灭,起身把阿娜身床上拽起来到门口,指着赌场那些风liu艳女们说,“看到了吗?那些给五哥卖力气的有比你身材脸蛋都出色的,还有大学生,那些都是五哥的女人,你以为自己刚刚做了五哥的女人就狂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女人说着挥拳就朝着阿娜打了过来。
阿娜伸出双手揪住了那女人的头发,两个女人撕打在一起。那女人毫无防备,她一贯在这里称大姐,现在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毛丫头揪住头发,不由得怒火中烧,两个人打得更激烈了。好像早有人把打架这个事告诉五祥。五祥从一个单间里走出来。“住手!不够给我丢人的!再他妈的打都把你们丢出去!”两个女人同时住了手,头发都被对方撕扯得蓬乱不堪。
“阿娜,你出来一下!”五祥把阿娜叫走,那女个显出一付得意的样子,心想五祥一定出去好好教训那个毛丫头,还敢跟自己对着干!
“他是这里的老员工了,所有在这里工作的人都得给她点面子,以后,你对她要牵就一点。”五祥说。
“她是跟着你一起发迹起来的?”阿娜敏锐地洞察到这一点。
“可以这么说,所以,我对她还有一些感激之情的。”五祥挼了一下阿娜的头发,“疼不疼?”这与五祥平日的做风极不相衬。
“五哥,我不想在赌场上班,你还是让我回到足疗店吧。我刚学了手艺,这会都没派上用场。”
“又想跑?”
“不跑,我既然做了你的女人,就绝不会再有跑的念头。我还给你做技师。专伺候你一个人的。”
五祥笑了一下,“这才对。你能想得通,我就很高兴了。今天晚上陪我。”五祥转身回去又转过头说,“到楼上的客房301房间等我。”说着就又进了赌场。
301房间是五祥的专用房间。阿娜这才发现,那个祥丰公司的楼上是宾馆,楼下是赌场,中间是餐厅的一条龙服务。听说还有歌厅,但是阿娜一直都没有找到。其实这一条龙的服务都是为了赌客们准备的,有的赌客从外地赶来,晚上累了就直接住在楼上的宾馆里,餐厅也是专为他们预备的,有丰盛情的宵夜和甜点。
阿娜进了301房间,那是一个简单的客房,白色的双人床,床上用品也一律是白色,看着那张床,阿娜想起那个女人所说的“那些都是五哥的女人”的话,不知道这张床上睡过多少妙龄多才的女人,那些女为都被五祥折服了?自己也轮为五祥手里一个挥去自如的棋子,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做棋子的命运是甩不掉了。她早已决心,只要强子的事办得有了转机,她立刻在这个城市消失,到一个干净的地方等着与强子团聚。可是,成功的希望非常渺茫,小到几乎不可能。她冲了一个澡就窝在被子里了,那床被子很舒适,不知不觉地睡去了。不知过了多久,床垫发出的轻轻的吱呷声让阿娜发现五祥回来了。阿娜觑着眼睛看着薄纱窗帘外的天空已经渐渐地亮了起来,原来这已经是快到第二天早晨了。五祥用一只手戳着头歪看着阿娜白净的脸蛋和那一点散落在白色枕头上的黑发,完美的曲线像油画里画的一样。五祥轻轻地吻了阿娜的额头,慢慢地把身体压了上去。。。。。。性对于五祥来说就像是一杯下午茶,它不是生活的必须,但是偶尔换换也是增添点生活性情。事实上正如他所说的一样,不管什么样的女人,只要他想要的,没有要不得的,所以他从来没有感觉到征服一个女人的肉体带来的快感。要得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心的女人不容易,两个人必须心灵相通,才能够灵肉结合为一体。
云雨之后,五祥把阿娜搂在怀里,轻轻地问:“你身上的伤是怎么来的?是谁干的?”阿娜说起了与刘文标的经历。五祥咬了咬牙道:“我当是谁有这么大胆子,原来是标子,我在道上混的时候,他还不知道在哪撒尿呢。不过也怪你这么晚才遇到我,如果早早遇上我了,我绝不会让你受到这么大的委屈。标子人不错,但是道上的人都知道他是**癖”五祥说话的口气让阿娜明白了原来这个世界是这么小又这么复杂,本来毫不相关的两个人却是早相识,而自己又把身体给了相识的两个人。觉得人这种社会性的动物真是不可思议。五祥又说:“我改天把你介绍给公司的人认识,那样他们就没有人敢小看你了。”
“谢谢五哥。”说话的时候阿娜也不解自己是真的谢他还是口上随便应承一句。但是五祥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她没有感觉到被ling辱与被戏弄。那是一种区别的动物的爱。五祥搂着阿娜,也说了一些自己的事情。五祥四十多岁,没有老婆孩子,虽然他身边不缺女人,但是他一直都没有成过家。对于一辈子的愿望就是和心上人成一个家的阿娜来说,这的确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事情。阿娜问起的时候,五祥说,如果有了一个自己割舍不下的家庭,会给自己的事业带来很多麻烦。阿娜想不通,家庭是一个人事业的基石,怎么反而会带来麻烦?五祥说,他所从事的事情有很多是有危险的,弄不好就会连累家人。所以他现在的亲人的信息都很保密。说话的时候五祥怜爱地看着阿娜说,跟自己在一起如果有危险的时候怕不怕。阿娜笑了一下说,自己经历了刘文标后,就再没有什么要害怕的了。说实在的,在这一方面还真应该感谢那个死鬼。他的折磨让阿娜经历了一次脱胎换骨。五祥听着心里又多了一分对阿娜的喜欢。
“听说你还有歌厅?什么时候带我去看看?”阿娜看五祥心情不错,顺口提了一句。
五祥立刻把脸阴下来说:“我不喜欢问题太多的女人,你怎么知道我的歌厅?到时候,我自然会让你去的。”
阿娜就不敢再问下去了。
五祥的精力让阿娜佩服,在休息两个多少时后,五祥便起身离开了。临走时塞给阿娜一个厚厚的信封没有留下一句话。阿娜打开清点了一下,有五万块钱。卖身钱?阿娜想着这个词用在五祥身上不合适,那是一个魔头,在他眼里只有随他喜欢,没有绝对公平的交易。
第十五章
阿娜终于又回到足疗店上班了。几天不见,店里没什么变化,只是人们不再像以前那样闲散了,看样子,五祥对这个店进行治理了。郑哥一见阿娜回来了,远远地迎了出去,像接待贵宾一样,其他的姐妹们也远远地看着阿娜微笑。阿娜像出国镀金的华侨一样身价立刻攀升。不过没事聊天的时候,郑哥和众姐妹没有人愿意与阿娜闲聊,而且跟她说话的时候也比较拘谨。只有素素除外,她比其他的小姐们都年长,她觉得走这条路谋生的都是生活所迫,不然,像阿娜这样的年纪,还在父母面前撒娇,要零花钱。只有她同情阿娜。阿娜也明白,那些人把自己当成五祥的间谍了。也许那些女人们都羡慕她嫉妒她。是的,所有的女人都在谈论阿娜,阿娜一付乡下味,五祥怎么会对她那么痴情?为了阿娜居然把店面盘了下来,听说阿娜要去另一家足疗店,也被五祥盘了下来。看来五祥对阿娜是一掷千金啊,好羡慕她!女人们在一起的话题是永远也说不尽的,阿娜就是她们话题的中心人物。现在阿娜来了,她们却不敢再谈论有关她的话题,她们知道五祥是什么样的人。被五祥知道了,非把自己的舌头割下来。
“咪咪,你准备一下,一会要来一个贵客。”郑哥说。
“谁呀,这么大的架子,还要提前通知,就算五哥亲自来都不会这样的。”
“你们女人知道什么啊,今天来的客人是五哥的朋友,也得罪不起的,中院的科处长。”郑哥赶紧催着咪咪动作快一点。说话间,一身便装的科平就走了进来,他冲郑哥一笑。郑哥寒喧着把科平领进了贵宾室的包间。科平是市中级人民法院的处长,曾经为五祥摆平过很多案件。五祥是讲义气的人,如果对他有恩的,他绝对会永泉相报,如果得罪了他一点点的,他定会叫那个人以百倍的痛苦偿还。科平不经常来,五祥只叮嘱过郑哥这么一件事——科平来的时候要特别照顾。郑哥绝不敢待漫。
“中院的?哪个中院?这么大的架子?”阿娜小声嘀咕着。素素过来说:“就是中级法院的科平。”
素素的一句话点醒了阿娜。中极法院的?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自己到这地方来是干什么来的?不就是为了接触到那些人吗,如今,皇帝老子下凡尘,盼的人终于在今天被自己撞到了,阿娜心中一阵的惊喜。
阿娜叫住咪咪说“这个客人让我来吧。”
“那不行,你可是五哥的专人技师,要让五哥知道了你服务别人,我们非被骂死不行。”
“五哥这几天都不会过来,他的事情很忙。这个活我做。我闲得无聊。”
“这——”咪咪不敢跟阿娜争执,她怕万一哪一句惹到了阿娜自己就真的不好收场了。这时郑哥走过来埋怨咪咪动作怎么这么慢,客人都等半天了。阿娜说明了自己的意思。郑哥带着歉意的微笑说那不行,这个客人绝对不能让阿娜服务,五哥有指示,这要让五哥知道了,就不是一个耳光能解决的事情了。阿娜阴下脸来说,郑哥你真不会做事,你天天怕得罪了五哥,就不怕我在五哥耳边敲你个锣边?郑哥见阿娜生气了,心里做难。眼前的这个姑奶奶他也惹不起,说那好吧,不过,就这一次,千万别告诉五哥。阿娜笑着说,这才对嘛,做事活络才会讨人喜欢。阿娜就在郑哥脸上用小手摸了一下,说放心好了,自己才没有那么傻要和五哥去汇报什么事情。
阿娜端了一盆洗脚水就进了科平的房间。科平已经把鞋袜脱掉,高高挽起裤管,埋头地看着手里的一份报纸,等着做足疗按摩。阿娜进门娇嗔地打了个招呼,科平“哦”地应了一声头也不抬地继续看着报纸。阿娜搭着讪说一看就是国家的领导干部,连放松的时间都不忘了关心国家大事。科平还是用鼻子哼了一个声音做为回答。阿娜自讨没趣一样,把科平的脚放进盆里做足底按摩。科平还是没有反映,也没有看阿娜一眼。阿娜又把语气软了三个度,说既然来放松了,干吗把气氛弄得这么得紧张,弄得人家服务都有点拘束,什么报纸有那么好看?比人家的脸蛋还尽看啊?科平听着阿娜妖嘀嘀的声音就把眼睛从报纸上转移了一下,看了一眼阿娜,是一个漂亮的美人,科平只是在心里有这么一个概念就又继续看他的报纸。阿娜见科平像进入迷魂阵的姜子牙,丝毫不为所动,手上开始有了一些小动作。她想把这个人用女色俘获。只有他被阿娜打动,阿娜才有可能从他身上获取到有价值的信息。强子的事才可能有点着落。想到这里,阿娜就用手摸在科平的脚裸处,然后顺着小腿,一直往上摸索着,正在往上游走,眼看要到达男人的关键部位的时候,科平猛地放下报纸,正色道:“小姐,请你自重!我是来做足底按摩的,你的手伸得也太长了吧。”科平看阿娜的眼神刚正不阿,让阿娜像小鬼见了打神鞭一样立刻没了气焰。阿娜觉得科平这个人不好对付。不是靠一两次的女色能够诱惑得了的。
科平的职位很关键,托他办事的人都有各行各道有有头有面的,而且那些行贿的人都不是猪,他们都想着各种办法让这位大神收到自己想要的好处。就算是猪,也都是猪精,什么名品,美金,人民币,美女,这些东西,科平见得多了。他做事是有原则的,只有他认为该收的才会收。人非草木,哪个人面对前那么多人生的诱惑会不动容,科平虽然身居要职,但是他对于那些所谓的贡品也是把口水往肚子里咽。他的头脑还不算被腐化得没有理性,他知道仕途来之不易,一定要有所节制。所以他只选择一些有把握的事情,或者是值得他冒险的事情去做,每做之前他都会仔细斟酌一翻。他救过五祥很多次,五祥往科平的身上投的金也不知有多少,包括那套一千万的别墅,本来是五祥留给自己养老的,为答谢科平,五祥毫不恋惜地把它过户给了科平。
尽管阿娜使出了浑身解数,也没能把科平的注意力从报纸上转移过来。
科平刚刚走,五祥就来了。郑哥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五祥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来的还真是时候,不然让他?(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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