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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鸡朝阳 第 5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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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的头像是又被什么击了一下,疼的厉害。太阳光透过玻璃窗射了进来,照着我的眼睛,很刺痛。阿亚抓着我的手摇了几下,不知道是我的头在晃还是那刺眼的阳光在晃?愈来愈剧烈,从我的瞳仁直贯穿到我的脑子里面,还在晃,晃散了,晃大了,慢慢膨胀,像是要挤断那坚硬的头盖骨,撑爆我的脑袋。我再也忍受不了了,一阵抓狂,终于引来了一声没有声音的爆炸,虚脱的又不省人事了。

    风,卷着地上的沙尘在呼啸。我眼睛被刮的睁不开了,远远的一个鬼魅一样的人影飘来,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还来不及去抓住他,那影子又飘的很远了。他在狞笑,尖厉的传到我耳朵里,像一根细小的钢针刺破我的耳膜,那种抓心的疼痛在我的每个细胞每根神经里纵横驰骋,可喉咙里塞了一团麻布一样,咬破了舌头也喊不出来。风,还在怒吼,却没有了沙尘。我煎熬着苦痛睁开眼来,再怎样也看不清那人的脸面,他太飘忽了,像天空中正层层堆积遮天避日的乌云,变化无穷。我一路狂奔,追着他,没有尽头。突然,他的影子在我视线里消失了,又是一阵笑声,诡异的落在了我后面,还带来了两个人,是亚兰姐和吴副总编。

    “救我——”

    “救我——”

    他俩离我很近,我伸手去拉,还差着那么一点,我往前迈了一步,还差一点,我跨了一步,还差一点,我急了,开始奔跑,还差那么一点,奔跑,奔跑,还差一点,我累的一头栽倒在地,还差一点,永远也只还差一点。这或许就是咫尺天涯,我不甘心,匍匐着向前,却见着了那人影的笑,他笑的很邪,呼风唤雨的在创造着我眼前的咫尺天涯。

    “救我——”亚兰姐在向我召唤。

    “救我——”吴副总编苦苦哀求。

    我真的累了,动弹不得。

    那人影似乎也玩腻了,没了笑声。他一声咆哮,天空中飘下一团乌云,在他的变化下乌云变成了一把枪。'更多精彩,更多好书,尽在'5 1 7 Z 。 c O m'

    我的五脏六腑统统化做了火焰……

    那枪里飞出一颗子弹,无与伦比的射进了吴副总编的后心。

    火焰开始燃烧,熊熊烈烈……

    又是一颗子弹,风驰电挚的射穿了亚兰姐的心脏。

    我体内的火焰轰然炸起,喷发!终于冲破了喉咙里堵住的那团麻布,我喊出了声——

    再次醒来,才发觉是一场梦,可怕的梦。

    有人在不停的给我擦额上冒出的冷汗,是一块散发着白荷花香的手帕。我睁开眼来,却是刘琪儿。她满是紧张和关切的冲我微笑,说:“你都昏迷两天了,反复的做着噩梦。”我强着身子要坐起,她一把按住了我的肩膀,轻轻的摇了摇头。我忙问:“阿亚呢?”她又是摇头,说:“是她给我打的电话,要我来照看你的,我有问她去哪,她没说。”我一惊,全身冰凉,那遍体的冷汗凝固了,化作了冰,冻结了我的一切。

    她轻抚着我的脸颊,静静的说:“你需要休息。”

    我控制不住歇斯底里的冲她吼道:“她一定找黄山去了,她一定找黄山去了……”我只反复着这么一句,我不知道我还能说出些什么,她一定是找黄山去了,她要救亚兰姐和吴副总编,她迫切的已经等不到我的苏醒了。我真的不知道我还能说出些什么,她找黄山的下场我能预料的到,两天了,指不定她已经死了?指不定她就在我的身边,在这间病房上空的某个角落,静静的看着我。我却看不见她,她的灵魂。

    。

    正文 第七章 释放 (上节)

    (更新时间:2007…5…24 19:59:00  本章字数:2774)

    7

    刘琪儿寸步不离的看护着我。

    我还是走了,趁她睡着之际偷偷溜走的,哪怕我还浑身是伤。

    医院门口,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人挡住了去路,我心烦意乱的用手拨了拨,不知是重伤未愈浑身乏力还是她下盘功夫扎实,竟没让她动弹。

    “我叫张柏兰,你好。”她友好的伸出了手。

    我理也未理,绕过她离开,她追上来抓住我的肩,说:“我能带你去见程亚云小姐。”我如同电击一般猛回过头来,她没等我开口,便说:“得先答应帮我个忙。”我激动的说不出话来,只是点头。

    郊区。

    一间废弃的石瓦房。透过铁窗子,见的阿亚就躺在房里的一张木板床上,我一阵欢喜,直喊她的名字。

    “她闹了两天了,也该累了,想必这会儿刚睡着,我看你还是别打扰她。”张柏兰打断我说。

    我急了,问:“你抓她干什么?”

    “抓她等于救她,你不会不知道吧!”

    “你快把她放出来。”

    “等你帮完我的忙再说。”她转身欲走。

    我冲上去,急的打出一个直拳捣向她的后心,她倒没闪,只微微半蹲下身,我的拳头从她肩膀上击过,打了个空。她双手抓上,抱住了我的手臂,一个立地甩,我匆忙出左手抵住她的后腰,借力扳回手臂,没想她发应甚敏,左脚斜挂扣上了我的足裸,肩膀发力顶我的胸口,我左手回抽,卡住她的肩关节,预一鼓作气顺势将她拉倒。她抱着我右手臂的双手突的松开,下滑抓住了我的软肋,这上面有一处重伤,我痛的只咬牙,她欺身而上,成了个抱摔。她这几招之内似乎察觉出了我不善摔跤,故而粘着我尽用小擒拿手,我左手扣她手腕,往后跳开想化掉她的抱摔式,没想左足裸被她扣住,她右脚又探了上来,挽我的右足,一时成骑虎之势抽不出身来。她沉喝一声,发力抱摔,我一情急,卡她肩关节的左手迅速在她脖根处劈了一下,她一个趔趄,扯着我一起摔到地上。我一个懒驴打滚避开她的攻击范围,再一个鲤鱼打挺翻身而起,她却是脚尖斜踏,右手点地,一个漂亮的燕子翻飞以360度的旋转站起身来。

    我揉了揉被她撞疼的软肋,说:“看不出你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家还这么能打。”

    她掸了掸身上的尘土,笑说:“你也不简单,重伤在身还能与我打个平手。不过,你的路数我也领略了一二,想要从我这强行带人也没那么简单,何况,你也是答应了帮我的忙的。”

    我没有说话,算是默许了。

    她说:“你还没忘记你的一夜情人郦一茜吧?”我甚为惊讶,心想:“她怎么会知道的?”她挑了挑眉,说:“只要你设法接近郦一茜,我就把程亚云还给你。”我甩了甩手,说:“我现在没那个时间。”她走上前说道:“我知道你现在急什么,只要你帮我把这事办利落了,我就帮你救你想救的那两个人。”我仔细打量了她一番,冷笑道:“你什么都知道,这么神通广大还要我帮忙?”她轻笑道:“少废话,你最好快点办妥了,我能等程亚云她可等不了,再在这屋子里面闷两天出来了也得送去精神病院。”

    我冷哼一声,无奈的走了。

    郦一茜?那个骨子里透着狼性生满欲望的温柔女人。我自认为出了那道门便下定决心不再回去的那个富丽又让我生满愧疚和不安的地方,现在又不得不厚着颜面毁弃决心。

    “你来了。”她再次见到我,克制不了的兴奋。

    又在那间客房,那张床上,她扑到我身上疯狂的吻。我毫无兴致,有的也只是强打精神的附和,她发现了我的无精打采,疯狂的吻渐渐平息了下来,她没有迫切的要得到更多,只是蜷在我的怀里,温柔的问了一句:“你有心事?”我挑了挑嘴角,想说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没说。她在我怀里蜷作一团,没再说话,只是身子贴的更紧了,好像心与心的黏合,一种依赖,一种托付,毫无保留的。窗子还是和上次一样开着,风灌了进来,凉丝丝的,我抚摸着她柔滑的脸,心想:“这个女人是恋上我了。”

    半夜醒来的时候,她还是蜷在我怀里,睁开着眼。我低低的问了一句:“睡不着啊?”她蹭起身子,吻了我一下,问:“你怎么浑身是伤?”语气里满是关怀和疼惜,像是一股甘泉流入我的心窝,蔓延到五脏六腑,教我忘记了回答,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天朦朦亮,我和她互拥着站在窗前,看着天边慢慢的泛起红霞。霞光漫天,映到她脸上,一晃一晃的,水波一样潋滟荡漾,似极了娇艳的红玫瑰。我就那样捧着,看了又看,她微笑道:“你是不是想找我的皱纹啊?”我摇了摇头,想去吻她,嘴唇刚蠕动了一下,脑中忽的又想起了被关在石瓦房里阿亚那撕心裂肺的叫喊。我愣愣的看向窗外,和她一起看朝阳的出现,她倚在我肩上,轻轻的问:“还有机会和你一起再看这美丽的朝阳吗?”我却心烦意乱的只想着阿亚,终于忍不住低低的喊了一声:“一茜。”她睁大着眼睛看着我,很认真的眼神。我说了好多话,也不知道是什么内容了,只记的我说了好多的话,到的最后我看她的时候,她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好久,才使劲的点了点头,很大勇气似的。我真的说了很多话,肯定的说,都是假话,她却对我的假话和欺骗鼓着莫大的勇气点头。

    张柏兰顺利的进入到了郦一茜的别墅里,做一名女佣,我却没能如愿以尝的见到阿亚。当张柏兰领着我去那间石瓦房的时候,阿亚已经不见了,看那门上的锁明显有被撬过的痕迹。我一把拽住张柏兰,低吼道:“快把阿亚交出来。”她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惊讶道:“难道被他捷足先登了?不可能的,他不可能会发现这个地方的。”我喝一声:“你还装蒜!”我握起了拳头,击向了她的脸腮,她没躲,硬捱了我一拳,一头栽倒在地。我一把抓起她,她只是无辜的看着我,没有委屈和眼泪,这样的坚强倒让我有些折服。她摸了摸开始红肿的腮帮子,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来,我冷哼一声,将她推开,气忿忿的走了。她从后面追了上来,拦住我说:“你要去哪?”我一手将她拨开,怒道:“不用你管。”她在后面喊道:“你现在去找黄山,只会死路一条。”我只是稍微停顿了一下,没有回头,还是走了。为了阿亚,我必须一搏,就算是死,也在所不惜。

    风,又刮了起来,卷着沙尘漫天飞舞。北京城里似乎特别多的风沙,我想不通这个干净的城市哪来的这么多沙尘?我几乎睁不开眼来,胀痛的厉害,却没有用手去遮挡,我想要的是适应,可我从来都学不会适应这恼人的风沙,适者生存,看来我在这生存下去的希望很渺小。我的呼吸开始艰难,急促,不敢张开嘴来喘息,怕我吞没风沙的同时它也要吞没掉我。我顶着它,越走越快,风沙便也越来越猛,越来越烈,我清晰的能感觉到我脸上的肌肤被吹的扭曲变形和头发的四散开来,还有外套和衬衫猎猎作响像要快撕裂的声音。

    不知道这样坚持了多久,风沙开始渐渐的消退,像是打了败仗的军队怆惶而逃,向着正西方向地平线的地方蹿去。最后的一抹夕阳落到了地平线下面的时候,风沙也扬扬洒洒的落定,覆盖了那仅有的丝丝红霞。又是一个晚上。

    正文 第七章 释放 (中节)

    (更新时间:2007…5…28 20:37:00  本章字数:2843)

    找朋友酒吧。

    里面仍是那些阔佬们纸醉金迷的挥霍逍遥和脱衣舞娘们煽情的赤裸表演。

    我提了两个酒瓶,掷到了T型台上。啪啪两声爆响,惊的那些骚姿媚骨的舞娘们惶惶然的向后台逃蹿。清脆的声音里我又莫名的生出一阵阵的悲哀,她们个个有如惊弓之鸟,这样的精神状态必定是久而久之的恐吓和压迫积聚而成的,那种黑暗和丑陋被暴露的彻底赤裸裸,就像她们在客人面前展示的只要有钱就可以肆意玩弄的肉体,那样的消迷和颓败,不堪一击。

    “哪个龟孙子敢在这捣乱?活腻了他!”台上出现一个半老的女人怒冲冲的指手划脚,两眼放着贼光在这大厅里来回搜索。

    我跳上了旁边的一张桌台,拍着胸脯大声喊道:“是我!”我是认的她的,这个老女人就是每每在脱衣舞会后将那些舞娘们工艺品一样拍卖于那些为求一夜销魂的阔佬们的,我对这样的老鸨子可谓是痛恨致极。她挥了挥手,旁边跳出来二十多个打手,将我围了起来,她叫嚣道:“你个小瘪三,老娘我看你还没长熟呢,就活的不耐烦了?”我顿足骂道:“老婊子,我今天来没闲功夫理你,叫黄山那王八蛋出来!”她喝道:“黄老大是你想见便能见的了的?各位老爷们儿,这小瘪三搅了大家的兴致,我柔五娘就把他交给各位处置了。”

    外面涌进来越来越多的打手和混混,将整个大厅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严实。一个油头粉面的胖子拨开人群,跳到我面前来,对台上的那老女人说道:“柔五娘,先让我剁他两刀,这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乡巴佬,败了老子的雅兴。”他凶神恶煞的指向我,“知道不?捱老子两刀一点不委屈你。”

    “小四,给苏老大刀。”那柔五娘在台上吩咐道。

    那胖子身边的叫做小四的打手将手中的一柄六七寸长的西瓜刀递给了他,我拉开了架势,只待他长刀砍过来,便给他来个反客为主,先夺了他的刀再说。那胖子正要出手,他后面冲上来一个人一把将他拉住,一个漂亮的‘雾里探花’迅捷的从胖子手上夺过了刀,还没等我看明白,那刀已经横劈向我的双脚。我发力一纵,一个空翻从桌台上跃到了地面上,因周围挤满了人跳不开,正待回身那后面的长刀已然劈到,架住了我的脖颈,长刀转而抵在了我的脑门上。

    那人戴了一顶鸭舌帽和一副墨镜,根本看不清脸面。他粗着嗓子喊道:“柔五娘,这小瘪三交给我会更好一些,我以前是屠夫出身,杀猪宰牛的本事可说一绝,现在就当场给你秀一段剥皮削肉,分筋挫骨。”他挟持着我往台边上走去,我一挣扎,一惊,背上明显有两个硬硬的东西撞了一下,原来竟是个女的。

    她似乎发现了我的察觉,压着嗓子低声道:“这里不下两百把刀,任你再能打也只是死路一条。”我心里一亮,沉声道:“张柏兰?!”她勒着我慢慢靠向台边,轻声说:“呆会我在下面助你上台,能不能扣住那老三八就看你的了。”我在鼻子里沉沉的‘嗯’了一声。

    柔五娘似乎察出了些什么端倪,在台上叫喝道:“别靠太近,就地表演!”张柏兰勒住我的手慢慢开始放松,脚下的速度越来越快。柔五娘惊喝道:“站住!”我俩已经到了台下,张柏兰双手下抓到我的皮带,往上一扯,我脚尖在地上再借力一踩,腾空而起,翻上了近两米高的T型台上。柔五娘大呼大叫:“给我砍死他,砍死这个小瘪三……”自己慌忙逃向后台。

    她两边七八个打手持着长刀围了上来,我双脚一剁,一个空翻出去,双手带抓,拉倒了那冲在最前面的一个,紧接着一个扫膛腿掀翻两个,还没待那几个人出手,我一个驴打滚从他们身子边滚到了柔五娘脚边。她惊的跳起来,我翻起身来一手抓住了她的膀子,一拳狠命捣在了她的肚腹上,痛的她半天喘不出气来,这一连贯的动作全完成在瞬间,让我自己也有些咂舌。我一手拽住了她的头发,一手捏住了她的咽喉,几个快步拖着她到了台前边沿上,冲着台下水泄不通的人群喝道:“黄山再不出来,我就将这老婊子丢下去,看她这几根老骨头是散了还是碎了!”

    张柏兰扬着刀在下面鼓叫道:“不会不会,你丢下来我就在下面用刀子接着,顶多是戳个窟窿。”

    柔五娘吓的面如土灰,嘴上却硬道:“老娘我在道道上这么多年什么阵仗没见识过,就你这小瘪三也能吓唬到我?”我扳过她脸来,就是两巴掌,她还要骂,我照她肚腹上又是一拳,喊道:“下面的刀子接住了。”便猛的飞起一脚,柔五娘从台上飞了出去——

    大厅里刹时鸦雀无声,个个撑大着不敢相信的眼睛和夸张的嘴巴,随着柔五娘扑向死亡的惊叫惨呼声皆紧张的怦然心跳。张柏兰在下面也是惊的面无人色,那举在手中的长刀禁不住哆嗦了一下,连想收刀的动作也是措手不及。

    我一声长啸,一手飞快的探了出去,抓住了柔五娘的足裸。她悬在空中的身体突的晃的厉害,头使劲的碰在了架台的铁柱子上,咚的一声闷响,如同梆子敲破了鼓面的声音,血一滴一滴的掉在张柏兰仰起的脸上。

    “老婊子啊,滋味如何?”我大笑着。

    她就像死了一样没了动静。好久,才爆出一声刺耳的叫唤:“黄老大,救命啊……”

    “好小子,有种!”一个雄浑有力的声音。

    我听出来是黄山,向那大厅的入口看去,只见那些打手和混混渐次向两边散开,让出一条道来。黄山在大厅中央站定,后面一字排开的清一色黑色西装墨镜装束的是他的八名贴身手下,据说个个身手不凡。那些阔佬们见了他,个个点头哈腰的毕恭毕敬叫一声黄老大。

    黄山摸了摸头上油光锃亮的头发,诡异的笑道:“你小子一段时间不见,学起了孙猴子大闹天宫了。”我使劲啐了一口。黄山说:“上次低估了你,敢在我黄山的面前撑硬骨头的还没几个,你小子真的还把老子给耍了。”我压抑着心里的激动,不屑道:“在别人眼里你是北京城的黑道龙王,可在我眼里你他妈泥巴沟里的虾子都不如。”他身后的那八名手下正欲发作,叫他扬手制止了,说:“你想你有可能从这逃的出去吗?”

    我抓着柔五娘足裸的手一松又立马一紧,吓的她哇哇乱叫。我说:“你快把人给放了。”黄山侧了侧身子,说:“那一对恩爱夫妻启先是被我抓了,不过又被别的人给抢走了。”我一脸的不相信,“谁还能在你这抢走人?”

    “信不信由你。”

    我急道:“那阿亚呢?快点交出来!”

    “阿亚?”他眉头皱了皱,脸上露出疑惑之色,可这表情一闪即逝,他说:“我说过,只要你照我的话做事,阿亚就是你的。”他点了支烟,补了一句:“我那个承诺到现在都没有改变过。否则,明天的这个时候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接着。”我一撒手,柔五娘掉了下去。张柏兰在下面一手接住了她。我一纵身,也从台上跃了下来。黄山得意的笑了笑,领着他那八大手下出了大厅。

    从找朋友酒吧出来的时候,我长长的吐了口郁气,不为虎口脱险的释然,只是感觉阿亚的面容在我眼前越来越清晰,可身体却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心里总是空落落的感到渺茫,看着手中黄山留给我的一把匕首和一张便笺说不出的空虚,不知道能不能救出阿亚?亚兰姐和吴副总编是不是还在黄山的手里?又或者是真的被别的人抢走了?是谁呢?

    正文 第七章 释放 (下节)

    (更新时间:2007…5…30 18:09:00  本章字数:3995)

    张柏兰从我手中夺过那张便笺,小声念道:“明天下午三点整,夙帝大厦四楼会议大厅,目标姚贤……”

    我转眼看她的时候,她已经摘了墨镜和帽子,正死死的盯着我。我手在她面前晃了晃,说:“看什么呢?”她拍了拍我晃着的手,说:“你倒挺能耐的,那老三八差点没给你折腾死,当时我还以为你真要把她给丢到我刀上来呢!”我撩了撩她肩膀上的头发,说:“吓坏了你吧?就你这点定力,也学人出来做卧底,不怕那些杀人不眨眼的东西抓到将你先奸后杀……”

    她一张脸嗖的一下,好比撞了冰山的泰坦尼克号沉了下去,恐怖又绝望。我吓了一跳,一个能打的女人要是发起飙来,一发不可收拾,忙不拾迭的退了两步。她逼上前来,一手揪住我的领子,怒道:“你查我?”我忙嬉皮笑脸,说:“还用的着查嘛,那次在石瓦房边和你交手之后就看出你是个受过正规训练的武警,还要我帮你接近郦一茜。这不,刚才又是帽子又是眼镜的,一张脸是藏着掖着,这样我还看不出你是个卧底的话我就成睁眼瞎了。”她松开了手,瞅着我道:“敢情你一句话不说,心里什么都知道。”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别过脸说:“我什么都不知道,这找朋友酒吧里面明摆着就是找妓女,天天晚上成群结队的色情交易,却一点屁事没有。我以前挤公车的时候,一不小心手碰着了一个老太婆的屁股,倒让几个便衣给抓了,戴上了一个公车色狼的罪名,不但抓我去掏了十几条臭水沟还罚了我一年才可以赚到的血汗钱呐!那以后我可是掏血本硬着头皮天天乘的士的。到后来回头想想,是不是那些便衣设下的陷阱,故意推着我的手去碰那老太婆的?当时那么挤,也没察觉,现在越想越是那么回事了。”

    她推了我一把,一脸鄙夷道:“切!我还不知道你,就那程亚云不说,你们报社的刘琪儿是被你骗的团团转,不仅骗走了人家的心,连人家一头的头发都骗走了。”她还没等我反驳,加大嗓门道:“郦一茜别说做你姐,做你小姨都可以了,你那是老少通吃啊!还说人民警察诬赖你,我看说你是公车色狼那还是保守了。”

    她似乎对我刚才的一番‘供词’很不满,加倍报复。我却没有丝毫生气的样子,毕竟我说的抓我的那些便衣在某种程度上是她的家人,谁不会对外人攻击自己的家人而雷霆大怒的,我能理解。我笑说:“人民警察靠人民,我吃的那哑巴亏就全当是协助人民警察破了件大案,毕竟人民警察破大案的机率还是很低的。这也算是替人修成正果了,我也可以说是功德一件。”

    她气的直咬牙,一张脸憋成酱紫色,噼里啪啦的开始骂了起来,不开口不打紧,这一张嘴发泄似的唾沫横飞,口水喷了我一脸。奇怪,这味道却一点不同于她骂出的话那样臭,我一向认为女人口水的味道和她本身或喜或怒或哀或乐的内心世界所引发的言语是成正比的,没想这一次的实践又推翻了以往的观点。我喜欢她香唾的味道,却也绝不能让她看出我的心甘情愿,忙掉转话锋说:“你不是也看到了,这找朋友酒吧是酒吧吗?整一个‘鸡窝’。扫黄打非的警察哪去了?”

    她咬了咬嘴唇,说:“我们也不是不知道黄山那票人的所作所为,只是他的社交圈子太广,今天把他弄进去了明天他就有办法出来。更何况,没有确切的证据是不能指证他开这色情服务场所的,可以为他顶罪的是大有人在,你可能不知道吧,就刚才里面那些阔佬多半是北京城内的名流,行政人员都有,警察就算来个突击检查,没到这门口里面的人早就无影无踪了。”

    我强硬道:“那还是警察没用。”

    她说:“你有用?刚才不是我及时出手,你多半就要死在乱刀之下。”

    我说:“那你有用?阿亚要不是在你手里被人劫走了,我会到这里来冒险?”

    她说:“你有用?叫人差点打残了,那程亚兰和吴副总编就是因为你的没用才被人在眼皮子底下抢走的。”

    我叫:“那你有用?你有用还让我帮你接近郦一茜?要不是我,你连个破卧底也做不了。”

    她也叫:“你有用?你……你个公车色狼。”她急了,用脚踩我脚背。

    我骂:“你母狼!”立马踩了回去。

    “你个大色魔,龟公,死妓男,你鸭子,侍侯老妈子……”

    “你个千年淫娃,荡妇,臭婊子,烂鸡婆,水性扬花,你是潘金莲再世,李瓶儿第二,庞春梅还是你姊妹……”

    天暗的厉害,没有星星。街上空荡荡的一个人没有,只有霓虹灯下不时的有着车辆来往,嗖一声过来,嗖一声过去,鬼魅一样,在这空旷寂静的夜晚。我和她居然就那样吵了很久,真是怪事。

    又是一个黎明。又是一轮朝阳。

    记得阿亚告诉过我,就在这样空气清新的早晨,朝阳升起的时候。她说,她每天都会在朝阳升起的时候许下一个愿望,当天的愿望,因为朝阳是浩瀚宇宙里最具灵力的东西,许下的心愿也最灵验,哪怕她每天许下的愿望很少真的有灵验的,可她依然执着的这样认为,并这样做着,坚持不懈的。我都为此而笑话过她,她却说,当天许下的愿望没实现,她还是会把希望和愿望寄予明天新一轮朝阳出现的时候。我说,新的一轮朝阳只不过是旧的一轮朝阳的延续和重复而已。她只是微笑,仍然是执着着她的认为和想法,乐此不疲。

    朝阳是美丽的。

    我眯着眼睛看它,四散的光芒,温馨焕然又富于蓬勃,让我有想飞的冲动,久了,这种冲动便被她的霞光异彩和绵绵活力幻化成飘飘然的感觉。飘飘欲仙,我就是这个空间里最具灵力的大仙,我站到了朝阳的核心地,我和它融为了一体,它是我,我就是朝阳。

    下午三点整。

    我和张柏兰成功的进入了夙帝大厦四楼会议厅,潜在会议厅的一个侧间里。

    大厅里聚集了两个帮派,一帮是黄山领的,另一帮是姚贤为头的。黄山一脸怒容,冲那人吼了几句,那姚贤更为火暴,突的拔出了枪来。黄山一拍桌,甩袖走人,这是他给我的暗号,我便冲了出去,一匕首刺进了姚贤的心脏。黄山的阴谋得逞了,他却也举起了枪,瞄准了正扑向我的阿亚……

    “你怎么了?”张柏兰在旁边撞了撞我,说:“想什么呢?”

    我倒抽了口冷气,摇了摇头。她看着我紧握着的匕首,说:“你呆会不会真去杀人吧?”

    我说:“没得选择了。”

    她急道:“那姚贤一向独来独往,势力虽没有黄山的大,可他黑道寿者的绰号在黑道中也是让人闻风丧胆的,有名的杀手,他还有一个别号叫三手,据说他身上有两把枪和一把短刀,杀人干净利索。”

    我看着她说:“你的意思是我杀不了他了?”

    她说:“姚贤是我们警方的目标,你杀了他会扰了我们的计划。你知道黄山为什么找你杀姚贤吗?他那么多手下。”这也是我疑惑的地方。她说:“黄山和姚贤都是黑道中呼风唤雨的人物,可一向不和,这没有产生火拼的主要原因是在他俩上面还有一个更大的人物压制着他们。只有你,是不为黑道中人所认识的,而且丝毫没有联系的,你杀了姚贤没人能说是黄山的指使。”我吃了一惊,她继续说:“而那个压制着他们的人外号叫做老爷子,从未露过面。据我们情报科的消息,此人极有可能是政府高官,操控着国内和整个东南亚的毒品生意,其中又以春药和强迫妇女卖淫来笼络各方官员和疏通关节。”

    我脑中猛的闪出一个画面,郦一茜曾无意中跟我说过一句:“动力饕餮四号,老爷子研制的最新产品。”我胸腔中似窝了一团火,烧的闷痛,喉咙里烘的干裂一样,只觉如鲠在喉,不吐不快,“郦一茜是那老爷子的情妇?”

    她回答的很干脆:“不错,这也是我可以接近老爷子进入他们内部的唯一入口。”

    我说:“你不要把自己也给陪进去了。”

    她说:“所以说呆会你别轻举妄动,一切听我的,你敢乱来我就抓你。”我正欲开口,她突的一把捂住了我的嘴,我从旁边的窗缝里向外看去,大厅的右边一个入口涌进来一大帮子人,走在最前面的就是黄山,其次就是他的八大贴身手下,几乎是同一时间,左边的一个入口也涌进来一大帮人。我惊愕不已,那走在最前面的姚贤就是当初我和海浪还有辣妹儿来北京的火车上,被我亲眼目睹杀了人将我逼的跳火车差点死在铁路边上的那个人。更让我惊讶的是,他身后紧随的一名贴身手下竟然是和海浪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我擦着眼睛看了又看,简直不可思议,他就是海浪,和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海浪。我几乎喊出声来。

    他们的谈判我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做梦似的脑子里不断的浮现各种各样的画面。突然,手机铃声响了,我忙按了接听键,那头传来声音:“准备好了,老大一拍桌走人,你就趁乱过去捅了那姚贤。”还没等我应一声,那头已经挂了。

    张柏兰又戴起了她准备好的帽子和墨镜,拔出了腰间的手枪,说:“差不多了。”

    我诧异道:“你这是要杀谁呀?”

    她说:“制造混乱,让他们狗咬狗。”她还不忘记叮嘱我一句:“你千万别杀人,尤其是姚贤和黄山。”

    待我再从窗缝里往外看的时候,黄山已是怒不可揭的拍了桌子。张柏兰首先冲出去,朝天花板开了一枪,大厅里的人纷纷亮了家伙,乱成一片。黄山已经从厅门出去了,待我冲出去的时候,见张柏兰又开了一枪,打在一个混混的小腿上,痛的哇哇乱叫,手里的长刀却是更疯狂的乱砍乱劈。只见海浪从姚贤的背后闪了出来,跳上了会议桌上,两个跨步跃起,一个掸腿踢向张柏兰。她还没注意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可一个受过正规训练的武警所特有的敏锐直觉让她架起了双手去挡,海浪的动作太过迅捷,力道又强大,张柏兰还是一个趔趄出去,要不是倚在了身后的墙上,必定要栽跟头,等她再举枪的时候,海浪已经扣住了她的手腕,反剪了她的双手。

    “杀掉!”姚贤身手确实不凡,手里的一把短刀舞的虎虎生风,一个手势出去旁边倒了四个。不知道他还认不认的我?可肯定的是,他还没注意到我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后。我手上一发力,一匕首戳进了他的右臀,说:“黄老大的命令,怪不得我。”他短刀反削过来,我已经跳出了几米外,潜到乱作一团的人群里去了。

    如此的成功。

    正文 第八章 依偎 (上节)

    (更新时间:2007…6…3 18:29:00  本章字数:3232)

    8

    我出现在海浪面前的时候,他也是又惊又喜。眼看姚贤从那边寻了过来,我便一手从他手中拉过张柏兰,出了大厅。

    “你认识他?”她问。我看了他一眼,带着难看的嘲弄。她自己也觉的问的很多余,说:“他也很能打。”我说:“要不是我,你能想到你落的下场。”她没说话,过了一会,忽然问:“那救阿亚的事?”

    我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坐了进去,她紧挨着从同一个车门挤了进来,呈惶呈恐的又问了一遍:“那阿亚她?”

    “我早说了你没用,要是指望你,人都不知道死几回了。”我使劲一抽被她坐着压住的衣角。

    她笑笑,说:“那阿亚是救出来了!”

    我说:“那门是刘琪儿撬的,我也是昨晚上回去的时候才知道,原来那天你领我去那间石瓦房的时候,刘琪儿就一路在后面跟着。”

    她说:“我们当时居然没发现有人跟踪,看不出刘琪儿文文静静的样子还有这能耐。”她顿了顿,说:“当时阿亚不见的时候,我也琢磨,那被撬的地方是敲的一塌糊涂,根本不像是道上的人做事的手法。”

    我讥笑道:“你也知道刘琪儿文文静静的?文文静静的人都比你管用,你看你多没用。”

    她瞪我一眼,说:“你可不可以别老是话里带刺?”我笑,说:“话里带刺?我明摆着就是直接在骂你,还听不出来?哎,也怪,你们这一行是风里来雨里去两块皮早磨厚了,没知觉是应该的。”她恨的牙痒痒,却忍着没发作。

    阿亚家。

    我一进门,只见阿亚和刘琪儿坐在床边上默不作声,便匆忙问:“亚兰姐和吴副总编呢?”阿亚扑到我怀里,只是哭。我心急如焚,问刘琪儿:“琪儿,你说。”

    刘琪儿说:“我和阿亚到了黄山专用来关押人的地下室,却没看见亚兰姐和吴副总编。”

    我说:“那别的房间什么的都有可能的。”

    阿亚在我怀里啜泣道:“都找了,黄山的那些地方我都知道,也都找过。”

    我泄了气,“黄山他骗我抓了你,我便将计就计答应他杀姚贤以此拖时间让你救出亚兰姐和吴副总编,难道他看出了什么破绽?棋高一招了?”

    阿亚忽然惊惶道:“我姐她不会——”

    我忙打断了她的话,说:“绝对不会的,姚贤一天没死我就还有一天的利用价值,料他黄山也不会轻举妄动,”

    张柏兰插话道:“黄山他说亚兰姐和吴副总编被别的人抢走了,难道这是真的?”

    房间内一阵沉默。

    “那会是谁抢走了呢?”刘琪儿问。

    “是我。“有人推门而入。

    我一阵欢喜,“海浪!”

    “我怕以后难联系上,就尾随过来了。”海浪说。我上前关了门,问:“姚贤没发现你过来吧?”他摇头,说:“这会儿他正带了人找黄山去了。那一匕首是你捅的吧?”我点头,问:“你怎么跟着姚贤做事了?你不知道,那天我们在火车上分散就是因为我见着他杀了人,他发现了我,想着杀人灭口,才逼的我跳了火车。”他说:“启先我也不知道他是黑道上的人,我和辣妹儿那天下火车后,她就领我去了她那个当官的表叔家,辣妹儿在她表叔面前极力推荐我,要他给我找份工作,她表叔就把我安到了姚贤的酒吧里做事。没过一段时间,姚贤发现了我挺能打,就让我做了他的贴身助手。”

    张柏兰忽然问海浪:“你说那个什么妹儿的表叔是当官的,还是他把你安排到姚贤的酒吧里做事的?你认的他?”

    海浪说:“这几个月来,我连他长的什么样子都不晓的,只是有次和姚贤去见他的时候,听姚贤称他为老爷子。他一直都是藏在一张帘子后面,看不到人。”

    张柏兰一脸兴奋,还要再问,被阿亚抢了先,她说:“你刚才说是你抢走了我姐和蜈蚣的?”

    海浪说:“姚贤早在黄山的身边安插了眼线,知道他抓了一个杀手的两个亲友做人质,以此要挟,所以姚贤便让我将那两个人质劫了去,准备反将一军。”他看了看我,说:“只是没想到那个所谓的杀手就是你。”

    阿亚上前抓着海浪的胳膊,带着哭腔道:“我求你把我姐姐和蜈蚣救出来,我求你……”

    海浪一脸苦涩,为难道:“你们说的那个亚兰姐和吴副总编在昨天晚上已经转送到老爷子的总部去了。”

    阿亚一阵晕阙,我慌忙从后面抱住了她,再看到她脸的时候,已经是泪流满面了。我经不住一阵难过,问海浪:“你有没有办法让我见一面老爷子?”

    海浪爱莫能助的摇了摇头。我正气馁,他忽然说:“或许辣妹儿可以帮上忙。”

    当天晚上我就见到了辣妹儿,一个卸了浓妆素面朝天的辣妹儿,没有了五光十色的脸却多了一份白净,她的皮肤是那样光洁,像冬天里下的雪,柔滑而松软,教人怜爱。可这白皙的脸上却散布着一层淡淡的忧郁,在我的印象里,辣妹儿是那样活泼好动,无法无天的天真模样,再怎么也不会是现在一样的郁郁寡欢,还真像冬天里的雪——被人踏过的,揉碎和挤压成薄薄的坚冰,透着寒冷。她见到我的时候,兴奋的扑到了我的怀里,深深的在我脸上吻了个遍。她的吻是激情的,贲张豪放的,热烈的让我觉得她是要吞噬了我。她变了,变的不像是我几个月前所认识的勇敢富有朝气而又娇羞带着腼腆的辣妹儿,可以说是彻彻底底的脱胎换骨了一般。我好想告诉她,辣妹儿,你变了。她没等我开口,就把我要说的给说了。她说:“你变了。”

    她说我变了,我也不知道我哪里变了,但她说的是那样认真和诚恳,都让我要相信她所说的话了,可我真不知道我哪里变了。我解释不了,又不能搪塞些什么,便挤出了一抹笑容,想要她告诉我哪里变了,我笑的是很假的,每每有作假的时候不论什么事都需要着掩饰。我斜着眼睛看着旁边的窗玻璃,外面黑漆漆的,在屋内强烈的光线下,玻璃便成了一面很好的镜子,在镜子里我看到了站在门口的海浪,他看着紧紧抱成一团似亲密无间的我和辣妹儿,背过了脸去,一脸悲伤痛苦的背过了脸去。我从没看见海浪这样颓丧和无限的难过过,在这黑漆漆的背景里他的身影孤寂的厉害。我不明所以,好想去安慰他几句,就在我要挣开辣妹儿怀抱的时候,她告诉了我哪里变了。她说:“你变的不像是以前那个喜欢辣妹儿的人?(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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