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鸡朝阳 第 6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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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爱的姑娘让我惊惶。

    我曾经是有两次触碰过她的身体,一次无意,一次含有戏谑的冲动。我是喜欢她的,可她嘴里说出的喜欢让我疑惑和不能接受,可面对她的热情,我没有解释的勇气。

    辣妹儿领我和海浪去见她的表叔,黑白两道闻风色变的老爷子。这一路上,只有我们三个人,像极了以前我们刚离开厦门时的画面。车里面,她紧紧的依偎在我肩膀上,我看着窗外一句话也没说,她忽然变戏法似的拿出了一个橘子在我面前亮了亮,我笑了,真的笑了,哪怕这真的笑在我脸上所停留的时间不长。她剥了橘皮,掰了一片递到我嘴边,我张了嘴,她却故意夸张着害怕的神情缩了缩手,我苦笑,她笑的很甜,在我身上前俯后仰,待她重新将那片橘子递到我嘴边的时候,我是规规矩矩吃下的,丝毫没有触碰到她的手指。她又笑了,灿烂的爆破了那薄薄的坚冰的笑,好心情。

    我看海浪,他坐在司机旁边的副驾驶座上,我只能看到他的后脑勺,可他一动不动的背影让我很容易感觉到他迷茫又难过的表情,让我不忍。他也变了。唯一没变的是我们三个人之间那互相的爱,纯洁的友谊之爱,我爱海浪,爱辣妹儿,辣妹儿爱我,即使她的爱超过了我们之间的范畴而不为我接受,海浪也是爱我的,就因为他为了不让我看见而把他的难过掩藏着。

    车似乎开了很久,外面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只有车前那两个探路车灯所照亮的一小块地方和前面渐渐朦胧的最终变成一个可怕的黑洞一样的路。我开始燥热,车里面的空调温度已不能满足我要的凉快,我摇下了车窗,外面的风灌了进来,我几乎喘不出气来,让我分不清这是车疾驰所生的风还是自然的风,可我却顶着,难受又凉快。更形象一点便是,痛并快乐着。辣妹儿对这突如其来的大风无所适从,可我却感受的到她的喜欢,她温驯的小猫一样蜷在我怀里,像在躲避一场灾难和危险一样,需要我的保护和倍加呵护。

    正文 第八章 依偎 (中节)

    (更新时间:2007…6…7 21:39:00  本章字数:3053)

    车开始放缓了速度,徐徐的开进了一个有着不像保安的保安所把守的不像建筑的建筑里面。下了车,环顾四周,第一感觉是到了一个国家研制绝密武器的军事基地,在这不像大堂的大堂里面只能看到几个身着工作服的男人来回巡视,空旷而寂寥,四下里却涌出一股股看不到的森严和肃杀之气。

    迎面走过来一个女的,一身劲装,就算她手上不戴黑色皮手套和护腕,都能看的出她是个能打的好手,那轻盈而稳健的步伐,只有一个善于用脚的散打高手才可以做到。她上前来一句话没说,领着我们三个从右边的大门出去,穿过一小片草地,然后从一个W•C一样的小门鱼贯而入,再里面又是一个大的可以用空旷来形容的静寥的空间。一路上这个女人沉默又冷静的让人害怕,要不是海浪在前面首先跟着,我还真怀疑她是不是来领路的?

    在这个空间的另一头横着一块巨大的白色帘子,帘子外面的两边对站着四个同样劲装裹身的女人,滑稽的会让我觉的到了我们老家那大晒场上哪家老人做寿用来放电影的白色荧幕。这领路的女人一路走过去,拾阶而上,在白色帘子前轻唤了一声老爷子,便躬身退到了一边。

    “表叔。”辣妹儿唤了一声。

    白色帘子后面出现了一个黑色人影,咳了一声,说:“辣妹儿,又有什么事急着要来见我?”

    辣妹儿拉着我上前一步,说:“表叔,他就是我常跟你提起的,我男朋友。听说你抓了他两个朋友,表叔你可不可以放了他们?”

    那头好久没有声音,我便也试着换了一声:“老爷子。”

    老爷子说:“你就是黄山买通杀姚贤的杀手?听说你身手不错?”

    我说:“杀手?一个没杀过人的杀手能算是杀手吗?身手不错说不上,也就是有点戳人屁股的本事。”

    老爷子笑,说:“好狂的口气!不过,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戳到黑道寿者的屁股的。”

    我说:“不知道老爷子能不能网开一面,放了我那两位朋友?”

    老爷子说:“你自称是个没杀过人的杀手,看来你今天要救人就非得破了杀戒不可。”

    我不明所以,问:“为什么?”

    老爷子说:“救人不是不可以,我这儿也有这儿的规矩,杀一个救一个。不过,今天看在辣妹儿的面上,我破一次例,你能在我这五个手下中随便杀了哪一个,我就放了你那两个朋友。挑吧!”

    我不禁咂舌,惊于他做事的手法,这似乎是金庸小说里面才有的情节。辣妹儿大叫不行,她死死的抱着我的腰,说:“我不让你冒险。”

    海浪从后面站出来说:“老爷子,我来!”

    老爷子在帘子后面甩了甩手,怒道:“臭小子,你泄露不部秘密,我还没处置你呢!”

    我心知这一架在所难免,将辣妹儿轻轻推开,说:“我会小心的。”我脱了外衣,指了指左下首的那个劲装女人。没想,那四个女人从石阶上一起跃了下来,向我进攻。我忙喊了一句:“不是挑一个吗?”那被我挑中的劲装女人喝道:“不管是一个还是千万个,我们四个人都是一起上的。”我暗自叫苦,刚才若是挑了那个领路的女人说不定胜算会大的多。那四人已经攻了上来,我正要举手还击,忽见外面跑进来一队身着工作服的男人,将我和眼前的四个女人围了起来,这稍不留神,我左肩上挨了一拳,还来不及闪开,后腰上又挨了一脚,力道颇大,我险些栽倒。那前面两个拳头很硬,专攻我脸面,我双拳打了出去,要硬碰一下,没料后面两个同时踹来一脚,我匆忙右闪,两只拳头没能及时收回,力道又卸了一半,硬碰下来后只感两只拳面发麻。这后面两个善于用脚,踢、挑、踹、弹和膝的顶、勾、撞、压,我一时成腹背受敌,转眼间身上挨了十几下,这前后四人的攻势却越来越猛,我顾此失彼只有挨打的份。眼见前面两只拳头又已攻到,我一侧身避开一个,身形已明显的慢了下来。旁边一只拳头直捣我的胸口,正苦于闪避不及,后背上被重重的踢了一脚,我稍一倾斜向前栽去,那拳头便从我左腋下打过,我好不容易瞅到一个机会,左手顺势夹抱住了她的胳膊,右手握拳在她的肚腹上连击了四五下,旁边那个抢攻上来,我理也未理,只是朝这个被我抓住的女的猛打。后面过来一个,我只感觉一道很强劲的力量袭向我的脑袋,我右手伸出忙去格挡,这一抽空那被我夹住胳膊的打手一个扫腿,将我扬翻在地,不知道哪冒出来的一脚,将我踢的几乎要飞了起来。

    辣妹儿和海浪扑过来救我,只是那些穿工作服的男人围的铁桶一样。

    我咬着牙站了起来,这四个女人齐吼一声,迅速的攻了上来。我跳起来,用身子往前一撞,她们倒地后竟跟泥鳅一样,更像黄鳝,两个滑到了我脚边,分别制住了我膝关节和裸关节,另一个跳到了我身上,卡住了我的咽喉,最后一个从地上弹了起来,我躺在地上束手待毙,能清楚的看见她麻着双冷眼,一个俯冲,膝盖顶向我的脑门——

    “表叔——”辣妹儿声嘶力竭的哀求。

    “住手!”老爷子的声音。

    那女人的膝盖在我脑门的上空定住了,我的太阳穴几乎都有触碰到她紧束的裤子,能闻到那里面结实的皮肉的味道。

    当我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这个地狱一样的地方只剩下辣妹儿和海浪了,又恢复了它无比的空旷和死一样的静寥。刚才的一切只像是梦一样的,教人感到虚幻。我摸着红肿的额头和嘴角按了按,还是很痛的,我倒高兴了,真正感受过苦难之后的人会把苦难当作梦,是一件很舒服的事情,毕竟苦难是很痛苦的,不堪回首的。

    当我们三个坐着车从这个不像建筑的建筑里面出来的时候,我的眼睛被耀眼的光线刺的胀痛,——一个白天。辣妹儿还是猫儿一样的蜷在我的怀里,海浪仍是一动不动的坐在司机旁边的副驾驶座上,不同的是车外面的黑色换成了白色,让人感到不安全的白色。我疑惑的问辣妹儿:“怎么一晃眼就成白天了?”她在我怀里睁着铜铃一样的大眼看着我:“不知道你在里面想什么,呆了一个晚上。”

    呆了一个晚上?我怎么会在那空旷静寥的像个坟墓一样的地方呆了一个晚上?我在想什么?我是感觉到我有想些什么,可又记不到了,只有身上会传来那些被打的微微的伤痛,或许,就是这些伤痛掏空了我一个晚上的所思所想,最后变成了伤痕。这并不可怕,可这是多么悲哀的事情。

    “停车。”辣妹儿忽然喊了一声。

    我怔了一下,她忽然的声音几乎吓到了我思绪的神经,连那仅有的悲哀都忘记了。我茫茫然的看着她下车,跑到街对面的一间花店里买了一大束火红的玫瑰。

    “情人节快乐!”她将玫瑰花放到我手里,怔怔的看着我。我努力的拉起脸上微笑的神经,迎合了一句:“情人节快乐!”复又将玫瑰花递到她怀里。她笑的很开心,又猫儿一样蜷入了我的怀中。

    今天是情人节?七夕日。

    我脑子里被什么塞满了一样,像是思想,又不是,我的记忆掏空似的虚,没有思想可言了。看来我真的很恍惚,恍惚的不知道今天是情人节;恍惚的忘记了身上的伤痛;恍惚的凡尘俗事都回避了,只剩下空气里到处弥漫的浪漫气息。

    这个晚上,我和海浪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反正很多,从不醉到醉,又从醉到不醉,因为喝到最后,海浪一个劲的说他没醉,我也说我没醉,那又继续喝,喝到我们俩个神志不清的抱在一起吐,吐了很多,不仅吐出了污渍还吐出了干干净净的真话。他告诉我,他喜欢辣妹儿,疯了一样的喜欢。我这才明白,他为什么看着辣妹儿也疯了一样的亲近我而那样的难过。我告诉他,我不喜欢辣妹儿,说完我就笑了,他也笑,把整个酒吧里的人都吓跑了。我们又喝,这中间好像还打了一架,他一定要我喜欢辣妹儿,我摇头,只是一个劲的呼喊,阿亚,阿亚……

    正文 第八章 依偎 (下节)

    (更新时间:2007…6…9 16:40:00  本章字数:3402)

    阿亚真的就来了,紧紧的拥抱着我。我和她倒到床上,疯狂的撕扯着对方的衣衫,我一寸一寸的吻遍着她的全身,不时的喘着粗气,梦呓一样念叨着我爱你。她不只双手,她的眼神、嘴唇,甚至每一寸肌肤都灵活的在我身上抚摸、游移,亢奋的只是张着喉咙不断的喷发着醉人的气息和发泄的呻吟,她说不出话来,便紧紧的将我的脸按向她的胸脯,要我倾听她心里的声音。我的脸埋在她的乳沟里,闷的喘不出气来,可却不愿从这里面挣扎出来,她的坚挺、松软、光滑、细腻,还有天然的浑然释放的让我沉迷的体香外飘着的淡雅的乳香。

    我不顾一切了,像被点了火的火箭刺入太空,迅速的、势不可挡的。她包裹住了我,融合了,紧紧的融合了。那原始的兴奋风起云涌,一浪,一浪,又一浪……

    她香汗淋漓……

    一声爆炸——

    激情燃烧到了极限,身体里的每个着火点便慢慢的平复。我美美的恬然入睡。

    醒来的时候,我和阿亚赤裸的相拥在床上,她看着我,我看着她。原来,刚才的激情是真的。我真的喝多了,现在的呼吸里还藏着淡淡的酒味。

    她说:“你一定要救出我姐,还有蜈蚣。”

    她只说了这么一句,说完的时候她又变成了一个泪人儿。那眼泪好清澈,晶莹剔透,像一颗颗透亮的玻璃球,顺着脸颊滴到我抱着她肩膀的手臂上,再轻轻的滑到她蓓蕾一样的乳尖上,悄悄的蔓延至整只漂亮的乳房。

    我轻轻吻了下她湿润的眼睛,坚定的点头。

    从阿亚家出来的时候,刚好见到张柏兰,她正接完一通电话,便神色匆匆的上了一辆出租车。我一路跟上她,却是到了郦一茜家,她刚要开门下车,忽见前面郦一茜从别墅里坐车出来了,忙又钻回了车内。我上了张柏兰那辆车,她一见我,满是惊讶的问:“你怎么来了?”我没应她,她转而笑道:“现在阿亚都在你身边了,你还来私会你的一夜情人啊?”我理也未理她,便让司机开车。

    车子跟了四条街,在一幢龙富大厦前停了下来。郦一茜进了大厦里面,乘电梯上了21楼。

    这里正在举行一个什么派对,每个人都戴了面具。我和张柏兰在进门的时候,便有一个服务小姐递过来两张插了孔雀羽毛的花样面具。张柏兰在我耳边低低的说:“你都知道这里面全是些什么人吗?”我摇了摇头,她说:“不是什么局长就是厅长处长的,一伙贪官污吏就是了。”她指了指我右首边的一个戴兔脸面具的男人,说:“他以前就是个检察官,现在下海经商了,搞什么房地产,据说有八十几个楼盘。他那旁边的一个端着酒杯的看到没有,他儿子,现任检察院正厅级机关干部。”我为之一震,打趣道:“他们不会也是卧底吧?有道是上阵父子兵,这两大检察官莫不是来抓老爷子的?”她在我腰上使劲掐了一把,说:“这些人我早晚送他们蹲监狱去。”她说着从兜里掏出一个微型摄像机,挤到人群里去了。

    我正要跟上去,忽听一声清脆的哨响,大厅里的音乐嘎然而止。只见郦一茜虚扶着一个戴狮王面具年过半百的男人到了厅前,我想这便是昨晚藏在白帘子后面的老爷子了。果真,整个大厅里掌声哗然,高呼:“老爷子富如东海,寿比南山。”接着,两位服务小姐推了一个十几层的蛋糕出来,蛋糕车里面还飘出来一首轻快的生日快乐歌。大厅里又是一片沸腾。

    宴会完毕,大厅里的右首陆续出来一队皆戴了面具穿着性感的妙龄女郎。老爷子在厅前,笑道:“今天我五十岁的寿辰,蒙各位赏光都来祝贺,我定是要诸位乘兴而来,满意而归的。”他扬了扬手,那些妙龄女郎便纷纷走到大厅中央,各挽起那些个馋涎欲滴如饥似渴的男人出了大厅。我张眼四下看,却不见张柏兰的身影,正踌躇间,一个妙龄女郎挽住了我的胳膊,将我带出了大厅。

    一间包房内。

    眼见的这个妙龄女郎摘去了脸上的面具,我不禁惊愕,她不是刚刚蹿红的影视明星吗?怎么也会沦为了老爷子手下专陪他那些嘉宾的女郎?她见我两眼怔怔的看着她,笑道:“怎么?第一次来呀?”她摘去了我脸上的面具,说:“蛮年轻的嘛,说说,哪家富豪公子?”我摇了摇头。她笑说:“那是政府里哪个部门的?新上任的吧?”我不敢再摇头了,也没敢点头。我说:“你现在不是挺红的嘛,怎么——”我忍住没往下说了。

    她开始脱衣服,说:“看你也是第一次来的,不要说我了,刚才我的那些个姐妹们,哪个不是明星,要么就是名模或是选美冠军什么的。”一转眼,她赤条条的躺到了床上,说:“你习惯什么方式就用什么方式,要是想玩新鲜,也行!”我下意识的裹了裹外套,说:“我没钱。”她怔怔的看了我好一会,忍不住扑哧一笑,说:“不要钱,谁让你是老爷子的嘉宾呢。”我浑身不自在,心里不禁对老爷子操纵的这个庞大的势力感到害怕。

    她步下床来,走到我面前,驾轻就熟的连我自己都不会有那么快的褪去了我的衣服。我能清楚的闻到她身上较浓的茉莉花香水的味道,我不是很喜欢这种香味,她浑身上下似乎还擦了一层加了精油的红肤膏,混在茉莉花香水味里只会让我感到刺鼻。我仔细的看了看她,这脸蛋、这身材,还有肤质都可谓一流,可却激不起我的兴趣。自从有了阿亚之后,我几乎对旁边所有的女人都没了兴致,包括郦一茜,我想要不是她那天对我下了春药,我是不会和她发生关系的。

    她缠到了我身上,一只手松开了我的皮带,一只手在我小腹间游移着要探入我的身下,我敏感的抓住了她的手,将她推开了。她的眼神是很意外的,是超乎她想象让她不可思议的,她吃惊又是茫然的看着我,那眼睛仿佛在说话,在质问我,她不相信我对她靓丽的姿色和完美的胴体会不感兴趣。我从地上捡起外套,冲她微微一笑,转身出门去了,只剩她赤裸裸的雕塑一样站在那里,我想待她回过神来,是把我当作装神圣的白痴还是一个性无能呢?无所谓了。

    门外就是一条长长的走廊,两边是一个个包间,我想,此时的这些房间里面定是一幅幅活春宫。走廊尽头的胡梯楼边,我撞见了正捧着个摄像机神神秘秘的张柏兰,她摸着手里的摄像机,冲我做了个‘OK’的手势,我正要说话,她作势拦住了我,勾了勾手指,领着我蹑手蹑脚的进了那个聚会的大厅。进的大厅里面,她一个闪身折入了一条窄窄的长廊。我问:“你来过这里?”她摇头,压低嗓子说:“我那时看见郦一茜和老爷子从这进去的,只是当时我怕冒冒然跟进去,容易被发现。”我笑,说:“我看你是被那些女郎拉到床上去了吧!”

    她伸手又要过来掐我,我往后面仰了仰避开了,她凤眼一睁,猛的扑了过来。我沉喝道:“还来!”正要举手去挡时,她的手从我肩膀上探了过去,我一侧身,她的手已经捂住了我身后一个工作服男人的嘴,左拳甩出击中他的脖颈,那男的一头撞到了旁边的墙上,晕了过去。

    再往里,左拐,是一道门,门口站了两个着工作服的男人。我和张柏兰整了整衣领,大咧咧的走了进去,那两个男人见了我俩,同时喝了一声,我脚尖一点,纵身前扑,一拳捣向那男人的肚腹,再一个长腿反劈,他还没来得及哼一声,便倒在了地上。张柏兰对另一个男人使用的是一招借力甩,没想那男的膂力过人,反扣住了她的右肩胛,她左手入腰,从匕首套中亮出了一把锃亮的匕首,眼都没眨一下便刺入了那男人的咽喉。

    我看的眼都大了,说:“你杀了他?!”

    她匕首归鞘,大义凛然道:“为民除害!”

    我说:“我真怀疑你以后是不是嫁的出去?”

    她说:“我以前在警队的时候就有警花之誉,追我的军官可以排成一个连。”

    我说:“那呆会我是不是可以杀两个人?算为民除害。”

    她说:“那你就吃牢饭去吧!”

    我说:“吃牢饭也是吃国家饭,一日三餐还有人弄好送到手上,你为了这一

    日三餐还得在外面拼命,比你划算。”

    那道门是虚掩着的,她小心翼翼的推开进去了,我忙跟上。里面是一个几米长的过道,过道前头是一个大房间,我和张柏兰滚到了一张沙发后面,见老爷子就躺在前面一张床上。我小声道:“要不我们合力现在就把他给做了?”她摇头道:“我查过他,老爷子以前是特种兵出身,又在野战部队服过役,当年是出了名的散打高手,真动起手来我们未必杀的了他,再说,这外面全是他的人,他又是政府高官,我一定要把他绳之以法,让他接受法律的制裁。”

    她的话让我感动了一下,现在像她这样有抱负有理想又勇敢且执着于自己的自信和决心的女子毕竟不多了。其实,我从小就梦想可以做一名军人,现在看着她,忽然觉的她好神圣。

    正文 第九章 性欲 (上节)

    (更新时间:2007…6…10 17:46:00  本章字数:3243)

    9

    郦一茜穿着浴袍从旁边的一间浴室出来,一脸媚笑的爬上床,趴在老爷子的身体上,吐着舌头不停的在他裸露的身上来回舔胝。这样的动作着实让我恶心。她高高的翘起臀部,拖着舌头舔了几下后还不时的张着狗一样乞怜的眼睛看着老爷子。老爷子半眯着眼睛,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她舔弄的速度加快了,范围扩大了,老爷子忽然一把揪住了她的头发,往后一扯,扳起了她的脸。她痛的哼了一声,这样痛苦的表情随着她抬起的脸迅速的消失殆尽,又恢复了那满是媚笑满是乞怜的神色。

    我咬起了牙。

    老爷子说:“茜茜,几天不见,又想了是吧?”

    她微张着嘴,半吐着舌头渴求的点头。

    老爷子揶揄的笑说:“女人三十如狼,是一点不假呀!”他手一按,她的脸又埋到了他的身体上,说:“你知道我为什么把我那些催情药取名‘动力饕餮’吗?饕餮知道什么意思吗?”他低着头看着她卖力的在他身上来回舔弄,“就像你现在这样。”说着哈哈大笑。

    张柏兰只是兴致盎然的摆弄着她的摄像机。

    老爷子从床头柜里取出一支注射针来,又揪着郦一茜的头发扳起了她的脸。她媚笑渴求的神色突的变成了惊恐。我从没见过她这样的害怕过,她的脸上哪根神经明显的抽了一下,抽的难看。我忽然想起了我们镇上的王岍,有名的人物哪,就因为他有一手杀狗的绝活。我是亲眼见识过他杀狗的情形的——他抡起一个千斤锤,那被铁链子拴住的狗从一开始激烈的汪汪叫到后来的低沉沙哑拖的老长的哼的声音,那是一种乞求,他大铁锤照着那狗的脑袋砸下去的时候,狗的表情是惊恐的沮丧的无可奈何的,它就半跪在地上,张着凄迷的眼睛看着铁锤慢慢的落下。我看着半跪在床上的郦一茜,她一张上了蜡一样的脸色像极了那只临死反而没了挣扎却满是畏惧的狗。

    我义愤填膺,要不是张柏兰死死的拽住,我几乎都要从这沙发后面跳出去了,那是一种憋了很久的愤怒。

    老爷子摸着她惨白的脸,一脸欣慰,说:“你每次出现这种表情的时候,我都忍不住生出一股怜爱,一种喜欢,从来都不曾讨厌过,真的。”

    她苦笑着,比哭还难看。

    老爷子得意的说:“这是昨天才研制成功的动力饕餮五号,与以前四种不同的是,这里面的催情强度和纯度不仅远远超出了动力饕餮四号,还融入了我们新型冰毒,客人服用后不光情欲亢奋,飘飘欲仙,最主要的还是会上瘾,好比血吸虫一样甩都甩不掉,欲罢不能啊!这可是那些崽子们日夜赶制,给我作为五十寿辰的贺礼的。”

    随着老爷子每个字的说出,郦一茜脸上那抽的难看的表情就渐渐的转向麻木,变的没有表情了,活脱脱的像具僵尸。老爷子托起她的手,摸着静脉血管一针扎了下去。

    短暂的平静。

    郦一茜惨白的脸开始泛出红润的光,麻木的表情在强烈的催情剂下变成了爆发似的性欲求。她一头扎进了老爷子的怀里,狂热的抚摩和吸吮他的身体,他仰躺在床上,得意的享受他制造的她的狂风暴雨。她的身体迅速升温,我发觉她的头无意识的在轻轻摇摆,身体的每个部位都亢奋的到了极点,她不能满足于这样的抚摩和吸吮了,她褪去了仅有的内衣,手忙脚乱的去脱他的裤子。他一个巴掌扇了出去,将她扬翻到了一边,她完全意识不到了痛和任何的廉耻,身体里火烧一样的等待贲放和发泄,她又扑了上去,他又是一个巴掌出去,走下了床。她便在床上死死的拉扯床单,额上的汗水浸湿了她紧咬着的枕头。

    ‘嗦啦——’一声响,是铁链的声音。

    我竟然没发现房间角落里还有一个巨大的铁笼子。老爷子拉开铁门,将床上的郦一茜拉起推了进去,铁链一缠锁上了。她在铁笼子里散乱着头发只是抓着喉咙,雪白柔嫩的脖颈却想不到里面是何等的干枯燥裂,她嗷嗷的呻吟着,疯狂的欲望引爆了她的身体,呼吸变的粗重而急促。她看着笼子外面正怡然欣赏着她的老爷子,翕张着嘴唇乞求的渴望得到解脱,他无动于衷,笑盈盈的看着,就那样看着她。她的头摇摆的厉害了,身子开始痉挛、抽搐,一双眼睛里迸发出强烈的光,似极了一匹狼。她再也忍不住而龌龊的2向她的下体……

    我终于明白了,明白了她为什么会像是个从未受过男人爱抚的寂寞女人,和她浑然释放出来的尽是那样贪婪的欲望和强烈的渴求;明白了她为什么会有折服于任何一个男人的调情手法和纯熟的床技,又骨子里凸透并释放着狼性。我的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隐隐作痛,痛的也终于生出了一股强烈的要杀人的冲动,煞气腾腾。

    从大厦出来的时候,迎着外面的风我感觉脸上凉飕飕的,伸手去擦,却是满面的泪水。我哭过?我忙用袖子揩干净,终究还是叫张柏兰看见了,她却没有笑我的意思,只是抿着有些发干的嘴唇看了看头顶上的太阳,一句话没说紧紧抱着她的微型摄像机走了,走的很快。

    我回去睡了一觉,试图把这可怖的一幕模糊成一个梦,梦醒时分又是天高气朗没有忧愁和害怕的一天。可事不从人愿,梦里面老爷子狰狞的面目和郦一茜哀怨的颜容反反复复的出现,我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只有这两张庞大的脸在盯着我,在高高的黑暗的天空向我笼罩。我第一次感到无助。待我醒来的时候,身上满是汗,黏稠的粘住汗衫,湿热的像被关在一个发闷生潮的地窖里面。我忙去开了窗,清晨的凉风吹了进来,我一个深呼吸,禁不住哆嗦了一下,身上的汗水被凉风慢慢风干了,有些出其不意的冷,我却没有关窗或离开这凉爽的清风,冷里面因为生出许多的舒爽。那东方的尽头,和熙的霞光映照了天空,高高的建筑遮住了地平线,那地方肯定有着晨曦微露的美景。我没有遐想,只是踮着脚尖眺望,看到了一点,再一点,又多了一点……

    “你在干什么?”阿亚从后面过来,寻着我的视线看向窗外。

    我说:“看朝阳。”

    阿亚说:“还没出来呢!”

    我说:“快了,等等。”

    她就倚在我肩膀上,34的陪着我等着。

    我忽然看到一阵阴影,仰脸上看,头顶上空飘出来一团厚厚沉沉的云,乌云,那乌云不断的从我头顶上空的后面飘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厚,随着风的方向飘着。我的身体又生出了些许的燥热,因为没有了那凉飕飕的风吹向我,吹出我的舒适爽快。风转了方向,遁着我的视线向那霞光溢彩的地方刮了过去,带动着那厚沉的乌云,我看见前方栽的几株树苗像被折弯了腰似的直不起来。风是大了,越来越猛烈了,推动着乌云快速的飘,最后变成了压,压向那高高的建筑后面的地平线方向,吞噬了朝阳。天空一下子变的暗暗沉沉。——一个比阴天还阴的白天。

    阿亚牵强的笑了笑,说:“昨天还是晴的好好的,今天怎么就阴成了这个样子?”

    我看着她,发觉她脸上这一抹牵强的笑笑的好特别,却又说不清到底哪里特别。捉摸不透的苦恼会让人郁闷,我微微吐了口郁气,没敢让她发现,我想我是叫这阴暗的鬼天气憋的神智不清,胡思乱想了。

    她垂着头,忽然说:“假如哪一天我死了……”她的声音很低沉,下半句我是没有听到的,她看着窗外阴沉沉的天,又像是在自言自语。我怔了怔,双手托起她的脸来,我几乎同时能感觉的到我的眉毛蹙了起来,她的脸上什么时候起布满了忧郁,如同外面阴沉沉的天,沮丧不堪。我问:“你怎么了?”她埋下脸去,说:“没什么。”我再托起她脸的时候,看到的是她对我的强颜欢笑,我却丝毫不怨怪她的虚假,只是心里一阵阵的泛起难过。

    她忽然又说:“我一直还不知道你老家到底是在江西哪里,要是我们现在去你老家多好,——你打算什么时候娶我?——也快了?!呵呵。”她的眼睛在看着我,眼神却游移的不知道飘乎到什么地方去了,但我能很简单的察觉的到她的憧憬和一种说不出的急切盼望。她今天确实有些反常,所说的话都让我感到忽然,我轻抚着她的脸颊,想告诉她许多走不开的理由,相信她也是知道的,她这样说只是期盼着一种安定,我能给她,柔和的眼神和温暖的胸怀,让她安定。

    她轻轻的说:“老爷子的势力那么大——”

    我轻轻按住了她的嘴唇,将她紧紧揽在怀里,说:“现在的你较先前多愁善感了。”

    正文 第九章 性欲 (中节)

    (更新时间:2007…6…17 18:48:00  本章字数:2767)

    床头的闹铃响了,我该去报社了。她搂着我的腰转身,我自然的伸手拥上了她的肩,她猛的‘哎哟’一声,脖子往前缩了缩,我的手反射性的弹了回来,忙问:“你怎么了?”她急忙摇头,吱吱唔唔道:“昨晚上落枕了。”我看她刚才的反应却绝不是落枕那么简单,刚才搭她肩的时候有碰到她的后颈,她才痛的反应那样强烈。她后颈受伤了?她装作没事儿一样拉着我出门,不知道是出于关心还是好奇,在她开门的一瞬间,我在她身后快速的撩拨开了她披在肩上的秀发。撩拨开的瞬间我吓了一跳,在她的后颈上有鲜红的两个拇指肚大小的字:金鸡。这两个字明显是用什么针具纹上去的,她怎么会突然把这两个字纹在后颈上?还不想让我知道。

    我真的迷惑了。

    下午,张柏兰到报社来寻我。她说,她在龙富大厦里拍摄的那卷录像带已经寄到了她的总部,并接受到一项新任务,就是务必要查探到老爷子制造动力饕餮催情药的基地和他的冰工厂。我冲她微笑道:“你加官进爵指日可待呀!”她攀上我的肩膀,高兴道:“我也把你的事跟总部报告了,总部发话说破案之日就是给你嘉奖之时啊!”我说:“那岂不是要庆祝一下。”她一击掌,“正中下怀!”说着拉起我就走。

    刚出报社大门,右首的丁字路口拐过来一辆劳斯莱斯,天边快落山的太阳照在那车窗的玻璃上直反光,刺着我的眼睛。待车从我身边开过的时候,我不经意朝车里面看了一眼,这一眼几乎没能让我的心脏从胸腔里跳出来,坐在车里面的竟是亚兰姐和吴副总编。张柏兰似乎还较我早发现,因为当我还在惊讶中,她已经从我面前掠了出去,那司机的车窗没摇上,她几个跨步迈出去,抓住了车窗架,司机大吼大叫,抡着拳头袭向她的脸面,她右手一探,到车内抓住了他的头发,司机吓的慌忙踩刹车,她咬牙发力一抽,将司机从车窗里拉了出来。

    当我把亚兰姐和吴副总编带到阿亚面前的时候,她们相拥而泣,是久别重逢喜极而泣的那种。

    一间酒吧内。

    吧台边,张柏兰推给我一杯啤酒。啤酒在大啤酒杯里来回荡着,生出许多的白色泡沫,从杯沿的地方直溢出来,快速的淌到了桌面上。积多了,便四散开来,如同几年前我们老家发的那次洪灾。洪水暴涨,冲垮了河堤,汹涌如黑云压城,整个镇上的人们呼天唤地,也逃不脱家毁人亡的厄运。我那次参加了镇政府临时组织的志愿抗洪抢险队,我从一户已被洪水淹没到房顶的人家救出了一个女孩子,一个几乎没有人愿意去救她的女孩子。她的母亲是镇上的妓女,和一个我们镇上谁都不晓得的人生下了她。在她十八岁那年,她母亲得了病,肮脏的病,在镇上曾一时传的沸沸扬扬,她母亲再没了客人的光顾,死掉了,她便像当时人们子承父业一样接替了她母亲的岗位。她还有坚持去上学,一边做着她妓女的活计,也算是半工半读了。尽管她长的漂亮,老师和同学们却都是一致的讨厌和无休止的对她冷嘲热讽,唯独我,是她唯一的朋友,就因为我和她有同一个酷爱文学的喜好。后来,我就是因为扇了我们校长一记耳光才被学校开除的,——他说我是她的客人。她在我被开除的那一天在校门口的公告栏上留下了一段话:学校?校就是木和交的结合,麻木的交媾,学习麻木的交媾就是学校;教育?育就是云与月的承接,教导着云月风流,卑劣无耻,教育肮脏等于肮脏教育,叫人家如何堕胎绝育就是教育。后面便是一张张密密麻麻她贴上的照片,全是她和学校里那些自诩清高衣冠楚楚的老师和学生们赤裸裸的性交易,扭曲的变态的为人发指。那最前面的几张照片里一脸兴奋的赤裸男人,就是被我扇了耳光的校长。最下面,便是七八张她去医院堕胎的证明及为此而永远不能生育的绝育书。那一天,我和她是肩并肩走出的校门。可是,我把她从洪水里救出来的时候,她坚决的挣开了我抓着她的手,在一个湍急的巨大漩涡里消失怠尽了。她死了。再后来,我在大家对她的死而津津乐道的时候在一个废弃的院落里找到了她的尸体。她的衣兜里还有一封信,信纸上的字迹已经被水浸泡的一塌糊涂了,只有那最上面的一行字还模糊的可以辨认出来:‘给我唯一朋友的一封信’。她要对我说的话便永远成了一个解不开的谜。

    张柏兰用手肘撞了我一下,问:“想什么呢?啤酒都滴你一身了,还没知觉。”

    桌上从杯子里溢出来的啤酒,一道一道的从桌沿边流下,砸在我的脚上。我用手拂了拂,再看那杯啤酒的时候,黄色的液体安静的都会让人想不到它刚才是有激情澎湃和浪花朵朵过。

    张柏兰举着酒杯碰了碰我的杯子,脖子一仰,一口气干了。

    我赞一声:“好酒量啊!”

    她拍胸脯道:“这叫巾帼不让须眉。”

    我点头,说:“是啊,下午那被你从车里面大力拽出来的司机现在不知道躺在哪家医院呐?——我还没谢谢你呢!”

    “都这么熟了。”她又喝了一杯,说:“这两天没见,你都上哪消遣去了?不会只闷在家陪着阿亚吧?”

    我怔了一下,问:“什么这两天?”

    她一伸手,拉我到舞池里面了,随着轻快的音乐而摇摆着身体,一边说:“你肯定又干什么坏事去了,在这装傻。”

    我问:“昨天阴天还是晴天?”

    她看着我:“你是健忘啊还是真装傻啊?哦,转移话题。耍小聪明!”

    我不耐烦了,追问了一句。她不停的跳,说:“那天我们从龙富大厦回来的时候,天色就变的阴沉沉的,这都两天了,郁闷!”我的脑袋嗡的响了一下,从龙富大厦回来的那一觉我竟然睡了两天?还记得早上起来的时候,阿亚对我那一抹牵强的笑,原来就因为她对我撒了慌?她对我说,昨天还是晴的好好的。她为什么要骗我?我怎么会一睡两天?

    “闪开!”张柏兰猛的一掌将我推开。

    我转过神来,便见一个手执苹果刀的男人,埋头埋脸的刺我,幸得张柏兰推我一下才避开了他的刀尖,可还是叫刀锋在手腕上划了一道小口子。他的动作颇快,我还没出手制他,他的刀子又反刺了过来,我一个纵跃跳上了舞池边上的一张台桌,他一个刺空,却没再回头,猛的拨开人群朝着门口奔了出去。我没追。张柏兰走到我旁边,看着那人的背影若有所思,喃喃的说:“好像一个人,谁呢?”

    我脱口而出:“吴副总编。”

    她惊问:“吴副总编?”

    我忙又摇头了,说:“吴副总编是绝对没有这么快的身手的,再说,我们只是看到背影而已,可能相似罢了。”

    酒吧出来,碰上了海浪。他二话不说,就拉着我上他的车,我一手抵住车门,问:“干什么去?”

    “辣妹儿要见你。”

    我看着他,苦笑着摇了摇头。海浪激动的一把揪住我的衣领,说:“你为什么要躲她?她痛苦的熬了那么久,等你那么久,盼你那么久,好不容易心情开始平复下来,你的出现又打破了她的平静,现在又躲着她,为什么?你不知道她这几天茶饭不思,就是一心想你,你知不知道?”他咬牙切齿的冲我吼着,那愤怒几乎要淹没了我。

    正文 第九章 性欲 (下节)

    (更新时间:2007…6…18 20:55:00  本章字数:2397)

    张柏兰上前来想将我和海浪拉开,他用力一甩手把她给推到地上,喝道:“滚开!”我心里窝上了火,猛的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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