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J男的春天 第 14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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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周鸿他们碰面,没来得及说。

    谁知就这么被田一禾知道了呢?

    田一禾横眉立目,指着连旗的鼻子:“你TM给我说清楚,你小子到底是干什么的?是不是鼓捣黑彩的?”

    连旗推推眼镜,点了点头。

    田一禾见连旗居然亲口承认了,又是愤怒又是伤心,又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他的声音不高,带点嘶哑,他说:“好,你好。我真是瞎了眼,今天才算认识你,处了这么久我居然连句实话都换不来!”

    他这话一出口,里面忽然传出扑哧一声笑。大家一起看过去,裴潇连连摆手:“没事,没事,就是听着台词耳熟,你们继续,继续。”

    田一禾也看见麻将桌旁的四个人,他记得真真的,就是这群犊子当初在赌场耍自己玩,更是火上浇油,怨气一拱一拱地往外冒,双手掐腰对连旗破口大骂:“你个混蛋王八蛋,他X的居然敢骗我?胆子挺肥呀,还敢玩黑彩,还敢在家里聚赌!简直就是国家的蛀虫!社会的败类!ZG人的耻辱!”

    连旗说:“我没想骗你……”

    “没想骗我?你TM糊弄鬼呢?没想骗我你早说呀,你早跟我说你是卖黑彩的呀?还什么有培训员工,给我介绍一个。我靠你那员工可不都是培训的吗?一个黑彩你弄得比正规彩还正规,你不是抢我生意吗?我说怎么最近老客户大量流失呢,敢情你在这出卖色相玩无间道哪!”

    连旗哭笑不得:“我没抢你生意,我赚钱都给你……”

    “都给我?我不稀罕!我稀罕你那两个臭钱吗?我在乎这个吗?有钱了不起啊?住个别墅你就当你是社会精英啦?多赚点黑钱你就当你是救世主啦?我告诉你,你就是天天拿钱洗澡你也变不了凹凸曼你也还得在这地球上待着东西再多你也不能一顿饭吃两口肥猪房子再大你死了也就三尺半衣服再多你也不能全穿着否则出去别人就叫你傻X!你有钱也改不了你傻X的本质!”

    连旗解释:“不是,禾苗儿,你听我说……”

    “你TM别叫我禾苗,你是我谁呀你。瞧你长的德行,个头跟武大郎似的、脸盘跟猪腰子似的、说出来的话跟半文盲似的,就你这样的还要追我,你不怕我给你带绿帽子啊?”

    这次裴潇又没忍住,笑出声来。田一禾几步跨上前,手指头差点戳到裴潇的脸上,“笑笑笑笑你X个头啊!长得一脸妖孽像,一天到晚抛媚眼你想勾搭谁呀你?谁都不出声就你笑,干什么,怕别人忽略你的存在呀?笑得跟白痴似的我都能看见你后槽牙了你还笑什么呀?再仰头鼻毛都露出来啦,回家剪完了再出来别丢人显眼了你!”裴潇被骂得脸都绿了,一桌子人一声不吭。

    连旗怕大家下不来台面子不好看,忙拦着田一禾,柔声细语地劝:“禾苗,咱进屋说去行不?其实你都误会了,我不是……”

    田一禾一甩他胳膊:“你不是啥呀?你是猫是狗是狼是鸭子管我什么事啊?”田一禾骂着,一眼扫到了谭清泉,“对了,还有你!玩就玩呗人都耍了你还装什么清高啊?装什么高贵冷艳白莲花呀?看别人在你面前出乖露丑你就觉得挺过瘾呗?你什么心态呀你,你简直就是变态!”

    这下周鸿脸色也变了,他不说话,他瞅一眼连旗。

    连旗急了,这些人哪个是善茬?真惹毛了他也不好摆平,田一禾非吃亏不可。他用力一扯田一禾:“行了,你闭嘴吧,有什么话咱们进屋去!”

    没想到田一禾正在气头无处发泄,上去就给他一拳。这一拳借着刚才揍石伟他小舅子的气势,“砰”地一声还挺响,连旗被打得头一歪。

    这一下震惊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屋子里一下子静下来。石伟在后面闭上眼睛一捂脸,都不敢再看。

    连旗来气了,他本来对田一禾心里还有那么点小愧疚,现在消失得一干二净。他算是看出来了,这小子典型的蹬鼻子上脸给点阳光就能灿烂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连旗是能宠着他惯着他容忍着他,可有些时候还真就不能一味宠着惯着容忍着。连旗一伸手就把田一禾的手腕叼住了,沉声说:“跟我进屋!”

    “进你X的头!”田一禾还没认清形势呢,嘴里依旧骂骂咧咧,“你说跟你进我就跟你进哪?我告诉你姓连的,别以为进过黑社会玩个黑彩老子就怕你!别说你就是个二把手,就算当过老大那也是过去完成时,少TM在我面前装蒜!我靠你要干吗?……TM的你想干吗!”田一禾这才后知后觉发现问题,尖声高叫,“你碰我一下你试试!”

    “我还就今天碰你了,我看你能怎着!”连旗一点没手软,双手用力在田一禾手腕一掐一拧,田一禾立刻动不了了:“连旗!哎呦哎呦……你TM敢!”

    连旗不搭理他,扭头对客人们说:“你们先玩着,我处理点家务事。”直接把田一禾扛肩上了,这根当初在酒吧里是一样一样的,他扛着田一禾就往屋里走。

    田一禾气急败坏又恼羞成怒,连踢带打,嘴里不停地叫骂:“连旗你个混蛋王八蛋!我草你祖宗十八代!……”骂声越来越远,终于“砰”地被关在门内,零星还有几句顺着门缝泄出:“去你X连旗,你敢扒我裤子……唔……你就会这招……啊,你敢!唔唔……”然后就听不清了。

    只剩下客厅里的人你瞅瞅我我瞧瞧你,被这一出闹剧弄得又惊讶又好笑,谁也没出声。过了好半天,谭清泉抿一口红酒,慢悠悠地道:“该谁出牌?我上听了。”

    49

    49、抚慰。。。

    石伟谁也不认识,摸摸鼻子先走了。剩下几个人,周鸿替了连旗的位置继续玩。房间里传出的声音似有若如,说听见吧还不大清楚,说听不清吧还有点声,隐隐约约暧暧昧昧的。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都会有点尴尬,有点坐不住。但这些人是一般人吗?个顶个心理素质极好,衬着“配乐”玩得还挺欢实。

    里面一直没消停下来,别以为田一禾被连旗拽走了他就能像上次一样被干得五迷三道然后哭着求饶。那次是因为他喝多了,另外最主要也因为对方是连旗,你换个人试试?田一禾早一脚踹飞了。上次那叫半推半就Y迎还拒,那是Q趣。

    可这次不一样,这次田一禾还在气头上呢,这样要还能被连旗gan了去,那不叫发sao,那叫犯J!人家田一禾做人也是有原则的,也是贫j不能屈威武也得考虑一下的。他没想到连旗这时候还敢对他使用什么暴力手段,当时怒火一直烧到屋顶上,喊得都岔声了:“姓连的,你TM敢!”

    连旗有什么不敢的?更何况他压根没对田一禾有什么欺骗的心思,更加觉得这小子无理取闹胆大妄为,就得好好教训一下。他直接把田一禾按床上,上去开始ba裤子。

    田一禾急了,他拼命地挣扎,但他没有连旗力气大,差远了,这挣扎就带着无能为力的意味,狼狈不堪的意味,气急败坏的意味,甚至还有点故意tiao逗的意味。

    这种种意味田一禾自己都发现了,而对面连旗还不依不饶的,明显今天就真想不管三七二十一上了他。于是田一禾更加愤怒,还夹杂着伤心难过、悲切痛苦。他忽然像疯了一样闷声不吭连踢带打,连吃nai的劲都使出来了。竟把连旗逼得后退一大步,田一禾毕竟是个小老爷们,而且连旗还不想弄伤他的,手底下留着劲呢。

    两人就这么对视着,都呼哧呼哧的,像两只打了半天架没分出胜负的兽。然后连旗发现田一禾不对劲了,田一禾的眼睛都红了,嘴唇在哆嗦,悲愤莫名。他的嘶喊声夹着哭音,像指甲刮过玻璃,尖锐而刺耳:“你除了这招你还会什么呀你?说白了你不就是想上我吗?我TM就让你上!”话音一落,田一禾抓住衣服下摆,胳膊一伸,把上身扒咣了,随手退下裤子,一副全豁出去的架势。

    他一这么着,连旗反倒冷静下来了,没有再动。田一禾的脸很白,苍白,眼睛里含着泪。他不管不顾地大声吼着:“你们全是这样,全TM是这样!除了想上我还有什么?除了想gan我还要什么?!他们骗我,你也骗我!你们全都骗我!都TM是混蛋王八蛋,没有一个好东西!”田一禾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出柜时父母的责骂、胡立文的甜言蜜语和无情离弃全都浮现了出来,混杂在一起。他本来以为连旗老实巴交的、不声不响的、体贴温柔的,原来炮灰也是这样,也骗他也瞒他也是一句实话都没有。田一禾受不了了,他全身都在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极度的愤怒和怨恨。

    连旗深吸了一口气,他不怕田一禾乱对他发脾气,这小子心大嘴快,说完了也就完了;他就怕田一禾掉眼泪,一滴也不行,那比海浪冲沙堡还快,一点抵御能力都没有。连旗一下子心软了,后悔了,他低声说:“禾苗儿,我没骗你……”

    田一禾叫道:“还没骗我?你TM都抢我生意了都,你还没骗我!”他气得一拳就挥出去了,这次连旗没躲,一拳打个正着。田一禾不解恨,回手又是一巴掌,紧接着又一拳。连旗还是没躲,硬挨着。田一禾抬腿就要狠踹一脚,但他忘了他脚脖子上还有裤子呢,这一下没踢起来,反把自己绊摔了,一下子倒在床上。

    田一禾没有力气起来了,他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一通发xie之后,浑身只剩下疲累和沮丧,无边无际的,脑海里一片空白。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感到一只粗糙而温暖的大手抚到他的肩头,耳边响起连旗轻轻的声音:“禾苗儿,对不起……”

    田一禾不回答,他就这么躺着,感受着连旗一下又一下,小心翼翼而又轻柔温暖的抚摸。连旗慢慢抚nong着他,说:“禾苗儿,我喜欢你,真的。我认识你之前就弄黑彩了……我一直想告诉你,但一直没机会……你脾气太大,我不敢惹……”连旗转到田一禾的面前,对上他的眼睛,“对不起……”

    田一禾凝神看过去,连旗的目光诚挚,深沉而又热烈。这个时候气氛其实是很温馨的,很动人的,很值得慢慢流转细细回味的。但也不知为什么,田一禾无缘无故地就注意到连旗的脸,他的眼镜早飞了,一边挨了几拳,青紫青紫的;一边挨了耳光,红肿红肿的。一左一右一青一红,在一张脸上形成强烈的对比,再配上连旗含情脉脉的眼神,田一禾就觉着格外的富有喜感。他实在憋不住,扑哧一声很不厚道地笑了。

    这一笑把连旗的脸笑黑了,他二话不说把田一禾翻个身按住,照着光溜溜的PI股“啪啪啪啪”连打几下,打得田一禾哎呦哎呦直叫唤。田一禾骂道:“我草!”双臂前伸刚把身子支起来,身上一沉又给压趴下了。连旗紧贴在他赤果的后背上,啊呜一口含住田一禾的耳垂吮xi。

    田一禾就觉得耳朵上湿润润的软绵绵的暖呼呼的,连旗喷出的呼吸直往耳朵眼里钻,又痒又热。他难耐地扬起脖颈,还想骂,说出来的就没什么气势了:“我草……你……”你字刚说出一半,忽然猛吸一口气,下面就说不了了,人家连旗从后面把他关键部位给捏住了。

    这男人吧,说威武也真威武,可说脆弱也真脆弱,就这么捏一下,全身立刻软了,骂人也带颤音的了:“你……你TM给我轻点……”

    “轻什么轻!”田一禾是脆弱的,连哥是威武的,一用力又把田一禾给翻过来,狠狠吻住他的唇。

    田一禾从来不示弱,尤其在床上更不能示弱,至少刚开始不会示弱。伸出舌头反攻,两人像比赛谁的吻技更好似的气势汹汹纠缠到底,紧接着连旗凑到田一禾的脖颈,野兽一般啃咬,令田一禾有一种快要被他咬断脖颈活吞下去的错觉。

    其实并不痛,只是酥麻,通电一样传遍全身。田一禾难耐地扬起头,半眯着眼睛,整个身体毫无遮挡地tan露在连旗眼前。

    连旗一路向下,舌尖在那一点上不停地吸shun舔nong,田一禾忍不住呻yin一声,挺起腰,更加贴近连旗。连旗一只手在田一禾的腰侧抚摸,另一只手继续在他另一点上tiao逗,口舌继续向下,直接含住田一禾的脆弱。

    田一禾身上轰的一下被点着了火,腰肢一拱一拱地。连旗不依不饶,双手捧住田一禾的后TUN掐捏,令其更加深入。田一禾大声叫道:“啊……太TM爽了,啊……连旗……连旗……”

    连旗舔nong一阵,翻身平躺在床上,在田一禾tun尖上狠狠一拍:“快点,自己骑上来!”

    田一禾拼命地喘息着,他口干舌燥浑身发痒,后面空虚得厉害,就盼着有人能玩命地gan他。不管不顾地双腿分开kua到连旗的腰上,略略做些扩张,直接坐到连旗早已昂ran挺立的利刃上。两人不约而同齐齐低吼一声,连旗骂道:“真TM紧!”向上用力一拱腰,“快点动!”

    这一下像把一柄利剑从下至上直贯穿到喉咙口,田一禾又叫了一声,上上下下地动了起来。他本来长得就勾人,如今双眸半阖、媚意横生,双唇微微张开,尤其上唇当中那枚“含珠”红得娇艳欲滴,时断时续的呻yin声从唇齿间流泻,让人恨不能一口一口把他吞下去!

    汗水顺着光果的肌肤流下来,汇到两人交结的隐mi处。田一禾一边动还一边挑衅:“过瘾不?啊……爽不?啊…啊…唔……”他低头看看连旗因为YU望而有些狰狞的脸,忽然笑起来,“像不像我在gan你?!啊……”

    “去你X的!”连旗怒了,一个巧劲把田一禾从身上推了下去,反身扑上,肌肉结实的手臂fen开田一禾的双腿,用力刺了进去。

    这次连旗占主导地位,跟田一禾在上面挠痒痒似的动两下可大不相同,力道又猛又狠又快,一下一下像要把田一禾整个劈开!田一禾被gan得嗷嗷乱叫,污言hui语不绝于耳,这更激发了连旗的兽X,gan了一阵从田一禾身上撤下来。还没等田一禾喘口气,又把他翻个身按跪在床上,从后面凶猛刺入。

    这个姿势刺得最深,田一禾都有些呼吸困难,刚要开口说句话,后面连旗打桩一样连番冲击,田一禾只能大叫:“啊…啊…啊…啊……”

    房间里响起“啪啪啪啪”的身体撞击的声音,惊心动魄。田一禾跟滔天巨浪里的小舟似的,被弄得癫狂颤抖,完全不能自已。快gan一波一波地涌上来,随时都要冲破藩篱,发xie出去。

    就在这关键时刻,连旗居然停了,他NN的他居然停了!

    田一禾哪受得了这个,连声嘶喊:“你用力,TM的快点用力!”

    后面传来连旗压抑着的沉闷的声音:“咱俩到底谁gan谁?!”

    “你TM有病啊你!”田一禾气得都快疯了,“去你X的快点用力!”他等不及伸手往下S摸去,中途却被连旗给抓住了。连旗把他手腕子往后一拧,按在后背上,利刃又穿刺几下。田一禾“啊啊”地呻yin,感觉刚刚上来,连旗又停了,沉声问:“咱俩到底谁gan谁?”

    “连旗我X你M!你个混蛋王八蛋!”田一禾身子痒得受不了,难耐地往后蹿,拼命扭着腰,破口大骂,乱喊乱叫自己都不知道骂些什么。他骂得最厉害的时候,连旗又动了,他只能“啊啊啊”地叫。没过一会,连旗又停了。

    田一禾忍不下去了,快感明明已经到了出口,马上就要喷薄,总是掐在这里是个男人就受不了。田一禾哭了,眼泪流的哗哗的,一边哭一边骂:“连旗你个王八蛋!你怎么不去死!你是爷们不?!是你gan我行不?是你gan我!去你X的!”

    连旗俯□,语气阴沉沉的硬邦邦的,他说:“田一禾你给我记住了,我TM是你男人!你下半辈子就能被我一个人gan!你记住没有?!”

    “记住了记住了,我TM记住了!”田一禾现在只要能让他发xie出去,怎么着都行,嘴里乱骂,“你gan我,TM的你倒是快点gan哪!”

    连旗一手揪住田一禾的头发,一手紧紧掐住对方的腰,像骑马似的连番抽C,节奏快得惊人,力度大得田一禾完全承受不住,“啊啊啊啊啊”直翻白眼。等到最后喷S的那一刹那,田一禾已经完全不能呼吸了,魂都没了,什么都不知道了。好像过了足足一个世纪那么久,他才猛地吸上一口气,才发现自己整个人趴在床上,仿佛一块被人折腾个遍糟ta个遍蹂lin个遍的面人儿,软了瘫了再也起不来了。

    房间里只听到两个人呼哧呼哧的粗重的喘息声,田一禾闭上眼睛,享受着高C带给他的余韵,浑身每个毛细孔都在嚷嚷着:舒服……舒服……

    田一禾舔舔唇,像是咀嚼着什么品味着什么似的,好半天说了一句话,嗓子因为刚才喊得太大声而异常喑哑:“炮灰,你真TM禽shou!”

    连旗那边一直没动静,也不接口。田一禾诧异地睁开眼睛,见连旗正看着自己,心满意足的神情颇为欠扁,尤其是颧骨上那道疤,红得像是在彰显什么似的。他笑眯眯地说:“谢谢表扬。”

    田一禾笑骂:“我草!”

    作者有话要说:修改第五遍,唉,我容易吗我

    50

    50、打麻将。。。

    和谐生活通常只有两种声音能够穿墙而过,直接传递到隔壁邻居的耳朵里,一是麻将声,而是叫C声。所以田一禾在叫了一夜床之后,第二天朦朦胧胧醒过来,最先听到的,就是外面客厅里不屈不挠仍在奋战的麻将声。

    他们可真有精神头。田一禾打个呵欠,刚一动弹就觉得腰疼,呲牙咧嘴叫唤连声:“哎呦哎呦。”旁边及时地伸过来一双大手,在他后腰处不急不缓地按摩。

    田一禾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享受,一边命令:“用点力……嗯,往右点……嗯…啊…对…啊,就是这里,啊……嗯啊…好爽……啊嗯啊…舒服……”

    连旗一脸黑线,能在按摩的时候发出这种跟叫C一样一样的呻Y,估计也就田一禾这么个YJ极品了。

    田一禾吧嗒吧嗒嘴,问道:“洗澡水放好了吗?”语气颇为傲慢,跟吩咐女仆的女王似的。

    连旗笑眯眯地:“放好了,稍微热一点,解乏。”

    “饭做好了吗?”

    “做好了,正在保温,洗完澡就能吃。”

    “衣服呢?我可不穿昨天那身。”

    “我叫冯贺去你家取去了,一会就送来,你先穿我的睡衣。”

    “嗯,还行。”田一禾略略一摆手,连旗心领神会地停住了,扶着“小祖宗”站起来,去卫生间洗漱尿尿。

    田一禾是从来不肯在外人面前丢脸的,只要出去见人,就必须得光鲜亮丽神采奕奕。彻底泡了个舒舒服服的澡,穿上带着阳光味道的睡衣,从里到外焕然一新。只可惜连旗这里护肤品太少,找来找去就看到一瓶快过期了的润肤霜。没办法,连旗平时不抹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就冬天才鼓捣一点。

    不过,好吧,自然才叫美嘛,更何况田一禾臭屁地认为,他本来就很美,少用一天护肤品不会有什么大影响。再说了,如今身心舒泰精神焕发,那是什么护肤品都换不来的。

    于是田一禾美滋滋地推开卧室房门,一抬眼吓了一跳,外面烟雾缭绕,都看不清人影了。几个人只有丁白泽和叶倾羽不吸烟,玩麻将玩了一宿,手里的烟都没断过,那还能好吗?

    田一禾连忙上去把窗户打开,嘴里咋咋呼呼的:“我靠,着火啦?”

    裴潇笑嘻嘻的接茬:“昨天着火了,不是已经被灭了吗?”

    田一禾知道这是挖苦他呢,一点不客气,偏着头看裴潇:“昨天你不也被灭了吗?”大家一笑,裴潇叼着烟卷对田一禾一翘大拇指:“行,够劲。在我们面前还敢骂人的,你是头一个。”

    凉爽的春风从窗纱中透过来,吹得几个人都是精神一振。丁白泽对田一禾微笑道:“怎么样,过来玩两把?”

    “是啊,让咱们看看,你的牌技跟嘴皮子是不是一样遛。”裴潇打趣,端起水杯喝水。

    “切,我怕你们哪?”田一禾眨眨眼睛,贼忒忒地说,“我嘴皮子遛不在骂人上,是你们没福享。”

    裴潇一口水差点喷出来,憋不住地笑:“好好好,我们没福享,还是连哥有福。”他看着牌桌上的几位,“明显这是个茬子啊,我整不了,你们行不?周哥,你行不?”

    周鸿淡淡笑道:“你都投降了,我更不行。”站起身对田一禾说,“来吧,玩两把。”

    说实话田一禾不大会玩这玩意,麻将这个东西吧,干摸不玩钱实在没意思,可玩钱呢,一开始田一禾没钱玩不起;后来能玩得起了他又抠门怕输,所以只能说得上明白规则。但田一禾是谁呀,在赌场敢调戏谭清泉,在裴潇丁白泽周鸿谭清泉外加一个连旗这等气场下还敢指着人家鼻子骂的人,能不敢上牌桌吗?你换个人你试试,早墩了。

    所以田一禾替换掉周鸿,坐到谭清泉的对面,左手丁白泽,右手裴潇,那叫一渊渟岳峙镇静自若。还“啪”地打个了响指,吩咐道:“炮灰,把早餐给我端这来。”

    不用说,桌上人又笑了。

    连旗也笑,无可奈何的却又心甘情愿的,推来餐桌,白粥小菜摆到田一禾身边。还有各式小笼包花卷、油条豆浆,几碗馄饨,都是刚才周鸿的手下孙建波特地送过来的。几个人对吃的都没什么讲究,边打边吃,对付一口也就完了。

    但还是有区别的,比如谭清泉先下去洗手吃饭,让周鸿替手,吃完了再换回来;叶倾羽把清水、洗手液和自备的毛巾全拿到桌旁,请丁白泽洗手擦脸,然后服侍主人吃饭,一举一动流畅娴熟,默契十足。服侍完了丁白泽才轮到自己,吃了一屉水晶虾饺。丁白泽说:“粥不错,刚熬出来的,你喝一点。”于是叶倾羽又喝了一小碗粥,额上微见了汗,衬得肤色更白,唇色更红,连田一禾都忍不住多瞅了几眼,心说:离他远点,这小子太TM好看。

    只有裴潇,也没带人来,吃一口饭打一张牌,左右开弓有点忙活不开。看别人都有人伺候,心里特不平衡,说道:“哎哎哎,干什么呢都,差不多得了啊,一个一个的至于吗?”

    连旗笑道:“你心里不平衡你就直说,别酸不溜丢的啊。”田一禾发现他在这几个人面前,和跟自己跟下属的态度都不大一样,很放得开,明显大家感情十分不错。

    丁白泽对叶倾羽一点头:“去帮帮裴老板,他两只不够使。”

    “是,主人。”对丁白泽的所有要求,叶倾羽无不遵从,转身向裴潇走过去。

    “哎哎哎,你可别过来。”裴潇吓了一跳,差点蹦起来,连连摆手,“丁丁行了啊,那是你媳妇,朋友妻不可戏,我没这个福气,拉倒吧拉倒吧。”

    这话要是对田一禾说,他非炸毛不可,一个小老爷们什么媳妇媳妇的,你要说炮灰是我媳妇还差不多。可叶倾羽不但没生气,反而红了脸,没再往前走。丁白泽拉过他来,对裴潇笑道:“不愿意就算了,你当我舍得我媳妇呢?”

    叶倾羽一抬头,望着丁白泽,清澈的眸子中闪过喜悦的光芒,整个人像忽然被照亮了一样,说不出的玉致动人。裴潇看呆了,半天说一句:“丁丁,你真TM有艳福。”

    “哎——”田一禾不爱听了,说什么都行,就别说有人长得比他好看,那可能吗?他拖长声音说道:“这美不美吧得见仁见智,有的喜欢干净漂亮的,有的就喜欢够味带劲的,对不,炮灰?”

    “对,对。”连旗连连点头,笑眯眯地没脾气,“我就喜欢带劲的。”

    大家对视一眼,哈哈大笑。

    牌局就在这欢畅的笑声中不紧不慢地进行下去,态度是认真的,气氛是热烈的,过程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更准确地说,是田一禾的前途一片光明,手气好得不得了,缺什么来什么,想什么有什么。尤其是对面的谭清泉,一个劲地给他点炮,还都是大的。

    说起来田一禾现在还真挺佩服对面那位,无论输多少都是那副表情,淡淡的无所谓的样子。虽说大家都不差这点钱,不过玩麻将关键不在于赢钱,而在于赢的本身。你要是一把接一把总输,就算一分钱不往外掏估计心情也不能太好。来好牌就高兴,上听了没和了难免抱怨两声。只有谭清泉,总是略带嘲弄的,淡然如水的。

    田一禾在心里感叹,神马叫淡定,这才叫真淡定,自己那是装淡定,没法比呀。尤其是周鸿对谭清泉的态度,更让田一禾羡艳不已。他俩在一起明显谭清泉是个0——这也让田一禾为上次赌场里的丢脸找到了极好的借口,0勾搭0,难度加大N倍,没成功也是正常——但你看人家的1号,不多言不多语,一个劲地往外拿钱还半点牢骚也没有,紧着点烟倒酒拿水果,这边没有了还打电话派人送过来,都不用谭清泉多说话,一个眼神过去就好使。

    这么叫“御夫有术”,田一禾在心里啧啧赞叹,暗中告诉自己有机会一定得多学习学习。因此赌场那点小误会早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谭哥、周哥叫得还挺亲。但就是跟裴潇拌嘴,没办法,那小子总挑衅,田一禾能认输吗?

    转眼间到中午了,谭清泉随手扔出一张五饼,田一禾忙一推牌:“响了,哈哈,谭哥你今天怎么总点炮啊。”

    谭清泉一笑。丁白泽看一眼腕表:“不早了到这儿吧。”

    几个人站起来,桌上的钱也不管了。连旗把客人一直送到门口,田一禾在后面跟着,俨然已是别墅半个主人的模样。田一禾心里有事,瞅机会一扯谭清泉,低声说:“谭哥,问你件事呗?”

    谭清泉一挑眉:“嗯?”

    “你怎么能让他——”田一禾悄悄一指周鸿,“那么听话呢?”

    谭清泉没料到他能问出这么一句,有点讶然。谁知裴潇往他俩中间一挤,对田一禾说:“你问他没用,这种事情当事者迷旁观者清,你得问我,我都知道。”

    “啊?”田一禾用十分怀疑的目光望向裴潇。

    裴潇怕被听到似的瞅瞅在走廊跟连旗和丁白泽聊正经事的周鸿,凑到田一禾的耳边,故意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说:“秘诀就是——”

    田一禾聚精会神听着,连谭清泉都上了心。裴潇继续说道:“就是你叫C声得比昨晚小点。”

    “滚!”田一禾又好气又好笑,狠狠锤了裴潇肩膀一拳!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很多人喜欢我的作品,但是大家也知道平时上班,有一点点时间都用来码字,辛苦什么的我也不想说,只是希望能有一点点的小回报;我儿子还等着这点稿费买玩具的,大家也知道现在儿童的东西可有多贵。转载我文的,可以等我完结了转载,谢谢合作了。

    51

    51、同居了。。。

    说实话,田一禾的是非观念没那么强,他恨黑彩的最主要原因,是影响他自己的生意,让他少赚钱。可开黑彩的是自己人,而这自己人赚来的钱够归他,意义就大不相同。田一禾悠闲自在地窝在沙发里,手边摆着一盒五香瓜子一盒瓜子皮,双脚搭在茶几上一晃一晃地。一边磕瓜子一边瞧着炮灰忙活,随意问道:“你黑彩店的生意比我的好吧。”

    “呵呵,还行。”连旗把削好皮的苹果递给田一禾。

    田一禾啊呜咬一口:“挺甜。”

    “乡下果树上长的。我在农村雇了几个人,种地种果树、养鸡养鸭,绝对没污染。”

    “行啊炮灰。”田一禾笑嘻嘻地,“你还挺会保养。说吧,你那家黑彩店规模多大呀?福彩体彩都有吗?”

    连旗推推眼镜:“你问哪个店?”

    “哪个?哦,敢情你还不只一个?你有几个?”

    连旗呵呵笑道:“反正不少。“

    田一禾挺直了腰,瞪圆眼睛盯着连旗一阵,问道:“我说炮灰,你不会是S城最大的黑彩店老板吧?”

    连旗推推眼镜,摇摇头:“不是。”

    “哦——”田一禾刚要往后靠,连旗紧接着来一句,“我不是最大的,因为没有别人,都是我的。”

    田一禾一口苹果差点噎着,咳了半天才捣上这口气,看着连旗目瞪口呆。我靠不是吧,难道我无意中钓到个金龟婿?可转念一想,像我这样的不是金龟婿也配不上啊,况且我也不是只要有钱就能钓上的,综合考虑的因素多了去了,所以连旗还是占便宜了,能找我这样的就偷着乐去吧。

    所以田一禾又心安理得了,又得意忘形了,又趾高气昂了,更不用客气了。四下打量打量这间别墅,连连点头:“还行,还凑合,勉强够住,就是品味差了点。”

    连旗坐到他身边:“你说哪不好,咱改。”

    田一禾把苹果胡扔到垃圾桶里,站起身,背着手在房间里巡视了一圈,连连比划:“你这墙上得挂点装饰品,福字啦、十字绣啦、字画啦什么的,多有意境。一楼加个台球案子,我就爱打台球。阳台再弄个烧烤炉子,夏天吃那玩意喝啤酒最痛快……”

    从田一禾的指指点点中,连旗非常能预见到这栋别墅以后就要被糟TA了,但他一点没在乎,还一个劲地点头:“行。”

    “嗯。”田一禾挺满意,大模大样坐到沙发上,发号施令,“好吧,去把我东西都搬过来吧。”

    “唔?”连旗还没太听明白。

    田一禾一立眼睛:“我的东西!我靠你不是还想让我自己住原来那个小房子里吧?我可不干,有大别墅不住偏要继续住居民楼,你当我傻呀你。”

    连旗推推眼镜,笑了,他忽然一把揽过田一禾的脖颈,深深吻了下去。田一禾嘴里“呜呜”乱叫,用力把连旗推开,喘着气极为严肃地说:“我警告你啊,你TM要是敢甩了我,我就阉了你!”

    连旗沉声说:“除非我死了。”扑上去再次狠狠吻上田一禾的唇。

    两个人像撕咬似的纠缠了好半天才分开,彼此都看到对方眼底压抑着的激烈的情愫。田一禾蹭了蹭,骂道:“草,你硬了。”

    连旗不怀好意地摸田一禾的下面:“彼此彼此。”

    “那还等什么呀!”田一禾双手一用力就把身上大睡衣给扯开了,扑上去扒连旗的裤子,嘴里嚷嚷,“别TM告诉我你不行了。”

    千万别跟男人说“不行”这两个字,他能跟你玩命。

    连旗毫不客气,出手把田一禾按沙发上。两人你争我抢你扯我拽,眼见着要入港,房间里忽然响起极为欢快的铃声:“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现在又要用真爱把我哄回来……”

    田一禾叫道:“电话电话,我手机!”

    “别管他!”连旗扑上去含住田一禾胸前的一点。“不行不行。”田一禾惦记着家里,怕是李理打过来的,“我去看看,马上马上。”他推开连旗,冲到门厅,从外套里拿出手机,一看,不是李理,是江照。可手机都拿出来了,接吧,万一是什么急事呢。

    田一禾接通了,边往沙发旁走边问:“江照?”

    “禾苗儿,明锋…和我买了个房子,刚搬进来,明天带着连哥过来吃一顿呗,撩锅底。”

    “哈,搬进去啦,恭喜恭喜。啊——”田一禾忽然惊叫一声,原来是连旗握住他的小JJ了,一阵轻揉,另一只手在TUN缝中打转。田一禾长吸一口气,浑身热得难受。

    那边江照还问呢:“怎么了禾苗儿。”

    “没…没事…啊…嗯啊…明天……明天再说啊,我得…啊…别啊…得办点正事…啊——”田一禾长长地呻Y一声,飞快按断电话,随手把电话扔地毯上了。

    两人缠缠绵绵辗转反侧又闹了一个多小时,这才算过足了瘾,一齐到卫生间去洗澡。田一禾问连旗:“冯贺什么时候把我东西送过来呀?”

    “估计快了,一会我给他打个电话。”

    “抓紧时间,你好出去陪我逛街。”

    “好,你想买什么?”买什么连旗都做好了付款的准备。

    “看看吧。”田一禾擦干身子,“江照搬新家了,咱们得表示一下,明天一起去凑热闹。”他正穿衣服,手机又响了:“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这次没有被干扰的事情,田一禾套上裤子走出去,一看,是个陌生的号码。田一禾按下接通键,说道:“你好。”

    那边传来的声音很低,一时之间田一禾竟没有听出是谁来:“禾苗……是我……禾苗……”田一禾皱皱眉,问:“你是……”知道自己小名,应该是很近的人。

    那边回答:“是我啊禾苗……”

    这次田一禾听出来了,TM的竟是胡立文那个J男!田一禾二话不说就要按电话。胡立文太了解田一禾了,扯着脖子嘶喊着:“禾苗——禾苗,你听我说——你救救我吧禾苗!我要死了!”

    田一禾把电话凑到耳边:“那你死啊!叫什么叫!”

    胡立文深吸了口气,好像说话挺艰难:“禾苗,你救救我吧,就你能救我……董哥——就是董正博,让我给你打电话。上次你把他惹急了你知道吗?他要你过来跟他道歉。”

    田一禾从齿缝中发出一声冷笑:“跟他道歉?他是谁呀他?他急不急关我半根毛的事?”

    胡立文急了,加快语速说:“怎么不关你的事,不就是你把他耍了吗?”

    “那是他犯J。”田一禾一想到董正博被TJ的场景,忍不住好笑,“怎么,被爆ju啦?没事,小爷我经验丰富,传授他几招没问题。”

    胡立文沉默片刻,哀求道:“禾苗,算我求求你行不?你就跟董哥道个歉,实在不行过来见个面也行啊。要不……要不我就真完了……啊!”胡立文突然惊呼,夹杂着痛楚,他嘶声道:“禾苗儿……我求求你……求求你了……要不他能打死我……”

    田一禾咬着牙吐出两个字:“活该!”果断把电话按掉。TNN的还指望我去救你?你当我圣母受啊!我得有多脑残才会去找董正博那个王八蛋。你们俩算凑一块,王八对绿豆了。田一禾兴奋得不得了,嘴都咧到了耳朵根,过瘾,太TM过瘾了。他猛地想,其实过去也不错,看看胡立文那个J人是怎么被董正博虐的!这样再那样,那样再这样,哈哈,他也有今天!

    田一禾想得拧眉攒目,咬牙切齿,双拳紧握,好像胡立文正在眼前受虐,恨不能扑上去也给踢两脚。

    以前田一禾听到胡立文的声音,甚至一想起他都会感到厌恶烦操。也不知怎么的,现在倒没有这种感觉了,满心满肺的幸灾乐祸,只觉得太痛快。

    他正专心致志地发散思维,连旗一边擦头发一边走出来:“什么表情?谁打的电话?”

    “一个J男。”田一禾把手机一扔,伸出手指戳戳连旗的腹肌,不无艳羡地说,“我去了,真是六块啊。”

    连旗坐到田一禾身边:“禾苗,咱商量个事儿呗。”

    “啊?”田一禾不屈不挠地跟六块肌奋战。

    “你把手机铃声换一下呗,这个太难听了。”其实这歌不错,但歌词让连旗怎么听怎么别扭。他不知道胡立文的存在,但无论如何田一禾也不是个处,二十好几奔三十的人了,你说他没有初恋那也不可能啊。以前的事连旗不想问也不想管,但往后可不一样了,这歌明显带着还惦念旧爱的味道,难怪连旗不喜欢。

    田一禾嘻嘻一笑,搂住连旗的脖子,一飞媚眼,软软绵绵地说:“要不,把我的叫C声录上去做铃声?”

    连旗真正无语了。

    “我说过……我说过他不会为了我过来的……”胡立文勉强仰起头,满脸哀求痛楚。

    董正博抿了一口玻璃杯中的威士忌,没有说话。站在胡立文身后的TJ师立刻挥起了皮B,啪啪抽打胡立文的后背。

    这绝不是一般意义上的q趣一样的惩罚,胡立文疼得连声惨叫:“饶了我吧……我都说了…是…啊…是他不肯来……他不肯来啊……”他被双手反剪正面向下横吊起来,赤果的身上满是鞭痕和凝固的烛泪。两根拇指粗的麻绳经过前胸在下S汇聚,又分开勒住两边的大腿,直接吊在屋顶垂下的铁钩上。

    TJ师一连抽了二十鞭,停住手。董正博吸一口雪茄,慢慢地说:“我不喜欢强迫,太没意思,我希望他能主动来找我。”他想起田一禾那双带着三分勾引三分挑衅三分媚意的眼睛,微微一笑,“这种Q趣需要配合,一味nue待,其实是很没有意思的。”

    “他……他不会来的……”胡立文气若游丝地说,“他恨不能我死……”也不知是痛苦还是悔恨,眼里竟流下泪来。

    “没关系。”董正博一耸肩,“人都有弱点。你最了解他,你告诉我就行了。”

    胡立文摇摇头:“我…我不知道……”

    董正博一挑眉,按下手边的遥控器。胡立?(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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