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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潘哥,到时候别我让你办事儿,你再说我调理你。”
潘振东恼怒地一拍桌子,“你这是什么话?你还没有喝酒赢我呢,”
鉴于钱长友一直以来的作为,没有一个人想到他还是一名学生,而去劝阻他拼酒。
一时间,酒桌上的气氛热烈到了极点。
吴云飞觉得钱长友是在为自己说话,才和潘振东叫号的,所以他也放开了心怀,参与到斗酒的行列当中来。
除了翁学雨和赵九明以外,大家都喝得有些脸红脖子粗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少时候,那边的女客散席了,翁学雨和赵九明也吃好喝足了。
赵九明走过来问钱长友道:“我不奉陪了,你回乡里么?我等着你。”
钱长友摇了摇头,“我今晚不走了,吴云飞,你跟着老赵回去吧。”
吴云飞满脸通红,眼睛盯着酒杯,嘴里含糊地说道:“我,我也不回去了,志国和达发说,明天陪我一起去农丰办事儿。”
钱长友听得心里高兴,“老赵,那你就先走吧,我们还要接着喝酒。”
潘振东现在舌头明显大了,他一拍桌子,“操,你们明天都去农丰干什么?”
钱长友端起了酒杯,“少废话,问那么多干啥,那事儿和你根本没关系,喝酒!”
与潘振东又较量了一番后,钱长友昏昏的脑袋里,忽然冒出来一个想法,他指着潘振东说道:“潘振东,我要是把你喝倒了,你不说要帮我办件事儿么,明天你就和李志国,冯达发,一起陪着吴云飞去农丰。怎么样,你答不答应?”
潘振东瞪着发红的眼睛,不服不忿地说道:“你,你言之过早了。”
钱长友重重地一拍桌子,“少扯别地,你也就几口酒的事儿了,到底有没有胆子,答应下来我刚才说的条件?”
“小孩伢子,少充大样,我潘振东吐口吐沫都是个钉,不就去农丰么,把我赢了,我就去,志国可以作证。”
钱长友用力地晃了晃脑袋,心中寻思,小样儿的,红脸都快成了黑脸,你还跟我嘴硬。我到现在都没有弄明白自己的身体,到底可以喝多少酒呢,就拿你当试金石了。
他大声说道:“好,你就等着怎么昏迷不省吧。”
钱长友的体质地确有些莫名其妙,自我感觉不能再喝了,可还是能够再喝下去一点儿,就好像一个大气球,吹起来以后,感觉应该到极限了,可还是能够慢慢地往里面加气。
最后,潘振东这位酒林英豪,被钱长友无耻地,一步步地拖垮了,灌倒了。
钱长友长出了一口气,打着酒嗝,对吴云飞笑道:“看没看见,我又给你找了个帮手。”
正文第二十九章人心聚,力量齐
着潘振东趴在桌子上,开始酣然大睡,酒桌上的战斗段落了。
钱长友让冯大拿帮着,倒来了一杯茶水,他现在感觉身上热得不行,喝了几大口以后,才感觉好了一些。
这时侯,吴云飞不无感激地说道:“长友,谢谢你今天晚上把我带来,让我认识了这几位实心实意的好朋友,使我又重新感觉到了什么叫友谊。只要明天事情告一段落,我马上就去县城的中学,把工作辞掉。然后的安排,我就听你的吩咐了。你有什么事情要做的话,尽管交代下来。”
听到吴云飞的“表态”,钱长友不由地微微一笑,“吴哥,你也不用着急去辞职,在学校那里,能办下来停薪留职,那就办停薪留职。再过半个月,也就要入冬了,那时候,我们学校的期中考试也该结束了,我打算不管是请假,还是逃课,都要腾出几天的时间,出去考察一下,你们也跟着我去,有合适的生意,咱们就想办法去做一做。”
吴云飞点头答应,这时候,冯大拿讪讪地说道:“长友,志国把你的英雄事迹也跟我说过了,我佩服的不得了。感觉上我就是白活了二十多年,还不如你几天的功夫,折腾得明白。你要是不嫌弃我残废的话,我冯大拿这一百多斤,也交给你了,以后就跟着你干。”
钱长友开心地笑了起来,目前缺的就是信任自己的伙伴,冯大拿现在看起来似乎一无是处,那是因为他的优点没有被人发现。冯大拿因为会点儿技术,所以在村子里被人戏称为大拿,连他地“本尊”似乎都被人遗忘了,“大拿”的马甲肯定是有一定含金量的,既然人家主动前来投奔,自己焉有不收留之理!
“冯哥,你也不要小瞧自己了,别人不了解你。那是有眼不识金镶玉。在我眼中,你可是一位技术能手,只要你信任我,我就欢迎你入伙。”
冯大拿被钱长友夸奖得脸红脖子粗,但欣喜的神色,表露无遗。
李志国在旁边哈哈一笑,“难怪强子平常开口闭口地,总是叫长友老大。人家说话办事,就是能赶到点子上去,咱们的小老大,有做大家领导的能力。让人心服。”
前世的李志国,就靠自己的努力在绿色农业上弄出了名堂,因此,钱长友对于李志国地精明干练,向来都是十分欣赏。刚才李志国的适时“一席笑言”,让钱长友心里大爽之余,也博得了吴云飞和冯大拿的连番点头赞同。
钱长友环视了一下大家,现在屋子里就他们几个男的,潘振东趴在桌子上一动不动。李志强一脸酒意地摇晃着身体,李志国,吴云飞,冯大拿,眼神仍然明亮。
钱长友十分满意地笑道:“反正农村冬天里也是猫冬,大家把家里的事情事先料理一下。然后就安心地和我出去转转。在外面的开销,全部由我来负责。赚钱多少不敢说,不过今年的大年,一定会让大家过得舒心惬意。只要大家齐心,我相信用不了多久,志国就可以摆脱两个孩子的经济负担,云飞也可以有能力放心地去筹备婚礼,至于达发么,嘿嘿,就可以让我冯大娘去寻思。找个什么样地儿媳妇才称心如意了。”
不管怎么说,在前世里,钱长友也做过一些大大小小的头目和领导,职务大小先不说,驾驭部下的技巧却是相通的,这也是做人地魅力所在。
什么时候该打气?怎么去抓住下属的心理,为他们画一个让人十分向往,而且极有希望吃到嘴的“大饼”?钱长友驾轻就熟,一点儿也不含糊地为眼前境遇不同的三个人,分别描绘出了各自的前景来。
果然,三个人听了钱长友的话以后,嘿嘿直笑的同时,目光更亮了,眼神更足了。
钱长友端起水杯,“人心聚,力量齐,为了咱们兄弟能够有缘凑到一块儿,大家以茶代酒,庆祝一下。”
其他三人诚心地附和着,举起水杯,光地一声,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这时候,坐在旁边,喝得迷迷糊糊的李志强喃喃道:“老大,还有我呢,喝酒不能把我丢下不理啊!”
李志强的这副醉态,顿时逗得大家哈哈直笑。
钱长友郑重地提起了吴云飞现在所遇到地麻烦,李志国和冯大拿纷纷说道,既然大家目前在一起共事,这个忙帮得义不容辞。
大家又开始讨论了一下去农丰村的细节问题,钱长友指点了一下潘振东,对李志国说道:“别忘了把这个能人带着,说不定能起到让人出乎意料的作用呢。”
李志国看着仍然呼呼大睡的潘振东,摇头笑道:“振东这个人,心眼有点儿小,还死要面子,结果今天晚上又栽到你手里了。看长友刚才在酒桌上大杀四方的样儿,那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么。”
大家笑过后,开始准备各自回家。
吴云飞就住在冯大拿家里,李志国则是负责把潘振东送回家,而钱长友和李志强就是一道的了。
钱长友虽然神志清醒,但却感觉脚底没跟儿,他拖着迷迷糊糊地李志强,有些跌跌撞撞地回到李志强的家。
时间很晚了,但李志强的父母还没有睡下。见两个人一身酒气地进了屋,两位老人轻轻地埋怨了他们几句后,便开始给他们准备开水喝,又帮着两人铺了被子。
钱长友也不客气,喝了一大杯开水以后,一头躺在炕上,在盘点今天的经历和收获当中,沉沉睡去。
正文第三十章你抓义务苦力,我找免费老师
年人的恢复能力,真的是让人惊讶。
第二天早上,李志强活蹦乱跳地起了床,比钱长友还精神,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昨天晚上喝成了那个熊样。
在赶往学校的路上,李志强十分得意地对还处于迷糊状态的钱长友说道:“老大,跟着你混,人就是有进步啊。今天早上,我妈一句话也没提起过昨天晚上我喝酒的事儿。嘿嘿,以前总说我小,不让我沾白酒,现在可是好兆头啊!”
钱长友的头还是有点儿昏沉沉的,坐在自行车后面,像个向日葵似的,缓缓地转着脑袋,寻找着早上刚刚升起来的太阳。
他一边想着自己好像比植物还需要日照,一边漫不经心地拍了拍李志强的后背,“强子,以后让你那张嘴只管大吃大喝,少胡诌乱扯的,肯定你妈会认为你长大的程度,更让她放心。”
李志强不满地说道:“老大,最近我的嘴已经够严的了,你搬到张月茹家去住的事儿,我就没怎么跟别人说。对了,一会儿顺道给我指点一下你的新地址,以后找起你来也方便啊。”
钱长友打了个哈欠,“告诉你没问题,可是你以后去的时候,要消停一些啊。张月茹的爸爸是信用社的书记,她爷爷是市里的大干部退休下来的,人家喜欢安静的。”
李志强惊讶地叫了一声,“老大,你这狗屎运也太旺了吧,租房子,房东的来头还这么大,我一定要去认认路。”
进了乡里以后。在钱长友的指引下,李志强直接从乡政府旁边的一条路穿了过去,很快地来到张月茹家地门口。
钱长友给李志强比划了一下,“我住在西屋,对了,路这边的是吴云飞的家,认准了,说不定你以后就是交通员了。”
李志强羡慕地看了看张家的房子。“老大,你现在的居住条件,比我家的都强。”
钱长友失笑道:“你还别说,一句话倒提醒我了,这里的条件,比林场的我家也强。”
李志强唏嘘不已,连车子骑得也慢了起来,一路上不停地评点道边各户人家地房子好坏。
最后他说道:“老大。昨天晚上,虽然我喝酒喝得迷迷糊糊的,可也知道你们几个人搭伙,准备做生意了。你能不能拉兄弟一把。让我也捡个漏。到时候,我把我家房子翻新一下,也实实在在地风光一把。”
钱长友忍不住笑道:“这就是你的理想,也太小家子气了吧。”
“错,这是我目前能想到的理想,嘿嘿,至于娶媳妇么,那还不忙。”
钱长友摇了摇头,心中暗想。还是眼界不够开阔啊,跳不出周围生活环境的局限。
“只要你肯吃苦,寒假的时候,我就把你领出去转转。给自己弄个过年的压岁钱,应该不算难。”
李志强这下可高兴了,也不管钱长友讲这句话的时候。有何依据,只是连声说好。
在路上这么一耽误,两个人到学校地时间刚刚好,几乎是踩着早自习的铃声进了教室。
课堂上,钱长友依然是钻研他的数学奥林匹克辅导。
随着校外活动的逐渐增多,钱长友已经不可能花更多地时间,去兼顾学习上的问题。如何才能更加有效地利用在课堂上少得可怜的时间,他开始发觉,自己先前的那个想法,是目前能够找到的。最两全其美的解决途径。
把数学弄明白了,做一个特长生,在竞赛里得个好名次,为学校争争荣誉,以此来作交换,学校对自己的管理也会松一些,最起码逃逃课,老师是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而且,在学习更加紧张的高中,也可以靠着这个护身符,摆脱学校地羁绊。
国内的重点院校,不管是保送还是特招,对奥数竞赛成绩优异之类的特长生,一向青睐有加。
可惜,钱长友随意看书的好景不长。
第一节英语课没过多久,正在纸上演算得入神的他,突然感觉耳朵一痛,顺着那人轻轻一拉的方向,仰头开去,却正好看到英语老师何桂英那似笑非笑地表情。
三班的学生,早就习惯了钱长友这个另类的存在。现在看到他的窘样儿,纷纷低声发笑。
钱长友心中暗自嘀咕,自己英语成绩这么好,可以说为何桂英凄惨的教学成绩增添了一个驳斥的明证,可还被她不时地刁难,她这不是欺负软的怕硬的么?
懒洋洋地随着何桂英出了教室,只听着这位何老师说道:“钱长友,到办公室把那天刻好的考试卷印出来,我明天好用。”
果然还是要干活,
笑嘻嘻地说道:“何老师,别光惦记着找我干活啊,教我俄语的事儿,还没开始履行呢,我可等着你给我俄语启蒙呢。”
何桂英想了想,狡黠地说道:“你把那套卷子做了,满分地话,我就教你。”
这事儿只要细心,不难完成,钱长友自信地点头答应下来。
—
英语教研组的办公室里,还有另外一位教一班二班英语的女老师。见何桂英领着钱长友进来了,这位老师笑着问道:“怎么,小何,你抓了一个劳力过来。”
何桂英抿嘴一笑,指了一下墙角的油印机,又抱来了一叠白纸,然后对钱长友说道:“你会印么,用不用我先给你示范一下。”
钱长友切了一声,撸起了袖子,同时心中想到,这活儿除了又脏又累以外,能有什么技术含量?
见钱长友无师自通,熟练地铺好白纸,拿着油墨的滚筒,开始印起卷子来,何桂英点了点头,又叮嘱道:“初一四个班级都得用这份测试卷子,我在桌子上的那张纸上写了各班需要的份数,你弄好了,就在我的办公桌上把卷子做了。不许看书啊,张老师会盯着你的,我下课回来检查。”
说完,也不再等钱长友有所表示,便姗姗地走出了办公室。
钱长友是个利落人,干活向来都很麻利,花了二十来分钟的时间,就把卷子印好了。
那位张老师看了一下卷子油印的质量,十分满意地夸奖不已。
钱长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细汗,心中哼了一声,你们就使唤傻小子吧,我要不是有求于人,能这么卖力地白干活。
洗完手以后,钱长友拿了一份卷子,坐在何桂英的办公桌前,开始做了起来。
第一节课下课后,何桂英随着其他老师进了办公室,多出来的钱长友,自然惹人注意,几个人围着他转了几圈,看过钱长友答过的题目以后,都说道:“小何教的学生很有一套啊,看来这次的摸底考试,成绩差不了。”
钱长友瞄了一眼何桂英,见她很矜持地淡淡笑着,不由心中叹了一口气。虽然乡里的中学条件不怎么样,但一位新老师要想赢得其他人的肯定,也不容易。自己能给她涨一下脸,也就不要吝啬那点儿力气了。
于人方便,于己方便么。
快到上课的时候,钱长友做完了卷子,上面一点儿涂改的地方都没有。他也没检查,随手交给了何桂英。
何桂英拿着卷子瞄了几眼,然后笑着递给了那位教一班二班英语的女老师,“张老师,我下节还有课,你能不能先帮我把这份卷子判出来
“没问题,我看这份卷子答得跟标准答案差不多,肯定好判。”
出了办公室以后,钱长友追问何桂英,“何老师,脏活累活我干好了,卷子也答完了,你答应我的事儿,什么时候兑现,我可等得挺着急的。”
何桂英瞪了一眼钱长友,“你倒是一点儿亏都不肯吃,白天我要上课和备课,没时间,你着急的话,那就上晚自习的时间教你吧。”
得到何桂英的答复,钱长友这才放下心来。
你既然抓我做义务苦力,那我就找你当免费的俄语老师,大家也算是等价交换吧。
其实,在这么短的时间内,钱长友不求俄语学得如何好,只要能做到简单地人际间相互问候一下,会听说一些数字就可以了。
很多东西都是有了一些基础后,然后在实践中慢慢摸爬滚打出来的。
记得有个电视剧,叫《北京人在纽约》,剧中的主人公就不会说英语,到了美国以后,才逐渐练习得倍溜儿,正好验证了那句实践出真知。但是,按照严格的角度来讲,他们只是会说英语而已,却不会书写。用我们自己的话来讲,那就是“文盲”啊。
不过,如果自己俄语能够入门的话,那么,貌似自己就会三门外语了。
英语自不必说了,因为自己前世的工作涉及了不少外包项目,其中就不乏日本的市场需求。为了赚日本人的钱,钱长友在日语上面没少花时间。虽然不能在日本影片中做到“听声辩器,闻音识人”,但也可以比较轻松地应付日常工作。
看来,既然前世的自己就非常的努力,重生后的现在,也安逸不了多少。
正文第三十一章豆芽赌约,好事多磨
午放学的时候,张月茹过来招呼钱长友去她家吃饭。
钱长友有些不好意思既住在人家里,又去白吃人家的,正要寻思着怎么推辞掉,可张月茹马上跟着说,这是她爷爷的意思,钱长友便没话可讲了。
在李志强的偷偷赞叹声中,钱长友骑着自行车,带着张月茹回到了张家。
张丰和为孙女做饭很准时,他们进屋的时候,老爷子正在炒菜。
钱长友在打招呼的过程中,看着张丰和带着围裙,一脸慈祥地吩咐张月茹,把已经炒好的菜端进客厅,这种怡然自乐的架势,很难想象到他退休以前,是一位颇有实权的领导干部。
见吃饭还要等一会儿,钱长友便让张月茹帮着找来一个空闲的盆,然后在她探究的目光下,故作神秘地拿着盆,径自回到了自己的西屋。
钱长友从李志强妈妈给的那半袋子黄豆里,捧了几大把放到盆里,接着开始在院子里的压井旁洗黄豆。
张月茹跟到院子里,看了看他,切了一声,“神神秘秘的,我还以为你要干什么呢,不就是想生黄豆芽么。”
钱长友微微一笑,“就是因为我知道你聪明,所以才没有多废话告诉你我要干什么啊。”
张月茹噘着嘴,指着盆说道:“你有没有常识啊,用这么凉的水泡黄豆,那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发出芽来?”
钱长友一边暗自运用异能“圣光”,探手在水盆里划拉着黄豆,一边笑嘻嘻地答道:“我就是特意用凉水拔它,看什么时候才发芽。”
张月茹眨巴了一下修长的眼睛。取笑道:“本来只要六七天,就能发出一寸来长的芽,可要是按照你的蛮干法儿,怎么也得晚个一两天。”
钱长友眯着眼睛,感受了一下头顶地阳光,心中开始寻思,自己就是要把黄豆发芽的初始条件弄得恶劣些,以此来观察“圣光”对幼小植物生命活动的影响力度。要真是按照张月茹刚才所说的那样。六七天才发芽,那么自己的中药种植不做也罢。
藏红花的生长周期倒是好说,可人参苗栽到地里,正常需要六年才可能有点儿成果。到那时候,花儿都等得谢了,还发展个屁事业啊!自己还指望着,用非常规的方式种出来的人参能有特效呢。只要药效强于普通地人参,首先就是一个人情来往的好东西。
见钱长友不说话。张月茹不满地掐了他一下,追问道:“你对我说的话不服气么?”
钱长友收回手,指着盘里的黄豆说道:“咱们打个赌吧,我认为我弄过的黄豆。不借助其他方法,就是普通的每天换水,只需要正常时间的二分之一,三天半就可以发出一寸来长的芽。”
张月茹点了点头,“行,你说吧,赌什么?”
“一顿饭吧。”
张月茹鄙视地看着钱长友,“太俗气了,一点儿新意也没有。我们就赌送对方一件满意地礼物吧。”
钱长友咧了一下嘴,这丫头是不动声色地,要宰自己一刀啊,什么叫对方满意,没谱啊。
见张月茹信誓旦旦的样子,钱长友心中发狠地点了点头。
赌就赌。如果“圣光”的作用没有自己期待的那样显著,那正好早点儿见机收手。
见钱长友答应了,张月茹一脸胜算地笑着,还伸出小手,似模似样地和钱长友击了一下掌。
老爷子在屋里喊他们吃饭,这场似乎应该是一边倒地赌约,就这么定了下来。
看着张月茹雀跃着回了屋,钱长友摇了摇头,到时候不知道是你失望呢,还是我失望?
把盛着半下子水泡黄豆的盆。送回自己的屋以后,钱长友便坐到饭桌旁,加入了张家午饭的行列。
张丰和笑哈哈地说道:“原来家里就我们两个人吃饭的时候,因为我和小茹饭量都不大,做起来那可真是不好掌握数量啊。现在有了你这个半大小伙儿的生力军,我就可以放开手脚炒菜做饭了。”
钱长友瞄了一眼张月茹婀娜的身段,心中寻思,就眼前这丫头的发育程度,比谭玉敏都不差,饭量真的能那么小?该不会是馋嘴偷吃零食吧。
张月茹眼睛笑成了月牙,“钱长友,我也看你有做饭桶地潜力,好好表现,不要让我们失望啊。”
钱长友无所谓地嘿嘿一笑,“那我可就不客气了,说句实话,我还真是一个饭桶,一会儿你们不要惊讶啊。”
张丰和祖孙俩人被钱长友说的微笑不已。
老爷子饭量不大,吃了一碗米饭后,便撂下了筷子,可能年岁大了的人,都这样吧。
张月茹的饭量也强不了多少,这让重生后的钱长友暗自惊奇不已,他忽然猥亵地想到,像张月茹,谭玉敏这样处于青春期的女孩子,会多发育出来一些组织,间或还要流流血,吃得这么少,怎么就能够满足身体新陈代谢地需要呢?
张月茹很淑女地拿出一块手帕,轻拭了一下嘴角,然后笑道:“饭桶,你可要努力啊,不要让我爷为晚上怎么处理剩菜剩饭而烦恼。”
钱长友点了点头,“放心吧,在家里我向来都是打扫饭菜底儿的能手,我妈都说被我吃完菜的盘子,比小狗舔得还干净,只要到时候你们别笑话就行。”
张月茹吃吃地笑道:“小狗狗,舔得再干净一些,我也省得去洗碗了。”
老爷子失笑道:“这丫头,今天的嘴,怎么这么刁。”
然后他便坐到沙发上,翻起报纸来。
—
钱长友也为自己的言多必失,而被张月茹钻空子取笑懊恼不已。找不回场子,他就狠狠地向整个饭桌上的饭菜发动了总攻。
虽然提前打了个预防针,钱长友的饭量,还是小小地震惊了一把老爷子和张月茹。
张丰和笑道:“小伙子正是蹿个头的时候,饭量就是大。”
钱长友嘿嘿一笑,“我到院子里洗手了,张月茹,我就不帮你忙了。”
张月茹不耐烦地挥动小手,“走吧,走吧,盘子也没舔干净,我还得去洗。”
钱长友拿出了自己的脸盘,盛着刚刚从井里压出来的凉水,刚用手捧了几下,洒在脸上地时候,随着外面路上的一阵摩托车声,院子的大门一声响动,急匆匆地走进来了两个人。
钱长友凝目看去,原来是李志国和李志强。
见李志国脸上的神色很沉重,钱长友心里一沉。看来,吴云飞的事情,还是起了变故。不过,如果有点儿小意外的话,这好像也没有出乎他的意料,自古就是好事多磨嘛。
一边把李家兄弟往西边屋子里让,钱长友一边低声问道:“在农丰村,顺利么?”
李志国摇了摇头,“麻烦大了,我就特意找你来了。”
大家都坐在了炕沿上,钱长友不在乎地笑道:“能有什么大不了的麻烦?顶多是再打一架!你们今天去了四个男的,老杜家没有什么人,顶多魏广明还赖在那里。在实力压制下,把钱往他们面前一摆,打开天窗说亮话,事情也应该了解了吧。”
李志国苦笑道:“去的时候,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可到了农丰屯老杜家,我们就发现人家门口停了一辆吉普和一辆东风,等进了老杜家,又发现对方竟然有七八个人之多,那个农业局的副局长,也在其中。老杜头儿一看见杜晓兰,好像狐狸见到鸡似的,连说正要去县城找她呢,没想到她自己倒先回来了。然后,不由分说,杜晓兰被扣下了,我们却被他们给轰了出来。”
钱长友不无恼火地说道:“你们四个大男人,居然把一个女的活生生弄丢了,也太说不过去了。潘振东呢,昨天我看他咋咋唬唬的,人五人六地有点儿彪悍劲儿。对方扣人的时候,他没有上前帮忙,就在一边干瞧着了?”
李志国脸上露出惭愧之色,“其实我们几个都没有袖手旁观,因为潘振东动作有点儿大,结果被人家摁倒打了几拳,结果他驴劲儿犯了,到处找人,要把这个面子找回来。我一看事情要大麻烦,便在农丰屯找了两个熟人,帮着吴云飞和冯大拿守着老杜家的门口,然后紧赶慢赶地回来问你,有没有其它的解决办法。”
正文第三十二章初步的威信
长友有些气急败坏地一拍炕沿,“打就打吧,咱这儿彪悍,我看不干上一仗,谁都不会服谁?”
李志国干笑着不搭腔,李志强却说道:“老大,打架谁也不怕,可大家为吴云飞出头,那可都是看着你的面子,做为主心骨,你得拿大主意啊。”
还甭说,别看平常李志强喜欢胡言乱语的,关键时刻,说的话也是中肯。
钱长友点了点头,冷静了一下,忽然心中一动,“志国,你刚才说,除了那个农业局的副局长以外,门口还有一辆东风?”
李志国肯定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钱长友仰头琢磨了一下,这里面的事情不是那么简单呀,“志国,我昨天晚上从县城回来的时候,在路上就看到一辆东风往农丰那个方向去了。你想,这个时节,来村里收黄豆的不会那么晚,林场上山采伐还差些天,应该也不是运材的车,最大的可能,这辆车就是你们今天看到的,老魏家派过来的车。”
见李家兄弟都点了点头,钱长友继续分析道:“从这个推断来看,老魏家就一直没有放弃杜晓兰。那辆东风除了拉人去老杜家压场子以外,很大的可能是,在某个时间,准备抢人。反正有老杜头儿在前面顶着呢,怎么也能在“理”字上面胡搅蛮缠一下,但只要他们这次抢到了人,把生米做成熟饭以后,大家再去争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正所谓,不怕没好事儿,就怕没好人。这么阴的招数,没有一点儿头脑的人,还真使不出来。我看,那个魏副局长,脱不了关系。”
李志国恍然地一拍大腿,“长友,你分析得有道理。那现在咱们该怎么办?要不多找一些人帮忙,把杜晓兰抢出来。”
钱长友摆了摆手。“人是要抢出来的,但我觉得首先应该将对方地退路掐断,把他们困在农丰,那里都别想去。在咱们这一亩三分地,他们还这么嚣张,教训教训这些人也是应该的。”
李志国赞同地点了点头,“那怎么断了他们的退路?”
钱长友嘿嘿地坏笑道:“这有什么难的,直接干脆点儿。把车胎扎爆,让他们也破一下财,消消咱们心头上的闷气。”
李志国笑着挑了一下大拇指,“这招够狠。如此一来,他们再厉害,也挪不了地方了,在咱们家门口,就得像面团似的,任人揉来揉去。”
钱长友点了点头,但却又紧接着皱着眉头说道:“那个魏副局长也得想办法对付一下,要不然,到时候他出来上蹦下跳的。还真挺唬人的。”
李志国也发了愁,“那怎么办,要是能和乡里地书记或者乡长说上话,让他们出一下面,劝劝就好了。”
钱长友摇头笑道:“那可不行,上次好像就是这个魏副局长。当着宋书记的面,从派出所里把闹事儿的人领走的。依我看,现在乡里的领导,躲还躲不及呢,怎么会往上凑呢?万一沾上了边,偏袒老魏家,就会被乡里的人指脊梁骨;向着老吴家,就会得罪工作对口的上面领导。反正乡里这样的纠纷也常见,派出所事儿后处理一下,只要不闹出人命来。他们巴不得站在一旁静观其变。”
大家正商量着对策呢,窗口人影一闪,很快地,脸上带着好奇之色地张月茹走了进来。
钱长友对李志国笑道:“瞧,这是我的小房东,过来视察工作了。”
张月茹哼了一声,“我才没闲功夫搭理你呢,让我看看你泡的黄豆,免得你作弊。”
钱长友笑着摇了摇头,接着正色对李志国说道:“先抓紧时间,按照刚才商量的办吧。要找人帮忙地话,那也别再犹豫了,直接把帮手带过去,壮壮声势也好。我看你们在这方面都挺有经验的,应该也能把握住分寸,我也不瞎参谋了。至于那个魏副局长么,我再看看能不能想想其它办法。但不管怎么样,我随后也会去农丰看看情况。”
张月茹插嘴道:“又是吴云飞的事儿出漏子了?”
钱长友点了点头,“是啊,今天拿着钱去,人家都不收,魏家的人就是从中作梗,尤其魏广明的那个叔叔,什么副局长来着,不在好好的县城里呆着,跑到农丰那里作威作福。这要是拖过了三天,吴云飞有理都没地方讲去。”
张月茹也跟着生气起来,“这些人太无赖了,我看杜晓兰不认她那个爹也罢。”
钱长友无奈地摊了一下手,“那倒是后话,现在关键是要堵住魏家继续纠缠下去的借口。”
“我去跟我爷说一下这个事儿,太可恶了,连我这个局外人,都再也看不过去了。”
见张月茹出了屋,钱长友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志国,估计你也没吃饭呢,我这有包饼干,你垫垫肚子,然后赶紧回农丰,去把他们的车胎弄废了。可别在咱们乱忙活的时候,让他们带着人跑了,那可就抓瞎了。”
“不吃了,我也跟着上火,肚子里涨地慌,还是赶紧回农丰吧。强子,走吧,我再带你一段路。”
把李家兄弟送出了院子,钱长友急匆匆地来到了东屋的客厅,见张月茹正坐在老爷子旁边说话。
张丰和放下手里的报纸,摘了老花镜,开口问钱长友,“吴云飞那边,现在具体是个什么情况?”
钱长友当下将李志国带回来的那些消息,以及自己的分析和对策,简单明了地说给老爷子听。
张丰和点了点头,笑道:“你这毁人车胎
,倒也算得上是釜底抽薪。看来,现在大家就是对局长,有些打怵。”
“是啊,自古就有民不与官斗的说法。魏广明的叔叔好歹也算是县里地一位领导,面对着他,普通老百姓的心里能不犯合计么。”
张丰和哼了一声,“这个姓魏的人,我听玉辉不止一次地抱怨过,说和他谈工作的时候,总是拿腔捏调的,不肯动真章。现在又为了自己家的私事儿。跑到下面村子里来胡闹,是应该好好敲打敲打他了。”
听老爷子这么说,钱长友不由得眼睛一亮,急切地问道:“张爷,难道你有什么办法,对付那个姓魏的?”
张丰和哈哈一笑,“这种级别地人,应该还说不上“对付”两个字。凑巧我有一位市里地老朋友。最近两天在三九三农场视察工作。一会儿让文林打个电话过去,请我的老朋友过问一下县里的农业工作,让相关的人员立刻随行汇报一下,想必那位副局长。就不能如此悠闲地呆在下面村子了吧。”
说完,老爷子转身在书桌上找出一张便笺,开始在上面龙飞凤舞地写起字来。
见张丰和说话如此轻松,钱长友不由得直发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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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前世爸爸从财务股退居二线以后,很快就“人气骤降”,“无人问津”了,怎么老爷子还这么说话有底气?即使老爷子退休前身居要职,但现在却要以工作的借口,敲打一下那个魏副局长。没有过硬的人脉,似乎操作起来有些难度。
老爷子真的退休了么?钱长友不禁对张丰和以前的工作经历,暗暗好奇不已。
张丰和写完了便笺,一边折起来,一边笑着问愣愣地钱长友,“事情有了解决办法。你怎么又发起呆来了?”
钱长友干笑了一下,他摸着自己的头说道:“张爷,我现在看你的样子,是越来越高深莫测了。”
张丰和笑骂了一句“少拍马屁”,接着便把折好的纸条递给了钱长友,嘱咐道:“你把这个条子交给文林,他就知道该怎么做了。然后再去找一下玉辉,听听他有没有处理这件事情地其它意见。”
见钱长友接过条子,点头答应,张丰和又接着对他正色说道:“你到了农丰村以后。争取把吴云飞的这件事情处理圆满了,这样才能在别人面前树立威信,也好对你以后的活动打个基础。”
听到老爷子对自己的提醒,钱长友现在只能报以感激地点头。
这时候,张月茹在一旁插嘴道:“农丰村那边的人肯定少不了,钱长友能应付得过来么?”
张丰和看了看钱长友,笑道:“人多有什么好怕的,当年我蹲牛棚的时候,动辄就要面对几百人的批斗,还不是照样挺了过来?人要学会在不同的场合下,去适应和控制局面。我看好长友!”
钱长友也拍了拍胸脯,对张月茹说道:“放心吧,陪着吴云飞去农丰地那几个人,都很听我的话。我到了农丰以后,会见机行事的。”
张丰和宽慰地一笑,“让小茹带你去信用社和乡政府吧,她对那边很熟悉,免得你到处乱跑,耽误了时间。”
张月茹一直都对吴云飞和杜晓兰的事情被人从中阻挠,暗恼不已,因此现在自然是十分踊跃地为钱长友带路。
别说,幸亏有了这位美女向导,钱长友才没有抓瞎。
他们在张文林的办公室里,就扑了个空。后来一打听,才知道张文林在宋玉辉那里,两个人又赶往乡政府。
张文林和宋玉辉见两人进了办公室,还惊讶了一下。
因为张丰和丝毫没有让自己捎口信的意思,所以钱长友对于老爷子究竟写了什么在便笺上,也没去探究,直接把便笺递给了张文林。
张文林疑惑地展开纸一看,然后立刻笑呵呵地说道:“老宋,最近你瞧谁最不顺眼,我看那个人要头痛脑热几天了。”
被张文林这么一说,宋玉辉闷声说道:“现在最不顺眼地当然是魏家进了,平常有工作找他,十次中有八次想掐我脖子。昨天上午,在派出所里领他侄子魏广明走的时候,还给我脸色看。这要是让他年底以前爬到正局的位置上,我都没法活了。”
张文林安慰地说道:“就算他爬到局长的位置上,也只是个正科,和你平级。有啥好怕的。而且他现在”
说着,张文林把那张纸递给了宋玉辉。
宋玉辉仔仔细细地看了以后,立刻喜笑颜开,连声催促道,“文林,你赶紧去旁边地办公室,安安静静地打电话,我这边要和长友交待事情。”
见张文林出了办公室。宋玉辉又对张月茹说道:“小茹,接下来,我要和长友商量一下火药味十足的事情,不适合女孩子旁听,你还是赶紧上学去吧。”
张月茹不满地皱了一下鼻子,哼了一声说道:“过河拆桥,不听就不听。钱长友,我自己骑自行车走了。不管你了。”
等办公室里就剩下两个人以后,宋玉辉问道:“长友,现在吴云飞的事儿,由你出头?”
钱长友点点头。“也可以这么说,我借了一笔钱给吴云飞,想帮他把这个闹心事儿彻底解决掉。”
接着,钱长友又给宋玉辉介绍了一下现在农丰村的情况。
宋玉辉点了点头,“这样也好,吴云飞也不用孤军作战了。”
“那宋叔对处理这件事儿有什么意见没有,毕竟农丰村那边闹闹哄哄的,影响也不
“没关系,在咱们乡里。比这还闹挺地事儿我都见过很多。再说了,现在是大白天,为了这个破事儿,参与的人还不至于失去理智而胡来。”
见宋玉辉神情笃定,丝毫没有那天晚上在吴家门前的着急样儿,钱长友也没再继续讲什么。可能人家说得真对吧。
“估计下午县里就会来人找那个魏家进,我派人送他们去农丰以后,接着就会让派出所出动警力,到现场处理纠纷。派出所地人对乡下这些形形色色的矛盾,很有处理心得,也可以给你提供意见。到时候,你就可以帮着吴云飞把事情解决了。”
钱长友点了点头,如果事情能够按照这样的安排发展的话,那吴云飞从明天开始,就可以万事大吉了。
宋玉辉立刻给派出所打电话。也不管到没到上班时间,就通知正副两位所长来自己办公室谈事儿。
见宋玉辉满脸轻松,还带着一丝欣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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