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老大的近身保镖 第 11 部分阅读

文 / 未知

章节错误/点此举报 点击/收藏到桌面
    杜冰眯起眼睛道:“议论什么?”

    桂玲迟疑着道:“他们说估计浩东失宠了,有新人了。而陈浩东似乎也听到关于小花猫在下面打平华哥的事。”

    杜冰刚要说话,周老师又开始纠正桂玲了:“是小鱼儿,不是小花猫。”

    “嘿。。。”

    这次倒是没人怪他,杜冰和桂玲都不禁笑了笑。

    随即,杜冰喃喃道:“外面那群家伙除了热心于八卦,还能有点什么作为呢?那么昨天的事,你听华哥的小弟怎么说了吗?”

    桂玲道:“我打听过了,对于昨天的事,基本上,华哥的小弟们纷纷表示情绪稳定。”

    杜冰一个文件夹扔了过去道:“我记得没组织你去宣传部培训过吧,你脑袋被门夹了?”

    桂玲非常尴尬的道:“是真的,我找一个比较熟悉的家伙侧面打听过了。虽然是打平了,不过基本都说是巧合,人人都看出,小鱼哥不是华哥对手。”

    杜冰道:“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要用什么纷纷情绪稳定?稳定我个铲铲。”

    所以,放了一句黄腔的龟苓膏被老板骂跑掉了。

    低头看了一份文件,杜冰发现周小渝这家伙还杵着,她又抬头道:“把笔还给我。”

    周小渝走上来把先前接住的钢笔放下。

    杜冰又道:“你还等着领奖金啊?”

    周小渝看着手里的车钥匙道:“以前是陈浩东给你开车吗?”

    杜冰愣了愣:“怎么了?”

    周小渝道:“我是不是把他的工作给抢走了?”

    杜冰倒是有点意外,料不到这个小子也居然这么敏感,微微一笑:“拉倒吧,除了开车你会干什么?浩东可以帮我打人,帮我收账,你可以吗?”

    周小渝想想道:“如果有人打你,我就帮你打他。”

    杜冰微微一愣,总在不经意间,这只菜鸟会偶尔说出让人非常喜欢听的话来,而且很自然,不做作。

    她点一下头:“去练车吧,回头我帮你弄张驾照。其他别多想,这不关你的事。雇你做员工的老板,不会吃亏。”

    六十、和美女学开车

    周小渝出来的时候,龟苓膏正在对着液晶显示器玩弱智游戏,贪吃蛇弹珠之类的。

    其实说来,杜冰的话不是太准确。这个龟苓膏不是泻火的,升火的作用比较大点。

    她低着身子,雪白的衬衫领开了三颗扣,内中崩的紧紧的,不知道到底是36D还是。。。

    周小渝不由的又想起些东西,不免多看了两眼。

    似在玩游戏的桂玲,其实一直注意着他,发现这个举动后低笑道:“小鱼哥,过来,过来我教你玩游戏。”

    周小渝很感兴趣,不过还是道:“可老板让你教我开车,现在我还不会开呢。”

    桂玲放开鼠标,很风骚的弹了个响指:“没问题,不过你先把花脸洗干净。”

    桂玲专门带着小菜鸟跑了近十里,在新开发的一片高新区内找了空场,教他开车。

    让龟苓膏感到有意思的是,小菜鸟什么也不懂,难得遇到这么白的小白。让龟苓膏更感兴趣的是,正因为这个家伙白,染黑起来效果尤其好。

    周小渝悟性很高,学的特别快,仅仅半个早上,已经基本可以独自操控了,有模有样。当然,这和自动排有一定关系。

    “好,现在你自己开,我们也该走了。”桂玲抬手看看表,不觉之间已经十二点了。

    受到她那个动作的影响,周小渝也条件反射的抬手看看时间。

    桂玲见到他手上那个如同砖头似的老古董手表,不禁翻翻白眼。

    周小渝缓缓加油,从空场中开着就上路了。

    他此时觉得有意思极了,即便不给工资也愿意开。

    路上就多了许多因素,和空场中只需要掌握油门刹车方向就不同了,因为多了车道概念,以及和其他车辆的“互动”概念。

    在他理解来,这似乎是练拳和实战的区别了。

    因此他显得很紧张,双手死死握着方向盘,贼贼的盯着前面,速度超级慢,还占据着快车道。

    “我昏!”桂玲道:“你那么紧张干嘛,人总有第一次的嘛。。。喂喂,你很流氓啊,开那么慢你占着快车道干什么?”

    “哦。”

    周小渝意识到错误,开始改变车道,因为是新手,他忘记打灯。把旁边的车弄得喇叭狂响。因此小菜鸟又吓得不敢变道了。

    好在他开得很慢,否则的确容易发生事故。

    周小渝把一辆马自达在前面一会左一会右,弄得后面喇叭声狂响,一片骂声。

    每每有车超上来,人家就降下玻璃来大叫:“开什么车,找死呢?”

    桂玲也十分的彪悍,降下车窗破口大骂:“嚷个毛。你学车的时候不是这样?老子把你嘴撕了信不信!”

    “神经病!”

    那些个司机多半加速而去。

    总之周小渝的行为恶劣,引得许多人叫骂,不过桂玲专门负责吵架,见谁都骂,公路上很诡异的不是形成飙车,而是口水大战。

    周小渝一边紧张的开车,忽然想起一个问题,叫道:“呀,一定晚了吧,我该回家了。”

    桂玲不怀好意的盯着他笑啊笑的:“你想带我去你家吗?这实在太突然了,你得让我考虑一下。”

    正当她故作矜持架势,周小渝却道:“不要考虑了,你在这里下,我会开了,我自己回家就可以了。”

    桂玲差点气得跳起来:“不行。。。话说你独自开我不放心,你出问题,老板一定连我一起骂,还是我跟着你比较安全。”

    周小渝一想也是,于是道:“也好,这里我没来过,不知道该怎么才能回到家,你知道吗?”

    桂玲弹个响指:“有GPS,就一切不是问题。”

    所以,周小渝又开始见识新的东西。。。

    令桂玲抓狂的是,还得为小菜鸟找个农贸市场买菜,之后,周小渝打了一瓶酱油,买了1〇块钱的菜,才来到了中长区这个僻静的地方。

    开过泥泞的小路,小旅馆前下车。

    桂玲四处看了看道:“怎么你在这里吗,这里周围两家应该是铁路的下属单位。”

    “一家是铁路单位,一家是邮电下属器材厂。我的旅馆就是铁路单位的招待所承包出来的。”坐在小旅馆门前的孙三姨回答了这个风人的问题。

    桂玲愣了愣道:“小鱼哥原来是住的旅馆啊。”

    “是啊。”周小渝点点头。

    孙三姨又看着车道:“吆,小鱼儿,鸟枪换炮了。”

    “是啊,换炮了,三姨你吃过了吗?”周小渝随口应着,和桂玲走上楼来。

    一上来,周小渝就开始忙活了,当然,他弄的也比较简单,只是白饭和一个炒菜。他觉得等下一步钱多点的时候,就可以再加一个汤了。

    桂玲在这个环境里观察了一圈,皱了一下眉头。其实还好啦,干净整齐,就是太陈旧太简陋了,有“家徒四壁”的感觉。

    当然,最令她郁闷的是,来到这里的情况和预测的有点不同,作为龟苓膏,她无法想象一个男人带自己回家,只是做一顿饭吃?

    最诡异的是做好了以后,周小渝还抬了一小碗到隔壁去了,桂玲十分好奇的跟了过去,有一看究竟的想法。

    孔渔还是如同往常一样,坐在窗前的桌子边煮茶,不同的是这次她没有看书,看着窗外。

    “周小渝,晚上回来的时候,在旧书摊上给我买几本书。”她没有看进来的两人。

    “好啊。可你得告诉我书名。”

    周小渝走过去放下碗筷,看到桌子角又放着一张二十块的钞票。他毫不客气的收好了。

    “随便,什么书我都能看。”孔渔转回头,抬起碗就吃。

    她的气质让跟在后面的桂玲十分震撼,不似高贵也不似雍容,和华丽不沾边,皮肤似山泉的清丽,比泉多了一股说不清楚的冷酷,那种感觉无法形容,一切最美好的都像,又都不像。

    桂玲在心里的评价是,真有一百年看都一样感觉的女人,无疑就是这个家伙。

    对着这个疑似装逼的中年女人,桂玲有极大的压力,好在看到“对手”比较平的胸脯,龟苓膏同学不觉的低头看看自己的,感觉上是扳回了一局。

    不过,龟苓膏当即又觉得:这样的平胸更激化了她清冷气质。这是一个不容易使男人有欲望,却更会让男人为之倾倒的女人。

    六十一、被老板骂了

    桂玲意淫完毕,那个在菜里刨来刨去的鱼玄机侧头看看桂玲,然后问周小渝:“这个女人胸大无脑,你带她来干什么?”

    周小渝不及说话,桂玲就跳起来了:“你说什么!”

    孔渔道:“你看着我的胸脯鄙视了半天了,我难道不可以拿你的D奶说事?”

    桂玲发飙的同时也蛮得意的,有意把胸脯挺着道:“你这人就奇怪了,长得清清秀秀,原来是这么粗俗,而且神经质倾向严重,见人就咬,你凭什么知道我在鄙视你?”

    周小渝听完龟苓膏的牢骚,又扭头看着孔渔。在无形中,他虽然比较亲近孔渔,但是无数次被这个家伙说得哑口无言,现在他有点和桂玲站在同一阵线的想法了。

    孔渔看着桂玲眨了眨眼睛道:“傻逼,滚!”

    周小渝可是太郁闷了,也太意外了。她怎么能这样啊?

    桂玲是个一摸就跳的女人,拉拉手袖要上前PK:“今天要是不干你我就不是龟苓膏。”

    孔渔仿佛受惊,抬着饭碗缩在角落里。

    周小渝头大到无限,强行拉着暴跳如雷的桂玲出了房间,拉拉扯扯的离开旅馆大门的时候,桂玲还破口大骂:“我要砍死你,铁定砍你!”

    一直到坐进车里,桂玲还是道:“我他妈的可是被气死掉了,我要砍死她。”

    周小渝兴奋的扭动了马达:“你怎么能老想着砍人呢?孔姨虽然笨了点,但是还是很有学问的,她就是脾气古怪了点。”

    桂玲道:“我告诉你啊,你要小心点,她估计是想吃掉你。”

    周小渝紧张的把车开出来,一边道:“她又不是老虎,她怎么会吃我。”

    桂玲侧头看了他许久才道:“小鱼哥,你这样的人,来错地方了。”

    街上的车很多,但是周小渝越来越熟练,得心应手。

    间或桂玲的电话乱响,似乎是杜冰打来了,一通话讲来,桂玲看着有点郁闷。

    挂了电话,桂玲道:“快回去吧,杜冰姐开始骂人了。说有事找不到人。”

    周小渝道:“你别担心。我会和老板说是我要回家的。”

    桂玲摆手:“那什么事。她不会为这个生气。”

    一点半回到大楼里,杜冰坐在办公室里铁青着脸。她没叫周小渝出去,而是直接拿起一个文件夹朝着桂玲砸过去。

    桂玲也不躲开,啪的一下砸在脸上,她弯腰捡起文件夹,顾不上埋怨,看了一下。

    是一笔超期已经两个月的资金,数目不多,本金只是二百三十万。借款人是个在关州办实业很久的做养殖的日本人。

    鸡养的很好。当时炒的很热,日本“绿A鸡蛋”,号称是保护青少年视力的原生态鸡蛋。其实说穿了,是在饲料配方中添加超过三十倍的维生素A,使鸡蛋打开的时候蛋黄几乎是红色,比中国乡土鸡的蛋色还好看,质检的时候维A和氨基酸也非常丰富。那是贴着绿色标签在货架上论个卖的。实着火了一把。

    不过日本人扩产的时候没办法拿到正常渠道贷款。他本身不是什么真正的高科技产业,就是在养殖流程上特别点,周期不算长,趁着火,趁着当地政府参与炒作,要捞一笔快钱。所以经过介绍找到杜冰,月息百分六拿到了二百三十万。

    这个利息有点狠。这是因为杜冰天生看日本人不怎么顺眼,而且那个时期可用资金也有点紧张,这款可放可不放。杜冰就开大口了。

    日本人咬呀拿下款,不巧,时不时闹一下的禽流感一来,让喜欢GDP的地方政府神经过敏,强行扑杀当地三百万只鸡。日本人的全部产业也在其中翻船了。

    因此衍生出了后来“外国人参与上访”的局面。不过确实也有作用,原因是桂玲帮了日本人一把,疏通了些关系。这是为了回款有保证。因此,在国家专项资金只能有限补偿被的情况下,日本人居然比国民的补偿还优先了。

    但是国家机器的效率,不可能跟得上高利贷滚动。等了两个月,日本人仅仅提前拿到第一笔赔偿,只有总损失的百分之三。不到二十万,其余的有关部门解释说,须等专项资金陆续到位,情况陆续核实清楚,才能阶梯式的分五次赔偿百分之六十,还说:看在你是睦邻友好投资人士面上,已经优先于本国国民了。

    “结果借期超了,日本人一算,永远无法赔完,他干脆破罐子破摔,首期拿到的十多万都没有送来。”桂玲最后总结道。

    杜冰起身道:“所以你自以为是,前几天让华阴佬去追债了?”

    桂玲看了周小渝一眼,低声道:“浩东前几天被打伤了,你让他休息,加上钱不多,我只是让华阴人盯着点,顺便提醒一下那个日本人,让他别‘忘记’欠钱要还。”

    拍

    杜冰一掌拍在桌子上喝道:“华阴人要能办得成事,我可以进中南海接替了!”

    周小渝道:“老板先别气,否则就不能冷静处理问题了。”

    “闭嘴!你今天的工钱被扣光了!”杜冰在气头上,连小鱼儿也不免被咬一口。

    如此,搞得桂玲和周小渝面面相视了一番。

    桂玲是好奇和羡慕,看得出来,换个人就被杜冰姐一文件夹赶走了,而这个家伙只是被不痛不痒的说一通,更像是一种爱护。

    杜冰发泄了一下坐了下来:“事情就坏在华阴帮的身上。这帮狗日的,吴志宇和我早想动他们了,是浩东在说情,老爷子也说不是时候。”

    桂玲试着问:“杜冰姐,到底出什么事了?”

    杜冰瞅着她道:“出什么事?出什么事连我都不知道,似乎钟华的人把日本人逼急了,有冲突很正常。但是这次弄到底线了。日本人一个9岁的小女儿头部受伤在医院,就拜钟华这个我孙子所赐,七县公安局的人打电话给我,说是压不住,日本人打算正式报案了。”

    桂玲吓了一跳道:“日本领事馆和媒体去人了没?”

    杜冰冷哼一声道:“暂时还没有,压着。段局长说给两天,让我处理掉。”

    桂玲随即往外走:“我叫浩东过来,我和他去处理。”

    杜冰叫住她:“你怎么处理?”

    桂玲恶狠狠的样子,做出一副同仇敌忾的架势。

    杜冰又是一个文件夹扔了过去:“你就知道砍人?小心哪天把自己砍了。所有的事就坏在你们这群自以为是、自动领悟上级精神的蠢货手里。”

    杜冰一副恨铁不成钢样子道:“长个嘴巴,是让你们不懂就问,不止是给你吹箫的。胸大无脑的货。”

    周小渝又听到“胸大无脑”这个词,显得很激动!

    杜冰当即不怀好意的瞅着周小渝:“你高兴个什么,我就是要死也先把你的债追回来。”

    周小渝听到债务又垂头丧气的了。

    “那么老板,我们怎么办?”桂玲也开始模仿着周小渝叫“老板”了。

    杜冰扭头看看玻璃外的阴雨天气,走到一边拿起风衣道:“桂玲留在这里,我和周小渝过去。另外打个电话给浩东,让他去安抚一下华阴帮,顺便了解情况。除此外什么也不做,等着我。”

    “我知道了,老板。”桂玲乖巧的点头。

    杜冰想了想道:“还是觉得傻点的你顺眼,别学周小渝的乖巧,你学不来,学得形似而神不似。”

    周小渝当即和桂玲面面相视了一番。

    的确,周小渝的淳朴和傲气藏于骨髓中,桂玲学不来。而周小渝也没有38D的胸脯,不足以外形上的自我主张。

    杜冰套上风衣即将出门的时候,哇哇哇哇,诡异的铃声响起,电话来了。

    电话,杜冰皱着眉头接起,语气却相当客气:“石局你好。”

    周小渝觉得非常奇怪,凑到桂玲处低声问:“不是叫段局吗,怎么改姓了?”

    桂玲咬着他的耳朵道:“小鱼哥你很幽默嘛。这些都是局长。你没听老板的来电音是狗叫吗,她把各局长的来电都设置成这种铃声了。”

    “哦。”

    周小渝掏出自己那个不怎么会用的手机,迟疑着道:“你可以帮我把佳琪的来电设置为龙叫吗?”

    桂玲很想摔倒,干脆就着这个姿势,在他耳朵上咬了一下。

    很快,杜冰接完电话,似乎又不是一件好事,她眉头皱得更深了。

    她偶然看到周小渝手里的手机,无名火起,上前一推手:“你不是说手机坏了吗?连你也开始骗人了?”

    周小渝不服气的道:“可是昨晚被孔姨修好了。”

    杜冰愕然道:“孔姨又他妈的是谁?”

    桂玲听到就激动的接入道:“和她住一起的一个装逼老美女,老马吃嫩草!”

    杜冰微微一愣,神色怪异,倒也不是责备,反正就是感觉有点怪怪的。

    周小渝也不大知道她们说什么黑话,自顾研究着手机铃声。

    杜冰的样子非常的烦躁,桂玲道:“杜冰姐,又怎么了?”

    杜冰喃喃低声:“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日本人的事没搞定,省邮政第一副局长老石可是将了我一军。他说这一届局务会议批评车辆维护费用年年超标,要求重新投标。至少引入三家够资质的修理厂和我们一起运作,看谁修的好,谁修的便宜。”

    六十二、首次任务

    桂玲道:“那怎么行?他这一口几千辆车。我看谁吃得下去,来一家我砸一家。”

    杜冰道:“只怕你砸不了。这摆明了是讹诈,他嫌我们把他养的不够肥。”

    桂玲叫道:“老子跺了此秃贼,吃人不吐骨头的蠢货!”

    杜冰抬手就想给她一下:“你除了砍人就不会别的?没了他,这个体系就塌了,谁敢来吃你的饭?我宁愿和一个熟悉的滑头下棋,也不想天天换不熟悉的对手。”

    杜冰又道:“这事必须立刻处理,我约了石老头喝茶。周小渝,你和着龟苓膏下七良县,看看那边的情况。”

    周小渝听她们一会要砍人一会要剔骨的,撇撇嘴道:“你们的事我做不来。”

    杜冰道:“有个9岁的小孩在住院。看望一下,弄清楚是什么事你做不来吗?又没叫你去打人。你听我说,这个很必要,这事的关键在于小女孩,我不能只听那群华阴人怎么说,也不能只听那群以讹诈为目的的局长怎么说。你去了有什么事随时告诉我。”

    周小渝想了想,老板说的还是在理的,这个事可以做,但他还是有点担心的道:“我不懂,我怕做不好。”

    杜冰摇头道:“你懂。按你的方法做。这种事没人可以做得比你好,所以我让桂玲做你的跟班。还给你一部奔驰。”

    她说着又扔了一把车钥匙给周小渝,然后伸手道:“把我的车还来。”

    周小渝刚刚学会开车,比较的喜欢第一辆车。心里还以为,这是老板把好车没收了,给自己一部破车。

    出来的时候,桂玲稍微解释了下:杜冰老板是个奇特的人,有时低调,有时高调,以用车上尤其诡异,她就喜欢开那款马自达,还有一部凌志也开。据说杜冰不太喜欢日本人,但是比较喜欢开日本车,说是常规用和维护,日本车很方便。

    德国车又不同了,外形庄重,操控上厚重,乃至于每一个细节的打磨,都不是日本车可以比的。

    周小渝缓缓开出停车场的时候,灰蒙蒙的天空飞起小雨。

    虽然天气较凉,龟苓膏依旧打开了空调,从冰箱里拿了一罐啤酒喝着:“还是大奔舒服。不过用着比较麻烦,还贵。这车平时很少人用,去年修理右前方悬挂就修了十一万。”

    新换了车,感觉不一样了,因此周小渝又开始紧张了起来,老样子,死握着方向,贼贼的盯着前面看。

    “放松点,又不是让你去打战。”桂玲打开了音乐,随即看看又道:“我说你赶马车呢,好几十公里,这样去到就该洗洗睡了。”

    周小渝道:“那就洗洗睡吧。老板说下雨天开车要慢。”

    桂玲一阵头晕:“理论是。但既然你要理论,不是也得考虑车辆的稳定性不是?”

    周小渝想了想道:“有道理。”

    桂玲道:“那就加速吧,你老板的车7〇安全的话,这车至少1〇〇。”

    周小渝稍微加快了点速度,但依旧只有5〇,他心想:龟苓膏真是睡觉等不到天黑。

    由四环高速开始,至七良县有三十多公里。限速11〇,但是周小渝甚至将外家拳的“留有余地”引入到了开车上,在脾气急躁的桂玲无数次催促之下,也只是堪堪的开到了7〇。

    这个速度对于这样结构的车,坐在内中几乎感觉不到前进,一丝引擎声和外部摩擦声也听不到,坐得桂玲昏昏欲睡。

    她喃喃道:“12个缸的车你只让4个缸工作,你做生意的话一定亏死。人家现在都讲究杠杆知道不。五倍十倍二十倍运作。”

    周小渝是练拳的人,对于杠杆效应不陌生,他道:“可同样也得承受你不能承受的风险啊。我听着刚刚你们说,觉得那个日本投资人就是因为这样,才被你们逼成这样的,他只是一倍的杠杆呢。”

    在国术中,内家拳几乎最能释义杠杆的。内家理念是天人合一,通过感悟彻底了解结构,在一个酝酿过程之后可以将全部的力量、甚至是透支的力量高度集中爆发,所以冲击比外家恐怖得多,但这也就带来了一个问题,当全力一击的时候,整个身体都是空门,再无任何的防守余地,而且短时间内也无法组织有效力量再进攻。这正是杠杆必需要承担的风险。也因此,内家练意不练力,因为它的运作方式力量已经足够,需要的是天人合一的“感应准确度”。

    外家注重练,而内家偏重于悟。

    孤注一掷的情况体会,在周小渝打任毅华还不明显,打吴志宇却是尤其突出,所以当吴志宇的杀拳对周小渝无效的时候,吃亏几乎是注定了。

    准确的说,周小渝打赢吴志宇,打平任毅华,不是实力上的胜利,而是战术上胜利。

    因为阴雨天,到七良的时候天色已微黑。

    一线城市的附属县和周小渝认识中的县不同,至少比他们那个江城县大八倍,平安大道和重重楼宇修得冠冕堂皇,但是始终不如主城,人和车要少很多,少了那股喧闹和拥挤的繁华,再漂亮的路和楼宇,都显得华而不实。

    之前在车里打过一个电话,到的时候,环城路边停了一辆黑色奥迪在等待,牌照是警察的专段牌照。

    下车来客气一番,对方是一男一女。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男人,一脸微笑。女的那个穿着警服,三十出头点,是个性感御姐。

    桂玲两个都认识,笑着走前道:“段局等了很久吗?不好意思,今天下雨,高速上出车祸,堵了很久。”

    段局随意看看,对周小渝不怎么感冒,以为是桂玲的跟班,倒是特意的在桂玲胸脯上很快的扫了一眼。

    “走吧,先去把饭吃了又再说。”

    女警察似乎对周小渝很感兴趣,一个劲的盯着。不过因为有段局在旁边,显得刻意的拘谨。

    “不是还有事吗?”周小渝多了句嘴。

    这才使得那个段局注意到他。段局多看了两眼,留了个心,会当面说话的人,一般就不是打酱油的了。

    桂玲轻推周小渝一下,算是提醒。因为她不是杜冰,不敢当面教训小鱼哥的。

    六十三、饭局

    那个女警察笑道:“不多吃点,看你晚上怎么睡得了。走吧,我的地盘我做主。”

    她挑逗意味似乎越来越明显了。

    龟苓膏害怕段局不高兴,而且尤其想抽这个女警察,当即打横进来,简单的介绍了一下,催促着上车。

    这下才知道,中年男人叫段有德,正职局长,县常委。女警察是许丽,局办公室主任,其实叫助理更准确点。桂玲是这么解释的。

    在车内的时候周小渝道:“真是的,我们又不是来开会的,吃什么饭。孔姨自己不会吃饭,还等着我呢。”

    桂玲听到那个女人就生气,不怀好意的瞅着他:“哼哼,你今天你别想走了,把钱给了,把饭吃了,就洗洗睡吧。”

    到此,周小渝才知道这饭不是那么好吃的,虽然消息压着还没有外出,但是县内依然有两家报纸和电台的人在饭桌上等着拿钱。是段有德牵的头。

    还是由周小渝开车,缓缓跟着前面的奥迪,至县郊区的观水潭。

    这边是个不大的湖,天晴的时候风景尤其不错,做的只是常规特色菜,不如映江楼的地方在于,映江楼可以拿得出中国大多数的大菜,跨越各个菜系。

    这样的地方还好处是人少,一般人不会来,多是公务用餐,也形成了一个小的利益链。

    很冷清的场面,加上段有得周小渝等人在内不过七人,没有想象中的热闹。

    只有许丽和桂玲是女人。算是亮点。

    在一种特定气氛下,所有人都闭口不谈正事,仿佛已经有了默契,围绕的话题莫不是在逗笑席中的两个美女。

    周小渝很不善于这样的场面,始终默不说话,也不喝酒。却又相反让段有得在内的许多人摸不到他底细了。

    这在无形中,得到了桂玲希望的结果。因为木然的周小渝在坐,男人们拿桂玲开玩笑就会有个分寸。否则万一把五粮液喝高了,散席的时候段有德酒后吐真言:我们去打炮吧。

    那才是麻烦大了。

    酒精的刺激下,气氛越来越松弛下来。

    桂玲跟杜冰较长时间了,基本应付的还是周到的。

    许丽抓住机会,乘桂玲和段有德说的高兴,挪一下凳子靠近周小渝些,询问了几句常规废话。

    桂玲眼光八方就发现了。她不想许丽得逞。所以在他们深入交谈之前,桂玲从提包里拿出一个信封,由下面塞到了段有德的手里。这是走前杜冰交给的。

    拿到信封段有德酒醒了点,起身看表:“时间也不早了。那就散了吧,都回家休息。”

    桂玲赶紧带着周小渝起身离开。别人分钱如果当着给钱人的面,会很尴尬的。

    从包间出来,走过走道至前台结账,打出来的单子七千多,当酒就四千多。桂玲喃喃低声骂着,仿佛念咒一般。

    出来停车场的时候,大奔被一辆不知从哪冒出来的本田从后面拦住了。这个角度勉强可以出来,不过周小渝可没这技术。

    桂玲懒得动手,从早先就被压制的情绪终于释放了,扯着嗓子吼道:“谁他妈的本田车!”

    她声音响彻整个清净的湖边,就连周小渝都被吓了一跳。。。

    开车离开观水潭的时候,车内周小渝很泄气的道:“你能不能嗓门别那么大,会吓到很多人的。”

    桂玲道:“先前要不是我吼那么一嗓子,他会乖乖来挪车?会那样停车的,说明人家就欺负你外地牌照了,故意给你难堪。知道不。”

    周小渝不说话,心想,要学的东西真是太多了呀。

    现在的周小渝开车越来越熟练了,注意力就相对分散了。也由此,莫名其妙的感应来了,有点不自然。

    他仔细想想,似乎是才到七良县的时候就有了。周小渝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那是一种直觉。

    桂玲借助酒意,侧头看着小菜鸟好一阵子,伸手过去他脸上捏了一把:“想什么呢。等会我们弄一下就不用想了。”

    周小渝思路被打断,又好奇的道:“弄什么?”

    龟苓膏道:“开个房间,洗白了,然后上床打仗。”

    周小渝有点听懂了。作为少年人,还是不免被她生猛的语言说得心猿意马的。

    他仰头意淫了一番还是摇头道:“我们先去看那个小女孩。”

    桂玲早把这些扔脑后了,极力怂恿道:“别不好意思嘛,人在江湖漂,哪有不失身的?”

    周小渝纠正道:“是哪有不挨刀。”

    “切。”

    桂玲觉得十分扫兴,不理会他了。但是依旧策划着,等夜黑风高的时候,找个什么借口把他推倒。

    不过想来想去她觉得有点复杂。如果用武力的话,人家可以打平华哥,如果使用下九流的卑鄙手段的话,杜冰姐要砍人的@#…

    东京路上是这个县城人流最密集的地方,虽然已经比较晚,还是能看到许多车和一对对的小情人在穿梭谈笑。

    县中医院就在这条街上。

    注视着车窗外的桂玲喃喃道:“来不少次,只是我始终也想不明白这里为什么叫东京路。哪怕叫个南京路或者北京路也好不是?”

    周小渝心想:这个家伙一定是喝醉了。

    车转进中医院大门,在楼前停好。

    下车前,桂玲却忽然道:“要不你一个人上去?我不太喜欢医院。”

    周小渝好奇的道:“为什么?”

    桂玲道:“别提了,上次被捅了一刀,在医院的时间是我最难受的了。又冷,又是消毒水味,身边又没个帅哥。可把我郁闷坏了。”

    她一边说着,不知脸红的把衬衫解开,但是此举不含挑逗。她此时露出只留有大型罩杯遮掩的白肚皮,然后指指左边肋下的一个口子。

    周小渝有点脸红的看看,担心的道:“好险啊,再往上一点就是心脏了,刺中你就完蛋了。”

    桂玲扣好衬衫纽扣,摆摆手道:“你去吧,病房外有警察,不过许丽已经打过招呼了,你就说是来调查,其余什么也不说。他们也不会问。”

    周小渝到不关心自己能否应付的问题。而是看到伤口后,隐隐有点要保护龟苓膏的意思了,想到始终徘徊的那股怪异感觉,他道:“你还是跟我上去,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六十四、柴崎信子

    桂玲愣了愣,也不知道这小子搞什么鬼,但是觉得开始有转机了。如此推导的话,那么晚上他也一定不放心自己一个人睡,如此说来。。。

    下车的时候,周小渝拿了一个干净的袋子,把车载冰箱里的少量几个水果打包了。他觉得看望病人是要有点东西的。

    桂玲看得一阵头晕:“你也太装了吧?搞这一套?要搞也专门多买一点,像个样子。”

    周小渝一边拖着她走,一边道:“很晚了,买不到了,有总比没有好。”

    晚间的医院,显得更冷清,周小渝两人走在二楼空旷的走到上,脚步声响彻了整个楼层。

    走道间一半的节能灯亮着,尽头一间独立病房,外面一个年轻的警察在吸烟。看警衔他是个刚来的小警察,桂玲连话也懒得说,直接去推门。

    那个警察起身欲询问的时候,周小渝赶紧道:“我们来调查。”

    “哦,知道了,局办的人交代过了。”那个年轻警察显得很客气。

    房间里灯光倒是很亮,只是设施太过陈旧一点。中医院,加上又是县城中医院,经费相对紧张。

    病床上的是个9岁的小女孩。她似乎不愿意睡,打着针水,卷成一团靠在床头。

    除此外一个人没有。周小渝和桂玲面面相视起来,他们这才发现一个问题,要是没人的话,谁也不懂日语。

    晚间的环境,简陋寂静的医院,让一个小女孩就这么的缩在这里?这似乎是之前任何人也没有引起注意的一个问题?

    院方是不明白,公安局是有意这样。而宣称已经报案的日本人,也是小女孩的父亲,已经被扣下了,或者说软禁更为准确。

    给杜冰两天正是这个意思,可以把日本人扣两天。两天之后日本人要上访,要捅到媒体,要去找领事馆,那段有德就无能为力了。

    “你们是警察吗?”

    那个小女孩好奇的看着周小渝两人。让人想不到,小孩在中国几年,中文说的很溜,只是发音稍微有点别扭。

    周小渝不及回答,桂玲道:“我们类似于警察。你叫什么?”

    “我是柴崎信子。”

    她看起来其他地方完好,就是额头以上的脑壳部分,纱布裹得似乎个粽子似的。

    桂玲上前一些,轻轻在她侧边脑袋上摸了一下:“疼吗?”

    柴崎信子道:“现在不怎么疼,中午的时候很疼,被打中脑袋的时候我流了好多鼻血。我爸爸气愤极了。后来警察把我送到医院来,医生给我治疗后就不怎么疼了?”

    桂玲轻声问:“医生给你做检测了没,比如脑部扫描CT什么的?”

    柴崎信子道:“没有。怎么我很严重吗?我会好吗?”

    桂玲和周小渝相视了一番,感觉很不好。不用说,脑部受击,流鼻血,在孩子身上谁也说不好,现在还没有检查。如果有个什么后遗症,要和日本人和谈就不可能了。事件也会随着媒体和日本领事馆介入,无限被放大。

    柴崎信子是孩子,注意力很容易分散,她看着周小渝手里提的那个纸袋上有个熊猫,好奇的道:“哥哥你拿的什么,那个熊猫真好看。”

    周小渝才回过神来,走上前把袋子递给她,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那就干脆什么也不说。

    柴崎信子打开看,是几个并不新鲜的时令水果。她拿出来一个就连皮开始吃,这个过程就足以让她忘记许多事了。

    吃着她又看看桂玲短裙下面露着着腿道:“下雨天气凉,穿少了你就会生病。”

    桂玲很尴尬,给了个笑容,显得有点生硬。

    小孩把水果吃了一个又吃一个。周小渝忍住不道:“你很饿吗?”

    柴崎信子道:“你知道吗,在这之前我们几天都没吃东西了。有群坏人徘徊在我家的农场外守着。附近村庄里的人连米和食物都不卖给我们了。后来灯就不亮了,爸爸说有人把电线剪断了。有天房子里的玻璃被砸破,扔进来一只死猫,吓到我们了。后来一天,玻璃又被砸破了,扔进来的是我的狗。小狗死了。”

    “爸爸出去被他们打了好几次,爸爸说不怕。我去抓着一个坏人让他赔小狗。那个坏人对爸爸说,你不怕,不知道你女儿怕不怕。坏人就一瓶子打在我头上了。后来我就不知道了。”

    小孩一边吃水果,一边如同个放音机似的,唧唧咕咕的说了好久。许多听来语无伦次,但是给人的感觉很真实。

    她的话还是足够令周小渝由足底开始发凉。他没有好的办法,转身就走了。

    也有点发呆的桂玲看着他的身影出去后,犹豫一下也跟着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柴崎信子叫住她:“姐姐,你帮我谢谢他带给我食物。”

    桂玲点了点头,跟了出去。。。

    周小渝在病房外走道上靠着,和那个小警察眼瞪着眼。他在疑惑这些人怎么也不给人家点东西吃?

    除此外周小渝就不能做点什么了。

    桂玲出来扯着他离开了走道,纠缠中,她感觉到这个什么也不懂的家伙非常生气,只得大概的解释一下。

    柴崎信子下午才送来。唯一的老爸被扣下了,剩余处理的当事警察和医生,也没办法了解情况。那么又有谁来关照生活什么的?

    相比起来,此时桂玲主意要多点。她带着周小渝找到值班医生了解情况。柴崎信子的确没有做过任何检查,只是缝合了外部伤口,打着消炎针。

    问及为什么不做检查。值班医生回答:医院根本没有设备。无法全面做检查。而且连医药费押金都没人来交。

    医生的言下之意,要不是因为是警察送来的人,医院连几百块的先锋都不给打,最多只会缝合伤口,给几块钱的口服磺胺类抗菌素了事。

    一件正常的事,一但偏离了正常轨道,会引发一连串的蝴蝶效应,具体演变到什么位置,也没人可以预测。

    感觉被周小渝瞪着,桂玲忽然之间压力非常大。她撇撇嘴,意思是:我也没办法嘛。

    周小渝还是瞪着她。

    桂玲躲开目光道:“你瞪着我有什么用?你要我做什么可以商量呀。”

    周小渝还是瞪着她。

    六十五、湿了湿了

    “〇K〇K!”桂玲举着手:“老子投降了,彻底怕了你了。”

    她很无奈的把那个小警察找来,当着值班医生的面写了张七千块的支票,又吩咐:“给她转县第一医院,做脑部检查。”

    虽然不太明白内中的情况,但是让一个小孩这样拖着,都不是医生和警察愿意看到的,既然有人开支票,那当然再好不过了。他们当即答应。

    桂玲走的时候气势犹如市委书记,出门了还老了转身对警察和医生说道:“要认真仔细,谁出问题我找谁麻烦。另外多给她买点水果吃。”

    值班医生和小警察面面相视了一番,还是不知道,这到底什么事,到底什么人。

    坐进奔驰车里没有立即走。

    他还是不怎么高兴,桂玲道:“对了,柴崎信子让我代她谢谢你给的食物。我以为你随便拿几个水果去是作秀,但事实上就像你说的,有比没有好。你送的水果很有意义。当然,我开支票的意义比你大那么一点点,谁让我比你高那么一点点。”

    周小渝对她开玩笑缓和气氛的话一点也不感冒,叫道:“你请人吃饭喝酒就要七千多,给她治病有什么好奇怪的。”

    桂玲叫道:“喂,小鱼哥,怎么说话的。你?(精彩小说推荐:

    ) ( 美女老大的近身保镖 http://www.xshubao22.com/4/4376/ )

小技巧:按 Ctrl+D 快速保存当前章节页面至浏览器收藏夹。

新第二书包网每天更新数千本热门小说,请记住我们的网址http://www.xshubao22.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