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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俊脸有些苍白,没想会发生这种事,看着眼前被吓得痛哭流涕的枪长,心里不忍,又觉得对不起老板,无奈地说:“老板,这事儿我有责任,没脸在店里呆了。我向你辞职,唉,给你添麻烦了。”
老板急道:“吴俊,你这是什么话?他虽是你介绍的老乡,可他干的事跟你没关系啊。别这么说,我怎么也不得同意。”
吴俊看着发急的老板,心里着实地感动。枪长忙着把钱全部掏出来,递给了老板,老板也没数就从中找了两张五十的递给枪长:“拿着吧,这是你的工资,这事儿我看在吴俊的面上就不追究了。你明天就走人。”
说完带着伙计们就走了,吴俊坐在床上发呆,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想不了。枪长还跪在地上,他偷偷看了看吴俊,见人没发声儿,也不敢起来,就这么挺着。
好半天,吴俊才叹了口气道:“起来吧四清哥。”
枪长听到这句四清哥,心里还是有些感动的,但还是免不了抱怨几句:你还知道我是你哥?刚才那样子你恨不得把老子生吃了,哼,老子就看你不敢真放上来。老子姓陈的可不是这么好欺负。
吴俊从铺床的棉被下拿出些钱来,抽出两张一百的递给枪长:“张三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当初一起出来打工,认识后就一直保持联系,我不知道你跟他有多好的关系,但他能给你写信也就把你当成了朋友。出外打工,人要实诚,要能吃苦,俗话说在家千日好,出门一日难,谁没个难处?如果你需要钱,可以跟我说,多了我也拿不出来,但是可以一起想法子。这么做是很丢人的,老板是个不错的人,待人诚实,不会为难我们这些远方来的打工仔,可是我们也不能这样欺到人家头上去。这两百元是我给你的路费,不用还,你明天带着就回去吧,其他的就是别跟张三提起这事,我也不想让朋友为难……”
说着声音有些不自然,枪长没有感动,他现在手里又有了三百块,正在打着主意,下一步往哪儿去?说不定老子可以漂完一个中国。又想起自己刚才很丢脸的下跪,一时心里有些讪然,确实很丢脸啊,不过,就算是救了他们一回吧,免得老子打儿子天会轰雷。
第二天,吴俊跟老板请了假,将枪长领到火车要陪着他买了火车票再走,一路上枪长都在胡思乱想,就这么回去肯定要让人笑话,想着余老婆子的大笑和挖苦,想着从此后大爷就不理会自己了,还有小白师傅。到了火车站,吴俊拉着枪长去排队,枪长灵机一动,急忙拉扯着吴俊道:“小俊,不用陪我了,我也不是第一次坐火车,店里生意很忙,你也不能太担搁了,为了我的事情,给你添了不少麻烦,你回去吧!回去吧!”
吴俊见枪长如此,也觉得他这么大的人了,应该不会有什么事,再三叮嘱后就返回了。
枪长的心思转到哪儿了呢?他想到了抛弃他的老婆,嘿嘿,不就是在河南么,虽然不知道具体的地点,可是慢慢的总能找到,听她家人说好像是在什么信阳老店,到时候去敲诈那个穿我破鞋的家伙,说不定还能捞笔好处。主意打定,陕西与河南交界,坐火车就是十几个小时的事,从西安先到郑州,然后转车到信阳,拿着手里的地图,把路线确定了就买票。
接下来就一直呆在火车,枪长也自认为不是初次坐火车的农民了,到处乱窜,反正有票在身也不怕被检查,仔细地研究了一下坐火车的规律,想起老李说过的话,真是有些道理,现在就算没钱,老子也能坐便宜火车了。
到河南信阳后,找了个汽车客运站,刚好有路过老店的客车,枪长也不多想上车就跟着走,老辈儿说过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话有理。
枪长觉得河南人说话很有意思,但他基本上是有听没有懂,总算普及普通话有些年头了,操起半拉子普通话来,还算勉强过关,到了老店,枪长就先找个小旅馆住下,一晚上十块钱,倒还算合理,这几天都在赶路,一见床腿就发软,刚一钻进去,就是一股子腥臭味,这什么被子呀?到处斑点,一看就不是好料,估计是哪些不要脸的狗男女留下的脏东西,呸呸呸,连续喷出几口晦气,只好将就着睡一觉,直到第二天早上才醒过来,窗外已是车水马龙,运气不错刚巧碰到赶集,枪长一进兴起冲了出去,好几个月没看到赶集了,要不是在穷山沟里,要不就在大城市里天天赶集。
沿着老店的街头慢慢地踱去,两排店铺,有的是旧式建筑,看来这些人修房子全是打土墙,也有几间砖房,可显得不够洋气,但是实用。在人流中东张西望,很热闹的光景。走到一个供销社般的门口,往里看看,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就是门开得大些,到处都是操着河南话喊嗓子的,枪长有些莫名的兴奋起来,以前在老家的时候,一赶集就趁着人流四处摸女人,这回也摸摸河南妹子,说不定还能整个免费的带回小旅馆去也涂些斑点。
街上到处都是人,买盐的,买布的,买米的,还有其他生活用品的,小手工,农特产等等,枪长跟着一个穿白花红布的农妇,再紧跟一步就贴了上去,先用大腿去靠了一下,真软!又用手不经意地碰了一下前边的屁股,然后扭头,装作是无意的,用眼睛余光观察农妇的反应,可是那农妇一转过头来时,两人你看我,我看你就对上了眼,你道怎地?竟然刚巧碰到了要找的老婆!
“四清!怎么是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枪长老婆叫朱红,比他大一岁。看着朱红的样子,枪长笑了:“你走也不说一声,我来找你。昨天刚到的。”
朱红疑惑地看着枪长,她太了解这个男人了,好吃懒做,为人耍奸,但又胆子小,认得字,可是有些时候跟畜生一样。
枪长心里大乐,今天走的是什么运呀,刚想弄个免费的去涂斑点,这马上就送上门来了:“这里人多,跟我到旅馆去。”
朱红脸上的神色很坚决:“我不会跟你回去的,我在这边已经成家了,并且跟我男人生了个儿子,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她实在是不相信枪长能找到她,她连家里都没留地址,更别说这一向懒惰成性的枪长了。
枪长有些为难了,他从来都自认是有文化的人,不会动粗,可是眼下人就在眼前,偏偏就不跟他回去,枪长越想越来气,你把老子老球一扔了,还跑来跟人家生儿子,却给老子生个丫头!老子还是你的元配呢,反正这里没人认得我,就是怕这婆娘叫起来,被他河南老公揍一顿,要不然老子才不管那么多。心下这样想,可是嘴上却软了:“朱红,几千里的路我来找你容易么?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在这里闹将起来,你还是我合法的妻子,对你男人家也不好。”
朱红听了这话就做声不得了,她还真怕枪长发疯,万一传出去可不好听,被男人知道了倒没什么,那是个老实人,不会跟人计较,可那些乡里乡亲,还公公婆婆可不是善主。只好对枪长说:“我不能跟你去旅馆,你有什么话,晚上到西边五里处的电杆旁等我。”
枪长也没办法,也好放走了朱红,他倒不是担心朱红骗他,而是根本没想过,这也难怪,朱红从结婚就没跟他说过谎。
到了晚上,九点刚过枪长就从旅馆动身,往朱红说的地方走去,走了差不多五里,看到路旁一根电杆,心想是这里没错了,便蹲下来开始抽烟,等了差不多两个小时,才看朱红拿根手电飞快地向他走来,然后领着枪长往玉米林里钻。她担心来往的夜路人有认识的,到时候就说不清了。
朱红从腰里摸出几十块钱来塞给枪长说:“我没什么钱,这都是平日省下来的,家里钱都是他妈在管,给不了你多的,你明天就回去……女儿还好不好?”
枪长接过钱,心里一阵发慌,老子还要敲诈那狗日的,怎么能这样就走了?嘴里答道:“有什么好?没娘的儿女都可怜,他爷爷一直带着,有给她吃的穿的就行了,我来找你,你就这么打发我?今天你无论如何也要跟我回去。”
朱红眼里有些泪水,毕竟是女人,一夜夫妻百日恩,这枪长再怎么不争气,那也是自己的男人:“我对不起你们,但是我现在回不去,也不能回去!”
枪长使劲地咬牙给自己鼓劲:“你非回去不可,不然,我明天就找公安,说你男人拐卖妇女!
朱红瞪着眼睛骂道:“你少来这套,当读过几天书就可以哄人了?我问过了村里的老师,咱们没扯结婚证,不是合法夫妻,我现在跟我男人是扯了的,你算什么?你要真的敢硬来,我公公家可是好几十个人,把你弄死在这儿也没人知晓。”
枪长被吓得汗毛直竖,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老子没有乱干,这毕竟是人家的地头儿,随便招呼一声就能来几十个。心思又转到别处,想着小旅馆床上的斑点,放轻声音问道:“朱红,你过得好么?他对你好不好?有没有打你骂你?”
朱红听着这话,心里热乎乎的,跟枪长最大的好处是这男人不骂人不打人,从来都是好好说话,现在的男人,虽然很疼自己,但是嘴很笨,几巴掌也揍不出个屁来。点点头,有些哽咽地说:“你重新找一个比我好的女人,还有,不要整天游手好闲,勤劳点,日子也就好过了,我跟你实在是苦不下去了才跑的,跟咱们女儿说,她妈死了……”
眼泪儿大滴滴地往下掉,枪长赶忙拥住朱红说:“红,别说了,都怪我不争气,怨不得你,这次我也没真指望你能回去,都怪我自己,将来他有什么对不住你的地方,尽管又回来。”
边说放手上边用力,朱红已经被他勒进了怀中。
枪长的脑海里是一片迷乱,回忆起跟朱红的夫妻生活,更是欲火狂烧,伸手就要往朱红的衣领里摸,被朱红死死的拉住手,枪长的力气根不是朱红的对手:“四清,这可不行,我现在重新有了男人,再跟你……算什么?你放手!”
枪长喘着粗气地对朱红说:“红儿……你走后,我就没……那个了,让我入一回,入一回我明天就走!来,让我入一回!”
朱红听得枪长说得露骨,也有些发软,手就松了,枪长马上伸进去开始搓揉,一手搂着胸,一手去解朱红的裤带,两三下就扒下了裤子,两人都开始急促地喘气,枪长也不知哪来的大力,将朱红按在玉米地里,褪下裤子就往里弄!久违了的湿润和滑嫩,没两下枪长就全身大震,背部一阵发麻。
死死地按着朱红,不死心地对朱红说:“别动,我马上就行,再来一回,再来一回!”
朱红也被他弄得起兴,等枪长再度活了,双腿缠着他的腰就开始使劲地扭,枪长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挥舞长枪的将军,屁股不停地耸动着,撞得几根玉米杆发颤,这次足有十几分钟,枪长才满身大汗地趴在朱红身上直喘粗气,浑身已经酥软无力,朱红脸上也溢起细密的汗珠子,刚才确实爽快了。等了一会儿,朱红催着枪长把裤子穿好,转身就出了玉米林子,等枪长来到身边才说:“明天就回去,以后别再来,这也就是我们的最后一回!”
枪长心里有些悲凉,有个娘们儿在身边多好啊,想干的时候就干。但是他也知道朱红不会跟他回去了,不论怎么说,她现在也过得比自己好!
有什么关系?没老婆,老子可以多找几个女人!这么一想,心里就乐乎了,哼着“我是一匹来自北方的狼,走在无垠的旷野中……”第一卷入狱
第五章幸免
枪长回到小旅馆后,将朱红给的钱仔细地整理,连角票在内,总共是三十三块,嘿,这不是在唱歌么:我的口袋有三十三块。但钱虽少了些,总比白跑一次强吧,况且还在玉米林子里风流了一回,呵呵,干别人的老婆感觉是不同,要不要多留两天?再多干几次!心里转着乱七八糟的念头,但是真要留下来,枪长可没这胆量,要是被人家捉奸成双,到时就脱不了身了。转念又想,老子现在回去再找个地方打工,这也不是什么难事。把全身家当全部搜出来,合上朱红给的三十三块,总共还有一百七十七元,这点钱回家还是差了点,得想点办法,但这里肯定是不能再呆下去了,要是朱红这骚婆娘突然脑壳进水,硬是不跟老子杂办呢?
舒畅地睡了一觉,次日早早地搭上中巴车离开了老店,到火车站后,看看路线,只有先到武汉再转车到四川,这是最近的路,但是身上的钱已经不够了,这得想想办法才是,反正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到了武汉再想办法就是。
第五天了,枪长一直在火车站帮人扛货,每天倒也有几十块的收入,他跑去买了一条防盗内裤,将钱全部放入内裤中,今天碰到一个年纪相仿的老板,对枪长很是同情,见他人很瘦弱,就额外给了他五十元,枪长接过钱时候,心里骂道:“当老子是要饭的么?这可是苦力钱,你这么大方怎么不多给点?”
那人后来又接了几次货,每次都带上枪长,然后又悄悄地给他些额外的小费,枪长这才没从心底骂他。但很是得意地认为自己有人缘。但是一天晚上,他回到候车厅时,被几个湖南人抢却了,衣服被人剥得一干净,连内裤中的钱也没藏住,枪长吓得差点昏死,只是一味地恳求别杀人,要什么都行。等公安将他带到值班室时,枪长这才回过魂来,嘴里不说,心里简直是把眼前个同志骂惨了,钱没了你们才来,平时干什么吃去?公安的态度很好,一边安慰枪长,一边给他煮了碗面条,枪长哪管那么多,三两下就搞定了。咂咂嘴皮子,半饱。公安同志再给他弄了一大碗,将自己穿的几件旧衣服递给枪长,正是初夏的气候,也不用穿太多,等公安将事情问清楚后,也有点无奈了!眼前这农民是出来找离家出走的老婆,好不容易挣点路费,结果被人抢了,枪长的方言脏话,公安也听不明白,反正知道他是非常恼火的。
没办法,只好跟领导汇报。最后决定让他免费乘坐武汉直达重庆的火车,车上可以吃两餐,到了重庆再由那边的人负责。
等到了重庆后,谁还理这贼头贼脑的小农民,枪长也不担心,到了重庆,基本上就能扳直腰杆了,他的意思是总算不用说那绕口的普通话,操作浓重的川音,又去火车站帮人扛货,但这回可不行了,没人找他,里面的装卸工也赶他出来,说是里承包了的。枪长暗骂道:“逑!承包你妈还差不多,当老子没见过世面,不就是怕老子人缘好抢了你狗日的财路。”
这么骂着也不是办法,肚子不争气地乱吼,只好溜到车站外边,挨着小吃店一家家地问,将自己骗公安的话重复了几十次,最后在一个小笼包子店里找了个打扫卫生的活,包吃不包住,每天五块钱。枪长叹息道:堂堂枪长沦落至此呀,不过也好,幸好没人认识。于是白天到店里帮忙,晚上就到地下商场的通道边睡觉,结果一星期不到,那老板就叫开了,枪长身上那股味儿,一进店就抢了包子的戏,只好打发枪长走人,好说歹说,狠不得把眼睛都挤瞎了才挤出几滴泪来,老板给了他五十块钱,千恩万谢走后,枪长想起武汉给他小费的年青人:日你妈,要不是你多给老子钱,怎么会被人抢,现在老子真成了要饭的。哼,等老子回到家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
脑子里飘出家乡的清炖嫩母鸡,生爆老腊肉,还有酸菜红豆汤,趁机在包子店里边吃边拿了十多个,然后逃也似的跑去车站,搭上长途客车,距离家乡越来越近。在离老家还有五十公里的时候,枪长被司机毫不留情地赶了下去,任枪长如何哀求也没用,首先是他的钱只能坐到这儿,再次是他又脏又臭,完全跟个叫化子没分别,叫化子还成装疯卖傻,可枪长眼睛溜溜儿打转,说话还很调皮,司机就不客气了。
“日你妈!有张破车你就了不起啊,不载老子你马上就翻车,摔死你个狗日的杂种,把你爹扔在半路,老子咒你被崖石打死,铜炮枪轰死,十轮大卡压死,被狗咬死……狗是死,我日你妈!”
枪长冲着各车的方向不息口地大骂,可怎么也骂不出来,只好甩开脚丫子边赶路边幻想:老子再过去一公里就能看到这狗日的翻车了,老子就是救人,等在一边看你们的好戏,最好有几个还没死,那就可好看了,花花绿绿的肠子,奇形怪状的脑壳,还有白白的脑浆,嘿嘿,要是没人发现老子再把这些狗日的身上扒个精光!
好像是上天中邪了,还是枪长咒对了,等他第二天赶到车祸地点时,很多死者还在山谷下的沟水里,从公路下来一半就不断地有零散的行礼和衣物,枪长蹲在公路边混在附近的农人里看着,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真的吗?真被老子骂翻了!妈的,幸好啊,幸好这狗日打老子赶下车,但是老子要是没被赶下去,兴许这车就翻不了。管他妈的,这些死人真好看,唉哟,幸好老子没吃东西,看着几个保险公司的工作人员对着尸体拍照,拍一张就得吐半天,三个人轮换着上,这时候没有恐惧死人了什么的,只有恶心和呕吐,枪长则看得津津有味,不自觉就吹开了:“老子昨天就是坐这辆车的,老子就是被司机赶下来的……”
几个好事的农民马上围了上来,开始向枪长打听详情,枪长可不敢说被赶下来后咒骂的事情,只是不断得意自己逃得大难,必有后福之类的话,还将车的人一一数说出来,这也由不得别人不信,几个公安听到了枪长的话,急忙跑过来向他求证死者身份,这下枪长就炫开了,谁是哪里人,家里有什么人等等,简直就是知无不言,毕竟他在车上跟人聊过,也听人聊过,公安一边记录一边让人赶紧去求证,寻找家属。等枪长的话被问得差不多了,已经被人丢在那儿当成了干尸,可是枪长不在乎,他还沉浸在自己没出车祸的兴奋中,只是有些可惜,早知道就走快点,说不定能从死人身上掏个几千块哩。附近的农民肯定是大发了,他妈的,也不跟老子分点红利,拿死人的钱全家都不安宁!
心里这么想着,不开心的事儿也抛开了,再怎么说也是大难不死!是啊,老子从省城到西安,再从西安进河南,又从河南到湖北,再从湖北到重庆,哈,老子身上可以说一分没有,就转了个半圈,最后还没有赶上车祸,看来老子要发财了,老天都舍不得让我死!心里乐滋滋地往家里赶。可是回到了地头却有些害怕了,生怕被人家说成是怂包,没用货。于是绕了个弯路跑回了家,幸好家里没人,他也知道家里的老父不会锁门,本来也没有锁,家里没什么可偷的,他就是偷人的祖宗,谁还敢来他家动手脚。有些自得进去拿了自己留在家里唯一的一套假军装,白衬衫,在邻居家的水缸边弄了一把洗衣粉,下在山沟的大水潭开始洗澡。这儿的夏天很热,但现在还没有多少人进沟游泳,枪长差不多是在水里泡大的,水性极好,这个山音的大水潭也是跟向个平时要好的家门兄弟用石头、树枝堵起来戏水或是洗澡用,虽然只是一条不大的溪水,但在两块几千大石的中间将水堵住,也有点游泳池的意思。
先用洗衣粉将头发细细地洗净,虽然头皮传来一阵辣痛,但是看着水中泛起的黑色,枪长也很得意,老子一洗又是个好男儿,骂我是叫化子,嘿嘿,真他妈的有眼无珠,不过这回都死绝了,全车二十七,死了二十三个,还有四个是重伤,肯定没人能认出老子来,唉,当初摆什么家门呀。
赤裸着身子在水池里游了几个来回,用最后的洗衣粉将自己搓干净后,换上衣服,随道将换下的衣物泡在池子中,离家里藏起来的香烟小心地拿出一支点上,坐在石头上说不出的舒适、甜美,心里有些热热地发着情思,回忆起在河南的玉米林里,这一转眼就回到了老家,那玉米林里,老子重振雄风,将人家的老婆杀得哇哇乱叫,他已经不承认朱红是他婆娘了,所以他认为跟朱红干事儿,是占了便宜的,给她男人戴了顶小绿帽,哈哈。优哉游哉地把烟抽完,然后就开始洗衣服,哼着小曲儿就回家了。
一进门他爹就鼓着一对血红眼看他,然后有些惊奇地问:“你怎么回来喽?”
枪长理也不理人,转身就走进自己的房里,碰地一声把门砸来关上,心里其实很是发虚。他爹也没多问,只是冲着门大声说:“回来也好,家里的粮食快吃完了,你自己想想办法。”
枪长没回声儿,心里骂道:老子又没在家吃饭,你们把老子的一份都吃了还让我想办法!但无论怎么样,还是得想办法,看来又只有重操老本行,反正现在还没人知道枪长回来了,夜里去借点不就得了,这么一想,就拉开房门对他爹叫道:“你别跟人家说我回来了,不然没饭吃!”
他爹也知道他那点肚水心思,点点头,谁让自己身体差,做不了活呢?就让他自己去弄吧,有饭吃就行。
枪长的女儿见到他也不说话,睁着一双可爱的眼睛看着他就像看个陌生人似的,枪长冲女儿笑笑,招招手着:“花花,叫爸爸。”
花花掉着两条鼻涕,奶声奶气地问:“你给我糖吃,我就叫你。”
枪长有些生气,肯定是哪些没良心的杂种用糖骗她叫爸爸。心里没趣,转身进屋开始睡觉。
从此昼伏夜出,凭着对四近的熟悉和敏捷的手脚,时而弄点土豆,时而拔两科白菜,要不就去将刚刚成形的玉米棒子整几个来,偶尔也摸到点腊肉或者母鸡,一家三口的吃饭问题倒是解决了,还养得颇为滋润。
这天夜里枪长从山上的菜地里弄了小麻袋的口粮,窜过水潭子时,听到有水声,心里奇怪,这么晚了还有谁跑到水潭来洗澡?时下已经进入到三伏天,这里气温特别高,到了晚上还热得人发汗,枪长把麻袋藏好,爬到大石后面借着月光往里瞧,只见一条白嫩嫩的身子在水里来回划水,身上什么也没穿,刚刚发育起来的胸肉顶着两颗樱桃,屁股有点小,两条腿也不长,但是全身都很白,枪长差点就叫出声来,面孔还看不清楚,但肯定是个小姑娘,枪长死死地咬着牙,扒在石后眯起眼睛使劲地看,水潭里的人就被只被剥了皮的青蛙,手脚在水里不停地翻动着,有时还仰着身子来回游动,可能认为现在没人会到这水潭来,游得特别的开心,时时发出娇喘时,枪长心里卟卟地跳动着。
自从偷听了胡老刀和六味儿的现场直播后,枪长这些日子总会趴到一些人家的窗下去偷听,因为乡下人睡得早,只有两次被枪长偷听到,但都是没几下就完事儿了。枪长就在心里暗骂,真他妈没用!趴的时候多了,加上对附近人的熟识度,枪长也能从中找出规律来,哪几天有人会干事儿,枪长就提前埋伏到人家的窗下偷听,也有能干事儿的,只是没声音,除了床响得不停外,连喘息的声音都没有。“哑巴卖屁股,日死不开腔!”
看着水潭里的活体,枪长的下边早就胀痛不已了,要是能悄悄地溜进水里,把她入了……呵,呵,这想法让枪长的大脑有些失血,虽然想得心脏乱跳,却实在不敢真做,眼见水里的人已经上岸开始穿衣服了,枪长的脑海里却在天人交战,干还是不干?最终没那胆量,听说强奸要被枪毙的,还是算了,不经意间看清了小姑娘的面目,枪长不禁长长地喘了口气,这是张三叔叔家的女儿,张三叔叔死得早就留下孤女和寡母。枪长的心眼开活了,这小姑娘半年不见就长得这么水灵了,小时候就是个美人坯子,她妈还时常被一些浪荡子的小流氓骚扰,人长得漂亮,是附近少有的美人儿。这小女孩子也有十四五岁了吧?
眼睁睁地看着人走了,枪长很不甘心,非常不甘心!可是却毫无办法,想去勾引人家,可枪长还有自知之明,这事儿铁定会被张家人管的,到时可吃不下这壶。|奇*_*书^_^网|脑海里重复着刚才水中的情形,又回忆起那玉米林来,枪长闭着眼,伸手进去掏弄着,嘴时忍不住就呻吟开来。
把体内的犯罪分子们释放到了水潭里,枪长恶毒地想着,这姑娘再回来游泳,这些东西就钻进她的体内,然后就有了自己的种,哈哈,也等于是被老子干了。这么一想,心里也没刚才难受了,全身轻轻飘飘的往家里走去。第一卷入狱
第六章强奸
连续几天枪长都在水潭边蹲点,始终没再碰到张三妹妹,他从父亲那里打听到这丫头叫张春,十四岁,上完小学就回家帮母亲做农活,等再过两年就跟张三出去打工,帮人做饭。
水潭边的大石头成了枪长的第二张床,枪长在这儿守了几晚,心里下分的后悔,他觉得那晚应该把事情办了,办掉也没什么,张家的人能怎么样?家丑不可外扬,最多老子娶她当个小老婆!脑里再次浮现出水潭中的女体,严格说那只是稍有女人形状的小姑娘,不过,该有的都有了,没看清跨下长没长毛,应该看清的,想到这儿,裤子又一次蓬起来,这两天心火冒得频繁,没事都是顶个帐篷,枪长已经不满足于自己的右手了,感觉不好。
今晚的没有月亮,有些昏暗,几个星星懒散地挂在天上,枪长舍不得离开,他想再等等看。果然是皇天不负有心人,不过次来的不是一个,而是两个!枪长心里腾地打了突,怎么办才好?看来又是白忙活一场了,看不清来人的面貌。但是两人的对话让枪长有些失落了,是张春跟她守寡的母亲,两母女一起来洗澡,唉,天色太暗,怎么也看不清楚。两条白花花的身体钻入水潭,水有些冷,张春发着颤声说:“太冷了,白天不能来,要是能来游水就好了。”
张春的母亲牙齿打抖地说:“当然不行,要是被人看见了就不得了。”
张春说:“没事啊,我穿上衣服洗还不行么?”
“来帮我搓搓背吧,能让你晚上来就不错了。”
张春游过去,站在母亲身后,边搓边道:“妈,你的身子好滑哦,我要什么时候才能跟你一样?”
母亲闻言笑道:“妈可老了,将来春儿肯定比妈妈漂亮。你要是喜欢游水,那就常来吧,不过只能晚上来,我陪你。”
张春高兴地说:“那当然好,不过你白天太累了,我就一个人来,我都来过好几次了,晚上一个人都没有!”
等两母女离去后,枪长差点高兴得跳起来,哈,看来有肉吃了。窜到水潭边四处嗅两母女遗下的体味,闭着眼睛,咧着嘴傻笑。
第二天,枪长就像吃了春药的狗一样,在家里四处乱跳,他爹有些奇怪,生怕他弄到什么值钱的东西惹祸上门。“四清呀,你可不能乱拿别人的东西,有吃的就够了。”
枪长难得对他爹有份好心情:“放心吧,老子不会干那种缺德的事,你知道吗?我要娶小老婆了,哈哈哈。”
他爹不以为然地说:“看上哪家姑娘就好好地跟人家说,你这样也不是个办法,真要找一个也得先挣点钱。唉……”
想起自己老婆和儿媳妇都跑了,心里有些难过。枪长大笑道:“你放心吧,不用操办的,老子很快就把小媳妇给接回家来!啷车,啷车,嘀当,啷车车……”
学着电视上京剧的过场乐,连蹦带跳地进了屋子。
可是天不作美,晚上竟然下起了小雨。然后慢慢变大,一直下到第二天早上才慢慢变小,可是山沟里早就洪水泛滥了,枪长急得直跳骂:贼老天,老子好不容易有个媳妇,你就红眼,下你妈个……再怎么骂也不顶用,这雨断断续续的直下了三天,等雨停了,还要等山溪变清,起码也要十天,枪长没办法,只好成天躲在家里混日子。
好不容易山溪清了,太阳也火辣辣地散出来,枪长趁白天娃儿们上学后,一个人溜到溪水的小潭里,到地一看,不禁暗暗叫苦!这都什么事儿啊,堵水的石块和树枝全被冲起了,只留了个及大腿深的小水池子。枪长当机立断,跑回去拿了工具,显出了自己最大的本事,先是不断地掏弄池子,将水底的泥和碎石掏到出水口,将水慢慢堵住,再用镰刀砍了树枝、芦苇来加固,一个人干了足足六七个小时,枪长才累得像条死狗回家睡觉。正好他在堵水的时候,张春来观察发现水潭又被修回了原状,心里是暗暗地庆幸,还以为再不能游水了,没想到这枪长竟然做了件好事儿。他不是跟三哥出去打工了么?啥时回来的?
第二天枪长全身又酸又痛,吃饭都是叫他爹端到床边,差不多过了四天,酸痛才慢慢减少,这也是没做过什么苦活重活的结果。不过想到从此可以跟美人儿在水潭里鸳鸯戏水了,又觉得超值。就是让老子学狗趴也行。
这晚的月亮很好,圆圆地定在夜空,将整个山坡照有如白昼,银色的月光温柔地洒在沟间,枪长穿戴整齐,将自己最帅的一面展了出来:一头不长不矮的头发盖过耳朵,枪长将头发学着女人的样子理到耳后,一件洗得发黄的白衬衫,下面扎了一条蓝布的长裤,脚上一双泡沫拖鞋,枪长对着镜子比划了半天,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眼下的脸骨高高地突起,微微下塌的鼻梁,衬着宽阔的大嘴,一笑就露出腥红的牙肉和黄黑的牙齿,唯一的优点就是皮肤有些白细,眉眼尚算清秀,但是眉毛淡了点,像个女人,再紧闭着嘴笑,就像看到一个猴子在嘬嘴大叫一般。
枪长很满意自己这身行头,他觉得自己是见过了世面的,跟大都市的人也差不多少,将来有了钱,换身漂亮的衣服,把头发扎个小辫,也很有气势了。一边幻想着大把的钞票,一边朝着潜伏地点行去。
趴了近两个小时,张春才跚跚到来,看到小姑娘小巧的面容,枪长不禁咕咙一声吞下口沫。张春长得很细致,这在农村来说是很少见的,一双黑黑的眼睛,小鼻子小嘴儿,脸上的皮肤微黑,眉毛很秀长,瓜子脸。再过两年肯定是个大美人儿。张春开始脱衣服,在银色的月光下,就像一具极不真实的美体塑像,身上白嫩的肌肤,胸前两团嫩肉,枪长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张春的小腹下。
熟了,可以吃了。枪长悄悄地把衣服脱个精光,胸中的心脏差点要跳了出来,用手死死地抚住自己的胸口,长长地吸了几口气,想着接下来发生的事,枪长太激动了,摸到大石下方,慢慢地消失在水里,张春一点没发觉异常,还自得地游来游去。突然一双手在水底死死地抱住了她的双脚,张春刚要大叫,便被拖下水里,嗓子里发出咕地一声,便没了声息,手脚不停地狂抓,在水中被捞到几下可是火辣辣地痛,枪长强忍着一手搂着张春的腰,一手死死地捂住张春的嘴,然后一头冒出水面,凑到张春耳边小声地说:“你要是敢乱叫我就淹死你,我是这里的水鬼!你只要乖乖听话,我不会害你的。”
张春睁着惊惶的眼睛,嘴里晤晤地响,枪长又狠声道:“你要是敢再叫我就淹死你。”
说完又拖着张春往水里泅下去,张春手脚乱动,枪长在她的胸上狠狠地捏了一把,然后将她带出水面:“怎么样?不许乱动乱叫!不然我就把你淹死在水里。张春此时的心里早分不清道理了,第一次被拖下水就被灌了几口水下去,第二次感觉清楚了,虽然闭住了气,但那种在水中无力挣扎的滋味却非常难受。张春年纪小,又生在农村,从小就被各种迷信鬼怪的传说洗脑过,现在是非常肯定自己遇到了水鬼,内心的恐惧和求生的欲望使她不敢再乱动,生怕真被水鬼带到下面去。
枪长见张春已经不敢乱抓,刚才在水里被刮到那几下非常痛,汗都冒出来了,现在怀中的张春除了全身发抖,已经不再乱动。枪长很满意,心里的担心总算过去了,凑到张春耳边说:“你乖乖的,我就不淹死你。千万别动,我让你怎么做就怎么做。”
张春惊恐地点点头,不知道这水鬼要做什么,但是搂在肚子上的手已经开始四处乱动,捂嘴的手也移到了胸上,张春很是害怕地动了一下,枪长停住手,张春以为他要下手,赶紧小声地说:“不要乱摸好吗……”
枪长淫笑道:“这是你侵犯我地盘的惩罚,把腿叉开!”
张春的两腿被枪长用力地分开,然后朝着小姑娘尿尿的地方探去,张春的意识里朦胧地明白要发生什么事,但内心的恐惧远远大过了身体上的侵犯,枪长得意地笑了,一只手不停地抚摸着嫩如婴儿的处女地,想着等下就能享用了,不禁有些心急,用力地一扯张春的小肚,挺着作案工具,在手的帮助下,强横地挺进,滑了一下,没进!枪长再次用力搂紧张春的肚子,让屁股定住,然后用手找准位置,使劲地捅了进去。
一丝鲜红的血,在水中慢慢从两人的下体飘了上来,张春已经痛得眼泪直流了,可是不敢发出声音,拼命地忍着,后面的水鬼不鬼地往前冲,几次要不是被搂着,估计就要往水里栽倒。
没到一分钟,枪长就开始哆嗦,心里暗骂自己成了快枪手,但又舍不得取出犯案工具,两人就这么僵着,张春不知道水鬼还要干什么,她现在又冷又痛,全身一会儿热,一会儿抖。她小声地对枪长说:“水鬼大爷,你放过我吧,我再也不敢来了。”
枪长飘渺的神思一下就收回来了,冷笑着说:“被我缠住,你想死都难,从今以后你必须听我的。只要天气热就老老实实地来这儿等着,不然老子就去把你们娘俩一起勾死。”
张春心里已经怕得想晕死过去了,水鬼的话,她可不敢不听,可是要这么常来,说不定就被他弄死了,但是不来又怕他跑到家里去。枪长继续说道:“还有,你不准跟别人说起这事,哼wωw奇Qìsuu書com网,老子是穿了红衣被淹死的恶鬼,请人也是白费劲,你跟谁说老子就整死谁,听到没有?要是不听话,我就用钩子拔了你的舌头,然后喝你的血,抽你的筋,扒你的皮,再你的骨头拿去喂狗,还有你家的人!”
张春急急地点道:“我听你话就是,不要吃我!”
枪长的作案工具又再次充电了,搂着怀中的小姑娘又开一阵地耸动,平静的夜晚,月亮朦胧的晚上,静静流淌的水面荡起一阵阵的涟漪,枪长不停地喘着粗气,等连续犯案三次后,才警告张春不准回头,穿上衣服看着张春一拐一拐地跑回家,枪长才慢慢地收拾自己,身上有几条血痕,沾着水已经痛得发麻了,想起刚才的光景,嘴里不禁得意不已:老子是天才!哈,水鬼!妈的,这小婆娘安逸,又紧又滑!
嘴里哼着小曲儿,悠然地回去倒头睡觉。
接下来的一个月里,总共奸淫了张春五次,枪长的警戒心也慢慢放松了,张春也不再觉悟得痛,有时还麻麻的,痒痒的,很是受用,但始终不敢回头看水鬼,她想像中这水鬼肯定是全身肿胀,四处烂肉的。这晚,枪长正在搂着张春使劲地干时,有人声响起,好像是朝着水潭来的,枪长急忙脱开身子游到大石后面藏起,来人是张春的母亲,她也热得难受,想着春儿还在游水,便来打伴,张春见是母亲来了,慌忙把衣服穿好,拖着母亲就往家跑,说什么也不让她妈妈下水,她想要是被水鬼逮住就完了。
一路上张春的妈妈满怀疑惑地询问张春,但是张春怎么敢把事情跟母亲说呢?只好谎称白天听几个男人说是要来洗澡,怕晚上被人看到,她妈也没有多想,只是觉悟得春儿这阵子有点奇怪,整天魂不守舍的,面容憔悴,眼睛里多了些许忧郁,毕竟是过来人,一看张春的样子就知道有事儿,别是被谁家的野小子搭了奸,作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吧,但想想女儿还想,也没见跟哪个男孩来往。但心里也是留了准备。
枪长则是吓得满头大汗,等张春母女一走,就赶紧穿上衣服跑了。但是吃惯了肉的枪长,哪会轻易放?(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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