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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后炒家操纵痕迹明显,一过国庆节更是全线的飘红,人们都快疯狂了,新年前出台了涨停10%的制度,报上更刊登了评论员文章,警告大家正确认识股票市场,连继几天的跌停又把不少人吓楞了,其实啊,心脏负荷力不强的人不要玩这个剌激,咱们赚起赔不起啊,郗姐你说是不是?”
郗秀楠大大的点头,丁棠也认真的听着,事实上她和老妈栾庆华也买了这玩意儿,每天晚上没事干就研究这些东西,但自已又不是学经济学的,股票也看不太懂,常言说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皮毛,对整体经济形势没有认识的人来说,也就是看皮毛,好多人更是碰运气,都懂行道哪有跳楼的?
“大专家你就别谦虚了,快点指点指点吧,一会涨一会跌的我真受不了,这牛市莫非要完了?”
戚东微微摇了下头,“应该不会吧,部分不良股票有黑幕,就不好说了,5月以前我看没问题。”
“你看没问题?我的天呀,问题是万一出了问题咋闹?我去年都买的是长虹,这支如何?”
“四川长虹,嗯,不错,走势很强,跑到5月没啥问题的,出了问题我陪郗姐一起跳楼。”
“真够意思,行,我豁出去了,大不了赔光,真要赚了呢,我抽十分之一的利润给你!”
“别价,郗姐,赔了你真拉着我去跳楼咋弄呢?”戚东赶忙摇手拒绝,郗秀楠和丁棠都笑了。
“反正你跑不了的,咋说你也是复旦出来的经济学才子,这遭我信你了,赔了也认命。”
丁棠这时候也忍不住了,抬眸瞅了一眼‘大砖家’戚主任,道:“我妈买的是琼XX,这支呢?”
戚东回顾了一下那次牛市,好象就是琼XX闹了大问题,他蹙了下眉头,“琼XX算一支黑马吧,怎么说呢,黑马总是予人心惊肉跳的感觉,玩这种股要秉着见好就收的心态才行,3月前抛光吧!”
“喂,你还真当自已是‘砖家’了啊?”郗秀楠噗哧一笑,忍不住打趣了戚东一句。
“一般来说够资格被我拿砖拍的人也极少,我的砖那都是金砖哦,不会随便拿来拍谁的。”
“臭美吧你,等我和丁老师揪着你跳楼时,我看你还笑的出来?”郗秀楠又笑道。
戚东极其自信的笑了笑,“生活还是很美好的,越在逆境中越能锻练一个人的毅志,跳楼是怕你没机会了,发了财时请我吃一顿饭就行了,丁老师,我可不单指郗姐,你别假装没听见啊?”
丁棠脸一红,迅速瞅了一眼郗秀楠,“哦,一定,不过你放心,我要赔了不拉你去跳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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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要硬
上午,学校开会讨论了关于财务科失窃相关责任人的处理办法,对96年的二中来说,数万元的损失那是大损失,肯定学校老师们过年准备发的小福利没有了,财务科长麦志伟因此丢了官。
总务处长林音笑也做了自我批评,那个临时聘雇的保卫科小王也下岗了,虽然他还在派出所。
另外会议又研究了政教处主任的问题,张元光总是想挖个人出来压在季元丰头上,不然现在政教处还是由季元丰在主持工作,实在是因为季元丰资格够老,学校里还真挑不出一个能压他的人。
只是在会议上没有讨论出结果,张元光回了办公室关上门就给邵康打电话谈这个事了。
“邵局长,小戚的改制方案实施不了也正常,现在就是他在高三5班做试验,有些人也看不过眼,东阻西拦的,小戚这个政教处的副主任也就是挂了个名,老季和小苗联合压着他啊,我呢也不好说话,老季这个人心眼儿小,对我也有看法,事实上高三5班现在转变很大啊,其它代课老师也都反映小戚这些日子的工作做的好,另外我也想加大力度推进教学改制,但是邵局长你也知道,我这个校长资历有些单薄,老胡、老李、娄副校长、林处长、老季,哪有个真正把我放在眼里的?”
“元光,话也不能这样说嘛,你这个校长也不是当假的,该硬的时候不要那么软,和我说这些有什么用?总不能把我搬去二中再坐镇校党委会吧?这么做的话,你这个校长以后还当不当?”
给邵康训了一顿,张元光也陷进了思索,邵校长说的对,自已是有些软弱了,在二中现在自已最大,怕他们什么谁?林音笑又怎么样?她哥哥不就是个区组织部的副部长吗?还能吃了我?
咚咚咚的敲门声惊醒了沉思中的张元光,他拔了拔胸脯,揪了揪褂子,抬高声道:“进来!”
戚东走了进来,张元光对他还是比较客气的,“哦小戚啊,有事吧,坐下说”
“张校长,还是关于5班寒假期间补课烧锅炉的问题,班上有个学生的父亲是搞煤炭生意的,他一听孩子寒假要补课,为毕业大考努力,就主动要给贡献一车煤,另外,校长,我是这么想的,期末考试后的家长会上我准备谈谈这个问题,可以借着学校财务科失窃的事谈,不算是哭穷吧,也至少能引起广大家长们的同情和理解,要是让家长们知道学校因为一些煤不叫学生们补课,那就太寒人的心了,您觉得这样做妥不妥?”戚东也是站在学校的立场去考虑这个问题,张元光点点头。
“嗯,小戚,很好很好,不能因为一点煤炭就把孩子们冻着了,偏偏在这个时候失窃了,唉,那行,就按你说的办吧,另外啊,我准备下决心调整学校政教班子,有些旧制是真的要改了。”
“好的校长,我坚决支持校长的决定,您没其它的事,我就先上课去了”
“林处长,这回老张好象是铁了心,刚刚又和我谈了些话,意思是想叫老李兼政教处主任。”
“李万林兼政教处主任?张校长想的不错啊,把李万林抬出来压季元丰?政教处一向都是校长主抓的,他倒好,自已压不住季元丰,硬拉着李万林和他一起上,有热闹瞧了,”林音笑分析着。
胡全民皱着眉,“林处长,老张真要提出这个要求,咱们怕是很难否决呀,老李也够这个资格。”
林音笑点点头,“是啊,否什么?同意呗,让他们闹腾去,争破了头也和我没关系”
胡全民心说,可不是,你林音笑也没想着在这久呆,可我们这撮人呢?哪有你那么硬的靠?过了年你可能就要调到区局去了,你当然不关心这些了,眼下无非是看戚东不顺眼罢了,“那是。”
“对了,林处长,派出所怎么没动静了?我看这案子年前是难破了,钱追不回来,福利咋弄?”
林音笑也正头痛这事呢,“我这不是正头痛着吗?昨天下午和娄校长一起去拜访向所长,准备晚上请人家吃顿饭,哪知向所长不给面子,就怕这一拖就拖的过年了,背后老师还不骂死我啊?”
“唉,有什么办法?现在派出所的所长一个个也牛的很,求人的事,总是难办啊,不行让局里领导找找分局的人再给派出所施加点压力?另外就是林处长,你不行往局里跑跑?再要点钱去?”
“我要钱?我找谁要钱去?郑则林、靳云昇都给双规了,结论还没定,区里又空出两个位置,领导们都削尖了脑袋往进钻呢,谁还顾得上咱们二中的这点屁事?又说找分局的领导给向所长施加压力?你都没搞清楚向所长是谁吧?昨天分局专门拔了一辆桑塔纳给师校街派出所,啥原因?”
胡全民一楞之后有点明白了,向所长?姓向?他突然站了起来,“莫非和大书记有关系?”
“你也不笨啊,行啦行啦,快别烦我了,一会我再去一趟派出所,磨磨这位向少爷去。”
胡全民一出来和戚东迎了个正面,他只瞅了一眼戚东就假装咳了一声把头扭一边去了,上次食堂就丢大脸了,现在他基本上不搭理戚东,两个人错身而过,戚东也不爱搭理他,在戚东心里,胡全民算个什么呢?应该说什么也算不上吧,他推门就进了总务处,正好林音笑刚站起来要走。
“怎么?林处长有事要出去?”戚东就站在门口问了一句,林音笑扭头一看是他,就蹙了眉。
“你有事就进来谈吧,”现在她算是领导,也不能没有了风度是不是?总得做个样子的。
“哦也没啥事,就是我班上有个学生的家长要给学校贡献一车煤,主要是听说孩子要寒假期间补课,可能挺高兴吧,还是那个事,就是5班想补全天的课,学校锅炉的烧,煤我来想办法。”
林音笑心说,你倒有本事啊,表面上笑道:“戚主任,也不光是煤的问题,锅炉房的师傅半天班上成了一天,补助咱们总得给吧?不过你这份精神很好啊,回头我和校长谈一谈,争取促成这事吧。”
人家连煤都自已包了,也算为学校解决了一个困难,林音笑想,再阻阻拦拦的怕有说法传开了。
“那就太好了,谢谢林处长,我代表学生们谢谢林处长”戚东还是那么谦虚有礼。
只是林音笑对他的敌意未减丝毫,这不光是因为他开过自已的玩笑,更因为她痛恨男人们。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郗秀楠和白琳、罗林三个人主动与戚东坐一起,四个人谈笑风生的,主要谈股市的事,白琳、罗林也都有买,不过他们都是小款,本来上班没两年,根本谈不上积蓄。
“一说股票我这心里就抖啊,白琳,我要是这趟赔了,你别抛弃我就行了,怎么样啊?”
白琳翻了个白眼,“做你的梦去吧,你都穷光蛋了还拿什么娶我?我可不跟着你睡大街去。”
郗秀楠和戚东就是笑,罗林忙道:“唉,好好好,我明天就去卖了那些股,赌媳妇的事不能做。”
“瞧你那点德性,你不也是学政治的吗?人家戚主任敢拍砖,你就吓成这样了?”白琳嘁道。
“我只是政治专业好不好?戚主任是思想政治加金融经济什么的,我能和人家复旦的高才比?”
戚东这时出言了,“喂喂喂,你俩打住,坐着拿我开涮呢是不?我说罗老师,你这个人啊,就是缺点男人的骨头,换了我是你,她白琳想欺负我可没门儿,你得硬起来,对不对?这软的怎么行?”
噗的一声,郗秀楠笑了出来,俏脸也红了,白琳也有些脸红,“戚主任,你这是暗有所指吧?”
戚东翻了个白眼,笑道:“随你们想呗,男人嘛,该硬的时候就得硬,怕老婆可让人笑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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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季元丰的选择
两天后,学校拉来了两车煤,居然有五十几吨的样子,锅炉房的师傅说,够烧一个月的了。
也是这一天,张元光又召开了校党委会,提议让李万林兼了政教处的主任,季元丰的脸完全黑了,这几天他也听到了这种说法,甚至他采取了向戚东软化的态度,还夸5班有了明显进步。
他认为是戚东在暗中作用,透过邵康来影响张元光,当然,也不排除张元光故意压自已的可能,这事形成了事实之后,季元丰的压力和心情明显变的十分不爽,就因为来了一个戚东,自已就遭遇的这些倒霉事,这个戚东真是我季元丰的克星吗?他甚至不怪张元光,把帐全记到戚东头上了。
这天中午回了家,季元丰连饭都没吃,坐在沙发上一个劲抽烟,老婆知道他心情不爽。
“老婆,商量个事,我想动家里那笔钱,这口气我咽不下,二中我不呆了,咱花点钱,换地方。”
“啊?你不是发烧了吧?那点钱是供孩子上大学和以后娶媳妇的,你全折腾了以后咋办?”
季元丰脸色阴沉下来,“都说女人头发长见识短,一点没错,我花钱走后门想换个好地方,手里有了权,你怕我弄不上钱啊?邵康也真够绝情的,就这么把我甩了,就因为我得罪了那个戚东。”
“你也是,明知道姓戚的老子是区里的官,你非要得罪人家,显你有个性啊?”老婆气的骂。
“你少吱歪,这事就这么定了,让你家老爷子再舍一回脸,找找市教育局的王局长,你再和你姐她们借些钱,我一但混的有了出息,保证连本带利还给她们,以我的头脑,也摔不在地上”
“那得借多少啊?我能借来吗?你干脆把我卖了得了”老婆哭丧着脸,一付不乐意的样。
“你唉,好好好,我自已想办法去,卖了你?你都黄脸婆了,人家谁要你啊?”
“姓季的你别没良心,当年不是老娘嫁给你,谁嫁给你这个穷鬼?结婚时连锅都买不起,呸!”
季元丰也没心思和老婆吵架,摔了门就走,骑着自行车才出了巷子就给迎门一辆丰田轿车撞了。
人倒霉的时候就这样,季元丰入了医院时也在悲叹自已的命运,开车的是个五十来岁的老女人,一看就是暴发户,金项链、金环子、金镏子戴了一脖子一手一耳朵,牙都有好几颗是镶了金的。
季元丰心中一动,莫不是该着我发点小财?事实上他没受什么伤,只是能挂的摔翻了,皮肉伤而已,但是那个老女人蛮紧张的,一路在车上就和季元丰商量着要私下了解这事,说不想经公,又说公家处理的慢,扣车呀,吊销几个月驾照呀的麻烦,会误好多事,只要季元丰同意私了,钱好说。
季元丰这个人也是个死要面子的,他心里虽然想弄点钱,但嘴上不说,一付死样子,看的那个老女人那个心急啊,“你倒是说话啊?你开价,差不多就行,说,唉,真麻烦死了,给你两万行不?”
季元丰吓了一跳,开口就两万啊?这老女人有钱啊,他咬了咬牙,低着头道:“三万”
那老女人不屑的撇撇嘴,“早说,不就三万吗?既想要钱还又想不丢面子啊?好事都让你占了。”
离过年是越来越近了,象戚东这种年龄,对过年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兴奋的祈盼感觉了,好多小孩子们还是喜欢过年的,比比新衣裳、放放花鞭炮,女人们大都要打扮打扮,出去拜年时赚面子。
戚东则趴在办公室写些东西,关于导师给自已的那个命题还得打个底稿,政教处办公室还是比较清静的,从当了副主任,戚东就入驻政教处了,只是处里的日常事务他基本不管,也不闻不问。
季元丰进来的时候,额头上沾了块药纱布,裤子也有明显的摔痕,苗剑枫吃了一惊,“咋了?”
“给车蹭了一下,没啥事,不要紧的”季元丰脸上没有恼恨的神情,反而显的很轻松。
不轻松才怪,三万块呐,就他现在这个工资水平,想赚三万块得两三年啊,这一摔就摔来三万块,天底下哪有这么轻巧的事?戚东抬起头看了一眼季主任,也问了一句,“不要紧吧?”
“呵,没事没事,现在这人呐,开车都猛,没要了我的命就挺好了,”季元丰假装庆幸的说。
他眼底里似乎有些什么东西泄露出来,戚东虽然看到了,但也没想通,随即点了点头。
表面上看他们还是同事,没什么尖锐矛盾,平时该说还说,该笑还笑,但谈到正经事时又各自坚守自已的立场,苗剑枫无疑还是站在季元丰这边的,即便戚东有些背景,在他看来也过时了。
外面楼道突然搔动起来,戚东坐着没动,季元丰、苗剑枫两个人都出去看情况了,功夫不大两个人回转,苗剑枫一拍大腿,“怎么可能?王为军真的涉嫌财务室被盗一案?没证据能这么抓人?”
感情是王为军被派出所带走引起了教工楼的轰动,戚东扭过头从窗子往下望,远处校园门口停着一辆旧的212蓬布顶儿的警车,一会,三个警察就带着王为军从楼里出来,不少人唏嘘着。
学校里又开了会议,就王为军一事讨论拿出了一个意见,上报了区教育局,估计要开除他了。
说起来王为军算胡全民校长这一系的人,当初他能当上保卫科长,那是胡全民一力支持的结果,而胡全民暗中又捧着林音笑的脚,他看好这个女人的前途,尤其是林家人这层关系很厉害的。
“真丢人,这家伙分明是报复学校对他的处分,居然参与盗窃财务室一案,这不是害我吗?”
林音笑在办公室对胡全民发了火,现在胡全民经常的来总务处和林处长套近乎,自已的前途都押在这个女人身上了,另外就是娄雅毓,她和林音笑关系更诡秘,在这种形势下,林系悄然在二中形成,邵康在时还能压住场面,现在的张元光完全镇不住局面,也难怪他头痛,他没硬靠呗。
胡全民也觉的脸上没光彩,“这个王为军也真够蠢的,他自已砸自已的饭碗不说,还害林处长。”
“胡校长,要不你去一趟派出所,把我们学校要求严惩这起案子的意思说明一下”
“哦,好的,我这就去一趟,太不象话了,应该严惩”胡全民心说,算你小子倒霉。
出来时撞上季元丰,两个人仅假笑了一下,季元丰就入了总务处,“林处长,有点私事找你。”
“哟,季主任,你这是咋了?给人打了?”林音笑还不知季元丰给车撞的事。
“下午给车撞了,不碍事的,林处长晚上要是有功夫,我想、想请你坐一坐。”季元丰考虑再三,感觉这个钱要花在林音笑身上,听说她母亲年后可能当上市委副秘书长,这路子铺开了以后好发展。
林音笑是多聪明的人,季元丰一向沉稳,这时候表态要请自已,分明是看上了自已的关系呗。
“哦,季主任太客气了,行吧,”林音笑嘴里答应着,心里在想,季元丰是给邵康彻底抛弃了。
下学时,戚东站在窗口抽烟,除了高三班的班主任要上晚自习,其它老师们基本下班了,林音笑居然和季元丰一起走的,看到这一幕,戚东心里浮想联翩,张元光抬出李万林压他,让季元丰难堪了,很明显,张季之争中,张元光胜出一筹,季元丰莫不是要改山头?看情况是这个意思。
小小学校里的争斗还真不少啊,戚东感叹的时候,门给推开了,转首望时,赫然是娄雅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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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心迹与选择(第一更求推票)
“哟娄校长大驾光临,有什么指示啊?”戚东拧熄了烟,政教处就他一个人了,季元丰和苗剑枫都走了,娄雅毓能有空来窜门,也是因为林音笑今天先走了,平时她们俩是同进同出的。
真要论起来,娄雅毓和她老公高向军算是戚华阳这条线上的人,高向军进入区教育局也得益于戚华阳的照料,他老婆娄雅毓能当上二中副校长同样受益于戚华阳,如今戚华阳要走了,娄雅毓也面临着一个重大选择,她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也是个野心勃勃不择手段的女人,高向军根本拴不住她,娄雅毓想踩着两条船,虽然现在已经贴靠在了林音笑这边,但她并不想放弃戚氏父子。
这里面有两个因素,一是想把戚华阳留做后路,一是私心里对表现不俗的戚东生出爱慕。
她心思慎密,私下里细细分析过戚东进入学校开始到眼下的所有一切,发觉这个年轻男人的确不俗,人仰马翻了一片,他不仅不损,还当上了副主任,小男人好能折腾啊,另外就是戚东英挺帅气沾女人眼珠,能把他发展成小情人,是娄雅毓心底的一个愿望,最重要的是戚东有个当官老子。
娄雅毓是相当现实的个性,她要是从你身上看不到什么利益挖掘点,你别想她拿正眼瞅你。
把门关紧之后,娄雅毓嫣然一笑,“又没人,你别膈应我好不好?校长校长的叫的多生份?”
“那叫什么?娄姐、雅姐、毓姐?”戚东从她眼眸中瞅见了涌动的火焰,这女人不安份啊。
不止是不安份,似乎还很饥渴的样子,学校里盛传她快30岁了都没养孩子,私下里也有更多说法,有的说她老公不顶事了,有的说她是不会下蛋的骚母鸡,总之八卦不少,不知哪个说法靠谱儿。
“啥姐都行,只要你叫,我就喜欢,说真的,戚东,我可是很看好你的,虽说戚区长要调离城区了,但咱们的情谊还是那份情谊,我和我家老高都受了戚区长的恩情,不然哪有今天的风光?”
“不说这些,毓姐,我倒是发现你和林处长关系十分不错的,怎么今儿外没和她一起走?”
娄雅毓也没坐,就把身子趴在戚东办公桌上,很夸张的把牛仔裤紧束的丰臀以一个极诱人的姿式撅着,左腿撑的笔直,右腿屈膝绕在右腿前,左边半个屁股怒峙,整个臀形扭曲出一道变异弧线。
她清楚自已拥有什么样的利器,更清楚大多数男人的心思,十个男人九个色,剩下一个是嫖客,当你把身背给他们时,他们的目光第一汇聚点就是你的臀部,会装扮臀部的女人,才是正懂男人心思的女人,娄雅毓最锋利的杀伤力武器就是她的美臀,任何男人都会被她走路时翘臀跌荡出的妖艳骚浪所吸引,甚至以戚东的审美观点认为,娄雅毓拥有这个世界上最诱人的荡臀,臀波能致人死命。
再加上娄雅毓俏靓的颜容,和一份伪装在脸上的女性庄矜,这就形成了她独特的诱人魅力。
这个女人要是存心勾引谁的话,相信能挡住她攻势的男人少之又少,戚东明知道她是个什么性子的女人,仍按捺不住心里涌动的肉欲冲动,这是本能的反应,和情爱无关,就好象你被蒙着脸,当有人触摸你敏感部位时,你还是会产生兴奋,哪怕那个人奇丑如猪,但你无法控制你的反应。
今天娄雅毓表现的很明显了,撑在桌面上的身子把她与戚东的距离拉的极近,吐气如兰,呼吸可闻,这是人妻的诱惑,让心里深处本就隐藏着某些念头的戚东也招架不住,那红红丰润的两片唇,银白雪亮的两行牙,时隐时现的粉色舌尖,汇集成强有力的冲击,惊滔骇浪怒拍着戚东的心理堤防。
这是个危险的女人,戚东还心存着顾忌,所以他不得不小心应付,甚至在此时此刻想起丁棠和郗秀楠来对抗她,但收效甚微,各人自有各人的魅力所在,任何人也取代不了别人的优势。
“戚东,我现在就想,我要是再年轻几岁就好了,我要是没结婚就好了,我要是早遇见你就好了。唉,可现实总是叫人不如意,戚东,我当你姐姐行不行?”娄雅毓咬着银牙,抛明了心迹,事实上这是她头一遭在男人面前这么露骨的表现自已的心中**和渴求,所以她说话时脸都红了。
戚东咽了口唾沫,他没有朝后闪,没有把两张脸的距离拉大,他盯着娄雅毓的眼,在她渴求和祈盼的眼神中叹了一口气,苦笑道:“毓姐,我得承认我是个很正常的男人,你别勾引我啊”
听到他这样说,娄雅毓笑了,这是个好现象,至少他没换上一张卫道人士的臭脸‘吼’自已。
“戚东,在遇上你之前,我不知道什么是爱情,我得承认,我的婚姻并没有建立在爱情的基础上,说难听点,它只是生活逼迫下的产物,也许你认为我娄雅毓是个不守妇道、朝三暮四的坏女人,是,我也不否认,我是个正常女人,我有正常女人需要的一切,但是我家老高不能满足他妻子最基本的要求,他性无能,我里里外外承受的压力极大,婆婆指责我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还来学校闹腾过,公公又说我占着茅坑不拉屎,他儿子是条软鼻涕,我拉什么呀?我能拉出什么来?呜”
看看,这说着说着就哭上了,戚东翻了个白眼,“毓姐、毓姐,我呢,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你知道,咱俩合适吗?对不对?你可以不用承受这些,你可以重新再来嘛,问题又不在你身上。”
“戚东,我也没想过要和你有什么结果,看把你吓的,我都29了,就算咱俩愿意,你家人也不乐意呀,我哪敢奢求?我、我就是瞅着你太、太喜欢了,发展成另一种关系不行吗?我会很乖的。”
娄雅毓把这段谈话的中心要点全抖了出来,谈恋爱也没这么摆开谈的,婚外情居然可以这样谈?
戚东倒真不晓得她的家庭背景是这样的,看来娄雅毓的堕落也是长期得不到满足才发展出来的。
面对沉默的男人,娄雅毓加紧了攻势,她就是这么的直爽、直接;乐意咱们就搞,不乐意就拉倒,老娘也不是没人搞,只是想挑个好的,能指望上的,能靠的实的,无疑戚东很合适,有当官的老子,有一定小背景,本身又年轻英伟,又是复旦高才,有发展前途的潜力股,她当然愿意投资了。
“毓姐,在小小的二中,也存在着隐形官场规则,官场中忌晦什么?你心里清楚吧?”
戚东转变了话题,其实是要剖清厉害关系,娄雅毓不是不了解,但多少有点轻视了戚东。
“戚东,这些我也懂,你、你所说的忌晦是、是站队问题吧?”娄雅毓果然很有觉悟。
“嗯,毓姐,在官场里,没人喜欢你同时踏着几条船,这表明你的立场不坚定,谁敢用你?”
娄雅毓默然了,小男人厉害啊,直接就击中自已的软肋了,老娘都表明要给你做情妇了,你还这么不留面子的让老娘站队?自已能跟林音笑划清界限吗?戚东能完全指望上吗?至少现在看,他不如林音笑啊,戚华阳也离开了城区,即便不离开,他又能为自已做点什么?戚华阳会听儿子的?
一时间诸念纷涌,娄雅毓陷进了思想斗争中,戚东这时道:“毓姐,站在十字路口的时候,要多观察,要细细的看,有多少人迷失在人生的十字路口?这一步踏出去,可能影响你此后的一生。”
娄雅毓银牙咬的紧了,说心里话,她迫切想与这个年轻的拥有小坚臀的男人折腾一番,但这需要押上自已此后的一生,这个代价太沉重了,她心慌了,她胆怯了,是的,她输不起,真输不起。
“毓姐,要是瞅不清路时,那就保持观望姿态,不必急于求成,多给自已一些斟酌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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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96年过去了(第二更求票)
寒假的家长会上,戚东的态度取得了学生家长们的一致好评,自已孩子怎么样,他们心里都有数,正象戚东所说的那样,临阵磨枪,不快也亮啊,何况人家还是复旦高才生,92届满名东陵的文科状元,这让家长们感觉到学校对高三这个垃圾班的重视,什么煤呀炭呀的,两天后又拉来好几车。
戚东制定的全天补课制度是按照他改制建议中的条条框框实施的,比如早晨必须6点入校,晨练40分钟,然后早餐,7点上课,中午不回家,吃学校食堂(饭费自理),下午好几节课,晚上同样吃食堂,晚七点开始自习,至九点结束,全天安排的紧紧当当,一切只为了冲剌97年高考。
丁棠她们其它七个班也补课,不过是每天上午补半天,还按学校的教学大纲走,众多学生们都对5班的改制严教生出同情心,事实上5班不少学生叫苦连天了,刚开始被戚老师激发起来的热情消淡在了一连串无比紧张和压力巨大的学习中,戚东每天不光盯他们学习,还给他们上思想教育课。
有些个准备退出去补课的学生,被戚东单独拉出来进行思想改造,往往教育的痛哭流涕,又表明决心要奋战到底,私下里5班的学生给戚东取了个绰号叫‘撒旦’,传开后成了‘戚撒旦’。
另七个班的老师们对戚东各有看法,有的不屑,有的佩服,有的不置一词,有的说戚东疯了,他每天六点钟肯定在学校操场上守候着他的学生们了,每天亲自领着学生们绕大操场跑十圈,现在学生们渐渐习惯了戚老师的风格,班里再没有焕散的现象,一个个精神头儿十足,学习气氛浓郁,闲谈闲扯的基本没有了,就是下了课也是三五成群、四六结伙的讨论这个题、那个题的。
丁唐这个班长最是累,不光要督促自已,还要督促别人,自从他有了责任,他表现出了惊人的毅力,也许是他长期被自已母亲鄙视产生的另类心理吧,他想通过自已的努力,改变母亲的看法。
2班班主任丁棠目睹了弟弟的变化,她每天早晨和弟弟一起来学校,见证了弟弟这一间段的成长,私下里出了几道题让弟弟解,没想到这小子真不错,三下五除二就做了出来,丁棠心里震惊了,她太了解弟弟是什么水平了,这种进步太惊人了,就因为当了个班长,他就了玩了命的学啊?
这些她都没有和老妈说,有一天让弟弟自已向母亲汇报他的成果吧,也许能给母亲一个惊喜。
偶尔在学校里丁棠也和戚东聊几句,更多时候她只是默默的观察这个戚东,每个夜里的晚自习,5班的学生们都能听到教工楼音乐室里飘荡出来的优美钢琴声,他们知道,是戚老师在弹琴。
是的,戚东在晚自习从来不出现,那是班长和副班长主持的自习,也是锻练和培养学生们自觉性的自习,不需要老师的监督,要靠老师监督的话,那就失去了‘自习’的意义,孩子们懂事了。
悄悄的,除夕来临了,1996年就这样揭过了,初二大早,老妈方晓蓉踏上去北京的列车,年年都要回去一趟,戚东好几年没回去见外公了,今年补课又忙,根本抽不开身,只说明年陪老妈去。
戚华阳不去,多年了,他没去过北京,这是他和老婆之间唯一的隔阂,这个结一直没有解开。
初三开始拜年,就在城区家属院,戚华阳和戚东这天晚上在向国民家吃的饭,气氛极为融洽。
戚华阳暗暗点头,儿子是真的长大了,没想到他和向峰的关系十分厚实了,向国民也红光满面,工园业事件有了结论,挖出了大**,虽说他和李区长不可必免要承担一些责任,但正是在区委正确的彻查决策下才挖出了这条腐根,市委在批评区委的同时,也给予了他们96年度工作的肯定。
“副市长是没指望喽,哈,不过这样也好,我能安安心心在区委再干一年,”向国民爽朗的笑。
戚华阳心下不无感慨,仕途多进一步对一位官员来说是至关重要的,多耽误一年,想上升的空间无疑要缩减一分,“向书记,在1997年我相信,区委在您的决策领导下能创出新的绩业”
“华阳啊,咱们哥俩也不差几岁,经历了一番风风雨雨,我也看透了不少事,名名利利皆浮云,去日无多,我现在只想替老百姓做点什么,做点实事,等我退下来,没人在背后骂就好喽!”
戚华阳亲自为向国民斟满了酒,“来,向书记,我再敬你一杯,您这海阔胸襟,我打心眼里佩服。”
戚东和向峰陪着两位父亲,向国民饮了,望了戚华阳一眼,“华阳,好好干,你还比我有潜力,才49嘛,还能奋斗十多年,运道一但上来,步子又迈得正,也许就不止十年喽哈”
戚华阳苦笑了,我想也没敢想过,现在才副处,十年间可能跨进省级吗?跨不入60岁就得退。
“戚叔叔,我敬您一杯,以您的一身凛然正气,我看能走的远些,”向峰也很会说话的。
“向峰,借你吉言吧,我也和你父亲一样,多做些实事吧,太远的东西不敢想哦。”
酒过三旬,向国民转望一直没怎么说话的戚东,“戚东,你在二中折腾的挺好,学校里、区教育局对你搞的特殊补课新制虽然存在看法,但效果很明显啊,坚持下来,把风气扭转一下让他们看看。”
“向伯伯,我会坚持的,不过97年是个大年份,也是个经济不被看好的年份,各项工作开展起来肯定有困难,逆水中行舟更要加上万分的小心,在这里,我也敬您一杯,预祝城区有好的作为。”
喝了这杯酒,向国民扫了眼戚华阳,眼神中多少挟着一丝疑问,又望着戚东道:“经济不被看好?股市好象全面飘红啊,这不正反映国内的经济有好转现象吗?你小子学这个的,好好给我说说。”
“向伯伯,具体我也不说什么了,年前我导师左教授让我写了篇论文,我今天拿了过来,你有时间翻一翻,我的观点尽在这篇论文中,过了十五就给导师寄过去,是发内参还是见报,现在也不好说,不过肯定要引起一论争议的,”戚东起身从挂衣服架子上取了自已外套,掏出了一卷文稿。
当天夜里,向国民就把电话打到戚华阳家,说要和戚东谈谈,结果两个人一谈就是两个多小时。
只能说这份论文给了向国民太大的震惊,其实是戚东预言了97亚洲可能暴发金融危机的论述,前前后后、各种因素都摆了出来,甚至把风暴暴发点都隐晦的分析出来,指明国内要注意通货紧缩。
另一项沾眼球的建议,赫然是谈到了教育问题,但它的立足点却在经济角度上,以扩大内需推动经济的增长,它建议全国高校加大招生力度,其产生的效益就是每年增加上千亿元的消费需求,提前准备应付即将到来的97金融风暴,指出国家可能要在基础设施建设方面加大的投资力度,增加投资、剌激消费,无疑是拉动经济快速增长的一剂有效良药,并预言这场金融危机将波及世界。
如此一篇论文要不引起争议那才是怪事,向国民心里能不震惊?他也听戚华阳说过,戚东的导师是国内著名的经济界人物之一,只怕这篇文章见报的可能性不大,上内参引起争论后更难见报了。
自已能提前看到这样一篇论文也算是三生有幸了,“戚东,这篇稿子要发,怕得签你导师的名。”
“嗯,我估计也是,我导师肯定不会让我自已冒风险,正因为有他在前面扛着,我才敢下笔。”
“你呀,你呀,我怎么就把你放在二中教书了?戚东啊,来区委给我当秘书吧,怎么样?”
“伯伯,不是我不侍候您,我真不爱干秘书那活儿。”他直言不讳,向国民笑骂‘臭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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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丁棠的父亲
二月下旬,伟人辞世,全国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本来喜庆的日子,却因为伟人辞离蒙上一层阴霾,股市也受其影响出现了波动,郗秀楠惊慌失措的跑到学校找砖家问计,碰巧丁棠也在。
“咋弄呀,大砖家,跌了我可不想跳楼哦。”郗秀楠苦笑着,眼巴巴望着仍含笑的戚东。
丁棠也是凝视着他,但她不好意思用郗秀楠那种口气和戚东说话,这时就默默的看着他。
“正常现象,无需惊虑,很快就会反弹的,我都告诉你了,5月份之前,不用理会它”说着又转向丁棠道:“丁老师,你那支琼XX最好是在2月底斩仓,这支股反应不正常,别恋栈了。”
看见戚东说话时神色的凝重,丁棠心里也是一抖,但是近两日琼XX的确表现的太强劲了,该相信这个冒牌砖家吗?看他煞有介事的正经样,丁棠心里也虚虚的,还是晚上回家和老妈商量吧。
进入二月底,东陵市政府、城区乃至各县,人事动作相当频繁,大换届年就是这样,东陵市委书记王原隆还在省委党校呢,外界盛传王书记回东陵的可能性不大了,这应该是要动的先兆吧。
按照惯例,市委班子的调整在去年11月份就应该定了,但今年东陵情况特殊,王原隆也不知遇上了什么问题,迟迟没有动作,好似给遗忘了一般,其实东陵市委书记这个位置还是最惹眼的。
而在城区,由于工业园事件,向国民连副市长的提名都被取消了,但他这个区委书记没人动得了,区委班子其它成员也有了调动,陆续的步入了自已新的岗位,区长李建设也走了,去古淀区当了书记,副书记傅振祥去汾源县当了县长,郑则林、靳云昇给移交了检察院,城区的权力层要大变。
戚华阳的任命也下来了,汾源县委副书记,并被提名为汾源县常务副县长,这次算进了常委。
三月一号,学校开学了,一切步入了正轨,没两天时间,股市发生了又一波震荡,深市琼XX被查出问题停牌,在全面飘红的牛市中,琼XX这匹黑马真的黑了,无数人为之惊恐,波荡异常。
“妈呀,有心脏病的人能经得起这折腾啊?吓死了,小棠,你别说,你们学校那个砖家厉害啊。”
丁棠最终和老妈商量,在二月最后一天斩了仓,心跳不敢玩了,叫人受不了,恋栈下去可能要后悔,结果真是那 (精彩小说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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